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槐,以我敏锐的男性嗅觉告我,蔚迟那家伙绝对……”
刘煦突然停了下来,轻笑了一下,“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现在和蔚迟的问题还挺大,虽然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有些不厚道,但是如果我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还怎么在商场摸爬滚打。”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刘煦是个怪咖,只是今天怪的有些反常,反常的让我些不知所错。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总觉得他这话说得颇有表白的意思。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敢打赌蔚迟以后肯定会后悔,没早点给你套上戒指。”
他难道是在安慰我?我怔怔的望着他,“刘兄,你这是在夸我么?”
刘煦点了点头,“算是吧,可还满意?”
我点了点头,又慌忙摇了摇头,这个还能用满意和不满意来回答的吗?
“我觉得吧,如果真要夸我的话,可以简单粗暴点,比如夸我能干啊,夸我漂亮啊,夸我贤惠啊,夸我聪明啊,夸我……”
刘煦皱了皱眉头,一脸为难的望着我,
“顾兄,说昧着良心的话我会有负罪恶感,我还想睡几个踏实的觉。”
我眯了眯眼睛,“刘煦,你是吃饱了撑着来找我消遣的吧,你在这边说了一大堆废话,只是想挨揍吗?”
刘煦轻笑着摇了摇头,“我之前说了,我是来趁人之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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