彼时,雍正坐在软榻上,由着谭鲁子为自己擦药。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雍正伤了脸,妖媚邪气的脸上平白的多了一道血痕。但却不是毁容,这点子小伤,不过几日便会好了,连个疤都不会留下。
所以雍正并不在意,更何况,这道血痕好歹还能给自己这张脸添上一些男子汉的气概……
那是不可能的!
雍正不知道,这道血痕非但没有给自己添上他所想要的男子汉的气概,反而更是又平添了几丝邪魅。
仿佛是一只已修炼了千年的狐妖,一举一动皆是魅惑,一言一行都摄人心魄。不是刻意,却也让人心动。
谭鲁子小心翼翼的为雍正上着药,因为靠雍正那张脸太近了的关系,心神不由得有些动摇。
索谭鲁子跟着雨化田已有数年之久,虽然仍会时不时的被他不自觉的魅力给迷惑住,但好歹也有一些抗体了,虽然勉强,但还是回了神。
雍正脸上的伤是赵怀安所伤,但不是说雍正的武功不如赵怀安,因为赵怀安伤的更重。
腹部的一剑,让赵怀安至今动弹不得,便是一个呼吸都能牵动伤口,痛得入骨入髓。
不过,雍正很是懊恼。倒不是恼赵怀安伤了他的脸,而是恼自己竟然一时随了本能行事,却让自己受了伤。
虽然只是小伤,但雍正本来可以不受伤的。
雍正是皇帝,皇帝自是要懂得避开一切不必要的危险。皇帝的身体关系着国家,哪能随意的便伤了病了呢。可是这个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拼着伤了脸,也要刺那赵怀安一剑。
幸好这赵怀安尚算正派,若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在剑上涂了毒……
相到这里,雍正的脸都黑了。
一边的马进良的等人不明所以,只以为自家督主恼的是赵怀安竟然敢刺伤他,所以倒也未怀疑什么。
但雍正此时却下定了主意。虽然有些时候还是要让身体的本能行事,但自己也不该事事都依着本能。否则,如今还只是伤着脸,但以后会不会丢了命也未可知了。
谭鲁子一个大男人,本该是粗枝大叶的。可是此时,他手上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一时擦好了药,谭鲁子一手接过赵通递过来的纱布,便要帮雍正缠上,却被雍正一把挥退。
谭鲁子不解的看着雍正,眼神有些不赞同。
雍正撇了撇嘴,道:“那纱布会挡住眼睛,看东西颇为不便。”
谭鲁子一想也是,况且雍正脸上的伤即使不缠纱布也无所谓。况且缠上了,反而会让脸闷的慌,便不再坚持,同意了雍正的意思。
雍正站起身,便要出门。西厂众人一见,连忙跟上。
雍正出了房门,走了几步后,复又退下来:“赵怀安在哪个房间?”
马进良一听,眼神微黯,语气却极为平淡:“回督主,那赵怀安在二楼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内养伤。”
雍正背对着马进良,并没有发现他脸上的不妥。当然,不止是马进良,西厂众人的脸上或多或少,或明或暗都能看出些妒意来。
雍正听到答案,方又举步就走,来到赵怀安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叩!叩!叩!
雍正出于礼貌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凌雁秋。
凌雁秋正在为赵怀安的伤势而担忧,如今见到害了她的心上人受伤的罪魁祸首,脸上眼里皆带了恨意。更何况,她在赵怀安和雍正的对话里,听的明明白白的,那竹笛本是雨化田给赵怀安的≡己对赵怀安,从来都是自作多情。
凌雁秋是个骄傲的女人,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所以,现在一见到雍正,便炸了。“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怀安现在已是被你害得受了重伤,难道你还不肯放过他吗?你这只阉狗!”
雍正何时受过这种污辱!
前世他虽然因着皇位,而与众位兄弟有些冲突摩擦,但因为所受教育的关系,便是骂人也不带脏字的。
更何况,与他发生口角的皆是他的兄弟。
胳膊折在袖子里,是好是歹,也不关外人的事。
而今呢,雍正却是被人骂做了阉狗♀是何等的污辱!更何况他这副身子并未被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