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姐,是你刚才袋子里的东西。”
“我的袋子?”
我看看我买回来的食材,蔬菜,油,水果,面粉,蜂蜜还有。。。。。。
“我的鱼那!!!”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看,我买的鱼在桌子的下面,一堆人指着鱼大叫。心里万只神兽奔腾而过,姑奶奶,就一条鱼,至于吗。我面部僵硬的把鱼从桌底抓出来,用手提着鱼尾巴,看着她们。
“你们没见过活鱼吗?”
“这是鱼,好怕怕啊。”“这是怪物吧,好恶心那。”
听着这些废话,我快吐了。
“shut up。一只鱼至于这样吗,我跟你们在一起到底谁是小姐。”
“我们也没把你当过小姐呀!”一个很小声的声音响起,不过因为多年的训练我早就练就了一双眼睛。
啪啪 ...
(,两个耳光打过去。
“小姐,你干嘛打我啊。”
“哦?我打你了吗,我也没把你当过人啊,我只当你是我家的一条狗,我刚才只不过是拿我家的狗出出气呀。”
“你,呜呜呜。”那女仆哭的那叫一个漂亮啊,连我看了都有些怜香惜玉。关海沧月是个小白经常让仆人欺负,不过现在的这副身体里是我,我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在5,6岁时我就被姥爷教以军法和策略,我姥爷曾在抗日战争期间当兵,直属师部,他从小教导我的就是:世上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回事。谁惹了你,当即就要让他见阎王。这条理念一直是我的座右铭。今天算这个女仆倒霉让我给逮着了,成了一个祭旗的。
“我知道,您们当中还有许多像他一样的,有害过我的,有骗过我的,我现在不想和你们计较,我给你们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的人趁早滚蛋,问心无愧的留下。明天早上,我来查看。”说罢,我走出厨房,只听见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这个家总算安静了。
“小姐,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了。”一个柔柔的女音响起,我看看门边,是早上的那个女仆。她怎么这么熟悉,啊,她是关海沧月家唯一一个心肠好的人,经常替关海沧月背黑锅,还因为帮关海沧月开脱而被群殴过。我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心里好无奈。
“有什么不妥,他们没少欺负你吧?”
“啊,没有。”
“真的没有?”我走过去,撩起她的手腕,细嫩的手上明显有两个伤疤。“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仆看也瞒不下去就不说话了。良久,才开口。
“小姐,你这么赶他们。他们应定会到老爷那里告你的状的,特别是刚才哭的那个,老爷最喜欢她了。”
“等等,最喜欢她,靠,关海泽那老头子,还玩小三。”补充介绍(关海泽:关海沧月的父亲,势利眼,因为自家女儿不够优秀便有着找小三的心思,但是碍于家里严妻才没有得逞。)
这可不好弄啦,要是正常情况下扳倒一个关海泽我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龙困沙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现在的地位不利啊,明天关海泽就回家了,我必须在一夜之间提高自己的地位。这不是扯呢么。我看看外面的天气,突然想起,日本临海,陆地太过潮湿,再加上又是孤岛,四面没有帷帐邪气过旺,而白天日晒过毒,地面起了一层瘴气,这人潮湿受得了,邪气只要火气旺就能克服,但这瘴气,哼,我估计,日本病人肯定少不了,我在三次元,不玩电脑,不聚会,寒窗苦读经书和古文典籍专心研习的只有两样学问,一样手艺,一:医术(中西医兼修,但主要是中医。)二:巫术,茅山术等诸多法术。三:蜀绣。没想到,这在三次元没怎么用的学问到这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额,内个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欧根纱,小姐你又忘记我的名字了。”
欧。。。。。。根纱,我去,这世界里极品真不少。
“你这个名字太不好记啦,恩,我叫你归宁吧。”
“谢谢小姐。”
“内个,归宁啊,你知不知道有谁家的人得了重病,没有办法医治,而且急到张榜招医的呢。”
“张榜招医?”
“就是,在外面找医生。”
“当然有啦,日本的大家族里很邪门的,得不治之症的数不胜数,连迹部家都有好几家呢。”
好极了,“那,谁家最急呀?”
“最急的当属幸村家喽。”
幸村家,我一口茶水差一点喷出来。
“他不是做完手术了吗。”
“不是他,是他妹妹。”
“他妹妹,什么症候?”
“痛经。”
“痛经,很正常啊。”
“可是,她从第一次来月经开始已经有3年了。”
噗。。。。。。还真特么给力,。虽说痛经是女孩子常见的毛病,但其实有很大的危险,初次行经发生经痛是因为生理关系,但如果痛经时间过长并伴随着每一次行经的话就是大麻烦了。长期经痛是从娘胎里染上的一股寒气,虽然西医的止痛药能够暂时缓解疼痛,但是治标不治本,如果以后生育的话就极可能出现流产或者是不孕。我现在只有一个晚上时间到底接不接这桩事啊。我看看表,豁出去了,只能这么干了,一晚上时间,这是最简便的方法了。
(注:此章内出现的学术名词均为杜撰,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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