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各色名车停满路边,美人如云,堪比车展。大厅带有浓厚的古希腊建筑风格,四根白色罗马柱雄伟壮观,穹顶绘以米开朗琪罗的名画《□□纪》,四周壁龛装饰雅典娜,维纳斯,缪思以及众神雕像,水晶灯多达七层,流苏穗子温柔垂落。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纸醉金迷,风花雪月。
“哥,我进来了。”姚窕之敲了敲他的房门,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暗红色的波斯地毯,棕色的雕花大床,黑色的压克力墙面是金色的暗纹,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很少回家,因为他自己的房间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带有浓厚的男子气息。
然后一只湿漉漉的手蓦的勒住她的脖子,他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她锁骨,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你在洗澡?我等下再来。”
“不用了,反正也是要脱得。”他看了看她手中拎着的一套西装。
......
“你试试,我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地方没有。”她把手中的西装递给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一直低着头怎么看得清nAd3(”
即使她很不情愿,还是看见了一副美男出浴图,185的高大身材,宽阔的胸膛,漂亮的人鱼线,宽肩窄臀大长腿,比例协调,肌肉结实匀停,却并不偾张,水珠顺着胸膛划过被腰间摇摇欲坠的浴巾吸收。
直到他低低地笑出声,她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盯着他的浴巾很容易引起误会。
“要不要让你看得更清楚一”他作势要解开腰间的浴巾。
“我又不是没看过,我们公司的男模随便哪一个也比你身材好。”姚窕之死鸭子嘴硬。
“是吗?都看过谁的?”恒暄危险地眯了眯眼。
“很多啊,jack,mike,john。。。”
“很好,我保证明天他们就再也没什么可看得了。”
“哥,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你快试试这套衣服,晚会马上就开始了。”姚窕之狗腿的捶捶他的肩。
“你帮我穿。”恒暄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可人模样。
“凭什么?”
“你们公司有几个叫john的?”
“少爷,您坐好,这些都是我份内的事。”
替他吹干头发,整理发型。黑色的衬衫细心地帮他把每一颗纽扣扣好,然后是暗红色的西装马甲,最后是黑底暗红条纹的西装外套,他微微低下头,她温柔地替他打领带,耳鬓厮磨,西装上衣口袋装饰暗红色的方巾,再配上两颗黑曜石袖口。
“所以,我就这样出门?不用穿裤子?”
“裤子你就自己穿了。。。”姚窕之脸红的像蛇果。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男装了?”恒暄穿好裤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西装合身如量体裁衣,笔挺熨帖,用料考究,做工细致。
“这是我的第一件男装作品。”
“就是说,我是第一个?”
姚窕之不知道他这个第一个是指什么,还是点点头,“你是第一个。”
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手心,一枚冰凉的戒指落入她的中指,无数璀璨的白钻镶嵌于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如同人鱼的眼泪那么纯净蔚蓝,精灵梦幻,诱人如撒旦的酒杯,绝美如天使的羽翼,紫罗兰的造型甜美清新,精致繁复,那是梦中才会出现的绝色,那是想象无法企及的风华。
“你干脆戴在我无名指上好了。”每年生日晚会他都会送她一枚戒指,一年比一年华丽,也一年比一年贵重。
“你说什么?”他猛地抬头。
姚窕之也自觉失言,她这简直是在求婚了,“我们赶快下去吧,主人可不能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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