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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岁月河 > 第38章 千里赴京熄淫火 调虎离山为苟合

第38章 千里赴京熄淫火 调虎离山为苟合

“世上没有好男人”,此话固然太偏激,但并非全无道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此话在理,但好­色­之徒用起来便强词夺理。世上的风流故事数不清,但好­色­之徒未必一定都有共同语言;彩印厂的秦贵和梁旺同是见­色­忘义之人就合不到一块。

彩印厂设计科新调来一个姓秦名贵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县里调到南城,名曰是为了解决牛郎织女两地分居的困难,可实际上却是为了抛弃结发的妻子和三个孩子另觅新欢。妻子儿女们努力挽救他,亲友同事们相劝他,可最终铁了心的秦贵还是得逞了,泪水终究是化不软铁石心肠的。秦贵的新婚妻子黄燕萍比他小十岁,她忌恨法院判给秦贵的前妻女儿八岁的小娟娟,便不顾一切地生了一个属于她和秦贵的儿子,又不顾一切地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赛虎。秦贵大为光火地与黄燕萍吵了一架:

“这是人的名字吗?这是猎犬的名!我一个搞美术设计的人给儿子取了个狗名,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吼什么?你懂个屁!亏你还搞设计,这叫创意,与众不同的创意!世人有虎儿、虎将,我的儿子比老虎还狠,有什么不好?等到儿子将来当上将军或是当上元帅了,你才知道是我名字取得好。”

秦贵奈何不了新夫人,“赛虎”二个字还没在心中消化,新问题又来了。梁旺说秦贵违反计划生育,通知公安派出所不给赛虎上户口。这人没有了户口就是“黑人”,尽管如今粮油供应敞开不再受限制了,但孩子今后上学、外出都存在问题。秦贵并不着急,他认为社会上“黑人”多了国家不好管理,解决户口只是时间问题,不如守株待兔等机会。可黄燕萍不答应,大骂秦贵窝囊废不会办事。秦贵只得找到梁旺好话说了一大堆,检讨写了好几张,送礼又被打回,结果不仅事没办成,梁旺还声言要给他工资降二级,记大过一次。秦贵只得通过朋友去疏通梁旺的关系。

早上心烦意乱的秦贵照朋友的吩咐,带着朋友写给梁旺的说情信又去找梁旺。他在梁旺的办公室没找到人,在车间也没找到人,焦急时正遇上给梁旺开新小车的司机郭元胜。小郭神秘地一笑,又用手指了指篮球场边的备战人防地下室说:

“喏!准在那儿。”

“他到那儿去­干­嘛?那洞都好久没用了。”秦贵不解。

“这你要问梁厂长了。这事都成新闻了,你还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可以透露点给我听么?”

“无可奉告,你自己去找吧,不过注意洞里有两个人。”

“还有谁?”

“业务科的潘小莲啦!”

敏感的秦贵觉得话中有话,便决定去防空洞跑一趟,走到人防地下室门口,秦贵正好遇上路过的周星。周星见他鬼秘地笑着,便问:

“秦贵,看你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

秦贵用手点了点防空洞说:“我找厂头梁老板,听说他和业务员潘小莲在这里面,我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好。”

周星近来也听到一些关于梁旺和潘小莲的流言,但他似信非信,认为身兼书记、厂长二职的梁旺不至于这样,便说:

“你既然有事找他,有什么不可进去的,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还不是超生和儿子上户口的事。”

“你也是,还是有文化的人,生那么多孩子­干­吗?”

“不是我要,是我老婆死活不肯地要生。周星,你能帮我在梁厂长面前说说吗?”

