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呢?”他上前问她。
“都先放在海潮那,等有时间再整理。”这话里让杜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好问。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我改变主意了。”
搬好家,杜频带她去拿修理的手机。
“出院手续已办好,我们回家吧!”
“不,送我去雷昀那儿!”
“为什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
“不,你心里肯定有事!”
“如果我告诉你刘亚美所有的那些卑劣的行经你会相信吗?”她扭头反问,静静地注视着还无法反应过来的他。
“算了,就放过她一次吧!人家已经知道错了。”他当然不会相信。
“知道错!哼!她永远都不知悔改,永远都不会象别人低头,更何况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想到刘亚美刚才在医院里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就义愤填膺地心如刀割。
“你就别在想她的事了好吗?再说我也咨询过律师,律师说她的行为构不成犯罪!”
“敢情你还是个有心人!杜先生让你费心了,我替她谢谢你!”对于对方的反应,她回以冷嘲热讽。
“我不是在帮她,那是因为伍伶俐求我!”
她还能说什么呢!再也没有话跟他说了。
开着开着,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在,好我们马上过去!”
他停下车对她道:
“警察要我们去一趟。”
两人很快为自己曾经所录的口供再做一次证实,他们已起诉叶杭。法院不久就会对他作出判决。至于刘亚美,他们了解下来不是她主使叶杭去绑架,那要看白澄那儿的情况了。
出了大门,他就急不可耐地问:
“你对警察说了些什么?”
“实话实说!”她边说边用目光观察对方突然阴沉下来的表情。
“但愿吧!”他嘀咕着。
“但愿刘亚美不会有事!”她帮他把心里未说完的话说完。
叶杭很快被判了刑,刘亚美也是有惊无险!白澄最终没有把她在好邻的所作所为和两次绑架她及对她使用的阴谋诡计说出来,一切总算尘埃落定结束了。阿惠也心情复杂回到丈夫的身边,她是默默地离开的,连儿子都不用送行。意在告诉白澄为了她杜频连母亲都得罪了!这是明摆着不接受她、认可她!
杜频心里早就想好不用任何人的祝福,只要他们相爱就够了!他再一次把她带到小木屋。此时小木屋外早已是万物凋零,深秋意都浓的化不开。冬天似乎全装待命地等候多时!可小木屋的那几盆花依然很昌盛。
“你是不是常来这里?”
“没有啊!最后一次和你离开后在你被绑架时又来了一次,是为了寻找你。”她觉得他没有撒谎,从她失踪后他就急的失去主张来这里找她,哪有闲情雅致来伺弄这些花儿?这些日子他们又可是天天在一起,更不可能。
“那就怪了,这些花你也没时间照顾,为什么我养得花会枯萎,而这些花却还是郁郁葱葱、朝气蓬勃。”
“你问得没错!花和人的感情一样都是要人去精心养护、培育的,否则很容易枯萎!你以为它们真的没人照顾吗?告诉你吧!我请一位与花打了很多年的师傅来帮我培育它们。”
“就为了这几盆花用得着这么为它们大开花销吗?”
“那倒也不必!他家就在前面的镇上,他每天骑车去花圃都要经过这里,我就请他帮忙了。他是个爱花者,欣然应允下来。当他得知我们和小木屋及这些花的故事就更加细心地养护它们!”
“真是个性情中的人!得好好谢谢他!”
“好啊!有机会我带你亲自去他家登门谢他!”两人似乎又恢复到以前的默契中,敞开心灵地谈论着、笑着,又回到幸福时光中。
“我们举行婚礼吧!我看过了这几天都是好日子,你看哪天好?”
“不!现在不行!”
“为什么?就因为上次刘亚美的事你还不肯原谅我?”
“那件小事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刚刚发生那么多事,心情也刚刚平静,我想好好地想想。给我一点时间,我这心里依然是乱七八糟!”
“那你说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妈妈肯原谅我们!她已经上年纪了,你还想刺激她?再给她一点时间好吗?”
“正如香港女作家陈燕妮所言,我把亲情、爱情、友情都分别装在三只不同的瓶子里。养育我、溶于血的亲情我会用一生来回报!知我心、懂我情的爱情我会用一生来呵护!伴成长、助我力的友情我会用一生来关注!这三者并不矛盾,我会理智地去处理!我妈妈是个有思想的人,相信她能够理解她的儿子!”
“请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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