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时的丛众。
“哥,怎么发现的我?”她问,用了改口后的亲切称呼。
海小安搅动已经凉透的咖啡。
“他们说我只有4岁,是吗?”
“是。”
“假如我被抛弃,应该在火车站的候车室,或僻静的街巷。”丛众往下不是问,而是自己猜测,推测一个凄凉的故事。
海家兄弟成为听众,他们怀着复杂的心情听她讲述。
“如果是冬天,大概我包裹在被子里……我哭了吗?”丛众问海小安,没等他回答,自己说下去,“我的哭声一定很响,给环卫工人发现,送到派出所……”故事回到了原来的情节,是海小安讲的故事。
故事背后的故事没有讲,海小安没有结婚,不具备收养条件,不然他要给丛众当爸爸。
离开红煤咖啡厅前,海小安许诺一定帮助丛众弄清身世。
23
矿区摸查结束,没有收获。
刘升的口供依然没进展,他态度不配合,说:“你们确定我有罪,拉出去一枪毙了我得了。”
尸源没找到,知情人又不肯开口,两条路都堵死了。如何重新寻找破案方向?海小安接受梅国栋的建议,在赶尸事件上再琢磨琢磨。
“赶尸……”海小安把梅国栋讲给他的故事转述给专案组的刑警们。以期过去年代里的故事,对破案有所启发。
罂粟沟赶尸发生了许多故事,梅国栋讲的这个赶尸故事比较经典。
罂粟沟顾名思义,满沟生长着罂粟,当地人俗称大烟。有一首很流行的民谣《鸦片烟》——
鸦片烟,
真可恨。
倒了运,
上了瘾。
家中银钱全花尽,
破席摆过照尸灯,
半截砖头当作枕,
发辫锈成一根棍,
老婆暗与旁人混。
大烟鬼,
心中忿。
要说打他吧,
浑身没有劲;
要说杀他吧,
刀子卷了刃;
再说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