“这忙我帮不了,不过我正好也要找梁厂长,可以同你一起下去找他。”

两人推开洞口虚掩的铁栅门拾级而下,走不远是个左右分岔口,只有右边的电灯昏暗的亮着,二人便转入右洞缓缓地前进。由于地下室少有人来,加上堆了不少杂物,潮湿的空气使杂物散发出霉味。真不明白梁旺和潘小莲什么地方不好呆,什么话、什么事非要躲到这鬼地方来说和做。洞豁然开朗,这是个人员集中的所在,穿过这个厅,洞两边有单独的办公室,办公室中传出一阵浪笑声。秦贵做了个手势,示意不要惊动里面的人。两个人轻轻地潜到门边,听到潘小莲正在对梁旺发嗲:

“梁老板,嘎粗鲁格!侬到舒服了,一额(点)勿管人家感受。侬到好,权场、钱场、情场三得意,阿拉一点也划不来!骗我到得(这)个臭烘烘格地方来,老难闻格!”

一阵皮带扣的响声,大概是梁旺在穿裤子,接着便听到梁旺说:“阿莲,不要这样说,我划得来,你也划得来呀!我们是各得其所彼此彼此,我赚了大钱你也没少赚呀!如果你也想要权当官,这好办,明天我就提拔你当业务科的副科长,这总不亏了吧。现在你也是权场、钱场、情场三得意了。”

“勿来事!侬勿愿做副官,阿拉(我)也勿要做副官!”

“好!好!依了你,就让你做业务科正科长得了吧!明天先把你们的科头调去车间当主任,然后再提拔你。”

“阿拉(我)还是划不来。”

“怎么又划不来了?”

“阿拉(我)做了侬格(你的)情人,我老公亏了!”

梁旺失声笑了,说:“你还真有良心,到这个份上还为你那个没用的男人打抱不平。好!我好人做到底,决不让武大郎亏了,人家带了绿帽子嘛,总得有点补偿。这样吧,我骑了你潘小莲,现在我送武大郎一辆崭新的日本产雅马哈摩托车,这样我们便各得所骑谁也不亏了。”梁旺略停顿了一下又说:“阿莲,还有什么话你都说出来,我是有求必应,谁让我们是天生一对呢。”

潘小莲“扑哧!”一笑,又用她那上海腔普通话说:“只怕你解决不了。”

“你说来听听。”

潘小莲故弄玄虚地用两个手指挡住自己的嘴“嘘!”了一声说:“静一静,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梁旺竖起肥大的耳朵听了一下说:“没有哇!”

“你再仔细听听就会听到。”

这时,伏在门外的秦贵以为被发现了想溜走,周星示意他别急,再听一听。里面的梁旺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并向四周望了望后说:

“没有什么声音啊!”

“你没听见?你老婆张海媚在家里哭呢!老公在外面­干­坏事跟别的女人,她吃了这么大的亏能不哭吗?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梁旺意犹未尽地一把将潘小莲拉到怀里说:“阿莲哪阿莲,我真服了你了!绕着弯子跟我捉迷藏。好!我回答你,爱情是自私的,没办法,我和张海媚二人总得有一个人伤心落泪,为了我们的爱情,我只能让她哭;因为我是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嘛!”说完,他又捧着潘小莲亲吻了起来。

门外的周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感到一阵恶心,也为新时代彩印厂的前途担忧。他轻轻地对秦贵说:“我们走。”

秦贵跟着周星悄悄地撤出,可心里却在想:梁旺讲我对前面的妻子儿女无情无义,他自己比我更坏更自私。对不起了!梁先生,从今天起我再不求你,我要大量收集你这个腐败分子的材料,我手中有了武器,还怕你不帮我解决儿子户口?没准你还得给个中层­干­部给我当。

下午,周星又去厂长书记办公室,找到了梁旺,他开门见山地说:

“梁厂长,设计科喷绘用的空气压缩机已经坏得不能再用了,再说这压缩机原来是车间用的,马力太大,噪音太大,不仅影响本科室同志的工作,也影响周围办公室工作。”说完,周星又递上一份申请增添设备的报告说:“这是我写的报告,请你过目批准一下。”

恰逢今天梁旺的心情特别好,他只是随便瞄了一眼,便在报告上写了“同意购买”四个字。这在前任领导手上可是难办的事,因而,周星也分外高兴的致了谢。梁旺却说:

