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煦伸手弹了弹的右臂上的雪花,不甚在意的道,“怕什么,我又不收你治疗费。”
只怕是我也给不起,情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难还,我现在已经够糟糕了,不想再多这么一份压力。
“刘煦,玩笑就开到这吧。”
话一出口,我便愣住,这句话似曾相识。那是在我第一次告诉蔚迟我喜欢他的时候,我还记得当时的蔚迟微微一愣,将手里的文件递还给我,浓密的眼睫将眼底情绪深深藏起,声音依旧平静清冷。
“顾槐,玩笑就开到这吧。”
我心头一紧,猛的抬头,发现刘煦嘴角依旧扬着,那漆黑的眼眸中却失了所有笑意,我连忙低头,因为也被如此伤害,所以才会更加懂得,所以才会更加无措。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道歉。
“对不起。”
刘煦伸手捏揽住我的两肩,“这种事情都要道歉,顾槐,让我觉得你并不难追啊。”
“喂!”
他轻笑着弹去我帽檐上的雪花,“反正你也没嫁人,回头你选谁是你的自由,选我,我一定不会拒绝,要是选了别人,我也和你保证绝对不会去搅局。怎么样,这个买卖你稳赚不赔。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因为今天晚上我和你说了这些,你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就当逃兵了。”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我惊讶的抬头,这家伙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他怎么知道我正打算收拾收拾搬去杨晓云家里避几天?而且什么叫做由我选,试想一下,我巴巴的追了蔚迟许久,然后告诉他,不一定要接受我,身边的女人由他选?那是怎样的一种觉悟?
“别这么看着我,很危险。”
“哈?”
下一刻,他便低下头来,告诉我什么叫危险。一时间我们两人的脸便贴的极近,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睫毛轻轻扫过我的鼻尖。
所谓的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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