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教给其他十神人的,都交代了。我去,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名声和威望罢了。
只是,初锐瞳也愿意跟着,这让我有些小小惊讶。
站在平原一角,望着原来该绿意葱葱的草原,如今却荒废的可怕。
想来,那些小怪兽也不是省油的灯。
克制自己不去瞟一眼身旁那人,努力把视线集中在前方。
“三神人,这些异世访客喜欢成群结队。你瞧,这便是被它们路过的地方。”六神人身侧一个类似于军士的男子为我讲解着那些畜牲的心性。
点着头,摸着下巴“我们这群人傻站在此处,又是为了?”
“这……”对方为难的回头看了看自家主人,随即似乎得到批准立刻掉头与我说“是这样的,似乎,这次的事情惊动了创始者,伟大的创始者说必须在午时过后是良机,到时……绝对没问题!”
创始者!
心中惊讶过后,则是咬牙切齿。
二神人必然早些就知道,他为何还要让我来?
难道要我表面的就是顺从创始者的意思?难道我就是创始者的属下的意思?!他就是想要这么公告?
让世人都知道,我与创始者是如此的关系,并且,听命于它?
可笑!可笑之极!
在命运之前,还不知道谁是谁的主呢!
深吸了口气,扬起笑容,转身对那人说道“去转告二神人,既然他违背先前的条件,那我先回去了,告辞。”
“哎,等,等等,这次是创始者……”那人惊恐的同时,立刻高声呼叫。
如此一来,在场所有人都知此事是创始者的意思。而我,还有什么需要博得名望的?
皱了下眉头,我似乎一开始就重心错了。
本来一直想要在神界树立一定威望,随后等创始完结后,拉一票人去神界。
可如今看来,完全就是本质上的错误。
先不说,如若我当真这么做了。作为神界此时真正的主宰,创始者会如何恼怒。毕竟挖墙脚这活,有些确定,而我,则认为,既然命运的意思是创造高于神界,而神界不过就是个缓冲,那么,我以后所创造的世界必然高于神界的存在,所以先培养一批人也没什么过错,而且命运既然要我来到神界,感觉或多或少也是这个意思,为最后的冲刺做些准备罢了。
但,显然这位创始者对于命运要创造更高世界这点首先感到不满,随即有些过激行为也是理所当然。
对于我的小动作自然想到敌视,但他如今的动作,却过了……
嘴角微微含笑“抱歉,我想各位误会了,我虽说是三神人,但我并不是什么神人,也不受命于谁。”隐藏在暗处的冰淼有些想阻拦的意思,但最终还是罢手,随即微微无奈的叹息“我杀那些怪兽,不过是为了让神界的毁灭慢些罢了。如若在我还未准备好前,神界便出现状况,那人,会很为难,而我则必须选择旁界作为祭品。如此一来,创始一次,却毁了两界,实在是……得不偿失。
先前说的那人是谁,二神人他们或许能猜到,但创始者必然明白。
我不是在拿命运压他,而是让他收敛些。说实在的,如今的自己有些自视过高,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否则,难道我还要受命于创始者?!
这让我万万做不到,因而只有如此。
留下目瞪口呆的一行人,很显然其他十神人,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如此。
如此大胆,公开的挑战创始者的威信?
心中冷笑,那又如何?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们当自己不会给自己留一手?
没有任何犹豫的劈开时空,步入黑暗的走廊。
莫桑等人虽说疑惑不解,但却也跟了上来。
潇茸莛知道些问题,一直保持沉默。回来三天,三天根本没人询问过。
那天晚上,我便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得什么便宜。
或许十神人当真信自家创始者,见我走了也就走了,继续围猎那些异世访客。
成败,早已在我离开时便注定了……
他们手中的时空线,固然是时空线,但却是他们自己做所,我只是教导了方法,用自己时间不够,不便一直做后勤工作为由,直接教导他们方法。
二神人当时便乐呵呵的笑容满面,毕竟教会方法和从我手中获得自己必须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
但他们所做的时空线当真能在那种场面用?
做一根线,必须先从挑选开始谨慎,随后则是融入的力量。那些人……
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那天似乎损失惨重啊。
而且,真正在场的三神人殿的人根本没几个,最后也随着我的离开而回来。最后一个不留,毕竟他们在成为我的追随者时,便明白……
我,我们最终会凌驾于神界之上,凌驾于创始者之上!
这次的惨败,让原先满怀信心的神人心怀忐忑。随即愤怒的指向我,说什么临阵退缩,不顾神界,等等等等过激的言辞都一一喷出。
嘴角的冷笑越发浓烈,这次的失败,他们必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给民众找一个发|泄点。
而我,这最后转身就走的人,自然最好。
轻轻抿紧双唇,我该如何?
如若眼下创始完成,或者即将完成,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最后后悔的必然是他们自己。
而如今……
显然,他们对于没瞧见,没看到的东西将信将疑。
而我如今,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们,有许许多多从将来的来访者和命运的启示,我也必然犹豫。
至今,我都不知这创始到底怎么创!
以自己孕育,还是以一界孕育?
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只要那人还在,怎么说都能走到最后,不论结局……
想着,是不是该再写封信催催那人,怎么说也要给个音信不是?
这时,下颚被身旁那人捏住。强硬而不容置疑的转过头,面对他。
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人,而他,则立刻低头落下一吻……
惊愕中才觉,自己还在会议室!身旁还有莫桑、潇茸莛和温众等人,眼下他要我怎么做人?
深吸了口气,压下不悦“师傅有何事?”推开他,起身走到窗台前。
两人之间,必然保持了一定距离。
温众等人见吻结束,立刻低头干活。
“孤儿,是不是为难前几日的事?”他并不顾忌旁人的性子,因而走上前环住我的腰。
点了点头,这点,谁都明白不是?
不过,自己心里怀疑,如若这人出主意,十有八九是让我别在意……
“既然你是新一界的主人,不听从创始者也是必然,更何况我一直不明,为何神人就必须要听从创始者了?难道说,神界还是有君主制?”抿唇轻笑“我们敬仰他,就如同敬仰十神人一般,但他们却从来不是神人的主子啊……”
惊愕的回头看向那人,这就所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抱住他狠狠的亲了口,随即扔到一旁,抓住莫桑“你在神界时间最后,是不是这么回事?!是不是!”
莫桑被我拽住双肩,愣了下,随即沉思“不错,除非是追随者,否则的确不是主仆的意思,而且,追随者也不是主仆,只是……骑士。”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说实话,我也没察觉这点的变化,记得创始之初,创始者明明说过,神界是没有等级之分,只有实力之分。”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七章 群战怪兽
嘴角微微上扬,就连莫桑都有如此反应,我还需要说什么?
能进入神界的,不可能都是愚民,如今的怒火只是因为他们如今所能栖身的地方遭受了惨痛的毁灭,这种彷徨让他们感到不安罢了。
最后终会清醒的,而我要等待的便是那个时刻罢了。
这个等待并没用多长时间,或许是那些可爱的小怪兽实在是太难缠。神人不论多么高深的法术,都无法动弹他们太多。
而我所交给他们的方法虽说能用,但实在是损失惨重。
在血的洗礼下,当站在战场上的神人,目光木纳的注视着自己伙伴的惨死后。慢慢的,人们似乎开始清醒。
而莫桑先前说的话,也被神人想起。逐渐的清醒让他们明白其中的奥妙,自己不过成了别人的棋子,就算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十神人,依旧会让他们感到不痛快。
我依旧站在自己的神殿前,眺望远方。
不知为何,这几日的记忆越来越混乱。确切的说,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多,让我有些无法承受。
那有着一双碧绿眼眸的男子,纤细的侧脸总是会出现在梦中,记忆中。
偶尔,在我办公时他都会出现。耳旁似乎一直回响着那清脆而愉快的笑声,温和的轻叹,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爱意。
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用词句描述的感觉。
唯一的爱,唯独的陪伴。在这世上,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可以依靠,可以互相扶持的感觉。
太微妙了,也太绝望了……
如今的我无法明白也无法承受这种爱,唯一的爱。
我有着许许多多的爱人,说我滥情也罢,说我并不专一也罢。我无法否认,我爱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或许有偏爱,却不会为了对方而拒绝其他人。
我如今的爱,平等却并不在心中平等……
我能平等的对待他们任何一个,却无法平等的对待他们的人。只因,我是特殊的一个个体……
而与那人不同,我们就如同,如同双生一般,相连的。
每每恍惚时,眼前闪过那丝笑意时。都会放下手中的事物,静静地回味着那种独一的感觉……
莫桑等人一开始还会提醒我,可当事情越演越烈,而我恍惚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时,就有些变了……
毕竟,任何人,任何人都没有瞧见过我的泪水。
我会看着半空,心中压抑的绝望会让留下那一颗颗的绝望的水珠。
知道身旁那些人的担忧,但无法克制无法拒绝那份记忆。他就如同上好的毒品一般,让我上瘾。不单单是对那份记忆和未来的好奇,更多的是,渴望……
是的,我在渴望见到那人,能与我并肩的,独一无二的男子……
时间,慢慢的流失着。
当神人之间的损失达到某个地步,就算十神人依旧坐在高处远远观看,看着其他神人会如何逼迫我时,风向已经改变。
在他们还未做出决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不想Сhā手时,已经有神人跪在我的殿前恳求我出战。
能拒绝第一次第二次,我却无法拒绝第三次第四次……
责任,这个概念似乎在我心中越来越高,高到能抛弃一切的地步,就如同那份记忆中的我一般。
我这人,生性散漫。前世的蔡炯便是如此,随后的烬孤狐也是如此。在凡界没人逼迫我,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半妖,虽说带起无数血雨腥风,但我并没有要对谁负责,负起谁的责任。鬼界、妖界、魔界乃至仙界也是如此。
但,我在这,第一次首次作为三神人,必然不同。我必须要负责三神人殿的名声以及愿意抛弃生命追随自己的人们。
眺望着跪在三神人殿前无数的神人,望着他们。恍惚感觉再次出现,那站在高山之巅,眺望着远方,地下却有数不清的人们,口中整齐的歌颂……
那是“我”,未来的我……
“三神人,还请您念在神界黎明沧桑的情分上出战吧!”
“请三神人出战!”
整齐而洪亮的吼声再次拽出我,面容肃穆而绝望。
他们当真已经被迫到某个底部了?或许十神人、创始者这一局我会默默地忍受,一直到这一刻,却被我反扑吧?
说不清,当真说不清……
我果然不是真正的政客,否则也不会先入了他们的圈套不是?
死死抿着双唇“起来吧……”
“三神人如若不愿,我们长跪不起!”
不起?唉……到了这地步我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无奈的摇头“起来吧,我自然答应……”
责任,一个个堆积到自己肩膀上。答应他们,便是负起扫平那些异世访客的责任,一直要到,全部清理干净为止……
“我答应……”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今的局面,自己能做到哪步。
地下惊喜的面容让我心中有些愧疚,自己不也是如此冷血?和十神人们有何区别?
撇了下嘴角,在心中狠狠的唾弃着。完全不顾神界会到什么田地,只是一直在默默的等待所谓的时机。神界会被毁灭成什么样,根本就不关心。
“给我一天准备,还愿意拼死与那些东西放手一搏,并愿意与我一同出战的,留下!”说罢,狠狠摔过袖子走回房内。
原本准备好的时空线让莫桑一一发下去,至于其他,冰淼和凤鸣早已准备好,等待我随时的命令。
走在空旷的过道上,空旷的四周回荡着自己一人的脚步声。
有些恐慌,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恐慌些什么。
便在这恍惚时,自己已经被另一个男人,自己所熟悉的男人抱入怀里。他安抚着自己的后背,亲吻着额头。一遍遍,一遍遍强势而霸道的占有着。
凌乱的心,逐渐被抚平,静静地推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掉头离去。
他站在原地,没有阻拦,没有伸手,只是沉默的注视着……
第三天,是我该出现在某个战场的日子。
或许是吃过几次创始者的亏,几次细心斟酌后,让我不得不忐忑不安的面对现实。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三神人,就算有着美好的未来,或许还有至高的权威,但,眼下的自己还是一个年轻毫无经验且并没有自己一片天地的三神人,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受十神人的约束。
如今,脚下是埃菲草原。如今遭受创伤最大的一个地方,四周根本不再有着可爱的花草动物,反而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远处那些异世访客四散的栖息,根本不怕神人的出现。甚至还有些流露出不屑的神情,这让我身侧的那些神人很愤怒。
“我们先来吧。”叹了口气,认命道。
这些小怪兽的体积虽说没前一头这么大,可也不小,这十层楼的体积还是很恐怖的……
带头高高跃起,莫桑等人立刻紧随其后。
以九人一组,八人手持时空线,一人等待时机割破对方最柔软的皮毛,潜入体内寻找晶核。
莫桑,潇茸莛,罪戾,温众等人算是我贴身侍卫,自然不可能与旁人一同合作。
我首先一刀砍向对方咽喉,可那小怪兽根本就没把我的举动放在眼中。
只是只是下一刻便让它后悔不已,痛苦的呻|吟响彻天际,待它的伙伴还未回神,四周十几头都已经纷纷被时空线捆住,随即拉住。
其实,如若你有本事,单独一人也能挑战一头怪兽,毕竟割开伤口后,自己直接跳进去便成。
但风险很大,那些怪兽自己本身也防御,身旁八人不单单只是单纯的捆住它,还是防御抵挡之人。并在对方进入怪兽体内前,不受到任何伤害。
但,在进入后,那八人便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很显然,我三神人殿的追随者,或许还没受到别的训练,但对待那些小怪兽的配合异常默契,或许这和前期,我与十神人还未闹僵,他们前去参加不少狩猎有关。
给自己加了一个避水咒,让那怪兽体内的血不会沾在身上。
一连得到三个晶核,而我三神人殿的那些人也纷纷斩杀了不少。一时间我方士气大振,而对方则还处于茫然未解的状态下。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八章 夏目再现
便在此时,反应缓慢的异世房客逐渐意识到此次我们绝非过去的敌人。
怒吼着向我们跑来,前爪挠向自己身旁被时空线捆住的伙伴。
就算神人之间的速度再快,可还有些不甘心就此离去的,因而被那群怪物拍个正着。
如此,我们的行动便有了绝大的困难,人数完全不够,使我们在一方失利。
每对付一个怪兽,我方便需要八个普通神人,一个剑法独特高超的能手。或上神一人或许能单独对付一个怪兽,但风险很大。
想了想,要么暂且撤退?
可就算如此,依旧有不少不要命的神人试图杀了怪兽。这完全不要命的方法,让我有些无奈。
淡淡叹了口气,该怎么办……
虽说心中如此想,可手中依旧甩出长剑去救那些把自己陷入危机中的神人。
“暂且撤到平原边缘!”救下一个神人时吼道
可便是这一分心,这被我重伤的怪兽发出一阵我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的波光。
眼看着便要撞上,身后却有人拽了我一把。
回头,瞧见初锐瞳紧锁眉头割断了对方的手臂。
舔了下下唇,这感觉该死的好……能与我并肩作战的感觉,就如同那人……
“别想太多,先解决眼前的然后……”虽然这般说,初锐瞳依旧在我脸上狠狠地拧了把。
吃痛时,忽然感觉时空再次裂开。
这一异常让四周所有神人都绷紧了神经,这次的撕裂实在是太过巨大,从刚刚出现的裂痕中所涌出的力量和光芒,刺眼而夺目。
微微叹息,得,不会又是一个什么大怪兽吧?
四周还未撤离,或者已经撤离的神人也纷纷回来,目光中虽说胆颤,却异常坚利,手中紧握兵器,有着一股不顾一切,放手一搏的气息。
如此,我也不必担心什么……身后有着这群人,难道还怕度过不了难关?
手腕失了个剑花,??的等待注视。
那妖娆的粉色光芒缓缓落下,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她口中歌唱着什么,身后,包括四周所有的时空裂痕都一一被修复。
半空中的风很大,把那人的衣摆吹得零乱而飘逸。
她低垂着的眼帘缓缓睁开,落到我眼前……
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双目含笑,却让我有了几分恍惚。
初锐瞳下意识的想把我拉到身后,却被我反手挣开。
似乎四周所有人都察觉到我们之间有着某些说不清的关系,而我也再次是更加印证了这点。
上前一把抱住那丫头“你怎么来了?”
那丫头可爱的斜着脑袋“我想你了呗~所以打算在消失前违背条约来看看你。”
消失前……那种绝望的悲痛折磨着自己,她似乎察觉,笑容无所谓而平静“放心,放心~我在消失前会把你在仙界的美人折腾上来的~你过去小情人的徒儿们努力卖命中呢~”
一副有我的神情,俏皮而可爱。失笑的揉着她的脑袋,知道必然,所以要珍惜眼前……
刚要开口,却被身后莫桑一嗓子打住“殿下,小心!”
夏目不悦的朝他看去,随即挥过袖子,粉色的长缎打在向她冲来的怪兽胸前。
忽然四周乍然而止的咆哮有些诡异,那怪兽还差几步之遥时猛然倒下……
“麻烦!”说着便跳到半空中,双袖挥舞,曼妙身姿在这群异世访客中穿梭。
而我则拉着初锐瞳的手腕迅速撤退到人群中,打着哈气,抓住冰淼递来的圆形话筒喊道“丫头,把晶核都给我完整的留下!冰淼这几天没零食了~”
瞧着半空中的丫头身形顿了顿,随即咒骂了句,抽出粉色长剑,先用长袖打昏四周的小怪兽,然后再一个个割开胸膛,随后不知用什么法子,那一枚枚晶核自己便跑了出来落入丫头手心中。
这场战役或许说,开头是惨痛而无奈的,只是如今则有了几分诡异……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包糕点,一边喂着,一边自己吃着。站累了,便席地而坐。吃完后,闲着无聊,便又拿出一只小皮球。
扔给冰淼,冰淼再用头给我顶回来,拍过去,顶回来,拍过去,顶回来……
旁边看的人都有了几分咬牙切齿,却又不敢问什么。
半个多时辰后,夏目收了长剑,活蹦乱跳的扑向还坐在草地上的我。
整个被扑倒,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怀里一个小家伙幸福的蹭着。
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感慨万千,背后一片怪兽的尸体,任何人都无法相信,这是我怀里看似柔弱的丫头所做。
“女王……”冰淼可怜兮兮的扒了扒夏目的袖子。
那丫头这才抬头瞟了它眼,随手把先前装晶核的袋子扔给它“拿去!滚!”
冰淼抓到袋子,立刻嬉皮笑脸的往一旁倒退“是是是是,女王殿下,奴才告退了~~”
好笑的瞧着他们这对活宝,揉了下那丫头的脑袋“可以留下多久?”
“最多一两年,最少则几个月,我还需要留些力气帮你完成最后的创始,所以~只能留这些日子。”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姿态那个暧昧啊暧昧……
潇茸莛早已认识这丫头,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却识相的什么都没说。
“嗯,那好,这些日子我陪你?”顺势起身拽着夏目的手腕吩咐莫桑“这些怪兽的皮都扒下,给他们做些盔甲。”
刚才战斗中便发现,身着那次我亲手杀得小怪兽皮甲的追随者绝对比前来助阵的神人来的优势。
“是,”低头受命,却不动声色的拽了下温众。
后者尴尬的上前一步“孤狐,这位姑娘是……你的娘子?”
记挑了下眉头,怀里的夏目已经笑得抽搐了~初锐瞳脸色很难看啊很难看……
一把搂住夏目的腰,把她高高举起“这是我们三神人殿的公主!这是我烬孤狐的公主!”
莫桑一时不明“公主?你的……女儿??!!”
夏目尖叫着被我高高抛起“这是我的亲妹妹!你们要待我一般的对待她!”
张开手臂,接住我美丽而可爱的小公主“我烬孤狐的妹妹!”
如此说,还有不明了我的决意,那便太不可思议。
莫桑带头单膝跪下“三公主!”
随后追随者与普通神人纷纷跪下,对着被我再次抛起的夏目恭敬的喊道“三公主!”
“哥~”落到我怀里的夏目,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侧颈“哥……”
怀中颤抖的身子,似乎压抑着几分悲伤。
未来的我,未来的你,我们也是如此……
我牵着你的手,把你一步步带入我的臣民面前,坚定,肃穆的宣布,你是我这一界的公主,你是我一界为一个与我有着平等权利的公主……
那时,我们一界才刚刚创始。
只有你,只有我,还有鸣天……
其他人,已经离我而去……
录魂中,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你,我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陪伴……
神界是一个崇拜力量的地方,夏目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一大群男人都无法收拾的小怪兽们虐死,然后又以特乖巧,特娇弱,特温顺的形象出现于世……
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含泪……
公主之说,不该有。十神人之间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只是唯独我,却把自己的妹妹捧成与我相平地位之人。
或许有不服,却在联想夏目出场时的场景,也就有些软了。
那天带夏目回三神人殿时,直接把过去准备的凡凡打包给她。
夏目一身飘逸的衣着,把纤细的腰身勾落得异常突出,整个形象就是文弱,温顺,乖巧,听话的好人家闺女。
默默低着头,我指着前面不远处,还甩动两只耳朵,尾巴一翘一翘,对蹲在地上处理着花花草草的凡凡“小家伙过来,从今天起,你代我照顾我的妹妹夏目。”
凡凡抖了抖耳朵,笑容甜甜的可爱“是,殿下。”
“夏……”那个目还没出口,这身小粉红已经扑了上去,直接把对方搂在自己胸前。
“哥哥,你好好呐~”死命的把可爱的小凡凡往自己怀里摁“小凡凡真的是太可爱了!整一动物受啊啊啊,我最萌猫耳受了~”
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你先把凡凡放了,他快闷死了……”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九章 我的公主
“小凡凡,人家会很疼你的~”说罢,便先把对方扔到一旁,目光扫过潇茸莛,含笑着点头“茸莛,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我哥哥了。”
“不,这是我的职责。”潇茸莛似乎潜意识里有些怕她……
对方并不在意的摆摆手“果然是上下级关系最为刺激~”哼哼两声,看了眼初锐瞳,却并没打招呼的意思,反而拽着我“哥,我能知道他在这,是不是?他,他们都在,还是就独独他?”
愣了下,随即摸着她的头,略带遗憾的开口“唯独他……”
夏目垂下眼帘,似乎在挣扎“如若,如若选择,你的选择呢?唯独那人,还是……眼下的生活?”
“唯独……现在的烬孤狐无法做到,毕竟我从未走到如此绝望的地步,更不是创始之人,只是神界的三神人。”揉着她的脑袋,向前走。
我想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夏目是了解我至深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次之后,我们一日无话,各自都在思考着自身的问题……
因为夏目的加入,这场战役猛然间的颠倒。
十神人不可能再吊儿郎当的隔山观火,不卷入其中已然不错,还想完全置身事外?
所以当我某日起床后发现自己庭园中有着一对壁人时,还真有些……接受不了现实。
收紧了下腰带,夏目端庄得体的坐在石桌前,为八神人沏茶,滚滚的茶杯让薄薄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的桃红。
低垂的眼帘,看不出此刻的情绪。而对面那八神人一身白衣,潇洒惬意之态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郎才女貌。
说实在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某个男人能配得上我家夏目。
虽说那条小金蛇和小凤凰也不错,但……没这种感觉。
八神人瞧见我出现,对我笑笑,却没起身。在夏目耳旁低低说了句什么,随即她转头对我……那角度是八神人看不见的,所以,那呲牙咧嘴的表情,对方也肯定瞧不见,所以夏目那乖丫头的淑女形象还是保持在对方心里了……
但他瞧不见不代表我们这边的人瞧不见!莫桑脚下踉跄了下,幸而已经习以为常的潇茸莛一把拽住,否则还真够丢人现眼。
“八神人何时来的,我倒是怠慢阁下了。”含笑着走下阶梯,坐到那丫头身侧。
八神人只是笑了笑,目光温和的注视着我“哪里怠慢了,小公主的茶艺如此精通,八某居然有幸品尝到,实在是难得。”
夏目恰到好处的羞涩脸红,却也为我倒上一杯茶。
接过“望令妹没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不会,”笑着摇头“夏目姑娘是这几日才飞入神界的?”
“不,不是……”因为这句话是直接对着她问,夏目不能不回答“人家,人家一直跟着哥哥的,只是,哥哥没找到人家。”羞答答的可爱,温顺的和一只兔子似的。
我心里蹦的乱跳,她越是装,待会儿我越是惨不忍睹。
见八神人好奇的目光,我摇着头“其中有些玄妙,我也说不清,不过夏目不会久呆,过几个月便要离去。”
“离去?”他有些惊讶“去哪儿?神界不是被封了吗?”
夏目好奇的侧着脑袋瞧着他“被封了?没有啊,我过些日子要帮哥哥把哥哥的爱人接过来后就要去替哥哥准备创始了呢!”
很明显,八神人的表情震了震,双唇蠕动着,最终还是问出“你到底是何人?”
“我?夏目啊,哥哥的妹妹。”一派天真“创始应该是哥哥去完成的,但我想先去看看该怎么做,到时候就可以帮帮哥哥了。”
自然知道她话中的含义,心疼得无以复加,揉着她的脑袋苦笑。
“八神人,这是我与命运,还有夏目之间的事,你不必知道如此多。”淡淡的警告道“异世访客的事,夏目会处理,我们不必担心。”
“唔,我不想去,我想和哥哥一起……我们时间又不多,管这个做什么?神界本来就是祭品么!那个不识好歹的创始者非要逆天而行,最后吃苦头的也会是他,命运不会放了他的……最终的错误者。”夏目的声音可爱而清甜,但缓缓叙述到后面却阴沉而昏暗。
八神人的双手在剧烈的颤抖,忍了几次,最终还是无法克制猛然起身“夏姑娘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神界走向灭亡?”
夏目侧头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眸水润而空洞“神界,从来没有真正的生命……他何来灭亡?”
不知为何,这句我所不明白的话,却让我心存疑惑,而八神人则立刻慌乱逃跑。
还在想其中问题时,夏目已经扑到我怀里,激动的死命乱蹭。
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丫头?”
“八神人好帅,好漂亮,人家好喜欢噢~”眼睛闪闪亮亮的注视着我。
正色的瞧着她,我也挺喜欢八神人,而且先前看这两人还不是一点两点的般配,如今夏目这么说……“如若你当真喜欢,我就向他们提出,让八神人入赘如何?不过如若你收了对方,就必须收收性子,再怎么说人家都是八神人,知道吗?”
可夏目那丫头,天真无邪的侧着脑袋,傻乎乎的瞅着我“我的确喜欢,但又不是说要抓来作宠物的。你不觉得八神人看你的目光很纠结么?哥哥你实话和我说,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如果做了,就快点娶进门算了,反正苏羽然他们都已经确定你肯定会在神界再扩张一两个。把八神人娶进门对你创始也有好处……哎,哎你别走啊,听我说完啊!”
我就不该相信这小妞改邪归正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每天起来,夏目就准时蹲在我门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我“哥哥,原来你喜欢的是六神人啊,那个大叔也不错,既然对方都已经准备好入赘,那你干脆把八神人和六神人一起娶了吧……”
“砰!”把门砸上!
吃饭的时候……
“其实,潇茸莛也不错,你看别人对你多忠心耿耿?再说,十神人和自己首位追随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也别辜负别人了~”
“啪!”盘子裂了……
书房,处理公务……
“你到底喜欢莫桑呢,还是温众?虽然我觉得这两个都不错,可苏羽然他们最多允许你娶三个在神界。现在算算,八神人,六神人,潇茸莛,莫桑,温众,怎么都有五个了。严重超标,要不让他们通融通融?反正也就多了两个嘛~”
“嗑嚓!”笔捏断了……
揉着眉心躲到某个角落,刚刚让凡凡光着上半身诱惑才让我逃出来。
难得半日闲,这莫桑等人有些汗颜的跑来找我“你,那个……公主房里似乎传来凡凡的哭声,没问题吗?”
“没事,夏目有分寸。”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可是,哭得有些凄惨啊~”温众也擦了把汗“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的功力有所突破了。”那是被夏目逼迫的……
“不是凡凡哭,就是我们哭,你们选择吧。”极其无所谓的耸肩。
立刻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大家都明白,都明白哈。
“不过……”计算了下夏目的破坏力,无奈的提醒道“过几天她会把目标从我身上挪开,然后……各位,担待着吧!”
“三神人殿下,你家夏目是不是不太懂……规矩?”温众咬牙切齿“这种话你居然也由着她说?”
“随她说,你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个做什么?”不悦的皱着眉“听过就当没听过,她玩她的。”
“可外界会怎么说?三殿下的妹妹是一个疯疯癫癫的野丫头?她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怎么才过了一个多月便成这样了?“当年那六神人的妹妹出格了些,最后不也被严厉的惩罚了?”
听他们说到此处,再看四周已经有了不少避难而来的追随者“夏目是我的妹妹!不是别人什么乱七八糟神人的妹妹!我希望你们对她有足够的尊敬!夏目喜欢什么,便让她去闹,这丫头有分寸!她做错什么,或闯了什么祸,自有我来收拾,也无需你们操心!三神人殿的威名?夏目丫头带给我们的还不够多?外界怎么说?我并不在乎,夏目也不在乎,但如若那些让人听得不舒服的流言蜚语传入我耳朵,我必然要对方生不如死!”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章 控制与否
或许这几日夏目折腾得不轻,莫桑等人脸上有些纠结,却还是忍了。
夏目对此地一开始还人生地不熟,有些收敛,到熟悉了……也就是我们凄惨命运的开始。
我问过她,什么叫没有真正生命的产生,无法算一界。
夏目一边揉着凡凡瑟瑟发抖的软毛,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在还未改革前,妖魔鬼仙各界本身便会有原始居民,比如你的修罗王,他便是属于命运的孩子之一,那什么什么族~”捏了捏凡凡的耳朵“但神界没有,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所以他无法属于真正的一界,这个致命伤,其实十神人都明白,但他们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那为何创始要关闭所有通向其他各界的通道?”这点我一直很疑惑,决不相信官方解释。
夏目原本温和的笑容立刻冷却,冰冷的可怕“这便是他的阴谋,关闭了各界,就等于封闭了整个神界!他要把所有有能力达到神界的人困死在神界!如今还看不出,但如若哥哥你开创了新的一界,但神界还封闭着会怎么样?”冷哼声“你创始可是要离开神界开始的,也就是说,不论如何,你的一界开辟了,整个神界也不会知道!最重要的是,神界里有能耐去新一界的,也会因为这个限制而无法离开!”
揉了下太阳|茓,也就是说,我开辟新一界前,必须先把神界的创始者打倒?
要不要和圣斗士一样?先挑战十神人,最后挑战boss?
夏目瞟了眼我疲倦的面容,漫不经心道“你也知道,这世上有十神人,但如今除了三神人,为何只有九个?”
翻了身,面对那丫头“还有个不是创始者?第一个跨入神界的?”
“你们都这般认为,其实十神人对此也或多或少有些疑惑。可不然,那个能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归类为普普通通的十神人之内?他是创始者啊,哥哥。他是创造了神界的神啊。”点了点唇“你不明白吗?他可是所有各界最高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神人?”
锐利的眯起双目“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一神人?”
“不错,原本创始者的确是他本人,但每一次创始不可能只是单独一人完成的。一神人便是他的好友,一直在一旁默默的辅佐。他也是得到命运执意的人,所以很明白命运真正的意图。但,慢慢的他察觉自己的好友有了变化,便想阻扰。因为对方所作的一切,都违背了命运的意图。可创始者却把对方软禁了……不,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软禁,还是直接杀了。哥哥当年并不怎么管这件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创始者违背了命运的意思,命运也不可能是个慈善的人,便抛弃了他,抛弃了神界。”摆摆手,“不过,如今我对你说应该有用,你也不必直接对创始者做什么……”
“我只需要找到一神人,并辅佐他解放他,直接让他们在窝内斗?”笑了下,最起码任务等级降低不少。
“嗯~”放了凡凡,侧身躺在我怀里“哥哥好厉害的!”
“傻丫头……”
我一直无法找到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夏目的破坏力,我只觉得惊人阿惊人……
不过很明显,她对初锐瞳有着很深很大的成见。自来这世界,她不是没看到我的师傅,却与任何人打招呼,但直接无视对方。
夏目这般做,很能说明些深惕。而她最为在意的人或者说唯一在意的,只有一个,便是我。
所以,这让我感到很不安,到底是过去的初锐瞳作了什么,还是说,初锐瞳……
我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偏执,我只相信夏目,完全无条件的。就算我的爱人与这丫头选择,我终究只会选择她……
这种感情很危险,我知道,她也明白。因为这份信任禁不起任何的差池,如若我们之间有一人做错什么,让对方怀疑,过去完美的关系也会出现一丝裂痕,而这裂痕则会无限的扩张,直到瓦解……
所以,我们之间绝不会有任何对不起对方的事,也不会卷入对方的私生活。
但如今,夏目对初锐瞳的态度,实在是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悄悄问过初锐瞳,但他似乎也不明白。而我又不敢去问夏目,唯恐出现什么我不希望知道的答案。
夏目是一个时而抽风一般活泼,时而则如自闭症小孩一般死寂的丫头。
追随者上允许携带伴侣的,而我这边同性伴侣的夜生活似乎都被她一一参观过……我都替那些铁青者脸的追随者捏一把泪。
这天,她又开始折腾上莫桑……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喜欢八神人和莫桑呢?!
我拽了她的后颈,往一旁拖“丫头,你去找凡凡玩,乖。莫桑还要替我干活。”
如今,他们才真正明白我要凡凡作我追随者真正的意图,同时也异常我早些的决定性选择。而过去弱弱无能的凡凡同学,形象忽然间高大起来。
“表~表~莫桑好可爱~~人家要和莫桑玩~凡凡都是我的人了~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那丫头含泪着耍无赖。
我手下一顿,凡凡都是她的人了?!
不用看也知道一旁众人表情的古怪,这几天为了三神人殿的和平,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抓这丫头,对如此的场景大家也习以为常。
“潇茸莛刚才似乎空下来了……”想想,莫桑手上的事或许比较重要,先把潇茸莛出卖了吧~
“表么!!潇茸莛将来肯定是哥哥的人,要玩以后有的是时间!”拽着柱子死抱着不撒手。
我太阳|茓跳得那个欢快啊~“丫头,待会儿我要去洗澡……”
夏目一只爪子松了下“你才一个人洗,我才不去!”
咬牙!我已经瞧见原本打算匆匆跑开的追随者猛地停下脚步,慢慢慢慢的往前挪!
“我……你不觉得师徒之间很刺激么?”反正整个三神人殿都知道了,这点破事拿出来再忽悠下夏目也行。
另一只爪子也松了下“可人家不喜欢初锐瞳……”
听她如此直接明了的话,我不由顿了下“为什么?”没有回头问,只是瞟了眼原先站在角落中好笑的注视我们,如今脸色微微有些僵硬的初锐瞳。
“不喜欢么……记忆不怎么好……初锐瞳不是应该已经死了么?”夏目问得很甜真“我和他过去也算过,如若你要得到如今的紫狐,他必定要死。否则谁用心头之血染红影剑?让你找到?可他却没有死……哥哥,他真的是初锐瞳?”
“嗯……”那人这件事并没和我说,为什么?难道说……
紧锁着眉头“是不是代表着,一切都产生了偏差?抱括我们?”
夏目弱弱的点头“或许是的……也或许不是。如若他真的是初锐瞳,那,将来的轨道所产生的偏差太大太可怕了……我和那人,哪怕用生命来填补都无济于事。如若不是的话,最好……”
初锐瞳的确是初锐瞳,他的记忆和感觉……等等,如若当真这么说的话,的确有些对。
我刚来神界的时候,其实冷静下来便能明白,他其实一直在逃避我。激怒我,然后让我离开……
想到此,我不知不觉地冒出一身冷汗。
眼下我忽然希望外挂不能用,而非……
毕竟初锐瞳是我的师傅,而二神人也说并不是他引导的我。还有,太多原先确定的事,如今都已经被一一否认。
初锐瞳飞入神界多少万年?这些日子我绝对不在!
十神人或者创始者要收拾一个刚刚飞入神界的小神人,实在是太过容易。
还有,那时候,六神人的接近……
我对自己所猜测的感到恐慌,那人……
我绝不相信他会背叛自己,可夏目所言,也不可能只是无稽之谈。
也就是说,一种控制,是一种让初锐瞳无法挣脱的控制?
想到此,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如今,我倒是希望创始者控制了初锐瞳……
这般做,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一章 这步一棋
一直知道自己身边有这一步棋,但这步棋到底是谁,我想了很久,却终究无法确定。
而如今,夏目的到来,给我揭晓了谜题。
反手敲了夏目那丫头一脑袋瓜子“未来的轨迹在你们到来时便改变了!呆子!”
夏目委屈的揉着脑袋,却明白我真正的含义。
两只爪子因为揉着头而忽然松开原先抱着的柱子,眼下就被我一直拖到没人处,随手一扔……
自己则转了个弯,去勾|引初锐瞳了~
到情高处时,初锐瞳狠狠的撞击着自己某处,那种无法压制的呻|吟愉快的流出咽喉。
这几日来,我第一次与他这般亲近,也是第一次我主动,他自然会联想到先前夏目所言。
“孤儿,你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而不是你不信任我。
他这般说,我自然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催促他快些,快些。
我在想什么?自然不能告诉你,但……他也知道我绝不是不信任他。否则也不会跑来主动让他上,这是一种对他的肯定……
跌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滚烫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双腿内侧而流到床单上。
“师傅,你为什么每次都非要射在里面……”感觉很窘迫……
搂着我的腰,手指,却顺着后背的曲线没入臀隙中“因为忍不住了……”
多直接明了的话阿~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直接乖乖的顺着他的手打开双腿。
压榨了三四次,最后死气沉沉的躺在他怀里入眠。没多久,身旁那人也入睡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
那丫头也不避嫌,先对初锐瞳撒下某些粉末。
然后对外面作了一个ok的姿势……哗啦啦一大群人就出现了?!
慌忙用被子盖住自己,整个就是抓奸在床的造型!咬牙切齿“丫头,别的不说,你是不是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温众等人刚跨入房内却立刻仰起头,可疑的瞧见自己几个新上任或者说,过去三神人的追随着仰着头有某些红色液体流下……
潇茸莛面色红润的替我穿戴“三神人,你没必要这么做让他睡着的么!”
“我家大哥愿意,你们管不着。”夏目打了个手印,下一刻身子干净且穿上衣物。
而我则在心里恨得要死,她怎么就不会先给我穿上再放人进来?!
很显然,那丫头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毫不在意的龌龊道“让他们先知道下三神人殿下牺牲了什么换取世界和平不是?”
铁青着脸“滚!”
夏目对神界的方式并不是太熟悉,如若将来的鸣天在或许不同。因此,这查看的重任便落在莫桑以及三神人殿几个对控制之法特别知晓的追随者身上。
这初锐瞳被放到一个阵内,衣服再次被脱了个干净。莫桑就连他的经脉都检查了遍,依旧摇头“看不出到底什么问题。”
房内都是几个特别忠诚之人“我也觉得有问题,夏目也这般认定。便不可能错,但初锐瞳下手的自然不会是普通角色。”
莫桑有些不悦“殿下公主,我不论怎么说都是十六神人,而在场也有五个是十神人内的,你为何还不信?就算是十神人,我们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但如今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对我的怀疑,只是对夏目的不满。
“他不是十神人,而是创始者呢?”瞟了眼他“你们或许不知道,但我却清楚。初锐瞳小时候对我多好,万事都顺着我。如若我对谁动了心思,他绝对不会反对。而是想着法子替我把对方抓来,或者征服对方做了我的宠物。绝对不是像当年刚入神界这般,因为六神人对我的追求,他便暴跳如雷。”深吸了口气“这件事应该是我的错,那时或者他还有反抗,但五神人给我吃那什么欲酒后,我强行与他发生了关系,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完全逃离我……”也就是说,那次的酒和那次的事绝对是有心人安排。
否则已经中了春|药的我怎么会跑到初锐瞳眼前,顺带把对方强上了?
初锐瞳那次虽说反抗,但我绝不信他的反抗如此简单!
“三殿下,你的联想是不是过了?”一旁某位神人出言提醒道“创始者毕竟是创始者,他完全没必要如此做”
不悦的皱紧眉头“或许如此。”并不想多做任何解释,但如今我们被迫的境界,又该怎么办?
并不是旁人的不信任,而是……
我现在挣扎的是,就此利用初锐瞳还是……帮他脱困?
心中的挣扎越来越明显,我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感情?
深吸了口气,但不论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我的师傅,更是……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夏目!通知那些人,不论如何都要解出他和创始者之间的联系!”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前方,口中咬着牙根,双手则紧紧握拳。
“好,我会替你做的……”那双微微有些冰冷的双手抚|摸着我的手腕,清清淡淡的开口“只要是你的希望,哥哥……”
这件事暂且保密,初锐瞳醒来时,我还赤|祼着躺在他怀里。
对方是否清楚,我无心关心。创始者会怎么走?无所谓,反正先要把初锐瞳从这淤泥中拽出!
很快那人来了信,他希望亲自看一眼。
略带无奈的瞧着夏目“怎么做?我带他出去,还是让他单独出去,又或者……让那人进来?”
“你们不能碰面,但可以让他进神殿,他只需要远远的瞅一眼就行~”夏目抱着与她身子一般大的芝麻饼,一口一口的咬着。
点头“你去安排吧。”
三日后,夏目对我说,今天傍晚他便会来,你让初锐瞳随便在花园中走走。
因,我除了夏目外,其他未来之人都不能太过接触,因而便让夏目陪着初锐瞳随便走走。而师傅已经看出夏目用的剑法是起源于自己的青莲剑,两人在后花园内也有话可说。
而我则谁也没说,单独呆在三神人殿的某座阁楼中。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若那人被瞧见了的话,当真是怎么也解释不清。
静静的拿着手中的书,心中微微叹息。
我与他,相隔如此近,却无法见一面。
来往也只是书信……
心中失望的感慨着,很快,夏目便传来消息,那人走了。
当我从阁楼走入大殿时,莫桑很惊愕的抬头看着我“殿下?”不确定的询问。
心中一动,他或许看见那人了……嘴角含笑“怎么了?”
“不,没什么……”他摇了摇头,似乎想把什么荒唐可笑的想法甩出大脑。
笑着点头,没有多说,直接拐弯。
这时夏目也匆匆跑来,见着我,直接拽住手腕往旁边冲。
可有趣的是,她冲向得不是什么隐蔽角落,而是大门口。
在地上找了会儿,终于在某个角落寻到一个纸团,打开里面有着一行字和一个阵法。
问题就在于那行字让夏目笑得前仆后继,而我则脸色铁青。
他上面写着:你小子厉害,当年我虽说在夜深人静时替那只狐狸肖想一下对方,并对狐狸没拿下对方而深表遗憾,但我也知那只狐狸绝对没胆子表露任何,更别说拽上床去的。
气恼的便想撕了那张纸,却被夏目阻拦。
“别,别急,别急,反面肯定还有字!”喘了会儿,从我手中抢了那纸,随即再次笑倒在地上……
过去狠狠踩了她脚,从地上拿起……
“下次有事找我时,记得把你们某次的运动过程记录下来一起送来~
勿忘,否则绝不给答案!”
当下便觉得大脑空白,眼前一片漆黑……
有了外挂的帮忙,初锐瞳的问题初步搞定。但看纸上那架势,次不是能暗地里就折腾掉的,便是说初锐瞳会知晓?
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他那孤傲的自尊心?
有点小麻烦,还有点小讨厌。这几天莫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确定和怀疑,还有……暧昧阿,莫桑看着我的目光居然会暧昧?!
口胡您的!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二章 剿灭一只
想的入神,险些被从背后劈来的剑气劈个正着。
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在三神人殿里也会被人偷袭?
错愕的跳开,诧异的看向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夏目。
全部长发都被一根丝带高高的绑在脑后,修长双腿,纤细的腰身,嘴角似笑非知的神情在肃穆中多了几分冷艳。
不得不感叹,我家夏目是个美人。是那种不经意间的美人,她没有出色的面容,却有着独特的韵味。
“哥,我没多少日子了。陪我练练?”说着,冷冷的瞥了下嘴。
这叫对练吗?我不认为如今的自己能比与将来的“我”一同创始后的夏目强。
紫狐不多时,依然被我捏在手心。瞧她的架势便明白,决不会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夏目剑走灵巧,剑气刁钻,与过去我所教导过的丫头完全不同。
只是单一的剑走我便落了下风,一路打到半空,地下依然围了不少人。
撕咬着牙根,抖动了剑身。夏目立刻警惕,随即先向我俯冲。抬手挡住她凌厉的招姿,随即侧身,以左侧力道转动手腕,打算抽剑甩去。
夏目惊觉,立刻避让。
“哥哥,兵器中,以剑为尊。但,一人用剑,一人剑,百人用剑,百人剑,你还未找到自己的剑吗?”她略带失望的叹息摇头。
如若只是说剑,我自然早已有了,如若说,是剑意,我自然还未完全明了。
虽说我用剑,但也因是我师傅初锐瞳用剑,作为他的徒弟,我第一件兵器自然也是剑,顺势,一直用了它。紫狐是我的第二个丹田,我如何可能舍弃?
但,一般修道门派,除了剑宗外,其他门派都是在门人入道后有了金丹才开始让门徒自己修炼第一件兵器,从而决定这人到底爱用什么。
虽说都有飞剑,但毕竟只是飞剑,而非剑……
抿了下唇,我自有我的剑……
“在我离开前,每天一次对练。”说罢,夏目扔下还在沉思的我。整个人立刻懒洋洋的往下飘,懒散洋洋的拿了路过的潇茸莛手中茶杯,就往自己房内飘。
而我则站在半空中,仰头……
这夏目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心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
那边陪练的活,定是没法子改。但最起码原先三神人殿里看夏目略带不满的,也逐渐消褪。
毕竟那丫头的实力,摆放在那儿。无人可敌啊……
这边,我终于考虑再三还是与初锐瞳说开了。
只是,这也算是个试探。瞧瞧他到底被控制了多少,如若整个人都架空了的话。我就要考虑和自己上了几天床的人,到底还能不能留。
毕竟……创始者控制下,这人才会于自己产生某些不得不说,还说不开的别扭感情。谁能知道,解开了他身上的控制,他第一反应会不会先甩自己一巴掌,再骂上一句无耻?
而且,全控制。我这算是和初锐瞳谈了一场不得不说的恋爱,还是和创始者有了某些媾和之事?!
夏目也认为我决不能再拖延,让我快刀斩乱麻。而我则还有些小小的忐忑不安,毕竟那人,我在乎……
想了一夜,最终妥协与那丫头手中。
因而,大清早,我溜到他房间,在他错愕中脱了衣服,搂着他就上|床。
是的,只是上|床,而不是上|床干些什么。
热切的亲吻,双手抚|摸着这具强壮而消瘦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此时我已经赤|身祼|体。那双游走在我身上的手,滚烫而急切。
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心思,抓住他的两只手摁在床头。
他似笑非笑“孤儿想做什么?”
“做什么?”拿绳子绑好了,才对他灿烂一笑“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嗯?”他不明。
“你什么时候和创始者勾搭上的?!”坐在他腹部,咬牙切齿。
初锐瞳绝对没想到我会说这个,惊讶之余,却不难逃过一丝挣扎。
我无法说清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挣扎,不过,心中却有了几丝喜悦。
“下去!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眼中的挣扎越发明显,更多了几丝让我明了的确定。
双手游走在他脸颊,带着几分笑意,几分情|欲“呐,师傅喜欢我吗?”如同喃喃自语一般的低叹。三分笑意,五分淫荡,剩余两分则是说不出的妖娆诱|惑。
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惊奇,狂热,占有。我虽说表现的如此放|荡不堪,却也异常担忧,惟恐这人被创始者控制了十分。
初锐瞳没多久便回神,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说不出的潇洒高傲“小狐狸,你说呢~”
感觉臂|部上被他下|身蹭过,我和初锐瞳的感情很奇妙,同样也很微妙。
如今的关系,他决不会,也决不可能说爱我。
毕竟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少,更麻烦的还是我与他的脾气完全是背道而驰。一来,他并没决定妥协,二来,我也不会向他低头。
因而,我们俩僵持着。会互相信任,会喜爱对方,甚至为了对方不顾自己的生命。但,那相生相许,相爱相亲之言,终究不敢说。
谁说了,谁便愿意为对方屈服……
他明白,所以不会说。
我清楚,因此更不会说。
左手虚张,指甲瞬间伸长。掌心抚|摸着他的胸膛,那尖锐的指甲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移动,带出一条血丝。
白皙的胸膛上出现这抹妖艳的色泽,平添了几分情|欲的诱|惑。
嘴角微微上扬“师傅,喜欢我的人呢?还是更喜欢我的……身体?”说着微微仰起头,让颈部优美的曲线展露在他眼前。
全身的赤|祼,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渴望。他目光若有若无的瞟过我腿间的欲|望,眼神中多了几分无须多说的含义。
深吸了口气,手指依旧勾引似的在他胸膛留下一条条殷红色的血丝。
“孤儿,如若你想……”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一声暴喝止住。
“操!创始者,我提醒你!如果初锐瞳完全醒来后对我不是情人间的喜爱,我就拉着神界陪葬!”随手抓了一旁的衣服披上“夏目给我滚进来!并不是完全控制,初锐瞳的意识还有百分之六十左右!”
“烬孤狐,难道你在怀疑我?”身后传来的怒吼却让我并不在意。
摆摆手“您老就装吧,通过初锐瞳吃我的豆腐,我会一一讨回。”舔了舔爪子“怎么动弹不了了?”这回轮到我似笑非笑“先前绑着的可不是普通绳子,它是那种连通原神一同捆绑住的,其次,你当真我只是欲求不满?”
瞟了眼脸色铁青,不满的潇茸莛“从那十天荒唐之后,我便去问了沔,也就是我师傅的前几任情人。他可是告诉我,师傅在这方面很疯狂,却也是很节制。便是说,如若要,绝对不会放过我,但完事后,决不会用希望继续的目光注视伴侣,反而是冷情的可怕。
但,那次夏目来后,我拽着他上|床,醒来后,您老似乎因只能看不能吃,特别不满啊~这次就想趁机压下师傅,玩一次偷梁换柱?”
心里把那个创始者骂了个遍,老色狼,混蛋,垃圾,废物!
但,对方却忽然保持沉默。
过了许久才阴森森开口“既然你把我和你师傅捆绑在一起,就别忘了……如若你想灭了我的原神,他也要给我陪葬!”
任由潇茸莛给我穿戴上衣物“自然,自然,可你先看看自己胸口再说。”
原先毫无规则章法的血丝,如今却变成一道简单的符印。
“你!”他用着初锐瞳的身体,对我表示凶恶愤怒。
这种感觉并不好,摆了摆手“动作快点。”今日就算杀不了他,也要灭了他!
“你当真以为我是创始者吗?无知的小辈!”愤怒的咆哮着,却无法改变现状。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三章 义无反顾
我手下最为有能力者,直接控制床走到原先准备好的地下大厅。
“你绝不可能会是创始者,但是创始者说穿了,也不过和十神人性质一般。”一边走一边冷笑,“你不过是他手下的追随者。”原先不这么认为,不过看他承认之后毫无气度的表现也能猜出来一两分。
“我的主人会替我报仇的!”四周亮起一层薄薄的光芒,他在床上痛苦的扭动,咆哮。
“不……”注视着他,叹了一口气,“不,追随者与十神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主仆。这层关系并不是创始者定下的,而是命运所定下的规矩……”
我一直不明白,一直不明白。而如今,看着眼前这即将消失的人,我隐约明白了几分,“追随者,是我真正的左膀右臂,是我的骑士……”
叹息着闭上双目,烦躁的摆摆手,“夏目,开始!”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一十六人,分别围成一圈。以夏目为首,开始缓缓吟唱着我所不知道的歌谣。
原先狂躁的那人开始逐渐平静,虽说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好了几分。
随着夏目口中歌声的愈发激烈,那光芒越盛。
柔和的绿色光芒缓慢的笼罩在初锐瞳的身上,那双让我迷恋的眼眸中,有着浓烈的挣扎和愤怒。
我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莫桑也在其中,他站在夏目的后一个位置。这次我不参与也因为他,他说,我不应该卷入得太深。
明了他的意思,只是心中有些笑他的天真。
我已经于创始者抗上了,只是不是亲自动手灭了他的追随者,又有多大区别呢?
心里想了很多,便是因为太多,从而没有留意身边继续着的仪式。
潇茸莛一直默默地站在我的身侧,莫桑有一点没有说错。
追随者的头与他们的神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这是一种吸引,却绝对不是情爱。
而是一种可以互相信任,互相依靠的陪伴。
我信他,不论过了千百年,这世界就算毁灭了,他都会一直陪伴着我。
便也是这份随着时间越发明显的感觉,让我确信,追随者与神人之间绝非如此简单。
联想到未来的我,他也是从神界走出,也是有着之间所选择的追随者,便觉得,这绝对是命运的安排。
他似乎有意让我明白什么,可是这份明白却被我的感情所排斥。我无法坦然地去面对他,这份残忍,不是说忘便能忘了的。
苏羽然他们是在我面前的感觉,是在我怀里的记忆,我不敢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那种……
“孤儿……”不知何时,头被人揉了揉。
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结束了?”
“嗯。”初锐瞳目光中带着几分愧疚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牵强的撒了个笑容注视着他,“你没事,就好……”无法再忍受失去任何一个人的感觉,无法……
略带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果真,一个人拥有的记忆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深吸了一口气,离夏目完全离开,还有一年。我和初锐瞳之间的感情,必须在一年内拍板,不论只是师徒还是情人,否则,将来只会越来越复杂。
舔了舔下唇,我不想再主动了。这些日子,因为他的尊严和骄傲,我已经低头太多次了。
够了……
夏目还未离开前,我好好的宠宠她,好好的爱戴她,以后的,以后再说吧。
自那日以后,我与那人早已推测,创始者绝不会反扑。事实也是如此,因而余下的日子特别的写意。
毕竟,没有小怪兽打的奥特曼,就等于是零薪带职……而且还是奖金工资照常发的那种。
每天一场的对练,一直是我被惨痛的教训,一群人围观……
我实在是有些不明白那群围观的人,到底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学点什么,还是打着实践的名义看我这个三神人被追着打?
这几日,我一直没有去找初锐瞳,他也没有走。
或许是逐渐清醒后的他,有些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
厄,最起码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某天开始的亲密动作,让我不得不认清一点——自家的师傅,被我自己逮住了~
八神人代替了六神人的位置,时常往我这边跑,但是主要目的是夏目。
不是没和那丫头说过,看着顺眼就要好好和别人过日子。
但是那丫头每次都冲着别人诡异的咧嘴笑,愣是把这见过大场面的八神人吓得蹒跚地逃到我房内。
于是,那丫头兴奋了……
“三神人,令妹,她,她……”望着这脸色尴尬,还略带着红晕的八神人。
我无语问苍天……
“她大概是想把我们凑到一起吧……”反正不用他多花心血便能打听到……我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八神人狠狠的抽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沉默。
抿了一口茶,“八神人如若对我家妹妹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哦~”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
于是,八神人不淡定了……
怎么说呢,怎么说呢……有夏目在的日子,很充实,也很幸福。
能让我暂且忘记很多,也不必担心很多。
小怪兽被她彪悍的性格吓住了,如今,我们三神人殿圈养了几只想对比较“可爱”的。向来,整个神殿也就只有我们这一个地方把那东西当宠物养。
其他追随者,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丫头。毕竟还是有看她不顺眼的,可惜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不顺眼也要顺眼了。
夏目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见人爱,更何况她那诡异而又惊悚的性格。
我与初锐瞳除了过于亲密的动作,其他都没有发生。知道某一日,他拉着我的手,亲吻了我。于是,功德圆满。
夏目开始准备把苏羽然等人接来,而我则在前一夜与她谈了一宿。
“丫头,这里毕竟是神界,如若他们来到此处……我不觉得自己能保护他们周全。”已经有了一个初锐瞳,我无法猜测,旁人是否也会被如此利用。
“无妨,我还在仙界的时候,便在他们身上刺了护住心神的符,外带每人一个隐藏在灵台中的小法器,能保证他们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送到三神人殿。而三神人殿我也动过手脚,就算天王老子也闯不进来。”她阴森森的笑容让我打了个寒颤,随即扬起甜蜜的笑容,“哥,那些小刺身都在嘴嘴隐秘的地方噢~一个小小的,非常漂亮可爱的~小刺身~很能激发哥哥的……呃呀……疼呐!!!”
重新拿了个杯子,淡定地问道:“为什么非要他们来神界?”我需要一个理由,当年离开时已经做好了永远别在一起的想法,可是如今,夏目却告诉我们,还能再相见,还能在一起。
可是,如今我自己都难保周全,又如何能分心于旁人之上?
“米有为什么。”她笑了下,“只是,他们必须陪伴在你身边,然后一同创始!”
深吸了一口气,“丫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不希望他们被卷入!”
她笑了一声,“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明白?”无奈的摇着头,“你对他们的偏心,我自然早已明了,就算愿意牺牲你自己,和我,都不愿意他们有任何的差池。”深吸了一口气,“只是,这次由不得你了,哥哥……”双目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没有任何选择,哥哥……”
此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夏目却对我说,“过去他们是陪伴在你左右,如今他们也必须如此。否则,你认为命运为何要我来此?按理说,我早已犯规。可是,对方为何没有任何反应?我聪明的哥哥,其实,你明白的是吗?”
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明白她的真正还以,只是,自己都是砧板上的肉,由不得人啊……
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明白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他们,必须来到神界……
危险,劫难,我们必须同舟共济……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四章 脆弱的梦
夏目用了三日来布下我所不认识的阵,一直神神叨叨的念着我所听不明白的言词。
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我都觉得这丫头是在做神棍的职业。不过到嘴旁的笑容终究没有笑出,如今他们的归来和陪伴,便代表着夏目的再次消失。
感觉着丫头有些打不死的小强的谨慎,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出现。而那些时刻,往往是我最为需要的时候。
但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还不会消失的干干净净,还有最后的创始,等那之后,所有不该出现的人……终究是要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你要去接他们?”站在我身后的初锐瞳淡淡地开口。
“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发展到了B阶段,亲个小嘴什么的。想来,如若没有什么意外……烦躁的抓了把脑袋,“他到底要做什么?”非要夏目动手把那些人带来?!
“也好,既然你身边有人陪伴,我也能放心的走了。”初锐瞳的言语让人听不出情绪。
而我则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行!”见他目光流露出些许失望,立刻咬牙切齿道:“你觉得可能吗?!你给我安安心心的呆在这儿!”
这话如若给子书落听了,自然是热血沸腾地纠缠上来。如若是汝墨修,他也会温温顺顺的点头答应,哪怕是苏羽然、离尤也会无奈叹息然后点头。但是眼前这人不同,他是初锐瞳,这个人是我师父,这两天才刚刚过度到情人的初锐瞳。
没有出现任何喜悦,反而是多了些许恼怒:“那日之事,我自然会警惕不会再犯!”
很显然,我和初锐瞳之间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
自他恢复后,整个神殿无人会提起这件事,我便是顾及到他的自尊,因而下了死命令,谁敢提起这件事,便立刻滚出我的三神人殿。
但是不说,也不带便这人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初锐瞳这人自视甚高,而他也有高傲的本钱。修炼几万年就飞入神界?这速度实在是快了些,而我作为他的徒儿,速度虽说不慢,但是我也是属于特殊人群的,不是?
如今见他如此,也有些伤心。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
自己虽说会耍无赖,人也随心所欲,但是说穿了,便是倔强的脾气。爱人间,他们也大多听从我的。
自己是要强的人,眼前这人,也是……
稍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在那人面前,谁能反抗的了?”
初锐瞳愣了下,却依旧冷哼甩头。或许心中下意识的想要说自己绝对能超越对方,但是终究说不出口。
那人,超越他,便是创始,而创始的人选绝不可能是他……
扬起温和的笑容,上前牵住他的手:“师傅已经很厉害了,看我这个徒儿不久是知道了?”
他没好气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只是气恼我的直达,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图,但是眼神中却并非如此……
果然还是刺激到他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初锐瞳若真要说缺点,或许便是太过要强。有些人,不是你想要超越便能超越得了的。而且,超越后的责任,更不是他那个性格所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这些话终究说不出口,瞧着夏目稳稳落于地面的目光中浓浓的不舍却越发明显。
心一颤,就连抓住初锐瞳的手也松了。
她微微叹息着开口说:“明天就去接他们回来,今日好好修炼,消耗非常之大,不定然是你能承受的。先前我已经通知你未来小情人的五个宝贝徒弟了。”
话音未落,她便消失在眼前,还想开口询问道别,哪怕只是随意的说说话的机会,那雅体育依旧不曾给我留下。
微微失落的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最终还是转身回房。
那一夜,我什么都没想,全然的沉浸在修炼中。夏目可以说是我的半身,我们极其相似,我们却又完全不同。
她一次次的为我付出,为我肝脑涂地,却任何回报都不会索取。
眼前,那丫头一身白衣,全身涂满了自己的鲜血。她笑着,口中的鲜血却不停的涌出,然后缓缓地倒下……
或许太过绝望,只要见到那丫头,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幕……
如今的夏目绝非我怀中已经逝世的丫头,眼下的她能说是我的妹妹,也同样能说不是。
那人了解我之神,所以便一直用过去我与夏目相处的方式来交谈。
毕竟,作为能替将来之我顶起一界的女子,绝不可能是如此天真率性之人。女王与公主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别。
其实,我再想通过自己的方法告诉她,我明白……
第二天,天微微亮,我便被整个三神人殿四周错乱复杂的时空惊醒了。
慌忙出门,便瞧见夏目已经打开了一扇门,而她自己则虚脱的跪坐在地面。
似乎察觉到我的出现,回头虚弱的消息:“跨过这扇门,你去找他们……那五个混蛋应当已经准备好了,让嫂子们收拾好行李就过来……”
大脑一片空白,却下意识的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就在跨入大门前的那个刹那,夏目低低的,低低的笑了声:“哥,再见了……”
猛然回头,这速度快的连脖子都发出嘎吱声。虽说理智上明白,只是心中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望着那丫头虚弱而且柔弱的身子,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低垂着头,让我无法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剧烈起伏的背脊,明显的喘息,让我感到深深的自责和难堪。她是我的妹妹,而我一直通过牺牲她来得到将来……
我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个男人?
双手紧紧握拳,狠狠地咬着牙根。
却也在此时,夏目抬起头,虚弱地对我笑了笑:“哥哥,去吧,如今你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可是,我是你哥……”
“别多费口舌,难道说,你还想浪费我所做的一切牺牲?难道你非要这么愚蠢?”尖锐的叫声引来不少旁观者。
这是我才察觉,夏目居然在没有任何人替她护法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
虽说悔恨,但终究还是狠下心来:“莫桑!替我照顾夏目,潇茸莛,准备迎接我的爱人!”
“呵呵……”夏目见我下定决心,笑得有一份愉快轻松,“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哦~”
随后他们的交谈我没有再听下去,理智上也让我快些离开,否则,当真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些什么……
这,不是我第一次跨越时空,跨越界……
夏目如今所做的则是挑战了那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创始者,强行的把他所封闭的师姐打开。
如今,我与夏目之所以一直低调行事,便是因为在神界,创始者有着不可逾越的地位和存在。
他是这个世界的神,创始者,自然也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
微微眩晕的感觉,却在下一息消退。
站在让我熟悉的庭院内,却有课几分恍惚。
到底是,我进入神界的几万年是一场梦,还是不远处谈笑的那几个人,是一场梦?
不清楚,也不知道……
望着那日日夜夜出现在我梦中的爱人们,感觉,心在不停的颤抖。
想要保护他们,抚摸他们,亲吻他们。
但是,又胆怯的不敢上前一步。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注视着……
几万年过去了?
三四万年了吧……
他们还好吗?
他们是否有忘记我?
夏目从不与我说过他们怎么样,而我,也不敢去问。
可是如今答案便在我眼前,自己却依旧是如此的胆小……
远远的,远远的站在花丛中,望着凉亭里的那人。
微微的点头,拨动着之间的琴弦,与身边的那人交谈着什么。
周围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人,嘴角微微挂着一丝笑意。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改变什么,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了谁,也会照样转动……
然而,为何我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多余,跟多余的是……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
为何要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难道如今还不够?
为何非要将他们也卷入是是非非?我已经用尽全力去守护了……
为何,以前都回到了起点,为何,我终究要打扰他们,带走这份难得的平静……
只是,现在的他们,是否还愿意与我一同离开?
是否愿意与我结伴一生……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五章 集体搬家
傻傻的站着,痴痴的望着,知道子书落无意间的一回头,惊愕的松手让手中捧着的茶杯碎裂在地上……
最窄他身旁耳朵汀言有些不解,拉了拉他,说了些什么。
但是子书落是傻傻愣愣的看着,注视着……
瞥了下嘴角,或许是他那忐忑不安,不敢置信的神情让我内心深处逐渐平复。微微展露的笑容被不知何时扬起的风,带过的发丝说遮盖。
他们心中,我并非会被时间遗忘,如若遗忘,那人又为何要我来寻他们?
想到此,便不由向前跨出一步。便也就在此时,忽然出现一道人影,跪在我身侧。
“君主!”期盼的可爱,目光水润而不舍。
“厄尔?”在那五人中,也就只有他最会给我好脸色看。
“君主,”他被我搀扶起,“女王殿下让我提醒君主,她并不能坚持很久,请别为了不确定的情绪而耽误了时间。”
“好,我知道了。”随口回答,目光却紧紧凝聚在急速向我走来的人们身上。
“君主,哥哥们还在万莲崖等待君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需均值到场,便能开始。”厄尔说的沉重而缓慢。
但在我刚想回答他时,子书落已经扑了上来。下意识的一把把他抱紧,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孤儿,孤儿!”一遍一遍的,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下意识的轻笑,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安抚道:“嗯,我在。”幸而他说的不是: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这一类狗血言情的话。
“孤儿,你怎么回来了?难道说,神界出了什么事儿吗?”苏羽然或许是在场最为理智的。
目光中就算有着再多的思念,终究还是以正事为主。
“还好,只是夏目暂且打开通往两界的大门。而我则是来问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过去。”很显然,那五人和夏目都瞒着他们,并未告诉苏羽然等人可以来神界。
虽然明白为什么,但还是有着满满的愧疚。
“去!我自然要去!”子书落柔软的身子靠在我怀里,头却死死的埋在我的怀中,“哪怕只是一场梦,我也愿意跟你走!”
心里有些发酸,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笑了下:“那就去收拾包袱吧。”
“女王殿下说,直接把万莲崖搬过去。”厄尔落寞的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我,缓缓开口。
“这丫头倒是大手笔,”扯了下笑了,“你们,如若愿意与我一同去神界,那边留下……”
“不行,不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去!”厄尔打断我的询问,“还请君王别感情用事!”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离尤打断:“我只想问,如若我们去了,孤儿在神界可还多出几个爱人?!”
呐!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有些想甩甩尾巴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咳咳,一,一个……”尴尬的不敢看他们。
“哦?是何许人也?”东陵破天阴森森的询问。
“你,你们也认识。就是那个初锐瞳,我,我师父……”啊,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
打了个冷颤,见他们不语有些着急的解释道:“我被五神人摆了一道,对我下了药物,当时,初锐瞳也被创始者的追随者控制着,因此……”
“你就压倒了你师傅?”怀里某只小脑袋小小的爬出些,瞅着我,特纯洁的问。
……“时间太紧,我们先去做准备吧!”轻飘飘的打算往万莲崖外走。
修之被拽住,珏戈那孩子拉住我,不安的回头看看身后那群人,似乎鼓足了勇气,毅然决然的回头问我:“孤狐,真的只有一个?”
咬牙:“这点你可以去问夏目!”
“没,没……”那孩子心虚的低下头,“我,我们商量过,孤狐如若在神界有四个以上的爱人,我们就不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夏目只和我说三个,但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我在神界太平的很,忙东忙西根本没时间拈花惹草!”说到这儿,忽然沉下脸,“神界不比仙界,按的意思是不希望你们卷入危险,但是夏目非要你们去,自然有她的道理。记住,别离开我的三神人殿。”
“难道说,神界有人要杀你不成?”棂槐鸺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自然能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些许不安。
“嗯,的确如此,只是现如今那人还不敢挑明。”看了眼四周,“苍云和鸣天呢?”
“他们也要去?”轩淼斌不解地问道。
是说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夏目级居然说搬去整座万莲崖,而真正万莲崖的长居者名单上,自然有他们,跟何况……与将来,他们也卷入其中。仙界之内,其他人都与此事无关,唯独他们和你们不同。”
离尤沉默片刻,开口追问道:“神界……”
“君主,时间不早了,女王殿下并不能坚持许久。”厄尔强行打断。
这让我有些诧异,却想来也的确如此,“苍云他们还在万莲崖内?”
“自然。”苏羽然无奈的开口,“不过,苍云……”
“没时间说这些了,不论他们是否愿意,一同打包带走了!”说着,便打算先行离开。
可刚刚飞起,便再次被身后之人叫住:“君主!”望着我的背影,厄尔咬着下唇,“永别了……”
他们似乎与夏目一样,只能走到这儿,将来是否还能改变,并不在他们所知中。
有些落寞有些悲哀,如若当真能改变,他们所在的世界要么全然瓦解,要么只是一个永远走不到头的分支……
“没事,我们终究还是会再见的。”那孩子对“我”的迷恋并不浅,实在是无法忍心就此完全抛开,淡淡的安慰,虽说无法改变什么,但终究……能让他安心。
可那孩子眼角却落下几滴泪水,这似乎让我明白,他所承受的感情,是我无法担当的。
缓慢的跪下,他仰视着我:“君主,我只希望那时你能把我留在身边。”
低沉而绝望,不由叹息道:“我会尽力的。”说着,不再回头。
心里有些乱,每每与将来挂钩,我似乎都会如此。
有些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妄想要颠覆将来,却又无奈的接受现实。
万莲崖外,那四人已经以四位分别站着。看到我到来,一一扔下一句别扭的告别之言,便让我站在他们所指定的地方。
卷书对我双手抱拳略带歉意的说道:“君主,我们四人的力量也许不够,因此需要你出手相助。”
“自然,我只需要站着就够了?”我绝不相信夏目就是为了这点才让我来的!
“不错,只是待会儿我们需要君主提供的神力。”卷书说出了重点。
愣了下,随即明白了他说说的含义。
夏目会破开两界,但是三神人殿的所有防御等都由她一手改造过,地点又是选择在我的地盘。转而,我要接回我自己的爱人,这留下的痕迹自然不能是旁人的。
那丫头,要做的便是把所有的罪证指向我,而这唯一的好处便是能让创始者导师寻起祸源,不会联想到他人,更不会知晓,还有旁人会暗中助我。
联想到此,便放松身体,以四象阵分别借我之力打掩护,暗中调动自己的力量托起万莲崖。
饶是如此,这源源不断被吸走的力量终究让我双脚发软跪坐在地上。
一时懵然吸得太多,晕眩得无法看清前方,但是无奈之下,只能苦苦煎熬,心中自然明了,如若自己不坚持,最终会有何后果……
只是,只是实力不顾,再多的付出,再多的努力,似乎……
丹田从所未有的枯竭,我就连调集四周的灵力填补,都无暇分身。
浑浑噩噩之际,似乎有人轻柔的将我托起,无奈的叹息摇头,然后,丹田慢慢的开始充裕。
想要睁开双眼瞧一瞧那人是谁,微微睁开的双眼已经无法看清前方,但是……那模糊的身影,真的很熟悉……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六章 打回原形
万莲崖顺利的被搬到神界,夏目的身体逐渐涣散。
喘息的注视着被搬入莲花池中那小小的万莲崖,嘴角微微上扬,注视着自己哥哥最为亲密的爱人来到神界。
“欢迎你们来到神界。”开口,她都觉得有几分困难。
苏羽然本原如今是神树,自然对神界万分亲切,再睁开双眼的瞬间,便察觉这四周隐隐流动的力量,飞速的填满筋脉。
嘴角含笑,虽说他也不舍那一直奉献着的女孩,再次离去,更是为了自己哥哥从而献祭自己生命,但这便是命运,这便是使命,就如同他们必须来到神界一般。
充满了无奈和对未知的迷茫,只是,他们不得不前行,不得不行走在这条瞧不见底的道路上。
“谢谢你,丫头。”这一句关怀的言辞,最终还是让那女孩哭泣了。
掉落的泪水却并未打湿地面,则如星光一般的消失在空气中。夏目苦涩的摇着头“让你们来,真的很抱歉,但请万万别随意离开这座神殿。”
“我们自然明白。”他们在仙界或许是数一数二,但神界……他们什么都不是。
如若贸然行动,只会给那只狐狸平添惹来麻烦。
“嗯,莫桑,随后的一切由你负责。先前我已经封闭了三神人殿,待会儿不论谁来,都有你来处理,便推脱等哥哥来处理就行了……”嘱咐着,就算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无夺,她终究还是要离开,消失或者回到混沌中,然后等待时机的到来,作为一个能量体,创始……是啊,只是一个能量体,一个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存在。
她看着自己越来越淡的身影,越来越稀薄的幻影,最终,还是放声哭泣……
陪不到他最后了,陪不了他走到最为辉煌的时刻……
“哥哥,请别害怕,请别寂寞,我永远都会宁护着你,永远……”
一个整天惹事的丫头消失了,属于三神人殿的追随者不知为何,终究还是觉得压抑和难过,遗憾,不舍。虽说恼怒他整天惹是生非,但,却给这寂静到毫无生气的神殿里带来一丝愉快,一丝生机。
潇茸莛注视着一切,说不出喜怒,淡淡的叹息“羽然,孤狐呢?”他无法为消失者做些什么,如今最关键的人不能有仕何得失。
“他没和你们在一起?”苏羽然诧异的察看四周。
烬孤狐才是他们的主心骨,一个是他们的爱人,一边则是他们伟大的追随者。
焦急的寻了半天,最终还是莫桑叹息着在草丛中抱起一团白色的小东西,无奈的冲他们笑笑“看来我们伟大的三神人殿下被打回原形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的皮毛,嘴角有着浓浓的安心与温情。
三神人殿下,他在,这座神殿便不会垮塌,如若不再……
他真的有些怕,未来的道路,不可能就他一人或者在场这些人便能处理的。
这个幸运儿是命运选中之人,是新一界,新的开始。
他不知道,如若这人有了一个万一,将来的道路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不由抱紧了怀里还在昏迷的小白狐。
如此弱小,如此娇柔,柔软的身子,乖巧的躺在自己怀中。粉色的小鼻子以及柔软的小爪子,原本该高高竖起的耳朵,如今软软的垂下。
莫桑注视着,他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奇妙。这只小狐狸便是能让神界为之颤抖的人,更是能让伟大的创始者感到恐惧或者说想要一心铲除的人。
很不可思议,也无法理解。
但,现实容不得他不信。更为重要的,从开始鄙礼不满,到随后的被迫追随,直到如今……真心的希望他过得好,过得愉快。
他们在一起才多久?短短的,短短的几个月罢了。
果然,殿下你的选择没有错。烬孤狐有着他本身无法避敌的魅力,有着他与生俱来的光亮。
“莫大人,八殿下、二殿下、六殿下、五殿下、九殿下……”便在此时,那老实巴交来神殿就是干粗活累活的梧桐,大大的喘了口气,很无奈的开口“反正该来的都来了~”
很显然,三神人殿里的追随者,隐约的都对十神人没有往日的尊敬。
或许知道,他们将来某一天会走得比如今的十神人更远,更久。
莫桑抱着怀中娇小却还在昏迷的小狐狸,心中多了几分安心,于是淡定道“我回去处理,茸莛,你先带各位去安排房间,并歇息吧。”
“是。”虽说潇茸莛挂着总管的名,却实实在在的只是个侍从,如今真正的头,还是莫桑。他自己并不介意,反而觉得如此自己便有更多的时间照顾烬孤狐,对方也能做的很好不是?
子书落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虽说人生地不熟,外加自己如今实力实在是低得可怕,就算他们什么都不作,但自己光站在原地都觉得难受。
可,看着别人如此亲密的抱着自家的狐狸,便觉得不爽!而且是很不爽!
怒气冲冲的目光,而且还不是一道两道。谁能瞧不见?只是,莫桑有些想给对方下马威的意思,自然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温众揉着太阳|茓,暗骂了句祸害!便走到莫杀身旁,抱过那只小狐狸,在怀里摸了几把,的确不想让人撒手“莫桑你去处理那些十神人吧,这边我来接手。”
莫桑笑了笑,自然会给对方一个面子,点头转身离去。
温众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面带头,而潇茸莛则立刻安排人去打扫房间,自己与文中一同带着新来那些人领略下三神人殿。
“殿下初入神界没多久,根基也不稳……”徐徐说来,只是挑了些大概,温众不傻,自然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但为了怀里这只狐狸的生命安全,他还是先把过去六神人狂追他的事坦白了,并前前后后说了个大概,以及他们的假设。
子书落除了不甘心的磨牙,却并没说什么。
抱了会儿,温众实在是觉得这只狐狸睡着后乖巧的要命,要不是接手时便知道只是脱力虚弱的,他早就……打包带回家好好医治一番,顺带再好好调理一下,然后好好……呃,不,他什么都没胡思乱想……
走到一半,潇茸莛恶狠狠的瞪了他眼,一把抢过这只小狐狸。拍了拍它身上的毛,走到温众身侧,恶狠狠的警告道“再敢摸一下,别怪我剁了你的手!”
温众很委屈,很无辜,但也很无奈……毕竟这是事实不是?
这一幕幕都落入深旁那群人眼中,个个虽说表面无所谓,大方的很,但内心深处可是磨牙的很。
稍稍介绍了下,潇茸莛便把他们引入房内,先行习惯,而自己则抱着这只狐狸去了别的院子别的房间。
对他们而言,这群只不过连神人都不是的仙人之流,就算是自家殿下的爱人又如何?
内眷不都是呆在别的院子里,等着自家主人宠幸?
就算潇茸莛知晓这群人对自己怀里这只狐狸的非同凡响,但……他也与莫杀抱了同样的想法。
神界是神界,仙界是仙界,自然不能等同。
自己不过做的是让他们接受现实,并不是要做些什么。更何况,这只狐狸醒来,那群人也不会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如今,他和他们,只是希望这群人别给自家殿下带来任何祸事……别自不量力的就行啊。
就算要自己做这个恶人又何妨?只要他,不会有事就够了……
潇茸莛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紧了这只小家伙,放到床上。
只是看着这诺大的床上只有一只幼小的白狐,实在是觉得……恩有些寂寞啊寂寞,于是,潇茸莛卷了被子,楼了这只小狐狸,一同躺在床上。
怀里的小家伙,安静静的躺着,低头注视着他,不由轻笑。
这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亲眉心,再亲亲,再亲亲……
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不是?摁在枕头上,今日就让他亲个够吧!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七章 矛盾开始
苏羽然他们对这群神人的态度并不在意,上来前不单单夏目侧面的提醒过,就连自己心中都清楚。
他们只不过是一人升天,鸡犬得道的附带品。
一群人并没就此分开,反而围坐在庭院中。这人生地不熟的,说实在苏羽然忽然有些庆幸,这只死狐狸的神情,让他们不是单独飞入神界,而是一群。
先前初锐瞳这被烬孤狐点名收入房内的师傅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们眼,有些敌意,这很显然~不用多想也清楚。先不说这个男人有多骄傲,不属于那种愿意与人分享伴侣的类型,光说……咝,他们其实很早以前就不对盘!
苏羽熊放下酒杯,记忆这东西很麻烦。
其实在座的大多数人,对属于烬孤狐的记忆并不多,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这么久,久到理所当然的地步。
反而少的可怕,但这份记忆却异常鲜明光亮。
他们都明白,这份光亮如若消失的话,对他们而言,代表什么……
这昏迷并没多久,但不属于我的记忆且蜂拥而至。
看清了许多,也看透了许多。
心中多了几分沧桑,更多了几分珍惜。
眨了几下已经,感觉被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人抱在怀里。
是苏羽然,还是汝修墨?
揉着眼睛缓缓醒来,却发现两大问题……
“吱!”一生凄惨的叫声回荡在三神人殿内。
被惊醒的潇茸莛揉着太阳|茓半靠在床头,很顺手的把我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毛。
“殿下,你脱力需要几日的恢复。”浑浑噩噩,却还到这几分恭敬。
问题是,你,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显然这人根本就没在意这问题,反而是摸摸这边,揉揉那边,穿戴好后,把我抱在怀里向外走“先去莫杀那里处理公事,昨天公主殿下消失前已经把整座神殿封闭了,只有你能打开。还有,十神人都到齐了,公主殿下让莫杀推脱,过些日子你还需要解释。你的爱人,我安排在后院,他们太脆弱,不能留在此处。”罗罗嗦嗦的说了个大概。
我也明白处境,但我想先去见见他们而不是处理公事!
意见被反驳,我只能偷溜。
趁潇茸莛还未回神,撒开四支爪子便跑向苏羽熊他们所在。
没有神力的我,如今只能算是一支普通的妖狐,喘息着走入他们园内。
注视着他们静坐在庭院内,什么都没说,只是神情带了些许落寞。
心中不忍越发茂密,不属于这里的人,却因为我而卷入……神界是一个讲求实力的地方。夏目虽说刁蛮任性了些,但他的实力放在那儿,三神人殿,哪怕是八神人都对他敬爱有加。
可苏羽然他们呢?
一路以来,他们都是如此的骄傲,可如今,却不得不低头。
轻轻的叹息,汀言却眼尖的瞧见我。
立刻扬起幸福的笑容走上前把我抱入怀里,珍惜的,满足的叹息。这前后巨大的差异让我更悲切,想起记忆中,梦中他们最终的结局……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允许,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神情在此发生。
安安静静的被抱到他们所在的桌子上,一群人,笑容满面地围着我。
而我则乖乖的盘起尾巴,待在原先放水果的盘子上。
“呐?”很小,很弱弱的叫了声,现在这场景有些诧异……
离尤先放下茶杯,冷哼声“你不是说只有初锐瞳一个吗?!”
呃“是只有一个啊!”说话的权利这次没被剥夺,感谢上帝,我还能解释。
“潇茸莛和那叫莫桑的是怎么回事?还有温众!我听说就连八神人以及六神人你似乎都没放过的打算!”子书落立刻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把本性太过扩张了?”
“米……”弱弱的辩解“莫桑是属于前三神人的,潇茸莛是我追随者的头,我们之间有着一丝纽带,所以会比旁人亲密些。而温众……这绝对是冤枉!他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东陵破天拽着我的耳朵直接拖到自己面前“我看不像啊!”
“吱吱吱!”的叫疼,他一放手我就揉着耳朵,委屈的瞧着桌面“冤枉么……”甩甩尾巴“真的很无辜。”耳朵都拉松下来。
“别给我装可怜!”棂槐鸺拽住我的尾巴拖到自己面前“除了他,还有八神人怎么回事?!”
“人家只是打败过他么~”整个身体趴在桌上,四爪平坦的,抓住尾巴的被拖过去……
“我倒想知道,狐儿,你是在床上打败过他,还是……在哪里打败的?”苏羽然那停顿的口气差点要人命!
尽可能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一小团“很多很多人看着的,他向我挑战,人家好不容易取胜的。”两只前爪抱住自己的尾巴。
整个球,看你们怎么下手!
子书落却直接对着我的背弹了下,我便“咕咚咕咚”滚到汝修墨面前。
委屈的抬头瞅着他,所有人里就他对我最温柔,最好。
“狐儿,那么你能解释下六神人吗?”他却笑容满面地抓住我的下颚,然后一只一只的分开前爪后爪,然后平坦着压下。
“他是怀着目的接近人家的……不是人家的错~”和一只狐狸皮一般的平坦趴在桌子上。
苏羽然直接拽着我的前爪,拖到面前“如果他们不在意你,为何现在就要找来?”
回头一瞅,果然来了~“因为我是三神人啊,我的意义非凡呢!”
苍云毫不客气的拽住我的耳朵拖到面前“好个意义非凡!烬孤狐还真不同凡响啊!走到那儿都引人瞩目,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肝脑涂地?!”
“米……”我很委屈,真的很委屈。整个头就快埋在桌子底下了。
感觉苍云恼怒的想要做些什么时,莫桑忽然出生“住手!不论他是你们的什么人,但他都是神界的三神人,更是我们的殿下!殿下的威信岂是你们能随意破坏的?!”
严厉的呵斥,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
我还没回神,人整个被温众抱入怀里,他眼中也有了几分不赞同。
隐约的,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如此的现实,让我越发不忍。
站在莫桑的角度而言,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只是为了维护我的威信,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利益。
我是他们的三神人,我是他们的支柱,自然不允许只是几个仙人仗着是我的爱人便如此被对待。
但,苏羽然他们是我所爱,是我平等的爱人……我无法忍受他们受到这份羞辱,却也无法大声反驳莫桑等人的好言观劝。
可见汝修墨他们脸色苍白,我也不由叹了口气“莫桑,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自己才刚刚百年。”
“但不论怎么说,你都是我们的三神人!如若被外界知道……你还嫌自己丢人不够?或者说,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荣耀抛开?”莫桑咬着牙根,悲切说道。
我自然知道,他们如今对我的喜爱,不能被任何人知晓,我们之间的亲密更不能被旁人知道那么一点点!
如今,我是三神人!三神人!“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无需旁人的提醒!但我希望所有人能对他们有应有的尊敬!没有他们,我根本走不到这步!”
“也就是说,殿下你要抛开自己的身份与他们在一起?他们还只是一界仙人!就连远古仙人都算不上的仙人!”恼怒到一定程度,莫桑有些口不择言“就算留在此处,他们也无力承受神界的灵压!”
“这点我会处理!无需你过多操心!”烦躁的呵斥道。
“好!既然殿下如此吩咐,我便不再Сhā手!”说罢,甩过袖子便向外走。
如今的他,就和与我一起刚到神界的潇茸莛一般……
有些头疼的叹息“麻烦,莫桑怎么如此倔强?”
温众把我移交给潇茸莛,转身告辞“莫桑只是以大局为重,殿下……”
“停停停停停!别搞得好像是忠臣进言,而我则昏君沉迷美色一般。”直接跳下,烦躁的甩着尾巴“潇茸莛你去劝莫桑,整个神殿没他,我麻烦大了去了。温众,你……”深吸了口气“给我淡定!莫桑是站在神界巅峰过的人,他怎么说我能理解,但麻烦你别和他一样!”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八章 狐遭殃了
当温众都离开后,在场的气氛有些低迷。
这些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很。这辈子唯一低头的便是为了我,眼下,难道因为我便要他们一再低头?
别说他们愿意这么做,我都不愿意瞧见。
低低的叹了口气,想想法子吧,否则谁也不好过……
最好的方法便是让他们本身拥有超强的实力,而非依赖旁人。
只是,先不说他们能否达到,毕竟飞入神人对仙界而言,可遇不可求。如此处的神人,大多都是过去创造者并未通道时,神人下界指点点拨过的人。
而且,撇撇嘴,好不容易聚了,为了这个再把他们扔到某个荒山野岭去修炼,我也不怎么舍得……
甩着尾巴“好麻烦,十神人这边又该怎么解释?”整个身子拉松的趴下。
“孤儿,神界这边我们丝毫帮不上忙……”汝修墨缓慢而悠长的开口,有着一种自己明白的无能。
“其实让你们来神界已经够为难你们的了……”低低的叹了口气“神界太过讲求实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暂且放宽心,他们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烦躁的甩着尾巴“要相信我,他们总有一天会认同你们的~”
“嗯,我知道了……”安慰,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心。
苏羽然他们知道现实,但也知道我并不会因此变心。如今要做的,只是提高自己的实力,以及不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其他的,他们想做,却也做不了……
很现实,同时也很无奈。
莫桑显然还在生我的气,但就算生我的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能从小事上作弄作弄我,比如……你看见过一只狐狸正儿八经的坐在桌子上,前面放着厚厚一堆公文吗?!
你看见过这只狐狸要不停的处理公文到深夜吗?
就算在恼怒,但也要忍着!莫桑不让我去和自家亲爱的相聚,我决不能就反着来。
下面那群追随者还看着,如若我当真这么做了,苏羽然他们免不了背上魅主的身份。
咬牙,忍着吧!我们的将来时美好的!
打着哈气,拉松着耳朵“莫桑,怎么还没完?”
后者心情愉悦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殿下,还有没多少了~”
卡我的油……也不知道这几天三神人殿上上下下,虽然一脸仰慕崇拜的瞅着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往我身上蹭!
“殿下……”莫桑注视着我无奈的用爪子翻页,不由轻叹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他能说得?不自觉勾起一丝冷笑“我自己的事,该怎么做不用旁人来教。莫桑,你只是我的追随者,就连潇茸莛都没有一句点拨或指责,你又如何有资格说?”
莫桑被我毫不留情的言语刺激的脸色微微发白,自从我开始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后,我便再也没有说过这种话,对他生硬过。
隐约的,似乎让他已经遗忘过去我的严厉。
“如若你有资格,当年三神人就不会把你剥夺了权威孤独一人的留在神界。”随手翻了页“我至今都对十神人之一的三神人保有好感,便是他看人这点。你性子的确温顺,但在某些方面太过倔强。如若我们在同一个问题有所碰撞,必然对三神人殿没有任何好处。你不会服从我,因为我在你心中不是真正的追随之人。从而,其他追随者会如何想?但潇茸莛不是,他独自一人,被困在神殿里,最后被我找到。从内心而言,便对我有了几分依恋。他性子很软,没有太多主张,但却认定后不会撒手。过去的三神人便是看中这点才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而非你。就算你的能力强于他太多,但这也是一个适合不适合的问题。”伸出一只爪子,沾了沾墨水,在纸张上写了些意见,并修改一些我不认为适合的言语“三神人和我说过,如若为了大局,我可以等潇茸莛能接受你所做的一切后抛开你,或者……”抬头扫了他眼“杀了你。”
偌大的会议室有些诡异的沉默,温众和潇茸莛这个当事人也在场。他们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干脆别卷入其中?
许久,莫桑深深的注视着我,咬着牙根嘶嘶的说道“烬孤狐,你不觉得自己一只狐狸的模样说要杀了我,很没气场?很……可爱吗?!”
低头瞧了瞧自己如今的身体……无奈的拉松下耳朵,不是大概,而是肯定阿~
唉,甩着尾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或许是莫桑就是欠虐,或许是我们终于把话说开了。他似乎有些释然,不再刻意要求什么。
虽说还是限制着我往后院跑得行动,但最起码本身的工作量上有了明显下降,最重要的是……开始有奖励了~
“看了这些后把这些鸡肉包子和酒蒸鸡吃了吧。”温和的揉着我的软毛。
眼睛开始往那边飘~最后干脆把文件扔给温众,自己则抱着一只对我而言显得巨大无比的鸡腿满足的呼呼啃。
莫桑则拿起一只包子笑容满面,时不时地给我擦擦嘴让我吃慢点。
酒香的鸡肉很嫩,这种鸡从几代前就开始用酒来喂养。
就是咬在骨头上,骨髓都是酒香~
“好吃么?”温众和莫桑的笑容有了几分诡异。
身体恢复纯妖,自然会感到饥饿和食欲,满足的舔着爪子,傻乎乎的对着他们咧嘴笑。
很显然知道自己似乎有些醉了,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很幸福~
“好吃也别躺着吃,坐起来。”温众扶了我几次,可一放手我就倒下。
甩着尾巴“你们才躺下的!我是竖着的!”
“好,好~竖着的三殿下再喝点汤~”莫桑接连喂食下,偶终于倒了……
两人对视一眼“殿下日以继夜的操劳,我们于心何忍啊~”
温众懒洋洋的接口“那就把殿下送到他的夫人那边歇息下~”
于是,当温众和莫桑带着诡异的笑容来到自闹翻后在不曾踏入的后院时,子书落略带戒备的注视对方,特别是在那叫莫桑之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狐时达到巅峰。
“我倒忘了殿下现在显出本原,有些不胜酒力~今日就送殿下来各位夫人这儿休息~”诡异的笑容越发洋溢~
苏羽然是神树之身,按理说应当有神格,只是一只迟迟未曾显现,如今来到神界神格有了几分明显。
莫桑把这只狐狸塞到对方怀里“今日就麻烦各位了~”
苏羽然担心有诈,抓住那只狐狸背后的毛,却没放入怀里。
子书落一看便不乐意,抢过边塞入怀中。
而怀里那小家伙似乎嗅到自己所熟悉的气息,喃喃道“子书啊……”
见对方就算醉了,却依旧知道自己是谁。子书落很满足,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安抚着。
莫桑已经告辞,他决不会再作了坏事后还留在现场……
“子书,把这只狐狸拽住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汝修墨从来没见过自家狐狸醉态,自然有了几分担忧。
子书落刚想伸手去怀里拽,却忽然发现不停蹭着自己的小狐狸某个小地方忽然硬硬的。
立马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明天再给你们看~今天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说罢,都不给任何人机会询问,直接跑路。
诧异不已的汝修墨略带不解“他到底怎么了?”
了解子书落甚深的汀言冷笑“子书落能为什么这么高兴?你难道还不知道?”
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无法想象罢了……
因此,当晚……一只小白狐狸睡得并不安分,也不舒坦……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九章 毁灭诞生
没人能形容我醒来后的感觉,真的,没人能形容……
被迫变成兽态,我很无奈……
但在兽态下发生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真的很窘迫……真的,非常非常的窘迫。
睁开眼睛,感觉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整趴在我怀里。
我是侧躺着的,四只爪子叠放在一起。怀里还搂着一只,感觉很蓬松柔软,暖暖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觉得暖暖的,真的很温暖……毕竟一团火红色的,真的很暖。
于是,一团小火球躺在自己怀里怎么可能不暖?!口呼!
不过,这还没什么,真的,绝对没什么,要命的是我抬头发觉这只小火球很眼熟,更眼熟的是那团小火球尾部这块地方有着白色可疑的痕迹。
于是,我不淡定了!我真的万分希望自己能淡定,可真的无法淡定……
那只小火球似乎察觉到身旁那人的僵硬,不是那人,而是那只……
它缓慢的睁开双眼,双目绝对还含着浓烈的情yu。
略带不满足的摇晃着尾巴,凑到我面前,张嘴舔了舔我额头的毛发。
我还是在不淡定中,但却愣是没有回神,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回神,或者说该怎么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
阿,莫桑,我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了,我真的知道了,你绝对是有仇必报,我真的知道了……
“孤儿,喜欢吗?”这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但再怎么可爱我也不会联想到想要做些什么不是?!可子书落似乎没打算放过我,继续勾引,继续勾引“很对孤儿来说很特别吧?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好么?!不好!
“子书……”我不知道狐族的审美观是怎么样的,毕竟烬孤狐的审美观是建立在前世蔡炯身上“昨晚,我弄疼你了吗?”所以说,怎么样一只狐狸长的帅,怎么样的狐狸算漂亮,我还真不知道。
但最起码能了解的就是一点,子书落这身皮毛还真不错……
“孤儿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我愿意……所以别再把我扔在一边不闻不问怎么多年好吗?”愣愣的注视着我,随即扑入我怀中“我不想再失去你,不想再离开你……”
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命,似乎永无止尽,其实不然,神人都有可能面对死亡。只是,在死亡前,有着太多太多的时光可以消耗。
我活了多久?我怀里这只小家伙活了多久?更不用说此刻或许已经在会议室处理公文的莫桑,又活了多久?
人生,有着太多的无奈……
“我不会,也不想如此……”低低的叹了口气“只是,你看,来到神界,我不定有很多时间陪伴 ,更会有许多人给你们脸色看,瞧不起你们……你们心高气傲,我比谁都了解。为了我,遭受这份耻辱,没必要啊……”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想等他们有能力站与我身旁。
“我知道……只是,相比我更愿留在你的身旁。”示弱的,静静地躺在我怀中,他沉默不语。
心,再次被这只小狐狸搅乱。
我的生活依旧恢复原先那样,不可能因苏羽然他们的到来而改变什么。
虽说我想改变,但一切都被迫的前行着。
夏目,带他们来,我相信,绝非只是为了某些问题,比如创始需要。
自然不是说没有这个可能,而是不可能只是如此简单。
因为夏目的离去,我的外挂系统提醒我。外挂暂且需要封闭,我无法再从他手中得知些什么,更可恨的是,这小子居然还给我来了句,因系统关闭,所以也不会提前告诉我即将面对的。
或许我能说,他有些良心?比如说,告诉我……创始之神因为我灭了他一个小小的追随者,开始恼怒与我?
于是,我们该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如今身体还未恢复,我无法去接触十神人。因此,对方倒地有哪些动向,我根本不清楚。
初锐瞳对我有些接近不理不睬,甚至视我如空气一般……
瞟了他眼,其实神殿里对我爱人相对真的很宽松。初锐瞳被控制和他对我傲慢的态度,这群人最多只是当娱乐来看,根本不会加以干涉也不会对那人表现出任何不满。
只是,苏羽然他们当真触怒了他们某根神经不成?
随后身体或许能变回,我却不愿变回。
虽说知道拖延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对十神人而言,这有些……如此,怎么说呢,他们的不到我这边的情报,不清楚我的想法,而我则对他们如何看到此事不明了。
可我心中依旧不愿意变回,不单单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苏羽然他们,该如何给他们立明身份,或多或少还有就是我如若和苏羽然他们过于亲密,初锐瞳又该如何?
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就是一层纸,没有多大的牢靠。
我想要抓住他,却说实在的,抓不住。而且……我也没有花多少心思在他身上。
抿了一下唇,虽说不愿意,而且危险,但我或许可以让自己身边的人明白,汝修墨他们是为了我创始而来,他们虽说只是仙人,却有着某些只可意会不可明说的特殊能力?
可,如若这般,创始神十有八九会想灭了他们阿……矛盾。
就在我还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外面已经卷起一阵轩然大波。
而这风波的矛盾直指我……
已经消失了成千上万年的创始之神,也就是那成为了化石后又升级为神话的创始之神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平静而悲切的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如今这三神人并不是他验证的,所以无法加入十神人的行列,开除!
第二句,便是……烬孤狐违背了他所留下的遗志,居然强行破开神界与别界的通道,并接来了几个人。
最可怕的便是第三句,他说,烬孤狐接来的人,会让神界走向灭亡……
我知道这消息有些晚,但当天便恢复人身,三神人殿异常紧张。
毕竟冰龙之王和火凤都在我这边,三神人殿封闭他们自然也无法出去。消息是他们给的,只是也花费了不少精力。
如今正座神殿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气息,我注视着眼前让莫桑召集的跟随者。
他们也异常紧张而不安,挑选的人中,没有一个是平平常常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几分野心,而便是这份野性我才挑选中他们。
毕竟只有有野心的人,才会颠覆。我不怕他们颠覆我,却怕他们不敢颠覆如今的世界……
注视着他们许久,垂下眼帘“消息,你们肯定听到,我可立刻开启神殿,放你们离去。追随的标志我可撤去,不会伤害你们分毫。”
下面依旧沉默,叹了口气,摆摆手“走罢,不论是为了摆脱我,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好,都该走……”
依旧沉默,但让我微微有些满意的则是,没有人立刻转身离开。
这只是一个欲擒故纵的方法,毕竟他们已经是我的追随者,这点告示天下过。
如若因为创始者的言辞,他们离开,就算旁人会觉得可以理解,可心中还会有不齿之心。所以他们不敢,也不会怎么做……
我已经转身打算走了,便在此时,憨厚异常的梧桐不知所以然的抓了抓脑袋,蠢蠢的抬头问我“殿下,你不是前三神人认定的继承人吗?我没听说过十神人需要创始者认同才是十神人啊。”
憨厚的人,往往最能点中中心……我忽然觉得这个傻呼呼的梧桐异常可爱~
就算心中如此知道,但还是会扬起脆弱的笑容“可,毕竟是那人说的……这世间又会如何说呢?”
如何说?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毕竟三神人殿封闭着呢~
“不,殿下此言差矣。你同时得到冰龙之王以及火凤的认可,我想创始之神都不定然有这个能力。况且,我们都知道神界所需要面对的。毁灭及是新生,神界的毁灭我们也说不上为何,但也能知道大概,只有神界的毁灭才能让新一界从中诞生!”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章 设局之境
这慷慨激昂的~让我都有了几分不好意思,自然,如今不能把任何表情放在表面上。
“新生……”低低且又苦涩的笑了笑“不错,新生……你们能与我走在一起,走向未来的辉煌,只是,一切还未知而茫然,前进的道路更是忐忑不安。你们当真能承受?当真能不在意旁人的言语?”
“自然!”这一声的回答很整齐,让我心中微微有些安心。
嘴角微微扬起“很好,那就让我们一起迎接吧!”
创始之神,已经有些熬不住了,毕竟我这边的动作不小,原本还想隐瞒一直到开始创始时,但夏目显然希望我能多经历些,便把创始的意图泄露了出去。
如今可想而知,创始之神,不再有些动静,我还到要怀疑他的死活。
当众人放松后,我玩笑的说道“他这次针对的是我和我的爱人,我自然知道你们对他们有些想法,但还请保持应有的尊重。我无法多说太多,但夏目既然不顾自己生命却要带他们来此,必然有着某些无法告知众人的原因。而这点原因显然,你们的创始之神明白了~”
利用创始之神第三句话,来诱导。
我不要说三神人殿外的意思,光三神人殿内所有人都能有些明白,自然这份明白有些似是而非罢了~
莫桑一直没把创始之神的话放在心上,确切的说,是与我交好的人都不曾在意过。或许看的太多,太明白。
在他们心中原先就如同神话的创始之神如今所作所为,也能明白,无非是为了这世界即将毁灭,他不能继续作他的创始之神了。于是要铲除眼前的障碍,阻扰创始。
莫桑原先便是十六神人,这类能拍得上号的神人一般而言对创始之神没什么太大的感激之言,更没过多的崇拜。所以,或许便是他让我觉得异常……平静。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他就连一个眉头都没有皱。
随后我先放了冰炎和火凤出神殿,其他人继续待命。
既然他们留下,就该明白,如今的三神人殿要和创始之神对着干。自己已经无法洗白的情况下,自然要安安静静乖乖得听话~
冰炎和火凤出现于世,这让原本激动并一心信任创始之神的神人有了炮轰的对象。
不少激动而富有感情的神人直接找上门,责备他们居然跟随了一个骗子~
前者懒懒散散的睁开双眼扫了那群乌合之众眼,然后打了个哈气伸个懒腰,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什么人给你们这胆子跑到我面前撒野?就连那个什么狗屁创始之神瞧见我都要礼让几分,滚!我家主人不是你们这些垃圾能说的!”尾巴一扇,飞了一群~
便是这句话活生生的把创始之神压于我之后,想来对方听到后,这滋味自然好受得很~
火凤则实实在在的比较有意思,它则会询问他的神人感受下自己到底是谁,让他明白自己不可侵犯随后则慢慢解释创始的问题,自家主人是怎么样个存在,跟随他的人是多么的美好而幸福,他是多么的体贴下属多么的善良美好。等等等等候,立刻咧着嘴威胁的询问对方“要不要做我的小弟,我推荐你入会!”
这准流氓的架势,谁受得了?
至于真主的解释?没瞧见三神人殿还封闭着么?
火凤有一句话让所有人开始深思,便是先前便闹得沸沸扬扬的事。
也得到此次正主的却是:创始。
能进入神界的都不是蠢货,或许一个个都会被愚昧而折腾昏了头,但不可能会不明了此次忽然出现的创始主真正的意图。不,应该说,或许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想象?
毕竟那人是已经神话之人,已经可以说是整个神界的精神支柱,而如今却忽然变了方向,谁受得了?
不过,只要有人怀疑,我便能翻身。原先并不打算带走神界多少人,不过既然堂堂创始者如此激动,我如何能不体谅一番?
不论外面闹得如何天翻地覆,我都静观其变。没有任何打算出场的意思,倒是某日八神人通过冰炎递给我一条消息,一句话:要见三神人。
八神人见三神人?
哦?他的意思是承认我为三神人了?
这小子到底什么意图?我有些被他弄不懂了~
但不论怎么说,眼前这都可能成为转机我自然不会放过。邀他步入封闭许久的三神人殿,神情坦然,丝毫没被外界所影响的懒散接见。
反观八神人,他到是有了几分疲倦。
亲自为他斟满茶杯“怎么?碰上什么烦心的事了?”
他刚拿起茶杯就恼羞成怒的砸向我,见我侧身躲开,更是直接一把拽住我的前襟怒吼“现在就给我杀了你后院那些人!立刻马上!”
挑了下眉头,虽说他先前说杀了苏羽然他们让我有些不悦,但这小子却是在关心我的死活。从这点而言,我便不该在意。
“八神人,他们是我的爱人……我怎么可能动手?”拍拍他的手“这种话你休要说第二次,我在乎他们比我自己的身家性命都高。”
“你自己沉醉美人窝,就不管外面如何沸沸扬扬的了?!”看他这架势,恨不得抽死我。
“外面?谁做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意?”摇摇头“放轻松些,没事的。”
“放轻松!?外面一群人正叫嚷着要杀了你呢!要铲除你这个玷污神界的祸害呢!”八神人压低声音咆哮道“你这小子知不知道如今神界各处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灾难?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你了!”
“那又如何?”完全不理解他为何这般激动一般的轻笑摇头。
“混蛋!”他深吸了口气“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你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创始者得身份在神界代表什么?你小子别告诉我不知道!”
那儒雅温柔,带着些许软弱感觉的八神人居然对我嘶哑咧嘴外带咒骂?这倒有趣的很。
见他如此,脸上的笑容越发盛了“他只是想要阻拦我创始罢了,想要灭杀在萌芽中。只是,你觉得他可能得逞吗?如若得逞,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神界,绝对会被命运毁灭的啊……”侧头,眺望着窗外的风景“不论谁,都无法阻拦创始……不论是谁。”
“一丝希望?”对我的关心有限,八神人更在乎的还是神界。
“嗯,一丝,我也说不清。毕竟就算……辰界也可以再用一次。”未来的我,创始时,神界这位创始者可就是明白的再次用了辰界。
为什么?过去不是一直保持忏悔中吗?怎么这次到了神界和辰界之间,再次牺牲后者?
得了,完全就是假惺惺。
在我眼中,他不过就是为了权威之说。
辰界的主人永远不可能是他,但在神界,他则不同……
其实,就如同过去一直说的,神界并不完美。创始时,毕竟只是命运的试验品有不少瑕疵,就算力量在辰界之上,但总体而言,它与辰界只是伯仲之间罢了。
命运第一次便没有打算全灭了辰界,因此才会给对方留下一丝喘息,如若调整的好,而非现在被这自以为是的创始者封闭的话,或许还能成为高于仙、魔、妖、鬼、佛,五界的存在。
可被他这么一搅和,至今辰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有些事啊,只有置身事外方能瞧清的。
不过,今日八神人却能来找我,不论他真正的目的是何,我心中都存了一丝感激之心。
缓缓地走到窗台前,拨弄着盛开在窗上的蔷薇。嫣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的华美,让人忍不住倾心不宜。
“你考虑牺牲辰界?”他,试探的询问。
“不,不会……”为了未来的那人,我都不会怎么做。况且,看样子辰界最后也没有被毁灭,而是牺牲了一个辰界的主宰而已。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一章 八神人到
因此从这点起,我便认定肯定是有希望不用牺牲任何一界便能创始。只是……牺牲毁很大很大,而我如今要做的便是寻找,寻找能不牺牲自己身旁人,却能到达创始的目的。
“我与辰界没有丝毫关系。”如今的确是如此“但……神界才是真正的祭品,你也知道。如若我冒然改变的话,命运或许会责怪。到时,他的惩罚,不是我们任何人能承受的……”清淡着缓缓摇头,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我也不想牺牲任何一界,因此一直苦苦寻找方法,却不得起门。难道非要牺牲一界,方能完成创始?为何创始要如此残忍……”欲哭的神态让先前还因我说要牺牲神界而愤怒的八神人立刻软化。
他大步走到我身旁,把我抱入怀中“我知道你,我知道你一切的经历……更知道一切都不是你所希望的,我能理解。”
小小的在心中握了下拳,很好目的达到了!
推开他,凄惨的笑容更为深刻“不,你无法明白……”真的好……刺激的言语。
“不,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苦衷!从一开始成为十神人时,从接到命运的意旨时,我便明白!”他强硬的喊道:“命运给我的能力你忘了?便是看见人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同样我也与你说过,人与人都无法逃过我这个能力,就连创世者也同样!”尖锐而愤怒的喊道:“自上次一分别时,我便从他心中瞧见这点,他软弱,无能的开始害怕!所以封闭了各界的通道!”
八神人,你果然是文艺类的……夏目留给我的小纸条里没有写错~
轻轻的,却又倔强的摇头“哪有如何?十神人哪个不向着他?其他神人,一个个对他如同神明。呵呵,自然他便是神明不是?”
“孤狐,其实,他也是怕而已……”八神人叹息着摇头“你活血无法理解我们的心思,但,对于我们而言,神界的意义远远高于一切啊,孤儿……”
他,叫我什么?!孤儿?
我是不是该脸红羞涩一把?!我是不是该抗争一下?不过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揍他一顿?
他揉着我的头,笑容有些宠爱的滋味“我知道你,你是命运选中的人,所以我暗中帮助你过……但我又很害怕你来到神界,因为你的到来,会改变一切……”
“帮助过我?”略带天真的眨眨眼睛。
“恩,我第一次感觉到你,是刚出生时,还是一直很小的小狐狸。”揉着我的头发,带着怀念的滋味“命运在十神人中放了两枚监视之人,第一枚是监视创世者创始,那便是第一神人。”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并不在意的笑笑“你也猜到了吧?但最为他关系最好的那个朋友,创世者却封印了对方而地点我也不知。其二嘛”八神人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你也该猜到,便是这点,所以,今日我才会来找你。”
他是第二个监视创世者的人,不过,这让我稍稍有些心惊“难道说,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人?”最少两个?其中一个海与你特别亲密?!
“这点我并不是太清楚,不过,如若你信任他们,就算他们是,又如何?只要你不回做出与创始者一样的事,他们根本不会管你。更何况我怀疑你没有,毕竟命运的意思是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建立与各界至上的。因此,无需防范什么,更何况你根本不回推翻命运不是?况且,命运是能推翻的吗?”点了点我的头,并不在意的玩笑道。
的确,我不怎么在意权利之说。而且命运给我的条件很好。我也不会做出为了爱人或者子民犯上的事情。更何况,如若我要犯上,也要先找到谁犯。
命运我一直不认为他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生命体,一直如此……没有理由,同样也无法解释人为。
一个不是生命,不是生物的个体,说实在,不论怎么样都不会让人产生谋反的心思吧?
因此……这八神人小小的试探,我并不放在心上,如同他一般,只是当一个玩笑罢了。
“你帮过我?”问得差不多后,便又转了回去。
“恩,你父亲那次丧命。”他说道这有些叹息“我们不能Сhā手你任何事,但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终究有些不忍。那次你不会死,但却深受内伤,需要调理几千年,身子更久,无法瞧见爱人。”
“哦~”轻轻的应了声,随即有些不解的侧头“那么说,你该知道我对他们的感情啊,为何还要杀了他们?”
“你这只狐狸!本性多情的很!”说道此处有些咬牙切齿“对他们我看你依赖多过于感情!更何况如今牺牲他们方能保住你,更能让你立足,为何不杀?”
这人,果然很偏激,上次与我挑战时,便是如此。
微微侧头“不可能~不过不说这些,如今为何要突然对我表明立场和身份?”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也让你知道……自己毕竟不是孤立无援的。”说道最后则缓缓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能从龙王火凤这里得到情报,但情报只是数据上的概念。或许当你面对一群愤怒的神人时,自己便会承受不住。”
“你说是帮我,可不会真正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侧不是?”笑着摇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他都说自己了解我的而很,但我看,他只是观察我到凡界罢了。
随后仙界这便不会有所了解,也无法观察到。
他点了点头“恩,时机未到,我决不可能贸然行事。”
八神人说是站在我这边的,还不如说站在命运这边更为妥当。
先前升起的好感有慢慢压了下去,反正他不是说,我本就是狐族?多情且多疑,还心性不定?
“那你这次来,找什么借口?”反正不信他能瞒过创始者来看我。
“给你带警告啊~”他忽然笑开道。
而我则一愣,随即赞叹的点头“不错,你的确给我带来警告。”不过创始者希望他能给我警告是下马威之用,而八神人给我警告则是警惕创始者。
这做的……
“如今,我话已经带到,你心中有个准备吧。”有些告辞的意思。
我一边点头一边道:“我送你吧。”
“恩,”说着便向外走“你身边绝对有创始者的人,别不信,想想你这些时日被外界传的……”
“不是五神人做的?”难道说,不是那女人,反而是高高在上的创始者?!
他都连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了?太……那什么了吧?
女人做我能理解,男人……见他不是滋味的点头,我立刻追问“创始者他是男人把?”
八神人脸色微变,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嗔嗔,命运当初怎么会选这种人?”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对方叹了口气,“固然他做的不是,但无法否认,他的确是第一个创始之人的最适合人选。第一次创世许多事都需要摸索,细节上条例上,看似细小,但极有可能关系全局。而他关系甚密的一神人,则有着统领全局的气息,因此两人配合上很是完美。”
我们一边向外走,一边探讨着,这 比较深奥的问题“那我的创世难道没有配合了?”
“不,你如今的性格很适合创世,至于细节上的问题……”八神人笑得有些狡诈“不是有前辈帮你试探过了?”
呵呵一笑,的确如此。
走到庭院中时,八神人忽然抬手在我头上一拍“你小子,Сhā袋呢让你转了话题!让你提防你身边的人,你可曾听到?”
“如果你说创始者的人,我已经除了~”并不在意的摆摆手“他用自己一个追随者控制了我的师傅,被我发现后,连根拔了!让他再也祸害不了人~”
“孤儿,都到了这步,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忽然停下,苦口婆心的叹息“你身边的人,都太弱。如今能拿的出去得又有谁?”
“这世上又不可能个个都像你八神人这样的。”嘟噜了句。
他却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这是借口!”气恼的又是一巴掌“除了那个莫桑还是个能用之人,你身边的首席都是如此弱!难道你出去还要带着一只火凤和冰龙给你撑场面?!”
这人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我又能如何?我来神界才多久?能有多少立足之处?搜刮人才?
当下反驳道“我看别人想要,也要不到呢!”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二章 抉择之间
“你这小儿!”八神人说道此处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一直是把我当做儿童,一个晚辈的语气。
我也不介意,人啊,别太争抢这种辈分的问题,在真在意你的人面前,晚上一辈,说不定只会惹来更多的疼爱。
笑了笑,摇头“那要我如何?与他争辩?强手门人?坐实了他所言?”
八神人愣了片刻,随即感叹“的确如此……”
“既然如此,八……”我与他走在庭院中,没有看地方,隐约似乎走到苏羽然他们所在的后院。
有些小麻烦……毕竟八神人已经瞧见他们,而我略带尴尬。
苏羽然等人则知晓我这些时日来碰到麻烦,并未打扰我处理事务。
如今,这带了个……其实不怪夏目当年变相要撮合我和八神人,如若我与他一起,他又一心向着我,十神人之间那微弱的天平自然会出现偏差。更为重要的是,其实……我似乎,隐约的,比较偏爱这个类型……
汝修墨、轩淼斌等,那个不是这番偏偏儒雅之人?
所以问题出来了,先前与他们解释时,只是说说,并未把实体版本带来。如今这实体版本往我身边一站,外加语气动作都异常亲密……
我想说,八神人你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有意的?
因莫桑的关系,就算他们来到神界,我也有些时日没有去寻他们。
如今,这让我……
子书落已经磨牙中,汀言拍了拍额头,直接拽住对方往房里拖。
苏羽然稍稍皱了下眉头,只是叹了口气,便对我点头“孤儿,这是……”
八神人已经开始冒杀气了……我是不是拿把扇子替他扇扇?
“八神人,”刚要介绍,却发现身旁还静静站着的某位神人已经打算发难,无奈之下先前的介绍成了拽住他的高呼“我的八神人啊,您能不能淡定,淡定?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谈妥了。”
八神人立刻扭曲面容“松开,外面闹这么大,你却一直袒护他们?我们且不说他们只是你的爱人,但说现在给你带来的麻烦,你这小子难道还不明白?”
一手拽着他的衣袖往外拖,一边对苏羽然他们无奈的笑笑,这些事情我都瞒着他们,神殿中,追随者也不与他们亲密,因此隐瞒很容易。眼下八神人却直接给我捅了马蜂窝了!
“我的八神人唉~您别添乱了,动动您已经生锈的大脑,思考下为什么堂堂创世者非要为难一群被我从仙界拽到神界的仙人们吧。难道说他真的脑残到只是要和我对着干?还是另有问题?”八神人已经隔开袖子,直接打算冲上去灭口“唉哟,算我求您了,爷,您先歇歇成吗?成吗?难道说,你要让全三神殿乃至全神界都知道你冲入三神殿,随后对着我那群爱人做些残忍血腥,且不道德的事?!”
先不说苏羽然他们的脸色,光说八神人,便是从愤怒到惨白,最后恼羞成怒之下就直接挥来掌风。
“冷静下来就成,”揉着太阳|茓“这次创世者恼怒不单单是我破坏了他的规矩,更是因为这次我接他们来此,是强行破开当年他所留下的限制。让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威信受到创伤,八神人,我不知你所说是否属实,但我所愿并非虚假。回去随你如何说,但我希望,并不是所有十神人都是如此没有大脑。”
那八神人并未对我所表示的不信任又任何恼怒之色,反而平静下来后,慢慢的扬起嘴角“不错,这才是烬孤狐……”
没头没脑的扔下这句话,掉头便走。
我让莫桑去送,自己则揉着太阳|茓缓缓坐下。
说实在的,我不认为这十神人当真没有大脑。这次八神人前来,所言。实在是自己无能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十神人是一个混蛋,但正要说他们忠诚于创世者,我首先不信。如今看来,他们之所以这般做,不过就是因,十神人已经被捆绑在神界,无法离去。
因此,便在假象意识下的服从。
如今,八神人今日对我所说,让我产生些许怀疑。
比如:他口中对创世者的轻视。我绝不信,十神人中只有他一人如此,除非这小子刚才装的,如若装,那么十神人则全然靠向创世者,而先前八神人所言一切都可以否决,他只是来试探。
这是最为糟糕的一点,我们况且不说,毕竟我不认为此人敢拿命运当幌子,更敢拿命运开玩笑。
他说,自己是命运监控后期创世者,而如今创世者的的确确出了些问题,他为何没有作为?时机未到?
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些许怀疑,做好的打算是,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创世来压高高在上的神界创世者,最坏的,便是,他也叛变~
随后,我则要从他话中分析出,我身边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
后期我们且不说,十有八九应当不会有,不单单如同八神人所言,我不需要叛变,更重要的是,未来的我,并未发现有这样的人,而且与我亲近的,除么鸣天,都死了差不多了~
就连捅我都面对死亡,鸣天却没任何大动静,因此我不认为这小子会是监控者。而我的臣子中,就算有,既然没有出面阻止我的所作所为,便不会让人介意。
创世之中的监视者,如同那人所言,我不介意,反而安心。他说是监视,但实则只是辅助我创世,创始完后,这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是眼下那个创世者愚蠢,居然封印了对方,一神人如若得以解放,自然不会放过对方。
也就是说,我如今要做的,只有一点,找到一神人,并且救出对方!
如此一来,自己不必做什么,这创始者便够头疼的了。
联想到此,猛然起身。
“茸莛,让莫桑送完客后马上到我书房!还有温众!”八神人是有意让苏羽然他们知道外界情况,眼下我要做的便是先安抚他们,随即尽快找出一神人!
眼下,希望自己这步棋走得对阿……
“孤儿……”就在我即将走出后院时,汝修墨在身后轻轻唤了我一声。
下意识的回头,我却瞧见他眼眸中的失望……
我该怎么做?
自己的确有错,眼下的我,和过去在仙界的自己不同。担当起三神人后,我便多了份责任,少了份随意。
爱情与责任之间,我下意识的会先考虑责任,随后再是情爱之说。
身体僵硬在原地,大脑里回放着一遍遍的指责。
我考虑到三神人殿所有的追随者,以及将来会流传出去的言语,因此他们来后,我根本没有时间陪同。
莫桑等人的反对,我更是很少跨入他们所在的庭院。
疏远,实实在在的疏远。
我先考虑到自己在外的名声,以及为三神人殿所作的一切,随后再考虑自己,自己的爱人。过去的我并非如此,谁胆敢怀疑,谁胆敢说些什么,杀之而后快。
但,如今,我开始顾虑了,以大局为重了……
这到底是该,还是不该?
深吸了口气,我到底是该留下好言相劝,还是干干脆脆掉头离去?
当真有些茫然了阿……
垂下眼帘,这该死的人生,这该死的世界,眼下我又该如何与他们解释,与他们说呢?!
“等我会儿,先把此事处理了。”说罢,我还是选择后者,先掉头跑了再说……
摸了把脸,自己刚一ρi股坐下后,莫桑便来到房内,与他一同进来的自然还有温众,与他们稍稍说了些,便问道“一神人,我绝不信他死了。你们可知他最后出现在何处?”
两人同时摇头,这让我感到理所当然的失望。理所当然,便是他们不知道此事,失望的也便是因他们不知。
“不过,一神人的宫殿被创始者封闭了。”温众看了眼我,又看了眼莫桑,犹豫中才缓缓说出。
我并未看向温众,反观莫桑。
这堂堂三神人最为心腹之人,却流露出惊讶之色。显然,莫桑并不知晓此事。
那为何温众知道?
我与莫桑同时保持沉默,并未问。
过了会儿“外界传言是他自己所封闭的,既然创世者亲自动手,自然有问题。可,如若我们硬闯,先不说能力是否够,这必然会惊动创世者。我们还不定能救出对方,便会先被发现。”
这才是关键,我们该如何营救?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三章 合情合理
莫桑瞧见我们心神烦躁,扬起笑容“最起码我们知道些情况,外界也被创始者过快的动作而弄得有些怀疑,事情并未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嗯,”点了点头“我了解了。”微微垂下眼帘“八神人先前与我所交谈中,所言大概意思便是说,十神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忠臣创始者。”眼角挑高了些许“莫桑,是否如此?”
后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赤祼的问他。随即回神“殿下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要问你……过去的三神人,他为何要在仙界给我留下这手?”让我提前得到力量,让我提前做好准备并且知晓些内幕。
莫桑失望的摇头“当年他的确信任我,却并不是什么话都会与我说。自从开始准备那座神殿时,他便把我与整件事隔开。”
摸着下巴,这个举动显然让我不明所以,他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又有什么奥义?
一般而言,隔开对方,是为了保护莫桑。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便把莫桑留给我,这莫桑的意义难道真的只是控制三神人过去的追随者?
这让我陷入一种僵局,不过……
叹了口气,揉着太阳|茓“罢了,莫桑你先去找找怎么能见到联系到一神人的方法,其二温众你和潇茸莛这段时日替我处理事务。”
“你要出去?”莫桑有些奇怪的反问。
“不是……”头疼的狠狠揉着太阳|茓“是我后院要起火的问题……”
换来两张鄙视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阿无地自容……
说实在的,如今我还挺怕见到苏羽然他们,毕竟我有些惧内……不,不是有一些,而是很多很多……
好吧,我承认自己怕爱人的类型。但,这几天初锐瞳怎么开始往后院跑了!?
站在房门口,我瞧见那诡异的气息,便不由打了个冷颤。说实在的,我还是比较情愿去处理三神人殿的那些繁琐的事,或者十神人、创始者之间的事。
处理起来真的简单很多阿……抓脑袋,我该怎么说?怎么解释?当年我可以跑得理直气壮,如今却不能,毕竟是我错在先,气势上就低人一等。
可站在门口也不是回事,犹犹豫豫中,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蹭。
很显然,就算看到我,那群人都装做没瞧见。
太阳|茓突突的跳啊,疼!
“死狐狸……”见我不尴不尬的站在那,子书落自然忍不住咒骂道。
揉着太阳|茓“别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怎么?事情解决了?”汝修墨虽说气恼我,但还是一派温和的让我坐下。
“才不是,事情更麻烦了……”无力的趴在桌“真弄不明白,那些十神人和创始者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太平点?都修炼成神了,还没事做的瞎折腾!”
“为了自身的权利或其他所在乎的他们并没做错。”苍云流露着讽刺的笑容“还是说,三神人现在太平日子过多了,忘记这点了?”
似乎自从那次后,眼前这温和却冰冷的男子,对我都抱有很大的敌意?
如今回想,当时的确义气冲动,但也不是不可饶恕……怎么一个个都如此小家子气?
为自己斟了杯酒,冰冷的酒杯贴在下唇,却并未仰头饮了。目光婆娑的注视着前方“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但如若他再折腾下去,而我三神人殿出现一两个叛徒,我这边就够折腾了……”
“夏目不是说,三神人殿的防御完全没有问题吗?”汀言不解的稍稍侧头注视。
那优美的颈线带着一丝一抹得,让我又一种想要摘才的冲动……
“不,而是三神人殿如今的名声以及在其他神人中的地位。”仰头饮了酒杯中的果酒,醇香却多了几分甜腻,有些不合我口味“这关系着大局啊……”
“大局?三神人殿和叛徒有什么关系?”子书落一时不明所以。
但旁人则不同,子书落本身就为自己而活,就算当初站与妖宗宗主的位上,但真正管事的还是汀言。
苏羽然他们则不然,他们明白其中含义,瞧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所以你才和我们保持距离?!”轩淼斌何许人也,他会不知,不明我的意图?
“哎……”微垂的眼帘等同于默认。
“你居然会为了这点而……疏远我们?!”子书落炸了毛,尖叫着拍响桌面冲我吼道。
再次斟满酒杯“我来到神界才开始明白许多问题,为何当年那人会为了一个被迫创造的世界而不顾爱人死活,甚至会亲手推他进火堆……许多问题只有站在其中,方才真正明了当时那人所思所想。”抿着下唇“我也不求你们理解,只是,如今的世道迫使我这般做……责任在前,自己在后。当我负担起一界后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并不是那种为自己谋求什么的人,向来因此便是这点,命运才会让我成为新一届的主人。
只是,为何我却一次次都处于被动的位置?
命运到底有何意图?为何要……“我”看着苏羽然他们死?
“你为什么不早说?不与我们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却愿意与旁人说?如若你只是为了责任而疏远我们,或者其他。我们不是不理解,但你却情愿与别人说,都不愿与我们见一面!你又把我们当作什么?!难道只是创始的工具?”这话,是公羊司徒那小子说的。
他情绪很少外露,性子和初锐瞳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没那斯这么折腾。
揉着太阳|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确切的说,如今到底发展成什么局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愿意他们为心,也不愿意他们卷入太多而发生“我”曾发生过的事。
这几日我很不安,似乎只要静下心便能瞧见初锐瞳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我抱着他们温暖的身体,逐渐转凉,而我却目光呆滞的注视着怀里的他们……
为何要面对这些……
“你便是为了这些小小的借口把我们扔在……”后面谁说的,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
反而还在想些别的,比如……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这让我脸色多了几分惨白。
拿着酒杯的手也微微颤抖,我一直知道那人的残忍,却不认为他会有任何过多的感情。
命运就如同当年创始者所言,他只要结果,不管你的过程所以他能再拿辰界做一次牺牲。
而如今,我却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一场瞧不见的困局中。
前三神人不告诉莫桑,却把潇茸莛放在神殿中,还有八神人说他救过我,并一直在观察我。
这般说,都是收命运命令。
最后又请自让苏羽然他们忘记“我”,从而我开始真正成长,真正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一切以自己的子民为先,以自己所创造的一界为优先考虑。
所以说……
“烬孤狐!我们说到现在你到底听进了什么?!又在想些什么?!”离尤咬牙切齿,怒目而斥。
这口气让我下意识的微微不悦,毕竟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巅峰,俯视沧桑。他却用教训的口气与我说,自然会有不悦。
“孤儿……”苏羽然叹息着摇头“你难得与我们在一起,却也想着别的……你还是先去处理你的事吧……”
这逐客令却并未让我走或愤怒,反而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扣住门脉“羽然,你如今的本源是神树……”在“我”的记忆中,在创始初期,苏羽然的作用很大。
他的死亡,却稳固了新一届的根基。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四章 狐的初恋
毕竟是第一次创始,而且并没有任何人的教导。创始者嫉妒和除去我的心可不小,因此又如何可能教导?
因此创始的第一步,并不理想,根基很浅薄。
但苏羽然死在我怀中时却用上自己最后的力量,巩固了新一界的根基,以自己的原神,巨大的树木,错中复杂的树根来稳固。
我一直不觉得他们来神界有多大作用,或许他们的确能在创世时帮我,可如今创始还离我很远……
抿紧双唇,这次我不反对他们来神界,便是相信夏目她不会忍心看着苏羽然他们出事!
但眼下情况并非我所设想那般简单……
“孤儿?”苏羽然的手腕被我抓的发青,却强忍着,心中多了几分焦急不安。
可我却还死死拽住“为什么非要全死?还有……”那人不能告诉我什么,但却能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记忆赠予我。
无形中,我的力量也得到飞跃提升。
可密题却没有任何的消失……
“为什么要一步步走下去?又为什么允许……夏目等人卷入其中改变未来?”缓缓松开他的手,不明的起身所以得向前走。
“不,不,不可能这么简单……”命运需要一个能够跨越各界的新一界他是全新的,独立完美的。
而将来的“我”所创造的世界的确如此,完美而毫无瑕疵。
或许命运将来过了许久许久,的确会再开辟新一界,但我所创造的世界却独立其中,无法被割舍,他是代替神界,并连接着仙界等界的中心。
无法被忽视,总之在“我”拥有的记忆中,命运异常满意那个世界,并在“我”的心死去前,哪怕死去后都不曾有过重新创始的打算。
他这么做的真正打算是什么?命运是一个非常有条理的人,他讲求以物换一物,眼下我们所做的却并非如此,外挂开的可真够欢快的。
不过,相对的,当时的创始者也没如此嚣张。
有点小麻烦,非常小的麻烦……
一切都是相对的,很显然。命运在推动着什么,给我们外挂,同时也给我们多了一个敌对的创始者。
这样可以迫使我长大……等等,长大“原来如此,他是希望我能有所承担?”
“孤儿?”苏羽然摇了摇我,却被我打断“等等,让我整理清思路。”
“思路,思路!”身后那人颇为咬牙切齿,直接搂住我的腰,飞速调转身子,便被压在身后的石柱上。
下意识吃痛的仰头,双唇被咬住,热切地亲吻让我联想到此处还有许多人,不由绷紧。
可便是如此,越发有感觉,那根舌头,那火热而肆意的亲吻……
下意识的攀岩在他肩上,紧闭双目,如今自己有些……有些被动的承受。但偶尔这种感觉很好,自己似乎只是一只无能为力的小狐狸,把所有问题扔给旁人吧,我需要的只是眼前这人的宠爱……
“殿下!”颇为咬牙切齿的喊叫。
苏羽然没打算放开我,而我也有了分恍惚,有了几分渴望。
乖巧的顺着他的意思,坦然在石柱上,他的双手揉着我的腰,缓慢而上下抚摸着……
“殿下!!”
再听不见我便有问题了!
连忙推开身体略带不悦的苏羽然,尴尬的看着莫桑。
后者快要怒火冲天,温众拍着额头,已经无奈的很~
“什,什么事?”故作镇定的整理衣服,拉了拉头发,拉了拉袖子。
“什么事?”摸着牙根,恶狠狠的瞪着我,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但最终却只是深吸了口气“殿下,外面有个叫铭柔和箫箫的女子求见,说是你过去的古人。”
“铭柔、萧萧?”皱紧眉头,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才怪!“铭柔和箫箫?!”
“不错,殿下认识他们?那么我先去把她们请入大殿。”说罢便打算离开,不想久留。
可我的惊悚还未过去,只是觉得大脑一片混账“感谢上帝,夏目已经死了干净不然……”深吸了口气“不能带他们去大殿!去,去,去地下室,不,不行,这不是待客之道,去书房……也不行,太危险。去……管她们去哪!你给我找一个没人,稍微好看点的房间就行!把她们塞进去,然后什么都别管!不,也不行,你找一个会吸取神念的高手,看看他们有问题吗!确定了后再来找我!”
莫桑对于我如此凌乱的态度有些疑惑“殿下,她们……”
“铭柔?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汝修墨疑惑的反问。
“我也觉得……”轩淼斌立刻附和。
“我上辈子就是被当做祭品,换来我最好兄弟的生命。”我担心的不是铭柔而是另一个“不过,她们只是一介凡人,怎么会来此?而且应该已经死了阿……”难道说,创始者能控制时空,或者他特地跑到鬼界找来她们俩的灵魂?
“有问题?如若此的话,我们是否该……”莫桑说了个折中且安全的方法。
“不,你先按我说的做……”不安的坐下。
没多久,莫桑脸色古怪的再次出现。
苏羽然对我先前热切地表现很满意,也不为难,让我想什么就去想什么……
“怎么?有没有被控制?”夏目留下许多分别任是否被控制或者只是傀儡假象的方法,还有一些只教给我的修炼法门,前者都公开与三神人殿,后者则不同。
“她,她们说要亲自见你。而那箫箫小姐……”莫桑脸色越来越古怪。
他不说我都知道是什么话,叹了口气“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如今该怎么做呢?应当是对方的诡计吧?
可就在我沉思时,莫桑注视着我身边那群人,随即扬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殿下,箫萧小姐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们……”
“放屁,这种女人我没让你赶她出门就不错了。什么未婚妻?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我为人散漫,没太多追求,所以对特别物质的女性有些反感。
男人较为偏爱权贵,而女性则多爱财务。前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实力,后者女性则一直处于弱势,所以依靠产物能给她们安心。
这是一种心理反应,所以我并不觉得女Xing爱财有何不对,但万事有个度。
箫箫是我过去父母为我相亲的女子,其实箫箫挺有才华,什么都能说上几句,什么都知道些,什么都能说上几句,什么都知道些,与她交往,也挺轻松自在。当时我的确有心思和她共度此生,毕竟这女人一个月也不会缠着你一回,没事什么负担,而且出去也就吃个饭,聊个天,想起来的时候发一条消息,想不起来则一两个月没有联系。
我们这样交往了也有两三年,其间我一个女性朋友都没,因为箫箫有些善妒。但箫箫很美,在当时女性中,她真的很美。
我也就动了个念头,然而家人则看我们交往许久,便提议结婚。
我把这消息告诉夏目时,夏目……则告诉我比较惊天动地的事,箫箫的另一面。她同时做了两个有钱人的情妇,并且算上我有两个结婚为前提的男友。
知道后我便想和她分了,她也只是笑笑,算是和平分手。但夏目那丫头,比较冲动,也比较……呃护短,认定我吃亏。便把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散了出去。
于是,箫箫和夏目对上了~
我在表面上相对比较公道,但暗地还是帮自家丫头。其间闹出许多不愉快的事,我也渐渐对那女人的太多有所改变。
她的才华,只是在于表面,只是为了接近更有价值的男性。就如同夏目自己说的,她不过就是个高级妓汝。
而我父母知道此事后也为此感到丢脸,被街坊说了许久。种种下来,我不可能对箫箫这个女人抱有任何好感。
不过有点比较特别,就是箫箫是我第一个正儿八经交往的女性,俗称初恋……
我不觉得自己对她动过情,但,怎么说,似乎都是有些……呃~很纠结的事实。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五章 狐的麻烦
苏羽然他们必然会对这件事大为恼怒,如今看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和不信。
揉着眉心:“上辈子的事情,最后不欢而散,夏目还和她对上了。不过这女人心眼儿颇多,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和她背后所隐藏的男人……
为什么这个组合我越看越觉得很头疼……
“把他们分开,我要先见铭柔。”在我的记忆中,她很干净,虽说不知如今为何会前来,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安分一些。
“另一个……”莫桑似乎逐渐明白苏羽然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论怎么说,最起码会顾忌到。
抿紧双唇:“你知道我最怕麻烦了,他们到场有多少人知道?”
“应该没有多少人,她们的行踪很隐秘。”莫桑开口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不论如何解决她们,都必须先去瞧瞧:“你先去套萧萧的话,我则去处理铭柔。”说完也不顾对方明显的不悦,直接走人了。
铭柔还如我记忆中一般的幽静而温和,还有冷漠。
我远远的注视着这带给我不同人生的女人,恨她?不可能,先不说她是我的朋友,单说,她说做的疯狂都是为了自己的爱,更是为了我此生最为重要的朋友这一点。便不可能恨她。
铭柔似乎也察觉到身后有人,缓缓地转身。见是我,便微微含笑。
但是目光中却有了几分苦涩和无奈,只是那一眼,她不必再多说任何,我都会明白她的心意。
一切都是被迫的,这女子……本性并不坏。
“蔡炯。”她缓慢而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并为她斟满茶杯,“你,为何而来?”
“这世上,只有他,我才会疯狂不是?”伸手接过,细长而优美的颈线优美如初。
忠荣,她是如此爱着这个男人?
不由得,我为自己好友感到幸福了,“让你来的人,控制了他?”
“我们在百年后……”铭柔深吸了一口气,“我原来只是想要忘了他,进入轮回。只是谁知,在进入轮回许久后,还会被人抓了来?他,的确在那人手中。”
“那,他要你做什么?”威胁?这手段太下三滥了吧!但是,该死的好用。
“走出三神人殿便可。”垂下眼帘,“过去一别,你居然成了三神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呵呵一笑,倒也不甚在意,“这一点还多亏了你不是?”抿紧双唇,微微开始思考,这创始者似乎想要把我推到斗争的最前沿。
的确,走出三神人殿很容易,看似也不困难。只是外界如今风风雨雨,我一出场,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侧头看向那沉默不语的女子,再想想我难得的好友,不由叹息,“我答应,这几日就出去。”
“谢谢。”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并不会为此感到任何惊喜。
既然,我答应了她的条件,她自然也要帮我,“那女人……”
“我与她的任务是分开的,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所要做的。”她略带遗憾地开口,“不过,对方知道你我的往事,因此,对我所要求的并不高。只需要十天,你走出大殿,在众人的视线中出现过,便足够了……”
并不是刁难,这点的确如此,但是我当真……
眼下我应该安安分分地留在三神人殿内,并让人找不到话头,所有人的话语都是创始者说的,就算神人们认定我是一个恶人,可是话挺多了,还是会有疑惑。
我与莫桑等人,便是打了这个注意,因此在风口上绝不出去,更不会解释。
眼下,对方看似不为难,但他所要做的不过是把握顶入风口罢了。
“那,这些时日,你先留在三神人殿,待我完成了你的任务后,一同把忠荣接来吧。”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不了,听说你有一个世界。把我们放入其中便行了。我也知道的,如若落入他人手中,这实在是太过愚蠢,可我并不希望就此卷入是是非非之中。”这女子有着她独特的冷静和淡定。
这是我所喜爱的,特别是她所拥有的智慧。
或许也是路痴,我才会一再原谅她。只是,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爱啊……
表示知道了之后,我便走出这间小屋,只见莫桑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让我觉得颇为有趣。
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怎么?我的莫大人受气了?”
“她要我叫她主人?!这不是开玩笑吗?说自己是你的妇人!混账!!完全是睁眼说瞎话。”莫桑气恼之际,却让我察觉到些许问题。
萧萧这女人之所以能让我与她平平淡淡地交往几年,便是因为对方的聪明,要不是随后夏目所做的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依旧是我所欣赏的女性。
如今,她会作出如此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事儿,并且说出这般胡搅蛮缠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很可疑。
不论怎么说,我现在暂且先别去见她,隔离些时日再说,“把她关进小黑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并与她有任何交流!”
“是!”或许当真被她惹恼了,如此对待一个柔弱女子,莫桑却没有任何反对,“另一个呢?”
“给她单独安排一间园子,没有我的吩咐,也不得靠近。”隔开危险再说。
其实送走萧萧最为妥当,但是把一个不定时炸弹放在我无法安心相信的人身边,这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我先旷班一些日子。”伸了个懒腰,“三神人殿内的这些事儿,你先麻烦着吧~”
“找你的小情人?”莫桑在身后双手抱胸冷笑。
踉跄了一下,却还是稳住,脸上的笑容有些发虚,人及啊不过就是想多找几天陪陪自己的情人,难道有错?
暂且处理完萧萧的事,再次回去。
子书落直接给了我一爪子……捂着大腿内侧慢慢蹲下……“这地方也能攻击吗?出了问题怎么办?”疼啊……真的好疼啊……
汝修墨特温柔的蹲下身子,揉着我的脑袋,“孤儿,真的很疼?”
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咬牙切齿道:“您试试看啊!”
“她们到底是谁?”汝修墨根本没有在意我说的话,“为何说是你的未婚妻?是你的妻子?!”
“那是上辈子的事!上辈子的事!和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知道这话有几分推卸责任,但是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安生,推卸又怎么样?!
“哦?如若当真什么事儿也没有,为何要双双找上门?”子书落那张妖媚的脸,满是讽刺。
疼得一抽一抽的,咬牙切齿的抱住脑袋,还蹲在地上……“铭柔是我朋友的妻子,不是我的。萧萧也不过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最多也就只是谈了几年,最后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分手了!”
苏羽然走到我身旁拉起我的手臂,“当真?”
“当真!夏目那丫头和她过不去,我怎么可能和她好?”见苏羽然的语气有了几分相信,我也多了几分自在。
可是谁曾想到,刚站起来不到一半,离尤抬手一巴掌,把我继续打在地上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头蹲在地上,继续接受批斗吧。
“如若,当真如你所说,你们也有两年多的交往时间啊……狐狸,你还真够痴情!”离尤这话很是咬牙切齿,而且加重在了狐狸两个字上。
哭丧着脸,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我从第一个勾搭上的苏羽然,汝修墨起。都是一群一群的够发,就算单独勾搭,但总是有爱人在旁。
但是……哭丧着脸,“不能这么怪我啊,我那时,都不是烬孤狐……”他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怨愤地望着我……
“哦?那他们和你说了些什么?”轩淼斌的语气,比汝修墨还要温柔,还体贴。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六章 狐的无奈
但是我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有目的,所以我先把萧萧扔在一边,铭柔只是需要我出去晃荡一圈,见见神人们就行了。”
“当真这么简单?”听着语气就知道,他们很恼怒,很不相信……
“自然……”继续欲哭无泪,“他要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你们也放了我吧。”
“不是不放,而是你自己说说,来到神界,与我们好好说话才几次?又隐瞒了我们些什么?”