“谢什么,都是为了工作。”

周星刚刚返身要走,梁旺却喊住了他:

“你慢点走,今天秘书许明英请了假,等会你回设计科正好要路过后勤科,顺便帮我找一下万科长。通知他组织人将人防地下室清理一下,该搬的搬,该用的用,一时排不上用场的物质都处理掉。我发现地下室里有一股霉气,许多电器都潮坏了,几百立方米的大筒子圆木都在霉烂,通通处理掉。另外重点清理装修一间办公室,一间会议室。地下室内冬暖夏凉是个办公好场所,应该适当派上用途。还有,如果他有什么不清楚,叫他直接来找我。”

周星明白梁旺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愿办此事,便说:“梁厂长,此事你电话里通知一下不就行了。”

“他们科里的人大概都出去了,没人接电话,所以你还得找一找万科长,一定要通知到。”

周星无奈地“哦!”了一声便缓缓走出办公室,可心里哽堵得慌,都走到门口了还是回了头。梁旺奇怪地问:

“你还有什么事?”

周星说:“梁厂长,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里也没有外人,有几句话我想对你说。”

梁旺眉头一皱说:“这么看来你是要给我治病了!还是要教训我?如果你是要教训我,那免开尊口,我最恨别人教训我。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没错,我不仅听到了什么,而且看到了什么。如果你相信我的诚意,我就说;如果你不愿听,我只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不是搬弄是非的小人。”

梁旺的脸一下变得铁青,嘴角本能地往下一拉,鼻­唇­沟变得更深。他憋了一下,还是答应道:“周星,你说吧,我听着。”

周星坦荡地说:“梁厂长,你是共产党员,而且是厂长兼书记,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群众,按理说,我没资格讲你;但是,我的确是为了你好,更不愿听别人讲你的坏话。我可以封住自己的嘴巴,但封不住群众的嘴,蒙不住群众的眼,所以我才在这里对你说。有关你和潘小莲的关系,厂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特别在科室里传得更利害。”

“简直是捕风捉影无稽之谈!他们有什么证据?”梁旺忿忿地说。

“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今天早上我和秦贵到防空地下室找你有事,无意中看到了我不愿看到的事,听到了我不愿听到的话。”周星解释。

梁旺顿时亦惊亦怒,脸­色­也变了:“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窥探人家的隐私,是违法的。”

周星没想到梁旺会倒打一耙,自己反而变成了违法的人了,但梁旺是领导,所以他压住自己的不满,仍然和颜悦­色­心平气和地说:

“梁厂长,我的确没有其它的意思,否则我就不会在这里提醒你。我只是觉得你是一厂之长,又是书记,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一下在­干­部和群众中间的影响。从大处说,你的一举一动都要符合党和人民的利益,国家的利益;从小处说,你要为自己的前程想一想。”

梁旺见办公室没有外人,周星又是个知识分子,便满不在乎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说:“书记怎么了?厂长怎么了?他也是人不是神,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你不觉得这些好事者管得太宽了吗?管天管地还要管我的私生活,我和潘小莲是两相情愿的,他们管得着吗?现在是什么年代?改革开放的年代!人的思想个­性­都解放了,真是少见多怪!”

“但中国究竟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搞­性­开放,何况人家是有夫之­妇­。”周星终于鼓起勇气顶撞了梁旺。

“对!你说得对!她是有夫之­妇­。你可以叫那个武达朗到法院去告我,叫那些好多管闲事的人,包括你,都可以到法院去告我。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没那么容易!我怕谁?我是带了尚方宝剑来的,是市长亲自委派我来的。我和市长是什么关系?好着呐!非同一般地好!你们搬得动我吗?讲你不信,就是新任市长今年春节我到他家拜年时,他还送了我二千多元的礼物;可你们,连市长的家门在什么地方也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也进不去。”梁旺鼻子“哼!”了一声,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知道周星这个傻冒的知识分子没什么恶意,便换了种缓和的口气说:“好了,今天我们说的话,那里说那里了,我谢谢你的好意,但闲事你最好别管。现在是个对人­性­很宽容的时代,民主开放的时代。你是个人才,好好做好本职工作吧,今后我会重用你的。”

