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常使四黑子得意忘形,他听出张扬还是说他是毛腿鸡,配合默契,展开双臂做飞翔状。
杀人不眨眼的四黑子乖巧起来,一般人还无法比拟。
“你的任务是看住许俏俏,往死里看。”张扬说。
四黑子嚼着张扬的话,嚼出血腥味儿来。不由自主地掏出尼龙绳,缠绕在手腕上。
“你又拿出来。”张扬责备他,说,“怕别人不清楚你做活儿(杀人)的手法。”
“是,是。”四黑子收起绳子。
中间,张扬又叫了两瓶啤酒。
“黑子,这几天你见到大洋马没有哇?”
“那天劳动广场露一面,再没见到她。”四黑子看出张扬关注大洋马,殷勤地说,“扬哥,我去歌厅给你找找。”
“给我?”
“是啊,我知道扬哥口味高,看上眼的女人不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让你看着她和许俏俏频繁接触不,你竟然给我拉起皮条。”
“我以为扬哥看上……喔,不是那意思,算我瞎呲。”
“瞎呲还行,就怕你横呲,那样要误事。”张扬提醒说,“许俏俏狐媚,你管好你自己。”
“狐媚,是不是臊啊!”四黑子不懂狐媚,懂狐狸,那动物臊,迷人,他说,“扬哥放心,干大事的人,都不能近女色。”
四黑子总自诩是干大事的人,事实上,他的确对女人不亲。对女人不亲的男人很可怕,作为杀手的四黑子,就不足为怪了。
“黑子,听我对你说……”张扬做了详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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