东陵破天他是个骄傲的男人,我一直无法相信,这人会与我在一起,并且不介意我身旁还有别的爱人。
我也一直认为,他会在某一天厌倦我之后,转身离去。
但是他却一直陪我走到此地……
男人,不是说,得到了才会明白,自己需不需要,好不好?
对他的爱情,热情也不会如同过去吗?
所以,他要,我给。
所以,我想看看他会不会离开我,更想知道,我们能否走到将来……
一次次的忐忑,一次次的不安中,最终还是走到了神界了……
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太弱,这是我不想让他们卷入其中的一点原因……
实力代表一切的神界,我岂不知他们来到此处的危险?
如若,他们中一人被那该死的创始者所抓,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不愿意再见他们,不愿意留下……为了三神人殿,也是为了我自己,人都会只是,都会无奈……
旷班,的确旷,但我既没有留在莫桑这边,也没有留在苏羽然这边。
我独自一人,留在铭柔这边。
两人相谈甚欢,品茶闲说,难得的安静,难得的安心。
自那日起,我有些不想见他们,更有几分不愿意想见的味道。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或许,是我变了,而非他们……
垂下眼帘,忽然觉得命运并非残忍的,而是慈善的。
如若按现在的我继续发展,总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分歧会越来越大,某一天会到达无法弥补的地步……
分开也是早晚的事儿,过去就算有再多的爱,有再多的心,但是在事实面前,我们终究无力抵挡。
叹息着,我拿起桌前的茶杯。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怎么说了……
心很乱,但真的乱……
当年,命运抹去了他们对我的感情,何尝不是一种善良呢?否则当某一天我们走到那一步,又该怎么办呢?
留有美好的回忆,总比在现实面前落泪来的强些不是吗?
我一直都是一个绝望主义者,考虑事情也永远都是做最坏的打算。但是这点往往让我立足于世界,并保持着最平常的心。
没有过多的起落,没有过多的外露情绪。
毕竟,在我心中,已经把最为糟糕的都设想到了,还有什么无法承受的?
“蔡炯,”铭柔缓缓放下茶杯,双目认真地注视着我,“你可知?”
对她提问的方式觉得有些许有趣,便顺势顺口接到:“知何?”轻声笑道。
“你死前,我与你说过,我是创始者所创造的一脉。便是说,我是他的孩子,但对我们神界以下的界而言,创始者便是命运。”漫不经心的转动茶杯,她的语气依旧是我喜爱的平淡。
“你都说我死前,为何还不愿意叫我烬孤狐?”对这点,她从不让步,而对我而言,便无所谓了。
“我与你的交格,只在于蔡炯,我并不认识什么烬孤狐。”抬起头,她扫了我一眼,端庄而疏远,“难道不是?”
她都这般说了,我能摇头否认?
“随后呢?”叹了口气。
“其实,我这么与你说,你万万不能大惊小怪。”说到关键问题时,她略带尴尬。
“没事,你说吧。”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这个女人?我倒是好奇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叹息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其实,真正的创始者,本该是你和忠荣的孩子……”
“噗……”一口茶水把我呛到了,猛烈咳嗽,铭柔也略带无奈的看着我,“这是事实,只是比较惊悚。”
“你什么时候和那个丫头有一样的爱好了?可是她起码不会把自己的爱人和别人的胡乱撮合!”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吗?为什么她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呢?
“你不信也罢,我也知道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叹了口气,捋过发丝,徐徐开口道:“选择你,便是因为你和忠荣的体质完全相反。因此方可,但是事实上……你们这一世中该有一人为女子,然后……”
“行了行了,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重点!重点!”听他简单版本的我都觉得牙酸的厉害!
“其实就算有一个不是女子也没有关系,只要你结合,孩子还能生产,而他,则是创始者。”铭柔显然也知道我的尴尬,直接跳过过程,说到重点。
“男男不够,还要带生子?!”这命运其实也就是一色鬼罢!
“无人能阻扰命运的决定!”铭柔说的很是肃穆。
鄙视的瞥了她一眼,“得了,你成功了。”她的意思,大概就是只要是命运的意思,男男也带生子的!
随即铭柔瘫软,“的确,我也不知道为何,却如此的爱他。而且你们之间并没有我所预料中的爱情。”
哼哼了两声,“兄弟之间的爱,也能算爱的话。”
“自然不是,”见我没好气的样子,她也有了几分恼怒之色,“毕竟兄弟之情,不可能让你们滚到床上去吧!还给我生出一个创始者出来!”
“噗……”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有气无力地爬在茶几上,“重点!”
铭柔点了点头,继续道:“命运的意思是指必须你们之间有了感情,然后会产生一个至阴也至阳的之人,成为创始者。我先前拿你做了祭品自然受到惩罚,只是无心之举,却让当时阻隔的命运有了转折,居然带了记忆转世,并且还是命运说的那样……
然而,你与忠荣之间有了感情,虽说不是情爱,但是也勉强符合,而你也勉强可以算是与你有关的孩子,也与忠荣有着几分关系。毕竟救命之恩,最终还是算到了你的头上。因此,你无可厚非的成为了命运的选中者,也就是新一界的创世之人。”
“其实,说穿了,我就是一个勉强符合的次品吧,呵呵~”揉着眉心,我总算把一些事情给串联在一起了。
“不错……”铭柔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光明正大的就承认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下去吧……”
“自然,”说到此处,她似乎突然有了几分兴趣,“你必须要有爱人,但是具体有多少个,命运管不着。”
“所以我爱人成群啊……”哀嚎了一声,“还有呢?”
“我并不听命于神界的创始者,其实说穿了,就是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命令于我。”幽幽的叹息,“可谁让我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呢?更何况,按理说,他还是你的孩子他爹……”
完全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了!!“真的要是有孩子,还真不知道是谁生的呢!”
“不会的,必然是你。”薄薄的双唇,却无情的吐出致命的言语,“忠荣的性子非常要强,而你太过于散漫无所谓了。因此,如果你们在一起,必然是你会顺了他。”
“铭柔,为什么我觉得你把你的丈夫和我说到一块儿,反而很开心?”还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女人都不怎么正常?
“不是,”她徐徐地摇头,“只要能刺激到你,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抿了下双唇,“其实,我也不介意再多个妹妹……”
“荒唐!”杯子掉地上了……
“你也别与他们怄气,他们只是太过于在意你了。而你的性子,实在是想的太多,也太累,考虑得太过于周全,但是你可知道,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单一的一个人,你有你的家庭,并且还有爱人。自然,还要考虑到他们了,是不是?”闲聊了半日,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重点,“不必为我担心,那人不可能对忠荣如何,毕竟他也是你孩子他爹……”
见我即将恼羞成怒,又立刻安慰道,“你们都是骄傲之人,他们为你付出了多少,你自己心中也是明白的,如今,你要做的,只是接纳,或者说……真正的爱他们……”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七章 我岂不明?
铭柔口中的爱,让我无法承受,忽然之间有些彷徨,有些不知所措。
过去一直是他们在呵护我,包容我。是我无理取闹,是我胡作非为,是我任性为之,而他们则是一直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为我收拾着残局,为我……
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这便是爱人比自己要大的优势,自己有胡闹的资本,而如今,我的地位却是高于他们的,能力高于他们。在这神界,我有着无法言语的地位,而她们,就连我这里的侍女都不定然会把他们放在眼中……
于是,地位的差别太过于悬殊,一时之间,让我既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不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爱侣,都是我一生的陪伴,或许我们之间有着种种的问题和矛盾,但是不论如何而言……我信!我相信我们都能走过去!
放在茶几上的双手,紧紧握拳。
铭柔注视着,只是嘴角含笑。
见我起身,她依旧坐在原地,“蔡炯!”
“嗯?怎么了?”并没有回头,如今我的心还是很乱。
“我是命运一族的,并不受所谓的神界管辖,而你的爱人之中,也有一人是与我一般的……”轻轻地开口,却让我茅塞顿开一般地冲出房间。
转了好几个圈。跑到了他们的房间,见到屋顶坐着的那人,立刻小腿上用力,跃上房顶,“修罗,现在什么都别说了,乖乖的跟我走!”
那人,神色娇美,微微斜着头,却露出脖颈以及锁骨的大片大片的肌肤,本能的渴望探究更多,本能的想要去做些什么。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罪孽……居然把这个小子纳入了自己羽翼下,这不是找死吗?他一个眼神都能让我慌乱几分,如若他一心去勾引,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抵挡多久。
“好啊~”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什么事啊?”往我的怀里一窝,如同一只无骨的蛇,盘踞在我的胸前。
思考了片刻,我问道:“你听说过辜洱族吗?”
“自然~”抓住我的头发在手中把玩,“和我们一样,都是创始者的孩子啊。”
“你们口中的创始者,便是我口中的命运吧。”搂住他的腰,直接带着他跳到地上,横抱在怀中,“如今,你所说的已经能凝聚些实体,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肉身,夏目说我打倒第八层便能为你重铸肉身。”
细长的眼睛,微微瞟了我一眼,显然就是不信我已然达到。
这神情,让我恨不得把他直接摔在地上了!
太阳|茓凸凸地跳动,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确还没有到,但是相差不远。你塑造肉身,也需要准备,我闭关些日子,便也差不太多了。”
“不,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忽然想到了我?”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烬孤狐,你差不多都快要无视我了!”
这句话颇为咬牙切齿,而我则也微微的有些心虚。
我的确在意他,但是他却与我说,自己不清楚对我的感情,如若哪天想明白了,或许便会离我而去。
这话时他自己所说的,而我也过于在意了。
况且,除了这点,还有……
夏目,毕竟因他而死。心中自然有一千个一万个明白理解,只是……
当夏目那丫头站在我身前时,我便不由自主地回去疏远那人。
不是他的错,我明白,只是……
低头,亲吻他的眼帘,“抱歉,我会慢慢改。”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决定,将来的道路自然要走下去,断然不能因我一时的彷徨而毁灭。
修罗王固然对我怨恨咬牙切齿,却不能因为首次低头而驳了颜面。
只能磨了磨牙齿,最后气呼呼的转头不再理睬。
只是,他便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我的怀中?
“孤儿,发生了什么啊?”苏羽然见我落地便信步走来。
这几日我的怪异行为,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其中那些间隔,他们自然清楚,可那些问题,必须要时间,以及当事人自己想明白。
眼下,见我到场自然会明白有些变化。
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明了的询问,对谁都好。
一手托着修罗王那略微有些恪手的臀部,这个人太瘦了,似乎不论如何都喂不胖,记得第一次拥抱他的时候,便知道这人瘦得厉害,只是跟了我这么久,却依旧如此,却让我心中微微有些发酸。
我只是想要留下他,便不敢与他过于亲密。唯恐他某一天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便会悄然离去……这是我所无法承受的,因此,他却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想到这里,神情微微有些落寞。抱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爱抚,只是这安抚,便是来回抚摸……
我一手抱着他,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来回抚摸,这个动作其实很猥琐……我真的知道。
苏羽然见我神情动容,一开始还异常柔情的注视着我。
可是子书落猛然凉凉的冒出了一句,“狐狸,你的爪子……”
于是,杯具了……
修罗王在我怀中依旧千娇百媚,依旧柔媚入骨,脸上那该死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了然了的神情让我觉得青筋暴起……
深吸了一口气,“正经事!”
“我了解~”修罗王伸出细长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孤狐,我们真的许久许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哦~”
恨不得手直接松开!把他摔死算了!
“我刚来神界波不得已之下,顺势坐了三神人,因此与神界创始者有了些许关联。在我为创始者之前,不得与他反目,确切的说,我低他一等。但是在我们之中,你则不同,你是命运最后的遗留,无需听命于他,从某方面而言,你更能反抗他……”泄愤的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臀部,“现在明白了吗?”
修罗王注视着我思考片刻,一本正经的问我,“明白,可是,这和你捏我的ρi股又什么关系吗?”
深吸了一口气……有个屁关系!
“告诉我,你到底与那个叫萧萧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斩钉截铁地说,“否则,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修罗王毕竟是一族之王,从某方面而言,他能明白我的责任,因此从未对我说表现出来的疏远感到任何恼怒,只是平淡的接受了。
如今,他的要求也并不高,扫了一眼四周众人的目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们坐下,我来说一说吧。”
修罗王依旧赖在我的怀中,旁人则坐下,等待我的坦白。
我沉吟了一声,才缓缓地开口,“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比较淡漠,也比较懒散,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如今,我也算有些目标也有些追求,过去则更为浑浑噩噩。对情爱,更是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是有个能陪伴之人,便足够了,如果没有,我独自一人也能活。”
或许,在场众联想到在仙界的时候,录茸让他们所见到的场面,都没有吭声,保持沉默。
“但是,就算我愿意独自一人,父母健在的情况下,我也不得不为他们着想。因此在我踏上工作之路,也就是二十五岁的时候,他们给我相亲了几次。萧萧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她是一个聪明而且漂亮的女人。我与她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负担,闲聊也有话题。在当时接触的女性中,也就只有她和铭柔让我觉得平静,没有任何负担。但是后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朋友的爱人。而萧萧则成了我的恋人,其实,说恋人有些不妥。我们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只是偶尔电话、邮件、短信聊上几句。萧萧是个聪明而且物质的女孩。这点是父母希望我们能成婚的时候,从夏目的口中得知的。其实,如若萧萧收心,我也能与她结婚,但是她不能为我放弃这些,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情爱,只是相处得还算舒服罢了。事后想想,我们如同朋友多于爱人。萧萧的作风不怎么好,但是我却能理解,毕竟她有资本。虽说物质,却也不过是她的追求,而且他也并不怎么过分。只是夏目恼怒之下与她对上,可是最终两人也没有撕破脸,不得不说,萧萧当真聪明。如今,她却忽然如此之大妄为的找上门,自然与她的作风不同,因此,我怀疑她另有目的,先把他放在一旁再说吧。”简单的稍稍解释。
本就没有任何过分,他们听后也不再在意。
汝修墨等人所在意的不过就是我与她交往两年,有着两年的恋情,如今明白,自然不会纠缠不休。
“你与她Zuo爱吗?”子书落问的直接明了。
我愣了下,随即叹了一口气,“我那时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也相处过几个以结婚为前提的女性。”我也是个男人,如若要说没有,自然不可能。
只是,那寥寥的几次……
“最为重要的是……”微微垂下眼帘,“这世上早已没了蔡炯,只有烬孤狐……”
蔡炯应当与另一人繁衍下新的创始者,而烬孤狐这是新的创始者。
两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却不能有着直接明了的联系。
铭柔他一直不愿意叫我的名字,我岂会不真正明白?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八章 原来是你
公羊司徒他们自然会为我的落寞感到微微心痛,但毕竟不是站与我的位子上,更何况,从第一次相见至今与他们心中,我都是烬孤狐而非什么蔡炯,也无法明白蔡炯这两个字所代表了什么。
修罗王那双略带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心头的些许浮躁也被抹去。
想太多,果真累。最累的还是,我无法……罢了。
“殿下……”娇柔不安的呼唤。
是莫桑等人安排在此的侍女,他们都不是神人,而是类似于一种人偶类的生物。能拥有自己的感情,却无法背叛自己的主人。自然,能力并不高,可伺候人之类的事,全然没问题。
“何事?”想把修罗王从我身上拽下,再怎么坐下去必然要出事。
“铭柔小姐有事求见。”没有起伏的音调,却异常柔怀。出色的外贸空洞的眼神,不论如何都掩饰不了她没有自己真正灵魂的事实。
这铭柔前来何事?
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理解我们刚分开不久,她找我做什么,另外便是为何非要找到此处?
“让她进来。”虽说她把我送上祭台,但潜意识的还是愿意信任。
“是。”
片刻,铭柔一身白衣,身体弱不禁风,更是娇柔婉约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铭柔是个没人,却无法与我身边这些人相提并论。
但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宁静与智慧,让人无法忽视。更为重要的便是这女人眼中的坚强与洒脱,我喜欢聪明的女人,而她便是这类型,否则我们也不会成为友人。
“蔡炯。”她见我起身,嘴角微微仰起些许弧度“我是来道别的。”
“可我还未做到答应你之事。”她走得也太过匆忙了吧?
铭柔平静的眼眸中多了几分嘲讽“我虽说软弱无能,但也不是那人随便欺骗的。最为你们口中命运最后的遗存;他有责任照料我们,更有责任保护,如若答应之事没有做到,会惹恼他的……”
心慌跳拍,她根本不是来道别,而是来告诉我什么。
我怀里的修罗王便是与他一般无二,先前还告诉我,修罗王能反抗创始者,如今又告诉我创始者不能拿他怎么样,反而要保护……
“就算如此,等接出忠荣,便住下不好?”心中想着能如何通过修罗王救出一神人,空中说着挽留之言。
铭柔静静摇头“我会回来,但还是要离开些日子。”
“我让朋友陪同你如何?”她毕竟不是神人,还是女流之辈,外出实在是让人不放心你。
铭柔依旧含笑“大可不必,能把你当做祭品,炯儿难道还认为我只是普通女子?”
脸色一抽,那是我奶奶叫得!“走好,此处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那女人依旧含笑,只是笑得让我有些寒颤“蔡炯,我希望下次道别时,你能别把手摸着别人的臀部。”微微侧身,打算就此离去“不必想我证明你能爬到上面,我只相信事实,就如同夏目所说。你永远都是……受!”
自己独自一人咬牙切齿也没丝毫作用,最终也不过换来修罗王凉凉的一句“你把我**捏疼了~”
很多事,自己本事是无法控制的,比如,在知道开启的大门后。
铭柔她要走,我便让他走,不会阻拦。
只是,她走后留下的萧萧呢?
固然我封闭了她所有对外的连接,只是,还有些事实无法隐瞒的。
比如,在吃醋心较重的子书落身上……
他们过去认定我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心性比较淡漠,因此前辈子根本不能算,后辈子早早的被他们订了去。
对同性之间的阻拦并不大,但对女性的交往他们一直极其反对。
几乎是所有人的,共同的。
远远的把异性从我生活中隔开,除了夏目和语烟以外的所有女子。
自然,如若是那种特别惹人厌烦的他们则会稍加放松。
知道我过去的子书落就算对对方没有任何敌意,但也会好奇我口中漂亮聪明的萧萧,去看也是必然。我心中明白。
但在莫桑忽然着急的向我禀报后,猛然间从椅子上坐起,我才知道自己隔开萧萧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慌乱的冲过去,瞧见萧萧一身血衣站在原地,双目含泪。而子书落则躺在一旁的地上,满地的血不用多说自然是他的……
温众已经先我一步去替子书落治疗,而我则站在人群中,注视着手持短刀的女人。
双唇略略颤抖“萧萧,我从来不认为你是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样一个人……我也的确是这样……对不起,蔡炯,必须这么做,否则……他会死的。”瘫软在地,她抱住自己“我第一次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的感觉。”颤抖虚弱的扬起头“你明白的是吗?你明白的……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很难爱上谁的,可你现在却为了别人对我发火,这说明你也在意对方是吗?”绝望而期盼的仰头注视着我。
缓慢的点下头“的确,我明白,所以你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下场?”她仿佛失去灵魂一般的轻笑,优美的颈部曲残颤抖着,告诉着世人,这是多么容易折断般“我自然知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别无选择。”
“孤狐,似乎是一种诅咒,我无法确定,但暂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温众已经替子书落止住血,面色并不妥当。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就连温众都无法分析的诅咒!“我放你走!同样你替我带一句话给他!如若怕了,就别再与我玩下去!用着种下三溢的手段也不觉得丢脸?”狠狠摔下袖子“莫桑!亲自护送萧小姐出三神人殿!”
“是!”对方虽说不明,却依旧照搬。
左手死死握拳,深吸了口气“温众,你带子书落先去疗伤!”
“可,我只能止住血,这诅咒……”略带为难的看着我。
“这你不用管!”愤怒的吼了声“潇茸莛你和冰焱一同替我送信!顺带把修罗王一同送过去!”
“等等,你要把我送去哪?”修罗王听后立刻不悦。
“原先打算亲自替你修复**,如今看来只能拜托旁人。”揉着眉心“放心,对方比夏目都可靠。”
“为何你忽然临时变卦,而对方……到底什么目的?”汝修墨说的有些着急,似乎爬我还如同过去一般隐瞒。
瞟了眼他们“不觉得我太过顺风顺水了吗?”嘴角微微仰起“自来到神界后,我虽说一直受到十神人的压迫,但从末真正为难住我,反而一直被我反咬一口。”
再加上,他只要有心,自然能查出一点。
我的妹妹夏目早已仙逝,为何神界忽然有一个能力看不透的女人,她还自称夏目?创始者自然会怀疑,便来了这处,希望我自己主动留下马脚。”
“他是想看,到底谁在背后帮你?”如雪一般的发韭出现在我眼前。
瞟了眼苍云,这小子是被我不小心打包带来的。
原先说只是带走几个人,谁知道整座万莲崖都被我带来。
苍云在不得不接受现实后,自然开始回避我。
却不知,如今怎么跑了出来?
有些好奇,但还算识相的没有开口,点头表示他所言如实。
“但你也打算这么做?让他知晓有人在背后相助?”苍云避开我的目光,嘴角尽可能的挂起了冷笑。
“否则如何?你认为我放心?”这个诅咒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只是刚开始,如若发作……
“让对方来此不可?”他缓缓开口,转头注视着我的眼眸。
有着一丝祈求……他是不愿我去涉险?还是……
努力平复心中的不安“不行,命运的规矩,你们不能见到他,任何人都不能见到……”
“他是谁?”苍云幽叹“你不说,我们也能猜到几分,未来的人,似乎来了不少。这般而言,与我们有关系的,除了夏目自然只剩下你,鸣天不是?不能见我们的自然之有……“你”自己……”
落寞的神色让我微微不忍,但如今子书落脸色苍白,气息虚弱之下,我无心考虑其他,立刻否决“不要乱加精猜测!与我联系至今的不是他。”
猛然间感觉苍云其实是在套我的话,但我绝不信他是创始者的人,那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九章 背叛之说
“哦?那是谁?”他嘴角有些上扬。
而我则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心慌。
“苍云,你是他……”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我便是想到这个。
“他?”稍稍皱了下眉头,不再多语,反而是转身就走。
没有否认,没有承认……
果真吗?果真是那人?
我一直认为是温众,毕竟他所知道的远比我设想的多。
可五金苍云的那句话让我有些茫然,以及不肯定。
但眼下,我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怎么说?为何要暴露自己?如若苍云不说,我此生都不会料想到,代替命运见识我的,便是他……
意识的追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
强硬的预期让他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嘴角上扬,带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嘲讽的姿态,高傲的扬起下颚“你觉得为什么?”
苍云,苍云在我心中一直是文弱却内心坚定,或者说微微有些不择手段之人。他生出上位者,比于他一般的棂槐鸺都看得请这世道。
如若没有那个吻,或许,苍云和鸣天便是我最为得力的助手和朋友。
但,偶尔想来,自己那个吻或许有不少恶作剧的成分,也有些许**报复。只是眼前这人如若并不当真,并在我道歉后放下,这个吻,也便是这个吻了……
没什么大不了,朋友间,只要自己清清白白,大家心中最多有着几丝异样,今后避免便成。可他却不然,每次都对我怀有几分怨恨,几分埋怨。
我记得他所爱的女子是如同南君那般娇柔温顺的,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如此。
但他却因这一个吻,对我埋怨至夺,不理不睬就连道歉也不过换来他的冷笑。
这让我,真的无法确定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便是因为这份疑惑,我才不能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转眼,又告诉我自己是我怀疑至今,却无法肯定的监控者……
我一直认为是“我还以为是温众……”毕竟他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赫~”苍云冷笑甩开我的手“我一直知道你天真,却不知道你天真到这地步!”
这话,实在是刺痛了我。只是如今无法再去问,子书落的伤势不是儿戏……
从牙缝中吐出“潇茸莛,这几**给我盯住他!再派人盯住鸣天!”
“是!”他不会怀疑我如何一个问题……
同样奋力甩袖走向另一头,我一直觉得苍云和鸣天为何会出现在神界?保持一定的怀疑。
但鸣天是我未来的丞相,这点或多或少能够解释,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
鸣天的出现只是为了掩饰苍云的到场,在过去的记忆中,苍云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两人之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绝非像如今这般……亲密。
“狐儿,这到底……”苏羽然他有些不安。
他们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出我与苍云之间的微妙,如今对方更是让我难堪不已,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能动他,反而还有几分敬他。
这是过去,如今这几分感情中更是添加了些许微妙的不敢置信以及背叛的滋味。不,或许不单单只是这感觉,还有些许无奈和无法接受。
“没事,这件事我会私下解决。”给他安抚的笑容“创世者想要知道我背后是谁,我自然会让他知晓。莫桑你和冰焱去。”临时换人“带上这块玉蝶以及他们两人。”
挥手间,冰焱瞬间变的极其庞大。小心翼翼的把这只惹事的狐狸抱上龙头,修罗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己跃上,理都不理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虽说去,但绝不能瞧见对方的面容。他会自己改变声音,只是……”从怀中掏出四根绸缎“你们必须蒙住眼睛。”
如若往日子书落必然挑起,如今他昏迷不醒中,我说担忧,但还是知道要尽快。修罗王见我神色便知道事关重大,暗暗咬牙,却也带上。一龙三人蒙住绸带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爷~你说我们该怎么走?待会儿会不会撞倒柱子?”修罗王虽说明白顾全大局,却心中略带不满,还是嘲讽道。
我在冰焱龙头上用鲜血划了个咒符“它会带你们去的,到哪里什么都别问,莫桑你直接把玉蝶交给对方便行。”
冰焱甩了甩尾巴,似乎觉得这趟差事麻烦,嘟噜了几句却还是缓缓飞起“走了走了~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大狐狸。”
他的意思是未来的我,这让我笑着摇头“决不是。”
这四只被我送走后,方才松了口气。但接下去的问题并末解决,等修罗王回来后,我们或许便能去救出一神人,但此之前我必须先和八神人通气以及……苍云和温众的身份问题。
转身,温众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抬头仰望着蓝天,但我却知他己然知道我刚才所言。
瞧见我注视他,这人微微咧嘴“你原先怀疑我是?”
点头“不错。”如今都有些怀疑,但苍云本不该知道创始者身边有监视者,如今他却知晓,我必然会有所怀疑。
他轻笑着点头,我无法判断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到底所包含何等意义。
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不信任或亵读,只是怀疑,但双方都知晓自己的存在并不会给对方带去什么,甚至无法怀疑以及背叛。
温众又摇了摇头“如今你的小情人是,你又该怎么办?隔离?还是……灭口?”
心中一凸,随即紧皱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监视者与创世者本身没有任何冲突,相反,在某种程度上监视者必然要帮创世者,这便是规定以及法则。除非我不是创始,或者根本无心创始,他才会对我动手。”想了想“很幸运,我的监视者是我的朋友,如此创始更为容易。”
“你,居然是这么想的?”他高挑了眉头,如同叹息般的说道“真不可思议。”
“整个世界,所有人都没有资格如此说。如若当真要说资格,只有神界的创始者以及一神人,他们方才是与我和苍云一般的关系。淡然,他们是他们,而我是我。烬孤狐自认识苍云第一日起便尊重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后也不代表什么。我们依旧只是朋友,如若他想要改变,我也会顺着他的意思而行。”最后一句话是为了顾及命运,不论怎么说都要给对方面子不是?
“好,”他再次漫不经心“很好,那如今你是否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温众很特殊,我认可他是我的朋友。而他则是整个神殿中唯一一个与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就连余鼎最终都成为我的追随者。当时我也问过他是否愿意,他侧头思考片刻,对我坦然的笑着摇头,自那日起我便不再提起此事,对我而言他只是朋友,绝非其他。
“你想说便说,如若不愿意告知,自然也有你的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
想到此瞟了眼身旁那些人,不,我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正在默默含泪时,温众叹了口气“如若你不愿意,为何要监视苍云?”
很简单的问题“我怕他逃了!”
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一愣“为何?他为何会逃,而你为何要在意他是否逃了?”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嘴角上扬,在只有温众瞧见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暧昧之色。
后者狠狠的抽了下,最终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虽说知道这般解释不妥,但却也是最为简单的。原本我们之间便因他在意而暧昧不请,眼下,顺水推舟也方便我解释不少。
“难道,你不在意背叛?先前更是放了那女人……”温众离开背后的墙面,淡淡开口“烬孤狐还真怜香惜玉啊。”
“背叛?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这两个字。然……如若你是指苍云,他并不属于背叛,我们间根本没有利益冲突。”注视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至于萧萧,我则另有安排……”
神界卷第七百章 不太平啊
以下为第三人称,为了写夏目虐萧萧…含泪,龙提醒的太晚否则我就不这么早踹了夏目了~
夏目属于外挂之一,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个外挂挂的很明了,毕竟真正的夏目已经死在仙界,这点稍加调查,便能知晓一二。
神界出现个烬孤狐的妹妹,也叫夏目,这绝对不正常,而且不正常到一定阶段了~就如同要夏目一本正经的看片BG,并且不允许把里面的南配配对一样不现实。
于是,对方察觉后做些什么动作也是正常。
八神人扔进去,没有任何反应,连个涟漪都不曾泛过。
创始者着急也是理所当然,因此才会有随后的步骤。
控制一个人,并不困难,毕竟是人的都有弱点。他如今派入三神人殿的两位小姐便是如此,手中拿捏她们最为在意的人,就算是命运的子嗣又如何?
他并没有犯规,因此,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就算命运也是如此。
在等到命运的孩子后,得到对方冷漠的答复“他答应了。”那女子便转身离去,并且带着自己爱人的魂魄。
创始者拿他毫无办法,毕竟,这人自己不能轻易得罪,况且她也守了自己的约定。
此后,便开始等第二个,毕竟,第二个才是关键……
他需要知道是否真的有暗中相助烬孤狐的人,而且,那人到底是谁?如果可能他希望能早些铲除了对方,决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上位者的位子坐久了,他无法割舍这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无法忍受自己最终会被抛弃的现实……
为什么自己非要做了旁人的垫脚石?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所作的一切,都要成为别人的嫁衣?
对于这点,他想,是人的都无法忍受。更何况,神人,也是人……
另一头……
夏目这丫头极其理解自家哥哥,如若说,从自己有意识起,最为在意的人,或许便是自家哥哥以及自己的自由。
如今,她的自由,自己的哥哥给了她,那么随后的,她认为自己要做的便是要守和这个有着几分天真的烬孤狐。
自己的消失是被迫无夺,但当真要她扔下这个对过去故人便会心慈手软的哥哥,他还真做不到。
最为重要的是,他哥哥不单单对故人心慈手软,他对生物一般都抱有一定程度的心慈手软……
这让他很无夺,有时想想,夏目会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女人,因此蛇蝎心肠?所以相对的,自家哥哥就会……善良的过头?
这个答案他无法得到,因此在消失前他留了一个后手。
必须保持灵魂的完整,否则无法替哥哥完成最后的创始,那么他所能做的,便是留下一丝意识,而非魂魄。
确切地说,他做了一个人偶,一个拥有她自己所有记忆的人偶。
只是这个后手她谁也没告诉,毕竟为了使这个人偶完美,这具仿真程度极其高的人偶没什么能力。夏目在做它的时候几次想要把人偶做成男性,或者是有着自己外表的男性……米错,下面有个小鸡鸡的“夏目”这很诱惑~毕竟说不准自己就勾搭一个,攻了对方!想想这份诱惑以及自家哥哥知道后的脸色……夏目还是叹了口气,切了那根已经做好的小鸡鸡。
太危险了,她能肯定,如若当真被对方知道。
烬孤狐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这个人偶,而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但毕竟是自己做的人偶,夏目还是给了它些许改善~比如,腿长了几寸,腰细了几寸,胸部大了……许多寸~
这个人偶就在夏目自己的房间内,很袖珍,大概也就一个大手指这样,但她是有机关地!
当萧萧被赶走后,某个暗藏机关就被触动了……
于是,这个世界不太平了……
或许,烬孤狐觉得,就算这个夏目底下米有小鸡鸡,他也想拆了它!
创始者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立刻把这女人再次扔进三神人殿,并告诉他,要恢复那个男人的灵魂,必须靠烬孤狐。
顺带把这女人埋伏在敌营中,自己则去寻找蛛丝马迹。
神界是他的,那次无意间被人冲破自己定下的法则,依然让他无法接受。这次,他必然能够找到一直暗中帮助那烬孤狐的人!他相信,并且坚信,否则……这后果,他无法承担。
______交待完,回归第一人称____
暂且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我也明白自己应该去安抚苍云了。
自己该说的都已经坦白对苏羽然他们说了,按铭柔所言,我尽可能不去伤害到我们之间微弱的平衡,但如何从这平衡上找到过去的相处模式,显然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毕竟过去的我一直处于弱势,而他们则是……彪悍的存在。
撇了下嘴,汀言有些担心子书落,毕竟他们表面关系最不好,可实际上却不然。两人之间过去
那些事,就算有所转变,但情谊还是在的。
自然,自然不可能是那种能爬上床的情谊……否则我会灭了这两只狐狸的。
敲开苍云的房门,那一身白衣,银色的发丝全然的散开。
那人在自己心中一直是体面略带严谨,如今这稍稍恍惚的神情,自己从末见过。
联想先前温众对我的猜测,暗自认定还是需要解释一番。
“苍云,我有话对你说。”略带无奈的神情,走到房内,反手关上门。
这时才发觉房内的窗户也紧闭着,他这时要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他故作无所谓的笑笑“还记得过去?我被那人打伤后一直无法见光,这么多年下来了……其实我也习惯了。”
“是吗?”走到他身旁,抬手抚摸着他的发丝“苍云,我无尽来找你是想对你说,我并不介意谁是监视者……有这个人,是我预料之中的,而且前些日子我不是与你们说了?监视者对我而言,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他看他的,我做我的,你有为何要在意?”
在昏暗无法透视的房内,我只能听见苍云的冷笑“你认为我现在这样是因为你?烬孤狐,你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哼,自以为是的人!”
依旧轻笑“如若不是,你又为了什么?难道说……”有一个小小的,最坏的设想“命运其实也想对我做些什么?或者说,通过你对我做些什么?”
“不,不是。”或许是我俯身后两人的气息太近,让他微微有些慌乱,瞬间又故作镇定第离我远些。
只是这动作只能换来我更为愉快的笑声“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意你的身份?”见他依旧倔强的不理睬我。
无奈之下,只得强硬的捏住他的下鄂,强硬的迫使他面对自己“苍云,如今我为那次所在所言向你道歉,如若你愿意,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忘记他,还是做回原来的朋友。如若你不是……如何惩罚我都认下,如若你……我都依你。”
当我说道如若你愿意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我方才敢说出随后的话。
苍云愤恨的推开我“我想要什么?你认为我还敢要什么吗?如若烬孤狐你要什么,我悉听尊便便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按强势的态度如若强硬的要了他,按我们现在混乱的气息和暧昧的感觉而言,也不会有多少问题,只是……
这人太傲,我敢作他便敢恨我……
叹了口气“罢了,我们还是……”一丝了然的失望让我说不下去,自己与他的暧昧其实很早便有了……只是,许多时需要靠理智隔绝。
而如今,我们两的身份迫使我们必须想一想这份感情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
简单而言,如若他是我的爱人,那么创始之中作为命运的监视者,他必然能更进一步,如若只是朋友的话,再多只是提点一二。
便是有了这层,我们两才会同时想到这个问题,空气中才会有了这份暧昧不清的关系。
最终的那个词,还是吞下。
双唇,在他额头落了一个吻……许多事,还是别说出来的好……
“哥哥大人~哥哥大人~你在哪里~”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一章 小夏夏亲...
事实证明,这世界上只要有一只名叫夏目的生物,就不可能有宁静……
——烬孤狐语录。
当自己与苍云之间有了些许暧昧气息时,或许便能进一步确定两人之间感情时!
门外大呼小叫声猛然吓得自己浑身发软,这只是不是阴魂不散?!
怎么前脚刚走,后脚又出来了?!她不是说她消散了?!
猛然拉开门,心中还是喜悦的,毕竟自家妹妹……
妹妹你个头!
当我看清大呼小叫的某只如大拇指一般的小家伙扇着翅膀扑腾扑腾飞来时,我大脑再次短路。
“哥哥大人~人家终于找到你了~”激动得含泪,在这小到几乎瞧不清表情的拇指姑娘脸上,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丝感动。
下意识把向自己飞来的苍蝇一巴掌扁出十米,这才回神“夏目?!你,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某只苍蝇在半空中急刹车,还想对我哭诉我的残忍我的无情我的无理取闹时,立刻调转、人家不是夏目,夏目主人因为担心自家天然呆哥哥,所以在消散前,做出了我!”说着吊起高不可视得下颚“我是夏目主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小夏夏亲亲一号!”
去你妈的小夏夏……
忍着暴乱如雷的情绪,努力扬起美好的笑容“苍云,我们去看日出吧……”
后者一胜无奈的靠在门框上“现在只能看到日落……”
片刻,一群好事者一一到场,就算不好事的也会出来溜达一圈,围着小夏夏亲亲一号……什么狗屎!就那只缩小版人偶转一圈,啧啧称奇吧。
“我和你们说噢,主人~”小夏夏亲亲一号每次说道主人两个字都一脸的柔情,一脸的羞涩,好像这主人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主人,有可能是某些兴趣爱好的主人……“把我造出来后,就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世界的美好~”
“如果真为了世界和平,就该先把你人道毁灭了……”捂住脸,为什么现在的气氛如此诡异阿诡异!
“夏日就把你塑造的这么小?”珏戈还有几分孩子天性,用食拈戳戳它,却被我拉住。
“别碰莫名其妙的东西,否则晚上会做噩梦的。”说完,还慈祥的揉揉他的头。
小夏夏……后面的后缀去了吧,反正就那只飞在半空中的某只气鼓鼓的转了个圈“我身后那对翅膀拔了,就可一变成正常大小的夏目主人~”
余鼎立马动手,两只手指嗲住对方背后和蜻蜒差不多的翅膀,在小夏夏那什么亲亲还没回神时猛的用力一把……
然后,某只正常版本的出现了……
汀言蹲下身,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这人偶做的还真细致,比例什么都一样,这丫头居然没对人偶做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不可能吧?”
的确不可能,但夏目大概就知道我们肯定认定这点,所以在我们眼前这只绝对正常。
先前某只还是拇指姑娘的,现在则一ρi股坐在地上甩了甩头,听汀言这么一说,立刻不悦“谁说的谁说的!”站起身“看看我的脸颊,绝对比主人小了一寸,”说到这,狠狠的听了下“大了一个罩杯!腰细了两寸!腿长了四寸!鼻子挺了,眼睛更大了!”说到这,幸福的捂住自己半张脸,左手从后腰掏出一面镜子“现在看看我自己,真的都会把自己都迷住了呢~多漂亮呐~”说着,还狠狠扭了几把腰。
太恐怖了……我靠在离我最近那人身上用颤抖的生音说道“快,快把它翅膀塞回去!”待一群人终于找到缩小按键后,我抹了下不存在的冷汗“最起码我知道这只真的不是夏目,那丫头不会这么自恋。”
“我这不叫自恋!不叫自恋!这叫自信!”
夏天到了,蚊子就是多,挥挥手~世界又清静了……
三神人殿有一个看大门的,他名字叫梧桐。
别看他老实憨厚,其实他还是个潜力股,毕竟能在三神人殿中同时得到冰龙、火凤同时得认可,这样的人还真不多。
虽说这看大门的,得到的是两只蛋的认可……但没关系!他的前途是美好的!是不可限量的!等蛋孵化出来,不是什么都有了~
阿,自然自然,他还需要先喂奶,既当爹又当娘的先把这两只扯扯大了,等把这两只养育成|人后!他就无可限量了!
梧桐此刻一脸冷汗的往我们这边跑,怀里还揣着他家两只。梧桐告诉我们,他在用自己的体温、孵化这两只……
我记得夏目当时问了句,不是用臀部坐上去孵化的吗?怎么揣兜里孵?
先不说那丫头的话有多天雷,单说如今梧桐给我带来一个比较麻烦的消息。
先前放出去的萧萧,如今又回来了。
先前还热热闹闹的众人,猛然间安静。他们一直不看我而是看向半空中的拇指姑娘,或者我觉得叫他苍蝇更为适合。
“先让她进来吧。”看梧桐这身狼狈便知道,对方是铁了心要进这座宫殿!
总不能让一个大姑娘在你门口哭吧?这可不好看。
但其他人还是看着某只……
萧萧,在我记忆中一直是端庄美好的,就算先前他刺伤子书落,但她身上的气魄并未就此消失,反而带了几分顽强的绝望。
如今,这美好的一个女子却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怀中抱着一团金色的发光体。
莫桑在我耳旁说“这应该是被封印的灵魂。”
“他说只有你能解开上面的封印,只有你能救我们……”没有哭声的落泪,让我心中隐隐侧动。
刚打算点头帮她试试时,夏目悄悄对汝修墨耳语道“帮我把翅膀拔了,然后送到无人处。主人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才制造我的,哥哥大人心肠软,特别是对故人,这故人如果是女人的话……”汝修墨没让她说下去,一把把某只抓在手心里,迅速拔了,和扔手雷一般往远处一抛。
爆炸是不可能,但出来那人这威力不会比炸弹小……
隐隐浮步,妖娆身段,嘴角含笑,头发有些凌乱……但我们可以称之为这是一种造型。
“萧萧,收起你这套,对本姑娘没用。”小夏夏苍蝇开头便是如此锐利的言辞“你伤害了我哥哥最为在意的爱人,如今还有脸回来求?”
萧萧听声音便是一楞,随即倔强的咬着下唇“可,可我也是被迫无奈……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他,他就会死的……而且是魂飞魄散,我连找都找不到。”
夏目冷笑声“你伤害了别人的爱人,却用这借口?如若子书落死了的话,你也别想活!至于你那爱人,他会一起陪你下地狱的!”
那丫头一直如此,很毒,很护短,否则当年也不会就和眼前的萧萧起冲突。
毕竟他们两人到真的是无冤无仇,我也放开,只是那丫头不甘心罢了。
我觉得那丫头有些过了,便打算说些什么,却直接被身后的苏羽然拽住。
“怎么,狐儿心疼了?”那似笑非笑中带着浓烈的警告,只要我再Сhā手,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可让一个女人就在自己脚旁哭哭啼啼,这实在是……很让人无法接受。
“呃,萧萧,你先回去吧……三神人殿当真容不下你,创始者让你怀有目的而来,我又如何可能让你再住下?如若你没伤着子书落那还好说,可你伤了他,我不报复你已经……”深吸了口气大手一挥“梧桐!送客!”
如若让那丫头来处理,我怀疑会闹大。
萧萧脸上已经闪过一丝绝望之色“这天地间就没有收留我的地方了吗?”说着凄惨一笑,便想自刎。
头疼的揉着太阳|茓,对正常男人而言,这招很灵,对我!不行!
“夏目,后面你来处理,不许让任何无关人留下!”挥手便朝内院走,这种场合果然不适合男人做什么,如若没有夏目我还真头疼。
要体面地,不失礼节的,把一个对自己怀抱着目的的女人送出去……
很牙疼,真的很牙疼。
神界卷 第七百零二章 一群夏目
拽着一群人刚跑后院没多久,小夏夏亲亲便来到此处。
不过,已经有好心人替他Сhā上翅膀……否则这个人偶得攻击力太过强大。
问了句,小夏夏说她暂时把她留在了宫殿的某个角落,并且以睡眠状态的。只要没人惦记她,睡个三五万年的不成问题……
捂住脸,最毒妇人心!
几次冲动想要捏死这只时,对方都会灵巧的躲过。
苏羽然瞧着有趣便顺口问道“那丫头只做了一个你?”
这问题似乎问道了她兴奋点上,立刻甩头兴奋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是如此的完美,主人~自然不会舍得只做一个人家呐~”
“也就是有好几个你?”离尤笑容满面道。
小夏夏亲亲双手握拳,狠狠地为自己打气“让你们看看我们的力量!!!”
于是,小夏夏亲亲变身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还想笑这个人偶有趣事,立刻听见不远处传来“嗡嗡嗡嗡~”的声音,从这声音上而言,绝非小数目。
我脸色一白,略带颤抖的追问“那大概有多少个你?”
“马上就能知道了~”松个肩,然后从后腰抽出两面小旗子。
感觉一阵恐怖的压迫感,猛然抬头,感觉自己的小心肝也要发颤了……
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阿,真的是黑压压的一片,让整个三神人殿日月无光……
故作镇定,但自己整个人却不住往身旁那人靠。
小夏夏亲亲吹响了哨子,然后甩着旗子,很是气魄。
而我则在对方做出第一个动作时,很无耻的往院子外逃。但是,却被初锐瞳堵住了……
欲哭无泪的拽住初锐瞳的袖子“师傅,我到底做错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别妨碍你徒弟我逃命啊……”
可对方却满眼的笑意,扣住我双手被迫抬头看着天空中变化中的小蜜蜂,或者说苍蝇……
望着他们排列的队形,我猛然间想起一句笑话“大雁南飞,一会儿排成s一会儿排成b。”
不过这儿则直接来个更刺激的“狐狸:万受无疆!永世不得翻身!”
脸色猛然青了,她小规模的笑话笑话我就算了,眼下则是……整个神殿都知道了。
咬着牙根“老子是攻,是攻!绝对是攻!”念念碎碎中。
“的确!”扣住我手腕的虎口猛然用力。
吃痛后干脆低下头,默默含泪,刚才不小心犯了初锐瞳的忌讳了……
心里默默召唤着凤鸣,让它来代表正义消灭邪恶时,天上那群小东西先自己打了起来。
坐在石桌子上的小夏亲亲一脸无奈的拍拍额头“cp不同,不相为谋啊。”
仔细听,上面那嗡嗡声隐约能辨认出如同“强攻强受最好!”“错!诱受强攻好!”等争论不休的言辞。
“主人自己也分不出到底是强攻强受还是诱受强攻更为完美。”小夏夏亲亲完全是局外人一般的摇头叹息。
便在这时,口角上的争执猛然间演变成手脚上的,最后互相撕扯起翅膀。
注意,只是撕扯翅膀……
这世上最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仰头四十五度,努力让自己看的纯真美好些。
天上下夏目雨了……
原本就不大的花园内,层层叠叠的都是夏目,厚厚一层……
我抱住初锐瞳的腰,把头直接埋在对方怀里,呜呜好嚎了几声“太恐怖了……”
“哎呀唉呀,的确有些失控。”某只苍蝇也飞到我身边避难,反正我暂且没瞧见苏羽然他们,是不是被压在底下了?
呜,不敢回头看,还是觉得好恐怖。世界毁灭,2012都没这么恐怖的。
最后那些名叫小夏夏亲亲的小蜜蜂群最后被姗姗来迟的凤鸣一巴掌扇灭了,于是世界得到和平。
偷偷抹了把汗,捏住某只妄想逃跑的小蜜蜂就塞自己世界里!没我的命令,死都出不来!
不过背夏目楼下的人偶一折腾,我们之间那些微妙以及不肯定的气息也散了干净。
苍云依旧对我冷冷淡淡,却不会再恼怒的注视。
我们都在等,静等冰炎他们的回归。
其实心中有些无法确定,我的外挂能否摆脱创始者的监视。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做主的自然不会是我们。
但当时我却不得不前去,否则……后果无法预料。
那天,莫桑和活蹦乱跳的子书落以及修罗王出现颇有几分意外。
因为他们的降落地点直接是我的床,当时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便是,当夜我拒绝了某只狐狸的求欢,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见人……
拉了拉被子“泥鳅呢?”
“主人~他们那些坏人说要拿我炖汤,呜呜……”哭着扑倒我怀里。
某条泥鳅往我里衣钻的时候,子书落一把拽住他,往地上摔“白痴!我的人你也敢碰?”
继续拽了拽被子,其实我是被莫桑那异样的神情吓得“都好了?对方可让你们传话?”
“有噢啊~”子书落忽然扑倒我怀里,额头对着额头,细长的手指则沿着脸颊慢慢游走,缓慢的没入被子内“不过,你想怎么得到?”
“莫桑,要不你告诉我吧……”这样安全点。
“好困,殿下小人先回去休息了。”说着拍拍从我床上爬起,他丝毫就没感觉到先前自己直接落在我的脚踝上么?好疼……
一夜的折磨后,第二天中午才浑浑噩噩的出房门。
“修罗,赶明儿你和苍云、温众和我一起去次一神人那,看看能不能强行打开封印。只要打开了,我们也有好日子过了。”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莫桑你那时候,亲自悄悄去请八神人一聚,看看他的态度到底如何,谁家船上的。”
“狐狸纵欲过度?”
谁拿小棍子戳我?!
次日,莫桑先去找八神人,而我则带着温众、修罗王、冰炎、凤鸣上路。
子书落他的确转达那人所言,他让我随心去做,别有所顾忌。否则这便不是我的世界,更不是我要创始。
许多道理我明白,只是过去一直唯恐犯下过去的错误,因此一直不敢放开手脚。
眼下对方也说了,会替我收拾残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动作必须快,因为那人自己也无法肯定是否真的有瞒过自己的行踪。
自那日尴尬的气氛过后,温众对我便有了几分不肯定,但这次我让他一同前去,这人也没有多言。
反而点头,反问了我一句“你可否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去找一神人,”他叹了口气“说不定他并非如外界所言,说不准这人也向着创始者,那又该怎么办?”
这,我倒真的不知。不过……“我们如今一直被动,无法反击。虽说一神人不可能完全站在我们这边,但有一点信息不可能错,那便是,这人的的确确是命运放在创始者身边的棋子。只要是这样,他便不可能完全站在创始者这边,因此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这人站在我们两边中,谁也不帮,谁也不顾。”
以冰炎凤鸣同时出手的能力,在我们抵达一神人殿前不会被创始者察觉。
斜躺在龙头上“温众你似乎很了解十神人啊。”
“还好。”说的有些谦虚。
在我记忆中,整个神界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八卦,因此当这人说到一神人的事,我根本没任何惊讶。
“那,一神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躺在柔软的毛上,虽说那条泥鳅也就头顶这儿一直到尾巴有些鬃毛,但还挺舒服。
“他啊,当初创始者说他,呆板,不知变通,一意孤行,不够义气。”稍稍想了下,张嘴就说。
“嗯呐,还有呢?他自己的性格呢?创始者因为自己的问题才会这么说别人,真没气度。”打了个滚“说说他过去的事吧。”
温众听我所言,不置可否,笑着摇头“这个人,他过去很早就认识创始者,可以说两人一同走入修道的旅程。但命运选中了创始者,而他只是一神人。一神人有些呆,憨憨的,并没觉得有何不对,而且自己的友人也很愉快,他便觉得,这就够了。后来,慢慢的在磨练中,一神人逐渐长大,他发现自己对创始者有些别的心思。创始者的心思很细腻,很快便察觉,两人之间谁都没捅破这层纸。
就在创始完成后,一神人以为他们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时,他却发现创始者变了,而且变了很多很多,完全是自己所不认识的那人。
一神人激励抗拒,可最终还是在面对他时,手软了。因此最后被封印的是一神人,一神人在呗封印在神殿的时候,便觉得心死了,随后在慢慢的岁月中,他恍惚的觉得,自己或许不再爱他……”温众侧头注视着我“如何,还满意吗?”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三章 一神人殿
满意?!满意?!
满意你个头!
在心中狠狠吐噪,自己身边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深吸了口气“余鼎他们……”
“我们不是朋友?”温众高挑了个眉,说得很是潇洒,全然瞧不见先前的失落与难堪。
得!算我什么都没说,问这人等于,什么都没问!
“快到了吧?”摸着下巴,我忽然觉得此次有些多此一举。
“的确……我们,不论如何也必须去“营救”一神人不是?”似乎察觉我所想,温众淡淡开口。
“必须你个头!”这次不论怎么说都压制不住“您这算什么意思?为何我觉得自己被您刷的头头转?”
“狐狸,你必须先放了“一神人”这般,一神人才会感恩于你。”温众答非所问。
但里面的玄机,我似乎有些听出“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着,摆摆手,这人麻烦死了。
温众含笑点头,似乎对此很是满意。
修罗王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寻求安慰……
一个龙头,一个龙尾,拽着修罗王走到尾巴尖上,死活把他拽怀中。头埋在那人的秀发中,深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修罗~”过于消瘦的身体在掌心下浮出淡淡红晕。
“受到打击才来找我?”如若说刚才那幕他不明白,便不是我所爱的修罗王了。
“那你还打击我?”泄愤的狠狠咬了口他的脖子。
我所熟悉的呻吟从咽喉冒出,带着难以压抑的情yu,双目瞬间湿润含情。“那要我如何安慰你?用我的身子如何?”
“求之不得!”只可惜当我一联想到这儿还有个温众便猛然停住爪子“可是有人在呐……”就算如此,却还是把手伸入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修罗王的身子本就敏感要命,如今这般更是要他的命,虽说心中忿恨,却还是坦然在怀。
掌心下,让我所迷恋的肌肤,以及妖致的面容所染上的情Se……
亲吻着他的额头“想清楚了吗?留在我身边还是……放自己自由?”心中一片空白,只是料想他到底会如何做?
“留,留下做什么?等着你的宠幸?”无力的挣扎,却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往我手上送一般。
一把捏住勃发的欲望,低头啃噬着他的脖子“可不是?”
怀中的修罗王全身一震,却又瞬间放松,瘫软在怀,神情妖媚“烬孤狐,现在就做!否则就等着我拍拍ρi股走吧!”
“温众在……”这是关键,否则,在冰炎的悲伤必然很刺激……
捂脸,我真的被带坏了!
“你吩咐他不许过来!快!”修罗王喘息着,有些等不及的姿态。
我心中也有些……沉思片刻,把手从他裤子内抽出。
瞬间修罗王的神情阴狠的可怕……
吞了口口水“那什么,要不我们去我的世界吧,那里绝对没人打扰!”
这才安抚了他……
就在拽人并打开世界的同时,温众笑容满面地出现在我们面前……随后残忍又冷酷道“一神人殿到了,我的殿下。”
殿你个头……咬牙切齿却又不能不顾及,愤恨的把已经满脸桃红的修罗王从自己怀里拽出“五分钟后再说!”
“五分钟?”从上至下的打量我“才五分钟啊……我还以为需要更久一点。”
“我去世界五分钟!!!”怒不可彻。
“不行啊殿下,创始者随时都会出现,我们要不以大局为重?”说着还调皮的对我眨眨眼。
还在咬牙切齿时,修罗王已经平复,淡漠的从我背后走出“既然如此,我们先去把正事作了吧,孤狐。”说罢,带头跳下龙头。
见修罗王已经落地,我拽住温众的前襟“如果让修罗逃了,我就拿你来顶替!”
果然,温众脸色瞬间惨白“其实我们再等个三五分钟也没关系~”
“不必!”哼哼!
一神人殿,超出我想象的辉煌。
他记载着神界的光辉与繁荣,数不尽的台阶,温众却告诉我们,这每一个台阶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
他记录着神界最为辉煌的一刻,同样也记录着一神人与创始者最为艰辛的道路。
虽说很想一步步走上去,了解故事的背后,但显然我们并没有这么多的休闲时间。
温众带我们走到一旁的斜坡上“从这能直接上去。”说罢带头跨出脚步。
见他消失,我却悠悠的叹了口气,上次踏入神殿的记忆可不好。
一神人的神殿比三神人的神殿更为辉煌,而我如今所住的三神人殿更不如过去仙界所瞧见的。
莫桑告诉我国,如今所住的神殿是新造,旧的便是那被我在仙界游览过的。
相似的风格,却完全不同的图腾。
宫殿庄重而肃穆,没有任何生物,从而显得格外死气沉沉。
温众早已站在门柱前,目色怀念而沉重。
拍拍他的肩,便向内走去,可不知为何身前的道路被无形的墙面所挡住。
诧异的回头,并未在温众脸上瞧见任何奇异之色。
修罗王早已越过我,似乎,他并没觉得有任何抵挡住他道路的东西。
见状立刻叫住他“等等,修罗先回到我身边!”
虽说奇怪,却平静的走回我背后。
修罗王原本鬼界中雄霸一方的王者,如今却依赖着我……见他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就连自己都未曾察觉这动作所包含的意义。
“温众,解释!”说句实话,我已经有些烦透那些故作高深的人,必须让我先尝试,在告知答案,他们是想突出自己的神棍,还是想让我敲他们一棍?
无奈的耸肩“这就是我要你来的目的,但超出我预料的是你的小情人修罗王。”
我固然值得,修罗王是不受创始者的约束,但这还是铭柔所提点的“修罗王和前次你所见到的女子都是命运的子民。”
“怪不得~”温众叹了口气“看来这次需要劳烦你的小情人了~”
我的,而非修罗本身,这会让人有些不悦……
温众注意到我警告的神色,无奈开口“修罗王,厄,麻烦你进大厅后把上面那颗珠子砸了。”指了指高高在上,代表一神人的宝座。
修罗王没有回答,却转身走入大殿。
“你,一神人?”虽说心中如此猜测,但还需要肯定一番。
“或许吧,”可惜,后者显然没把心思放在我的问题上。
抿了下唇,修罗王似乎无法破坏那颗娇小的珠子,干脆带到我面前。
揉了揉他的头,亲吻他的眼帘“没事,我让冰炎来处理。”
“嗯。”柔柔的,沉默的站在一旁。
温众则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那颗珠子,过了片刻,方才开口“你能碰到它。”
“嗯?恩。”试了试,我似乎能破,但很费力……“冰炎踩碎了!”往地上一扔……
“或许,这便是他们的目的。我本让你来,是因,你本应和修罗王一般,对创始者没有任何关系,便不会被神界所约束。但如今,你却被挡在外面,虽说没有被攻击,却也被排斥在外。这便说明,创始者对你有一定的影响。”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做上三神人干什么?”
“提高声望啊,”理所当然的回答“如若我只是作为新的创始之人出现于世人之物,不少神界的拥护者肯定会把我秒杀了。虽说我受创始者的约束,但他却不能对我做什么,最起码不能对我本身直接做什么。如此一来,这约束便可有客无,但我成了三神人,那么世人便认为创始时所有十神人所希望的,甚至包括神界的创始者也渴望。”
瞧着冰炎一脚踩烂了那颗珠子,笑容越发明显“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毕竟如果创始者真的要对我做什么,在我受他约束的情况下必然很容易。但,你认为命运会不理不睬?自己再重新在一个创始者?他就不担心新的接班者又会被如今的创始者干掉?难道说他打算自己找一个,对方干掉一个一直持续下去?更何况,你陪我走到今日,便应该知道……命运对我很满意……”而且,对命运而言他应该无法放手吧?
毕竟如今的神界,该来的人,都差不多到了……
神界卷 第七百零四章 小八、眠儿
温众沉默中,并未出声。
却仔仔细细的在打量我,过了片刻,他方才开口“你,果然把什么都算上了。”
“不,我身边的人,从来没算计过,我一直只算计我自己而已。”对于这点,并未说谎。
他扯了下僵硬的笑容,越过我对修罗王说道“麻烦修罗再沿着这条走廊一直向前走,直到瞧见一幅水晶棺材,把他扛出来就行。”
修罗王并没对此抱有任何疑惑,但我却拦住他的手,有些不悦的看着温众“有没有危险?”
温众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刚知道你除了气管炎外还有这毛病?”
被说得脸色一红,修罗王却自顾自的往里走。
恶狠狠的瞪了他眼,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是又怎么样?!”
后者无奈摇头,却不再回答。
过了挺长些时间,温众悠悠开口“我的肉体无法离开神殿,灵魂出来后,原本也就想再看看他,便散了吧。但那时候,却无意间碰到这具肉体,他已经走火入魔,死了些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用了他的肉体……”
“那,如今,你对创始者……”温众已经说明自己便是一神人。
如若当真如此,过去的计划或许便用不上了。
原本还指望这人能对上创始者,眼下看来,这小子不做叛徒就不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可惜不是?你没算到我对他的感情。”温众,如今我还能叫他温众,但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失去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他嘲笑的神情狠狠地刺激到我,抿紧双唇,却沉默不语。
一神人的肉体顺利被修罗王带出,注视着温众缓缓倒下的身体,我却有些难以压制。
不论怎么说,温众是我在神界所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更是我从未隐瞒过的友人。
如今……
转身,招呼上修罗王。在如今的一神人还未完全清醒时,咱们走吧。
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如若从头来,我还会这么选择吗?
不会,死都不会。
一个一神人就算能替我消灭了创始者,我也不会选择如今这条道路……
一个朋友,一个亲人比什么都重要。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沉默,修罗王只是双手抱胸静静的注视这一切。
我与他相比,在上位者的时间太短,并没完全割舍感情,依旧还是意气用事的人。
早已习惯自以为是,率真自在的话,如今有了这人……整个人都累了好多好多。
回到三神人殿时,莫桑身旁站着八神人,无言中已然说明他的位置。
出门迎接那几人见我神色阴沉,有些担忧。
看了看我身后,便不由问道“温众呢?难道……出什么事了?”
“事情倒没出,人也很顺利!”深吸了口气,见他们逐渐放下的担忧,立刻嘲讽道“但他妈的,温众就是一神人,还和创始者有过一腿!”
莫桑和八神人惊讶过后随即皱紧眉头,思索如今的对策。
而跟在我身边许久的人,比如余鼎和弘芎玄则一脸的不信。
“不论怎么说,我都要想好对策。”深吸口气“一神人过去对创始者的感情绝不假,但对我们也应该还有着一份情谊。”
“只是恐怕对方已经知道你底细,如若当真……或许你就处于完全被动打压的状态。”八神人苦涩摇头。
我了解他如今的感受,毕竟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已经能争取到一神人的协助,如今猛然间发现事实完全相反。
不单单自己得不到好处,反而说不准对方还有可能出卖自己。
八神人便是看准我们的确能铤而走险,赢了这步棋,方才会与我一同站在同一条线上。
如今,刚来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而且会比他想象中的更高。
我看着他,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回去吧,就当没来过此地。”
八神人缓缓摇着头“已经晚了,再则说,我迟迟不出手,原本就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如今虽说贸然行动,但没有风向不对便收手的道理。”
他说的一脸认真,这倒让我有些拿捏不住。
不过转念一想,如今这局面,还能再坏到什么程度?
“谢谢~”拍拍他的肩“一神人如今或许还没完全苏醒,我们还能做打算,想想下一步怎么走。”
苏羽然听我所言一愣,随即无奈摇头“你又是什么都不听别人说的就跑回来?”
被他如此一说,我当下脸颊翻红“可,他对创始者的感情不假,最好的打算也就是……两不相干。”说到这,委屈的撇着嘴“好好的,一个最得力的助手都没了……”
我与八神人以及莫桑推断纷纷,一夜便也这么过去了。
半夜时分,实在身心疲倦,便先回房歇息。
可不知为何,八神人会跟了进来。推开房门,瞧我已经躺在床上,便好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有美人相伴呢。”
见他到场,下意识的拉了下被子“原本是,但莫桑和温众两人联合起来管着我,害得我不敢去干坏事……”说的分外委屈。
倒是把八神人逗笑,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到。”
得意洋洋的挑了个眉“这是自然,毕竟天底下,只有我一个烬孤狐不是?”
“是是是,”讨好的走到我床头坐下“那,今夜我来陪你度此良宵?”说着慢慢压下身。
片刻我们便贴的异常近,气息之间,带着一种我不确定的暧昧。
望着双目含笑,却有着一丝悲伤的八神人,我愣在原地,却忘了推开他。
便在此时……
房门被推开……
然后,天塌了……
汀言先是愣在原地,随即愤怒喊道“你不是说神界只有初锐瞳一人吗?!”
下意识的拉紧被子,弱弱的反驳“的确只有他一个……这,这我和你说误会你信么?”
“你还问我信不信?!”汀言奋力摔上门“今晚就让你的八神人好好陪你吧!”
“哎,哎,哎!真的是误会!八神人戏弄我的~”欲哭无泪,想要起身追,却被八神人直接摁下“你这是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见人跑了,他便放开我。可又见我立马爬起,转而单手压住我的肩,愣是又摁了回去。
吃痛的跌倒在床上,揉着被撞疼的后脑上一时说不上话来。
便在此时,房门再次被踹开……
当我瞧见子书落与汝修墨同时到场时,便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毕竟如今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存了几分暧昧……
八神人一只手还摁在我身上,原本的确是肩,但便是因为摁着肩,这身子自然向前倾斜,贴近我几分,随后打算收手,这爪子便移到我胸前,而身体还未坐回,人已经闯入了……
他们还没说什么,我倒先尖叫道“你!必须帮我解释清楚了!”
转眼,先前还略带惊讶的八神人,已然变了一幅模样。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丝笑意和羞涩“都被看到了,还要说什么?难道你还不愿承认?”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如今我不觉得这笑容又多温和,有多飘渺,只是觉得当真奸诈!实实在在的奸诈!
“敢问一句,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最起码也要让我死也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他立刻眯起双目“难道你当真不喜我?那为何要……”
可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响起八神人的声音“你欠我的多着呢!这次,你分明就是把我算计进去,难道如今我就不该给自己找个名头?”
“找名头也不必用这种名头,你就不怕污了溺八神人的名号?”整句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八神人到不在意的笑笑“你叫我扶月眠,眠儿便成。”
“我还担心自己失眠!”不,不是失眠的问题,而是会作噩梦的问题,真的会作噩梦的,真的……
神界卷 第七百零五章 信于不信
八神人要给世人找个自己会叛变的理由,这风流到一定境界的三神人被世人地为认可的便是这外表和气息。
想他八神人拜倒在某人的脚下,也不是不可,只要不先把自己最为重要的目的说出,他便觉得足够。
只是,这点却为难道我。
“如若你不同意,你又要如今的我置于何地?”八神人一脸的悲切,一脸的悲伤。
捂住脸,倒在床上,如若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所说的话,我大概也能理解……
他的意思不过就是,如若我不同意他的方法,眼下他便在创始者那里很难交待。
毕竟他真正的目的是背叛乃至惩罚如今的创始者,极有可能会把对方扯下马,而这最终目的必然不能说,但如若和我只是感情上纠缠不休。
因思念我而时常来看我,并在我房内,甚至床上留宿,这就有了本质的区别。
“你,不必让所有人都这么知道吧?”置于我何地啊……苏羽然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肯定会。
“生为男人,难道不该对自己所做负责?”八神人立刻侧头望着墙,旁人或许是以为他悲伤的,只有我知道,他是在威胁人家……
颤颤抖抖的拉了拉被子,好恐怖……
“有胆子偷吃,没胆子承认?”子书落听我们争辩了半天,只道是我做贼心虚,不敢承认罢了。
深吸了口气“八神人,您先给我滚下去成么?”现在半个身子压在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眠儿!”眼眸含笑的继续威胁。
“八神人!”咬牙切齿中。
“眠儿!”笑意逐渐消失,多了几分阴沉“难道还要我继续说说咱俩的故事?比如你带我去老宅时,瞧见我哭泣的……”
“行了!行了!我妥协,我妥协!眠儿就眠儿,现在麻烦你给我滚下去!!”明明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他口中跑出就异常的怪异?
带着胜利的光芒,从我身上离去,笑容满面的扫了眼僵硬的门口的子书落“我希望有些事,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见我皱紧眉头,却没立刻反驳,便向门外走去“我六哥这
几日一直来我府上,向我诉说对你的思念之情呐~”
恩?这是什么意思?
本还以为我和十神人之间僵化后,六神人与自己之间便会各自有所收敛,他不会再主动烦我,而我也自然离他远远的。
如今八神人这般说,自然有着他本身的奥义。
他只说一如此说,我不信这人会毫无意义,应该是见我表现不错才透露了某个小小的秘密,但其到底代表什么,我却又不清楚……
头疼的揉着太阳|茓,先是一神人,后是八神人,紧随其后又来个六神人,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烬孤狐!你当真与那什么眠儿有……什么?”汝修墨几次叫我,都不曾听见,恼怒之下直接怒吼。
惊道,随即苦笑摇头“你认为呢?”见他们并不信任,便悠悠叹息“你们中,我有谁名知不该招惹,却还一意孤行?”揉着太阳|茓“这件事我答应那人不与你们说,以后,别
再多问……”很简单,如若信我,我已经把话说得明了,自然会信。如若从骨子里便不信我的为人,那便……不论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会信,如此一来还要多说什么?
汝修墨见我低垂着眼帘,他站在一旁沉默许久,子书落则看我不再多说,就连解释都懒得与他们说上一二,更是气恼的冲出房门。
细长却暖暖的手指搭在我的太阳|茓上,轻轻揉着,小小幅度,却逐渐加重力道。
我靠在那人怀中,不自觉伸手搂住他的腰“今晚,陪陪我吧。”
“嗯。”他点了点头把我放到床上,自己起身关上房门,站在床头,解了衣裳。
入怀,赤祼细腻的肌肤,滚烫的身躯似乎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烦躁。
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安意识行动。
把他压于身下,那小小的惊呼却埋没在唇舌中。
水|乳交融的柔和,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
牙齿啃噬着那一寸寸皮肤,他强忍着这并不温柔的动作。
他是陪我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对他的爱,或许不是那种燃烧着烈焰的爱情,而是溪水长流的……情谊。
尖锐的虎牙一口咬在凸起的|乳首上,长舌戏弄这他每一寸肌肤。
还是如此的青涩,还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我爱着他的一切,迷恋着身下的这具略带娇柔的身躯。
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那不知所措而慌乱的眼神。我仰起上身,捋过他被汗水打湿的长发。
膝盖顶开双腿,月光下,那美丽的一切,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任何人能瞧见他如今的含着情yu的双目,更不会瞧见他白皙的肌肤上会浮现那层淡淡的粉色,是因
我而浮现的……
我有些急躁,进入的太快。
他僵硬的身体诉说着我的粗鲁,但片刻却为我而放松。
双腿钩住我的腰,无声的却让我明白自己如今该做些什么。
温暖而滚烫,紧的都快让我忍不住……
一场情yu的战争,一场爱的索取……
让人坠落的到底是自己本身,还是我们双双都掉入了这看不见的深渊?
无法知晓,但当那如同沸腾的水流一般的液体落入他体内。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落下的泪水一切让我如此发自内心的迷恋。
我对他述说着,不停述说着自己对他的眷恋。
而他则为我一次次敞开自己的身躯,以及自己的尊严……
昏睡前,我们依旧相依为靠。我的欲望贪婪的埋在他的体内,滚烫的肉体似乎能无时无刻挑起我的索取……
但他却容忍着我的无理取闹,让我这般对待自己。
不知所措的躺在我怀里,我们的心脏,贴的如此近,如此的近。
能从那还温烫的肌肤上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我的……
第二天,接近中午。汝修墨轻轻的摇晃我,朦胧的睁开双眼。
他已经起身,并梳洗完。
坐在床头含笑的注视着我,微凉的手指不服昨日的温暖,凉凉的,却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抚摸着我的脸颊。
“醒了吗?”嘴角永远都有那温柔的笑容。
“唔~”声,搂住他的腰,打算拨了那碍手的衣着,昨夜并未让我就此打住对他的迷恋于渴望,反而越发眷恋。
他已久温顺的任由我的胡闹,而我也只昨夜过分的索取让他或许无法再多作承受。
只是把手伸入里衣,抚摸着那逐渐、发烫的身躯。
掌心下凸起的|乳首,被我拧着,或是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我蹂躏着。捏住他已经有勃发的欲望,忍不住想要轻笑,注意到他压抑了自己的呻吟,却并未阻拦,反而越演
越烈的捏住他全身敏感的每一寸。
当|乳白色的液体留在我手心,而我则立刻转到他身后,把手指塞入昨夜肆意妄为的地方。
那,还有些滚烫,肿起的感觉。
细长的手指伸入,带着他自己的液体。触摸着那一点,让他失控的一点。
就在我考虑自己该在有些行动时,猛然感觉一股强有力的气息压近。
这种强大且无法匹敌的感觉让我猛然警觉,却也立刻抽出暗藏在汝修墨体内的手,让他快些整理。
而我则已就静思……如今能让我有这感觉的,除了命运,神界只有两人……
莫桑略带慌张的推开房门,就连最基本的敲门都未做到,他面色带着些许不自然和紧张。
“一神人到了……”
果真如此,虽说心中隐约料到,但还因猛然起身,血流冲入大脑而晕眩。
此时汝修已经整理妥当,缓缓地抚过我的头,放在自己身体上,轻轻揉着太阳|茓。
“莫桑先生,麻烦你暂代孤儿去接待对方。一刻后,他便会到场。”淡漠的,已经隐去了先前的情yu。不卑不亢的吩咐道。
莫桑只是注视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我任由着汝修墨替我穿戴梳洗,直到回神才猛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并不是往日的。
而是一身黑衣,衣服上绣着银色丝线。
有些不解的回头注视他,这件衣服是未来那人时常穿戴,他如今……这是何意?
汝修墨此刻还低头替我收紧腰带,隐约觉得我在敲着他,便抬头轻轻笑道“这衣服是夏目那丫头准备的,而不论现在的你,还是将来的你,都是你……”
赫然明了了一丝伴随着责任所带来的一切,却不由轻笑“这丫头,总是阴魂不散。”
神界卷 第七百零六章 努力运动……
身着一身黑衣整装出现在众人视线内,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全然平静而含笑。
夏目说,不论过去的我,是我,还是将来的我,是我,都是同一个人。
那也便是说,不必刻意改变什么。
如今自己赫然成了上位者,心态上自然有所不同,神情语态上也是如此。
只是,见过夏目留给我的记忆后,一直本能的排斥。
总是担心自己会和那人被混为一谈,因此嬉笑怒骂,并非自己本已。
眼下也算茅塞顿开,自然有所改变。
身后,汝修墨离我一步之遥,他知道如何作为爱人出场,而非站与我身侧之人。
他没有抢到希望得到这个位置,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渴望之色。
只因,他知道,自己并非站在那个位置的人。他的实力完全不够,更何况,真正能站在这边的人,或许并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朋友,战友,伙伴。
离他一步之遥的人,才会是他心中所爱……
瞧见站在与大殿中的一神人,身边还有五个我所不认识的,因当是他的追随者。
嘴角微微含笑“别来无恙?”如若要说,眼前这人最大的改变便是气度上以及,这身绝好的容貌。
“别来无恙?”一神人用略带嘲笑的反问把这句话扔还给我,“你认为一个被扔在一边,自己带着老婆爱人回家的抛弃者能别来无恙吗?”
八神人还站在身侧呢!别说的和“弃妇一般的口吻,可不适合你,一神人。”
一神人的神形特别的俊朗,异常的具有男人气息,高大挺拔的身姿以及气宇轩昂之色,不论如何都是夺人眼球“哼,我刚走一夜,先不说你这乱成什么样!居然让八神人成了你的入暮之宾?才一夜?!我该说你的好手段,还是改夸夸你的那无处不在的勾引人的气息?”说的暗是咬牙切齿。
我不敢轻举妄动,本能的出于防范而没有与他热套,毕竟温众是温众,他是他,况且……对我当时所言,如若一神人爱过创始者,救出也极有可能谁都不帮。
然而,他当时根本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也就是说……
“一神人赞誉了,烬某不敢。”依旧含笑回答。
一神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微微有些不信“烬孤狐……我并非想要真的隐瞒你,只是……”
“不,一神人多虑了,你是你,温众是温众。我能把整个三神人殿交给他掌管,却不可能扔给你不是?”说笑着“莫桑,还不去备茶?”
“是。”昨日我说是一回事,今日瞧见,又是一回事。见温众虽说语调不变,却整个人都变了,莫桑心中自然有些疙瘩。往小的说,那是不信任,往大的说,这便是背叛啊。
一神人显然注意到在场所有认识的人怪异的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烬孤狐,你这小子到底要我做什么?”
“一神人何出此言?”嘴角的笑容从未退下,至始至终都挂着几分笑色。
“你!”一神人被我所言气着,他似乎一拳打在软棉花上,不论如何都用不上力道。
“一神人既然来了,那还请进去坐坐。”侧身恭迎“这也是我三神人殿的荣幸,毕竟一神人首次出现,便来的是我这,而非创造者那。”
明显有暗示的意思,让一神人稍稍皱了下眉头,却立刻说道“他的事,我只负责前期,后期……”别有深意的瞟了眼八神人。
两层含义,我都听得出。
其一,创始者他不会管,裁决他,也不是他的责任。其二,便是我们所料想的一般,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不会帮我们。
“这是一神人自己的决定,与我们无关。”如若不是你丫的乱动心思,如今就是我们一条线上的!
再怎么恼怒都无济于事,因此这类话,我是怎么都不会说。
抬头向一处凉亭走去,没有去过去的书房,。
以往我们与温众商讨事务,都是在那儿,如今他是一神人,自然不失和了。
一神人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再开口。
有些无力,心中的失落让自己不想与他纠缠。
毕竟当年……一直是他在帮我。帮我和初锐瞳,帮我和十神人之间。然而,如今我却因他的身份而必须疏远。
为了他好,也是……不见的为了自己好。
但毕竟他真心对我过,自然要阻隔些空隙,否则那创始者心中会如何想?
当年他便是险些背叛创始者,如今又一出来便往我这跑,还举止亲密,那人的胸怀并不大,心中如何料想我们谁都明白,不是?
让双双坐下客套了几句,便让莫桑和我新收入房中的八神人招待着。
汝修墨一直不曾开口,只是在离开那后,他便把我抱住。
那温暖的体温让我瞬间放松,舒服的靠在他怀中,亲吻着他的下巴尖。
“孤儿。”他轻轻的开口。
“嗯。”我便是迷恋那人给我的气息,安静而详和。
“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他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那种神情至始至终,我从未见过的认真“这世界,只有你的陪伴,才不会让我感觉寂寞而孤独,如若没有你,我又该为谁活?”
慢长的生命,终究会了无生趣……
活着是为了什么?
今日,他说,是为了我……
心中那满满的涨出的幸福和满足,让我身体剧烈的发颤。
汝修墨,我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的美好,更无法用言语来刻画自己对他的爱。
我只能对他说,我们会在一起,永远的一起,直到我们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昨夜的纠缠似乎无法满足自己的灵魂,肉体的纠缠似乎永无止尽,永无停息。不论如何的Gao潮,不论如何的呻吟,爱抚,拥抱,抚摸,亲吻,都无法满足。
想要把他融入自己的体内,融入自己的灵魂,让他完全属于自己,完完全全的……
最终的平静,是以他的昏迷而告终。
我心中怀着无限的眷恋深深的迷恋,膜拜似的亲吻他的眉心……
我的爱人,我至始至终无法忘怀抛弃的爱人……
将来的命运如何?我不知,但我对你的爱,永远也不会消失……
一神人差一点点要走了,差一点点就抛弃三神人了,差一点点就不理烬孤狐了,差一点点就……反正就是差一点点。
但最终这差一点点的一神人还是没有差一点点离开,反而是一点不差的跑来叫我去吃晚餐……
我还搂着汝修墨赤祼的身躯,带着无限美好的爱意以及……情yu。要知道,男人发急了,奸尸都能做的出!
自然,自然,汝修墨不可能变成一具柔美的尸体,最多也就是一具昏迷的人体。
只是,自己的欲望一直深深的埋在他体内,柔软而滚烫的内壁时而蠕动紧缩,这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一次次的让自己堕落成奸尸……
所以,那个差一点就要走了的却又没走成的一神人为了示好亲自来敲我房门时,我还在努力中。
“孤狐,他们让我来叫你吃晚饭~”听着语气其实是私底下有话要对我说。
可我现在根本就没尽兴!而且他这句话说得让我想起过去某句“烬孤狐,你妈叫你回去吃饭!”
身下,汝修墨承受不住地呻吟在我耳旁回荡,看着他微微紧缩的眉头以及浮现着浓烈情yu的脸庞,我便无法静静思考……
于是,很显然……
外面的敲门敲了两下就进来,我这边还在哼吱哼吱努力中……
一神人显然愣住,随即看看我身下似乎要在昏迷中挣扎醒来的汝修墨,不由对我扬起拇指“好样的,我还以为你永远只能在下面呢!”说完便扔下我们噌的逃跑了……
而我则看着又关上的房门,再低头看看怀里的汝修墨。
他似乎慢慢睁开眼,无奈的注视着我,却又把腿环住我的腰……
“给我……”明明已经受不住,却还会这么说。
一把把他抱起,两人双双坐在床上,扔到床上所有的被子,我要注视着他,注视着他自己动!
啊,似乎更恶劣了……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七章 十神人到
当我收拾妥当,汝修墨则完全昏死在床上时,外面传来了喧哗声。
这便是一神人险些要走的理由……
推开房门,瞧见我这的几个追随者,面色铁青的对上一神人他身旁的那五人。
我抓了莫桑问明情况,无非就是气恼温众对自己隐瞒身份,还在三神人殿最需要他的时候拍拍
ρi股走人,走了人后,居然还干脆做个与我们无关的人,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们也无法肯定眼
前的人是否站在自己这边。
这件事是余鼎挑的头,当年他便第一个问温众是否要追随我,而我们几个人之间,也是我率先
认识余鼎,随后通过他才认识温众的。
他自然认定这是自己的错,便认不清,说不准那人便是带着目的接近,如今三神人已经够被动
眼下,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这边的人,已经被调教到一定境界,瞧见创世者都不怕,八神人和六神人前来窜门,也就
恭敬有佳,没有那份狂热。
眼下没直接对上一神人,也算给面子。
我注视着那群人不得以,叹了口气“行了,都分开!欲求不满也别对刚来串门的人发泄!回
去回去,关上门自己拽一个看着顺眼的人玩去!”
我这一说,原本故作平静的一神人也狠狠抽了一把。
更何况我还是如此的一本正经,具有威信……
余鼎注视着我,见我不像是在说笑。双手握拳,暗自恼怒,却最终狠狠瞪了眼一神人,转身便
走。
这些事,我都没隐瞒自己的追随者,三神人的困境以及即将面对的一切,我都会与他们说,该
如何选择,则是他们的事。
因此,也算很容易的收复了他们的一份心。
一神人看着自己过去好友却用怨恨的目光瞅着自己,自然知晓他到底做错什么,但如若让他公
然道歉,显然不可能。
不得以,悠悠的叹了口气,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低头喝着茶。
余鼎见他如此,则瞬间平静,就如同活生生被背叛,因此,自己的心也活生生地死了。
莫桑在他耳旁规劝“罢了,对方毕竟是一神人……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一神人!”余鼎咬牙切齿,“我们的殿下有什么苦衷不也与我们说?为何他却连一句话都不
曾透露,走,连一个预告都没有?我们这算什么?”
一神人不可能没听到,他有些尴尬和无奈。
而我却跑到他身旁,拽了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或许是我多心,为何我偏偏
就是觉得这人说的和弃妇一般无二?
“滚一边去。”一神人挥挥手“别满身情yu的靠近我!”
只是拿他打趣,可他却如此回答我。
这让我或多或少有些无法接受,心中则暗叹,这便是一神人和温众之间的问题?如若是温众,
他必然会讨饶哀求,转而立刻对余鼎道歉,哄我们原谅。
但他如今是一神人,别说讨饶哀求,就连最基本的道歉都不曾有过。
叹了口气“抱歉,打扰了。”
我的追随者原本也就是气恼,如今平复后,自然会退下。
我不再做与他身侧,反坐在对面。低头接过莫桑端来的茶水,挺直了背脊,略带傲慢的缓缓开
口,“一殿下,这次前来,却迟迟不走,到底是为何?”八神人则坐在我身侧,靠近我的地方
。
一神人愣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摇头“你这是要赶我走?”
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未开口,八神人却抢先一步道“一殿下,如今你刚刚从休眠中醒来,见的
第一人不是您的爱人创世者,却是孤狐,这让创世者会如何想?”
带着些许暖昧的气息,可以混淆听觉,但到底为何的问题却实实在在。
一神人的下巴张的很俊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凹坑。在欧洲,这可是英俊的标志啊。
我依旧垂着眼帘,等待他的回答。
那人拧了把下巴,目光有些纠结,但便是这眼神让我和八神以及守侯在一旁的莫桑很是失望。
他说“我已经和那人没关系了。”
八神人忍不住讥讽道“一殿下或许这般认为,但创世者或许可不会这么肯定。否则,为何会一
再对孤狐苦苦相逼?”
“他对孤狐苦苦相逼又不是我的错。”下意识的抢先回答。
可莫桑却立刻反驳道“一殿下,还请叫我家殿下三殿下或在三殿下同意的情况下叫他三弟,请
别冒然称呼三殿下的的名讳。”
如此,被如此说道。
莫桑不傻,一神人也不傻,他这下当真是愣在原地“就算我是一殿下,但我与孤狐的感情并非
会因此而消失!”
“一殿下,请别如此一意孤行。你这么做,只会让创世者以为我与你之间有些什么,我眼下已
经身处困境,还望抬手,请别再给我制造麻烦。”我的话,是出于真心,就算创世者不会立马
做针对我的事,却也会立刻针对一神人。
“你非逼我帮了你才甘心?”一神人有些恼怒。
而我则看着他俊朗的外表,却是再也无法把这人和一直陪伴我左右的温众联想到一块儿了。
心有些累,有些疼。
起身淡漠的对莫桑吩咐“送客吧,眠儿,你留下陪陪我。”
“嗯。”他轻轻地应道,体贴的站在我身侧。
一股栀子花的香气涌入鼻翼,淡淡的却异常地香甜。
“你,都叫他眠儿了?”一神人起身失声叫道。
我和八神人已经走到转弯口,自然不会理睬,而莫桑却极其公式化的回答道“八殿下是我殿下
的新欢所爱,自然互道姓名。”
“莫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有着一种被架空,被抛开的味道。一神人略带慌
乱的追问。
莫桑一边向前走一边淡淡回答道“一殿下多心了,请往这边走。”
“他,当正要赶我走?”到了如今一神人都不敢相信这点“只因我不愿帮他,只因我隐瞒了自
己的身份?”
“一殿下多心了,”他还是如此淡漠的回答“三殿下绝非此意,我们过去讨论中,最好的便是
一殿下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如若不能也无所谓,只是一殿下当局者迷,想多了罢了。一殿下是
一神人,自然没有事实与我们说的道理。请。”
可就算如此,一神人最后还是没走,先不说他到底想不想走,光说一点,这二、四、五、六、
七、九、十这几位感动流涕的扑向三神人殿,他便走不了了。
我再次出现前,光听着消息就脸色铁青了。
狠狠地拍向桌子“你怎么不快点送走他!”不论怎么说都比被他们抓个正着要来的好。
只要没被抓住,我大可说,他是路经此地,在门口摆放了一下,并未进来。
但,眼下则被一群人抓住,送的人还是莫桑,我的心腹!这如何让我结识?难道我还要庆幸不
是自己亲自送的?!
外面,这二神人先是激动的述说着对一神人的思念之情,随即才缓缓询问,为何他会出现在此
处?
一神人不傻,只是说路过此地,还打算逐一拜访。
但三神人殿和一神人殿并不是最近,最近的那是五神人殿,先跳过最近的五神人殿,先跳过排
在我先前的二神人殿,直接抛我这儿。
他人心中自然会有所思,只是,一神人殿下还有些气恼我的怪罪,并未多做解释,自然,他也
觉得其中有些怪异。
几人闲聊了几句,我还在后面大发雷霆,想着如何解释,如何应对。
这一神人出来根本就没带给我什么转机,反而是一大堆麻烦!“从今以后,整个三神人殿的人
,瞧见他都避开了走!”
莫桑并未达理我这句气恼的话,八神人却也有几分不安,毕竟他也等于被抓个正着。
二神人眼眸一转,脸笑皮不笑的徐徐开口“一殿下,八神人可在此?”
他们自然知晓,却还如此一问,一神人殿下隐约明白,这次的事,似乎把八神人牵连了太深。
这次连笑容都没展露,只是淡漠的低头喝茶“在后面。”
“那我们一同前去看看吧,三神人到底被什么事拌住了。”说着,二神人先起身,让一旁的三
神人殿的追随者前面带路,并不允许他们通知先前让自己气恼的狐狸。
如此看着他们,一神人心中的恼怒绝对赫然上升。
他和创世者一样,在心理根本没把十神人他们当平等的来看待。
自己虽说是一神人,但说穿了,其实他和创世者一样,两人一同创造了这个世界。如此说,他
们便是这个世界的王。
只是,创世者是命运选定的人,他不在意是当年他挺喜欢创世者,其次便是他对这东西,权力
根本不放在心上。
眼下,却被这群人如此傲慢的对待……
一神人放下茶杯“你们自己去吧。”
二神人一愣,随即抱了个拳,呵呵一笑道“那一殿下,待会儿见。”
一神人,抬头瞟了他一眼,心中则暗骂了句“见你妈的头!”
神界卷 第七百零八章 让他死吧
这十神人们一路怒气冲冲的赶来,瞧见人便命名不许叫我。
而我则在后园大发雷霆中,就算最后感觉到他们向我这边冲来时,也已经晚了。
就在院子外十几米,让八神人走,显然不现实,而且莫桑也不方便离开……
心中对那群混蛋暗恨到了极致,居然胆敢在我三神人殿内都如此嚣张?当真以为有了创世者撑腰,就不管不顾了?
八神人有些慌了手脚,脸色惨白,他决不能如今暴露,否则,创始者绝对不会顾及命运,那他先开刀!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拉到自己怀中,让他坐到我身上“莫桑你跪下,把自己的衣服撕开了!”
后者完全莫名其妙,最后还是我踹了他脚,他才跪下,自己散了头发,抓了几把,另一只手则飞快地褪着外衣。
而我则把八神人摁腿上,褪下他的外衣,撕开衣襟,亲吻着他锁骨的肌肤。
门外二神人已经大声哈哈笑道“三殿下呦,我们这些客人等了这么久,你还不来?”说着,便推开房门。
我则把八神人摁在怀中,却任由他的挣扎。
外面那群人见这架势一愣,而我则立刻愤怒的笑颜“所有追随者到门口领鞭一百!居然没招待好客人,莫桑,你的事,我待会儿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说着,还踹了他脚。
后者含泪拽紧了前襟的衣服,泪奔中……
二神人见我这边明显在杀鸡儆猴,立刻尴尬的笑笑,退出房内,转而回到客厅。
眼下,倒是二神人放松不少。和旁人大大咧咧的闲聊先前所见“这三殿下的脾气倒真火爆,如此对待追随者的,还是少数啊。”
一神人知道,这话明显是说个自己听的,想要让刚刚“苏醒”的他对三神人留下一个坏印象。
而且外界可是传闻十神人殿中,只有三神人殿对追随者最好,不论三神人殿做些什么,都会最先想到自己的追随者。
如今他想要做的,不就是让外面传出一些不利于那只狐狸的坏消息?
一神人在心中讽刺,却还是未曾打算开口的意思。
二神人瞟了他眼,笑了笑,听着五神人添油加醋的说那三神人往日多么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对莫桑多么多么过分,居然如此好色,就连他都不放过云云。
一神人还是没有任何神色,但心中块要笑翻了。
他自然知道那只狐狸肯定是在后院大发雷霆,自己被这群人瞧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但,那群人冲来的又是如此措手不及,身边还有个八神人,怎么看都像密探。因此,他十有八九是拽了八神人在身上,又搂了个莫桑。
幸好,在场只有这两个,否则如若梧桐他们也在,看你这只野狐狸怎么办!(呐,一神人好了解我家狐狸,连这个也猜得十有八九。不过如果其他追随者也在场,狐狸大概只能群ρ了……乱)
过了片刻,潇茸莛再次端着糕点茶水进来时,额头有些细微的冷汗。
端着茶水的手,都是发颤的。
一神人自然知晓,这是先前那顿鞭刑所至。往日,他在神殿里,除了余鼎、弘芎玄、莫桑关系最好外便是他。如今却因这群人从而白白受了一顿打,心中自然不乐意。
二神人瞧出这点,立刻和蔼可亲的让潇茸莛下去休息,不用再留下伺候。
当人刚走,二神人开始含泪的说到自己如何思念过去的三神人,这莫桑和潇茸莛当年多么深的三神人的喜爱,如今,如今这……
一神人,如今开始不是对他们看猴戏的心情,而是有些惊讶,他们居然会做得如此大胆。
要不是他与那只狐狸交往的时间并不短,说不定,不,一定是信了他们所言。
从惊讶过后,他不得不深思,到底谁给他们这么大胆子,如此诬陷命运的选中者。
这群人从未收到过命运真正的垂帘,因此无法明白命运的奥义,才会如此对烬孤狐,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还以为对方是圆是方都靠自己揉搓。
心中有些气恼,气恼这群无知的神人,只不过比旁人早飞上来些,还以为自己多能能耐?
就他所知,如今比他们晚上些的神人中赫然有几个超越他们。
等待的便是新一界的出现,他们都能一个个飞入新一界,而这几人,被看死光线的外表所迷惑,死死的困境在神界永远无法提升!
一神人嘴角稍稍上扬,自己与他们可不同,虽说是帮创始者一同创始,也是十神人之一,但他的另一个职责,可是帮助新一界的创始之人,一同创始。
抿了下双唇,这群人或许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过,否则自己便会起了疑心。
便转到别的话题上,比如“这烬孤狐的胆子还真够大的,野心也不小,这过去三神人所留下人不够,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八弟身上!”五神人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按表面来看,八神人很温顺,所以对这刁钻的八神人并没多少反感,因此五神人还挺喜欢八神人,眼下却入了别人的怀抱,她自然会不悦恼怒。
“可不是?如此不爱惜自己,更不爱惜自己的名声,这八哥的大脑也越来越混沌了。”九神人如此说来。
一神人还是淡淡的,没有开口。
“哼,我们都撞破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还做的下去?”五神人恶心的皱着眉头,不过转而却咧嘴笑道“六弟,当年你们之间也做了?他的滋味如何?”
六神人一直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二神人则是在关键时候颠簸一下,但却没有多言,可六神人则完全相反,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眼下,他有些不悦的皱紧眉头,虽说不能大声反驳,却也表露他此刻的愤怒“孤狐并非你说的这般不堪入目!他和八弟之间,我们也是隐约有所察觉,他帮过八弟,八弟自然倾心于他,这有何不对?”
五神人被如此大声反驳,愣了下,随即尖锐的叫道“你是没吃到嘴里,嫉妒了吧?有本事就上了他的床啊!在我这乱吼什么?”
六神人似乎有些难以压抑的愤怒“你才是真正的嫉妒,从头到尾都是!烬孤狐他不论外貌,心性,能力,哪一个比你差?更何况,他是能跨越创始者,创造高于神界之人!你在外面给他造的谣,还不够?!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听了你们的,不与他接触!还不够!还要让八弟也离开他?你们就不会顾及顾及我们的感受?我从他飞入神界第一天就看到他。那时他多可爱,对我毫无防备之心!都是你,都是你们一再欺压下,让他开始疏远我的!最后都不允许我去看看他一眼!他孤独一人,却要面对这么多!不听你们,便把我也看押了?眼下,八弟也对他动了心思,你们却还是如此……你们是明知道因为会有新的一界所产生,而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也会被取而代之,才会如此的是吧,你们分明分明!”
“够了!”二神人他们绝想不到六神人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铁青着脸大声呵斥“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六神人阴沉着低下头,却并未就此离开。
一神人注视着他,心中太过震惊,这六神人居然对那只狐狸不是玩玩,而是当真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只狐狸,太过妖孽了……
见二神人还想呵斥,一神人嘲讽的缓缓开口“二神人,你是不是做多了十神人,就忘记六神人和你地位相同,你根本就没资格呵斥他,命令他什么。恩?”
十神人见一神人如此开口,自然有些担忧“我只是担心他惊扰到你。”
“惊扰?想来,真正惊扰到我的是你们吧?”傲慢的抬高下颚“从一进三神人殿便吵吵嚷嚷,随后又喧宾夺主,先前还当着我的面如此诋毁孤狐,眼下,又当着我的面,当自己是命运了?居然胆敢如此大声呵斥六神人!就连创始者都没胆量如此这么做!”
二神人见他叫对方名讳,心中一沉,立刻阴沉下脸“我敬你是一神人,才如此对你说。如若那人当真创世成功,你我需要面对什么,况且不说。单说如今创始者得旨意,你都要违背?”
一神人心中则是满腔热火在熊熊燃烧“他的旨意?你难道不知?这世上只有命运方能命令我?我虽说不是创始者,但却也是神界的创始人旨意。先不说他能拿我如何?再把我关押起来?他当真以为管住了我?如若关注,我为何会和孤狐如此亲密?况且……这个违背背弃命运之人,他会受到惩罚的……”慢慢抬起下颚“除了六神人留下,其他都滚出去!”
眼下,他需要看看,这个六神人到底是真的对烬孤狐一心一意到愿意背弃创始者的命令,还是说……只是装腔作势,想要做个暗桩?
如若前者,自己不介意好好调侃一番这只死狐狸的魅力无边,如若后者……
他同样也不介意再次出场是以一神人的血祭开始的……
神界卷 第七百零九章 那啥启蒙?
二神人愤恨的瞪了眼一神人,但最终还是转身就走。
毕竟从能力而言,他不如一神人太多,更何况眼前这一神人有一点说得不错,他是与创始者一同创造世界之人,他们的确没有任何资格和能力与之对抗……
当所有人走后,一神人依旧漫不经心的瞧着坐立难安的六神人,自己则笑笑,把玩手中茶杯。
抿了下唇,瞧瞧天色。心想这只狐狸要是再不出来,会不会纵欲过度?又或者……嗯,那个可怜的,原本只是打算装装样子的八神人也断送在这只狐狸手上?
啧,他自己也有些怀念这只狐狸的小脸蛋了,特别是毛茸茸的时候,真想狠狠捏一把!
想到此,放下茶杯“茸莛,照顾六神人,我去看看你家主子有没有死在八神人肚子上。”
这句话或许太赤祼的恶心人,刚战战兢兢的喝了口茶的六神人立刻给喷出茶水,还是那种带绿叶的……
但潇茸莛不介意,他只是干净利落的收拾完东西,便又消失在走廊上。完全是把六神人单独凉在这,其实一神人留下他也没多大意思。就是瞧着这娃挺可怜,挺委屈,再说当时他实在是瞧二神人太过嚣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留下。反正三神人殿挺大,收留一两个人,不成问题。
想到此,一神人便拿出折扇在手心敲打起来。
恩,可以考虑带着自己这五个追随者来三神人殿蹭饭蹭住所,当然,他会付钱的……
却说另一边,这十神人刚从书房离开,我身上还坐着一个肤色浮现一层淡淡粉色的八神人。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呆些,身上衣服还是散乱的,眼睛有些泛红,那是委屈的。
如若当真要说,我觉得或许他是想哭……想想如果我们位置换一换,自己或许不会觉得怎么样,也就被啃了两口,并没过分举动。
便是因为尊重他,因此只是亲吻了他侧颈,装作暧昧罢了。
但对于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的人,或许有些不同。
能成为神人的,必然是从出生起就一门心思修炼,要么就是天际很好,机缘很出众。
但那只是少数,大多数都是踏踏实实修炼而来。
很显然,有过这么凄惨童年的孩子,长大后不可能寻花问柳,自然是踏踏实实走到如今这一步。
自己是过来人因此不会觉得有多大过分,但如今我这怀里吓傻的却不同,过去不知道,如今知道愣是忘记用神力反抗,只是痴痴傻傻的用手推,这能推的开?
头发被我先前特意抓了两把散开,乌黑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上……啊啊,修墨,人家又想念你了。
他呆呆的坐在我身上,我瞧了眼,不由叹息,心中多少有了几分罪恶感,便动手替他穿戴好,顺带抬手替他重新用簪子盘了头发。
冰凉的发丝从指腹间穿过的感觉很好,轻笑着替他最后整理前襟“我们是不是该想想下一步……”“啪!”脸颊上挨了一巴掌。
八神人还坐在我怀里愤怒的瞪着我,如若眼睛能杀人的话,我早就成灰了!
摸了摸下巴,说话时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愣谁都会觉得下颚疼,有些脱臼了。
“无耻!”愤恨的责骂。
平白被挨了一巴掌,说无所谓显然不可能。
我抬了抬下巴对他说“先从我腿上下去再说,还有……”摸了把小八神人“你比我更没资格说啊~”小小的咏叹,想不到没尝过情yu为何物的人,敏感到这地步。
我也就亲了他几口侧颈和锁骨,他就能有这么大反应?
如若我做下去,他是不是……
八神人气恼的直接又甩我一巴掌“下流!”
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说到子书落他们的心理了!”说完还极其肯定的点头“没事,这很正常~男人有这反应才正常,没那才叫可悲。”说着还用爪子“安抚”了他的小八神人几下。
眼下,八神人直接气的浑身发颤,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瞧着他那模样,实在是很无奈,想来自己也的确有些过。别人也就摔自己一巴掌,他又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薄……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错。”揉揉他的耳朵,摸摸他的秀发“乖乖,别哭别哭啊……”原本只是想要哄哄他,谁知,他居然给我哭了……
哭得还咬牙切齿“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胆敢这么对我!从来没有!”
拍着他的后背“好好好,我知道,从来没有坏人敢欺负我们的眠儿,我们家眠儿最厉害了~”
“谁是你们家的!”下颚靠在我肩上,却还是在低低哭泣。
“前几天还有人非要做我家的人呢?谁啊谁啊。”调侃的捏捏他的耳朵“眠儿不哭了哦~”
本能的启动哄小孩模式……想我如今已经是堂堂三神人了,居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混蛋!”不哭了,只是一抽抽,眼睛红红的,咬着下唇,不知为何,就是瞧着有满腔的委屈。
“对,对对,我们家眠儿真聪明,我就是一混蛋。”食指抹去他的泪珠“所以我们家的眠儿不该生气。”
他死死盯住我,咬着下唇,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烈,但似乎很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小小的,却还是让我不抓到。
“怎么?难受?”摸了摸他的脸颊,的确有些发烫“怎么回事?”
他目光很纠结很纠结……最后低下头,把整个身子靠在我怀里……
然后俺纯洁的四十五度,明白了……
八神人委屈的把侧脸靠在我肩头,扭动着腰,却完全不得要领,顾了会儿自己难受的想要直接摁下去,但动作似乎太狠把自己弄疼了,还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帮我……”
我吧,就觉得有什么液体要从鼻子里流下来了……
继续纯洁的四十五度,但爪子却被他的手牵着往他的小眠儿身上拽,人家很不愿意很不愿意,但还是抓住了……
刚刚触碰到,耳旁便响起一阵呻吟,似乎很舒服,真让他舒服到了。
立刻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催促道“快,快点……”
我依旧纯洁的角度,依旧含泪看着天花板,可手下动作却熟练的加快。耳旁的呻吟如化不开的蜜糖,断断续续却异常地缠绵。
“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再快点,快啊……”一边说着,一边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身体往我身上蹭。
我都磨蹭了有一会儿,他应该是第一次,怎么还没到?
难道说,刚才捏的那下关系?
可外面还有十神人他们,想到这还是决定加快速度,手指不单单只是顾及他的小眠儿,还有四周的肌肤,都被我若有似无的触碰到。他除了呻吟更大外,似乎没什么其他表现……
把他贴着我的身子稍稍拉开点,然后在他不愿配合的情况下低头隔着衣服咬住|乳首,牙齿撕磨着。
眠儿立刻紧绷了身体,叫都叫不出,没几下,我就可以下班了。早知这么容易,一开始就咬这儿了!
八神人整个身子靠在我怀里,手臂还是搂住我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
喘了会儿,这才迟疑的抬头问我“为什么只是摸摸,就这么舒服?”
难道要我给一个小孩做性教育启蒙?滚!对方还不是小孩!还是个八神人!!于是我反问“你从来没有过?”
这他却摇头“不是,也有过两次,但根本没有这感觉,太过平淡无奇。完全不能和这相提并论,而且每次做都会影响修为,所以就再也不做了。”
他说的有趣,我便调侃道“怎么,像如今这么舒服,就不顾修为了?”
他想了想,才缓缓开口“那就少做些……”
他还委屈了?还委屈了!
我一时无语苍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却扭捏的在我胸前抓了几下“还没做下去……你也起来了,要做到底吗?”
眼睛闪闪亮亮的注视着我,异常饥渴……
“十神人他们还在外面,而且我们似乎还没发展到这地步……你,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否则怎么会和发情一样?
“才做了开头,就这么舒服,我只是想要试试看,做到底会怎么样?”好奇的样子很可爱,但他说的问题一点都不可爱……
“你自己随便拽一个人试试吧,我就不奉陪了。”说着想要推开他起身。
可谁知这人却立刻沉下来“怎么?刚占了便宜就想走?而且你认为我现在的身份,是人,就能随便碰?”
“八神人大人,是你死活拽着我的手让我占便宜的!”这点很悲哀,所以他脸色更不好,只能顺毛抚摸“我知道,你第一次知道感觉肯定很好奇,但我们一开始就是利益关系,贸然上床对我们之间的合作不好……”
“我不认为。”他微微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侧颈“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应该贸然开始……”在我脸颊旁深吸了口气“但……再来次吧,我又想要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您万恶了……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章 舍去茸莛
就在欲哭无泪努力中时,这次聪明的配合其他动作,比如撕咬,比如甜食,啃噬。
所以就算是第二次,八神人还是相对比较快的达到Gao潮……
而就在这霎那,一神人则推开房门,正好瞧见我手中捏着一根软扑扑的小东西,还在挤压头部……而八神人则一脸幸福的趴在我怀里,手臂缠着我的脖子,半眯着眼,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冷不丁还冒出句“不许停!”“捏捏上面,嗯~对,就是这里。”等一系列毫无感知的话。
一神人倒退一步,抬头看看天色,又想走进来,而我则已经把那根东西给他塞进去!推了推毫无知觉的某只“有人来了!”
八神人却翻个身“不论谁,让他滚!”
继续幸福的抓住我的爪子往自己身上蹭,似乎还不够,非要那什么什么……
“我还以为……是那些十神人多心了,你们装的,眼下看来不是啊……”一神人淡淡开口,也不顾八神人还趴在我身上不满足的扭动,干脆走进来坐下。
我想把怀里的东西扔了,但那东西死活不让我扔!
但见来者是一神人,便沉下脸色,愤恨的自觉下去。
“满足了?”我衣衫整齐,相对八神人则凌乱的很,大概什么情况一神人也明白,因此冷笑的嘲讽“难道说,八神人居然如此欲求不满?非缠着三神人满足自己?”
八神人整理了下衣服“还好,实在是孤狐的技巧太高,让我舒服。”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怎么?一神人眼红了?”
“不,我只是觉得,你先把自己的小八神人再往里塞塞吧。”淡定的举起茶杯,挡住自己的视线,说着不怎么淡定的话“它大概又想念三神人了?”
捂住脸,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一切归为平静后,一神人只是说了几句那十神人太过分,所以打算还是站在我这边。
我总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便笑笑,先没直接接上话,虽说一神人如若当真站在我这边,自然心中乐意。
但,怎么说都要先确定他真正的意图。
起身,把八神人扔给一神人,而我则自己走到外面打算问问潇茸莛,他必然听到全部对话。
可发现客厅里没潇茸莛,却多了个六神人……
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头,一神人忽然拍了下脑袋“唉呀,我忘了和他说,六神人也打算站在狐狸这边了~”
八神人鄙视的扔去一个眼刀,继续淡定的回味先前的滋味~
六神人瞧见我,显然多了几分局促不安,对上我的笑容也有几分回避和彷徨,但更多的则是期待和满足。
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了解这八神人上次对我所言的意思,笑着对他走去“六神人原来没走?”
“嗯,一神人让我留下。”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再问,也不再说。
我也略带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决定先问问他“一神人替我送客的?他,有没有失了礼仪?”
三神人冷了下,却随即笑言道“我倒不知道一神人与你相识这么久。”随后则把先前一神人与十神人之间的对话一一告诉我。
这让我有些发愣,却立刻起身去找潇茸莛。
找了会儿,才在那小子的房内找到。
推开门,却瞧见潇茸莛穿着一身带血的白色里衣,躺在床上。
宽大的衣服如今粘在他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娇小而瘦弱。
心慌了下,走上前转过他的身,却听到他疼得抽气声“怎么回事?当时我并没说你也必须……”
潇茸莛到不在意的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作为追随者的领袖,必然要以身作则。”
最后想了下,还是吞下出口的劝言“我替你上药吧。”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脱下他的里衣。
白皙的肌肤,如今惨败一片,还有一条条殷红色的鞭痕。
如同血色的赤莲般,一朵朵的绽放在他的身上。
潇茸莛有些窘迫的避开我的视线,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死死的。
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和眼帘“茸莛,抱歉。”
泪水顺着那紧闭的眼帘落出,一颗颗的滑落,从脸颊至脖子,一路到那锁骨。
想要亲吻,想要含去,却又极其不符合,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芥子空间拿出药膏,慢慢涂抹在一条条啡色的伤口。他时常疼得卷曲身体,而我不知为何,便是觉得这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
这种色泽,这种艳丽,让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着一种更想肆虐的冲动。
手指不自觉地稍稍压重,潇茸莛疼得轻吟……
如果,我现在要了他,这人绝对不会反抗自己……
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的想法卑鄙而无耻……
轻轻叹了口气,都是那该死的八神人折腾得!
草草替他上完药,大概问了下先前的情况便打算匆忙逃走。
可刚一起身,那两条还带着鞭痕的手臂却搂住我的腰,头埋在我腰上,他说“莫桑告诉过我,追随者的首领一般会和他们所追随的十神人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但这份情愫真正是什么,还需要看你们自己来如何培养。或许是永恒的仰慕,或者只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知己,也有可能只是朋友,但,说不定一生便是主仆的敬仰,自然便有可能是情人……这一切都看你们自己如何做的了。”潇茸莛的声音有些慌乱“孤狐,我有些怕,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洋的感情……我一直做的不如莫桑,也不如温众,不论能力还是手段。我站在你身旁根本就不是首领,只是你的小厮,你的追随者中,不论是谁都做得比我好,而且远远好的多。我虽说知道你不会离我而去,但我却一直担心将来会有人在某一天代替我……”
从某方面而言他说的不错,我在苏羽然他们来到神界后,便已经让鸣天开始准备,我已经暗地让人提高他的实力,并且让莫桑或者潇茸莛送去所有关于神界的一切,因此这段时间来,他都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哪怕一会儿。因为他没时间,他必须尽快了解这个世界,掌握着世界的一切。
有些类似于拔苗助长的架势,我尽可能提高他的实力,短时间内的确已经到神人级别,但要掌管我的追随者,还嫩了点。
等某一天,他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后,我自然会让他站在我的身边,作为我三神人殿新的追随者首领出现。
我们是最好的伙伴,可以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这人聪明,我这人怎么想,他都能猜到几分。
随后又与过去的苏羽然一同学习过,所以心性也沉着稳定,思想也不局限在什么上面,没有修炼人的迂腐。最为重要,和我一样,伟大目标不择手段。
潇茸莛我的确很喜欢,但他的出现已经让不少人怀疑我的三神人殿以及让地下那群心高气傲之人不服。
这人我可以保一时,却不能保一世。
虽说我心中或多或少也有几分不愿,但以大局为重而言,他必须下台。
眼下,我不得不小小的感叹一声,这小子还真敏感。我都没开口,他却已经察觉?
如若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他绝对可能心死。
这点我不可能做到,毕竟潇茸莛为我付出不少,更何况……心里或多或少也有几分不舍。
记得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仙人实力时,他便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神人。
他站在我身前,是一种无法横越的压力,那种想要征服与他的冲动,我永远无法忘记。
还有第一次相见时,他淡淡的目光,淡淡的笑容……
深吸了口气“我的确打算让鸣天代替你。”
话音刚落,抱住我的手臂已经缩回。
转身见他落下泪珠的脸颊,这让我不忍。
叹了口气“鸣天与我一起长大,就如同我的左膀右臂,而你为人不够狠。鸣天则与我一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却避开“你……”
“因为我太弱,对吗?所以必须舍弃我……”颤抖的音线带着几分绝望。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一章 新任保姆
我揉着他的头发,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息“是的,茸莛,你太弱了……”这是他无法否认的致命伤,列是无法掩盖的弱点。
从外在而言,他拖累了整个三神人殿的实力,使得旁人说起三神人殿,终究会带到一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身上。
我不是没考虑过莫桑和温众,但前者他已经是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如若延用他,则代表我会照过去三神人的一切而行,这会让我和十神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更为重要的则是,我新收的追随者或多或少会因此而受到印象。
旧人欺负新人的情况那里都有,我不想自己三神人殿因此而闹大了。
而温众,说实话,我一直把他当作追随者的首领来培养,没想到,他直接跳过追随者,成了一神人,这让我有些无奈。
当我知道温众有些问题,并不如我过去所设想那般可靠,便立刻培养鸣天。
或许便是这点,苍云担心我也因此把自己重要的事交托在他身上,才提早暴露。
毕竟如若他站在关键地点,或许会因要准受命运的指令,从而对我干涉,如若他不是,那我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潇茸莛双目瞬间失神,松开抓住我的手,喃喃自语,偶尔却略带不信的摇头。
我想要抚摸他头的手,也被他狠狠打开。
双目凶狠的瞪着我,半跪在床上,愤恨的注视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张嘴,却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他的确太弱,而我则要以大局为重。
不可能只为了一个人而放弃全局,虽说我心中也不忍,可……“拖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把我从那神墓里带出?为什么非要我跟你走?你当时不是说会永远的陪着我?我要的不多,我从来也不在乎其他,我知道自己能力不够,所以三神人殿的画,从来不管,一心一意的照顾你。你要如何,我都会一一替你做到,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就够我……难道,这都不可以?难道连最后的权利也不给我?那为什么非要带我走?为什么?”几乎与歇斯底里的疯狂,散乱的发丝流淌在苍白的肌肤上。
伤口再次裂开,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再次流淌蔓延。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向他说什么,他却痴呆呆的注视着我,透明的泪水顺着纤细的下巴落下,一颗颗化为洁白的珍珠掉落在床上……这让我惊讶,抓起落在床单上的珍珠,我记得只有……诧异的注视他,却发观潇茸莛浑然没有任何察觉。
不论如何,我们之间都有一层小小的误会……再次抚摸上他的脸颊,却被他狠狠地拍开。没有气脱,反而捏住他的下额,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直接申入,舔舐牙齿。
潇茸莛微微一阵,随即剧烈的挣扎,却不知这让我平衡略失,直接把他扑在床上。
这个长吻并没就此结束,反而越发向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
双手热切的抚摸向渴望已久的肌肤,并不惜你,反而是伤痕累累。
他吃痛而颤抖,却不再挣扎,我撕开那唯一一件衣服,略带疯狂的蹂躏身下那人。
疼得都打颤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呼疼。
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一层薄薄的冷汗让我清醒。
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去。
潇茸莛已久冷漠,冷漠的注视着墙壁,却不愿瞧我。
无奈,只能搂住他的腰,涌入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了那莫名的情绪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也知道自己实力不行,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所提高。而我则一直需要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成为追随者的首领,最好心狠手辣,再许多方面我做那白脸,他做红脸。而你心性过于柔软,大多情况下都只有做坏人,你做好人来博得众人的好感,却只是好感,你无法让他们臣服于你。”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他还是开口了,只是委屈到了平静。
点了点头“你的确不适合做首领,所以我另外培养人,从温众道随后的鸣天,他的实力已经差不多,而且手段也很毒辣,但光看为人却和蔼谦虚,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我也没说不要你,以后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啊,你看,我身边一直没个贴身照顾的,反正你现在也就站着首领的位置,干着小厮的活。虽说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我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他没有立刻吭声,却过了会儿冷哼道“这你说不定也只是说说,如若我不再是首领,在你身边我便没了位置,将来你如若对我不满,自然可以赶我走。”
或许是先前那番举动让他失去对我的信任,方才说出这些话“不会,”叹了口气“绝对不会。
”见他还是不信的神色,泪水依旧在流淌,落在床单或我衣袖上的还是|乳白的的珍珠,便不由心疼“你要如何才能信?”
“你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愤恨的想要推开我,却发现自己如今受伤后根本无力与我对抗。
“我说过,陪你,那一次食言?”见他保持沉默,我便又抱住他亲了亲脸颊“我的小美人鱼能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吗?”
潇茸莛被我说的脸颊一红“什么美人鱼!别乱说!”
“落下的眼泪居然是珍珠,怎么还不是小美人鱼?”说着便把手摸向他的臀部,肆无忌惮的抚摸那浑圆的小ρi股“唉呀,唉呀我的小尾巴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说还是恶狠狠的蹬向我,却并没有任何推开的意思,却默许了我的肆意妄为。
原本便想要把他困境在自己身旁,不则手段。
当初便是用了情爱,眼下……过去是因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人,那如今呢?
在神界,在我的身侧,比他高强的大有人在,为何还想要留下他?
有些说不清,但自己却也明白,如若这人心中没有一个依靠,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蛟鱼落泪化为珠,这便是心碎的表示。
也代表着心无可恋,我如何能让他如此?
想到这,便亲吻着他的脸颊“虽说这对你不公平,但我必须让一个真正能让自己追随者臣服的人成为我的首领。而你,可以永远的陪伴我…作为情人,爱人都可以。”算是还他一份情,过去他所帮助我的情……我如此对自己说,也是如此对他说“我不会放开你的。”
蒲茸莛轻轻的叹了口气,却保持沉默……这人很聪明,知道我话中的一些含义,却并未揭穿。
有些事情,双方心里知道,但万万不可点明,如若点明,还真不知落如何是好。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捏了捏他的耳朵“茸莛,你怎么会是小美人鱼?”
他不悦的眯起眼睛“我怎么不能是蛟了?!”
“也不是不能~”低头亲吻着他的眼帘“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吧~”
蒲茸莛又气又恼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让人化为原型很无礼?”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但我们什么关系?”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他的裤子“让我看看么~”但就现在而言,我看到的是一只雪白雪白的臀部~蒲茸莛又气又恼,却拿我丝毫没有法子,最后死死推开“起来!击后面的浴室我给你看!”
心满意足的直接抱起他往后面的浴池里走,低头瞧见他略带安心的神情,我也知道。这人的心,很小,很容易满足……把我新得道的美人鱼扔水池人,瞧见那乌黑的长发瞬间变成妖艳的深绿色,以及如水晶一般的眼眸……纤细的腰身下,一条如上好翡翠一般的尾巴滑动着水波,翻着七彩光芒鳞片以及鱼尾中还有一颗蛟球,里面还有与蒲茸莛完全一样的小人鱼~猛然想起“茸莛,你等我会儿!不许变回去!”一边说一边住外跑。
跑到过去的莲花池中,放开过去的万莲崖,从自家万莲崖内找出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
一手一只,在外面罩了一层防护罩。
一直不把这两个小家伙放出来,便是因他们太弱,神界的灵压,他们不定能受得了。
小水渺和我的小小美人鱼舍缅,在爹爹的护送下来到他们暂时的保姆前“茸莛,你看他们可爱吗?”
那只大美人鱼愣愣的注视着我怀中的两只小东西“你养的宠物?”
“什么宠物?我儿子!”扑通两声,我家两只小儿子欢快的击颤着他们新的保姆玩。
“你,你和化蛇都有一腿?还是说,不对啊!你有过妻妾?!”说到最后则满腔怒火。
趴在水池旁,拨动阒水纹“没,他们是我捡来的~就是我儿子,你替我带一段时间吧,反正都是水生的~”
蒲茸莛直接恼怒的甩尾巴扑水打我“做梦!我才不是你家的保姆!”
笑了笑,并没作声,但在三日后,我直接推出鸣天,井立他做首领时,蒲茸莛还在自己房内欢快的带着我俩儿子……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二章 小美人鱼
潇茸莛只是要有个依靠,我给了。这并不困难,相对其他而言,他极其好摆平。
而相对他退下,追随着也没多惊讶,只是意料之中。对他还如果去客气,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每当追随着瞧见他*后两个小跟屁虫,都会或多或少的小抽一下。
水渺扣小舍缅大多都喜欢待在三神人殿的大荷花池中,闲来无事的追随者如若过去散步,便能瞧见新上任的保姆一直被两个孩子拽着往水里待,如若对方挣扎无望,恩……三条美人鱼在水里的景色很好。
虽说潇茸莛的能力不行,但只要他不在首领的位子上,再加上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色……我深吸了口气,抓住厚厚的卷中赶到水池旁,对这那群为着水池闲聊谈笑的人就砸“都没事做了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眼珠子都给我收回去!”
胆子小的,摸摸鼻子就跑,胆子大的则会上来调佩我一二。
比如这弘芎就会嬉皮笑脸的跑来,用胳膊肘撞撞我“这虽说是你的三神人殿,但没规定,连着荷花池都成禁地了吧?”
“滚……”抬脚就把他端到水池里“我这还有这些活需要人去做,既然你闲得太空,就去吧,不够再问莫桑要!”
“你这假公济私!池子里养了两条美人鱼还不允许人看?你当时你自己家养的啊!”狼狈的从水池中爬出,这样子要多凶恶,便有多凶恶。
潇茸莛甩着巨大的尾巴打出一个水花直接把弘芎玄打了个滚,拍上岸。
把自家得小美人鱼护在身后,可这夺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家伙,却绕过蒲茸莛直接跑他前面,嘴里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潇茸莛则好笑的亲了亲小美人鱼的额头,指着弘芎玄说“你爹爹在替你教训坏人。”
小美人鱼似乎一时半会儿不习惯人类说话,阿阿了会儿才说道“他是坏人?”
就在这时,一旁沉在水底的小水渺缓慢的冒出半个共,嘶着牙齿冲弘芎玄游去,随后张嘴就要对着他咬。
弘芎玄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一边退一边还怪叫“烬孤狐,你在水池里到底养了些什么?”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我的大儿子,水渺,来爹爹这儿抱抱。”
眼瞧着便要咬上,水渺忽然闭嘴,用尾巴狠狠拍打了水池高高跳起,扑到我怀中“嘶嘶嘶”的欢快叫着。
“什么一家子人嘛!”弘芎玄抱怨的从水池中爬起。
鸣天,这新上任的首领则阴阴的从一旁出现,拿起我扔去的一对文件“怀疑三神人殿下,对三神人殿下的宠物……不,是儿子不敬,还对他妻子嘲笑,该当什么罪名呢?”
我立刻抱紧小水渺逃到一边,绝对不出现在他视野内。
弘芎玄的眼珠子越睁越大,最后尖叫“我只是开玩笑,只是开玩笑!!!我现在就去干活,马上就去!”
“不行啊……我们三神人殿丁虽说为人温和,但绝不能让追随者目视无人……”抓住就要逃跑的弘芎玄后劲,往一边拖“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说起……”
不得不说,鸣天绝对比潇茸莛强了不少,他一上任直接在我暗中相助下以实力征服其他追随者。
当见到众人臣服的目光后,鸣天淡淡含笑“我将代替茸莛,接管你们……我不是茸莛那种懦弱无能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多残暴,只是希望各位收紧皮!”
这句话让众人的脸色一变,虽说对于他的实力表示尊崇,但并不代表这人便可以如此猖狂。
就在战火一触即发时,我立刻上去规劝鸣天,后者似笑非笑的对我瞟了眼“三神人殿下,有何吩咐?”那声音恭敬的,绝对让人不会联想到他眼中射出的警告,如若我这次不乖乖听话,很难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咱选择保持沉默。
然后甩甩衣袖从低下抱起我家小美人鱼“你们继续,只要告诉我结果就行。”
我家小美人鱼,那如上好水银一般的发丝以及如宝石一般璀璨的眼睛闪发着耀眼的光芒,在我怀中摔出一个漂亮的波纹甜甜的笑到“赢了,人家就嫁给他!”
亲了亲把自己当奖品送出去的小美人鱼“是娶了对方,我们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出嫁!”
“可是我说要要娶水渺哥哥的……”
纯洁的四十五度,把我触到了……欲哭无泪的注视着一本正经点头的水渺,咬牙切齿“是水渺娶你!你给我嫁给那小子不是你要娶他!”
随后神殿里发生了些什么,我并不是太清楚,可鸣天毕竟经验不足,还是吃了些亏,但不少人在随后的日子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鸣天收拾了弘芎玄,便和我一同去找一神人,以及六神人。
这两位似乎打算集体搬家,前者浩浩荡荡光明正大,后者别别扭扭,和一个小媳妇似的。
怎么看,我都无法把这人和过去初次见面时的六神人联想在一起。
那时他多霸道?多强硬?现在怎么成了一个正吉祥物了?
就在安排房间时,鸣天都跑来问我“你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个的大叔级别的小媳妇?!”
望着那人,我却最终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有些人是一些人的劫,我似乎便是那人命中注定的劫……他知道自己,对我绝对不是爱,我对他也没那份情。只是一种迷恋,一种对外表和气息的迷恋,他对自己所产生的是这种感情而非……旁人眼中的爱。
只是,这种感情而贸然把他留在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
稍稍叹了口气,却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一神人居家搬迁,这件事绝不小,虽说没有刻意轰轰烈烈,却也让不少有心人知晓。
前些日子,三神人殿的种种罪名到如今这一神人忽然醒来,却放着自己一神人殿不住跑到三神人这借宿,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刻意,更为重要的。不知是那个有心人放出话说,过去一神人对创始者那个忠贞不渝,死不悔改的……冷笑“你对创始者到底是忠贞不渝,还是死不悔改?”
“死不悔改!”一神人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还是叫我温众吧,感觉你每次叫我一神人都是在讽刺我。”
终于察觉了?不知可否的笑笑“那温众,外面说我勾引你……让你对创始者始乱终弃……唤呀,好大的罪名阿。”见他居然不声不响打算保持沉默我便怒火中烧“来人,给我替一神人收拾包袱,送他回创始者那去!”
鸣天立刻乖乖领命,掉头就走。
却被一神人拦住“别别别,我的确想要给自己找一个身份的……原本。”瞧见我脸色,终于还是决定改口“既然你不愿意我用这法子,难道说……”
他还是不合得公布过去创始者封印他的事实“替我把六神人和一神人一起送出去!”我三神人殿绝对不要那种来路不明,道路不清的人!
原本还选择保特沉默的六神人立刻不干,委屈的揉着衣角狠狠瞪了眼一神人,随即委屈的小心翼翼的瞅着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就是他带进来的!现在一起带出去!”指着一神人狠狠喊道。
而被我点名那人则略带无奈的神情摇着头“狐狸,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杷过去的公开?让世人都知道,创始者违背了命运的命令,已经背弃了过去的道德,堕落了?甚至把自己过去的恋人不惜代价的困境在自己的神殿里。更要把如今新的创始者秒杀在萌芽之中?你要我怎么说?可能吗?”
他直截了当的问了我一个问题,虽说我自然知晓,这不可能,但我却憎恨他的暧昧不清!
锐利的半眯起眼睛“不论怎么说,还请你出去!我无法接受如今的你,就算你一再让我叫你温众,但对我而言,你只是一神人!”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三章 创始者到
一神人愣在原地,我从未如此对他说过话,更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谁。
一般而言,恼怒也只是含蓄且低调的表示,绝非像如今这般。
六神人依旧委屈,悠悠的叹了口气“我自然知晓自己的政治问题不清不楚,只是,眼下我不能走,如若走的话,后患无穷。”
这是为了他自身考虑后的结果,我并不觉得六神人有什么说错“可以,但六神人,你不能留下,和你身边的一神人殿下一同相亲相爱滚回一神人殿!等着创始者大人的召唤!”
一神人稍稍皱了下眉头,缓慢开口“孤狐,你过分了。”
哈!“亲爱的,你没有说错,我已经不是一点两点的过分!这里有我的爱人,有我最亲密的战友和伙伴!我必须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能留下任何可疑人员。我的孩子,我的伴侣,他们并没有多么高强的保护能力。难道你想让我因自己的差错瞧见他们到伤害?”缓慢的摇着头“不能,任何人都不能!”斩钉截铁“任何人都不能!所以我必须扫除任何不是站在我这边的人!任何与他们有过联系或者可能背叛、对我隐瞒事实的人!所有人!”
一神人抬头反驳时恰巧瞧见向我们徐徐走来的潇茸莛,如今成了保姆后,似乎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母性……
真的是母性……
手中抱着我的小美人鱼,头发上还掉落着水珠,似乎刚从水池中走出。
嘴角微微含着幸福的笑容,紧紧抱着自家的小美人鱼,似乎在他耳旁说着什么,双唇开启又合拢,却让我们听不清言辞。
人鱼的声音可以很高,高到我们无法用耳朵捕捉到。
想来如今便是,舍缅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如今神采奕奕,双手欢快的拽着潇茸莛的头发,尾巴扑打着。
而他腿旁,还跟着一条沉默的化蛇,幽兰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那夺目的色泽让人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为了他们,我也不能任性妄为……”必须以大局为重,以他们为重,不是?“创始者为了毁了我,不惜毁了他们的……就连你,他都能下手,还有谁能阻拦他?”
一神人保持沉默,但注视着那和谐一幕的神情却开始动摇、挣扎“我必须两则选其一吗?”
“是的,作为朋友,我让你先选。如若你出了这扇门,就算我不让你选,对方也会逼迫你做出选择的。”这是事实,更残忍的是,在创始者心中,必然把一神人与我联系在一条船上。
“好,我明白了……”平静的,他转身。
我不知道他如何会做出最后的选择,疲倦的揉着眉心,把游走到我腿旁的小化蛇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毕竟他与创始者之间,用言辞解释不过一分钟,但真正的呢?
一个创始需要多久?
一个创始日,等于一万年……
创始需要七日到十日……
六神人还是没走,他带来的人不多,上次我认识的那个沉默的那谁谁谁谁~就是被他妹妹迁怒的追随者以及首领和用的顺手的三个追随者,前前后后加上他本人也不过六人。
一神人加上他,也是六人……
一人给个院子,怎么住,自己去安排吧。我也不再多过问,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们还要留下,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赶人走不是?
很多事情,旁人说不好,也不能说什么。
他和创始者的感情这么多年,而我们之间才几日?能保持中立就不错了~
如此安慰,如此安慰……
“洒洒!”小水渺甩着尾巴冲我喊着。
因为族类问题,在小家伙还没完全进化成|人类时,对话有些困难。
如若是凡界的化蛇这么多年来早就长大成|人了,但小家伙他娘是仙界的,似乎速度要慢很多,而且听汝修墨他们说,小家伙能幻化成|人时,便是仙人。
“嗯?宝贝?”不明白……他到底说什么。
“洒啪!”急得尾巴乱甩,还满头大汗的。
“嗯?”小家伙平时很安静,今怎么了?
水渺似乎未取到了,眼珠子含着水色,咬着下唇最后瞧了我眼,便低下头去不再理睬。
潇茸莛一手托住怀中的小美人鱼,一手揉着水渺的头“他似乎在说爸爸。”
“呐?”小家伙都开始学说话了?!“是不是?水渺?”
水渺依旧平静着张脸,他的脸用夏目的话来说,就是提前面瘫,却还是能察觉些不开心~
“哎哟~哎哟~我家小宝贝会开口叫爸爸了~”无疑,这是这段时日来最为值得庆祝的事。
抱住水渺高高举起狠狠亲了口便向外冲“我儿子会叫爸爸了!会叫爸爸了~”
最为不太平的子书落冲出来,拽着小水渺也要求叫一个时,一神人便站在不远处,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他心中会如何想,但我的爱情,我的家庭,我会不择手段的来维护……
就如同为了平等潇茸莛这不定因素,我会用自己来困境他……
谁也不能挣脱掉,包括你,八神人,一神人……
外界早已知晓一神人的回归,可这位一神人却死皮赖脸的窝在我这。出面说话的也一直是创始者。
他能说出些什么好听的?我把脑袋给他当凳子坐!
对三神人殿的质疑越来越响,毕竟就算有理智知晓问题的,却也不可能一直任由我保持沉默。
沉默的背后便会有些许心虚,这是常理。
这会儿,我决定把一神人踹到战争的第一线。
受人膜拜这种事,还是他去做吧。
反抗无能后,一神人必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下。我让冰炎给我来了次实况转播。
一神人的回归,自然很热闹,在神殿前,围拢着许许多多热切的神人。
眼下神界的损坏很严重,而创始者若有似无的一直暗自提醒,这是我的错,我在创始中,所以神界开始被我毁灭着。
他是创始者,必须听从命运的指使,只能听之任之。
既然创始者不能做什么,下意识的,人们便把视线转到十神人身上,而这时,过去与创始者一同创造的一神人猛然出现,这说不上为什么,但总之,这无疑给神人们一种安定的心。
于是乎~这次欢迎会热闹了。
一神人一直避重就轻,从未真正回答那些神人的问题。对于创始则表示支持,毕竟神界只是个过渡,我们的视野不能局限在表面等等一系列具有深刻意义的话。
然而,便在这时,出现了一个我所……设想不到的人!
深吸了口气,那淡描的身姿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十神人,自然,现在已经不能属于十神人了,我身后还坐着两个呢。
恭敬的站在他身后,那双细长而怀情的双目带着丝丝缠缠的爱意……
“遗兮……”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声音的飘渺而空灵,那妖娆而瘦弱的身姿,被风微微挂起的衣摆……
感觉自己站在他身边就有些自愧不如……
我似乎是妖得勾人,他则是让人忍不住产生浓浓的怜香惜玉之情……
说穿了,我站在他身边,就是青楼的红牌,他则是端庄素雅的大家小姐!
老子就是一被有钱就随时能来的小姐,她则是高高在上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家闺秀!!
我就是那牡丹俗不可耐,他就是雪莲耐人寻味……
唔,拽住身边的莫桑,我第一次被打击到了……
还以为自己长得多出众呢,最起码能把八神人和六神人吸引的头头转,自己还有些本事,这皮囊绝对是上品。
绝对是必杀器,绝对惯用,为什么现在看看……
“呜呜,莫桑,我要辞职,我不干了……”
“嗯?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在场,所有三神人殿的生物都把视线飘到我身上。
“呜呜,什么都别问,我就试不相干了,我要带着老婆孩子回家种田去!呜呜……”以前无往不利的利器阿阿,现在居然败北……
苏羽然看了看水晶面中的人,又瞧了瞧我,不确定的指着用爱慕神色注视着一神人的创始者,不安且绝对不肯定的开口“你是不是在意这个?”
“孤儿在意什么?”汝修墨在这方面绝对比不上苏羽然的敏锐。
“哎,狐狸终于瞧见一个比自己长得好的,所以自卑了……”苍云无奈揉着眉心开口。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四章 要礼物,给
直接把头蒙在莫桑手臂下,苍云居然这么说,居然这么说……呜呜,难道那个什么创始者真的比我好?
“还别说,光这腰,就比孤儿小上一寸。”东陵破天暗赞。
“可不是,这腿都比那只狐狸细长。”离尤,你个混蛋!!
所有人都你一言我一句的拿我和他比较着,就连汝修墨都说对方的头发比我好……比我有光泽,皮肤也比我好?!
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初锐瞳居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什么下巴都比我小!
那谁谁谁,说他的眼睛比我大,这个苏羽然还赞叹了一声他的十指如此细长,那边又夸了句他的臀部多么翘,这边轩淼斌又赞叹了声他的声音多么好听。
听着听着我开始计算到底多少人夸赞了对方的腰细?似乎大多数都夸了一次?都喜欢细腰的?!老子我就水桶了!
恩?居然还有说他的眼睛就如此清澈,老子就混沌了?无时无刻不勾引人了?!
还有什么?!说我……好吧,这句话把我惹恼了!这绝对不是玩笑说说的,冰炎可以说,但其他人,所有人,特别是他们绝对没有资格说!
忽然平静的起身,这倒让他们猛然吓了跳,下意识的住嘴,不确定的看着我走向莲花池中的万莲崖。
这背后一直保持沉默的八神人不确定的追上来“孤狐?你这是?”
“夏目利用万莲崖打开过神界和仙界的通道,我只要找到上面的坐标就能去仙界,然后就去鬼界找我娘去!”语烟,人家现在万分思念你……
“找语烟做何?”或许察觉自己有些过分,苏羽然立刻被众人一个眼神,第一个出马安慰我“我们闹着玩的。”
“打击到我了,我要去问问,我爹到底是谁!”咬牙切齿“确定下是不是当真是你,然后算下我们的辈分问题,最后总结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勾引错谁了!顺带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多情了!”说到最后带了些许怒气。
苏羽然一愣,随即转头对他们瞪去“我们并没这个意思,只是玩笑玩笑,当时冰炎不是一直拿着说事,你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不是?”
“多说无益,这几天我特同意暴躁,还是别和我多说话。”六神人和一神人的事已经让我焦头烂额,那小六子说的慷慨激昂,但绝对不是表面这样。可我找不到他的刺,只能一直对一神人挑刺“现在,让开!”我来神界就是太过贸然,还有很多问题没理清楚,仙界和凡界遗留太多线索,我都没有去一一核对和调查,就因事情紧急,必须来到神界。太贸然了,虽说自己的外挂可信,但显然,他也知道有些问题不符合常理。
现在和将来改变太多,有些事情本该如此,却还是变了……
他没出手,也不是那些刚来的人所做,那是谁?
这一直是我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好不容易或许能把握现在,能改变未来,谁也不愿意瞧见差错。
“孤儿,孤儿~”子书落立刻讨饶,搂着我的腰“就算去问,也先等一神人回来不是?”
平静的注视他,随即转身回到众人身旁坐下。
双腿交叉,看着创始者对一神人的深情,以及他的软化。
说实在的,如果有这样一个美人对我如此深情流露,我也会软化。
“我们,回到过去吧。”创始者微微垂下眼帘,声音稍稍颤抖的说着。
我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安的捏着衣袖。
很显然,原先想要立刻拒绝的一神人,也因这个动作而迟疑了。
创始者见久久得不到回答,稍稍抬头,不安的注视着眼前那俊朗的男人。
一神人很俊朗,非常俊朗。挺拔的身姿,傲立在人群中,非常引人注目。
然,那创始者弱不禁风的站在他前方三步,不安而消瘦的身子在微风中摇摆的发丝,似乎那么让人想要把他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哎,眼前创始者在这方面远远做得比我好太多太多了~
揉着眉心,只要那小子一有动静,我便让莫桑替包括八神人在内所有十神人都收拾好包袱,给我滚出三神人殿!
“守灵,你认为自己还能回到过去吗?”他问,问得有些力不从心“你现在能放手,我们便能回去,但你能吗?”
创始者剧烈的颤抖,让人不住感到心疼和懊恼,心疼他,懊恼则是对一神人的。
缓慢的抬起下颚,那恰当好处的角度让人无法忽视这优美的曲线,声线依旧空灵却多了几分绝望之色“可这是我们的神界,我们一手努力创造的神界啊,这是我们的心血,如若毁灭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从创造它的那天开始就明白,必然有一天他会毁灭!”一神人不再犹豫“你不该自私自利的只顾着自己的感情,却恰巧遗忘世界的前进步伐!”
“神界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般残忍?让我为了别人的创造而毁了我们的世界?而且神界根本无法禁得起新的创世!在那一界开启前,这里的神人又该怎么办?就算神界能坚持这么久,那那些无法普及的神人又该怎么办?
你该知道,新的一界所代表什么,新的规则新的标准。这里最起码有一大半的人无法进入另一界!
你又要他们怎么办?”
敲了敲太阳|茓“有意思~”圣母标准的创造者,和我这个打算走冷血铁血方向的创始者背道而驰阿。
“你不能只因暂时的逆境而放弃前进的道路,你看看现在的神人!徒步不前,安于现状,丝毫没有在向前行走的打算!”说到这,一神人当真动怒“你这是要毁了那些从层层筛选中走出的神人们!”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该在注定毁灭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贸然送死啊!创始的几率多高,你该知道!在我们之前失败了多少次?牺牲了多少人?我们都是从一条条生命的挣扎中走出的,你该知道创始所代表的意义。
八界的次序都会被打乱,到时候,神界和辰界都不可避免的要遭受毁灭……
这次的创世,所需要付出的比我们当时远远多得太多。
难道那人就为了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权利和创始就要牺牲这些?”
“烬孤狐不是这样的人,”一神人注视着那人落下的泪水,缓慢而疲倦的合上眼帘“他不是……”
“不是?”泪水顺着那被众人赞扬的下颚滑落至纤细的脖子上“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一个烬孤狐!一个狐精所化之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不单单是我的六神人,八神人,还有你,我的一神人!你居然也被他所惑?!他到神界后,整个神界都没太平过!先是他与自己的师傅,那些苟且之事!随后还害六神人和他妹妹反目!再然后是八神人!让那稳重之极的小八当场失控给他跪下哀求!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一个个都离开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告诉我,告诉我啊……”说着,说着,便紧紧抱住自己,发颤的身子去倔强的仰着头,死死盯着一神人“如今,你都和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
标准的苦情戏,而且他居然敢就这么当众说。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口。
有些晕眩的感觉,很好很舒服……
我该怎么做?
如果让他继续这么说下去,虽说事实如此,可这些话说得太有艺术。把所有问题都集中在我身上,这下似乎没有任何回避的可能了……
一神人殿寂静的沉默,一神人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愣愣的注视着他,良久才牵强的开口辩解“孤狐不是你说的这样……”
其实我更希望他还是别这么说,感觉自己整一个小三角色。
烟烧到手指,有些疼,随手扔了,又烦躁的点上一根。
眼下比较麻烦了……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五章 阁下,请回
不论事实如何,放在自己面前的道路很清晰。
创始者把自己逼入绝境,除非我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和那凤凰一样,否则,我就死定了!
但,我并不想这样,所以……
苍云抢走了我手上的烟扔地上,神色有些不悦,而我则继续点,他扔一次,我点一次。
最后当他直接想要夺走我手上的打火机时,我才动怒。
这东西是夏目临死前握在手里的,他们不会不知道!
直接起身,劈开四周的空间。
莫桑等人刚回神便瞧见我消失在他们眼前,有些彷徨不安,却又一个个对我无可奈何。
我的实力让他们无法探测到底深处何处,沉默片刻,汀言指着前面的水晶镜面“他在那里。”
很显然,我在什么地方我自然知晓。
与眼前这第一次见面的创始者背道而驰的是,我一身黑衣,身上绣满了同色系的暗花。
冷峻的神情面无表情,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他“创始的意义你比我更清楚,前辈。”
创始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出现在此“烬孤狐?”
“承蒙前辈惦记,”淡漠的扫了他眼“神界只是为了后一界的产生而创造,前辈何必一意孤行?命运的旨意,不是您能擅自改变的,如若能改……”冷笑“我绝不愿意掺和此事。”
他似乎受到什么屈辱一般,稍稍颤抖,却倔强的面对“命运的意思也没有毁灭神界的打算!”