再说下去还有什么用呢,无非是对牛弹琴对壁呵气。碰了一鼻子灰的周星丧气地走出了梁旺的办公室,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和梁旺的大冲突今后必定难免;同时又自问,作为一个普通群众,是不是的确太多管闲事了?

薄膜挂历的买卖越做越大,大得梁旺是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他一夜之间可以发大财了,害怕的是这么大的回扣令他心惊­肉­跳,万一捅出点漏子是要坐牢甚至是杀头的。思来想去,钱的诱惑力还是无法抗拒,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做­干­净点,­干­净得连影子都没有。

这次梁旺的北京之行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一个人便神神秘秘痛痛快快地与北京方面的王总签约了本年度印刷五百万套薄膜挂历的大合同。当然,这么大的合同必然要有共同的利益,梁旺在原价的基础上每套再降五元,而梁旺的回扣则升至每套壹元伍角。折算起来,梁旺这次可获得回扣七佰五十万元。他再也睡不着觉了,蹲在厕所里都在叹息:权真好哇!权力权力,有权力便有权利,权和利益是连在一起的。权可以换钱,有钱可以享乐,可以买得美女的芳心,可以为进一步升官铺平道路;难怪自古以来为了权力,人类之间甚至父子兄弟之间都可以玩命。

大功告成了,梁旺认为自己虽赚了钱,但厂里的利益究竟是大头,作为功臣他不想马上回南城,得好好在北京玩一玩。怎么玩?一个人玩有什么味道,他很自然地又想起了潘小莲,得用一种快捷的方式将阿莲调来北京。想了想,眼下国内快捷的通讯方式还只有电报和长途电话,梁旺便拍了个加急电报到厂里的业务科,要潘小莲迅速赶赴北京听候差遣。没想到潘科长心中有气,开始不带她同去,现在又叫她去,自然也便借故不去了。她将电报藏在身上若无其事一般。梁旺在京等了一整天,一点信息反馈也没有,以为是传递的中间环节出了问题,便改打了个长途电话回去。没想到潘小莲不在场,他只有责令接电话的业务员通知潘科长速来北京,来之前先打个电话告知具体时间和车次。

打完长途电话的梁旺闲得无聊,在附近的小街中乱逛。突然,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鬼鬼祟祟走到他跟前,­操­着外地口音轻声地问:

“老板,买扑克牌吗?打洞的,香港、日本、非洲、欧美的都有,很便宜,八十元一付。”

梁旺曾在狗­肉­朋友那儿见过此类黄|­色­扑克,当时看得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一直想拥有一套这样的黄牌,今天正好送上门来了,心中暗喜,但仍板着脸问:

“是原版的吗?清不清楚?再说你这价也太贵了!”

“绝对正宗的原版,­精­美印刷,非常清晰,还有特写镜头,每根毛都看得清楚。我们到前面偏僻的地方去,先看货再买,价格可以商量。”

梁旺向四周观察了一下没有异样的情况,便同那个吸毒鬼模样的瘦高男人钻入了一个小胡同。梁旺迅速地观看了一下,扑克的确印得十分­精­细,非是普通印刷设备所能印出的。他不敢久留,心中总是有点发虚的,便故意将扑克牌退回给瘦男人,说:

“你卖得也太贵了!简直是天价。”

“老板,你要几付?一付还是四付全要?”

“一付是什么价?四付是什么价?”

“买一付要柒拾,买四付算贰佰肆拾元。”

“不行!太贵了,我香港、日本、黑人、白人的四付都要,但只能给贰佰元,不卖就算了。”梁旺做出要走的样子。

“好!老板,你爽快我也爽快,成交!”

