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咬你?”柳道蕴不敢置信地蹲跪在地上,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他。“你不是说要我的贞操吗?为什么要我的贞操,是要我咬你呢?”
难道女人的贞操就在这张嘴上吗?那她的贞操不是早就献给无数的食物了吗?
“进去,别多话。”阎涛直接将她的头压人他的外袍之中。“先解下我的裤头吧。”
还真是个生嫩的少女啊。阎涛在心里暗笑着。她真的有办法做到她所说的吗?她真的不会半途退缩吗?
“解下裤头?”柳道蕴的咕哝声从他的外袍里头传出来。她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说要她的贞操,可是他半点动作也没有,反倒是她得跪下,得在里头一阵忙碌。
“啊,打结了。”柳道蕴的头颅突地又向外探,不太好意思地跟他说道。“解不开你的裤头
了,怎么办?”
阎涛暗叹一口气。他实在小看了她的破坏力量。
“进去想办法。”他又把她的头颅压进去,算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好……”柳道蕴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螓首又探出来重见天日。“我把你的裤头解开了,可是……裤子也破了耶。”她羞赧地一笑。
“没关系。”阎涛淡淡撇唇。反正目的达到了。
“现在,将我的裤子拉下来。”
“好。”柳道蕴乖乖地依言照做,这次总算没有闹出什么意外。“你……你……你的……”
他的身体跟她的不太一样耶,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东西在他的胯间——柳道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看到了吗?”阎涛轻扬唇角,露出邪恶的笑。“我就是要你含住它,尽你所能的用你的唇齿对待它。”
“啊?”柳道蕴完全愣住。她还以为他刚刚要她咬他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说真的。
“要我咬住它?”她差一点就要站起来问他究竟有没有搞错了。
“就是要你含咬住它。”阎涛唇畔微笑更邪美了。
“怎么,不敢了吗?”他就不相信她真的办得到。
“当然敢。”哪有什么好不敢的?只不过……“你不会觉得很痛吗?”该不会她的主子有被虐狂吧?
“你先做了再说。”阎涛直接将她推入他的长袍,压住她的螓首,不再让她轻举妄动。
“嗯……好。”柳道蕴才要认真地执行他交代给她的任务,又突地挣脱他的压制,又一次探出头,脸色有着些许惊慌。“我的眼睛一定是坏掉了!我居然看到它好像变大了……”说着,还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双目,将头探进又探出。“可是它真的变大了!”
“别太大惊小怪,那很正常。”阎涛又将她塞人他的外袍,要她继续未完的行动。
“很正常?”柳道蕴实在不能理解,又不听话地钻出头来。“为什么你说你身上的……呃,东西变大很正常?”
她身上就没有东西会变大啊。
“没有人教过你奴婢要少问多做吗?”再被她问下去,他不从兴致勃勃变成兴致缺缺才怪。
“当然有。可是这真的很奇怪啊。”柳道蕴解释到一半,接收到他睥睨的眸光,只好乖乖地将自己的头塞进他的外袍中。“我咬痛你的话,你真的不能怪我喔!”她不放心地叮嘱。
“我不会怪你的。”阎涛保证道。
柳道蕴这才放心地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张开,迎向他那似乎不停变大的……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缓缓地含住它。
嗯,这东西虽然软软的,可是却不小……已经塞满她整个口腔了。柳道蕴想要用舌头去舔弄它,好不容易动了几下,就发现他的东西似乎更迅速地成长,她骇了一跳,忙把口中的东西又吐出来。
“又怎么了?”阎涛的声音闷闷地从上方传来。她的舌头好软,娇唇也好软,被她包覆的感觉真是舒服得出乎他意料之外。
“它……好像还在我的嘴巴里头变大……我快要含不住了……啊!它愈来愈长、愈来愈大了……”天,
那个她刚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现在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根棒子了。
“先慢慢舔它,再想办法把它吞进去。”这是阎涛第一次要一个女人帮他服务,还得下达指令教导的。
“可是它一直在变大……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柳道蕴还是怕怕的,不懂他身上怎么会有能够一直变大的东西。