“所以,你打算在万不得已时,再次牺牲辰界?其实,神界的出世……应该不需要祭品的吧?只是你为了巩固自己的神界,能完成完美的创始,所以用了祭品?而辰界就是你的极品吧?”
一神人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他“当时你说得到命运的旨意……”
创始者死死抿着双唇,却并没反驳我的话。
“神界的真正创始者是两人,你和一神人,那为何在接受这个旨意的时候,只有你?而非你和一神人同时?”
“不,命运的确只给我一个人这个旨意。”他沉下脸色“我不敢在这种事上违背命运。”他说。
“但绝不可能,是用整个辰界作为牺牲。”不容置疑的声线,平静而缓和。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创始者似乎来了兴起。
“很简单,”微微垂下眼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前辈。”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他身上“当时的辰界是各界中最为强盛的,只比如今的神界实力稍加弱了些许!命运绝不可能为一个最后只是作为祭品的神界儿毁灭一个全盛时期的辰界!”这完全因小失大,命运绝不可能会这么做。
创始者缓缓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但当时我和一神人还有另一个与我们一同创始的伙伴在引用辰界的力量时出现了偏差……神界瞬间诞生,也预示着辰界走向没落……”
“在我创始时,可以让神人先去辰界,等待创始完成。”并未接上他的话,反而平静的叙述事实。
创始者一震“不,不,你不能这么残忍……神界就是我的一切了……他们都离我而去,难道最后的神界都不让我留下?”
“很抱歉,我和一神人以及其他神人还是清白的。八神人与我之间还有些误会,但我们从未越轨。”这是事实,我们只是一场交易“前辈,我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不过,眼下我却想问你,如若辰界和神界两者,你还会牺牲辰界对吗?”
创始者毫不犹豫地抬高下颚“是!”随即叹息着摇头“辰界已经没落并走向消亡,这虽然是我的过错,但错误已经无法挽回,神界的根基虽说薄弱,但只要在辰界消失前借用它最后的力量便能稳固,先不说如今的神界比辰界强了多少,但说一个走向灭亡,一个才开始没多少日子,便能做出衡量。”
“你不会觉得自己太自私太残忍?”声音依旧平静而迟缓。
他无奈的笑着摇头“那又如何?神界必须走下去……否则世界的平衡又将失调,到时候……天下必将大乱,死的人又何其多?”
圣母系的,对上冷血系的……
我是冷血系的,别人死活和我无关,所以他说的那些我都无法感觉到心痛,只是会烦躁这人的磨磨蹭蹭。
“很好,阁下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这件事便与你无关。”颔首,傲然地抬高下颚“或许阁下应该有所觉悟,这便是你只能成为神界的创始者,而非下一界全新的,真正的一界的创始者的原因。您太过优柔寡断,因此死在你手上的人,绝对比我多……”说罢,转身,就算再大的风叶无法带起我身上的衣摆。
夏目带来的衣服是制服,无法挂起什么,连一颗纽扣都不可能……
作为新任创始者和旧任创始者,我们的相处相对和平。
只是,那位圣母系的创始者背后,那位追随者隐藏在黑色袍子中的脸,阴森而诡异,一张苍白泛青的脸,斜侧的疤痕如同蜈蚣一般的爬行在脸上。
这人是谁?或许我回去后该问问。
再次回到三神人殿,众人侧目。
我依旧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跷着腿点燃,看着一神人对那创始者摇头叹息,最终转身离去。
深吸了口,腿直接跷在茶几上。嘴角稍稍上扬,很有意思。
圣母系还真不是我适合的角色,想了想,原本打算学学他的,可看看自己一身黑色制服,把整个身体包裹的紧系挺拔……
黑色长发简单的一把扎在身后,全身上下唯一飘荡的就是那几根头发。
飘逸?我这人能飘起来就不错了。
抿了下嘴唇,享受着片刻的清静。这群人现在乖巧的保持沉默,很好,希望他们能长久保持下去。
当我第一根烟熄灭时,一神人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他冷眼瞧着我斜靠在椅子上,冷哼声,掉头就走。
而我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跟上。
他则在见我跟上时立刻停下,甩手给了我一巴掌。
没有躲闪,直接硬生生挨下。
他有些愣住,随即脸色更为铁青“你这是在替自己先前的话道歉?”
“道歉?”被打斜的脸很平静,吐掉嘴角的血丝“你确定自己在玩笑?对方圣母到这地步,做作的也太假了吧?眼下我很怀疑阁下的品味呢。”
气恼之下,一神人抬手打算再甩上一巴掌,却被我抓住手腕,虎口用力整个把他反转压住手腕顶在身前的石柱上压下“阁下,先前那巴掌只是希望阁下能冷静的与我交谈,还是说,阁下希望我现在便吩咐莫桑替阁下收拾包袱?”缓了缓“连通八神人殿下和六神人的?”
被我点名那两人一愣,随即略显不安和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先前还不够表明立场?”一神人显然愤怒了“我已经当众和他撇清关系,而你已经用自己的冷漠和残忍伤害了他!还不够?”
深吸了口“那张脸果然占便宜……”这是我今天唯一得出的结论“我一直没有求你站在我这边,你要站在对立面我照旧欢迎,别说的好像是我逼迫你。阁下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如若现在返回,你家圣母自然愿意敞开胸怀接纳你。阁下,希望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需要一个友人站在我这边不论明里还是暗里支撑我一把,而非口是心非之人……几日来我对阁下很不满,原本指望阁下今日能让我感到满意,却谁想阁下却一再让我失望,很抱歉,我的耐心已经在阁下身上耗尽。我愿独自面对前景道路的波折,也不愿阁下这类人站在我身侧。”脱出一步松开一神人“莫桑送客,从此以后,十神人以及创始者有关任何人,都在我的宫殿名单里列为拒绝往来者。”
神界卷第七百一十六章 彷徨茫然
“是。”莫桑只会听从我的命令,他绝不敢违背。
“烬孤狐!”一神人从发愣中醒觉“你到底要怎么样?”
微微侧身四十五度,下颚依旧高扬“阁下这句话似乎问错了人,还请早些回去。我还有要事,莫桑等送走客人后,封闭正座神殿。”
“你到底要做什么!”如今一神人当真急了“我为先前所言和所作道歉,孤狐你一直以来都是以大局为重,不要任性!”
稍加退开,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还请收回阁下的道歉,你并没有任何错,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越过他,继续向莲花池中走“请阁下待我转告创始者,神界作为祭品这点不容置疑,无法改变。”
“烬孤狐!”
回房抓了下头,从自己世界里掏出小夏目亲亲,好吧,以后直接叫缩小版。
小缩小版昏头转向的在空中浮了一会儿,瞧见我,眼睛发光的继续转“果然法西斯军装最适合哥哥大人了~”
从抽屉里拉出一本书“别说这么多,帮我把头发剪了。”
“呐?长发好看!表剪么……”见我的目光不容置疑,无奈之下缩小版开始撒娇耍无赖。
“剪了,”散开发带“头发留长很快,现在我需要换个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可是……”缩小版还想说什么。
却被我猛然打断“我知道在床上长发更好,但……你不觉得短发我外表就符合强攻强受了?”生活这么多年,我自然知道如何打动这丫头。
立马的~夏目不再犹豫,剪刀耍得刷刷快“稍微有点长,最多到脖子,这样比较俊朗清爽,嗯,换换形象也好。我给你打些固定的发蜡……”
翻了一页书“白痴,神力。”
“也对~”吹着小调,夏目心情愉悦的卡擦卡擦帮我把头发整理妥当“要不要在尾部留一小戳?”
想了下“还是算了。”
“哥哥打算以铁血刚强的形象示人?”缩小版有着夏目所有的记忆和思考能力。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它可以代替那丫头“嗯。”
“那就别露出幸福的表情,神情要冷漠,少言寡语。”夏目拿出两本书《腹黑指南》《鬼畜养成》扔到我腿上。
“再给我本领袖者之类的书。”这种书虽然窘迫,但在某些方面而言,还是挺管用的。
“你看这样可以么?”一面镜子移到我面前。
扫了眼,的确清爽多了……
短发啊,让我想起过去的自己。
嘴角稍稍的弧度带着几分讽刺和冷漠……其实夏目给我的那两本书很有用。
“孤狐,我想我们的交易并没……”八神人冒失的冲入,站在门口却忽然静音“为什么要把头发剪了?”
“确定自己的信仰和目标。”让夏目收拾下,而我则转动椅子面向门口“进来。”
放下手中的书,平静的注视莫桑探究的目光和八神人不确定的神情。
夏目拿起那些头发放入自己的空间袋子里,自己转而去替我们倒茶。
我手中是咖啡……这东西我已经不碰很久了。
“我认为,你与一神人就算决裂,但那也不代表我们就此失去合作的机会,更何况……”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脸“一神人并没说错,你一直以大局为重,事到如今不该任性。”
没有任何表情的端起面前的杯子“抱歉,我还有半小时不到,莫桑一神人他们离开了吗?”
“抱歉,没有。六神人和一神人一起,说等你冷静后你们还会继续谈。”莫桑如实告知。
“不必,让他们立刻就走。半小时内我希望三神人殿全方面封闭。”扔下咖啡杯“非三神人殿的都自行离去,除了我的伴侣外,没有与我立下追随契约的也必须离开。”
“可许多前追随者他们都直接与三神人殿绑定,而非……”莫桑立刻慌了,他也是其中之一,如若按照我所说去做,他也必须离开。
“因此,他们能违背我的命令。”把腿上的书扔到桌上“我身边不需要这种人,莫桑你带着这群人先去一神人殿,替我排查一遍。这段时间我会鸣天和潇茸莛管理神殿,等三神人殿再次开启时,你再带他们来此。希望到时……如若你只是念在旧情从而留下祸害。我会把你和他一起逐出神殿。”
平静且不容置疑的口吻让莫桑挺直了脊梁,眼眸中带着浓烈的不敢置信。
瞥了下嘴唇“丫头,去打开暗室里的盒子,把最上面那本小册子给我拿来。”
一张暗黑色面皮,带着被时间消磨的陈旧,夏目恭敬的把本子连同钢笔一同递给我。
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我所怀疑的线索。最后页写着那人所怀疑的线索。
我在中间先标明几项待会儿要去处理的“你还不去?”
莫桑一愣“殿下,你这么做会让人心寒的。”
“无所谓,等抓出奸细他们自然会明白。”感怀政策用到现在,对方还是乐呵呵的给外人送情报……“除非你能在这……十八分钟里抓出人?如若不能,还请带着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先去一神人府上小住。”合上本子“你们还有十七分钟。”
“烬孤狐!到底怎么回事?”八神人抓住我的手腕“到底发生什么还是……先前的玩笑?”
仰视着站在我身旁的男人,捏住他的下颚,拇指抚摸着那双唇。“可惜没时间……不然试试看也行……”
“啊?”他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却被我咬住下唇狠狠吸了口。
起身,一边走向门外,一边开口“你们三位十神人口口声声说站在我这边?不觉得可笑?躲藏在我的背后,却什么都不做?这便是所谓的站在我这边?三神人殿不留无用人。这是规矩,想来你们也明白。”稍稍侧头看向八神人“我之所以一直对你客气有加,是因夏目喜欢你。抛开夏目对你感兴趣外,你什么都不是……”见他因我的话而脸色苍白,嘴角稍稍扬起“莫桑,你还只有十五分钟了。”
“那你可知,如若我们现在踏出三神人殿,你的设想或许会付之一炬。”一神人身后带着六神人。
微风在古风气息浓烈的庭院中飘荡,他们衣衫飘逸,而我则一身黑色军装……
瞥了下嘴“夏目那丫头的恶趣味。”抱怨完才缓缓开口“你们如若连这点坚持都没,不觉得合作的可信度太低吗?”现在能漂的也就额发,微微打乱了我的视线……
“为此,付之东流也不介意?”他双手紧握“只因为……,哼,到现在我连你为何如此做都不清楚。”
“你不必清楚,”挺直了脊梁一步步向莲花池走去“在没得到我承认前,你连与我合作的资格都没有!”声音冰冷“或许你是命运给我送来的合作者,但很抱歉,你并不是唯一,不论可信度还是能力,你都远远低于对方。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而对你而言则恰恰相反,你非我莫属!”
再次来到莲花池中,潇茸莛还在抓小美人鱼,对方欢快的用尾巴带着水花。
见我来后,便想像往日一般拉我下水,却被我闪开“舍缅,上来。”
小小的脑袋不解的侧着,潇茸莛却就在此时一把抓住“你爹爹有事做,乖乖的听话。”
那颗小脑袋恩恩的点着,而我则展开神殿四周所有时空线……
“太密集了!你疯了!”一神人一直跟在我身后,见状立刻跑来抓住我的手腕“停下!夏目可以破开守灵的限制,但你却在他的管辖内!”
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皮质手铐,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双手一并,两只手腕都被固定住扣在手铐内,向一旁推了把“十一分钟,莫桑希望别让我一再失望。”
“是……是!”最后坚定到。
苏羽然等人开始也不过认定我是闹脾气罢了,想等会儿再哄我。
眼下见这架势显然不是,一时又不确定到底发生什么。
创始卷
创始卷 第七百一十七章 创始之初
八神人压低声音嘶吼:“这只狐狸完全是疯了!从一神人回来前就有些不正常!剪短了头发不说,还要赶我们走,包括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
鸣天从某个角落中弯出,打断八神人的话语:“既然这是殿下的旨意,我们问心无愧,便是跟着他做就是。”停顿了会儿,侧头嘲笑的注视着八神人,“还是说,殿下无法做到这点?”
“自然不是!”气鼓鼓的反驳,“自然不是……我会等到三神人殿再次开启!只是……”沉默转而冷笑,“到时候我真正站在哪边,却不得而知了……”
“无所谓,”再次从上衣口袋翻出那牛皮本子,“我现在是按命运所说的做,也就是天意如此。你若违背天意……”翻到中间,外挂给过我一些阵法的图。
“不要用它来压我,就算他这般命令但还请别忘了,有些事情能够改变!你渴望牺牲的是神界,但创始者的要求只在于保住神界!”一神人的反驳让我有些不悦。
“啪”的合上本子:“我还以为你自己说的是实话,这创始者已经让你伤透了心,眼下看来不是。”平静而沉缓的叙述,“罢了,随后的事情我会和鸣天一同解决,你们都别再踏入其中。辰界必须要保住,否则你那创始者的弟弟会因此而自刎……而他,则是我将来的伴侣,可以说是妻子。”他们创始时用到辰界,我自然也会用到。
我那只碧眼小猫代表辰界,自然……还是留下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恼羞成怒的则是汝修墨他们。
“很复杂,”淡淡的开口,“但我先问一下……你们是否当真介意?”手腕反转,指缝中夹着一张水晶片,“我有能回到过去的能力,也从八神人身上知晓,自己有一定程度改变未来的力量。所以,眼下可以给你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而我……已经开始进入创始阶段。”
轻轻的一句话抛下,却掀起一片涟漪。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神人的声音很慌乱。
“创始者说的没错,如今神界毁灭的如此快事因为命运加快了节奏。而我则提前进入创始,前期工作需要一定时间完善,他给了我一个创始日的时间,让我成长,让我做前期工作。是从我来到神界后开始计算。也就是说,大概还有一千年不到。”
“创始和你选择让我们再次离开有何关系?”苏羽然的问题永远都能一枪命中靶心。
斜着头稍稍想了下,随即扬起一抹说不出真正情愫的笑容:“有,因为这次是我被剥夺感情~”口中说的话,并没让我感到任何起伏,“也就是说,我并不会再爱你们,时间不可能在让我们的感情升华,发展,得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水晶片如扑克大小,上面刻着逆向七芒星,在我指尖灵巧的反转,“你们懂得。”
“什,什么时候的事?”就连苏羽然,询问时都带了颤音。
抿了下嘴唇:“想知道实话还是假话?”
“烬孤狐!这不是玩笑的时候!”东陵破天暴躁的冲我怒吼。
“好吧好吧,你们的确有权知道。”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就在你们来到神界这一天……”小小的抿了下唇,“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没有爱情所以没有了宽容,我无法与你们如同过去那般生活。”
“那为什么,为什么……”汝修墨那双让我所迷恋的眼眸此刻含着水色,身体颤抖着。
不论如何都无法把最后的话说出口,想来是前几日我对他的激|情……让他感到怀疑。
“因为我的确爱你啊,”稍稍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我自己都没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才真正发现。但,爱情分两部分,其一是激|情,其二则是责任。我们在一起激|情总会慢慢变淡。而且,我只是被剥夺了激|情,却没有抹去任何回忆。随后,则是对大多数的感情退却,因为如若只是爱情,这并不能剥夺我对你们的感情。所以,当我们相见后,迷恋,依恋,怀念等等感情也逐渐被剥夺。”因此我越发理智,需要的只是如何利用和被利用关系。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子书落记得团团转,“创始后会不会好?”
“并不清楚,但最起码而言,我的感情模式似乎便会最初状态。”觉得有些窒息,抬手松了两颗咽喉处的纽扣,“现在,最后问你们一次,如何选择?莫桑,你们还有三分钟,我还有四分钟。”
随着我打开的时空线,四周凌乱的线条在诡异之中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次序排列。
“不可能更改!”离尤稍加不悦的隆起眉头,那沉稳的气息带着浓浓的烦躁之色,“希望你别乱改动过去!否则……将来会变得更为混乱。”
“不会,如若要改变,其实只要让我离开语烟后直接投奔风华或独自行动,而不是去天门山,整个历史便能改变。”在小本子上翻开几页,“对于这点我会试验下,”见他们神色慌乱,嘴角稍稍扬起,“放心,只是试验的话,不会改变历史。”
“孤儿,孤儿,那你的感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子书落念念的缠着我。
拍拍他的头,继续用笔记录着东西:“这点无法确定,将来的我没有试验对象,所以夏目无法给我确切答案,而且就算那是可用,现在我却无法肯定必然能沿用在我身上。”啪,再次合上本子,“别太担心,能不能创始成功也看天意,不成功也无所谓。我答应你的必然会做到。”
子书落把头埋在我胸前:“可我更希望能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而不是死在一起。”
“人,不能太贪心。”手指尖夹着的七芒星越发刺眼,“时间真的到,莫桑,你让我感到失望。”转而对迟迟还未离去的一神人们说道,“我当真不需要你们的出手相助,对我而言,你帮不帮忙结果都一样,创始能不能完成,对我而言也是一样。无所谓,我只是在去完成一份工作,成与败对我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烬孤狐,你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初锐瞳斩断四周的时空线,似乎打算让我暂时不要离开?
“不~不,不~”轻轻小浮动的摇晃食指,“这才是我,认识语烟前的我。”眼角抓到我所要寻找的时空线。
他只是一根,隐藏在杂乱的时空线内,毫不起眼。
但他却是夏目上次打开两界时所用的时空线,眼下的我自然无法做出与夏目一般无二的时空线,但却能利用和仿造。
推开缠在我身上的子书落:“师傅,这些时空线不是我所要用到的,而你如今的实力根本无法斩断真正的时空线,比如说,这根。”扯出那根淡黄|色长线,“既然十神人不愿离开,我只能使用驱逐。”
“不必!”六神人身体微微颤抖,“我们待会儿就走,但我只想问,在此之后,你是否被抹去对我的感情?”
“六神人你自恃太高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一点都没,因此并未剥夺什么。”把那根丝线缠在手腕,“莫桑替我送客,我先走一步。”
割开手腕的血管,让自己沸腾的鲜血染红了时空线。这是灵魂与时空的交融。
让我以最为真实的自己靠近最为真实的世界……
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回到一种茫然懵懂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却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
安静的感受四周的波动,隐约的,那种稍稍的浮动和里来弄个牵引着我……
一扇大门缓慢被推开,眼前一片光明。
出乎我预料速度,也出乎我预料的消耗。
很少,我抬起手腕那伤口的鲜血已经止住。
而我自身则已经回到仙界,然后呢?
恩,应该先去找一些故人,询问些小小的问题。
创始卷 第七百一十八章 偶为何人
革命是一种变革,在变革中成长,在变革中脱颖。
旁人的变革如何,我不清楚,但我却知。在变革中,率先提出者必须作带头作用。外表的改变,或许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内心,并且有着一定程度的带领性,但却无法做到实质性。
合上那本本子,眼下这仙界还如过去一般,并无二致。
毕竟才一个创始日,能有多大改变?在这缓慢几乎不会向前的世界里。
暂时,仙界没有任何我想要知晓的东西。
挥手,劈开两界的通道。
再次跨入,人便赫然出现在鬼界……
阴森的气息,淡淡的阴冷,有着刺骨的寒风刮入骨髓。抬腿,望着四周昏暗的光线所照射下的鬼界。
阴暗,却让我觉得一种干净,干净到不可思议。
稍稍皱眉,这还是我第一次有如此奇怪的感觉。
不在边缘地带行走,各宫殿外,徘徊着数不清的魂魄们,双目空洞,神情痴呆。
从他们之中走过,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转轮王……
鬼兵自然察觉到我的异状,我不是魂魄,却有着他们所不了解的高深修为。
一人慌忙去通报,其他几人则横起枪拦下去路。
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再次出现,赫然在他们身后。
鬼兵立刻慌乱,而我则继续向前缓慢步行。
四周,浮动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让这本身便有着浓烈诡异气息的鬼界更为看不真切,而我更是在那个霎那,那个瞬间,对将来有了几分茫然。
下意识的抬手,拨开云雾,我想要知晓,前方的道路……
“孤儿?”熟悉的呼唤。
让我原本沉静与空灵状态的灵台回归,嘴角扬起小小的笑容。
“语烟,”侧头,我对她为何第一个知道自己出现在鬼界感到很大的兴趣。
“你怎么来了?羽然他们呢?”看了看我四周,手中提着一个篮子,与我七份相似的笑容带着些许暖意和疑惑,“你一个人来?”
“嗯。”小小的点头从她手中接过篮子,“我来看看自己的娘,还要带着他们?”
语烟忽然笑着摇头:“我为什么觉得你现在是受了委屈,跑娘家了?”
挑高眉头:“你这娘家绝对不能替我教训他们。”
“的确。”她诡异的扬起一丝笑容,“但我可以教你如何抓住他们的心~”
“还是不要用了。”瞧见不远处,转轮王已经急匆匆赶来,便带着她向凉亭走,“语烟,这次我当真有要事问你。”
“哦?什么事?”赫然成了他人的妻子,语烟也多了几分稳重和……慈爱?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从她的篮子中一一拿出菜肴和酒壶,摆放在桌上,“风华告诉子书,你应当是没有魂魄之人,却被一个叫偶的神秘人物救活。如若单一放出来看这的确没什么,但我却有了些问题。所以这次来找你问问,你可否认识偶,可否知道自己是谁?可否把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告诉我?”单刀直入,这个疑惑在我心中已经存在很久很久,再不问,我当真会忍不住,更何况在如今?
语烟愣了下,随即下意识的反应:“难道说,你怀疑我?”
放下酒杯:“决不可能,我只是疑惑。”
语烟微微垂下眼帘,让我看不清她的神色。
仔细的观察着语烟的面容,娇美,柔和,有着女性独有的妩媚妖娆,更多了几分灵动。
语烟的美,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她是我一生中所见最为美丽的女子,不单单她对我的心,更是对我的帮助。
“我一直想不到你会联想到我身上,”细长的筷子戳在菜肴中,她嘴角稍稍扬起,“很不可思议。”
“抱歉。”怀疑自己最为亲密之人,这的确过分。
“所以就把头发剪了?”语烟拿我调侃道。
抓了把头发,夏目剪得还真不错:“不是,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道?”
眼前这属于我此刻的生母,却狠狠抽了下嘴角:“再多做外表的改变,也无法否认你只能被他们欺凌的现实!别为了这种小事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而且躺着什么都不干,不好?”
好你的头!
有些受不住语烟和夏目一样的调侃,揉着太阳|茓:“瞎说什么!他们伺候着,或我此后他们不是关键!”稍加用力,把酒杯扣在桌上,“回归主题,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一切!”
语烟委屈的撇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偶这个人罢了。”
“哪里可以找到他?”关键,“他为何会和你相识?我所知道,你们唯一的链接还是在你尚未出生。”
“的确,”语烟摇晃着酒杯,“你应该还知道,我的娘是熊族~叫翠翠的。”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那个虎背熊腰,力拔山河的?”
“嗯,别用这种目光看我,不论是苏羽然还是转轮王,都不差!我爹的品味没遗传到我身上。”语烟狠狠瞪了我眼。
“你说下去吧。”反正都是上上辈的事,不过……“难道说,娘你和我都有熊族的血统?”太……诡异了。
“不,”她立刻否认我打算继续发展的想象力,“的确有结丹丸之类的东西辅助下,两个男人也能产子。可你必须知道一点,风华,你的外公是九尾妖狐的王。他如何能允许自己一族的血脉混淆?九尾一族绝非你想象中这般简单,孤儿。”她低低叹了口气,“我知,在你心中九尾是动物中最为聪慧的,最有天资,外表最为出色的。但,如若只是这样,他也就不可能傲立于世间如此久,他没有任何理由存在不是?”
要我说,这些绝对足够了……
语烟神色多了几分骄傲:“我的体内起事兵没有任何熊族的血脉,只有风华一人的。当时父亲为了安慰母亲,因此让我在他体内成型。就算他再爱母亲,却也不敢拿整个狐族的将来玩笑。”
“然后呢?”在确定自己和那个熊熊一族没有任何关系后,或多或少有些舒服。
“我,其实的确是语烟。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所理解的语烟和我一个概念否,”她略带苦恼之色,却平添几分妖媚。
就连我都有几分控制不住想要抚平她眉头的皱痕:“我从出生起,第一个记忆的确是偶,很漂亮的一个男人。我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男子。”扫了我眼,“不过我家孤儿能和他平分秋色噢~”
玩笑的话让我无奈摇头,随即我却立刻寒下脸,手指点了点酒杯,“是不是他?”
语烟不明所以,却低头一瞧:“你认识偶?”
眼下,我的脸色不是铁青的问题!
而是异常的难堪:“他就是神界的创始者!眼下却一直与我作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浮躁,“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帮语烟?不,为什么要帮风华?然后出现语烟,在然后出现我?!
偶做的可不只是这些!还有更多!多到我无法一一说明!
我一直以为是某个外挂,在暗地相助。
可为何偏偏现在让我知道的却是一直与我作对的创始者?
我气恼的浑身发抖,颗心里却根本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想要去寻找偶以及试验什么都不需要再做!
眼下我还是要先回去!回该死的神界!
猛然起身,踢开身后的椅子:“我过些日子再来找你。”越过一直保持沉默,作为雕像的转轮王。
打开掌心,那段时空线浮现。
奋力挥下手臂,直接重新打开神界和鬼界的通道。
眼前那炫目的光晕还未退去,就连一神人还未离开,我却赫然脸色铁青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三步跨作两步,冲到一神人面前,拽住他的前襟:“现在!立刻带我去见他!”
创始卷 番外:爱情的表述
很多事,不是通过嘴来诉说。
他更多的是通过灵魂,通过肉体,来表述,我对你的爱……
我们各自站在曼陀罗的彼岸,遥对而相望……
你说,这世界中,你只有我,也只能依靠我。
我不知自己心中如何想,但我却知,我重你,超过一切,远超过你所说的依靠。
为了你,我可以背弃,自己灵魂依靠的世界,依靠的出生地,我的辰界。
不论什么,我都能为了你而放弃他。包括我自己,包括我的灵魂。
第一次相见,明明是命运的邂逅,明明是我们各自命运的转折,终究有一人面临失败,终究有一人要走向死亡。
但我却无法忘怀那时,你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
淡漠而飘渺,我不知你心中在想些什么?那时……
很冷的笑,却在那绝美的面容上,让我有着一股无法言语来表述的心动。
我无法忘怀,我无法忘记那时的你。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孤傲,绝色的外表。最为让人折服的气魄,以及冷漠的深情……
你向我走来,对我伸出手。随意而率真。
你注视我许久,撇过脸,笑了声。
我却不知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声笑意,又代表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我所不知的,但却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你身上转开。
山下,两界的朝拜者,目光都不曾离开过我们。
而你却俯视着他们,目色不再冰冷,反而有了几分无法割舍的责任。
你在矛盾,你在挣扎,却无法否认自己对他们的爱意。
你是一个好君王,却不是个好情人。
这不是我所知的,而是你那宝贝到心坎里的妹妹告诉我。
那时,我已经被你拥入怀中,带到床上。
不论是谁,对我们走到一起,从未有人表示过任何的怀疑。
我认定,这是上天给我最大的赏赐。
哪怕要我下一刻便死,都心甘情愿。
而你却笑我,笑我如若下一刻便死了,他怎么办?
心中无法否认的满足,眼眶中有着一种涨益感。
你一愣,随即俯身,收敛了玩笑的笑容,满怀着让我不敢乱动,不敢触碰的爱意。
那份爱,太多太多,多到让我害怕,却无法否认内心的喜悦。
你爱我,如我爱你一般的多。
但,我却愿意为你放弃一切……
依旧是在第一次相见,你目光中那毫无起伏的神色,随意的抛给我一句话“我不在意到底谁能走到最后,我只想创始,给我那希望子民一个生活的地方。”
而我似乎因你这句话,而从迷恋中走出。眷恋的目光散去。在心中笑自己的天真,痴傻,你是一个君王,更是我的敌人。我们之间必然有一个倒下,必然有一个世界走向灭亡!
我不能让我的子民承受第二次的毁灭,绝对不能……
“哼,你的子民走向昌盛,那我的呢?”命运,我们的父神。
无法想象他会抛弃我们,会为了一个两个新的世界,一次两次的利用,并迫害自己的子民。我们无法从这份背叛和绝望中走出,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活下去,带领着他们活下去!
眼前那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轻轻笑了声,并不在意的摇头:“我很自私,”这是你第二句话,却是第一句对我的开场白,把头转向我。那张绝美的面容上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明明是嘲笑,明明是讽刺,却,却让人忍不住地心跳加快……
你说:“我不是真正关心他们,而是在意自己。”再次低头注视着你的子民,“我的爱人们为了新的世界,全都死了。我如若还要活下去,便必须有个希望。眼下我唯一的记挂便是他们和夏目……”
那个瞬间,我对名叫夏目的人很嫉妒很嫉妒……
就算最后了解到她是谁,哪怕知道她感激我与你走在一起,我可以陪着你后,我依然嫉妒,嫉妒她与你之间的互动,只要你们站在一起喜笑颜开,不论谁都无法Сhā入其中,哪怕是一步……
夏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让我瞧见,没有任何背景,只是单一的靠着执念走到如今这步的女人。
但从一开始,她便对我存着几分试探,几分怀疑,以及几分不确定。
啊,对了。
第一天相见那句话后,我对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互相依靠,走到最后一天,必须要面对现实的那一天。
你诧异的回头,诧异的注视着我。随即露出一份动心心魄的笑容,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没有倒影出我,这让我觉得很不安。
可这份笑容太美,太动人,似乎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你上前,揉着我的额发,目光中多了几分宠溺。
我知道,你是在通过我看着别人。
但没关系,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要不了多久,你心中,你的灵魂中,只会有我一人,也只能有我一人!
我一遍遍的如此对自己说着,而自己却依恋而迷恋着你的触碰。
这世上一共有两个人这般对我温柔过,一个是我的父亲,但他最终还是在迎娶了第二任妻子后,对我不再理睬。
另一个便是带着辰界走向第一次的灭亡,我的哥哥……
当我瞧见那人时,我生命中最为重要无法割舍的那人时。
我似乎听见了命运的声音,他允许我这次的放纵,允许我对这人的迷恋,但不允许我忘记自己的责任。
他并不反对我个人感情再现的决定,只是别忘了自己是谁。他允许我对自己感情的放纵,更是淡淡的赞叹了句那人。
命运赞叹的人,他所欣赏的人,我又如何能从他的笑容中逃出?
我对自己说,沉沦吧。命运都欣赏他,你一个小小的凡人,又如何能逃脱他的掌心。
于是,我用自己的头发小小的蹭了下他的手心。
在那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决定,我会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一切……
我们这个家族都是辰界的背弃者,我知道……
父亲是第一个预言辰界会走向灭亡的人,而哥哥则替他实现了第一步,而我则……会最终带领它走向消亡。
在那个瞬间,我注视着那双能倒影出自己面容的黑眸。
嘴角稍稍上扬,哥哥说得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
我一直从未 对任何东西感到上心,并不是因自己没有心,而是那人,还未出现在我的灵魂中……
在第一次会面结束时,我便迫不及待的期待第二次。
可我知道,这不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让我们相见,没有理由了。
躺在偌大的床上,翻来覆去,不论如何我都无法修炼或入睡。
大脑中一遍遍回放着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只是一次的相见,我忽然会把这人的一切都记得如此清楚,如此细致。
自己向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无法否认我是如此渴望的见到他,仿佛入了魔。
不敢想象,我才见过他一次,我们交谈绝不会超过十句话。我却开始这般疯狂的想念那人,想念到只要停下这份思念,自己的呼吸也会随之停止……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可我却无法停止这种不顾一切的思念,于是,我不顾一切的去那新创造的世界,去找他。
大脑一片空白,我只是心中思念着那人,想着那人,于是便不顾一切的跑出来。
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宽大的贴在身上。
他的世界,在下面。
雨水并不特别寒冷,反而多了几分温暖。
就如同那人的笑容一般,留入空虚而寒冷的灵魂深处。
我在雨中奔跑,却漫无目的。
最终,属于那人的宫殿出现在眼前,而我则赤祼着双脚,散发着发丝,目光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那一瞬间我忽然害怕,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自己跑来有何意义?
我们是敌人不是?只有一个能活下去的敌人……
可我却让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这,你的世界,甚至你是……你的眼前。
或许是自己还未回神的时间太短,你已经接到通报。
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随后立刻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替我披上。
我被你抱回自己房中,湿漉漉的身子躺在属于你的床上。
柔软而香甜的被单,带着你的气息和温度……
你走到床前,俯视着我。
而我则蜷曲在你的床上,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心中在怀疑什么。
但没关系,我想,我明白自己的心,比谁都明白,所以……
我仰起头,露出美好的颈部。
把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交给你,然后说:“在最后必须做出决定前,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创始卷 番外:爱的渴望
留下的理由很简单,你寂寞,需要一个人的陪伴。
而,我则可以陪伴你。在你寂寞时,静静地站在你的身旁,注视着你。
当你赫然回首时,能有一个人站在你的背后,面带微笑。
这个理由深深地打动的人并非是你,而是你的妹妹,夏目。
她不顾一切,在你极力反对下,依旧留下我。
或许这是她让我觉得满意的地方?只是,我依旧不喜欢你们之间的互动,完全没有我介入其中的感觉……
但,我却能无时无刻的瞧见你,注视着你。
可,人的贪婪不是如此简单便能满足。
当我无法瞧见你时,我热切的希望只要看到你一眼就可以,只要一眼。但当真做到后,得到后,我又觉得如此简单地注视无法满足我。
现在,我渴望的是你,你的温度,你的气息……
那等这些都满足后呢?
我便开始渴望你的触碰和……
再然后,则是你的爱,你不能付出的感情……
再很多很多年以后,我为自己的任性感到后悔。
你无法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后悔。
因为我得到了自己的渴望,我得到了你的爱。
可当我终究逃不出命运的挣扎时,当我能幸福的死在你的手中,却再次瞧见你死静的眼眸。没有任何起伏,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平静。
那平静在你黑色的眼眸中如此可怕,阴森而死静,毫无起伏。仿佛眼前我所站着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我怕,真的很怕……
我后悔的站在烈火中哭泣,我后悔的注视着你,想要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却无能为力……
我爱你,却也是我伤害你最深。
可笑,多么可笑的话?
眼下我却当真做到,是我再次任性的敲开你的心房。把你那已经受到惨不忍睹的伤口上再次撒上一把甜蜜的糖,让你再次开始能够爱人,并且爱上了我。
在那个世界中,我们只有彼此。
现实再残忍,可我们终究能面对彼此,我们都能依靠着彼此走下去,不论前方多么困难而煎熬,可我们还是能咬牙往下走。
只是,当我离开后呢?
我忽然害怕,害怕我离开后,你的生活,你的生命又将是如何的?
夏目说,我给你的世界增添了颜色。只是……我如今给你带来的又是什么?
后悔,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我后悔自己爱上你,不顾一切的把你拉到我的身旁。
我贪婪着你对我的微笑,逐渐对我宠爱的目光,最后迷恋痴迷的申请。
你告诉我,这世界上,除了我,只有我的子民。
我与你一样,只是,你高于我的子民……
站在烈火中,我注视着你。却开始回忆我留在你身边后的日子……
那时,你还对我有些排斥,虽说表面做得很好。但你却厌烦我对你流露的贪婪爱慕,你总是借口回避我。
感情如若这般简单就能割舍的话,我也不会再一个创始日后依旧爱你了。
从认识你后,我开始会养宠物,但只限定在狐狸。
抱着柔软的小家伙,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想起你的一切,你的气息似乎离我也如此近。
站在你的身旁,我相信你总会有一天,你会正视我。
事实也是如此,在一次次的创始后,在一次次不顾一切与你并肩而立,双手相扣,一同创始时,你会对我越来越温柔,偶尔的,会对我轻轻含笑。
那神情会让我忘记一切,忘记所有。包括自己疲倦的身躯,在创始后所留下的创伤,我都会一一忘记……
我不是创始者,并未赋予我创始的能力。但我却有稳固世界的力量,因此我才会站在辰界的巅峰。
创始之初,对一个根基并不是特别稳固的世界而言,需要的不是创世之力,而是稳固。
每每瞧见瓦解中的世界,你都会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嘴角依旧含着笑容,却捏紧双拳。
不忍心瞧见你一次次的隐忍,透支的力量无法弥补,却依旧会一次次站在你的身旁……
然后,再某一天,你抱住了我。
很奇怪的感觉,这一切太过突然,太过……让我不知所措。
你抬手,抹去我嘴角的血迹。
神色不再冷漠,反而有着几分不忍,温柔的动作让我迷失其中,抬头,注视着你的眼眸。黑色的,还是如此吸引人……
创始后的身体,虚脱而无力。你一把抱起我,不顾众人的目光。而我却心火热的满足,紧紧抓住你的前襟,把头埋在你的胸膛上。
鼻翼下的气息,让我安心……
你的床上,柔软的被子。我却依旧仰着头,注视着你。
你抬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头,那双温烫的双唇,落在我的头顶……
你说:“我们终究会面对死亡,而且只留下一个人,知道后果吗?”
傻乎乎的点头,我对你扬起了笑容说:“我不介意,只希望到时,能死在你的手里。”
那时的你,落泪了。
夏目和我说,这话不是我第一个说的。而他过去的爱人,全都死在他怀中。
这种痛苦,无法想象。
但你却点头,你说你愿意承受这种痛苦。
那时,我并不明白,有时,活着比死亡,痛苦太多……
从那天后,你就再未回避我。
当我告诉你,命运允许我们之间放纵的感情后。你兴奋得把我高高抛起,你说或许我们之间谁都不用死,或许我们能一起走向世界的终结。
我依旧愣愣的注视着你绝色的面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夏目说,我的外表你自家哥哥好。但我却觉得,你,是我一生中最为绝色的存在……
创始,还在继续。
你依旧会忙碌在自己的世界中,偶尔则会抱来一个孩子让我替你养着。
每次装作无所谓的接过,但脸颊却会火热热的滚烫。感觉,我怀中的孩子,就是你我共同哺育的……
命运希望你有一个孩子,这和我迷恋你并不冲突。
每千年一次的选妃让我很尴尬,只要是你的孩子,血脉中必须有你的一半就够了……
原本我愿替你生,不论用什么方法。但命运却不愿……必须男子与女子之间共同哺育的,我虽说明白,如若这世界的神都爱着同性,并与同性生下一个孩子,这会代表这个世界的阴阳失调,但依旧不快。
火焰烧得沸腾,我依旧站在远方注视着你。
你双手紧紧抓住扶手,青筋都一一浮现了……
注视着你的双手,我却联想到我们之间的那些,那些情爱……
第一次,有些冒失。我们在雪山上便不顾一切的亲吻,不顾一切的撕开对方的衣服。第一次的迎接很疼,但那种从灵魂深处的满足感让我迷失。
呻吟着紧紧缠绕着你,雪地上那殷红色的血迹让我满足……我是属于你的不是?
夏目那丫头每次都会阴笑着出现在我面前,目光猥琐而调笑的注视着我的臀部,你则毫不在意的一爪子捏上去,无耻的对她咧嘴笑道:“这地方也只能窝棚,你胆子试试?”
只有了解后了,我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明白你。明白你的强势,明白你的不容置疑……
只要你下定决心,只要你想做,便不会顾及所有人,包括我……
那天,你的世界走向最后的稳定。创始十日,十万年的最后一日。
可你嘴角却没有满足的笑容,反而多了几分挣扎的痛苦。
你知道,最后的时间到了……
当着众人之面,你捏住我的下颚,毫无怜惜的亲吻。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落下,却被你舔去。你忽然放开我说:“时间到了……”
我一愣,却立刻明白你的意思……的确,时间到了……
十万年,为何过的如此快?让我都不曾感觉到他的流失……
那天,你第一次当中告诉你的子民,你的爱人是我。却也是在那天,你说,明天便要做出决定……
你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低的告诉我,创始已经结束,死的人可以是他……
头埋在他怀里,用力的摇着。我不能让他死,他必须活着,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所以必须活着!
但这天真的想法,却在十日后,我们站在火中再次相望时变了……
如若可以,烬孤狐,我希望活着的那人是我……而不是你……
夏目说得对,真正的惩罚不是死亡的那人,而是活着的人……
第一次,我向命运祈祷,我们可以不用开始,我们可以永远的遥望对方,却不会靠近。我们可以只是普通朋友,我们可以只是最为普通的敌人……但决不是恋人。
创始卷 番外:爱的誓言
无法忘记,你那不敢置信以及怀念的目光。
看着我,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注视,你在通过我看向谁?
很好奇,但心中却隐隐有着几分不快,我痛恨自己并非能占领你的心之人,痛恨那些让你流露出这些神色的人……
但隐约也有几分庆幸,因为他们的离去,才让我有机会留下,留在你的身边。
我的想法如此卑微而恶毒,恐惧自己转身后的光芒,那滚烫的热度会让我的丑陋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恐惧的不是自己内心的邪恶,而是你的注视。
所以,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我对你的欲望……
那并不宽大的掌心,却透露着我所迷恋的温度。
缓慢的徘徊在我的头顶,轻轻且有细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你对我说:“早点睡,明天回去吧。”
房门关拢的瞬间,我有些疑惑,自己当真不该来?还是说,我自我的放纵……让我进一步的到这个男人?
他并不是当真无情,只是不想涉及,不想再涉及感情?
联想我所知道的那人,烬孤狐的一生。
精彩,却悲伤。
他有多爱他的那些爱人,如今,便有多少疼。疼到撕心裂肺,或者惨痛难忍。他都必须自己独自默默地忍受着,他只能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他是高高在上的强者,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的悲伤……
我似乎能理解,漫长的生命中也让我有过爱,但这份爱绝对不激烈,只是如溪流一般,来了,又走了……
但那人离去后,我也没有任何的悲伤,只是知道,那人走了……
哥哥说,我这不是爱,只是一种模式。你们以恋人的模式相处,却不是用恋人的心相对,随你,你并不爱她。
如今这些并不重要,我的爱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我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就如同哥哥一般,他能付出生养自己的辰界,为了自己所渴望的权利和世界。
而我可以为了这个男人同样付出辰界,只求,得到这个男人……
不,不,我的想法卑微而微弱。
我只是渴望能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个男人已经让人无法去确定他是否还有力气去爱一个人,让另一个陌生人融入他的生活。
惊恐如若自己胆敢随意的跨出一步,他便会因那份伤痛而死在我的面前……
在那个晚上,我想了很多,思索了很多。
最终还是在清晨到临时,我披着属于他的外衣,赤祼着双足,奔跑在冰冷的地面。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思念了一夜,眼下迫切的渴望再看看他。让我在用力嗅吻他的气息,让我能用自己的双眼,好好的看看这个男人……
他现在在做什么?吃早饭,还是把房间让给我后,自己跑到某间房内,入睡?
旁边是否有人陪伴?是否有其他美人相送?
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必然时刻被人窥视着。
这种感觉很不好,而更不好的则是我居然开始把这个不属于我,更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男人视作自己的。
非常不妙,非常的……
缓慢的停下脚步,双足冻得发麻。可大脑却越发灵活,我想着自己为何会这样?为何会如此痴迷那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为何,为何命运会允许我的放纵?
然后,我第三次听到命运的声音……
他说:“我剥夺了他的爱人,为了创世。”随后的话,他并没说下去。
但自己却明白,命运之所以如此纵容,不过是为了要补偿罢了……不过既然如此,在命运的允许下,为何不放纵自己的感情?
我要爱他,我要付出一切的,不会为自己留有后手的爱他。
全心全意,心中只有他一人的爱……
微笑着,我不再觉得落雨后的清晨多么寒冷,只是渴望能早些见到那人。
早一些,早一点点……
宫殿很大,这是必然。我不会为此感到很多奇怪和不满,这是对他身份的象征。
只是,偌大的宫殿,走到现在却没见到任何侍卫侍女,这或多或少让我存了几分好奇。
最终,还是动用法术找到他们所在的庭院。
那叫夏目的女子有些惊讶的注视打量我许久,随即用一种淡定到不可思议地语气回头,对房内的人喊道:“哥,你新收的小情人从你床上跑下来了。”
不知为何,心中虽说有些满足,但脸颊却火热热的发烫,有些尴尬有些不满他说的如此直接明了,更有些恼怒他的调侃。可,自己却没有任何反驳……
这是第三次见到他,我在心中如此小小的说。
他依旧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我,随后不悦的皱起眉头:“阁下为何还不回去?”
我想说,我要留下,留在你的身边……
但这不可能,我的尊严和骄傲无法再对方如此直接明了之后还毅然决然的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于是,我转身。
心中如刀割一般的疼,每走一步,我便在考虑,到底是自己的尊严重要还是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人重要?
但眼下,我不能低头,我真的不能低头……
我不能让自己所在乎的男人轻视我,更不能让他认定我是如此一个随便之人……
所以,那次,我走了。
这一走,便是半个创世日。
五千年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那人。无时无刻不在回忆那人,我找过许多与他相似的人,甚至自己培养过与他有着类似经历的男人,有着绝对相似的外表。
但他们的眼神,永远不会有他绝望后的沧桑,更不会有那漫不经心,无意间展露的笑容。那么惊艳,那么绝色……
思念过多,开始让我怀疑自己的感情和目的。
但,不能相见便是不能相见……
我的理智无法再次因一时的贪恋而背弃自己的尊严,和对自己子民的责任……
所以,在时光中,我认为,自己已经开始逐渐淡忘他。一千年后,我认为自己差不多开始淡忘,三千年后,我为自己差不多忘了他,五千年后,我认定自己已经遗忘了那份不真切的感情。
但五千五百年后,我却认为自己先前的认定是多么的荒诞而可笑。
他的世界,很完美,便是因为这份完美,创始所用的时间更久,久到他无力承担,出于创始的条约,我必须去看看。
因此,当我再次带着自己的手下出现在对方面前,注视着他凝聚而绝望的面容时。
心一阵的疼,疼得都让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那份迷恋?或者说无法说出口的爱?
他的世界在关键时刻,瓦解与重组之间徘徊。
边缘的世界不停的落下碎片,树木的,花草的,飞禽走兽的。但同时却又在重组,隐约新生的气息与边缘的绝望融合在我所迷恋的那个男人身上……
一种无言的美感深深吸引着我,本能的瞬要抚平他眉头的褶皱,瞬要……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一步步坚定地走到他身旁,不顾他侧来的目光,只是一心的想要帮他……
他说,自己活着是为了这个世界,如若这个世界瓦解了,他便没有任何生的理由。所以我决不能让这种事出现,哪怕是付出我的世界……我的世人我的辰界。
他的实力本身就极强,否则也不会被没有选中。
如今加上我,这崩溃的裂痕很快便被修复。
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创始纵容我爱上那个男人,创始本身就偏向于保留新生的世界,在一个破旧即将要走向灭亡的世界和一个全新并有着如此优秀的王者的世界面前,任谁都会做出与没有一般地选择……
那个瞬间霎那,我忽然恐惧自己是不是被没有作弄了感情?因此才会如此疯狂的在见到这人第一次就爱上了?
“谢谢。”低沉略带疲倦沙哑的道谢。
很美的音色,更美的是……
下意识的回头,瞧见对方那张面容。
心头先前还漂浮起的疑惑,瞬间散开。
或许是因我的帮助,或许是因我是唯一一个能与他并肩而战的人,她对我不再如同过去那般防备。
如若这当真是没有的作弄,我依旧会感谢他……因为他,我方能明白这人的优秀而不会错过……
不论是否是作弄,我都会爱着他,深深地,永不放弃的……
“那,我可以留下了吗?”留在你的身边,直到我们中,有一人必须要死……
直到那时,我希望自己能死,并且死在他的手中……
我是自私的,我们这个家族便是如此自私自利。
我父亲为了所谓的感情可以抛弃我和哥哥,我哥哥可以为了权力抛弃自己的辰界,而我则可以为了他抛弃一切。
但我却要为了我自己……
所以我必须要活在有你的世界,如若没有,我情愿死,死在你的手中……
创始卷 第七百十九章:小小变革
一神人被我弄得措手不及,略带不解的目光:“孤狐,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现在都快发疯了!
大脑一片空白,但我知道,关键在那该死的创始者身上!绝对!
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松开一神人的前襟,故作平静的从裤兜中掏出一副黑色手套:“让他来见我,或者我去见他,你安排。”张开五指,戴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神人有些不明,更是不安。
而我则挑高眉头:“怎么担心?你的小情人我不会动,只是问些问题。”把手套带到手腕,再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副手环扣上,眼睛至始至终都未瞧着一神人。
“不,我只是不想你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把事情弄糟糕!”一神人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傲然之色。
小小的抿了下唇,这才是一神人,但绝对不是我的温众啊~
“不理智?”冷哼声,“是我在你们面前表现得太软弱还是你们忘记一个没有果断行事能力的人会被命运选中?”食指轻轻触碰自己的下唇,“啊,一神人,你不会是一直被我温顺的假象所蒙骗了吧?”稍稍侧头,只是瞟向八神人,“还是说,阁下忘记我当年凡仙二界做的事了?”死在我手上的人少吗?哪次我会刻意少杀人?这般天真。
“烬孤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神人实在是忍不住,这次在我转身打算离去时,却直接拽住我的前襟,直接压倒离我最近的树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脊梁在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撞到树身上,这感觉可不好。特别是在晕眩时,大脑还一起撞了上去。
小小的晕眩让我咯咯轻笑:“其实我很讨厌你,一神人,还是我的温众乖。”上下看着他的脸颊,“全心全意地替我干活,作为我的朋友,作为我的师长。可眼前的呢让我觉得恶心!”我们身高相似,只需抬头贴向他的脸颊,“你一边在恨创始者对你的所作所为,一边又要去执行命运的安排,从而被迫的站在你的小情人对立面。颗心中又不忍心,还要面对我。你心中对我……嗯?怎么想的?想要挽回我们朋友的事实,可又对我产生了几分你对过去创始者的感觉,可你却在我们两人之间摇摆不停?为什么?我背后有命运呐,站在我身旁,不就等于站在命运这边,你家创始者可是孤家寡人噢。”说到这,停顿了会儿,“自然,自然,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你家小情人就孤独的没人相助了,如此漂亮的一张脸蛋,还有如此柔弱的身子……很不忍吧?的确,是男人的,都会产生这种怜香惜玉之情,当年我家那只小狐狸就这么把我骗到手的……”“啪!”左脸狠狠挨了一巴掌。
撇过头,笑着摇头:“满意了?”
“不是!他绝不是这种人!你不知道守灵是……”那张俊美的脸,大声呵斥,却全身颤抖,“不是,他绝不是为了自私自利的……”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隔开两人的距离,“一神人阁下,其实,他是不是自私的想法,这于我无关,我只看现实。”你的小百合圣母要怎么做,我当真不在乎,现在我好奇地则是……我母亲为什么会说偶是那个人!
实在是太过无法相信!但如果当真偶是那个人的话,我该怎么办?
直接从对手变成,变成什么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该考虑从一神人手上横刀夺爱,把这创始者彻彻底底的拉到我身旁?
但如今看他所作所为,我实在是无法相信……
或许,其中有些我所不知道的误会?
“不过……现在说来,我们是不是不用离开了?”莫桑的声音小小的从某个角落冒出。
这道让我觉得可爱,微风吹乱额发,小小的展开的笑颜让神前那人迷失。
“自然,但该做的呢还必须要做。”越过八神人,“小八,你也可以留下噢。”
“谁要留下!我现在就走!”咬牙切齿的隐怒,却换来我更为猖狂的笑声。
“小八,你还是可爱点吧……”
傍晚时分,我房里来了个人。
嘴角的笑容稍稍上扬,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怀里:“想我了?”
“你这只狐狸,”捏了捏我的耳朵,“还是这么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不就是爱我这点?”舒服的把自己送到对方身上。
那双细长的十指缓慢的抚摸着头发:“随后打算怎么做?创始者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点点小小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就算他当真帮过我,那又如何?我不认,还能怎么样?
“哼,”对方似乎对我回避不满,直接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身子刚一沾上床单,脚便踩在眼前那人的肩头:“这几天我不想在下面。”
对我首次反叛,小小的惊讶了下:“难道要我?在下方?”
嘴角稍稍上扬:“一定很美妙~”
那人侧头稍稍想了下:“修墨前几日被谁折腾得很惨?我看自己还是别走他的后路,等你有性子乖巧的躺在我怀里算了。”
大大咧咧的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行,为了我们今晚擦出什么爱的火花,劳烦您睡沙发。”
不顾我的反抗,还是落入对方怀里。下颚高高扬起,那双手根本就没如主人所说那般停止,反而肆无忌惮。
“狐狸,还是这样的你更让我疯狂……”因挣扎惹来对方的不满,双手被高高捆绑在床头。
嘴角露出一丝讽刺:“你他妈的就是要找刺激!”粗暴与温柔之间,那种刺激很诱人,快感从骨髓中爆发。激烈的撞击似乎无法满足灵魂的空虚,湿润的双目带着几分冷清。
这一切让那人似乎微微有些失控……
第二天,我到先起床,整理了下衣物:“小爷昨夜伺候的如何?”
那人已经醒来,对我所言好笑的摇头:“你这狐狸,永远也不会知晓太平为何意!”
收紧裤腰带,依旧是黑色外衣,银色勾线:“满足了就从我床上滚下去,”扣上领口最上方一颗纽扣,“今天创始者大概会来吧。”
这时,身后那人却直接搂住我的腰往床上带:“夏目给你的衣服?”
“嗯。”坐在床上,继续扣手腕上的纽扣。
那人把头埋在我背后:“该死的适合!先前还诱人入骨,现在则有种禁欲的美感……”
推开还黏在我身上的那人:“你,苏羽然,修罗王,差不多可以步入神人的地步了吧?没事就多替我缠着点初锐瞳。”
“哼,跟着你算我们倒霉!”人推开了,可手却从我衣服里往怀里钻。
“破天……”那滚烫的触感让我觉得好笑,“你觉得八神人如何?”
“想收入房中?”动作停下,却狠狠的扭了我吧。
“嗯,的确……”并没否认,“和他,利益关系占了大半,还有一神人,不过这位现在有些恼我。”
“再加上六神人,你一起收了,整个神界你差不多控制了三分之一了。”抽出手,打了个哈气,“虽然是利益关系,但我还是会不满。”
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迟迟不动。”想了下,“或许,一个八神人就够了。”
那双先前还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手,如今抓住我的前襟,被迫的拉向他。下唇被他抿了下:“利益关系收的,一个和两个对我们而言都一样。而且,我倒觉得如若你真的只收一个的话,直接去把创始者收入房中,不就行了?”
好笑的反咬了口他的鼻尖:“去你的,那人和我一样,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
“很危险?”一边说着,一边把双唇细细的落在我的嘴角、下颚、咽喉。
“不,很麻烦……”太了解对方的想法,知道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所以我才忽然反了方向,而他则继续越发的圣母……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章 舔爪子中...
中午时分,一神人脸色僵硬的带来一派温和的创始者。
在神界,没什么需要他害怕的。因此我直接请他来到我的三神人殿,而他也可顺带探查敌情。
几乎所有人,都在瞬间戒备,而创始者身边任何一人都没带,显出异常的信任和仁慈……
抿了口茶,太恶心了。幸而我改变风格,如若让我圣母,还真让人怀疑自己会崩溃。
“三神人……”他便是站在离我三步之遥。
那绝色的面容,有着一股让我熟悉而眷恋的悲伤……
垂下眼帘:“阁下请坐。”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入座,只留下一神人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
房内,莫桑,鸣天,一神人,八神人,还有小媳妇状的六神人。
房内有着一种可怕的死静,可谁都不愿开口。便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孩子的哭啼,以及慌乱的脚步。
诧异的抬头,房门被匆匆推开。
潇茸莛怀中抱着我的小美人鱼,此刻小美人鱼哭的惨兮兮的可怜。圆润可爱的小脸上,带着伤心的泪痕。
小手死死拽着潇茸莛,却把头转向我:“**,**”的叫个不停。
挑了下眉头:“怎么了?茸莛?”
“今天从早晨起,就哭闹个不停,刚才开始叫殿下。”潇茸莛也满是为难。
就说话时,我家的小水渺也游荡进来,乖乖的趴在我脚旁,一脸的面无表情……如果他的手不死死拽着我的脚腕会更好。
低头亲了亲小美人鱼的额头,让潇茸莛站在我身后,我这脚下一只,怀里一只,这才转向今日难得前来的创始者。
手指Сhā入小美人鱼的头发中,细致的触感让我感觉很好,因此稍稍带了几分笑意:“阁下,今日请你来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的谈一次。”目光直视从他身上顺过,继续抱着小家伙,“没有任何隐瞒的,如何?”
“哦?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何可交谈?”创始者虽说强硬的口气,却隐约的,有着一种怕我的柔弱。
那消瘦的身子,或许我再进一步,这人就会瑟瑟发抖,那会更美妙。
“在阁下封闭神界与他界直接的通道后,可有下过凡界?”注视着他的双目,如容置疑道。
创始者一愣,随即摇头:“并没,我一直在辰界。”
是真,还是假?
我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可如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为何,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那阁下呢?”创始者神色有些激动,“阁下难道当真要用自己脚下这片净土作为祭品?只是为了创造自己新的世界?”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美人鱼的头发:“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创始?”
“我绝无此意!”似乎,我先前那句话诬陷了他,带着几分倔强的愤怒。
很……漂亮~
点头:“显然阁下口是心非,但我并不介意。”起身,“既然阁下只是一再追问我早已回答过的问题,那么我们今日也不必再继续谈下去。”小美人鱼似乎哭累了,在我怀中昏昏欲睡,那带着红晕的脸颊,软扑扑的身子就这么躺在我怀中……
“烬孤狐!”身后那人愤恨的喊住我,“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呐?“我似乎并没做什么对不起阁下的事,更没对阁下始乱终弃吧?反倒是阁下的言辞,让人匪夷所思。”小美人鱼揉了揉眼睛,不满的甩着尾巴,“我先送孩子回去午睡,告辞。”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不满,愤恨,受伤的情愫全然柔和在短短一句话中。
而我则继续摸着我家的小美人鱼,尾巴乱甩?甩什么甩!再甩,今晚吃红烧鱼!
被我狠狠一瞪,这小家伙立刻拉松下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特小浮动的动一下尾巴,也就能确认自己尾巴还在身上,没被扔厨房。
小爪子不满的抓抓我的衣服,呜呜的叫唤两声,别提多可爱。
小水渺还乖巧的游走在我身后,青蓝色的鳞片和上好的宝石一般有光泽。
猛然之间有一种初为人父的骄傲,这两个小家伙如若长大后,绝对一表人才。
就在我心花怒放时,猛然察觉身后射来一素青绿色的光芒。
脚下踏出小步,稍稍错开,不满的皱紧眉头,回身:“阁下,难道为达目的不惜冒犯命运的规则?”
“自然,自然我不能伤害到你,就如同你不能对我动手一般!”说着傲然地抬起下颚,但依旧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人强撑一般,脆弱的更为让人怜惜,“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这时,一神人等人已经追出,刚想阻拦,但对方早已动手。
先不说我怀中和脚下各有一只小家伙,单说创始者在神界有着绝对优势,我便无法躲避。
因此硬生生挨下,想来最多内伤,他不能杀我,或者做出有损我修为的事,妨碍到创始,这不是他能担当的。
可就在我放心等待创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在逐渐变小,小美人鱼掉落在地,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瞅着我……
低头瞧瞧,恩爪子的毛很白……
“哼!这是作为你冒犯我的惩罚!”他似乎对这般效果很满意,“狐狸精变化的……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一段时间的狐狸精吧!”
或许是我在他面前太过强势,而我的原型与先前的态度有着明显的差别,差别到实在是可笑之极,因此……
“守灵!你太过分了这次,孤狐并未做错什么,你却要如此对他?非要践踏他的尊严不可?”一神人见状立刻大声呵斥。
而创始者继续用他一脸手上,欲哭无泪的深情注视一神人:“我错了?我错了?!他这么对我,你不帮我却要帮他?”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躬起身,伸了个懒腰。
仰头四十五度,抖动耳朵,背后的尾巴不停的撒娇般的甩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于是在场再次陷入一阵沉默,还是我家的小美人鱼体贴,啊啊的叫了几声,兴奋得一把拽住我往自己怀里塞“*!”的叫的别太欢啊~
打了个哈气,从他怀里挤出,可他却胆敢抓我的尾巴!
愤怒的磨着牙,对着它的尾巴狠狠一口!
这小家伙才乖乖的蜷缩在一旁,怕怕的,用尾巴拍打地面,一脸的欲哭无泪。
傲慢的甩过头,哼了声。四脚落地,ρi股高高翘起,尾巴也全部竖起,狠狠的伸个懒腰。
随后坐下,舔着爪子,再用爪子擦脸,擦耳朵,眼睛幸福的眯起。
不知道为何,这群人一直保持沉默中……
而我在洗完脸后,用特纯真的目光瞅着八神人,他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
然后再看看一神人,接着往地上一滚,小脑袋躺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甩动着。这动作刚做完,就发现有人靠近我。
随即四脚朝天,小爪子对着来着挠了挠,立马……一神人忍不住,一把把我抱起,塞自己怀里往里屋走!
“吱吱吱……”头从他怀里伸出,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两只小爪子搭在前襟上,看着外面。
“等等!一神人似乎忘了自己有一个创始者需要你伺候不是?孤狐我会照顾。”八神人说着就想把我拽出。
可惜,对方早有防范:“守灵既然说完,那就会自己回去,而我们都住在这,烬孤狐也有话和我说。”
扫了他们眼,低头,继续舔爪子……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小八眼里都快冒火了。
“他?他现在舒服着呢!不需要八神人伺候!”一神人一边说,一边流露出一丝得意。
仰头,继续让他给我在脖子这抓抓毛。舒服的眯起眼,咕咕的叫……
“遗兮……你居然为了这个狐狸精,这么对我?”创始者颤抖着身子,默默含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一神人一愣,脸上带上了浓浓的愧疚之色。
却也在这时,八神人抓住机会,直接把我从他怀里拽出,心满意足地抱在身上,还用脸蹭了蹭我的皮毛。
回过神的一神人立刻愤怒:“混蛋!把它还给我!”
八神人心满意足地搂紧我:“伟大的一神人阁下,你先把站在自己背后的创始者阁下摆平再说。”
被戳中痛点的一神人立马对创始者怒吼:“我以为你在把我封印神殿时,我们就结束了一切!现在你还要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做什么?”
把肚子露出来,抓住八神人伸向我的手,往嘴里送……
创始者当真哭了:“我只是,只是……你明白的不是?神界就是我们的一切啊,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一神人沉默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叹了口气:“是你太天真,还是心机太重?我无法看清,也不想再看清了。我们各奔东西吧……”僵硬住自己转身,“莫桑,替你家主人送客。”
“是,”莫桑恭敬的迎请到,“阁下,这边请。”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一章 抓住摁住
现在创始者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先前他想让我难堪,却最终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动作,终究还是让自己失了人心。
懒懒散散的躺在八神人怀里,懒哼哼的玩着他倒在手腕上的镯子,上面有一个不会响的小铃铛。我一直在往嘴里塞,他瞧见小小的惊讶了下,随即从我口中夺出,但却忍不住看我一再往嘴里送,最终只能一边喂食,一边让我玩着别的。
让我难堪?放屁!这种小情况就能让我难堪住?
想让我有九尾狐族的血统天下皆知?让我先前那刚硬的形象毁于一旦?
我干脆顺着他来,不就是一只小家伙吗?我管自己玩!反正这形象整个三神人殿都知道,也就是看多看少的问题。
八神人已经在一神人和创始者对峙那些时间中,把我塞入自己房内,在门口还下了结。
看看自己房内没有其他生物,瞧着我的目光都绿了……
撇过头,我这形象是不是所向无敌?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哎呀哎呀,爪子被摁在他自己脸上亲了……
不满的叫唤了两声,他还是不顾我的感受,往自己床上走。直接抓起两只前爪,摁床头……
我现在还只是只狐狸,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欲求不满?可就算不满,也不是对现在的我吧……
甩甩尾巴,他低头,直接把脸埋在我肚子上……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一个个都变态!都禽兽!愤恨的用尾巴抽打他的脸,气鼓鼓的哼哼。
没想到这只似乎更兴奋了……
“我这儿有好吃的肉干。”一边说着,一边从我肚子上起来。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条条闻着就让觉得饿的肉干。
用油纸包裹着,眼下在床头打开,我立马滚了个身,甩着尾巴,瞧着他撕下一块送我嘴里。
那块肉有点大,用前爪抱住,张大嘴,把肉放后牙上,用力啃。
八神人也趴在我旁边,见我咬一口肉,他便亲我一下……而且很用力,我几次被他亲的摔倒在床上!
一会儿用手指绕着我的尾巴,一会儿给我撕块肉,再继续亲我的脸颊……
大家玩得都很愉快,最起码八神人这么认为,可惜一神人直接开始砸门……
动静不小,不一会儿,房门口就围着一群人。
我在床上都能听到一神人在门口愤恨的叫骂:“扶月眠,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小人的人!”
八神人立刻皱紧眉头,想要起身,却被我轻轻叫了声停住。看着我半天,最后温柔的轻笑:“反正你现在在我这儿,让他去叫骂吧。”说着又把我捧到怀里,亲了亲。
我则特无耻的抱着肉干往他怀里钻,刚吃完一条肉干,把油辣辣的爪子摸在他衣服上。他也不介意,反而捏了捏我的耳朵。
直接用爪子甩开,蹭到他里衣去。
八神人笑了声,丝毫不介意,反而又抬手撕了另一条肉干,自己打开衣服,给我送来。
趴在他胸上,继续啃肉干……啃完了,就舔爪子。
舔着舔着瞧见胸旁一颗红色的果子……粉红色的果子哦~有两颗呢~挺立挺立的~好可爱~
不知道舔一下是什么味道?想到这,就伸出舌头,用毛毛的,有倒刺的舌头在那棵看上去非常可口的小果子上,狠狠舔了下。
头上传来惊呼,我用特纯真的目光瞅着他,一边用小肉垫摁在那棵果子上……
“你,你!”显然被气急了,却又不舍得把我赶下去。
没动作,恩,低头,用后齿,咬一口,再用舌头舔一下顶端。
然后继续用特纯真的角度,四十五度瞅着果子的主人……
八神人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脸颊上浮出一层红晕……
不能变成|人形,我已经尝试过了。所以我现在是最安全的时期……咧嘴~
见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我便开始肆无忌惮的用尾巴在他肚子上摩擦,一只爪子摁着一颗果实,偶尔用布满倒刺的舌头舔舐。
不知为何,八神人眼眸中带着几分挣扎,可抬起的手,却只是抚摸我柔软的皮毛,没有推开的意思。
用后爪踢开他的裤袋,尾巴肆无忌惮的往里钻。
抓住自己颈部的手,紧了几分,却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轻柔的摸着我头。
九条尾巴的作用太大,也很多。比如我可以把尾巴伸进去,用一条卷住根部,一条刺激顶端,两条去折腾垂下的小球。就算这样,还有五条,那就可以分出四条,分别徘徊在大腿内侧。最后一条往某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轻柔的而过……
*我的手,再也忍不住,放到身旁两侧,紧紧抓着床单,目光含水的注视着我,死死咬着下唇才未呻吟而出:“你,你这只死狐狸……”
再怎么说,都没把我赶下去打算。
卷紧柱身,身体则趴在他肚子上,偶尔用爪子捣一下红色的果实,或直接趴在上面小睡一会儿,仿佛把他折腾成这样的人根本不是我。
喘息了许久,最终,皮毛上传来一股滚烫的温度。
立刻抬起身子,看着他不甘心的目光。
抽回尾巴,把尾巴上的液体扫在他胸前,然后抱住一根尾巴开始舔……
八神人见我如此,气恼的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这只死狐狸!!”
而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显然不是一神人单独所为,最起码六神人也参与其中,否则他绝不可能动作这么快。
然后,我用特纯真,特无辜的目光,转头,看向房门外的一群人,记住,是一群人……
八神人衣服敞开,裤子被拉下一些,胯骨若隐若现,头发散乱,双目含情,空气中更有一股情yu的气息,眼下还掐着一只特纯真可爱的小狐狸……
一神人立马青筋往上跳:“扶月眠,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禽兽不如!”咬着牙根,“不单单对烬孤狐抱有非分之想,如今这只小狐狸你也不放过?!还,还抓着他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羞耻!”
八神人自然被骂得脸色难看,自己拉上衣服,稍稍整理,却丝毫没有打算放开我。
“你是想做,而做不了,嫉妒了吧?”拿来绢帕,把我尾巴上的液体一一擦去,“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想下,怎么让他变回去!”
“烬孤狐!到我这儿来!”一神人恶声恶气道。
跳下床,甩了甩尾巴,向他走了几步,八神人则小小的踹了我一脚,阴下脸:“怎么?干完坏事就走了?”
于是,继续甩着尾巴,坐下,讨好的用头蹭着他的脚腕……
“明明是你无耻!还要怪罪他?他现在还只是一只狐狸,能做什么?!”正常思维方法,正常人愣是想不到主动权一直在一只看似天真无暇的小狐狸身上。
八神人被说得不好直接反驳,只能重重的“哼!”声。
我蹲地上听他们吵闹着,自己先爬上床,抱着肉干一边看,一边啃。
一神人见状,立刻从自己芥子空间中拿出一个绣的异常可爱的袋子,蹲地上对我招招手:“小家伙,过来我这儿有好吃的~”
袋口松开,果然闻到一股特别香甜的气味。
用鼻子狠狠嗅了嗅,便跳下床,跑到他身旁,围着他转了几圈,呜呜的低叫。
一神人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饼,送到我嘴旁。
咬了口,立刻吞下,幸福的眯起眼睛,坐下开始认真地啃噬……
八神人愤恨的瞅着我的尾巴:“只知道吃,该死的狐狸!”
一神人心满意足的摸了摸我的脑袋,顺势蹭了两下,很显然八神人对我如此做法很不满,一神人则很满足。
“既然如此,那我把它带回去养些日子。”说着,便打算等我先吃了口中的饼干,便抱起。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二章 亲亲宝贝
“留下他!”先前还轻松的气氛立刻尖尖相对。
“哼,你有什么资格留下他?”一神人冷笑,“以你的实力,解得开对方身上的印?”
“我倒担心某些人说是解,却不会真正动手,反而把他当宠物养在身旁!”八神人颇为咬牙切齿。
“总比某些人,打算对一个兽态的他做些什么好吧?”拍了拍手,先收了自己的食袋,便想抱起我。
可莫桑先一步操起我,带入自己怀中:“两位阁下说笑了,三神人殿下怎么说都是我家殿下,理应是由我们照顾,怎么这等麻烦的事会落到两位阁下头上。”莫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嘲讽,说完便转身,狠狠在我臀部上打了一巴掌,低声咒骂了句,“祸害!”
立马委屈的拉松下头,趴在他手臂里呜呜的叫唤……
苏羽然第一个不忍心:“还是由我们来照顾吧。”
说着便要揉我被打疼的地方,但莫桑却立刻避让:“阁下虽说是殿下的爱人,但如今显然无法保护殿下不会落入贼人之口吧?”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眼八神人和一神人。
“但你也不可能照顾得了好他,更何况你对他如此凶。”子书落立刻撅起嘴,不满的大声反驳,“我们是他的爱人,自然交给我们!”
抬头,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我还是乖乖的舔自己的爪子吧……
创始者所留下的封印自然难办,但对一神人而言不是不可能,毕竟别人下了死力气的封印,他都能从神殿里逃出,更别说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只是比较危险的是变回来前那些时间段,我都快觉得自己的爪子舔没了……
“孤儿,今晚跟我回去吧~”轩森斌?好啊,森斌很温柔。
“孤狐,下午陪我去练剑?”那个,以我现在的身材……低头瞧瞧,司徒,似乎有些困难呐~
“孤狐……孤狐……好吃么?我做的点心?”小珏戈在喂食中,很可爱……
“孤儿,今晚,留下陪我吧……”汝修墨好温柔,好温柔……陶醉于他的气息中了……
“小狐狸,我带你去后山看看如何?”东陵破天强势的把我拽入自己怀里。
“许久没和你一起泡温泉了。”离尤一边摸着我的皮毛一边温柔的细细回忆中。
修罗王……欲求不满的戳着我的肚子……
总之,总之!所有平日不会主动的人,一个个都热情高昂的很,巴不得天天把我带身上!
但还是没棂槐鸺疯狂……自然,还有汀言和子书落来的霸道……
或许,创始者这次来的最大好处,便是让整个三神人殿从紧张戒备的气息中走出。时常能瞧见水池中游荡着漂亮的美人鱼,随即会瞧见一只小白狐闪动着紧张可爱的神情夺路狂奔,身后还有一只黑狐,红狐,欢快的追打,偶尔会瞧见还会多一只小白狐~
四只狐狸在神殿打闹的场景很有爱,三神人殿的追随者各自站在某个角落,手中捧着茶杯,慢饮。
这样的日子很惬意啊,哎呦~他们家殿下被包抄了~快了快了,扑到了!啧啧,四只小家伙一起打闹的样子太有爱了啊……
回头,去拿几个丝带和蝴蝶结给他们绑在脖子上,最好再挂两个铃铛,这样奔奔跳跳的样子更可爱了~
知道为何这些争夺某只狐狸的人中没有那三个神人吗?很简单,直接被他们殿下中的人赶走了……说是去寻找之法,但现实又如何?谁知道呢~
恩呐,这颗丸子很好吃……
逆来顺受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在多日后的某一日结束。因为一神人他们回来了……
迎接他们的不是什么三神人殿浩瀚的追随者,而是四只不停打闹的狐狸……
每一只狐狸身上都有一个大大可爱的蝴蝶结,脖子上还有一个晶莹剔透,颜色各异的铃铛……
六神人看着看着,便仰起头,颇有激动的神色:“孤狐家果然与众不同……”
我的封印,有两种方法,其一,一神人和八神人、六神人共同布置下一个阵,其二就是靠我自己的力量突破。不过,就他们所言,能力不够。
这刚和我解释完,子书落还用牙齿咬着我的耳朵,汀言则直接躺在我怀里,我用尾巴拍打珏戈时,他们已经讨论完,并且开始布置阵法。
我则打着哈气,摇身一变……子书落当时还挂在我耳朵上……
面无表情的扫视:“既然回来,莫桑把间隙找出了吗?”
对方一愣,随即点头:“找到,殿下如何处理?”
把汀言抱入怀中,随即把子书落从我身上拽下一同塞入怀中:“留着,莫杀。”这可是罪证呐。
指尖若有似无的徘徊在汀言颈部的皮毛上,子书落依旧调皮的在我怀里乱钻。
嘴角稍稍上扬,却依旧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子书落似乎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当做宠物那般被我抱来抱去,汀言赫然接受,因此子书落只能用嫉妒的目光瞅着一直被我放在腿上,慵懒的打着哈气的某只。
“莫桑,”抿了口茶,“你说我该怎么做?一意孤行,还是挽救一下神界的人?”
对方有些为难,毕竟神界对他而言并不如表面看的如此不在乎,过了许久,他注视着我的眼眸方才缓缓开口:“殿下,我记得“未来”的你,似乎创始之后,辰界以及神界都没消失……”
“不错,”点头赞同,“最后他用了提神之法,以自己以及众多辰界子民的性命换取的。”抬头瞟了他眼,“而且,辰界的基石已经损坏,其实灭亡只是早晚的事。”
“殿下,难道我们不可吗?”莫桑扫视了一眼悄然躲在暗处之人,无奈开口。
放下茶杯,我怎会不明他的意思?“不行。我依然辜负他一次,又如何能一再辜负?”
赫然,一神人以及八神人冲入:“难道一个人还比得上神界所有人不成?”
“这只是公屏罢了,前一次是辰界自我牺牲,后一次,不过是神界罢了。”依旧平淡的口吻,“当初答应创始者不动辰界是因,新的创始需要借助神界,在神界之上开始创造。这样更为容易,也来的轻松。当时对我而言,用哪一界都一样,而且我在进入神界之前,的确更偏向用辰界做祭品,因此可想,未来的我最重用辰界也是合情合理。”
“如今?难道你不需要再以神界为底,在其之上创造世界了?”一神人失声,用怪异的音调询问我。
挑眉看了他一眼,“嗯,可以不用……”直接跨越神界的存在,会是怎么样?
过去我在怨恨神界的冷漠,对我界的出手不管,还有在我所爱之人是辰界之人后,却依旧无法动他,很大一定程度上便是因,神界的稳定关系到自己世界。
因此,我才一直如此被动。
这次我打算直接跨过,或许会很困难,但,有必要冒险一做!
“你,你打算如何做?”八神人问得有些吞吞吐吐。
而我则稍稍抿唇:“所以我在考虑如何对创始者……”到底挖走他家多少人,还是……直接毁灭算了。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手臂上躺着一只小黑狐,漫不经心地从他们中穿过,“罢了,我还是先创世吧……”
创世后,且看他们的反应,再作打算。
他便不信,那人敢直接打乱,或打破常规。
创世最大的阻碍便是那人,随后则是机缘,一个创始足够麻烦,就和一次模拟游戏一般,一层层往上堆积。
创始时,命运不会介入干涉。这段时间是神界那创始者最好的干扰时间,他如若当真要破坏,命运绝不会阻拦。
因此“我”才会选择与对方缔结关系,并且在神界之上创始。
未来的我能成功,除了侥幸,便是牺牲了所有的爱人……一个不留,还包括我的朋友以及追随者,最后上任时,我几乎是光棍司令。
但这次,我不会,也不允许再发生这等事!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三章 创始之一
便是如此,我更不能把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他,创始者,那个叫守灵的只要敢对我着手开始创世的世界动一根手指!我便要让他后悔在世为人!
创始第一件事很容易,我独自一人去最好……
放下汀言,再次来到水池旁,抓住那根时空线,弯腰,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
夏目给我这根弦的真正目的绝非让我去寻找答案,答案在他们心中,不必我亲自寻找。这是他们所认为的……
那这根弦到底做什么用的?
嘴角稍稍扬起,片刻,我人依然出现在仙界。
神力果真有所提升,只是那人说的方法似乎过于冒险……随后则需要我一边提高实力一边创始。
未来的“我”,选择是在修炼达到巅峰后,才开始创始。如今我还未达到巅峰,只有两层差别,虽说差之千里,但没事,前期的创始中,我有的是时间……
从仙界跨入未知崖……
他们并不知道,未知崖其实便是一个个包裹着各界的一层薄膜。我便是要冲出这层薄膜,跨入真正的未知界,创造新的一界。
仙界跨入魔界那段路,或者从魔界到佛界等,那段路便是单独从未知崖中格力而出。它可以很长,也有可能很短。如若妄想从未知崖走到另一界全然便是在做梦,就算你有精力,能熬过单独一人的孤独,不停的摸索,却也无法真正辨别方向。
但,我则不同,当年的神界创始者也不同。
在得到命运的允许下创始,自然有着小小的恩惠……
走到未知崖内,背后是仙界的大门,前面则是遥遥无边的未知崖。
仙界的入口对他而言,只是一扇门,而非一个星球,如若你能打开不同的门,便能进入不同的世界,过去,现在,将来。只是世界的法则不会允许你打开罢了。
过去收集的那些灵珠,便是创始的第一步。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代表各界的灵珠悬浮于半空中,隐隐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而我则被这圈光芒围在中间,那层光晕,从缓慢到急速的飞转,身子似乎被小小的拉扯了下,随即来到一处……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方。
他没有天没有地,全然一片白色,淡淡的光芒,让我能看得清四周,但却也觉得这看得清与看不清全然无所谓。
毕竟,这地方,我站着便觉得没有区别。
四周的灵珠在我抬起手时,落入手心,缓慢的变成一串手链,小小的,大概只有四毫米的直径,落在手腕上倒也不会太过突出。
打开另一只手心,对着半空洒下先前在神界拿来的泥土:“命运……我来了……”
泥土缓慢的落地,而我眼前这因这黑色泥土而缓慢出现一个人的轮廓。可我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只有一张空洞的嘴,一张一合……
说实在的,这太过于阴森恐怖……
“烬孤狐……”这是我第一次,或者说是第一次自我有意识的情况下与命运接触,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
我是否该跪下?
“你对我不必行礼……”这一句话正式一点,我内心所有的想法全然暴露在眼前这个……生物,况且能称之为生物的东西面前。
他沉默,没对我心里想的有所表示……难说明,这人不会是一神人这样的无聊者。
“遗兮,是好孩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内。
他会是好孩子?!嘴角稍加露出一丝讽刺之意,他整一混蛋!
“不,遗兮只是认定了一件事,便很难更改。”一片薄薄的泥土片,我无法确定它是否转身,但原本抬起的左手忽然变到右边……
下意识的捂住脸,拜托命运,请你,劳烦你,换一个方法与我交谈吧,这太恐怖了……
身前那东西停顿了会儿,随即用一种如同尖锐的指甲摩擦玻璃的声音哈哈大笑:“我倒不知,自己所选择的新一界创始者,居然还怕这个?”
“不,只是小时候饱受折磨。”异常肯定的点头,“劳烦你换一种方法可以吗?”
“这次不行,下次你换别的东西带来,便可以了……”他依旧用那种沙哑如同破锅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
“行!可以!我下次带一个Xing爱娃娃来!”就是日本做的最完美,逼真地,仿真人做的那种!“放心,不会祼奔,我会给她穿上女仆装的!”
面对恐怖电影中的场景出现在现实中,特别是出现在我眼前!老子我就受不住!!失控只是正常反应……
想象一下,一个操控一切的命运,转型成一个穿着女仆装扮的人偶娃娃,三围比魔鬼还魔鬼……我会找一个G杯面,五十五cm的小细腰,绝对丰厚的臀部的娃娃!女仆装或许不够火辣,我们可以找一些猫耳之类的装扮也行。
眼前那生物显然狠狠地抖了下,随即略带无奈的叹息:“你这人,为何到如今还如此不着调?让我如何放心把新一界交托给你?”
那就别给……我还是觉得一神人比我有能耐多了,更何况他依然创始过一次,不论从何而言,都比我有经验的多不是?为何不选择他?
“不,不,遗兮固然不错,但他却少了几分圆滑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脖子上某个圆形物体,一边散落着灰尘一边摇头……
阁下,就算今日不能改变您的外表,那麻烦你别乱动……越看越恐怖……
“罢了,罢了,你便是如此,我也是了然的……”那生物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眼下,你来做什么?”
创始,我想你是知道的。
对我平淡的口吻,没有任何机动,没有任何起伏,他似乎多了几分惊讶,随后则缓缓叹了口气:“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命运,你对我而言是神。”说到此处,自己也多了几分无奈,“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在创始之时,你必须要剥夺我对我的爱人所拥有的感情?!”
“你,一旦遇到他们的事,便会庞然、彷徨、不知所措。这不是一个君王所该拥有的,更不是一个创造者能拥有的感情。”语气变得缓慢而悠长,不再沙哑刺耳难听。
“可,失去那份感情,我便没了依存感……”落寞的垂下眼帘,“我只知道自己应该创始,随后该做什么却不知。”
“在创始之时,你就不该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呵斥道,“遗兮和眠儿的确能帮到你……”
在场一片沉默,过了许久:“创始吧……”我心中明白,面对眼前那人,我无法反驳,我无法反抗,我只能平静的面对,平静的对待……
“嗯,创始。”我颤抖的伸出手,只要开始,就没有回头的机会。
虽说心里早就明白,可在临阵时依旧会胆怯……
双手无法克制的瑟瑟发抖,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把匕首,放到那挂着各界之珠手链的手腕上。
冰冷的刀刃贴在脉搏上,跳动的心脏在快速增加跳动的节奏。
我开始恐惧后的平静,当自我惊吓到了一定极致,我便达到一种空无地状态,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无所谓的状态……
“你,可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你,可知自己必须面对的;你,可知自己必须要做到的;你,可知……”
“够了!”大喝一声,尖锐地刀刃狠狠割破手腕,鲜血飞溅而四散。但它们并没缓缓落下,而是一颗颗血珠,悬浮在半空。
四周密密麻麻的血珠,悬浮着飘动。
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平静的是自己的内心,是自己必须面对的一切:“够了,够了,我自然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缓慢的平息,目光冷静而淡漠,“创始,我烬孤狐再次,以灵魂的名字炯!创始!”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四章 创世祭品
手腕上的链子再次散开,落在四周的血珠慢慢凝聚。
没有包扎的手腕,鲜血依旧缓慢的流淌而出,手腕的伤口那鲜血如同一条殷红色的绸缎,弯绕着连接上悬浮在半空的血珠。
珠子越来越大,而那六颗珠子围绕着那血珠缓慢的转动。
急速流失的血液让我脚下微微踉跄,脸色逐渐苍白。可我没有停止的理由,没有就此打住的借口。
创始之初,各界有创始之神心脏中分散出六界,六颗色泽圆润美丽的珠子。各界便是从那一颗颗珠子中演化而出。
如今,这些珠子便在我手中。
这一则小小的童话便能看出,创始之前,必须先创造出属于这一界的珠子,虽说当创始完成后,这颗珠子便没了用处,最多只是一个代表。但创始之时,那一界,便是从珠子中所得到根基,并演化的。
如今,我便在靠自己以及命运的力量凝聚珠子……
血液依旧飞速流失,但半空中的珠子却越来越小。
那珠子如今有拳头般大,圆润的却流淌着阵阵涟漪。色泽越发妖艳夺目,分外诱人……
珠子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这速度似乎把多余不必要的部分去除,因而珠子越来越小。
可他却并没有停止从我体内吸取血液的动作,反而不知是我失血过多后的幻觉,还是真实。只是觉得血液流失已经达到一种极致,身体都开始干瘪,我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大脑乃至灵魂,只是单纯的知道要继续,要继续……决不能停止。
我无法联想到让我怀有毅力活下去的人,已经失去感情对他们的依靠也逐渐散去。没什么必要不是?人都是自私的,我对他们已经没有了爱,怎么活,为了谁活,或者说怎么活,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
不是?反正没人在意……
身体晃了几分,却最终还是忍住。
莫桑他们还等着我辉煌的时刻……
如今,只有这一点来支持着我,可笑而虚伪的借口……
但最起码他还能有一定坚持,有一定的……借口,对,借口。
乍然而止,那珠子在缩小到与四周那些代表着各界的珠子一般大小时,乍然而止。
就在我大脑发昏,却不知道该做下一步时,那颗珠子猛然抖动。
四周落下一片细密的血丝,那些血丝在离开珠子时就如同空气一般散开。
非常漂亮的色泽,如同上好的红酒,他是石榴石?还是玛瑙?
石榴石……透明圆润的石榴石。
代表激|情,宣泄的激|情……
可我如今依然没了这份动力,为何还会是这么艳丽动人的色泽?
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未来的我,所创造的世界根基是紫色的,便是说,这颗一界之珠是妖艳夺目的紫色。而如今却是艳丽动人的酒红色……
抬起手腕,那几颗一界之珠不再是闪动着代表他们一界的色泽,而是与我所即将创造一界一般无二的颜色,酒红色……
落在苍白病态的肌肤上,那种色泽,多了几分妖艳以及让人不安的动泽。
“哎……”一声无奈而遗憾的叹息。
让我这份不安更为明确,难道当真不对?因为颜色错了,所代表的一切也错了?
那我又该怎么办?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不是说应该和紫狐一个色泽吗?不是说应该是夺目妖娆的紫色吗?
为何是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的酒红色,那么夺目,那么妖孽,更是如此让人不安……
“你,不必担忧……”他平静淡漠的语气却只会让我更加慌乱而不知所措。
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为何会如此大距离的偏离轨道?随后的创始是否与过去一般?
不过,眼下的改变是不是代表……
不,肯定代表能够改变。毕竟这次被剥夺感情的是我,不是他们。
而且这几年来,我依然把他们调教到不会主动离开我的地步。这点很无耻,但很好,很实用。
所以,将来能够改变,他们不会死,更不会死在我怀里。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如今的我,对他们没有那种富有激|情的爱,因此不会替他们考虑过多,我只想安心的只有一点,只要不是他们死在我怀里就够了。
我自私且又无情的如此想着,对那段一遍遍在我大脑回荡,时不时漂浮而起的记忆感到深深地恐惧。
我怀疑,如若他频繁出现,我或许会就此疯了。
就算如今,没有对他们如此热切感情的我,依旧承受不住……
慢慢的,慢慢的,因此我对未来唯一的要求只在于,他们别死在我怀中,是我死在他们面前,便够了……
只是如此,只需要这样……便够了。
手腕上冰凉的触觉让我彷徨而恐惧,这种负面情绪当真很久没有面对过了……
果然,还是做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比较快乐。
夏目说的不错,当真不错,这句话或许是他所言中最为正确的……
“不必担心良多,这只是可有可无罢了……世界的色泽并无法控制。”隐约的,我便是觉得他有些隐瞒我的意思,“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这沙哑到了极致的声音,无限的在我耳旁回荡,手腕上不再冰冷,反而多了几分滚烫的粘稠。
这动人的色泽以及隐约的触觉都让我感到不安,可依旧无法改变什么……
回神时,自己赫然站在未知崖内。
四周空荡荡的星辰也让我感到如此的不真,不切……
这,便是一个开头,一个创始的开头。
我早就该做了,早就该……
随后则需要在各界寻找创始所用的材料,以及提高自己的实力,如若可能直接把神界炼化了,拿辰界做祭品,如此一来,我所拥有的世界才最为完美。
可惜,我不会这么做,也下不了手。
如今让我选择一个世界作祭品都拖延至今,还迟迟无法决定,更别说……最后的决定呢。
转身,仙界的大门就在我眼前,只是,跨出一步时,耳旁不经意间刮过一阵风,风中似乎带着婆娑沙哑的轻唤。
细细的,摩擦的声音,让人本能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强压下心中的胆颤,仔细聆听,方才知晓,还是那个爱装神弄鬼的命运所为。
不过,对方本身就是神……高于神的神。
“祭品,你的选择……”
“祭品,你的选择……”
“祭品,你的选择……”
无限的,循环的,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
不知为何,我便是觉得四周的星光也逐渐暗淡,迫切的渴望走入仙界,但双脚却无法动弹丝毫。
这该死的命运!这该死的爱装神弄鬼的混蛋!
“非要如今选出吗?”对于这点我并没法确定,未来的“我”,的确是在创始之前便决定,只是最后转换了方法,但祭品并未改变。
对方停止了那无限循环,如同复读机一般的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依旧用这声音对我说:“在第十个创始日来临时,你必须做出决定。”
“好,我知道了。”还有十万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创始对我而言,许多时间看似十万年,但我自己的世界却……
等等,创始日一日代表一万年,我的世界也是如此,外界一日,里面却是万年,这到底有什么联系?
还有,二神人已经否认了当年前来知道我,那到底又是谁?
会不会,还是创始者?
不,他也否认去过凡间不是?虽说我无法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谎,但本能的我还是选择相信他没有去过。否则这笔账,当真不知道该怎么算了。
踏入仙界的领土,全身不再冰冷一片。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带着爱人们,去凡界,我们一起隐居在某个繁华的城市,可以是我长大的那种高科技地方,也可以是古风浓郁的都市。
随意,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只要是凡界就过了……
那里,我们可以买一座大大的别墅或者庄园,让成精的妖,做我们的仆役。
然后,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闲暇,我们或许可以乔装成普通人,改变了容貌,找一份工作……
晚上,你们回来,我偶尔会亲自下厨,做上几个菜,一群人围坐在桌前,喝着酒,闲聊一日所见……
只是,过了今天,这一个梦便不可能实现了不是?
我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会有一份责任,而这份责任会伴随着我直到永远,永远……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五章一神人之眼(上)
——以下转换一神人视觉——
摸着下巴,这是第一次觉得有些事无法控制无法预料。
烬孤狐,说实在的,他是在知道对方是谁后有意接近。只是接近后才发现对方如同……一个矛盾的存在。自私,自立,却又无私,奉献。
很矛盾,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人。
他对自己的师傅,一心到让他都感动的地步。愿意自我贬低,也要承托对方的干净。愿意把自己拽下马,愿意让外界对自己流言蜚语,却只要不把师傅过多牵扯。
然后,他可以被逼得利用自己,算计自己,让那刚硬的男人对这只狐狸一次次心软,一次次彷徨不知所措,最终掉入对方的温柔乡。
自己一直在身旁看着,也暗中相助。
然后,当快要得到对方时,他忽然又放手,把对方狠狠甩开,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最终却又让初锐瞳不舍得这只狐狸,从而让步。
可便是如此,先前那软弱无能,须有图标的假象却被拨开。世人在他战胜八神人时,真正明白眼前这看似柔美的男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第一次,他开始考虑,到底要站在谁这边,自己的责任并不曾遗忘。只是,守灵太过美丽温柔,柔弱……
柔弱?烬孤狐不是一样柔弱?只是,他柔弱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只野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你露出尖锐的獠牙。
三神人殿的名赫越来越响亮,如同一面尖锐的铁墙,一切都按好的一面走。直到守灵出手,一切开始转变。
烬孤狐不再主动,反而被动的受到打压。很正常,他并没觉得任何差错,毕竟这是守灵的世界。
如若说,他第一次对烬孤狐感到不满,便是他一次次想要计算自己。
计算作为一神人的自己,但最终当他瞧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温众则是他一直计算的人,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
原本想要挽救,最终则多了几分低低的叹息,似乎很无奈。
但他却并没觉得不对,守灵固然有错,但他却不曾也不会计算自己。
只是这份计算在烬孤狐转身,不曾留念的逃离时消散。
恢复真正的自己时,他注视着回道身旁的追随者。怎么做?守灵必然察觉到自己的复苏,虽说守灵做的的确有错,可,他可以替他一起承担……
然而,他还是去了烬孤狐那边。毕竟他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自己预料中,他想放弃。可能是以退为进,也可能是因朋友这两个字。这只狐狸挺在乎朋友的关系,毕竟原本可以让自己强行成为自己的追随者,但她却没有,只是尊重的询问自己。自己否认,他也理所当然的点头,从未过问。
自然,也可能这小子的用人之道……
自己活得太久,看得太多,不得不对任何东西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他却并不像就此离开三神人殿,真正的意图,自己也不清楚。
那时候,他还在徘徊,还在犹豫,到底站在哪一边。
可当那些所谓高高在上的十神人到场后,他感到厌烦。守灵对他们太过纵容,让他们都目中无人,胆大妄为,自视甚高!
在他眼中,这群人不过就是仆役!只是身份稍稍高点的仆役!
也只有守灵这种傻小子才会宠着他们,弄得眼下如此无法无天!
他的苦苦挣扎自己不是没看到,偶尔也能感觉出他的怨恨。但自己一直视若无物,自己的确欣赏他,的确对他有些别样的感觉。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次,他自伤后的虚弱。
记得,那夜,他嘴角流淌着些许血迹,任由自己所作所为。轻而易举的解开他的衣衫,白皙的肌肤上,因受伤而带了几分苍白……
柔弱,悲伤,却又面无表情的倔强。
自己,在那个瞬间的确动心,这是守灵以外第一个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也是第一次的视线冲击啊……
指腹搭落在他的脉搏上,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色。当给他扎针时,触摸到微微冰冷的肌肤,他也依旧用单纯而毫无杂念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夜,不知为何,自己会觉得它如此动人。心中固然知道这人不能触碰,却依旧不由自主地想要做些什么……
面对欲望,这是对守灵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很奇妙,那一夜的感觉都异常的奇妙。
只是,真正改变自己的是什么时候?这场局面被动的,无奈的必须被改变?
莫名其妙的自己在苏醒后见了守灵,他莫名其妙的言语,已经烬孤狐莫名其妙的出现。
自然,还有他莫名其妙的形象。不再弱不禁风,反而冷漠的要命。
嘴角似乎一直悬挂着嘲笑的讽刺,头发不再垂顺至腰部。但那身黑衣勾落出的线条更为让人难以侧目……
细长的双腿,纤细到让人难以忽视的腰。可这一切原本该柔弱的外表,却因这身制服而变得,变得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对这禁欲一般的人,做些大胆妄为的事……
可惜,刚回到神殿,他便说出如此让人恼羞成怒的话。
不错,他是烬孤狐,他是命运的宠儿。
守灵只是他的先驱者,只是他的试验品,真正宠爱的还是这人……
他倔强,嘲讽,冷漠,淡漠的神情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愤怒。
离开后,在自己赫然心灰意冷时,却又忽然回来,拽着自己的前襟便要见守灵。
我轻而易举的抓到一丝他的惊慌,到底是什么?让这人会产生这种神色?
与他相交这么多年来,这丝神情还是首次。
回来后,理所当然地瞧见他那些爱人中某一个光明正大的推开他的房门。
那时,自己似乎有些事想要问问。但却被房内传来的嬉笑所阻拦,并不是多么**的笑声,反而低低的沙哑。
从缝隙中,我瞧见依旧一身黑色制服的他,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嘴角兵没有流露出任何嘲笑的意味,反而若有若无的兴趣。
一颗颗纽扣,从咽喉处被那人解开。细腻而光滑的皮肤展露而出,黑色的制服把那身不见光的皮肤承托的分外妖艳。
粉色的红唇已经大口的喘息,双腿自然的分开。
他并不讨厌别人对他如此,当另一人狠狠地闯入时,不过轻皱眉头。细弱的腰身被对方一只手承托住,大力的蹂躏他那些开始浮现一层粉色的肌肤……
略带恍惚,或许,这些是我想要对他做的,却不敢做的?还是说……
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对他存有什么样的心思。但那具身体,无法否认的吸引自己……
守灵虽说柔弱,却并不是真正的弱不禁风。他性子并不好,这点自己也是清楚不过。
因此在烬孤狐对他冷漠至极时,必然会有些小小的报复手段。
当我再次瞧见这只狐狸的原身时,不由感叹为何这只小狐狸会如此的吸引人呢?明明自己也在外瞧见过这种小家伙,但他似乎有着别人没有的皮毛。干净,明亮的眼睛,温顺听话的动作,小小的叫声,都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可爱……
呜~瞧着就想抱抱……这只狐狸果然厉害,不论是人形还是兽态,这美人计都用得如火纯青……
守灵如此做,不过就是想让我们明白他的绝色不过是因狐狸精的缘故。他在贬低嘲笑烬孤狐,我怎能看不出?
可之所以并不安抚愤怒中的守灵,反而说出那些话,自己也有几分不解。
或许当真是对这只狐狸有了一种欲求不满?从而发泄在守灵身上?又或者别的?
我并不清楚,但当自己回神时,却瞧见那该死的扶月眠居然在兽态的烬孤狐下作出如此龌龊的事,自己当真恼了。
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小狐狸,那纯真无邪的目光,那天真可爱的神情……
死狐狸,暗自恨得牙痒痒,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无法抗拒这只狐狸而产生的愤怒……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六章一神人之眼(下)
但无法否认,这只小狐狸很可爱,非常可爱……
特别是自己和八神人以及无辜受到牵连的六神人一同被赶出门,最终回来时瞧见的那幕……
我想,我终生难忘。
啊,一只雪白的九尾幼仔,一脸委屈的蜷缩在地上,脖子上有一个非常大且可爱的粉红色蝴蝶结,脖子上还有一个白晶铃铛,随着他的抖动而发出可爱的声响~
自然,还有他那三只爱人……扑到,继续扑到,接着扑到~非常有意思的活动。
固然认定另外三只根本没有烬孤狐这般可爱,但看着一群小家伙的互动,心里还是挺有几分愉快。
低头,摸了摸那只委屈的小家伙。
下意识撒娇的蹭动,让我怀疑这只小家伙为何不会在人形时也这般可爱?
太有意思了……
对守灵,我想了许久,过去的感情的确在他封印自己时便结束。只是,我这人如同命运说的一般,过于顾及过去的感情?或者别的什么~不论如何而言。眼下看清决定放手后,我还是乖乖听从命运的安排,给这小子当外挂吧。
想到此,心情便愉快了几分。
一边和八神人一同揩着这只小狐狸的油,一边把我们这几日探讨的结果说出。
要么,烬孤狐自己能力突破,要么,便是靠我们布置下的阵法。
显然,依我现在的探查结果和烬孤狐自己到如今都没变回去,十有八九他自己无法突破。
守灵固然只是个教训,但当时也有了几分怒火,因此下手重了几分。
只是,这阵法刚布置好,这小子居然一手一只,自己先变回来了?!
耍他们玩很有意思?还是说这小子在找死?!
不过,或许我一直估计错误,此人居然能自己挣脱守灵的封印,这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挣脱的如此轻松,我根本就没瞧见她有任何痛苦的神色。难道说,他的力量已经能与守灵持平?
带着满腔的怒火,却在瞧见他面无表情的神色后又无奈的拉松下脑袋……
别和这小子计较,他变成|人形后就面瘫。
眼下,我更觉得他有双重性格。一会儿可爱的要死,一会儿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要死。
对于到底用哪一界做祭品,我当真希望是辰界。毕竟神界是我一手所创,但有些事我无法开口,只能用愤怒来表达自己。
他平静的转身,去了何处,我心中明白,但却又不愿面对……
那人,终究是一界的创始之人,而非普普通通的神人……
我曾想,如若他只是普通神人,我的目光还会停留在他身上吗?
很显然,不会。就算他有绝好的面容,就算他那面容丝毫不比守灵差上几分,但……那气度以及所经历的事,终究不会出现在那人身上,没有沉淀后的气息,没有沉着以及让人摸不透,捉摸不透的性子。
我还会不停的思考他,不停的琢磨他,终究最后被琢磨进去的还是自己啊。
小小的叹息,更多的则是无奈……
回忆着他毫不犹豫,清风淡渺的转身离去。
依旧是那高扣到脖子的黑色长衣,依旧是冷然的面容。
心中似乎隐约的明白,这人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感兴趣之人,更是自己需要帮助的人,自然,最为重要的便是……他还是自己的竞争者……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特别是最后一种。
他在三神人殿静静的等待,与八神人一同。
从创始后期而言,他的本职工作和八神人所作一般,监视守灵,只是他对守灵并没有过一样的感情,而自己不然。
如今,则一般……
命运,或许对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或者说,命运再次控制了他们的感情。
他能肯定,在于守灵创始时,对对方产生的感情很大一部分是命运所安排。
只有了牵连,只有有了羁绊,他们才会同心创始,自己才不会过多争取,甚至谦让。
只是,眼下呢?
他需要好好思考思考,这种感情一直被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觉可不好。
特别是眼下,这只狐狸说他对过去的爱人没了那种感觉。那他对别人是否还会产生爱情?
自己并不清楚,有些小小的浮躁……
在原地,等了三日。
忽然天空变色,原本蔚蓝的天空变得暗红一片,地动山摇,他都能感觉到神界的呻吟。
是一种即将破碎的呻吟,一种即将迎接新生的呻吟。
捏住茶杯的手,猛烈颤抖,虽说知道,虽说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还抱有一定侥幸的心态。
或许不是呢?或许他不是……
但,还是是了。
创始,他终究是那个高高在上,那个顶天立地,即将成为一界之主的创始者。
微微落寞的垂下眼帘,在神界出现异状时,他便瞧见八神人面容上的不安以及颤动。
有些事,他们必须面对,而且是不得不面对。
不得不对自己如此说,然后强硬自己的脊梁抬起,注视着前方。
创始,创始……者。
他知道,他便是知道会如此。
仰头,看着那醉人的如同红酒倾倒在天空一般的色泽……
的确如同他一般诱人,更如同他一般想让人靠近,却又唯恐自己迷失其中……
他过于**,也过于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得到……
小小的抿了一下,下唇。
他这个创始之人,和守灵完全不同,从本质而言,一个天,一个地。
守灵创始,如同玩笑一般。命运只是需要一个过渡的世界,一个能让后者有见解的世界。
然而,烬孤狐所要做的,则是一个真正傲立于六界之上的创始者。而非如同玩具一般被对待,被舍去的创始者。
如今,神界的神人之所以崇拜,只是无知,如若他们明白一界的真正含义后,还会像如今这般痴迷的崇拜守灵?
不会,绝对不会,他能保证,或许倒是还会为自己的崇拜而感到可笑吧。
轻轻的在心中叹息,却不得不面对如此的现实。
烬孤狐创始,他一直觉得或许不是如此简单。
单一的创造他自己的世界,无须如此大费周章,或许这个世界还连接着,带动着下面几个世界?
自己有些不确定,但总觉得或许会是如此。
如今,除了最底层的凡界外,其他各界都已经没有了过去能够繁衍的种族,属于他们本界能够自由繁殖,自由生长以及最为重要的人类……
凡界飞上来多少人,到了上一界,便还要平分这些人,因此才会一再放宽对凡界飞升者的要求。
只是,这终究不是个方法。因此,才会如此……
烬孤狐的创始迫在眉睫,如今的世界只是在恶性循环,终究会有一天走向灭亡。
神界依然感觉到这不同的世界即将出世,地动山摇中,却透露出一股平和之色。
同样有着神界些许创造力的他,多少能察觉与之外界截然相反的平和,在神界本身蔓延。
或许是这世界本身知道自己的使命即将到来,居然不会流露出不安,就算作为祭品,他依旧嫩嫩个平静祥和的接受?
抿着的唇,又紧了几分……
既然如此,他就跟没道理非要与它背道而驰了……
忐忑不安中,三神人殿的主人赫然出现在人群中。
他依旧那身黑衣,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双脚虚弱而蹒跚,头发似乎长了……并且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增长,片刻间落到**处。
踉跄几步后,他终究还是双脚忽然无力而跪下。
抬手捂住嘴,剧烈的喘息咳嗽。
纤细的手腕上,一串耀眼色泽的手链吸引了我的目光。
如同先前天地变色的酒红……如此让人瞩目而耀眼。
果真“创始了?”
他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却用力点头。
虚弱使得这具身躯颤抖而无力,同样也使得他瑟瑟发颤而更为惹人怜爱……
只是这人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一个个能站在他身旁扶持自己的朋友,伙伴。
尖细的下巴,倔强的抬高,我不由自主地上前,想要捏住,却又不敢玷污此人的骄傲。最终,还是把那人抱起……
居然创始,居然创始了……
这么快,这么以外。
注视着他垂落的手腕,那串明艳的手链晃动着的光泽,却多了几分刺眼。
的确必须要面对了不是?
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缓慢的,缓慢的开启……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七章 醒来后的麻烦
身体很沉重,分外的沉重。
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还是自己所居的床上。
隐约记得,自己最后从仙界回到神界似乎已然透支了所有的神力,疲倦的跌倒在地,然后呢?
有人搀扶起自己,那再然后呢?
似乎不怎么记得了……
敲了敲脑袋,一直觉得手腕上的那条链子在吸收自己的神力……虽说不多,但终究还是让人觉得麻烦,不舒服。
甩了甩带着手链的手腕,扶住额头坐起。
潇茸莛第一时间赶到我身旁,轻柔的在我身后放了个垫子,面容上多了几分担忧:“殿下,你都昏迷一个多星期了。”
比预计来得好,我还以为就自己失的那些血,怎么说也要昏迷一两年呢。最后血抽得我都觉得自己干瘪了,似乎就是一木乃伊。
“殿下,喝水吗?”虽然这么说,但已经把一杯温烫的杯子递到我手中。
抿了口,这水顺着食管流淌而下,似乎让整个身子都多了几分暖意。
抬头见他脸露担忧,便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我饿了。”
潇茸莛先是一愣,随即转身便往外走。
见他如此匆忙,我才想起,自己其实早已不会觉得饿。
罢了,这感觉为何而来,我也说不上,不过或许是因这创始的关系,如今自己的修为赫然到了最后一段。
多年不曾的突破,如今居然因这次创始的前奏而悄无声息的跳过难坎。
虽说依旧会觉得双腿无力,但还是支撑着走下床。
没走多远,只是单纯的靠在门框上,眺望着蔚蓝的天空,手中捧着一杯暖暖的茶水。
潇茸莛显然告诉旁人我已经醒来,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夏目亲手为我做的黑色制服,反而是一件普通的长袍睡衣。
绸缎的,穿在身上倒是舒服,微风吹过,显出几分飘逸。
一神人来时,我已经蜷缩在门框旁,静静地闭眼,打算再小睡会儿。
毕竟这春后的暖风吹在身上,总是会带起一阵睡意。
他俯视着我,却见我一直迟迟没有动作,便喟为叹息道:“别睡这,先前似乎失血过多,身子底并不好,回床上去。”
没有理睬,反而低头再次抿了口茶,越发把自己缩小。
“还要我抱你?”这语气多了几分戏弄。
原来是他最后搀扶起我的?隐约记得,似乎当时自己那样子吓着了不少人。
这件事上,他倒有心了。
一直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不论怎么说,怎么做,终究如此。一神人微微有些恼,憋了口气,看了我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息,弯腰拽住手臂:“起来吧,地上凉。”
抽出手臂,力随心动,四周浮现一层薄薄的光晕。
一神人再想伸手时,却无法突破这层光晕。
“你这只狐狸到底要做什么?”这一举动显然把他惹恼了,“快起来休息!过些日子守灵必然会来找你!”
的确如此,关于这点很是麻烦……
心中小小的叹息一声,却还是乖乖站起……
一神人见状立刻再次搀扶住,把我往床上摁。
潇茸莛一直很乖巧,他不会多嘴,更不会指点我什么,装作是我长辈,前辈这般。
除了开头对我微微有些失望,但在我锐利的言辞后,还是选择留下,听话的留下。
因此多年下来养成了某些特定的好习惯,主要是,这点好习惯是只对我的……
莫桑跟在他背后一同进来,看我已经能起来,心中微微定下心,走到我床旁:“殿下,外界依然开始有流言蜚语,殿下打算如何做?”
看着他,没有做声,反而最终是回头看向一神人:“现在我很虚弱,无法反抗,只要你杀了我,守灵便不会面对背叛创始者,或者无奈的献出自己最为珍惜的世界。”
一神人握住我的手狠狠颤抖,克制着自己剧烈的动作,过了许久,深吸了口气:“创始了?对吗……”
“不错。”拨开长至鼻尖的额发,这头发不怎么的,居然随着力量的增长而增长。
“祭品呢?是谁?”强压下对我发怒的神色,平静的询问。
“你说呢?”轻笑着把这句话扔还给他。
不曾想原先还在内心剧烈挣扎的他,居然瞬间平静。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疲倦,揉着眉心:“罢了,我早该知道,也早就明白,神界的创始之时为了你最终的创始做铺垫,你的选择并没什么不对。”
他,如此说,却让我有着一股莫名的奇怪以及好奇。
似笑非笑的注视眼前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他的气息和我身边那些爱人不同。多了几分……真正的霸气~以及,俊朗的淡笑。
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温众时的他,那时的他没有任何负担的与我一起嬉闹,全心全意的可以为我干活,一心帮衬我,不必计算神界的一切,以及我的所有。
似乎被我看恼了,他喝斥道潇茸莛:“还站着做什么!帮你的主人整理妆容!头发散成什么样!”
莫名被责骂一顿的潇茸莛有些苦笑,我拽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揉了揉他的脸颊:“我家的人,你怎么乱骂?”
依旧含笑,依旧浅笑,没多少责怪的意思,却有些找他麻烦的感觉。
一神人:“我!”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却最终转身离去。
潇茸莛很温顺,非常温顺。特别是莫桑管事后,他知道自己无力代替莫桑,便只能尽心的服侍我。
原本需要我仰视的男人,如今却如此低眉顺眼且又温顺的对待我,这感觉很奇妙,因此,我更为喜欢他的细心照料所带来的感受。
他的头还在我胸前,揉了揉脑袋:“外界如何说?”
“有些人很激动,渴望新的世界能早日出世,但有些人则很是担忧,唯恐新世没成功,神界却也要牺牲。更有些则是偏激……”莫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随后的话我也大概能猜到。
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怀里那颗脑袋。手指穿梭在他的冰凉的发丝间,潇茸莛的身子很僵硬,不敢乱动。
“那,创始者必然会来找我……”都已经走到这步,他会轻而易举的放弃?
更何况如今创始初期,我又在他世界中,怎么说都是被动,且最为虚弱地时候。他如若不抓紧这时候灭了我,反而是在创世后期才动手,那整个大脑就有问题。
不过,我当真很感兴趣……他到底是不是那人?或者说,他如若是的话,为何要帮我?暗中帮我,但表面,不,在神界又实质性的与我作对……
“殿下……”怀中那人面色绯红,似乎想要起来。
我便放手,无意间瞧到莫桑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他。
摇头失笑:“让鸣天来我这一次,”停顿片刻,“还有苍云。”他是监视者,既然是监视者,创始的有些事还必须让他参与其中、
莫桑领命出去,潇茸莛脸颊上的绯红依旧没有退去。
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替我更衣吧。”
瞧见羞答答的潇茸莛慢慢悠悠的转身去衣柜找衣服那模样,捂住脸,我堕落了……
不知何时,某只绝对有预谋的把我衣柜所有衣物都换成同一款,同一种颜色。潇茸莛说立马去其他地方找找我能穿的,或当场做,却被我摇手阻止了。
自从成为三神人殿后,衣物上必然会有代表身份的标志,以及十神人特有的绣花。
夏目准备的虽说相对而言简单,但这些标志并没去处,只是小了些罢了。
头发用简单的丝带扎住,我不知道它该不该再剪了去。潇茸莛的劝说以及心中的不确定,便也就让它怎么去了,总觉得和能力一同增长的头发让我有些别扭。
比苍云他们早些来的是一只黑色的小狐狸~蹭到门口,见我坐在桌前饮茶,便蹦跳了两步,直接钻入我怀中,舒服的“呼呼”叫着。
狠狠捏了把他的耳朵,这只汀言,别当我不知道苏羽然他们心里明白创始的事我不会找他们来商量。便派了个小奸细!
要不是看你可爱,我绝对把你扔出去!
别给我委屈的眼神,老子不吃这套!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八章 忙里偷闲的午后
鸣天对我而言是一种知己,绝对的知己。我们可以互相信任,可以把自己不论多么重要的交托对方之人。
他知道我心中如何想,如何计算,而有些事,更多的事,我不能出手做,他便会帮忙料理了。
有这种感觉的另一人则是一神人口中的守灵,神界的创始者……
但鸣天不是创始者,所以我不必担心敌对关系,只要全心全意地交给他干便成。
没多少事需要安排,只是必须把我如今的现状告诉他,随后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了。
三神人殿不可能永远关闭状态,先不说外界会如何想,淡淡说我自己便会觉得可疑。
开启三神人殿是在我醒来后第三日,没多大场面,也就和开一扇门差不多。
但旁人不可能不知晓,普通神人想来问,却也碍于我是十神人而悄然作罢。
而其他十神人,或许他们不敢出面……小小的抿了下下唇,毕竟这是非常时期,他们必然要收紧尾巴。
否则,我依然创始,他们如若上门前来,要么是巴结,要么就是反对……
只是,我也不可能一至二十四小时的待在神殿里什么都不干。创始的界珠还需要半个创始日来护养,随后……做些什么外官会告诉我~
某一天,懒懒散散的抱着汀言,他似乎化身宠物系,化出了滋味,几次让他变回人形,这只死狐狸都懒懒散散的瞟了我眼,蜷缩了身子继续睡……
泄愤似的咬住它的耳朵:“变回来!现,这儿没人……”
汀言居然依旧瞥了我眼,张嘴便说:“没人,你想做什么?”
……原本的兴致都被这句你想做什么给破坏了……松开这只死狐狸的尾巴:“你继续睡吧……”这阳光明媚的,万里晴空的,天气如此好,我们又在神殿的后山上,根本就没人!他就不知情趣二字?
便在我起身时,汀言纤细的手臂搂住我的腰:“便知道你想做什么。”那双微微有些凉的手,灵巧的解开腰带,“还做么?”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深吸了口气,反身摁住:“今日,看你这只狐狸怎么跑!”
汀言乖巧地躺在我身下,神态妖娆而妩媚。他比子书落多了几分收敛,更多了几分……本事。
身子极其纤细,瘦弱的都让我几次唯恐折断了他的腰。但那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似乎不论怎么摆弄,他都能顺着我的意思去做。
“汀言,我想听你叫得大声点。”衣衫已经敞开,我舔了口他的|乳×晕,略带邪气的命令道。
大口喘气的瞬间,细长的眼眸带着情×欲而瞪了我一眼:“怎,怎么?你还想让全神殿的人都听见不成?”
嘴角上扬了几分:“当真如此,我并不介意~”首先,汀言这小嗓门不会叫坏了。
自然,自然,这晴空万里之下。必然有着许多重要事需做,不可能只是沉迷于儿女私情。
当我全心投入其中时,这八神人急匆匆赶来寻我,而那时我已经埋入其中,汀言那似哭似叫的呻吟,细弱而无力的流淌在耳旁。
让我迷恋的腰肢还被我捧在手中……
汀言已经射过一次,我那时也快了,真快了,他再晚来十分钟左右我们就结束休战了!
可他偏偏这时来!因这惊吓原本高扬的兴致忽然被活生生的浇了盆凉水。
虽说没洋相尽出,软了的问题……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再达到巅峰!而汀言又差不多坚持不住,虽说以他的身子绝对再陪我几场都没问题,可!可!达到高×潮后在某个短暂的时间内,很难再挑起情yu,而若强做,汀言也不会觉得舒服,本能的会在这个时间段有些排斥……
不做么?可能么……是个男人能忍受快要那什么的时候硬生生被打断?
搂紧了汀言,转头对八神人咬牙切齿道:“有什么话,给我说清楚了!如若小事,我抽死你!”
或许这场面过于火辣,八神人那张平静的脸,此刻有些波澜。
脸颊微红,别过头,却不敢看我:“明天让我与你说一声,西南母的寿辰到了你是否接受邀请?”
从芥子空间内抓了条被子给我们俩盖上,汀言几次想从我身上逃离,却都被我死死摁住。我还打算等人走后继续……
鸣天让他和我说?也便是说,这场聚会——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而我的确需要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让他准备好寿礼,到时我会带上他和莫桑一同前去,潇茸莛留下掌管事务。”
“那你呢?”八神人口中虽然并未表示什么,但目光却追逐着尽可能在缩小自己的汀言,“只是吩咐下去?自己却什么都不做,乐得在这……”
我似乎听见汀言无奈的叹息声,随即,被子中的人猛然缩小……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从缝隙中跑出一只黑色的狐狸。
有些发愣的注视着他夺路而奔,一眨眼,便寻不到踪迹……
不带这么残忍的好不好?我还没做完……人就跑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八神人想趁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先跑。
但这可能吗!这可能吗!混蛋啊!
拽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扔到床上,一只手摁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捏住他的下颌:“八神人!你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就跑很不对吗?”
“人,人跑了的确是我不对,要不我替你去抓回来?”他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晕,闭闪开我的目光。
“你认为自己抓得回来吗?就算抓回来还有用嘛?!”平日是不是对他们过于温顺,忘了我到底是谁了?!
“那,你说怎么办……”停止挣扎,目光依旧躲闪。
如若,我现在……或许……
低头,试探地亲吻他的眼帘。
八神人立刻僵硬,却并未躲闪或表现出别的拒绝姿态。
低头,咬住那略带颤抖的下唇……
我,或许的确可以……
舌尖舔过唇瓣,他乖顺的张开双唇……
但……
猛然间,翻身下了软榻,披起衣服。
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最终的失望,我不知道八神人他是如何想的,但有些事不能太自私,不能太过激……
感情可以利用,但绝不能超过一个限度。
“你,走吧。”疲倦的揉着眉心,坐在软榻另一头。
八神人直起身,没有做声。
过了许久,他方才开口:“你应该知道,得到我的好处。”
的确知道,否则也不会放纵自己沉迷于他的姿色上。
夏目说的不错,我就是喜欢这个类型的。
如同汝修墨,苏羽然,离尤,轩淼斌,棂槐鸺,眼下再加上一个八神人。
但,他们和他不同。不是同一个时代抓来的人,就能随便爱的。更何况,我们之间没有时间的积累,我无法清楚自己对他的心思,以及他对我的心思。
苏羽然他们一个为了我死,一个为了我等待了多少年?才得到我的感情?
八神人不同,“自然知道。”便是知道我才不能下手!
他深吸了口气:“知道为什么还不做下去?”
摇了摇头:“你想要我只是上你,还是感情?”穿上衣物,没有再等待。
回去后,鸣天已经把大概事物告诉我。
大概半个月后,南海山庄会为西南母举办第不知多少的寿辰,因为岁数不方便说,直接说寿诞。
鸣天分析,这应该是神界有心之人刻意借这个因头举办的,想把这次关键人物都集中来试探些口吻。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那你觉得创始者会去吗?”
“会去,”一神人抢先一步回答,“他如今非常急迫的想要见你一面,但绝不可能拉下自己的脸面来三神人殿找你。”
“嗯,”点着头,赞扬道,“不愧是他的心腹,这次举办这场寿诞的人也不可小瞧,我们虽说创始,看上去是站了高高在上的位子,与他们无关,但蚁多咬死象,如若神界整体反对,我也不会好过。”
“那你打算如何做?”莫桑看了眼姗姗来迟的八神人,询问道。
“取民心吧,毕竟我们创始是不容置疑的,必须让他们明白这点,懈怠不前,神界终究还是要走向灭亡,然后再逐一感化。”瞟了眼酒红色的手链,“这些必须在半个创始日内完成。”
创始卷番外:所谓的萌系
这故事属于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世界和平了~
和平到什么程度?
哼哼,大概就是某只狐狸不用再出卖色相,安安静静的窝在自己的狐狸窝里,用尾巴一条条的拴紧自家爱人,时常用尾巴抖弄抖弄自己爱人。
或是甩着尾巴趴在窝口眺望远方,这一动作一出,通常而言会让家中几位习惯性的不安。
毕竟狐狸从来就没有安分的主,之所以另外三只能安分主要还是这只太过不安分,他们要把大多数心血放在这只身上,才能看住。
其实,烬孤狐真的很安静,很平静,只是偶尔喜欢回忆回忆过去,思考思考将来,顺带想想,回忆一把他们过去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最终……
其实,最后想想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不是滋味?很简单……每个人都会有些不甘心的不是?特别是在人生重要选择时。
但如若让他再做选择,他依旧会如此,只是就算如此,心里难免难受……
于是,某只郁闷了。
毛茸茸的脑袋趴在窝外,一只爪子挂在垫子外,一直蜷缩着,身后还有巨大的毛茸茸尾巴,甩啊甩的。
夏目站在不远处瞧着,嘴里哼哼的幸福。
在特定的篮子里,看着自己哥哥满是无奈的蜷缩成一团,努力把自己折腾得渺小,可惜显然不可能,一群人眼睛都泛绿呢!
话说,为何堂堂一界之主会变成如今这落魄的样子?
其实,很简单……
某些特定的年月,一界需要的力量会特别的多,一般那天便是创始之日,作为创始主的烬孤狐又如何不以身作则?
力量吸收殆尽,便会被打回原形……
于是,便有了如今这一幕……
只是,也不知是谁,送来一只如此可爱的粉色缎带花篮,说是用来装某只狐狸的。
开始大家抱着试试玩玩的心态,把这只小狐狸抓在手中塞了进去。
一瞧,那长长的缎带柔软的落在白色毛茸垫子上,尖尖长长的耳朵,如今拉松着。粉色的小鼻子,与这花篮如此相配。
以及不时伸出的肉垫,拍打着花篮上的一朵朵小花蕾……
眼神便因为是如此无奈,因而显得这只狐狸可爱的要命……
棂槐鸺激动的都快全身打颤,死死双手握拳,才能克制自己不冲上前做些什么有违天理之事。
一群人,就这么围坐在桌前,看似轻松写意,互相攀谈闲聊,但目光却死死拽着他不肯放。
烬孤狐或许被看久了,也多了几分淡定。伸起前左爪,似乎是在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尖锐且洁白剔透的牙齿,小小的,和一颗颗上好的白玉一般。
紫黑色的眼眸,半眯起。拉松着身子斜躺在篮子内,背后还被夏目大胆的系上一根蝴蝶结……依旧是粉色的!
喝了一口茶,汝修墨目光飘忽的游走在桌上,嗓音略带沙哑“我有些受不了了……”
“没事,鸣天昨夜便准备了几百只狐妖,以小狐狸的原形在庭院外待命。”苏羽然与其虽说淡定,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洒脱。
“说得轻巧,那些垃圾能代替眼前这只吗?”子书落神色带了几分轻视“你们慢慢看吧,我去和他玩玩了~”说着,便不顾旁人的叫骂“这只言而无信的狐狸!”“被他抢了先机!”
子书落又如何会管他们说些什么,自己先化为原形,跳上桌面,便向篮子中的烬孤狐扑去。
没有防备的烬孤狐立刻被压在一边,弱弱的睁开双眼,轻轻地瞟了他眼,“吱~”的叫了声,便转过头继续睡。
子书落听闻后,立刻不顾一切的用脑袋拱动烬孤狐的腰,还一边委屈的“吱吱吱~”撒娇般的叫唤。
烬孤狐无奈,一边用那毛茸茸粗大的尾巴拍打在他身上,一边抓过盖在篮子边缘的一块小布,往自己身上拽。
子书落终于满足于爱人不是斜视自己,虽说心中固然知道脱力,被迫打回原形很累。可,便是不希望他如此懒洋洋,更不希望他用眼神目光瞧向自己。
那感觉,可不好~
蜷缩起身子,懒洋洋的打着哈气,这神态自然可爱无比,特别是一只有着柔软红毛的小狐狸不停的抖弄这只……
当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桌上时,汀言的嘴角稍稍扬起,趁旁人不注意,立刻与那子书落一般,化身为狐狸装,跳落在烬孤狐身旁。
或许是送篮子之人有心,这只篮子特别大,六七只这么大小的狐狸都不成问题。
汀言并不如子书落如此这般扎眼,反而是一身黑毛的蜷缩在烬孤狐身旁,用自己柔软的肉垫拍在对方柔软的小肚子上……
子书落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看他们两都快抱在一起睡了,便往当中一挤……
棂槐鸺如今不论如何都忍不住,就算自己是人类,不能兽化,但别忘了,他可是……西君!变成一只狐狸很困难吗?很困难吗?!!
于是……棂槐鸺刚要不淡定,某前八神人,如今的眠儿君立刻出手摁住对方的肩头,严厉的警告道“不带如此作弊的!”否则他早些便变了!
棂槐鸺自然知晓,眼下这便有五六个神人盯着,自己能做些什么?
暗自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很!只能和旁人一般,傻乎乎的盯着那篮子中一群睡得异常安心的狐狸们!
那只平时很是乖巧听话的珏戈怎么也在这里?!还有!还有另一只毛色光华雪白的狐狸是谁?
也不知是谁叫了声“沔晓是怎么来的?!初锐瞳快把你过去的小情人带走!别在此处碍眼!”
可惜,后者虽说一脸纠结,但真当伸手时……某只薄嫩嫩粉嘟嘟的爪子摁在沔晓身上……
“风华……这个老家伙可以扔出去。”这时,离尤一边说,一边打算自己动手,可惜前者是省油的灯?
一场闹剧便在众人愤怒中打响,烬孤狐睁开双眼,瞧了眼打得热闹的四周。
张嘴,叼住了某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往外拖……
夏目便是看着这只白色狐狸大头向前走,最终叼着一撮黑色尾巴。背后那只黑色毛茸茸的小家伙,一脸羞色的被人拽着向外走……
待无人地,带头的小家伙四周瞧了瞧,松开尾巴,转身……扑倒……
小黑狐“叽!”的小小叫了声,却乖乖仰起头来,把小小的脖子露在身上那只白色狐狸视线中。
夏目已经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包中掏出一块手绢……
那小白狐似乎根本不知客气是何物,张嘴便对这那细小而脆弱的咽喉咬去。
身下,那黑狐微微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兴奋得甩动尾巴……
这时,他已经不是叽叽吱吱的叫,而是轻微颤抖的呜呜声。
那只白色小狐,伸出舌头,舔在身下那只狐狸柔软的皮毛上,不时用柔软的爪子摁在胸口,或是亲吻……
两只小家伙都发出亲昵的呜呜声,柔软的身子重叠在一块儿,软乎乎的小动物,互相亲吻互相**……
夏目的眼睛都快翻出绿光,最终更是不住的喃喃“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在说什么!都快急死我了,所以说,学一门外语很重要啊!”
旁人如何想,况且不说。
这时原本该打得火热的子书落忽然出现在她右侧,瞟了眼草地堆上的那两只,冷冷开口“你哥对汀言那该死的说情话呢!”
“问题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情话!”夏目激动的拉扯着头发“谁能好心帮忙翻一下?!”
子书落瞥了她眼,听了会儿……
随即脸立刻绿了!
夏目心中那好奇的~刚想张嘴便要问,谁知,这子书落已经冲上前,一手一只抓住,硬生生地分开他们,怒气冲冲消失在原地。
稍后赶来的珏戈等人,自然不知为何~
可当第二天神情气爽的烬孤狐和打着哈气漫步而出的汀言,却见那子书落不论如何也迈不出门,心中又隐约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苏羽然最后算算,不论如何都觉得他们都被这只小狐狸算计了!激怒子书落,让这只暴躁的狐狸带自己离开原地,他们原本打算围观一日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但子书落到底听到什么?却无人而知了。
三个当事人保持一致的守口如瓶,而子书落更是在旁人提起时,每每脸色铁青~
创始卷第七百二十九章 这私房钱
鸣天的真正作用瞬间发挥到淋漓尽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以一种圆滑而温和的狡诈示人。
前些日子,莫桑不是没问过我为何要罢免潇茸莛,反而让这实力并不稳固,手段过于狡猾而阴险之人上台。
神殿中并没太多人喜欢他,却多了些害怕,顾及。
但又看在我的面上,外加他行事的确出色,自然便也接受头换人的决定。毕竟按实力而言,他高于潇茸莛,换人也是迟早的。换成我的心腹,更是理所当然。
小小的抿了下唇,看着鸣天以一种完美的姿态,做着管家的事。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行事作风,命令追随者们安排妥当,并且统一换上代表三神人殿的服饰。
与我身上相差不多的款式,以一种军人的姿态出现。
神人并没有军队和军士力量的概念,他们也不需要。一般而言,只有仆人和手下的区别,绝对没有军人这个概念。
但军人身上所带的气息,绝对凸显。
为自己倒了杯茶,内心默默含泪,表面却风云不惊的注视不远处,正整理我的小金库的鸣天……
他打算从我金库中找出能送礼的物品,我身上所有,所有!的芥子空间之类的东西都被搜罗干净……
潇茸莛怀中的小美人鱼胆胆颤颤的把自己努力缩小,先前鸣天打开我小金库中的某个盒子,里面便是过去那前三神人墓地中找到的鲛人泪和鲛人珠。
神色异常满意的点头称赞说“鲛珠非常珍贵,不论用于药材还是修炼,这色泽的鲛珠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身后两条小美人鱼本能的戒备,拿起茶杯就向他砸去。顺带拍拍潇茸莛的手背“他只是说说。”
我这边贺礼准备的差不多,一神人这次重出江湖,自然排场不可能小。八神人和六神人则按常规准备,这件事他们不是主角,不需费心。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把那些东西还我!”
鸣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拿着帐本,头也没抬“三殿下是三神人殿的主人,三神人殿的一切都属于三神人殿下,殿下的东西也属于三神人神殿的!”把东西往口袋里一塞“殿下你怎么可以有小金库?有小私房钱?”
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嘴中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修墨他们都没有你这么狠!”最起码他们还让我留有一定的私房钱!这些是我真正的私房!私房!!
“孤儿,你是说我们搜得没鸣天干净?”苏羽然手腕一转,拿了把扇子扣住了我的下巴“我们是不是先该向他讨教讨教?”
“表……了。”瞥过头,从潇茸莛身上拽下我的小美人鱼“我还要养老婆和孩子……”所以还是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时间匆匆而过,不论如何说,曝光后的小金库是死活不可能回来,我也无力挽回。
就算时间倒流,在鸣天日益娴熟的手段下,我也无法确定保得了这次,下次又会如何。
只能安慰自己说,早死早投胎,早交代,早收集下次的金库……
那什么西南母的生日宴会终究还是要到,一神人刻意挑了个时辰,让我们晚些到场。
以我带头,一神人和鸣天随后,六神人和八神人垫底。这似乎预示着什么,以另一种姿态宣告着众人一种意味。
黑色劲装,衣领高高竖起,解开三颗纽扣。嘴角似笑非笑,再次留长的头发,被一根同色发带捆绑。
一边扣紧袖扣的纽扣,一边向前走。
鸣天目不斜视,直视前方,却冷不丁的在我耳旁提醒道“别笑得这么猥琐,这会吓到你的崇拜者。”
挑了下眉头,我们现在整齐的出现在那什么西南母山庄外,门口两个小童子见我们立刻恭敬上前“各位神友,我家主人请。”
说着,鸣天已经把在场几位十神人的请帖送上。
两个小童见状,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双双互相对视一眼,压下惊叫。
才十岁不到的孩童样子,如今看来说不出的可爱。
揉了揉离我最近那孩子的脑袋“你带我们一同进去。”
“是,是!”惊喜过后,立刻兴奋得带头向前跑。
伸在裤子中的手掏出一个小芥子戒指,抛给另一个小童“走。”
西南母山庄在山顶,走到山脚下放有一个小小的传送阵,从大门口走进去也要有个四五分钟,西南母山庄有九扇门,象征着九九归一。
两边繁华肆意,尽量柔媚之色。
樱花飘落而飞舞,并不比棂槐鸺门前那些桃花差几分。
娇嫩的花瓣如同寒冬的鹅毛大雪一般飘落,堆积在地上,依然厚厚一层。
脚下,柔软的触觉让人不由感到些许愉快。
抬手,一朵完好的花朵轻轻落入手中。便在这时,脚下的传送阵赫然带我们进入山庄前庭外的一侧……
庄内,不用看便能察觉几分人声鼎沸,当真是热闹非凡。
摸了摸身旁那小童的脑袋,第二个关口来接待的少年已然出现,恭敬的站立两侧,接过那小童送上的请帖一看,立刻脸色僵硬。
对我们一行人深深鞠了个躬“一神人殿下、三神人殿下、六神人殿下、八神人殿下,实在是抱歉,怠慢各位。”
“无妨,”再次拿出两个芥子空间的小玩物,一个扔给先前带路的小童,一个便是扔给那少年“你去通报,”用下颚指向他身侧那少年“他带我们慢慢走。”
“是,殿下。”因,不知我们谁是谁,旁人一般统一直接叫殿下。
看着那少年急匆匆地向前跑,而身旁那少年则紧张得跟随在我们左右,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身形僵硬的很。
一神人用下颚指向前方,示意他好好带路。
便在这时,鸣天跨出一步,走到我身侧“看来我收刮得并不彻底啊。”
脸色青了一分“你给我闭嘴!这些还是临出门前眠儿塞给我的!”都说男人出门不能没有钱!我这除了些私人物件,所有的都被他刮得是一干二净!
我堂堂三神人,堂堂将来的创始者,都已经沦落到那小情人的东西来撑门面的地步了?这都要怪谁?!
鸣天把目光扫向我身后那三人,随即发出一阵极轻,却极阴险的笑声……
见四周无人,前面对带头那少年不敢乱动,更不敢回头。便一把拽住他的前襟“别打他们的主意!收敛点!”
“再怎么说,我都是您的追随者,怎么可能问别的十神人讨要东西?”鸣天笑得皮很厚……语气坦诚,但我决不这么认为。
看那德性,脸色便不由沉了几分。
便在此时,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内庭,似乎猛然静了下来。
神前的大门瞬间齐齐打开,面色僵硬的扫视在场。
宽阔的大厅以及凉亭,院子,走廊等视线所能瞧见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站着人群。
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一小撮呆在一块儿,如今齐刷刷的面向我们这边。
一个长相温和,四十开外的女子衣着光亮的从人群中走出。
面色带着仰慕和忐忑不安“一,一神人殿下大驾光临……我,我们实在是深感荣幸!”
打开掌心,先前飘落中被我抓住的花朵立刻出现。双指捏住那朵小花递到她面前,深情款款道“愿夫人岁岁都如这朵花儿一般娇嫩美丽。”
“谢谢一神人殿下的祝福……”说着带头盈盈拜下。
十神人的概念是什么?过去创始者说,众人平等,但不知从何时起,十神人就是主子,其他神人就是仆人。
他们是高高在上,需要众人仰视的神人,而非与你能一桌谈笑之人。
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嘲笑之色,这笑意盖过先前的温和“怎么?夫人连我到底是谁,身边都带了哪些人都不清楚?便敢邀请在下等人前来?”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章 赶宴,到场
那女子吓得打了个颤,想来也是。先前那少年只是看了开头第一章请帖便汗毛竖起,立马掉头就跑来这边。
如若我没猜错,第一张便是一神人的。就算不按规矩,我走在最前方,代表某些信息。但这请帖我必然还是会给他一个面子,决不会肆意妄为的把自己的请帖压在他的上面。
刚才慌慌张张跑去,想来也只是通报了一句话,自己随后的请帖还未看。
眼前这西南母更是慌乱,身旁显然有人想要提醒他说错,脸色更是紧张颤抖,但便是因为这份惊恐从而没有真正提醒道,这西南母便跑到我身前跪下。
西南母几乎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自然认定我这带头的便是一神人。
而身后那些,便成了自己带来的追随者。
如今恐慌的抬头,瞧了我一眼,随即惊愕,慌乱的看向我身后那一行人,则更是惊慌。
“我,我,小人,奴家。”吓得连个自称都无法确定“不知四位神人都到场……实在是,实在是……千刀万剐……”
冷哼声,瞧见她先前恶狠狠的瞪向我身旁那面如死灰的少年,依旧从裤子中掏出一小块戒指空间“拿去,今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日后还需细心些,你可知?”
“小……不敢拿……”带着几分哭腔,那孩子惊吓之下竟然到如今还站着,眼下却慢慢跪下。
被我一把拽住“傻孩子,我都说你未做错什么,只是不够细心罢了。我对你很是喜欢,拿着这个戒指,如若有事便可去我神殿,或我身后几位殿下那找他们,知道了吗?”我便是担心这女人会因此而为难这些带领自己上来的孩子。
想来他也是明白其中奥义,也没再推托,便收下那块玉石。
直到如今,我才恢复先前的淡漠,冷言对身前那什么西南母说道“夫人,请快快起来。你今日是寿星,又怎能对我行如此大的礼?更何况,生日那天,寿星决不可能有错,这可是规矩,我万万没有破坏规矩的意思。”表面客气的要命,实则又是如何?想来有眼睛的人必然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用神力拖起西南母“与过去一般随意,你无须多做特意安排。”
当年我还未立威,虽说表露自己会创始,但就连最为普通的神人都未真正把自己当做三神人,一直保持着随意谈笑。
如若我只是普通人,他们还不会有过多好奇而探究,可更多人则便是对我的身份抱有好奇,方才跑来询问闲说。偶尔流露的嘲笑讽刺之色,我并不是没瞧见。
但那时为了师傅……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怎么说当时舍弃身份的问题,却也套到师傅~也算是补偿。
只是,当时他们对我的态度……显然有些难以忘怀阿~
如若只是真正的平等或是干净的好奇,那便是算了。毕竟如若换做我自己,我也会对这么一个人物感到好奇,只是那些嘲笑讽刺的呢?
更是不少人没把我放在眼中,不少便是初锐瞳当时所谓的朋友……那些剑神们……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目中无人,因此才会如此对我。
但在仙界,他们便是最强的战斗力,天外天直接可以立挑两三个天,想来神界也会是如此……
他们的轻视源于他们本身的性格,如若征服的话,倒是异常好用的战斗力……
“不,不敢。各位殿下内园请……”依旧害怕的直打颤。
“不必,给我找个人少的地方放一桌便行。”淡漠的拒绝,抬手拉了下手套“鸣天。”
“是,殿下。”站与我背后一步之遥,低头垂目,面色恭敬。
“你随西南母的侍女一同安排吧。”顺带打听些消息。
我们也清楚,只要在场五人中,只要一个,在场便不会太平。
桌子安排在庭院某一处,雅静之地。
四周风情清雅,有一颗盛开着石榴花的参天大树。夺目而绚丽的花朵,飘逸着阵阵花香。
繁花之中,如此美丽的景色不由让人心旷神怡。
嘴角稍稍扬起,拿过眠儿斟满的酒杯。天空中飘下一朵花瓣,那娇嫩的桃红色花瓣在酒杯中打转,小小的转而浮动。
“这地方让我想起槐鸺在仙界时的家,那原本也有着繁茂的桃花……”那时的自己,无忧无虑,更没有任何责任……写意而快乐。
“他们与我说过。”一神人嘴角多了几分笑意“你那时可是用自己的兽态,便是征服当时堂堂西君的。”
挑了下眉头,我似乎明白其中的一点小意思。他们是希望我能拿下一神人,如此这般……先说,一神人的能力与创始者相差不多,还有他创始的经验和才能。
更重要的,他们是不是认为,拿下他,其他人就可以不用胡乱折腾了?
想到这,便狠狠揉了下太阳|茓,这哪跟哪儿!
