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庆笑道:“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我之所以不愿意和费无仁决一死战,不是怕他,而是担心,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到时白马堂乘虚而入,那就不好对付了。白马堂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而费无仁只不过是肘腋小疾,因此,我们暂且忍耐一时,等到消灭白马堂之后,再对付费无仁也不为晚。王堂主你看何如?”
王江平沉思半天,道:“帮主深谋远虑,属下不及,但帮主打算如何对付白马堂?”
王海庆皱了皱眉,道:“这个我曾经想过多次,白马堂不易对付,祁鹏虽然武艺不高,但是他的马队着实厉害,来去如风,攻击如雷,我的长枪兵训练不足,不知道是否能够对付。”
王江平道:“属下能够做些什么?”
王海庆道:“王堂主此次损失不小,首先要将失散的手下找到,然后再加以训练,我这有五千两白银,作为训练费用!”
说着,拿出五张银票,递了过去。
王江平推辞几下,收了银票,心情好了一些。
王海庆道:“现在天色已晚,王堂主就在此处吃顿便饭吧。”
王江平道:“帮主请客,属下自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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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马堂的祁鹏正在大排筵宴,犒赏手下。手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划拳行令,好不快活!
祁鹏端起一碗酒,朗声道:“弟兄们,此次进攻丽春院得手,全是大家的功劳,我再敬大家一碗!”
说着,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白马堂众人大声喊道:“堂主海量!”
祁鹏顿了一顿,道:“大家说说,这次谁的功劳最大?”
众人齐声道:“堂主功劳最大!”
祁鹏笑道:“除了我呢?”
众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祁鹏运起内力,将众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除了我,本堂功劳最大的就是段——子——羽!”
众人齐声道:“堂主说的极是!”
祁鹏道:“在进攻丽春院的过程当中,段子羽主攻南门,击退了衡明阳,还杀了衡庭汉,这样的功劳,大家说是不是最大?”
众人看祁鹏着力推荐段子羽,岂能不知道他的用意,异口同声道:“堂主说得对,除了堂主,这次功劳最大的就是段子羽!”
段子羽连忙站了起来:“多谢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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