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黑木崖下,若是外人,难免就要走一知垂直的山道,只能靠着一个一次只能站一个人的巨大的篮子从册底下拉到山顶上。
但东方不败身为副教主,自是知道另一条路的。虽然并不好瞳,但东方不败知道,自己这上兄弟做惯了上位人,对一切事情都有一定的掌控欲,必不愿意靠着一个篮子上山,把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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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方不败便决定带着他走了另一条路。
向问天原想阻拦,因着那是黑木崖内的教从才能走的道,怎么能随意的就让外人知道了呢。
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因为任我行急于脱离朝庭掌控,身问天怕他一时作出过激的行为。若是在用篮子上山的途中,待到拉到高处时,任我行下令让人把手一松……到时篮子从高空坠下,篮子上站着的人又哪里活得下来。
此时的任我行神功尚未大成,显然与朝庭决裂很是不妥。所以,向问天不能眼见惨剧的发生,而无动于衷的,便默许了东方不败的行为。
这一条路很隐秘,难怪说除了黑木崖内的教众,旁人都不知道。虽然难走了些,但也比要靠篮子上下山的好。也因此,小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机关。若不是东方不败的提醒,即使雍正再机警,也难免会着了道。
雍正默默的记下了小路上的岔道和机关,以防任我行意与他撕破脸,而突然发难时,能安全脱身下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到了崖顶。
任我行本以为向问天会带着雍正,从那条垂直的山道上上来的,于是早早就率着光明左使周灼悦,以及几位堂主在那里候着了。
谁知,眼见午时将至,也不见山下有丝毫的动静,便有些慌了神。
但任我行毕竟身为教主,知道自己若不稳妥,下面的人便会跟着人心惶惶,于是便做足了高深莫测的姿态。
又一会儿,有教众跑了过来,跪下禀报:“报告教主!副教主和向右使领着四名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小道上上来了。”
任我行手心紧握,沉声问道:“他们还有多久上山?”
“已经快到崖顶了。”
听了这话,任我行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周灼悦他们说:“诸位与我同去小道处迎接吧!”话语中颇有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遵命!”
任我行领着一干人等匆匆来到了小道处,刚好东方不败和向问天便领着雍正等人到了崖顶。
任我行略过东方不败和向问天,看向那位有着与东方不败极其相似的面容的男子,顿时心中惊愕不已。
这条小路若是没有经验的人来走,纵使武功再高,又有人提点着,到了崖顶,也是难免形容狼狈的。偏生这个西厂督主,却只是额角微微有汗,头【朋友们百度直接搜索:[龙门]当雍正穿成雨化田大雁文学】上的发丝却仍牢牢箍在那顶翼善冠上,那宝蓝色的坐蟒朝服,也是丝毫不乱,就连衣摆处也是一点泥污也不见。只有那双乌黑官靴的鞋底下的污泥,才能证明他确确实实的是从这条小道上上来的。
这份功力深不可测!
任我行眼睛一眯,对着雍正,他的心中已先有了忌讳!
任我行虽然对那些了谋阳谋的东西不太在行,但到底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所以,心中的那点忌讳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朗笑着上前:“东方兄弟,若我没猜错,这位与你如此相似的官爷,便是雨督主了吧?”
雍正身上的坐蟒朝服到底是太监穿的,不过却也是个高位者才能穿。但看的起的人,会叫他一声督主,看不起的却仍会背地里喊他一声阉狗的。
偏生任我行倒是特立独行,叫他一声官爷,让人闹不清这是在褒还是在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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