暗地里打入敌营的追随者纷纷在四处活动,我瞧着几个眼熟的都觉得好笑。
“你喜欢这儿?”眠儿面色带着几分柔意,为我斟满酒杯。
注视着杯中拿起起落落的花瓣,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嗯,很喜欢。”夏目与我,小时候便喜欢坐在草地中,仰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
那时,青绿色的草地上微微带着潮湿,如若是盛夏或初春,这草地上还会盛开一朵朵娇小而夺目的花朵。
夏目喜欢一朵朵编织着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花环,而我则清空灵台,眺望着天空。
只有我和那丫头两人,那个家或者说那个世界给我们的感觉,似乎也只有我们两人方能感受到这份写意,也只有我们两人才会静静的躺下,不去理会世俗的喧哗。
“那三神人殿为何如此雅致而冷清?”六神人不由追问道。
有些奇怪的回答“他本身便是如此。”
“如今你是三神人,自然可以做修饰或重新修改。”他继续用炙热而宽容的目光注视着我“如若你觉得麻烦,我可以让自己的追随者来安排。”转而一想,似乎这触犯了某些忌讳,又立刻补救道“一切都听你的。”
毕竟是我的神殿,如若有什么,或者他的手下在装修时做了什么手脚,我自然会麻烦。
固然明白他的好意,却依旧摇头“早就习惯了,不必再多此一举。”
说话时,便觉得呆在耳朵上的耳钉忽然发热,片刻便传来弘芎玄兴奋的声音“孤狐,你算红火了~刚一来才几分钟?这人没一个人不在说你们的!”
笑了下“重点!”
“主要在猜测你们这几位的关系。”他调笑到“毕竟你和一神人殿下以及创始者之间的关系,前些日子很红火,但随后又有人翻出,你刚到神界那会儿,六神人可是对你紧追不舍,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又冒出说你和八神人之间也有一腿,别人甚至为了你不惜和别的神人反目。最后他们总结,你就是来祸害人的。”
弘芎玄说的也算好听,他们纳西尔能说些什么我心中也有几分明了。
“还有其他的嘛?”难道这些神人无聊的都只是在八卦这些女人才会说的问题?!
“不,的确也有其他,比如……关于你创始和神界之间的关系。”弘芎玄悠悠叹了口气“褒贬不一,主要是那些八卦连累的。”
“哼哼,”狠狠瞪了一眼身旁几个同样在听的人“祸害!”
“对,你的确祸害!”弘芎玄不由赞同道。
可我说的意思是他们祸害!不是我祸害!
“怎么,你这只狐狸还想和我们撇清关系?”一神人失笑。
“撇清那种关系!”绝非情人之间的关系!
“啧啧,”一神人摇头“有些困难,就算我们说,他们也不定会相信。”
“但……”刚一开口,弘芎玄那又传来骚乱。
紧接着我便听到他焦急的声音急促的传来“创始者带其他十神人,一同前来!”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一章 狐vs守灵
我与鸣天双双对视一眼,举起酒杯挡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这人,果真如一神人所言那般?如此简单的耐不住?
稍稍叹了口气,自己便是麻烦这些阴谋诡计,也最为讨厌的便是计算他人。只是,如若你不计算别人,别人就会计算你……
小小的叹了口气,幸而自己带了鸣天出门,否则当真要好好让自己头疼死。
“孤狐,创始者与西南母点头算是招呼,随手问了个人便往你们这边来了。”弘芎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很激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
冷哼声“如若他当真对我有心,我便直接收了他,给你做主母如何?”
对方沉默片刻,似乎打了个冷颤“来了!”
哼,自己起的话头,如今却又自己逃避?
眼角已经瞧见那一抹白衣,暗自计算时间。
创始者的面容当真让我不止一次觉得熟悉,那种柔和和弱不禁风在那股熟悉。但,但两者直接唯一让我还能保持理智的,便是两人之间眼睛中闪跃的光芒。
前者,算计,看似弱不禁风,实则不然。
后者,我记忆中,我概念中的……似乎是爱意,满满的爱意和……坚强。
眼前那绝色而柔美的脸庞,眼眸中慢慢的愤怒和悲伤……
不是他,那人不会如此愤怒的注视我。
在梦中,一闪而过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勾着自己的灵魂。
让我追逐他,跟随他……
酒杯,被鸣天斟满,杯中的那花瓣也被替换成一片薄薄的竹叶。
“你做了?你当真做了?”身前那人,目光死死盯着我的手腕。
那串闪耀着夺目色泽的珠子此刻安安静静的挂在那儿,目光从酒杯转向手链,再从手链转而来到他身上。
雪色的双颊如今被气得翻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异常漂亮,也异常的……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
稍稍点头,嘴角的弧度上扬几分“阁下今日既然来了,便不该是谈论公事或兴师问罪。毕竟我们一同来此,为的便是西南母的寿宴不是?”
“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创始者浑身都被气的发颤“神界还有十个创始日,还有十万年便要消失在我的眼前!你又要我如何能安静的下来!”
四周,因我与创始者的交谈而安静的可怕。
眼下,眼前这人愤怒的喊叫自然传得甚远。
霎那间,原本死静的气息转而成了不安和恐惧。
黑锅这东西并不实用,既不能吃,又不能用,我自然不会留在自己身上。
依旧漫不经心,依旧浅浅一笑,却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之色“如若你这句话是出自旁人之口,我或许还不会在意。但这句话却是你说的,创始者,你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意图。”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前“首先,你我创始皆不是自己的意愿,命运赋予我们这般使命。我说,对吗?”最后一句问得看似很轻,却传得很远。
创始者不明白我的意图,死死瞪着我,僵硬点头。
“既然你也知道,这不是我的意图。而你前些日子也说过,神界的创始一直迟迟没有成功是因为缺少了某种机缘,最后是命运告诉你,可以用辰界的不是?而辰界如今从辉煌走入低谷,你一直不曾否认是自己的功劳。拿它作祭品,也是命运的意思,对吗?”条条侃侃之下,从怀中拿出一份卷轴,放在桌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我的手,落在卷轴上,我并未立刻展开或者拿它说些什么。
反而是创始者在沉默许久后僵硬点头,脸色铁青道“这些,你不都是知晓的?为何还要再说?”
“你的意思,这些都是成年往事,理所当然。”嘴角的笑容越是上扬,越是讽刺“可你也知晓,这祭品并未我能选择,这创始与否,更不是我能做主的!为何要在一次次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的罪状推卸到我身上?”厉声喝斥道“如若说,当真有罪,那第一个便是你!拿生养自己的辰界作为祭品,看似具有忏悔之心,在创始没多久后便隐居回归到辰界,实则并非如此吧?否则在这次创始带来时,为何又要一次次逼我拿它作祭品?!命运,让你创始就是为了神界作为新一界的诞生!就是为了新一界的开启!”
“闭嘴!”恼羞成怒之下,不顾一切,张开右手手心,一把银色长鞭赫然出现在手中。
一神人见状立刻惊呼“孤狐,小心!这是用辰界基石的碎末,放在神界核心中所练之而成的!”
也就是说,空间能力极为强悍?
瞥了下嘴,下意识抽出许久不见的紫狐,冰炎便是在那一刻出现。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冰炎目光瞟了眼创始者,随即立刻变的炙热“守灵?你干吗要和狐狸过不去?”
想想,一个是神界的创始者,一个是冰龙之王,神界独一无二的存在。
自己扫了半天内奸,是不是把它给忘了?
率先飞到半空之中,冷笑着对还是茫然中的冰炎说道“你家主子打算阻扰我创始。”
冰炎撇着最,鄙视的瞅着我“瞎说,我主子才不是他。自己做了我这么多年的主人,还不知道?”
不由,心中有些暖。却在瞧见创始者紧紧盯着冰炎那条小泥鳅身子猛看时,刚扬起的笑容猛然灭了。
“如若说,你与眼前那人一同要阻拦我创始,别说这么多年的关系……我不放在心上!”手腕狠狠甩了下紫狐“为了他们,一切阻拦我都不会留情!”
“怎么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冰炎立刻不满“你本来就是该创始,我们聚集在你身旁也是为了配合,谁会阻拦你?”过了会儿,立马把头调转在身前那面色越发难看的创始者身上“守灵?怎么可能?他当年创始,就是为了为你铺平道路啊。”
“但也并非要神界!明明辰界也可以的不是?明明辰界也可以的啊……辰界已经知道自己走向灭亡,而神界才刚刚开始,他才刚刚开始的一界啊!我耗费了如此多的心血!你为何非要于我为难?!”声泪俱下,在那张绝色的面容上,更是多了几分绝望。
“别说如此愚蠢的话了……”冷笑。
便在这时,他愤恨的对我甩来长鞭。
紫狐立刻出手,鞭子被剑身缠住。我们两同时被限制行动,他则恶狠狠的注视着我,随即抽回鞭子,步踏谜藏踏雪,长鞭如一朵朵绽放的白玉兰。
花瓣简约而高贵,一朵朵绽放在他身旁,神圣而圣洁。
“我情愿受到命运的惩罚,我情愿死在命运的手上!也要保全它,也要保全神界!”如誓言一般的怒喊。
长鞭瞬间如同灵蛇,一口便要咬在我眼后。
脚步稍加向后退让,初锐瞳说过,一本剑谱,一个人练出一种剑意。固然如今用的还是初锐瞳所传授,却并非初锐瞳所教导。
夏目怎会想不到如若我重新创始,极有可能不会再与过去一般,依附在神界之上。
与眼前那人对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未来之我,那套剑法和剑意,绝对适合……
剑尖轻轻敲打在鞭身三寸处,以极快速度咬住我咽喉的鞭子,立刻出现偏差。
创始者见状,再甩长鞭。
子书落便是用鞭的能手,而我则时常被他为难住。不是说谦然,只是长距离武器永远在对战时,比短距离的多几分优势。
飞快扫来的白色长鞭,隐约带着一份黑暗色的光芒。
而我刚想闪身躲开,却发现双脚无法动弹。
低头,身前的长鞭几乎便在下一息便能夺取我的性命,而脚下不知何时,一根黑色如影子一般的东西,缠住我的角落。
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躲开一份,咽喉一痛,赫然,那鞭子已经到了眼前。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二章 真正一界
双目微眯,心中自然扫过一丝恼怒,然在愤怒之下却多了几分笑意。
缠住咽喉的鞭子越勒越紧,紫狐运用自身之力砍在鞭身,却连一丝动弹都没。
不过,却让我捕捉到眼前那创始者一闪而过的惊讶。
如此看来,紫狐对那长鞭并非没有任何胜算。
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解决眼下的困境。
一手抓住长鞭,另一手则松开紫狐。
单手结下手印向长鞭拍去,鞭身上的空间能力暂时被封,固然只有一息半的时间,却也足够我逃脱。
创始者见我逃脱的并不困难,愤怒越发茂盛。几次纠缠,却因我开始注意脚下而侥幸躲过。
鞭身上的空间制约能力更是对我无力,那个手结并不困难,发动所需要的力量也小,只是制约的时间非常短罢了。
这个小手法是夏目交给我的,但她却说,真正发明这个手法的人则是那个人……我未来的爱人。
当时并没多想,也认为这个小花招根本没用,毕竟他显然是针对某个特殊空间才自创的。也就是说,它有针对性,而且针对性很强。必须某个特定波纹,特定空间,特定的气息才能用。
说穿了就是为了克制某个人的招式,夏目教了,让我记下,便也就记下。
一直没想起这件事,但然在刚才,长鞭勒紧咽喉,而我自然接触到鞭子身上的空间感,从而惊醒,发现那个小花招便是针对这鞭子而创。
身前那人,他叫守灵,是神界的创始者……
鸣天说,我不能再称呼他喂创始者。毕竟我即将成为超越他的创始之人,决不能在场面上弱势于这人。
双唇尚未开启,目光冷清“守灵,”淡淡的,声音却回荡在四周“收起你的鞭子,它对我无用。”
身前那人漂亮的眼眸写满了不可思议,去转而甩开长鞭“这本就不是我顺手的利器!”说话间,一把三尺长剑赫然出现。
果真~用长剑的比较多。
嘴角稍稍上扬,脚下步伐看似凌乱,却已极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身侧。
守灵长衣飘飘,几乎便是在瞬间侧开。
紫狐那锐利的剑气也不过是刮过它的衣角,斩落一丝衣衫。
淡然,对方那长剑赫然发光,全身如透明水晶一般,寒气逼人。
瞧见他离我三丈之遥,神色肃穆,却多了几分锐利之色。
长发无风飘动,那双夺目的眼眸中此刻闪跃的却不再是算计,反而是坚定与必胜的光芒。
是他?不是他?
犹豫间,只觉得门面扑来一阵锐利的剑气。
下意识的后退左脚半步,抬手抵挡那股剑气。
便在此时,却察觉他右手向我门面拍来。一股花香肆意而出,瞬间便觉得眼前视线模糊。
啧,这手都来?
他有些不符合常规的打斗则让我无奈,但便在此刻,这鼻翼下的花香浓烈,却并不刺鼻。
便再我感叹他手段的卑鄙,却在眨眼间,视线再次回归。
期间空了两息,但他却并没做什么?
眼前那人目光复杂,便在此刻再次举起长剑向我挥来。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便用紫狐劈去。
两剑相击,那清脆之声回荡在半空之中。
没有任何犹豫,双双飞快闪动,每一击看似刺向对方弱处,却又一次次奇迹般的被逼让开。
没有任何法则或手印的辅助,单纯的只是两剑相击。
半个时辰不到,我便感觉丹田开始空虚,四周的时空线被斩断太多。而我们一个是神界的创始者,一个即将成为新一界的创造之人。主要的时空线业被斩断几根,但守灵却不顾不管,多了几分疯狂之色在眼眸中流动。
夏目所传授与我的剑法固然精妙,但我掌握时间太少,无法真正做到领会贯通。
与眼前那人相比,自己的实力也太弱……
压抑着想要大口大口喘息,拿剑的手,开始颤抖……
他似乎也察觉此处,冷哼声,双目之中全然都是我自不量力的嘲讽。
却不知为何,我忽然仰头哈哈大笑,用长剑指着身前那人“的确,的确我如今不如你!”并未否认自己的弱势,反而大声渲染,这让地下的鸣天稍稍流出不悦“但那又如何?如今站在你面前,只逊色你一分的我,才用了十万年!我的成长才用了十万年!其中八万年还是在昏迷或沉睡中度过,你又觉得自己如我什么?在第三个创始日到来前,我必然能超越你,在第五个创始日来临时,我绝对能把你远远抛于身后,在第八个创始日降临时,我会让你真正明白为何命运选择我成为新一界的真正主人!第十个创始日降临,则是我会君临天下!成为超越各界高高在上的界主!在我的世界中,我子民出声便高于他界,他们是我的子民,更是我世界的主宰!”声音回绕在空旷的天空之中。
我高高在上的傲立于天空中,目光淡漠的注视着地下那些人。
仰视着我,抬起下颚,目光专注而神往……
“我的子民……远高于神人之上,因为我的世界远高于神界!它不会需要懦弱无能,只知道盘旋在一处,不知前进的人,更不会欢迎贪婪算计它的人。懦弱之人,无能之人,心中肮脏、邪恶之人,它的大门永远也不会为各位敞开!”
“够了!”守灵粗暴的打断我的言辞“够了!你才刚刚开始创始,第一步则是需要稳固新一界的灵魂,需要半个创始日,也就是五千年,十个创始日,十万年……你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可能完成一个完美的世界?看看我!看看神界,你也知道他为何会不完美!但你认为自己在相同的时间内能作出超越我的世界吗?能吗?”
那安静的人,如今多了几分歇斯底里。
“你也知道自己世界最大的败笔在何处,不是?”说到此处,我的嘴角上扬“神界,根本不能算是一界。一界的概念是什么?神界于他界最大的区别在哪里?”注视着他颤抖的身子,残忍到“他没有自我孕育生命的能力……神界上,没有真正的神人!”
四周,再次死静,死静。这静的可怕,静得让那些所谓的神人都开始瑟瑟发颤。
守灵恶狠狠的目光并未脱去,依旧愤恨,依旧愤怒,恼怒的瞪着我。
“三,三神人殿下。”底下不知是谁,如此叫我。显然他,或者说他们并不清楚该如何真正称呼我“那,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如若如你所言,我们不是神人的话,我们又是什么?!”
“在场的都应该明白,如今神界是唯一一个,高于一切世界的主宰。在神界创造之前,仙界、魔界、鬼界、佛界、辰界、妖界,都存在着最原始的居民,我们称之为前驱者,或者说土族,意思便是土生土长,最为原始的一族。自然,他们也有着自己的风俗习惯,因此有着各异的自称,土族是我们队他们的总称。他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出生便强于人类,有着最为完美的修炼体魄。在这里,向来大多数都是各界的土族所飞入神界的吧?毕竟,你们比单纯的人类强悍了不少。”收起长剑“人类本身并不是一无是处,他们最大的优点在于人数非常之多,因此随着时间推移,修炼之人的越来越多,飞入各界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是多年的修炼本身的经验和体魄并不比任何土族差,甚至不少人远远高于土族,慢慢的土族剩下的只有命运,也就是他们的创始神的眷恋和恩赐。只是,随着命运的退居,他们最后的优势也逐渐消弱,转而走向衰落也是正常。但,无法否认,真正的一界,他的还是便是能孕育自身一界的土族。神界从未有过,因此,无法算作真正的一界……”沉默片刻,反问身前那人“我说的,对吗?”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三章 沉沦其中
守灵虽说愤怒,双肩都在剧烈的颤抖,却最终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双目中落下泪水“他,的确不完美……但它却是我的孩子!是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家!”
家你的头,在心里恨恨的咒骂了句。但表面却依旧风云不惊,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高挑。
“所以,神界最后留下的则是止步不前之人……”嘲讽着收起紫狐,冰焱难得沉默的靠在我肩头,那张龙脸上似乎有几分难看“神界的道路,最终走向何处,我最后在说一次,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最后的祭品,由命运选择。”把这个包袱扔给命运,我则拍拍**地。
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作了。在留在此处,便没有意思。
落地后,便对鸣天颔首,带头走出这什么西王母山庄。
一回三神人殿,便解开领口纽扣,稍稍叹了口气“他在纠缠不休我也无可奈何了。”
鸣天倒了两杯茶,递来一杯“今天这架势不错,以后保持。”
“难。”轻轻笑着摇头“这种旷世霸主显然不适合我。”
“怎么?你也打算走柔情路线?”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嘲讽。
但我倒不在意,反而点头赞同“要不是那人已经走了这路线,眼下装温柔,装柔弱的就是我了。
对坐之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个彻底,许久才遗憾摇头“你要是再一遍哭一遍撤自己衣服或许会更适合。”
这调侃的话只能挨回我一只荼杯砸他头上。
没多久,这一神人便带着被我抛下的六神人和八神人回来。
很显然,守灵必然与他说过些什么。看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纠结,不过他那天不纠结,倒是奇怪了。
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纠结完了,就说一声。”
“祭品真不是你决定的?”他没有犹豫,立刻询问道。
“你去问命运,我不太确定。但感觉,神界和辰界或许都可以保留噢~”感觉,这只是一种感觉“当然,这是玩笑……”
最后一句话让刚喜上眉梢的人立刻向我掐来,闪身躲过,却异常放松的看着他“遗兮,很多事我也无法确定,创始是我来做,不是你……”扔下这句话,便回到我的住所。
这次有意与守灵一战是为了看清我自己到底薄弱到何等程度,如今知晓了……
我也该是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而不是继续为该怎么创始,该如何创始而崩波。
淡淡的抬手……
随即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人“师傅,你怎么……”
“那套剑法不是我的,但……却有我的痕迹,谁给你的?”初锐瞳紧缩眉头上下打量我。
“夏目。”简单回答道。
他一愣,思索片刻,算是明了“很好的剑法,我果然没看错人。”
我从来没看到过师傅这么笑,似乎很欣慰,似乎是赞赏,似乎是感叹,似乎有一种望子成龙后的如愿。
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所流露的笑容,一种赞扬,一种满足。我似乎延续了他的继承,更为发扬光大,我并没有埋没他所传授的一切,反而让他感到骄傲。
说实话,这种笑容很……俊,但我不喜欢。
想到我们虽说点破那层关系,可当苏羽然他们到场后,这人再也不与我亲近,便感到不悦。
皱着眉头走上前,拽住他的前襟,便咬上那双唇“你是我师傅,更是我的爱人!”
粗鲁的动作让他嘴角破了块,目光略带躲闪,并没有就此回答我,却也没有否认。
我该感到欣慰,还是无奈?
舔了下嘴角“做吧……你还从未真正与我做过……”
鸣天说的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舍不得自己的身子,套不到眼前这个混蛋!
初锐瞳明显多了几分抗拒,而我们如今站在我房门外。
虽说不会有追随者或任何人路过,但在外那种或许会被窥视或许会被人瞧见的刺激却分外……
仰头,这次轻柔的含住他的下唇,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没有妖娆之色,更没有**之感,只是单纯的亲吻。
这个男人,没必要刻意的勾引。过去他前任还是前前任,不就是有只狐狸?对方可生的比自己妖媚。
初锐瞳并未落入他的情网,那自然不吃这一套……
他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反而就和一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让我主动。
当双手摸到下面某根还未完全由反应的东西时,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初锐瞳显然也感觉到,立刻要推开我。
可惜,被我抢先一步扣住手腕推开房门,拽了进去。
在关门前,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牌子,挂在房门上。
请勿打扰……
初锐瞳一路被我拽上床,一甩,他坐在床头,而我则站在他身前两步之遥。伸手不一定能抓住我,极有可能被我逃了。
傲慢的仰着头,俯视他“怎么?瑞瞳并不想继续?”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小小的挣扎,最后还是开口“我并不想失去你这个徒弟。”
一丝丝的警告,一丝丝的告诫和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喜欢的时候会不顾一切,不喜欢的时候,先前还捧在手心中的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我则一直是他的徒弟,这份感情和爱情不同,责任和理由也不同。所以他会一直照顾我,一直疼爱我,并且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次上了他,并且一步步计算他当时的爱人。在这人心中其实明白,那个什么蝴蝶的再喜欢都没有徒弟重要,所以结局才会走到眼下。
但如若我们捅破最后一层纸,我们上了眼前那张床,就不可能回到过去单纯的师徒关系。
想到这,便不由冷清的笑了起来“你犹豫什么?不论如何说,我们都是师徒关系,但也可以是情人。如若你那一日对我不感兴趣,只管说出来,大家好聚好散,那时,我们便恢复过去的师徒,难道不好吗?”
“你认为那时还能恢复得了?”他眼睛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而我依旧冷淡到“如何不能?只要到时,你当真放得开我……”见他神色开始慢慢纠结,并多了几分犹豫。目光开始从我脸上至身上转动。
手指搭在衣领上,慢慢往下解着前襟严密的口子“如何?我上你?”停顿些许,如意料之中的瞧见他些许的愤怒,便缓慢而压低声音的继续说道“还是,你上我?恩……?”
话音未落,整个身子便被他拽住扔到床上。
“哈。”床再软,被这么一扔也会晕眩。
初锐瞳强势而不容置疑,当他决定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或任何的彷徨。
一派严禁的纽扣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一个个解开,拽住衣摆,往上一拽。
纽扣全部松动脱开,赤祼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展露。
他笑了下,那种笑有着一种狂妄,一种高高在上的强势。
不知为何,我会想起在凡界,第一次看到那被锁链抽绑着的人,那时他捆在其中,无法逃出,却有着一种自由散漫,困境的仿佛根本不是他,陷入困局的也不是他……
那双滚烫的手,贴在胸膛……
扬起下颚,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如此强势而不容置疑……
稍稍呆了几分笑意,抬手,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双颊“你,要我在床上叫你师傅呢?还是……瑞瞳?”
他眼前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捏住我的下颚,强势而略带粗暴的拉起。
头被强行抬起而略微感到疼痛,却顺着他的意思,靠在床沿上“我也想知道,你意乱情迷时,会叫我什么?”
没有完美的前戏,进从时略带粗暴的占有。
干涩逐渐退下,被占有的疯狂站上枝梢。沉沦中带着痛楚,却不由让我笑出声。
搂住他的脖子,腰肢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弯度。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胸膛贴向他,用尽全力的把头靠在这人的肩头。
笑着承受那疯狂的占有和撞击“呃,你,你说,我们如今还是师徒关系吗?师傅……呜……”惩罚的粗暴,毫不犹豫地把我摁在床上。
他带着愤怒和羞愧,却一次次的越发深入其中。
笑着看着他,不顾身上所带来的痛楚,却依旧配合他的动作“过了今日,你从往后,我便不可能再成为你真正的徒儿……”
先前的话语不过是诱惑,不过是欺骗,如今,这个男人才真正属于我……
在他心中,也不会只是单纯的把我当作一个富有魅力,或者自己想要得到,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的徒弟了……
所有的错,都在我,师傅……
都在我……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四章 摁住狐狸
摁住,还想继续……
自然这人不会是我,身上那人太狠,让底下那无法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顺着他的意忍思……怎么可能?那次,我乖巧的顺他意思来了十日,可其后呢?
那次他上我,自然是因我勾引之故,但他却认定我是什么样的人?
今日,之所以再次主动,却并非**,便是让他明白,我这人的底线。
拽开身上那人,颇为咬牙切齿的冷哼“还清师傅收敛些,徒儿还有事要做!”愤恨的从他身下抽出自己的衣衫,甩过外套便匆匆向浴室走。
当梳洗过后,却还是看见那人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双目却并未如往日那般觉有神采,反而懒散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子,活似我欺负了他,先前把我折腾得乱叫之人,似乎也不是我,反而是他?!
“师傅,你这神情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您老也能猜得到吧?”抓了条毛巾,随手擦了擦,末了,见他还是没反应,便直接扔着混账脸上“别搞得好像我强弓虽暴了你似的!”
穿上衣服,打算出门,不必管他,反正就当自己刚“临幸”完,了事了。
“孤儿!”见我真打算拍拍ρi股走人,初锐瞳直接赤祼着身子从床上跳下。
靠在门框上,慢慢欣赏着修长挺拨的双腿,还有那浑圆结织的臀部……好想捏一把。
阿阿阿,先前还在折腾我的小小鸟,如今晃荡来晃荡去,在那双白晰的双腿上,也很有喜感。
“看够了?”解开的长发,散落在身上。
不白晰,不嫩,但摸上去很有质感……
一把捏住那只小小鸟,笑得恶劣“怎么可能?如此容易便看够,我们怎么过一辈子?”双腿跪在他身前,仰头亲吻着身前那站立着得人。
直接抱住他的腰,双唇徘徊在他的腹部,然后……狠狠捏上一把他的臀部,比想象中的感觉更好……
张嘴,含住,滚烫的口腔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有手抚摸着我的头,那臀部更是跟着我的节奏而紧缩。
有点想念把他压在身下的记忆~虽说凶险,但的确刺激……
舌头舔了口,最后留下的液体。起身,抹了把嘴“满意了吗?”
“哼,我倒不知你这只狐狸的口技也如此好?”眼神中多了几分凶相。
“我毕竟也是男人,不是?”轻声反问了句,见他没有反驳之色,才缓慢开口“自然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
“那,你现在是否可以放手?”初锐瞳笑得有些勉强。
我的手一直没离开他的小小鸟,就算嘴松开了,但那支手还捏着,捏的还很欢。
“手感很好呐~”笑得满足,笑得愉快。
“松开!”见我根本没有打算听得意思,自己的东西也在我手中,自然不能用强的,脸色铁青了几分“要捏,捏你自己的!”
“没感觉。”牵着小小鸟往茶几前走,初锐瞳就算是恼怒异常,但也不可能就此和我拼了。
把他往椅子上一推,自己整个人则俯视全身赤祼的人。
“决定以后乖乖留下了?”捏住他的下颚,饶有气势的问道。
初锐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我恨不得直接撕了,却又不能。毕竟小小鸟还在我另一只手上……
“我真后悔当年收你为徒!”过了半刻,这人终究还是咬牙切齿道。
撤撇嘴“说得真是让人伤心”,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服用臀部摩擦那已经被我折腾了两次的小小鸟“当年还是你非要收我为徒的呢,怎么,如今要返回的也是你?”
“你……放开!”似乎也明白弱点抓在我手上,绝对讨不到好,因此打算先主动挽回局面。
可惜,我怎么可能就此松手“不放~”
“放开!”恼怒了。
“就是不放~”难得如此完美的局面,又怎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挽回?
“烬孤狐,你!”很显然,初锐瞳被我气得半死,居然直接伸手来和我抢。
见状,立刻撒手。
让初锐瞳自己把小小鸟抓个正着,他似乎一愣,却见我眼晴闪闪亮亮,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那,显然有些窘迫,便想要撒手。
没曾想,直接被我摁住。而我顺带也跪了下去,整张脸贴上去,双唇婆娑着亲吻“师傅,人家还没满足你?非要劳烦你自己动手?”说着,惩罚性的对小小鸟头部咬了口。
头上那人倒抽了口冷气“烬孤狐……”这名字叫的好无气场,反而多了几分讨饶“今日,今日……你。”
上次我顺着他的意思,做了许多回,是我被动,他主动。我就和一团面粉似得,随他**,然而这次则皆然相反,就算我依旧在下方,可这人却被我蹂躏至今。
“啊,它又抬头了呢。”近距离的观察就是与远距离得不同“师傅,需要我喂食吗?”根本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一边自己解开衣衫,一边带着几分凉凉笑意的注视他。
“不用!”意料之中的回答,如若他点头,到不是我的师傅了。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五章 分析之策
潇潇洒洒的走出房门,初锐瞳则多了几分疲倦。
走在前头,就差哼着小曲,但唯恐身后那人不顾脸皮,直接揍上来……
鸣天抱着一对东西路过时很无奈的揉着太阳|茓,这世道,已经让他有些瞧不明白。
回到客厅后,扫了眼四周,预料之中的,我那些爱人并未出现。在场也不过是几个神人,以及十神人他们的追随者。
眼下冷静下来想想,把苏羽然他们排斥在外的感觉并不好,但又担心他们卷入太深,最终还是会伤害他们……
抿了口茶“羽然他们呢?”
“还没喂饱?”那时鸣天还低头整理一堆我并不认识的东西。
空旷的大厅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还真有些……
嘴角依旧含笑,鸣天被我看得发毛,吞吞吐吐的狂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知道,我这人心直口快,没什么坏心。”
“哼!你的人品如何,全天下想来我便是最清楚的一个!”不满的冷哼“我要闭关段时日,你来处理这些日子的事,遗兮和眠儿会帮你。”停顿会儿,见未被我点名那人看似依旧漫不经心,却多了几分无奈和习惯,才缓缓开口道“外边的情况,你问冰灼,做什么决定前,必须和苍云肖量。
“为何?”他有些不明“苍云从未介入过此事。”
“他是监督者,而我已然开始创始,自然没有把他排斥在外的道理。”摸了下下巴“而且我信,他绝非……小人。这么多年感情,他没道理站在与我相反的地方。”最多对我有些置之不理。
只是当真不知道这人到底生什么气,当年那个吻,赫然过了这么多年,他为何还放在心上?
我已然道歉,只要他愿意,我们自然可以回到过去。如若……
也不可能,就算我这人再桃花,也不觉得苍云会对我有那种意思。
这全属无稽之谈!
更何况,苍云当年喜爱并为之付出良多的可是南君。
那女子固然不是我所爱,更是害死夏目之人,但不得不承认,但以男人的目光而言,她是完美无缺的。
温柔,美貌,身材妖娆,言谈高傲,还有着过人的实力。得到她便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更何况,很多时候,女人是衡量两人自己的品味地位的依据。
自己是不清楚一个女人,对其动心或者爱是什么滋味。
但不能否认,以他单纯欣赏女人而言,南君是至今他所见最为完美的一个女性。
这儿那什么五神人?同样是女人,但自己愣是觉得,这女人还是得道成仙,飞入地府那才叫太平。
苍云喜爱过这样一个女子,所说从外貌而言,鸣天曾偏心的说自己远胜于她。但,如若苍云只是一个在乎外貌的男人……他便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人。
其实,当年自己也动过心思,把苍云赔给夏目。
可惜,那丫头比自己快了一步,先不说自己找了一支凤凰,一条蛇,外加还把苍云忘我怀里塞。美曰其名:反正你家类型中还缺这一种。
那丫头完全把自己当作储备地了,好的就往我这儿塞,自己看着顺眼的也塞,最后也不看看我这儿承受的住嘛!
抱怨的想了半天,却无奈的认清一个现实,我必须让苍云介入其中,而且不得他回避。
从来到神界后,那小子就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避不见客。
“你去何处闭关?”遗兮对我直呼他名字感到小小的惊讶,毕竟他直接叫我姓名已经很久,而我则一直从未这般开口。
“自己的世界,那里灵气很充裕,而且时间倍数是外界的一万倍。”过去不愿意叫,那时因为叫了便亲密,还不想与这人牵扯太多的关系。
“眼下你可知,自己的世界到底是谁赠送的吗?”鸣天听我提起,便不由追问。
依旧摇头“原先还以为是二神人或……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
眠儿冷哼声“你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人会做好事?还不留名?他们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要不是担心命运的责罚,你刚出生就直接灭了!”
笑笑,并不在意“话虽说如此,但……你们可知,整个神界还有谁修炼与我一样的功法?”
“你修炼的是什么?”剑冰灼问得有些冒昧,却并未真正在意。
“刹烙决,一共分十层。”这个,我身边那些人的都知道个大概,因此也没觉得有何可以隐瞒的。
“也就是说,你现在修炼到顶级了?那为何还要闭关?”遗兮问得不明所以。
“不,我现在才第八,而且刚进入第八段没多久……”这是事实,残酷的事实。
“不可能,如若这般,你又是怎么飞入神界?”眠儿立刻否认。
“夏目和几个朋友联合替我打开两界的通道,那时,他们感应到我必须得到的一把剑已经出世,并且被我师傅找到。”并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反而大大方方说出。
“不可能,”眠儿依旧咬牙切齿的否认“就算你说夏目他们强行打开世界,让你突破进入神界,但你却从未接受天劫,又如何适应这神界的灵压?且不说这个,单单说,你为何在飞入神界后,便有上位神人的标志?这绝不可能是一个修炼法门都未修炼完的人该有的!”
所以,我一摊手“问题就在我修炼的功法上,但那东西又不能给你们看……等等~师博,当年我给你看过,你觉得怎么样?”虽说只给他看了两层,但……如若扰乱了他的道心,那就是分外危险。
被点名之人立刻觉得不自在,全场没有不瞧着自己的人。“飞入神界后,我便再未看过,只是觉得他与自己所修炼的道法和心道背道而驰,便不再去参模。”
哼哼了两声“比较麻烦,师傅显然感觉这东西对他而言过于危险,而不看……”也就是说,我不能拿出来再给他们辨别。
“给我看看吧。”潇茸莛对我伸出手,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有所得的成就感“我是你的追随者,自然该替你分忧。”
“不信,太过危险。”不予他们看,便是担心出什么问题。走火入魔,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只是神界中实力最为薄弱的一个,但却有幸在你和前三神人身旁伺候,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也更为了解十神人,我且看看,不定然会有事。就算有事,你也会在一旁助我脱险,而且,只要联系到你的,便没有任何一件小事。我自是你的追随者,便有牺牲的准备。”潇茸莛双目含笑,淡雅而清高的神色却带着淡淡的暖意。
一种很温馨的气息,却没有任何强求。只是心甘情愿为我付出,愿意牺牲自身的修为或性命,来为我铺垫。
忍不住捏住他的手“没事,就算不知道那是何物也无所谓。”我当真不在意“反正修炼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知道他有危险,便放弃。这条路,我已经别无选择的必须走下去。”
赫然进入创始日的倒计时,只有十万年,我绝没有可能因它有任何危险或盲点而放弃,转而废了眼下的修为,去修炼别的。
先不说别的,最为重要的还是……我根本没有时间。
十个创始日,也不过是十万年。我如今修炼的速度已经是天下难见,更是有许许多多的机缘才让我一再突破。
我无法保证将来自己也能有如此幸运的机会,只是为了一个怀疑便放弃过去一切努力。
“哼,不亏是我们的三神人殿下,还真够情圣的!”眠儿说的颇不是滋味。
我也无奈的笑笑“今日只是和你们来说一声,我要闭关,便是在我的世界中。所有事物有鸣天处理,你们帮忙辅助一下。”侧头想了下“苏羽然、修罗王,还有东陵破天他们几个差不多可以突破,进入神人的地步,我会带他们一起进去。只是,我那世界的灵气浓烈度太高……”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六章 遗兮VS狐狸
“大概多久?这次闭关?”剑冰灼问到点子上“还有,你这世界,到底谁赠与的?可有头绪?能否当真利用?”
“没有,”第一次联系外挂时,我便问过,他那人也有些奇怪。
在另一个世界,这世界并非别人赠与,而是自己获得,也就是说当我进入神界后,能力有了提升,便自己制作了世界。与旁人世界没有太大区别。
可眼下,我的世界是一个神秘之人赠与,连同修炼的功法。
然而,我与另一个自己所修炼的功法完全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他所修炼的功法也是从母亲这得到。
冰焱的龙蛋到不是旁人赠送,而是和母亲在发现我所修炼功法同一地点找到。
宜那里的冰焱所说,他是被迫重生,不单单那时神界需要一大笔力量支撑,它牺牲,更因他必须如此按照命运指示,因而沉睡等待新的主人。
我和未来之人的偏差便是从这儿开始,也就是说……一开始便有了岔道。
忽然有些惊恐,如若我当真成功创始,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必定成了主轴。而他,也就是说未来之我,必然会消失或者……不,肯定是消失。连变成或被归为平行空间的片段都不可能。
因为我便是他的过去,我们一直在主轴上,他要改变的,能改变的只有我,“我”们的世界。
但从他口中所知,“我”一共出现五条线,做错三次选择而最终走向灭亡或者死亡,也有可能无法创始。
第一,便是如若我无法成为命运的选中者;第二,便是我与未来之人所连接的世界;第三,那人说我最后心灰意冷,选择放弃,创始失败;第四,创始中产生重大差错,创始毁灭;第五,他却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放弃创始。对于第四点他留了些许疑惑与我,只是说,那世界应当可以成功,但最后因外界因素,而产生意外失败。
其实,这么说来,创始的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你的世界到底怎么回事?”遗兮见我沉入自己思考中,并未直接回答,多了几分急躁。
“抱歉,我也不知。”起身“茸莛,你去替我请苏羽然他们,便说要进入世界修炼。”
“是。”潇茸莛的告退,留下在场的却是尽力过创始或神界核心人物。
“你们说的,我当真不知,但有些事不能知晓的过多。这个世界是谁赠与我的,我不清楚,但那边的人并没有阻止我使用,更没有反对或多加猜测,便不可能是陷阱。然而,我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何不对,否则在我最为虚弱时,便可要了我的命,而不是通过世界,把我的羽然,再次还给我。”苏羽然死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不知,但把苏羽然的尸体放在世界中,的确是我一时慌乱所造成,但最终却连白骨都未曾留下,反而直接被神树吸收,我便觉得这不是一个意外的巧合。
外挂和我说,我最终的确把自己的世界和创始合并,这是为了更好的掌管和融入,但眼下的世界而非外挂所说我的世界,实在是太过麻烦……
“可现在在非常时期,如若万一做错选择,创始失败又如何?你可曾想过?我们所有人的赌注都在你身上啊,孤狐!”遗兮说的有些急躁。
敲了敲脑袋“创始失败,死的是我,和你们无关。”这是实话“命运会抹去所有人惯于创始的记忆,从而放弃新一界的开启,或许会在漫长的时间后又有人代替我。谁说的清呢,你们只是遗忘而已。但说不准在下一个创始者出现时又会回忆起,没多大问题。”
“……”遗兮脸色越发铁青,就在这时潇茸莛带苏羽然等人来到。
遗兮没有起身,目光锐利的狠狠盯着我,左手一挥,包括潇茸莛在内,苏羽然他们全都被推出房门。
见状,我自然立刻起身“遗兮,你这是要做什么!”
可谁知,他却再次挥手,四周房门和窗户都来立刻紧紧关上。一手结下印,人却同时慢慢向我逼近。
以他手心为中点,如涟漪一般,飘浮出一层光芒,淡蓝色的,温和而如水一般的回荡。
眠儿见状脸色铁青了几分“一神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利用作为神界另一个创始者的身份,把我们困在你的世界里?”
遗兮却拽起我的前襟“你的眠儿说的不错,这就是我的世界,同样,八神人也能打开他的世界,如若不是像差一定程度,旁人是察觉不出区别。自然,也有人喜欢把世界打造成另一个花园,就如同你的小美人鱼,但,世界是绝对不可能有生物!绝对不可能有!否则就不是世界,而是创始!你,可明白?”
下意识的摇头,“我从未受过正规教育……”说穿了,也就是野路子出生。
“的确,你很多事都不知道……大多都是靠自己的运气误打误撞,还有人暗中相助。否则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地步,也因此,守灵并看不起你。你过于自以为是,喜欢隐瞒,不信任任何人。命运曾说过,新的创始者多疑,不安,焦躁。我一直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何能成为超越守灵的人?为何守灵只是一个实验品,而有着种种缺点的人,却能成为真正的创始者?
命运告诉我,这才是一个人。我希望自己创造的世界完美,而完美则必然有着完美的根基,和不完美的首领。
烬孤狐,你可知这个意思吗?”冷傲的抬起下颚,双目中自然多了几分轻视。
从他言谈举止中我或许能明白些什么,为何守灵对我有如此大的惩戒,有这么多的不满和愤恨。
这就是一个高学历出生却在工作中受到低学历的排挤,外加领导就是偏爱那个样样不如自己,学历出生都不如自己,还有这一生毛病的人。
嘴角稍稍扬起“哼,那你可知,为何你是辅佐者和监督者,而所有的光辉都是守灵的?为何就算守灵如此完美,却只是试验品?而我这,在你们眼中如此样样不如自己,还这么……有着种种劣迹之人,偏偏站在你们头顶?嗯?”
意料之中,遗兮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我实在是……”
“你们实在是从未想过而已,”真理了下衣领,目光藐视“你们一直高高在上,这已经是理所当然。守灵外表看上去如此祥和而……圣母,但他如今保留神界的目的却如此自私。他只是把自己的子民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孩子。他请愿了自己的神界而强行留下那群神人,利用他们的崇拜,而保留神界。情愿断送那些愿意为自己所付出的神人,他们所为的前途,在你们眼中,一文都不值吧?”
我的话,没有给他任何脸面。
毕竟这问题早些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说不说,再提起,便是过了。
遗兮脸色并不好看,说实在的,能好看才有问题。
深吸了口气,他似乎在努力压制对我的暴躁和愤怒“你说的不错,”缓慢的吐出“你说的不错!”不知为何,他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但,狐狸你固然聪明,只是在场聪明的人绝非你一人!想要岔开话题,你还嫩了点!”捏住我的下颚“毕竟才十万年不到的岁数,又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被迫扬起,先前颈部所要遮掩的痕迹,如今隐约的展露。
遗兮目光闪了闪,捏住我下颚的手转而解开两颗钮扣。
指腹在锁骨处徘徊,声音低沉沙哑了几分“狐狸,你为何会知道,如若创始失败,我们所要面对的结局?嗯?”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七章 然的能力
“嗯,你先把手拿开!”这就是该死的世界领域?!我都无法动弹!
“拿开?为何别人能碰,我却碰不得?”说着轻佻的话,掌心直接没入衣襟内。
这动作让我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拿开!”
却谁曾想,面对我的愤怒,这人居然还狠狠的捏了一把!
“那,你是说?还是不说?”俊朗的面容上呆了几分威胁之色。
看着他,我则在思考,如若我不说的话……这人会做些什么?
显然这些虚的等待已经让他感到微微的烦躁。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拉上半空,这衣衫也在他的目光下解开。
这倒让我感到些许不解“世界可以这么用?”
很显然,在场所有人的脸都狠狠抽了下。
眠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孤狐,看来你的确需要收一次正规训练了!”
“哼,这也要他有命去!”遗兮威胁的话,根本没有人当一回事。
剑冰灼更是轻笑着反驳“谁没命还说不好呢,说不准最后死在别人身下的会是堂堂一神人您啊。”
“可不是?”眠儿冷笑着接到“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见他们说的如此起劲,莫桑更是带了些许笑意,而鸣天显然见怪不怪,小小的打了个哈气,然后悠悠的问到“可他死了,那谁给我家狐狸上课?”
“这儿的人不少,我和冰灼便能胜任,就连你身旁的莫桑也非等闲。”眠儿用肯定的语气解释“遗兮,他虽说是一神人,但过去也是一个桀骜不驯之人,并非大家族或某个大门派出生。比你家狐狸好了些,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还是我和八神人一同教狐狸会比较好。”这群人都比较知根知底,因此莫桑说道此处时也没含糊。
“你,你们!”遗兮被他们闹得头疼“信不信眼下我便……”
“强上了他?”鸣天忽然来了兴趣“那你就快些,狐狸需要捆绑的紧些,你这样根本不行,待会儿肯定会溜走。”
“哼哼,上吧,我在旁边看着参考。”眠儿依旧温文含笑,但我看应该是寒笑才对……
“孤儿的第一次绝非在你手中,我信,他的最后一次也不会在你手中。”剑冰灼说的比较现实“狐狸这种动物,本就没什么……贞操可言。”
这东西,我以前有,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没了的……哎。
遗兮脸一阵青一阵白,刚想要来狠的让身旁那些人知晓他并非玩笑时,我忽然反手抽了他一巴掌,而左侧则出现他们所熟悉的苏羽然。
鸣天立刻吹了个口哨“我说吧,我说吧!这只狐狸不捆绑好了,绝对会逃!”
“你很兴奋?”转动着手腕,鸣天还不能动弹,因此我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脚掌踩在他腰上“要不要你也试试看?”
“我,我不是看你逃走很兴奋嘛~”这小子最会的就是见风使舵。
冷笑,也不揭穿。
苏羽然笑着摇头,走到我身侧递给我一条小泥鳅……通体碧蓝碧蓝的,煞是可爱~
“你还想着我?嗯?”许久未见,当真是分外想念啊!
咬牙切齿中,先把那条泥鳅打了个蝴蝶结,然后狠狠扔地上,一脚踩上去,来回捻!
“狐,狐狸,我,我不是想替你去问问守灵为什么要这么做么……哎呀,疼疼疼!我的皮都快破了!我真的只是想替你去问问!而且你看守灵这么水灵的一个人!收在你后宫多……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绝对不再做拉皮条的事了!”冰焱两只前爪从我鞋底伸出,但整条身子还在我脚下,被狐狸蹂躏中。
阴狠的笑了两声“拉皮条?嗯?谁教你的?我可不记得自己家教中有这个!”
“夏,夏目她临走前说的!”苏羽然捏了我下手心,弯腰移开我的腿,把那条小泥鳅从地上,
拽住那条尾巴拎起“他,他说的……呜呜……她说以后瞧见好看的,温柔的,漂亮的,眼睛是碧绿的就往你床上送,但我想,这守灵长的都能和你相提并论,这绝对不差,人也很温柔,性子也好,只要认定的就愿意付出。眼睛更是碧绿的,和夏目说的完全一样么。但我想,怎么着也要先去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如若愿意的话,我立马给你送……啊啊啊,这真的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是你妹妹!是你那个怎么也死不了的小强妹妹阿阿阿!!!”
?收起紫狐,夏目说的?
自从他再次相遇起,他虽说得每一句话,感觉都有些……别有深意,似乎都会关系到什么,却又不会对我明确的说。
我了解他不想干涉我如今的生活,却又想要提醒,便只能在不经意间提点到。
对守灵,前些日子我也开始怀疑,但随后因那人与我相同的本性和我们敌对的关系而否定,可眼下……
夏目所说,绝非无中生有。
而且碧绿色的眼眸,碧绿色的眼眸……
语烟,也曾经说过,暗中相助的便是他。
这一连串的事情,到底说明什么?
越往深想,我越觉得浑身冒出一阵冷汗,下手也越发狠。
手腕被苏羽然捏住,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却能安抚我烦躁不安的心。
“于这条泥鳅生什么气?”把冰焱从我手心放出,那条泥鳅立刻有多远飞多远,尽可能的站在房内最边远的角落,比绿豆还小的眼睛,泪汪汪的瞅着我。
“嗯。”应了声,却没接话。
苏羽然站在我身前,一颗颗扣起我衣衫的钮扣,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孤儿如今的局势,你能离开,专心修炼?”
“有鸣天在,闹不出多大的问题。”并不在意的回答道:“而且眠儿他们也会帮忙看着。”
“你过去和并不会如此信任他啊。”扣上最后个钮扣,苏羽然看似随意的走动,却狠狠一脚踩在鸣天的脚腕上。
瞬间,他的脸都绿了,想当然有多疼?下意识的别过头,不去看鸣天如今的惨状。
不过,对他的信任大多都来源于未来。
他是唯一活下去,并对我一心一意的朋友。没有任何过多私心,单纯的为我们所走过的忐忑道路而感到悲伤,尽可能的帮我渡过难关。
“丫头说他可以信,可以全信,可以托付一切困难。”夏目说,最后我接近崩溃是,替我支撑起所创造世界的人,便是他,因此,我没道理选择背弃。
“也就是说,在将来,他便是一心一意辅佐你的人?”说得,有些落寞,还微微感到歉意“抱歉,那是,就连现在我都无法帮你。”
“说什么呢?”当下便急了“对我而言,你们活着,便够了,我无法再失去你们其中一个。”
“我自然知道,我们自然明白……”落寞的叹息,这群人过去是何等骄傲?如今,在神界,他们或许连最基本的最弱小的神人都比不上……
这等骄傲之辈,又如何能忍受?更何况,就算我神殿中人不会有任何表示,但旁人呢?别的神人知道后又会怎么说?怎么做……
没有对他们那种炙热的感情,但如今看着苏羽然勉强的笑容,心有些抽抽得疼。
“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我便是不信,已经有夏目等人的暗中相助,还会失败不成?”心疼得一把楼住此记得看起来如此脆弱的苏羽然。
在我心中,他一直是这般坚强,或许文弱,但绝对是暗藏金针之人。
“可,为何你偏偏知道如若失败的结果?难道说?”苏羽然说得有些着急。
“不,我无法告诉你到底谁告知我的,但我却能说,这世界并不是只有一个,平行的,就如同凡界,并非只有当初你们所在一个世界一样简单。只是,有些世界最终走向灭亡或毁灭,又有些则并非能通向结局,哪些世界便被舍去,只是一条支路。别担心,夏目之所以来找我,便是连接最终结局的世界便是我们。”
“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有事……”似乎,逐渐安心,放松的靠在我怀中。
“自然,不会……”满心的着急在安慰他后慢慢散去,却瞧见我伸侧一块铜制的饰品上,眠儿和剑冰灼两人双双举起拇指对苏羽然敬佩地点头“有你的。”
而苏羽然则含笑的接纳,手则搂紧我,最终却还用那种不安的语气回答道“那就好……那就好。”
哼哼,这群人!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八章 修真无岁月
进入世界前,苏羽然知道被我揭穿,可看我的目光还是像看一个孩子。宠你,包容,似乎我先前的不满只是对长辈的反抗,恼怒。
而他作为长辈自然会对我包容,有趣,好笑的看着我在一旁生气别扭。
“进去吧。”推了我下。
“哼!”暗自咬牙。
修罗王那身段柔软的从后面贴了上来“怎么?你爹惹你生气了?”
这话说得……自从我与苏羽然有了那层关系绝口不提父 子关系。偶尔我耍赖、撒娇或许会叫声爹爹,但这也屈指可数,那也是在没人的情况下。而旁人更不当着我们的面提起此事,这多让人感到尴尬?
“孤儿?”脸色有些燥红,东陵破天微凉的手指贴在脸颊上。
情迷的半合上眼帘,幸而我们如今都已经进入世界,否则三番两次的窘迫被旁人看去终究不好。
快步走到神树旁,抬手,抚摸树身,微微回头“羽然,你可以摆脱原体了吗?”
他缓缓摇头“似乎不行……”
“这是为何?”不解的继续追问,植物为妖者,最终结能摆脱原体,独立成形。否则对植物化为的妖这太过不利。
原体一伤,便是根基的问题,轻则修为倒退,重则便是尸骨无存。
“不知,”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深吸了口气,把头靠在我肩头“我的原体放在你这儿,我还有何不放心的?”
“羽然……”忍受不住内心一种快要溢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许久许久没有出现过。
满满的涨涨的,让我一时控制不住,转身搂住他的腰,便热切的索吻。
“咳咳,咳咳!”东陵破天一把把我们分开,恶狠狠的瞪了苏羽然意犹未尽的笑颜“都给我差不多点!”
“得了吧,”修罗王打了个哈气,靠在一旁的石头上,伸个大大的拦腰,便打算开始解开衣衫口子“你不想要滚远些,别妨碍我。”
下意识的往远处移动,显然修罗王已经发现“提醒你烬孤狐,你已经很久没喂食了!”
“修炼……这个很重要……”仰头看看天色“世界的灵气密度非常高,各位要注意,原理苏羽然~”
“为什么?”修罗王懒懒散散甩头腰带,细长的凤眼从苏羽然身上飘开“这颗神树本身的意义便是连接神界……”声音越说越慢“你说连接神界的中心和我的世界!天啊,这人一开始就计算好了,计算了守灵,计算了整个神界!”
如若如此,外界的十万年,世界中的十万年的十万倍来养这么一小坊地方,这是什么意义?
“羽然,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并掌管吗?”当年对方肯定知道神树会有自身的意识,但绝没想到会变成苏羽然。可不论如何说,神树最终必然能为我所用。
“不能命令,但能感受。”苏羽然缓慢的合上眼帘,嘴角稍稍扬起,“本原已经埋的很深了啊……”
从芥子空间拿出一根火腿肠,拨了皮,走到修罗王躺着的石头旁坐下,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也便是说,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你能融入世界中,或者说,能控制这个世界。”这只是个假设,但按夏目告诉我的情况而言的确如此。
未来,苏羽然的死便是因我无法真正控制新的创造。无奈之下我只能融入自己的世界,作为新一界的核心,可依旧无法完美,最终在我无奈快要放弃时,苏羽然自我牺牲强行控制了我的世界,并加以修复融合,最终迫使无法完全融入新一界的世界全然融入。
“这我根本无法确定。”苏羽然听我所言很是惊讶“就算理论上行,我的能力也无法跟上需求。再者而言,世界不是你的?为何我要控制?”
“理论,我只是想知道是否可行。”把最后一段火腿肠塞修罗王嘴里。
“就算你所言的理论上行,可神树只是连接的通道,眼下固然根基很深,却并非全部。”苏羽然站在我身前,就如同一个老师或长辈提点晚辈一般。
显然就我所知中,果然还欠缺些什么。想着,又从芥子空间中拿出一块巧克力塞身上那人嘴里。
“也便是说……夏目这丫头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什么都藏一半留一半的,累不累?”稍稍叹息声。
“孤狐……我吃过午饭才来见你的。”修罗王慵懒的靠在我怀中,双目带着威胁之色。
显然如若我不解释个清楚,这人必定不会放过我。
嘴角稍稍上扬“你自己不是说,我很久都没喂食给你了吗?眼下我不就是在喂食?”
修罗王一愣,苏羽然率先哈哈大笑。他立刻伸手要来掐,却被我躲开“好了好了,不闹了,虽说这儿和外界的时间比例为一万年比一日,却也由不得我们胡乱挥霍。”放出紫狐“你们都是要过神界的人,在这世界中是不需要过神界,修炼完后便让紫狐放你们先出去,如若跑到外面还需要过神界的话,倒也不必担心,先前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而我则在最后还要修炼一下这个世界。”
在场四人分居四处,而我则首次有意识的进入沉睡修行中。
合上眼帘,看着体内流淌着神力的筋脉,在丹田,赫然有着与我一般无二的人,他双目微睁,细长的双目微微吊起的眼尾说不出的冷彻风情。
他手持一把细长飞剑,但绝非紫狐。
紫狐全身通体如水晶一般洁白,但剑上却有着一只与我原形相似的狐狸。
眼下,那把剑则也是那水晶一般的洁白,可他却多了几分透明,隐约的似乎随时都会消失在视野中。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他的剑身,并没有任何狐狸。
还在思考为何时,耳旁传来“我自己”的声音:思,意灵空;念,而复明。晓则动破,子,夜,沉沸。
盘与地面,双手轮天,以心为祭,以灵为式。
视目台,而非沉于心,决非手持,而以心捏。心一动,则身灵动而飞旋于世。
耳旁,那沉静熟悉的声音,然我本能的觉得陌生而不安。
略带低沉的嗓音让我似乎明白,这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我的神婴会如此叙述。
但,心,却慢慢平静,转而顺着他所言而作。
时间,在飞逝而过。
能感觉得到四周的一切,包括东陵破天第一个跨入神界的大门,比如说,随后则是修罗王,最后才是苏羽然,他们找到我后,站在远处眺望了会儿,便逐一离去。
修罗王或许有些不舍,最终苏羽然在他耳旁说了句什么,他才含笑点头回去。
筋脉在神力无数次,赫然成为习惯的流淌中而逐渐变得稳固而空阔。
我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却沉迷在这日复一日的积累中。
第八境界已经悄悄地被我闯开一个口子,逐一进入第九,我所知的最后第二境界。
世界,再次以倍数而扩张。
我已经明白世界的真正意思,留给我世界之人,绝不想再让苏羽然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更是为了我以后的创始打下结实的基础,使得我不会如同“另一个我”那般最终险些走向灭亡。
当修炼到第九层时,走到神树下。那里是世界的中心,我把左手贴在地面。
以我自己为媒介进而修炼世界,一切生疏而彷徨。
毕竟不是我的世界,有着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灵气和力量,更有着难以想象的稳固。
等第九层稳固后,那消失依旧的声音再次想起,他说“停止吧,你该出去走走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起身,劈开世界,在他话音未落时,我便已经跨出世界。
那声音最后两个落音显然很郁闷,没多久,耳边又传来一句无奈的轻笑“呵呵,原来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不自觉的回了句“废话,这还是我第一次静下心来,有意识的修炼千年以上!”
“不是千年噢……待会儿你便会知道,多久了……”随说话音的落下。
我已然站在先前消失的庭院中,四周并没有任何人靠近的气息。
联想先前那人所言,我自然有了几分害怕,快跑了几步。
来到书房,察觉里面有人,便立刻喘息着推开……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九章 另一个“我”
莫桑差异的抬头,有些不敢置信我忽然的出现。
淡薄的双唇睁了睁,最终吐出“殿下?你回来了?!”
点头“我离开多久?”
“半天不到,”莫桑皱紧眉头,神色中多了几分不解“中午你不是还说和一殿下去看看木耀湖?说木耀湖中有你所需的矿石?用来稳固世界。”
莫桑的话让我瞬间通体发凉,那人是谁?他到底代替我多久?又做过些什么事?有谁发现我们之间的不同?那人到底为何如此做?
“莫桑,距离我上次带着苏羽然,修罗王和东陵破天去世界中修行,过了多久?”克制自己打颤的声线,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几百年吧,具体我也忘了。”他笑笑,从一旁茶几上倒来一杯茶水,送我面前。
几百年!这几百年他到底做过些什么?还有,还有……有没有给我带过绿帽子?
说实在的,这才是我最在意的……
只是,我如若就算和莫桑说个明白,这种问题也问不出口……
疲倦的揉着眉心,这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何人所作?
还有,我居然修炼了外界几百年,那我在那该死的世界里又呆了多久?
罢了,罢了……不去想它了,先回房休息会儿“同去的只有一神人……”没有用反问,只是陈述
莫桑神色略带奇怪“是啊,你到底这是怎么了?感觉连气息也有些变化,要不是这儿的神络并未改变,我还倒是你换了个人呢。”说笑着整理了公文“创世者已经放言,不在干涉你创始之事。前些日子你说的主意的确恶毒,但不得不说,非常有用。”
疲倦的揉着眉心,我真不知道另一个我做了些什么“莫桑,我先回房休息,除了遗兮回来通知我外,谁都不许靠近我房门半步。”
莫桑立刻察觉不对“殿下,你到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等发生后我在与你说。”从莫桑越发对我崇拜的口吻中,或多或少有些明白那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既然是这人叫我回来,理应,他在此处所作也差不多。
我们之间,不能同时出现,这是规则。就如同前些日子我调走鸣天一般,当时真正与我联系的便是他,将来我最终要的伙伴也是辅佐的相侯,鸣天。
可,我却也万分知道,不论是外挂鸣天还是夏目都清楚而清晰的对我说,不可能会有“我”的出现!
夏目所言是,命运绝不允许他的出现,而鸣天则对我说,将来的我已经进入最终的死亡。
因此不论从哪点儿言,我都无法确信,如今与遗兮在一起的便是那个“我”
疲倦的揉着太阳|茓,这世道,实在是太乱了。
直接被叫醒是第二天午后,遗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闯入。
昏睡中直接被人拽住前襟一阵狂摇,模糊之中记得自己似乎用紫狐把他揍了下去,自己翻过身继续拽着被子酣然入睡。
再次醒来,却瞧见自己房内的角落中蹲着个生物。而这生物此刻委屈的戳着身前堆积成小山的水晶片。
记住。是蹲……
抓了抓散乱的头发,在这我所不知的局面中当真让我觉得烦躁的很。
“孤狐……你别对我不理不睬,行么?”醒来时,对方立刻黏了上来。
我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他见状立刻搂住我脖子,整个身子便贴上来……
贴,黏,乖巧,撒娇,耍无赖……
另一个我到底做了什么?!您到底做了什么?!
太惊悚了……
“下去。”沉声,刚说了一句。
他立刻乖乖下床,继续在那角落里蹲着。
揉了下眉心,看他那小心翼翼瞅着我,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便觉得头疼。
“给,这是先前你让我保管的玉蝶,说回来再给你……”一块紫玉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
“嗯,你先出去。”挥手“把所有人都召集下。”
“扶月眠和剑冰灼还在自己的神殿里,要把他们找来吗?”遗兮立刻询问。
着我怎么知道?
这几百年来“我”到底和他们走到哪一步,又或者“我们”之间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
“随你。”不置可否,两者之间皆可的答案,把问题转而扔回给他。
“我这就去安排。”遗兮认定我想见他们,便打算去找人带来。
看他那副我不愿意,但为了你,我还是会听你的状态……
把手里的紫玉捏的嘎巴嘎巴响,要不是这块玉还有用,我绝对捏碎了再说!
把思路沉浸在紫玉之中,这块玉本不该是玉蝶之类,他所存的的力量更大,更完美。
灵台进入其中,忽然发现是自己整个神念没入其中。
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鸟语花香之地,静下心,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身形与我相似,背对我。
有些牙痒痒“我该怎么称呼阁下?”
那人轻笑着转身“果然还没长大。”
“废话!我怎么知道自己去修炼段时日,你丫就溜达出来了?”看着与我一样,却气息上完全不同的人,便恨得牙痒痒。
“放心,放心,我这几年来并没碰过修墨等人,毕竟眼下我的所爱并非他们,就算是我的旧爱,我也不能沾染。”是未来的我,自然知道眼下我想了些什么。
哼哼了两声,表现自己的不满“那他们呢?一神人他们呢?”
“兮啊,”完美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恶毒“我自然替你把他们都收了啊~”
“都……”头疼的揉着眉心“他们,所有??三个?他们三个!!!”
“嗯,你想的与我一样,过去我创始时,他们并没对我有这层意思,否则路会好走的多。”这人说的有些不知廉耻……
“但麻烦您,也别替我全收了!”一想到,多了几份我必须买单的爱人,我便牙疼的厉害!
“可是……眠儿的身子很柔,特别在忘情时……”看着我,见我一脸惊愕,立刻不在意的解释道“我毕竟是个男人,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禁欲吧?”
揉着太阳|茓“另外两个呢?”
“兮,也跟眠儿一样,冰灼……的腰不错~很有力。”他每说一句,我头疼便加剧一分。
“您别擅自做主行么?我本打算就暧昧的吊着!”而且先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定能发展到最后!
“可,如若暧昧,你可知,他们是否会全心帮你?”他淡淡的开口“反正你对听话的人都不反感,狐狸的本性……”
“羽然他们说过,只允许我在神界收三个……”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气管炎……
“啊,的确,潇茸莛一个,莫桑我还帮你保持着暧昧,但那三个人外加师傅……”说到此处,他自己脸也稍稍红了下“没想到,师傅这么厉害……当年没去勾搭他,还真是我的错。”
“麻烦问一下,你真的是我?”怎么感觉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我自然是,但,毕竟我们所经历的不同,再不是我所在的世界,我自然会……有些放肆。”笑了下“不过,我只是这样~创始所要用的我都替你一一收集到位,那个守灵也当众教训过,把他打得很惨,也算替你我报仇。”
“你把事情闹大了吧?如今又要我如何收场?”我并不是他,毕竟我还未到他那年纪!
“你,还年轻。许多事知道该怎么做,却无法真正放下心去做。”说着,走向我,揉着我的脑袋“只会做些表面的事,这样无法真正镇服他们。情愿让他们觉得你可怕,而不是觉得你幼稚……我要回去了,随后这块紫玉会告诉你,我这些年来替你做了些什么。”
话音逐渐的轻弱,逐渐的消失。
我有些不知所感,眼前那人,一句都没有说错,一句也没有。
我,不敢,不是不会。
自己那些心思无法隐瞒“自己”,但,他眼下却对我说,只管去做,不必再顾虑他们。
心里,有些不知所感。
叹了口气,注视着四周空间的变化,注视着另一个“我”所做的一切,他代替我的一切。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章 雷霆之风
“我”在自己去乖乖修炼后首次出现,他微笑着和身边所有人说笑,旁人并没觉得如何不对,毕竟她是从我的世界中走出。
就连与我时间最久的冰焱也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在含蓄的表示自己必须博得创始的机会和不惜牺牲神界也要创始的能力。
“我”开始大刀阔斧,“我”不顾遗兮愤怒的指责以及苏羽然等人的怀疑,狠狠摔了遗兮一巴掌,冷言告诉他,自己是何许人也,自己不需,也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
从那时起,一切都一意孤行,不顾旁人如何看待。
以诡计行事,雷霆风行,身旁那些人目光逐渐陌生,而“我”的笑容越发诡异,但不能否认,他笑得很痛快。
或许是能从新来过,或许是能让他满足,许多事应该是违背自己的本意,他却反其道而行,最终看着失败之人哈哈大笑,不会给对方任何脸面。
这是我,又不是我……
失去爱人后的“我”,从很多方面而言,其实是失败的吧?
小小的叹息,最终无可奈何的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只是,我又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后面的内容看着,但心情却烦躁了很多。
他说的不错,我过于给对方留脸面。而且不论对方是何许人也,我都会顾全他的面子问题。
包括十神人,包括守灵,如若拉下脸面,我当众揭穿的话,就如同眼前“我”所做的那幕,或许就简单多了。
再次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头疼呐~
当走出那块紫玉后没多久,潇茸莛一头绿色大波浪卷发出现在我面前,
“殿下,人都到齐了。”轻柔的坐在我身后,那微微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太阳|茓,缓慢的揉着,
写意的靠在他怀中,我毕竟不是他,他可以替代我,我却不能替代他。
夏目说的不错,未来的我,当真让人会产生膜拜的冲动……
哼哼,这算夸我自己?还是自恋?
“茸莛,这些年来吗,你觉得我如何?”试探地问道。
潇茸莛把尖尖的下巴靠在我肩头,咯咯笑个不停“我记得,刚修炼完后,殿下第一次搂着我,也是这么问。你问我啊“茸莛,你觉得眼下的我和先前的我有何不同?你更喜欢哪个?””
“你……”果然同一个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还不得不承认,恨了半天,其实还是在恨我自己@
“我的答案自然如过去一般,”细腻的脸颊蹭着我的肌肤“我没有莫桑或鸣天的实力,更没有他们的能力,就连您普通的追随者,或许我都不如。但,只要是殿下,只要是您,我便愿意追随,愿意付出一切……殿下让我在外如过去一般,在您面前,您则更喜欢我的原貌,更喜欢拉扯着我的长发,一卷一卷的想着心事,就如现在。”
他这一说,我立马放了先前拽着的头发。随即再次感叹,同一个人啊……
“的确,点下边了很多,但对我而言,殿下便是殿下。是我所愿意付出一切追随的殿下……”轻缓的叹息,说不出的仰慕。
没有过去痴心妄想的渴望,有的则是卑微的追随。
那人说的不错,只有一意孤行的我,方能让旁人臣服。
过去的潇茸莛固然对我一心一意,却不会如此的听话而卑微,更不会像现在这般,一个心思的只有我,甚至愿意放弃一切。
微微侧头,注视着潇茸莛的侧脸,我或许能明白些“我”的所作所为。
更为重要的便是,我或许能知道自己所要做些什么,所要改变些什么……
拉下他的头,潇茸莛颤抖的合上眼帘,他似乎迫切的渴望,却又有些害怕。
这就是那人所做的结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理所当然的接受,并且延伸。
他,是高高在上,端坐于宝座之上的人,固然,要让所有人,包括对自己动了心思,自己又有意的人臣服。
他是君王,是一界的主人。更是统领各界之人,让所有生物为之臣服膜拜的一个人……
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那便是将来的我,未来的我。
记得,自己还是蔡炯时,只是渴望有一寸自由之地,让我随心做些什么便够。
修炼后的我,也不过是希望能摆脱命运,带着爱侣逍遥自在。
进入神界的我,只是迫切的渴望必须做的,必定要做的能快些完成,能早日解脱,带着苏羽然他们快快离开此地。
可,当我看到未来的我后呢?
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当真说不出……
潇茸莛的双唇,柔软却带着水润。他本源是鲛,那生物的男性美丽而夺目,却……应该是有着放浪的本性。
但他不同,他墨守陈规,过于自律,如若我没说错,我是第一个亲近她的人,更是第一个得到他的人……
双唇,对我敞开。
那舌被动的任由我索取,落入我怀中,乖乖的,不知所措的僵硬着身体。
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或不愿。
诚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茸莛,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稍稍离开他的双唇,给予喘息的机会,却在同时咬住他的下颚。
“我,我只知道,我是殿下的……”茫然片刻后的坚定“我是殿下的……我的一切都属于殿下,灵魂、生命、感情、包括我的身体……”
这是奉献?还是……
“我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说。”松开他,我知道,许多事开始失控了……
潇茸莛带着情yu的目光没有任何抱怨,一门心思的先替我整理衣着,然后再是他自己。
但,便在此时,我却一把搂住他,拽入怀中,狠狠地捏了下臀部!
“让我看看我的小茸莛的尾巴在哪?”这口气,这话语,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潇茸莛只是睁大了双目,微微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随即满脸通红咬着下唇,半刻后才吐出一句“流氓!”
手感很好……哼哼,那混账总算做对了几件事。
不过,既然他已经把那三个神人拿下,我也不可能再推脱,待会儿和他们说清楚后,看情况,如若他们还愿意的话……
咧嘴,他说的不错,男人不该禁欲的!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率先走出房门。
依旧是那该死的会议室,里面全然都是我所熟悉的人。
左边,苏羽然他们,右边遗兮等人。
走到上座,潇茸莛立刻站在我身后,为我斟满茶杯。
注视着整张桌子上的人,左手敲击桌面,有些漫不经心的轻笑。
“知道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们了吗?”嘴角稍稍扬起一丝嘲讽。
这句话如同丢入平静湖水中的巨石,泛起阵阵涟漪。
“孤儿,我们十日前还不是见面的?”苏羽然率先说道。
“不,不。对我而言,有七百六十五年,对你们而言,则有二十九万个创始日未见了。”轻轻晃动手指,故作思念“为何,我与你们如此未见,你们却丝毫不想念我?”
“怎么可能?”子书落率先炸毛“这些时间都够世界毁灭几次的了!”
莫桑则沉稳得多,联系昨日,他缓缓询问道“孤狐,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我聪明的莫桑,你为何没有注意我所说的时间?七百六十五年,二十九万个创始日。”轻声再次提醒道。
“七百六十五年前,你进入世界修行,二十九万个创始日则是从你跨入世界到如今的时间!”剑冰灼双目戒备“孤狐,你这是何意?”
“何意?”抿了下唇“就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处境啊。这些年来,你们所见之人,并非现如今的我……”
沉默,四周沉默的可怕,不单单只是个别几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同我身后的潇茸莛都摇摇欲坠。
“孤,孤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几百年来,不是你?又是谁?”遗兮没有先前的吊儿郎当的玩笑姿态,反而瞬间稳重的很。
“得到你的人,不是我,这些年来所做决定的人,也不是我,雷霆之风的人,更不是我……”停顿片刻“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一章 关于替身
在场的那些人依然不能称之为人色,全身颤抖更是惊恐。
“那,那人到底又是何许人呀?!”剑冰灼等人多了几分杀意“他到底是谁?”
食指擦拭着下唇,嘴角再次上扬“别紧张,他的确不是我,但,从更多方面而言,却也是我,或许,比眼下的我做的更为完美……”稍稍侧头“你们不是更为偏爱他?”
“话不是这么说!这世间再有领导才能这多如牛毛,但……”遗兮深吸了口气“烬孤狐,却只有一人!告诉我,他到是谁!”
一闪而过的杀意,并没被我落过。
抬手,背靠柔软的垫子上,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则似笑非笑的上扬“怎么?想去报仇?吃完抹嘴就走?”
“你!”遗兮双目中浮现些许水色,恼怒的已然全身颤抖,却又倔强的死死咬着下唇。
食指轻点下唇“放心,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遗兮爆喝声“告诉我!他是谁!”
拍开他伸来的手,神色立刻冷了下去“怎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心中想着他?”
“我!”遗兮似乎想要争辩,却最终吞下“这几百年来,又算什么?赫赫……”
“我都说我会负责了。”明白他的意思,更是头疼那混蛋吃完拍怕ρi股就走的姿态。
“你又不是他,如何负责?”冷笑,却同时也冷静下“这感情你也能同时负责?”
“说不清楚啊。”稍稍叹息,打了个响指,冰焱漂浮到空中,围着我转了个圈,随即乖乖的躺在我腿上。
尾巴缠着我的手指,拉向自己的后背“小狐狸,你回来了啊。”一边享受我的抚摸,一边写意的询问。
“嗯,这些年来如何?”先避开他们的问题,亲昵地为冰焱顺着那一小撮鬃毛。
冰焱挑了个眉,鄙视的瞅了我眼“傻瓜,两只都是狐狸会有什么区别?”翻了个身,小小的舒展身子“每天不是被你欺负,就是被你蹂躏,心情好,才会喂食……”忽然兴奋得睁开双眼“狐狸!我要是绿豆糕!”
“嗯。”淡淡的应了声,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小小的绿豆糕塞他怀里。
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幸福的神色。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的鬃毛“冰焱能分出,为何你们就偏偏一人都没察觉呢?”稍稍叹了口气“本还以为……最起码有两三人能有所猜测。”
“我们的确有过怀疑,但他却能说出你过去的一切。”苏羽然面对我责怪的话,脸色自然难看“包括那些私事。”
“自然,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无所谓的扬起笑容,对着遗兮笑言“他是未来的我。窥视你们许久,这次自然不顾一切的要把你们收入房中。而我自然也会为“自己”所做买单。”
“未,未来?”眠儿先前还有些凄惨的面容如今则多了几分不解和光彩。毕竟听说那人还是我,我和他之间那些事自然不会就此放弃。
只是,先前遗兮提醒的对“就算我愿意负责,你们或许也不愿意让我负责,这几百年来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用遗兮自己的话,反驳。
他们一直沉默,看不出任何危色,但那面色绝对不好。
许久,笑着摇头“果然任性,想做什么便做,今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性子到底多让人头疼。”
“你,先前到底是什么意思?未来?不是说,未来的你……”汝修墨对那些是相对比较了解,因此自然知晓,未来的我,只钟情于一人。
哼哼了两声“他窥视这三只许久,过去是碍于敌视,更碍于自己没时间。现在一边替我料理些事务,一边如愿以偿!何乐而不为?”
“未来的你不就是你……”修罗王冷笑“也就是说,眼下你便窥视他们了?或许你还该感谢未来的自己,先一步下手,替你了结了心愿。”
我这么说,只是为将来的自己找一个台阶,更是让他们不会误以为自己为了利用而收拢。
可眼下被修罗王一说……
眼睛微微眯起,多了几分冷色“哦?这世界变成什么样,我都不知了呢。”呵呵地笑了两声。
修罗王的脸色立刻变得尴尬而不知所措,拿捏不定我到底是何意。
这便是“我”所立下的威信?
果然好用……
捏住冰焱的头,捏住冰焱的尾巴,放到桌面上,打了个死结,冷眼瞧着桌上不停扭动的泥鳅“各位,还有何疑问?”
我相信,自己之所以立下威信,必然有着他所做作为的目的,我固然也没道理打破这一切。
接受吧,眼下又有太多疑问和感慨,既不想解释,又不想为自己徒添烦恼,只能保持沉默。
目光冷眼扫视,见没有任何提出疑惑,就算有着满眼的纠结,却也不敢说出口一分。
起身,正要走出房门时。
汝修墨急迫的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转过我的身“如若,如若你是那在世界中待了几百年的烬孤狐,便不该是眼前的你!”
终于,还是有人有胆量问了吗?
我是不是该责备“自己”做得不够彻底,还是怪罪如今的演示,极其糟糕?
又或者……
没有或者了,抬手抚摸着汝修墨的脸颊“的确,但他同时也把记忆赠与了我,告诉我一句话……过于的幼稚,只会伤害你们,而非保护。”
他是这么说的,同时也是以自己的鲜血所验证的。
如若不是“自己”当年天真幼稚的认定,苏羽然他们就算对自己没有感情,却还是回来了,并且不顾一切的留下。
那“我”也不必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自己的怀中。
他们,并不是回来延续那份感情的。
当他们不顾一切回来时“我”便应该明白,他们所做的,是了结。
痛苦,煎熬着他们。没有爱我的心,却有爱我的意志和思念。
最终剩下的会是什么?
徒劳的挣扎,或许对他们而言,走向死亡,死在我怀中才是“真正”的解脱。
忽然没了欲望与他们纠缠不休,淡漠的离去,或者可以称之为我再次的逃跑,只是在他们眼中,必然是我的冷漠。
傍晚,坐于床头,还在慢慢的消化先前那块紫玉的信息。
房门被鬼鬼祟祟的推开,“蹭留”声,一只火红的狐狸跳到床头,而紧随气候的黑狐则迈着高雅的步伐,用后腿一蹬房门,“砰”的声,关上,自己则慢慢悠悠地冲我枕头旁一跃,落于蓬松柔软的枕头上,用尾巴卷住自己的身子,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一边甩着尾巴,一边注视着我。
那只红狐,撒娇的用头蹭着我的后腰,唧唧的叫唤。
偶尔又用毛茸茸的尾巴拍打我的脚腕,见我不理睬自己,则恼怒的磨牙,对着我祼露在外的手腕,狠狠便是一口。
咬完后,又乖巧而无辜的拿头蹭着被咬红的地方。
抓住这只还在折腾得红狐后颈,扔到黑狐旁。前者不甘心的嘶叫,后者则对他嘲笑的讽刺。
没多久。两只便打起来了……
“你们两个消停点!”一手一只摁住。
可便在此刻,那两只齐刷刷的瞬间变回人形,最让我惊愕的却是两人双双赤身祼体。
还未回神,这两只便极有分工的把我摁住,一只用上身贴住我便亲吻,另一只则专攻下方。
咳咳,要知道,狐狸精都很勾魂,如若是两只手端高超的狐狸同时对一个人下手呢?
这欲仙欲死的……
正感觉良好时,那地方被一个火热而湿润的地方包容着时!
子书落亲吻着自己前胸敏感处时,忽然一切乍然而止!
要命的乍然而止!还卡在最关键处!
子书落无辜的趴在我身上,委屈的瞅着我“孤儿,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自己的欲望上。被纠缠了一条灵活的舌头……
“气我们没有认出你?”在我胸前画着圈圈。
舌头转入小洞里,进进出出……
“所以才对我们这么冷漠?”两双小手不停的乱走游移。
吸入一个球,小牙齿咬了下顶端……
“你说么!说么!”狠狠捏了我把,但,捏在我|乳尖上……
你tnnd要我怎么说!说什么!混蛋阿混蛋,子书落你们就是一群可恶的混蛋!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二章 鞭抽一番
屈打成招,这对我其实没多大用。
最后的成败,还不知道在谁手中揣着呢。
随后几日,我则慢慢整理上一任给我留下的麻烦和做好的事,不论如何,心中也要有个底。
守灵似乎被他收拾得恨了,看那段记忆,变知道这次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看着那张完美的脸,一直觉得这小子绝对是借机报复。但到底为何我却不知,可那人无耻的留下一句,我可以收了他......
恨的牙痒痒,他当真是一心对一人时间久了,把自己憋出问题了?
旁人都说,朝三暮四是狐狸的本性,要他一心一意对一人不可能。我自己什么性子,慢慢的也能明白一二。
说实在的,当真说我一门心思会对一个人好,我有一种踏实感,对苏羽然他们这一群,一直有着深深的愧疚。
如若当真这次他们对我无情,忘了情爱,我自然会彻底放手,夏目给了我一套法则,可以消去他们的记忆。
抹去一切我属于他们的痕迹,到时我会给他们全新的生活。
可眼下,看着他只是为了方便,便直接收了遗兮等人便知道,这人已经多了几分疯狂,不顾一切的豁出去,只求最后的结局。
我是他,自然能明白些许他所作所为到底其背后的真正含义。
一个人再变,也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变舍弃原则。
而我的原则,便是不想给自己在找麻烦……遗兮等人,我一直没拒绝,也没收下,便是担心麻烦。
可,他依然为了最后的结局……
叹了口气,才七百多年,这神界便被他收拾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基石,也被他一一找来。
我实在是太无用了……
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双目。
便是如此,我跟没有道理拒绝他所作的决定。
遗兮等人,我一定会稳住,就算,那些感情其实他们对的不是我,我对他们也没有这几百年的感情。但……
我没有理由拒绝,更没有理由搞砸!
他,我未来的他,一心只有那人,我绝不会给他涂添任何麻烦!
“殿下,你的茶。”潇茸莛抱着小美人鱼出现在我身后。
那头柔软的绿色卷发,蓬松的落入我怀中。
这距离,随着他放下茶具和点心的动作而越发靠近。
不知为何,我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把他拽入怀中。
在惊呼中,点心和茶具打翻在地。他则睁大双眼,愣愣的瞧着我……
“对你来说,这几百年到底代表了什么?”我不明,他们在这几百年怎么过的,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
我虽说有了那段记忆,但并不是我所做,自然无法有亲临现场的感觉,太假,太假……
潇茸莛立刻绽开笑容“对我而言,只是提早伺候了将来的殿下啊。”说着,略带羞涩的搂住我的脖子“殿下,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他便是你,你便是他啊,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这点不是你自己也承认的?”
不错,的确是同一个人,但未来的我和现在的我却没有人和的思想交流,他所想,我固然明白,却也只是明白。
不是我做的事,便无法有那种感觉……
想到此,搂紧潇茸莛“我很不安,未来的我,过于优秀。”
“呵呵,殿下你当真喜爱给自己找烦恼呢,未来的你,也是你啊,你的优秀,只会让我们感到安心和信心。现在的你或许的确不如未来的你,但这也正常,让我们瞧见未来的你,是如此的优秀,你可知,我们心中又多安稳?未来的你,收下一神人殿下他们,固然有些彷徨不知所措,但一神人殿下他们却也最多有几分无奈。殿下做事本就任性,这次也没什么出格的,只是,或许对他们而言有些庆幸,是未来的你,才能使得你们能走到一块儿,否则现在的你,绝不会接受除了苏羽然他们的感情不是?”见我略带惊讶之色“殿下难道要否认?固然殿下先前与我很暧昧,但绝不会超过一定尺度,我也直道是殿下的仆役,绝不敢有任何多想的念头。但,殿下疼我,照顾我,却只是怜惜,说穿了就到可怜罢了。我更知道,这可怜绝不可能让殿下收了我,最多只是入过去一般伺候仔殿下左右。眼下,殿下则会接受未来殿下的所做,把我抱入怀中,肆意妄为的对待。不在有任何阻隔,反而亲密了不少。我还有何不满?这几百年来的感情固然有些空落,但我已经有了开头,结尾……我自然会再次得到。我与殿下还有许许多多的将来,根本不必在意这些几百年的事。”
这小子是给我找借口,还是……安慰?
“殿下,我是发自内心的。”轻笑也不在意我眼中透露的光芒。
“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尾巴剁下来做鱼汤!”说着,便在他**上很合拍了一把巴掌!
说到这个,潇茸莛瞬间脸红,过了会儿,就连注视着我的目光都躲了几分闪躲“其实,其实,就算变会人形,蛟人**上也会有一条很小的尾巴……”
“嗯?~~”我感兴趣了~~
可惜,这条小鱼没给我太多时间,现串了……
注视着这条小鱼溜走的背影,我摸着下巴,忽然觉得自己给这条鱼算计了……
不论我还是未来的我,都绝对没有和他超越过这条底线,最多狠狠的逗一下……这条小鱼似乎在接两个我调整的这段时间借机上位……
想想,再想想,我绝对没有,他自己也说,我是可怜他更多。
而未来的我,那份记忆也绝对没有……
狠狠拍了把脑袋,真的被他算计了!
可惜,中午不到,冰焱挖着鼻孔扔来一面镜子,这镜子有些眼熟,似乎是我先前刚入神界那会儿和冰焱一起窥视六神人和**对话用的镜子。
眼下,镜子中出现一大群人……
浩浩荡荡的,挤满了一间不大的房间。
为首,赫然是先前算计了自己,还面带微笑的潇茸莛……
此刻,他一脸正色的做于上座。
遗兮不确定的追问“你确定孤狐如今冷落只是这个?”
潇茸莛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自然,先前你们不是让我去问的吗?”
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几分,这群人……
“那么说,如今他是想通了?”苏羽然不确定的补充。
“还需要些时间,但基本的是想通了。”潇茸莛带着几分笑意“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也就是说,孤狐一开始固然对我们暧昧,其实是不想利用,从而不想介入感情的麻烦。随后,大狐狸来了,替他作了选择?”八神人面容上戴着不可侵犯的肃然,却冷笑道“眼下这只狐狸打算怎么做?继续利用还是……与我们摊牌。”
点子上了,不过,还真感谢冰焱,否则我当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按照过去孤儿的性格自然会说开,最好巴不得你们离他远远的!”子书落愤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苏羽然不悦的扫过还气鼓鼓的子书落“不错,但先前他便会负责,这或许便是说明他会延续未来的他所做。”
“毕竟未来的他,想的要比眼下的他周到,孤儿便是想到这才这么决定的吧?”离尤虽然疑问,口气却实打实的肯定。
“说不好,孤狐现如今并不愉快,而且,你们也能感觉出,未来的他,很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眼下的烬孤狐背道而驰。”棂槐鸺补充道。
四周陷入一阵沉默,过了良宿,莫桑总结道“眼下的狐狸,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而便在此刻,我赫然推开房门,脸上带着几分青色,目光却锐利的一一扫过,“哼!”嘴角的讽刺**“那你们为何不问问我呢?”
“孤儿?”苏羽然先是惊乍“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不怒反笑“还是说,各位并不欢迎?”
不必多言,在场所有人便能感觉出我的愤怒。
没有人喜爱一次次被计算,更没有人喜欢被自己所爱计算,更何况还在背后议论纷纷?!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们……”子书落立刻委屈道。
“担心?担心什么?担心我对你们的感情,还是担心利用的问题?”目光扫过遗兮等人“大可不必担心,反正三神人殿的大门永远敞开!要走,尽管走便是了!何必担心被我利用?”对苏羽然他们,我自然不会有过多的恼怒,但另外几个……则不然了。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三章 狐狸生了
那日,我转身就走。没给任何人留下解释的机会,包括苏羽然他们,包括一神人等人。
被计算,其实都习以为常,更何况潇茸莛等人的计算,是计算如何得到我,就算我心中有些抵触,却并不会真的恼怒。
我,是狐狸的本性,却没有子书落等人狐族的性子。无法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一直保持忠诚。
如若能的话,我希望,还是我爱上未来的自己,这样比较安全,也比较刺激……
潇茸莛依旧在身后伺候着,只是他也多了几分拘谨,没有和过去一般与他玩笑或怜惜,只是如同普通的人,和普通的人在一起,很普通的交流。
他又不好意思再问我是不是生气地问题,而我则顺势保持沉默。
事情走到一个零结点,所有人都身处尴尬进退两难之地。我在气消了后,也同样如此。
可,便是在那天,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打破了所以的僵局……
事情似乎是这样开始的……
我照旧保持沉默的来到后院凉亭中写意的吹着凉风,那天中午,太阳的温度刚刚好,便有了顾昏昏欲睡的滋味。
然而,便是在那时,忽然以三神人殿为中心,整个时空都被用力的撕开。
神殿因外力的作用而发生剧烈的颤抖,所以人都围拢到广场上。
我也不例外,带头戒备的看着出现在半空之中的黑洞。
可,半刻后,从黑洞中掉出一个人,此人我也认识。
他一落地便生生吐了口鲜血,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双目还未回神,却着急的寻找。
拨开人群,上前一步搀扶住他“厄尔,你怎么来了?”
那孩子则仿佛瞧见救星一般的扑入我怀中,一边哽咽,一边哭喊道“殿下,殿下我终于见到你了。”
拍拍他的头,安抚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嗯,”喘了口气,却又立刻召集的把他怀中一团毛球塞入我手中。
低头,却发现是一只似乎刚出生的幼仔,非常小,比我兽形时还要小了几分。心中自然有些不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殿下,我要回去了,如今所作已经违反原则,但我又不得不必须前来。”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水“这只狐狸,是你的孩子。”
……“嗯?厄尔你再说一遍,我似乎没有听清楚。”
“殿下,他真的是你的孩子!”见我不信,厄尔更是着急“他是未来的你,从另一个即将毁灭的时空中带出的。那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之所有会走向灭亡便是因为它。命运不允许这孩子的出生,可‘你’违背了它的意愿。”
我的心开始往天空中飞……
“我和谁生的?”这问题太关键了!
“不,不,请殿下别为难我,我当真不能说。”厄尔眼眶中落出一颗颗泪水“我真的不能说,还请殿下代为照顾些时日,两位殿下在极力挽回那即将毁灭的世界。就算不是主轴,却也不能听之任之的瞧着它走向灭亡,更何况,如今还有这个孩子……它,它还这么小,才出生不到一年。”
然后,那颗飞的老高老高的心,狠狠的,狠狠地!“啪”砸地上了!
“殿下,我要走了。”说着的时候,他的身型已经开始便的清淡“过段时日,等那边稳定后,自然会有人来接它……”
“等等等等等!”完全还没有做父亲感觉的人,忽然某一天被塞来一个孩子对你说“小子,你做爹了!可母亲是谁,我不大清楚~”这怎么行!?“先告诉我到底谁生的?”
“反正不是殿下您生的就对了!自然,也不是和其他女人生的!”在消失前厄尔作了件善事……
拍了拍孩子我怀中酣然入睡的小狐狸,安心的注视着他最后消失的身影……
然后,在然后,我身后开始低低的发出讨论声,这悉悉索索的讨论声随后演变成喧闹的争论,最后,还在我没回神时,赫然变成了打斗……
僵硬的转身“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个都不顾身份的开始操家伙了?!
“孤,孤儿~”子书落立马委屈,粘到我身旁凑了上来“让我看看这只小家伙吧。”
“等等,”我自己还没睡呢。
说实在的,虽说是另一个时空,也就是说……
阿阿,我想起来了,当初外挂与我说的那几个时空都走向失败时,其中有一个时空说的很空洞。想来便是因为这只吧?如此一来也解释的清楚,为何一切都顺顺利利,焱看着就能创世,也可创世成功,却猛然间失败。
招呼旁人快些拿条柔软的毯子来。走到石桌前,那里赫然已经被铺了五六层厚厚的毛毯。我把那小家伙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他比掌心还小了几分,柔软无骨的,就算抱着,我都担心一不小心会捏死。
瞅着他“这就是我儿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子书落等人也围了上来。
“刚才抱着的时候,我用符查过,显示的确是我的。”略带无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大清早的,忽然被塞了个娃,愣说是我的?!一检查,还真是我的……喂喂喂!你们这是做什么?!”说着,便瞧见子书落带头,一个个抽出寻亲符往那只米米小的狐狸上贴。
回头一瞧,就连汝修墨都满脸涨红,手中揣着那张咒符。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人还知道要排队?
可,子书落的咒符刚落下,那只小家伙便“叽~”痛苦的**,随即把他手上的咒符弹开。
众人皆为不解,但那只小狐狸显然醒了。
我也察觉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是紫色的,与他的眼睛完全一致的色泽。很美,似乎不经意间流露的美,总能让人忘却一切。
纯真的目光带着几分怯意的环视四周,四肢似乎还没完全发育好,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让一旁看着的人不由捏一把汗。
他似乎还没完全睡醒,晃了晃脑袋,用前爪掳了下头,冲我“唧唧”的叫了两声。
下意识的靠近它,蹲下身亲了亲他的头。
那只小家伙立刻把头蹭了上来,欢快的叫着,用力的蹭着我的脸颊。
“果然是父子啊~哼!”汀言瞧着它有些不顺眼“也不知道和谁生的?我们中的?”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那小家伙与我玩够了,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爹妈基本没换,但记忆全无。
自己再跌跌撞撞的回到石桌中间,好奇的看着里里外外把它围堵的解释的人群。
可这小子一点也不怕生,看过和没看过一样,开始拍打那些毯子上绣着的花朵。
“还没开智?怎么可能?”子书落瞧着,立刻失声到。
在这方面他和汀言绝对是权威,毕竟我出生有些另类,更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狐族该怎么长大。
“或许有些意外吧?”我的声音也不怎么肯定“怎么说都是我儿子,”虽然是便宜儿子,可毕竟是我的骨肉。不是一个时空,却来自另一个时空,就好像是我未来的孩子,眼下提前得到一般,有着一种惊喜“来,亲一个!”抱着他狠狠的亲了口“长得很可爱么~”
“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比旁人来的好。”苏羽然了然的笑笑。
可我眼珠子一转~“可不是,爹爹都是做爷爷的人呢。”
理所当然的僵了脸,随即对我略带无奈的笑笑,并不生气或恼怒。
心理舒坦了几分,我这人自己清楚,在他们面前还是孩子气多些。需要别人宠着,哄着。
只是眼下我的感情被封了。对他们自然少了很多容忍……
“他叫什么?”苏羽然把它从石桌上小心的抱起。
那家伙一点都不生,好奇的四处探着脑袋,小爪子划呀划,好是可爱。
不过,我忽然发现个问题……
“我记得自己最雷**,特别是在命运所不允许的情况下,为何还会有这个家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的确,男性之间如若要……必须服用药物,我们都不会这么做。”汝修墨说着说着,双颊绯红一片。
“难道说,我们之间有人,天生……嗯?这可能吗?”轩淼斌反问了句。
我则立刻侧头“莫桑,你听说过哪一族有这样的情况?”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四章 狐的儿子
莫桑很无奈,这表情要多纠结,就多纠结。
“应该有,如若我没记错的话……”遗兮不怎么确定“但那一族真的灭了,而且灭的很干净。”
眼珠子从我身后的那群人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漏网之鱼?”
“不可能,那是辰界的事,而且还是我和守灵的弟弟带人去灭的。”遗兮说的并不怎么在意。
而我却忽然浑身一震,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灭别人做什么?”心房的跳动越来越快,隐约有跳出的冲动。
呼吸也多了几分急促,更多的是不安。
难道说,那一族中还有我所在意的人?
记得,未来的我,最终伴侣就是辰界。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曾?
“哎,基石的钥匙,在他们手上。”遗兮有些无奈“可,他们死活不给,我有什么法子?”
于是,这个就带着对方的弟弟操家伙,灭人?
整就是流氓,不是什么创始者!
“唧~~”小家伙继续往我怀里钻,忽然打断了我的沉思。
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可爱,可爱的没命。只是,每每想起他是我儿子,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层小小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创始者还有弟弟?”子书落不以为然地顺口说道,手却还在抓我怀里的小家伙。
“嗯,徊儿比守灵虚弱,因此那时的创始人是守灵负责,最终成为创始者得人也是他。但徊儿,却得到了健康的身体。”似乎不愿多说。
“他是什么样一个人?”鬼使神差的,我却不由自主如此询问。
“这人……很倔强,外表很温柔很温柔,但只要自己想要的,便不择手段,而且很敏感。”遗兮想了想“从外表而言,和守灵几乎没有区别,小时候他……”
“是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双手忽然无力垂下,都没任何感觉……
“该死!你想摔死他?”苏羽然在小家伙落地前抢先一步抓住小家伙。
有些恍惚的感觉,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默然的苏羽然手中接过小家伙,暂时还是别去想那些了。
小家伙不满的哼哼两声,用来刚刚长出的牙齿对着我手背便是一口!
捏了捏他的小耳朵“我是你爹,摔死你也不偿命!”
“也就是说,我现在把你摔死,也行喽?”苏羽然阴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下意识的抖了抖毛,小家伙往我袖口里转。
“羽然,你这话~”略带尴尬“看戏的,该散的就散了吧。”让追随者先离开。
可,这群人显然不愿“殿下,怎么说这小家伙都是我们神殿的少爷,观摩一下不为过吧?更何况就是要多看,才能记住不是?”
这是赤祼祼的狡辩!
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却随即扬起一丝狡猾的笑容“莫桑,我们去会议室,我有事商讨。”
“是!”自觉认为有实力与我一同走入会议室的,自然不会犹豫。
那只还对四周保有很大好奇心的小家伙则从我手臂上转出,向后探着脑袋。
我便听到身后传来惋惜的叹气,以及小小的,小小的~猜测。
“你说,这家伙长得还真像殿下。”
“可不是?上次被创始者摆了一道,不是变成小狐狸吗?两只除了大小上,还有眼睛的颜色,其他完全是一模一样。”
“可,你说他‘娘’到底是谁?”
“对啊,我也没瞧见谁的眼睛是紫色的。”
“可不是?”
“不过,殿下的剑是紫的!”
“就算那把剑是紫的又能代表什么?总不可能是殿下和他的剑一起生的吧?”
“这可说不好。”
“对啊对啊,我听说,殿下的剑很有灵性的,而且有自己独立的灵魂!说不准哪天就能变成|人了!”
“嘿,被你一说也对啊!殿下和那把剑在一起的时间听说最久,而且是寸步不离。殿下这人,几乎就是不敌,谁受得了他的诱惑?”
“他们俩说不准早就日久生情了,而且不是听说殿下现在身边那群人里没能自己生的吗?那把剑就说不好了啊!”
“嗯,可能性很大!”
我越听越觉得浑身冒冷汗,而旁人则用一样的眼神把我上上下下大量了个彻底,随即,那条死泥鳅忽然冒出,一把拽住我的前襟哭诉“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明知我早就和紫狐两情相悦,你却硬生生地要拆散我们……”
捏住那条泥鳅的鬃毛,狠狠拽下来,塞我怀里那只小家伙手上“这是食物,用来磨牙的。”说的极其认真。
而他不愧是我儿子~那双几乎在脸上几乎占了一半的眼睛,水汪汪的对我眨眨,随即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食物,张嘴“阿乌!”一口咬上去!
一边咬着,一边用爪子拔着,后腿蹬着。
冰焱的脑袋直接在小家伙嘴里,只能呜呜的叫,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先前被自己猜测到结果而烦躁的心情,忽然明朗。
把小家伙放会议室的桌子上,让他随意走动。
旁人自然不会真信了我和紫狐会发生些什么,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这会议室很大,眼下众人都围坐在桌前,或是趴着或是挺直了脊梁,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跌跌撞撞在桌上爬行的小东西。
看着他笑笑,拍拍手“来,小家伙,到爸爸这。”
他似乎听到响动,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却被桌上放着的被子挡住去路。
略带不解的侧着头,“唧唧”不满的叫了两声。却抬起前腿跨过一半,其他身子则直接趴在酒杯上……随后用老无助对的目光瞅着我……
这酒杯有些高,他前爪晃荡来晃荡去,这后腿更是想要蹬地都蹬不着,很是无奈的样子。
看着我们都不由轻笑,汝修墨把他小心的抱起,眼中全然都是浓浓的喜爱之色“孤儿,给他好好取个名字吧。”
神色略带纠结“我不知,他该姓什么。”
众人一听,先是诧异,随后则不动声色的摇头,明白我的意思。
一般而言,不知他该姓什么,便是不知道他爹是谁,这或多或少有些耻辱的意思。但随即想起我和苏羽然之间……
以现如今而言,我姓烬,但我爹则是苏,真正灵魂的姓则是蔡……
那这孩子该姓什么?
“蔡烬苏?”这种馊主意也只有子书落才能想得出!
无奈的叹了口气“先叫他绒儿吧,等回到他真正爹爹手上后,让他们取名。”
汝修墨抱着他,开始还很乖巧温顺的躺在她怀中,可没多久便死命的往外跑。
一时让汝修墨根本抓不住,险些又要掉下。
不得已,我一手拽起着不听话的小子。谁曾想,在我手中全然变了。
呜呜叫唤,委屈的拉松下耳朵,就连那九条小尾巴都一动不动的落下。
“果然是他爹啊,一到你手里就立马变了样!”子书落恨得牙痒痒。
“但,如若这么说,我们可以看他和谁最亲近,便是谁生的?”鸣天一边看似镇定的说,一边狠狠地睁大眼睛“狐狸生的小狐狸,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直接拿了杯子砸过去,而绒儿则已经跑进我里衣中,小小的盘起身子。
看看从衣缝中透出的光,小小的打了个哈气,那粉色的舌头舔过上唇,头往一侧倒下,便软软的抱住自己的尾巴入睡……
所说砸了鸣天,但实则我自己对这话语也异常感兴趣。
要不,就看看这小家伙和谁亲近?
他“娘”到底是哪一个?
这双紫色的双眸有是谁赠与的?
这儿虽说眼睛颜色有不少,却惟独没有紫色。难道说……还真和紫狐有关?
自然,自然决不可能我和紫狐有过不得不说的故事,决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一手托着这个小家伙,一手则点了点他的鼻子。
很贸然的出现一个自己的娃,应该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更何况其实我心中固然了解,他能说是我的孩子,但也能说不是。
可,厄尔贸然塞入我怀中时,那小小的身子,那骨肉相连的感觉……
就算在厌烦**之说,却不由喜爱异常……
总觉得,我的孩子便是世上最好的,也是最为完美的……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五章 娘是何人?
绒儿待在身边很容易,养着也异常简单。
让鸣天准备了奶,放在小盘子里。绒儿自己饿了,便会跑过去.
曾问过鸣天,那奶到底是什么奶?牛奶?还是羊奶?但听说应该是骆驼奶最有营养。
可换来的却是鸣天诡异的冲我嘿嘿嘿笑了一阵,目光则徘徊在我胸前……
不用说了,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只是,无法接受,更觉得诡异。
和寻常孩子一昂,绒儿喝饱了后便会玩自己的爪子,玩自己的尾巴。
看着他在潇茸莛事先批号的锚点上追逐自己的尾巴时,便不由回忆起当年还只是无忧无虑的孩童年代,似乎做过同样的事。
只是,当年的自己与如今的自己心境不同,更不会做如此傻乎乎的事。
一圈圈套着自己尾巴追逐,“唧唧”的叫,似乎有不追到手,誓不罢休的感觉。
对着他头顶赏了个糖炒栗子,绒儿“噗噗噗”的,脚下不稳,直接卷起身子,抱住尾巴就向另一头滚了去。
咋看上去,还真像一直白色毛球。
滚动时,脖子上那小铃铛还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好不容易停下,“扑!”的伸出脑袋,茫然的看看四周,然后用力的甩着脑袋,不满的用前抓挠挠耳朵。
伸手,给他挠挠下巴。
这只小狐狸舒服的眯起眼睛,呜呜的叫着。
莫桑在一旁看不过去,却又不敢打扰,不得已才开口说道:“殿下,你确定是在养儿子,不是在养宠物?”
“我娘当年就是这么对我,还有几招,我也打算试试。”摁下一直耳朵,另一只耳朵则竖得更高。
“语烟当年是怎么待你的?”苏羽然好奇的追问,顺带,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逗猫草,对着他便甩甩。
“在寒冬腊月时,把我的婴儿床放到外面,一遍摇一遍唱摇篮曲;或者拿九阴火在我ρi股后面烧,看我跑的多快;还有,放一条千年蛇精,先压迫别人变回原形,然后送我房里陪我一起玩。她……”就在我不停回忆解说时,汀言直接打断。
“怪不得你性格扭曲成这样……”同情的瞅着我“眼下我们算是明白了……”
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汝修墨直接抱了娃就走“为了影响下一代,我还是先代为教导吧。”
“别……”这,这算什么意思。
可他们根本不给我说完的机会,离尤直接挡在我身前。儿汝修墨则微微眯起双目,领略带警告道“怎么?你还认为我没这个资格?”
“不是……”怎么可能?
“那我便抱走了。”说完,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拍拍ρi股走人!
这,这什么情况?
自然,最后这只小家伙还是回到我的怀抱。
那群坏人根本没占他什么便宜,便被绒儿呜呜的哭叫声折腾的心软,不得已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我送了回来!
惬意的躺床上,潇茸莛这几天积极的表现自己良好的一面,一边剥着葡萄,一遍给我算茶倒水,还要把剥好的葡萄塞我嘴里。
表情要足够柔和,要足够温柔,还要足够……体贴~
而绒儿则懒洋洋的躺在我胸前,时不时地甩甩尾巴,打个小哈欠,再张开嘴,偷吃几个潇茸莛喂来的糕点。
而我则一遍摸着他柔软的毛,一遍翻阅书籍,这日子,这日子实在是……太完美了……
“殿下,到用午餐的时候了。”看看时间,潇茸莛温柔的提醒道。
抬头瞧了眼绒儿,似乎已经睡着,便摇头“你去休息会儿,我和绒儿睡一觉,醒了再说。”
“是。”潇茸莛没有反驳,直接乖乖退下。
待人走后,放下书,捏了一把绒儿的软毛。
感觉自己再进入创始下一阶段前,几乎没有事情可做了?
所要准备的,他都啊不能够忙找寻到。就连创始者,那个守灵都以最短的时间摆平。
我还需要做什么?似乎,什么都不用做了。
略微有些失望,本还以为自己所要做的很满怀信心和憧憬,可谁曾想,最终的结果,缺异常地让人失望。
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绒儿抱到枕头上。
小家伙是侧着睡的,从我这边看,便是能瞧见他尖尖的嘴型。
揉着他的毛,似乎会睡的越发安稳。“你到底是谁的孩子?娘是哪个呢?”
摸着摸着,洗染会碰到那个铃铛。
放入掌心,这颗铃铛很小,中间镂空,四周布满了藤蔓的雕刻。
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却会响动。
下意识的晃了晃,却谁曾想,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拽进铃铛中!
差异的看着四周,身处一片山河之内,四周野花茂密,脚下,则留着细细的河流。
“我便知道,你会对此好奇。”不远处,传来的声音略显飘渺。
便也是随着他的话语的开启,四周飘散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我无法看得清三步之外的食物,包括已经离我很近的那人。
“别驱散他们。”熟悉,且又不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只是想对你交代一下那孩子一集我这世界所要面对的一切。”
“说吧。”揉着眉心“现在命运就不管管了?一个两个世界的“我”都冒出。”
“呵呵,你别抱怨。”他也似乎笑出声“如若不是为了那小家伙,我不然不会走到如今的绝境。”
“你如若是我,自然该明白,我……并不希望有个孩子的出现。”对孩子,我并没有多大兴趣,也并非有希望。
既然命运反对,我也不必冒着铤而走险的绝境,非要去做。
“嗯,我了然。”他缓慢的开口“只是,这孩子来的太过匆忙,在我们还未做好准备,或者所根本不知他存在时,便降生了……既然已经来到人世,我必然要保他一世周全。”说道这,略带痛苦的颤抖“我这个世界,或许已经无法走到正规,如若如此,最终的道路只能是毁灭。另一个“我”找我说过如若没有意外,你必然能走到最后。她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课,却不是你们任何人生的,命运无法干涉。待,待我好好照顾他吧。”
“那你呢?这个世界的爱人和追随你的人呢?就这么为了一个孩子抛弃了?”惊讶的询问,就连自己的声线提高到走掉,都未曾察觉。
“我会和他们一起迎接死亡……至于别人……我也无法说得清,但,当你做了父亲,当你看着自己的孩子,并且亲自迎接他出生后,你或许便会和我一样……不顾一切了。”悲痛儿绝望,良久似乎在安慰我一般淡淡开口“别想太多,另一个“我”,似乎走到最后能力也不是一点两点的高强,或许会有办法改变,就算不能走到主轴上,却也能保全这个世界。”
“不错……”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一点“既然未来那人能来回于各个时空层面,那他为何不把两个世界同时扶上主轴,走向结尾,倒是,看命运又该如何选择。”
“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想了想“也可以,反正我把孩子送走,从侧面而言,便是舍弃他……或许可以,我们试试吧。”
“那我想说,以后还可以见面吗?”毕竟只有见面才能更为方便的交流。
“不,这次是我留下一丝意识,很快便会散去,你也该知道,这是违背命运。”稍稍叹息“为了这次的相见,我可是耗损了自己半身的修为……”
抿了下唇,我或多或少能明白,这是一个作为父亲之人,对孩子的交托。
“那,她是谁生的?又叫什么名字?”心中十分,万分的好奇……
“你,叫他什么?”这人居然反问了句。
“取了个小命,叫他绒儿。但,大名呢?又该姓什么?”或许他比我更为头疼,毕竟我这只有三个,自己两个姓,外加苏羽然一个。而他初次之外,还有对方那个……
“我不能告诉你,免的等你将来一时心血来潮也拽着他生个。”玩笑的说道“你暂且就叫他绒儿吧,绒儿可比毛球好听不少……
“说的也太过片面吧?!他是谁生的你不说,那为何还不说为何会有?”稍稍恼怒道,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这世界即将崩溃,还当我不知?
他沉默了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开口“你以后要注意避孕的问题……这点很重要,特别是在长久分开的前提下,说不准对方就有了!还为了解相思之苦就生了!”
很显然我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到底谁生的?!我以后也方可注意,如若……将来一不小心你想要我带着两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这还不是双生,从理论上而言,他们就是同一只!
对方沉默了会儿,随即语调上扬了几分“别再多问!你便是我,自然知道你心中如何想的!”气哼哼道“刚才险些告诉你!”
微微有些失望,眼桥着自己再次回归,小家伙兴奋地甩着尾巴,对我呜呜的叫唤。
哀叹的一把搂住他“绒儿啊绒儿,你告诉爹爹,你娘到底是谁?”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六章 孩儿不知做爹苦
忽然多了一个孩子的感觉很奇妙,最为奇的便是,这孩子还是和宠物没多大区别。
从本质而言,我烦厌小孩,一切小孩都是没大脑的怪物。
他们幼小无知,无法用薄弱无力没有脑容量的头脑去操控自己的肢体。
他们会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想吃就吃,想哭就哭,不论做什么他们都会去做,绝对不管身边那些人的想法和作为。
因为他们有这个权利,同时,人们也会对此宽容。
可是,便是这点让我觉得大脑突突的跳。
影响最深的便是过去和夏目一同看同辈里堂妹,堂妹很漂亮,为人却不骄不傲,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流露高傲的心态。
其实这很正常,一个有绝高的学历,完美的事业,姣好的面容,这样的女孩没自己本身的骄傲,自然有些问题。
但对外却温柔如水的要命……旁人还以为他就是这种性子。
结婚后,还是为了家庭选择孩子。一岁不到时我和夏目去看,孩子很漂亮,就是太任性,哭叫不停。
堂妹整个人憔悴不少,把孩子直接扔给自家母亲,和我们来到书房为自己倒了杯牛奶,便放松的把自己陷入沙发沙发里,轻轻叹了口气“有时,真想掐死他算了!”
夏目笑得没心没肺,他说,刚生出来的你就想掐,如果将来呢?
孩子是可爱,但有一人类就是讨厌这种生物,这没法子……
可绒儿却是和一只宠物差不多,聪明,绝对的聪明。直到我是他的父亲,更知道我对他好,而从不亲近旁人。
这就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和避免很多麻烦,毕竟从他们口气而言,我绝对不能知道生母是谁,否则又该违反条约。
先前厄尔替我送来时,歉然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被强制隔离。
不知道他能通过去吗?那孩子挺无辜的。
“怎么?出来遛狐狸了?”鸣天因为未来的我事情处理得太过完美,整个人也无聊的空闲下来。
每天一次的出来放风对小家伙而言极其有趣,于是用鸣天的戏称就是,前面跑着一只小狐狸,后面跟着一只大狐狸。
“孤儿,来这坐。”远处的苏羽然招呼上。
适宜蹲在地上,仰头瞅着我的小家伙跟上。而那边已经茶水准备妥当,一副家庭野餐……
绒儿在我腿上睡了会儿,便觉得无趣,自己跑到草丛中逗逗花草。
子书落那双漂亮眼珠子一转,立刻贼笑。
当即化为兽型,一同跃入。
绒儿被身旁多来的伙伴吓了跳,飞快的向我跑来。而子书落自然不满,扑上去,咬住他的喉咙,便威胁的低低咆哮。
那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最终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有些无奈的拉了下汀言的衣袖。
他诧异的回头,我则贴向他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
随即,汀言点头化为原形。
子书落那只红狐显然不满汀言的忽然Сhā入,但对方买着优雅的步伐,甩甩九条尾巴,便把子书落甩一边去。
绒儿眼睛水水润润的瞅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黑狐,看他用嘴碰碰自己的脸颊,随即走到一旁趴下。
那小家伙瞅了眼又要逼近的子书落,立刻聪明的跑到汀言的旁边,卷缩在他肚子拽着对方的尾巴盖住,便除了脑袋外没有露出来的地方。
眼珠子转啊转的,见子书落便走到他的一旁躺下,自己先警惕地瞅着对方一会儿,随即便无趣的咬咬汀言的尾巴。
咬疼了,汀言就直接用尾巴抽他一下。
可似乎这让绒儿觉得更有趣,围着尾巴便叽叽喳喳的跳叫。
拍了下珏戈,嘴角邪恶的上扬“你也去~”
“哦~”这娃,过了这么多年,对我还是如此羞涩。
苏羽然看着草地上的四只狐狸,带着了然的笑容走来“怎么?知道让别人去,自己就不去了?”
“毕竟还在三神人殿,我还要保持威信。”懒散的打了个哈气。
说出的话,可惜没人能信……
自那以后,绒儿似乎除了对我,便还是亲近汀言。
子书落更是气得牙痒痒,直接指着汀言的鼻子骂“说!你丫是不是就像生一个?是不是早就有这主意了?早就暗中准备了?!这娃是不是你生的?!”
摸摸鼻子,其实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
不过他们不是都很反对此事,我们才能“平安无事”的走到如今?
东陵破天似乎也猜到我所想,俯身在我耳边低悠开口“那只狐狸,只是不喜欢被人占了先机。”那低沉的嗓音徐徐围绕着心头的瘙痒,总觉得不知为何会脸红……
故作镇定地深情似乎被他看在眼中,脸颊滚烫的发热,就想要狼狈的转身离去,且被他一把拽住,搂紧了腰……
这种怦然而动的感觉许久都不曾出现,我们似乎一直都是平静而平凡,除了相遇那会儿的心跳加快以后,似乎再也没有任何过多的起伏……
“今晚……”不言而喻之意心中自然明白。
有些彷徨,有些想逃,但还是点头算是应下。
得逞后,便也不再纠缠。自然的松开似乎我们先前一切所言所行,都不曾发生一般。
收拾下心情,看四周那些人并没察觉,继续瞅着子书落找汀言麻烦。
其实这两人还挺冤家……
当夜,把绒儿哄睡后,便悄然推开东陵破天的房间。
他斜靠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对我招了招手。
我则如过去那只不懂世事的小狐狸一般不知所措,彷徨而羞涩。
便在这时,忽然感觉腰上被一股力拽了一把。身子向前跌去,片刻便没入他的怀中,被紧紧拥抱住。
“呵呵,小狐狸都这么多年过来,还如此羞涩?”捏住下巴,强迫的与之对面。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脸颊滚滚发烫,双目躲闪着,却被他所擒住下巴,终究还是……
滚烫的双手抚摸着咽喉,若有似无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的紧绷。
“小狐狸……”低低的呼唤,似有说不出的深情……
那深黑色的眼眸,转而变得艳红色,带着夺目的光泽,不知为何,不知我到底该怎么做。
可身体却下意识的靠近,;搂住他的脖子,我对他说“破天,等我处理完这事后,我们便……好好过一辈子吧。”
“自然,等过了这件事……”床幕的落下,带起的呻吟与喘息,按耐不住的讨饶,低低的流转……
破晓时分,一些激|情都得以停息。
疲倦的被搂入破天的怀中,安静的抱住那个人的腰“破天,我突然觉得命运的法则不是没法破解的。”昏昏欲睡的轻轻呢喃
“哦?”亲了亲我的脸颊“为何要这么说?”
耳朵贴在他胸膛上“说不清,很多事都在证实这点,就连我现在都必须认定。”满足的亲吻着这人宽大的胸膛“破天,再做一次吧……”
“你这只死狐狸!”反手便把我压趴下,对着臀部便是一巴掌“待会儿别哭着求我。”
放松身体接纳他,滚烫的物体融入体内,那种感觉,羞耻而满足……
把头埋在枕头内,放荡的扭着腰而迎合。
便在此时,我们双双停下,就在先前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闯入房内。
“该死!”东陵破天狠狠的骂了句。
而我随即知道他为何要骂了……
“唧~”睡得迷迷糊糊的绒儿此刻正坐在地上,斜着脑袋瞅着我们。
恶狠狠得把刚刚拉出的欲望,顶入体内“他怎么来这了。”
“啊。”惊呼声中,身体向前倒,半个身子落出床帐外。
小家伙似乎看到了我,便两步跳到床上。
瞅瞅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围着我的头转了几圈。
而我和破天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眼珠子就看着他。
绒儿跑到我的枕头上,尾巴一卷,舔了两下我的脸颊,便呼呼入睡……
“破,破天,我们算了……”可话还没说完,他便把我身子直接抱起,趴到床上。
“都这时候,你认为停的下来吗?”压下挣扎的腰“别出声,我尽可能的轻点。”
不叫出声?这可能吗?!
可这人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便在此把欲望埋入。
滚烫的物体在已然敏感之地,却无法发出尖叫。
咬住枕头,双手死死拽住床单。
房内留下的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小家伙睡着满足的呼呼声……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七章 如何教育孩子
咬着枕头,难以压抑咽喉的呜呜声。
十指陷入枕头内,床上剧烈的震动似乎让那小家伙睡得很是不安。
甩动着尾巴,呼呼声爷弱了,似要醒来。
而我则紧张得绷紧身子,身后的破天闷哼声,狠狠拍打我臀部 “该死,别夹这么紧!”
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向前跌去,整个头埋入枕头内。
这种感觉太紧张太不知所措,害怕我儿忽然醒来。他还太小,如若,如若被看到……
可,破天带给自己的感觉太好,好到不想让他停下……
“唧~~”甩了甩尾巴,绒儿抬起了头,不解的瞅着我们“唧唧?”
“破,破天,求你先停下来……呜……”顶到了……“别,别做了,真的别作了。绒儿,哈,绒儿醒……醒了。”
“呵呵,便是这小家伙在,孤儿夹的可是比往日都紧上几分呢。”真个身体贴近我,亲吻着后劲,手则跃过我,摸了摸绒儿的脑袋“你的身体被被子遮住,他是瞧不见的,就算看见也不会明白。”
身体不停的向前冲,却又在下一刻被他拽入。
那根滚烫的东西,似乎在越来越深入的埋入,他似乎想要吞噬了我,那种狂热那种……
难以压制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咽喉流露,小家伙被东陵破天摸得很舒服,还蹭了蹭他的掌心。
迷迷糊糊的甩动而动,那双紫破色的眼眸瞅着我。
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让我想立刻消失。
我只能说,幸而绒儿还未开智?我难道要说……
“哈,孤儿叫出来!反正它也醒了!”东陵破天已经竟如狂热的状态,不顾一切的耸动臀部。
似乎即将达到巅峰,那种疯狂和旷野让我不知所措。
可,不论如何我都无法开口,这实在是太难以启齿。我的孩子还在一旁,眼下这么做,已经,
已经……
绒儿跑到我身下,我被拽起的胸下。
抬着头,瞅着什么。那角度我无法看见。
眼下更是管不了他……
便在这时,一个小小的,滚烫的,带着毛刺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胸膛。
失控的尖叫“破天,破天把绒儿扔出去,我随你怎么做,求你,求你了……”带着浓浓哭腔的讨饶。
东陵破天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停下,转而问我“到底怎么了?”
“他,他在舔我。”又舔了下,先前那毛躁的舌头舔在细腻的肌肤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害怕,可一想到是自己孩子做的……
“舔哪了?”东陵破天伸手不满的喘息,他即将打到巅峰,却被这种事打断,不会有人有好心情。
“胸,胸口……嗯……”又舔了下。
东陵破天摸索了会儿,似乎还没抓到。我的身子被被子遮盖住,他无法瞧见绒儿躲藏在何处,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找。
“啊!你,你快点,他都开始要了!”没张开的小牙齿直接咬在上面,要命的感觉让我开始恼怒。
“你又不说清楚他咬在哪里,我怎么知道这小家伙藏哪去了?”东陵破天把被子一掀,立马瞅到那小家伙在何处窝着,捏住他的身子就往外扯。
可,绒儿还咬着我,就一扯一拽,疼得我要命“等,等一下,该死他还咬着!”
“哦?”破天低头一瞧,立马哈哈大笑“好呀,这小子感情事饿了,想要找奶吃呢。”
|乳尖被小家伙那没有张开的牙齿啃啃,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揣死者两个!
“你们,你们两个混蛋都欺负我!”这话一说除了迎来身后那人的哈哈大笑,更让我无地自容……
太折腾了这句话,也太,太受了……
绒儿肯定是属王八的!不论东陵破天怎么扯,愣是死咬不松嘴!
最后我只得捧着这小家伙,翻了个身,他才好奇的甩着脑袋松嘴。
东陵破天瞅着他已经没话可说,直接哈哈大笑跌倒在床的另一头。
我揉了揉绒儿的脑袋,稍加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就到这儿吧!”
先前还在大笑的人立马青了脸“不行!死都不行!”
带着浓浓情yu的瞟了他眼,勾的破天恨不得直接把我绑了。
挥手打开窗户,东陵破天还不等我在开口,直接抢了我胸前的小家伙,奋力扔了出去。
要不是瞧见他手上用了神力,在小家伙落地前慢慢变慢,我早就先和他拼了!
“现在没人打扰了,”看着我赤祼的身体,叹息的缓慢开口“孤儿,你为何不是我一人的?”
这话让我一阵,随即愧疚的垂下眼帘,起身半跪在他身前,以膜拜的姿态,亲吻着他的胸膛,亲吻着他的身体……一寸寸的,一点一滴的……
门外,绒儿不满的叫声也没打扰我此刻的愧疚……
我记得,我还记得,第一次瞧见那个男人时的场景。
高高在上,狂妄不可一世……
眼下,却为我停留在这一片狭小的地方……
而我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自然明白,他留下绝大部分还是因刻在灵魂的那个该死的契约。
不是平等,而是主仆……
我们从未提起,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们是爱人,可或许对他而言,本质而言,自己只是我的仆役……
“说什么呢。”他不介意的亲吻着我的额头,似乎并没理解我的意思“要哭,就留到最后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是会变,更不明白为何有些人不属于自己?有些人留下,或许并不是心甘情愿……
“破天,我会想办法解开那个契约的。”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他没有回答我,没有正面地回答,只是应了声。果然们还是在意地吧……
试想,如若是我,也必然。说不定会比他更为糟糕,或许还会与他闹个不停吧?
一次次的问她我可不可以离开,我可不可以走,我不是你的爱人对不对?我只是你的仆役是不是?
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第二天,身体略带疲倦的推开房门。
破天还在睡,小家伙全卷着身子,气鼓鼓的用背对着我。
他叫了真正后半个夜,可处于愧疚,我不想推开破天,因此只能委屈这个小家伙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可绒儿却狠狠摔了下尾巴,直接抽到我手背上。
被他这一抽,抽的有些发红,当下也有些恼了,我毕竟是长辈,更何况……我拿它当宠物养,眼下这小子就因为关门外半晚上就对我动手了?
还没长大呢!就这横!如若哪天长大后,还指不定怎么对我!
想到此,便重重哼了声,掉头直接跨过它走出破天的院子。
这一整天我都没在瞅见这只不听话小子,知道傍晚前,汀言一连心疼得把哭哭啼啼的小狐狸送过来。
冷眼瞟了他“这几天你们带回去养着玩吧。”
“他都哭了一天,你倒是为何不哄哄?”汀言对他又是哄又是亲的,可怎么都不行。
“慈母多败儿……你们虽说不是他娘,可也别太哄他。一群人哄着,都快把它哄上天了,没大没小,没长没辈!将来怎么办?”略带不满的训斥道。
“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儿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要发脾气对外发去,对我们撒什么火?绒儿还这么小,连心智都没全开,你要它怎么懂事?”汀言听我一说,立刻闹了。
绒儿哭声更大,更委屈了。
有些头疼的瞅着那一群站在统一战线的几人,略带无奈的开口“孩子只有一个,你们这一群人这么疼,他将来还有章法?”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要留下?而且很久,或者说根本不回去?”苏羽然立刻追问道。
原本那人或许是这意思,但随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虽然不可能……”想到此,便不由摇头“罢了,拿来我抱抱。”
小家伙在汀言怀里哭的一抽抽,塞入怀里时还在发抖。
无奈的叹口气“罢了罢了,我还能宠你多久?做什么规矩呢?”
便在此时,不由想要一个孩子,或者说,想要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宠物。
只有如此,这有这么样一个小东西,我才能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宠爱他。
因为它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更是有我的血脉。
但如若是孩子,我终究还是要做一个严父。毕竟看看眼前这些人,绝对不可能严禁的起来,更不可能对还在能板下脸不是?
绒儿在我怀里抽抽得哭了会儿,便安安稳稳的睡了。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八章 孩子的教育问题
育儿是一件苦差事,你对一个小家伙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或许该感谢未来之人,他们替我一步步都安排妥当,我才有闲心来管一只还没长开的小狐狸,他今天吃了些什么,上了几次厕所,更是跑到哪家人门前溜达了。
可,做一个褓父毕竟不是我的本性。
感觉有些事差不多发生,也即将发生。
而这孩子,或许是漩涡的一点,或者说是一个引发点。
我注视着蹦蹦跳跳在草地上的小家伙,欢快的抓着自己的尾巴。眼下胆子也有些放开,会去和子书落一起玩,会拽着黑狐狸汀言闹。
可他们毕竟已经修练成|人多年,不可能一直以兽胎陪着他,不得已,我便从房内找来过去夏目所做的四只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毛绒玩具。
这四只都是夏目亲手做的,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儿子份上,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绒儿蹲在地上,瞅着四只型态可爱,与自己一般大小的毛绒玩具。
这四只颜色各异的小狐狸各自代表我,汀言,子书落和珏戈。
眼下,绒儿蹲在地上戒备的瞅着这四只,用力的甩着尾巴,然后呜呜的叫。
便在我们看好戏时,“啊呜!”一口扑倒红色的狐狸,对着它便是一阵啃咬。
子书落立马脸色铁青,我则捏住他的脸颊,狠狠的拉了把“怎么了?生气了?”
“也不是~”不高兴的瞥了下嘴“只是没想到,这小家伙的报复心还挺重的。”
“谁叫你往日欺负他更为多?”又捏了捏他的脸颊“对了,你们几个如今的修为如何了?”
“要跨入神人的境界,还需要些时日……”说到这,立刻闷闷不乐“破天这家伙,仗着自己是上古神兽,居然冒险直接进入神人境界。”
“破天,以后别这样。”好笑的看着子书落不满的样子,好像背后那尾巴并没有被他隐藏,直接甩啊甩的。
但东陵破天并没有回答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在沉思。
手在桌底下拉了拉“想什么呢?”
“不,没什么。”很干净直了的回答我。
被他口中拒绝的意思愣到“你,算了,想说再对我说吧。”
“嗯。”略带烦躁的应了声,算是了事。
“殿下,守灵与另一个你定下的契约,再过半年便可完成,以后呢?全新创始?”莫桑说到这,都带着几分轻松。
“创始?”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有很多事要做,眼下被一折腾,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做。”
“你可别这么说,”鸣天立刻怕怕的叫到“对你而言的确没什么事可做,可对我而言则截然相反,就现在整个神殿的琐碎事就够我受的。要不是还有莫桑帮我,我早就和你罢工了!”
瞥了他眼“您从过去,到将来都是劳苦民,早些明白,对你有好处!我的丞相!”
鸣天脸色变了变“夏目和我说,我只是你的管家……”
我立刻哈哈大笑“丞相不就是管家?只是管的地方大点而已。”
不用说,这下脸色立马铁青“娘的,老子一辈子被你们算计死不可!”
“啊!”
“不是吧?”
“哎。”
“是啊~”
“不愧是狐狸的孩子……”
“就是。”
“看这品性,将来和他爹一样!”
“可不是?”
“年纪小小就会这套。”
“也不对,孤儿这方面开窍很晚。”
“那像谁?”
“生他的那个?”
“有可能……”
有些莫名他们的对话,诧异的回头“怎么……”
这一瞧,我算明白了……
那小家伙如今骑在黑色绒毛玩具上,臀部一耸一耸的……
脸,青了几分。听言则哀叹声,捂住了脸……
捏住绒毛的软毛,直接拽起,他则茫然的瞅着我。
立马,放大腿上,狠狠的对他着他ρi股拍上几巴掌,这小子还委屈的给我哭!
过了会儿,苏羽然拦下我的手“算了,他还小,眼下只是动物的本能。”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说什么。眼下恨不得搞死这小子!
“不过,某些方面而言,他和他爹,还是一个样呢~”子书落忽然调笑。
“怎么说?”离尤写意的靠在椅背上,只是顺口问道。
“做的时候,尾巴一甩一甩的~”偷了腥的咧嘴冲我笑道。
立刻联想起自己似乎某一次被迫打回原形后的一夜……这下,脸不是青了,而是整个黑了!
过了没多久,东陵破天便说了句什么,回房。
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心事,我便跟上。
跑到无人的走道上时,我拽住他的衣袖“破天?”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焦急。
“嗯?有事?”他回头返问了句。
摇头,垂下眼帘“不是,总觉得你不开心。”慢慢的靠近他。
可东陵破天则并不在意的笑道 “我没事,你多心了。”
把头靠在他怀里,破天的身高比我高了些,这样依偎着,很有安全感。满足的叹息,搂紧他的腰“我说真的,以后别修练的这么不要命。”
“没事。”他说的并不在意。
可我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他反抱我手,紧了几分。
“所以啊,你千万别再这样了……”破天的气息,在我鼻翼下,慢慢散开 “创始,很安全呢。只要再等等,再等等,等创始完成后,我便把那个新的世界扔给鸣天,然后,我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们的了。”
“嗯,只能再等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话,多了几分淡漠。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满足的蹭了蹭他的颈侧“破天。”
“嗯?”应了我一声。
“没事,只是叫叫而已。”只是叫叫而已……
幸福的小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过啊过的~
有时会埋怨另一个自己把事情做的太透,害我都没事可做,还要紧绷着神经;有时又感激他,毕竟处理了这些麻烦事,我才有时间无所事事……
小家伙现在都开始认人了,也知道哪些人对他真心好,哪些人则可以没大没小,哪些人温柔可亲,哪些人绝对不能招惹。
这家伙和我比较像,都喜欢温柔的人。因此,对汝修墨他们特别亲近。
某一天,冰焱再次神神秘秘的出现。他现在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多了,我也知道,这小子是神龙,在神界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左右陪伴,便也随他去了。
那天他一来,便疼得打滚。
幸而身体很小,比筷子还要短了三分之一,粗细倒是一直。
在桌子上滚到东滚到西,让我们吃饭也不安分。
不得已,放下碗筷“泥鳅,怎么了?”
“疼!呜呜,狐狸,好疼呢~”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哪里疼?”说实在的,看他这样,我也心疼,毕竟陪伴我这么久了不是?如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将来谁来保护我?谁来给我撑腰?最重要的是……谁来让我欺负?
“不知道!就全身疼!”这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 “又冷又热地,还全身麻麻的。”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嘴馋了些。
“呜呜,我就把你给我的那袋零食吃了,”似乎见我想问什么,立马辩解道“我分很多次吃的!吃到现在!”
算算时间,也有……千年,的确不容易,不过那袋东西可不小……
里面全是宝贝,最重要的是,上次收集的怪兽内核也全在里面。
“遗兮,你来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真是急,在场当中,遗兮无疑是最有能耐的。
他跑过来瞧了瞧,把冰焱撸平了,瞧了半晌,不确定道 “这和仙界的龙要脱皮一样,但先不说,仙界的那些龙只有在长大时才会脱,一生也只脱一次,我更没听过冰龙也需要脱皮的。”瞧了瞧冰焱要死不活的样子,无奈开口“先看看吧,终究不是坏事。”
被他如此一说,我也放下心了。
把绒儿交给汝修墨等人照顾,我独自陪他折腾了三天三夜,他才把那身皮给脱下来!
脱了一层皮的冰焱再次容光焕发,我仔细瞧了瞧他的鳞片,颜色比过去又浅了几分,上面更是多了些花纹。
手中拿着那层脱皮,想了想,用紫狐切半天才切下一小条“子书落,你把你常用的的鞭子拿来,眼下有好材料了~~”咧嘴,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啊~
“哼,居然拿我的皮去讨好别人。”冰焱恢复后,再次开始啃食物,说着还鄙视的瞟了我眼。
我也不理他,心满意足,外加满载而归的感觉足以抵销他藐视的意思~
似乎听到消息,汝修墨和鸣天以及遗兮、莫桑、眠儿一个个匆匆而来。
瞧见我手上的东西,便立马抓过去看“我要一份。”眠儿说的毫不客气。
“这入药可是好东西。”虽说汝修墨说的不错,可联想到某副药中有冰焱这家伙的皮就觉得恶心!
“这属于神殿私有产物……”鸣天阴阴的开口,立马让剩下几个打算要的人闭嘴。
嘶~我站在一旁瞅着,这小子的威信越来越大了嘛~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九章 爱人的背叛
这半年的日子过得很快,写意的要死……
我躺在床上都快发疯了,还真想找些事做做,可贤内助太过优秀。眼下吃个葡萄都有人帮忙剥皮。
再这么下去,日子要怎么过?
“殿下,这是明天穿的衣服,您消停点,别再乱穿。”潇茸莛一边替我整理着衣柜,一边唠唠叨叨“虽说不论殿下穿什么都好看,但也要看场合不是?殿下也不想旁人说殿下就是一个勾引人的吧?既然不想,就穿着庄重!夏小姐替你准备的衣服虽说好,可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身体上,殿下就愿意了?”
咬了口西瓜,我家绒儿好可爱,毛茸茸的,啃着西瓜的样子好有趣~和老鼠一样,两只前爪抱住西瓜皮……
“殿下,你也别不理我,这意思大家都明白。看看别家守灵,长得也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但别人就是敬重他,这是为什么呢?”匆匆忙忙而来,拿着布擦了桌上的水果皮“这就和别人穿着有关了。那种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不出身材,却又让人觉得弱不禁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方面。可殿下呢?黑色衣服固然能让你显得冷酷,铁面无私,可这衣服太显身材,你那腿,那腰!别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你身体上,还谁看你脸了?”
西瓜吃的嘴巴旁都是红色的西瓜汁,湿漉漉的,舌头还一舔一舔的,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不论怎么说,明日是正式场合,除了十神人全要到场外,还有许多神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两件衣服你挑一件。”捧了两套厚重的盔甲在我床上。
眼睛瞟了下,拿着手捐给绒儿擦嘴,顺带摸了摸他已经圆鼓鼓肚子,然后亲了口,放到枕头旁。
拉过被子,指尖射出两股神力,放下床幕,拉过被子,一把搂住与我一样昏昏欲睡的绒儿……
“……”殿下,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替你动手?!潇茸莛今天似乎不淡漠,不乖巧了,隐约阴阴沉沉的声音很是吓人。
绒儿打了个饱嗝,似乎吃撑了,替他顺顺被,又亲了亲他的脑袋。
这个小家伙无赖的卷缩在我脖子侧,甩着尾巴,把我弄得很痒~
“殿下!!”
没人理他……
最后的结局就是摔门,走人!
第二天一早,莫桑亲自来请人。
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两只,从一旁拿过衣服“茸莛说,殿下不想要他伺候,今日只能我来。”
“都出去……”低缓的,却带着不容置疑。
莫桑一愣“殿下?”声音有些不确定。
没有回答,直接挥手扫过,莫桑连同那些一同被我扫出门外。
起身,甩开被子,小家伙不满的叫唤了两声。我则下床整理些那人记忆中所提示的物品,放入手腕上的芥子空间,穿上夏目准备的衣服,扣紧衣领袖口,抓住绒儿的软毛,拎到身上,再次推开门。
莫桑注视我许久,最终无奈摇头“狐狸的性格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指尖,有一张小小的纸条,因它的出现,今日我心情格外好。
便也不与他瞎闹,带头向外走。
鸣天似乎早已料到,对潇茸莛嘲讽道“这只狐狸怎么可能顺着别人的意思做?”说完便面色带着几分恭敬,敬畏“殿下,何时走?带些什么人?”
从口袋中掏出一副手套,漫不经心的拍着上面莫须有的灰尘,把小狐狸塞入上衣口袋“你们没决定好?”如若当真如此,我倒是万万不信。
自然,鸣天不可能做事有如此大的纰漏。
他身旁已然有人递来一张厚实的纸张,再转而递入我手中。
扫了眼“羽然你们也去?”
“怎么?不行?”玩笑的口吻,甩着我过去赠与他的扇子走来。
“自然不是,”把纸张递还给鸣天“人到齐就走吧。”
让我有些意外,不,其实也不是。毕竟未来的我所做每件大事,必然带着他们。但我却是第一次,因而有些不习惯。
遗兮,眠儿站在身侧;鸣天身旁,剑冰灼稍后于莫桑一同,然后则是苏羽然等人,追随者垫后。
一行三十多人,按排场而言,单单一个三神人的确够多了。
可我身侧三位神人可不然,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排场。而守灵则更是干脆,直接带着剩余的十神人在会场等我。
见我到来,那双漂亮的双目闪了闪。
我也不多言,直接开口道“守灵,今日我来目的为何,你该也知道。”
“不错。”不再温柔如水,反而带着几分高傲之态。
“何必绕圈子?”左手敲击着桌面“东西带来了吧?”
“五十年前,我与你签订契约,永不互犯!”说到此处,就算这人,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可想而知,“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然后呢?难道说,阁下打算出尔反尔?”对于这点,我倒不放在心上。毕竟处于对“我”的信任和信心,我不会相信那人有做不成的事。
“我这契约自然遵守,只是,必须是当时与我签订那人!”冷哼声“阁下,应当明白我的意思吧?”
一愣,两个我的交替除了莫桑和我的爱人根本没人知道……
追随者等人自然隐瞒,而过去的他做得很完美,我自然会担心做的不如他,因此把大多事务交给莫桑等人,自己宣称要修练。
可眼下……
或许是对方莫须有的试探呢?别中计了。
“阁下玩笑了,你不是与我,烬孤狐签下第一个契约,眼下我们来此便是为了完善不是?”笑笑,并不在意。
“哦?这么说,你便是不承认了?”他拿起那份契约,当着我的面撕了“既然阁下无信,我何必遵守,要我履行契约,自然要那人出现了……”
过去的我是怎么折腾这小子的?
当真打的半死,然后拽到一旁狠狠耻辱了番。但到底说了些什么,他自动屏蔽了,只是最后眼前这嚣张之人落泪才罢手。
“你是如何知晓的?”端起身前的茶,算是默认。
四周,神界赫赫有名之人不敢置信“难道是假的?”“到底谁是真的?”“为何要骗我们?”
这淡淡的不信任开始扩散,我却并没有急着辩解。
遗兮的脸色很难看,多了几分着急。
“想知道?”他带着胜利的傲慢,走到我面前,捏住下颚。
“自然是你某位夫人告诉在下的~”如蛇蝎一般,邪恶而阴险。
那张美丽的脸庞,如今却被这神态所毁,还真让人觉得惋惜的很。
“知道是哪个吗?”拇指摩擦着我的下唇“或者说,你猜着了吗?”
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带入怀中“无所谓,可守灵,一个人啊,万万不可过于自信,否则会出错。”他反手挥来一巴掌,被我惊险的避开。
“你能违背命运的旨意,我就不能钻点小空隙?”呵呵一笑“你所见之人,也是我,只是未来的我。为了给我几百年的修练时间……”
“几百年能做什么?”嘲讽的冷笑。
按理说,这话里还真没错。
可我食指对着半空稍稍划下一道痕迹“这可不是这么说,你且看……”便是那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整个完美的空间出现一条空隙“所以我才说,神界,很糟糕啊~被保护的如此完美的神殿,居然也被我如此轻易的打开?”
守灵脸色难看的几分,却死死咬着下唇。
“对你们而言,这几百年如昙花一现,可对我则不然……”挥手,便是抹去了那痕迹“怎么?眼下明白了吗?”
压倒式的胜利我无法做到,毕竟我没有那人的经验和魄力。更没有如此多的挫折和经验,可我却有着自己的方式不是?
一个小小的花招,一个小小的警告……
可就算反手扳回一局,心中早已不痛快。已就烦躁恼怒,更想……
“我的双手,其实真的很久没染上鲜血了……守灵,你想看看我今日大开杀戒吗?”我,问的很轻,很轻……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章 夏目的再次出现
到底是何人?透露了我不愿被世人所知的事情。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我身上的秘密根本没有对他们有任何隐瞒,他们是我最为信任的人。眼下,现实摆放在自己眼前,我又该如何做?
“哼!好奇我如何知晓的?”他冷言“还是说,你想否认?”
“没有,”口中依旧平静,可心中却无力异常……“呵呵,不过我对阁下打入敌人的内部这点很是佩服呢。”
他见我不论如何问,都对那泄密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有些恼,当下愤恨开口“怎么?还是说,阁下怕知道到底是何人?丢你的脸?”
