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爷爷的身体一怔,随即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到里头说话。
我拉着苏璆就冲了进去,把怀里的金条掏了出来。老爷爷拿了些工具在那里细啄慢磨的,随后又把金条塞回了我,款款道:“姑娘,这金条是镀的,看来不是真品啊,我这里是换不了了。”我看了看手中的金条,似乎颜色是有些不对劲。我跺了跺脚,嘴里咒骂着那个坑爹的地主,竟然用假金条换货物,当时就该给他们点大大的教训!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和有些尴尬泛红的脸挪出了里屋,苏璆也紧跟着我,刚掀开帘,就见一个穿着橘红色衣装的女子在外等候了。看来也是个来换取钱物的人。
我看了苏璆一眼,告诉他我们该走了,苏璆苦笑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在了我前面。他刚要跨出门槛,一声娇柔的声音传了从旁边传了出来:“青凝山山主苏璆公子?”说话者正是那位身穿橘红色衣装的姑娘。
这位姑娘脸蛋十分精致,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看举止也便知一定是大户人家的人了nAd3(又认识苏璆这等人物,看来也是江湖世家。我端详着她,苏璆也回过头走了过去,眼里充满陌生和疑惑。
苏璆缓缓道:“敢问姑娘是……?”
“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上官偏偏啊!上次你父亲山中作客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面呢!”那位名叫上官翩翩的女子有些俏皮的回答道。
“恩……上官偏偏,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敢问姑娘的家父是?”苏璆凝了凝神,这人或许来历不简单。
“不认识我也是很正常的,那时你坐在高位上,我也只是随家父在一旁敬酒罢了。家父是孤盏池的池主上官灭尘。”上官偏偏的笑容愈发灿烂。
“噢,久仰久仰,恕我冒犯失礼了,偏偏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呢?”苏璆行了个礼问道。
“我来这里给父亲取些银子,倒是你呢?”上官偏偏专注地问道。
“呃……我没事就出来转转,呵呵……”苏璆强颜欢笑着,我在一旁尽是笑出了声。
这时上官偏偏的目光才看到我,从刚才的灿烂变得有些清冷。
苏璆开口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弟子洛三千,这位呢,是孤盏池池主的千金上官偏偏。”说罢朝我指了指她,朝她又看了看我。
我转向上官偏偏,缓缓地作了个揖,告诉你姐姐也是练过的,不是一般的粗俗女娃儿。上官偏偏的表情又挤出了笑容,精致的脸上更是迷人。
苏璆一直将目光投向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让我向这位千金小姐借点钱嘛,我懂我懂。我朝他做了个白脸,告诉他要借自己借,随即他的脸上出现万抹忧伤。
他刚想说告辞,上官偏偏就道:“既然都来了这里了,要不去我家里坐坐吧!”一脸巴不得的模样,看来男人的脸还真是一种武器啊。
苏璆的眼里顿放精光,旋即又变为绅士模样,道:“那既然偏偏姑娘都这么说了,我就当做是回你们的礼,代青凝山谢过姑娘了。”苏璆将双手抱拳。
“不会不会,跟我走吧。”上官偏偏收好老板取出的银子,就直接拉起苏璆的手往门外走去。我突然心里一震,肌肤之亲啊!随后甩甩脑袋也紧步跟了上去。
现在是三个人前后走着,我们又没入了热闹的大街。他们有说有笑着,我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
死苏璆倒好,有了新欢忘了兄弟了!连头也不回一眼,我生着闷气,坐看别人成双成对的,实在忍不了了祭出骨笛,开始把它当做自己的情人,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
路旁的行人看了我们几眼渐渐散去,也许有上官偏偏的家族荣誉保护,一路上再也没有碰到追杀我们的人了。当然,如果真遇到的话,我会在他们说出我们是贼之前先带他们乘鹤西去。
我尽量不去理前面走的很欢脱的两个人,自顾自地走着。顺带欣赏这热闹街市,看看有没有好玩儿的玩意儿。不时瞧见路边有小石子还真想踢起来砸向苏璆,想想毕竟他是一山之主也硬是忍了下来。
有几个模样甚是好看的簪子我留下来瞻仰了几眼,刚想偷戴见前二人脚步远了就放下跟上,一路也就走马观花着。终是到了孤盏池这个地,乍眼一看还真是一大方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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