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
“再man的男人,在你面前都显得娘炮。”
他说完话,便将脚一缩,生怕再挨一下,我并没有抬脚,而是被行李箱上落的一朵洋槐花吸引了注意。
原来又是洋槐开花的季节,我抬头看着道路两旁洋槐树青翠的枝叶,还有那一串串白色的花穗,心头像是被什么狠狠一扯,带起了微微的痛感,也让我想起了自己当年的豪言状语。
“蔚迟,等到槐花落尽的时候,我一定将你追到手。”
行走间,槐花落了一地,直到此刻我才觉得脚下的这方土地是记忆中的那个地方。
见我时不时就看着路边的洋槐出神,余俊不由的笑道,
“怎么,放着六朝古都的大梧桐不看,特地跑来大帝都看洋槐?”
我摇了摇头,回给他一个无辜又可怜的眼神,“不!同桌,我是来避难的。”
余俊故作惊恐的扔下箱子,“包庇可是大罪,你犯事了别拉我下水。”
“你紧张什么,我不过就是将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弄进了医院而已。”
若说余俊刚刚是故作惊恐,那么现在显然是真被吓到了,
“没死吧……”
我一脚踹了过去,“死了!姐要蹲局子了,要拉去枪毙了,你赶紧找个地方喂饱我,我可不想做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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