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走多远,另一个女人“啊”的一声叫道:我崴住脚了?
小白说:你赶紧回去看医生吧,我自己能行。
另一个女人说:好吧,你路上小心。
小白一个人推着车子渐行渐远,在暗处我的注视下,小白的这位好心同事脚也不崴了,快步返回停车场,骑车离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刘强的妻子,女人长得也挺漂亮,而且演技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也难怪刘强肯花心思讨好她。
我没有跟着小白,只是在路旁找了一个容易下手地段耐心地等待。因为碰巧修车铺的老板是刘强的表兄,今晚刘强请表哥吃饭,不到很晚是不会回来的,看似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远处昏暗中小白推着车返回,看来车子没修好。我悄悄靠近小白,一个跳步来到她身后,说:站住,别出声。
小白猛地发出半声惊叫,突然停了,后半声硬是咽了下去。听着这半声怪叫,我不由得好笑。
我说:你老实听话,我不伤你分毫,否者!
话音未落,我手腕一抖,甩出手里的飞刀,只听“砰“一声,路边的路灯应声而灭,落地摔得粉碎。
我把嘴巴放在小白的后颈,柔软的舌尖能感觉到小白颤抖的身体,借助这一霎那的机会,咬开项链的接口,在小白急促的呼吸声中,我依稀辨认出项链落地的声音。我必须在小白情绪波动较大的瞬间,解开项链的接口,掩盖我抢劫项链的意图,不能让小白觉察项链是我拿的,只是慌乱中丢失了。
为了突出我劫sè的假象,我把嘴角移到小白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附带做了几个多余的动作,小白对我的侵犯渐露不满,出现了反抗的举止。我意识到是时候停下了,不然事情到小白剧烈挣扎的局面就不好收拾了,虽然我很想继续演下去。
我放开小白柔软的身体,冷冷地说:你往前走,别回头,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小白推着车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弯腰去拾掉在地上的项链,还没等我直起身来,一道刺眼的灯光shè入我的眼睛,逼得我真不开眼睛。等我回过神来,一辆红sè的轿车映现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我转过身捡过地上的飞刀,向着来历不明的车走去。等我来到车旁,车的右前门竟然开了,我看了一眼车内的女孩,坐了进去。
女孩说:你是**,**,劫匪,小偷还是神经病?
我说:你给的选择太多,我不知道该怎么选。
女孩说:你长得像**,有一颗sè心,胆大包天的胆量,却是个只能做小偷的神经病。
我说:你全看到了。
女孩说:差不多,只可惜电影结束的太早。
我说:你不怕我接着演完。
女孩说:不怕,我只怕你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情。
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孩说:白天酒喝多了,就躲到车里睡了一会,两眼睁开就看到躲在树后的你,好奇心作祟,忍不住看完了你的表演。
我说:你应该装作不知道,就当一切没发生。
女孩说:没发生的自然不会知道,发生的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我说:你想怎样?
女孩说:我能怎么样,一来你没钱,二来你对我也没什么用,我想你怎么样你也不能怎么样啊!
我说:这就对了,我就是一个**,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天你就当碰巧路过,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回去睡一觉就忘了,继续自己的生活。
女孩说:可惜忘不了,刚才我碰巧用手机拍下你作案的全过程,还有声音,只是音量太小,不过勉强还是能听见的。
我说:你难道不怕死?
女孩说:活着不就是等死,你要是不怕,我也不怕!
我说:你的车很漂亮,价格也不低吧?
女孩说:凯迪拉克,值得几十万,还好!
我跟女孩换了一下位置,我坐到了驾驶座椅上,说:系好安全带。
发动了汽车,挂好档位,右脚踩住油门,这也是我和虎子在路边做敲诈营生的时候,每次车主付过钱,就是这个步骤,然后“呼”的一下就走了。看得多了,我也学会了这些。
女孩说: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接话,继续重复记忆中的步骤,只是车动也不动。女孩见状,说:你踩的是刹车,油门是右边一个。
果然,我脚放到右边的踏板,车缓缓地移动,我双手握紧方向盘,右脚猛地使劲,把油门踩到底,只听“轰隆隆”的机动嘶鸣声,汽车如利剑出鞘,窜了出去。在我的cāo纵和无法控制下,撞到前方不远处的护栏,车身剧烈的抖动,停了下来。
望着脸sè煞白的女孩,我说: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这次撞得是你的车,下次小心你的人。
过了一会,我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女孩,说:我走了。
女孩说: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我说:不能,刚才的那个女孩就是因为交了一个女xìng朋友才遭此厄运,所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很不靠谱的一种动物。
我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回头看了看女孩。
女孩说:我叫小白!
我说:你也叫小白,可是你长的一点也不白,要不你叫小黑吧!说完,我大步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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