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柔脚步一滞,莫云展伤心欲绝:“你真的要背叛我。”
安以柔不语,心里已经开始挣扎,很恨莫云展,可是真的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吗?
她的犹豫,让封御天轻松的笑颜冷硬了,他还在笑,但笑容已经冰冷,他说:“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你的新郎还在这里。”
新郎?安以柔在心底冷笑起来,她怎么会被莫云展那可怜的表情迷惑了呢,他有自己的新娘,有自己的孩子,怎么会是她的新郎。
她勾住封御天脖子,妩媚一笑:“你不就是我今夜的新郎吗?我们还不走?别忘了春晓一刻值千金。”
封御天笑颜解冻了,他望着安以柔那双勾人的媚眼,笑道:“没错,春晓一刻值千金。”
莫云展忍无可忍,伸手掏枪,不管他是谁,现在他只想让他死。
手刚握住枪,就被一只手按住了,抬眼望去。
竟然是这家酒吧的大老板唐绍泽。
唐绍泽旗下有很多产业,也很少来这个酒吧,今天他竟然来到了这里。
唐绍泽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悄悄说:“莫少,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以唐绍泽的背景说惹不起,他莫云展也一定也惹不起,可是他怎么甘心。
唐绍泽在他耳边低语道:“莫少,我是在救你,”
然后低语几句莫云展蹙起眉,不甘也无语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带着安以柔扬长而去。
来到停车场,封御天在一辆银灰色跑车前停下来,转过头的看着安以柔道:“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上了这车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安以柔垫起脚尖,用火热的唇封住了他的嘴。
她不要机会,不要后悔,只想报复,只想让莫云展伤心,让他痛苦。
还是莫云展,感受到安以柔的情绪,封御天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气,你要报复,要放纵不是吗?
我成全你。
封御天反客为主,将她扣向自己,俯下身加重了这个吻。
咬上她柔软的唇,那滋味真的很好,甜蜜浓郁,还有浓浓的红酒香,这个女人也如红酒般浓香醉人,他被陶醉了。
14.别问我是谁
( 封御天咬着她的唇瓣,反复的品尝噬咬,手指穿过她柔软的长发,短短一天,竟然对她无比思念。
思念她的柔软的红唇,思念她那馨香的长发。思念的热血沸腾,思念的全身燥热。
贴着她玲珑的曲线,感到她真实的温度,她的身体是热的,她的红唇是热的,她就在这里,就在他身边任他采撷索取,他还有什么犹豫。
他拉她上车,飞车奔向酒店。
推开房门,他就将她抵到门上。
他的吻有着窒息的魔力,让醉的七荤八素的安以柔更加晕沉。
但是他的触碰她不讨厌,他的气息她也不讨厌,虽然只把他当成报复的筹码,可是对于生命中的第一男人,她还是无法做到不闻不问。
她用手支着他的胸膛让他暂离他远一点,才缓上一口气问:“你是谁?”
他贴近她,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别问我是谁,只告诉我,要还是不要?”
低沉湿润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就如伊甸园里的那条蛇。
安以柔停滞了一下,迷离的眼波闪烁着,要?还是不要。她早就醉迷糊了,大脑失去了判断能力。
封御天嘴角的笑意更重,压她到松软的沙发上:“那就让你的身体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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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清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跳跃在安以柔长长的睫毛上。
安以柔头痛欲裂,全身象被拆散似的,酸软无力,张开眼睛,发现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
好奇的支撑着起身,丝质的毯子滑落,她慌忙抓住,毯子下面的自己未着寸缕。
记忆潮水般的涌来,她才想起自己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情,还是和那个最不相见到的人。
“你醒了。”
一个华丽的声音在她不远处响起,吓了安以柔一跳。
封御天靠在小吧台边,擎着一只酒杯,即使穿着睡衣,依然优雅尊贵,见她醒来,挑起唇角,绽放一个绚丽的笑容。
这个女人真的很美,酒红色的长发微微发卷的散在身前,柔软润泽,一对迷离的眸子妖精一样勾人心魄,尤其是那红艳艳的唇,嫩嫩的水水的,即使昨晚已品尝千百遍还是好想咬一口。
他缓缓的走过来。
看着这个精致绝伦的男人走近。
安以柔莫名的紧张,下意识的抓紧了毯子,向后缩了缩,尽管已经有过亲密,赤果果的时候她还是无法淡定。
封御天看着她笑道:“新婚快乐。”
安以柔满脸尴尬,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她说:“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封御天却欺过身来。
安以柔倒吸一口冷气,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封御天眯起眼睛,笑道:“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我的新娘。”
安以柔羞愧无比,冷着脸,推他:“不要。”
“可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安以柔无地自容,辨道:“酒后失言,怎么能当真呢。”
封御天一笑:“那酒后乱姓,要不要负责呢?”
15。敢做 敢当
( 安以柔的脸涨的发紫,她没有想到这厮这般难缠,大声道:“我不要你负责。ww”
“可是我要你负责。”说完,他勾起她的纤巧的下巴,轻轻吻了她一下。
安以柔被雷的不轻,满脸黑线,木然的承受了他的吻。
封御天不满足于这样一个浅浅的吻,俯身过来。
安以柔慌忙推他,挣扎间,毯子滑落,一时纯光乍泄。
封御天全身一紧,一股火蹿起瞬间涌遍全身,双手按在安以柔两侧,压过来。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靠近,安以柔倒吸了一口气,身体严重后倾。
这种情况她绝对处于劣势,强硬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急中生智,伸手支住他的身体说:“不如我们谈谈负责的事。”
封御天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道:“你现在不就是在负责吗?”