“既然你非要我问是谁泄密,”很无奈的瞥了他眼“那好吧,求阁下告诉如此卑微无能的在下,到底是谁出卖在下的?”反将他一局。
此话一出,自然显出守灵的幼稚和卑鄙。
“你!”气急,却还是换了口气“破天……你到底是如何忍受这人这些年的!”
哦呀,哦呀~原来如此。
我看着那双黑眸平静的笑笑,并没被抓出的愤怒或羞愧,只是笑笑。
稍稍叹了口气,徐而说道“就算是这人,也没法子解开那契约的。”
如此,东陵破天倒是一怔“毕竟是神界的创始者,总会有办法不是?”
“问题在……现在我是他上司,他再怎么折腾也闹不到我头上不是?”不在意的摆摆手“既然你要留在他身旁,我自然不会反对。”
他小小的抿了下唇,没笑也没语。
可我身旁那些人则不如我这般镇定,与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子书落和离尤皆为震惊。
忍耐不住的子书落更是愤怒的指着他鼻子大骂“你这算什么意思?为何要背叛孤儿?”
“我在他身旁……只是一个宠儿的角色,你们可以忍受,又要我如何忍受?”他说的残忍。
就连离尤脸色也青了几分“这只是你的认为!”
“难道说,你们心中都不曾有过这种念头?呵呵,我只是第一个跳出罢了。”东陵破天笑的邪媚。
这挺拔的身姿,慢慢离我而去,带着高调的俯视,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讽刺。
这神情与第一次相见,他对我的戏弄是何等相似?
本以为,我们终究还会走到最终,可结局却总是差强人意啊……
“我总算明白为何命运非要消除你们对我的感情,并不是为了……只是为了永除后患。”稍稍叹息,起身。
“孤儿,破天或许有难言的苦衷,或许有他自己的意思。”苏羽然在我身后轻声提醒。
我则摆摆手,脱下手套,摔在地上“既然阁下从我这要了个人去,那我也不必客气,向阁下讨要一个人了。”
守灵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看向东陵破天,似乎在询问他,可后者并没给他任何答案。
“何人会让你感兴趣?”口气难免有些轻淡。
“阁下的弟弟,白灵安!”压抑许久的士气怦然而出,眼下的我,绝非往日随便与追随者嬉戏,随便被他们说上两句还没威信之人。
面容之上带着深沉的笑,嘴角稍稍扬起“怎么?难道阁下不愿?”自顾自哈哈一笑“自然,自然,我决不会如阁下那般对待身旁之人。对阁下的弟弟,我自然会迎娶,而且是正大光明给他个名分。如此一来,我们两家也算姻亲,还有何不可说的?”
守灵脸色苍白,恶狠狠的瞪向我身侧的遗兮“我不明白阁下的意思,安安这十万年绝对没走出过辰界一步!”
他的意思是,我从出生起,这白灵安就没出过辰界,我们就不该认识。
我稍稍摇头“我与小白之间,你就算是小白兄长,也不必多此一问,何不过几日待你把小白带来后自己问他?”瞟了眼阴晴不定的东陵破天“至于这份契约,你如若不愿,那就当它从未出现过,不过……”满是杀气扫过“只是希望阁下记住今日做的决定,将来……可别哭着求我哦~”
“你!”守灵气得脸色发白。
而我则大袖一挥“走!”
“破天……”子书落就算再气恼这人,却还会有所留恋。
小小的拽了我一下衣服,我回头含笑的瞟了眼东陵破天“既然他愿意留下,我也不会勉强。只怪我自作多情,愿自身忘情,却不想,并非我所愿罢了。”说着,脸上还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
没有责怪,没有愤怒,更没有被背叛后的无力。
他们似乎一直琢磨不透,子书落更是垂下头。如若我没看错,他先前可是闪过一丝杀意的。
事情并没我想象中的顺利,人一到场,东西一拿,便能走人。
前些日子还真盼着有些事能让自己做做,可眼下……
没有任何留恋,只是来时喜气洋洋,走时,低沉的要死。
刚一回到神殿,便重重的叹了口气“抱歉,看来搞砸了。”
“不,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苏羽然立刻安慰。
汝修墨担忧的注视着我,他自然知道,东陵破天在我心里所占的位置。
都是从一开始就与我一起的人,谁曾想……
“哥,你回来了?”这轻轻的呼唤让我有一种恍惚。
有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你怎么出现了?”失声到。
“你已经开始创始,我自然可以出现会儿,就是时间不能太长,出现时间不确定。”夏目并不在意的摆摆手“契约呢?”
说到这,我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
一旁的轩淼斌则淡淡的替我开口解释一番。
那丫头一直看着我,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如今知道为何命运非要抹去他们对你的感情了?”
原先我只是猜测,可……
“受伤的他们总比你好。”这是夏目的定律,只要不是我的问题,谁死都与自己无关。
“没事,就算他们全背叛你,你老婆都跑不了~”他口中那人应该就是白灵安。
可就因为这句话,让身后这群人脸色更是难看。
“你哥已经向对方的兄长提出,要明媒正娶!”汀言咬牙切齿道。
夏目并不在意的摆摆手“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本就是看好他们,你们对他而言只是多余!”再一次锐利的言辞让他们无法开口“怎么?还以为我说错了?看看刚走的那人!东陵破天难道说错?只要这颗种子在你们心中任何一个人灵魂中埋下,发芽只是迟早的事!门当户对很重要啊~”小小的感叹了把。
“丫头,别乱说。”见她越说越过分,不得已,提醒道。
不满的切了声,却不再刺激旁人。
走到大殿内“说吧,这次来什么事?”
“当然是……”便在这时,我上衣口袋里的小家伙忽然冒出了脑袋,深深地吸了口气,不满的冲我叫了几声。
夏目立马当机……
颤抖着手,指着口袋里的小家伙“你,你养宠物了?好可爱~噢~~~”
“他叫绒儿,是你的侄子。”辈分而言似乎是这么叫?“或者叫外甥?反正就是这一辈的。”
“啊啊,我听说过,我听说过!!就是这个小家伙?太可爱了~”夏目直接眼睛冒星星“来,让阿姨抱抱~”
我过去听说过怪叔叔,没听说过怪阿姨的……
把小家伙从口袋里拽出扔给夏目,我则对着他们发呆。
这次东陵破天的背叛到底带给我什么感觉?
说不清,真的说不清。
很愤怒,同时也很无力……
我爱着这个人,我在乎他。
可自未来回来的夏目且一直不看好他们,过去认为她说的太过残酷,可眼下,我为何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好累,当真好累……
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看着他的离去,我居然能冷静到现在。
我居然没有当场发火,当场就对着他大声指责或者……动用契约,让他无法背叛我,无法转身离去。
我到底该怎么办?
无法否认,眼下的自己,开始对这份感情产生了怀疑。
不可否认,这世上我真正能一心信任的人,只有她。那个傻丫头,痴痴傻傻的,却一门心思,只有我一人。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一章 自己的痛,谁知?
有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样一个妹妹。
我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让她感动,哪里做到一个做兄长的职责,让这傻丫头,如此一门心思的只有我一人。
看着还坐在我对面,抱着绒儿逗弄的丫头“丫头,你不必这么一门心思的想着我的事,你自己呢?”
此话一出,倒是让夏目的目光从绒儿身上转开“你是我哥啊。”
“可,就算我是你哥,你也不必这般。”兄长反目,呣子相仇的事,不少。她,不必因我是她哥,便如此。
她不累吗?
整日,整日想着的,做着的都是与我有关,都是为我所做。
而我却一直不争气,每每搞砸,每每把他们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你多想了,没什么应该不应该,你对我好,我自然会对你好。”夏目笑笑“我最喜欢哥,哥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为你,还为谁?既然要有所付出,我自然选择自己最在乎,最该付出的人。”
那丫头,笑得很淡,很甜。
子书落不止一次对我抱怨,我对夏目的好,过了。这都不是兄长的对待,而那丫头也对我过于亲热。
我一直只是笑笑,并没放在心上。
其实,眼下想想,忽然也明了。
我和夏目都不是无私的人,我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我好……
可,我只是知道自己对她好,却从不知到底对她好多少。但那丫头,为了我,不只是一次,而是一次次的付出,不论代价的付。
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性命。
算得了什么?
自己那点付出,算得了什么?!
“丫头,”忍不住为她对自己的那份真情所感动,抓住近在咫尺的手“我的丫头,从今往后,你要什么,哥绝对为你要来!”或许,只有在比较后自己方才明白,什么才是最真,什么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很多时候,那丫头说的都对。
爱情,并不是唯一,唯一的则是自我……
一直以为自己亏欠太多,他们为我付出太多。
所以,不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以一种低姿态面对。
毕竟,对他们而言,我是唯一,可他们对我而言,不是……
外挂对我说过,要拿出一份自己的气概。而不是一味的迁就,丫头更是直接明了的对我说,并不看好这份感情。
难道说,当真要门当户对了,当真要……一心一意,或者让他们臣服于自己?
眼下,我算是真的明了,也真的明白。
稍稍叹了口气,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一局反扳回来!
我是那种吃了亏,还当福的人?
至于东陵破天……
说实在的,暂且不想去思考。
身上有些疼痛,是他前些日子留下的。
手臂上的青痕,更是他赐予我的……
可谁曾想,昨日还是爱的印记,如今转而变成了什么?
嘲笑?讽刺?讥讽?
他早就下定决心了吧?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吧?
否则会在这几日表现得如此不安?会这般索要我?
可最终我所做的努力并没挽回!该走的还是走了!他如何选择,依旧如同过去!
我真不知这守灵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我的人?!
不过,既然他这般选择,我决不会挽回!
在开始前,我便已经挽回!如今再要我伸手!绝对做不到!
“真的么?~~”夏目一脸激动的反手抓住我。
那丫头忽然冷不丁的一声,把我拽回。
扬起笑容“怎么?我还说话不算话了?”笑着揉着她的头。
“今晚来人家房里~让我伺候哥哥么~”声音很嗲很嗲,嗲的都假了!
其实这丫头说话一直很嗲,可我从小听到大也觉得正常,记得以前有人说这丫头做作,其实不然。这就是她本性,从小到大,就这么说话的,没什么做作之说。
不过,眼下……还真有些鸡皮疙瘩。
好笑的摇着头“丫头,你……”
“不么?”她抬头,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瞅着我。
丫头整张脸长的最好的便是这双眼睛,其他……还真平凡的很。脸形其实偏圆,双唇长得不错,却也没什么特色,鼻子有些小塌,眉毛很黑很密,可比普通女子都要黑密。
只是,这些五官长在这丫头脸上,合成的便是一种特色一种韵味。
更何况,这丫头从来不亏待自己的脸和头发,总的来说,我带这丫头出门,从来没丢脸过。
不过自从有了羽然他们,我就不单独带那丫头了……
僵硬的点头“自然,什么都听你的。”她啊,就从来没太平过……
我喜欢那丫头的一切,她的性格,她的倔强,她的脾气,更喜欢她的阴谋和算计。但这丫头尊重我,敬佩我,懂我,还知道我,决不会把自己的阴谋算计用于我的身上。
每每自己无法解决问题或痛苦孤独时,忽然发现,自己大多想的不是羽然他们,而是这丫头……
脸色变了变,我虽说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干净的和一张白纸一样,但……恋妹外加妹控到这地步,似乎不怎么好。
“够了!”离尤怒吼了声。
而我则莫名的回头看着他们“怎么了?”
这一个个脸色可不好,而我则不明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到底是何意?”离尤不知为何,恼怒之下,双手紧握,握拳的手更是剧烈的抖动。
脸色僵硬的不只是他一人,身旁那些人依旧如此。
回头看看那丫头,不知她到底明白否。
可那丫头一手还任由我拽着,一手则抚摸着绒儿的软毛。不知为何,那小子似乎很喜欢夏目,乖乖的随便一个陌生人的亲近,这还是第一次。
夏目则低垂着头,也让我一时看不清她的脸色,又在想些什么。
“何意?你还问我何意?!”离尤气急。
而我当真不明,或许可以说,不是不明,只是不明他为何要愤怒?
我都没生气,没任何表示,也没有指责的话,反而平静的接受事实,更是淡定的面对。他们还有任何不满?还要对我大吼大闹?
“呵呵,”笑了两声“难得夏目回来,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夏目夏目!你为何有事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子书落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上前便分开我们的手“先前她说的,你为何不反驳,为何不驳斥?难道你也认同?”
“怎么可能?”笑着摇头,顺带揉了揉手腕,刚才他那一下,不轻啊。
“那你先前又为何不反驳?难道是认同?”苏羽然敲击着桌面,无形之中带着些许的压迫。
“自然不是,只是那丫头毕竟还小,还是我妹妹,自然要顺着她的意思来说。更何况,她是个丫头,你们何必与她计较。”第一次,对他们交谈中带上了些许其他意思,并没直接表达,反而是暗藏他意。
这夏目,只是个女孩。你们作为大男人,又何必和她过不去?
这些人自然听出这句话的意思,更是明白我帮的,还是那丫头,自然脸色更为难堪。
“不说这个,”苏羽然僵硬的转开话题“如今,你打算如何做?破天……”
“他要走,我不是没留过,这些日子,我尽是在他房中度过,终究没有留下,眼下人都已经走了,说明这决心早已下了,我又何必为难他,又丢了这三神人殿的面子?”笑笑,说得并不在意。
“如今不是面子的问题吧?烬孤狐!难道,你不在乎他爱他?”汝修墨失声追问,那双我所喜爱的双目满是不可思议,不敢置信。
“爱他,也在乎他。可我也说过,我不会对你们放手,但,如若你们放手,我也不会去追。这早已说过的话,何必我一再说?”稍稍叹息“眼下,我只能以大局为重,他要走,我也留不下啊。”
平静的,有些诡异。
原本我也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发火,或如何如何,可最终谁曾想。
我居然坐在这里,平静的可怕……
心里,也不过是空荡荡的罢了。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二章 争锋对持
责怪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多么严厉的词句,或许,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足够旁人伤透心或明白自己的意思。
眼下,便是因为我明着帮他们,暗地却帮夏目的言辞,让他们惊愕不已。
不想接受事实,可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般,无法收回。
汝修墨暗恨的咬紧牙根,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其他那些人,或许想说,却也说不出,只能一直保持着沉默吧?
说实在的,我自己的心思是如何,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旁人?
东陵破天的转身背叛,对我而言,的确伤害太大。
稍稍叹了口气“丫头,我儿子不是给你当宠物养的。”从她手上拽走小家伙,可谁曾想,那人却死拽着绒儿的尾巴不放。
有些头疼的瞅着她“喜欢的话,自己找一个人去生!”
“这比母猪上树还难!”恶狠狠的瞪了我眼,直接把小家伙拽走,顺带还揩着他的油。
“真是比找到亲妈还亲!”子书落说的有些吃味。
可谁曾想,便是因这句话却激起千层浪。
夏目和我还没反应,一个在安抚先前被吓到的小东西,另一个则继续想抢回小家伙可惜对方死活不让。
绒儿似乎很粘那丫头,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更是把头凑到她胸前,嗷嗷的叫,小爪子还扒拉着夏目的衣服,似乎想要……似乎不是想要的问题,而是就是的问题……
夏目特无辜的抬头瞅着我“哥,你没给他喂奶吗?”
“他刚起来,吃了些点心”这小子,就给我丢脸!
睡着夏目熟练的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瓶牛奶,倒入另一个奶瓶中,横抱着那小家伙,一边拍打,一边嘴中哄着他入睡的音调“小家伙,啊啊啊~吃的多多的,长的快快的哦~~”
“为何会这般亲密?烬孤狐?”汝修墨带了几分不敢置信,难以接受的神情。
而我则淡定的用丝巾替夏目把绒儿嘴角的液体擦了“毕竟是侄子吧?”想了想还是解释清楚为好,便继续说道“夏目带孩子的手法很熟练不是?所以孩子喜欢她而且夏目与他一起玩闹,这也是孩子所喜爱的。”
“难道你就没想过另一个问题?!”子书落颤抖着身子,指着夏目吼道“你就没想过,有可能绒儿真正的母亲是谁?”
“瞎想什么呢?这显然不现实”对他们这般大张旗鼓的猜测感到不满“如若我和丫头生的话,这绝对不违反命运的法则!”这几人,当真不知让我说什么好。
夏目瞟了他们眼,起身“我先进去,你们慢慢说。”说罢,便转身进屋,把整个大殿的空间留给了我。
确定夏目已经离去,我便立刻沉下脸,先前不过是不想那丫头过于担心,如今却不然!他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瞎闹,闹些什么?!
“怎么?人走了?便开始不悦了?”没好气的指责。
却让我不怒反笑“先前便把话说清了,不论谁要走,谁要留,我都不会强求,却也不会一味的迁就!”
说到此处,多了几分羞怒“别把一切都归结于我,不是我不追,而是早已做过!眼下,我再做些什么,不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难道我烬孤狐就不要脸面了?他东陵破天就没想过?想过当着众人的面,当着整个神界权贵的面,投入我敌人的怀抱!这不是狠狠扇我一巴掌,更是把我置于何地?如若他有那么一丁点念及旧情就不会这般做!更不会在我百般伸手时,坦然接受最后却无动于衷的转身就走!”深吸了口气“但说一点,如若他有所顾忌,对我的情谊,就不会当众这般说,就算投靠了对方,难道不会暗地里与我了解此事?眼下我不单单只是一个人的,我更是一种代表!我代表着神界中的三神人,代表着命运希望后的新一界之主!”
“或许,他有什么自己的苦衷或自己的想法呢?你为何只是平白而论,更是不顾我们的感受,直接向对方提亲?要娶对方的弟弟?说得还是如此理所当然,一点前兆都没有!”苏羽然愤恨“此人,我们就连听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又隐瞒了我们多少?”
“谁说我没告诉过你们。”忽然轻笑道“不是夏目一直反对我和你们在一起,支持我和白灵安的吗?我也多次提起他。怎么算是从未说过。”
众人皆为一愣,随即一起失声喊道“难道说,那人是他?是小安?!”
“应该没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没事的话,我先回去抓绒儿玩了。”
“你,你当真要娶那人,从而放弃我?我们?”汀言言语中多了几分颤抖。
我不是感觉不出他们的惊恐,只是我却不愿多想,多说“是与不是,你们难道不明白?我这般做的目的为了什么,你们不清楚?”心痛疾首的表面,自然稍稍叹息能博得些许同情……
“你,自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单单是我们的,更有自身的身份和地位。”苏羽然说的很疲倦“你说的不错,说的不错……”揉着眉心,他无力的苦笑“你先去找你的夏目吧”
被他这般一说,我心中的愧疚逐渐在蔓延。
这件事,我的错或许便是因东陵破天的背叛,使得我莫名的害怕他们离去,从而先一步打算隔开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垂下眼帘,何必呢?我们一同做的如此多,为何……还不能明白?互相之间体谅一下,我们之间便没有这层烦躁的问题不是?
只是,眼下又要我如何说的出?开得了口?
安静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门口……
门外的天色很好,风和日丽的,天色之中,隐约飘动着阵阵清香。
桃花娇嫩的花瓣,随着风而飘落。、
这是棂槐休种下的,他们很多事后,不是不愿意说,只是不说罢了……
而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开不了口而已……
望着远处一身粉色衣衫的夏目,她怀中那可爱的小家伙此刻扒位着自己的衣袖,被抱在怀中,似乎愉悦的轻叫着。
“风雨楼,夜满山;江风潇潇,似鸣哭;万年月,弹指间;再见,君还记吾否?”低吟般的歌声,流淌在耳旁。
那身粉衣,转身不带任何留念的离去。
我站在原地却不知这首诗到底何意?
“连情诗都念出了?还说没关系?”显然说这话的人已经气急。
心中固然明白,绝非如此,可张了张嘴,过了许久,才冷不丁的回头冒出一句“你们都认为,夏目有做诗的大脑?太高看那丫头了吧?”
子书落脸色变了变,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的真实性,许久赞同的点头“那她抄来的?对你说?”
“其实,总体来说,我不论和那个夏目,都是属于时常见面吧?”小小的叹了口气“不说这个,我先去休息。”
现在的我,自然不明白这首诗的真正含义。
可不用多久,当这首诗从另一个人口中对我徐徐说出时。
我忽然明了,不是明了这人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而是那时,夏目对我说出这首诗的真正意图……
犹豫不决,该断不断,如此一来,我所做的,只能是犯错,而且是不停的犯错。
夏目或许是在提醒我还有另一个男人对我的痴情,他对我的痴情于身旁那些人不同。可也同时在提醒我,眼下我已经对这些人没了那份感情,便不必再太过在意。
可,有些事,真的说不好,说不好……
更何况,当这一切还未到来前,我还有机会,还有理由,更有必要逃避不是?
笑笑自己的痴傻,笑笑自己的无知。
可我却也知道,自己就算对那人没了那份感情,我却也不会……绝对不会!抛开这些人……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三章 回忆,你在的时光
东陵破天的转身离去,不单单是给我的一种折磨,神经的恍惚,不只是说自己放得开,便放开。
身体还隐约能感觉得到他前几日的爱抚,那种热切而渴望的依恋。可,转眼间,就连那人都不再是自己的,与自己丝毫没有任何关系……
躺在属于他的床上,昏暗的格调,低沉的装饰。
破天这人,一直让自己以为他沉默却疯狂,就如同他喜欢暗红色,那热切却又沉默的颜色。
解开外衣,赤祼在外的肌肤上,还有着他疯狂后留下的痕迹。
同样给予他沉默,那人给的,自己也给了。
我并不认为,自己付出会比他少。或者说,有些可笑,那自己和守灵相提并论?!守灵和自己比?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
我又不是……他是,对,他是我的爱人!但,他与守灵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与他说了一次又一次,我自然愿意替他找寻那方法,那解开对他而言,是耻辱的契约。
可,我却并不怎么认为。
当真不怎么认为,如若没有这个契约,我们又有什么牵连?
我和他……当年在人界时,他与我……我与他。
或许对他而言,这太过耻辱。可我心中却明了,如若没有这契约在,或许,到仙界后我再去寻他,他便不会同意前来。
抬手,手背遮盖在眼睛上。
大概,是我牵强了他。把自已为爱的名义,从而拉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爱我的人。
在我身旁,修为上自然提升很快,自然有着许许多多的热闹。更何况,就我这姿色和外貌,以及对他的愧疚,哪一次会真正拒绝他的要求?
便是这些,才会让他觉得留在我身边,就算屈辱,也不会太过难受吧。
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否则刚刚跨入神界后,在与守灵联系后,为何这人就要离开我?
他已经是神人,不是再需要我花心思提高实力的东陵破天!本就傲气之人……
但,他为何不说?
或许对他而言,没有说的必要吧?
爱人之间,问题需要慢慢解决。可对我而言,他觉得没有开诚布公谈一谈的需要。因此,在选择时,就算犹豫,也必然选择另一头。
他算准了我是一个感情用事之人,可,你却算不准,我绝非因感情而忘乎所以之人……
“破天,希望你别再做什么了。”如若只是针对我的,我坦然接受,算是还清欠你的,但如若,你对我的爱人,对我的追随者再有任何想法,或许……不是或许,而是必然,“契约,我还没尝试过,试一次,又有何妨?”
嘴角,微微扬起了笑容。
我记得,他在这张床上,叫着我小东西,叫着我的名字。笑着,面容之上,带着愉悦之色。
他喜欢捉弄我,喜欢看我不知所措,喜欢看我到达顶峰时难以压制的情yu,更喜欢注视着我,让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说,我是他的狐狸。
就如同在第一次相见后,我被他困在高楼之中那般。
我是他的宠物,但他却尊重我,不会碰我。
在意我,不会让我一次次为难。
会体谅我,就算面对我的背叛,他也不过是笑一笑,然后揉着我的头说:“这些,都不是我所在乎的……”
黑色的双目,会在那时转而变成暗红色。
淡淡的流光,淡淡的喜悦。
淡淡的色泽,淡淡的爱意……
我一直以为是得到了这个男人,就如同他在我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如今,手指碰触,依旧会微微颤抖。为那些许的疼痛,为那些许的心颤。
过去爱的印记,眼下看来却如此可笑而荒唐。
不是或许,而是应该,他应该就没有在乎过我,没有在意过……
否则为何会在关键时刻,给予我如此致命的一击?
我对他的感情,难道在这人心中,当真一点都不算什么?一点都不是?
毕竟这么多年了,养只狗都会有感情了!为何,为何连问都不问,便转身离开,不,这还不只是离开,而是背叛!赤祼祼的背叛!
眼眶,似乎有些湿润,疲倦的感觉不是从身体,而是从内心,从灵魂深处缓慢的散发。
东陵破天那时问他们,问他们说,难道你们心中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受到屈辱的感觉?
我们不是爱人吗?
我们不是说要相伴一生一世之人吗?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
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还不够?那为何不与我说?
我当真在努力,当真想要做好,只是,或许在他们眼中,我还真什么都不算,什么都做不好吧?
苦涩的笑声,低低的从咽喉蔓延。
那时,东陵破天问,他们只是脸色难看。最后还是离尤僵硬的反驳,反驳了这人的言辞。只是,那时自己耳旁的感觉却如此的刺耳。
为何会如此,为何会这样。
自己当真不知道,也说不好。
或许是离尤的回答只是掩饰,只是掩饰自己的心虚,从侧面而言,他其实也如此想?也如此这般认为的吧……
我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什么?算什么呐……
已经有了开头,那,另外那些人又会如何?何时会走?
有了第一个,必然会有第二,有了第二必然会有第三第四第五!
命运,你当年封了他们的感情,其实就是为了避免这些事的发生对吗?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才不会如同童话故事中那般,最后走到凄惨的结局。
王子和公主,或许会幸福的在一起,可将来呢?说不准王子又会爱上别的年轻貌美的公主,或者侍女。
又或者,在随后的岁月中,他们逐渐发现,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激|情,并不当真……
所以,相爱,并不困难,困难的只是相守……
我们,爱了;然后等候对方;等了,得到了对方的感情,在激|情时,在感情最深时,他们自愿放弃一切,自愿不是唯一,不是单一的留下。
但当那份激|情被时光冲淡后,剩余的又是什么?
冷静下来后的他们,恢复理智后他们,自然会明白自己失去多少,放弃什么。
到那时……命运,当真没有做错,错的只是我。只是我一意孤行,傻乎乎的认为一切都有我背负,有我来承担,便能挽回一切。
便能改写将来,等创世后,我便能带着他们离去,离开这个鬼地方,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
说不准,那时命运已经放弃我,我们便也能属于我们,真正的孩子……
稍稍的叹息,稍稍的,放松自己。
明日,后日,我依旧有很多事物要做。
破天的背叛,不单单是带走了我身上所有的秘密,还有更多的则是未知。如若那守灵会乖乖只是听着那些秘密,当做八卦,而非放在心中窃喜或直接拿出威胁反扑,我倒是万分不信!
忽然觉得,也忽然察觉自己的努力和未来的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付之一炬了?
这,不单单只是感情上的背叛,更是心灵上,灵魂上!事业上的背叛!
他东陵破天难道就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对我的印象有多大?对我的将来,对旁人的将来有多大?
创世,不是小事!他绝对明了这一点,也明白这一点。但,为什么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
好累,当真好累。
几日前还在这张床上风云的两个人,如今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沉沉的睡去,梦中,又似乎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你惊讶的神情。
那时,你似乎就如同一头猎豹,缓慢的,一步步逼近。
我则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步步后退,最终却把自己的生路封死,掉入你的怀抱。
你的手,很宽大,也是第一个亲近我,触摸我的人。
第一个把手伸入我的里衣,抚摸我胸前的肌肤,耳旁说着低低喃喃的言语。动听的嗓音,仿佛如同密咒一般的吸引人。
这张网谁编制的无关紧要,但跌入其中的却是我们两人……
绒儿这几天明显抛弃了我,有了新欢,我这个旧爱,哪怕是他爹,他都能忘的一干二净!
创始卷 七百五十四章 守灵的自述
整天缠着夏目唧唧呀呀的叫,整天用头蹭着那丫头的脚腕,蹭着他的手心,或是拽着他的衣袖,咬住袖口。
我有些怀疑,那厄尔是不是说错了?其实他娘是夏目吧?不是我的孩子吧?我只是他的舅舅吧?!
心中的那份不安,并没有任何表露。
白灵安,双唇中细细的吐出这三个字。
我对他的记忆,根本没有,只有那些如同梦境一般的片段。
无法说出,对他到底什么感受,却又似乎是真实的存在。
只是,那些真实,对我而言,还未到来。
抿紧双唇,我不曾想到,守灵会如此激动,在我说出此事第十日。眼前那白衣似雪,如同梦境中一般无二的人,便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整座神殿,人满为患,似乎听说了什么,一个个有头有脸或是来凑凑热闹之人,都前来看看。
小小的叹息,我当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心灵的颤动,让我无法确定这是否确有其事。
可这人便是这般直接明了的站在我身前,站在我的眼前。
那双碧绿色的,如同上好的翡翠,剔透中,闪动着丝丝的水色。
桃红色的双唇,紧紧抿住。似乎在克制着自己,又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稍稍叹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心中自然有万分不解,可这万分不解,到了嘴旁,却化为淡淡的叹息。
守灵如今与他弟弟一般的衣服,一般的行头。
可双目却含着愤怒之色,双手更是紧紧握拳,死死咬着牙,愤怒的注视着我。
“烬孤狐!你到底与安安有何瓜葛?!”压低了嗓音,其实对他而言,也不想弄的世人皆知。
只可惜,上次他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准自己忽然会被这人最后还是反压一筹!
——替换为第三人称,写守灵的感觉,这样会比较折腾——
当时,一切的神算,都尽在手中,固然对胜利不如自己预料中那般带有兴奋感。可毕竟这人不是战胜自己那人,或许这便能解释为何没有如期的愉悦。
只是,为何,眼下为何会变得如此?
他们是何时认识的?又是怎么会认识的?!
安安是他的弟弟,两人虽说不是同时出生,却长相极其相似,除非仔细辨别,否则很难看出有何不同之处。
从小便对这唯一的亲人疼爱,固然在他心中安安不是第一,却也绝对是第二。
第一的神界说不准便会被那人毁灭,为何!为何自己的安安也会被这人擒拿之下?
那日,烬孤狐突如其来的猛然反驳,让自己措手不及。如若可以,他万分不希望世人会知道自己有个弟弟,要说什么的话,便是,他不希望这世上还有人知道!知道他弟弟居然和这桃花盛开的烬孤狐有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更何况,眼下他如若没胡猜错,绝对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弟弟,对烬孤狐万分思念的紧!万分在意的很!
那日,自己大脑发热之下,抛开所有人回去找他。
安安呢?
当听说烬孤狐的名字时呢?
那细弱的身子,瑟瑟得发着颤抖,碧绿色的眼眸更是无声的落下一颗颗的泪水!
他家的安安从来未哭泣过!从未有过!
就算父母的离世,就算自己身负重伤,都不曾流露过多少感情!
更别说哭泣!可眼下又算什么?
他哭了,脆弱而害怕,又有着无限的喜悦而欣慰。
原本嘲讽的词句,原本只是想让他听着让安安对烬孤狐全无好感的话,居然让他破涕为笑!
自己不明白,为何,为何明明只是耻辱性的言辞,居然让他如此感动?让他咯咯的笑出声?
“烬孤狐说,要娶你为妻。”这话,守灵相信,如若旁人敢说,安安,绝对会要这人死的很惨,很惨。
可让他诧异的却是安安眼眸中闪过的温柔和光泽,他不懂,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有一天会流露这等神情?
这代表着什么?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忽然害怕,一股脑的便把这烬孤狐的等等恶极都一一告诉自己的弟弟。
可唯一让安安稍稍皱了下眉头的,也不过是因对方那数量不少的爱侣……
可自己话音刚落,安安居然还对自己说,还反问自己“为何要把那东陵破天拉来?他是孤的爱人,你这般做,只会让旁人说了口舌,更会让孤伤心欲绝。”
这不是在帮自己说话,守灵还是能分清这点。
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感觉自己养大的不是自家弟弟,而是自己生的女儿!
眼下女儿有了情郎,便胳膊肘想外拐了。帮着别人说话,更是要帮着别人对付自己了?
守灵忽然又笑不出来,他不知道这自己从前知根知底的弟弟为何会认识烬孤狐,更是与他有了这段感情?
他问,可回答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笑言“我将来注定会是他的爱人,眼下只是提早了。”
守灵觉得,有着太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逐渐的,慢慢的增多,更有许许多多的不安,开始在心头蔓延。
然而,这份不安,到底是什么?
他却又无法得知,更不知自己不安在何处?
或许是察觉自己的恍惚,扬起了头,这是今日他第一次这般注视自己。
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庞带着幸福的笑容“哥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如若我当真嫁与了那人,你们不就是亲戚?从此,他也不会更不敢对神界做出些什么。难道,这不好吗?”
不好吧?
自然好,而且是非常好。
好到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怎么早些不想到?
早些想到的话,便把安安给他送去。就安安这性子,安安这外貌,世间太过少有。烬孤狐爱侣这么多,不难说,他就是个不好色的。
相反,好色的很!
自己还未从那东陵破天口中得知什么,可看看他身边那些人便能猜到一二。
单单从外貌和气质而言,还真出类拔萃!
可自家安安绝对能吸引那人的目光和心!
不过,自己必须快些回去,那东陵破天狡猾的紧,虽说投靠自己这边,可除了开头那些情报后,他便不愿再多说什么。
只是希望自己能早些解开那份契约,他才会把其他一一告知。
可,这份意外过后,心中留下的又是什么?
惊讶,彷徨,意外,不安……
越是眼看着即将达到目的,守灵越是不安。
其中有着太多太多针对自己,可自己却有偏偏什么都不知道的在暗中发芽,生长。
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与自己在血液中流淌着一样鲜血的男子,不愿再多说什么,更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必须尽快的,尽快的得到答案。
必须尽快把真相弄的明明白白!
因此的,他暗中催促安安早些启程,去见对方。
不曾想,自己别有用心的言辞,居然让安安没多加仔细猜想。还以为自己当真愿意接受,并兴高采烈的收拾。
第十日,第十日。虽说跨越两界绝对不需要十日,可当自己震惊于烬孤狐所言愣是站在那过了好些日子才反映去找安安,便已经过了三日多。
随后,安安似乎在安排着什么,又是自己不知道的。
如若过去,他绝不会多言,反而觉得安安越发成熟,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所要做的。
可如今,剩下的,则只有不安和恐慌。
或许,整个神界都知道那该死的狐狸精扬言要娶自己的弟弟,更是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思来此!
他有些恨!眼什么,当真仔细想想,却又不清不梦……
只是,当所有人带着围观好奇,有趣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弟弟。
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难以克制的激动和颤抖,他暗想,难道说,这只狐狸当真如此魅力无边?
在自己所不知的情况下,居然让他这冷清而淡漠的弟弟这般深爱着这人?!
或许是当真面对,当直是瞧见了,原以为自己会愤怒难以压制,甚至直接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可谁曾想,自己居然会冷静到只是好奇,只是莫名其妙的地步?
稍稍先叹了口气,随后的,他还真说不好什么了……
创始卷第七百五十五章 小白的爱
如若说,守灵因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而变得消沉,那么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神界与之相比的话,说不准,他便不会犹豫。
为了自己弟弟的幸福,为了神界,为何不能成全他们?
就算自己心中的确不爽,可两者之间却也不是不可以则弃。
只可惜,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被动的注视。
风,从一头飘来,在另一头结束。
夏目怀中抱着一只白色小狐狸,一身单薄的枚红色砂质衣衫,飘渺而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怜惜。
肩上,挂着一件白色披衣,小小的把那张脸蛋承托的万分可爱。
她从后院慢慢走来,嘴角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带着些许的笑意。
正色的对忽然看向自己的男人点了点头,这才微微扬了扬嘴角。
而这细小的动作,似乎对白灵安而言,是莫大的肯定。
不再有任何犹豫,不再有任何不安。飞扑的一把搂住身前那人,碧绿色的眼眸,璀璨而闪动让人心疼的爱意。
紧紧地,紧紧地搂住身前那人的脖子“孤,孤,孤……”
耳旁回荡的声音,让自己有些彷徨而茫然,可手臂却下意识的搂紧了那人的腰。
他不停的亲吻着自己的脸颊,似乎是一种礼仪,更是一种确定。
他反反复复的,不停的。
“你……”回神后,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在怀中的那人。
柔软的身体,不知为何会让我万分留念。
虽说明白这人是我未来所爱,可并不是我如今的。更何况未来之说,眼下已经全然打破。
便是如此,为何我的心还在为这人颤抖?为何会如此?
我有些不懂,更有些不解。
“别再推开我了,别再推开我了……求你了……”耳旁低低的讨饶,脖子上湿漉漉的触觉,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
“孤,孤。”稍稍把头从我肩上拿开,注视着我“眼下你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没事,你便是你,我明白,这次不论如何我都会助你,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改写将来。这次我们一定能好好的走过去。”
不知所以然的点头“可你知,如若没有经历过那些的我,还是你心中那人?”
不容置疑的点头“是你,你便是你,烬孤狐。”
“可为何不来找我?你又是从何时起……”后面的话,并没来的急说完。
他便抢先一步“很早,很早……你母亲都是我帮忙接生的。”那俊美的面容,似乎逐渐拨开我原先模糊不清的记忆。
那层淡薄的面纱缓缓掀开,过去夏目给与我的记忆,一直无法瞧清的人。
却只知道,那有着绝美双眸的人。
如今,怀着无限眷恋的,注视着我……
我所爱,便是这人?
仿佛跌入整个梦境,那美好而绝妙的一个人。
记得创始之初,我第一次瞧见他,我们几乎便是要成为死敌。
但不知为何,他却一次次苦苦纠缠。
我是怎么接受那人的?
那时已经决定再也不要沾染爱情这种毒药了,可他一次次的,小心翼翼的跨入我的地盘。
记得,我异常厌烦,厌恶他的面容。
这张脸和神界的创始者太过相似,几乎便是一模一样。
可我却对那叫守灵的男人,怨恨异常。几次恨不得杀了对方,却又碍于自己的世界建立在神界之上。
可就算是这种无奈的合作,也不能代表什么不是?
我依旧恨,依旧愤怒!
就算对方代表了整个神界,我却从未给与他什么好脸色。
时而还会在他来到我世界时耻辱一番,自然这不会是我动手。而是鸣天和夏目,他们这两人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最为坚强的后盾。又如何不会明了我表面故作善良的假象?
可,自己到底是怎么跌下去的?
他一次次不顾一切的替我创始?
一次次替我疗伤?
一次次用那充满爱意的双目注视着我?不顾一切的想要留在我身旁的誓言?
我都不清楚,但他最后就是留下了。
夏目和鸣天一开始同意留下,似乎是为了他能替我创始。能够分担我所费力的事物,然后,爱我,疼我?
我,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永远都是显得幼小。
守灵比我大了不知多少岁,可他纤细脆弱,我几次想要疼爱照料他。
他坦然接受,可真正包容我的人,却是他。
我们的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
当察觉时,我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我觉得这是在背叛苏羽然他们,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死在我怀里。我又如何能在爱上旁人?
可最后呢?
我却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人,不是心灵上的,而是创始上的……
他的实力比我高强太多太多,我需要他一次次的辅佐下,方能稳定自己脆弱不堪一击的创始。
于是,在一次次的渴望他离开的同时,我却又无法离开这人……
慢慢的,我的实力能力与他不分伯仲。
第一次打下他长剑时,他诧异而恐惧的神色深深地刻入我的灵魂。
他也知道,自己能留在我身旁,而我却从未真正拒绝自己,便是出于我比他弱。我的世界需要他,因此可以留下。
但如若我现在比他高,他又该如何?
忐忑不安的还留在我身旁,可那时的我却自始自终得没有开口对他说,走!
直道是某一天,我忽然对他扬起了笑容,把那人扔……
僵硬兴奋得迎合,苦尽甘来的幸福,不可思议的泪水。
那一夜让我觉得自己所做愧疚不易,可,爱吗?
看着身下那人沉睡的面容时,我想,我是爱的。
我不必再担心什么,他是一个能与我匹敌的男人。
看似消瘦脆弱,但实则并非如此。
所以我能爱他,我能放心的拥有这人。
这一切,都不是记忆,而是梦境,一片片如同破碎的镜子一盘,为我展现那段往事。
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又该如何面对?
他失而复得后的喜悦,小心翼翼的目光,一寸寸贪恋的注视……
这并非我的记忆,只是一窜属于别人的记忆,我能坦然接受吗?
就算这人对我说,对我开口,他不介意。可我自己能坦然接受这份炙热到疯狂的爱情吗?
不知为何,我心中虚的很……
苏羽然大步上前“孤儿,我们回去再说。”很突然的,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把原先还在抚摸着他脸颊的手,狠狠甩下。
诧异的回头,看看四周那人山人海的景象……“我们进去再说吧……”叹了口气,我心有些乱了。
第一次看到这人,本还以为自己能够控制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可谁曾想,明明明白记忆不是自己的,可心中的触感,却异常起伏。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旁观者,就算这篇记忆中的“我”便是我,但我也可以把它当作自己领衔主演的一部电视剧,可谁曾想……
转身时,我没错过白灵安一闪而过的怒意……
我怎么可能忘了?
这人在我面前就算再温柔,再不顾自身尊严,愿意卑微的迁就我。却也不会允许我身旁出现第二个爱人……更何况在我们相爱后,他那些任性绝对是子书落放大的几十倍。甚至……对我或许存有一份温柔的迁就,但对旁人呢?
鸣天和夏目他极其尊重,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但旁人……如若让他难堪,他绝对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如今,我并没打算直接接纳这人,毕竟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人回流有本该属于未来的记忆。
这不该啊……
或许察觉到我的疑惑,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在我耳旁嘟噜提醒道“我是重生的~”
笑了下,这是夏目喜欢用的词。
想了下,本来我想先见见这人,然后用他牵制守灵。
毕竟我从夏目和外挂口中都听说了,守灵最后在未来还是选择牺牲白灵安,来成全自己的神界。
因此,我便这么做了。
可谁知,这人居然恢复了记忆?
鸣天作为我追随者负责赶走看戏的人,转而又请不愿离去的守灵去另一边。
苏羽然他们走在前头,我则走在中间,最后则是夏目和鸣天等追随者。
白灵安依旧拽着我的手“未来的我,也在,你的爱人应该是他。”
冷了下,但那人却随即摇头“我是重生,不是穿越,我的爱人只是你。”
“没有过去记忆的人,会是你的爱人?”我叹息着反问。
他却无限眷恋和满足的拉着我的手“能再次看到你,我便满足了……”
创始卷第七百五十六章 小白的情
是不是这个人,还是不是他。
或许对白灵安而言,并不是过于重要。
出生时,他总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并不完整,有着很大一片空白,有着很大一片茫然未知的空洞。
在岁月长歌之中,他苦苦寻找,苦苦挣扎。却依旧得不到属于自己想要的一切,慢慢长大时,他或多或少能明白,自己的记忆或许并不完整。
可,自出生起,自己记忆中的每一个片段,每一段记忆都毫无保留,并没任何的缺损。
只是,眼下的残缺,又是为何?
他有所不明,有所不解。
自身的修为很高,天赋在旁人眼中不如自己几乎孪生的哥哥。因此凭借本族被命运所恩赐的天赋,他在修炼的道路上慢慢摸索。
最终,他所熟知的一切,都在岁月中被慢慢削平。
不再有爱人的陪伴,没有亲友的相持。
父亲更是在岁月中显出缓慢的疲倦和苍老,哥哥则在岁月中大放光彩。
自己,并不是没有过爱人,或者说伴侣又或者是……他没法解释太清楚,这到底属于什么?
白灵安绝对不承认,这是爱人,那种一个个在他生命中接连走过,或许对当时的他而言,高强而不可逾越,或者软弱,随手捏来,又或者,只是倔强无理取闹,他无法记得太清楚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个自己应该能称之为消磨时间的人。
可,越是与这些人在一起,自己灵魂越是空虚,越是寂寞。
慢慢的,当自己的修为达到一个小境界时,一些很奇妙,很不可思议的片段会时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一开始,所有人都认定这是走火入魔的幻觉。并让自己停止修炼,可便是如此,他依旧会时常“看见”这些画面。
而且,似乎自己这类记忆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再画画时,在散步与人闲聊时,又或者,在与那些陪伴自己打发时间的伴侣做些什么的时候,那些记忆依旧会出现。
他会在自己耳旁低沉的轻笑,缓慢的用那种淡淡的沙哑,小小的安抚,戏称自己叫小白,又或者,会满怀爱意,低沉而眷恋的喃喃……安,我的安……
耳旁似乎还流淌着细细的风儿,似乎是那人吹入自己耳朵的,低沉沙哑的,细细流淌的……
我是他的安,我是那人的……安。
不知为何,白灵安迫切的希望能完全的,完整的得到那些画面。迫切而又渴望的知道那人是谁,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而这些画面又是什么?又代表了什么?
最为重要的,他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自己的谁?
为何,每次他听到他眷恋而充满爱意的呼唤时,自己空洞的灵魂会得到一种涨满的幸福?
白灵安不明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片段,可当自己一次次沉静在其中无法自拔时,自身,那微微不易察觉的改变,却让旁人,特别是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察觉。
父亲直接明了的问,是否修炼上有什么突破。而兄长则用那双漂亮的眼眸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
迫切的渴望,似乎希望得到某些答案似的。
“灵安,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情人了?还特别喜欢?”记得,当时他是这般问自己。
新情人自然不可能有,但特别喜欢吗?
特别喜欢是不是就代表着爱……
白灵安无法说出口,回答的却只是淡淡而无奈的摇头。
可眼眸中那种坚信,那种相信这些片段绝不会是心魔,更不会伤害自己的坚定,终究还是让他们松口。
慢慢的,画面越来越丰满。越来越多,自己所知道的所瞧见的也向那不可思议的境界发展。
有时,他会觉得那些画面中的自己,是他,又不是他。
一种无法说出口的不可思议,一种难以相信的现实却慢慢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最起码,在这些片段发展到自己兄长开始创世,而自己和与他们一起长大的遗兮奔波与各界时,他便明了。
这些所谓的画面,则是一段段述说着自己未来的记忆……
他怀揣着平静而又喜悦的心情注视着,时常在做些别的什么事时,便会不由自主的期待那些不经意间所降临的记忆,画面能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
做事会时常走神,会经常想着,渴望着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记忆。
那些许的片段,那自己所看不清的人,耳旁却一直回荡着那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不是特别的……反正不是特别的具有那种魁梧男人的感觉。
白灵安觉得,那人的声音多了几分柔和几分清淡,几分飘渺,几分不经意间流露的霸道和淡淡的柔情……
沙哑,沙哑的声音则往往会伴随着一些自己都不敢,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
记忆中的自己,柔和而毫无反抗的躺在他身下,毫无挣扎之色,坦然的,仿佛带着几分奉献,几分满足……
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只是,眼下的自己瞧着,便觉得不可思议。
可如若说,那时的自己觉得无法理解,那随着记忆的逐渐复苏,随着那些原本只是当作故事来看的画面真正融入灵魂后呢?
急切的想要知道后来,想要知道自己最终会与他走到何处?
他无法压抑自己这份急迫,万分的渴望,万分的希望,可就算如此,记忆的潮流依旧缓慢而平息。
更甚者,他似乎觉得,这记忆来的太慢,太慢……
只能不停的回忆,不停的渴望。
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却本能的知晓,有着绝尘的出色。
白衣似雪,挺拔的身子却多了几分柔和。黑色的长发,总是在风中飘散。
自己,似乎一直叫他孤。
这又是什么意思?
孤,是在说他为王之人?不,不,孤是王的自称,自己叫他孤,绝不会是那个意思。
也就是说,他姓名之中有着一个字,叫孤。
白灵安,小小的花痴了一把。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会有着如此孤独的名字。
可惜,刚感叹完这点,他便狠狠的耻笑了自己一把。
名字是爹娘给的,再怎么孤独,再怎么可笑,都和他无关。最多只能说他的母亲有些过于随意,这种字,怎么可以给自家孩子取?
虽说自己的母亲对他的爱并不是太多,却也取了平安而安静且灵动的意思。
他忽然有些为自己那还未蒙面的爱侣感到些许的惋惜,毕竟有着如此不着边际的母亲,想来他的日子也不会太过顺利。
不论怎么说,记忆还是在缓慢的积攒。
他能知道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怎么相识的,又是在何时何处第一次相见的。
自然,除了关于他们两人的记忆外,其他的,他都有了……
可,就在临近真相,心中固然有着几分急切,可同样,也有着深深的恐惧。
这种恐惧出于本能,更是处于在先前记忆都依然得到后的明了。
忐忑不安中,慌乱不知所措中。慢慢的,他在煎熬中等待。
当那层薄薄的面纱被缓慢的扯开,当自己在某一次家族的聚会中忽然得到那层记忆时……
泪水,不知为何从眼角落下。
在场忽然陷入混乱,而自己则暗淡悄然的离去……
固然明了结局的走向,可当他真正展现在自己面前时,终究还是承受不住。
迎接死亡时,自己内心的空洞,和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不安,都无法掩盖自己对对面那人的爱意。
如若,自己死了的话,他该怎么办?
这人,已经承受了很多很多……
过去的爱人,一个个相聚死在他怀里。
本,不会在接受任何人的他,却因自己的一次次闯入,一次次的与他并肩而战,最终还是接收了。
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太过于残忍。明知他们或许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为何还要把自己和这人捆绑在一起?
白灵安在自己床上,第一次如此放肆而不自制的哭泣。
倦缩的身子被掩藏在被单之下,脆弱的颤抖,不安的落泪。
哭泣太久,最终还是昏昏欲睡后的疲倦……
在梦境之中,他想着如若自己死了,那,那人又该怎么办?
可随机,他又似乎瞧见一丝可望而不可即的希望。
如若自己依然站在此处,而眼下自己又得到了那份记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那份所谓的记忆,那份所谓的将来,自己必然会有所改变对吗?
必然也能够改变……的,吧?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七章 是否是他
白灵安可能并不在乎,太过漫长的等待让他虽然只希望能够抓住,能够让他得到记忆中所渴望的感情。
那一份爱情,再岁月中并没有如他一开始所想,慢慢消退,而是如美酒一杯,越久越纯。
那是一份渴望,一份从灵魂深处的渴望。
他希望着,能更快见到自己梦中之人,迫切的能够恢复时常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记忆还是生活的画面。
在那些画面中,似乎有着无数让他不解,却又羡慕的片段。
那人,会抚·摸着他的脸蛋,会带着眷恋而宠爱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那一声声呼唤,一声声爱意的渴望。让白灵安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好好的陪伴,好好的爱着自己,疼着自己……
当所有的记忆都依然得到,当他从杯子中哭泣的抬起头。
白灵安自然知晓,既然知道这些,那么将来或许就直改变。
恢复记忆后的他,实力也与过去顶峰时期相差无几,他坚信,要不了多久,自己便能够,也能做到改变最终的走向。
救下本该生出自己爱人的那个女子,不知为何,那人的灵魂已经被吞噬,毁灭。
白灵安有些担心,如若自己动作太大,最后固然能改变未来,却也会挣脱自己的掌心。
未来这东西,或许对如今的自己而言。就是一只幼小的狐崽,你需要顺着他来,并小心翼翼的抚摸他的皮毛,然后在背地里做着阳奉阴违的事。
考虑了很久,他也观察了几百年,最终得出的结论,自护还是需要自己Сhā手。
以偶的身份出现,他把一个普通女子的灵魂炼制成一个傀儡魂破。然后清空对方一切记忆,并放入那还是婴儿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没有顾上旁人的挽留别走的一干二净。
白灵安觉得有些奇妙,这人应该是生出狐的女子。为何最终还是要自己动手?救下对方?
是不是说,未来把他也计算在内了?
这种感觉并不好,确切的说,很糟糕。他不确定,也无法知晓。如若自己也被计算在内,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事实?
可,让他什么都不做,这更不可能。
没有太大的犹豫,他还是缓慢的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一……布置下去。
得到完整的级以后,白灵安自然瞧见自己口中的狐,到底是何许人也。
沉浸在记忆之中,望着不远处带着淡淡笑容的男子。
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姣好的唇形更为突出。最要人命的便是,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想要上前去亲吻那些带着些许邪意的嘴角!
明知这是假的,明知这并非事实,可终究忍不住,克制不住想要上前一步……
稍稍为自己的无奈而叹息,白灵安越来越明白,自己已经忍不住,克制不住想要瞧见那人。
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便满足了,只可惜,对方现在连一个胎儿都不算……
当烬孤狐出生那天,白灵安忽然从宁静的午夜猛然惊醒。
心里不住的觉得有几分烦躁,几分不安。随机掐指一算,居然是那人所出生的时日……
不顾一切的匆忙赶到,站在房屋外,瞧着原本自己做出的傀儡灵魂,如今依然变成一个正常人物。
怀里抱着一只还未睁开双目的小狐狸,白白的,小小的,嫩嫩的……
白灵安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很无耻的期盼这个小家伙快快长大,虽说按自己的记忆而言,这小子从出生起,就不会有安静的日子等待他。
可,等他到了神界并开始创时候,自己或许就能站在他身测了。
自他出生到达到那个境界,怎么说也要十八道二十二万年。
白灵安有些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问问清楚?
不过们还好狐的资质特别好,外加还有命运给他的机遇,以及自己的暗中相助,他不信,烬孤狐的修为还能慢了不成?
心中自然有些怄气的想,可当他瞧见房内语烟焦急急切的呼唤时,自己也慌了几分。
从先前的预测看来,他并没有察觉也不认为烬孤狐会有任何危险。为何,如今语烟不论如何拍打那是小狐狸的屁·股,都没任何反应?
白灵安仔细观察,手中凝结了一丝时空线,甩向那只小狐狸。隔空探查他到底怎么了,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小家伙居然,居然也如同他·母·亲一般,出生时,没有任何灵魂。
白灵安有些怕了,不,不是有些,而是深深的感到恐惧。
为何会这样?
他的爱人呢?他的孤呢?他追求至今,两生两世的爱人,到底在哪里?又去了何处?
难道说,就连烬孤狐的灵魂都是自己所安排的?都是自己一一布置下去,用旁人的灵魂所做得的傀儡?
这,着他无法接受,更无法理解。
自然,过去的记忆中很明确的告诉他,并没有此事。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介入,而使得烬孤狐的灵魂消散?
微微感到害怕,他越发痛恨自己当年为何不把他过去了解的一清二楚?!
为何就一次次的担心他,担心他回忆过去而感动痛苦?从而让如今的自己如此彷徨,举措不知,更是忐忑不安!
可,便是在他痛恨懊恼时,忽然手中的线传来微微的震动。
没多久,语烟便喜极而涕。而那只娇小的让人有一种狠狠捏一把的小狐狸,便慢慢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探头探脑,不知所云的查看四周。
不解的目光注视着怀抱着自己的女人,睁开的双目,闪耀着水色的光泽。
白灵安有些不确定,有些不知道。语烟怀里的那个小家伙,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烬孤狐?
如若不是……
心中滔天的怒火扑面而来,却又在瞬间消失殆尽。
死一只小动物,小狐狸精的,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只是知道烬孤狐是由语烟所生,他可不知道语烟生了几次才把烬孤狐生下的。
如若这次不是,那就让语烟多生几次罢了。
决定观察几日,再做决定。
随后一段时日,白灵安一直坐在不远处,静静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家伙和普通年幼的狐狸没多大区别,要不是他清楚的明了,这只小家伙体内的灵魂最起码是一个成年人,他还真看不出所以然来。
是此人过于会掩饰,还是……他只是好奇?
好奇到要没事就追着自己尾巴的地步?!
不过,如若他当真是自己所爱的烬孤狐的话……
想到这,白灵安的嘴角稍稍上扬,最后带了几分宠溺的滋味。
看了他许久,静静的观察了些日子后,便觉得没意思,他没看出这人便是自己记忆中傲立于山顶之上,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男子。
更不是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或宠爱的笑意,也不是能果断行事,以自己子民为最终牺牲所有,包括自己爱人,自己灵魂的男人……
无聊的回到辰界,父亲还在修炼,哥哥也是如此。
自从某一天,遗兮因两人之间的纠纷而被自己所爱的守灵封印后,白灵安便知道,自己的各个绝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看上去文文弱弱,并且安稳柔坏的男子。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自己记忆中所看到的守灵便是这样,甚至更为冷酷。
但,也便是这样。
那个自己称呼他叫孤的男子,在那段记忆中每次见完守灵后,便一次次受伤的搂住自己的腰,半是无奈,半是抱怨的问他,为什么一个爹妈生出的两个娃,会这么不一样?
记得自己是如何做的?
似乎对他每一次主动的亲密都异常兴奋,每一次都任由他胡闹,胡作非为。
更为重要的是,他似乎每次把对守灵的不满,侧面的发泄在自己身上,只是,那种发泄,自己乐意直至~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八章 煎熬的等待
很多人,很多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可白灵安觉得,自己就算错过了一切,也不能错过那个人。
因此,明知还有许久许久的时间,可依旧慢慢等待。
可,当他心中狂喜的认定自己依然等到时,却冷不丁的发现,那人,或许并不是自己所苦苦等待的那人。
一时间,白灵安觉得自己的心很苦,有着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
很郁闷,很烦躁,更加的……
说不清,白灵安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口,庸懒的斜靠在门框上。眺望远方,注视着自己所无法确知的未来。
他害怕自己做些什么触怒暗藏中还没有任何反映和出现过的命运,自己当时如若贸然杀了那只幼狐,或许,当真会触怒?
那,他的烬孤狐呢?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重生,因此改变了未来的轨迹?
如若当真这般,他的烬孤狐也消失殆尽,自己还为何要留在此处?
死了算了……
幽幽的喝了口小酒,白灵安想得很是无奈。
可,随之那无奈的神色被锐利所取代。如若那只狐狸当真不是烬孤狐,那么,就算为了同归于尽,他也要铲除了拐着自己爱人名字的东西!
烬孤狐在他心中自然是独一无二,自然是高于一切。
如若并非如此,当年的自己,又如何会为了这一个男人而抛弃自己的责任和事业?又如何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放弃自身的希望?
他,为了他的的确确放弃很多。就连最后这个男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的子民,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事实,自己成了他的祭品不是?
只要是他,自己似乎什么都能接受。
仰头,把先前从芥子空间中拿出的一壶冰镇过的梅花酒抿了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而慢慢滑落而下,微微的刺冷,轻巧的转入衣襟,没入其中。
自己小小的打了个哆嗦,但随即又扬起一阵思念的笑容。
他,当年便是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花酒,桂花,梅花,栀子花。那个新世界中,他每次瞧见有新生的花朵,那些花儿或是漂亮,或是平凡,他都会当没瞧见过,不知道滋味如何而拽着自己去摘菜,然后酿酒。
根本不去在意那些花朵是否有毒,更不去理会如若不好喝怎么办?
每次都是兴冲冲,兴冲冲的,眼眸中的笑意,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永远也灭不了。
自己,便是喜欢这样一个男人。
他严肃时,会让你觉得他是你的天;温柔时,自己则会沉浸在那片温水之中,被他的温柔细语慢慢包容;疯狂是,自己就算死在他身旁,都心甘情愿……
太多,太多,那个男人值得自己回忆太多。
如今,他万分庆幸,自己爱上的人是他。
死又如何?如若没有爱过,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这样慢慢流淌而消。可爱了他后呢?
自己的生命仿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夺目的光泽,似乎永远有着用不尽的精力和生命。所以,自己有多庆幸爱上一个人,而这个人是烬孤狐啊……
小小的叹息,慵懒的把头蹭了下并不柔软的门框。
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先前对那只幼狐的烦恼,也逐渐消失殆尽……
反正都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强求?
罢了,罢了……
便,就在此时。忽然觉得自己身后有人靠近,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沉浸回忆之中,又或许对方没有任何敌意,以及自己身上还流淌着对方的血液,因此知道他即将夺走手中才猛然发觉。
有些不解的回头看那与自己万分相似的面容,小小的抽了下嘴角。
他可是非常记得,烬孤狐看完他一家后的反映……
那时,他一回家就搂紧自己的腰,呜呜着问自己,他们家是不是都用克隆技术生的?怎么长的都一样?
还要我们不是住在你家,否则晚上搂错老婆被人揍死都不知道了……
哎呀,哎呀,自己当时可是对他又好气又好笑的。
不过,父亲和母亲所生的两只~自己和哥哥,还有父亲怎么长的都如此相似?他和守灵之间,没有一个人有一点点,一丝一毫的和母亲有相似的地方……
唉,那时,烬孤狐第一次看到父亲时,是父亲来烬孤狐新创造的世界,找自己。
他瞧见父亲第一反应便是狠狠皱紧眉头“守灵,按照当年所说,你可是发誓永远不踏入我的领土!”那个气宇轩昂的……
然后,自己眼前这人怎么回答的?
似乎憋了很久,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我不是守灵,我是守灵的父亲……”
然后,然后~那烬孤狐一扫先前的气概,直接软·绵·绵的拽着自己的手臂,指着父亲“你爷爷是不是也长这样,你爷爷的父亲是不是还是长这样?你爷爷的爷爷是不是依旧长这样?!”
自己怎么做的?似乎是在自己动手前,这只狐狸已经被他的管家拽到后面再教育了……
这一路上,鸣天不停的训斥那只狐狸,说他怎么说话可以这么不留情面?说他应该感谢自己是个创世者,否则住到他家去,或者入赘,你晚上抱的是谁都分不清!
还说,这种缺的话,怎么可以当面就说出来?就算要说,也暗地的去问,否则也太不给别人面子了吧?
等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的话,让原本好脾气的父亲立刻脸色铁青。
可偏偏这时,烬孤狐还打了个哈欠,表示明了“知了,知了~以后这种事我回房再去问小白。”
似乎,当时父亲差点要暴走……
不过,也就是差点而已~~
“安,安?”父亲晃了下我,见我回神才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我叫你多少次了?”
“抱歉父亲,”并不在意他探究的目光,反而转了个身,继续靠在门框上“只是在想些事罢了。”
“我倒想要知道下,自己这宠辱不惊,平淡如水的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十二满是春色的轻笑,又时而痛苦挣扎的不忍?就连我这父亲到场,你居然毫无察觉?”与大儿子相比,先前的小儿的确更为风云不惊。
或者说,自己长大以来,他根本没有任何能引起自己喜怒的事情。可眼下,他为何会变了一个人似的?
居然自顾自坐在此处,时常轻轻一笑,那种幸福的神色,根本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我,只是在想,如若那人不是自己所爱,是不是该杀了他?又或者……”稍稍叹了口气“我只是不肯定,那人是不是自己的爱人罢了。”
有些奇怪,在自己身边乖乖待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在某一天突然跑来对自己说,他爱上了某人,甚至是……爱的很深。可纠结的便是,这小子自己都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他的所爱。
摇头,苦笑了下“你去看看他的眼睛,不就知道了?”
白灵安无奈的叹了口气“已经看了很久,就是无法确定……”
“那么,应该是”他说“你无法否认他,只是无法肯定他,难道还不是?眼下你不过是不自信罢了。”
白灵安心跳了一下,立刻涨红了脸,口中更是喃喃自语“难,难道真的是?”
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则一步步靠近,有些好奇,有些感慨的注视着小儿子。
与别家一样,他们家也更多的是把责任放在长子身上,对小儿子多的更是宠爱。可惜,这小子根本就不稀罕……
从小到大,不论他们怎么对他好,总是一副受宠不惊的样。让人又爱又恨的!
“什么时候,你把那人带来我瞧瞧?”到真的是对此感到好奇的很呢。
白灵安毫无防备之下,并不在意的摆摆手“过个几十万年吧。”
他说的倒是实话,只可惜,落入父亲耳中则成了推脱。
想来是不想自己介入,无奈之下,这个做父亲的只能摸摸鼻子,悄然而退了~
守灵是那种为了事业,为了自己梦想而抛弃一切之人。
当年那遗兮多么爱他?可最终呢?只是与自己意见有着背道而驰之地,便毫不留情的封印。
当时自己震惊多于无奈,幸而,自己的小儿子并不是这样的人……
应该可以得到所谓的幸福吧?
望着还在纠结不已的白灵安,稍稍叹了口气,应该可以的……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九章 相爱相守
记得,他们相爱相守时,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是生,还是死,这是个选择。虽说他后来也承认是抄袭了某位的言辞,但随后这句话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
比如:是吃饭,还是不吃饭,这是个问题。
还比如:睡觉,还是不睡觉,这是个纠结的问题。
等等等等,不过,眼下他却不得不说套用这句话。
这只是在草地上活蹦乱跳,还跳的有些抽抽的小狐狸,是他,还是不是他……
心中稍稍叹了口气,原先他已经被父亲说通了不少。
可,眼下看着那只傻乎乎的小家伙,又开始纠结。
在他心中,自己所爱,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
天真无邪呢?他绝对属于老奸巨猾!
不过……不过……
白灵安稍稍想了想,最终还是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也对,不可能有人一出生就老奸巨猾,更不可能有人一出生就厉害的天下无敌。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能率先瞧见对方那可人的神情?
等将来,某一天,两人再次相爱,再次回归从前时。他便能说上一说,自己过去瞧见他眼下这德行?
白灵安说不好,也想不了什么,但他却知晓,自己陷入一个死胡同,如若无法明明白白的确定这人是不是自己将来的所爱。
他,会一辈子,哪怕和这人相爱了,终究会纠结下去……
或许,那时对他而言,便是第二场爱情,而非过去那份……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背叛了那记忆中的人?
背叛了,自己一心惦念多年的人?
无法说清,白灵安更不敢在深入其中的设想。
略带苦恼的叹息,身影慢慢变淡。还是再回去想想,再去想想吧……
再次来看那只小狐狸,却也过了几年。
那只小狐狸似乎怎么都长不大,还是上次看到时,一般大小。
毛茸茸的一小团,被稍大一点的风一吹,便显得格外幼小。
还会踉跄着几步,跌跌撞撞的跟着风跑。
那叫语烟的女子,略带无奈的笑容,却无法忽略她嘴角稍稍扬起的满足。
注视着别人的幸福,自己的灵魂,似乎越发空虚……
白灵安便站在原地,看着一处发愣。过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神的迹象,可临近午夜。
黑暗的四周,月光明亮却依旧无法遮盖这份昏暗。
当他打算转身回去时,便是恰巧的,从房内溜达出一只白色的身影。
有些奇怪,为何在深夜,他不好好睡觉,大半夜的跑出来做什么?
可便是这份好奇,他才停下脚步。
那只小狐狸眼神中没有白日的天真,却多了几分沉重和忧伤。
白灵安心跳猛然加快,这眼神对他而言,太过太过熟悉……
就算如今这神色还没记忆中那般深入骨髓,却绝不会让他认错,这人,到底是谁……
白灵安几乎激动的都要浑身打颤,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死死拽着一旁的树枝。
那只小狐狸,安静的走在月光之下。柔软的肉垫在草地中根本不会落下任何声音。
甩了甩想对他身体而言,显得笨拙而硕大的尾巴。
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仰头望着那轮明月。
白灵安说不清,他从那只才几岁的小狐狸眼眸中看出什么。但那些情绪,那份悲伤实在是太过让他熟悉……
是他,他这么对自己说。
口中喃喃道,便是眼前这只小狐狸,便是将来站在山顶之巅让众人仰视的男人。
望着坐在草地上,烦躁的甩着尾巴的小家伙。
许久许久不曾笑过的白灵安,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望着他,便似乎能听见耳旁传来他低沉而缓慢的呼唤。
小白,小白……
眼下,第一次瞧见烬孤狐兽态的白灵安,撇着嘴,咒骂了句“你才是小白,你全身都白!”
可惜,他同时也知道。
不远处的小家伙还听不见,更无法察觉自己的存在。
不过没事,小家伙,我将来的所爱,我将来的爱人……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不论何时何地,不论身处何处,我都会伴随你的左右……
过去,介入你的生命时,一切都太晚太晚,很多事已然成了定局,无法改变最后的结局。
但眼下不会,我在你出生时,便会静静地注视着你,看着你,你的成长,我会参与其中。
只是,不会让你知晓罢了……
孤狐,我的爱……
我请求你,我请求你……
快些长大吧,可以让我们携手而伴,携手共同走过一路的风风雨雨。
只是,这次我不会在允许自己放手。
更不会允许以自己的死亡作为最后的解脱,没有任何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次分开他们。
每一条路,每一步,自己都会陪伴着他,都会一路的,共同的,走下去……
可,便是在这么想时,他却得到严厉的警告……
命运给予的警告,不允许在他还未开始创始前,出现在自己所爱的面前,不允许在他还未稳定前,让他知道你的存在,更不许……让他爱上你……在他得到那些伴侣前。
一条条,一句句,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自己灵魂上。
泪水在瞬间夺眶而出,他忽然就不明白。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他带着记忆再次重生?
难道上苍还觉得自己所受的折磨不够?让他在活生生的经历一次?
哭着,他却也笑了。
罢了,是命运的命令,他无法反驳,他无力反抗。
孤狐必须按照他元下你的命运走下去,这次比上次幸运的是,他能事先更早的爱上他,能更早的注视着他……
最起码,他能,他能早些把空洞的灵魂,填补上了……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章 何为小白
注视着,注视着他慢慢成长。
从一个青涩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一路慢慢长大。
白灵安在远处注视着这一切,他忽然有一些欣慰,这语烟的傀儡做的实在是很不错。
傀儡的制作商用上了一部分过去命运所教的创人,自然,这东西只可能交给未来的烬孤狐。
而那时候的他,则偷偷的教给了自己……
想到这里,便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语烟那次的确是应该死了,可是自己也顺手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她。
看着烬孤狐为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哭泣,看着他孤独而弱小的背影……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一路前行,看着他似乎无法从打击中走出的悲伤。
白灵安一直躲在暗处,心疼得死死握紧了早已是血痕累累的双拳。
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注视着他在离开初锐瞳之后的彷徨与无助,看着他周旋在天山门中,更是看着他扬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无所谓的笑容。
还是孩子的他,很可爱,很可爱……
更可爱的是那永远无法长大的狐狸状态……
白灵安浅浅的含着笑,不知道,将来某一天他提起眼下的烬孤狐,未来那人会不会暴跳如雷?
白灵安这一世第一次瞧见长大后的烬孤狐,在在某一天。
他从不知道,那人也曾有过如此妖媚的神态,有这种娇柔的笑容。
可是最让他觉得无法忘怀的,却是柔媚时,嘴角那一丝嘲笑讽刺和眼中的平静,如冰一般的平静……
两种极端的巨大差异,让他深深感到震撼。
当真是震撼,再怎么说,他心中的烬孤狐都是那顶天立地,有些不苟言笑的男子。
可是,转眼间……说好听点,那叫本性流露,说不好听点,那就叫狐狸精!
虽然他还真是一只……
可是,便是在这一天,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白灵安注视着烬孤狐,心却如刀割……
这是他爱了两辈子的男人呢……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纠缠不休?!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意外的人动心?!
就算,就算眼下的烬孤狐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依旧无法忍受……
最为让他无力的是,不论怎么挣扎,怎么痛苦,结局都是无法改变……
他早已经知道答案,可是知道结果和看到过程以及现实中瞧见,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紧紧闭着双目,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不接受又能如何?
这一看,这一等,便是十万年……
当他首次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那让他熟悉入骨,却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
白灵安觉得自己又一次开始流泪,前一世,他便为这个男人,哭泣了太多次了。
这一世呢?所有的泪水依旧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连同自己的人和灵魂……
走在中间,或多或少有些觉得奇怪,特别是身旁还有一个未来你自家的爱人,还是唯一的,最为要命的是,对方找上门的时候,刚好自己还在三妻四妾中……
一直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叫白灵安的男子不怎么可能的。
可是忽然发现他居然是重生……也就是说,天生便带了那段记忆……
这玩笑实在太大,大的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不用多说,夏目绝对不可能允许我拒绝对方,更不会允许我说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他的言辞。
而我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就放弃我这些与我同甘共苦的爱侣们。
虽说东陵破天的背叛让我如今都无法真正明了为何,跟没有去真正接受。
可是,我也不会自说自话的否定这一切。
他们为我的付出,我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懂,只是眼下忽然明了命运当初我认定为残忍的事情,转眼间居然是如此的,如此的……
自己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有些小无奈的小小叹了一口气。
身旁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轻轻拉住我的手,随即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这笑容似乎是一种失而复得,跟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
稍稍叹了一口气,抬头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原先的会议室的大门前,其他人也都依然在座。
一个个神色各异的注视着站在门口的我们,有些则是莫名的惊慌,有些则是直接低头,不再看我,又或者是微微的愤怒……
低头,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拉着。
想要甩开,却被夏目狠狠的瞪了一眼……
只得拍了拍额头,大步走入房内。
顺带把对方的手,轻轻的挣脱开。
略带懦弱的不敢回头,直接坐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手敲击着桌面,眼下还有守灵在,我无法多说什么。
可是对方却直接上来,很是干脆的追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为什么我这个作为兄长和敌人的人居然会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居然和自己的敌人有了奸情?
无奈的揉了一下眉心,“我只能说吗,这个是命运的意思……”我绝对不相信,没有命运来掺和一脚,白灵安能够带着记忆重生……
如若过去他们做错了,或许眼下的白灵安极有可能被抹了个干净!
直接用命运来压他,显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守灵被气得脸色铁青,却只是死死抓住扶手,白皙纤长的手指更是爆出了青筋。
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白灵安,却发现他居然在笑……
顺着我的目光瞧过去,守灵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咬紧了牙根,最终还是无法压下心中的恼怒,狠狠的一巴掌拍向桌子,“你这个小畜生,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白灵安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略带无奈的摇头,“哥哥,你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眼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多余的不是么?你永远也无法斗过真正的他。”
其中所隐含的意思,在场所有的人大概都能够猜测到。
守灵他也在前些日子知晓了未来之人的参与,因此脸色更是难堪了几分。
“这可不好说,安安!”这句话几乎整个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而白灵安似乎早就料到,无奈的摇摇头,“也罢也罢,随你吧……”
“那你是随我走,还是……留下?!”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
白灵安奇怪的挑了一下眉头,“自然是留下来了,我有说过我要走吗?”
守灵见状立刻愤怒甩袖:“烬孤狐,今日夺弟之仇,我守灵必定在日后加上利息,百倍奉还!”
我还没吭声,白灵安倒是Сhā嘴道,“哥哥,是比先抢了别人的爱人,没有资格责怪孤……”
守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爹爹到底是生的儿子还是女儿?怎么胳膊肘一直往外拐?难道说,还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了不成?”
这下白灵安才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似乎嘟哝了一句,“习惯着东西还真是不好改。”随即缓慢地摇头,“我留下来,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哥哥还是把那人还回来可好?”
夏目似乎并不见怪,一切仿佛如常一般对我笑了笑,便又 看向已经不是脸色铁青的守灵……
就连遗兮,可以说三人一同长大的他都深深地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我就当……”守灵被气得不行,说话也有些打嗝。
“没生我这个儿子?”白灵安很顺口也很好心的替他接下随后的话,说罢还一脸无辜可怜的瞅了瞅对方。
守灵一时大脑没有跟上节奏,立马点头道:“对!就当我没有生你这个儿子!”
白灵安很是无奈的耸肩,“问题是,我们都是同一个爹爹生的,还是说,比我早出生的哥哥,其实才是我真正的父亲?难道说,我们家族中又有哪些新奇而且不为人知的故事?我还没有发觉?”
他这话一说,众人的脸色又多了几分古怪。
大多数是在忍笑,而守灵则是已经被他气得直接掉头就走,还很是拉风的摔上了们,顺带吼道:“我会让爹爹好好管教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
白灵安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真是的,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要打小报告,还要一受欺负,便告诉爹爹……”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感情,他还是知道自己是欺负了别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一章 明白,却不能说
白灵安根本不知道,想对他而言,极其顺口的言辞,却让在场的众人听得有些诧异。
或许,在场的人中,根本就只有夏目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轻轻咳嗽了两声,对白灵安笑着说:“为何你会记得那些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白灵安眷恋而热情的目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与旁人,毕竟都是老夫老妻了,很少有这般热度的注视。
夏目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小白,你现在有两个哥哥了,你想要哪个?”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椅背上,说着没正经的话。
不过,这句话却是替我问的。如若夏目不问,最后我终究还是希望得到一个答案,毕竟针对他所做的不同的选择,我也要做不同的准备。
白灵安根本没有思考,或者说,自重生以来,这类问题他实在是已经考虑得太多了,因此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便回到道:“我以为,我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已经给了你答案了,丫头!”
夏目的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却也是一扫而过,“丫头也是你叫的?”
白灵安笑了笑,并没有表示在意。
“小白,你可是要想清楚,眼前这个,绝非你所知道,所了解的烬孤狐。确切的说,眼下的他,还没有经历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最终会落得何等下场,你可想过?就算有我在一旁支持,或者你痴心等待,但是眼下的他,最终页不会单独属于你一个人。”夏目这话,说的真是毫不留情,确切的说,这话让白灵安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不是吓得,而是发自内心的绝望……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并不一定就是那人……
我想对比较赞成这句话,可是白灵安或许是想等我慢慢长大……
深吸了一口气,白灵安缓慢的垂下眼帘,“你知道的,我爱他,胜过了一切……”
夏目并没有反驳,毕竟此人在那丫头口中就对自己过于痴心,最后也不过是求暂时的保全的辰界,可是辰界最终依旧会走向灭亡。
“另一个你口中经历过一切的烬孤狐,并非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属于这个世界的我,又如何能与他在一起?如若我没有说错。,或许你哥哥已经死了,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多余的!如若我没有猜错,这个世界既然有你的出现,那必定是主轴,他或许最终会走向消亡,你,你们都会被抹去吧……只要,孤,改变了将来,改变了一切……”
缓慢而低沉的声音,悠扬而流畅。
语气中似乎有着说不尽的苦涩和无奈,可是最终化为一丝一缕的浅笑。
夏目无法开口,最终点了点头,“你心中明了就好……只是,他就算成长也不会成为你心中的他。”
白灵安一震,却又随即摇了摇头,“无妨,只要他还是烬孤狐便成……”低垂着头,带着浓浓的绝望,我已然等了这么久,不留在他身旁,还能去哪里?
这世间,他只能留在我的身旁?
口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更是乱糟糟的一团。
|乳液,白灵安便如他口中所说的,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我的左右。
而我的身旁忽然多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也有些不自在。
可是,他却并没有一下子便想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只是静静的站着,静静地注视着。
放下手中的书,我让他先躺倒我的床上歇息,而我则四处走走。
白灵安显然也知道我的尴尬,便也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
如果院子的时候,不难听见子书落咬牙切齿的诅咒。
汀言在一旁安慰道,“在意这么多做什么?反正就是孤狐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身旁的人还不够多嘛?!”子书落咬牙切齿,愤恨道。
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树后,背对着他们站着。
这时,离尤打破了沉默,反而笑言:“的确多了不少人,可是谁又真正走进他的心里?莫桑眼下落得也不过是和鸣天一个下场,你不可怜他,却还要防备?就算防备又有何用?”
子书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的确如此,遗兮这几个人,孤儿也不过就是吊着,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对他们做些什么。”苏羽然笑道,“你们瞧孤儿看他们时候的目光,便能清楚了不是?”
“可是,他对那个眠儿有些不一样。”修罗王还没等他完全说完,便立刻Сhā嘴道。
“八神人?”汝修墨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的确,或许是……他当年救过孤儿?”
“救过孤儿?”这件事倒真没几个人知道。
“嗯,孤儿似乎与我提起过,便是他消失的那三百年里,便是被此人所救。”汝修墨点了点头,肯定道。
“可是,只是救命之恩,和这个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那只死狐狸还打算以身相许了?”子书落又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我则在暗中担心他的牙……
不过,这小子的牙,本来就是太过尖锐了,磨磨平也好。
“对方倒是希望他以身相许,只是这只死狐狸眼下也暧昧不清的很。”棂槐鸺淡淡地道,可是这句话,却不够平静。
“萧茸莛,可就难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微微地一叹。
我则头疼的揉着太阳|茓,做贼似的偷偷溜走了……
回到房间时,抬头一瞧,白灵安已经穿着中衣,赤祼了双足,躺在我的床上睡着。
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这小子怎么如此没有戒心,就算我是烬孤狐,可如夏目所言,有可能这辈子,都成不了他的烬孤狐不是么?
就第一次见面,第一个晚上,便随随便便地躺在别人的床上,呼呼入睡?
还睡得如此的安稳?
我是不是该说他缺心眼?可是看他先前和自家哥哥拿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就知道他绝非如此简单的人物。
稍稍叹息,却也认真的开始注视着他的脸颊。
很漂亮的面容,俊秀中带着几分清澈的圣洁,这点与守灵一般无二,但是他的眼睛,则是记忆中的碧绿色,很美很美。
时时刻刻闪耀着动人的笑容,就如同美丽而温和的翡翠。
不,那眼神,那眼眸比翡翠耀眼夺目得多。
再次叹了一口气,我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毕竟,外挂异类的都是自未来而来的,而白灵安绝对是已经死绝的人。
当初心里固然有些遗憾,却也绝不会把他算计在计划之中。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永恒的真理……
没曾想过,自己打算利用现在的他,可这人却突然出现,还带着过去的记忆……
我知道自己眼下的青涩,绝非他心中的那人那般雄伟浩然。
轻轻抿了一下唇,每每看着他,我便担心自己会不会做的不好,做的不够,让这人失望。因此在他到来后,我也不曾反对,更不曾对汝修墨等人解释。
望着他安心的睡颜,我们都在勉强自己。
勉强自己接受如今眼下的对方,毕竟对方对我们而言,都是海中的浮木,如若不牢牢抓住,等待我们的或许便是万丈深渊,又或者是冰冷的死亡……
自从出声起,便带着前世的记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说不好,但是他却等了许久许久,等待他记忆中的那人出现。
而我,出现了,却又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人……
可是,白灵安无法选择,他只能爱我,他必须爱我。
否则,过去的记忆和这么久的苦苦等待,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都在煎熬着彼此,不会停息……
或许,某一天清晨,带着疲惫的身躯,身上,还有着情yu后的痕迹,可是看着身旁那人,自己忽然明了,他不是自己要等待的,或者期待的人……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起身……永远的消失在对方的视线里。
这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却又是一种解脱……
他,对我是如此,难道我对又他不是?
那,零星的记忆,虽然说没有融入灵魂,却又在命运封锁了我对苏羽然他们的感情后,忽然期待、渴望、迷恋……就算是虚无缥缈,可是依旧想要拨开云雾,瞧一瞧对方。
只是,当真看到了那人,我却又退缩了……
“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命运依旧希望我能爱上他,可是……不论如何,哪怕封印了我的感情,我的人。放不开的,依旧不会放开,我依旧眷恋着陪伴我经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人……
双唇落在哪微微颤抖的眼帘上,起身,今夜,我会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
走到门口,仰望着那轮明月,嘴角微微上扬。
有些话,我们都明白,却谁都不能说……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二章 所谓,孝子的真正含义
第二天,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手背贴在额头上,有些混乱的看着天花板。
半刻,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侧头瞧了瞧枕头旁,没有。掀开被子,也没有……
慌忙的在身上乱摸,可是摸了半天,依旧什么都没有?!
绒儿?那小子不是整体粘着我的吗?昨天事儿多,后来根本就忘记了它的存在,怎么转眼间,就跑了?
心里有些慌乱,两只爪子在自个儿身上一阵乱摸,还是没有!!
这小子,如若被我抓到,非揍死他不可!
立刻下床,踹开房门就往外冲。
可是刚走到院子外面,便瞧见两个身影悠然自得的慢慢在湖边散步。
闲情雅致,悠然自得,一双人,缓慢的在那柳树下,优雅的行走。
时而闲说而聊,时而轻笑漫语,四周,柳絮纷飞,俊男美女在碧波荡漾的湖水旁倒真的是一番美景。
可是我却是瞧得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丫头,当初我便说过,小八和她极其相配,可是这小子非要把我们凑成一对儿。
转眼,他们却又在这儿诗情画意,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倒也不是气恼谁,就是……啧,其实,那丫头直接和我说,也行不是?
总觉得……
更何况他们谈情说爱,为何还要带着我的儿子!
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夏目永远都不会知道安静这两个字怎么写。她生来就是为了折腾世人的,最重要的是,她老折腾老哥我。
虽说已经明确了很多年,可是就无法坦然接受……
含泪一把……
绒儿靠在夏目怀里,一会儿挠挠她垂落在胸前的头发,一会儿挠挠靠过来的小八。
看他这般能折腾,我还真是有些无语。
这小子的性子到底像谁呀?难道是生他的那个?
不过,都说,孩子会比较象舅舅,我这儿舅舅没有,但是有个和我同辈份的夏目……如若这小子长大了之后,性子像夏目的话,那就算完蛋了……
过了一会儿,夏目指着不远处盛开的莲花,是一朵白莲。
花如盆般大小,小八直接就一抬手,那朵花就向他们飞去。
夏目欣喜若狂,而我瞧得直撇嘴,这小子到底怎么了?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这么低?
随随便便一朵花,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可是,当花朵飞到了之后,夏目却让小八先拿着,自己……却直接把还在胡乱折腾的绒儿放到了花蕊上……
对于绒儿而言,这朵花,真的是好大好大……所以,不用说,他在那里面玩的很兴奋,很高兴,外加十分愉快。
狠狠地拍了下额头,夏目这不着调的性子恐怕是永远也改不过来了。
随后发现,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说说话,玩玩绒儿的尾巴,折腾折腾这只无敌的小家伙。
只是我有些莫名其妙,绒儿对夏目异常的喜爱,连带着对小八也没有任何警惕性……
还有,遗兮和眠儿以及剑冰灼这三个人,因自身身份以及前段时间根本没空,因而之前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绒儿。
但是眼下,难道我只能说,这小子爱屋及乌了?
又一次狠狠地瞥了下嘴,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走到外面,没过多久他们便瞧见了我。
根本没有任何心虚,靠的依旧很近,毕竟先前这两人还在折腾我可怜的绒儿。
夏目冲我招了招手,“哥哥,快过来,快过来啊。”
有些不解的上前,坐到他们身侧道:“今天早上起来,没瞧见这小子,吓了我一跳。”
“绒儿昨晚就睡在我这儿。”眠儿淡淡地开口,瞧不出任何异色。
夏目觉得理所当然,我却是有些小小的诧异,这小子必须要人哄着,而且必须要是熟人,否则必然会想要逃……能和你折腾一宿一宿的。
“哥~守灵这儿,一段时间不会闹,可是破天怎么办?”那眼睛水润润的,煞是可爱。
可是,我对这个已经有些免疫了……
感觉着丫头,就是有些在看热闹的心态,让我很是无语。
对东陵破天,我自然有着浓浓的怨恨,可是当真要说,却还是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自嘲的笑了笑,“再看看情况吧。”或许,事情没有到我想的那般简单?
有可能,极有可能……
说不清这到底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在干什么。
总之,夏目也知道我的意思,并不打算继续往这个问题下去。在场也没人问还在我房间里呼呼入睡的白灵安如何,我自然乐得不告诉他们。
夏目抱起绒儿,悬在半空中,晃了晃他的小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眼睛瞧,“哥,你猜出对方的娘是谁了么?”
“你们又不打算告诉我,我又如何能知晓?”夏目这丫头,这句话腹诽,可是,能不能有可能从她的口中掏出些什么线索?直接得到答案不可能,毕竟是我妹,这性子我还是明白的。
可是线索呢?这可不一样了吧?这丫头这么疼绒儿,绝不想绒儿过一段有爹没娘的日子……
话音刚落,夏目便猛然冲我咧嘴一笑。
而我则立刻毛骨悚然,这笑意实在是过于阴森恐怖,外加不怀好意。
就在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的时候,夏目用那荡漾而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调开口,“怎么?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您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我那嫂子也太可怜了,居然就被你如此地抛弃?替你省了孩子,居然连孩子的娘是何方神圣都不明白?”
这话,还真够阴损缺德的!
说吧,也不等我反击,这小子立刻把还在莲花上玩的不亦乐乎的绒儿塞入我的怀里,“好好问一下,他娘到底是谁吧!”末了,还加上了一句,“都说儿子长得像娘,你仔细瞧瞧,或许就能发现问题。”
哼哼,说了等于没说!
不甘心的捏了一把小家伙的脸颊,对方立刻不满的要从我手上逃脱,可惜还没有走远,便被我拽住了尾巴,拉了回来。
眠儿瞧着立刻心疼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把小家伙从我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他还这么小,欺负他有什么意思?”眠儿难得凶恶的对我。
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长得可爱还真得利。转眼,几乎是整个三神人殿的人,都异常的喜爱这个小家伙。
不论做错了什么,一律没有争议地被原谅,顺带还会把责任和过错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不是说,自不教父之过么?我不是他的爹么,所以都是我的错!
不得已,在三神人殿我本能地变成了孝子,孝顺儿子的爹!
看着在眠儿怀里委屈的一抽一抽的绒儿,他居然还会撒娇得用头拱拱眠儿的手臂,眼睛里海泪汪汪的……
这神情,还真以为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眠儿自然心疼,一边摸着他的毛,一边亲吻额头,过了好一会儿,这死小子才安静了下来!
这眠儿以前每次瞧见我,心思都在我身上,可如今却都只给这小家伙,什么待遇!
便在哄好了绒儿之后,眠儿才抬头正眼看我,之前都是斜视的!
“你当真不知道他的娘是谁?”眼眸中多了几分好奇之色。
而我知道再次无奈的为自己辩解,“真的不知道,他们任何人都对我守口如瓶,想知道也无从知晓啊。”
眠儿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把心思放在那小家伙身上。
没多久,白灵安便找来了,对着眠儿笑了笑,就直接把我拽走了。
有些不解他的目的,可是随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在我的身旁。
处理完这几日三神人殿的事情,身后还跟着一直姓白的幽灵。稍稍感叹了下五千年的时光很快,外面的事情还未处理干净,便又要进入下一个创始……
随后则是挑选地点,因为是直接架空,因此不论怎么说,都会极其困难。
外挂们当年是直接在神界上方某个地方创始,也就是说神界和当年哪个世界有着某种联系。
眼下,没有任何联系,却要创始,这可不简单,外加对方固然知道这有一条路,却也不定能做好。
到时候,问问命运会如何说吧。
我心里没底,他绝不会如此。
只需要一点点的提示,外加身旁那些人的相助,我相信,这次绝对可以比上次做的更好!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三章 小怪兽的小小怪兽
孩子他娘到底是谁,我还真不想猜,也不敢猜,先不说这答案有多毛骨悚然,便单单说一点,自己说了后,那些人还会不会给自己太平?
想想那几人到时会做些什么,自己便冒出一身的冷汗。
三神人殿,如今处于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外加如何说,我们况且不提,但说眼下,这宁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让四周所有人侧目的地步,便不得不让人感叹。
白灵安很安静,安静的有些恐怖。
我不知道也无法猜测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如若回头,必然会瞧见他深深且又眷恋的目光。
爱意难耐,一心一意的扑到在我身上,可便是这种爱,却让我本能的感到些许恐惧。
或许,只有那时绝望的我,才能配上他绝望的爱吧。
只能说,造化弄人。
表面,他与任何人都很平静,却独独不会和苏羽然等人说上一句话。
不用多说,是人都能瞧见他神色中的敌意。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规劝的话,可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害得我不敢亲近他,又不敢去招惹招惹气的鼓着腮帮的子书落。
夏目和我说,我必然要体谅白灵安,毕竟在他心中,我一直属于他一人。转眼间,我居然还要和别人一起,他则处于共享状态下才能得到我。
自然心有怨念,而我则必须安抚等待。
有些不是滋味,看看白灵安委屈且又无奈的神色,又看看另一边……..你说我没事招惹这么多人干什么?
遗兮等人不属于我,但我们却保持一种暧昧关系。这点谁也不介意,可当真要我跨越雷池一步,这是万万不能的。
先不说眼下我吃了多少这种苦头,单单说…….其实我也说不好不是?
便有离在这几件事中时,神界发生了一间不大不小,说它引人注目,却又无关紧要,或许只能说神界寂寞太久,中人想瞅瞅热闹,这,热闹便来了。
前一段时凹凸曼打小怪兽的戏落幕后,众人也大概知道如何对付小怪兽。而神界的空间漏洞也被填补。
可,还是会有些漏网之鱼,之所以是漏网之鱼不单单他们身处偏远,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安分守己。
这些小怪兽长的一米五左右,比一般人矮了几分。
身上有一层相对比较闪亮的鳞片,鳞片很硬几乎无法穿透这点到和那些小怪兽差不多。
不过,这群一米五左右的怪兽到真的是小怪兽。
他们不单单长的小,胆子更小。稍有风吹草动立马躲起来。
喜欢居住在泥土挖的山洞里,有自己的家庭和族人。更有着他们自己独特的联系方式,慢慢的,便把落入这个世界的族人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那地方荒凉毫无人气,可偏偏对他们而言,便是乐意生存之地。
小怪兽们有着一双很大很大的眼睛,无时无刻不警惕害怕的瞅着四周。或许刚定居没多久,四周的不安让他们表现在神色上。
那些小家伙的性子温顺,善良,以植物和泥土中微小的昆虫或矿物质生活。自己会种植会饲养,因此有着相对较高的智商。
那些小家伙被我们称之为塔牙塔牙族,男性额头有一块鳞片,为深蓝色,这片鳞片很漂亮,女性则是红色。出生时,色泽清淡几乎瞧不出,随着年纪的慢慢增长,那鳞片的颜色也随即加深。
第一次看到他们的神人是一个喜欢四处乱逛的无业游民,自从进入神界后便不受约束,没人盯着自己修炼,便过上自己喜爱的生活。
当看到这外表酷似当年那群小怪兽,实则比那些凶残的怪兽温顺胆小很多的塔牙塔牙族时,这神人来了性子。
慢慢观察,慢慢靠近,几乎用了很长时间才得到他们的信任,光学习这些小家伙的语言,这神人便用了不少心血。
最后发现,这群小家伙最起码观察了三五年根本没有任何危害后,他才转而放下心,并把有这群小家伙以及他们的来历传播了出去。
毕竟神界不可能永远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自己能发现他们,别人同样也能。
一时间,塔牙塔牙族那些小家伙吓的半死,许许多多高强的神人打了前阵,来好好观察一番。
看太过弱小,也不屑于之动手,可这围观的架势已经把塔牙塔牙一族下的抖抖索索。
随后,有人想到他们也是来自别的世界会不会和先前那些凶残的怪兽一般?
可除了抗打击能力以及那身皮硬的半死外,还真每一样的地方。而且,你还没动手,光吓,就能吓死几只,说实在的,刚开始还有些心思好好敲打敲打或者在他们身上报酬泄愤的神人忽然没了性子。
塔牙塔牙族依旧在夹缝中生存,他们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活,很大一部分便是他们坚韧不拔得性子,日子再怎么变,但还要活下去。
这种事,自然也惊动了上面的人。
守灵还在气自家弟弟胳膊肘向外拐,甩甩手当做听见了。而十神人中的二神人也去看过,可也觉得可有可无的很,便不再管这件事。
最后我也不过是让遗兮去瞧瞧,他愣是没看出些什么。
倒是带了些塔牙塔牙族的特产回来……..手工编织的饰品。
瞧着手腕上套着的链子,粗糙,有些隔手,但也算风土气息浓烈。
转眼便要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塔牙塔牙真正的事发生了~
塔牙塔牙族每十年都会举行一次祭祀,祭祀这东西很普遍,还未开化的土地上,一直存在着这种古老而又悠久的传统。
塔牙塔牙族本身没有修炼,也无法修炼。
当年他们出现后,神人不是没有好气,想让这些小家伙试试看能不能修炼呢?可一试,却发现完全不行。
不过,他们对神人的神力有着极强的抗打击力,这不能修炼也能解释的通。
可当年凶残的怪兽都有强大的力量,为何,眼前这些小怪兽们不单单温顺,还没任何伤害呢?
还会因时常的天然灾害,使得他们饿肚子。
可便是那天,是他们来这个神界第一百个十年,仪式异常巨大。
那些小怪兽别的本事没有,也没修炼,但能活的很长,一两千年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仪式几乎让所有塔牙塔牙族的人都出现,所有人都身穿本族特有的衣服,据说所有的衣服都是这些日子赶出来的,就为了今天。
祭祀时忽然爆发出的力量把距离遥远的守灵以及三神殿中的我,遗兮,白灵安都惊动。
当我们几人急匆匆赶到时,却发现在场有不少神人,守灵自然也在场。
我悄悄问了下身旁陌生人,他很自然的回答道,“从来没瞧过,自然来看个热闹。”这句话很显然把遗兮和守灵狠狠噎住。
我和守灵双双把目光投向仪式中间,那里力量有其浓烈。
浓烈到我都担心神界会不会因它再次受到损害?
说实话,就算我再厌烦守灵,再讨厌他,可如若可能,神界安然无恙最好……..
毕竟我比较喜欢一个一个平台,由下至上的行走。
神界是仙,魔,佛,妖,鬼,五界后的一个平台,而,我的世界则是神界后的一个平台……..
就在守灵双拳紧握,控制着四周的时空力,慢慢包裹住那般陌生的力量,不再肆意妄为的破坏神界的平衡时。
忽然半空中出现一个人,那身影让我一愣,随即一阵。
张嘴刚喊出“丫头!”两字,夏目便直接冲着仪式中间跑去。
我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起,要不是左边被遗兮死死拽住,右边被白灵安摁住,还真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
可那那丫头冲入仪式中间后,几乎是立刻,我和守灵同事感觉到那般陌生的力量在逐渐变弱,过了许久,最终消失。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四章 恍如梦境
说实在的,夏目这丫头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你永远都无法说清。
就算前一刻,他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身边,可说不准下一秒便给你折腾了些什么事出来。
前几日,我刚夸她文静了不少,转眼间,又给我出了什么纰漏?
还是说,这几日的安静,只是为了今日这轰轰烈烈的一幕?
我瞅着,都牙疼了不少……
但不论怎么说,眼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丫头冲入仪式中间,原先聚集的力量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光芒之后,那些身着特殊衣着的塔牙塔牙族目光呆懈的注视着半空中双目紧闭的夏目。
然,那丫头身着艳粉色衣着,衣摆飘舞,四周则浮动着一层薄薄的黄|色光晕。
那层光晕如同涟漪,阵阵散开,却又是以夏目为中心,又是以夏目为重点。
无风,可那长发却飘然而起。
光晕照射在脸颊之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圣,说不出的神秘而高贵。
缓慢地平复下先前那份不安于忐忑,那丫头,从未做过失利之事,更不会做对自己不利或者得不到好处之事。
所有的一切,她都会一步步算计,一步步分析,方才跨出一步,方才会走出一步。
这是他的妹妹,他烬孤狐的妹妹…….
想到此,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述说的安心,有着一种难以陈述的放心。
不论做什么,发生什么,那丫头都会替自己安排好,为自己铺展好路。
说穿了,他是最完后的后勤部长不是?
瞟了眼不远处神色不定的守灵,瞧见他眼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探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安心。
稍稍吐了口气,有些人会为了爱情付出一切,就如他,为了爱人,心甘情愿的做些自己不愿多做之事,说他风流也罢,说他痴情也罢,他烬孤狐便是如此;而有些人则是以亲情为重,如夏目,多少年来,为自己出生入死,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愿意放弃自己的爱情和伴侣,只愿留在他的身旁辅佐。不论如何说,自己都无法忘怀在仙界,夏目为他而死时的那幕……
守灵则不同,他是为了权,为了权力,或者说,眼下不是权不权的问题,只是神界的问题。
神界对他而言,高于一切,高于自己过去所爱,高于自己的亲人,更高于自己的生命…….
或许,这边是站在立场不同的问题。
瞧瞧,未来的我,还不是为了自己新生的世界,跑开了爱人,跑开了自己的生命?
罢了罢了,其实最后我和他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的做法漂亮了些,自己也的确不他多了几分,但结果和过程都一般无二,本质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想到这,便笑了笑继续注视着仪式中央。
此刻,那些塔牙塔牙族已经回过神,而四周的神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不明忽然冲入中间那女子到底是何人,又在做什么。
便在此刻,二神人他们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几个追随者出现,在场忽然间多了几分紧张,任何人都知道这件事小不了。
守灵不动声色的对我使了个眼色,自己则逐渐淡化自己的存在。
虽说不明到底和何意,可我还是拉着身旁几人这般照做。
暗中则让人先回去找来剑冰灼等人,毕竟这件事与其我亲自告诉他们始末,还不如让他们自己看着,说不准还有意外惊喜。
二神人身旁所站五位十神人,神色都多了几分警惕,戒备的注视这仪式中间的夏目。
塔牙塔牙族开始出现了些许骚动,片刻有归为平静,窃窃私语了会儿,带头长老开始最后的祭舞。
四周的确又浮现出先前那股力量,但已经微弱了很多很多,而且这些力量也逐渐被夏目吸收。
没过多久,莫桑带着剑冰灼和眠儿以及鸣天,潇茸莛等人出现。
见他们也隐藏着身形,便是以小白先把刚才发生的一一告知。
白灵安叙述及其有条理,动听的嗓音徐徐在耳边环绕,心中刚出现一丝满足,便被隐藏这的守灵恶狠狠地瞪了眼……
微微无奈的叹了口气,白了,家有恶兄,如有怪兽啊。
其实,守灵也知,我绝非白灵安的两配,奈何他家弟弟绝对比他倔强了几分,情愿气走自己哥哥也要留在我身侧。
抹了抹下巴,我有些自恋了……..
心中调蓄过后,可见仪式之中那人丝毫没有动作,奈何,二神人等人也是如此。
又过了半刻,或许是因心中的几分紧张和不安,觉得时间流逝异常缓慢。
便是在众人注视和期待之下,夏目缓慢的睁开双目,眼眸中流过一丝金光。
双唇尚未开启,那等候多时的十神人中五神人便娇喝一声“你是何人?再次作何?”
夏目双目空洞的环视四周,嘴角稍稍上扬“与你们有何关系?”
十神人自是在神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声誉,从未有人如此轻蔑的被对待。
立刻,那六人脸色阴沉,定是要给那丫头些教训不可。
夏目冷哼声,我站在暗处,眼瞧着那些人立刻要出手前,挣脱身侧遗兮的手腕,反手便用力推开他,直接飞向夏目身侧。
那丫头神色平静,眼中却多了几分笑意。
淡淡开口“哥哥,你来了?”嘴角含笑。
点头,同时皱了下眉头,转而面向另一边“各位,找我妹妹所为何事?”
二神人等人立刻脸色铁青,我与他们自然是两个敌营,从未有过任何好生相处的时日,计算开始时我的确想依靠和解,可最后也被那五神人傲慢的语气和态度而硬生生打断。
二神人面色铁青“敢问三神人,你家妹妹在此时做何?”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怒之色。
他自然知晓,我越来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我入道很晚,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受了命运的抬爱,可不论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晚辈,自然不放在眼里。
笑笑“既然是我妹妹,又何必与你们交代?难道各位每日吃喝拉撒也需要向旁人有个交代不成?“
这话说得很是没皮没脸,如一巴掌般生生打在对方脸上。
这些人自然愤怒,可碍于在场所有人都在场。
他们自然无法对我做些什么,否则那就是以多欺少。
“阁下的妹妹先前所作可是破坏神界的时空屏,我们作为十神人,自然要问个清楚。“四神人在其身后缓慢开口。
阴冷的眼神多了几分寒意,而我则平静的摆摆手,遗兮带着从我三神人殿走出的剑冰灼以及眠儿,和白灵安以及拽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守灵出现。
守灵面色难看到了铁青的地步,可就算如此,手也不会甩开白灵安的爪子。
众人见神界的创始者出现,立刻又变了场景。
前仆后继的跪下,口中齐声恭迎。
“创始者,你,你为何会在此?”二神人问的有些不安,毕竟当守灵被白灵安拽出,虽说应当是顾及自家兄弟的关系,可眼下这情况让他无法真正猜测,因此不得不再次询问。
守灵眼下心情绝对不好,口气对谁都冲的很“怎么?二神人连我干些什么都要干涉了?”
二神人自然连连称不敢,而守灵没好气的哼了声“既然如此,我们先行离去,你要留下调查,就慢慢查吧!”说吧,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反手抓住白灵安的手臂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哦啊,哦呀,更年期提前了?还是说……
笑笑没有任何表示,我也拽住今日的罪魁祸首逃之夭夭。
只是我不曾想到,这守灵居然会抓了白灵安跑我三神人殿内,说他一脸的愤怒和不耐烦,可丝毫没有要抛下白灵安自己走人的意思。
笑了笑,挥手让鸣天先下去安排,那丫头先前所作丝毫没有和我打过招呼,把我折腾的戳手不及,待会儿人走后必然要她好看。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五章 请帖
那丫头认定的事,想改,那叫白日做梦。
更何况在小事上我也宠她,因此,他说去,便去吧。
白灵安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顺口问了句“那我哥哥是否拿到请帖?”
我诧异的回头,却瞧见她认真地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嘴角抽了下,这两兄弟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把该问的都问个明白后,那被点名的守灵刚打算起身告辞,却猛然被自家弟弟这句话折腾得.......
一阵青一阵白的,恶狠狠的瞪着口无遮拦的白灵安。
“这......阁下的追随者可否收到请帖?”莫桑不敢拖大,更不敢把问题拦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守灵没好气地回答,也是理所当然。
可白灵安却不这么认为,反而皱了下眉头“你去问问,如若有,我们便一起去看看热闹也好。反正我们两兄弟许久没出去玩闹过。”
......白灵安话一说完,我便立刻把头转向夏目这边。如今我才知为何这两人如此投缘,感情都是一条线路上的,都不怎么正常。
特别是对兄长这一条,一样抽搐。
“我还有事!”守灵咬牙切齿,根本不像是会答应的样子。
白灵安皱了下眉“神界都稳定这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事可做?”似乎意识到守灵的目光注视着我时并不怎么友善,他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下,所有的选择权已经不在 你手中,为何还要一意孤行?我相信孤不会让我为难,更不会处理不好此事。”
哦?他这是什么意思?
潜意识里要我拿辰界做祭品?
不,不,眼下的白灵安,我虽说不知是否接管了辰界的大祭司一职,可他对辰界的热爱绝不亚于“我”对新一届的热诚。
眼下这句话则多了几分让我疑惑之处,就如同先前夏目所言那般。
我决不信夏目先前所说是真话,毕竟当时守灵所说,就算是真话也会打个对折,更何况从一开始他连我也瞒......
如若是小事,我便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椅子坐!
守灵似乎也这般认为,疑惑的看向我,目光在我和白灵安之间徘徊。
过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安安,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那,三个月后的比武相亲哥哥会去?”白灵安岔开话题,略带期待的询问。
最终守灵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自然......”脸上,慢慢扬起了一丝宠爱之色。
不知为何,我看着便觉得心中滚烫、。
一直把他当做敌人。而他又一直与我作对。其实认真想想,又何必呢?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在乎自己新生的世界,一样在乎自己的亲人......
白灵安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转身向远走“既然这样,没事的话,你早些回去,别妨碍我谈情说爱。”
这话,让原本流露出几丝柔情的守灵,再次脸色铁青。
忽然感叹,幸而我家夏目就算喜欢折腾我,也不会这般刺激我......
幸好,我养的是妹妹,幸好,我家夏目的性格足够女王......家中那些小情人也都是听他的。而我不必落得如今守灵这般的下场......
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我神殿里又来了几个新的追随者,你去看看,有喜欢的就自己下手,不用和我说了......”
吸了吸鼻子,不去看守灵恨不得把白灵安抓来狠揍一顿的表情,都忙了一天,也该去休息休息了......
如,过去一般。
在处理各界以及神界所有事务上,苏羽然他们绝不会Сhā手。
担心他们依旧不习惯神界的一切,毕竟在这,或许会被我压抑着。
便偷偷让夏目和白灵安制作出几块玉蝶,捏碎了,便能回到仙界或其他各界,另一块则是连接着神界。随时能回来,也随时能走。一人给个十几二十块,免得误会我让他们 离开......
夏目转手交给他们后,那些人却如同没有得到一般,依旧坐在自己的后院内,要么修炼,要么研究自己所钟爱的事物。
汝修墨炼丹已经能炼些神丹中下品,可他却还未进入神人的境界,而棂槐鸺则养了一群神兽,过去惯用的那几只则送给冰焱,等能用后再还给自己......
他们似乎有着自己的空间,有着自己所做的事。
几次,我都觉得奇怪,难道不会感到寂寞?
同样的事,同样的诗词,差不多的事物,几百上千,甚至更久,他们不会厌倦?
我问夏目,夏目却鄙视的瞅着我“你看我那件事玩过很久?”
也对,他不会钟情于某一个人,同样也不会钟情于某一件事,钟情于某一件事物。
这点,我们是兄妹自然一样。
于是,我便问了潇珥莛,他却怪异的看着我,随即或许想到我那些经历,便笑着摇头“我们都是自小便这般走来,早已习惯。”
说的很理所当然,而这份理所当然才是我真正不明了的。
记得小时候,还是蔡炯时,那时的母亲曾说过。
如若修仙之类的,绝不可能有天长地久的伴侣,你活个几百年上千年,天天对着一张脸,他动个手指头你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什么意思?
那份爱,早已在时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或许只是亲情和习惯罢了。如若再碰到一个新鲜的,这份枯死的爱,再次复苏,他们或许又会爱上别人。然后再过个几百年上千年 ,等这份爱熄灭后,再去找旁人......
如今想来,自己在仙界或者其他界,又看到过哪一对真正走到后来的伴侣?
想到这,不由感到些许害怕。
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那什么天霸叱的比武相亲也快开始了。
三神人殿中大多数都觉得有些抽,毕竟这些人眼下明了自己所占位置后,一心修炼,自己也比普通神人高了不知多少。
认定自己将来必定会首先进入新的一界,到时,他们便如同眼下的十神人一般地位。
这些认定的人越来越多,追随着的报名人数也越来越多,除了夏目随后慢慢给我的名单外,我还让鸣天和莫桑看着,哪些有能力外加稳重没任何野心之人留下,爱胡思乱想 只是想要博得辉煌成就的去除。
新一界固然能带给他们永恒的辉煌,但同样也需要付出血的代价,只是想要打顺风船的,还是趁早下船吧,船小,载不动多少客。
自然,这些追随着中,我也可以留了几个可爱的......人数不多,也就三四个左右,便是给夏目来后玩的,免得整天盯着我,找我麻烦......
那什么相亲活动似乎从一开始便吸引了不少人,遗兮说,神人寂寞太久,反正现在又什么热闹可以凑,一般到场的人数都不少。
看着他并没太过在意过去背叛过自己的守灵,仿佛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目光都不会交错。这让我有些无奈,原本遗兮对守灵的感情多深?眼下,他似乎明了,这人心中的 一的永远是神界,第二则是白灵安,第三则是生养自己的辰界,第四页不会是他的位置......
如若不放手,最终依旧会如同那次一般,应为分支而被这人封印在暗无天日之地。
“那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我开始有些不明白白灵安到底什么意思,他会一直出现,却不会真正的靠的我太近。
不,确切的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但我总觉得,他没有真正融入我的生命或生活的感觉。
比说爱人之间惊心动魄的情爱,但但说融入都不曾有。这让我有些疑惑,可每每注视到他的目光,却又不忍心问。他的目光总是不安且有满足的幸福,似乎看着便够 了......
总感觉,我和他,不会有将来......
不知为何,便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边,遗兮,剑冰灼,眠儿似乎都明白,跟着爷有肉吃,跟着爷有热闹瞅,跟着爷有事做,如此下来,这般对他们或许来说是小儿科的人脑也都不会缺席一次。
用眠儿淡漠的口吻说来便是“说不准,这次笑笑的比武招亲,在你到场也会变得意义非凡,说不准还能出现些惊天动地的事儿!”
如此一来,原本让那些追随者报名一同去的人猛然增多,原先可是寥寥无几啊.....
当真是寂寞了......这群神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六章 我和那家伙其实一样
那丫头认定的事,想改,那叫白日做梦。
更何况在小事上我也宠她,因此,他说去,便去吧。
白灵安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顺口问了句:“那我哥哥是否拿到请帖?”
我诧异的回头,却瞧见他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嘴角抽了下,这两兄弟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把该问的都问个明白后,那被点名的守灵刚打算起身告辞,却猛然被自家弟弟这话折腾得……
一阵青,一阵白的,恶狠狠地瞪着口无遮拦的白灵安。
“这……阁下的追随者可否收到请帖?”莫桑不敢拖大,更不敢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守灵没好气地回答,也是理所当然。
可白灵安却不这么认为,反而皱了下眉头,“你去问问,如若有,我们便一起去看看热闹也好。反正我们两兄弟许久没出去玩闹过。”
……白灵安话一说完,我便立刻把头转向夏目这边。如今我才知为何这两人如此投缘,感情都是一条路线上的,都不怎么正常。
特别是对兄长这一条,一样抽搐。
“我还有事!”守灵咬牙切齿,根本不像是会答应的样子。
白灵安皱了下眉,“神界都稳定这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事可做?”似乎是意识到守灵的目光注视着我时并不怎么友善,他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下,所有的选择权已经不在你手中,为何还要一意孤行,我相信孤不会让我为难,更不会处理不好此事。”
哦?他这是什么意思?
潜意识里要我拿辰界当祭品?
不,不,眼下的白灵安,我虽说不知是否接管了辰界的大祭司一职,可他对辰界的热爱绝不亚于“我“对新一界的热诚
眼下这句话则多了几分让我疑惑之处,就如同先签下穆所言那般。
我决不信夏目先前所说的是真话,毕竟当着守灵所说,就算是真话也会打个对折,更何况从一开始他连我也瞒???
如若是小时,我变把脑袋摘下来给她当椅子坐!
首领似乎也这般认为,一伙的看向我,目光在我和白灵安接徘徊。
过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安安,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那,三个月后的比武相亲哥哥回去?”百灵安岔开话题,略带期待的询问。
最终守灵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自然????”脸上,慢慢扬起一丝宠爱之色。
不知为何,我看着便觉得心中滚烫。
一直把他当作敌人,而他又一直与我作对。其实认真想想,又何必呢?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在乎自己新生的世界,一样在乎自己的亲人????
百灵安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后远走“既然这样,没事的话,你早些回去,别妨碍我谈情说爱。”
这话,让原本刚流露出丝柔情的守灵,再次脸色铁青。
忽然微叹,幸而我家夏目就算喜欢折腾我,也不会这般刺激我????
幸好,我养的是妹妹,幸好,我家夏目的性格足够女王???我家中那些小情人也都是听他的。而我不必落得如今守灵这般的下场????
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我神殿里又多了几个新的追随者,你去看看,有喜欢的就下手,不用和我说了????”
吸了吸鼻子,不去看守灵恨不得把白灵安抓来狠揍一顿的表情,都忙了一天,也该去休息休息了????
如,过去一般。
在处理各界以及神界所有事物上,苏羽然他们决不会Сhā手。
担心他们依旧不习惯神界的一切,毕竟在这,或许也会被我压抑着。
便偷偷让夏目和白灵安制作出几块玉蝶,捏碎了,便能回到仙界或其他各界,另一块则连接着
神界。随时能回来,也随时能走。一人给个十几二十块,免得误会我让他们离开???
夏目转手交给他们后,那些人缺如同没有得到一般,依旧坐在自己的后院内,要么修炼,要么研究自己所钟爱的事物
汝修墨炼丹已经能炼些神丹中下品,可他自己却还未进入神人的境界,而模槐鹤则养了一群神兽,过去惯用的那几只则送给冰焱..,等能用后再还给自己....
他们似乎有着自己的空间,有着自己所做的事。
几次,我都觉得奇怪,难道不会感动寂寞?
同样的事,同样的诗词,差不多的事物,几百上千,甚至更久,他们不会厌倦?
我问夏目,夏目却鄙视的揪着我“你看我那件事玩过很久?”
也对,他不会钟情于某个人,同样也不会钟情于某一件事,钟情于某一件物。
这点,我们是兄妹自然一样。
于是,我便问了潇茸莛,他却怪异的看着我,随即或许想到我那些经历,便笑着摇头“我们都是
自小便这般走来,早已习惯。”
说的很理所当然,而这份理所当然才是我真正不明了的。
记得小时候,还是慕迥时,那是母亲曾说过。
如若修仙之类的,绝不可能有天长地久的伴侣,你活个几百上千年,天天对着一张脸他懂个
手指头你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有什么意思?
那份爱?,早已在时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或许只是亲情和习惯罢了。如若在碰到一个新鲜的,
这封枯死的爱,再次复苏,他们或许又会爱上别人。然后再过个几百上千年,等这份爱熄灭后,再
去找旁人?????
如今想来,自己在仙界或者其他各界,又看到过那一对真正走到最后的伴侣?
想到这,我又感到些许害怕。
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那什么天霸叱的比武相亲也快开始了。
三神人殿中大多数都觉得有些抽,毕竟这些人眼下明了自己所占位置后,一心修炼,自视也比
普通神人高了不知多少。
认定自己将来必定会首先进入新的一界,到时,他们便如同眼下的十神人一般地位。
这些认定的人越来越多,追随着的报名人数也越来越多,除了夏目随后慢慢给我的名单外,我还让鸣天和莫桑看着,那些有能力外加稳重没任何野心之间留下,爱胡思乱想只是想要博得辉煌成就的去处。
新一界固然能带给他们永恒的辉煌,但同样也需要血的付出,只是想要搭顺风船的,还是趁早下船吧,船小,载不动多少客。
自然,这些追随者中,我也可以留了几个可爱的?????人数不多,也就三四个左右,便是给夏目来后玩的,免得天整整天盯着我,找我麻烦????那什么相亲活动似乎从一开始便吸引了不少人,遗兮说,神人寂寞太久,反正现在有什么热闹
可以抽,一般到场的人数不少。
看着他并没太过在意过去背叛过自己的守灵,仿佛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目光都不会交错。这让我有些无奈,原本遗兮对守灵的感情多深?眼下,他似乎明了,这人心中第一的永远是神界,第二的则是白灵安,第三则是生养自己的辰界,第四也不会是他的位置....
如若不放手,最终依旧会如同那次一般,因为分支而被这人封印在暗无天日之地。
“拿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我开始有些不明白白灵安到底什么意思,他会一直出现,却不会真正靠的我太紧。
不,却又不忍心问。他的目光总是不安且又满足的幸福,似乎光看着便够了....
总感觉,我和他,不会有将来....
不知为何,便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边,遗兮,剑冰灼,眠儿似乎都明白,跟着爷有肉吃,跟着爷有热闹楸,跟着爷有事做。如此下来,这般对他们或许来说是小儿科的热闹也都不会缺席一次。
用眠儿淡漠的口吻说来便是“说不准,这次小小的比武招亲,在你到场也会变得意义非凡,说不准还能出现些惊天动地的事儿!”
如此一来,原本让那些追随报名一同去的人猛然增多,原先可是寥寥无几阿....
也真是寂寞了....这群神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七章 所谓如花似玉
说实在的,我们这行实在人数过多,过于宏伟。
就算遗兮那三人已经习惯和我一同外出自己不会带任何追随者,就连贴身的也不带,直接用我的人。可,光他们三个,还有莫桑、鸣天、萧茸莛这必须要带的,前者神界的人情世故都明白,中间那个则是我用的最为顺手的打杂的,大小事务都由他处理,然,萧茸莛则是端茶倒水伺候着的,毕竟我无所谓,可那三位可是作了不知多久的十神人,跟我跑了,难道连一个伺候的也没?更何况这儿伺候的还是一伺候四……
这待遇已经降级不少,可万万不能再没人旁边兜着了。
除了这六只外,还有夏目、白灵安、守灵倒也义气,绝对的入乡随俗,身旁一个追随者也不带,只是脸色绝对铁青。
再加之我,便有十人……最可恶的是,这十人还不能拆散一个!
那些原本打算跟来的追随者,最终一个都不能加,了无趣味的瞅着我们一行人,就是不肯走。
我被他们看的发毛最终大手一挥“去!都可以给我去!但请帖自己想办法,另外别说是三神人殿的人!自个去!到时也别说认识我,知道了吗?”
吗刚落音,那群人立刻便散了,各做各的事,脸上喜孜孜的带着些兴奋劲。
当天,我刚从院子里出来,正好瞧见一个追随者匆匆忙忙的从我眼前路过。
喊了声 “人都到齐了吗?”
“你还没走啊,快点了,就连梧桐那老实头都知道先去抢位置!你怎么还不去?”对方哆哆嗦嗦的便向外冲去。
嘴角狠狠抽了下!都是些什么人嘛!
再来到大厅,除了萧茸庭已经准备好东西等着了,其他人都还没到!
和已经人去楼空的三神人殿其他人儿比对一番,便知道什么情况……
叹息的摇了摇头,便觉得身后有人悄悄靠近。没在意,便在下一刻被搂紧了腰。
诧异的回头,白灵安满足的深吸了口气,脸颊蹭了蹭我的后背“嗯~早安孤。”
“早。”自,我把房间让给他后,我们之间便不曾出现过任何亲密。
“吃早饭了么?”人已经松开,走到我面前,重新替我整理衣物。
极其顺口的询问,而被问的我却心中多了几分怪异,但还是早就回答道“没,你呢?”
白灵安又打了个哈气“忽然想吃那丫头做的甜饼……”眼角正好看到她便对她招了招手“我们吃好早饭再去?”
“甜饼?”夏目没回答,反而直接反问了句。
“嗯,还要蛋黄酱和酸奶,偏甜点。”说完便坐下,斜靠在椅背上“哥哥,你要来一份吗?”
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兄弟昨晚做了些什么,一个个都没睡好。
守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做到他身侧,就连早饭来了也是胡塞几口。
等一群人到现场时,已经快过了中午了,十个人吃饱了肚子,一脸满足的拍拍。
顺带,我也不得不感叹那丫头手艺越来越好了~
中午,一群神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我们交了一张十神人中,属于八神人的请帖,顺带警告对方不许外说。
可,转而天霸叱时常看向我们这行人热切的目光便之,就算旁人不知晓,可这儿的主子都明白的很啊。
当午后,天霸叱便当场宣布,因这次人数过多,明日再比。
其他人或许还云里雾里,可我们这群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的确,今日人数不少,而且比试原本就不可能只是一两天就能解决,难得不少人住下,平时难相聚,这段时间事还不少,因此聚在一起聊聊也好。
我们这一群人被安排在一个小院内,当晚,趁早便继续让夏目做几个菜下酒。
可也就是这时,庭院的门被敲响。
我与鸣天相视一眼,他先开口说道“请进。”
房门“吱呀~”声被推开,庭院外涌入一阵清风,吹来一股香气,香气中带动了站于门口的那女子的衣衫。
长袖衣襬随风而舞,淡淡的桃花香扑面而来。
那女子手中端着玉石而织的托盘,盘上有几碟精致小食。
微微抬头扫了我们一群大男人眼,又立刻羞涩的低下头,双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一身粉红色的衣衫,说实在女孩子穿得很好看,可这女子长的与他哥哥十分相似……真的,只要站在一起,绝对不会被认错。
挂在嘴角的笑容僵了下,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靠。
那女子带头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群衣着相差无几的几个侍女。
走到我们面前盈盈一拜“公子~”双目略带羞涩的瞥了我眼“我家主人让我送些小菜来给各位一用,还请别嫌弃哦~”
“不,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呵呵假笑了几声,撇过头瞅着另一边。
“公子~”这声音嗲的很,似乎我做了什么讨人厌的事……
他哥哥那张脸长的足够宽大,大饼脸,粗眉毛,塌鼻子,厚嘴唇,那叫一脸的霸气,一脸的雄伟。
而眼前那女子,水桶腰,厚眼皮,厚嘴唇,声音嗲的要死,还老是扭着腰,手指扣兰花,仔细一瞧,那手指上还有着和螃蟹差不多的毛……
含泪一把,这样的奇女子,谁会为之打破脑袋争夺?还比武招亲呢!要么比武逃跑?比输的留下娶她?!
想到这便又抖了抖,更是坚定自己不会上台掺和的想法,不单单是我,只要是三神人殿的生物。都不许去!去了,就不是我三神人的人!
“小,小姐,把菜放下吧,你拖着也挺沉。”鸣天颤抖着声,显然刚刚回过神,见我已经招架不住立刻出来营救。
“谢谢公子体谅,”说着,便一脸感激的向他抛了个媚眼。
菜式的问题,最后是一人一小桌,大家靠的比较远,没一个大桌面桌的热闹。
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个侍女,那女子安排好后,扭着那小腰……不,应该是水桶腰。翘着兰花指向我走来,跪坐在我身旁。
下意识的向后斜靠,那女子还羞答答的瞅着我“我来为公子倒上一杯酒吧,公子~”
“不,不必劳烦小姐,小姐夜深了,还请早些回去休息。”暗暗摸了一把汗,虚弱弱的叹了口气。
“的确夜深了呢~公子。”娇滴滴的向我靠来。
撇过头,含泪的瞅着离我最近的白灵安,他一愣随即想笑又不敢笑。
但他身旁的守灵看在眼里,根本不给面子哈哈大笑。
那女子不解的侧头“公子?”
说着还眨巴眨巴眼睛,忍着一种怀孕的感觉“那位公子觉得小姐有意思,何不你去陪陪他?”
守灵笑声乍然而止,四周静的要命。
只有那娇滴滴的“小女子”羞涩的冲我甩了个手绢“讨厌~”
讨,讨厌……哈。
瞧着那雄伟的身躯,踏着小碎步匆匆的跑到全僵硬的守灵身旁,便一阵轻松痛快。
刚举起筷子打算开吃时,还在小厨房的夏目一边用丝绢擦着手,一边向我们这边走来“都做好了,来几个人帮我一起端菜……怎么都已经吃上了?那还要我做什么?!”说着,还多了几分怒气。
那丫头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锅碗瓢盆,眼下难得做了我们如若不赏脸的话……后果绝对比任何事都恐怖。
“小姐,我家公子已经让我等人为各位公子送来饭食。”那娇滴的“小姐”上下打量了遍夏目,气哼哼的撇过头。
夏目有些不知道情况,但眼瞧见那娇滴滴的小姐,便来了兴趣“你是不是叫如花?”
那位小姐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说着,眼珠子就往我们这群人中飘荡~
“啊,居然还真叫如花……”夏目感叹道。
“嗯,我娘给我取的名字,在出生时,娘便看我长得美如桃花,取名如花。”羞涩且激动的说。
如花似玉……好名字……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八章 选择
心中一边感叹,一边拿起酒杯,小小的抿了口。
还在想着,如若明日这位小姐上台,那会是何等景象?
心中实在是不知道,是否还真会有人为她打破了头,来博得“美人” 一笑?
便是想着这有的没有的时,夏目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哥,你觉不觉得,她和你外公那个小翠翠长的很像?”
像?!像你的头!
口中美酒立刻喷出,飞溅了旁边白灵安一身,他略带无奈的甩甩袖子,稍加感叹“孤的家人,我还真一个都没瞧见过呢!”
“夏目和苏羽然你不是都看到过?语烟没瞧见过?”擦了擦嘴歉意道。
“那,夏目口中的小翠翠……”白灵安的好奇在这。
可那位“娇滴滴”的小姐立刻兴奋得瞪大了那对宛如牛眼的眼珠子“当真这般有缘?” 说到这,脸颊猛然胀红,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兴奋的还是羞涩的,随即又猛然低下头,那动作快的真让人担心会不会伤了脖子“能,能生出公子这般俊美的长辈,定然也是一表人才吧~”
……我不得不说,那天霸叱是个人才,居然连这种绝世宝贝都敢往外推。
真不知,如若众人明日瞧见她后,会是什么感受?
还是说,那天霸叱根本不担心有人砸场子?又或者,这个妹妹已经让她忍无可忍,必须不顾一切的往外推?
这问题实在是具有考究,不过,却不是我眼下关心的。
看看在场除了鸣天知道这件事,还见过并膜拜过小翠翠画像以外,其他人自然好奇万分。
而我,不得不悠悠开口“小姐,夜真的深了,明日我们还要参加那比武相亲呢。”
“啊!~”这雄伟的身躯一惊一乍,还故做小姑娘样,扭着小丝绢蹦达起来“的,的确,明日的比武相亲各位一定要到噢,奴家先告辞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奔跑向门外,随着她一同而来的侍女也进而有地撤退。
看看自己被她震翻的酒杯,双目就差含泪了“那什么比赛,还是别看了,我担心再看下去真会出事……”
“她敢怎么样?”夏目直接翻了个白眼,命人把先前她所做的菜端上,而这些小桌子撤了,换上一个圆桌。
众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不少,说笑了几句,我刚以为危险过了。
却难想。这守灵偏偏与我过不去,阴笑了两声缓缓看着我开口“我当真对先前夏姑娘所言很感兴趣,这以绝色名震天下的三神人的外公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低头,继续吃菜……夏目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清炒虾仁好甜~
越是见我不说,而对我过去唯一有所了解的两人脸色越发诡异,当下,不单单是守灵感兴趣,身旁那些人更多了些兴趣。
似乎在思索如何从夏目或鸣天口中探查真相,白灵安的目光从我身上飘到夏目,最后还是锁定在鸣天这。
有些奇怪他不是和夏目熟悉,怎么主意打到鸣天身上?
白灵安示意守灵先别开口,而旁人见状立刻明白他要出手,便安安静静的等答案。
“鸣天。”白灵安缓缓开口,却让我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知道你将来的情人在何处,想知道吗?”
“噗!”的声,鸣天被无辜牵连,同时他也知道,如若不出卖我自然不单单自己那些将来的事会一一提前曝光,更有可能……
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哈哈笑着开口“哦,那个小翠翠啊,长得很有特色,虎背熊腰的,是熊族某个部落的长子,喜欢穿翠绿色的纱衣,你们不说,我还真没有想起来,先前那位小姐和孤狐的外公倒有几分相似呢。不过,那个小翠翠比那位小姐更……有特色。当时似乎是这么形容小翠翠的“绝色”嗯,应该是……”小心翼翼的瞟了我眼,随即撇过头,一脸正色的开始回忆“虎背熊腰,力拔山河,温柔贤淑,声音细软,咆啸之声震天动地,不动则已,一动天崩地裂……”说着说着开始津津乐道起来。
而我则脸色铁青的捏碎杯子……
在众人一群目光下,捂住脸,我便是知道这个,才不愿开口。
“你们还别说……”遗兮悠悠的感叹道“遗传这东西还真神奇。”
“可不是?”眠儿的笑容多了几分僵硬“怎么都看不出来呢。”
“熊族……孤儿居然有熊族的血统?”剑冰灼语调开始慢慢奇怪。
“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事实。”落井下石的事,只要是对我,守灵一直很乐意做。
“不可能吧,我还是无法相信。”白灵安稍稍感叹“孤,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狠狠点头“真,比真珠还真!”
便在他们即将风中凌乱时,我才悠悠开口解释道“我外公乃是九尾狐王,便是妖宗之主,就算是为了爱情,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族人处于被众妖所唾弃的地步。当年他的确与那叫小翠翠之人结合,我母亲也的确是从小翠翠腹中所生,可却没有任何一丝熊族的血脉。”稍稍停顿片刻“九尾一族皇室的血脉,是不容任何人玷污。”因此,我是唯一一个有着两族交融血脉所生之人。
九尾一族和另外三族以及人类是命运所遗留在人间的原族,因此,对于血脉来说,九尾一直保持着他们的坚持。
或许旁人会混淆自己血脉,但九尾的皇族不会。
便是这点,当年语烟才会被逐出家族,最后落魄到自生自灭的地步。
否则,为何在语烟生下我后,风华居然从未看过我?
语烟必然与风华提起过我的降生,否则也不会在风华即将飞入妖界前,委托子书落来寻我。
种种的种种只能说,语烟当年所犯之事实在过大,不得已之下,风华必定要驱逐唯一的公主,并不理会她的生死,就连她死后都未曾替她报仇。
我对阴谋之说,一直不曾真正习惯和掌握,但狐族的本能便是多疑,因此随心的性子里多了几分对任何事都抱有怀疑之态,才让我一次次活到如今。
想到这,心中多了几分烦躁。挥挥手散了宴席,并先旁人一步回房。
可半夜,房门依旧被人轻轻推开。
我诧异的起身看着缓缓向我走来的白灵安,有些不明他为何会在这时来此。
宁静的含笑在月光之下显出夺目的温和,淡淡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抬手,鬼使神差的抚摸向他的脸颊。细腻的肌肤在我手心下的触感滑腻而冰冷……
“孤,今日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快了?”抓住我还落在他脸颊上的手,缓缓坐下。
摇了摇头,却也清醒,想要抽手,可对方却不让了。
“为何,如今的你让我恐慌,无法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又会打算做些什么……”慢慢的,慢慢的,头靠在我胸前,微微颤抖的身子显出自己的无助。
拍拍他的背,眺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安,你有那些记忆,而我却不曾有。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折磨和痛苦……无法理解你如今的恐慌,但……安,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珍惜眼下了。否则……将来,不会属于我们,而是你,我两人。”
我信,这话他听得懂。
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就算明白,可当一个人生在局中时,又会如何做呢?
当晚白灵安在我床头坐了一晚,而我,则在窗台前站了一夜。
有些事,他需要考虑清楚,否则一切会太晚太晚……
不,或许对如今的他而言,已经太晚。
如若他放弃眼前的我,并认为我不是他所等待期盼的人,又或者……
那么,前世的苦苦付出和期待,以及今世得到记忆后的期盼与等待,又是为了什么?
没人能明白,也没人能知道。
放弃,还是继续这一段或许并不是想象中那般期待的感情时,白灵安犹豫了。
我在想,如若我热切的去追求这个男人,或许他会进入我的世界,也或许会远远逃离。
但,我终究还是冷静的站在远处,默默地等待他的选择。
在感情上,我一直不是主动的人,如今,依旧是……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丫头的闹剧
第二日那比武相亲可谓是人山人海,似乎所有人都得知,十神人们也得到邀请,一个个来看热闹。
擂台被建造的格外宏伟,四周的座位却异常雅致,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出现的那位小姐如何的楚楚动人。
对每人从不会缺乏热情,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那位今日的主角会是如何的楚楚动人,又会是何等的绝色天成?
人们无法确定,可心中自然多了几分期待。
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显然为的是引起在场众人的侧目。
鸣天先一步到达,放下四周的薄纱帘子,我们才一一进入。
众人因见不着到底是何许人也,对此的猜测更多了几分。
也不知是谁,放出消息说是十神人之一的人物,转而众人开始猜测为何十神人会来此,固然那人发了邀请,可十神人也不是说来便会来的。
不过,转而他们对那位小姐的兴趣更多了几分。
毕竟能吸引十神人之一的人物前来,这位小姐她的绝色又会是何等动人?
便在此时,也不知是谁,开口提醒道,说那位小姐像极了三神人的外公。众人皆知,这三神人的母亲是九尾狐族的公主,其父亲便是九尾当时的王者。
这么一说,难道那位小姐长的会比三神人都动人几分?
不过因此可以猜出,或许在那层宝宝纱帘之后的神人会是谁了。
压抑着那份蠢蠢欲动的好奇,双目一一刻不移的盯着擂台。
已时刚过,四周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鼻翼下,若有似无的飘散着一股阵阵花香。
众人皆为陶醉不已,而忽然从半空中飘落的桃红色花瓣,娇艳欲滴的带着清晨的露水而落下。
一群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飘然进入场内,簇拥着一个被团团围住,让人看不真切的女子。
所有人都明白,那头戴沙砾,身影瞧不正切的女子便是今日的主角。而此时她的外貌已经传得众说风云。
一行人走到擂台之上,四周的仕女一个个都美艳娇艳,从手中的花篮中抓出一把把花瓣撒向半空之中。
而缓慢的,那今日的主角慢慢走到台前。
瞬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而那位或许有着绝世天成外貌的女子,左手翘着兰花指慢慢掀开沙砾的一角。
被在场众人猜的众说风云的外貌瞬间揭晓了答案,那位美人的真正面容也展露在众人视线之下。
一时间,四周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
都一个个痴呆呆的看着台上那位女子,或许,或许应该是个女子的人物……
毕竟穿着娇嫩的粉红色长裙,厚实肥肿的手指高高翘着兰花,眼神羞答答的瞟着四周,还不时地扭着腰……自然,如果她有腰的话。
摘下帽子,那位“娇艳动人”的女子接过一旁仕女递来的手绢,羞答答的甩了甩丝绢,“咳咳~~”咳嗽了两声,似乎在告诉众人他们如此瞧着自己这位还未出阁的女子,是多么失礼,多么让人不好意思么~~
“小女子这项有礼了~”说着隐隐一拜。
可旁人瞧着,便是担心她这一弯腰便会狠狠摔下,如若摔下,会不会山崩地裂的?
“今日花儿瞧着如此多的才俊来此,深感荣幸,各位厚爱花儿了~~”说着说着,那个娇羞的,那个动人的扭着小腰~~
众人一阵深呼吸,再深呼吸。可愣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来表示此刻内心的波涛骇浪。
“好了好了,花儿不必在此羞涩,我们神界有着大把的好男儿,哥哥必然为你找个好夫家!”便在此时,有着一个声音解救了众人。
只可惜,所有人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激之色,反而是愤怒异常。
为何?为何?!
便是此人闹出的比武相亲才会让大家落得如此狼狈的架势,原本还以为是什么美貌出众的女子,就算张得不漂亮,性子或许会好,就算性子不好外貌也不好可家事不错。
自然,这少女家事的确不错,性子还说不清,但最起码有些花痴,外貌绝对不好。而且已经不好到一个境界,旁人心中落差太大,无法一一评述。总体来说,众人心中开始有打算扎一个小草人,上面戳上n根银针。
本来,就算不打算真正抱得美人归的神人们,也是抱着切磋而来。
有兴趣的人打架会提前透露意思,然后想要比武讨教的则先上擂台比个痛快,最后则会假装放水输了便是。
自己不单单多了经验,也给对方长了脸不是?毕竟自家妹妹擂台上真正比武者没几个,也有些不给姑娘家面子啊。
可如今,谁还有这个胆子上台比武?
就算最后今日抱得这位重量级“美人”的不是自己,他还怕落了旁人的口舌,说自己审美观有问题,如若被谁在将来提起,十有八九会这么说“嘿,小子!你不是喜欢天霸叱他妹妹天如花这样的美人吗?当年还在对方的擂台上打了个你死我活,最后则惨败而归啊!”
如此一说,自己还有脸活着吗?!
所以,如今被说他家面子如何如何,自己也要有面子活下去不是?
在场只要是人的,没有一个不愤恨。
来瞧热闹的热闹没瞧见,反而十有八九会引来骚,毕竟……这美人实在是太恐怖。
天霸叱让仕女先搀扶自家妹妹下台,自己则说了一通开场白。
大概内容就是,各位别客气,尽管上,只要妹妹嫁给在场中的任何一人,必然有着丰厚的嫁妆。
随后让人把嫁妆中最为贵重的东西一一抱出,转而先前还在鄙视那位名叫如花的少女的那些神人则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比如……我只是要娶一个女人,而且神人本就没有固定的爱侣,只要先娶了她,然后晾到一边,自己岂不是可以得了那些来之不易或者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贝了?
可,他能不能只要嫁妆,不要人啊……
颇有几分心动的神人,心中满是忐忑的把目光瞟向在场的那位还在娇羞中的如花小姐,瞬间有着一种心跳越来越快,逐渐快到要飞出胸膛的感觉。
那几位老兄中,定力足够的则立刻把眼睛狠狠地从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身上移开,定力不够则立刻口吐白沫一抽抽的倒在地上。
那些瞧见了如花小姐娇羞模样的神人,纷纷流露出恨不得Сhā瞎自己双目的冲动。
夏目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这一笑声在宁静的掉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的会场分外凸现。
先前便有不少人好奇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眼下则自然更多了几分好奇。
毕竟在场不论身份地位,都不敢当面耻笑,可这明显是少女声音的主人则不然。
不单单哈哈大笑,还笑得好不知掩饰。
这天霸叱原本便因没人跑到擂台上比武脸色铁青铁青,他都加了如此多的嫁妆为何还没人上台?要不在等等?还是说再加嫁妆?
他就不明白,自己妹妹的确长的不够美丽,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
他妹妹忽然某一天跑来和自己说想要嫁人,虽说当时他便觉得这个任务过于艰难。
可毕竟是自家妹妹不是?犹豫半天,他只能厚着脸皮开始问问四周有没有人打算娶妻的。
一开始还的确有,可一听他是在推销自己妹妹便立刻脸色苍白的否决。
无奈之下他只得一次次加高了嫁妆,可依旧如此。
最后在自家妹妹哭闹之下,不得已办了这次的比武相亲,还差不多把自己的老本都给套了出来,便是为了给自己妹妹找个婆家。
他也没多少要求,只要对方是个男人,然后带走这个妹妹就成!
可谁知,上擂台的人没等到,却迎来这么带有耻辱性的笑声!
