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没有赌注。她手中的钱跟眼前这几个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毫,不说还好,说出来只有丢人的份儿。法华林这个菩萨般的男人根本就不看她为难的样子,所以她也一狠心就把他给砸上去了——其实风轻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要是让那些数以万计的教徒知道自己把他们的精神支撑给当筹码压了,会不会和自己玩命?
听到风轻的筹码,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吃惊。他们的这场牌局是在纽约一个很有份量地人安排的,能被他看中的有资格坐在这儿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衣着打扮十分的世俗而脸上的表情又纤尘不染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其衣着气质都绝非凡人。
当时他们看到风轻跟在他身后进来,还以为这是他包养的女人呢,没想到现在主次关系调换了过来,她自己承认是男人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有将其当做赌注的资格。
道森那家伙不是说牌友都是男人吗?难道他连性别都搞错了?
黑脸瘦子看着法华林问道:“你没有意见?”
法华林转过脸看着风轻,笑着问道:“真的要把我当赌注?”
“你也看到了,我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风轻摊手苦笑着说道,“身边也只有你或许还值点钱,并且也能让他们有点兴趣。”
法华林地眸子亮了起来,盯着风轻的眼睛说道:“小丫头,你长大了。”然后,法华林转过脸对黑脸瘦子说道:“我没有意见。如果他输了。我就是赢地那个人的人。”
“做什么都行?”黑脸瘦子看着法华林干净的如同池中青莲的目光,心中反复考虑自己是不是以后也改变一下性取向的问题。毕竟这样的极品男人真的不多见,阔绰如他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难得的是他身上这种纯净的气息,面对这样的男人,一向高傲的自己都有几分忏悔。
法华林淡淡一笑:“当然。”
“上床也行?”黑脸瘦子继续追问。
“你到底赌不赌?”风轻一抬头打断黑脸瘦子的追问,“不赌可以自动退出去。现在还来得及。”
“哈哈,很好。美女看惯了,换个漂亮的男人也不失是个更好的选择,说不定我也会爱上这一口,但愿在上帝他老人家的保佑下让我赢得这次赌局。华夏国是不是有这样的古语:千金易得,佳人难求?”胖子笑嬉嬉地说道,然后视线放在风轻身上问道。
在这个世界上英语几乎成了一种普及性的语种,荷官没有为众人准备同步译声机,所以大家交流时用地是英语。胖子这么问显然是在试探风轻的来历了。
“是啊,既然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他,那我是不是更要用尽一切办法把他守护好?或许会让各位失望也不一定。”风轻笑着说道。并没有否认自己来自华夏国地身份。虽然在一些西方人眼里,华夏国人和日本人韩国人在样貌上有很多相似之处。
“开始吧。我只赌一把。一局定输赢。至于赌什么,随意。”罗马俱乐部第二首脑。一直在外界传来十分神秘的普拉杜斯不耐烦地说道。
“大小点吧?”黑脸瘦子说道。
众人没有异议,一直恭敬地侍立在旁边的年轻荷官脸色激动地走过来。这样地赌局还是他生平初见,没听说过有人嫌弃美金不够刺激而排斥其做赌注资格的。虽然赌桌上没有任何一个筹码。但这仍然是他荷官生涯的巅峰。
一场盛世豪赌在短短三分钟内结束,既使没有碧灵玉簪的帮助,风轻仍然轻易的将这些对手击败。而在这短短的三分钟时间里,她浑然发现自己成了亿万富翁。这一刻她拥有的钱足够他挥霍好几辈子。
从酒店里出来,风轻还有种恍如隔世地感觉。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等待了一晚上,只为了体验这一把牌的惊心动魄?
两人没有坐车。而是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风轻心里不会因为刚才的赢牌而面露激动之色。法华林却是表情平淡,这所谓的钱财对她来说无非是个游戏。要来何用?
游戏的意义在于游戏地过程,结束后便意兴澜姗。
萧寒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回到了酒店,问风轻在哪里。风轻告诉他遇到了个老朋友,随处走走,一会儿就回去。二人互报平安后挂了电话。风轻轻轻抬起头,看了看走在身侧的法华林,还未说话,法华林却忽然说道:“那个普拉杜斯或许就是你的目标。”
“什么?”风轻不可思议的看着法华林,“难道罗马俱乐部也参与了这场行动?”
“美国方面得到华夏国重要科研技术后就一直想保密,但消息还是不径而飞。现在想来要打那件东西主意的不仅仅是华夏国了,其它地国家也势必想来分一杯羹。”
“普拉杜斯也是为这个目的而来?”风轻惊讶地问。自己在这边没有内线,那个接应自己的露西显然不会得到这样的内情,自己的消息实在是太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