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
夏未宁的父母在她三岁时双双车祸去世,舅舅宁毅以领养为由,私吞了夏未宁父母的巨额保险金,并以此钱投资,发了笔财,成了当地的暴发户之一。
宁雅欣便是她舅舅的女儿。
宁雅欣在维也纳音乐学院念书,而夏未宁上的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流大学。
这些年来,夏未宁也没怎么抱怨过舅舅,毕竟自己自三岁时便住舅舅家,喝舅舅家,那点钱权当是她给舅舅的报偿。
只是她的舅母,何舒云,尖酸刻薄的紧。成天便以数落她为乐,没事儿就找她茬儿,恨不得把她赶出宁家。
有几次甚至还将夏未宁的衣服从楼上扔了下去,指着夏未宁的鼻子叫她滚!
舅舅本来还想劝何淑云,何淑云一根指头就戳到了舅舅的额头。
“留、留、留什么留!这种杂种待在我们家,简直是脏了我们家地板!你看她这些年在我们家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有没有给我们拿来一分钱?也就只有你这种笨蛋才容得下那窝囊废!”
舅母的指甲,在舅舅的额头戳出一个红色的指甲印。
表姐宁雅欣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上楼去了。
夏未宁也没那个厚脸皮继续待在这里了。
一面念书,一面兼职,挣了点钱,便跟好友丁暖暖一起出去看房子,合着租套便宜点的房子。
哪知,A市的房价涨得吓人,两人辛辛苦苦凑来的钱,居然只够租一个厕所?!
舅舅家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夏未宁犹豫再三,决定跟她表姐借钱。
宁雅欣素来高傲,从小就没怎么跟她说话,因此也没怎么吵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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