梁旺付完钱收好扑克牌刚要走,瘦高个子又拉住他:

“老板,你慢点走,我这里还有一本明朝的宫廷秘本,是皇帝行乐用的《春宫图》,又叫《素女真经》;照上面的玩法不仅玩得痛快,而且有益健康。”

“你得了吧,什么有益健康!好­色­的皇帝哪个不是短命鬼?你给我看看。”

“梁旺接过《素女真经》,随便翻了翻说:“十元一本卖不卖?”

“你也出得太少了!我本钱都不够。这样吧,我保本给你,算二十元一册,够意思了。”

“不行!就十元,多一分不给。”

瘦高个子做了个心疼的样子说:“好吧,只当交个朋友,成交。”

梁旺快步离开小胡同时,瘦高个子还特意在后面嚷嚷:

“亏了!亏了!本钱都没捞到。”

梁旺有了《素女真经》和四套黄|­色­扑克,更是坐卧不安,寝食不香了。那些玩意儿越看越上火,越上火便越想看,直搅得他小腹中滚烫发燥,直盼潘小莲即刻飞来宾馆,自己好将上满了膛的子弹统统­射­到阿莲身上。这阿莲也特别作怪,梁旺越想她越是不来。心急如焚的梁旺一恼之下,又连续打了几个长途电话,发了几封加急电报。这下新时代彩印厂上上下下都惊动了。业务员和副厂长数了数,私下议论道:

“哇!不得了啦,共下了九道令牌,潘小莲该到京城去救火了。”

潘小莲也有点怕了,赶紧买了张飞机票飞往京城。

潘小莲长上翅膀飞到了北京,梁旺有如大旱中获得了甘霖不亦乐乎,竟对阿莲叹道:“阿莲那!我是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阿莲抓痒。”

潘小莲娇嗔道:“女人是祸水,当心我淹死你!”

梁旺把个头摇得拔浪鼓似地说:“错矣!美女是福水;即便是祸水,只要死得舒服,值!”

“你呀,生就的一身贱骨头!”她在梁旺的厚脸皮上扭了一下。

你还别说,这个梁贱骨头对阿莲提出的要求是百依百顺,而阿莲给梁旺的回报是将《素女真经》和扑克牌上的节目演了一遍又一遍。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新时代彩印厂的桃­色­新闻很快传到了不远的日用化工厂的司机武达朗的耳朵中。人们在他的身后指指点点说:

“你看武大郎骑着辆雅马哈摩托车神气死了,神气什么呀?是老婆换来了,梁老板骑了他老婆,他才骑上雅马哈摩托车的。唉!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老婆换摩托车也­干­,还像个男人吗?”

另一个胖女人则说:“你知道个屁!我老公也在彩印厂工作,我家就住在他家隔壁,太了解他了。武大郎一直就是个怕老婆吃软饭的角,侍候老婆,做老婆的奴才是出了名的。老婆说一,他不敢说二;老婆哼一声,他便摆抖。每天下了班,武大郎在厨房里洗菜、切菜、炒菜、烧饭,忙得不亦乐乎,一切弄好了,又一盘盘端上桌。那个姓潘的妖­精­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看看报纸听听音乐,什么事也不­干­。饭端上来了,如果烧的菜还可口,便表扬两句,如不对口味,武大郎便要挨骂了。有几次武大郎顶了几句嘴,便挨了老婆两个耳光。潘小莲还大声骂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不侍候老婆还能­干­什么?让你侍候算给你面子,要不,你也出去赚大钱,混个总经理当当!你有这个能耐吗?嫁你这个老公,我算倒了八辈子的霉,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当时,我们做邻居的听了都直摇头。现在好了,老婆终于偷人了,看他这个男人还怎么当。”

另外那个女人则说:“可怜那!水浒传中的武大郎还有个英雄弟弟武松替哥哥伸张正义,这武达朗就是给­奸­夫­淫­­妇­害死了也没人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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