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岫,我只逃生物课。”
“孙岫……”
……
围上来的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弄得孙岫奓毛大吼:“好啦!你们想逃课,跟科任老师说,想请假的跟辅导员说,跟我说有毛线用!”
“你不是有高科技吗?”一撮人盯着岫芭看。
“人多为患啊!”
“没关系,我们逃课也是有方针的。”有人解释道。
“怎讲?”
“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人多的时候逃,人少的时候补,多退少补,还有,根据老师的心情伺机而逃……总之,将伤亡降到最小化。”
“这个恐怕……不行。”虽然他说了不行,但是他又开始犹豫。
犹豫自己还能否坚持下去。
孙岫的话音刚落,一女生便说:“孙岫,你不能总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你应该更多地想想大家,想想陪你度过大学四年的可爱同学,他们逃课不是他们的错,错在老师,如果老师上课吸引人,学生们哪有不去的道理。那些上课讲的不好,又要打考勤的老师是最可恶的……为了得到平时分,我们不得不牺牲自由,可我们身在曹营心在汉啊,老师留住了我们的人,留不住我们的心……你,忍心吗?忍心看见我们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吗?”
李宇振听得浑浑噩噩,已经无心看书了。
人之言多,是非淆乱;众口铄金,是非颠倒。
孙岫眼睛圆睁,诧异不已。
那女生感人肺腑的一番话深深打动了他,让他无法拒绝。
他仿佛听到了防护墙彻底倒塌的声音。
也是,连阳帆一个人都搞不定,如何应对这么多人。
他彻彻底底地妥协了,让他们在岫芭的面前一一试音。
……
岫芭戏剧般地一夜成名,成了同学们心目中的“名人”。
no、40
人群外,林婷婷手脚利索地穿过桌椅,坐在了李宇振的旁边,冲着他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鬼灵精怪的,弄得李宇振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把你的数学书给我一下。”
听罢,李宇振将书递给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乖。
“你要干嘛?”当看见林婷婷将课本的最后一页空白纸沿着书脊折叠,压成一道印迹时,李宇振怯生生地问。
“当然是撕下来喽。”说着她拉住纸张的一角,小心翼翼将纸撕了下来,发出“嗤嗤嗤”的声音。
“你要折纸鹤?”
“不是,是天鹅!当然,折法是一样的。”
“你更喜欢天鹅?”
...
( “是的。”
“我觉得嘛,你应该买一些彩色的纸折,这样会好看一些,白色太单调。”
“现实生活中有彩色的天鹅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今天晚上回去,把其它几本教科书的最后一页空白纸撕掉,明天交给我。”
“啊?!”
“怎么,不乐意啊!”
“没有没有。”看见林婷婷拧皱的眉头,李宇振连连摇头。
“嗯,这还差不多,顺便回去,把你室友的几个也撕了。”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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