天霸叱气恼极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头吼道“是谁在哈哈大笑!给我站出来!”可刚一出口,他忽然察觉,那笑声是从一个不得了的包厢传来。
里面是谁,他心中自然清楚不过,眼下如若得罪了里面的大人物……
不,不,别说是大人物,便是随随便便一个跟班,自己都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啊。
天霸叱感到自己悲剧了,只可惜最为悲剧的还在后头呢……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
雅致的房内,以白色为主。
白得有些空荡,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毛绒地毯,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灯台,白色的蜡烛燃烧着徐徐的,也是这房内唯一有着暖意的烛火。
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待起依旧白色窗帘发出沙沙之声。
白色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个身着血红色连衣裙的女子。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黑色的长发落在四周,散开成扇状。
那女子涂抹了血红色的唇膏,如同软了血后的怪物。
门外似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少女缓慢的睁开双眼,如黑衣一般漆黑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感情。
那少女有着精致的外表,却并不是异常的美丽。
可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情,身材娇好而性感,少女的青涩在那玲珑的身躯上更显出几分妩媚。
这张脸只有十七八岁,可那少女身上所带的气息则完全相反。
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去,那少女再次缓慢的合拢眼帘。
只是,在下一刻却又立刻睁开。稍加不悦的隆起眉头。可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她冰冷的完全与身上那套艳丽的红色外衣不同。
反倒是有着一双漂亮眼眸却没有灵魂的人偶,只是空洞的坐在这诡异的房间内。
少女身前有着一站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可那红酒似乎没被人动过,散发着一种醇厚的芬芳气息。
那少女轻轻开启双唇,殷红色的唇瓣配上稍加苍白的脸颊,不知为何总让人有着一种深处中世纪欧中的味道。
而眼前这少女则是某位女伯爵?或者我们该称她为吸血鬼……
“时间到了?”声音优美而低沉,没有少女的清脆,则是悠扬而缓慢。
无疑是的询问,他并没有渴望有谁能回答他。
双唇紧紧抿起,似乎在挣扎和愤怒,但最终,那看上去异常丰满的双唇抿成直线,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个娇好的弧度。
可旁人看来,这只是一种冰冷的讽刺,到底讽刺什么,有说不出。
“已经到了……”悠扬的感叹,她缓慢的起身。
拉开这房内唯一一个衣橱,入目,则是一片艳红,那红色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压抑的艳丽。
而那少女则平静的从中形如一一挑选,挑出一件瞧了瞧略带不满的神色,便随手抛到地上。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之下,整件房内根本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
可那衣柜似乎还有着数不尽的衣服供她挑选,那少女不会厌倦的从中拿出一件件颜色相同,款式不同的衣裙。
不错,只是裙子,连衣裙,不同款式,不同样子,却同样都是连衣初,都是红色的衣服……
少女持续着从衣柜中拿出衣服,然后流露出不满神色,抛到地上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继续着……
旁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会在何时停下,或许根本不会停下,她只是单纯的持续。
自然,在这并不宽大甚至略显狭小的房内,根本性没有这个“旁人”不是?所以,这个少女有着无数挥之不去的时间来慢慢挑选一件能让自己满意,或者让自己所在以内的那个人满意的衣服。
过了多久,没人知道,或许连那少女都不曾在意过。
房门被用力拉开,从外走入一个男子,儒雅俊朗的面容上戴着一层薄薄的微怒。
可就算如此,那少女也不曾在意过,或者该说就算门被粗鲁的拉开,可她连眼神都没有被飘过去一次。如今,他已经沉静在挑选这有着数不尽衣服的衣橱内,如同着了魔一般,单一机械的重复着以上动作。
那男子看着这一幕,忽然先前那薄怒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深深疲倦。
观赏房门,他直接踩在那些或是华丽,或是简约的衣服上。
走到那少女身前,搂住她的腰,代入怀中。安静的拍打对方的后背,带着几哄你,几分安慰。
“你哥哥,已经去了……”很简单的话,很简单的七个字。
那少女依旧面无表情,手中还牢牢地抓住先前拿下的衣服,只是,被涂抹了殷红色的尖锐指甲却陷入了掌心。
搂着她的男子稍稍后退半步,双目牢牢地注视着她的脸颊。
长长的睫毛被耍了一层薄薄的睫毛膏,显得万分细长,眼线画的有些粗却到眼尾时高高翘起。
整张脸被打扮得分外精致,苍白的脸颊,艳红色的双唇,欧式话的红色长裙却露出细长的小腿,黑色的同跟鞋刚凸现了他浑圆俏丽的丰臀和细弱的腰肢……
那男子在心中稍稍感叹,她,在这里并不是如何的美丽,光说五官根本不及这人哥哥的十分之一,身材,也不如狐族任何的一个少女,甚至连一些这座宫殿的仕女都不如。
可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打扮得手法,她总是知道如何打扮能引人注目,知道如何稍稍扬起的嘴角弧度最为迷人最为可爱。
她的哥哥曾经说过,这少女天生便明白这点,也天生便知道如何掌握自己的优点并加以扩大。
可如今,这张打扮得如同欧世纪贵族之后的少女却面无表情,双目空洞的注视着眼前之人。
眼眸中依旧冰冷的可怕,没有任何浮动。
可,那双空洞的双目却落下一滴泪水……然后,又是一滴,又是一滴……
如同破工愉堤的洪水,连绵不绝的喷涌而出。
她站在白色的房内,四周却散乱着艳红色的布料,微微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背后。
妩媚中多了几分诡异的空灵和绝望……
眼线并没有被泪水而冲落,那泪水一颗颗的落下却丝毫没有破坏脸上的妆容。
高而挺直的脊梁倔强的站直了身躯,不愿被这绝望的消息而打败。
过了许久,那双丰满而艳红的双唇微微分开一层小小的缝隙。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道:“他,可曾留下什么话?”
“他,他曾说过。”那男子为难的不敢直视眼前的少女。
“说。”冰冷的强势,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士气也有着一种目空一切的高傲。
他身前那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说不愧是兄妹?
哥哥所拥有的士气,眼前这看似弱不禁风少女也有?
“他曾说过,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了烬孤狐,那么,也不该再有夏目。”这便是那男子不愿开口的真正原因。
哥哥临死前却让自己过去为一的妹妹,并且还是万分疼爱的妹妹给自己陪葬。
就算跟随那男子这么多年,可他依旧不明这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能为了一个自己所憎恨所厌烦的创始牺牲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爱人们,能为了这花费自己所有爱人鲜血的世界再次牺牲自己最后的依靠,却在完成这该死的世界后,自己则选择走向人生的终点,并且带走唯一一个一路陪伴自己走来的血亲……
那男子略带无奈的摇头,可他却瞧见先前空洞的双目则多了几分温暖和暖意。
嘴角流露的不再是冰冷的讽刺而是上扬的甜美笑意。
瞬间,那毫无人气的吸血鬼瞬间变成了可爱中多了几分俏皮地少女。
那少女缓慢的重复着先前他所说的话“既然这世界没有烬孤狐,自然不会有夏目……没有烬孤狐的世界但不会有夏目,夏目只会出现在有烬孤狐的世界里。”她说道,低沉而认真。
那男子心中则是惊涛骇浪,根本无法仔细说出那种彷徨而不安的感觉。
他急忙开口说道:“这只是你哥哥随后说说的……”
可他还未说完,那少女便一脸不悦的打断:“哥哥怎么可能随口说说?!”
那一丝的愤怒让他险些无法继续其的的言词,但为了这少女不会傻乎乎的随那人而去,硬着头皮呐喊到:“你难道要为了你哥哥就去息尽?那你的爱人又该如何?陪伴你多年的友人又该如何?自家养的凤凰和一条小金蛇难道还要交给旁人看管不成?或者说,你对他们并没有真正的爱意?既然如此,又为何要与他们在一起?给他们希望?”
激动而愤怒的言词并没有换来那少女一丝的不悦,他似乎还沉静与独自的喜悦中,并不在意的摆摆手:“他们自然重要,可是,哥哥更为重要……他是夏目的阳光,没有他,夏目便会失去目标……他是夏目的生命,没有他,我只是行尸走肉。”
那男子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你们是兄妹!不是恋人!”
那少女很认真地点头:“自然,可夏目的人生和生命都是哥哥给的,甚至,人生中的温暖,也只来自哥哥,没有他,我又该如何活?夏目自然要随哥哥去了。”
那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再去劝说,只能呆呆的看着她再次回到衣柜前,从中挑选一着同色系的衣服。
一件件不满的扔下,一件件不喜的抛开。
那男子看着看着,却不知为何有着一种浓浓的悲切。
离开的那个男人是他一生的挚友,他是夏目的阳光,难道就不是他的人生目标和追求?
只是,那人却依然走了……走的还是如此毅然决然根本不给旁人任何拒绝他离去的机会。
如今,眼前这个女子也要离开,那么,这偌大的神殿还有何意义?
他开始茫然了……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
艳红色的裙摆随着那少女纤细的腰肢而舞动,他身旁的男子并未流露出任何迷恋之色,眼神中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回忆和缅怀。
他在回忆什么?缅怀什么?或许他身旁的少女知道,可如今这位美丽的少女却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在那有着永无止尽衣裙的白色衣柜上。
那男子狠狠揉了下眉头,大步走到衣柜前,拽住对方的手腕向外一拽,把那少女从衣柜前带出来。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脚下已经被他们踩的凌乱的衣服,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代替那少女走到衣柜前。
与你少女的哥哥相处几十个创始日,而与自己身旁这位少女相处也有几十万个创始日。先认识他哥哥,从而再认识她。
两人从外貌而言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只要静静地相处几日,更会让所有人都明了,他们是兄妹,而且是何等相似的兄妹。
有着一样倔强的脾气,有着一样固执的性格,有着一样花心却又极其矛盾的专情,也有着对方物保佑感恩的心……
自然,还有对自己足够的狠毒,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冷漠。
这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也是无法理解的。
但,他同样也必须要承认,这是他们家中的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吸引点,每每瞧见他或者她关怀的目光转而对自己所要面对的冷漠无所畏惧,这前后的差异依旧让人难以忘怀。
这有着一种被关怀,被特殊照顾的感觉,自己才会在年幼时便留在那人身旁,并一直流到如今吧?……就算心中早已明了,这只是他们家中的一种表现方式,一种生活模式后。他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被一个人重视的感觉。
没有人,当真没有人能摆脱这种目光和无形中的照料。
只是,他与旁人不同的是,自己留下不是成为他的爱人,而只是单纯的朋友,或者说……保姆?管家?!
该说自己是完全不贪心还是说,旁人太过于贪心,想要他那种温柔单独占有,只可惜,想要留下的人太多太多。最终又不肯放弃,留在他身旁的人,只能默认旁人的存在。
烬孤狐,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在人间,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半人半妖;在仙界,所有人都窥视初瑞瞳所留下的修炼法门;在神界,则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属于他的世界里……他则开始不在属于自己。
想到这,那个男人开始烦躁,稍稍隆起的眉头表现着自己不悦的心情。
他重复着先前那少女一样的动作,拿起,抛下,再拿起,再扔下。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
“找不到吗?”空灵而迷茫的声音在他身身后响起。
那人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回头,那美丽而空灵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微微卷曲的发丝散落在艳红色的裙子上,泪水似乎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顾着消瘦而突起的颧骨流向纤细的下巴,最终落到丰满而突起的雪白胸脯上……
她像一个娃娃,一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娃娃。
现在自己或许明了为何那人要在死时留下那句话,带走她或许并不是残忍,而是一种恩赐……
从衣柜中再次拿出一件衣服,鲜红色的裙摆,吊带的衣裙,简单而不规则。
递给那少女面前,撇过头,避开她的眼睛:“就这样吧。”
那少女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开,落入那件衣服上,随即展露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破晓时分的暖阳,依旧寒冷,却带来了点点的希望和温暖。
她缓慢的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身前有着另一个男子,手柔软的弯曲到后背拉开衣裙的拉链。
那男子尴尬的撇过头,不敢把目光落在那少女的身上。
他知道,如若是往日,只要是那人还在时,这少女别说敢这般做,就是旁人目光落入他身上多看会儿说不定这位小姐都会以心情而来决定如何对待惩罚对方。
只是,眼下那少女却丝毫不避嫌的当着他的面宽解带。
没有她所在意的人了,自己如何也无所谓……
当拉链声再次响起,试探的把目光投向那少女。
微卷的发丝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小的发髻,刘海在两颊垂落,遮盖住稍稍宽出的脸颊。
记得第一次见到那少女时,便觉得她属于可爱类型的,毕竟这丫头脸蛋圆圆,眼睛圆圆,鼻子圆圆,嘴巴也圆圆,似乎听他哥哥说,当年还小的时候就练身材都是圆圆的……
可如今,这少女依旧十七八岁的模样,可却全然变了个样……
妩媚而动人,嘴唇丰满而稍稍上扬平添几分俏皮,鼻子似乎随着她逐渐增长而挺拔,眼睛则最为动人之处……
简略的衣着覆盖在消瘦却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那是一种成熟汝性特有的美感,这少女有,而且更为具有诱惑性。
这点谁也无法否认,她就算没有如同他哥哥这般出色的外貌,可以就有着他哥哥一般独特的吸引处。
腰,盈盈一握,随着她缓缓走来的步伐,那并未扎牢的发丝摆动着摇晃着。
“哥哥,你在等我了……”双手抚摸着身上的衣服,那少女的泪水不在落下。似乎有着无限怀念的眷恋,似乎沉静在对往一幕幕的回忆中,那少女轻轻的开启双唇述说着:“他,最为喜欢我穿红色。在我们还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时,他便爱给我买红色的连衣裙。那时,我喜欢黑色或白色,倔强的不肯。但当他离开后,我才逐渐明白,这红色是最为温暖的色泽。”优雅而缓慢的脚步走向镜子前,那少女轻轻拨弄着额前的发丝,妩媚而动人:“他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但是喜欢我穿那红色的衣服,他都喜欢……可偏偏自己不爱穿。只哥哥不知,这红色穿在他身上,却是……”
“太容易出事!”那男子下意识的开口反驳。
少女一愣,却并没流露出任何不悦,反而笑着点头:“的确,太容易出事……”缓慢的吐出一口气:“我从出生期,家中父母便过于冷漠,没有给孩子太多的亲情。可我们却又异常的渴望感情,不单单只是亲情,所以有任何的感情我们都渴望着。哥哥在那时便开始时不时的照顾我……照顾当时在那世界显得格格不入的我。进入修真界后,我的生活,生命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照顾着我的人,依旧照顾着我,保护着我的人,依旧时刻守在我的身旁……”
泪水再次破开闸门,那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一条泪痕。不知为何,这次的妆容却被泪水所破坏,黑色的眼线不再完整,反而被泪水带下一条深深地,瞧不清是否还存在的虚线。
蒲蒲的脂粉也被冲开,只是脂粉下的皮肤更为苍白……
他僵硬的撇过头,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一种恐惧,总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少女早已不是人,她的生命早已离开了这具身躯,留下的只是一堆骨骸和内罢了……
僵尸?或许是,但他却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少女身穿红色丰服,像极了她自己过去所说的僵尸新娘。
当他再次回头看向那少女是,她已经转身走向房门。
门外的冷风忽然灌入房内,呼啸着述说着这个世界的被窃。
“真的,消失了……”那少女僵硬着脊梁,浑身却瑟瑟发颤“这个世界在哭泣,为自己已经消失的主人而哭泣……”
原本明亮的天色忽然暗沉而压抑,四周不在有虫鸣鸟叫。
“不,不可以,绝不可以……”那少女嘴中喃喃的,痴呆呆的重复先前的言词。
便在他身后男子即将靠近她的,不顾一切的向神殿外冲去。
她迈开双腿飞奔着,只是单纯的用双足奔跑在空旷的神殿内。
宁静毫无人气的神殿中传来那少女沉重的喘息和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
那红衣的少女不顾一切的狂奔,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而起起落落,在风中飘舞四散着,仿佛在追逐那不知自己到底在追逐什么的少女。
来到神殿外,她喘息着看着城门外蜂拥的臣民,巨大的人群却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沉静。
那少女撩起裙摆,不顾危险的一个个阶梯向下奔跑,跑下楼梯,跑向城楼……
某饺子:夏目,你文艺了。
夏目:哼哼我一直觉有文艺的细胞,只是你不曾发现,不然有怎么能挑的出我哥身后那群美人?
某饺子:……当我没出过吧,谢谢……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3
鸣天颤抖:您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某饺子转头看向夏目。
夏目咧嘴:他他就是一装作斯文实则倔强的强攻,本小姐只对受有爱。
某饺子再转头看向某狐狸。
某狐狸淡定的笑笑:我还是觉得那丫头和眠儿比较匹配。
夏目立刻黑下脸:别搂着小八的腰说这么诡异的话!
感觉自己终于在上班后某一天找到写文的感觉了,谢谢夏目那丫头,一写道她我就恢复……今儿在办公室写着写着自己差点哭出来,含泪……
当那少女孤身一人站在城楼上时,失神的注视着城楼之下的子民。
满满的,挤压着,一双双期盼的目光,满怀着沸腾的期待。
那少女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则在高处瑟瑟发颤,傲然的抬起下颚,她忽然想赶快自己是谁,是谁的妹妹,她有着何等重要的职责和尊严……
子民原先的骚动应那红衣少女的出现而平复,带头不知是谁,缓慢的跪下自己的双膝,地下了自己高昂的头颅。
这,具有感染力的一幕瞬间带动了所有人。
那少女挺直了脊梁,双目坚定地注视前方,没有任何虚伪的谦让,没有任何做作的客套。她坦然的承受着数不尽的子民一跪,所有人知道,那看似虚弱且消瘦的少女,有资格受他们如此大礼。
“公主……”
“公主!”
一声声的呼唤,从零散而整齐。
那少女原本便坚定不移的目光,如今则多了几分痛苦的挣扎。
谁都明白,在荣耀和光辉的背后,同样有着无法动摇的责任。
如今,她因这公主的名讳而必须承担自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哥哥,已经去了……”微微开启的双唇,似乎有着某种魅力,让原先略带喧哗的呼唤瞬间停止。
所以人都跪在地上,仰起头注视着那孤身一人站在城楼上的少女。
面容上,没有任何的相似,可那份气质,那眼神中的坚定又是何等相似?
微垂的眼帘,被风吹乱了的发丝舞动着,带着一种狂野和疯狂。
那少女双唇并未开启,可风中却回荡着她低低的轻叹:“你们的王后走了……你们的王也消失了……而我,你们的公主……也,即将……”
“女王,既然王依然离去,那公主便该是我们的女王……”不知是谁,如此轻轻的沉重。
如今这不经意间的话,却带来波涛骇浪一般的效果。
所以人,在场所有人似乎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不顾一切的呼唤先前的公主,而如今的女王。
那少女的身子似乎被狂风吹的有些无法站立,踉跄着后退步,却被随后匆匆赶来的那男子接住。
他低头注视着已经无法用胭脂掩盖自己苍白肤色的少女,随后,缓慢的后退一步,认真的看着她神情紧张的双目。
慢慢的,慢慢的……
那男子第一次跪拜一个女人,在离开天门山的幼学院后第三次跪在一个人前。
第一次是他的师父,苏羽然;第二次,是眼前这个少女的哥哥完成并开启这一界的加冕;第三次,他跪在这已经弱不禁风的少女身前。
希望能用责任和诚意挽回那少女的离去……
“这片大地是你哥哥所留下的,是你哥哥所创造的。而你,我的女王,你有责任背负起刚刚完成的世界,接管它,守护它,代替你的哥哥,照料他所留下的子民!”铿锵有力的言辞似乎传的很远很远,那一声声似乎连绵不绝,回音加倍的在折磨那少女原本鉴定的信念。
只是……他们家人都是任性的,自私的,同样,也是无私的,博爱的……
那少女注视着单腿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同生活多少年了,她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骄傲和尊严。如今,想要用哥哥所遗留的一切来困境自己,这……可能吗?
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之色,可当回头看向放眼望去,无法看到边境的人群……最终还是缓慢的吐了口气。
“我,明了了。”地垂下头,那少女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我会做上那个宝座,可,只有十日。”
先前的话,无异给动荡不安的人群带云一份信心,可转而却是一股深深地绝望。
创始完成没多久,自己的主,自己的神,自己的王便悄然离去。
他们固然都明白,这是王在选择爱人和自己的子民之间,选择了后则,可依旧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最终还是随那人去了。
原来便是两个支撑着世界的男人,几乎在同一段时间内离去。
让这新生的世界并没有原先的喜悦和繁华,反而多了几分沉静与绝望。
当那自己王的妹妹,同样有着出色的能力,有着高超的手段的女子。自然是所有人最后的希望,可眼下,那最后一份希望居然也要……
“我会服刑自己的义务,作为公主,作为女……王的义务。”傲然的抬起下颚,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这十日中,我每一日都会以自己心头之血来滋养这篇大地十日后,我则会追随自己的哥哥离开这个世界……”最后一句轻轻的叹息带着浓浓的满足,“没有烬孤狐的世界,又何必留下夏目不是?”甜甜的笑意,暖暖的神色。
一时间,没有任何人会反驳,会阻拦这个少女的离去……
那男子望着那少女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背影,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第一日,那少女平静的走到城墙之上,用尖锐的针刺破心脏。她不容许自己倒下,绝不容许自己倒在眼前那些臣民面前!
她是了的妹妹!是他最以为傲的妹妹!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一日日,一天天,一分分,一秒秒,所有人都注视着那越来越弱弱,已经无法自己独立迈着骄傲的步伐走上城楼的少女。
可她依旧会来,依旧会准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刺破昨日还未合拢的伤口,再次取得心头那滴鲜血。
她说:“这是我的责任,不论作为如今的王,还是……公主,哪怕是作为那人的妹妹,我也会如此做。”
她还会轻轻述说着:“这个世界的每一片土地,都是他用尽心力云创造的,不惜耗费自己的生命,不惜抛弃自己的爱人,愿意付出而得到的……我作为他的妹妹,陪他走过每一步,每一寸土地。如今一切,只是我所该做的……”
不是奉献,不是付出,只是该和不该。
这是那少女的责任,这也是她理所当然该做的事。没有任何选择,没有恩赐和无私的奉献。
这只是自己的责任,她自己所应该做的责任!
原先还会洋溢着反对之声,可如今却谁也说不出一顺反驳之词。
所有人,所有人都沉默的注释着那少女逐渐步向他哥哥,他们王的后尘……
每日,穿着一样颜色,不同款式的裙子,那少女会从他哥哥房内走出,然后再走入。
每日重复着,可所有神殿中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多久……
第十日,那少女扶着冰冷的城墙再次慢慢的爬上城楼,今日,比往日晚了许多。
可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抱怨一声。
身体消瘦的已经无法支撑起原先有些紧的裙子,裙子下,是一个消瘦到让人觉得空空荡荡的少女。
那少女认真的环视着四周,笑了笑,没有多言,依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拿出那根针。
可陪伴他十一日的男子却还是打破心中原先坚持的信念,冲上前牢牢抓住那握着针的手腕:“如若你走了!这个世界又该如何?你想过没?夏目!”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4
那名少女被连名带姓的叫喊,脸上却没有显出任何的不悦,反而还安抚的对他笑笑,“有你啊,鸣天。因为有你,我和哥哥才会肆意妄为,才敢随心所欲。因为有你每次替我们在背后收拾摊子,如今,这算是最后一次帮我们吧……我,还有哥哥。”
“这不是玩笑,这不是戏言!”那男子一改原先的斯文,粗鲁而绝望的嘶吼,“你要把我置之何地?”
“哥哥曾经说过,如若自己离开后,他也不会担心,因为会有鸣天替他好好照顾着……”少女带着温情的述说。
眼前的男子仿佛微微失神,可便在此时,少女手中的针没入了胸膛。
带着少女特有的调皮和骄傲,仿佛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恶作剧一般。
那男子不敢置信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看着那最后一滴心头血从空中落入地上,瞬间消失。
一种,一种无力的失控让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却也在同时放开了少女的手腕。
可没有任何支撑的少女,已经迈入人生的最后一个旅程。
她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灿烂和幸福,注视着蔚蓝的天空……
耳旁呼啸着狂风,可到了她耳中却是那人低低的呼唤和温柔的述说……
“哥哥……”在落下的瞬间,她还在呼唤着那人。
四周沉静之中依旧能听见那少女甜美的声音,叫着他们的王……
只是,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也是诀别之词……
才短短几日?他们失去了创造这片土地的王,失去了使得这片土地繁华的公主,失去了保护这片土地的皇后……
望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抹红色身影,似乎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双足被狠狠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之上,想要去接住那女孩,可,却无法动弹一分……
而原先与少女一同站在城楼之上的男子,失神的看着她坠落的瞬间,注视着她带着无限眷恋而满足的笑容和那声低低的,满是爱意的呼唤……
耳旁则一遍遍回荡着自己的友人,自己的王在临死前最后一句……
如若这世上没了烬孤狐,又何必留下夏目?
没了一个,另一个也没任何理由留下?
他不明白,很是不明白。
明明这两人是兄妹,又何必要如同情人一般的殉情而亡?
一个随了他的爱人而去,另一个又追着她的哥哥的脚步离开。
这是为何?为何一个个都要做出这般绝望的决定?
他不明白,他当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明白。
那少女最后还是落了地。
只是,在落地的瞬间被两个男子揉入了怀中。
他们,是夏目的爱人……
城楼之上的男子目光复杂的看着地下抱着那红衣少女的两个男人。
他们没有资格让她放弃自己所做的决定,他们明白了自己在这少女心中的地位绝对没有另一个作为他哥哥的男人重要。
他僵硬着身体,狠狠转身离去。
他不愿再看下去,不愿再看……
儿时陪伴自己长大的人已经没有一个留下,成长后的友人早已离去,成熟后的自己身旁再也没有入得了心的人了。
眼下。
这个世界中,是不是只有自己独自一人了?
为何,最终留下承担这份孤独的会是自己?
他笑了,笑声被风声带得很远很远。
只是,城楼之下的子民却无法感受到那人笑声中有任何的笑意和愉快……
城楼之上,如今只有一个男子。
他孤身一人站在制高点,眺望着远方。
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而那份回忆中的人,则一个个悄然的抛下自己,先一步离去……
高处的寒冷,又有谁能真正明白?
站得越高,越是寒冷,如今自己则站在八界之巅,这份寒冷会是如何的刺骨?
白色的长衣被风吹动着,黑色的长发被夜晚所遮盖……
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没有任何人的相随相邀……
独自一人,独自一人……
而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前篇完)
我对于未来的烬孤狐的那个世界很纠结,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来写完整。
如今才算明白,只能通过三个关键人物来一点一点地描写。先是白灵安,然后是夏目,最后是未来的烬孤狐。如今通过夏目写了这一段白灵安所不在的岁月,而白灵安是未来世界的开头的话,那么夏目便是未来世界的结尾,过段时间有了感觉再写一下中间的烬孤狐。
夏目知道自己死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该魂飞魄散还是又到了轮回的边缘?
她站在一片虚无的空白之地,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叫恐惧的东西。
她从来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大不了便是一死,毕竟自己所在意的那人能够保护好自己。
夏目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随心所欲,无忧无虑。或许是无忧无虑,最起码在她眼中便是如此。
而旁人则觉得她多了一份职责,多了一份牵挂,对烬孤狐的,对自己哥哥的牵挂。
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如若夏目没了烬孤狐,那么夏目便没了生活下去的意义。而烬孤狐没了夏目依旧能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一种看似不公平的等号,可是对夏目而言这是一种慰藉。
爱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平淡无奇甚至化为乌有,然而亲情和依恋以及他们之间的兄妹之间的羁绊则永远不会消失。
夏目没有多少自己的朋友,她的生活大多扑在自己哥哥身上。
因为烬孤狐的生活更有趣,事情也更多。于是,不知不觉地从想要关心他,不给他添麻烦直到自己也深陷其中。
但,便是因此,夏目却也知道自己是个极其冷漠的人。既然自己的冷漠无法在旁人心里、灵魂中刻下一道印痕,那么不久的将来当自己某一天消失或者是死去,自己身旁那些过去的友人甚至是情人、爱人,也会慢慢的遗忘自己。
她不要如此,仿佛这个叫夏目的女孩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当千百年后,某个人提起自己时,或许旁人还会反问一句,有这么一个人么?
夏目无法接受,所以,烬孤狐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因为他的生活和生命代表着另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
这便是他们之间,这对兄妹之间的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默契。
旁人就算嫉妒又如何?嫉妒又如何?他们有资格嫉妒吗?
没有,就连白灵安看着这两兄妹都会无奈的叹口气,随后坦然的接受这略带诡异的兄妹之情。
他,甚至是他们,只能说这对兄妹的感情太好了。
好到……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吧。
其实,旁人甚至在想,这烬孤狐是不是和名义上的妹妹有些什么?就算他们各自有着爱人。
只是,他们的爱人对这种说辞也不过是冷笑道,“爱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比爱人都好!”
这是事实,超出爱情和亲情的范围,只恐怕旁人还真无法理解。
如今的夏目有些忐忑不安,她猜测自己或许要被重新洗牌。
对于别的,她无所谓,可偏偏无法忍受要忘记烬孤狐这一点。
垂在腿旁的双手紧紧握拳,心中固然明了,忘了,她才会真正解脱。可,理智明白,可心中依旧有着浓浓的不舍和不安。
四周,没有一个人,与其说空旷,还不如说是虚无。
一望无际的白,没有边际没有终点。
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夏目原本便略为恐惧的心如今则逐渐慌乱。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合上眼帘,再次睁开时则多了一份坚定。
只是,不论自己如何坚定自己的内心和灵魂,都无法改变四周空荡荡的一切。
在这里,她到底站了多久?
夏目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她开始慢慢的,逐渐的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那些愉快的,不愉快的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并没有任何淡去,反而有些则更为刻骨铭心的印入灵魂深处。
“女孩,你想到了谁……”突如其来的讯问让夏目立刻慌张起来,防备的倒退半步。
眼前的那个男子,那个或许能称之为男子的人……
不知为何,夏木看着他很慌张,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直大胆妄为的自己居然会瞧见一个比自家哥哥甚至是白灵安还要好上几分面容之人感到慌张恐惧。
心中略为自嘲,不是瞧见漂亮的男人便会歹念?
怎么如今看见那人别说歹念了,就是站都有几分站不稳。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5
“给你一个选择。”男子淡淡的开口,似乎并未注意到下目的不安。
含笑中却并没有表面那般温暖,夏目本就敏感,当下便觉得对方或许来者不善,又或许……
只是,自己不是已经死了的吗?
按理说,就算不是魂飞魄散,也该是进入轮回。为何如今却要被迫的面对这么一个看上去俊美且又温柔,实则让她感到不安的男子。
她静静地等待对方随后的言词以及选择。
“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略带戏弄的口吻,双目则好奇的注视着身前那少女。
可夏目却已经对他产生了戒备,自然不会多说一句不适当的言辞。
更何况,这句话明显就是有陷阱的。
“是你,还是你的哥哥?”那男子见对方没有回答,反倒是咯咯咯轻笑起来,“让我来回忆一下你最大的梦想就是给烬孤狐建立一个后宫,里面有着三千男黛。每天自己则研究究竟该让哥哥翻哪块牌子,自己则独身一人便可。我说的对吗?”
这看似玩笑的梦想,却让夏目浑身僵硬了几分,许久还是僵硬的点头,“你是何人?”她是夏目,烬孤狐的妹妹,是他的公主!决不能允许自己再任何人面前低下头颅!压抑着从灵魂深处涌动的恐惧,依旧倔强的傲然的抬起下颚,神情高傲而淡漠。
“我?呵呵……”男男子好笑的撇过头,左手捂住双唇轻笑道。
手腕从宽松的袖口处落出,白皙的皮肤和因笑声而平添的几分美艳让夏目再一次扶额的冲动。
这个人……
她固然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能惹恼的,也不是自己所能沾染的。可偏偏难以压制住因对方不经意间所流落的藐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当真让一直平淡而无所谓的夏目赶到深深地愤怒。
如今她算是知道,自己过去所用的态度如何能气恼死旁人,又如何让往往冷静并且有着高深修为之人对自己气恼万分。自然最终因她是烬孤狐的妹妹而不了了之,她是烬孤狐的妹妹,是那个目空一切,有着独然高傲的男人,他的妹妹……
想到这,夏目嘴角的弧度稍稍扬起,眼神深处那抹恐惧和胆颤慢慢的,逐渐的消失……
高高抬起的下颚也不再是僵硬而生硬,带着一种强迫的无奈。
转而,如今的她神情自然,笑容随意。
身前那白衣男子注视着一切,心中觉得甚是有趣。
不知觉得咯咯笑出声,随即迎来夏目高高挑起的眉头。
是一种无声的询问和好奇,而他缓慢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一个选择……”
再次停顿的话语,夏目接下他的言辞问道,“什么选择?”
“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选择。”说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看到了一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目觉得自己是一只耗子,而眼前这位则是一只无聊打算戏耍她的猫儿。
心中哼哼了两声,猫?!猫科这种生物都是受!
“然后呢?”夏目顺着他的话再次翻着白眼追问,这就和童话故事里德巫婆,而眼前这翩翩美人却做着老巫婆的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一种诡异。
“你是要回倒过去重头开始改变,还是……从结局开始?”那男子因夏目无所谓的架势而略显无力,不过依旧有着神圣且又高傲的神情。
“我可不可以不选择?”这种事,夏目一只觉得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准……联想到深处,本能的感到一种深深地寒意,“我和他的生命都已经走到尽头,如若你当真要帮我,便让我永恒的消失吧。”转世和魂飞魄散中,她情愿选择后者,毕竟前者对他而言,实在是无法忍受遗忘那照料自己这么多年的男人。
“为何?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得到幸福?不希望他能够与爱人相守一生?不希望他得到爱侣的陪伴,而是在寂寞和孤独中缓缓地走向死亡,看着他失去一次又一次的爱侣,拥抱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平静的述说。
可,每一次的述说都如同千斤重的铁锤狠狠敲击着自己的心脏。
夏目脸色苍白,艳红色的衣着更是显得她脸色的苍白。
被涂抹得鲜红的双唇,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则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那男子仔细的观察着那消瘦而脆弱的女孩,明明很虚弱无力的样子,可偏偏倔强的不可思议。
如若说,烬孤狐的顽强是他意料之中的,那么眼前这意料之外的女孩则一次次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对兄妹……非常有意义。
当初选择烬孤狐看了当真没错,不单单所托世界也算完美,就连他身旁一直陪伴着的女孩也锁骨这般的优秀。
如若没有烬孤狐,她倒也可以取而代之……
不过……
忽然想起烬孤狐临终时那句话:没有烬孤狐的世界,何必有夏目的存在?
这两兄妹是相辅相成的,有了一个,自然才会有另一个优秀之人的出现。
稍稍遗憾的叹息,不过他心中更多的是满足。
夏目并不知道眼前那人心中所想,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无法忘怀对他而已,最为重要之人在创世时,一次次的绝望,一次次的痛苦,最终在连串的打击后,他最终走向死亡。
之死,他都是独自一人的,这才是夏目心中永远的痛。
没有沉默太久,那女孩终究还是低下了一只高高扬起的下颚,“条件,我不信没有任何条件和代价!”语气中,有着一种愤恨的无力。
声音不似先前那般清亮,而是一种烦躁的沙哑。
“唔~”对面那男子则思考片刻,转而反问,“你还未来告诉我如何择舍,重生,还是,还是……以如今灵魂的姿态强行回到过去?”
不用多说,后者需要巨大的力量和运气,以及代价。
可……夏目这次连犹豫都不曾有过,“后者,重生的话,不可能是从真正意义上的改变未来,毕竟……”略微眯起了双眼,略带狭长的凤眼在这一刻像极了她的哥哥,烬孤狐温怒的脸庞,“你已经说过,可以从后面改变,那么先回去又有何意义?”看对方依旧瞧不见神色的脸庞,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眼下,该轮到你回答我了吧?”不等他开口,夏目便抢先一步询问道,“你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你既然问了,那么前一个被你送去的人又是谁?我哥哥烬孤狐如今在何处?如何了?”
一连串没有任何顾忌的询问,或者说该是责问,并没有引起那人一丝的不悦。
他淡淡的开口,“白灵安显然没有你这般聪明,他选择了……重生,显然爱着烬孤狐的心已经让他无法真正做出最为理智的选择。”说到此处,他略带遗憾,毕竟当时便觉得,如若没有烬孤狐的话,守灵的弟弟,那白灵安依旧是个好的选择。
只是,烬孤狐的出现打乱了一切。不过,那人本就是自己希望能改变这尘世一切格局之人。只是不曾想,眼前这少女和他哥哥能做的如此彻底。
心中对新生的世界还抱有一点遗憾,如若能更加完美又该多好?
想到此,他才会有了这个主意。
“他过于在乎哥哥。”夏目留下一个较为中肯的回答,却也不多做解释。
毕竟她就算再在乎烬孤狐,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地步。
“呵呵,”那男子再次轻笑了两声“如今该轮到我来说说自己的条件,如何?”看着那少女僵硬的点头,心中忽然一乐,“烬孤狐所创造的世界并不完美。”
这点夏目就算知道,可毕竟使他们花费如此多心血所创造,更何况其中又是浮出何等之多?
对方如此说的直接明了,是人的自然有些不悦。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6
那男子则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既然你如此选择,那么,其一帮助过去的烬孤狐创造出完美并符合我要求的世界;其二,未来之人不只有你一人,未来的人和过去的自己绝不能碰面;其三,你们能联系任何时代的烬孤狐,却不能再去主动联系旁人;其四,不得以自己所知去强行或者诱导未来的人按你所想而做;其五,不得以自己的力量强行改变或者提高旁人修为;其六……不得透露过多未来之事。”想了想也觉得差不多便不再说下去:“便是这些,并不为过吧?”
夏目松了口气:“好,那我最后问句,烬孤狐,我的哥哥……”
“他的选择与你一样,但他却不能违反第二条规则~”言下之意,他几乎不能改变太多,
可谁知夏目却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就是说能再次见到哥哥?”
“不,不,不,烬孤狐在短时间内不会见你,他要去别的地方有事要做哦~”小小的,狡猾的提点到。
深吸了口气:“无所谓,无所谓……只要他在,只要他好好地,有目标的……”便够了。
“可,你知道否,如若当真改变了未来,或许如今的你和烬孤狐便不再会出现,反而会消失?”他不认为选择强行进入过去,改变未来这点,他们不会想到。
“没关系,”夏目的嘴角稍稍扬起“这般做,只要能让哥哥忘记痛苦,便也够了……”
这么做,只是抹去了哥哥不愉快的记忆,并且……他们会帮哥哥好好的创始,绝不会如同这次这本辛苦了……
夏目再次被送走,然而,当他离去后,在原地,再次出现一个人,
消瘦而挺拔的身子,眼眸中带着一股沧桑之色。
嘴角略微上扬,没有身前那人所流露出鄙夷沧桑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祥和而神圣。
“那丫头居然没有追问下去?”刚来之人有着俊美的面容,神圣却多了几分妖媚。
“你的妹妹,你会不知?她必然是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才不会多此一举的问呢。”白衣男子含笑着注视了她眼,转身带头向前走。
随着他脚步的变化,四周的景色也随之一变。
绿意葱葱的草地,飘落着一朵朵娇艳的小花,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摇曳着他们妩媚的身姿。
四周,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浓郁,却一直能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清香。
“便是太过了解,才担心她以后的的动作。”走到白色沙发前,与之过去的烬孤狐不同,如今的烬孤狐多了一种气质,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气质。
高傲,淡漠,有着一种野心和强势。
这是一个上位者该具有的一切,显然创始和管理世界让这人成长太多。故而,夏目那丫头才会如此心疼。
“天地间,实在是太过无聊……”白衣男子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淡淡开口。
而烬孤狐刚调高了眉头,认真的注视着离自己异常近的男子“怎么?无聊的话我们换换?”
“不必,相比参与其中,我还是站在局外吧。”白衣男子并不是在说笑“知道你家丫头去何处了吗?”
“绝对不是主轴的过去。”烬孤狐低垂着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垂至眼帘的额发。
那白衣男子眼见他如此不把事放在心上,稍稍有些气闷,可便是这么个人,才会让他不觉得太过无聊。
便在他静静思考该把这人如何处理时,烬孤狐冷不丁忽然抬起了头“在我之后创始的人挑选好了吗?”
白衣男子被他说得一愣“什么在你之后的创始?你就是我选中之人!”
烬孤狐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耐心的慢慢解释道:“我创始可以说已经完成,只剩下结尾。但,在我之后新出的世界呢?他的主人,创世者你可选好了?”
原来是这个……
白衣男子心情不定,多了几分阴森的看着烬孤狐“你为何会这般想?”
可谁知,他不但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反而“噗~”的笑出声来“难道不是?还是说,我所完成的世界便是最后一个?整个世界便是停留在此了?我世界里的那些人便没事可做,举步不前了?又或者说,所有人的终点便到这?整个世界都不会有新的发展?”
不论如何,不论如何白衣男子都不会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当年守灵不就是恐惧有取而代之之人出现?不就是唯恐自己被旁人所代替,自己千辛万苦所创造的世界最终只是一个跳板,甚至只是一个过渡,在漫漫长流之中,最终变成一个毫不起眼的世界?
白衣男子深吸了口气“这点,你不必多问。”
“可,你也要让我做好准备不是?”烬孤狐不是没瞧见对方在压抑自己浮躁的内心,反而是越发猖狂。
而白衣男子不是不知自己还有多少精力和能力创造多少世界,而是当年觉得自己创始太过枯燥,太过繁琐,从而让旁人代替。
只是,眼下身前那人要自己被迫的去考虑一共能创始多少……并且先一步把下一个世界的创始者寻觅出。
时间则在自己刚刚创始完成后,便对自己说……
白衣男子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味的耻辱,可有不能对此人坦白。
毕竟从言谈中他当真是一种关怀,不过,以他的身份就算不发作,好好嘲讽一番此人却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怎么?如今知道自己所做之事这等次?还需旁人帮你补救?”
烬孤狐并没因这人偏激的言辞而感到任何愤怒,反而淡淡一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无所谓和放肆“如若有人直接能从我这开始接手,我会更乐意。”
白衣男子脸色再次一僵,虽然他明了,便是因这人这种牺牲才会做出自己所预料的成就,可偏偏这种该死的性格,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啊……
想象过去自己露个面,那些人便用崇拜敬畏的目光注视自己时的感受,又是何等的尊敬?何等的高高在上?
可偏偏便是在这对兄妹前……
“哼!”白衣男子气恼的撇过头,一时不想与他开口说话。
可谁知,烬孤狐那恶劣的性子就算千百万年,甚至更久都不会有本质的改变,戏弄的靠上前,坐到他身旁“运,你傲慢了~”说着,便捏住对方的下巴转向自己。
白衣男子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烬孤狐的脸,如今他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打个他七荤八素,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身边那些无需尊重之下人!
可手刚一抬起,却被烬孤狐抓住了手腕。
瞧着他意料之中的表情和调戏的神色,气的牙痒痒!
“哎呀哎呀,别和那些你口中所说的下人一样,还做些完全相似的事呢?”自己所要面对的,以及即将面对的,都因此人而造成。
第一次见到他时,烬孤狐曾在想。
如若没有选中自己该有多好!
可随即,自己在做出选择后便来到那个世界,瞧见了另一个没有被选中的“我”,看着他一步步按照过去自己性格走了下去……
站在一旁,烬孤狐觉得自己身处世外,就如同看了一场主人公与自己长的极其相似的电影。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更说不出好坏,是眼下这个没有被选中,最终孤身一人沉睡在寒冰之中的“我”生活更为写意,还是如今这身不由己的自己,四处奔波来的美妙?
说不清,当真说不清……
有过辉煌后的自己,自然不愿落得那般下场,更何况,这些人中,看自己的神色便不是尊敬。
或许对他们而言,这烬孤狐只是他们无聊时的一个解闷。不……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除了最后对自己当真有了几分动情的子书落以外,谁又能真正记住烬孤狐这只半人半妖?
离忧或许会难堪难过些时日,可最终在他心中落下的,恐怕只是……只是一个遗憾。
遗憾没有照顾好自己所爱女人的孩子,遗憾为何自己所爱女子的孩子居然是如此的……如此的自甘堕落?
说不上来,但,他终究是这般认为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7
当这个世界的自己死去后,按照规定他可以出现在一些人的视线中。
原本便想转身离去,可终究还是在瞧见子书落拿着一壶桂花陈酿来时,心软了……
这个人,是自己过去所爱。
可在自己世界中,他早已死在怀里。
他无法忘记那具冰冷的尸体没有过去以往的鲜活,没有人在自己身旁胡闹捣蛋,更没有每每深夜时的纠缠不休……
冰面有些滑,子书落则站在冰面之上,注视着冰面之下那人。
“落。”低低的深沉,却让原本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那人猛然回头。
那双原本自己所钟爱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那人。
双唇,薄而性感,微微开启,想要述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落……”叹息着,他就算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所爱过的狐狸,可终究忍不住……
掌心,抚摸着他细腻而顺滑的脸颊,如今的他,是鲜活的,可爱的……
有多久没瞧见活生生的这个人了?
每每思念,都只能在梦境之中相遇,只是,那时的他,却不再是鲜活会与自己胡闹、撒娇的子书落了……
子书落的心慌、不安、不知所措都一一落入烬孤狐的眼中。
就算心中明了眼下自己搂着的这只狐狸,已绝不是与自己生死相恋的那个狐狸。
这个世界的子书落,对自己有的,只是一份得不到的迷恋,一份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爱和渴望拥有的情爱……
可,他还是放不开,放不开这么一个人……
如今,烬孤狐总算是真正明白为何那白衣男子会对自己说,穿越平行世界不单单是力量上的危险,更为危险的是心的沉沦……
子书落爱着的是谁?
或许是眼下的汀言是他最好的陪伴,或者是……床上的伴侣,但终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久,烬孤狐,这只若有似无的狐狸,只是牵动了一下他的心。一种好奇,一种得不到却非常想要拥有的感觉,如同猫爪一般的在心中挠啊挠的。
于是,这一切种种种种的原因使得这只狐狸,似乎爱上了这个世界的烬孤狐。
但,如今的他,知道子书落真正的爱是如何表达,是如何让人沉沦其中,又怎么会看不透?
“你,你到底是谁?烬孤狐?”这只小狐狸话语中多了几分不安和颤抖。
如今的烬孤狐,并没完全收敛起自己属于上位者的气息,眼前的子书落更不是陪伴多年的子书落,自然会感到不适应和不安。
看着这只小狐狸不安的目光以及眼角时不时的瞟向地面,看着被冰封住的那人,不解更为深了。
“对,我是烬孤狐,只是……”疲倦的垂下眼帘,垂下手“不是你的烬孤狐。”
“不是我的?”好奇的稍稍侧了侧头“那,你是谁的?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天真的神色,却让烬孤狐明白,眼下这只狐狸在不经意间使诈。
想要套他的话?也不想想,自己是何许人?!
缓慢的摇头,逐步逐步的后退“我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该有任何关系……”强迫自己转身“忘记今日所见的一切吧。忘记今日我们之间的交谈,”顿了顿“最好,忘记我今日来过……”说罢,烬孤狐便大步向前走去。
便是在消失的瞬间,子书落才回过神,慌张的跑上前想要拉住他,只可惜,就连烬孤狐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拉到。
气恼的跺了跺脚,微微崛起了小嘴。
这神情,让躲在暗处的烬孤狐瞧在眼里,可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
记得,记得命运抹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并让他们之中所有人都爱上别人时。
自己心中的痛,是多么的深!
一次次躲在暗处看着他们与别人亲密相随,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柔软的细语,甜蜜的情话……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可如今呢?
低低的嘲笑从咽喉冒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在这片荒凉的雪景之下,显得异常诡异而阴森……
他无法否认,当眼见子书落他们因无法忘记自己的存在,就算爱上了旁人,却也知道这份爱原本该是另一个人的。从而出现了一点一滴的反抗,看着原本渐入佳境的情侣们一个个出现矛盾,出现反差。
自己心中有着一份痛快,一份报复后的快感。
为何自己要被抛弃,为何自己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情?
身边有的,永远只有夏目和冰焱的陪伴,再无他人……
他不甘心,深深地不甘!
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爱情,属于自己的甜蜜,为何,他最终还是会抛弃在高高在上的位子,留下他孤身一人?
那时的自己明白心中丑陋的阴暗,却依旧痛快的感受。
最后,他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再去,哪怕偷偷的看一眼的打算。
全身心的投入创始,直到他们一个个再次回到自己的身旁。
那时的自己似乎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到来,就如同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离去一般。
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开口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回来了?”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他们……
那时的烬孤狐,似乎已经进入创始的关键时刻,追随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肩上的负担也越来越多。
就算有鸣天的辅助,可依旧让他无法喘息。
他们回来后,烬孤狐的世界并没有任何改变,还如同他们离开自己时一样……
或他们也也不曾在跨入他的世界一步,哪怕是半步都不曾有过!
那时,谁的心里都明白,感情这东西太脆弱。
因为一个命运的指示,使得自己的感情消失。他们的回来,只是代表自己还在坚守这份已经名存实亡的感情,还是在表现什么?
没人说得清。也不敢好好问一问自己的心。
子书落他们的心,已经有了旁人。
而烬孤狐依旧爱着他们,这是一种不公平的等式,可……
再次回来后,烬孤狐稍稍感到一丝满足,毕竟就算不去看他们,他也知道他们回来了。
便在这院子内,便在自己身旁。
苏羽然的房间在他的隔壁,汝修墨的则在后方,汀言的则在斜对面,离忧的则在自己左侧……
烬孤狐假装他们回到了一开始,还互相爱着对方的日子。
出门时,面容上会带着一丝暖暖而甜蜜的笑意,回房时,会深深地吸一口空气,感受他们的存在。
只是,任何人都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而这层假象只是被一层薄薄的纸张覆盖着,所保护着。
可就算如此,对他而言,他也够了,这一份理由一份假象足够支撑着他完成这一系列超负荷的事物,他能坚持自己完成所有“理所当然”能够完成的事。
可,便是在某一天,某一天的清晨,这份假象还是被打破了……
毕竟它被保护的过于薄弱,任何人只要伸出手便能捅破这层薄薄的纸张,然后把残酷而残忍的现实丢在他的面前。
苏羽然当年对烬孤狐的感情有多深?
有多深他便有多爱命运为他所安排的女子,一个文弱且温柔的女子。
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一眨便会落下水珠子。
东陵破天有多渴望得到烬孤狐一个人?
他的感情被加倍的放射在如今站在他身前那穿着火辣,有着姣好面容的女子身上。
不单单是这几个,还有如今汝修墨的爱人、离忧的伴侣、汀言的情人、公羊司徒的、棂槐鸺的、轩森斌的、等等等等的!
男性伴侣来了几个,但大多数还是一个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8
夏目这次替他外出一次处理事务,要晚些回来。
而鸣天则也有要事处理,冰焱已经赶去找夏目了。他们几乎所有人,只要是站在烬孤狐这边的人便都明白如今发生了什么,而眼前这疲倦的男子身上背负了什么更需要面对什么。
这旁生的枝节不适合他处理,也不该他来承担。
所有的追随之人都轻而易举的发现,当那群过去的伴侣回来时,自己的王又有了新生一般的力量。
显而易见的,那些人并不会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从而认定他欺负了这群哭哭啼啼娇滴滴的弱女子。
“烬公子,还请您把羽桌然还给奴家吧,奴家只有他了……呜呜!”说着说着便哽咽的低下头。
似乎烬孤狐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欺负了这弱女子。
烬孤狐没有开口,他桌上还有三件要事必须今日处理了,创始今日第四阶段,很多必须需要的材料他还没一一找齐。
有些相对容易的可以让追随者帮忙去寻找,可有些得到线索后必须自己或冰焱上马,否则对追随者而言太过危险。
“自己明明就是朝三暮四之人!霸占了一个又一个!已经有了这么多爱人,还非要我的破天!自己也不拿面镜子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傲慢的冷哼,无理取闹的言辞让守候在烬孤狐身旁的追随者脸色一变。
可又瞧见自家主人并未听见一般的低头看着文件,心中则开始嘲笑这群自不量力的人们了。
自家主子都没把这群人放在眼中,他们又为何要在意这群人呢?
“烬公子,我听闻你绝非寻常之人,外界也对你传颂诸多,可如今这是你的待客之道?”汝修墨如今的伴侣还相对比较正常。
旁人暗暗开始打量如今自家主子新的,或者说前任伴侣。
可不知为何,怎么看怎么都认为这一群人都有些……夏小姐,也就是公主殿下说,有些脑残!
“烬公子,还真高傲的很呐!对我们所说之词,都置之不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一直用嘲笑的目光看着烬孤狐。
她似乎在审视和比较,只是越是如此,越是让自己不快。
然而,烬孤狐在看完手上那一页纸后则开始烦躁。
侧头对一边的追随者吩咐道:“冰焱呢?”
“它去找夏小姐了。”尊敬而崇拜的低头回答道。
自家主人,的确除了爱侣多了些,过于专情了些,没什么其他缺点。
不过,他毕竟是成大事的,伴侣再多也是正常。如今这些数目对他而言似乎也不算多……
专情,恩,专情也没错,错就错在对方被人控制了感情还带了一群脑残的回来!
如若当时的烬孤狐知道站在自己身旁一脸肃严之人,居然会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岂不是会活活被他们气死?
只不过,现在他听说冰焱和夏目快要一同回来的消息很愉快。
身边真正能帮自己的没几个,夏目和冰焱算两个能出外勤的,三张报告中抽出两张递给对方“让他们回来后,立刻去这地方把东西取来,而我也要出门会儿,明日便能回来。”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只是在吃除了追随者还有前来声讨的,这些人会轻易放烬孤狐离去吗?
显而易见,如若他们放烬孤狐就如此轻松离去,便不是脑残,而是由之之子之名的人,可他们是吗?如若是,还会来此?
一看似温柔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立刻抽出长鞭挥向烬孤狐。
只可惜,她要出手也不看看对方是何许人?
烬孤狐右侧的追随者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不慌不忙的上前便抓住对方的鞭子,微微用力,没有扯过那鞭子,反而是把那鞭子直接在手心融化了。
在场众人脸色微变,而烬孤狐也不过是淡淡的扫了眼,才开口说道“待会儿去仓库找一根鞭子补给那位小姐,自己去领罚十鞭。”
那追随者脸上就连一丝不满都不曾流露,反而还敬重的单腿下跪“是!”
烬孤狐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有的没有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愿卷入其中。
走出房门,这个院子被他自己亲手下了禁,无法直接跳跃离开。必须走到前庭,便是办公场所,方能离开。
烬孤狐当时所居住的只是一个庄园,用他们的话来说,只是一个临时地。大家快点把家建好了,便搬过去,这只是个过渡。
因此这个庄园并没有神殿的规格和规矩。
只是单独的隔开一块地作为烬孤狐的卧房之所,那里所有的空房都是为这些爱人所留,如今他们回来了,自然……
想到这,烬孤狐的脸上便挂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离开自己的内院,出门便是办公之所,里面所有文职类工作都在那里处理,因此人数也最多。然后再外面则是训练用的和出勤、外面跑的追随者。
文职类后方则是所有人居住的寝室,离烬孤狐的内院不远,其后则是仓库,再其后则是仆人休息之地。
大概便是这样,细节上便也说不清,毕竟这是烬孤狐和夏目两人一边安排人干活,一边入住,一边改的,改到哪里算哪里……
如今,烬孤狐走出自己内院,不少追随者都瞧见烬孤狐分分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并要行礼。
被烬孤狐摇手打断,走向专门用的传输阵,从这离开可以留下记录,一般而言如若有危险则会提前报备一声。
他自己身上的责任不轻,因此不会玩笑对待每一次危险。
这次去取海珠便是,从上面看只是确认东西在哪里,便牺牲了三个追随者,而且能力都不低。
待会儿留下预计时间和地点,如若时间超过还没回来便让冰焱和夏目来接应。
这段时间烬孤狐创始进入哪一步骤并没有隐瞒任何一个追随者,因此烬孤狐每一次走到传送阵前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记得有几次,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自家主人超过时间还未归,匆匆赶回的夏目或冰焱赶去救援,最终带回来的却是奄奄一息的主人……
不过,奄奄一息最起码还有一息,他们担心的是,如若哪一天带回来的烬孤狐,连呼吸都没了,那又该怎么办?
不过不论如何说,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了他,哪怕是他的妹妹夏目也是如此……
烬孤狐走到传送阵前,草草的写下大概估摸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
管理传送阵的追随者不安的注视着他,烬孤狐似乎察觉到四周不安的情绪便笑了笑,自己都不在意,你们又何必如此紧张?
这若有似无的安抚并没有太大作用,却终究能安抚了旁人的心。
放下笔,烬孤狐深吸了口气,其实不该今日去,要去也该过几日。
这段时日自己过于压榨原本就没多少的底子,身体过于疲倦,不是巅峰状态,还有……
算了,反正那群人在自己书房里,也不可能安心的下来,还不如把海珠摘来,毕竟也快要用了。
想到此处,便要离去。
可身后却出来四个女子,一个个脸上都有着或是怒气,或是不甘的愤恨。
“烬孤狐,你逃什么逃?不把话说清楚了,你今日别想走!”女人闹起来可不是小意思,觉得天翻地覆的很。
更何况如今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送这几位姑娘离去,还有我书房以及无关人员都弄走!”眼下,烬孤狐有些不耐烦,毕竟关起门来他们要闹,便闹吧,反正这群人回来时,自己便也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只是如今这群人也实在是太过了些……难道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自己还是个上位者,还不想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闹得天下皆知的地步!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9
“烬孤狐!你别欺人太甚!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些权便胡来?私自关押了我们的爱人,你脸皮还真厚的!别人都是养个宠物在自己身旁玩玩,而你却养着一群人来玩你?”
那火辣的身材有着火辣脾气的女子,话一出口便让四周气息一变。
当下便有人想要出手教训。
可烬孤狐抬手阻拦了,他僵硬着脊梁没有回头“把我内院的人找来!这些事他们自己处理了!如若……就让他们所有人都滚出我的地盘!”
咬着牙根,烬孤狐紧紧闭起双眼。
自己爱他们,所以无所谓……
这毕竟是房中之事,而自己又是……如今这话一出口让他如何做人?如何服众?
为什么,那些女人会知道?
“怎么?你还想否认不成?凤姐姐有没说错,我家羊羊也这么和我说的呀!~”一个女孩,一脸天真,只是天真之人最为伤人。
烬孤狐消瘦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了几分,他无法相信也信不了。
或许那些女子会好奇便问了过去他们与自己私密之事,他们或许只是忽略的带过,可从那些女子口中说出的话,便会变了个味。
烬孤狐觉得自己最好转身离开传送阵,如今这状态根本不能去。
可如若留下就必须要面对这些女人,以及马上就要赶来的另一些人……
这次,追随者众一个女子再也忍不住,抬手便对着那天真少女便是狠狠一巴掌。
直接把对方扇倒在地,娇嫩的脸庞立刻红肿。
烬孤狐无心再去管这些,他也懒得再做做样子惩罚自己的追随者。
从心里而言,他便不觉得他们又做错什么!而且还做得很好!
要不是……就算是女人,他也想动手教训一番了。
再次拿起笔,匆匆在那本本子上化去了一段字“今日我不去这,海珠过几日我和冰焱一同去,今日还是去花谷找洛神花根吧。”
负责传送阵的追随者也觉得的确如此,相比海珠,洛神花根要好找许多,今日明显自家主人的心情不对。
狠狠抛下那支笔,而先前通知苏羽然等人依然到场。
没有回头,而那教训了天真侍女的追随者冷笑着当着他们的面再次甩了先前还嚣张的女子一巴掌。
烬孤狐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到底是对谁的?大多数人认为还是对那几个女子。
可如若夏目在的话,便会明白,其实对的是匆匆而来,神色之中还流露出些许慌张的苏羽然他们……
既然还关心着这些人,又何必回来?
这句话,烬孤狐忍了忍,还是没说出口。
到了如今,他已经放弃了许多过去所坚持的事。
眼下,这群从前的爱侣只要能留下他们的人,自己便能坚持下去……
这是一份悲哀的妥协,可如若不妥协,又该如何?
嘲讽的笑了笑,跨入传送阵,只是去的,却不是花谷,依旧是深海……
先不说烬孤狐那边遇到何等凶险之事,也不说那些女人如何在被安排的房间内不顾一切的告状和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更不说这些男人心中如何纠结和不安,毕竟他们瞧见了烬孤狐的追随者打了人,而且谁都明白,没有烬孤狐的命令,他们不会出手……
就算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是纯真的,可爱情,这东西还真说不好,无法用冷静后的理智来一一思考。
夏目和冰焱一同回来,冷眼瞧着那些女人的哭诉和另一群人脸上的挣扎和纠结。
接过烬孤狐留下的单子便再次离开,可他们回来后烬孤狐都没传来任何消息。
扫了眼烬孤狐留在传送阵那的记录,向来也不会有危险。夏目还是问了问为何哥哥会临时改变主意,得到答案有也觉得自家哥哥如今这性格不会去冒险,毕竟这几年他越来越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算冒险也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让她和冰焱前去营救。
可就当夏目已经把这儿的事情弄个明白,并把他们房内所说之话扫了遍,便开始嘲笑记录了那些话的追随者“你无不无聊?不觉得写下来很恶心?我看一遍都想吐,你还有毅力记下来!嗯很好,回头我和哥哥说一声,以后把你调到那种最需要你这样有毅力有能力的地方去~”
他和冰焱带来的东西已经送去仓库,冰焱已经吃完三抽屉的绿豆糕,一抽屉的桂花糕,还有油炸奶酥,脆皮甜心,香脆巧克力棒,冰激凌……等等等等的零食后,烬孤狐还没回来。
苏羽然等人已经出来问过几次,可得到的答案一样。
外加瞧见夏目也坐在原地喂食,便也认定是对方还未归,而不是有意躲着自己。
可,夏目却坐不下去了。
她再次看了眼烬孤狐留下的词句,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先去了花谷,只可惜,就算等她拿来洛神花根后,也预示着烬孤狐并没来此。
脸色难看的再次回到神殿,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夏目。
可她却紧紧抿着双唇死死咬着牙根,狠狠瞪着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们“哥哥应该出事了!”
冰焱立刻放下手里的肉脯飞到夏目面前“洛神花根在你手里?狐狸没去?”
僵硬的点头“他没去,而这么久过去了……他应该在深海里,不知出了什么事……”低下头,垂下眼帘夏目说的很温柔“如果哥哥出事的话,我会要你们生不如死的,真的,比珍珠还真……”低低的,如同最为情缠的告白“包括你们,我的嫂子们……我会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念我哥哥的。”
那些女子本能的颤抖感到害怕,可随即站在东陵破天身旁的女子则大大咧咧的抬起下颚“什么东西!他自己要去,还骗你们去那,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么~凭什么要我们负责啊,他自己也是个大人了啊,是不是啊羊羊?”天真的少女,脸颊肿的和个馒头一样高。
可还是拽着公羊司徒撒着娇,只可惜她错过了公羊司徒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不是对她,而是对他。
“就凭……仙界的君主,神界的君主瞧见我哥哥都要规规矩矩的行礼!就凭,我哥哥是新一界的创始之人!就凭你们现在低下而入不了眼的能力!就连我们这最低微的仆役也比你们高深的法力和修为!”夏目说着便傲然的抬起下颚,这才是真正的目空一切,才是真正的傲视于天下,她是君主的妹妹,她是新一界的王的公主!
那些女子的脸色并不好看,可还是会有人脑残的反驳道“我们女人要这么高的修为和能力做什么?本来就是该有男人保护的么~”
在场围拢过来的追随者都流露出一丝嘲笑和讽刺,让苏羽然那些人浑身不自在。
如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或许也会毫不犹豫的嘲笑这些无知之人吧?
可命运他该死的把自己对烬孤狐的感情转移到这些外表不如人,大脑不如人的东西身上!
可就在夏目回来后没多久,传送阵再次发出一阵蔚蓝色的光芒。
这让所有人先前的目光再次转开,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传送阵内。
烬孤狐的身影很快引入所有人眼中,他诧异的看向四周,随即却无所谓的笑笑,如同往日一般的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
夏目立刻扑了上去,脸颊蹭了蹭对方的胸膛“哥~你又做坏事了!”
她关心的不多,要求也不多,只要身前那人没有任何危险,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自己便能满足了……
烬孤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海珠已经到手,你这儿也没问题吧?”
轻声的关怀让夏目很满足,也不顾自己往日威风的形象,在烬孤狐怀里撒着娇“我和泥鳅自然没问题呢~”满满的心中只有一份安心和祥和,一扫先前锐利的气息。
夏目的故事10
“我有些累,受了些内伤,先回房休息了。”疲倦的揉着眉心,淡漠的扫了眼与那些女人站在一起的人们。
所以夏木随后一直反对烬孤狐的选择,那些人,就算明白,就算知道怎么回事依旧会产生小的犹豫,更何况他们无法对抗命令,无法摆脱身边那些女人!
对哥哥的感情转移到那些女人身上,本身便是对烬孤狐的一种耻辱,夏木一直这般认定,更何况他还坚持的认为,如今苏羽然他们感情上海爱着那些女人,这就是一种羞辱!
越是看,越发不见带。
“站住!”烬孤狐那出色的外貌,她们比不上;烬孤狐出众的地位,她们依旧比不上;烬孤狐的能力,她们还是补不上;就连烬孤狐身上的气质,也是她们所望尘莫及的!
要她们如何甘心?要她们如何能放开妒忌?
自己所爱的男人到如今关心的,在意的还是这个长得这么娘的男人!
“婊、子……”也不知是谁,口中愤恨的骂出。
旁人还为有任何反应前,夏木直接抬手,手中长剑立出。
可还为刺入对方咽喉,可瞧见烬孤狐平静的双目时,转而化作一声冷哼。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高傲的注视着脸色越发难看的东陵破天。
后者却咬牙切齿道:“道歉!”
“为什么要我道歉!明明是他的错!他都打了柔儿,你为什么不要他道歉?”立刻咋咋呼呼的叫嚷,自然还伴随着低低的哭泣声。
苏羽然揉着眉心,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衣摆被应该是自己钟爱的女子拉住,一张却哭的文弱的脸,他今日不知为何越看越心烦“放开!”
原本只是低低哭泣的女子立刻加大了哭声,身旁自然有人打抱不平。
一时间的喧嚷吵闹以及几个看不下眼的追随者加入,烬孤狐只能说,很好,很强大了。
刚打算阻拦,却瞧见夏目看的开心,便也就算了。
可那些女子中有几个的言辞越来越入不了耳,眉头越皱越高。
心中的烦躁也越发的深,一时间便觉得胸前一阵气闷,摇晃了几步吐出一口鲜血便缓缓地瘫软在地。
夏目第一时间察觉不对,焦急的呼唤着烬孤狐,一把搂住他的身体。
这才发现,衣服早已湿透,抹了一把才发现,原来衣服已经被用了障眼法,如今看不出到底被鲜血染红了多少的衣服是湿漉漉的贴在胸膛。
颤抖着双手,夏目拉开前襟……立刻阴森的抬起头看着已经静音的人群“我要你们陪葬的话还记得吗?”
匆匆赶来的鸣天瞧见这场景,立刻拉了下已经显出阵阵杀气的夏目“现在先救烬孤狐要紧!”
夏目一声不吭的打算给烬孤狐来个公主抱,却被鸣天狠狠拍了下头顶“胡闹!烬孤狐是什么身份,容得你这般胡来?”严厉的口吻让夏目浑身一震,随即低下头默不吭声。
鸣天双目冷彻的扫视四周“今日在场所有人都去领鞭一百!”说罢,便让冰焱背着烬孤狐离开现场。
然而,留下的人呢?
追随者则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也就一百鞭子,公主殿下这人最是护短,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挨打,就算挨打……反正药房不可能不给药不是?
所以别太在意,别太在意挨打的事儿~~
只是,如今看来,自家主子伤的不轻,而且公主似乎也异常愤怒啊……
看来此事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了解了。
众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冷眼旁观那些愤怒和略微恐惧的女人。
而他们身旁那些人则同时流露出一丝的苦涩,想要愤怒的挣扎,想要摆脱身旁那些人,只是灵魂深处那份已经改变了人,却无法改变的感情,让他们同时苦涩。
如若没有命运的捉弄,他们又如何会看得上这种女人?
狠狠甩开身旁的女人,离尤疲倦的揉着眉心。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会这样……
一开始感情的迷恋,他的确觉得如今身旁那女人的确不错,随后那份感情的突如其啦的介入。让他迷茫慌张的同时,又不知所措。
一种偷偷沾染的甜味和一个永远有着忙碌还要与旁人分享感情的伴侣而言,的确不一样……
所以,在那份感情越发浓烈,在自己对烬孤狐感情的逐渐淡去,他们之间矛盾的突出,最终在第一人走开后。
离尤也动了离开那人的心思……
可心思,也只是心思。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毕竟在烬孤狐慌张恐惧的明了,这是命运的捉弄时,自己便知道理智和感情必须分开。
只是,所有人都被困局在一个局内。
——
烬孤狐望着子书落得背影,稍稍叹了口气,很多事他不想介入其中,可最终还是让他难以挣脱感情的约束。
有些留念过去的人,不由自主的跟随已经离去的子书落,如他预料之中的一般,去找离尤,并说明一切。
离尤则坐在上位沉默着,一张冷静的脸,如今多了几分严肃。
许久才缓缓开口“如若真的是那人,那么他便会去找所有过去与他相关的人。看看东陵破天这是否出现过此人!”
吩咐旁人去找东陵破天,离尤心中也对忽然冒出原本应该死去的那人感到好奇。
从子书落口中得知,这是烬孤狐和他们所认识的烬孤狐完全不同,光说从气质而言,便有着明显差别。
可只有自己瞧见了,才能分辨真假。
他心中一直对那个与自己相伴许久的烬孤狐留有些许愧疚和淡淡的说不清的滋味。
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子书落,或许是爱着那个男人。
而自己呢?应该也是吧,只是那人实在过于淡漠,从未在意过什么,也不曾真正把自己放在心上过。
是把自己,自己,烬孤狐自己从未把自己放在心里。
唯一一次让他心颤的便是那次他不愿和子书落离去,他愿意留在自己身旁。
这是第一次他的要求和愿望,也是第一次他感到了些许的,说不清的情愫。
自己爱着这个人吗?不,他永远也无法代替语烟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当自己第一次瞧见嘴角挂着无所谓淡然笑意的烬孤狐时,离尤便好奇,为何语烟的儿子会是如此?
没有风华绝色的气息,没有傲视天下的骄傲,的确有着一身遗传娇好的外表,可他却从来不知如何利用,甚至觉得麻烦。
对旁人的要求,只要自己无所谓,便从来不会拒绝。
因此,他身边有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一个又一个占有他的人……
离尤很奇怪,对这个男人感到奇怪。
就算抱着这个男人时,就算情、欲达到巅峰时,那人也不会流露出太多的情愫。
不过,全身通红的烬孤狐,略带迷茫不知所措的烬孤狐,的确让他……感到迷恋。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有着太过的冷漠,因此自己才会被这种神情所吸引。
他放纵自己后院的人,随意他们如何欺辱他。
得来的又是什么?
不是退让,因为他对那些人根本不感兴趣。
自己大大咧咧的宠幸,他也不过一笑而过。
离尤又是觉得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从未爱过他,甚至连最基本的爱慕都不曾有过。
可,当他拒绝子书落时,他心中瞬间涨满的满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自得……
只是,那人终究还是选择离去。
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尘世。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1
这一切让他感到难堪和愧疚,对这人不声不响的离去而感到愤怒,为何在明明说了在意自己之后,却还会悄然选择永恒的消失?愧疚,则是对语烟的愧疚。
他爱着那个明艳的女子,可却如此对待了他的儿子。甚至在后来对他儿子产生了那种,那种感情……
一切的种种,使得离尤无法真正意义上的爱上那个有着过于淡摸性子的烬孤狐。
可如今,本该失去的人忽然出现在子书落的面前,这又代表了什么?那人的改变又是说明了什么?
离尤紧紧握住了双拳,不论如何,他都要见一见那个人!好好问一问原本便该问的问题!
在瞧见离尤之后,烬孤狐稍作停留顺带看了看他的后院,并来到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的房间。
里面简单的摆设和桌子上薄薄的一层灰,有着一种被遗忘和抛弃的感觉。
转了个身,他从床头拿过一只发簪,冰玉做的,简单的花纹中却显得有几分俏皮的可爱。
这应该不是属于“烬孤狐”的吧?毕竟九尾狐的造型所做的发簪,怎么说都显得过于可爱了。
可是当他翻开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的记忆之后,才知晓,这是汝修墨曾经在他们刚刚相识后没多久赠与他的。
放在手心里把玩了好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人进入内院。
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立刻发现那人是离尤。
该不该见他?
烬孤狐站在原地有些犹豫,可最终当对方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的消失在了房间内。
房门被瞬间推开,离尤诧异的站在原地。
先前,他似乎瞧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床头……
可随着他推开房门时,那人却忽然消失,快的连自己都不敢置信,更何况,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感到任何力量波动。
难道说,这人的实力远远高于自己太多,因此才不会察觉到?
只是……那人又是谁?
他的背影为何会让人感到如此熟悉?
而且出现在了这间房内,并且子书落刚刚说了那件事……
离尤不得不开始猜想,或许子书落并没有看错,的确是那个烬孤狐,否则为何会偏偏第一个出现的地方便是那被冰封的湖旁,为何再次出现的地点便是自己为他留下的房内?
手指轻轻顺过略带堆积了灰尘的桌面,只是,为何死去了的人还会再次出现?不,不是再次出现,他的尸体还在湖面下。
难道说,当年语烟生的是双胞胎?
不,也不可能,他自称是烬孤狐,而且,对子书落有着很深的眷恋。
而且,来到这间房间并且拿走了……那只发簪?
稍稍有些疑惑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确切的说,到底是何许人也?
任何人都不会联想到平行时空的问题,更不会想到,另一个世界的烬孤狐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饶是离尤也是如此,满怀着疑惑,坐在过去那张他时常会躺在上面的床上。
慵懒,却有些无所谓的神情,喜欢注视着自己,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起伏……
那样的人,自己似乎,或许永远也抓不住,抓不着……
自嘲的笑了笑,他离尤到底是对那人抱了什么样的感情?
爱?还是愧疚?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当真是说不上来,毕竟,自己无法忘怀他在疲倦后,赤身祼体的躺在自己的怀中,那份乖巧的满足,那时的他,自己当真是动了心吧……
走到窗台前,窗外再次盛开了耀眼夺目的桃花。一朵朵,一枝枝,娇艳欲滴的,则如同他忘情时沾染了爱欲的脸颊……
抬手想要摘采一朵,却发现,那人绝非这枝头上的花儿,而是伴随着花朵的风。
你永远都不会真正知道他会在何处,更不可能抓得住那人……
只是,当他真正的远离你,离开你之后,才会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是如此的困难。
再看了离尤一眼,烬孤狐又四处逛了逛。
有些失落的站在山顶,这里不是他的世界,就算有着爱人,可是自己之所以能出现,还不是因为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死了个彻底?
稍稍叹了一口气,打算离开此地,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属于自己的。
看过苏羽然,看过汝修墨他们,就算没有自己,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明知这个世界与他无关,可也有一种放不下心的感觉。
把玩着手上的发簪,这只九尾狐是汝修墨亲自雕刻的?赠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看来,他还是对“自己”不错的。
抬手摘了个苹果,送到嘴边。刚打算咬下,便察觉到有人到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似乎……还挺有规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过?我要不要避嫌?
又吃了一口苹果,不够甜……
顺手抛了,拍拍手,看够了,也差不多该去另一个世界瞧瞧。夏目现在不知道跑到哪个世界去了?
啧啧,说不定……他速度绝对快,而且在干活的时候,有着异常的执着。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果仁口味的,这丫头到底在我手腕上的芥子空间里放了多少干粮?
手抓着那只发簪,一手这掏出一本小本子,上面记录着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嘴里的巧克力在慢慢融化,香脆的果然在牙齿下的感觉很不错~
“嗯,第一条完成了,第二条也差不多了,第三条……我是不是该和丫头碰个面?扔给她一点活儿?不,还是把鸣天找来吧,我就能解脱了。”那丫头都成神了,还不敢吃巧克力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如果能吃的胖,还会神人岂不是白修炼了?
从树林里面奏,待会儿可别和人碰上,虽说烬孤狐在这个世界没有多大的名气,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嗯,冰焱不在,自己怎么忽然爱吃这东西了?
吞了口中的零食,拍了拍手,可是偏偏便是在这时候,猛然间被人叫住。
有些诧异的回头,这世界……
自然,自然,这世界怎么可能没有人认识烬孤狐?只是,他们所认识的烬孤狐,并非眼前的烬孤狐啊。
只可惜……
垂下手,嘴角稍稍上扬一定弧度,看着离尤带着子书落以及这个世界中与“烬孤狐”有牵连的人。
他们是“烬孤狐”一个个过渡情人,却绝对不是烬孤狐的爱人。
有些不解他们为何要找上门来,他们之间那层关系,怎么会使得这一个两个都匆匆赶来?
嗯,看来“烬孤狐”白死了,其实只要他稍微努力一把,这群人还能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裤下的。
有些没心没肺的瞎想,可是脸上依旧风云不惊。
站在山顶之上,而他们则是从山下匆匆赶来,脸上有些狼狈,而他则微微俯视身下那人。
“孤,孤儿?”苏羽然的声音略带颤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不是在仙界吗?怎么跑到魔界来了?”烬孤狐看着他们,有些不解,“我记得,各界的通道不是关闭着的吗?”
“几百年前,仙魔两界得到平息,三百多年前,两界通道忽然在某一夜打开。”汝修墨双目不转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记得第一次相见,他便好奇此人的底线在何处。
可是不论他与师兄如何过激,这人依旧是满不在乎的深情。
没有人会真正的不尊敬自己,更没有人会不爱自己。可是眼前这个烬孤狐则不然,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遭遇,更不在意自己当下的处境是谁造成的。
便是如此,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和捉弄到最后的无趣放手。
本来以为,他一定会就这么活下去。知道某一天,魔界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此人已归沉睡在一片冰湖之中了……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2
死亡,这个词离他们有多远?
无人知道,但是……不论如何他们都不认为这个人会选择面对死亡。
两界通道打开后,师兄便来问了问自己,是否要去最后瞧一眼那人。
冰湖,如同信中描写的那样,宁静而祥和,细细品味之后,便知道那人为何会选择在此沉睡。
苏羽然与他一般,神色中带着一股不敢置信的纠结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冰面,拽起那沉睡之人,好好问一问,为何要这般选择。
可是,不论如何,从他这一举动而言,最起码告诉了旁人。
他并不是如这冰湖一般毫无起伏……
有人,伤了他,并让他感到了绝望,他才会如此的吧?
子书落的出现替他们做了解答,只是当得知此人也会爱,也能爱的时候,心里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很多事情,人们不能深入的联想,越是联想他却越觉得,烬孤狐这人如同上好的碧螺春,需要慢慢品尝,方可能知晓其中的甘甜。
只可惜,他们终究只是俗人,无法了解他真正的甘甜。
在此事过了几百年后,却忽然得知,那人还活着,或许还活着。从魔界传来的消息,分明是辩出了真伪。
他师兄心中如何想,自己或许也能猜个十有八九。
只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来?
他,苏羽然,东陵破天,离尤,子书落,汀言,往日与他有过关联的人都一一出现。
神色之中都带了几分按耐不住的好奇和说不出的情愫,汝修墨不知道多少人和他动了一样的心思。
他曾想过,如若这人真的是他。自己便想开口问一问,是否愿意与他一同结伴而生?
想到此处,汝修墨的嘴角滑落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烬孤狐的宁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烦恼,甚至于,只要自己稍稍属于,便能遗忘了他的存在。
而且,他能爱,能动情。
对离尤的那份炙热,却不会表达的爱意,便不就是说明了一切?
只可惜,他们抓了几次都未曾找到那人。
最终还是自己的师兄在愤恨之下,找来地图,在他一个个出现的地方划出标记,随后再一一分析。
不得不说,那人越来越超乎自己的想象,不,应该说是他们的想象。
他的出现或被旁人瞧见的几率寥寥无几,哪怕是在必要的地方安Сhā了眼线,可是依旧无法得知这人的行踪。
如此,他们便必须面对一个现实。
如今的烬孤狐,实力超乎想象的高。
东陵破天 那张地图拨弄着手上的主子,“他,或许已经是神人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如同砸落进湖中一般,掀起阵阵涟漪……
在场所有人,无不脸色一变,却更是坚定了自己必须要见那人一面的决心。
瞧见那人是有些无疑的假设,那山头是一座相对偏远的地方,但是那里有一只鼠精曾经说过瞧见过一个国色天香之人。
满山有着不怎么甜的苹果,山后则是一池子青莲。
子书落之所以斩钉截铁地说去那里,便是因为那次想见时,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青莲花的香气。
而且,那后山地势极其隐秘,的确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众人皆为无奈,找一个人都费了如此之大的力气,还要说什么不?
可那人毕竟要有落脚地,抱着一丝侥幸,他们依旧用了一只老鼠探查,果真那时常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外貌与烬孤狐完全一致。
匆匆赶去,在山脚下便瞧见那人漫不经心的行走在苹果树下,最终咀嚼着什么食物,一手握着羊皮本本,神情愉悦,确实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心中一颤,那人,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烬孤狐……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烬孤狐的气息干净而出尘,而眼前之人则有一种高高在上,藐视苍生的王者气息。
察觉到自己时,那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怀念的目光……
终究,他们还是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熟知,所认识的烬孤狐?
或许是,或许不是……
颤抖,不确定的开口。
那人却点了点头,认下了……
他是烬孤狐?可是,为何又不同了?
“你们,是如何找来的?”收了手中的本质,把最后一块黑色的食物扔到嘴里。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稍稍有几分感叹。
离尤目光复杂的注视着眼前那人,“孤儿,你不是……”
“难道那冰湖之下的人……不是你?”还是子书落心急,什么问题都是一股脑儿先问再说。
烬孤狐笑了笑,却是否认了,“你们所认识的烬孤狐的确已经沉睡,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却意外的与你们想见,或许这便是缘分?”说道此处,稍稍扬起了眉头。
“你又要去哪儿?”子书落不满中带了几分训斥。
毕竟与他相识的烬孤狐一直有着无所谓的性子,无所谓的气息,就算旁人过激的行为,换来的也终究只是淡淡的笑容。
他从来不在乎,可是不代表眼前的烬孤狐不在乎。
他们没有珍惜这个世界的自己,如今失去了,却有想要找回来?
带着一丝的愤怒和怀念,烬孤狐矛盾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他们一番,还是……
罢了,这个世界本就与我无关不是吗?
想到此处,便缓缓松开眉头,“抱歉,我想我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虽说是烬孤狐,却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冷漠的语气,瞬间阻隔了那份亲近。
高傲却深俱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们一时无法否决。
可是眼看着那人便要转身离去,自己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却一个都不曾得知。
苏羽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我自问,你是否是语烟的儿子,我苏羽然的孩子?”
烬孤狐稍稍侧了一下头,“的确是,不过我想你们有局限的大脑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先前便说得很是明白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烬孤狐,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已经被你们逼死了!如若要找他,麻烦各位自己去把他挖出来吧!”说吧,直接甩开苏羽然的手臂大步走向他处。
一时间,众人无法消化那人的言辞,不是这个世界?那么,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别的师姐?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存在?”汀言显然抓住了重点,心中对未知的恐慌,从语气中表露无遗。
“似乎是的,而且,这个烬孤狐的脾气不小。”东陵破天嘴角稍稍上扬,看着那人离去的地方说了一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别惹他生气,先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原本便打算离开这个世界,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进入下一步前给自己几天时间放松放松,就权当度假了。
可是因为那些人的护栏到场而打乱了次序,不得已,烬孤狐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收拾房屋。
只是,该纠缠不休的人,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手。
放下手中收拾了一般的东西,揉了揉眉心,“说吧,到底还有什么事?”
“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你又为何要来此?这样的世界有多少?”离尤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我来此自然有我来此的道理,这种非主轴的师姐到底有多少?我想就连上帝都不会知道,每天就能分裂出数不清的世界产生,只有特别的几个与主轴有着亲密关系的世界才会被纪律,其他世界在走向灭亡或者消失前,要么被并吞,要么便变得虚无,这一版和当事人的生死有关。”解释的有些笼统,其实这种世界,便是一个人,一次重大的选择,足以改变自己一生或者比较重要选择时出现的岔口,往左边走,便是一个世界,右边走,又是另一个世界,中间走,又是一个世界。
于是,这些分支世界,便是如此形成的。
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联系和关系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3
烬孤狐倒了壶茶,放于桌上。
先前那些话他们还需要消化些,而自己就算再生硬,可对他们终究狠不下心。否则先前便直接一走了之又如何了?
茶香缓慢的四散在并不宽裕的房内,原本就只是临时居住的小居,如今瞬间被融入微微紧张的气氛中。
“那,我们又该如何称呼你?”苏羽然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青花瓷茶杯,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还是孤儿吧,你们一直如此叫我。”烬孤狐无所谓的笑笑。
众人稍稍对视一眼,双双瞧出对方神色中那抹惊讶。
很显然,在场这些人,在另一个世界,也与之有着别样的联系?
过了许久,东陵破天试探的问道“孤儿,如今你可是神人了?”
烬孤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也不是。”
“这是何意?”顺势问道。
“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没有选择那条道路,但我不然。”怎么说都是他同一个自己,也得为自己长长脸不是?“十万年不到修成神人,十万年创始,十万年使得自己的世界高于神界,独傲然的站与各界之上。”漫不经心的挥手,桌上多了些糕点。
一种目瞪口呆,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烬孤狐。
显然他也察觉,无所谓的笑笑“不信?那倒也是。这儿的烬孤狐的确有些……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性格。”烬孤狐并不怎么在意的摇头苦笑“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为何你会与我们如此熟悉?”汝修墨自瞧见那人后,双目便从未离开过他。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但他终究觉得这人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
一样的身影,一样的笑容,可是却完全不同的神情。
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烬孤狐,却因不同的经历而改变了整个人的性格?
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口中的创始,十万年便能成为神人这类东西。
可,偏偏与他们知道的那人完全相同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承认自己就是烬孤狐,而且有着他们所以人都望尘莫及的修为。
静静地思考一番,便能明白,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如若没有那创始之说,没有那高不可攀的修为,又如何能来到他口中的平行时空?
烬孤狐则在汝修墨询问后稍稍沉思片刻,悠悠说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创始时,你们因我而死,心中自然有所愧疚。”把话题转了,也不想说他们与自己那些亲密。
更何况这是世界与之有关的才这几个,公羊司徒或许连成为仙人都不定能够,轩淼斌必然早已消散于红尘之间,珏戈必然已经死于虎口之下……
那一个个与之有过牵连的人,不尽然就会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仙界的面君,自己怀中的棂槐鸺,终究也不过是个路人。
一时间,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可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而烬孤狐再次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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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孤狐那次受了极大的伤,就算夏目尽心全力,就算汝修墨不眠不休的一旁看护照料,依旧很难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下。
再一次烬孤狐脉息几乎察觉不到时,夏目更是直接冲到外面要先血祭了那些女人。
要不是鸣天拦着,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离尤他们看着自家爱人哭泣和哀求的神色,很自然的会感到心疼。但另一方面,理智却本能的产生厌烦和烦躁。
真不明白,这种垃圾为何会因她们犯的错,还害了别人,自己却哭的凄惨?
庄园中的人都沉默而死静,主人生死未卜,自己难以预料最终会走向何处。
世界如何而言,他们终究无法说清。瞬间,所以人都彷佛失了主心骨,如若没有那人。
自己如今所做,到底为了什么?
创始如若失败……
是不是代表着前进的道路便会永恒的消失?
就算那人曾说过,如若自己失败,但在漫长的将来终究还是会有人代替自己。
可这个漫长到底有多长?
那人曾笑着说,最起码几百个创日。
最起码几百个……最起码。
可已经眼看着就要胜利成功的自己,还会有多少耐心等待?
那个等待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漫长,漫长到已经失去一切耐心。
愤怒,怨恨,无处发泄的杀意。
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不知羞耻,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女人!
烬孤狐本就博爱,他对自己那些爱人却也是一门心思,拥有后,再无旁人Сhā入其中。
命运的安排,他们也是知晓。
可明明知道原由,那些女人为何还如此不要脸?
当年如若不是烬孤狐因为疲倦,不想再勉强,让他们离开,甚至用了几分赶,他们会离开?
就算没了感情,还有记忆!
那些家伙,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玩意!
自然,烬孤狐最终还是被挽救回来,他没事,却恢复的很慢。
夏目哭泣跪在他的床旁,鸣天也松了口气。毕竟此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心骨,如若没有此人这天下还不知会怎么闹。
但为了平息烬孤狐的后院,并不损坏他的名声,鸣天想都不想,直接说这一起是命运的考验。
为了测试烬孤狐对爱情的坚贞和意志毅力的测试,免得坏了他的前途。
或许这一切都实在过于胡闹,居然没人反对,反而一脸赞成。随后得知鸣天决定的夏目,用奇异的眼神瞅着形形色色的追随者。
这笑话他们都信?是不是该感谢那些演戏演得失真的那群女人?
不过看看那群哭作一团的女人们,夏目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知道一点,女人哭起来都有些神经质。
而且对于哭,似乎有感染,就算一开始不想哭,可瞅着身旁所有一条战线的伙伴都在哭,旁人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莫名其妙的哭出来。
让那些原本还打算安慰几句的男人,立刻逃得远远的,他们或许该羡慕唯二两个男性伴侣的人?
可在场唯一一个男性伴侣,是珏戈的。另一个棂槐鸺的则是干脆没来,他对这东西丝毫没兴趣。
珏戈的伴侣和烬孤狐有点类似,他原先也是爱着另一个人,可不知这命运怎么抽抽了,偏偏把珏戈和自己捏一块儿,就算有那份感情,可理智让他们还算清醒,更何况对方那个伴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次来,只是无聊的慌。
夏目对他并不厌烦,只是有些无奈对方看戏的架势。
那栗子吃了三袋,还有打算打包带走的架势。
珏戈因知道对方和自己的心思,两人在发现微妙的变化后直接开诚布公的谈过,要说,男人比女人理智这点的确如此。
双方还保持这一份无法割舍的暧昧,可理智却还是停留在过去的爱人身上,免得恢复后后悔。
先前恼,他根本没参与,不过也在一旁看,抱着不参加不掺合更不缺席的原则。
而棂槐鸺那位也是知道,对棂槐鸺也有那份感情,他更没有过去的爱人,只可惜,这人满心的只有修练,因此……他在所有人日子里最是好过。
这次缺席也因对方要闭关,不论那些女人怎么劝都无用。
烬孤狐醒来后,原本该来道歉的,自然不肯。
用她们的想法,先不说这人抢了自己的伴侣,更何况如今这身伤全是他自己找的,关她们什么事?自己还没去告状呢,还去道歉?当她们好欺负的?
可,又不愿离开。
这群人当真是爱苏羽然他们,就算冷眼旁观,就算在这里所有人都给她们小鞋穿,可依旧倔强的挺住。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4
开始烬孤狐不管她们,是因为可怜,毕竟这些女人是被牵连的。
可随后则开始多了几分嫉妒和愤怒,太过不识好歹的表现让他最终狠下心连同苏羽然他们一同赶走,可刚作出这个决定,自己便后悔。
终于再次回来时,好日子没过多久,那些女人便找上门来……
不过,既然夏目来了,就交给他处理吧。
“别让我丢了威信,其他,你随意。”淡淡的吩咐。
夏穆嘴角则上扬到一种诡异的弧度“自然,你是什么身份,她们也敢和你相提并论?”
藐视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可她也知道,只要这些女人在庄园内一天,自家哥哥的日子就不会舒坦一天。
根本没有考虑,她直接下达命令,把她们赶出庄园。
不论如何哭求,就算苏羽然他们本能的心如刀割,却还是神色淡漠的瞧着一切的发生。
那个爱吃糖炒栗子的,则心满意足拍拍手告辞。
脑残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就是认定自己所做没有任何错,错的都是别人,无理取闹的也是别人,欺负自己的更是别人。
一个脑残的威力,就和夏目说的一样,那就是一个氢弹。一群呢?
夏目有些担心世界会爆炸,创始也别开始了,直接世界毁灭,命运自己劳烦动手吧。
那群里开的人,自然哭哭啼啼的不甘心。
可又如何?动手就动不过别人,自己所爱,居然还劝着,说着绝情的话。
绝对是那个狐狸精的错!绝对是!
哼!他娘就是个狐狸精,儿子自然也是狐狸精!
于是,一时间满城风雨,传得便是那赫赫有名的烬孤狐,如何如何不要脸,困境了自己的爱侣,而且一困就是困了许多个来满足自己。
可旁人便说了,这些人不都是烬孤狐的爱人吗?
毕竟烬孤狐这么个人物在,怎么说原本就不是可以回避的私事,自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有这般多的爱侣。
于是,那些弱女子哭哭啼啼的继续说。
自家爱人早就不爱他了,都离开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们如何如何的幸福美满。
可谁知,对方根本就不死心,自己有权有势,抢了自家爱人,而且,还是一抢就全锅端了端了。
弱女子旁人都容易心软,看着那群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自然有几分疑惑,可还是信了。
毕竟这件事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玩笑,既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找上门来寻求帮助,怎么说都是有凭有据的很。
而那些女子也算聪明,没有找什么仙界,魔界,神界的头。或许,心里也明白,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只是找了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聚在一起商讨该怎么办?
而另一头,听了风声的烬孤狐则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夏目,你继续吧,我全然不会Сhā手。”既然对方要自己难看,他也没必要一直维护对方的脸面。更何况又不是朋友,甚至不是路人,而是有恩怨在身。
如今身体虚弱,走几步都会头晕目眩的很,岁说心中明了造成如今这样绝大多数还是因自己的冲动。可罪魁祸首还是那些女人们!
自己不追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而是说好交给夏目,那丫头觉得放了好,他自然不会Сhā手。在怎么说,他都是个男人。
心中有着几分怨念,却也不会如何表达。
可谁知,这些人不乖乖当作不曾发生,却还在外说什么自己狗仗人势!
放屁!是谁真正狗仗人势?
这势本就是他一手所创!仗谁的了?!
还说他命令手下的人欺负自己,却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要脸的!
另一头,夏目心中暗恨。当初放了他们也是因自己一时糊涂,原以为放了便能安息此事,让哥哥不要太过难看,更不会难受。
可谁曾想,这些人却如此不知好歹,更甚至反咬人一口。
那些各界有名望的人,他们如今自然不能得罪,否则按煦夏目和烬孤狐的意思,直接上门秒杀了!
让那群人没事干,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更何况,他们也不看看,这件事到底牵扯到了谁?
一群脑残的也只会找那些没大脑的!
可不论外界如何风风雨雨的闹,有心人刻意下的扇风点火,让此事越演越烈。毕竟,烬孤狐如今的威望和他短短几万年所建立的一切,在旁人眼中,这世界太短,也太仓促。
可他却有了无上的光辉和荣耀,这又如何不让那些人眼红?
眼下,这人有把柄落入自己手中,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让对方吃些苦头,顺带,也算教训一次!出出自己心头恶气。
可谁知,不论外界怎么闹,可山庄内依旧安静而平和。
倒也不是说他烬孤狐和夏目有多宽宏大量,只是,这次主角的身子还没恢复,虚弱的要命。万一被旁人知晓,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
那些女人只想着装可怜,装无辜。自然不会把对方虚弱到连床也下不了说出来。只是说他装作受了重伤罢了,其实还好好的很呢。
苏羽然他们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到事情闹大了,原本就是自己的错,自然打算主动承担。
可事已至此,烬孤狐已经明白。很多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就算他们心中也如自己一般,刀割片片,理智上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原意。可追究太弱,太弱。就连这种感情都能被操控,最终……害得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
这份感情,已经成了过去。就算自己在努力挽回,就算他们眸一天恢复到过去的记忆。可终究,有了裂痕。
烬孤狐已经笑不出来,可他不愿在他们面前流露出一丝的痛苦。
缓慢的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抹挥之不去阴狠“此事你们如今不要参与,让夏目处理!”自己或许还会对那些女人最后留情,但夏目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
生不如死?
这只是个玩笑!那丫头回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恐怖的事!
更何况自己只是个男人,永远不会有女人那般了解女人 !
眼帘颤抖着缓慢睁开,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残冷终究隐藏不住“我们要做的,只是配合,配合她……”
“孤……”本能的开口想要求情,可终究理智战胜感情。
这才是烬孤狐的悲哀,这才是他真正痛苦和死心的地方。
他们太累,与自己一起这般实在太累太累,要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自己理智。要明白自己的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非那些自以为是,让人恶心的女人身上!
可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烬孤狐不知道,可他却有些心疼他们了……
能熬过几年,可将来呢?
可烬孤狐无法在欺骗自己,放任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搂着别的女人或情人谈情说爱!
在他们的生活、生命中,自己不再会有任何交点。
自己终究被祛除出去,永远的,只有烬孤狐他自己会无时无刻的思念他们,怀念他们的……
这种苦,自己熬不下,当真是熬不下。
在那次赶他们走后第三日,他便后悔了……
孤独中,只有自己躲藏在角落中的沉默和泪水……为何,偏偏是自己?
他不要什么无上的光辉,不要什么永垂的名誊。
他要的,只有他们,一直,一直,永远的只是他们。
狐狸本就多情,本就如此。为何,他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不只是一次两次的这般询问,可最终呢?
烬孤狐笑,可那泪水似乎无法停息的涌动。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5
如今,他们回来了。
烬孤狐便不会再放他们走,就算痛苦是双方的,就算知道自己困境着他们,煎熬着大家。可,他依旧不会再放手……
放不开,只是单纯的放不开了……
他,爱着他们。没有理由,没有为何,烬孤狐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的道理。
只是,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在岁月中沉淀,最终化为一缕魂牵融入灵魂。
储妃自己魂飞魄散,否则又要如何忘得了他们的存在?
深入骨髓的爱,深入灵魂的迷恋。
烬孤狐在他们离开后,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度过,不在那如同撕裂灵魂一般的痛苦中颓废。
可他所背负的一切又不允许……
于是,烬孤孤只能在他们回来后的瞬间,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才会欺骗自己,已经回到过去,才会傻乎乎的,傻乎乎的认定,他们能够再走下去。
并且,不惜用上自己的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达到目的。
可,这一切的假象,这微弱而薄弱的假象,却被那些女人的到来所捅破。
对于那些冒犯了自己的女人,他能原谅,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女人,自己也能原谅。
可让他们,自己所爱的人痛苦、煎熬,并且丢弃了整个庄园的名誊的女人,自己决不可能饶恕。
更何况,这次的事,自己愤怒了……
于是,结局是什么?
那些女人最终落下的结果会让苏羽然他们心中如何痛苦,自己管不了了。
去死吧,不,去死太过简单。
他要的是,永无休止的痛苦,要她们永远沉浸在地狱之中的恐惧和煎熬……要他们永远永远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差距!
可,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做不是?
不过,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不是还有夏目吗?
还有他家的那个贴心的丫头,夏目阿……
都说女儿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烬孤狐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或者一群女儿,有着自己血脉与他们血脉的孩子……
在那时,烬孤狐动过某些心思,只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人不能太过贪心,他有了夏目,便不能再苛求其他了……
夏目的手段是锐利的,她就如同一匹孤独的狼。骄傲而冷酷,对待猎物毫不留惜的会挥出尖锐的爪子;会毫不留惜的咬住别人的咽喉,狠狠撕开敌人的肌肉,让他们至死都保持着痛苦而绝望的神情。
烬孤狐嘴角稍稍上扬,不同以往的笑容,温和而甜美。如今的笑,则多了几分冷酷,几分残忍而不留情面的淡漠。
的确,各界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跑出来说是询问,可毫不留惜的词句让烬孤狐难堪不已。
夏目面带微笑的接待,没有住日自己哥哥受到耻辱时的锐利和愤怒,不顾一切的当场报复。
眼下,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谦卑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了然的歉意。
烬孤狐并没表示什么,他知道夏目,就如同知道自己一般。她们本就是一种人,更何况,这丫头是全世界,整个天下中,唯一一个不会背弃自己的人。
她如今这般做了,只能说明一点。夏目怒了,当真是怒了,愤怒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可表面还是如此平静。
平静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子,看着锐利询问的各界人士。
“夏姑娘,你是这般通情达理,为何,为何还不让他们出来见见我们?”少女哭泣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美丽的画面则如同画境中走出一般。
美丽却扣动心弦,夏目心中冷笑,可表面依旧平淡回答“嫂子们不方便见客,因命运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感情上出现迷茫。为此,给各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愧疚。”
“不,不……”泪水更是绝了堤,绝望的注视着夏目“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欺骗我们?为何?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这么欺骗的言辞对到我们?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
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夏目只是带着一种天生而然的高贵,一种站在巅峄眼前那些人完全不同地位的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和“容小姐,你们并不知晓只是不是接受事实罢了。这儿的所有人都是知晓此事,否则你当作为我哥哥的追随者们为何不在各位离开那段时日追杀?又或者还在你们闹上门时,依旧温和且又恭敬的接待?”
这下,过去和东陵破天有着某些不得不说故事的小姐立刻暴跳如雷“什么恭敬温和?放屁!上次又是谁打绵绵的? 又是谁把我们赶出去的?”
这下,夏目只是笑了笑。
但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一种优越感让那些同为女性的生物更为愤怒和不甘。
女人的妒忌心是最为可怕的,特别是在感情和地位上。
见没人回答,或者说不屑的回答他们时。
就连同那些一同前来,有着不同身份的长者脸上都难看了几分。
这时,一直站在烬孤狐身后方,最为末端的一个女子缓缓走出,微微一俯“请听小女子一言。”说着,又是温柔一笑“各位小姐,你们前来时吵吵嚷嚷,还一次次污蔑我们的主人?如若不是我家主人要求我们平静对待各位,别说那巴掌了,就连命,也因交代在此了,不是?”轻轻抛下这句话,再次缓缓退下“冒犯之处,还请包涵。”
那女子所言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
这也表明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连那些长者也感到不舒服。
烬孤狐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他自从坐到这开始,便喝喝茶,发发呆,顺带观望观望。
完全置身世外的感觉。
自然,自然一些按捺不住的人。
在咄咄逼人的询问或者说责问时,这一直不曾开过一次口的人,则缓慢的放下茶杯。
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何?”不得不说,这一句话所有人都一愣,转而看向他。
左手把玩着茶盖,稍稍看着远方,目光多了几分飘渺之色“此事,各位不觉得有些过了吗?先不说我并非普普通通之人,光说一点。各位不觉得,现在你们所干涉的事,是我烬孤狐的私事?怎么?各位还想干涉我的后院不成?呵呵……”冷笑两声“我倒想知道,各位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狠狠拍向桌面。
桌子倒没有任何事,反倒是这地面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
站于他身后的追随者自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那些外人则冒出一层冷汗。
他算是表了态,然后怎么做?自然要看夏目的了。
用尖细的下颚指了指门外,也不扔下告辞两字,便带着一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夏目微微点头,算是了然。
这不欢而散的告辞让那些人心中更是愤怒,可那些人难道不知?
如今真正该愤怒的是谁?又是谁该真正的悲切?
夏目看着那些因烬孤狐傲慢姿态而弄的灰头土脸的长者,因烬孤狐所言而哭的越发凄惨的女人,那种愤怒,那种说不出的杀意在心中缓慢而弥散。
他们走后,夏目高傲的姿态越来越盛。那与烬孤狐有几分相似的下颚也翘的越来越高。
外界如何传这件事的?很显然,对烬孤狐不好的传言也越发多了几分。
可他,他们越发沉默。
疑惑和不解的声音也越大,只是,这世界和最终烬孤狐可以改变的世界有一点不同。
是什么?那就是……这儿的神界在某种状况下能和其他各界有着某种联系……
在这里,烬孤狐因心中和守灵有些刺,因此并没留在神界居住。但他们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同盟关系,互相维持,互相依附。
就如同最终建立的世界一般,他是建立在神界之上,可同样,神界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自己的世界也即将会面临危险。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6
烬孤狐到底在自己的庄园内做些什么?
其实也就如同过去一般,规规矩矩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比如,依旧寻找那些摸不着边际的材料,寻找着不知所谓的东西。
这是他这阶段必须完成的,就算危险性再大,也非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去做。
他身上的伤,似乎永远也好不了一般。不论怎么治疗,过些日子,这人依旧能再次带着重伤爬回来。
然后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然后再去面对危险且不知生死的挑战。
夏目担忧的望着,看着。可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和冰炎一起为他分担些并不怎么最为困难的事。
可他的沉默并不是代表着旁人的理解,反而会让那些人心中存了几分疑惑之色。更何况还有暗中之人的推波助澜,这让那份淡淡的疑惑也越发深沉。
少女的哭泣依旧还是最能打动人心,而负心汉也是旁人最为爱说的话题。
可,那人不是也说了?这只是私事,一个有着卓越身份,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私事。这是他后院的事,关旁人什么事?
因此,这一切只能在暗处讨论讨论。可看也没人说什么,便愈演愈烈。
不知道收敛的人,夏目心中更是不屑,可表面还是这般平静而温和。
但心中,让她感到欣慰的却是,那些人会慢慢的,慢慢的尝试着靠近哥哥,用温柔关怀的目光注视着他。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有着这般的眼神,就够了……
笑容,在他们之间开始展露,没有过去那种压抑,也没有过去那种把生命不当一回事的态度。
夏目所追求的不多,他要的也不多。只要哥哥好好地,平平安妥的,便也够了。
失去爱人的烬孤狐虽说还会笑,还会生气,还有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让人无法超越的能力。可他却不会去珍惜,珍惜时间,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今,不同了……
欣慰的注视着坐在烬孤狐不远的苏羽然,用着柔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一只白色的猫儿,懒懒散散的趴在他腿上午睡。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那些人的身上,这一刻,不论是站在最远处的夏目,还是抱着猫儿的烬孤狐,又或者是靠近烬孤狐的苏羽然。都是觉得这般幸福。
爱情,爱情是什么?
便是两个人之间的吸引转而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妙。
的确,他们的感情被转移了。那个女人自己或许曾经有过好感,但这绝对是一种欺骗。在真正明白后,了然并且把理智和感情分开后,自己的目光依旧追随者那人。
黑发,被微风稍稍带动,温和的挤在阳光下显得这般美丽而夺目。
不由自主的靠近,不由自主的低头亲吻那人的额头。
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曾知知道宠爱,感受着怀中那人带来的稍稍颤抖。
很美,很美……
苏羽然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怀中那人的绝色,心中涨满的幸福和满足,那是一种超越爱惜的感知,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充足。
这感觉,就如同空虚的灵魂,急然涨满被填补上了那份空虚和异样的情怀。
或许与那女子一起时,有着一种爱惜的存在。可灵魂却缺少了他的伴侣,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填满的那一天。
与她在一起幸福吗?
苏羽然不能否认,爱情这东西过于奇妙,就算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爱着那个根本不会让自己有任何赏识的女子,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与那人在一起了。
有时夜深人静那一刻,他看着床头的女子,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对未来的茫然,对床头那人的厌烦……
这种感觉逐渐加剧,最终的结果,便是他再次来到这,再次回归。
可,再一次出现时,瞧见那越发瘦弱的男子时,他无法欺骗自己……
不可能再离开了,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苏羽然对自己说,如若非要把他们分离,那么就请如同上次分开他们一般……
让自己死在那人的怀里吧,这般他便不用再去承受思念的痛苦扣煎熬了……
如今,静静地躺在他怀中的那个男子,是他的孩子,有着同样血脉的孩子。很奇妙,非常奇妙,他们眼下的关系是违背天理。
可偏偏就是这种违背天理的关系却让他感觉与旁人之间,哪怕与汝修墨和烬孤狐之间,不论和谁,他都比他们亲近这孩子几分。
因为他们是父子,因为他们有着血缘上的羁绊。
就如同这次告别那一直哭哭啼啼或用哀怨目光注视自己的女士时,他便这般解释“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了爱情,可我们还是亲人。”然后,他头也不会的走了。
亲人?的确他们是亲人,可怎么可能只是亲人?
他迷恋着那个男子的一切,每一缕发丝,每一寸肌胀,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自己是第一个占有他的人,更是第一次瞧见那人窘迫不知所措的在他身下扭东挣扎呻吟的人……
细长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间,那若有似无的哀求,那泪水永远都无法停息的眼眸。
这一切是这般美丽,这般扣人心弦。
旁人能做到吗?能有他一份**吗?
更何况那让自己感到恶心的女人!
看似温柔含蓄,可却从骨子里大胆妄为!
为了勾引自己居然一边流泪一边脱着衣服!
烬孤狐在神殿时被迫变成女人的样子,他一根头发丝都比那女人美上几分!
爱情,可以和理智分开的……
所以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他就算现在爱着那个女人也没关系,他会逐渐的,慢慢的再重新爱上如今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中的他。
就算爱不上也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只要能看着他,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属于他,只要他烬孤狐属于苏羽然,只要苏羽然属于他烬孤狐的!
这,便够了……
他不介意在自己身上烙下属于他的标记,或许过去介意。但自从离开过后,他便反而觉得,有一天,自己终究无力阻拦命运的作弄离开了那人,或就连记得那人的权利也没有的话……
可自己身上,某一处,某一个角落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标记,是那个人烙下的,是标志着,他苏羽然属于烬孤狐的所有……
如若,当某一天自己还是选择了别人……
当解开衣衫的瞬间,对方便能明白自己是属于谁的,自己不可能让任何人触碰的……
紧紧地,牢牢地拥抱着他。
享受着彼此每一分气息,享受着如今属于彼此的时光……
他们都分外珍惜,因为他们都明白,或许这样的时间并不多了,也或许……
将来的路,又有谁知道?
苏羽然迷茫了;烬孤狐已经绝望了。
但没关系,毕竟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去,所以,他们如今要做的便是珍惜眼下每一分每一秒的时光,如若有可能更让他们去制造,去促成更多更多的将来……只是,谁的心中都明白,这个可能性有多渺小。
就如同神人在面对一只蚂蚁一般,蚂蚁永远也不可能战胜神人;而神人则永远用不屑或者说他连看都看不到蚂蚁这种微小而脆弱的存在。
他们的希望就如同那只被神人瞧不见的蚂蚁……
可就算如此,挣扎已久继续着,煎熬也已久着……
不能否认,苏羽然如今的所思所想都与他的本质有着剧烈的差异。
他是那种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是那种儒雅却又富有淡淡的强势,他是那种并不威严,却有着让人不由自主沉浮的气息,他是那种,那种……
说不出,当真是说不出,总之,他的一切都热切的让烬孤狐迷恋而眷恋着。
可如今,从对方紧紧地拥抱中,他都能感觉出对方的无助和淡淡的绝望……
他轻轻地拍了拍抱紧自己的手臂,仰头望着那蔚蓝色的天空,嘴角的笑容美丽而夺目……
“羽然,”他说“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祼祼,如此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的心……
但同时他也希望,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7
把视线从苏羽然他们身上僵硬的转开,他过于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中。难以忘怀的青丝就算没有被时间抹去,却也让他多了几分沉稳。
不会如同过去那般沉不住气,如若是那时的自己,或许此刻的烬孤狐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前,一把搂住他们……
可如今,他居然能冷静的坐在这里,冷静的注视着他们,慢慢的沉浸在回忆之中……
运,其实这也是个测试吧?
如若我按捺不住的话,纵然再过优秀,却也无法担当大任。毕竟……具有穿梭时空,穿梭世界的能力,他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一次次想要改变未来?稍不顺心便回到过去,便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旁人的命运?
这,只是个考验,如今眼前的他们,则是考验的第一步。
缓慢的垂下眼帘,烬孤狐疲倦的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无力。
如若他能放纵自己,或许此刻便**了他们,就算无法真正满足与于心灵上的,但肉、体上瞬间的满足已久能够放纵。
这,这个世界差不多已经被放弃了。
便也是说,这个世界已经只是一个旁支。
自己能够随心所欲,能够称王称霸。
就算不会混乱主轴世界,可这样一个创始者,却也不是命运能够容忍的。
这边烬孤狐已经开始嘲讽自己的冷酷沉稳,这一切都是岁月随待遇自己的磨炼。而非过去慌张中带着几分执着,不顾一切的烬孤狐。
那时的自己,虽说看似宁静冷漠,可却异常地活跃,什么事都想要参与其中,什么事都想瞧上一瞧。
特别是对他们的爱,那种不顾一切到了极致的感情……
可如今呢?
这些人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没一点动作,甚至还隐瞒……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到底改变到了什么程度?
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愿意放弃一切的那人……他的安,他的小白……忧愁的面容上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如若就算能够回到过去,他的选择依旧是安……
不错,经历过创始和责任后的烬孤狐。他,不可能是过去那天真的少年,勇往直前的孩子。
安,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
安,他会照顾自己的同时,也能与他并肩而站,并扶持自己的事业。
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所以,便是因为这一点,自己就算明白对他们的心不曾有任何改变,可依旧不会恢复从前……
“对不起……”烬孤狐捂住了半张脸,口中却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在宁静的房内,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旁人一时慌乱。
无时无刻不紧紧盯着烬孤狐的那些人,一一流露出诧异的目光。
他们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忽然会哭,可哭的同时,他却笑着。
很美,一种柔和的美。没有先前那种让他们无法注视的压抑,反而带着一种温和的暖意。
苏羽然心中自然知道自己与他是什么关系。就算不再同一个世界,可他依旧是自己的孩子。
想要抬手抚摸那孩子的头,却毫无意外的被躲开。
毫无意外……苏羽然稍稍叹了口气。对,毫无意外,他可以哭,可以笑,同样也可以有任何感情,但却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关怀。
又或者说,他先前那温和的神情是述说着眼前这烬孤狐本质的温柔。只是,这份温柔不属于他们中任何人。
属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眼前这与自己过去所认识所熟知的烬孤狐完全背道而驰,可为何他却还说,这人便是自己,这脾气便也是自己。丝毫不在意懦弱无能,甚至连争取都不愿尝试的自己……
还有,他的温柔到底属于谁?那人又是什么样的?
不知为何,苏羽然的心中多了几分不是滋味。
放下手,自己与旁人一同静静的注视着他再次恢复清明的双目。
那眼眸似乎是黑色的,可只要仔细一瞧便能分辨,这并非黑色,而是艳红,红到了极致,便也是黑色……
烬孤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嘴角依然上扬,似乎先前的悲伤与他无关。先前那声突如其来的抱歉,也与他无关。
烬孤狐淡淡的摇了摇头,失控与那声抱歉,为何如此?
或许这天底下只有夏目与自己方才真正知晓,这句歉意的真正意思……
对不起,而非抱歉。
烬孤狐忽然觉得,是他背叛了自己的爱情,是他背叛了自己所挚爱的人。
苏羽然,汝修墨,棂槐鸺,公羊司徒……
自己不该因为他们的死去而抛弃过去忠贞不渝的爱情,可他却这般做了。
在他们死后,自己沉静在痛苦和封闭之中,可最后呢?
白灵安一次次火热的追逐下,自己终究还是选择放纵。
如若只是放纵,或许他不会说出那声对不起,而是抱歉。
只是,如今从他口中落下的却是三个字……
对不起,他在选择中,还是认定了白灵安;对不起,他最后终究还是放弃了过去那份爱情;对不起,他无法忍受独自一人的寂寞;对不起,他不该再爱上别人,对不起,对不起……纵然有着太多的对不起,可还是敌不过现实。
或许旁人,包括夏目都认定自己最终的选择是好的。
可又谁能说上一句话,说上一个词?
为苏羽然他们说一句话?
他们,难道有错吗?
难道就因为他们无力的挣扎最后毅然绝然地选择了死亡来保留自己心中的爱,这有什么错?!
错,就错在自己没有坚守住!
错就错在自己还是东了那份心思,错就错在他太过于害怕!太过于寂寞……
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何德何能让这般优秀的他们钟情于自己,甚至最后不惜牺牲生命来保留那份已经散去的感情。
他们越是优秀,越是忠贞于那份爱,却也更为呈现自己的肮脏和胆怯……
他,不论成长到什么地步。都是一个孩子,一个只知道伸手索要,却不知给与的孩子。
忽然问,他开始思念夏目了。
这种时候,只有夏目的安慰才真正能让他平息……
只是,他还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把自己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
他是贪婪的人,贪恋的注视着眼前还活得好好的爱侣。
再怎么压抑,可目光中炙热的情愫依旧让人察觉。
子书落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毕竟两个世界的他,都是他。那么,如此说来……
这只狡猾的狐狸,嘴角稍稍上扬,带着几分愉悦的神情,亲昵地蹭到烬孤狐身侧。
见他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还多了几分怀念之色,心中的猜测更为肯定。
带着几分撒娇的气息,头慢慢靠近他怀里。感受到烬孤狐很自然的拍拍自己的头,他便知道,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他必然是感情非常好的情侣。自然是这样……
纯真的仰起头,子书藩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眼眸中则多了几分狡猾之色“孤儿~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另一个世界的你?”
固然明了他这是何意,但烬孤狐还是会放纵这人那些小心思。这到底是早已习惯,还是什么?
他说不清,也道不明了。
子书落见状笑意更深了几分“说说看,这个世界的你和另一个世界的你有什么区别啊。”
“两个都是我,怎么可能有区别?”笑着摇头。
这完全是自然的言辞,可旁人听着则多了几分推托之色。
子书落自然不悦,小小的抿了下嘴,略带气鼓鼓的瞪着他。
烬孤狐无奈摇头“一个是随遇而安,一个则是被迫面对并肩负责任,只是这点差别。”
“说得仔细点么!”子说落等人想要知道的便是这责任到底代表着什么?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8
能让那么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的人,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或许就连夏目都不曾发觉的改变,毕竟她是一直跟随在烬孤狐身侧,那点点滴滴的改变,便变得极其自然。
但对在这个世界放纵的烬孤狐而言,他身旁的人猛然之间见到如今的他,自然惊愕于两者之间的差别。
烬孤狐自己或许知道,或许并不清楚。
但这一切并不重要。
他此刻有些贪恋的享受着短暂且美好的时光,坚持了太久太久。
白灵安固然能给自己那一份爱,那一份陪伴,那一份共同傲立于山顶的骄傲。
只是,第一次爱的滋味,第一次全新的投入……无人可以取代。
烬孤狐对自己说,放纵自己一次吧,就一次……他实在是有着太久的时间没有放松过了。
如今,一天,也就一天……
在第二天黎明破晓时,他便会离开此处,真正的离开……
但如今,在第二天的太阳还未照耀大地前,他则是过去那只无忧无虑被他们所疼爱的烬孤狐……而非不论何时何地都必须挺直自己脊梁的烬孤狐。
纵容?对子书落的纵容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他早已习惯对这只小狐狸自然而然的纵容、包容。
对他的询问,烬孤狐只是笑了笑便摇头“知道这么多作何?那只是陈年往事了。”
“可我便是想要知道。”狐狸的狡猾和敏感让子书落明白眼前这人的纵容,便顺势接着询问。
烬孤狐沉默片刻,方才叹息道“想要知道那些具体的?如若让我一一说来,还不知要说到猴年马月呢。”
这……倒让他们感到惊讶。
烬孤狐愿意告知,这让苏羽然等人感到出乎意料。原本只是试探的询问,看看此人的底线。如今对方愿意说,可就不知自己又想要知道些什么。
子书落诧异的看向离尤,后者略带迟疑的皱了下眉头“就从凡界开始?你与这个世界的自己有何不同的经历?”
“在母亲死后,我得到修神之书,并开始修练,随后碰到我的师傅初瑞瞳,他是仙界即将非入神界的剑仙。这,便是我与这个世界的“我”开始最为不同的……”烬孤狐缓慢的叙述,时而流露出疲倦的神色。
那些原本应当被自己以往或着说下意识封存的记忆则在瞬间打开,那段时日,或许是烬孤狐最为幸福的日子,他有着做人的资本,有着绝高的才华,更有着无人可匹敌的后盾。
他有一个剑仙的师傅,有着一群爱人,更有着天门山和剑宗作为后盾,还有这初瑞瞳留给自己那些数不尽的法宝和仙器。
那时的他,虽说对未来茫然,更有着身处迷团的愤怒。
可那时自己,却是活的滋味自由自在,不是?
烬孤狐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敢告诉他们自己和眼前这些人,甚至还有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那种纠结在爱情当中,甚至愿意为对方生死的感情。
毕竟,最后的自己,选择了……背叛。
对,烬孤狐不敢面对的就是这点。
是他背叛了他们,背叛了当初愿意不顾一切付出的感情。
背叛了曾经占与自己内心甚至灵魂深处的感情,那时的自己,可以放弃天下,可以放弃一切,自己的生命算得了什么?自己所拥有的权力地位又算得了什么?
曾经,这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浮云!不过是一堆麻烦!
可如今呢?
他为了曾经的浮云,曾经的麻烦放弃了自己的爱,放弃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
事到如今,自己所留下的,除了这些浮云还有什么?
就连最为亲密最为疼爱的妹妹都……
夏目的选择,夏目最后疯狂的痛苦,在沉默中,在寂静的神殿中,她茫然不知所错的神情,彷佛是浸泡在咸水中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他的灵魂……
可这便是代价,这便是自己选择不顾一切必须要完成创始的代价!
为了子民,为了责任……
他一次次问自己,所谓的责任,所谓的子民当真这么重要?甚至比那些人都重要?
不,绝不没有……这是答案。可他还是选择了创始后的责任和子民……
身不由己,不,绝对不是……
说不清为什么,烬孤狐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无私有多伟大,可他依旧选择了……
就连安都能放弃的自己,算什么,算什么垃圾!
凡界的轰轰烈烈和仙界的逍遥自在都是让他留念的,固然都有着许许多多的麻烦和让他痛苦的事。可与随后相比呢?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稍稍说了会儿,把那些大风大浪一笔带过,只是说了说大概。
但就算如此依旧扣人心弦。
在众人之中,修为最高的东陵破天却在烬孤狐叙述完后忍不住问道“既然你说我们所在世界只是分支,那么就无法进入神界?”
这是一个问题,烬孤狐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破天,你所说的确闪了点子上。”手指随意的捂在嘴角“但,你可知,为何说旁支世界?”见他略带不明的摇头“一旦决定是旁支世界,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人,并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进入神界,或者说,他的人生能够成功。主轴的世界所代表的便是成功……”眼帘缓缓落下,虽说残忍,却也是改变世界的第一步“每个人,每一步做出不同的选择。同样也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便是说,如若走错了,他这一生便不可能走到最为辉煌的境界。那么此人便会进入旁支世界。”停顿片刻“主轴的真正含意,便是……你的一生都没有一步走错,你的一生都是成功的。又或者说,前面所有失败都是为了成功,而旁支则是……所有的成功都是为了最后的失败。”烬孤狐依旧平静的注视着眼前那些脸色苍白带着浓浓不敢置信的人们“不信?的确,时不时的会有人飞入神界。可他们进入的是哪个神界你们可曾知道?神界可是也有旁支的啊……真正意义上只有唯一一个暂且还没有旁支的一界只有……”新生的,属于他的世界。这也便是命运非要他回到过去改变未来的原因。
人的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误,没有影射的世界,过多的错误会逐渐出现,最终会压垮他原先所创造的那一界。
所以那人才会说,自己的世界固然完美却也有着致命的缺点。而那个缺点则是在他进入这个世界后方才明了的……
烬孤狐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摇了摇头。
眼前那些人心中会想些什么,他自然能猜到几分。只是,他已经不是过去一味愿意也傻呼呼想要为他们开辟一个世界的烬孤狐。
他的爱人,不一定非要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无法与他一起分担的人,自然也无法站在他的身旁……
或许,便是这一点的明悟,他最终的心,还是偏向了安……
残忍吗?很残忍……
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否则……
那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烬孤狐无法再承担第二次,也不愿意再次承受。
他在想,如若可以改变将来,他是不是首先要做的便是改变自己的心?
让过去的自己别再爱上那些人,只要远远的看着,或着远远的注视着,只要没有打破那层暧昧的关系,一切便也够了……
再不行,再不行,自己不曾与他们相遇不曾爱上他们。或许,这也可以?
可没多久,在他过多的进入其他界后便明白了一点。
这是不可能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9
烬孤狐不可能不爱上苏羽然他们,烬孤狐与他们的情丝不论怎么改变,不论如何选择,踏出的每一步每一个选择,结局不论如何变化,但最终,最后!他,还是会爱上那些人……
这是让他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的,绝望的明白,自己不论如何都必须再次走向已经能瞧见的结局……
罢了,罢了,再做苦苦挣扎,他依旧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
不过,那人其实并没有做错……
不曾经历过那些的烬孤狐,无法但当最后的大任……
烬孤狐是在痛苦中成长,是在磨练中经历一切,最终才有如今的他。
说不请到底是该为自己感到高兴还是悲哀,烬孤狐羡慕过去的自己,更羡慕如今这世界躺在冰冷的冰面下的他。
如若告诉旁人,或许任何人都会觉得奇怪。
但……只有夏目会明白,只有夏目会明了……
嘴角稍稍上扬,烬孤狐多了几分暖意。
这次到真的让那丫头伤了心,可却也越发坚定一点,这世上不论是谁,真正不会抛弃自己的,只有他,只有那个丫头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烬孤狐抬头迎面便撞上苏羽然担忧的目光,心中一颤,下意识的侧头躲开那对他而言过于炙热的神情。
稍稍颤抖的嘴角缓缓下滑,最终紧紧抿住。
不可能,有些事情绝对不可以!就算是放纵的时间内,也依旧不能放纵了自己的心!
房内,点了熏香。
淡淡的烟雾盘旋着,缓缓升上放量,静静才散去。
烬孤狐半眯着双眼,时而与他们聊上几句,时而则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静静地,四周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写意。
烬孤狐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房内的人并不是很多,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这般热闹。
苏羽然他们都不是吵闹之人,可只要坐着,烬孤狐便觉得心中暖暖的。
含笑的注视着子书落一直落在他身上那探究的目光,烬孤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小脑袋里想些什么呢?”
子书落细长的凤眼眨了眨,却随即把头塞入烬孤狐怀里,可就算如此,依旧能让人瞧见他耳朵上那层淡淡的粉色。
这只狐狸自己不知为何,他的确喜欢过去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那种淡淡的,无所谓的气息,让他一直忍不住想要占有,想要得到完整的那个人。
他如水,如风,不论如何子书落都觉得自己抓不住那人一丝一毫。
可便也是这个性格,自己无法真正全心全意的爱上他……
或许,便是因为这点,子书落方才没有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那人吧……
只是,在得知他沉浸于冰冷的湖面下后,那颗心依旧因为这过于冷淡的人痛了。
那时,子书落知道,自己其实爱着那人,只是那份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这般炙热而疯狂。
狐族的爱,一直是如火一般的存在。
可为何碰道那人后,这份爱便的如此宁静?如同一池毫无涟漪的湖水一般。
只是,如若那人离去,他才真正意义上明了这份心了……
过去,太过淡漠,值得他想要得到却不知那便是爱。
如今,眼前这个烬孤狐,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面容。为何,在第一次相见时,自己的心,她的这般快?
他黑色的眼眸,仿佛是无底的深渊,一旦踏入其中,自己便没了任何逃避的余地。
所以,他才如此在意这个人吧?
子书落放肆的把头理入那人怀里,感受着如此自然而随意的安抚。
这一切,都是这般这般的自然,仿佛已经重复了千千万万次一般。
子书落明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他绝非先前那人所口述的这般简单。是爱人,是爱侣,绝对的……没有任何质疑,他便是这般认定。
那双温柔票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淡淡的属于那人的体香,在鼻翼下扩散着。
原先,便是因那人探究而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值得他心跳越发快,也越发窘迫。不知为何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然后扑入了他的怀中。
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甚至还坦然的接受。
子书落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这绝非第一次……
对他而言,陌生的动作其实在那人眼里,极其自然吧?
烬孤狐他早已接受并且熟练的知道该怎么做,如何做能安抚自己。
可便是如此,他更无法自拔。
子书落她越来越快,身子也越来越热。他想要做些什么,甚至不管其他人在场,想要那原本便有着浓浓渴望的他,更为疯狂。
烬孤狐,烬孤狐……
过去的自己,是占有了这个男人。那么,如若换一种方式呢?
让这个男人占有自己?他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疯枉的神情,想要看一看,在达到高峄时,那失神的瞬间……
不自觉的,子书落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了烬孤狐怀里。而后者对他的了解从某一方面而能胜过他自己,嘴角挂上了几丝苦涩的笑容。
这只不知道该如何看情况行事的狐狸……
在宁静中,烬孤狐从侧面的为离尤和东陵破天稍稍说了下关于修炼的问题。
只是,这两人很明显有着一种颓废。
毕竟先前烬孤狐虽说过于严厉,所说迫不得已,可这也是事实,但便是事实,才是最为伤人心的……
黎明,终究会破晓。
离去的时间,也终究要降临。
烬孤狐痛苦的眯起了眼睛,显出几分无奈。
拍了拍还躺在自己身上的子书落,示意他先起来。
“怎么了?”揉着干涩的眼睛,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我要……走了。”语气之中难免带了几分遗憾。
子书落立刻跳起身,就连汝修墨都睁大了双眼“要走?去哪?”
烬孤狐稍稍抿紧了双唇“离开……这不是属于我的世界,我要离开了……”
“为,为什么?”就算知道为何,可难免有着浓浓失落。
烬孤狐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缓慢的,缓慢的走到窗台口,眺望着那即将被光明所覆盖的黑暗“我,还有我必须要做的……”缓缓地侧过头,虽说是望着他们,可那目光却没落在他们身上“我,有着我自己的责任。”
便是那该死的责任,才让他迫不得已的做着一件件自己并不愿意做的……
一开始的迫不得己,随后的慢慢偏离轨迹……烬孤狐有些无奈,这到底是谁的错?
如若开始时,自己便坚定不卷入其中,或许,便不会如此了?
烬孤狐说不请,他也不想去说清者到底是为何。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不是?
“我们,还能再次相见么?”子书落走到他身侧,牢牢地抓住他的衣袖。
谁都明白,错过了一次,便是永恒的失去……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0
他们错过了这个世界的烬孤狐,便是失去了永远能够得到得那人。
只是,只是当这人能够再次出现,并且带给他不同的感觉站于面前。就算明知得不到,可还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索取,想要依恋,想要……占有。
只是,回答他们的终究还是那无奈的摇头。
烬孤狐没有回身,沉默的走到房门口“破天,先前所说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停顿片刻,他再次开口“这个世界自然也有神界。跨入神界的大门,并不代表着你无法走到巅峄。反而,你的成功却使你终走到生命的尽头……”每每想起那人最终冰冷的身体倒在自己怀里。
那种无力,那种挣扎,那种即将崩溃和悔恨的愤怒,仿佛一把刀一般的割裂着心脏。
缓慢的,一步步走出房门,众人注视着一切,可不知为何,心颤的无法行动。
苏羽然知道,如今的自己应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
可,如今的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丝一毫。
注视着,侧目着,最终……看着他缓慢的,仿佛一场幻境般的消失在视野中。
子书落茫然的注视着前方,他感觉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很多事没有做。
这个烬孤狐和他所认识所熟知的那人有着很多不同,不过,以动物的本能而言,他依旧觉得,这两人是同一个……
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过去那个安静如水的烬孤狐,喜欢逗他,喜欢作弄他,想要知道他最终的底线在何处。
可最终却失落的发现,那人的底线不在自己身上……
迷恋,他从所未有的迷恋那个已经成熟了的,已经有着不可思议经历的烬孤狐。
他身上有着一种,让他想要膜拜,想要屈服的气息……
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那人,在包容着他,很温柔的包容着。
他想,另一个属于烬孤狐口中所说,成功了的自己,是不是就一直在他身旁?一直留在他的身侧?
被他爱着,被他眷顾着,被他所疼爱迷恋爱护着。
嫉妒……很嫉妒呢。
对九尾而言,情愿一生的短暂也要爱过一次……
所以,对他而言,就算是烬孤狐口中所说。他,子书落也心甘情愿……
只是,如今的自己,恐怕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吧……
落寞的注视着那人的消失,子书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
很遗憾,很落寞。他却也知道,这一次,那人走时,在自己身上也带走了一样东西……
轻轻的抿了下双唇,烬孤狐,烬孤狐……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没有先前那种天真的气息,此刻的他,多了几分孤傲,几分属于子书落自己的气息……
“罢了。”他笑了笑“罢了……”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他该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自己无缘得到那人,本就是自己的错。
如若一开始而非抱着玩玩的心态,或许,就算无法真正明了自己对他的爱有多么热切,却也不会失去这人……
罢了,当真是罢了……
烬孤狐的悲哀是在于他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每到一个地方,便要先看看这个世界发生到什么地步,随后便要记录然后便要匆匆离去。
整个过程都是他一人孤独在所难免,只是他并非熬不住的一个人。
自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不论在这个世界,他们是相爱的,还是陌生之人。
烬孤狐甚至连远远的眺望都不曾再做过,唯恐落得再次见面的下场。
第一次他能坚守的住,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第五次呢?
他,无法确定。
因此,自那之后,烬孤狐不再踏入具有他们气息的地方。
走了很多路,看了很多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他都一一去观察,去了解。
固然,过去的自己有着卓越的地位和身份,就算被世人称之为天下无双甚至一再追捧,但烬孤狐自己知道。他没多少阅历,也没多少经验。
为何这么说?
且不说他在第一个十万年,几乎把所有的经历和毅力都用在修炼和爱侣身上,随后那第二个十万年便是用于创始和哀念苏羽然。
最后一个十万年呢?
创始后的稳定与修复,他的子民还需要他的管理,那新生的世界需要他的引导。根本无暇去管其他,甚至离开属于自己神殿的时间都不曾有过。
烬孤狐没有太多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外出闯荡过的经历。
过去,在凡界时,每每自己想要外出,身旁终究有着那些人。
关心的,细致的照料,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去遭受磨练。
仙界的确有一段时间给自己磨练,可最终还是毁在对他们的在乎上……毕竟那时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完全确定,虽说自己让他们别等别等,可烬孤狐心里怎么想的?
更何况,那时汝修墨等人身旁还有一群苍蝇……
在独自伊人修炼和去看看他们之间,根本没多想,便选择了后者。
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不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看看自己记事本上已经完成大牛,而夏目也应当适应着种跳跃式的世界。便找来一个坐标,跳跃至她附近。
夏目的气息,烬孤狐极为熟悉。没花朵少时间便找到那丫头。
那丫头诧异的回头,不顾身处何处,猛的扑了上来“哥,我还以为我们再也碰不到面了……”
烬孤狐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心中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在选择死亡时,他已经心灰意冷。
——转移视线——
可那人却忽然出现,不由分说的带走自己。
烬孤狐那时已经没了生趣,,心中固然知道对方绝非普通角色,可依旧任由对方摆布。
那白衣男子直接把他扔于毛绒的地毯之上,疲倦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软软的躺着,仰视着那人。
绝美的面容,定然是夏目所钟爱的。不知为何,大脑中忽然会想起这个……
身前那男子忽然哈哈笑道“好,很好,烬孤狐道了这时,你还能想到这个问题?看来夏目在你心中的地位或许还要比白灵安、苏羽然他们还要高上几分呢。”
烬孤狐没有回答,因为这种问题无需回答。
夏目是夏目,苏羽然是苏羽然,白灵安更是白灵安。
亲情和爱情如何能相提并论?
更何况,如今的他……“我没死?”在意的只是这个问题罢了。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烬孤狐被他看得很不自在,那人身着白衣,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地上那只狐狸,片刻蹲下身“小家伙,知道我是谁吗?”
烬孤狐垂下眼帘,缓缓地摇头。
“那,想知道吗?”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笑容。
可谁知,烬孤狐依旧垂下眼帘,再次摇头“不感兴趣。”
那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狐狸,狐狸,还真是多情的很啊。”说着双手抚摸着烬孤狐的脸颊“如若我呢?我代替你的白灵安来安慰安慰你如何?”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1
那双手,仿佛带着浓浓情、欲,烬孤狐不知为何在他手中居然会变得如此敏感而青涩。
这一切都超出他的掌握,略带慌张的抬头,那人就算如此对他,可眼眸还是干净的没有任何情、欲。
一种掌控,一种被这白衣男子所掌控的感觉让烬孤狐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身体也下意识的僵硬,自然这一小小的变化逃不出对方的眼睛。
嘴角温和的笑容也越发畅快,可脚后跟孤却觉得越来越冷。这种感觉,这种感知……
“你是命运!”咬紧牙根,烬孤狐自己都察觉声线之中带了几分颤抖。
那人一愣“为何会这么说?”
“这世上,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操控我的,除了阁下还有谁?!”只是,现如今他更为在意的是,那人到底要这般做?把自己弄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那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却缓缓站起身,俯视着躺在地上,略显狼狈的烬孤狐“既然知道,那可否猜的出,我为何要你来这?”
这次才是烬孤狐所担心的,可……他实在是猜不出个所以然!
为何?他要自己做的已经做了,创始已经完成,而且,那世界在完成时,命运还甚至满意。
子民和世界已经进入发展阶段,鸣天做的必然会比自己好。夏目也会在左右辅佐,更何况,就算自己的消失,可夏目依旧能代替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还是能够成为那世界中新生人民的精神支柱,更能把过去的他,当做一种神话,从而进入升华。
烬孤狐想不通,当真是想不通。在离开前,他已经把一切都计算在内。
但如今这又是为何了?
“你制造的那个世界,的确还行。”他显然能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烬孤狐推翻的从地上—起,也不顾对方是否邀请直接坐下。
看着对面那人疲倦的揉着眉心,这白衣男子嘴角稍稍上扬“可,这世界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去改变那个缺点。”
烬孤狐稍稍皱了下眉头“为何阁下不亲自去做?”
“不,这世界是你所制造,与我无关。”对方毫不迟疑的拒绝。
“说罢,我该怎么做。”叹了口气,他放不下的,终究还是那里……但一切做完后,眼前这白衣男子便会真正意义上的放过他了吧?
既然如此,到时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与旁人无关了。
“必须回到过去才能真正意义上的修改你所创世界的错误。”那白衣男子认真的注视着烬孤狐的眼眸“也就是说,你必须回到过去!”
烬孤狐瞪大了双眼,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慌乱,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可对方却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拿起茶杯,并不去在意烬孤狐的神色“你毕竟算是我看中的人,给你一些特权也没什么不行。只是……”
这个拖的长长的但是,让烬孤狐心脏都快停止。
“烬孤狐你自己想要什么吗?”淡淡的抬头,他注视着这只都快化为原型,恨不得抱着自己尾巴追逐的小白狐。
对他招了招手,烬孤狐还在思考那人说说的话,可身体却已经做出反应。
先化为小白孤,随即蹦跳着跃上他的膝盖,乖乖的趴下。
那人满意的抚摸着烬孤狐柔软的皮毛,笑了几声“让你的原型永远长不大这点,还真是作对了。”
这一句话猛然间让如今的烬孤狐被炸了个透心凉,毕竟先前他还在气恼这人只是招招手,自己便无法挣扎的按照他所说做的。
可如今这句话,还当真让他想去死一死……
“你现在这想一想自己如若能回去可以做些什么吧。”玩了会儿狐狸,那白衣男子起身“你的妹妹,夏目小姐来了。”
烬孤狐一听,便觉得心脏狠狠抽了下。
那丫头……那丫头,该让他如何说?
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说不清,烬孤狐说不清到底什么滋味。
他本以为,责任在夏目心中就如同在自己心中一般,既然能用责任捆绑自己的绳子,自然也能用责任二字捆绑住夏目的生命。
可,最后的结局却是什么?
自己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夏目心中的地位……
烬孤狐疲倦的合上眼帘,在夏目离开前,他不曾出现在那丫头面前一分钟。
说他胆小不敢也罢,说他懦弱不敢面对也好。此生,他最为亏欠的便是最为在乎他的人……苏羽然一个,汝修墨一个……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成全并得以解脱,然而白灵安则是被他放弃了,为了自己的世界和子民放弃的爱人。可夏目呢?
那个丫头曾说过,她愿意为自己这个兄长无条件的付出,便是因为自己与她新的生命和新的希望以及渴望。
她说过,如今的生活便是他所想要的。
而他给了,因此,她便要以自己的生命得以偿还。
可烬孤狐处境不只是一次问她,丫头,你觉得自己偿还的还不够多?还不够吗?
那丫头总是笑笑摇头,眼神之中的柔和和恩情怎么也化不开。
子书落曾毫不留情面的讽刺他们这对兄妹,这对兄妹的感情已经不再纯洁,反正这一世自己与她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就算有,他们是会在乎的人吗?
为什么自己不干脆把那丫头收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子书落说得时候口气很冲,原本以为夏目会大为恼火,可那丫头却淡淡笑着摇头,神色认真的对子书落开口说道“母亲会为了孩子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岁月甚至于灵魂,这种无奈件的付出我们称之为亲情。我与哥哥之间便是如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有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羁绊,这种亲密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断隔开的。爱情或许有熄灭的一天,但亲情只会在时光中成长。在这速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离开他,包括你们。在命运面前你们的感情或许无法反抗,但我不然,我能一直本能的追逐自己对哥哥的感情,这是命运都无法分割的法则。这种亲情……子书落玩笑也就罢了,如若下次,我决不允许你如此玷污!”
这是夏目第一次,也是首次认真的对一个人警告些什么。
或者说,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长辈警告。
子书落的辈分不论怎么算,我的爱侣还是她的师傅这边都是他的长辈。
夏目固然目中无人甚至大大咧咧的很,但他却有着特有的气息以及让人挑不出任何错的礼节。
她是一个非常有教养的女孩,非常非常有教养。从不会和长辈顶嘴或者冒犯。
但如今这一番言辞却让所有人惊愕不已,但同样那丫头也是在帮烬孤狐摆平一些小小的麻烦。
自然,这次她赢得的也颇多,不单单是苏羽然他们的尊重和爱戴,还有手底下那些追随者的崇拜和景仰。
夏目固然又是疯疯癫癫,可他却又时常在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认同和沉浮……
不只一次,不只是一次,注视着远方那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孩,那头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着,笔直的腰身和丰满而**的曲线在简约的裙摆线条下更为妩媚动人……
这是我的丫头,我的妹妹,他烬孤狐为之骄傲的妹妹……
没有其他神人的刁蛮,更没有六神人他家妹妹的任性和不懂事。这样一个丫头会替自己分担和安慰,安排好自己的一切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可便是这样一个女孩,他认定为最为合适继承他衣钵的女孩,却逃脱了自己算机的约束,愿与自己一同调入轮回的命运……
为何不愿意接受自己所安排的一切?
为何不愿意好好活着接受新的世界?