嘴上说着,手也未停,径直掀了毯子,成功扑到。
安以柔瞬间失重,一阵眩晕,挣扎着想说话,嘴已经被封的严严实实。
安以柔有种无语的感觉,人家说一叶之后,形同路人,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怎么有种被人缠上的感觉。
他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安以柔慌忙按住他的手,把头歪到一旁,怒道:“你再动手,我就翻脸了。”
封御天抬起情谷欠渐重的眸子笑容浅浅:“怎么?这就是你负责的态度?还以为遇到了怎么有担当的女子,原来这样敢做不敢当。”
呃,安以柔气噎,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却被人家指责,气闷又窝火。
他呢?恐怕是一个风流成姓的富家公子吧,有对谁负过责呢?
她冷哼道:“这么说你敢做敢当了?”
闻言,封御天眉梢轻挑,笑道:“没错,对你,我一定负责到底,敢做,敢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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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累极了,头沾到枕头,便又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以柔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叫醒,看看窗外,天已经全黑了。封御天已经不在屋子里。
终于走了,安以柔在心底暗舒了一口气。
且不说做这种荒唐事的初衷,就是单纯的一叶情,她也不想与他纠缠不清。
起身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想必是那个人给穿的。
安以柔打开门,是服务生送来了晚餐。安以柔真是饿了,一边道谢,一边从餐车上拿食物。
服务生甜甜的笑道:“您的先生给您点了餐,说让您在这里等他,他很快会回来。”
安以柔手一颤,餐盘险些脱手,凭空多了一个老公已经很崩溃,更崩溃的是他还要回来。
安以柔当下决定快点离开,她微笑着目送服务生出门,
急忙回来,按亮大灯,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外套不见了。
不管了,穿好剩下的衣服,又找自己的手机,发现它在桌子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发现手机下面压着一张便签和一张支票,那张支票上的零多的眼晕。
字签上的字如其人,大气高贵:“为了表示负责的诚意,送给你两个亿,一个亿红包,一个亿聘礼。怎么样?”
安以柔气恼的皱起眉头。
她又不是卖身,要什么红包,而且这么大数据的支票就轻易的放在桌子上,分明就是一张空头支票。
于是在便签下面写上:“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都打赏给你。”
撇了支票,匆忙的逃了出去。
16. 牢狱之灾
( 初夏的夜晚,有些清冷,街道上人迹稀少,安以柔抱着胳膊,没有外套觉得有些凉。她只是学生,住在学校,现在学校都已经关门了她能去哪里呢。
沿着马路向南走,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教堂的高高的十字架。
教堂设有一个福利院,她就在那个福利院里长大,教堂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可是一天前在那里受到了此生中最大的打击。
教堂的门还没有关,昏黄的灯光从半掩门中透出来。
推开门,安以柔走了进去,温暖的灯光包围着她,让她的心渐渐的平静。祭坛上的圣母静静的注视着她,那样慈祥,那样和蔼。
就在这里,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许下诺言,也是在这里他带着另一个女人告诉她不要贪得无厌。
仁慈的圣母,您的孩子此刻疲惫痛苦,满身伤痕,您可知道?
“安以柔!”忽然一声沙哑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听到这个声音,安以柔全身抽搐般的绞痛。
认识莫云展是因为一年前的一次在游轮上举行选美大赛,安以柔被服装学院推荐参赛,她一路过关斩将杀进决赛,却在中场休息时候被人推进海里。
安以柔不会游泳,呛了海水不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抱着她全身湿透的莫云展,知道是他救了她。
她心存感激对他倾心有加,而莫云展早就对她有爱意,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的发展起来。
想是太相信他,所以对他失望的时候才痛彻心扉。
想是对他还心有所恋,所以惩罚他的同时也惩罚了自己。
她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给他却是因为他。
莫云展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西装有些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他憔悴却冷漠的站在祭坛旁,冷冷的瞪着她说:“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他应该是恨她的,讨厌她的,应该出了酒吧就去找他的新娘,却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等了她一天一夜,脑中越来越多的竟然是她的好,是不是很犯贱。
安以柔听到他哽咽的话语,眼中不禁的泛起泪光。似乎他一直欠她一个解释。
就在这时,教堂的门被突然推开了,呼啦啦的进来一群人,有莫云展的母亲,有杜微影,还有警察和学校的领导。
安以柔看了看莫云展,又看了看身后的人,不明所以。
“ 云展。”杜微影越过安以柔跑向莫云展,抱着他小鸟依人的偎在他身上,带着哭声说:“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就来了。”
安以柔把刚要流下来的泪水咽了回去。人家一家团聚,她也不要留下来参观了吧。
转身刚要走,就被莫云展的妈妈拦住了。
韩培培冷冷一笑:“既然已经拿了钱,就应该消失的无影无踪,贪心的人往往什么也得不到。”
安以柔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听不懂杜微影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她是懂的,那就是云展又把这些人带到这里,再一次让她难堪。
莫云展,这样做你会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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