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医院。
林潇雅垮着脸:“不要打针吧?我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苏绍轩皮笑肉不笑:“你说呢?不打针就输液。二选一。”
于是林潇雅被苏绍轩押着去打针。
女护士的手干脆利落,一针扎下去,立刻使劲往前推。护士一个劲地说“放松,不要这么紧张”。但是她越说林潇雅就越紧张,越紧张机头就越紧绷,疼痛感就更强烈,恶性循环,林潇雅疼得咬紧牙关,简直欲哭无泪。
林潇雅出来的时候,苏绍轩取笑道:“想不到你这么怕打针,原来看你手切到都没有喊疼。”
有次林潇雅在苏绍轩家切菜的时候手被菜刀不小心切到,结果刀与苏绍轩全部被当成了冤大头,不爱吃海鲜的林潇雅在海鲜里放的盐足够腌咸鱼,最后那一盘龙虾全部被宁肯饿肚子也不凑合的苏绍轩倒掉。
“那是没有先兆,猝死的人表情都没有恐惧感,临刑的犯人才会害怕。”林潇雅回道。
回到林潇雅的家里,苏绍轩要和林潇雅一张床上睡。
“去睡沙发!要不回你家。”
“沙发多么不舒服。我家那么远。”
“小心你明天被传染。”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哎你——”
“困死了,睡觉。”一语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