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可是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对伍伶俐的打击有多大吗?你也曾叫我对她不要太残忍!”
“可也不能因此失去做人的原则!要补偿她的机会很多,再说这次也不是她的错。”
“你就不能帮这个忙?让我心里坦然点,好受些?”
“你是拿这个买自己对她的负疚感?这还不简直,我走成全你们不就解决了。”她被他气得已开始失去理智。
“你胡说什么?竟然这样亵渎、糟蹋我们的感情!是不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杜频更被她完全激怒了。
“没有!没把你当回事,我会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吗?想到他(她)没出世就没了,我就……”她激动地捂着脸哭了。
“好了!别伤心了!我再也不要求你什么,我再也不逼你!”这下他也急了。
“要不是因为她,我们的孩子会夭折吗?”
他知道又触伤了她的伤心事,就心烦意乱安慰她一番,慢慢地举步走了出去。在走廊里碰到又折身回来的母亲,
“妈!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忘了把盛汤的保温杯带回去了,哎,跟白澄说了没有?她同意吗?”
他遗憾地望了望母亲,摇了摇头。
“她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阿惠恼羞成怒,“我不想进去了,再也不想管你们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气得甩手就走。
母亲的话触动着他的神经,也使里面的白澄感到隐隐不安。其实她是无心伤害他和他的母亲。他在那踱来踱去又冷静地思考了一会,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一只电话,
“海潮吗?”
“是我!杜频找我有事吗?”
“你能否来医院一趟?”
“怎么?白澄又出事了?”沈海潮紧张起来。
“没有!我有点事要办,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放心,我想请你来陪陪她!”
“好!我马上过来。”
“那我等你!”
找了接班人,他就才放心地去办事了。他是去向律师了解一下这起案件涉及的人的情况。顺便打听象刘亚美的这种行为会构成什么性质的犯罪!当律师告诉他这种行为不会有很严重的处罚时,他这才稍稍地舒一口气。
病房里,沈海潮正坐在白澄的旁边边削苹果边对她说道:
“刚才和杜频分手时,我看他的脸色不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算了,别提他!”
“还是告诉我吧!看你眼睛都哭红了。”
她望了望好友,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看看她是否认为自己做的对。
“什么?是那个坏女人搞的鬼,我说呢叶杭怎么会知道你的住址?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杜频怎么会帮她说话,一点原则都没有!不要便宜那个坏女人!我支持你!等杜频回来我说他。”
且说阿惠气恼地离开医院在路上忿忿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不是走在回家的路上而是去伍伶俐家的方向的路上。是啊!不如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让她们另想办法!顺便跟阿芬道歉,她没有办法把儿子的心拉回来。
到伍家时,是伍伶俐开的门。对于她的突然而至分外吃惊,
“你妈妈呢?”
“刚出去!”她把她让进屋。
“怎么样?”怕房间里的刘亚美听到,她故意压低声音问她。
她无奈地望着她摇着头,看到对方的脸立即又晴转阴就歉意道:
“对不起伶俐惠姨帮不上你,她连杜频的话都不听,我也没办法。惠姨没能帮你赢回杜频心里一直亏欠你和你妈妈!”
“你已尽力了我们不怪你!”
“我是不会承认她是我儿媳妇的!既然你妈不在我也不打扰了,帮我向你妈妈说声谢谢,谢谢她这些日子的照顾帮助,我走了!”
“我说惠姨你们家杜频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这么怕她离不开她!她哪一点比得上我们伶俐,真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这时刘亚美还是听到说话声跑了出来。阿惠望了望她低下头没说什么。
“我送你惠姨!”伍伶俐拉开门让她走在前面。
离开律师事务所,杜频的一颗总算有点放下来了。可他还是感觉不是滋味,因为想给伍伶俐的一点补偿却没有实现!他能理解白澄心情又不能责怪她,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他的头脑一片混乱,这一刻他渴望把自己大脑里的乱七八糟都赶走,留一片清静给自己。所以他没有去医院,而去了江边!
“什么?她不肯原谅我?”刘亚美听到消息后,一ρi股跌坐下来。“这个臭女人心真狠!想赶尽杀绝!”
“想想我们以前那样对她也难怪她这样做!只要她不添油加醋地乱说就好了。”伍伶俐说得倒是一个正常人心理的心里话。
“好!你不给我活路,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发了一通狠后,想到自己要惹上麻烦她还是象死了藤的瓜一样耷拉着脑袋,再也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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