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朱佑樘自称为保成之后,雍正的心中就存了一桩心事♀也是他再次和朱佑樘发生关系之后,仓惶逃出皇宫的原因。
因为雍正的二哥,皇太子胤礽的另一个不记入玉碟的名字,便是保成。
雍正记得很清楚,因为康熙从来都只叫太子二哥为保成,而不是胤礽。
雍正犹疑了,这个名字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是太子二哥?
随后,雍正不由得嗤笑自己的多疑。
自己能从爱新觉罗胤禛成为雨化田,已经是个特例了。哪里还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特例呢。更何况保成这个名字实在是常见,不说旁的,只说凡是家中有点祖产的,又知道儿子没个天赋的,总喜欢将孩子的名字取做保成。
更何况朱佑樘自称的是保成,而不是胤礽。
虽然这么想,但雍正对上朱佑樘时,总是有那么一丝别扭在心里——不止是脸像,竟然连小名都一样。虽说是巧合,却不得不让人放在心上。
进了宫,驾轻就熟的来到御书房前,与守在门口的侍卫说了一声,立时便有人进去通报。不过一会儿,便从里面传来宣召的声音。
进了御书房,雍正向朱佑樘请了安。
虽说能在御书房内侍候的,都是朱佑樘的心腹。且朱佑樘也曾说过,在他的地盘不用特特儿的行礼,但雍正哪里肯呢。
他最是个讲规矩的,行事也向来一丝不苟,所以,便是朱佑樘不舍,他也是一拜到底,把礼行得妥妥的,让旁人找不到错来。
朱佑樘连忙上前扶了他起来,知道雍正必不愿提今天早晨的事情,便也索不提,不惹他,只笑道:“你可算是来了,我真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陛下言重了。”雍正顺势起了身,任由朱佑樘拉着他来到龙椅旁。
朱佑樘坐下,雍正也落坐在大太监蒋宗令人搬过来的椅子上。
“南王及其家人已经被押在了天牢,我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便索将审理南王叛乱一案,交给你西厂去办。”朱佑樘把一封关于南王一案的奏折递到雍正的手上。
“我明日便吩咐人手把南王押到西厂。”雍正随手接过,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声。
“为何不是今夜?”朱佑樘有些好奇的问道。
雍正冷笑一声,话语间闻之淡淡:“夜明星稀,又是宵禁,容易被人在空巷子里埋伏。”
“还是你考虑的周密。”朱佑樘点了点头,“一切都照你的意思行事吧。”
“能招的总要他招出来的,看一看还有没有其他皇族中人涉及此事。毕竟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雍正已是打定了主意,便是没有,自己也要想法子把那几个皇族中最不安份的,想要欺着朱佑樘年幼好,趁机好掌控权势的家伙给扯进去。
杀鸡儆猴,杀一儆百,让其他人也好好的看清一下形势,莫要再轻举妄动了。
“陛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大臣们也已经在漱芳斋内候着了。”蒋宗看了看天时后,向朱佑樘禀报:“是否要奴才为你换件衣裳?”
“嗯!”朱佑樘看着雍正一身宝石黑的朝服,笑了笑,道:“把朕那件黑色的五爪团龙袍取来,朕今儿个便穿那件了。”
朱佑樘进了御书房的内室,内室打水的打水,梳头的梳头。蒋宗令人去寝宫将朱佑樘吩咐的那件,新做的黑色五爪团龙袍给取了来,又有宫女给侍候着穿上。
“陛下倒是难得,竟是让人做了一件黑色的常服。”明代皇帝的常服,服装以黄色的绫罗,上绣龙、翟纹及十二章纹,今天,雍正却是难得见到了一件黑色的常服。
“总是穿明黄色的衣服,我都觉得有些腻歪了。反正衣服上绣着五爪金龙,大家还能认不出来那是皇帝才能穿的不成?”朱佑樘笑着说道。
雍正见朱佑樘头上戴着的金丝蟠龙翼善冠,实在与那身黑色五爪团龙袍不对付,便上前将它取了下来。“按理说,这黑色常服总该另备一副翼善冠方是,怎么还是用这个金丝的♀不是不伦不类吗?”
蒋宗因是该到朱佑樘身上,还有点闹不起来。此时听雍正这么说,忙问以前侍候的那些小太监,见果真是有另一副翼善冠后,忙让人取了来,然后自己便跪下请罪。
“你何罪之有。”雍正冷哼一声,一双厉眼看向四周的那些小太监小宫女,淡淡道:“只是有些人不愿意伺候陛下,竟想让陛下闹这样的笑话。”
雍正说罢,觉得有些越规,便立时住了口,没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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