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俊有事瞒着我,我可以确定,一谈到蔚迟的对象问题,他老是转移话题。ww而他转移话题的能力实在是让我太不敢恭维了。居然还给我扯起了马克思主义社会哲学!
我捏着拳头,将杨晓云往边上一拉,朝着余俊靠近了一步,他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一步,
“余俊,信不信你再扯下去,我就让你真的去见马克思。”
虽然生着病,我依然相信这样的威胁还是会见成效的。余俊拿眼瞟向杨晓云,似乎是征得了某种同意,然后一种很是悲伤的语气开了口,
“阿迟要结婚了。”
阿迟?阿迟是哪个?我在脑海中不断的搜索着我们共同的好友名单,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很不情愿的将阿迟和蔚迟联系在了一起。我很难描述我现在的感受,只是觉得某个不该疼的地方开始疼了起来,我很确定那不是我的胃。
“阿槐!你怎么了?你这样笑挺恐怖的。『』”
笑?杨晓云说我笑了,或许吧。我喜欢笑,甚至不分场合不分心情,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习惯,听说笑多了会长笑纹。
不,皱纹!
对我这种快奔三的人来说,该是多么恐怖的两个字,连忙收了笑容,拉着她就诌了一个理由,
“阿迟要结婚了,这就说明他还没结婚,算是个好消息吧。”
啪——
我身为一个病号,在医院里被一个孕妇当众扇了一个巴掌,即便我内心再强大也是笑不出来了。因为对方是孕妇,我不方便还手,只能瞪着眼睛,希望用眼神剐上她千万遍。
“别这样看着我!顾槐,你给我清醒点!”
“小云,别生气,当心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