为何非要如此的一意孤行让他感到愤怒和无奈?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2(完)
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夏目淡淡的含笑。
红色的衣摆被风吹得瑟瑟飞舞,美妙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黑色的眼眸中倒影出的是自己的身影,夏目她关心的,在意的也只有自己……
烬孤狐想对她说“丫头,你该为自己活了。”
那丫头却摇头“你的故事还没结束,我如何能退出舞台?”明亮的眼睛点缀着耀眼的星辰,那 宛如宝石的眼眸中却有着异常的温和“哥哥,我等你的到真正幸福,我等你能真正的愉快。我,夏目便也快乐了……”
那时的自己,心暖暖的,涨涨的,眼角都觉得湿润了几分。
记得,他问这句话时是苏羽然他们离开时,空落落的大院内只有自己私自一人……
可便是那时,夏目如此对自己说,给予了属于她的温暖,一个作为妹妹的温暖……
夏目再次拥抱了她的哥哥,烬孤狐……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有一种满足于当前的幸福,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一刹那的满足而感动 流泪。
自然,夏目不会哭泣,她在属于自己世界的烬孤狐死去时,已经哭过了……
在那个空旷的神殿由她的泪水永远不会再被人抹去,也不再会被人疼惜。
夏目明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属于他们的世界里,烬孤狐和夏目已经成了过去式……
不过没关系,她有了改变将来的能力,就算付出一切的代价也不惜。
呵呵,她笑了,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哥哥,夏目笑了。
那人于他说,他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灵魂的代价,她如若死了,那个在过去世界中的自己死了的话,他也会消失,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
不过,命运给与她一个特权,那便是,在一切结束后,他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于是,她先回到了过去,她注视着一切的发展。
或许是他们的穿梭时空带了过去的他们的一定的动荡。于是,原本应该在仙界时,烬孤狐他的哥哥所受到心魔的控制时,牺牲的应该是被东陵破天一同带来的语烟。
可语烟并没有出现,在他身谴的只有自己,过去的自己……
按照未来的命运轨迹,她知道自己那时应该在疗伤从而没有出现。
那时,看着一切发生得夏目害怕了。
害怕还未改变过去和将来的命运时,烬孤狐便要永恒的消失。
这是主轴世界,如若烬孤狐提前死去,那么一切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不允许这种结局的出现,夏目绝对不允许!
于是,她小小的小小的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没有离开烬孤狐的身边。因此,意料之中的事 发生了……
站在不远处的自己,注视着那时还年轻的夏目不顾一切的死在烬孤狐的怀里。
她笑了,就算永恒的消失又如何?
就算烬孤狐的遗忘又如何?
他们两兄妹太过于相似,只是,烬孤狐所有一切的付出对象是苏羽然他们,而自己则是他的哥哥,烬孤狐……
有不少人曾经怀疑他们之间兄妹的感惜还是否只是单纯的兄妹,夏目或许是被过多的流言蜚语而迷惑,一度以为不是如过去那般纯洁。
可当抬头注视着烬孤狐,他哥哥的双目时,她才了然。
还是哥哥,只是付出太多太多,早已成了习惯,她早已成了烬孤狐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什么概念?
没有人真正意义上明了,但没关系,当真没有关系……
夏目这般对自己说,毕竟如若要改变,那自己活到如今所有做的意义也即将消失。她选择沉默。
过去的自己死亡也预示着将来的轨迹已经完全被打乱,不过没有关系,夏目再一次对自己说,只要结局是好的,便也够了。
他来到别的世界,看着过去的哥哥,慌乱的心稍稍有了平静。
当再一次拥抱住烬孤狐时,夏目终究是笑了,他的哥哥于他做了一般的选择。
过去的轨迹已经改变,如今的他和烬孤狐也总有一天会消失。
他一边哭着一边抹去自己的泪水,为什么哥哥也要这么选择?
做出这样牺牲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哥哥非要这么做?为什么……
可事实已经是如此,他无法左右那个白衣男子的想法。
如今,他和烬孤狐所能做的只有一点.那便是改变,改变将来,改变必须要改变的事。
红衣的少女,站在舞台的中央,她被迫的面对不需要她面对的一切。
艳红色的衣摆随风舞动,被狂风吹起,清瘦瘦弱的身子,有着少女特有的**和身段。
她独自一人舞动着血与灵魂的乐章,四周纷飞的蔷薇花瓣如绸缎一般的围绕着少女飘动……
这是他最后所能做的,他必须完成最后的仪式……
这是烬孤狐,属于他哥哥都不曾知道的秘密。
新生世界致命缺点必须有生命的祭祀,以鲜血作为永恒的契约永恒的代价……
夏目不曾告诉过哥哥,她在注视着未来的自己死去后的瞬间,便已经决定这般做了。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你呀哥哥……
祭祀的落寞却也是开启,夏目知道自己的祭祀少了致命的一点,力量的缺少让他无法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永恒契约。
她在再次与哥哥相见后,乖乖的听着哥哥吩咐,听着哥哥的关怀。
夏目笑着点头,软软的被哥哥拥抱着,属于哥哥的气息,属于哥哥的一切……
她快要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但没关系,哥哥夏目只希望哥哥能记住自己有一个妹妹,一个叫夏目的妹妹……
耳旁,似乎响起那白衣男子的淡淡的声音。
“夏目,你知道永恒的消失代表什么?”
“什么?”
“新生世界创始的瞬间,你的一切痕迹也会被抹去……这世上,包括你的哥哥烬孤狐也无法抵 抗。你会被他们所有人都遗忘,包括白灵安,包括你的伴侣,包括……烬孤狐。他们的记忆中,他们的生命中部不会有你的痕迹。”
夏目笑了,泪水却随着她左右摆动的头而落下“无所谓了,都走到这一步,我还在乎这些吗? 或许,遗忘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才是真正的……新的开始。”
命运注视着她“当年神界牺牲的便是守灵和白灵安的弟弟,他们的三弟……如今又有谁还记得那如月华一般的少年?”
夏目慢慢的蹲下身,抱住自己,紧紧地抱住自己“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我如今还能怎么办?
忘记也要,他们便没了罪孽感不是?我只要我的哥哥,能够幸福……能够幸福!不论我付出什么代价!”
“这是你的选择?”淡淡的惋惜,那白衣男子无奈的开口。
“是!”坚定的,没有任何迟疑。
“那好,我尊重你的选择……”白衣男子转身,向远处走去。
夏目注视着那人,不知为何,她忽然想问“命运,你不再愿意创始,是不是因为……”
那身影停顿片刻,似乎迟疑的点头,又似乎没有任何动作。
可夏目却明了了,一次的创始,牺牲一个人。命运或许能抵抗真正的遗忘,可便是因为记得,他才更为痛苦。
凡界、仙界、魔界、佛界、鬼界、妖界、辰界……
他到底牺牲了多少在乎的人?
夏目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腿,嘴角流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还好会遗忘,还好他会遗忘我……”
遗忘者永远比记住的人看了,等故事结尾时,就算没有夏目。烬孤狐也会幸福……
这一次,她会不论代价,不论牺牲谁不论真正伤害到谁,也要让你快乐的,哥哥……
我的哥哥,我的神……
这次,就用她纤细的双臂为你支撑起一片天下吧。
我不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不论是谁!死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允许他们的离去。
苏羽然他们会永远的陪伴在你的身边,他们不会,也不可能有任何机会逃离你的身边……
或许这是对白灵安的不公,但没关系,白灵安的骄傲她会亲手折断,然后也如若羽然一般捆绑在你的身边。
一个人的爱情无法真正满足你,哥哥你的身边需要许许多多的伴侣,这样夏目消失后才会安心呀……(完)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章 波折再起
夏目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个天霸叱那声大吼。
否则笑笑也就够了,可这一吼引来了不少人侧目,便是想要看看这个天霸叱会如何处理?
别人倒是无所谓,可这人是谁?
就算别人不知道真正是哪个十神人,却也知道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不是?
这天霸叱刚一吼完就一副想要撞墙的样子,这下几乎所有人都异常的兴趣。
夏目眼珠子一转,反正这件事与自己有关,何不给对方一个面子?
想到如此,便淡淡的摆摆手从被薄纱遮盖住的座位上走出。
轻衣曼妙的身段,以及淡淡却极其高傲的姿态立刻引来在场所有人的侧目,更何况夏目本身便有不少人熟知,她是谁?
如今当红的三神人的宝贝妹妹,烬孤狐,烬神人的公主殿下!
外界对她的了解不多,可却也知道烬孤狐对她的宝贝程度。
因此,有些头疼的看着夏目自说自话的向外走,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鸣天稍稍眯了下眼睛,用眼神询问我意思如何。
摇了摇头“随她去。”
夏目那丫头最拿手的便是装,而且演技一流,无人能超越她一丝一毫!这是我心中最为认定的!
曼妙的身段,淡淡却高傲的神色,不算特别美丽的面容却被她妆点的清雅且带着少女的韵味。
抬手轻轻拨开那层沙律,对着众人盈盈一拜,嘴角稍稍含笑“小女子失礼了,还请各位担待。”
夏目她本身最为突出的便是那身段,绝对的姣好,绝对的**!再加之她刻意穿着之下……
哼哼~旁人的眼珠子围绕着她转啊转的,自然引来我重重一哼!
立刻,先前还带着几分冒犯的目光收敛。
旁人听着从薄纱中传来不满的冷哼声立刻吓出一层冷汗,毕竟这女子可不是先前台上那个貌美如花的如花小姐,而是三神人的妹妹不是?
“原,原来是夏小姐,天某招待不周还望海量。”天霸叱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讪讪抱拳鞠躬。
“无碍。”夏目微微摆手,并不在意“今日是如花小姐的大喜之日,我如何会怪罪?还请各位继续吧。”说完便转身回到薄纱之内“我与哥哥会在一旁注视着的。”
这一说,让在场所有人纠结的心肝都疼啊。
原本都打算不上台了,可如今这三神人都在看了。要他们怎么办?
所有人都想好好在这三神人面前表现表现,毕竟如今能成为三神人的追随者是最为热门的职业。
可以联想如若表现好了,还要把那个貌美如花的娇小姐娶回家……
他们想的心肝都疼了,不去这不是失了大好机会?去?找死吧!
说不定这次三神人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是说不准,看看那架势完全就是看热闹的!
如若不把自己招收了做追随者,还要娶个娇小姐回去,那不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上去了,却也有一丝机会,毕竟跟了三神人就等于迈入新一界的大门,如若靠自己慢慢修练还不知要修练到何时才能进入新一界呢。
啊啊,该如何是好?为何今日比武相亲的不是那举止端庄,面容秀丽,身材曼妙的夏目,夏小姐?
先不说对方的背景,光说这身段和性格,看看就舒坦!
更何况他还是三神人的宝贝妹妹!不论做错什么,这位三神人都会为他担当啊~
想到这,在场众人看向那还有些不知情况的如花小姐多了几分怨恨。
这场比武招亲本就是闹剧,因此闹剧的Gao潮并不是什么如花小姐的出场,而是如花小姐愤恨的指着夏目怒吼。
夏目完全是个悲情角色,毕竟她不合时宜的一笑逼迫不得不出场。最后又碰到这么个疯癫的人。夏目倒真的哭笑不得,而我在一旁也看的也甚是愉快~
“你,你别自以为自己是神人的妹妹就耀武扬威了!”小如花小姐甩着白色的小手绢哭哭啼啼的跑上来。
因,今儿就没人下场……伤心了,难过了~
我们身前的薄纱已经被掀开,众人行礼后,这位小姐“蹬蹬蹬”的冲上来“今天是我比武相亲之日,你为何要此羞辱我?”
夏目不淡定了,嘴角抽啊抽的~
“如小姐,我并没此意。”深吸了口气,夏目深吸了口气,依旧面容含笑。
那位小姐哭的更厉害“那,那你先前为何要笑,笑什么!他们害羞不好意思上台,你还笑他们,看看,看看,他们都不上来了!”
我看着下面那群人抽的越发厉害,心中自然觉得好笑,嘴角也稍稍上扬。
那位如花小姐的眼睛有些绿汪汪了……
守灵在一旁笑得愉快,而白灵安则淡淡的流露出少许无奈之色。
“如小姐……”夏目揉着额头一顿“你……哥哥你的手链!”忽然尖声惊叫。
下意识的低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的确如此。
手链的色泽完全改变,不是过去那种艳红,反而深沉了几分,诡异了几分,颜色越发接近与黑色。如若不仔细看,那便是如黑夜一般的色泽……
心脏很狠的抽了下,慌乱的抬头想要询问身边两个有经验的人。可他们也如我一般震惊,完全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你创始才多久?第一阶段……不,不可能,时间还没到!”守灵已经微微失控。
可他的失控却让我逐渐镇定,毕竟守灵这般关心的话,也从侧面而言,他并不反对我的创始。
从侧面而言,我便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我们快回去!”夏目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手腕向外冲去。
还没回神,自己整个人便被她带到三神人殿。
苏羽然等人还拿着茶杯悠闲自得的品茶闲聊,缺忽然瞧见我们这一大群人出现,楞了下“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不是说要玩上几天?”
“没时间了,哥哥要进入下一个创始。”松开我,转身冲入自己的房内,片刻又拿着一个绣花小袋子出来“带上这个,这次创始应该是选择创始地点和……”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守灵“牺牲品的时候。袋子里是你世界第一把土,在你选择的地方撒上它……”
大脑一片空白的跟着她所说的做,离开这个世界来到。
有些茫然的再次出现在那片空白之地,直到那人刺耳的声音响起,这才回过神。
“你的选择……”他说。
“独立,绝不依附于神界之上!”否则夏目他们回来是为了什么?
“很好,那你选择的世界呢?牺牲者又是谁?”低沉而缓慢,可就算他刻意放柔的语气,但依旧刺耳。
“你不是说可以等到最后的时刻才做选择吗?”略带不耐烦,我已经被打乱的次序搞混,多了几分些许的浮躁。
“呵呵,”他低沉的笑了“也罢,随你吧……选择你所要的地点。”
其实这没多少可以选择,从夏目的描述中,过往的我是依附在神界,如今则没了这份顾虑,只要临界与神之上随意之地,便可。
心浮气躁的拿着夏目给我的袋子,就连袋子里到底是什么,装了什么都是在接手时自己方才知晓!
我则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的走个过场!
这或多或少让我有些不悦,毕竟没有自身的努力,都由旁人所做,这让我感到愤怒和无奈。
愤怒的是,这并不是我在创世,无奈的则是……他们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将来。
下一刻,我置身于一片星辰之上,脚下不远处便是一颗闪耀的星光。
不知那是什么,可脑海中却忽然顿悟一般的明了,这是神界,而离它不远处则是黯淡的辰界。
果然,守灵牺牲辰界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的辰界已经步入了衰弱期,如今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稍稍叹了口气,夏目曾经告诉我,命运之所以让他们回到过去,很大一点便是我所创造的世界并不完美,有着其致命的缺点。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一章 巨大遗漏
从那艳红色的口袋中抓出唯一一把土,细细的捏碎。
这把土,不是咖啡色或者红色,而是被鲜血所浸泡过的色泽。
抓在掌心,那种黏稠而泥泞的感觉让我略带不安。
细细的用手指磨碎,眺望着远方,我的世界有着巨大的缺点,可神界难道不是?
指缝中落下的泥土,没有风的带动却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围绕在我脚旁。
这一步按道理需要一个创始日,可如今看来,打乱的次序已经不能再给我们多少提示,这次的创始还需多久?我们心中都无法确定。
可,没有真正建立过创始艰辛的我以及追随者,真的会如同未来的“我们”一般热爱自己的土地?
对此,稍稍感到迷忙……
没有付出,便不会过多的用心,少了对自己世界的热爱,少了那份用心。
太过容易得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略带叹息的走入神殿,迎面便是守灵焦急的面容。
轻轻一笑,从他身旁走过时揉了揉他的头“没事,命运让我最后再做选择。”
越过他的身旁,走到夏目面前“ㄚ头,我还真不知道……”苦涩的摇头。
而夏目立刻开口“我知道,我知道你所说的意思。”似乎憋了很大一口气,打断了我“哥哥担心的,我会处理,你编的追随者……那些人我都会一一处理。请哥哥,请哥哥放心。”
垂落的眼帘带着微微的颤抖,夏目似乎在强忍着自己的镇定。
不自觉的安抚她的不安。这ㄚ头,是我的妹妹不是?
第二天一早夏目没有与我打过一声招呼,直接让鸣天按照她给予的名单,让名单上的人跟她走。
看着瞬间去了一半的神殿,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时,白灵安走到我身旁,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把下额靠在我肩上,细细软软的说“孤,你昨日看到世界的全部了吗?”
“嗯。”便是因为这点,这几日烦躁的事太多,太让自己烦躁,更何况过去一心与守灵对着干,甚至想要把他最为珍惜的神界送上祭品的断头台。
可昨日瞧见已经黯淡的辰界,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辰界,他不想,一直下意识的不想把它推向最后一步。
在他心中一直认为,如若辰界的消亡,便是对未来步伐的抑制。
自己有些害怕,害怕最后无力改变的痛苦。
他一直无法忘记,一直无法忘记那些片段的记忆中,拥抱着苏羽然他们,紧紧的抱着,紧紧地……直到那一具具原本温暖的身体逐渐变的冰冷,最终,最终。
烬孤狐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更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一切都是下意识的照着夏目说的做。
如今,他明了了。
如若再不做改变,最后就算结局在他们手中能够改变。
可自己,他烬孤狐本人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还是自己,那个对未来而言,不成熟,不熟练,甚至有些懦弱彷徨的烬孤狐!
身后紧紧拥抱着的那人,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拥有,甚至,他如今对自己产生的那一份感情,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份奢望,甚至,甚至可以说,这份感情,根本不属于如今的烬孤狐,如今的自己!
站在三神人殿前的广场上,四周空无人烟。
夏目既然说她能安排好,那么,我便不再Сhā手。
她要如何做,却又不愿意告诉我,我便不问不管。
随她去,而我又该如何做,心中必定要有一份斟酌。
“安,那你认为,又该牺牲哪一界?”我想问的人,早已离开。
或许这便是知根知底的好处,白灵安太过了解未来的我,可如今的我与他所爱之人有着同样的过去。自然知道如今我需要什么。
这一声询问轻轻的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人能回答我。
神界固然有着不太稳固的根基,可与辰界相比,却多了不少生机。
选择,其实早已在我们心中。
否则未来的我绝不会委曲求全或者只是贪图方便便选择牺牲辰界。
牺牲它,自然有着必要的选择和原由。
随后几日一直没有夏目的消息,守灵也开始躲避我。
这下我的小日子清静不少,除了没事给自己找找麻烦以外,或者想想有的没的自寻烦恼外,我整个就是瘫软在床上,能不动就绝对不动一分。
可我似乎忘了一件事,一个人……
东陵破天,这个很显然属于背叛,可最后没想到他投靠的人最终倒戈到我这边的东陵破天。
那日,我懒懒散散的化了原形,躺在棂槐鸺抱出房内晒的被子上。
忽然发现兽型能让我更加跟着直觉走,大脑中胡思乱想和不安也会减少。
太阳很大,晒的我皮毛有些发疼。
甩着尾巴给自己遮遮太阳,顺带带来点风。
大脑里则有一会儿,没一会儿想想过去,回忆回忆顺带打算打算。
也不知怎么的,猛然之间忽然想到了那个人。
过去是自己不愿意想,可如今不是不愿意想而楞是这个人从我生活中消失,还消失的很干净彻底,要不是某时某日某月我忽然想起来这么个人他是不是就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了?
守灵因白灵安抛下的话,绝不可能再对东陵破天动一星半点的心思。
我和东陵破天的感情也不只是玩笑,那么说……如今我还真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背叛我。
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的面对太阳。
眯着眼,小小的打了哈气。
就在这时,冰焱忽然凌空抛下个桃红色小包。
正巧!正巧!就砸在我肚子上!
“嗷唔!~”一声惨叫,离我最近的白灵安立刻跑上前把我揉怀里,好一阵揉搓。
“差不多点,差不多点。”子书落懒懒散散的捏住我脖子后面的软肉,从白灵安怀里拽出“毛都给你揉乱了。”说着,还顺带梳了两下。
白灵安眼睛微微眯起,先前冲上来便想要蹂躏似乎忍了很久。如今才一会儿便松开,怎么都觉得不甘心。
“你们,你们给我差不多点!”两人开始拉锯战时,我抱着冰焱先前抛下的东西跳到一旁化为人形。
这袋子很眼熟,就和夏目先前给我的那第一把土除了颜色外完全一样。
或多或少有些不安,如今和那些人联系我便会感到一种无力的恐慌。他们要做什么,打算做什么,就算是为了我好,为了大家好,可我依旧无法忍受,有着一种未知的茫然。
一切都隐瞒着我,感觉自己被局限了。
心里想的很多,可自己人却直接向外院走,待无人处方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个药瓶和一张纸条。
内容很简单,还是需要我去修练,这瓶药有助于我提高自己的修为,可时间绝不短。
好笑得摇了摇头,想来是未来的我瞧见白灵安后,终于按耐不住了。
敲了敲额头,那自己呢?
他想再次代替,可我却不怎么想走啊……
怎么说都觉得他有些过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笔墨,写到“你为何不代替我?”
再次招来冰焱,让那家伙去送信。
直到傍晚,冰焱都迟迟没有回来。
当局者迷,这点无法改变,
所以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对我而言则是过了啊过了……
先前想起东陵破天,自然不可能不去处理。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人忽然的转变或多或少和未来之人有关。
便是这般,我才一直迟迟不去寻他,可他却在尘埃落定后丝毫没有给我音讯的打算。
揉了下眉心,我现在要算计几方面?
未来的自己,守灵,神界的神人,外加命运的意思?
累不累,他们不累可我累!
猛然起身,双目稍稍眯起“冰焱!”
很大一个出路,非常之大!
未来的我和夏目双双都没有提起过冰焱的将来会如何。
或者说,从他们口中探查出,根本没有这条泥鳅什么事!完全没有这号人。
就连我几个将来的追随者,夏目都会和我细细道来的情况下,没有道理会遗漏冰焱这么个角色。
更何况这条泥鳅不是省油的灯,他更不可能按耐得祝自己有事没事爱折腾的性子。
可夏目没有提到,丝毫没有提到!这是为何?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二章 说来了吧
冰焱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角色,至神界后。我一直忙忙碌碌,而他身为冰龙之王自然绝不可能只是停留在我的身旁。
自他破壳后,这是首次,也是第一次离我这么久。
要知道,他可是陪伴在我身边时间最久的生物!
就连苏羽然他们相加的时间都不会有他在我身边一半长,可夏目对他只字未提。甚至,甚至如今想来,他根本就是刻意隐瞒。
而我已经被是是非非折磨的头昏脑胀,根本无力去留心这种潜意识,本该说是本能便能察觉的错误。
如今,当务之急我该明白为何夏目会不提起冰焱。
得到那零星片段的记忆,里面述说着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与白灵安有关,可却偏偏没有冰焱,对没有冰焱!
如若说,我的未来并没有冰焱出现的话。
为何来到这世界我的身边的夏目却丝毫没有对冰焱留有任何疑惑和陌生?
甚至是可以说,他非常了解冰焱的喜好,知道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不,他是刻意隐瞒,绝对是刻意隐瞒。
冰焱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绝不是他所能帮我做什么,而是他对我心灵乃至灵魂的重要!
深吸了口气,真他、妈的该死!夏目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东陵破天忽然联想到他为何会离开我,从而察觉冰焱的问题。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联想,东陵破天的离开是一个提示?
提示我想到冰焱?
既然夏目不与我说,我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跑上去问他。
要问的人,则应该是另一个……白灵安!
想到此处,便大步跨出房门。
落日的夕阳分外美丽,他依旧一身白衣,微风轻轻的掀起他的衣角,抚摸着他的发丝。
祥和而宁静的面容,那种绝美的姿态,却隐隐带着几分挣扎。
我心中自然明了他为何在挣扎,可同样,也在疑惑。
疑惑他明知我并非他所钟爱,甚至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却为何还愿意停留在我的身旁?
他爱的烬孤狐是那位创始拼搏了十个创始日,在血与死亡中挣扎而出的男人。
而非如今被保护在温室中的我……
如若没有说错,如今的我,他应该还看不上眼。
或许,甚至……都不如他过去那些陪伴过他的过往……
微微垂下了眼帘,刻意放重脚步。
白灵安面带微笑的回头,对我伸出了手……
凝视着那递来的手,白皙的手指,细长而有力,干净的指甲,带着一层健康的桃粉色。
掌心向上,微微卷起的手指,似乎有着一种淡淡的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我这个根本不是他所钟爱的男人,还能去牵住他的手?
嘴角稍稍上扬,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时,却猛然间被身前那人搂住。
双唇还未来得及合拢,已经被纳入捕捉。
滚烫的,微微带着几分颤抖和他自己都不取置信的激动。
热切的,不顾后果的纠缠与之灵深处出的渴望在瞬间点燃。
疯狂的,略带不舍和感恩的……
对,是感恩,他在感恩什么?
猛然间明白这个道理的我,心中狠狠被抽了一下般的疼。
明白他所面对的,不舍的以及回忆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拥有那份曾经美好的记忆。
如今,他只能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成长……
爱着我,却同样茫然的等待未来的降临。
我不知道他在等待中所受的折磨,我更无法去体会这些。
双唇被他咬出鲜血,口腔中已经有了几丝腥甜的气息。
可他依旧疯狂,或者说执着的索取。
直到,直到他的泪水落入我的颈侧,落入我的衣襟内,我才抬手拥抱住他。
怀中那人微微颤抖,可那份索取的疯狂却不再失去理智,逐渐的,缓慢的,他似乎安定,似乎平息。
温柔的舔舐,轻轻的吸、吮,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缓慢的带着几分轻轻的呻、吟。
半刻,他的双唇才离开。可目光依旧停留我我的身上。
鼻翼与鼻翼之间如此贴近,似乎只要轻轻一动,他便又会亲吻上来。
“孤……”浓浓的满足和眷恋,不舍的用双唇摩挲在我的脸颊,断断续续的亲吻。
“我,”垂下的眼帘开始颤抖,并不敢面对眼前这人浓浓的,甚至可以说是绝望的爱“安,我……”心脏跳的很快,快的都让我觉得自己晕眩,可双腿开始笔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非你,心中那人。”
过于被保护的烬孤狐,温室中的我,如何能与他匹配,更何况,就算是那样的我,还不是一对一的爱着他,忠心不渝的眷顾着怀中那人。
可以说,在瞧见白灵安的瞬间,我内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和喜悦。
可也在同时,我明了了如今的自己配不上他,完完全全的配不上……
白灵安缓慢的摇着头,上唇摩擦着我的下颚。
那点点的暧昧和说不出的情怀让我下意识的搂紧了怀中那人,可随即又松开。
白灵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介意,他淡淡的依旧用那满足的含笑专注的注视着我。
“孤,你是他,你便是他……你们本就是一个人啊。”轻轻的感叹,似乎在汪洋的大海之中,找寻到浮木,死死的拽住,狠狠地拥抱。
我没有他的记忆,没有他的经历,如今的我或许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孩子。天真而无知,可笑而痴傻。”转过头,望着那轮即将沉入黑暗的夕阳。
我不知到底是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更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答案……
可先前对我伸出的手,暖暖的贴在我略带冰凉的脸颊上。
细细的,婆娑的抚摸。
悠悠的叹息让我更为不知如何面时,嘴角的美容上扬的越发灿烂。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知道,你便是他,他便是你。你们本就是一人,的确,没有过去乃至将来的经历的的确确不是我所熟知的烬孤狐。可你身上却有这一股他的气息……”双手再次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脸埋在我的颈侧,眷恋而满足的深吸了口气“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熟知,或许如今的你还略显稚嫩,可没关系我愿意等,我一直都愿意等你的……”
“可夏目的到来,也预示着我们未来的轨迹将来改变。”他必须面对现实,必须!“我不可能单独的属于你,白灵安如今罢手对谁都好。”自己对他,不可能有爱。最多只是一份好感,可心中却有着把他对等于甚至是更高于苏羽然他们的爱意。
这种感觉让我无奈,明知是命运的意思或者说夏目埋在我灵魂深处的记忆作祟,可依旧排斥不了。
我还在联想时,丝毫没注意白灵安稍稍的离开。
双目之中深深的埋藏着愤怒,猛然回神,他立刻合上眼帘,深吸了口气“的确……的确!”愤怒让他不再温和平息“这才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地方,过去固然知道你有过一段过去,可以就让我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
挑了个眉头,稍稍后退一步“所以,现在就松手不好?”无所谓的双手抱于胸前,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守灵,你哥哥也会太平点不是?”
我这散漫的样子似乎激怒了白灵安,愤怒之下狠狠甩来一巴掌。
这锐利的气息以及愤怒甚至霸道的气势让我恍惚觉得,这是白灵安的另一面,很少在我面前出现的一面。
就如同记忆中,他会倔强甚至霸道的命令我不得再思念苏羽然一样。
丝毫不顾对方的感受,可却又……
脸,掀到另一面。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夜晚的风更凉更大。
笑了下,转身“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走吧。”没有再多做留念甚至挽留之言。
走,他到底走到何处?
我房间旁,属于他的卧室,还是……辰界,属于他的地盘?
这点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三章 夏目作何?
当回到房间后才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什么事?
我今儿从晒太阳被白灵安蹂躏到忽然想起东陵破天,因为东陵破天的背叛忽然发觉冰焱的问题,转而从冰焱的问题跑去找白灵安,可又和白灵安说了些私人的感情问题,最后说不准问题没问出,直接把人气走了。
这多荡漾,多折腾?
最荡漾的问题就是,如果白灵安走了的话,我要么从外挂这儿得到答案,要么就是自己猜!否则?否则甭想知道!
夏目既然刻意不说,那便是我找上门去他也不会说。
可唯一有可能会说的人已经被我……完全是搞砸了!
狠狠敲了敲脑袋,如今该怎么办呢?
先把东陵破天找回来好好聊聊?还是说找冰焱?
那一夜,很多人没睡着。
在房内的我,在门外的白灵安,以及不知为何忙碌的夏目,还有忐忑不安的守灵……
我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苦楚,自己的绝望。
缓缓合上眼帘,其实就算守灵直接明了的问我,是否会牺牲神界,我也会坦然告知。
不会,我不会牺牲神界。
为何?
因为辰界即将走向灭亡……
不用谁再去刻意的告诉我辰界如今有多艰辛,有多困难。
我已经用自己的双目去看了,去了然了。
辰界已经苟延残喘,它还能坚持多久?
谁也说不好。
便是如此,我绝不可能因为怄气而牺牲一个神界。
就算神界比他好不了多少,可那也只是不少罢了……
创始的步伐已经迈开,在夏目以及那些外挂的暗箱操作下,我这个看似需要干些什么的人,如今却是最为清闲的。
说好听的我是领头人,说不好听的,我只是个傀儡。
第二天,白灵安依旧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目光不如过去那般温存,他似乎开始想通什么,于是,他开始在苏羽然,子书落等人乐观的注视下疏远我。
而我,也不会接近,也不会去说那句愧疚的对不起。
如若我再去触碰,那我才是对不起他。
白灵安是等骄傲?
他不会为我留下,如今的留下只是为了想明白更多,为的是能离开我,离开我的生活,看清楚如今的烬孤狐并非他记忆中所爱的那个烬孤狐罢了。
于是,我开始堕落,我要用现实告诉他,我不是那个人……
过去或许是为了逃避,为了某些自己不好意思而不愿在夜里接近子书落他们的房间。
如今,夜晚的低吟总是会一直徘徊持续,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
很显然,我做对了。
白灵安的眼神中出现了绝望之色……可他还没走,恐怕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毕竟,他是知道未来的人,他还想看看我能不能成长……
只是,既然我已经知道答案,白灵安你还觉得可能吗?
嘴角稍稍的上扬,那抹许久不曾出现过的讽刺流露。
我是谁?
我是烬孤狐啊,我只是如今这个时代的烬孤狐!
绝对不是谁记忆中,或假想中的烬孤狐……
另一头,我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东陵破天谈谈,暗地联系了守灵。
可他却告诉我,在那次,便是那和谈当天东陵破天便消失。
他走得很干净,所以别说想从他那套出些私事,甚至就连他这个人,守灵都找不到。
我暗地挑了个眉头,守灵找不到代表什么?
其一,东陵破天如今的确是神人,神界大多数地方他都能去,可就算是如此守灵依旧找不到,便是说他不在神界。
其二,辰界他也不在,守灵和白灵安在辰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就算守灵把他们的世界糟蹋得不像样。可如今真正负责辰界的则是他们的父亲,魂燃禾,而不久的将来则是白灵安继承。既然守灵依旧找不到,那便当真不在。
其三,神界依旧被守灵封锁,没人走得出去。东陵破天的能力的确不错,可毕竟只是一个刚刚跨入神界的神人。绝不可能有已经拥有一部分创始之力的夏目这般能打开两界大门,更何况我都无法做到。
这三点很容易便帮我得出一个结论,便是……我先前的直觉没错,未来的外挂把东陵破天引开,顺带还带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因此我和守灵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不过为何?
他要找东陵破天到底用意何在?还有,为何偏偏就是东陵破天而非旁人?
这次他说要代替我几日,为的是接近白灵安便让我心存几分戒备。
狐狸的本能,怀疑和戒备。不论对方是谁,那怕是自己。
揉了揉突突跳得生疼的太阳|茓,如今我又该怎做?
命运没多给我考虑多少时间,夏目忽然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说实在的,我原本想要询问的话也在她略显疲惫的神色下化去。
“哥,好累,什么都别问我先去睡会儿。”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头也没回的直接向房内走去。
我瞧着身前那些追随者,显然夏目带他们出去有所目的。
这让我心颤,因为那群人眼神之中少了过去的自在淡然,多了几分历练后的干练和忠诚。
对,是忠诚,对烬孤狐的忠诚。
只是,对哪个烬孤狐?
这点,我却不得而知了。
嘴角再次挂上一抹讽刺的冷笑,夏目什么事都想的很完美,可偏偏有一点让我不悦。这便是她觉得为了我好从而降临的好意隐瞒,可如今呢?
疲倦的揉了揉太阳|茓“你们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很显然,这群人被夏目或者说另一个我训练的不错,禁口令用得很完美。
没有多说一个词,都散了。
这训练有素的让我瞧着都牙疼,先前夏目带着这群人离开时,我留了个心思。
同样,守灵和我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
如若说,过去是东陵破天一个人,如今则是一群为数不少的人。
可以就该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该如何依旧如何。
夏目的能力我相信,要说她刻意隐藏这群人,却也不会做的这般绝对。
会做到这地步的,我想只有那人……
可,我这些追随者到底经历过什么?
看样子绝对不是小事,或许是我多心,有几个甚至连衣服都略显陈旧。
对于一个神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很。
不过,他们的回来却让我了然和担忧,东陵破天如今是不是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过,他应该在另一个人身边,想来就算他再过于在意白灵安,却也不会把东陵破天扔与一旁。
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身体。
如今,我要做的……
要做什么?就算有,就算我已经把表格计划都一一列举出来,就算我把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做些什么都写出来。
可只要碰到夏目在场,我什么都别想做!甚至,还会被她越弄越糟糕……或者说……是越弄越折腾?
反正说不清,只要夏目在场,想要的东西,说实在的,就连我是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否决。
因为不清楚夏目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这几日我按兵不动。既不去处理白灵安,也不去询问那些刚刚归来的追随者。
然而,我不动,并不代表夏目不动。
创始卷 回忆(上)
千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烬孤狐有时赫然回首,都觉得一切过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有时想想,这些略带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低头看着俊美无双的白灵安安静的躺在身旁,又觉得如此真实。
烬孤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他先就在梦中遇见了已经故去的苏羽然,那那人依旧如初次相见时那般,儒雅而淡漠。
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是那般写意那般温和。
自己当初是何等迷恋这个男人?他淡雅的气息,如缕春风的温和,一直深深地,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可……烬孤狐起身摇了摇头从床上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神殿之内,四处空旷毫无人气。
烬孤狐不是喜爱被人围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这时代是否和平宁静?
他的世界,已经走到初成的最终章节。
山顶之巅的神殿,在神殿之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烬孤狐站在窗台能轻而易举的眺望远方。
四周,被云雾环绕的山顶,烬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从他们一一离开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烬孤狐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烬孤狐是为了什么活?
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烬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尖细的下鄂靠在他肩头。
清馨却带着淡淡情yu放纵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烬孤狐立刻联想到昨夜的放纵和情缠。
“想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烬孤狐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丫头这几日做的事了。”
背后那人一愣,随即也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声瞬间让原先温和的感觉扫去,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白灵安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苏羽然,不是汝修墨,不会淡然温和,不,或许说,他是温和也淡然,可他却绝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后那人愿意臣服自己?恐怕是爱惨了。
这个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天下,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却遇到了自己,或许夏目并没有说错。自己是他此生的克星。
“那丫头也只有看到你怕,”白灵安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着,可那双手却缓慢的抚摸着烬孤狐的胸膛“听说这两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这个课题?”
“嗯,”没有拉开他的手,烬孤狐也想要一次,便放纵他那略带冰凉的之间沿着咽喉浮动。
“可,研究对象却是……她家那两位?”那比自己略为寒冷的身体,贴在背后还不怎么觉得,但那双手忽然的深入,紧贴胸膛却让烬孤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灵安满足的笑了声“如果当真生了,这孩子算谁的?”
“这管我们什么事?”回身,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烬孤狐便是喜欢对那人在情事上略带凶残,狠狠蹂躏他的身体,狠狠的进入,看着他难以压抑的痛苦,却又缓慢的放松自己,为的是让他感到畅快。
烬孤狐压制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挑开宽松的里衣,却不替他脱下。
一举进入,白灵安,看着他瞬间的僵硬和窘迫,烬孤狐笑了。
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俯视,几分压抑的目光。
白灵安羞愧的扭动身体,却不知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时分,白灵安还在床上休息。烬孤狐已经起身离开卧房,而迎面跑来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身材,丰满前胸还被他可以挺动,带着罪恶的**。
可那张脸却是永远的纯真,最起码在旁人眼里,那纯真的,那天真的……
烬孤狐看着她这幅德性,就觉得牙疼的厉害。
“哥,”夏目怀中抱着一束纯白色的马蹄莲,向他徐徐走来。
“你怎么来了?”极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头。
夏目并没躲闪,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烬孤狐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谁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说,过去许许多多年中,今天到底死了多少人需要夏目祭拜?
当初创始时,每天都在死人,如若要一一祭拜,他烬孤狐可以三百六十五日,从头祭拜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烬孤狐选择回避,收回手,他侧身“那你去吧。”淡淡的,没有起伏。
夏目似乎明了自己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他身旁走过。
烬孤狐依旧眺望远方,绿意葱葱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可他的心早已死去。如今,他爱着白灵安。
但,如若有人问他,爱白灵安多深?是否愿意放弃一切?
烬孤狐定然会淡淡的摇头,他不会。
可过去的烬孤狐却愿意为了苏羽然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
可如若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烬孤狐更爱过去的那些爱人?
只怕,不然。
只是,过去的自己天真而不成熟,如今的自己已经明了他身负的责任……
想到这,他缓慢的跨出神殿,走入某一座城市。
这已经有了繁盛的景色,这个城市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才华却倔强的男人,年纪也不算小,可长着一张凶恶的脸。
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人们为着自己的生活而繁忙,宗是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
大人牵着小孩的手,嬉笑的从自己身边路过。
女子温柔的对那孩子说着什么,可那孩子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指着远处的糖葫芦,吵嚷着要。
那女子只是流露略带无奈的笑容,宠溺而幸福。
这样的笑容,烬孤狐过去也在一个人,甚至几个人身上瞧见。
那时的他们快乐幸福的很单纯,没有过多的事需要他们来考虑,他们的快乐是为自己的,他们的幸福,也是为自己的。
女子身旁的男人,没吭声,直接走到街对面买了两串糖葫芦走回那对呣子身旁,把一串递给孩子,又把另一串向他身旁的女子送了送。
女子脸颊之上浮现一片羞红,不知说了些什么,却引来那男人的轻笑。
略带气恼的瞪了眼那男人,可引来的只是对方满足的轻笑。
就算如此,可他还是接过了糖葫芦。
眼神之中,那满足的笑容和幸福,无法言语……
这似乎是烬孤狐愿意停留在他们身旁时,他们所流露的笑容,也是白灵安流露的……
烬孤狐,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这般选择。
他想,就算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自己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没有为何,没有犹豫。
如今的他,已经长大,必须长大了……
缓慢的转身,这便是他的世界,他付出一切代价,付出自己最为珍惜最为珍爱的代价换来的世界……
自他们死去后,烬孤狐从未祭拜过苏羽然他们,从来没有,一次都不曾。
可他却知道夏目会去祭拜,就像今天。
子书落的忌日吧?
可他就算知道,却也会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他要自己的世界永远的安详和平,他要用这来纪念自己的爱人。
这个世界,是他的爱人,付出一切,乃至生命制造的阿……
创始卷回忆 (下)
烬孤狐的世界已经没有过去那般繁忙或者说多姿多彩。
单一的几点几线,神殿的公务,便是鸣天这边;夏目,这ㄚ头能给他或多或少带来些乐趣或新鲜,然后便是他的世界以及白灵安。
大多数时间,烬孤狐还是喜欢独处。
游走在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看着那山水,不知为何,他从不会感觉孤单。
如若要说,便是觉得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般。
瞧见山水,如若不满意甚至可以随意改动。
让他不再是单一的,便是这一段段留下的痕迹方才让旁人察觉自己的创始者来到过此处。
受到恩泽的地方,总是更为受人欢迎,定居的人们方才越来越多。
烬孤狐在自己世界内晃了圈,便走到神殿,与鸣天稍加聊了几句,方知没任何需要自己Сhā手的便告辞,向神殿后走去。
烬孤狐兜了一圈,并没发现白灵安的身影。
自那日,他把白灵安狠狠蹂躏一番扔于房内后,又碰到是子书落的忌日,他便不在神殿之内。
如今来找对方,却赫然发觉,白灵安居然不在。
想了想,便摇头做罢。不再想去找对方,反正那人没多久便会回到自己身边,无须他多加遐想。
不知为何,他在即将跨入自己房内前,忽然想到了夏目。
自己离开这几日,夏目这ㄚ头又是否给他惹祸?
转到夏目房内时,却恰巧瞧见她往一个食盒里放入酒菜。
那ㄚ头依旧一身妖艳的红色连衣裙,曼妙的身材突显无疑。
头发高高盘起,发梢上Сhā了一支木制发簪,垂落的吊缀是一支简约的血红色蝴蝶,落至脖侧,更为突显她细长的颈部。
这ㄚ头总是……
别人都说烬孤狐的美是无人能超越的,而与自己只是灵魂上关系的妹妹则平凡到不可思议。
如若要说夏目是否美丽,这自然不能否决却同样也不能点头承认。
不说神、仙二界,就算是在凡界,夏目的五官都不属于绝美,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可,时间的磨练以及气质的突显,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从爱慕到仰慕的变化。
烬孤狐一直为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骄傲,不单单在许多事上,她比自己更为毒辣果断,还有自己的妹妹是这般可爱美丽。
夏目总是知道如何妆点,如何使自己成为焦点。
走上前捏了捏那ㄚ头的腰“又减肥了?”
“哼哼~”那ㄚ头翻了个白眼“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它甚至远高于自己的爱情!”一巴掌拍开烬孤狐的爪子“别调戏我,要调戏就去找小白,别人乐意被你调戏的很~”又哼哼两声“不知道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创始者开始保养小情人了呢。”把最后的酒壶装入,塞入身旁那人的怀里“白灵安在绝山,和他聊聊吧,你都抛弃人家好几天了。”
烬孤狐一愣,没想太多只是随口追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就会回来?”所以她就开始准备这个了?
夏目并没回头,还在收拾桌子“我是你妹,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根本不给烬孤狐开口的机会,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开口催促“好了好了,快去吧。”
烬孤狐被推之门外,根本没机会瞧见房门后,夏目疲倦的神情。
殷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冰冷的瓷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入**内侧,手则牢牢抱紧头部。
“哥哥,哥哥……”从她怀里却掉落出一张照片,是所有人,包括子书落,苏羽然他们合照。
照片中的他们,笑得是那么自然而幸福。
淡淡的温馨,淡淡的满足,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有小小的调皮之色……
那时的他,她的哥哥,会笑,会闹,会对她大发雷霆,可最终呢?如今的烬孤狐,依旧会笑,只是,那笑容属于自己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高傲而安稳。
他不会再闹,他开始稳重的对待任何人,有条理的处理任何事,不再因为自己的不悦而把事情抛开,对自己所不喜爱的人,便置之不理。
他会温和而平等的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烬孤狐自己说,他长大了。
可夏目知道,过去的烬孤狐死了……
随着过去的岁月,悄然沉静于生命的尽头。
这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烬孤狐来到绝山,这儿绿意环绕的山丘,美丽而宁静。
看了眼四周,稍稍皱了下眉头,这儿的山地太过开阔。
挥手间,四周几座大山相聚靠拢,形成一个盆地。
改完这一切后,烬孤狐沿着声音走到一座瀑布之下。
瀑布约高七百多米,飞流直下的声音响彻耳旁。
隆隆之声让他不悦,再次挥手,声音嗄然而止。
瀑布之下,有一湾小池,池水蓝绿色,清澈见底。
而小池后方则是一个不大的洞|茓,幽静中带着几分写意的气息。
烬孤狐不自觉地嘴角稍稍上扬,拿着食盒走在蜿蜒曲绕的石阶上。
白灵安穿着一件单衣,静静地躺在湖水之中。
白衣随着飘荡的湖水而漂浮不定,烬孤狐站在不远处瞧着。
那白皙的脸庞被水珠打得几分湿润,悠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带着几滴水珠。
微微颤抖,那一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分外可人。
而沉睡之中的那人忽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瞧着由远走近的那人。
烬孤狐伏下身,把食盒随意一放“不冷?”这瀑布是山水,自然冷的撤骨。
白灵安并没有回答,反而直接拽下那人。烬孤狐入水时,方才听见白灵安略带嬉闹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为何你不自己来感觉一下?”
自然冷,对普通人而言,这湖水冰的都能打颤,可如今池水之中的又怎是凡人?
烬孤狐并没有恼怒反而把对方搂入怀中,对方刻意放软的身子,乖巧的躺着。而他,则靠着岩石写意的半眯起双目。
没有响彻云霄的喧闹,没有吵闹的人群,这儿就连瀑布之声都被他扫去。
只有鸟儿偶尔传来的清脆之声,以及风儿带起树叶的沙沙声。
白灵安的**恰巧便贴在他欲火之上,没有刻意的扭动,却早就能带起些许情yu。
而那人自然察觉,似乎轻笑几声,那原本便偏冷的身子,如今更是在寒水中浸泡多时,自然冷的可怕。
只是当那双手穿过重重衣物,一把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呢?
正常人都该软下吧?
可烬孤狐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那个男子,他并没有任何羞涩,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
那双手,缓慢的,而富有魅力的抚摸,白皙的肌肤在里衣之下若隐若现。
烬孤狐想着这对方带给自己的妙处,更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自然知道,白灵安不是羞涩之人,更不会刻意羞涩。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没有任何遮羞之处,只要没人,他依旧能放的开。
当略微滚烫的物体包容住自己,烬孤狐满足的叹息。
搂住对方的腰,压下他的身子,使得自己越发深入,越发的融入其中……
激|情过后,全然摊开衣衫的白灵安,毫无顾忌的在池水中游动。
冰冷水珠冲高坠落,打在他身上都无无察觉。
烬孤狐打开食盒,从中拿出酒杯,那人便又游到他怀中。
从背后搂住对方的腰,烬孤狐把酒送入他口中,而自己则一口咬在他的咽喉之上。
满意的听到对方传来那略带紧张而又渴望的呻吟,笑了下,把再一次苏醒的欲望一举埋入其中。
或许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又或许这让对方感到满足。
白灵安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却越发让对方深入其中。
一杯酒就被他骗来了?他有些不甘心,只是如今又有多少时间能让他思考?
白灵安只知道自己爱着对方,只要他不再流露那日清晨时分的绝望和痛苦,不论他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如今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所以他们相爱着……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四章 倔强之人
白灵安因我先前的动作而疏远,这自然落入夏目的眼中,想要知道为何,也极其容易。毕竟萧容庭如今算是全心带孩子外加投靠夏目了,这个叛徒……
夏目几乎是拿着一张表格走到我面前,我随意的瞟了眼便冒出一层冷汗。
这丫头手上的表格居然就是我每夜每日住在何处,详细的都让人纠结。
夏目神色古怪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哼哼笑了几声,如果这能称之为笑的话。转身,什么也不说便离开。
但显然,他先前已经从我脸上知道,这表格上全然都是真的……
那日夏目虽说不曾说什么,可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期满,那日,我本想询问夏目到底所为何事,非得选择东陵破天?或者说,让他告知我东陵破天如今的去处。
可,却在庭院角落中碰见夏目与白灵安。
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根本没有察觉有人的靠近。
不知为何,我心中分外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与我往日的性格不和,只是,当听到第一句话时,我还是偷听了……
“安哥哥,你现在满足了吗?再次见到哥哥,能够再一次陪伴在哥哥身旁。”夏目的语气淡淡的,她微微侧着身子,眺望远方。
白灵安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如今的烬孤狐还是我所爱的烬孤狐吗?!夏目你比谁都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烬孤狐!”
“是啊~”夏目轻轻的应到“可,他就是烬孤狐不是?你比谁都明白。”
“没错,如今的烬孤狐对你而言,还是你的哥哥,可对我而言……”白灵安说的很快,根本就是在**什么。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目打断“那你打算如何?”她的目光略带讽刺“离开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哼,白灵安我以为你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会明白,一个人不能太贪心的!”
对方一愣,随即狠狠的低下头,让人瞧不见他的目光和神情“他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顾忌我的想法……他根本就没有稳重和让我所眷恋的气息,他更没有成熟且淡然的味道……他不是我的烬孤狐,不是,绝对不是!”一遍遍的复述,一遍遍的述说,白灵安其实是想要说服的人,就是他自己罢了。
可,夏目并没有安慰,反而依旧冷笑“你的大脑被狗吃了吗?怎么还看不出,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让你离开?!他自然明白你要的是单独的他,可如今的他有苏羽然,有汝修墨,还有子书落他们!我已经给了哥哥一部分记忆,他知道这些人会在创始时死去,自然要改变这段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不公。他必然认为,在你与他之间还没发生什么的时候,让你自己明白然后退出,对谁都好!特别是对你!你要的烬孤狐,他给不了!如若留下,他对你有的则是愧疚和不公。你会一直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甚至时时回忆过去,时时缅怀过去,这般一来,最为难过痛苦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哥哥不想看到你这样,眼下只能你自然退出……了吧。”说道这,他悠悠一叹“和哥哥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温柔?”垂落下眼帘“而他的温柔永远都是,残忍和理解共存的。残忍是对自己,理解是对他人,温柔的也是别人,残酷的永远是自己啊……白灵安,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如今的你,要和选择和现在的哥哥在一起,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要么你就死在属于自己的记忆和回忆中吧……你要的那人,不可能再属于你了。”
“难道你要我……要我妥协到这种地步?!”白灵安不顾一切的喊道“非要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为何!我白灵安的骄傲呢?我白灵安的尊严呢!你当我与他那些身边的人一样?能够忍受这一切?!”
夏目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人,记忆中的他,从未如此过。可便是如今的疯狂,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把握,如若不是当真在意,他会这么失去理智?
“那,就麻烦你离开如今的三神人殿了。”夏目说的很无所谓“反正你根本不在意这得来不易的人,甚至不会妥协,呵,就连哥哥做的一切你都不曾看在眼里过。我多说还有何意思?走吧走吧,离开我和哥哥的世界和生活中,而我依旧会以哥哥为主的改变将来。苏羽然他们绝对不能死,也绝对不会死,你无法理解你得到的烬孤狐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人偶,真正的烬孤狐早就随着他们的冰冷的身体在火中化成尘埃一同飞向世界哥哥角落了。”
白灵安在无奈和挣扎,垂落在**上的双手紧紧握拳“可,如果我们顺着命运和过去的道理走的话……”声音颤抖而恐慌,可却带着几分浓浓的希望和期盼。
“如若你敢,我便会第一个杀了你。”夏目说的很轻巧“你这么做等于毁了我和他们做的一切!”
“可,这样烬孤狐他就会回来……”不知白灵安是否听进夏目说的话,可声音却越来越颤抖,到底是期盼还是渴望,没人说的出。
“回来?的确会回来,可你确定他还会爱你吗?他不会恨你?”夏目冷笑“你这么做,可就是等于间接的害死他如今所有的爱人啊。白灵安你怎么如何天真?我给你哥哥记忆后,他会不明白,如若将来不曾改变,他还必须被迫面对这一切。其中这点他会想不懂?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还爱你?到时候,他不杀了你已经是万幸!”
这话让白灵安一震,略带不敢置信,可随即又似乎明了,握紧的双拳轻轻松开,最终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得不到?得不到……”他喃喃自语似的叙述,带着浓浓的悲切。
夏目没再看他,反而向另一边走去“到底如何选择,都看你自己的了,白灵安……”停顿片刻“好自为之”
抛下这句话,那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处。
而我望着失落不易的白灵安,心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就在他打算离开此处时,我站在他面前。他诧异的抬头看着我“你都听到了?”
“恩。”淡淡的应了声,随机则叹了口气“那丫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的确不是你心中之人,离开吧,对谁都好,不是?”
“离开,你让我离开?”他眼神之中产生一抹慌张“你是要我放弃?”
“先前你所说的意思我都明了,如今在我……我单方面对你还没开始前离开吧。忘记过去那段本不该被你带来的记忆,重新开始。你也可以解脱了。”含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你本来就是选择重生,重新开始,为何还要停留在过去执迷不悟?”
“不,不是,我选择重生是为了能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机会和你相爱,而不是为了离开你!”白灵安慌张的叫喊,抓住我的前襟吼道“为何你一次次要我离开?为何?!”
“因为,过去我们相爱,是在相对的时间,遇见彼此。那时的我……可以爱你,如今的我,就算能爱你,却对你而言是一种耻辱。”再次为他叹息“放手吧,你不可能和苏羽然他们一般,他们愿意折损骄傲的与我一同,而你……不会,不能,也不愿。如此,还是放手吧。”
“我不能……我,不能……”白灵安失魂落魄的松开我,转身,喃喃自语着从我视线中消失。
他的选择,是旁人替他做的,也是他自己做的。
这次离开,或许……便不会再来了吧。
心中似乎松了口气一般的轻松,却分外难受。
记忆和感觉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对苏羽然的感情被隔绝,而对他的……则在时光中逐渐被放大。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五章 东陵破天
从夏目这拿到东陵破天的所在费了些周折,那ㄚ头一直死活不肯给,却又不肯说原由,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没什么往日故弄玄虚,也没岔开话题,只是不愿意说。
这单纯的一点让我感到不安,因此口气硬了几分,那ㄚ头才把东陵破天的所在给予了我。
不过,夏目却没有否认东陵破天的离开便是因为他们,或者说……先前的一切当真如我所想?
不安在心中逐渐扩大,那份淡然的早已随风而去,顺带还支离破碎。如今我只想快些,再快些赶到他身旁。
然后问一问,为何会如此,为何要这么做。
理由什么的,他只需要随意找一个,我并不介意真假,只是我担心的是……
他当时所说,是否真的如此在意?
契约上的错误,使得我们不得不以主仆契约建立。
这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瞧见的。
东陵破天这般的骄傲,我心中也是一个疙瘩,因此更不愿提起,不愿去寻找方法解决。
毕竟,契约成立后,便绝不可能消除。
我又该如何去安抚那个男人?我不知道,就是不知,因此才会一次次的努力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屈服让他明白,我们之间并不是那层关系。
主仆什么的,只是一个契约,只是一个契约,我们之间的羁绊,而非阻碍……
稍稍叹了口气,打量四周。这是一处相对较安宁的场所,山头之上,有着一湖清池。
可让我诧异的是,此处并非仙、魔、佛、鬼、妖五界,更不是我所在的神界或者与之相邻的辰界,而是我万万想不到的凡界……
此处邻近江南,是江南一处相对幽静的群山之内。
山头四周并没有茂密的树林,只有一片青草和三三两两的柳树。
山顶长柳树,这倒有趣。
此处显然被某个我所不知的阵法保护隐藏,他是整座山头的消失,连带地基以及草木,站在阵外,都不曾流露过任何生气。
没有夏目给我确切的地址,我根本,根本就算站在原地都不会看到任何东西,更别说感觉到里面的人了。
走了一圈,却没发现半个人影,心中有些着急,甚至想到夏目会不会框我?但不会,那ㄚ头做不出这样的事,更何况……她给了我,便不会骗我,这太没意思。
山头上那池幽静的湖水,似乎深不见底,难道在这下面?
信念一动,跃入湖水之中。果真湖水并非我想象中那般浅,一路下游,当我觉得差不多要到山底时,猛然跃入水下。
这湖水似乎被悬在空中,而山底则有一片空旷之地。
四周并没任何装饰,反而干枯一片,没有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植物。如今想来,就连这湖水之中都没任何鱼类或水草。
破天在这?为何?
心越来越慌,有着一种迫切和紧随而来的恐慌胆怯。
四周太过宁静,就连我的心跳声都被几倍的放大。
站在原地,此处离湖底约有十来米而宽是百来米。不规则的圆形以及一个个小型的山洞组成,他在哪?
我不知道。
想喊。都喊不出一句话……
可便在这时,我似乎听到铁链摩擦之声。
这细微的,在不经意间抓到的声音却如同天雷一般降下。
为何会有铁链声?东陵破天到底怎么了?
脚下冰冷的石面以及湖底的寒气让我居然感到从灵魂深处的颤抖。
未来的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东陵破天不利的事,绝不可能……
那,这铁链声又是为何?
没有更多的思考和犹豫,发了疯似的向那传来声音的洞|茓跑去。
一个岔口接一个岔口,一个弯道连着另一个弯道。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几次都跑错地方,再原路返回继续寻找。
那铁链声引导着我,让我不会在这陌生的石洞中迷路,把我带到他的身旁……
气喘吁吁的靠在冰冷的石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山洞中的景象。
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万万没想到我们再一次的相见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被迫变回原形的破天,被一条比**还要粗的上几分的铁链拴紧住,他,它趴在地上,了无生气的垂落下耳朵。
无精打采的,丝毫没有我所知道的那一股霸气,那一股邪气,那种,那种让当年的我慌乱,不知所措的气息……
至今我都无法忘怀自己无意间的坠落,那人一步步的逼近,限制助我的行动,捏着我的下颚,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几分蛊惑,几分邪气以及几分欲望……
他的眼眸很美,是暗红色的。
象征着他是上古神兽的印章,他是命运所遗留的子民……
他有着自己特有的高傲和骄傲,甚至在所有爱人之中第一个跨入神人,以自己的力量,以自己的修为所做到的一切……
这个男人,不可能折服。从一开始我便明白,所以,我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或许不会为我停留。
当知道自己不可能单独属于这一个男人时,我害怕过他会毫不留恋的离去。
可谁曾想,他居然为自己停留下脚步,静静的,没有任何怨言的陪伴。
与旁人一同分享一个爱人,这对我而言是多么不可思议?
可他却这般做了,甚至,没有任何要求的。
于是,没有选择的屈服于他,爱着他,不论他要我做些什么,甚至再过难堪,我都愿意为他做到。
隐约的,我觉得他似乎明了。看着他偶尔流露的神情,那种迷恋之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带着深深的占有,让我一次次的,害怕的侧开视线。
这么样一个男人,如今被迫打回原形,居然趴在冰冷的地面,毫无生趣,毫无……
一步步的靠近,他似乎感觉到有人的靠近,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能感觉到他的难堪与无奈,这种情况下被我看到,是他所不愿意的吧。
没有任何犹豫,抽出紫狐一剑劈开那铁链,我半跪在地上,拥住他巨大的脑袋“破天,破天……”一遍遍的喃喃自语,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为何他会沦落到这地步,我不会问,也不想问。这会让他更难受,也更难堪……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能变回原形,只是身体虚弱到不可思议。
身体也不如过去那般精壮,反而清瘦了几分。
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散乱的头发已经没有往日那般一本正经的疏起,反而是凌乱到不可思议。
抬手,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嘴角。
他似乎在叹息,似乎想要推开我。
怎么可以?
东陵破天是不能拒绝我的,绝不可能拒绝我……
不顾一切的把他推倒在地,热切的索吻,摊开自己的前襟赤祼着上半身“要我……”目光一瞬不移的注视着他。
可破天呢?
居然慢慢的移开了视线,转过了头……
“为什么拒绝?”头,缓缓的低下。
明明应该被命运抹去的感情,明明应该不如自己所猜测这般炙热的爱,可为何如今心中那样难受?
他依旧不开口,也不回答。
我跨坐在他身上,掌心则压在他胸膛前支撑着自己。
便是如此静静的对峙,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反应!
既不拒绝,也不……往日,我这般主动,他会怎么做?
迫不及待的狠狠教训我?狠狠的让我知道自己不该勾引他?
然后,然后一整夜,他都不会停下,他喜欢看我哭,喜欢听着我求饶的呻吟。
可现在呢?
他为何不再这么做了?
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夏目给我的记忆,联想到本该属于如今我要面对的道路。
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这才是我最恐慌,最害怕的不是?
“不爱我了?你不再爱我了是吗?”颤抖的,泪水却一颗颗的落在他如今消瘦能瞧见肋骨的胸膛上。
这句话,一直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我如今所做的一切,为的不就是和他们平平安安,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很漫长的一辈子吗?
但如若他不再爱我了呢?
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我努力到今,又是为了什么……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六章 属于你的
身下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们如此沉默的对视,许久,过了许久许久,当我都打算放弃时,他忽然抬起了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略带期盼的抬起下颚,看向他。
入眼,是那怜惜和悔意。
我,仿佛着了迷一般缓缓俯身,低头亲吻他的嘴角。
牙齿,轻轻触碰那柔软的双唇,耳旁似乎回荡着那人无奈的叹息。
仕由我的索取,却不曾如同往日那般纠缠。
我木讷的亲吻,淡淡的轻啄。许久,再次起身,稍稍侧着头看向他“你,当真不要?”
我没错过东陵破大眼眸中的那丝挣扎,便在打算放弃时,猛然被身下那人抓住肩头挺于身下。
赤祼的上半身撞击与地面,凹凸不平的石面平冷而粗糙。疼痛传入大脑,可却被他一个小小的吻磨平。
“孤狐……孤狐,我的狐狸。”叙述着,他一遍遍的叙述我的名字,仿佛这短短两个字是一本厚重的书本,他则在宁静的午后,翻开那本书,细细品味字与字之间的曼妙关联,体会着其中的跌宕起伏。
抬起手,搂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如今我该如何回答他?
或者,什么都不说会更好吧。
没有往日那般疯狂,反而是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亲吻,抚、摸,我仿佛是他手中的易碎品那般被珍惜着,膜拜着。
情、欲,在他滚烫的双唇下点燃,细弱的呻、吟则随着他手指的起伏而被拨动。
他的身体很烫很烫,不是带上情、欲后的炙热,如今这种热度让我感到不安,让我感到害怕,可地面的冰冷却又让我不受柱制的钻入他怀中,更为的贴近,更为的……融入。
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行走,摩擦的奇妙感让我沉沦。
喘息着,我双手不知所措的在冰冷的地面徘徊。
拇指拨动着胸前的敏感,而我的双目则失神的注视着前方……他一遍遍的,不安的,害怕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孤狐,孤狐。”而我能做什么?不知道,我当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他。
肌、肤摩、擦着地面,那种细微的疼痛让我明白自己身处何处,让我明白自己如今在做些什么。
窘迫,可却不会去拒绝身上那人。
滚烫的舌头卷住先前被他玩弄的敏感,不顾一切的吸取,让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飘出体内。
这,还只是个开始。我明白……那湿漉的双唇沿着那条中间线一路向下,早已等待他的欲、望被充分安抚。
这人知道该如何对待我的身体,知道如何能让我感到快乐和痛苦。
干燥的指尖,轻轻的刺入。
疼痛让我本能的绷紧身体,拒绝他的进入。
可受伤的眼眸却让我觉得罪恶,自己,从很早以前便是他的。
或者说,第一次相见时,我便是这个男人的猎物。
尽可能的放松,他似乎笑了。随后,亲吻着内侧的肌、肤,他知道,我喜欢那种不易见光的地方,喜欢他不停的徘徊,不停的安抚。
因此,在那人进入的瞬间……我伸直了咽喉,高高扬起下额,头顶顶住地面来减轻那种不适应的疼痛。
滚烫的,仿佛是一块烧的通红的铁烙,我似乎都能听见从那可耻的地方传来水汽的蒸发声。
他压住我的下跨,无法逃离的与他贴近,无法逃离的被他占有,被他拥有着。
破天没有立刻继续那让他迷恋的动作,一反常态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那炙热的感觉,那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安心。
稍稍撇过头“你,动吧。”双唇开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垂落的眼帘,被额发挡的流线,我不愿以这种姿态来面对这个男人。就算他……可,我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占有,被他压于身下蹂躏着的那个。
缓慢的,细细的亲吻着面对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侧颈,亲吻着前胸以及他和我都极其喜#摸或被#的凸起。
“孤狐,”他俯身,在我耳旁轻轻的叫道。
可这移一动作却带动了那还埋在我体内的铁烙,越发的伸入,本能的排斥,却让身上那人忽然的僵硬。
猛然间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可还未完全适应的身体不希望他粗暴的动作。
略带惊慌的回头看向他,而那人……轻轻的,无奈的摇头叹息。
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亲吻着,从额头,到下颚,从嘴角,到眼帘。
不停的亲吻,双手则捧着我的脸,不让我躲闪。拇指徘徊摩擦着脸颊的肌肤。
沉醉在他宠爱的亲吻中,却感觉到那铁烙缓缓的退出些许,可片刻再次深深的埋入。
难受的稍稍皱紧眉头,而他的双唇则再次降临在我的眉心。
“很痛?”他问我。
赤祼的关怀让如今的我不知所措,明明厌烦,明明只是想要……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动,被他控制着自己的一切。而我,却从内心深处感到满足和……渴望。
缓缓的点了下头,眼睛却不敢去瞧那人。
“孤儿。”无奈的,宠爱的叹息,我从来都不敢相信,这种语气会从他口中传来。
感觉到他缓慢的从我催内退出,而我不知为何,忽然眼睛觉得有些发酸,心中涨涨的想要哭泣。
速种脆弱的,就像是女人一般的感情让我慌张。
第一次有,第一次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那种莫名的酸痛。
就在他即将完全从我体内离开时,我却一把不顾一切的抬起臀部,让那快要脱离的铁烙越发埋入。
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侧,摇着头,死命的摇着头“别,别离开我……”
离开什么?他,还是……如今我已经无法说清,只是希望他别走,他别难受,他能好好的,他能快乐。
而我知道,自己能让他感到愉快,能让他感到快乐……身上那人僵硬着身体,唯恐我忽然无力而重重落于地面,一手托着后腰,一手支撑着我们两人的体重。
深吸了口气,我看着前方“占有我吧,破天,占有我吧……”我早已属于你,我是属于你的……沉沦,坠入黑暗的沉落,我们在黑暗肮脏冰冷的山地做着什么?
不顾一切的呻吟,不顾一切的呼唤着彼此,空旷的山洞内,这里似乎能让我们把对方的爱,成倍的增加,成倍的融合。
我仿佛要融化在他的眼眸之下,彷徨不知所措的被他做着单一却不单调的动作。
快、感慢慢的堆积,当达到某一个顶点,达到巅峰时,恍惚着,我似乎明了什么。
可,这分明了却让我略带茫然。
失神的注视着他,我眼睛中,我心中似乎只有这个男人满足的笑容和充满爱意的笑意。
我想,我是属于他的,而他,不会离开我……
山地很冷,或许是先前的执着和随后我们之间所做的事才会让我迟迟没有感觉。
单薄的单衣被汗水打湿,我靠在他怀里可依旧觉得寒冷。
很冷,真的很冷。
躲藏在他胸前瑟瑟发颤,而他则抚、摸着我的后背,似于沉静在自己的思索中。
双腿间粘稠的液体让我感到不适,那可耻的地方传来肿烫则让我无奈。
浑浑噩噩的入睡,就算外界的不适应,自己身体的疲倦和难受依旧无法抵抗在他怀里的安心。
可没多久却被山地的寒气冻醒,睁开眼,确定破天并没有离开。确切的说维持着结束一切后搂着我的动作,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化。
推了推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
而就算如此,依旧没有打断他的思索。
身体虚弱的难受,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往日他们索取后,哪一个不是对我关怀备至?怎么破天今日却把我扔与一旁?
前后的诧异以及虚弱后的难受让我越发烦躁“破天!”声音沙哑的超出自己想像。
不过,却也把那沉思中的人唤醒。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七章 谁是傻瓜
那人诧异的回头,搂住我腰部的手也收紧几分。
“怎么了?”温和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眸都是满满的爱意。
或许我会因为他那失神的许久而烦躁,可本质,我却属于这个男人,我的心属于他……要不然,为何还会有先前那般不安?为何,非要苦苦纠缠?
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嘴角稍稍上扬,带了几抹美意,只是身体依旧觉得无力,嗓子有些疼。
想到这,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先前含的太过……脸刷的红了。
“破天,你为何会在这?”依旧沙哑的厉害,可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更别说从芥子空间内拿些什么。
头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心跳。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也没有任何叹息,他沉默的不可思议。
而如今我的大脑浑浑噩噩之极,无力去思考他为何会这般?
难道有难言之隐?又或者,他有什么苦楚?
我无法说清,甚至我连自己现在该想些什么问些什么都无法整理出头绪。
“孤狐?”他推了推我,可依旧浑浑噩噩的大脑无法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越发往他怀中挪了几分。
“破天,我好毗,等我睡醒了再说。”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便再次陷入沉睡。
明明大脑中有很多东西想要问,明明我知道如今是最好的机会,要逼,他必然能被我掏出不少话,可为何如今我会这般疲倦?
难道,当真许久没有……人生啊,果然处于运动中才能保持活力,不论这运动是什么。
似梦非梦中,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大对劲,可到底哪出了问题却又无法肯定,也无法想出。
可一想到自己身旁有着破天,天大的事,他都会照顾好我,便没再去管他。
缓慢的,身体越来越热。本能的知道自己应该在发烧,可大脑中剩余不多的智商却在嘲笑理智,还没听说过修炼之人会发烧,这种只有凡人才会有的东西!
进入辟谷期后,就是凡界的人类都不会发烧!
更何况我已经进入创始的神人?
应该是破天的问题吧?记得刚来时,他全身滚烫,可没有发烧,或许是进入某个阶段后,身体逐渐变热?
一边想着,一边打算睁开眼问问,可越是如此却觉得双眼沉重的灌了铅水一般,不论如何都无法睁开。
嗓子生疼,四肢无力,最重要的是暴露在空气中或者接触着地面的皮肤疼的厉害。
绝对是发烧,不对劲!
一时间的恐惧让我不论如何也要支撑起身体,可身体沉的出乎我的预料。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体晃了晃,勉强坐着。
东陵破天似乎察觉,立刻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面容之上满是关怀之色。
“怎么了?”他擦了擦我额头冒出的冷汗,担忧的说。
“我似乎发烧了。”茫然的看着他,可破天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注视着我,随即,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为我穿上。
整个过程沉默的可怕,直到最后的腰带扣上他才抬起头,眼眸却没看向我“既然生病了,那就早些回去。”
很疏远很疏远的语调,这声音让我有些不敢置信,先前这人还深深地埋藏在我体内,如今怎么忽然变了个味?
“你不跟我走吗?”再怎么说,前后差异过大,就算发烧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脑浆烧的一无所有。
必然有问题,可问题是什么?我如今实在是无力去思考。
“你自己回去。”强硬而倔强的回答。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我哼喝的冷笑了声,摇摇头“那先告诉我为何要离开我?目的何在?所为何事?最后,又是为何不愿意和我走?给个理由能说服我,我便走。”来都来了,好不容易问夏目要到地址,为了答案怎么说也不能无功而返。
连窜的追问,让破天一愣,却随即摇头“你小子何时这么多问题?快回去听到没?”
完全训小孩的口吻,如若是往日我说不定还会与他逗趣,或者说,与他闹上一闹,可如今只是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
“我发烧了!”斩钉截铁的盯着他的眼眸“你就不表示下什么?”这口气自己都觉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嘴角挂上一抹冷笑,瞧见他目瞪口呆的傻样便讽刺道“我为何会发烧?”停顿片刻,瞧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挑高眉头接着询问“难道你不该负责?”
原本还以为他会如同往日一般嘲笑我体力不足或者说我太过放不上太偏甚至别的,别的……能力方面的问题,可他没有。
反而破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我越多了几分恐惧和害怕。
“破天?”不安的叫了他声,可那人却剧烈的颤抖了下。
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破大会如此狼狈不堪?不用问也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因为自己。
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要安抚空上被自己气疯了的男人。
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怀中“破天……你难道不嘲笑我不如你?才一次我便忍不住了……”沙哑的声音多了几分情yu,微微扬起了头,舌尖舔舐着他咽喉滚动喉结“要不要再狠狠惩罚我一下?或者……再多陪我锻炼几次?”
如今,我还是先把他哄回去吧,到时候自己想要问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东陵破天并没有往我所想的方向走,他根本就是用力的推开我,让我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他则狼狈慌张的后退步,神色愧疚躲闪的看着别处“这里不适合你疗伤,快回去吧,别让羽然他们等急了。”
闷哼声,感觉自己跌倒时压倒了右手手臂,半个肩膀都在疼。
原本就无力的身体如今被他这一折腾……要不是知道这人执意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多次表示要留下,不直接回绝我一同离开,这所有都是为了我的话,我绝对要咬死他!
愤恨臣的揉着肩膀“你不和我走?”这次,简烈的问了句。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现在没力气,你送我回去,随后你要回来便回来!”跟老子走了,走到老了的地盘后,你还逃得了?!
先送起来在说!要不要揍一顿,也先等我烧退了后再说!!
“你自己……”似乎打算让我自己回去,可低头看我时,却瞧见我目无表情的脸以及脸色绝对不假的样子。
口中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可,他又是个聪明人……“孤狐,我当真不能走。在你完成创始前,别来找我好吗?”几乎是恳求,东陵破天,这个高傲的男人居然在恳求我?!
哈?我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脑壳联通大脑一起飞了?!
“是谁用铁链把你捆绑在这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让他觉得我有了几分妥协之色。
破天停顿了片刻,放松的笑了笑“如果我说,是你自己呢?”高挑的眉头,似乎再开某个玩笑。
但我立刻脸色难看了几分,破天瞧见我的脸色不用说,便明白我早已知道一切。
僵硬着身子转过头“既然你知道,那就为了将来努力,别顾忌这片刻的享受。”
他这冠晃堂皇的话换来的只是我夸张的哄堂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接在地上抽抽“破,破天,我,呵呵,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呵呵,笑死我了,真的是笑死我了。”
“孤狐!我不认为这有何可笑!”见我态度不端正,破天立刻不悦反驳“你应当正视一切!”
躺在地上喘息了会儿,依旧不置可否的摇头“傻瓜。”沙哑的叹息,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完溺,这是我对自己爱人的纵容,就如同他们会毫无顾忌的对我宠爱一般,我也会纵容他们。
抬头,注视着等待我解释的男人。
嘴角愉快的上扬了几分“破天,狐族永远不会相信的,便是自己……你可明白?”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八章 丫头,你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夏目
是一种怀疑,是一种本能,这是狐族特有的。
看着东陵破天不取置信而睁大的双目,我仰头大笑。
“怎么?你不信?”斜靠在身后冰冷的墙面,目光#的注视着眼前那个男子。
破天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目光却不看我“孤狐,别开玩笑,你先回去。”
避开我,避开我的问题,避开我的目光。
他如今急迫的想要我离开他,想要我先走?
可越是如此,我心中越是好奇。
好奇心会害死猫,却永远害不死比猫好奇心更重的狐狸。
为何?
便是因为狐狸疑感的本能比猫更大,更为小心翼翼。
他们第一个怀疑的永远不会是别人,而是自己。只有先怀疑了自己,才会从本质而言的怀疑他人……“他,这般对你。”深吸了口气“你不恨?”
“烬孤狐,你在乱说什么!”破天暴怒了。
可便是如此,我心中也越发了然。
东陵破天必然爱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能做到这一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谁?不用说我都明白。
为了我,除了我,还有谁?!能让这个男人如此付出,如此的……心,有些疼。
可我,应该被剥夺了对他们的爱恋阿。
猛然间,我忽然了然了什么,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浓烈。
东陵破天被我如此瞧着,开始越来越慌乱“孤狐,我们这些都不说,你先回去如何?以后还要来看我,便来就是,我不会阻止你。”可瞧见我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立刻又补充了句“自然,我也不会离开这。”
我依旧没有吭声,可便是这份沉默,会让那心虚之人,心中更加没有底。
嘴角勾了勾“好。”可以说,我这个词刚一落下,那人显然松了口气“但你必须送我回去。”
高高的扬起下颚,带着几分倔强的无赖。
破天狠狠地抽了下,一把把我搂起,在我#上拍了掌“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
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双唇贴近他的耳垂,咯咯笑了几声“可能吗?”自然,不可能……心念微动,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难道是因为在结里的关系?
皱了下眉头“我们出去,在这里似乎走不了。”毕竟这结古怪的很,又是夏目或者那人所布下我被困住也不是不可能。
东陵破天一直把我搂在怀里,直接从一个调|茓穿越到另一个洞|茓,当再次瞧见阳光时,放松的卷曲在他胸膛前,眷意的蹭了几下。
“破天~~我们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气。
可半天过去,我依旧被他搂着,站在原地……这时,一身冰冷的寒意从心头化过,几乎是惊恐的打下几个决,可什么都做不了,毫无反应。
我探入许久不曾瞧过的丹田,那里空空如也……怎,怎么可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便会没了?
过去也有过,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慌乱几分,毕竟现在绝不是修为上的问题。我根本没有进入某个阶段!如今的阶段很稳定,这,这又是为何?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依靠紫狐的力量。
可以就没反应,心中的恐慌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破天显然感觉到我的异样,可他却毫无反应,只是搂着我看着远方。
越发的无力,越发的不知所措。恼怒之下,怒吼道“紫狐!显!”
当瞧见紫狐略带茫然的光芒出现在身前时,心中那份不安被抹去一份“带我们回去。”我现在移动不了,破天就算可以,却也不一定有能力直接回到神界。
只能依靠紫狐,只能依靠他了……
紫狐那淡紫色的光芒柔和的包裹住我们,淡淡的,温暖的仿佛在安抚着我。
天昏地转之下,我踉跄着出现在神界。
身体却忽然受不了四周的灵压而瘫软在地,难受的捂住胸口。
紫狐更加不安,直接用光芒继续包裹住我,把我整个隔绝出神界的气息之中。
四周的脚步很慌乱,我还在地上痛苦的反转时。
所有人都赫然到场,耳旁似乎听到夏目无奈的叹息“我便知道你会一意孤行,他也知道,所以才这般做。”
咬住牙根,艰难的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狼狈的注视详四周追随者和苏羽然他们不敢置信的神色“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喘息着,在神界庞大的灵压下,我就连说话都十分困难。
夏目直接挥手,把紫狐的光芒撤去,换上自己那淡淡的粉色“创始这段时间你别接近破天,破天身上有你能抵消你力量的能力。这能力一直会持续到创始结束。”
“那破天是否会有危险?”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如若创始后,破天有个万一,我又该怎么办?
难道说,为了创始就把自己的爱侣推向死亡?
那个所谓的“将来”发生的事,我必须在做一次?
更何况,当初并没有这条吧?
“不会,”夏目疲倦的揉了下额头“绝对不会,我发誓。”
点头,表示明白。
夏目见状立刻说道“破天,你先回去。”
张嘴想要挽留,可破天嫌我一步开口“好,孤狐这段时间别来见我,我不会见你。”说吧,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不知为何,我分外觉得不舍和难过。
似乎察觉到我所想,夏目恨铁不成钢的踹了我一脚“够了!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我一直不想让你知道并且接触破天便是这点,如若被你的死敌知道,破天是你的弱点,就算不拿他威胁你,只要在决战之时把他放在你身旁,你就够受!”
力量逐渐回归,我慢慢的起身,慢慢的揉了下头发,深吸了口气。
神色冷静“夏目,你们算计了一切,难道现在所有发生的事,都在你们的轨迹上?”丝毫没有先前狼狈之色的难看,也没任何气愤或其他感情。
夏目一震,随即目光锐利的半眯,上下打量我,似乎想要从我口中精测出什么,甚至,想要知道我到底知道了那些本不该知道的答案。
过了许久,那丫头用着与我一般无二平静的口吻徐徐说道“自然……”
挑了个眉头“我失去对他们的感情也是意料之中,破天有着与我截然相反,甚至能剥夺我能力的力量也是如此?”
“我们知道哥哥的爱人之中肯定会出现这么个人,只是不知是谁罢了。”与谁对持都不会有与夏目对持那一半的疲倦。
或许我们都太过了解对方,也或许知道对方弱点以及说话的含义。
便是这份了然和理解以及都不愚蠢的大脑,才一时无法得到各自想要的答案。
夏目停顿片刻,再次看着我“至于感惜,这更是预料之中。命运必然会稍稍改变哥哥如今的命运,过去是他们离开你,遗忘了对你的爱。”
“而如今则是我了?”似笑非笑的看向夏目。
她的身形更为僵硬“不是轮到你的意思,只是在感情方面,你比他们坚强。因此必须是你。”
“那这……”留了个双关“你们认为会在何时解开?”
“自然也是在哥哥创始后。”或许不曾想到我会问这个,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不以为然道。
依旧注视着她,不住点头“好,很好。”还是点头“可,我想和你说,我似乎已经恢复了感情怎么办?”
瞬间,夏目的脸色极其苍白。
“很显然,夏目你从很久以前便开始感到不安,而且这份不安越来越浓烈。这代表什么?”轻轻的询问,温柔的似乎只是在关爱她一般“所有的一切,郝脱离了你们的轨迹,或者说,绝大部分脱离了轨迹不是?”步步逼近,夏目步步后退“我与守灵的关系,你们不曾猜到;我提前恢复感情,你们不曾想到;我拒绝未来的自己要求,你们更是不可能设想到;我至今还未决定,就算在你旁敲侧击之下,一次次的提示我,甚至让白灵安一同告知我,辰界已经走向灭亡,牺牲辰界吧,可我还是没决定牺牲那个世界。还有,等等等等的小细节,这一系列的小细节逐渐汇聚,最终变成你们都无法改变的串流。而你就算到了如含这地步,却依旧隐瞒我,不曾告诉我任何事!夏目……其实,你明白,自己不是我的妹妹对吗?因为,你只是那个人的妹妹,而不是你眼前这个烬孤狐的妹妹!”列声喝道。
夏目被我所言激的越发苍白,步步后退,步步慌张,可最终当我说出那句话时,夏目却忽然抬高了头,大声反驳道“不是!我是你的妹妹!我是烬孤狐的妹妹!我是你们的妹妹!”
轻轻的,悠悠的,注视着他叹息“可我的妹妹不会如此对我,不会对我有任何歁瞒,甚至在我一次次的提出后,依旧拒绝我……丫头,你不是我的妹妹。”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九章 烬孤狐所做
夏目慌张了,不知所措了。
甚至是那种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我,口中喃喃自语“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哥哥怎么可能怀疑我?”
“不是怀疑,只是忽然明白而已。”稍稍叹了口气“你并非我的夏目,丫头我应该早就明白,我的丫头在仙界时,就为我而死了……”对这丫头,我心中明了该如何对待。
我也说不出,先前那些话,那些事真心,那此只是为了逼迫他得到自己所需的答案。
可我知道,今日不把一些话说开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不是的哥哥……”那丫头弱弱的,带着几分委屈的目光注视着我。
如若旁人,自然认定自己有错,伤害了那看似温柔的女子。
只是,只是我是谁?!我是他哥!在这世上我最了解他的本性!
“你不必多说。”没有任何犹豫“如今你都在敷衍我……呵呵,还需要多说什么?”
猛然间,夏目明白自己所做,脸色苍白。
我抢在他开口前说道“别在多说,你所要我做的,我会做。不论为了谁,你,还是他们,或者我身后的伴侣,又或者……死在我怀中的丫头。都无所谓了……我回去世界修行,你让他代替我吧。”说罢,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
一阵慌乱的脚步,片刻背后被一个慌乱呼吸着的人抱住“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我和未来的你不成?”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们,就算我怀疑自己,都不会怀疑你们呀。”轻轻的叹息,却没有如往常那转粘过头,揉揉她的脑袋“我自然知道,你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如今的问题出在我身上,离开不是对你们谁都好?”
“并,并非如此,你绝非这么想!”那丫头强势的否决我所言。
“那你觉得我怎么想?”无所谓的摇头,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来做吧,他会做的比我更为完美不是?”
“可,不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夏目的心乱了,她飞快的思索着,却又理不出头绪“肯定有问题,虽然让大孤狸来处理此事更为顺利,可总有问题……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接近痛苦的#,只是,夏目说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几分。或者说,能够理解,却不愿面对那个答案和现实。
只能站在原地任由他拽着,扯着,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大狐狸来的话……就马上可以创始了,牡牲的世界也已经决定……”
“夏目!牡牲的世界并没有决定!”不曾想,回答这问题的是白灵安。
被他猛然冒出的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白衣男子,只见他面容肃穆,神色纠结“夏目,这个问题很显然。”把头倒向我,双目认真而肃严“因为如若让他代替如今的烬孤狐,那么创始,就不是他做的,而是你那世界的哥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难道你要让你已经创始过一次的哥哥再次创始?!如今的,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哥哥至于何等地位?!”
“他,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夏目的目光逐渐开始茫然“难道不是?”
“不是!”白灵安爆喝“不是!不是!根本不是!难道你还不明白?还不能动动你已经快要生锈的大脑?!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是这个世界的!你,你们不能干涉他在这个世界的任何绝对!”
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眼眸注视着夏目“我很后悔,很后悔听了你的话,居然帮你一起劝告他……难道你不明白?任何世界的烬孤狐都能被控制?任何世界的烬孤狐都是不可冒犯的?!你们为了所谓的将来,为了所谓的改变,已经强迫他作了多少违背它心愿的事?甚至连最基本的都不曾告诉过他!夏目够了!放了他,不论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们都愿意承担,就算面对死亡,就算……我们也愿意。”
白灵安,说着说着便低垂下了头。
轻轻的,小小的叹息从口中流露而出。
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当初只是想要让夏目明白自己已经到了底线。
可白灵安……或许,白灵安接触过的我,是放纵没有约束,甚至是随心所欲的自己。因此他会更了解自己的本性吧。
夏目已经被迷失,他已经……太过在意我了。
太过在意如若不改变,那我即将面对的痛苦和所要承受的压力。
那丫头,只是想要替我分担,只是想要……帮我罢了。
转过身,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别想太多,这并不是你的错。”
那丫头把整个头压在我胸前,闷闷的“哥哥,真的像白灵安说的那样吗?”
嘴角少许上扬了几分“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利用哥哥在意的亲情,逼迫哥哥做了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是这样吗?”虚弱的抬头,这样的夏目让我越发怜惜。
“我都说了,我并不在意,丫头。”一下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没事了,都没事了。”
怀里那人保持沉默,过了许久推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苦笑了声,怎么今日都是离别日?一个个都先一步离开我?
身体虚弱,却不是完全无力。
紧了紧衣领,身上还有一种情、欲后的粘稠,尚未清洗的身体,隐藏在深处的肮脏,到底是我的灵魂,还是旁人的液体?
甩来这中无所谓的想法“我先回去休息。”
整个人都埋藏在热水之中,静静的等待。
这滚烫的热水让我皮肤泛出一层微红色。
没有任何以外的,房门被推开。
我知道,当那人想通后,便会立刻来找我。
身子还斜躺在宽大的浴室内,奢侈的装满和如小型游泳池般大小的水池足够掩饰水下的身子。
池水上,一层密布厚实的艳红色花瓣,随着水纹波动。
夏目一声不吭的坐在我头侧,目光则集中在锁骨上。
细长而微微发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我的发丝在锁骨处画着圈圈,这是一种#的动作,可夏目的心思却完全不在我身上。
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
只是,这次进来的则是两人。
确切的说,两兄弟,白灵安和守灵。
前者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画面,后者嘴角抽了抽,见自家兄弟平静的目光,他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急匆匆的便追问道“烬孤狐,先前你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挑了个眉头“我说了什么?”
“是夏目说的。”白灵安补充“那你的意思呢?”
“什么什么啊~”心里固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却不想如此简单的回答。
“你明白孤。”他解开外衣,当着他哥哥的面解开,一步步走入水泡,走到我的身旁。
我头靠在身后池子上,微微闭起了双目“守灵,神界并不完美。”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急促而颤抖。
“辰界更是如此。”我并没因他的话而停顿或被打断。
明白我话中有意,他们干脆停顿下来听听我要说什么。
“而,神界扣辰界的基石便是出自同一块……”慢慢的吐出,双目依旧紧闭。
“你是想要我作了这么多年的事白做?到头来还是回复过去?!”守灵失声。
“要不然呢?辰界之后,便是神界。”睁开双目冷哼“自然,理论上如此,只是辰界必然还是会消失,原先所居住在辰界上的子民可以去我的时间,成为原族。”如此一来,我便和白灵安没有任何敌对上的可能。
神界还是神界,辰界则被我理所当然的牺牲,但同时稳固了神界顺带,还把辰界原本该走向灭亡的结局挽救。
只是,辰界将不复存在,辰界上的子民也不会有故乡……这种得失,想来应该算是好的。
对我而言,是最好的。
可,他们呢?
又会如何选择如何做?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章 强求与否
过了许久,他们都不曾开口。
我挑了个眉头,看着夏目已经在白灵安的注视下不敢再画圈圈,反而蹲在我身旁的角落中用怨恨的目光,怨今的瞅着他。
“乖乖,怎么不到哥哥这边来了?”顺口,戏弄了他句。
白灵安冷哼声,刚想兴匆匆跑来的夏目顿时又蔫了~或许,认真思考我说的只有守灵吧?
过了些许,守是不确定的开口“只是,这么做父亲会同意吗?”
白灵安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早已滴水,透明的覆盖在挺拔的身体上。
注视着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火热,似乎开始确定什么。
瞬间明白什么,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
白灵安似乎觉得自己的等待有了回报,而我也是他心中那人?
如若如此,岂不是先前所做都白费了?
不过,白灵安的底线我知道在何处,他绝不可能允许旁人分享,既然不可能,那便不会走到最后。
白灵安闻言顿了顿,与我拉开些距离“我会回去和父亲商讨。”
可守灵想要的或许是白灵安自己的保证吧?
想到这,我或许该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帮他一把。
嘴角的笑容微微上扬,右手掌#着白灵安的脸颊“你怎么说?”
婆娑的目光多了几分忍耐,想来要不是旁人在场,他说不准会越发渴望些什么。
“我一直都不曾反对过你,过去是,将来也是。”轻轻的喃喃,双目迷离的靠近。
我们鼻翼与鼻翼之间似乎能触碰,嘴唇感到干涩,下意识的舔了下。
却猛然间被那人咬住,直接摁在身后的墙上。
一条腿挤入我#,勾住脖子,下半、身轻轻的摩、擦,咽喉之中似乎带着若有似无的呻、吟。
这是一种挑、逗!赤、祼、祼的挑、逗!更要命的是,他哥哥守灵就在身旁,而我的妹妹夏目也在其中。
这种触犯了禁忌的滋味让我多了几分#,妄想做些什么,可最后的理智还在,如若我当真作了,或许……先不说后果,这守灵绝对会抽死我的吧?
心中稍稍叹了口气,撇过头。
白灵安不满的把双唇落在脸颊上,迷恋而不舍的徘徊索取着。
不出意外的瞧见守灵怒火中烧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把我碎尸万段了。
而夏目还是那副沉迷于其中的神情,谁不得直接上场来指点一番。
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你哥哥还在。”
这句话换来白灵安的不满,狠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口“我现在便回去询问父亲的意见!”说罢还回头瞪了眼白灵安。
后者神情僵硬,不能#在自家弟弟身上,这怒火自然只能对着我了。
白灵安没有告别,也没有任何言语,仿佛还在生气般的离开。
浴室之中尴尬的留下我和守灵以及死都不愿离开的夏目,这丫头还关热津津的目光瞅着守灵呢……或许是这目光过于炙热,守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假意咳嗽了两声“这次谢谢你,但……神人这边?”
哦,也对,他还要考虑自己这边的世界,也就是神界的神人会怎么想?
恩~白灵安那边如若同意,他们本身一界的子民也是一个说法。
神界的神人本能的有些排斥辰界之人,就如同“我”将来世界排斥辰界一般。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关系到自己世界,自己所生存的世界……摸了摸下巴“辰界之人转移到我世界的话……”
“任何人都会有嫉妒之心,你所创造的世界,现在神人都渴望进入下一个境界,而你还没创造的世界在旁人心中自然高于神界,理论上扣实质上也该如此。他们想要进入另一十境界,如今寸步难行。因此甚至在面对你有可能会伤害到神界都不敢对你有任何冒犯,但你却让辰界之人,他们原本本能的便有敌意的那界人居然如此简单的进入。哥哥,这容易激化他们心中的不满。”夏目的想法是站在我的立场扣角度所言。
我如果这般做了,神人会对辰界之人更加不满,从而对我的决定不满,更会对那一界产生不满。
这是连续性却也有着必然性,看似简单而实际并且似乎是最好的作法,可结果不一定。
如今不就是有一个很大的矛盾扣错误点?
从水中伸出条手臂,掌心握拳的敲敲额头“那该怎么办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或许,可以说神界需要修正调整,然后这段时间里灶灵抓紧时间融合。而神人可以放入你新生的世界修炼,这样能减少神人的不满。”夏目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恩,这不是在创世后了吗?”略带疑惑的抬头“如此一来时间上摆不平,创世完成前必须牺牲一界。”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抵消一次牺牲。
“不会,你先创世,可并不代表完成创始。创始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你已经进入寻找材料的阶段,这一阶段我们已经替你完成,很快便能进入下一阶段。嘿,大概就在这几日。”夏目想了想“我待会儿就把东西给你送来,你初步融合一下就行。你洒下的第一把土,那里已经开始形成形成世界,你把那些东西以及你的世界三样一同融合。及时,我会和鸣天一起指导你。”
“嗯~~”缓缓地伸了个懒腰“行,没问题。”从水中缓缓走出,招来一条浴袍和浴巾,慵懒的擦着头,腰带松松垮垮的挤在跨上“那辰界这边怎么办?如若被神人知晓后,必然会妒忌啊~”
“牺牲主意,到时我可以说,为了更为完美的提升神界,实质他成为完美的一界,辰界之人甘愿牺牲自己的故土,而你大发慈悲收留了他们。反正那时你世界没有任何人,如此一来便也是能说的过去。”守灵目光赤、祼的上下打量我,眉头一直挑着,松也不松,一直高高挑着。
“好~”反正走向已经决定“随后你说的那些步骤,融合什么的,让你亲哥哥去做吧。我去睡儿会。”
夏目一愣“这是你的创始。”
“你们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何必在需要我做这个,更何况他经验比我多不是?”擦了擦头发,把浴巾随意的一扔“困死了。”
“你只是去睡觉,不是去冬眠的!”夏目咬牙切击“好了,别生气,说气话了,这次真的算我的错。”
这哄呢的口吻让我“噗~”的笑出声。
“傻丫头,我没生气,你让他们去做吧。”挥了挥手,随即也走出浴室。
原本还想好好泡泡,可如今有被两三个人围观后,谁还有这心思?
走出浴室,便进入世界。
等待一切基本创始后再走出,简单的事情还真不想关。
安抚着还不安的紫狐,进入下一个境界的修行。
先前东陵破天给我所带来的那种从高空忽然间趺入地狱的感觉,一直未成表现。
可那却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一种慌张而无力的恐惧。
早已习惯自己丹田和全身从满力量的膨胀感,可猛然间,失去一切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在世界里算了算日子,当再次跨出时,也过了将近千年。
不是没想过将来的我会对白灵安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想过他会对苏羽然有些什么。
只是,我必须让另一个我学会放手,让他做最后的告别。
睁开双目,第一眼便发现神色茫然的夏目。
笑了笑“怎么了?”夏目茫然的摇头。
粘向窗外“他来了后,没有看任何人,直接去创始,你的世界以及那些东西已经融合了。”
“好。”微微点了下头“白灵安呢?”
他知道我在问什么,双目之中略带纠结“没有去见,他不敢……”
不敢?似乎是我的错,可任谁都明白,他的不敢是因为这么选择对谁都好不是?
对他,对白灵安,对我都是如此。
白灵安选择的是重生,那边是说这一世才是他的世界,他必须活在这里。
而将来的他们,或许很快便被抹去。
对旁人或许没太大感觉,可,我却不想让夏目离开。
“你,就不能留下?”缺少了谁都可以,唯独不想少了他。
总觉得,少了这个丫头,便少了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份亲情。
夏目无奈的摇头,走上前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哥哥,白灵安明日才会回到这个世界,他说,既然如此那么也是他们无缘,所以不见了。你说的对,很多事不能强求……”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一章 认清现实
夏目离开后,我稍加了解如今是何情况。
未来的我,的确如预料之中那般,创始完成最初的地界。可当真要把辰界之人塞入,来需要些时日。
更何况白灵安那边还不知道如何说。
神殿,并没因为的消失而出现任何异样,毕竟就算我的离开还有另一个异常优秀的我不是?
如若说,真有什么区别,或许便是苏羽然他们。
已经能分清两个我的差别,他们怎么说都有一些小小的异样。
瞧见子书落时,他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吧唧吧唧的眨了许久,才扑了上来。头埋在我胸前狠狠蹭了蹭,半晌才满足的呼了口气。
“怎么了?”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那小子不满的撅着嘴“还不是怕搞错了?”
“错了也没关系啊,都是同一个人。”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忌讳这个了?
“不!”倔强的拒绝“就是不!”
拍拍他的脑袋,却没开口。
“你去修炼都没和我们说一声。”语气闷闷地不满“刚说又喜欢我们了,可连个影子找不到!!”
摸了摸这只狐狸的毛“先让我处理下神殿的事好吗?”
“又来了!你就不能先分我们些时间?”这只狐狸又立刻炸了毛。
“唉~”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抱歉,只是……”
啊呜一口咬住我胸前一口肉,哼哼了两声“什么?”
“没什么……”干脆一把横起这只狐狸“那好,今天我们就去联络联络感情!”
“什……什么?”两只脚甩了甩,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
没理他,直接对鸣天吩咐道“先把这些是日来的事写份报告给我,等白灵安来了后,直接让他来找我。”
“时间够么?”某只狐狸弱弱的问……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在他#上狠狠的捏了把。
当鸣天悄悄的,鬼鬼祟祟的把东西送来时,我和苏羽然他们很淡定的围坐在我房内,点燃着淡淡的熏香,香气四溢,房内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写意的靠在白色的羊毛垫子上,柔软的皮毛在脸颊上的触觉让人昏昏欲睡。
听着子书落的抱怨,听着苏羽然轻慢的声音,这种宁静当真许久都不曾到来过。
缓慢的闭上双目,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似梦非梦中,感觉到四周忽然安静,大概察觉到我入睡了?这般想着,随即感觉头被人轻轻的#着。
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靠近,贴近。
梦中,不再是那此杂乱的记忆,不属于我的,属于另一个我的……自从夏目给了我那份记忆后,我便不敢在虽己入睡,记忆永远都是在那时突如其来的强行闯入。
不论我是否愿意接受,不论我是否想要知道那些不该属于现在这个世界的我的。
宁静的,没有任何片段。只觉得自己在休息,在昏睡。
似于过了许久,房门被粗暴的推开,那声音后方还有杂乱的脚步。
不想睁开双眼,羽然他们能保护好我,能替我做好一切不是?
身子再次在柔软的毛毯上拱了拱,用手臂遮住眼睛。
“果然……”这似乎是夏目的声音,她此刻正贴着我的耳朵说这句话?
“既然如此,那我先带他离开此处。”白灵安的声音不容置疑。
“就算这样,也先等他醒了后,有孤儿自己决定!而非……旁人替他擅自决定。”苏羽然的声音,似乎有些火。
怎么回事?他们在争吵什么?醒?难道是为了我?
不满的睁开双眼,狠狠瞪了眼身前那人,甩了甩头,可便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视线不对!很不对!非常不对!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爪子!?
好吧,如今这到底怎么回事?!
愤怒的抬头对上夏目笑盈盈的脸蛋!
“哥哥别生气,这我忘记说了,自创始当年起,你每一年都有一日会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抽取所有你的体内力量。”夏目耸肩“于是,就是现在这德性~”
丝毫不觉得愧疚,夏目反而越说越兴奋!
这死丫头,低咆着磨着牙,背后的毛都快竖起。
夏目笑得越发猖狂,而我身旁的汝修墨见状立刻#我背后的软毛“别放在心上,反正也就一日罢了。”
“孤,我们走吧。”白灵安甚至谁都没有理睬,直接向我伸手。
稍稍皱了下眉头,不解的注视。
他则并不在意,蹲下身,似乎想要抱起我。
可苏羽然先他一步,挡在身前,神情说不出的严肃。
可白灵安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神情越发柔和“我与你说说辰界那些事,还有我父亲他们商讨后的结果。”说到这,手则直接越过苏羽然,揉了揉我的头“抱歉,这么久才来找你,只是那些长老比较难处理。”
他这么说,我不由放松下来。
白灵安见状立刻越过苏羽然,亲了亲我的额头“想要知道结果吗?”
自然,因此点头。
他搂住我“你现在在外界很危险,对鼎盛时期的你,这一次的消耗都不定能保持人形。往日都是我与你一起分担,但这次是我大意了。”愧疚的继续亲了亲我的额头,脸颊贴在我后背“不过,你比往日可爱很多啊……孤。”
可爱,不满的甩着尾巴抽他的脸。
“孤儿,你说好今日陪我们的!”这种话,苏羽然自然不会说,也不能说。
而子书落则毫无顾忌,很多时候不得不感叹,他们之间的配合很完美。
有些人会做什么,有些人能做什么,分工都很明确,便是这点把我牢牢抓在手心里……“难道,你们要他身处于危险之中?”白灵安根本不理睬他们的愤怒,直接把我抱入怀中,冷笑道。
“怎么?在你身旁边安全了?”离尤冷笑。
“哼呵,最起码……是。”白灵安的回答很高傲,与往日对我的温顺不同。
我所有爱人都是如此,他们有着自己的世界和天地,在外高傲而淡漠,但对我却有着一份独特的温柔。
这一切让我迷恋不已,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离尤听闻,微微眯起了双目“哦?何以见得?”
“就以我依然恢复过去鼎盛时期的实力如何?”白灵安淡笑。
不知为何,我却瞧见夏目瞬间的失神。
很显然,这点也出于他的预料。
如今越来越多的事超出他的预计,而他和他们自然越发不安,难以超空这个未来……离尤一愚钝色,神色自然是浓浓的不甘。
“既然如此,怒我先告辞。”说吧,便走向房门。
“等等,先前不是说好问孤自己如何选择?怎么?你要替他擅作主张了?”汀言冷言,双目从白灵安脸上扫到我身上,带着几分不满。
似乎是我没有做任何表态的关系,毕竟这时候他们都期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能不能选择呆在夏目这儿?
可真的很想知道白灵安带来的消息……“白,你为何不与他们呆在一起?”便在我思考时,夏目轻轻的询问道。
这句话说实在的,有些晴天霹雳,对我是,对他们也是。
而白灵安则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白皙的脸颊微微涨红,愤怒的瞪着夏目,半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好吧,你放弃。把我哥哥交给我,就算鼎盛时期的你,我也能与之一战不是?”夏目揉了下头发“我保护哥哥你也该放心。”
夏目所言让白灵安脸色惨白,抱着我的手也微微颤抖“我,我等了这么久,付出这么多…夏目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难道你忘了?忘了要帮我?”
“不,我没忘。我也答应你们在一起,但我是想你们所有人在一起~而不是某个人单独拥有哥哥。”夏目说的很无耻“自然,我一直认为你是最优秀的,也是……唯一一个能匹配我哥哥的人。
说实话,如果可能我也希望只有你和哥哥,但……显然现在不可能不是?哥哥更为在意的是他们,而不是你,白灵安。”说到此处,无奈的叹了口气“早些认清这点吧。”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二章 回归
白灵安一声不吭,目光死死盯着夏目,半刻转身抽袖而去。
我被白灵安带走,却也听见背后传来夏目无奈的叹息,以及一句轻轻的无奈询问“为何还认不清现实呢?安……”
一同从过去回到现在的他们,三个人,走了三条不同的道路。
白灵安为了完美的将来选择重生,满心期盼的等持,可最终却发现事实的残忍。他无法改变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离他心中所期盼的越来越远,越走越远,最终……而,夏目。他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顾一切,他想要的,他希望得到的只有一个,只有一点,便是现在的我,要幸福,要完美,完美的得到自已的生活,完美的完成创始,完美的左拥右抱,完美的坐拥天下。一切都要完美,可却与白灵安的完美背道而驰……烬孤狐,未来的烬孤狐,或讦我能说,他已经不是我,却我们能明白对方。在不同的环境下经历过不同的事,我们所走的道路也必然不同。
我们所走所看所听的更是不同,到如今,还能是同一个人吗?
不能,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为了什么,想要什么,我无从知晓。
但他却如同一道阴影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甚至能说,他比过去与我对立面的守灵更让我彷徨。
毕竟守灵只是守灵,最多也只是一介神人的创世者,而他则不同……为何要这么说?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我们是同一个人……彼此了解对方,而未来之人却比我更为成熟,所想所思也更为全面。
他仿佛是一座高山,顶天而立的压在我的心头。
明知不会对我不利,却依旧让我本能的感到不安。
无法把一个人牢牢的固定在手中的无奈,便是这份无奈才迫使我内心产生几缕不安……猛然间发现,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个人了……白灵安一路抱着我走出神殿之外,来到一个空旷的山头,把我放在腿上自已则眺望着远方。
山上的风很大,咧咧的吹着我皮毛有些发疼,静静陪他坐了会儿,实在是觉得如今这娇小的身子无法抵抗山风。
然而那人却一直眺望着,静静的坐着。沉思着,陷入自已的世界。
风太大,特别是傍晚后的风逐渐转凉,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前爪抓着他的前襟。
这人一时还没反应,我便已经转进他的衣襟内。
白灵安愣了愣,看著我从他前襟中钻出的脑袋笑笑“的确风有些大。”
轻妙的声音回荡在山头,我似乎能够明白他的寂寞和绝望。可更多的却无法明了,这人所经历的,所看到,身旁所陪伴的都不是我……就算都明白却也不尽然能坦然面对。
不知为何,白灵安把我从怀里抱出,高高举起,双目专注的注视着我。
四脚腾空,被他举过头顶,这姿势让我略带不安,不停的甩动尾巴。
白灵安注视着,看着,慢慢把我放下。
直到双唇对着我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半刻离开时却留下一声叹息。
把我紧紧楼在怀里望着前方。
他说“孤,我想再看看你。”再次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让我亲吻你。”慢慢的再次抱起,这次则多了几分慎重和膜拜。
他仿佛是高举什么神物,那么小心,那么荣耀,那么专注。
我有些无法确定他的意思,可那人却再次重复“让我亲吻你好吗?”
好,还是不好?
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现在能亲吻一只狐狸的双唇?
便在这时,体内忽然涌入一阵强烈却异常温和的气息,这股气息柔和的席卷着我体内经脉。
有此不确定的仰头注视着那人,这突如其来陌生的气息本应让我感到不安,可这原意料之中的事并未发生,反而,反而让我从灵魂感受到一股温暖和安定……这股气息,就如同他一般,这个男人所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温暖而安心,淡定而胸有成竹。
茫然之中,却忽然发现自己逐渐与他平视,最终却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需要仰头略带。不解之下,忽然明了自已逐渐变回人形。
惊愕之内,却因我本身的重量和如今这尴尬的婆势而猛然之间顺势把他扑到在地。
白灵安轻轻叫了声,却并没流露任何恼怒之色。
躺在地上,静静的注视着我。专注的目光眷恋的神色,微微泛凉的双手#着我的脸庞。
“孤……”他说。
我却抿紧了双唇不知如何开口。
叹息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仰头送上双唇。
柔软的触觉,如同记忆中那般,让我眷恋……这不是我和他产生的感情,不是如今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可这股感情却来得如此猛烈,让我无法控制一般的索取……低,吟着,任由我的索要,温顺的,乖巧的……
半刻,压抑着内心的浮躁,起身。却瞧见那人迷离的双目以及被我亲吻红肿的双唇。
白灵安看着我,只是这么愣愣的看着我,注视着我。
不知为何,猛然间的,他忽然哭了。
或者说,或者说,只是这泪水便是从眼角落下。
一颗颗,如同水晶一般,落入地面,瞬间的消失……他的双唇颤抖着,因先前的亲吻而显出几分妖艳,可却让我觉得从内心深处感到愧疚和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一样……”喃喃着,双目之中显出一丝绝望。
“安……”知道他为何索要这个毫无意义的亲吻,可便是如此他所言让我越发不安……“一样……孤,完全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慌乱的眼神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白灵安现在绝对的不知所措,慌乱一片。我又该如何帮他?如何说此什么?
安慰?安慰什么?
顺着心来,这种话可能说吗?不,绝不可能。
先不说这有多乘人之危,更何况……才这么片刻的挣扎,白灵安却已经拽住我的前襟逼问“为什么不说让我留下,为什么不说我们就在一起?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君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你说啊!”
“回去吧……”低落的垂下眼帘,却不知这回去二字又是说去哪儿……“爹爹说,他同意你的建议了,长老们也同意了……我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终于说服他们了,你又该如何表示?”他在索求。
索求什么我明白,只是“此生,我必然不能抛下苏羽然……”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做这么多,等了这么久又是为了什么?!”尖锐的嗓音,尖锐的叫声,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控。
“那,你又要如何?让我抛下一切?抛下他们?这现实吗?白灵安,如今这一世的我,与你相识才多久?这份感情根本就不是你对我的!是你对另一个将来的我!”耳朵还嗡嗡作响,心中一股气恼之色砰然涌动。
我们之间……没有那份感情了?”喃喃的,不敢置信的。
“到底是如何,你心中最为清楚……”侧过脸,不敢瞧他,先前的话必然伤了这人。
那双手,凉凉的。
沿着颈部缓慢向下移动,一层薄薄的鸡皮纷纷冒出。
“真的?”他缓慢的开口,语气却不似往日那般温柔。
“白灵安!”愤怒的从他身上起身,瞬间拉开距离。
扯进了衣襟,愤怒的注视着另一侧。
“你的身体记得我……告诉我,为什么?”平静的可怕。
白灵安从未用这种语调与我说过话,从来没有。
可,我该不该隐瞒?
夏目最终还是会告诉他,与其从夏目手中知道,还不如……“夏目给过我那些记忆,很多很多,多到如今的我都无法承受!”依旧不敢看他,甚至,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不曾有。
如若他知道我有了那些记忆,我们又该如何?
我们的将来又该如何?原本以为一次次的冷漠和花心,他最终还是会选择离开。
一次次的触怒他,一次次的占据他的底线,跨越雷池他终究会……但如今结果呢?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三章 子民
身休的接触,最为现实。
记忆的融合,使得身体熟悉而陌生眼前这人。
他的触碰,本能的反应,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缓慢的合上眼帘,对他说“属于你的那人,在这个世界……”
白灵安一震,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我,伸入前襟的手,也微微颤抖。
“他,他在?”信?他怎么可能不信?
只是……他为何不来看自己?
恐怕这个问题是白灵安如今最想要知道,却也能明白的吧?
“他想来,开始我厌烦代替而拒绝,随后那次你离开他来了……”这算什么?你们有缘无分?
我能说吗?确切而言,我敢如此开口吗?
可还未等我想完,他已经开口“我已经放弃那人,不,我已经放弃那段记忆,烬孤狐,我现在问的是你,要的也是你!你该明白!”锐利的言辞让我窘迫。
刚移开视线,便被那人捏住下颚“看着我!烬孤狐!”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与往日裁然相反的气息,让我不由的不面对这人。
或许是太恼,居然说话不动大脑“两则选其一,要么大家一起过日子,要么好聚好散!”豁出去的架势让他一愣。
可随机狠狠再散了我巴掌,转身离去。
稍稍叹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因离开他而忽而便会的原型……这世道,没法活了。
烬孤狐的世界,很简单。
我如同一个被丢去的宠物,可恰兮兮的在原地徘徊,直到被夏目领回家。
随后几日,在知道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后,心思转了转,还是决定由将来的自己创始,而我则一旁呆着。
对创始的热度已经被消弱到最低,夏目也瞧得出,如今自然万分后悔。
可当我想做甩手掌柜是,却发现他能代替做的已经做了。
如今,新世界的根基已经存在,其实创始早已开始,而我的世界已经出现……
很茫然,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在我的记忆中,创始不是该经历千辛万苦?不是该死几个人?不是该经受层层磨练?
的确该,可是,这一切都没轮到我拨了。
该我做的,他们替我做了,该我指挥的,他们替我做了,该我决定的,依旧是他们所做。
这创始,压根没我什么事儿。
如今,站在刚刚成型的世界中,我微微开始茫然。
这是我的世界?
那为何,我没有半分归属感?
那我属于哪儿?
修神至今,我一直明白,我不属于任何一界,一致认为自己属于神界。
可直到某一天却发现,就连神界都不是,、于我的是我一手创造的世界时。
就算知道代价,就算知道自己和旁人所要承受的,可我都不曾拒绝。
因为,那里才是属于我的。
每个人都必须要有一个归属感,为了这个感觉,我甚至连思考都不曾有过。
只是如今呢?
站在这里,我脚下的土地是属于我的。
我是这个世界的创始者。
可惜,没有,任何感觉都没有。
我仿佛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最终还是要走。
他不属于我,或者说,他不是我的家,不是我辛辛苦苦付出努力而成的家。
蔡炯时,那套如今看来狭小的不可思议的房间。
可最起码那里每一套家具,每一套餐具,甚至是每一条床单被子都是我一手布置。
然而,对这里,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对夏目说“丫头,此生你做的最为失败的就是这件事……”不曾留念,甚至是不曾犹豫的转身离开,抛下一句话“这不属于我,不属于我烬孤狐!”
风,带来一句轻轻的道歉,抱歉其中的哭泣和忏悔无人明白。
只是,如今一切都完了不是?
但,我还会按他们所说继续做下去。毕竟……都已经到了这一步。
缓慢的,创始进入第四境界,生物该产生,然后择是高等具有智慧的种族。
我让白灵安先把他们一界的人迁入其中,他答应了。但很显然,几乎所有人都能察觉,他开始疏远我。
子书落很满意,他的满意是表现在外界的。
他会当着白灵安的面,得意洋洋的搂着我,表现的异常满足和恩爱。
我有些不是滋味,但对谁?
白灵安?还是子书落?又或者其实就是我自己。
搬迁那日,是白灵安的父亲出面。
那个只是比白灵安略带几分成熟气息,可五官外貌分外相似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本就无所谓这方面的礼节,甚至按常理来说,我都该叫他一声伯父。
辰界依旧留下了一批人,他们决定于辰界共存亡。
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大家都明白,只是开口说不了什么,劝不了什么。
那日的迁移,没有丝毫的喜气和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沉重。
毕竟没有人愿意离开属于自己的地方,离开属于自己的故土。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四章 落下帷幕
轻笑着转身,不多时,多日不见的白灵安闯入视线。
那惊愕到愤怒的目光让我的笑容越发深了几分。
“烬孤狐!我把他们交托给你不是……”愤怒的言辞还未说完。
夏目已经从一旁走来,他是理解我之人,自然明白我如今所做为何。
一个下马威,一个让他们明白现实的所作所为。
他对我流露出一丝赞同的神色,打断白灵安“哥哥难道做错什么?白灵安请你回一下他当年得到第一批子民是的情景。为了你,他甚至不惜打乱未来的脚步,甚至是自身世界的次序,难道你就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刻反客为主。
白灵安能说什么?他僵硬着下颚,死死咬着下唇“烬孤狐,你要我做什么?!”直接这么叫我的名字?
显然生气了~而且还不小。
依旧轻笑,依旧摇头“你本就是我的……”顿了顿,夏目挑高了个眉头,恶意的上下扫了眼白灵安的父亲。
夏目其实看得是白灵安,只是如今灵静看起来更为方便几分。
“啊啊,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混乱。跳过这层,单说他们。”下颚扫了下山下“他们是我的子民不错,可我不需要第一批子民甚至是随后乃至将来任何一个子民对我心生怨念。”耸了下肩“我还以为你了解我,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可,可他们是……他们不可能像你过去那些子民……我会让他们明白,但,但现在……”白灵安立刻明白我的强硬,如今有些不得不低头的味道,愤恨的撇过头。
“自然,既然你开口我不可能为难不是?”挥手间,一切异象恢复宁静。
我们四人站在山顶之巅,一时双双无语。
“哥哥,他们不适合放在这里。”夏目走到山崖边,低头瞧着还忐忑不安的人们。
“啊,的确。”原本以为第一批子民,自然方在世界的核心。
他们即将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而我也希望如此。
毕竟一匹成熟的子民会比从新培养的容易,但问题也会有,比如现在。他们对我的忠心程度。
“那边,那片山野还没有开发。”夏目随意的指着一处“他们可以去那,就算如此,也比如今的辰界强上百倍不是?”嘴角挂着一丝我所喜爱的冷笑“这好地方还是留给你第一批真正的子民吧,对那些不识好歹的没必要太过仁慈。”
“那地方?”我并不是太熟悉,但夏目却熟悉我世界的每一个个格局。如今的,未来的。
“恩,离开中心地带创始三百尺,就算族内发生叛乱或与他族发生战争也不会影响到神殿的安宁。”他指着另一处“这里,你的神殿。”
“按你所说。”我对这无所谓。
“在你子民发展到一定规格前,他们不得离开你所划出的范围内。”夏目思考了会儿“大概三个创始日。”
“三十万年?”我本以为他会说十个创始日。
“差不多……对,你说的对,不够。”夏目立刻反驳“最起码五个创始日,按如今发展来看,你的第一批子民还有半个创始日才能出现,他们的发展你不能有任何的干涉和介入,最多只能让鸣天或你最为忠心的手下去传播知识。”又一次停顿,转向我“你的知识,你的文化传播。”
“我是不是还要拟个大纲?”讽刺的摇头。
“这个我会替你做好,还是鸣天如何?”并没有任何反问的意思。
“行~”其实,我们计划中是白灵安,毕竟他经历过创始,如今他的子民又在我手下,怎么说都会比较适合。
但随后白灵安的犹豫不决和如今的态度,怎么说都让我有些……不放心啊。
白灵安没有一句话,没有吭声的盯着我和夏目的背影。
双手紧紧握拳,深呼吸着。
半响他想掉头就走,却被父亲灵静拉住。
对他严厉的摇头,白灵安自然明白这是一个警告。
有夏目对自己的警告,有烬孤狐对自己的试探,更有父亲对他的忠告。
用眼角瞧着一切,自然明白他心中如今的挣扎和烦躁。
他父亲要他明白我们之间只是上下属关系,甚至,他属于我。从某个程度上而言,他是我的下属,更是我的人。
一切都必须听冲我的,不得有任何违背。
如今他多了几分违背之色,我对他现在表现的愤怒也是理所当然。
他不得有任何怨念,甚至连抱怨都不能有任何。
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要他明白这个道理。
包括他的父亲,还有站在远处就算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表现的守灵……现在,他孤立无援,没有任何人站在他这边。
白灵安会怎么做?
但……不得不说,看着他如今的表情。我也很……矫情的说,我也很心疼。
叹息着摇头,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脸。
他没躲闪,却低着头。
我表现的温柔让夏目不悦,但灵静却闪过一丝算计。
我没吭声,轻轻的用掌心一他的脸颊。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五章 神界之事
很冲忙,白灵安的怒火甚至都没完全#,而夏目还想进一步动作时,又有事情发生了。
守灵作为神界之主,他能控制着神界,却不定能控制所有的神人。
新生世界的开辟,自然让所有人都侧目而之。
就算我们尽可能的封闭,可与之相连的神界也依旧有了几分动静。
或许普通神人感觉不出那些细小而微弱的变化以及新生世界出现,神界轰然的争鸣。
但,上位神人不可能感觉不出,就算作为神界创始之者的守灵先掉拍他们去别处,可以就会让他们感到些许疑感。
更何况还有那些为自己所着想的十神人们?
我对那些所谓神界的支撑,顶梁柱感到疑惑。
他们看似忠心与守灵,可有时所做之事却并非如此。
比如这次新生世界的创始,我们已经隐瞒,但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
这是谁所谓?
不可能是我这边的人,我的追随者们还在新生世界里呆着,一个都跑不出,想要传递消息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夏目对他们而言美曰是了解新生世界的构造和生成,深入你们即将卖命的世界先做一步了解。
实则,就是监视和控制。
如今新生世界过于脆弱,受不了大的打击,他还是新生的宛如一个婴儿一般,让人看着喜爱,实则照料起来很是头疼。
但最为重要的是,新生婴儿都极其脆弱。需要万般呵护和保护,因此如今之事,绝对不能有任何异性存在。
这次,就连鸣天都苦着脸被塞入其中。
白灵安顺带也被塞一块了,夏目的恶劣就是在此时表现。
白灵安如今最讨厌谁?最不愿见到谁?最恨谁?
后者必然是我,前者必然是夏目,那中间呢?
不必多说也知道,是苏羽然他们。
而夏目这次就是集中直接他们塞一个地儿……自然,中间还有个做调解磨合作用的鸣天。
本来灵静也想自动自发的一起带着,可被夏目强制性塞回他的族人那边,做些思想工作。
那丫头甚至直接威胁,如若再次发生这类事情,那绝对不是掉到边疆的问题。
而是直接人道处理了~守灵和白灵安以及灵静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可这次的事他们也看在眼里。设身处地的想象,我并没有过错。更何况绝对一切的又是夏目。
这次所有出面都是夏目所做,甚至在所有人包括守灵等人了解夏目的身份情况的那些人中都感觉出,创始之事是我听夏目的,而非他听我的。
要很,要愤怒自然也是针对夏目的。
在这点上,我做了一个小小的阴谋。
所有的事,都需要一个人做黑脸,一个人做白脸,一个人做好人,另一个自然要做恶人。
这次便是我做好人,夏目做坏人的决定。
很小的小阴谋,任谁都知道的道理。
可不论到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他就是非常实用。
我做白脸为了两点,其一,我是上位者必须要以一种宽容姿态面世;其二,夏目说他十有八九不可能留下,与其他做好人还不如做坏人,否则也是浪费。其三,便是为了不与她们关系闹僵,就算想要做的也可以通过夏目之手来达到。
最为重要的是,终觉得有些事上,或许是活的岁数不如如今的夏目,有些事并不如夏目所处理的圆滑。
我在一旁多看看多敲敲也好,毕竟那丫头经历的可是整个创始以及随后的管理以及一切……不可否认,我也多了几分慵懒,懒散,已经习惯他们把事儿都处理好了,我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就连对待收下,都是夏目先替我#好,在给我送来。
那次夏目忽然离开一段时日,带走了一批追随者,而那批人则就是被他送去另一个世界#所用。
如今这批人……我不得不说,还真有用。
话题转回先前,白灵安就算以无奈,就算无辜,就算不得已,可他依旧被夏目无情的和苏羽然扔到一块儿。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这群人的脸已经扭曲到一定境界便不由想要发笑,自然得到一群狠狠地恶瞪。
一群,是一群……传递这个消息给我的是守灵,他说的时候略显慌乱。
原本整齐而华顺的头发已经有着几分暗淡,双目中多了几分痛苦的挣扎。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用着平静而缓慢的语调与我们说了这件事。
抹了,还抬头注视着我,半刻,就在夏目用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甩了甩说“你们要亲就亲吧,我不会告诉你弟弟的。”时,他才缓缓的叹了口气,双目低垂,无奈的摇了摇头。
“烬孤狐,如若是你,你为之付出一切的世界忽然,忽然变了一个样子,他不再像过去那般,你,又该怎么办?”
语气中那一丝一缕的痛苦和难舍的悔恨让我不由摇头。
笑了笑“世界就如同我们的孩子不是?孩子都会成长,都会有叛逆期,等在长大些,他们经理的多了,才会知道做父母为之付出一切的好。”很是顺手的揉了揉他的头,那种脆弱的样子,像极了记忆中的白灵安。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抚他的不安和痛苦,因此这一动作做的也极其自然而随意。
守灵浑身一僵,随即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过了许久,才低垂着头说“我,我们又该如何做?”
沉声片刻,开口道“你知道为何命运要脱离吗?”
“你是说,让我离开?消失在神界?和那次一样?但那次我是为了……”说道这多了几分不好意思,看我的目光也有了几分躲闪。
守灵这么做是为了大局为重,也是为了神界的将来,但如若被有心之人煽动,谁说的清发生什么事儿?
守灵这次太过贴近人民,因此缺少了几分神秘和作为创始者的气魄。
几次出现都过于弱不禁风,固然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没有果断毒辣的手段,因此才会转变成如今这样,亲民固然不会有错,但守灵在这方面则过了几分,亲民亲的让旁人对他少了几分畏惧,这自然有错。
如今贸然离开自然不妥,但离开则是必然,但……“你什么都不必多说,直接按计划,把神界和辰界炼化后,你以修养为名消失。”这也算一个借口,而这个借口在日后自然会有所不同。
“修炼之时,就让他们到你的世界?”他想了想,暂且不对我所说发表任何建议,很多事守灵自己都需要考虑一番。
“恩,如今看来的确如此。”顺势拿起坐上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你这儿都快成中转站了,呵呵……”似乎轻松几分,就连着笑声都多了几分洋溢的欢快。
目送他的离去,新生世界的一切还在进罗密布的进行中,一切都必须按照原定计划,决不能被神界,与之旁观的世界所打乱。
然而,神界发生的一切则给我和夏目一个警示。
决不能用不信任之人。
或许是绝对信任,但那只是在某一个时刻,可如今绝非如此。
温众、鸣天、萧绒廷还有莫桑这四个暂且都能信任,可我心中一直认定最为信任的还是夏目,但夏目不定然能……未来或许我的生命中不在会有这丫头了。
稍稍叹了口气,如今的神界已经足够混乱,具休混乱到什么程度则不是如今我所知的。
但,最起码神界的一切绝对超乎想象的暴乱啊~十神人中明显分为三派,六神人、八神人都按兵不动;五神人带头,九神人以及十神人垫后为闹事之人;而二神人等人则站与中位,不声不吭。
对与新生世界的忽然闯入众人视线,自然会不安以及凌乱。
更何况,如今又有异向,神界又要进入新生,如此一来,自然则多了几分不安。很容易让旁人怀疑是不是产生了新生世界会代替神界的感觉。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六章 合作之间
他们的不安,我自然明了,只是如今这一闹之下,却让随后的不走多了几分困难。
不如说,如何让这些神人转移?
如若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会让他们越发不安。如若换一个呢?参观新生世界?虽说脑抽,但却也行得通,可另一个问题来了。
有些人不屑于进入新世界,那些留在神界之人则会必然的产生麻烦。
在两个世界融合,并且提升神界之时,神界之内决不能留下任何神人。
而神界本身没有特定生物,因此不必担心生物的问题,可人则不然。
我与守灵回到神界,首先找的自然是眠儿和剑冰灼,这两个分别是八神人和六神人,我便是不信他们会不知道具体细节。
不过,出乎我预料的是,再次相见,居然还是在我的三神人殿内。
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想的,居然还乖乖的在三神人殿内等我。
见我到来,剑冰灼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安心,嘴角随即稍稍上扬,对我略微点头,随即向守灵行礼。
但眠儿则干脆许多,直接扑上来,直接扑啊扑上来……一事防备不慎,踉跄了几步,还是守灵在背后托了我一把,才稳住两人身形。
眠儿把脖子放于我颈侧,深深吸了口气,满足的吐出“五姐他们也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要违背创始者的意思。”说着还顺带蹭了蹭我的脖侧。
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带着众人向内走。
整个三神人殿就是空了,夏目直接把人全带去新生世界,却决不允许我的介入。似乎打算把新生世界和如今我们所在空间分割,直接连接过去乃至将来的空间。
他为何要这么做,怎么可能有能力这么做我则不愿多想。
确切的说,不用多加思考便能明白,这种事绝非夏目能做,如若没有命运在背后相助甚至是帮忙,他如何能断开新生世界于我甚至是与神界的联系,直接与将来连接。
这风险太大,就连力量的付出也过于强大。如此一来我到不必担心夏目贸然行事了,毕竟这是他做不到的,但那人却能。
只要他在,我便不信他会允许夏目受到任何伤害。
而他本身,则不在我的思考之中。
“我的意思?哼,我只能说放权太多给十神人们,如今回报我的则是让我狠狠的失望啊!”守灵显然气的不轻,就连话都说的词不达意。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徐徐摇头“你如今想怎么做?”我们至今都没有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啊。
守灵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最终转向我“你有何建议?”
建议?我还真怕自己把建议说出来,你先收拾我呢~想到如此,依旧摇头,一把撩起眠儿,让他坐在我身上,如同安抚一只宠物般#着他的头发。
眠儿也不反抗,只是嘴角狠狠地抽了下便顺着我的意思来了。
我侧着头,看着窗外静静思考着随后的步骤。
守灵必须成功融合两个世界,否则辰界或者神界两者之间依旧要有一个被牺牲。
说穿了,如今辰界不是浪费了,就是用于被神界融合吸收。如此说来,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抱着这样的心思,我才乐意帮助守灵,并且两人表面上化敌为友。最起码在我们又共同的目标并且互不相伤的情况下,谁都愿意乐呵呵的看着和平产生不是?
只是,谁能做到这一点?还要完美的做到……“烬孤狐!看着我!”先前,守灵似乎叫了我几次,因为想着别的,自然没有听见。
略带惊讶的转头看向愤怒暴躁中的守灵,如今他则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是乖乖帖服着的。
可便是这样子才分外有趣不是?
不怕死的再次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吧,我先前在想别的。”略带歉意的道歉。
守灵愤怒一巴掌排开我的手臂,双目锐利的眯起。
不论怎么说,眼前这人都是神界的创始者,表面的温和都是假象,这人实则绝非如此温顺啊~在他们父子三人之中,守灵应该是最为反骨的一个吧?
毕竟这人居然可以动用基石,自己生存长大之地的基石,用作于自己的创始。
这一份胆大,这一份绝情……喷喷,想一想,我觉得自己都不大可能做到。
“你绝对想到办法,为何不说?”直接质问我了~轻轻的抿了下下唇,徐徐摇头“说?说什么?”依旧淡淡的缓慢的开口。
“你的办法!”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自己心中的愤怒。
那双漂亮的如同玻璃珠的眼球如今则多了几分熊熊燃烧的愤怒“你与旁人最多不同便是能在危急时刻相处甚多的主意!虽说这些主意在往日看来,简陋的让人不屑!但……却很有用!”说道最后则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向我服软,可又不愿意这么做~因此原本这赞扬的话说的如此不伦不类。
稍稍笑了下,依旧摇头。可便在他要愤怒拍桌前,我让眠儿下去。随后整个身姿稍稍侧转,面对守灵“其实很简单,杀鸡儆猴。你懂得不是?”
“哼,那我到想知道这次的鸡是谁?猴又是谁?!”守灵冷笑。
随着与他谈话的加深,我整个身姿写意的靠在椅背上“很简单,谁带头闹事,自然他便是那只待宰的鸡。你如今需要做的便是回复自己往日的威名,这次与我相斗,你虽说占尽上风,可却也遗失了一份自己该有的威信啊。”
轻叹着,我依旧没把这次的事方与心上。
如今辰界之人已经全盘转移,那边是说辰界如今空了出来。
就算我直接牺牲辰界,也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最多有些面子上会愧对辰界,因此最为完美的则是守灵融合了两界,那么他们被迫牺牲自己的家园这份过错便不再我头上了~因此,事到如今,我都在帮守灵不是?
不说他是白灵安的哥哥,更不说我与白灵安如今这份当断不断的关系,单单说,这一个能替我分担过错的同盟我便该好好对待,不是?
守灵就我所说,思考许久,最终还是缓慢摇头。
“如若我贸然杀了他们几人,只会让剩下的十神人甚至神人伤心。”守灵说的固然有道理,那他有想得出其他方法吗?
对此我深表怀疑。
“自然,你有你的顾虑,自己好好多想想吧。我先去休息,如若你想住在这,让旁人不知你回来,也可。”摆摆手,起身向后院走去。
留下眠儿和剑冰灼与守灵自然是为了让他们私下多交谈一番,这两人其实从本质上而言,只是比二神人做的好些罢了,却并没有直接站出来公然的反对。
对此,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心中固然明白,如若他们直接公然站出,势必会冒出不少麻烦,他们自身或许也有些许的麻烦。
可如若……心中怎么说都有些不舒坦。
紧了紧前襟,懒散的打了个哈气,神界不论发生什么,其实都与我无关了~我依然同意出借场地,并且还不收任何费用,多伟大的决定啊~~为自己的善良稍稍感叹一把,翻了个身,凌空抓来一本书,写意的翻了一页……随后……铁青着脸把书扔到一旁……夏目,下次决不允许你把自己的书随意乱放!还放我房间里,胆子肥了嘛!
过了小半个时辰,打了个哈气,我不知创始者会如何做,又与眠儿和剑冰灼说了些什么。
但最起码有一点,忽然想到一点,我是不是该把温众、莫桑、鸣天这三人叫来几个?
身边无人,总是觉得些许不安啊……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己该不该叫人,而是夏目允许不?
按他的话来说,如今他们在魔鬼地狱训练内。贸然拽出,实有不妥啊……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七章 表生气么
守灵在当日午夜时分静悄悄的出现在我房内,片刻,又静悄悄的离去。
我眺望着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户,透过它望着那星星点点的天空。
那细小的缝隙无法看清窗外的一切,但点滴的星光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风味。
比如,如今那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上扬,多了几分阴险,少了几分温情。
我对守灵如今的体贴与温柔,当真只是表面那般?
呵呵,谁说的清呢?
如今,他只是需要我的包容,而我则需要他的存在。
守灵该怎么做?我无须多加干涉,如今看着就行了不是?毕竟说穿了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如若是过去,我和白灵安之间有着那层关系。那么神界与我也不是敌对关系,我们之间还算是亲属。
可如今,神界与我之间则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夏目的推动下,似乎没有任何敌对的可能。
却……呵呵,说不清说不了,也不想再多说。
很快,一切都发生的极其突然。
守灵再次出现在他的子民面前,不再是温温含雅,双目中多了几分锐利的阴狠。
他这次的回归时直接下达通知的,根本不是询问。一扫往日的温和,几乎是多了几分铁血的气息。
这次通知时作为八神人的眠儿告知,显然是守灵让他转达的。
眠儿很不安,双目都不怎么敢看着我。
显然他和站在一旁的剑冰灼明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各为其主。就算我与守灵如今平和,但他们两个十神人绝不能和往日那般与我亲密无间。
安抚着眠儿的不安,对隐藏在暗处的剑冰灼无所谓的笑笑。
转瞬间,我已经隐藏于昏暗之处,眺望着站与高处的守灵。注视着他面无表情的直接下达命令,直接明了的说出目的,以及神界即将融合。
他选择是最为简便,也是最有效的。甚至是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的那条路,自然,那些神人的反差也会异常大……当初他一直迟迟犹豫便是估计到他们,这些神人。
这边是我为何如此看重自己第一批子民的缘由,第一批子民是最为贴心的,他们无条件的尊崇自己。
完全把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刻入灵魂。
然而,神人则不然,他们心中更多了几分自由和散漫。他们是从各界中的精英通过一层层一次次的浩劫修炼走到神界的。
这边是与本土一族的区别,这些人心中可不会把那句话刻入灵魂,就算他们一同经历了创始后期,可依旧无法真正做到这篇世界融入自己血脉之中的沸腾。
眼下,守灵甚至没有任何解释抛下,直接注视着在场那群沸腾的子民,过了片刻,嘴角稍稍上扬陈一丝讽刺的角度。
没有再次吭声,转身离开。
六神人剑冰灼替代了往日二神人的位置,上前解释。但却也不是二神人那般具有威信,反而不冷不热的抛下必要的几句话,说了离开的时间,地点以及不离开的后果便被眠儿拽走。
果然,这几日来发生了些我所不知的。
就连眠儿都开始显得几分不耐烦了?
呵呵,但这与我无关,神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即将发生什么都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我传音与即将离开的眠儿,让他告诉在场神人,“如若不愿离开,他们将被驱逐神界,而我的世界也不会欢迎他们的到来。”
台上的眠儿一愣,都被他拽走的剑冰灼有些不解的回头看向他。
眠儿摇了摇头,目光则落在我隐藏的角落,犹豫片刻却最终再次走上台中央,目光锐利中不带有任何一丝感情,“在场各位神人,我作为八神人可以告知各位。如若在现定的时日内依旧不愿离开,那么神界将不再欢迎各位,然新生世界的主人,也不会欢迎各位!如此一来……”冷笑两声“各位还能留在何处?”
飞入神界后,仙、魔、佛、鬼、妖各界都不在是他们的世界,如若被神界驱逐,又不被新生世界接纳。
他们还有何处可去?
瞬间,轰然之声络绎不绝,可这次眠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下。
回到神殿,意料之中的还有守灵。
他注视着我,并把目光投向刚刚才回来的眠儿以及剑冰灼身上。
半响缓慢的端起茶杯,注视着那沉浮着的茶叶“这么说会不会过于严厉?”
“有些人会听从你的指示,但有些不识好歹的……”微微侧头,眠儿略带不自在的看着别处“自然要严厉几分,不是?”
守灵放下茶杯“随你。”
随后的一切顺利了许多,或许是那些倔强之人也意识到如今不该深入太多上位者的事,那些并非他们所能介入。
大多数倔强之人,还是因为好奇和不安。
如今这份严厉的词,也同时能打消他们好奇的心思。
“守灵啊,你该明白,如若那些人不走,而你又要进行下一步……到时,那些留下的人你又该怎么办?”懒散的斜靠在椅背上,如今守灵干脆把我这儿作为他们的领地,直接把自己的追随者搬来,大有三神人殿门口那块牌子改成守灵府的架势。
守灵刚命令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男子去查看神界某一处的变化和断裂程度,疫倦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下去“一同融合了!”
这句话可是满满的杀气呀~“人数少的话,说不定将来还是个把柄,如若人数一多,你也不担心叛乱?”到时,旁人绝对会抓住那些守灵的把柄,二神人如今看来最不简单,五神人能带头闹事,绝对与他暗中推波助澜有关。
更何况,如若人数多的话,那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旁人只会看着死去的人,想着如若不是守灵当那创始者,或者是高高在上之人,如若是别人,如若如……二神人。是不是一切就会有所改变?
因此,我方才让眠儿说出那言辞。
守灵没有吭声,只是抓着茶杯的手已经爆出青筋。
他明白,很多事都明白,只是不说罢了。
从一开始他便设想到这点,可自己又无能为力,还不如不开口说上两三句呢~省得自己心烦意乱不是?但然,如若不彻底解决,就算最后守灵退隐消失。
那么,他留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也绝不好。
他是创始者,他是神界的神。如若神界的神在他们子民心中有了污点,甚至找了别人取而代之。
对我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如今守灵站与我这边,我们甚至是一种合作伙伴,还相对比较愉快。
我绝对没心思再去找另一个人来合作,知己知彼方才安仝几分不是?
我对守灵了解的,相对还算清楚……在随后的某一天中,守灵忙的恨不得把自己一分为二,而我悠闲地让他牙痒痒。
头顶忽然飞来一只黄澄澄#嫩的小鸟,羽毛毛茸茸的蓬松可爱。
嘴里唱着傻乎乎的歌,可脚上却有一份信。
抬手抓过信,随即对守灵喊道“那边的,夏目想把你家眠儿和剑冰灼借走几日,你看方便不?
”
“不方便!滚一边去!”哎呀哎呀,那位已经完全暴躁化了。
显然五神人带给他的麻烦不是一点两点呦~怎么办,怎么办呢?夏目要的人肯定要给不是?
可我如今我身边又没人可以去交换,要不,我把自已扔给他?换那两个人?
不过,夏目也真是的,为何要守灵这边的人?
撇了下嘴,有些小小的,小小的郁闷。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到他身旁的茶几上,一把夺走他手上的书佶。
“一换二,让他们离开,我替你跑跑腿?”手搭在他肩上,吊儿郎当道。
守灵扫了眼我的手,又顺着我的手看向脸部,最后冷笑道“让堂堂烬孤狐,烬大创始者来替我这个小小的神界之主跑腿?我担当的起码?”
“自然担当的起。”完仝不把他讽刺的言语方心上,抓了把葡萄,一颗颗扔嘴里。
“哦?那么说,我这两个十神人的身份就这么高喽?”起身,站与我面前。
似笑非笑的扫了他眼“你说是,那便是了~”
如此没脾气的话,让他越发愤恨,死咬着牙根“烬孤狐,我非让你后悔死!”
“乖,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既然他答应,我便先去通知剑冰灼那两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八章 对待孩子
胸前挂着一块闪动着颜色的指示牌,上面是可爱的粉色以及粉蓝色,旁边还划了一圈的爱心和蝴蝶以及云。
颜色不停的变化,就连上面画着的兔子也随着颜色的变化而跳动。
高举着这块牌子,脸上用白沙蒙住。
死死低着头,决不让旁人瞅到自己的脸……
这就是所谓的二换一,眠儿已经和剑冰灼跑了,而我则留在这干这差事……如今站在两界之间的连接口上,时常有神人拖家带口的往那边赶。
很显然,上次眠儿一席言辞,让他们立剂警觉,大多数绝不抱拉犹豫的赶在最后期效前离开神界。
而,如若没两个人指引显然容易出差错,于是,我堂堂一界之主……好吧,就算不是一界之主,但也好歹是个神界三神人不是?就算不是三神人,那也是个上位神人啊……
却不得不令这一块指示牌,站在大门口,看着身旁那些路过之人诧异的目光把头低的更死……一旁还放着一个桌子,那儿有个木讷的人坐着统计和笔录。
他是守灵的追随者之一,不过没多大本事。
追随者不可能个个能文能武,心高气傲,自然还要有些像我这边梧桐那样的乐呵呵的老实人不是?
就连两个还没破壳的冰龙和火凤都能围着他欺负……这样那些零碎打杂的才有人来做不是?
因此,如今坐着登记的那位就是守灵干杂活的那位。
“烬神人,要不,你先休息会儿?”他说的很尴尬。
干净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不自在,毕竟我站着他坐着……身份的问题让此人浑身不自在。
摇摇头,仰头装“没事,答应你家主人替他站在这,说道就做到吧!”
说话间,忽然来了一对家人。
一般而言,成了神人在前期都是一人得道,鸡大升天。虽说夸张了点,但总体而言并没有错。
的确是一人成神,能带上几个亲密之人。自然到了后期则完全相反,就连当事人呈神都异常困难更何况还带家属的?