“它要是不变大,才真的有问题。快做吧。”阎涛眸里焚着熊熊欲火,已经迫不及待地需要她解放它。
“啊?”依然是一头雾水的柳道蕴只能乖乖地照做。“那我真的要舔它了喔!”要做之前,还不放心地再问一次。
“快。”阎涛给了她一个超简短的回答。
柳道蕴战战兢兢地开始轻舔他那不断变大的棒子,以唇轻触,以舌缓挑,诧异地发现它变大变硬的速度愈来愈快,她才没舔几下,它就几乎要坚硬火热如烙铁了。
“啁厂柳道蕴轻轻地发出叹声,才想要钻出头颅发表自己看到的奇观,他已经快她一步,压着她的头颅,不许她移动。
“继续。”阎涛只下了这个指令。
她温软的舌头触碰着他硬挺的男根,虽然青涩而毫无技巧,那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他不要她又中断,他要她彻底地满足他。
“唔……”柳道蕴原来只是用舌轻舔,已经启开芳唇时被他这么一压,正好吞人他火根的前端,而那就几乎塞满了她的口了。
“啊……”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他棒子的后端,想将它抽拔出来。
“别放手。”阎涛的声音愈来愈嘶哑,墨黑色的眸中有炽热的火簇在其中跳跃。
“啊?”柳道蕴不解地将樱唇放得更开,想要问个清楚,他的勃发正好趁势嵌得更深。
“唔……”她的娇唇被塞得满满,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说些什么。
“啊——”她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他坚硬的昂挺,让他欲望不停地攀升,口中爆出低哑的嘶吼,双手隔着衣料狠狠揪扯着她头顶的发,揪痛了她。
“啊——”被他扯痛,又听到他在吼叫,柳道蕴倏地一惊,忙吐出口中的昂藏,头颅探出衣袍,关切地瞅着他。“是不是很痛?我就跟你说不要叫我咬你的啊!”
“没事,继续。”阎涛面部的神经微微抽动,又将她压入他的衣袍中,要她重复方才的动作,甚至更多。
“啊?”柳道蕴愈来愈不能理解他究竟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不过他的命令在前,她也只能照做。
重新将他的棒子含人口中,她的一张娇唇立刻被他的棒子塞得满满,涨红了精致的秀颜。
舔舐轻含着他那根棒子,一种没由来的瘟挛开始奇异地侵入她的娇躯,她莫名地感到窒息而不能动弹,仿佛着了魔一般,只能一再地反复着嘴上的动作,不停以她柔软的唇舌挑弄他粗糙硬挺的棒子。
“蕴儿—”阎涛完全沉迷于她温软的唇舌包围,忘情地嘶哺着她的名,双手揪乱了她头顶的发。他的俊颜向后仰,五官因为释放欢愉而紧紧揪扯成一团,与平时冷静的模样判若两人。
“啊?”柳道蕴眨动着蒙蒙双眸,感觉到他的棒子愈Сhā愈深、愈顶愈人,几乎就要刺穿她的喉咙。
“唔……”她终于再也不能承受地吐出了口中的硬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头一次就要你这么做,真的是辛苦你了。”阎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思及她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心中禁不住升起了怜惜之意。
“要是让你继续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马上要了你,到时候你可能会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
“啊?”柳道蕴仍然娇喘着,圆滚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他。“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为什么?
阎涛的墨眸里除了情yu,还溶混着一种看透她的笑意。“不过看你这么娇嫩的身子,就算我慢慢来,你可能也要半天没办法下床吧。”
“我才不娇嫩呢广柳道蕴噘起绛唇反驳。“我可是从小就开始当奴婢的,一点儿也不娇嫩。”
“可我看来却不是如此。”阎涛薄唇一撇,以暗黑色的目光配着喑哑的语声下令,“将你自己的衣服脱掉。”
“啊?为什么?”柳道蕴眨了眨浓密的眼睫,不解为什么他要她脱衣服。“难不成你也知道我很热吗?”
“蕴儿。”阎涛似笑非笑的,一双墨瞳凝视着迷惘不已的她。“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你知道吗?”
“啊?”柳道蕴仍然是一脸迷惑到不能再迷惑的模样。
阎涛轻叹口气,摇了摇头。“算了。与其让你动手,不如我自己来还省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