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小丫鬟就要动手打人之时,就听这自在居里有个人笑道:“你的信我收到了,你能来我自是欢喜得很。”
便见那人一身雪衣,长身如玉,气质如兰,凝笑似雪,一双星眸闪动着融融笑意nAd2(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那表情虽是淡淡的,却清雅如仙,明净如水。
一拢纯白里衣,外套雪狐大氅,头戴一顶貂皮帽子,颜色居然也是纯白毫无杂色的,玉自寒讪笑道:“我当你穷困潦倒,手头宽裕了,便打算在救你一次,怎知你这般富贵,倒是我白担心了,怎么补偿一下?”
风满楼瞥见来人,目中闪过一丝惊异,弹指间迷失了眼睛,那人还是那般美好,只不过不是他的人,他也要不起。
“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他颇为佻达的一笑,瞥见玉 自寒一笑道:“六爷你听见了,这可是我的人,风雪舞呢?”
“家姐的病日渐严重了,怕是熬不过这两三年,所以每日里除了必须支应的一支舞,便不再出来见客,不过六爷来了,估计正在梳妆,不久就会下来。”风满楼浅笑道,那一笑似乎让天地间平添了一种春色,美的很是撩人。
“你家姐姐,按理说也是我的美人,我去给看看病。”玉自寒浅笑道,那风雪舞仗着有不足之症,受尽宠爱,这一次方给她看好了,看她怎么装可怜。
“玉姑娘还会医术?那便去给家姐看看好了。”风满楼等着六爷怎么收场,这玉姑娘可不是可以跟人分享丈夫的人。
“好呀,爷就,六爷的大美人雪舞姑娘,看看是不是跟你说的那般无药可救,莫不是得了相思病吧?”玉自寒浅笑道,许是相思无尽处,弹指间,往来如风,碎尽容颜,这风雪舞虽然得宠,可却红颜薄命只活了二十四岁。
“玉姑娘请,六爷您也过家姐吧,她可是对你望眼欲穿了。”风满楼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这六爷聪明之极,自然听得懂其中之味。
“满楼,你拉我上去,我舟车劳顿走不动了,你放开我。”玉自寒话未说完,面色一惊,就被夜无痕拦腰抱起,她面上有些红,她在想那一个风雪之夜,雪舞亭里风雪舞说的那些往事更觉得这六爷薄情nAd3(
“六爷,你放我下来,风姑娘看见怕是会伤心。”玉自寒拧了了一下眉,却见那六爷方是不在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过往不见你这般害羞。”
“六爷,你说的什么话,你不过是我未来的姐夫,过往我们也是全无关系。”玉自寒冷淡的说。
“你说什么?谁是你姐夫。”如今他依然是对她情之所钟,方寸全失,怎受的起这么一句话,心中冷了半截,面色不由一僵,风雪舞一年前就是他的人了,他和风雪舞不是一般的关系,但是也不知为何,他现在很心虚,因为玉自寒这五年和风满楼不过通信三次,这在谍报系统的档案中写得很清楚。
却见那阁楼上红烛摇曳,那一袭红衣在灯光的映照下如裂锦一般的璀璨,飘飘的长发迎风扬起,恍若神仙降临一般,那样的光彩夺目,清新脱俗,只觉得是从不属于这尘世的红缨带,携着难以名状的华丽。
风雪舞的那一身红,带着一种格外的妖艳,那妖娆一世的脸,依旧带着几分美的让人心碎的憔悴,也许这就叫楚楚可怜。
“六爷,你来了,她是谁?”风雪舞抬眼看见,那六爷身边风华绝代的美人,她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她几乎惊艳,在没见到她之前,她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美的人。
“我是玉自寒,你家七爷,放下我,成什么样子,怎么说这十日我也是主子。”玉自寒调侃地说,看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突然间很不自在,这二人有多和谐,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位六爷曾经写过一首是,赞美雪贵妃的肌肤: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是帐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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