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怪石嶙峋,该是天然山洞。”丛众说。
“不过不影响日本鬼子鬼藏鞋。”他说。
他们说完山洞,说到人。丛众说:“他们会是什么人?住山洞……”
“会是什么人,逃犯,”海小全说,“恐怖组织也说不定。”
“都不像。”她说。
“那像什么?”
“绑匪。”
往下他们说到目的。丛众说:“绑架者都有明确的目的,他们绑我们干什么呢?”
“勒钱,报仇,除此而外,还能干什么?和我们开玩笑?”
“小全,都给人绑到山洞里来了,你还说是开玩笑。”丛众说,“只能说明你两大。”
“哪两大?”海小全问。女友经常给总结出特点,概括多有一个字,譬如:黏。
在外租房同居前,海小全老是ρi股沉在床上,她撵他,他不走。丛众就说他黏。这两大是何意?
“心大,还是心大。”她说出他的心有多大,“西瓜大。”
“那我是海大心喽。”他自嘲道。
再往下,他们研究逃脱。
“我手机让那人收去了,我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海小全说,“我们被捆绑着……”
“学院发现我们缺课,会找我们的。”丛众把得救的希望寄托在学院上,企望学院能注意到两个学生的失踪。
“希望不大。”海小全说。
他们没住学生公寓,在学院外租了房子,虽然班主任知道那个地方,一两天不来上课,不至于想到给人绑架上。学生遭绑架的事情,煤院从来未发生过。
四黑子走出洞口,和守卫白狼洞的人说:“你看好他们。”
“黑子哥,他俩就是一只鸟,也难飞出这里。”守洞人说。
“呲!别给我吹牛卵子!”四黑子训斥道。
挨了斥儿的守洞人忙不迭地赔笑脸。
四黑子沿着一条小路,爬到一块岩石上,几天里他就在这块石板上坐着躺着消磨时光。怎么说石板也不及刘宝库家的沙发床舒服,听不到猫叫就像世界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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