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奖金了?”
“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总之今夜你我放开肚子大干一场!”
可是当服务生把她俩点的东西上齐时,她却闻到味就倒胃口,中午的盒饭没吃几口也全部倒了。这几天怎么总是闻到这些美味就要吐?是不是什么地方生病了?
“这回想通了?”沈海潮忍不丁地问。
“什么想通了?”她不明白对方所指何事?
“就是和他在一起啊!不改变你的心意?”
“和他在一起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地美好,是他让我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
“你不用说,从你的脸上就看出了幸福的影子在闪动,来为你的幸福干杯!”
啤酒喝下后,她却剧烈地呕吐起来。
“你这是怎么啦?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就是没胃口,想吃的东西一到眼前就要吐。”
“会不会你已经有喜了?”
“瞎说!他一直很尊重我!”
“难道你们怎么久了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沈海潮不相信。
“就一次!不会一次就这么灵验吧!”
“说不准!有时候一次就够了,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份。”沈海潮笑起来,替她的朋友感到高兴。
“真的吗?”白澄却没有高兴起来的理由,不管怎样。若真是怀孕的话,这个孩子现在来得不是时候。
且说伍伶俐等不到白澄后,惺惺回到家,一宿几乎没有睡好,上班时也无精打采的。
她并未死心,翌日一大早又去了白玉兰公寓,门卫告诉她,这会儿公寓里的人几乎都去上班了。她不信上去敲门,当然又一次吃了闭门羹,这才相信门卫的话,她敢肯定她要等的人昨夜一夜未归。
上班时,脑子里还一直想着这件事。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气愤,但又不好和同事诉说。最后想到的人还是刘亚美,当对方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叙说后,气得暴跳如雷,说话间就要去找她算帐!
“岂有此理!真不知廉耻!走,我和你一起去教训她!”
“别去了,这会儿她不在家,只有等到晚上再去。”
“看我怎么去修理这个不知量力的臭女人!”
她们约好五点半碰头,接着就相约去白玉兰公寓。临出门前,李非仁堵住她的去路,
“这么急匆匆去哪?”
“办点事马上回来。”
“不许去!”
“为什么?你没权干涉我的自由,是不是又在Сhā手你表妹的事了。最近顾客少,生意又少,你还有心思去为别人的男女私情操心?”
“别管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我来不及了。”刘亚美一把推开他,甩腿走了。
座谈会很圆满地结束了,回到宾馆,握着明天的飞机票,杜频却坐立不安了。他归心似箭一分钟也不能呆在这里,恨不得自己有翅膀立即飞回去。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出来的结果是:
现在就去机场退票,换乘今晚的票。或许有人会退票,那么今晚就可以飞回去,可以见到她了,给她一个惊喜!
在机场侯机大厅里,只见匆匆检票进去的旅客不见有人象他这样拿着机票,焦急地走着,倒是有几位送行的人,在一旁互道珍重,依依惜别!一个打扮很前卫的大男孩,这时匆匆忙忙拎着一个包走进大厅。
因为上机的时间不长,飞机很快就要起飞。就在他快要走到检票口时。身后一个与他年龄相仿,打扮也十分相似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来,大声叫着:
“等一等!”
男孩停住了,女孩脚还未站稳就说开了,“就算不是为我,能不能为我们的爱情而留下?”她的行动,她恳求的目光令男孩不忍拒绝,两人站在那凝视着对方,检票员忍不住问:
“先生,飞机马上要起飞,你到底走不走?”
“我不走了。”男孩回答的十分载钉截铁,他要的就是女孩的这句话。接着两人就激动地紧紧拥抱在一起,热烈地拥吻起来。
听到这儿,杜频被深深感动了,感动之余他好似一个溺水者看到了一块浮木,马上走过去,
“先生,把票退给我吧!”
他们一起去办了手续,杜频谢过对方,就飞一般冲向进口。
白澄这两天的反应特别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她这才想起自己的例假已过期了,这种现象不能不让人怀疑沈海潮说得对,但马上又被她否定了。怎么可能呢?绝不可能!一整天她都感觉四肢乏力、头昏沉沉的。实在支持不住,就请假提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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