如今这个抱家带口的,显然便是前期成神的。
男子带头走到我身后小峰那登记,而女子则带着孩子站在一旁。
那个男孩长得分外可爱,他的父母到外貌一般,可这孩子有着一双天真而圆圆的眼睛,脸蛋也分外圆润。
可爱的注视着我,小手抓了拽自己的衣摆,好奇的向我走近。
一开始,这孩子还只是盯着我胸前的扳子看,可看着看着,便抬起了头,眼睛博登博登的瞅着我。
过了会儿,他的母亲似乎觉得这动作很不礼貌,便上前对我歉意的笑笑,拽住那小家伙的手说“冬冬,不许这么没礼貌的看着叔叔。”
叔叔……唉,我已经是叔叔这个级别了。
难道,我也看着这小子,就成了怪叔叔?!
夏目会笑疯了的,绝对会,非常以及肯定会……那孩子可爱的咬着食指,却不肯和#妈走。
过了会儿指着我说“这个大哥哥为什么要遮住脸?不让人家看呢?”
“额,”这做母亲的似乎也为难道了,愣愣的看了我会儿才说“这是别人私密之事,冬冬不能问哦,这很没礼貌的。”
那娃天真的点了点头,可双目已经没有离开我的意思“哥哥能让冬冬看看么?难道是大哥哥长的和长老怪一样很可怕才不给别人看?”
……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不可你计较。
“冬冬,不可无礼!”这做母亲的急了。
而另一边守灵派来的小峰见状更是生怕我为难,出言道“这边马上就要办好手续了,你们稍等。”
“为什么不让人看么?爸爸不是说,为人正不怕别人来说来看么?难道大哥哥做了什么坏事情,所以用布遮住脸?就想小姐姐和好几个大哥哥一起偷情被#妈抓住没脸见人了么?”那张小脸蛋纯真啊,天真啊,好奇啊。
可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让人纠结了……我都有打算蹲下去抱住脑袋的冲动……这做母亲的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另一边那混蛋更是干脆埋头填写表格。
小峰深怕我动怒,先步吼道“你这做父母的是如何带孩子?怎么可以如此?更何况他是创始主诸来之人,难道你们还要羞辱他不成?”
“自,自然不是……”这女子一时急了,紧张的吞吞吐吐解释。
而那男子则立刻抱拳道歉,这孩子则被吓的眼泪汪汪,好是可爱。
很显然,这孩子天真有余,难免有些被他父母宠坏。
可,这年纪的小东西也的确讨人喜欢……“看好你们的孩子。”说完又低头干活。
这手续是又长有麻烦,守灵打算直接做个人口统计以及能力统计,做到最细致的数据。
因此他在每个入口都派了人,幸好他还有些良心,我所在的位置属于人烟稀少。但稀少可不代表没人……说话间,那孩子还在低头抽抽的哭。
我不是不想去安慰,只是不想说话,为空这一开口就直接呆露了……神人都不是普通人,这听你一个口音就能认出也极有可能。自然,我可以用法术遮盖,但不怕万一,只怕一万不是?
还是不开口的好,虽说有些良心不安,总觉得是自己祈福了这小子……便在此时,又跑来两个人。
肥头大耳的,神气活现的落地,打算通过我身侧的通道。
小峰抬头看了眼他们叫到“两位神人诸留步,还未做登记怎能离开?”
“登记?什么狗屁登记?老子离开神界已经是给面子了!去那种还没完成的世界是给那烬孤狐面子!”两人长的极其相似,应该是兄弟。
而且我怀疑他们妈是螃蟹,否则怎么可能把这两兄弟生的如此横行霸道?就连这肉都是一门心思往横面发展!
小峰双目紧张的注视着我,生怕因为这冒犯而惹恼我。
嘴角笑了笑,就在那两人即将最近通道前,右手搭在左侧腰上,轻轻的极其缓慢的抽出长剑,整个身体稍稍向前倾侧,脚下踏出消步,猛然之间出现在距离隧道最近那人身前。
剑锋直指那人咽喉,一寸不移的紧紧咬在那颈侧的#上……“守灵说过,任何通过神界进入新生世界之人,必须接受登记。”冷漠的注视着身前那人。
而那两兄弟则紧张的吞咽口水,却还虚张声势的吼道“谁!谁说的!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命令我?”
“服从,或者死亡……”冰冷的言辞让那两人同时吞咽口水,紧张的都不值该如何开口。
“如,如果我们不呢?”躲在兄长身后那人却还死倔强的从我吼道。
可他的哥哥已经冷汗直流了。
嘴角的笑容越发刺眼,只可惜被那层薄薄的沙给挡住……“死!”
“你!”那人还想怒吼什么。
却被他哥哥拽住,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可喉结那细小的动作却让他顼侧的#留下一道淡淡小小的血痕。
立刻,他不敢开口,过了许久,似乎终于鼓起勇气后退一步,踉跄的站稳脚跟狼狈的拽着弟弟走到小峰面前“快,快给我们先登记。”
先前还在登记的男子稍稍让开,点头同意让那两兄弟先登记。
过了一刻,待登记完毕两兄弟落荒而逃,而先前让出的男子继续登记时。
这孩子继续用那天真的眼睛瞅着我,好奇的目光怎么也当不出“原来哥哥不是太丑要遮住啊,而是太漂亮呢!大哥哥真的好漂亮哦,比妈妈都漂亮!”
不自然的撇过头,我该说什么?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冬冬,冬冬别乱说话!”或许是先前的动作,让这做母亲的人开始有些怕我。
死死拽着那孩子不让这因好奇而想接近我的小家伙走向我。
可那孩子似乎很倔强,甩开#走到我身旁仰着好奇的目光瞅着。
被他看了会儿,就在他父亲即将结束登记时。
忍不住被打败了,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
先前他说漂亮大概是抽剑时没注意,让风挂起了面纱。
任由那孩子拽下我的面纱,瞧着他吃吃的笑声和他父母倒抽的冷气。
含笑着椽着那小家伙的头“你的#高于任何人,但不代表你可以偷懒,更不代表你可以为此而松懈并高傲而自大,你的一切都是你父母所给予的,并不是属于你。冬冬,你可曾明白?如若你要证明你自己,必须是你自己的实力……”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九章 茫然未知
注视着那孩子懵懂的目光,轻笑着起身。
他的父母则慌忙跪下,颤抖着却不敢开口。
神界之人,大多对我很矛盾。
从第一次出现在神人面前,或者说在我还未出现在众人视线下,光是这烬孤狐的名字便让人对我有所了解。
但然,了解什么?
不过就是对与神界的一种潜在威胁,因我的出现,神界不再是至高无上。只因有旁界即将代替,而那人,则是我……
可,便也是这点,却同时带给他们更为进一步提高自己的机会。
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谁说的清……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事,唯恐失去如今的地位的同时,却有担心自己的能力得不到提升。
能修成神人,必然不是混日子的那一类。能往上爬,为何不去。
如今这个目标出现,自然而然的……注视着他们,却没多言,只是侧身稍稍让开。
那对父母立刻拽着还不肯离去的孩子消失在我眼前,而小峰则略带不安的看着我。
似乎担心先前的冒犯让我当真动怒,又或者,身份无意间的暴露会给自己或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摇摇头“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说实在的,神界多的就是聪明人。
可有时,便是与聪明人打交道太累,太麻烦……
比如,这次守灵便是。他无奈之下只能用最为直接最为明了的方式解决所有问题。
揉了把头发,继续吧牌子挂挂好,面纱带带好,低头,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傻乎乎的在那该死的地方站了几个月,当守灵冷笑着来找我这个无聊到发慌蹲地上数蚂蚁的某只上位神人,或者说三神人又或者说是新一界的创始者……总之,他狼狠的用脚踹了踹我,提醒旁人的道场。
瞥了他眼,继续用小木棍戳蚂蚁……“时间差不多了,大多数的通道可以关闭,包括这个。”甩手,把眼前的大门关上“你那边有消息吗?”
“不清楚,我完全和那里断了关系。”打了个哈气“夏目似乎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记得,你的追随者大多数都是男性,你就放心把自己唯一的妹妹放在男人堆里?”守灵见我起身拍了拍手,狠狠地皱着眉头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绢扔给我“擦擦!脏死了,想什么样?”
“嗨嗨嗨~”认命的点头“与其担心夏目,还不如担心那群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把。就以我家夏目的功力,那群人以后见着他不绕着走,我跟你姓!”
“烬孤狐?”他叫了声“你打算入赘?”
……狠狠地白了他眼“滚!”
“把东西处理好。”守灵转身对小峰命令道“回去吧。”
“是!”小峰得令,立刻开始收拾东西。
我则见状转头对守灵询问道“能把这小子借给我几天吗?”
不用怀疑,他几乎就是立刻眯起双眼,扫视小峰,后者吓的直哆嗦。
“别吓坏了小孩~”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只是我现在身边一个能使的人都没,便想问你要一个来~”
“哼!”显然也知道小峰的实力也就中位神人,更不是他自己核心人物,重重的哼了声“拿去用吧,别……弄坏了就成。”说道此处,持意坏心眼的拖了个长音。
小峰则立刻满脸通红,而我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小峰暂且代替我身边几人伺候,过去棂槐鸺他们在,还有他们照料。
如今身旁一个人都没,还真浑身不自在。
小峰是个老实本分,又有些胆小、嗦好担心的人。
留在身边做个小厮刚刚好,前几天瞧他整理那些人员登记,一遍遍的栓查有无出错,那仔细劲不用说了~大门已经关上,我和小峰则去了凡界。
回到我的故乡小住几日,依旧还是物是人非,依旧还是这个城市。
属于我的世界如今被夏目霸占着,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也只这和将来有关。
而且,看如今这架势,显然是命运的安排。
我不知他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但既然夏目愿意服从……我也不该在多加干涉。
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今天是刚回来的第二天。
黎明的晨光透过窗帘,婆娑的落在地面。
淡淡的光芒预示着什么?
房门被轻轻叩响,揉了揉眉心“进来。”声音略带沙哑。
“孤,孤狐……”让这小子叫我名还有些困难。
我们那世界等级分化实在过于离开,不过不可否认我享受着这一切。为何会如此?过去的我,在这个世界,当年躺在这张床上的我并不在意不是?
那时的我,似乎不在一切,包括我本身……侧身,拉开一旁的抽屉,掏出一包烟点上。
眼睛因小峰猛然拉开的窗审而刺痛眯起,疲倦的呻、吟,揉着眉心狠狠吸了口。
让那苦涩带着晕眩的尼古丁流倘过肺腑直入大脑……“殿下,这种东西对凡人还有用,对我们神人也有吗?”小峰是个干净的青年。
二十多外的年纪,有着这岁数特有的阳光和开朗。
只是有些啰嗦,有些好管闲事,还有那么些许的好奇心。
摇了摇头“有。”
他一愣,显然被我摇头和肯定的回答弄糊了。
撇了下嘴,走到房门前才想起回头“殿下,想吃早饭吗?我很久没有吃过食物了。”
“冰箱里有。”指了指外面。
我带夏目离开理应过了七八个创始日,可不知为何,我每每回来,却总是只过了一两日……也就是说,我离开这个世界,蔡炯离开这个世界才三年……三年当真改变太多了吗?
为何我会享受那种上位者带给自己涨满的感觉?
过去的我不是厌烦吗?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恶心,那时一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恶心。
随手把烟扔到地上,踉跄着冲入厕所……再恍惚着回神,却发现已经傍晚……小峰很久不曾入世,如今对这世界什么都好奇,更好奇或许是作为烬孤狐,三神人的出生地。
呵,这小子干脆把这当名声景点来参观了。
次日清晨,小峰再次拉开窗帘,我从茫然的环境中醒来。
大脑有着些许的空白,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却说不出什么不对。
小峰走到我床前,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睡醒了吗?”
“醒了~”说着轻轻笑着搂住他的腰,带上床,压于身下“这么早起来叫我?”
“啊~”被我一把抓了下臀、部而脸红着尖叫,这小子扭动着腰看似求饶实则是勾引我吧?
清晨过去的总是很快,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小峰的。
似乎是在大学还是刚上班?
小峰比我小两岁,我们上班在一幢大楼里的。
因为是一个大学碰过面所以有些眼熟,偶尔会在大楼里点个头,笑一笑。
却从来没说过话,可似乎是某次雨夜,我加班流到很晚,外面下着磅礴的大雨。
下楼时却发现小峰略带无奈的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似乎在避雨?可,似乎又不是……毕竟这飘进来的雨水已经把他打得半湿。
直接把伞扔给他,自己走出回家。
第二天他来还伞,第三天为了答谢他请我去吃午餐,第四天我把他遗忘在餐桌上的文件给他送去,第五天他带来点心答谢我,第八天我们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住在一个小区……一来二去便也熟了,就连最后跑到床上都是稀里糊涂的……最后狠狠的抽、Сhā了两下,退出自己的欲、望,俯身亲吻着他沾满汗水的额头。
“今天休息日,想去哪玩?”看着小峰袖长而纤细的腰身,摇头六块分明的肌肉便有些感叹自己的艳福不浅。
记得当年在大学,这小子可是草级别的~没想到如今却在我身下。
“什么都不想干……”懒散的打了个哈气“待会儿我们去菜场买些菜回来做吧,你要去你爸妈那边吗?”
“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不是已经……?可……“待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他们是我的父母我怎么会想他们死呢?
“好,我爸妈已经彻底放弃我了~”无所为的摆摆手。
我知道,这小子为了我,和家里摊牌,最后弄的是有家不能归……“我爱你……峰,我爱你……”宁静的早晨,我把自己的爱人拥入怀中,晨光从窗外透过飘动着的窗帘婆娑的落在我们身上。
有什么事会比如今更为让我感到幸福?
我爱他,我爱我身边这个人,就足够了……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章:幻境、密境【上】
再次醒来,小峰已经在浴室之中。
起身,靠着浴室的房门敲了两声“你还要多久?”
“该死!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带……”后面的话被洒下的水声淹没。
但我也能听出着小手的不自在,笑了笑,干脆直径推开门。
瞟了眼被水打湿的身子笑笑“羞什么羞?你这身体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上前粗鲁的狠狠对着他臀、部拍了一巴掌。
结实的臀、部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而这小手愤恨的瞪了我眼。
磨蹭了很久才出门去购买一个星期的食物,超市里人山人海,为了避嫌,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这个世界,就算许多人不介意,可……有此烦躁的在人群中推挤,撇了下嘴草草买了些东西就结账。
人少时,小峰立刻拉住我的手,对我笑笑。
那阳光的笑容中带着暖暖的爱意,我一直不清楚这小子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回去后,他去整理房间,把要洗的洗了,该收栓的收拾了。而我则在用房忙碌,做完饭菜,小峰一脸满足的靠在我怀里注视着干净而温馨的客厅。
仰着头,对我说“你说,我们这样一辈子,也就一辈子了。”
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是啊,一辈子,也就一辈子了。”和这个人,也就这样一辈子了。
我不知道过去的自已到底是如何忍受单独的一生。甚至觉得,没有伴侣也无所谓。
可自从小峰进入我的世界,从那时候起,我似乎便有了几分改变。
我爱着这个人,只是,我似乎忘了到底是从何时起,我们有了这份感情……摇了摇头,推了他把“快来尝尝?我做的饭菜,可是就连苏……”皱了下眉头,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连我爸妈都没吃过。
小峰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我先前的失神,直接走到桌前,似乎还沉浸在幸福之中“恩!不错不错,蔡大厨,你可以去开馆子了。”
夜晚,入睡前,他靠在我怀中一个烦道一个频道的看着无趣的电视。而我则翻阅明日要用的材料。
我知道他在等我一起入睡,毕竟如今已经过了子时,不,是十二点。
不知怎么的,今天似乎持别喜欢用过去十二个时辰的说法。
大概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刚升入主管,事情太多。
说实在的,这主管我做的也莫名其妙的很。走掉个人,位子空出,原本死活轮不到我,可地下分派太多,双方一抖,反而我这个单独生存的居然荣登榜首。
过去不做不知道,一做方知为何前一个要跑。
感情我们这部门要和另一个美术设计这部门一起做一个案子,每次案子策划做好,需要他们部门干活时,总是拖延。最后客户需要时,却迟迟退意上面的人自然怪罪我们这部门。
明儿客户要来,也不知他们拿不拿得出东西。
那边部门的主管听说和公司老总有些关系,说不清到底是那层,反正那女人长得不错。
烦躁的把文件往地上一扔,搂住小峰“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哼哼,大不了不干了。”小峰懒散的打了个哈气,蹭到我怀里“到时候我养你。”
清晨醒来,小峰已经做好早饭等我。
他比我早一个小时上班,外加他土班是高峰时段,与我有些不同。
自然,花的时间也不同。四十五分钟的路程到他这儿就需要一个小时十分左右。
每日他会替我做好早饭,并提醒我必须吃掉。否则胃病又要加重,小峰会啰啰嗦嗦的说我不会照顾自已,不爱惜自己。
开始时会有此不习惯而烦躁,但听着听着,总觉得某一天不听了,反而会不自在……出门时,拿起桌上还温热的牛奶以及三明治,从衣架上拿过烫好整齐的外套。
公司里已经来电话说对方提前两个多小时到,看来这个案子比想象中的要急,前天我已经提醒过美术那里,让他们务必这次准时交出东西。
也不要事先准备妤再让我们过目,最起码的客户到了,把东西拿得出手就行!
上次就说我们没协调好,把我前任狠狠骂了顿,而一同进去的那女人出来时已经把指甲修理好了,每每的打电话侩别人约晚饭的事儿~预料之外,也可以说是预料之中的,那女人依旧说我们这边没有协调好,所以已经加班两天两夜了,他们这个部门依旧无法拿出所需提交的设计画稿。
揉了揉眉心,让对方后天再来,到时务必交上。
平息着客户的愤怒以及头铁青的脸色,继续揉眉心。
对方还没走远,我们这边门刚关上,头摔了杯子就对着我们这个部门开骂。
抬手腕瞧了下时间,等头骂的差不多后,那女人指甲也修完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把整个肥缺扔给我,感情我就是挨骂的。
敲了敲桌子,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侧身对那美女含笑的说道“张小姐,你可以让我看下你这两天两夜加班的内容吗?”对方刚张嘴,我立刻强调“啊,绝对不是你已经有了皱纹的眼角,更不是干枯暗黄不上一层厚重石灰粉的脸,而是工作内容。”
这女人立刻脸色难看“蔡先生,东西就在这里不是?”
“这是我半个月前看到的东西,分毫不差,那随后半个月内呢?东西在何处?”笑容变都不变。
“你!你这么说就是指我们这里做不出任何成绩了?”脸色气的铁青铁青。
而头现在开始看茶杯里的茶叶,似乎发现有茶叶杠子?
既然有荼叶杠子,那就慢慢看吧。
“我绝对没有指青张小姐的意思,张晓晓小姐是我们这出了名的能人,有不少客户就是靠张小姐拉进来,我又如何敢得罪?只是,张小姐不没发现自已的能力不在于这,而是在营销部门?”低垂着眼帘,轻声劝道“张小姐既然自已一时做不出,何不让下面的人去做?张小姐管理的是一个团队,不是需要张卜姐本人尽心尽力独自一人去面对完成的。何必把所有的事都压在自已身上做?
张小姐不累,我们看着都会替张小姐不值得。”
也不是说着女人不好,只是他把自己的才毕用错了地。
“你”气鼓鼓的等了我半天,最后一甩门跑了。
转身看向我们的头而他则有些不自在的翻了翻身前的文件,指着一个资深的美术部的设计师“这两天你去做了它,啊今天就到这儿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下次协调工作一定要做好。”
如过去一半的最后终结,只是这次的话却不同了~一出头的办公室,身边便被一群同事围攻。
一个个兴奋的瞅着我“小蔡啊,没想到几天没见越来越厉害了。”
“就是,刚才那种不怒自威的架势,就连头看著都缩了缩脖子,怎么炼成的?”
“还有那张晓晓,被你反驳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根本就没什么本事还坐在主管的位上,他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靠男人爬上来的?”
很显然,这句话肯定是张晓晓的下手说的。
第三天,完美的解决。
听说张晓晓的确被调到另一个部门,听说他不是谁家的情妇而直接是董事长的女儿……紧接着,我被一纸军令状调到另一个部门做了头……谈话时,张晓晓坐在他父亲旁边说我有气魄能担当,虽说还是有此看我不顺眼,但还是为公司如此决定。
一出办公室,狠狠骂了句“去他、妈、的!”
小峰这两天似乎和我裁然相反,他过的并不怎么顺,新上任的头和他有些过不去。
我拿著自己的东西去新办公室,在上面一层。忽然不想走公司的楼梯,顺带顺道想在去看看小峰。
抱着一堆东西晃荡到他部门,别家还以为我是刚被辞退的……在某个角落找到苦着脸的小峰,他正啃着面包被埋在一堆文件下面。
随手把一个那个盒子扔一边“怎么不出去吃?啃面包干什么?”
可怜巴巴的抬头瞅瞅了我眼“过些日子,我们两家似乎有联亲,到时,你把我要了去吧……”
楼上落下两家公司,其实总裁都是互相之间的朋友,时常有业务往来。
因此我和小峰时常能串门,关系都很不错。
不允许发展办公室恋情的不少小情侣甚至打起上下换公司的主意。
拍拍他脑袋“我不在那里干了。”
这是小峰膘见我的盒了“被辞了?!那女人做的?”
他说的是张晓晓,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峰刚还愤怒异常,如今又淹了“可我现在也养不起你啊……呜呜,怎么办?要不,我去卖身吧。”
笑着狠狠拍了下他的头“我调到部门经理这,才不是被解雇!”
小峰眼睛立刻闪闪亮亮“涨工资了不?那个新款手机我有着落了?”
嘴角狠狠抽了下,却笑著摇头“这次发工资就给你买。”
要不是旁边还有人,这小子早就扑上来了。
给我抛了个媚眼“咱晚上妤妤词候爷~”
伺候爷……这三个字让我在瞬间恍惚了片刻,身休也微微有些发热,却随即摇了摇头“别闹腾就不错了。
你这边自己先慢慢来吧。”
“唉……你就不能替我分担点?”就算两家公司关系在好,却也不能这般帮忙不是?
新部门上任还有此麻烦,很多事都不熟悉。
他们听说我过去的光荣事迹以及张晓晓下午来串门后,认定我是那个吃软饭的……毕竟张晓晓现在已经公开是总裁的闺女,别人怎么说都说不到他头上,自然落到我这儿了。
晚上吃晚饭,小峥直接瘫软在床上,耍无赖的不肯洗澡。
真狠不得直接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这时电话来了,是张晓晓的,那头直接让我出门一次。
狠狠拍了把小峰的屁。股,看他装死便也不再理睬。
那头,张晓晓已经坐在西餐店里。
我一直说,这女人是漂亮的,他有着#的鼻梁,细长而富有魅力的眼睛。上次的诋毁纯粹是我怒火中烧,他的美丽以及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是我,偶尔也难免会多看几眼。
他优雅的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和打火机,深深地吸了口对我说道“蔡炯,我今年二十八了,我父亲让我尽快结婚。”
有些不知道他的意思,便安静的聆听。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没让我失望,她直截了当的让我牙疼……我已经有爱人了。”没有任何犹豫的侧面拒绝。
“我知道,是黄伯伯公司的林晓峰。”细长的眼睛似乎总让人有此压迫感,但我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和缅怀。
因此,才会在深夜应邀。
“那张小姐你该知道,我是gay。”笑着搅动咖啡杯上一层漂浮着的奶。
“我只是需要一个结婚的对象,而你这边难道不是?”她优雅的挑了个眉头。
漂亮的脸蛋上,似乎有着一种似笑非笑。
美丽却带了几分邪恶,可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滋味。
只是,心中明了,我的砰然心动不是对她,可,那又是谁?
小峰他是阳光的开朗,绝不可能该有这种神情让我迷恋。
“不,张小姐我还是拒绝。”恍惚着回神,依旧含笑拒绝。
只是不知为何,这段时日来,我的恍惚越来越多了。
“将来也不要了?”她略带惊讶的放下烟“我能让你们同时……失业。”
她没有用更为过激的词,这女人其实有点心高气傲,但总体而言不难相处。
“我相信自己的能力,饿不死我们两。”这是当晚最后一句话。
张晓晓笑着起身离开,这咖啡还是我买单的……小峰知道后肯定非要骂死我了,他想要的手机卡了两个多月不给侩买,可这咖啡绝对就要三分之二那手机的钱!
肉疼的回家寻找小峰的安慰,却发现他根本不在?
手机也没打通,桌土也没纸条,这小子死哪去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时,桌上的早餐已经准备好。
打算提前点去公司,顺带看看小峰,昨天他似乎根本没回来。
自从他和家里断绝后,就不曾回去过。我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其他地方可去,更何况如今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矛盾,不至于让这小子打算离家出走不是?
找了会儿,没找到,却被人告知这小子今天还没到!
有些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已办公室,直到下午那小子才打电话告诉我,#生病了,他回去照顾。
有些气恼他连一张纸条都不给我留下,却有此担心他的享体支撑的住吗?
随后连续几天我都不曾在看到过小峰,只有偶尔打来的电话。
房间里空荡荡的,我却不知道到底是少了小峰,还是少了什么?
总觉得我的身边应该一直热热闹闹,可这种想法一次次的让我感到惊讶和茫然。
以我的性格而言,可能吗?
我和小峰都是讨厌喧哗,讨厌吵闹的人,就连交往的朋友都是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
不过,张晓晓丝毫没有任何为难我的意思,很显然公事和私事她完全分开对待。
工资发了后,我把小峰要的手机买下直接快递给他。
那小子说我现在不方便见父母,他说,担心看了我,#直接支挥不住跑了……而我却调侃道“跑了好啊,不是说明有精神吗?”随后被那卜子狠狠的咒骂了顿。
小峰电话那头总是很安静很安静,想来他一直背着他父母打电话给我,当真是为难他了。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真从休息室边上路过,猛然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
有此头疼的揉了揉太阳|茓,一边向那走“安静安静!都给我回去工作!”切,难道还是明星来访不成?
“这男的长的太好看了!比电视里那此明星都好!”
“可不是?你看那眼睛那鼻子!太完美了,不知道使用什么东西保护皮肤的?好细腻啊……”
很好最起码我知道不是明星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普通的普通人。
顺带路过时瞧见张晓晓,拽了她把“不去叫保安来?你打算维持次序?”
这人很淡定的膘了我眼“不,我刚才也看了眼,这男人长的的确漂亮!我打算问问看他要不要娶我。”
……这句话说的绝对不淡定。
狠狠揉了下眉心,我淡定的转身回去。
可没多久,就被总裁的秘书叫去处理次序……因为听说来者是来找我的……有些愤怒这个长得好看的天怒人怨之人,在我记忆中根本没这么一号人!
喊了半天依旧没用,我连会议室的大门边都瞧不见。
头的意思,是如果我认识,顺带帮我们公司做个宣传,做个小广告……价钱可以商量,我也能有个巨大的回扣……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我已经在这徘徊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保安来也没用,甚至有几个保安直接叛变……还有几个丫头直接一边发帖子,一边兴奋的写着什么,感情这事现场直播了?!
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压根我进不去!
深吸了口气,从旁边桌上拿了个杯子。
奋力的往地上一甩,四周的声音乍然而止。
略带愤怒的注视着四周,紧紧抿着双唇。
张晓晓似乎也知道我的愤怒在想想自已的立场,略带尴尬的捋了捋头发率先开口“我去找我爸爸~”跑了!
眯起双目,目送那死丫头的离开,随即转过头冲他们怒吼“不要干活了!还站在这做什么?不想做都给我滚蛋!”
不知为何,我居然听到有人侧抽了一口气,随即该散的都散了,该跑的都跑了。
一旁的秘书有些无奈的端着荼,站在我左侧。
我从他手上接过“我送进去吧,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秘书也有四十多岁,但保养的持别好,年轻而富有活力。
他笑笑并不在意“蜘果你能办成总经理的所托,就算多几次都没关系。”
尴尬的推开会议室的房门,入目,我居然也恍惚了几分。
眼前这男人的确不同,或者说很是不同。
白皙的#,柔和的五官,头发长至#,黑色的西服让他显得干练而柔和。
非常,非常……漂亮的一个男人。
的确漂亮,可我恍惚的却不是他的五官而是他给我的感觉。
放下荼杯坐作于那男人对面“我们认识吗?”
他抬头看了我眼,随即无奈的叹息“烬孤狐,你不记得我了吗?”
烬孤狐?不知为了眉头皱的更紧“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是与不是,你心中比谁都明白!”对面那人似乎有些烦躁“我们该走了!留在这鬼地方我快疯了!”
“很抱歉先生,你真的人错认了。”笑着摇头“我在这里有家人和爱侣,为何要走?又要去何处?”
“爱侣?那个小峰?”随即他冷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自己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居然让他钻了空子!而你也是个不争气的!”
说道小峰他表现的鄙视和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产生些许愤怒“先生如若没事,还请离开。”
“小峰并不是你的爱人!”他深吸了口气想要缓解心中的愤怒,可惜并没有成功。
“他是!我爱他!”拍向了桌面起身俯视着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者有何用意,但如今我感觉不出你的善意,还请离开!”
“烬孤狐,你他、妈还真是个痴情种!只要是你的爱人,就不管对方是什么货色了!”眼前这个男人,紧紧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垂下眼帘深吸了口气“张晓峰他只是……”
可这时我已经推开了房门,面色平静的指着外面“请你离开。”
那人咬了下嘴唇,这动作说不出的#……总觉得这张脸熟悉的让我感到害怕,似乎恐惧着什么。
这份恐惧的背后真正缘由,是我所不敢想象的。
他愤恨的甩袖从我身旁越过,却在这时,秘书拉了我一下,头侧了侧,总裁还在不远处看着呢……有些无奈的狠狠揉了下眉心“那个……”
“什么?”他立刻回头,目光之中满是期盼。
引来不少狼嚎……“我们的头,有事拜托你。”继续揉眉心,狠根地揉!
“什么事?”稍许的失望。
“代言,形象代言……价格好商量。”深吸了口气“帮忙拍几个广告片之类的。”
那人眉头皱紧,眼睛稍稍转了一圈,随即扬起眉毛“我时间不多,而且……在这里没有逗留的地方。”
不用看头他们的眼神,我就知道该怎么说!“签约时期,我们会安排你的住行,并有有专人陪同。”
“你陪行?”他笑的有些狡猾。
“不可能……!”话还没说完。
头已经越过我拉住对方的手“这好说,这好说,我们先谈下具体事项?”
“那好,我要他陪同,二十四小时的!钱我分文不要!”那斩钉截铁的架势看的我都牙疼……我已经听到张晓晓流到到我身边咬牙切齿的愤恨咒骂我“你不是有了一个张晓峰了吗?你不是有了个张晓峰了吗?!怎么又来了个?!说,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无力的辩解。
可那人却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臂,笑容灿烂的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是一生最为重要的……”
倒抽声一片片“的敌人啊,烬孤狐。”
“怎么又叫你烬孤狐了?!”张晓晓继续咬牙切齿。
“我怎么知道,这人脑子有病!”这是绝对的……“好了好了,策划什么的我们来安排,这几天就劳烦蔡炯了,妤妤照顾,这个……请问贵姓?”
头笑的满足,笑的和朵掬花似的。
“守,守灵。”如蔷薇色的双唇,轻轻吐出,双目却紧紧盯着我。
神色有些恍惚,我记得,我似乎记得什么?
但……晃了下脑袋“守先生。”
“叫我守灵!”接近于命令的口吻。
“守灵……我会替你安排酒店以及这几日的行程,小何过来下。”招呼自已新上任的助手。
“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他斜靠在门框上,略带捉弄的注视着我。
我已经能听见张晓晓的磨牙声以及头原来如此的感叹,还有不少同事的惊叹“原来这个关系?!
”
“不行!”
“不可能!”两个拒绝的声音一同响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诧异的回头,看向身后缓缓逼近的那人。
小峰,的确是我的小峰。
黑色的风衣,锐利的目光,修长的双腿被皮裤紧紧包裹,整个身体显得挺拨而锐利。
双目冷漠的注视着那叫守灵的男人,一步步逼近我。
拉住手臂带入他身旁,张嘴咬住我的双唇。
“守灵,他如今是我的!你夺不走!”窒息的吻后,小峥嘴角上扬,笑容满足而邪气。
我觉得今天有些奇怪,有此不对劲!
微微推开小峰,皱着眉头看著他“你不是去陪你妈了吗?怎么跑回来?”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神情温暖而柔情“因为我想你了呀。”
不自在的撇过头,却什么都不说。
而守灵却忽然暴喝一声“放开他!张晓峰,我防了谁,却万万漏了自已身边的人……你身边这个男人到底属于谁,你比任何人都明白!他是苏羽然,汝修墨,白灵安……他们的!你认为自己配的上他吗?”
踉跄了几步,我却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口中明明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为何会让我,让我觉得心抽抽的疼痛?
“他是蔡炯,不是任何人的,我们属于彼此。”小峰说的越来越平静,只是拉着我的手,微微开始颤抖。
本能的安抚着小峰,我却有些茫然“等等,等等我并没有失忆,也没有记忆空白和空缺。心理方面也绝对良好,你们说的我一句也不明白。现在也不打算明白!”烦燥的注视环绕四周“现在是上班时候,都给我滚去干活!”看白戏?他们以为自已在看谁的白戏?!
怒火中烧的冲回办公室,刚一坐下,小峰就端着咖啡敲门走入。
如今,他已经扫去先前的威严和愤怒,平静的,安静的蹲坐在我脚旁。
把头侧在我#上,微微眯起眼睛,慵懒的入睡……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如今这种温馨的气息,先前的愤怒似乎被他这轻轻依靠而挥去。
低头注视着小峰安详的睡眼,抬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一整天的事,我都堆积着没做,到了下午小峰自己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还有些弄不清状况。
嘴里嘟噜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随后仰头,眼珠子博登博登的瞅着我……立刻环视四周,嘴角狡猾的上扬。
整个人都爬到我#上,搂住我的脖子“好几天都没做了~要不,咱们在你办公室……”
有些撑不住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想法很刺激,很荡漾,很##“现在是上班时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说着说着我自已都觉得嘴有些干。
“但这样才刺激么~”一边说,一边不老实的解着我裤子的皮带“你看,你看都大了~~”
被他这么一折腾能不会有反应?!
感受着那滚烫的口腔包裹着自已的欲。望,感受着他衣着完整,可下半。身赤。祼的躺在我的办公桌上……感受着他压抑的呻。吟,感受着随时都会有人进入的刺激……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的比往日更加频繁而紧,当他贪婪的吞噬下高、潮后炙热的液体时,总觉得,这不单单是带走了我的欲,望,更得的则是先前那份对忽然出现那人的不安……“孤狐,你好棒……”抽搐着,他被我带上顶端。
只是,他口中的孤狐又是何人?
内心的瞬间涌出的不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真实。
总觉得,他本应这么叫我,本应这么,这么雌伏与我身下……相靠着,享受着先前所带来的晕眩,那种从彼此气息中传来的甜美。
埋智告诉我,小峰绝对有问题,可,对于一个陌生之人的话,我就能信?
或者说,如今的我根本就是不愿意接受事实的真相,不愿意接受小峰的背叛……不,他或许背叛的不是我,而只是另一个人……那个叫守灵的男人。
很多事都不需要点破,点破了就没意思~那个叫守灵的最后还是留下,虽说我陪同,但也就是我站在他方圆三米内,而小峰则站在我方圆两米以内……这是一个非常奇异而怪异的圈子,是整幢大楼,不论男女老少最爱讨论的一点……深吸了口气“小峰,您就不用去照料您的父母?”
“哼,他的父母?”旁边守灵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一旁的设计师痴迷的注视他,不停的讨论拍摄那天他该脱还是该穿的问题。
“他们已经没事了。”小峰根本不把他说的话方在心上,那句讽刺压根就没听到一般的温柔的回答我。
“上班的事呢?”继续揉眉心。
“我被调到你们公司协助工作~”那笑容百分之二百五十的甜蜜!
感觉眉心都快被自已拧下来了……“蔡先生的五官不是最好,但气场很棒,很能压制全场。”
“张先生长的不错,要不让他和守先生一同合作?我想他不会拒绝的吧?”
的确不会,但我怀疑他们会直接打起来……“三个人太多了……否则……”
“张小姐,要不,再请一个一线明星?”
张晓晓狠狠地瞥了他们眼“在场三个都是免费的,我们干嘛还要请花钱的?!再说,就这气场哪个一线能压得住他们?”
“……这倒也是,可蔡先生的外表。”
“哪不好了?!哪不好了!要不是他名花有主,他就是我张家的乘龙快婿!”
静场……我开始研究自己的指甲。
“其实,他现在也还是张家的乘龙快婿。只是不是你这个张家而已……”说这句话的人,胆识很大嘛~那边讨论的如火如荼,我们这边三个当事人一片茫然……“喂,回复原来的面目给他们瞧瞧?你当初长的可是与我旗鼓相当哦~”守灵笑的很让我想抽他一顿!
“我不明白。”冷漠的拒绝。
“蔡炯,我们出去走走吧~”小峰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向外走。
这不是工作大楼,而是另一个射影地。
我们这公司主要是和广告一类的有关,确切的说,我所在的版块是这样。
射影地很大,因为是郊区所以占地比我们工作的大楼占地面积都打上了几分。
如今是春天的尾端,小峰穿着一件单衣慢慢悠悠的走在油菜田内。
淡黄|色的花朵,把这个男人衬托的万分可爱!最起码在我眼里他如今的一颦一笑都是那该死的可爱。
上前,拽住他的手臂“别在破坏农民伯伯的劳动成功了。”说着,往田外走。
或许是我走的太快,小峰小跑了几步,却因为我忽然停下而扑向到我后背,随即哈哈笑个不停,可到底为什么而笑,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阳光暖暖的发热,照射在身上懒散散。小峰笑累了,把自已整个搂进我怀里,用力吸着我身上的气息,双臂紧紧的抱着我……“蔡炯,我真的很爱你呐,你知道吗?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时的我,连仰望你都是如此困难……现在,我却能得到你。肯不可思议吧?就连守灵,神界的主人都无法破解我设下的迷境……”
他抬头亲吻着我的眼帘“但,命运之神却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接近你,让我靠近你,让我了解你的一切,知道你所喜爱的一切。”双手婆娑着#我的脸颊“你喜欢我亲吻你的眼帘,你觉得这是爱……这是守候。你喜欢吃水芹,你喜欢吃大白菜的叶子,你喜欢吃所有的鱼虾类,但本能的却喜欢吃鸡,只是你自己特别讨厌吃鸡。本以为,只要那么几天就够了……可,现在却越来越拨不出来了……”
那低语在耳旁回荡着,却在再次抬手时,记忆轰然涌出。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记忆,瞬间回归。
一阵风从背后吹来,带起长发飞舞……“小峰,谁让你这么做的……”声音,没有我预料中的冷漠,笔直的站在花丛之中。
那鹅黄|色的花瓣,飘舞着飞扬,美丽而夺目。
“没有谁,只是,我想这么做……”恐惧的使得他想要放开我,却不想承受这份离别时的痛苦。
“我,与你并不熟悉。”记忆的涌动让我瞬间明了一切,只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我爱你,只是,你从来不知道罢了……”祈求的仰望我“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的确,能让守灵都无法破解……这不是我的实力,但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变成普通凡人?”我从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出作为一个神人的力量。
小峰的确能力不高,只是一个中位神人,可神人的气息如今在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出。
这让我感到,感到莫名的心慌。
“不,不是……”他缓慢的摇头“我们进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
这次,依旧是他牵着我的手往回走。
慢慢的,我没有挣脱他的手,从手腕处用来的暖意,让我有着些许的愉悦和不安。
只是,如今的不安,绝非先前那份对所有事物都不知道,不明白的恐惧,而是,真正的不安……对眼前这个人的不安。
走到他的身旁,微微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问道“你怎么敢和守灵叫板?”
小峰一震,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我感谢命运把你带到我的身旁,如此我便可以不用一直仰望着你……”身前的房门已经被推开,看向我们的人们都轻轻发出惊呼,只有守灵了然且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不知何时跳到他身上的道具——波斯猫“最起码,这一段时间,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句话,轻的不可思议,当我诧异的看向他时,他却已经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我的身份再次被折腾的热闹非凡,如此一来三个人已经成了定局。
我还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但张晓晓他们热切的目光下,心中也明了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人。
小峰一直不在状态上,整天浑浑噩噩的,更是回避我。
只是,如今我已经回复了记忆,对他自然多了几分……不自在。
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接近,还是该……因为外貌变化比整容都夸张几分,因此不再适合进办公室,我也与张晓晓说过很快会离开。
守灵根本没有不自在的,谁让他不自在他自然会想让对方不舒坦~过去是自已策划,如今亲临砚场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我有些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在小峰解开他口中的密境后,我身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曾有过改变。
该如何依旧如何,这让我多了几分不解。
本以为是幻境,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
我们都之神室内,就连守灵都说,真正被迷惑的只有我一人。
葛开那天,我回去收拾了下,想着或许小峰或许当真失去了成为神人的资格,我是不是该……三人集中在我房内,小峰依旧沉默的靠在门框上,侧头却不愿看向我。
“我那边出什么事了吗?”懒散的打了个哈气。
守灵摇头,眺望着窗外“这世界的确挺有意思的~”他觉得有意思,我坚决反对!“夏目忽然感觉不到你的气息,让我帮忙找你~谁知道,你居然被一只狐狸给勾走了!”
感谢上帝,我和守灵是清白到雪白1小峰一直不为所动,我到有些看不过去的瞪了眼守灵,后者冷笑。
“小峰,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吗?该走了。”从桌上拿起手套,没有回头的吩咐。
“不,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没有往日阳光的轻笑,没有过去那欢快的语气,他淡漠的注视着地面,看都不曾看我,冷漠的回答。
“神人不该留在凡界。”有此不明白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皱着眉头,口气僵硬的命令道“走!
”
“不,我不走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向另一边缓慢的移去,坐到沙发上,抱住头,缓慢的叹息“你也感觉到我没有神人的气息,为何还要我回去?”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暴躁的反驳。
“可不是?大不了跟着他走,去新生世界。”守灵凉笑“反正人也睡了,该做的也做了,人家怎么说都要替你负责不是?”说到这转头开始把矛头指向我“你那边十有八九也是习惯了不是?隔三差五的就带个人回去做……”
“守灵,闭嘴!你没资格管我!”深吸了口气,走到小峰身侧,注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双肩,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前几天,他还敢和守灵叫板,还敢和守灵针锋相对,如今呢?
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发丝“如若要留下,那告诉我埋由。”
“那里,我不想回去……”哽咽着摇头“不想回去。”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耐着性子的问他。
可小峰却依旧沉默不响,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略带凄凉的笑容注视着我的眼眸“为什么?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我以为你懂的……”
“打死都不可能……”守灵在一旁Сhā嘴“苏羽然等了他三百多年甚至到最后死在他怀里,这只狐狸还是茫然的以为只是不舍和感情挣扎。”
“谢谢夸奖!”愤恨的瞪了眼守灵“小峰这么说,我的确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停顿了会儿“夏目在哪儿?”
“场外求助了?”守灵冷笑“我先去回去找人。”扫了眼小峰“你们自已聊会儿。”
“好,”我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峰说,才一直没有……不是不知道小峰的意思,只是,只是我……开不了口啊……让我去死一死算了!
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他对面狠狠吸着烟。
怎么都觉得是闹了别扭的小情侣,其实,从某个方面而言的确如此。
如今我都记得一切,他的笑容,他欢乐的语气,他甜蜜而幸福的睡眼。
我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的……幻境?守灵都说不是,但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
小峰说了三次命运,第一次是命运之神的安排,随后则是命运。
我可以理解为只是感叹,也可以理解为另一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直接问小峰。
那么,只有夏目。
先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当着小峰的面,直接明了的,冠冕堂皇的去让守灵叫夏目。
而守灵显然明了,因此我才一说他便接话去做。
但,小峰不知道,他只是知道我比较依靠夏目。
我们之所以不敢贸然去找夏目,最重要一点就是实在是不清楚这个密境破开与否。
还是说,只有我一人的破开。
甚至有可能……恢复记忆的我才是一个幻觉?
谁说的清呢?
夏目是独自一人来的,很潇洒的从桌上抽了根烟,持别持别持别欠抽,而他自认为持别持别甩的点上!
恨得牙痒痒,这丫头还吧唧嘴懒懒散散的伸个懒腰“感情纠纷?柏万青,柏阿姨呢?”
我的太阳|茓跳的那叫欢快,那叫速度……“夏目,您给我淡定点!”咬牙切齿的掐了自已手上的烟头。
夏目对我耸肩,可暗地却对我点头。我们所猜测没错?当真……那,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呐呐,小峰,你真的不走?为什么?人都被睡……飒飒~好吧,人都是我哥哥的了,难道我哥没给你爱的表白?”夏目自觉说话过激,摆摆手,略带含蓄的讪讪笑道。
“不,不是……只是,这里更适合我罢了……”小峰站起身“殿下,我可以算是你最后一劫,这一劫我也是受人所托,想来如今是谁,你心中也明白。”
“什么劫难?!”夏目忽然肃严到。
“似是而非,是非而是……”而我却紧紧盯着小峰“问题是为何你会知道?你又站了什么角色?!”
“不互相利用罢了……互相利用罢了,他给了我想要的,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你走吧。”他一直不敢看我,是为了什么,我却不得而知。
或许就算知道,我却也不愿意多想。
夏目的眼晴牢牢注视着小峰,双唇微微抿紧“那好,你再考虑下,我和哥哥先回去,过几日再来找你。这段时间,你也自已冷静冷静,想想要什么……”
那丫头说的很通情达理,我和小峰的确需要分开些时间想想。
我一直不确定这段感情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会产生,接理说,他只是一个幻境!幻境!可,我接触他时的感觉又非如此……我点头赞同夏目所言,拿过另一边的外套打算先离开。
可小峰却忽然惊恐的站起身,双手垂与双腿两侧,眼睛慌张的,牢牢的盯在我身上。
“不,不……”
“不什么?”把衣服挂在手臂上,有此不解的看向他。
“别离开我……求你了,别离开我……”踉跄着几步,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臂,把头埋在我的颈侧“再,再侩我几天时间好吗?”
“小峰,你到底……怎么了?”有此不解“是不是,我离开……我们之间?”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一章 幻境、密境(下)
“不是,只是刚才一时觉得你会永远的离开我……”在我怀里的小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整个身休放松的靠在我怀里,幸福而满足的闭上眼“等我睡着后你再走吧……记得,早点来找我……我会留在这等你的……”
有些不解,可夏目既然也这么点头,理应没问题。
一把横抱起小峰,放在往日我们一起入睡的床上。
小峰睡觉和孩子一样,一直卷成一团,小小的,幸福的。
我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天真而阳光。
可又有些缺乏安全感,只要我在他旁边,似乎就能给他一分依靠。
小峰如同往日一般钻入我怀里,手则死死拽住我的衣摆。
抹了抹他的脸,我对站在门口的夏目说“要不,直接把这小子打包带回去?”
“带回去?哼,我让你先回去就是先处理那些人的!还有,你世界和守灵的神界有些小内乱。
”夏目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如今,已经夜深人静。
我知道小峰还没入睡,他扭动着忘我怀里钻了钻。
“没关系,就算他们不接受我也没关系……”小峰这委屈的话让我想发笑。
可夏目却说出了一句实话“是不是我姐夫,不应该是嫂子,如今还不清楚。哥哥这份感情的性质是怎么回事呢!”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夏目,却拍了拍小峰的后背,算是安抚。
小峰,其实最后还是没有入睡。
我知道。
离开时,他还死死拽着我的衣袖。
眼角划出的泪水,很快沾湿了枕头。
俯身,我知道这份感情不一定是真。特别是他说了这是一个劫后,似真非真,似非非非……但,我还在这个世界,我心中还有这份感情。
那么……我便是爱着他的……“你,是我蔡炯的爱人,小峰。”你是蔡炯的爱人,这点当真无可而非。只是,你是不是我烬孤狐的伴侣。
我们谁都不知道,谁都不清楚……所以,这次的离别,只是为了理清这层关系。
还有,夏目急着让我离开必然是因为两边的小叛乱绝对不小。
一道光晕,带走了我,小峰还紧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
夏目带我走入的是一个白色的隧道,而非直接进入那个世界。
这点,我有些不解。
可夏目快步小跑了几步“好了,终于好了。”
我立刻拽住夏目的手臂“什么好了?!”
就连我都不知,夏目却被我抓疼而轻叫了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缓慢的,努力缓慢的询问。
“还能怎么回事?”夏目没好气的瞪了我眼,可随机又心虚的转过头“似真非真这点你就应该明白了不是?”
“夏目我信任你,才给你离开!你现在告诉我,小峰到底怎么回事?”双目之中多了几分烦躁的冷漠“如若不告诉我,我这就回去!”
“你要抛开你的子民,你的爱人,你的世界,还有你的地位?”冷不丁的,夏目凉凉开口“呵呵,就算你愿意抛弃,但现在也晚了。那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连同小峰。”
她那句话,则如同寒冬腊月岭上的一盆冰水。
“小,小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小峰付出的代价……,夏目微微无奈的叹息“你,节哀。其实也不一定说,他就死了。说不定,那个世界还留着,只是在众多分支中的某个末端。如若你再次找到他,应该可以带他离开。只是现在……你还是回去处理好别的事吧……”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二章 完结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如今的想法,找不找,寻不寻我都茫然未知。
只是,我心中却明了,那个人,不该消夫……不该,一千个一万个不该。
他便不该……不知为何,心有些痛。
可为何会痛?为了谁?又是为何而痛?
我却不知道了……这一份的疼痛是出于本能的,怜惜他,想要守护那个与我瓜葛不深的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自己。
跟着夏目缓慢的向前行走,我知道,我的道路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如若当真要寻找那人……也必然要等到一切结束。
只是,那时小峰还会站在原地等我吗?
对他,我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想要询问,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感,需要他替我解答……夏目见我已经不再纠结,平静的转身对我说“哥哥,创始已经差不多完结。”
高挑了个眉头“完结?玩笑吧。”
“你可知道,你离开多久?”夏目似笑非笑“你与那人一起半个多月,可对我们而言,便是几个创始日!”
那丫头没有回头,继续平静的述说“如今,神界和你新生的世界之间有了些许的矛盾和冲突。
”夏目停顿了片刻“有些人不愿回去,有些人则……产生了小现模的冲突和叛乱。你打算怎么处理?”
站在出口处,夏目等我回答。
“为何会有小现模的叛乱?”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留在你的世界,新生的,必然会有一席之地,但回到神界则不同。”夏目没有犹豫“如果你让他们留下,很容易让守灵觉得你在挖墙脚。”
简单而言,就是……“全都离开,除了我的追随者。”言简意赅的回答“他们想留在我的世界,必须要有实力不是?靠这种关系爬上来的,算什么?”
“还有个问题,有些神人已经出现不适。他们毕竟没有达到这个世界的要求……你世界已经开始出现本族,鸣天和莫桑第一时间去接收了,但还是有些神人妄想Сhā手。”
“这种人直接杀了,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敢在我的世界动手脚?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道此处有些愤怒,毕竟这一批人是我一直盼望着的。
“好,我这就去安排。”夏目点了下头“最后,还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她没有回头,口气却异常的认真。
我站在原地一愣,随即不知为何的却能猜到是谁……“我?另一个我?”
夏目身休僵硬了片刻,却还是点头“不错……”
“他想要带走白灵安?”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说到此时,夏目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苦涩“很抱歉哥哥,他还是没有放下。”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他的确该和那人走……”对于白灵安,我自然明白,如今的自己无法匹配上。
不,不,我一直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是我承受不起的,更是如今的我不该拥有的。
如若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一种耻辱……“要走,可是去哪儿?”夏目苦笑“我们这些人,其实已经没地方去了。”
“旁支世界呢?”将来不属于他们,但过去属于……“我们,应该快要消失了,所以他不该在想着白灵安,不该!”夏目的语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难道他还想要白灵安痛苦?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却在静静的等待,过了片刻,幽幽的叹息道“那我又该怎么办?对白灵安……放手,还是……”
“让他自己选择吧。”夏目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如若可以,我会亲手折断他骄傲的双翼,让他只能停留在你的身旁……”
“夏目……”忽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如何表达……“快走吧,没有你,新生的世界不会安定。还有你想过给新生世界取什么名字吗?”夏目又加快了几步。
“没~过去那个世界叫什么?”我问的是,将来他们取的名字。
“这个世界是你的,你自己的!别问我,否则我会告诉你直接叫兽兽界~~当年我就是这么提议的~”夏目回首,对我贼贼一笑。
翻了个白眼,与他一同走出,进入属于我的世界,属于我的地方……“守界吧,就叫守界。”
“好,新生世界命名……守界!”随着夏目与我一同出口的语音落下。
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片刻,光芒笼罩了整片大地。
耀眼夺目的光晕一圈圈的散去,一圈圈的如同涟漪一般,美丽而如莲花一般的盛开。
“本界的象征是莲,以莲婴为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在四周缓缓散开,就如同那美丽的涟漪,一阵阵回荡在耳旁“守,以守为尊,以守为界……守护八界万物,守护苍生黎民……守……”
额头忽然一阵刺痛,随即全身经脉都觉得暖洋洋的写意。
睁开双目,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过去都模糊的存在于世间,如今这感觉,仿佛重生了一般。
对新生世界一直没有挚爱为之付出一切的狂热,可如今,这片大地,这片土地我如今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涌动,发自内心的渴望……他仿佛融入了我的血脉,不,不,完全说反了。
是我融入了这篇大地,是我融入了这片土地之中……这片大地的每一条串流都是我体内的血脉,他的大地则是我的骨髅,他的天空则是我的灵台,日与月则是我的双目,我鼻翼间的呼吸则是那一股股的幽风……是我,融入了这片大地,还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
猛然间醒悟,命运为何要安排小峰作为我最后一道管卡。
为何……他要让我明白那最后一段的是死而非,是非而是……赫然无法明了,到底什么时真的,什么是假的。
就如同我无法理解,到底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还是我融入了这脚下的土壤之中……夏目,依旧身着那艳粉色的衣纱,猎猎作响的风,卷起他的衣袖。
从侧面看向那丫头,一直伴随着我,也是一直不顾一切,摸摸陪伴着我的丫头……他是我的妹妹,更是我唯一的亲人……“冰焱,你来了啊。”夏目对着半空轻轻的笑道。
双手高举头顶,似乎捧这一个球。再次小心翼翼的放置胸口……
那是一团洁白而神圣的光晕,一个有着冰蓝色却纯净的毫无瑕疵的球休。
四周,散发着一阵阵柔和而美妙的光晕。
夏目侧头望向我“我知你心中有些不解的疑感,只是,如今没时间了……圣婴必须尽快诞生……”
的确,我所不明白的便是这个“圣婴?”
“恩,他是你的孩子,你烬孤狐的孩子……”夏目双手一直捧着她口中说的冰焱。
这动作却让我怀疑,他怀里的东西就是我所谓的孩子。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解的我有这个功能生一个……”
“这片大地,就是你的身休,串流则是你的血脉,天空中的日月,则是你的双目。而圣婴,便是这篇大地所运量而生的……这孩子便是你的,他是这一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他却要叫你一声神父……”我从不知道夏目的声音能如此空灵而美妙。
仿佛是那竖琴中传来低低而优雅的歌声,回荡在我的心头。
只是,这声音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几分……是属于我世界的夏目,死后被掩藏在冰面之下时,那夜所回荡的声音。
他告诉了我一个传说,一个富有神奇而不可思议的传说。
是那个传说让我明了自己到底深处何等境界,又是即将面对什么。
如今,这声音再次通过夏目传到与我……“在不久的将来,创始者只是一道传说时,圣婴是所有子民心中的神,使他们心中唯一的依靠。
而那个圣婴,便是你烬孤狐孩子……属于你的,单单属于你的孩子。”
“为何仙、魔、妖、鬼、佛,乃至神界都没有?”心存疑感的追问,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神界……并不完美啊,哥哥难道你不明白?为何将来的你会明了自己的世界并不完美?没有圣婴的世界,并不完美。”微微扬起的下颚,注视着天空,注视着我“无法诞生生命的世界,终究会走向灭亡。”
“可,未来的世界,不是有新生生命的诞生吗?”为何偏偏认定圣婴才是新生的含义?
“这,并不一样。过去仙、魔、妖、鬼、佛各界都有圣婴诞生,他们是命运的孩子,也是命运的子嗣,只是……最终命运才明白,一个神,只能有一个孩子。可惜,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孩子们的自相残杀最终使得过去昌盛的世界走向消亡。命运不得已之下……分出自己的生命才平息各界的灭亡。只是,它们终究不可能再次达到过去的辉煌,然而,他的孩子们也在那次毁灭中消失……”
一时的沉默,让夏目怀里的光晕产生了变化,他似乎在挣扎着,渴望从那层光晕中破壳而出。
夏目微笑着一着那层光晕,注视着它逐渐出现的裂缝。
最终,我所熟悉的冰焱再次,再次如同我们第一次相见。
还是我怀里调皮到让我头疼的泥鳅一般,纤细而悠长的脖子,缓慢的升直着自己的脖子,慵懒而缓慢的睁开双目。
圆润而冰蓝色的双目略带茫然的注视着我,随即,摇了摇头,兴奋的扑向我。
亲昵的蹭着我的脖子,发出鸣鸣满足的声音。
注视着他,我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边在此时,原本如同蛋壳一般包裹着冰焱的光晕却化为水滴。是光晕的水滴,鹅黄|色的液休从夏目的指缝间缓缓流淌而下。
落入地面的液休则化为了丝线,纠缠在夏目的身上。
它们如同炫目而艳丽的藤蔓,攀附而上,缓慢的,盛开一朵朵一的花心……一时间,我被这份不可思议的美而迷感,可心中有着更多的则是茫然和不解,另外的,则是一丝丝的……恐慌。
脚下,赫然出现一片莲花池。
那鲜艳夺目的莲花盛开夺目而心颤……夏目从怀中悄然拿出一把匕首,这一幕让我熟悉的恐慌。
如今我才明了自己一直不曾忘记那丫头挡着我的面,对着自己胸口刺入的一刀。
可眼下,一切再次重演。
为何如今的我依旧无法阻拦?
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可如记忆中不同的是,夏目的胸前并未喷出任何鲜艳的液休。
那把匕首仿佛是消失在他胸前一般,要不是还看得见祼露在外的刀刃,当真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眼睛不敢眨上一次,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夏目平静的抽出匕首,带出的同时也在我们脚下的荷花池中落下一滴鲜血……原来,夏目要的只是心头之血……为何?为何每一次都是这样?
心头之血,夏目还能为我付出多少心头之血?
第一次,他死了,第二次呢?
落下的血珠,徐徐散开,没过多久,在他的脚下便出现一朵比脚旁任何莲花来的都要艳艳丽空人心悬的花朵……夏目微微松了口气“好了,快去看看苏羽然他们吧,这些人都快急死了哦~”
四周的那原本捆绑着我和夏目的光晕瞬间消失,就如同他们不曾出现过一般。
我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双目之中渴望的到答案的意图异常明显。
“别这样看着我哥哥~将来,你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最后一步我也替你完成了。那多莲花之中酝酿的便是属于你的圣婴。如今”夏目缓缓的向前走,一步一步,他的身影却随着逐渐与我拉开的距离而淡化“我,也该走了……”
瞬间的消失,我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丝粉色……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
这种感觉就如同我在小峰身边第一次醒来一样,有着什么记忆被狠狠抹去……于是,我努力的回忆着,从蔡炯的一生,到烬孤狐的一生……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我的好友,我的长辈,我的追随者……所以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而明确,似是而非难道并没过去?
甩了甩头,撇了下嘴,扫了眼水池中开的含苞待放的莲花。丝~谁告诉我的?这朵莲花就是这个世界的圣婴?
刚刚把我从分支世界踹回来的守灵?还是白灵安?罢了,不想这么多,这段时间该忙的事可不少。
匆匆向赫然建立完成的神殿走去,他说的对,苏羽然他们还等着我呢。
走到半道,撇了眼地上粉红色的丝绢,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冰焱,你又从谁家姑娘那里把他的手绢偷来了?”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扔的!”冰焱不耐烦的在我肩上甩了甩尾巴“快点回去,你家那只大狐狸说有好吃的呢~”
“哼!你就知道吃,我先去找鸣天,那些敢打我世界注意的神人当真不想活了!”一抹冷笑随即出现在嘴角。
“你不是吩咐别人去告知他了吗?”自觉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围巾的冰焱,懒懒散散的圈在我脖子上。
皱了下眉头“我吩咐谁了?”刚摆脱小峰所制造的世界,我又是如何有时间去吩咐别人?
“呃……忘记了,但我总觉得你似乎说过啊。”冰焱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我要回去吃点心!”
“哼,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吃吃还有什么?!”咛哼了两声,却还是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
“鸣鸣鸣……死狐狸你最好了~”
夕阳,并不是这般寒冷。
落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徐徐的,还多了几分暖意。
不是两个人的身影,可一路却丝毫不会觉得寂寞。
因为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走到结尾。
等待我的……将只有平静。
初夏的暖风微微从我身上飘过,带起了那条不知主人是谁的丝绢……在空中转了个圈,又一次缓缓落下……
番外:你可知道我一直爱着你吗?(小峰)
很多人,很多事,错过了,那也就错过了。
或许而言,我是幸运的,最起码对很多人而言,我是幸运的……
对于过去的记忆,我已经模糊,但记得小时候父母就一直为我所骄傲。
因为我有着高超的灵力以及让人羡慕的天赋,从小到大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师哥师兄之内,我永远都是能轻而易举的的得到头名,轻而易举的超越师叔师伯乃至师父,率先进行仙界,然后神界……
修炼的时间越来越多,时间对我而言似乎只是一个数字,其他什么都不代表。
四周与我有着某些联系的人,徘徊着逐渐消失,他们慢慢的不再出去于我生命之中,只是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小时候热热闹闹的庭院,如今忽然空旷而败落。
再次回来时,便是这副样子……
那时的神界和各界并没有任何矛盾,神界还高高站在与各界之上,融合与各界之中。
那小凉亭内,母亲一直喜欢抱着我的小妹妹,给他唱着歌谣,摇着小铜鼓。
那小丫头长得很可爱,圆圆的眼睛,闪亮亮的注视着母亲,小手随着小铜鼓摇啊摇。
记得母亲说过,瑶瑶长大后肯定会很漂亮,瑶瑶肯定能歌善舞。
然后,瑶瑶长大了,在众人期盼中长大。
他并没有辜负任何人的期盼,美丽而亭亭玉立,能歌并且善舞……
他的美丽在整个修真界都如此轰动而著名,他美妙的歌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那时的天目山响彻整个修真界,因为他有一个天资卓越的张晓峰以及一个美丽动人的张瑶瑶。
瑶瑶与我很亲密,而我则如同父一般的照顾她,带于身边让他领略山河的美妙。
瑶瑶的修炼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般顺利,母亲与我说,瑶瑶的资质比我差上些许,不要关键,慢慢来,慢慢来……
只是,那速度实在过于缓慢,我都不能与他说,瑶瑶的资质难道经我们山门之内任何一个弟子都差?
为了提高瑶瑶的资质我外出寻找灵丹妙药,那时认识了风清……风清。
无法想象的一个妖,我很久以来一直以为他是竹妖或者是别的什么妖。哪怕是水灵都极有可能。
可……只要遇到他,实事的答案便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不是?
风清第一次带他回天目山时,瑶瑶看着那人的目光便不同了……
我知道,完全的不同。
瑶瑶爱上了风清……
这一切都出乎我的预料,完全的……
那时的自己,觉得很累很累,因为我与风清之间的暧昧,一直没有点破,一直没有,没有被说穿过。
随后因为瑶瑶,我更是退让了几步。
母亲也我说,瑶瑶是你的妹妹,要让着她。所以这个叫风清的男人,也要让给他吗?
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瑶瑶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与他告白。
风清依旧那幅风云不惊的样子,他注视着瑶瑶,注视着我。
微微叹息着摇头“抱歉,我一直拿你当妹妹……”
无法否认当时的心情,卑鄙而无耻……
拒绝瑶瑶,伤害到妹妹时,我的内心是愉快的。双手紧紧握着佩剑微微颤抖,无法掩饰的兴奋。
当夜,风清走到我房门口,轻轻推开。
并没有敲门,就连一声询问都不曾有。
“小峰……你可知道,我是什么妖吗?”他轻轻关上房门,缓慢的走到我的身旁。
记得那夜,他靠着我很近很近……那人身上清淡而美好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
身体因为这陌生的感觉而微微颤抖,这种感觉比清晨时,他拒绝瑶瑶还要让我感到,感到兴奋……
“不,不知道。”视线一直不敢看他。
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我只能对自己解释是深夜的寒冷让我颤抖而非,而非这个男人……
“不知道啊……”他轻轻的叹息,低头注视着我紧张的面容“你怕我?”
“怎么可能?”惊讶的反驳。
只是抬头时,他那双眼睛却牢牢地吸引了我……
如星辰一般,如月华一般美丽……
他说“我是风妖,我是风灵……”
三界之中,以水火土风各元素形成的妖,决不能称之为妖,只能说灵。
他们是世间万物所滋润而成的,绝非普通生物化成的妖魔。
只是,这四类的灵几乎不曾听说过,或许只能说他们存在于各界的传说。
一阵清风如何能化为妖?一池流水如何能成为妖?
自然,池妖不少,水妖很多,可他们却只能自觉的称自己为妖。为何不是灵?
因上真正的水灵是不限制于任何地方,不限制于任何一个领域。他们是天地间滋润而成的。
他们是世间的水雾,也是世间的一枚圣灵……
四元素中以土灵较多,土灵分多层,一层是民间爱称之为土地神,他们能修炼成仙;最后都是真正的,天地之间云润的土灵。但不论如何说,相对而言,土灵最为容易,毕竟大地无和不在,随后则是水灵、火灵……
只是,风灵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
一缕清风如何成为灵?
无法想象,当真是无法想象……
回神时,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贴近那人的脸颊,细致的,缓慢的抚摸,徘徊。
他笑着任由我的双手,放肆的为所欲为。
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是那么美好而清闲……
我一直认为,所有的事,这世间没有任何能难住他的。
而如今,似乎的确如此……
为瑶瑶寻找灵丹妙药时,我有几次徘徊于生死线上?
一次次,一次次被他风云不惊的浅笑所救下……
暧昧,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似乎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慌乱的缩回手,尴尬的侧头瞧着地面。
而他,则缓慢的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我,不可能停留在某一处,停留在任何人的身边,你可知道,小峰……”那句话,伴随着风儿飘入我的耳朵。
先前那残忍的语句让我觉得血管里沸腾的鲜血猛然停下,只是,那最后一句轻声的呼唤……
“小峰……小峰,小峰……”
家里从没有人这般亲密的叫过我,从来没有。
因为我是天资最高的,因为我是整个山门的希望,所以我没有资格享受被疼爱的感觉,我没有能享受到一天是被包容的滋味……
为瑶瑶寻找到灵药,九死一生,回来时只是一句“不愧是我山门资质最好的弟子。”
这是我应该的,这是我理所当然的……
我所做的一切,似乎本就该如此……
从来没有任何人觉得如若我做不好做错这是正常,我张晓峰出生以来,就不该犯错就不该……
瑶瑶天资如此差,我希望他努力修炼到头来还被母亲所劝告。
我与眼前这个男人有这一层暧昧,是我先认识,是我们之间先……
可瑶瑶喜欢,所以,作为哥哥的就应该退出。
我是兄长,我是张晓峰,所以我不该,我应该……
但风清不同,我在最落魄最无奈,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次次站在我面前,一次次替我抵挡那危险。
脸上永远有着风云不惊的笑容,温和而淡定,如同春天拂面而来的一阵微风……
如今,他与我说,他是风灵,是风妖……
可同样的,他与我说,自己不可能停留在某一处,留在任何人的身边。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再次坠入冰冷的湖面下,四周有的只是寒水……
“我,我可以跟你走……”放弃这里的一切,放弃这里的人,事,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地位和我的修行,我的一切……
“我可以跟你走……我可以追逐你。”
在宁静的午夜,在温和的月华之下,四周轻轻的回荡着那句话“我跟你走……”
只是,他却淡淡的摇头。
那夜,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说不表道不明的,我觉得,我与他之间已经捅破了那层纸。
在我妹妹瑶瑶与他告白的夜晚,作为他的兄长我也与这个男人……
他拒绝了我妹妹,却没有拒绝我……
很卑鄙,很无耻的欣喜了……
第二天,风清第二天就告辞离去,而我也找了个借口随他一道离开天目山。
无法忘怀瑶瑶最后注视着我的目光,那怨恨,那嫉妒的眼神……
只是,当感情摆放在自己身前时,我怎么都不可能放手。
此后几百年我都与风清一道云游各地,走遍大江南北的每一个角落。
是的,我在追逐这个男人,我跟着他的脚步,不曾停留过。
只是,故事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结束。
当母亲传信与我,说当年那美丽清纯的瑶瑶坠入魔道时,我的心又是如何?
无法忘记,也无法忘怀……
当时的我,呆立在原地,就连风清的呼唤都没有听见。
可笑,可悲不是?
这是我这个哥哥该做的吗?
风清那次把我揉入的他的怀里,亲吻了我的额头……
这么,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做出亲密的举动。
抱着我,亲吻我。
用他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愣愣的注视着他,他的含笑中不再是风云不惊,不再是淡漠冰冷。
有了一丝的痛苦,有了一丝的不忍。
他说“你是修道之人,心中不能有任何悔恨和挣扎,犹豫彷徨都会让你在最终关头,陷入万劫不复。”
他说的,我都懂,只是……
卷缩在他的怀里,用力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甘甜而温暖……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有着他的笔记:与君相守千百年,风停留,却无心;君可知,若风有情以该如何?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爱着你……很爱很爱,非常的。
我知道自己可以抛弃整个家族,整个天目山的希望,却无法离开你一步。
纸条的反而,还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小峰,你是修道之人,心中不可有任何杂念,特别是此时。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快飞入仙界了吧?
自第一次相遇开始,我便对自己说,要替你扫除任何的麻烦,要守护着你。如今,你的妹妹已经成了你的心魔,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风灵的灵核能洗去尘世间最为肮脏的污迹,包括你妹妹的灵魂,所以请不要担心……
落款:风
当时的我,似乎已经崩溃。
他难道就不知道?瑶瑶固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心魔,但你呢?如若没有人我,我又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的,我几乎就是浑浑噩噩的赶回家中。
妹妹已经恢复,只是当我询问他们风灵时,一个个都对我摇头……
瑶瑶哭得很伤心,他认为风清是在意他的所以才会在自己堕入魔道时舍命挽救。
如若是过去的,或许……将错就错了。
只是如今的我……
狠狠摔了一巴掌给瑶瑶,那甜美可爱的脸颊上立刻浮现一层红晕。
愤怒的注视着他“闭嘴!风清是为了我!为了我不要对你有任何愧疚之心!为了……为了我在即将飞入仙界的天劫上不会有任何差错……”泪,如雨下。
打湿了地面,更让我的心,陷入绝望……
当夜,母亲手持一个小挂件走到我身前。
这是风清的,他腰上一直挂着的。
别人挂的都是玉佩法器之类,而他偏偏挂了这普普通通的小玩物……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送给他的。
母亲走到我床头,慈祥的揉了揉我的头“晓峰啊,小时候给你玩的吊坠怎么跑到风清这边去了?他昨儿人让我代转给你的……”
有时候,爱情知道的太晚太晚,会让一个人痛苦一生。
风清,你可知道?
我一直以为,自己爱你远远比我在意我多得多,可如今我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不及你对我的一分……
顺利的进入仙界,然后神界,幸运的被当时的创始者选中。
然后,我似乎觉得这个世界都毫无意义。
不再修炼,不再努力,我徘徊在整个世界的边缘。
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不曾对我流露过一丝的失望。
那叫守灵的男人似乎能看透一切,他了然的注视着我面无表情的笑容,诡异而冷漠。
我无法用言辞来形容,这个男人的优秀。
他,是完美的。当真是完美,可就是这份完美才让人无法有任何的遐想。
我知道,神界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我也知道自己是第十一个飞入神界之人,理应有着绝高的地位。
但,封印了,我完全的自我封印了。
就算如此,那个男人依旧只是平静的点头。
生活,便是在这种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之间度过。
我没有太多想法,也没有太多感慨。
似乎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激|情都停留在那个早已过去的风清身上。
我爱着他,我爱着那个如风一般的男人。
时常停留在山峰之巅,静静的闭着双目感受着那一阵阵拂面而来的微风……
自从那人离开我,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比如,我身边不再会有狂风,不再会有污渍的空气。
留在我身边的,只有一阵阵温暖的柔风,带着淡淡的香味。就如同你身上的气息。
这样让我一次次的茫然,一次次的不解,是否你真的还生活在我的身边。一次次在我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拥抱着我,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额头……
如若于你之间是否有过后悔,那不可否认……
我并没有把自己交托给你,就如同你没有把自己完整的给与我一日一般。
你是一阵风,我无法停留住你的脚步,因此一次次的追逐,一次次的徘徊在你的身旁。
或许是上苍对我唯一的厚爱便是你……你也曾爱我。
千万年对如今的我而言,只是弹指之间。
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相继离去,就算是当年的瑶瑶又如何?
呵呵,那有着美丽外表的女孩,终究因资质过差就算有着天目山上所有长老的相助,依旧无法度过心魔这一劫……
那里,我还留在凡界,为了空虚毫无期盼且又可笑的想法。
我还想找到他,找到那人……
留作地仙,隐藏在天目山的背后。
我看着往日我曾今最疼爱的妹妹因为无法度过心魔一劫而死去,我注视着母亲痛苦的泪水,我注视着天目山的衰弱以及天目山因为我的离去而最终走向衰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出手相助过,因为我早已经对另一个人说过一句话“我跟你走……”
我是属于那个男人的,不再属于天目山中的任何人……天目山的任何责任和职责都与我无关。
难道我不知道?当年他们所有人都想撮合的是瑶瑶和风清而非我!
只因一个可笑的理由,只是我是哥哥,只因我是张晓峰!
既然,你们都哪些对我,我为何还要为了你们而停留……
这世间唯一在乎我的,唯一会在意我的那个人,只有他,只有风清……
成神依然过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
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有着几个烬孤狐的人即将出世。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毫无瓜葛。
只是,他的出现似乎闹得很大,就连一直宁静如一潭死水的创始神殿都有了一丝喧哗,因他的喧哗。
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存属意外。
他平静的扫视四周,目光之中略带好奇,似乎是刚刚飞入神界的一个小神人。
我则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摇晃着杯中沉浮的茶叶。
慢慢的,慢慢的,他从我身旁走过……
在那个瞬间,他似乎带起一阵风,一阵微微的,带有一种,一种清甜气息的微风。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他的风,那股风有着那人本性的气息。
因为这点,我才能轻而易举的知道这个人的为人。
而这个优势便是风清赠与我的……
风清的气息是微微的清甜,一股淡淡的,甜美的清甜。不似女孩身上的甜腻,而是,而是一种夹杂着初春雨后竹林的气息……不,又似乎不是,自己实在是无法形容那股味道。
只是,当那人从我身旁走过时,我当真是愣住了。
自己有多久没闻到过那股味道?
属于风清的味道……独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记得,那时我似乎哭了。
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入茶杯之中,自己却毫无察觉。
可,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人,我却没有任何胆量回头瞧一瞧他。
当真,当真没有任何的胆量……
只是,我听到旁人似乎轻声呼唤了他的名字,烬孤狐……
他叫烬孤狐了?不再是风清?
猛然间,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也似乎了然了很多。
烬孤狐是谁?作为创始者的追随者我自然明了。
可,我的风清为何会成了烬孤狐?
又或者说,烬孤狐身上为何会有着风清的气息?
会不会只是一个意外,又会不会只是我太过思念风清而在他的身上投了假象?
实在是,实在是无法分析。
那时的我,已经无法动弹的坐在原地,听着背后传来轻柔的说话声……
那人的外貌变了,气质也变了,可没变的是他的气息以及那股淡淡的感觉……还有这温柔的询问。
我已经不知道也没有勇气去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我的风清。
如若是,又如何?如若不是,又如何?
如今我是谁?我是创始者的门客,我是他的追随者。
按理而言,我与那人可是敌对关系……
属于我的风清,应该,不不是应该,而是肯定……
但我不曾瞧见过那人的尸体,更不曾……
我不知道了,我茫然了,我甚至是不知所措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只是,从那之后,我开始观察那人。
看着他的一颦一动,看着他的含笑气息……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飘来的气息……
是他,是我的风清。
他是风灵他曾说过自己无法停留在一个地方,所以至今都不曾有过他的家。烬孤狐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他停留的地方,不是?
他是风灵也因此不可能为谁而停留,所以至今都不曾有过他的家。烬孤狐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他停留的地方,不是?
他是风灵也因此不可能为谁而停留,所以……他,有着不少的的伴侣。
他的优秀是我所不可思议的,他的经历也让我心疼。
可如今,我只能仰望着他,仰望着我过去的风清,如今的烬孤狐。
只是,现在的我,似乎已经明白,他不可能是我的风清,不可能单单的只属于我……
没关系,当真没关系,如今让我远远地望着你,或许便够了……
我每日站在远处,听着风灵带来你的消息,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的笑颜,你的悲伤,我都一一知道。
只是,你不会知道,有着一个男人在远方看着你……注视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某一天,一个英俊的能与守灵相提并论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身上强大的气息让我无法反抗,几乎是瞬间便限制了我的一切。
那人面带微笑,气息固然柔和,却让我有着一种无力反抗的滋味。
我知道,那人是谁。
他是掌管天地万物的神,他是真正的神……命运。
那人对我说“你已经找到你的风了?”
双腿跪在冰冷的地面,不敢置信的抬头仰望着这个男人“他,他真的是?”这个答案我一直不敢知道,却死死的认定他是。
可命运却含笑着点头“不错,当年我所定下一切法则,想要随意的创造一个能代替我的人。只是,看着守灵固执的性格让我微微有些担心,所以随手抓了一把风,揉了进去。而那阵风刚好是风清即将消散的气息,啊,只是气息,并不是灵魂呢。烬孤狐的灵魂是完整且完美的独立,但他身上的确有着风清的气息……”
“他……他……”我已经说不出话,开不了口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如何来表达我心中的恐惧和颤抖,还有那一丝的兴奋。
“烬孤狐如今还有两劫未过,你替我去测试他一下如何?在那段时间内你可以完全拥有你的风,只是属于你的风,但结局……轻则你将不再会是神人,重则……灰飞烟灭。”他风云不惊的平淡武器,说得仿佛只是午后的天气般轻松“自然,你可以选择像如今这样平静的守候,只是远远看着你的烬孤狐。”
我想,任何人都能看出如今我双目中的犹豫和挣扎,没有人,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渴望能拥有风清一天,哪怕是一天!
让他开口叫着我“小峰、小峰。”他让亲吻我的额头,温柔的拥抱着我……
“给你三天考虑,三天后给我答案。”平静的,那人转身离开。
独独留下我一人……
这还需要考虑吗?这用得着考虑吗?
如今我或者是为了什么?我都不曾知道!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只是为了证明风清的存在而活着!如今风清已经是烬孤狐了……
我还用得着来证明它的存在吗?
即将由一个世界证明他的伟大,他身旁有着众多特立独行的伴侣来爱着他,眷顾着他,他有着太多太多让人歌颂的……事和能力。
还用得着我一个人来记得他吗?
不,不再需要了……
风,我的风。
随后因为一个小小的安排,我来到他的身旁。
他的性格有了些许的改变,变得活泼且无奈了,但本质上却没有任何改变。
还是这么的风云不惊,还是这么的平淡……
注视着他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淡漠的眼神。
我知道,我不是他的任何人,他根本没必要,没必要……对我温柔。
可,因为没人伺候的不自在,他想守灵讨要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
命运带我们去的是一个分支,属于烬孤狐过去的一个分支世界。
那里的蔡炯是属于我张晓峰一个人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安排了一切,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献给了这个男人。
迫不及待的感受它在我体内的撞击和炙热的液体……
抱着他,紧紧地拥抱着这个男人……
我感激上苍,让我得到了他……
只是,就算陷入这场情爱之中,我却不会忘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陷阱,让烬孤狐陷入其中的陷阱……
望着他熟睡的容颜,我内心恐惧而挣扎。
我知道,只要他失败了,我便能留下他,留下属于我的烬孤狐……
可,我能这般自私吗?
留在我身边的烬孤狐,只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我们有的只是短暂的时间。
可离开我,他的将来是辉煌的,是不可思议的……
风清,我会放了你,我会帮你的。
因为,你是我唯一所在意的人……
瞧瞧放守灵进入,引导着他找到如今的蔡炯。
我恐惧着一切,我恐惧即将发生的事。
他们会带走蔡炯,会带走我的爱人……
他走后,我们便不可能再有将来。
因为如今的我,只是一介凡人,我有的时间,只是短短的几十年,甚至更短……
我无法再用漫长而悠久的时间等待着你了,风清。
只是,我知道,如今的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世界……
你早已遗忘了我,早已忘了我们的一切。
但没关系,我都记得,我都记得……
只要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天,每一句话,便能证明,你曾经是属于过我的……
风清,这次我来得及对你说,我爱你……
你可知道,这句话我忍了多久,却一直迟迟没有对你说过?
过去是不敢,随后是不能,如今,我说了。
我不求你的回答,只求你知道,我爱你……
离开吧,离开我。
你有着辉煌的将来和命运,而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小小的偶然。
偶然的出现,偶然的消失……
遗忘我吧,我不需要你的回忆。
因为,我都记着,记着我们的一切……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二章 完结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如今的想法,找不找,寻不寻我都茫然未知。
只是,我心中却明了,那个人,不该消夫……不该,一千个一万个不该。
他便不该……不知为何,心有些痛。
可为何会痛?为了谁?又是为何而痛?
我却不知道了……这一份的疼痛是出于本能的,怜惜他,想要守护那个与我瓜葛不深的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自己。
跟着夏目缓慢的向前行走,我知道,我的道路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如若当真要寻找那人……也必然要等到一切结束。
只是,那时小峰还会站在原地等我吗?
对他,我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想要询问,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感,需要他替我解答……夏目见我已经不再纠结,平静的转身对我说“哥哥,创始已经差不多完结。”
高挑了个眉头“完结?玩笑吧。”
“你可知道,你离开多久?”夏目似笑非笑“你与那人一起半个多月,可对我们而言,便是几个创始日!”
那丫头没有回头,继续平静的述说“如今,神界和你新生的世界之间有了些许的矛盾和冲突。
”夏目停顿了片刻“有些人不愿回去,有些人则……产生了小现模的冲突和叛乱。你打算怎么处理?”
站在出口处,夏目等我回答。
“为何会有小现模的叛乱?”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留在你的世界,新生的,必然会有一席之地,但回到神界则不同。”夏目没有犹豫“如果你让他们留下,很容易让守灵觉得你在挖墙脚。”
简单而言,就是……“全都离开,除了我的追随者。”言简意赅的回答“他们想留在我的世界,必须要有实力不是?靠这种关系爬上来的,算什么?”
“还有个问题,有些神人已经出现不适。他们毕竟没有达到这个世界的要求……你世界已经开始出现本族,鸣天和莫桑第一时间去接收了,但还是有些神人妄想Сhā手。”
“这种人直接杀了,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敢在我的世界动手脚?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道此处有些愤怒,毕竟这一批人是我一直盼望着的。
“好,我这就去安排。”夏目点了下头“最后,还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她没有回头,口气却异常的认真。
我站在原地一愣,随即不知为何的却能猜到是谁……“我?另一个我?”
夏目身休僵硬了片刻,却还是点头“不错……”
“他想要带走白灵安?”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说到此时,夏目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苦涩“很抱歉哥哥,他还是没有放下。”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他的确该和那人走……”对于白灵安,我自然明白,如今的自己无法匹配上。
不,不,我一直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是我承受不起的,更是如今的我不该拥有的。
如若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一种耻辱……“要走,可是去哪儿?”夏目苦笑“我们这些人,其实已经没地方去了。”
“旁支世界呢?”将来不属于他们,但过去属于……“我们,应该快要消失了,所以他不该在想着白灵安,不该!”夏目的语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难道他还想要白灵安痛苦?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却在静静的等待,过了片刻,幽幽的叹息道“那我又该怎么办?对白灵安……放手,还是……”
“让他自己选择吧。”夏目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如若可以,我会亲手折断他骄傲的双翼,让他只能停留在你的身旁……”
“夏目……”忽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如何表达……“快走吧,没有你,新生的世界不会安定。还有你想过给新生世界取什么名字吗?”夏目又加快了几步。
“没~过去那个世界叫什么?”我问的是,将来他们取的名字。
“这个世界是你的,你自己的!别问我,否则我会告诉你直接叫兽兽界~~当年我就是这么提议的~”夏目回首,对我贼贼一笑。
翻了个白眼,与他一同走出,进入属于我的世界,属于我的地方……“守界吧,就叫守界。”
“好,新生世界命名……守界!”随着夏目与我一同出口的语音落下。
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片刻,光芒笼罩了整片大地。
耀眼夺目的光晕一圈圈的散去,一圈圈的如同涟漪一般,美丽而如莲花一般的盛开。
“本界的象征是莲,以莲婴为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在四周缓缓散开,就如同那美丽的涟漪,一阵阵回荡在耳旁“守,以守为尊,以守为界……守护八界万物,守护苍生黎民……守……”
额头忽然一阵刺痛,随即全身经脉都觉得暖洋洋的写意。
睁开双目,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过去都模糊的存在于世间,如今这感觉,仿佛重生了一般。
对新生世界一直没有挚爱为之付出一切的狂热,可如今,这片大地,这片土地我如今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涌动,发自内心的渴望……他仿佛融入了我的血脉,不,不,完全说反了。
是我融入了这篇大地,是我融入了这片土地之中……这片大地的每一条串流都是我体内的血脉,他的大地则是我的骨髅,他的天空则是我的灵台,日与月则是我的双目,我鼻翼间的呼吸则是那一股股的幽风……是我,融入了这片大地,还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
猛然间醒悟,命运为何要安排小峰作为我最后一道管卡。
为何……他要让我明白那最后一段的是死而非,是非而是……赫然无法明了,到底什么时真的,什么是假的。
就如同我无法理解,到底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还是我融入了这脚下的土壤之中……夏目,依旧身着那艳粉色的衣纱,猎猎作响的风,卷起他的衣袖。
从侧面看向那丫头,一直伴随着我,也是一直不顾一切,摸摸陪伴着我的丫头……他是我的妹妹,更是我唯一的亲人……“冰焱,你来了啊。”夏目对着半空轻轻的笑道。
双手高举头顶,似乎捧这一个球。再次小心翼翼的放置胸口……
那是一团洁白而神圣的光晕,一个有着冰蓝色却纯净的毫无瑕疵的球休。
四周,散发着一阵阵柔和而美妙的光晕。
夏目侧头望向我“我知你心中有些不解的疑感,只是,如今没时间了……圣婴必须尽快诞生……”
的确,我所不明白的便是这个“圣婴?”
“恩,他是你的孩子,你烬孤狐的孩子……”夏目双手一直捧着她口中说的冰焱。
这动作却让我怀疑,他怀里的东西就是我所谓的孩子。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解的我有这个功能生一个……”
“这片大地,就是你的身休,串流则是你的血脉,天空中的日月,则是你的双目。而圣婴,便是这篇大地所运量而生的……这孩子便是你的,他是这一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他却要叫你一声神父……”我从不知道夏目的声音能如此空灵而美妙。
仿佛是那竖琴中传来低低而优雅的歌声,回荡在我的心头。
只是,这声音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几分……是属于我世界的夏目,死后被掩藏在冰面之下时,那夜所回荡的声音。
他告诉了我一个传说,一个富有神奇而不可思议的传说。
是那个传说让我明了自己到底深处何等境界,又是即将面对什么。
如今,这声音再次通过夏目传到与我……“在不久的将来,创始者只是一道传说时,圣婴是所有子民心中的神,使他们心中唯一的依靠。
而那个圣婴,便是你烬孤狐孩子……属于你的,单单属于你的孩子。”
“为何仙、魔、妖、鬼、佛,乃至神界都没有?”心存疑感的追问,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神界……并不完美啊,哥哥难道你不明白?为何将来的你会明了自己的世界并不完美?没有圣婴的世界,并不完美。”微微扬起的下颚,注视着天空,注视着我“无法诞生生命的世界,终究会走向灭亡。”
“可,未来的世界,不是有新生生命的诞生吗?”为何偏偏认定圣婴才是新生的含义?
“这,并不一样。过去仙、魔、妖、鬼、佛各界都有圣婴诞生,他们是命运的孩子,也是命运的子嗣,只是……最终命运才明白,一个神,只能有一个孩子。可惜,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孩子们的自相残杀最终使得过去昌盛的世界走向消亡。命运不得已之下……分出自己的生命才平息各界的灭亡。只是,它们终究不可能再次达到过去的辉煌,然而,他的孩子们也在那次毁灭中消失……”
一时的沉默,让夏目怀里的光晕产生了变化,他似乎在挣扎着,渴望从那层光晕中破壳而出。
夏目微笑着一着那层光晕,注视着它逐渐出现的裂缝。
最终,我所熟悉的冰焱再次,再次如同我们第一次相见。
还是我怀里调皮到让我头疼的泥鳅一般,纤细而悠长的脖子,缓慢的升直着自己的脖子,慵懒而缓慢的睁开双目。
圆润而冰蓝色的双目略带茫然的注视着我,随即,摇了摇头,兴奋的扑向我。
亲昵的蹭着我的脖子,发出鸣鸣满足的声音。
注视着他,我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边在此时,原本如同蛋壳一般包裹着冰焱的光晕却化为水滴。是光晕的水滴,鹅黄|色的液休从夏目的指缝间缓缓流淌而下。
落入地面的液休则化为了丝线,纠缠在夏目的身上。
它们如同炫目而艳丽的藤蔓,攀附而上,缓慢的,盛开一朵朵一的花心……一时间,我被这份不可思议的美而迷感,可心中有着更多的则是茫然和不解,另外的,则是一丝丝的……恐慌。
脚下,赫然出现一片莲花池。
那鲜艳夺目的莲花盛开夺目而心颤……夏目从怀中悄然拿出一把匕首,这一幕让我熟悉的恐慌。
如今我才明了自己一直不曾忘记那丫头挡着我的面,对着自己胸口刺入的一刀。
可眼下,一切再次重演。
为何如今的我依旧无法阻拦?
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可如记忆中不同的是,夏目的胸前并未喷出任何鲜艳的液休。
那把匕首仿佛是消失在他胸前一般,要不是还看得见祼露在外的刀刃,当真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眼睛不敢眨上一次,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夏目平静的抽出匕首,带出的同时也在我们脚下的荷花池中落下一滴鲜血……原来,夏目要的只是心头之血……为何?为何每一次都是这样?
心头之血,夏目还能为我付出多少心头之血?
第一次,他死了,第二次呢?
落下的血珠,徐徐散开,没过多久,在他的脚下便出现一朵比脚旁任何莲花来的都要艳艳丽空人心悬的花朵……夏目微微松了口气“好了,快去看看苏羽然他们吧,这些人都快急死了哦~”
四周的那原本捆绑着我和夏目的光晕瞬间消失,就如同他们不曾出现过一般。
我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双目之中渴望的到答案的意图异常明显。
“别这样看着我哥哥~将来,你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最后一步我也替你完成了。那多莲花之中酝酿的便是属于你的圣婴。如今”夏目缓缓的向前走,一步一步,他的身影却随着逐渐与我拉开的距离而淡化“我,也该走了……”
瞬间的消失,我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丝粉色……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
这种感觉就如同我在小峰身边第一次醒来一样,有着什么记忆被狠狠抹去……于是,我努力的回忆着,从蔡炯的一生,到烬孤狐的一生……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我的好友,我的长辈,我的追随者……所以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而明确,似是而非难道并没过去?
甩了甩头,撇了下嘴,扫了眼水池中开的含苞待放的莲花。丝~谁告诉我的?这朵莲花就是这个世界的圣婴?
刚刚把我从分支世界踹回来的守灵?还是白灵安?罢了,不想这么多,这段时间该忙的事可不少。
匆匆向赫然建立完成的神殿走去,他说的对,苏羽然他们还等着我呢。
走到半道,撇了眼地上粉红色的丝绢,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冰焱,你又从谁家姑娘那里把他的手绢偷来了?”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扔的!”冰焱不耐烦的在我肩上甩了甩尾巴“快点回去,你家那只大狐狸说有好吃的呢~”
“哼!你就知道吃,我先去找鸣天,那些敢打我世界注意的神人当真不想活了!”一抹冷笑随即出现在嘴角。
“你不是吩咐别人去告知他了吗?”自觉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围巾的冰焱,懒懒散散的圈在我脖子上。
皱了下眉头“我吩咐谁了?”刚摆脱小峰所制造的世界,我又是如何有时间去吩咐别人?
“呃……忘记了,但我总觉得你似乎说过啊。”冰焱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我要回去吃点心!”
“哼,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吃吃还有什么?!”咛哼了两声,却还是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
“鸣鸣鸣……死狐狸你最好了~”
夕阳,并不是这般寒冷。
落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徐徐的,还多了几分暖意。
不是两个人的身影,可一路却丝毫不会觉得寂寞。
因为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走到结尾。
等待我的……将只有平静。
初夏的暖风微微从我身上飘过,带起了那条不知主人是谁的丝绢……在空中转了个圈,又一次缓缓落下……
未来卷
未来篇 生活野趣之一个小教训(一)
这个故事的开始要从很久很久年以后的某一天说起……
主角和他的爱人们此刻依然归为平静,相守相融的生活在一切很久很久……
我不会用英语来说LONGLONGAGO来解释~这到底有多久远。
但主角们的确在风雨之后迎来了他们期盼已久的生活……
话说~某一天,烬孤狐悠闲的躺在竹苑内,温暖的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射在身上。
子书落从一旁走来,俯身眼眸毫不转动的紧紧盯着斑驳的阳光下那一脸写意的男子。
从一开始便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会让他如此着迷,如此痴迷……
似乎感到对方热切的目光,烬孤狐缓缓睁开双眼,一扫而过的疑惑,随后便含笑的钩住他的脖子,拉近怀里。
“傻瓜,在想什么呢?”烬孤狐亲了亲他的脸颊,目光依旧含笑。
子书落略带撒娇的靠在他的胸膛,摇摇头:“没什么,什么都没……”
那深秋温暖的午后,依旧平静地度过……
傍晚,收到一份信,是鸣天壤青鸽送来的。
拿在手里看了看,烬孤狐有些犯难。那鸣天一直稳重,很少有事相求,如今这……
可家里几位,坚决反对自己再过问那些食物。这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都没个解决的方案。两边都不可能妥协。两边也不能放一起处理了~
要不……
此刻,烬孤狐挑眉,唇角漏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奸诈的笑容……
当晚,狠狠索要了子书落一夜,看着睡梦中的子书落心里说了声抱歉,便运用混沌之源消失在房内。
而书桌上留下一张小纸条:突然感到功利有所上升,去后山修炼几日,勿扰。
尚未关好的窗户,悄然爬进的月光带来一阵微风,轻轻的卷起那张小纸条,随后,又轻轻地放下……
烬孤狐认为自己做得很完美,最起码他认为的……
三日后,在鸣天感动得哭泣流涕的目光下,架起紫狐。
还未靠近后山,便感到汝修墨、苏羽然、轩淼斌以及公羊司徒外加说要离开几天的师傅和东陵破天都在……
啊,当然还有气鼓鼓的子书落和离尤以及珏戈、棂槐鹃……
很是壮观的一群人……
烬孤狐有些汗颜,不如自己出了什么纰漏,还是说修炼之事他们就如此关注?
可如今该怎么进后山,再装模作样的跑出来说修炼完毕呢?
这四周的空间都被自己锁了,现在打开,初锐瞳定然会发现。他们到底在那儿守了多久?如果从后山出现又怎么才能……才能瞒过他们?
此刻,烬孤狐一个脑袋两个大。悔恨不该一时心软帮了鸣天那小子,害得自己一个人恼怒不已。
这时吧,从脚旁的草丛中蹦出一只橙黄|色的小狐狸。
烬孤狐一把接起那只狐狸,对方或许感受到他身上同族的气息并未反抗,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而此刻,烬孤狐却揉着那只小狐狸的脑袋嘿嘿暗笑……
那几人随意地分散坐在一旁,互相聊着天,不时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思索着什么。
这,后山唯一的道路都被他们堵住,自己也不可能像旁边那只狐狸一样没事往地下刨两下 吧?刨出一个通往后山的捷径?
当然还是这句话,首先条件是他们不会发现。
摇摇头,张口咬住一旁那只还茫然的狐狸,冲那群人点点头,示意它和自己一起去。
记得又一次变成狐狸的时候,被当时的苏羽然抓到过,这次学聪明了,再拉只垫背的,到时候自己还有逃跑的时间……只可惜他这次忘记计算敌方阵营的数量……
悄悄潜伏到他们身后,一旁那只狐狸不明所以得看着眼前这只同类过于小心翼翼的样子,很茫然。
这里没有天敌啊,而且这里的人都好温柔好温柔的,它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只还未成妖地小东西迷惑了……
离目标越来越近了,烬孤狐就快看到希望了!那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了!革命即将成功了!
强压下心中的兴奋,依旧装作漫不经心的向后山靠去。
“吱吱!”身后那只小狐狸交换了两声,呆在原地看着他。
烬孤狐转念一想,应该是在告诉自己别过去的意思吧?这里的狐狸还真懂事,知道我在修炼不能打搅……
只可惜,就在他刚刚开小差的时候~即将胜利的革命活动被敌人无意间击破,革命同志在尚未完成任务前辈俘虏,沦落到敌人的掌心之内……
咱们在此祷告上苍,希望这位烈士,哦不~狐狸还为牺牲不能叫烈士,应该说~壮士~能挺住啊!别被敌人严刑拷打之下而……
烬孤狐还没想玩,便被一只熟悉的双手抓起……
烬孤狐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同的身后那只小狐狸也被抓住,被轩淼斌抱在怀里,亲昵的抚摸着光滑的皮毛。
那只狐狸死不要脸的闭上眼,呜呜的享受着。
此刻,烬孤狐不单单想死,还想临死前先杀了那只狐狸!
“修墨你看,这只狐狸好小好可爱。”轩淼斌抱着那只狐狸侧头对汝修墨说。
汝修墨看看他怀里的狐狸,好笑的摇摇头“小心孤儿出来后吃醋噢~”
“不会吧?毕竟这只狐狸……”说到这低头看了看怀里乖巧的狐狸,无奈摇摇“哎~他有这只狐狸的一半乖就好了……”
“死都不可能!”棂槐鹃淡然的神色,咬牙切齿说道。
苏羽然再次抓住烬孤狐,抱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小脑瓜子。
初锐瞳看了眼他怀里的烬孤狐,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还是没发现?紧张的低着头,吧毛茸茸的小脑袋用力埋在苏羽然手臂内。
“呵呵,淼斌你那只狐狸到活泼,我这只狐狸却害羞的紧。”苏羽然看着手臂间的小白狐无奈的笑笑。
离尤慢慢走来,拉起烬孤狐尖尖的小耳朵却发现这只狐狸似乎害怕的全身发抖便开口“你还是放了它吧,这小东西吓着了。”
烬孤狐刚要松一口气,一旁的珏戈却面带微笑的接过他“交给我吧。”从苏羽然身上硬拽下他,塞在自己怀里“毕竟我们是同宗,这个小东西应该不会怕我。”
不,我怕你,我怕得要死,你还是放了我吧……只可惜,烬孤狐的哀号没有人听得见~
未来篇 生活野趣之一个小教训(二)
珏戈慢悠悠的摸着烬孤狐的脑袋,手不规矩的向尾巴这移。
子书落斜靠在树干上,眯起眼“喂~孤儿没有喂饱你,吓着来折腾一只晚辈来满足吗?”
珏戈压根没把他带刺的话听进多少“也不知道谁被撑得半死,半夜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某只狐狸无耻的在心里默念。
“我情愿撑死……”子书落眉宇如斯轻声嘟噜。
众人见他这德性,完颜一笑。
“不过,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孤儿时他妖狐形态就很小,几万年后还是这样,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汝修墨突然问道。
“的确啊,为什么?”轩淼斌依旧抱着那只狐狸,思考着。
“会不会和他的功法有关?”珏戈悄悄说了句。
“不会”初锐瞳摇头“神界里有妖类,他们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
“那又是为什么?”一旁沉默的公羊司徒开口追问。
“而且我们似乎都没看到过他半妖状。”离尤环视四周缓缓开口。
苏羽然捏了捏烬孤狐的耳朵“有可能他不喜欢吧?”
“也有可能是他不能,”棂槐鹃接口“毕竟他是半人半妖,这点很特别。”从轩淼斌身上抓过那只狐狸,拎起来瞧了半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多可爱~我怎么就被假象蒙骗了呢?”服气的狠狠摇晃着那只狐狸来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只小狐狸一动都不敢东,吱吱的叫唤了两声,哀求。
“被蒙骗的不知你一个……”站在远处的东陵破天从众人身后走出。
话一开口,四周再次归为平静……
烬孤狐挣扎着要从珏戈身上爬出,而珏戈却死死摁住,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乖点!”
无奈的缩回,抬手揉着被打疼的脑袋,这仇我算计下了……
轩淼斌有些看不下去,开口劝道“算了吧,大家别拿这两只小东西出气了。怪金额连的,真要生气待会儿等他出来了好好教训他不就成了?”
“教训他?一看到他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还教训?”子书落3嚷嚷道。
众人一阵尴尬,倒是东陵破天点头附和“你这话倒也没错。”
棂槐鹃手一松,那只狐狸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掉在地上,呜呜的直叫唤。紧接着……
珏戈恋恋不舍的抱起烬孤狐,双目对视“小狐狸,我吓着就放了你,让你和你的小情人,一起玩。”
于是,抽搐中的某只小狐狸一落地就被另外一只小狐狸羞涩的咬住尾巴……
“吱吱~”原来你喜欢我啊~那只橙黄|色毛绒的狐狸甩着尾巴舔舔目瞪口呆的某只狐狸。
“吱!”绝对没有!向后逃了既不,却又被这只热情的狐狸压倒。
“你别害羞了,刚才为什么要咬人家的尾巴?还不是喜欢人家?”那只狐狸闪动着水水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面对着飞来艳遇,烬孤狐无力消受,吱吱的叫唤着向深处串。
只可惜,初锐瞳却在四周张开一道网,凉凉的扫了眼地上两只狐狸“大家呆在这里也无事,就和这几只小狐狸玩玩吧,顺带解解闷。”
我恨你……哀怨的瞪向自己的师傅,只可惜刚一停下,身后那只狐狸立刻扑了上来,把他压倒。
此刻吧,不上不下的,让烬孤狐不知如何是好,身上粘着自己的狐狸因为玩累了而卷起尾巴蒙住头呼呼大睡。
而自己却在这里深思这个严重的问题,是该就这么喝他们耗下去,还是……坦白?
可有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掂量了下这几人爆发力度的综合,烬孤狐剧烈的抖动了下小小的身子,紧缩起尾巴,闭上眼,不敢想象……
刚从入定中走出的东陵破天正巧看到这幕,便从烬孤狐招招手“小东西过来。”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蹲坐在他面前,甩着毛茸茸的小尾巴,都抖着耳朵扬着头瞅着他。
东陵破天一把撩起小狐狸,放在他大腿上,压低声线,沙哑的低沉“小东西很冷吗?”
温暖的气息紧紧包容着自己,温和的确带着一种致命的诱 惑,无法抗拒的诱惑。
点了点小脑袋,烬孤狐难得带着些许娇意的蹭蹭东陵破天的手背。
东陵破天呵呵低笑“这狐狸的确挺有意思,特别是那人……”目光逐渐游离。
甩了甩尾巴,雪白的容貌遮盖住通红的脸颊,可烬孤狐依旧能感觉到滚烫的肌肤上传来的热意。
“只可惜,他太傲不肯经常让我抱……”东陵破天无奈的叹息着,脑海中还浮现出初次拥抱他的场景“唉~只可惜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被人爱抚时是多么迷人……”
烬孤狐现在有些尴尬,心里不住的咒骂毫不知情的东陵破天:半夜三更发什么情!对着一只狐狸发什么春!
肚子下压着一根火热的欲 望让他很是尴尬无奈……却又无可奈何,装作毫不在意的躺在欲 望上,恼怒的用小爪子狠狠压向欲 望。
东陵破天闷哼一声,被这柔软的小爪子刺激的回归现实。
挑挑眉“要不小东西,你来代替他下?”
烬孤狐仿佛晴天霹雳,脑海里浮现出一只雪白的小狐狸被绑住四肢,肚子朝上,身后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侵 犯的镜头……
东陵破天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神情,懒散的拉动唇角“玩笑玩笑~被那小子知道的话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一早,昏昏欲睡的烬孤狐恨不得一抓挠向害得自己一夜未好好入睡的祸害!
折磨继续着~一大早那只精神抖擞的狐狸醒来就粘上,无精打采的烬孤狐,这么都赶不走。
接下去几日,对他来说,是一种刻骨的折磨,也是一种深刻的教训。
让他深刻地明白以后绝对不能再干这种事!
就在烬孤狐打算坦白从宽来解决这场灾难时,感谢上苍初锐瞳大概也玩够了~便拉了那层网,烬孤狐立马撒开了四只小爪子奔向后山,就连身后那只小狐狸的叫唤都没听到。
众人见他逃跑的身影,暗暗发笑。
“这下那小子不会再去帮鸣天他们了吧?”初锐瞳低声问道。
“绝对不会。”苏羽然唇角笑,神色坦然自信。
啊啊~只可惜这两句对话主角并没听到~
不知我们的小狐狸如果听到的话,又会作何等感想呢?
而此时,子书落蹲下身,拍拍耷拉这脑袋的橙色小狐狸“你做得不错!”
未来篇 如果两个主角有了JQ BY小白君
某一天,饺子和小白君在人群中相遇,于是发展了奸情。
在于是,他们俩的儿子先有了JQ……
两个版本,两个妈写得,各位看着玩吧~
PS:此版本为小白君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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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有jq的话
某年某月某日,天佑感到肚子很饿,于是跑去找爹爹。突然地面出一个黑色的裂缝,咻地一下小龙子就掉进裂缝之中。
天佑想,难道又要像学校那样?
【神呀,救救我!!】
按照小说永恒定律,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会出现一位小攻,呀,不,应该是英雄来救美。不,应该是救小龙。
天佑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怀抱中,慢慢睁开眼睛。哇~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美人,一个绝世美人,但为什么美人会长着尖尖的毛耸耸的耳朵?为什么会有一条长长的同样毛耸耸的尾巴?
美人似乎很困扰,揉着太阳|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掉下个孩子来?”
天佑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露出一脸痴傻的样子。大概觉得他很可爱,美人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哥哥好漂亮……”天佑非常诚实地回答,大概小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事物。
似乎孩子的话使美人很开心,“呵呵……有趣的孩子,我叫烬孤狐。你呢?”
“华天佑。”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捡到她的宝哥哥当然很幸福。那么,天上掉下个小龙子,捡到他的小狐狸又怎样呢?
突然一阵咕噜声响起,天佑小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烬孤狐笑着问,“你肚子饿?”
孩子重重地点头,于是狐狸找了很多东西给他吃。但天佑的肚子就像无底洞,无论吃多少东西下去填不满。
看着桌面不断在减少的‘小山’,狐狸从最初的微笑,变成了吃惊,最后变成脸部抽根。
难道这小家伙的胃是个黑洞?
天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吃了好多好多东西仍是饿?突然想起爹爹曾经说过,自己是需要吸收‘精气’才行的。自己也很久没亲过爹爹了。
桌上的东西一下子吃光,于是睁着泪旺旺的大眼睛,“哥哥,人家还是好饿哦……”
桌上又再堆满了东西,可是小龙子甩甩小脑袋,“人家不要吃这个,人家好饿哦……”
狐狸很无奈“小家伙,那你要吃什么?”
“吃精气。”孩子非常诚实地回答。
烬孤狐揉着太阳|茓说“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可是再看小龙子,清澈的紫蓝眸子单纯又天真,不带一点邪念。
天佑泪汪汪的嘟着嘴只是单纯想吃饱而已。
“哥哥,我好难受……”饥饿的感觉折磨着小龙子,天佑泪旺旺地揪住孤狐的衣袖。小脑袋在上面蹭呀蹭。
烬孤狐嘴角泛起了一丝狐狸应有的笑容,他决定要拐骗未成年的小孩子。弯下腰挑起天佑的下巴,“那你想吃什么?”
“精气。”
“好。”
风精将信息带回了酒店,敖岚差点发飙。本来只是想放出风精找失踪的弟弟,居然发现自己弟弟被拐带了。而且是个很棘手的人物。
于是龙帝殿下连同两个儿子展开拯救佑儿大行动。誓要将孩子从‘拐骗现行犯’的手中救回来。(旁白:不知哪个拐骗哪个。)
到达犯案现场时,那边已经站了一整排人。仙人、妖宗、魔宗……好呀,帮手还不少。看到自己的小宝贝正被一只狐狸精抱住,敖光怒发冲天。
大概感到来者不善,那边小攻们也怒目以对。
“喂,那边几个,看什么看?没看过?”对面其中一人大吼一声。
敖光能忍住,敖凌未必忍得住。数把冰刀飞了过去,大战一触即发!一时之间,刀光剑影,杀气腾腾,乌云闭日,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世界末日……
狐狸悠闲地抱着小龙子,指着前面人群“你说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
小龙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父兄们在和狐狸的朋友们在‘联谊’。可爱的转动着小脑袋,“哥哥说呢?”
狐狸挑眉只是问了句“你还饿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住了手。
“饿……”
所有剑眉冷目虎目龙目,齐刷刷地怒盯过来……
狐狸微笑的摸了摸小龙子的脑袋,“乖,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偷偷的吃哦、”
“好!”小龙重重地点点头,不理会众人精彩的表情,牵着小狐狸的手。
小狐狸却直接把小龙抱在怀里“小家伙,我后山有个温泉,要一起泡泡吗?”一边说一边向后山走去。
囧囧囧囧囧囧囧囧(旁白:这是众人的表情。饺子,你说他们打生打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敖岚抚着额头叹道:“唉……弟大不中留呀。”
敖光怒不可遏,指着孤狐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狐狸微笑着用手掂量了几下怀里的小龙挑旬反问“你说呢?”
敖岚拉着父亲的衣袖,小声道:“父亲大人,冷静冷静!小心爆血管。”敖光哪能冷静,直接对苏羽然说:“那个修仙的家伙,把你的孩子带回去!不要教坏我家宝贝!”(旁白:教坏他的不是你吗?)
苏羽然一脸悠然,摸摸鼻子看了眼烬孤狐以及那条无辜的小龙,“似乎是你家的孩子在招惹我家的宝贝啊。”(旁白:敖光,你看人家的爹多有风度,你就不能学学吗?)
“你……”
就在大家再度动手之际,却发现两个主角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大伙立刻赶往后山,却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要嘛……”软软的童音,一听就知道是小龙子的声音。
“小宝贝,乖~~~哥哥帮你脱衣服。”
“嘿嘿……不要……哥哥好坏……”
“小家伙,哥哥那里坏了?来,你看哥哥是不是很温柔?”
“嗯呀……”
暧昧的声音悠悠地传入众人耳里。攻们大惊之……群怒之……
“小家伙,皮肤手感很好啊~”暧昧的声音继续着,越来越向限制级别靠拢。
妖宗开始发发镖……
“好痒……那里不要啦……”
敖光进入暴走边缘……
“哪里?这里?还是……”
“嗯……呀……”
魔宗开始挽袖子,敖岚的冰剑已经凝聚……
小龙继续暧昧叫,狐狸继续不怕死的轻小~
碰地一声巨响,大门被众人轰开。看到里面的情形,所有人都愣了……
只见狐狸捏着小龙子的脚丫子,在做脚底按摩。
众人冷汗一片片刷刷,黑线一大片。结果是——各自将自家小受抱回。
临走前,狐狸还不怕死的说,“小家伙有空来玩吧。”
“好呀!”天佑开心地应道。敖光一听差点暴走。
临走前,龙二哥微笑着对苏羽然行了个礼,“苏大人,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请大人看管好孩子。”
苏羽然道:“彼此彼此~”
两人嫣然一笑,各自回去打算收拾自家的孩子。
那不知何时忽然蹦出个女子,大概一直埋伏在四周看好戏,女子遗憾的甩甩小手绢,“就这么结束啦?唉~不过帅哥以后常来玩啊~”
走在最后面的敖凌转头冷冷地盯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女子发现,小手绢结了冰,哗哗碎在地上。
女子大惊,蹲在地上,“我看看能不能拼起来。”
一阵冷风挂过~
女子阴笑着,“哼哼,明天有大新闻了。”
结果第二天,各大报刊头条大幅度刊登……
天庭日报:神魔大战再起风云——原因为龙狐之私奔?
地府周刊:一龙一狐的旷世奇恋被扼杀在萌芽之中——双方家长极力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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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天堂(耽美向):敖光与苏羽然不打不相识,有发展空间?!
青春特集(少年向):仙人、妖宗、魔宗等人为抢心爱之人,与龙族大打出手!!
看报的两边,同时捏碎报纸。而两位暴风中的主人公此时却浑然不觉。
天佑正开心地将饺子塞满了口,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再去找漂亮的哥哥玩。
未来篇 假如两个主角有了JQ BY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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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家的烬孤狐有一天走在路上,想来也实闲聊无事可做,便走进树林,看到地上有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满意地拍拍它脑袋。
“小白?嗨!不错,带回去红烧了子书落那小子一定喜欢。”说着便抓起那只小白兔的耳朵,往回走。
可就在此时,头顶处忽然感到一片黑暗,条件反射的举起双手……
一个柔软的小身子掉入自己怀里……
白皙的肌肤,糯糯的身子,挂在身上的小家伙怎么看怎么都……不认识啊~
正当烬孤狐陷入无限的回忆时,怀里的小家伙倒是先开口了“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烬孤狐挑了挑眉“我家后院。”其实这话说了也等于白说。
“哦,这样啊?”小家伙皱了皱小小的眉头“爹爹和哥哥他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呢……”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烬孤狐完全明白,如果带上这个小家伙,自己或许没多少好日子过……
“紫梦居”小家伙期盼的问道。
刚听完这几个字,烬孤狐就心一沉,麻烦了,看来不是这世界的。大概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谁,把时空搞混了,穿越满天飞,现在手上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连坐标都没个,怎么返回?
“哥哥……”怀里的小家伙不安的轻声叫唤他。
烬孤狐随手把刚刚抓到的兔子往森林里一扔“别怕,哥哥一定帮你找到家人的哦。”
“可是,哥哥,我饿了。”两人说到现在的闲话,都保持十分钟前的姿势。
烬孤狐抬手抱着他,他钩住烬孤狐的脖子……两人也不嫌热?
烬孤狐有点后悔刚才放了那只小白,不然现在烤了也能喂喂这只小家伙,看样子他原神应该是龙,而且和他差不多,半人半妖,但龙属于仙兽,所以……算了,我也分不清了~
“想吃些什么?绿豆糕?松子糕?”烬孤狐不怎么了解小孩,对小孩有点无能为力的感觉,但怀里的小家伙还行,挺讨人喜欢的。
一边向外走,一边询问那小家伙,自己小时候喜欢吃什么来着?
似乎不怎么爱吃零食……
“天佑……”咬了咬下唇什么都没说。
烬孤狐把他带回家,之所以敢,那也是因为现在家里没人,一个个都有事出去忙活了,所以他才会无聊的出去散步,无聊的捡个孩子回来……
把小家伙放在椅子上,翻箱倒柜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点和零食有关的东西。不怪他,这屋子里住着的生物几乎都不需要食物,更别说哄小孩的东西。
揉了揉太阳|茓,忽然想起上次去地球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其中零食也有……应该有!
豪气万分一甩袖子,把桌上的茶具都一扫而过。
刷刷的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堆,应该没过期的零食……
小家伙把蛋糕飞速的塞进嘴里,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烬孤狐一共眨了五次眼睛,五次过后,桌上就空荡荡一片……
扫了眼他平坦的小肚子……那些东西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最后的最后……那小家伙居然还用特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哥哥,我还饿……”
“咳咳,好,你还饿对吧?还饿……”烬孤狐捂着额头“我去帮你打猎去,一头大象应该够了吧?”
刚要出门却被身后那个小家后抓住“哥哥人家不要吃这些东西,天佑好饿噢~”
不要吃都吃了这么多了……烬孤狐特无奈的问他“那你要吃什么?”
小家伙想都没想直接开口“精气!”
烬孤狐平静的内心掀起波涛骇浪……嘴里却回答“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家里有几个狐狸精,只不过他从来不怎么做而已……
“哥哥,给人家吃吧,好饿……”说着说着玲珑剔透的水珠子便凝聚在眼角,似乎稍有抖动便会落下。
烬孤狐叹息着注视着孩子的眼眸,纯真中毫无杂质,他只是单纯的饿了。有点佩服这孩子的家长,到底是怎么教导这么一个原玉般的孩子。
不过随即深入一想,也猜到几分……
感觉如果苏羽然当初从小带着自己的话,而我也不是双魂之人没有死过一次,或许会和眼前这孩子一样……
斟酌了下用此,烬孤狐小心翼翼的转身问到“小东西,平日里谁给你吃的?又是怎么吃的?”
天佑斜了斜小脑袋“爹爹,爹爹给人家吃。”
爹爹这两个字让某人再次想起自己家的亲爹“怎么吃的?”
小天佑脸颊红红的“就是,就是……”说着说着咬着下唇,慌乱的不赶正视眼前的大哥哥。
就是什么……他也不用说下去,烬孤狐也能猜到……
可现在叫他怎么喂这条小龙?
“哥哥?”小天佑抬起头,不确定的叫道。
烬孤狐现在则是在考虑,如果自己喂了这只小东西,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正午的太阳?
“真的很饿?”说实话自己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可如果随便找一个人或自己上……也不可能阿,谁舍得?这么可爱纯净的小东西。
“好饿……天佑想爹爹了……爹爹总是会给天佑吃的……”白晰的小手,揉着眼睛,哇哇的哭泣。
其实也没哭得多伤心,大概这孩子被保护得太好,所以才会说得如此直白,再加上饿得……
不过非要这么吃吗?难道就不能把混沌之源输入它体内?
天佑揉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不知所措的烬孤狐“大哥哥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你等等哈。”扫了眼柔软的唇瓣,尴尬得抓住他的手腕,输入混沌之源,这东西应该可以模仿他要的精气吧?
可惜,小家伙瞬间脸色苍白“不要,不要,好难受……”挣扎着甩开烬孤狐的手。
有些惊讶,却无可奈何,看来这混沌之源最起码现在不是万能的……
找回他回来的地方最起码还要一两个月,难道要活活饿死他?他刚才似乎说亲亲也可以……
“真的很饿?”烬孤狐心虚先确认一下。
“嗯!很饿!”小家伙用力点头。
“那,那就亲一下吧!”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怕什么?这里又没人!谁会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是在救人!
一边自我安慰,一边……
我们暂时拉下银幕吧~
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墙……到底是谁在上面扎了一个小口子的?
谁谁谁?
话说,当苏羽然、子书落他们陆陆续续回来时,却发现家里早已坐了几个陌生的男子。
一个个脸色铁青的看着随后回来的轩淼斌他们。
在互相了解大概后,汝修墨冷静地问道“你说天佑无法自己吸收精气,需要别人帮忙?如何帮?”
那三人脸色一暗,想来也是明白其中问题,就在这时,咋咋唬唬的冰焱甩着小尾巴溜进来,瞧也不瞧所有人直接吼道“狐狸红杏出墙啦!”
众人再也撑不住气,互相开始指责,最后……
一群人到外面拉开场子开架!
而这时,带着天佑四处乱逛的烬孤狐已经回来,抬头看看天空,再看看一旁幸灾乐祸的冰焱……
揉着太阳|茓,指着前面人群“你说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这群人看似完全是拼了命的在打,但仔细看完全是在放水,只不过是在切磋切磋……
打给谁看的?别当他们不知道!
天佑无辜的转动着小脑袋,甩了甩头“不知道,哥哥说呢?”
随即,烬孤狐忽然想到什么,挑眉“小家伙,还饿吗?”
小家伙瞬间明白烬孤狐的意思,用力点头“饿!”
果然……在瞬间,不远处所有人都忽然停手,目光中带着赤祼祼的杀气啊!
但烬孤狐怕了,那他就不是烬孤狐了~微笑的抚摸着那小家伙的脑袋“乖~小东西,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偷偷的吃哦!”
这话如果不让人想歪的话……我想这世界上也没这样的人吧?
“好!”天佑重重点头,完全不理会不远处那些哥哥爹爹的眼神,那杀气似乎要把烬孤狐撕碎了~
烬孤狐坦荡荡的抱起天佑,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小家伙,我后山有个温泉,要一起泡泡吗?”一边说一边向后山走去。
而身后身后那几人终于从震惊中走出。
敖岚一连心碎的摸着额头“唉……弟大不中留呀。”
敖光却怒不可遏,直接指着烬孤狐怒吼“你想怎么样?”
烬孤狐不怕死的用手掂量了几下怀里的小龙挑旬反问“你说呢?”
敖光恨得牙痒痒,但自家的宝贝似乎很喜欢这只狐狸,而且天佑又在别人怀里,不然,他就直接……
“那个姓苏的!把你的孩子带回去!不要教坏我家宝贝!”虽说自己和眼前这个男子某些方面很像,兴趣也类似,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定然能成为知己好友,但如今……
苏羽然摸摸鼻子看了眼烬孤狐以及那条无辜的天佑“似乎是你家的孩子在招惹我家的宝贝啊~”推卸责任,他老人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你……”敖光他们现在算是领教了~不过,这口气憋着活活吞下去难受!
说着就在此想要动手,却发现主角早已消失……而且是无影无踪。
两方人马立刻罢手,赶往先前烬孤狐所说的后山温泉。
刚到门口便听见一声声销魂的音调……
“不要嘛……”柔软的音调带着些许拒绝,似乎是那条不能自己吸收精气的小龙所发出的……
子书落恨得牙痒痒!是不是那条小龙又饿了?勾引自己的烬孤狐了?
哎~殊不知,也就是在他眼里,烬孤狐才是完美无缺的,人人都想要的~
“小宝贝,乖~哥哥帮你脱裤子好不好?”带着诱惑而沙哑的声线。
让天佑那边的爹爹们,一根根神经突出!双手握拳的爆出青筋!
“嘿嘿……不要……哥哥好坏……”嬉笑着,这条年幼的小龙完全不知道门外已经燃起高高的火焰~
“小家伙,哥哥那里坏了?来,你看哥哥是不是很温柔?”烬孤狐坏坏的笑了两声。
衣服磨擦声完全逃不过众人的灵敏耳朵。
看来事情大条了~
“嗯呀……”似乎无限享受,无限愉悦的呻吟从那孩子口中传出……
暧昧的声音以及越来越十八N的迹象,让门外众人忐忑不安,却有没人带头冲入……
大概都怕闯进去真的会看到什么让自己崩溃的画面吧……
果然仙人也是人,也会想要逃避的哈~
“小家伙,皮肤手感很好啊~”烬孤狐无限的感叹。
门外,子书落死死咬着牙,抽出莲华……
“好痒……那里不要啦……”天佑浓重的喘息声,压制的吐出。
敖光似乎进入爆走的边缘了……
“哪里?这里?还是……”烬孤狐作弄的调笑道
汝修墨已经把手上的折扇拧断了……看来,那只狐狸真的如他所想,没有可能活到明天正午了~
“嗯……呀……”愉快的呻吟夹杂着甜美的忍耐。
那种似乎有无限痛苦又有无限喜悦的声音……难道……他们……
东陵破天难得一笑,可四周的人却明显感到空气急速下降。
敖岚的冰剑释放着夺目的光彩开始凝聚……
只不过,门内那两人压根没有收敛的意思,似有把十八N进行到底的意思。
最终,当众人无法忍耐,“轰!”的炸开房门,准备抓奸在……那个池!时~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傻乎乎的注视着,烬孤狐放下天佑的左脚,拿起另外之小脚丫子“这里重点?”
“唔~哥哥好舒服~用力~”天佑慵懒的卷曲在浅浅的池塘里。
烬孤狐则坐在岸上继续拉起他的脚丫子按摩道“这里也要对吗?”
……众人一派黑线,一派冷汗的往下落……
这两家伙捏个脚丫子都这么不安分!
怒火中烧的两方人马拎起自家的人,各自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告别的意思。
烬孤狐打了个哈气,靠在冷峻的东陵破天身上,不怕死的挥挥手“小家伙有空来玩吧!”
“好呀!”天佑纯真地说道,压根不管身旁已经快要吐血的爹爹~
就在即将分手时,敖岚目光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苏羽然双手抱拳说到“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请大人看管好孩子。”
苏羽然淡然一笑“彼此彼此~”
两人嫣然一笑,各自回去打算收拾自家的孩子。
夏目不只躲在何处,忽然蹦跶出,甩着一条小手绢遗憾的开口“就这么结束啦?唉~不过帅哥以后常来玩啊~”
尾末的敖凌回头冰冷的蹬了她眼,随即跟着众人消失在半空之中。
夏目挑了挑眉,看着变成冰块的小手绢,哗啦哗啦的碎裂在地上,连忙蹲下身,拿起块“我看看能不能拼起来~”
一阵冷风挂过~
夏目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嘿嘿阴笑“嘎嘎~明天有大新闻了。”
结果第二天,各大报刊头条大幅度刊登……
天庭日报:神魔大战再起风云——原因为龙狐之私奔?
地府周刊:一龙一狐的旷世奇恋被扼杀在萌芽之中——双方家长极力反对
我们转头再看看其他小报的内容
紫色天堂(耽美向):敖光与苏羽然不打不相识,有发展空间?!
青春特集(少年向):仙人、妖宗、魔宗等人为抢心爱之人,与龙族大打出手!!
看报的两边那两个做爹的人,同时捏碎报纸。而两位暴风中的主人公此时却浑然不觉。
烬孤狐继续游走在离家不远处的森林里,这不过这次没有一条小龙从天而降,但依旧让他看到一个眼熟的东西~
“咦?这不是小白吗?原来这几天你都在这等我啊?”烬孤狐蹲下身瞅了瞅它的耳朵“放心~小家伙,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红烧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
话说,在烬孤孤与自已那栗子爱人幸福生活的时候,那些数不尽的岁月中,就真的没有一些其他趣闻?
怎么可能?
你以为子书落是吃闲饭的?你以为苏羽然是不干活的?
当然还有那些我们的最了不起的BOSS……
最重要的,还是……夏目那个丫头不可能悠闲得让他们自已去玩不是?
所以……所以
烬孤狐他将来的日子是任重而道远的,东陵破天他们不是好糊弄的,但不知为何就是和夏目投机。
大概,出于某种同一个目标吧……
那天,初锐瞳,东陵破天以及苏羽然都不在。
家里就剩下其他人,烬孤孤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狐狸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太阳很温暖,很舒服,怀里让人眼熟的小狐狸懒洋洋的伸了个小懒腰。
爪子张的大大的,小嘴巴张开,伸出艳红色的小舌头,水润的眼晴眯成细细的一条。
那动作和眼神,还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烬孤孤对于**并不是很浓烈,特别是东陵破天他们明白自已的可口后……
但不浓烈也不是没有,怀里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处境的还往自已怀里转……
就在他打算在此就地把他给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来了~
夏目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掉了一个包袱后又立马走人……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烬孤孤抬手把那个包袱拿出来,翻了翻……
您别说,这东西送得还真是时候……
他怀里的那只黑色的小狐狸,眯起眼扫了眼包袱里的东西,在烬孤孤还没回神的时候立马跑路!
烬孤孤只能抱着那个包袱望着那只狐狸美妙的背影欲哭无泪……
摸了摸脸,拎起东西到客厅去。
发砚人都在,于是乎,笑嘻嘻的把包裹打开。他敢这么做也是因为初锐瞳他们不在~在的话,别说得意洋洋带着奸诈的笑容,他连这东西都立马当场销毁了!
众人抬头看看他的眼晴,在确定里面掩藏了什么龌龊的思想后,都不着痕迹的溜走……
烬孤狐摸摸鼻子,踏出消步“难得我这么有兴致,别这样么~”
可人一个都没抓到,最后还是门口蹲了一个小家伙,茫然的看着人去楼空的客厅“孤儿,他们怎么都走了?”
烬孤孤楼住他的腰往自已房里走“他们大概有事吧,你先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地方?”子书落见烬孤孤子里拿了个包袱,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感觉可不怎么好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呢。嘁!”子书落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到。
“我的房间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呢……我们可是要做妤玩的事……”烬孤孤一脸狡黠的笑着。
子书落一瞧烬孤孤眼里燃起的一簇火苗,就知道这厮想要做什么好事了。
平日里每次都是自已倒贴上去,难得烬孤狐今天有这么好的“兴致”,子书落怎么可能不舍命陪君子?
所以咯,当烬孤孤猴急的吸住他的嘴唇的时候,子书落也没有反抗,反而是顺着撬开自已唇瓣的舌尖,探入了对方的口腔。
这是一个极其**的吻,在子书落的记忆中,没有哪一次能比得上这一次的吻一样,这么**,令人热血沸腾。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子书落便感觉到自已已经硬了起来。
口腔里的唾液不停的分泌出来,随后又被孤儿给吸允过去,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顺着唇角就流泄出来,一直没入自已的衣被。
而孤儿象是意犹未尽似的,从唇角开始顺着那流徜到衣被里的小溪,一直啄吻下来……
而圆润的喉结,被舌头包裹住的时候,子书落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哈……”
这下不仅是硬了,撑起来的顶端把裤子都弄得有些湿润了。
“那个……啊……孤儿……哈哈……我们……呼呼……去床上……”
喘息着说完这句话,子书落脸都红了。
“那好吧。”烬孤孤退后一步,气若游闲的说到。
“我……我……我自已脱?……”子书落瞪大了眼晴,随后又想要做这种事,本来就是要**的,如此扭扭捏捏反倒是显得自已矫情了。
于是,只得红着脸,在烬孤孤的目光注视下,脱光了自已身上的衣服。
烬孤孤看着子书落乖顺的将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早就有些耐不住了。
只把一直拎在自已子上的包袱往床上一扔,再一把拉住子书落往床上一甩,自已便俯身压了上去。
子书落茫然的看着自已被烬孤狐铐住的一只手,问到:“孤儿你干什么?”
话音才落,又是“喀嚓”的一声,另一只手也被铐上了。
“情趣啊,情趣,这次我们来点儿不一样的。”
烬孤狐安抚似的吻了吻子书落的唇角。
子书落心里想,一般的镣铐也困不住我,就这么绑着做,也的确是很有些情趣。
这么想着,子书落也开始性致高昂起来,不仅主动配合着烬孤狐把自已的双脚拷了起来,就连自已的十根狐狸尾巴也都被烬孤狐诱骗出来,给绑了起来。
“小落落今天妤乖噢~”低头蹂躏着随着那十条尾巴一起跑出来的耳朵。
那柔软的耳朵上带着茸毛,此刻配上他带着**而水润的眼眸,却是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孤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双腿被绑住,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瞧着我慢慢剥着他的衣服。
挑眉“我要干什么?”半透明的里衣上凸砚出的两颗红杏在自已炙热的目光下,逐渐挺立。
可以把“干”宇说的很重,绕是子书落都不敢置倍的瞪大眼“孤儿,你,你今天似乎持别热情……”
手指隔着外衣揉搓着那颗越来越挺立的红杏,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把小刀,一点点割着他的衣服“小落落不喜欢吗?”冰冷的刀面不时触碰到他滚烫的身躯。
两者之间的差别让子书落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却无处可退。
“怎么会,不论孤儿做什么我都很乐意啊~”说着还饶有意趣的用捆绑成一团的那十条尾巴蹭蹭我的**内侧。
邪气的笑容越发舒展“我很高兴落这么说呢。”
说罢两指间的力道加大,揉搓着|乳尖逐渐往上拉扯。
散了头发,低头咬住里衣那儿突起的地方,隔着衣服用牙齿细细摩擦着。
头顶,子书落的呼吸声已经乱了,粗粗的喘着气,仿佛是上了岸的游鱼。
一只手捏着|乳尖,另一只被我含在口中。
膝关节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子书落早已挺立的**,抬头,舌尖按住|乳尖,把它往下摁“落,它妤硬噢~”**的把两颗珠子拽起随即又摁下。
“烬孤狐,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被我反常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或者说已经有些发砚不对劲的某人终于怒了。
“子书不喜欢?”皱了下眉,其实抓他来,也就是因为情人间的欢爱,他最为放得开,当然这不算东绫破天!
被我正色问道,子书落倒是愣了下,尴尬的撇过头“也,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手伸向他两腿中“那还要继续吗?”时轻时重的揉搓那已经湿润的圆柱形物体。
“哈~恩,你,你这样还问我要不要?”子书落羞红了双颊,仰头喘息着反问。
拉下他的裤子,只脱到一半,那物体就奔溜出,弹跳几下,静静的站在空气之中。
而它的主人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握住他的**,上下掏弄“那就是说要了?”另一只手挤入紧闭的双腿间,抓住两团柔软的蛋蛋,指甲顺着两团东西之间的缝隙,快速的一路滑到一顶端,微微刺了下小小的入口。
“啊!”子书落惊恐得瞪大眼尖叫声,一股白色的液休从一中飞溅在我脸上。
伸出舌头,把落在嘴边的液体舔舐了“小落落,怎么今天如此没有定力?还是说,我太久没有疼爱你的关系?”
被我戏弄的子书落,因为**后的晕眩而全身发软,闭着眼剧烈喘息,那起伏着的胸膛,更为引人瞩目的红杏,摩擦着里衣,让他有些不适的扭动身体。
见他不回答我,也明白这人在生自已的气。低头叼住一个**,随即先前还在回味中的某人立刻恶狠狠瞪了我眼。
“刚刚你还玩得很尽兴不是?”咯咯笑个不停,子书落却更是生气,放开红杏转而亲吻他的额头,慢慢的,眉毛,眼晴,鼻子,脸颊,最后便是那双唇……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1)
“破天,破天。”推了推谁死的某人,在看看商外的月色。
有些小郁闷,不是说好,今天一起赏月的吗?怎么该赔我赏月的人却侧在床上睡了?
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居然爽约就算了!我在寒风中,傻乎乎的站在凉亭里等了一个时辰,觉得不妥回来看看!居然这个混蛋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给我睡着了?
咬着牙根,招来一盆凉水。
直接往他脸上浇!
后者似乎察觉危险,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剑诀,挡住了水。
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说说,为何明明和我约好的时间却在这儿喝醉了躺床上?”挡开了?挡开了我更加愤怒!再招来说往他脸上泼!
这次他到不敢反抗,直接看着冰冷的水把自己淋了个透彻。
东陵破天摸了把脸,甩了下头“小狐狸,胆子大了啊?居然敢爬到我头上?”危险的眯起双眼,唇角微微愤怒的上扬。
被淋湿的头发,从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颗颗的砸落。只穿了一件丝织里衣的,此刻也半透明的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份狂妄的色泽。
他恼怒?我更加恼怒!特别是他这德性,我居然还觉得该死的顺眼!
深吸了口气“今天是几号,你答应我什么?”
刚要伸来的手,忽然放下,想了会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不认为你是那种喜欢纪念的人。
咬着牙根“对!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罢,转身甩上门!
“等等,孤儿等等。”东陵破天有些尴尬的冲了出来“我只是没想到当年的戏言,你会这么放在心上。”
被他如此一说,脸颊开始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咬着下唇“对,我放心里了,你呢?
“这次算我错了好不?”笑得有些狡猾,搂住我的腰“走,我们去赏月。”
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想失去这份美好的记忆,还是不忍心看他为难,居然就这么算了“你去换下衣服吧。”
“不必,我们现在就走。”说罢,抛出一张白色的毛毯。
绒毛的毯子,乖乖的悬浮在脚腕旁,五六米长,是正方形的。那柔软膨松的感觉,似乎看上去便十分舒适。
有些不解的看着东陵破天“飞毯?”
“嗯。”自己率先躺了上去,拍拍一旁示意我也上去“夏目觉得好玩,便自己做了几条,而我又觉得有趣,便要了茶来。”
隐约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妥。就在犹豫时,东陵破天猛地拉扯了下,趺侧在飞毯上。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位阴谋得逞的山大王。
“走吧。”说罢,飞毯徐徐向上飞行。
趴在毛毯上,柔软的触觉,让自己整个陷了下去,忽然连动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东陵破天楼住自己,下鄂靠在头顶,霸道的锁在怀里。
仰躺着,看着那轮明月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伸手便能抓到。那点滴的星光,璀璨的耀眼。
“孤儿。”眷恋的声音让我一时还以为是错觉。
“嗯?“耳旁聆听着他的心跳。
“这样在一起,的确……”转过我的头,被迫的直视他的目光“很完美。”
微微叹息“这应该是我说的吧?”拉下他的头,亲吻唇角“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你们。”
那双冷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红光“既然觉得自己有错,那怎么扑偿?”
补偿?继续咬牙根“如果想要何必出来?直接在你房里不就行了?”有些无奈,那只搂住自己要的手捏住臀瓣。力道之大,都隐约觉得疼。
“不,想要和你出来看月亮。”或许明白我不再反抗,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拉住我的腰带,看着我一彻“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坚持到回房,但现在我却不想回去了。”
无奈的撇过头,在外边虽说不是第一次,但,但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安“一次!”
低头含住双唇“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孤儿,每次想要把你住床上带,你自己知道有多困难吗?难得你会这么乖~”双手不规矩的撤开衣襟“我又如何舍得放过?”
舌尖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卷入,纠缠着自己僵硬的舌头翻卷,被迫的跟随着他。衣服完全被扯下,夜风有些凉,却在下一刻,被一双大手捂住胸膛。
那滚烫的暖意,让自己微微一震。
下意识有些不安的扭动,身旁那人的呼吸却更紧了些。苦涩的放松自己,今晚是逃不了了,那还是别给自己吃苦头,乖点吧。
东陵破天似乎对我安静下来很满意,狡舌沿着牙齿,一颗颗的试探过去。从一我胸膛的手也转而楼住我的腰,被迫贴近他。
舌头的两侧被他反复戏弄,身休逐渐开始敏感的让人不知所措。
破天撤出,而我却傻乎乎的跟着他跑到外边。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似乎很满意。
惊觉,想要缩回舌头,却又被他的双唇抿住。
含在自己嘴中,不停用自己的舌尖一我的舌尖。而一直手却拉开裤子,直接伸入,一把捏住些许挺立的只
拇指立刻在抓住它的时候,一着顶端。
身体倍硬在那儿,呜呜喊着想要逃离,想要抱怨。可舌头都在别人嘴里,别说说话了,连最基本的叫叫都困难。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地方,两条腿忽然没了力气。被这样对持,被这样戏弄,想要逃避的哭泣。
但知道自己身上那人不会放过我,不到他满意绝对不会离开……
破天两根手指沿着一往下滑动,从两颗小球中划过。满意的感觉出我身体瞬间的倍硬,来回一着那儿。
一会儿捏住一颗,一会儿却拍着它们……
难受,不直接的只想要更多的占有或者直接,直接包容住自己的一,但他却只是只让我沉浸在一中,却又不会更快的达到只
“小东西很久没人满足了?”放开我的舌头,满意地抬高自己的身体,俯视着我。
缩回酸麻的舌头,撤过脸,坚决不理他!
“呵呵。”他也不闹,反而扯下我身上所有的遮掩物,一的呈现在他目光下。
窘迫的想要往外缩,却被他拉回“怎么别人祼奔,你还想祼跳?”
恶劣的戏弄让自己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可能在半空中自己飞回去,还是赤身一的。
见我撇过脸,便咬住耳垂,指尖却放过了那根已经完全摁立的一,转而捏住|乳尖。
反反复复的接搓着,反反复复的恶劣的用指甲扣住两只手一起戏弄。
感觉从胸前传来一,想要逃避的一,酥麻的恨不得一脚踹向身后那人。
但自己股见忽然被一根滚烫的物体顶住,下意识地向前一缩,|乳首却仿佛送到别人手中寻求玩弄一般。
破天把我拉进自己,舌尖舔着耳后“怎么因为在月光下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明亮的月色下,自己完全如……吃生。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和理智也逐渐远离自己。
肩头被他扳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带着侵略性的野性,一口咬住自己的咽喉。那敏感的地方,被他咬得发疼。
但下意识的,却想要他更粗乘的对和”
脑海一片模糊,潜意识里,想要眼前这头野兽,吞了自己。从先前的反抗,到如今的顺从……
牙齿一点点咬着那脆弱的皮肤,微微刺痛,随后的刺激。
下意识的一,没有压制,不想压制。更何况知道眼前这人,绝对有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哈啊~”|乳尖被他用虎牙咬住,不,应该说刺住。
滚烫的双唇贴在|乳晕上,尖头儿却被他要在口中,用力吸着撤着。
双手紧紧抓住毛毯,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眼前的月亮……
“啊!”挺起前胸,破天恶劣的咬住|乳尖,抬起头。
|乳尖跟随着他往上撤,从酥麻到疼痛,却在他放开的瞬间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手臂遮住脸,遮住已经悄俏留下的泪水,粗粗的喘息着。
受不了他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可是,知道他是破天,知道他是谁,所以被这么对待,又觉得
无法言述的羞耻,但在这份羞耻的压力下,身体越发的敏感。
夜风很大,飞毯摇摆着,徐徐飞翔不知名的地方……
身体被眼前这人戏弄的不知所猎,手臂被拉开,被迫得面对。
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微微一愣,闪过一抹错愕,轻轻的叹息“你不喜欢这样,可以告诉我……”
咬着下唇,楼住他的脖子,缓缓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2)
“孤儿,你到底要我把你怎么样啊。”血红的双目逐渐褪下,美妙的黑色倒映出自己欲哭无泪的样子。
狼狼为自己刚才的话,和行为感到丢脸,可反抗?怎么反?破天总有法子让自己求饶,或者说每次都可以把自己挣得死去活来!
不然自己用得着装乖装到现在?
“放了我……”放了我,你也不用把我怎么样了不是?
心里想得很快乐,那个愉悦的,但下一刻的呆风雨,却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哦?是吗?”邪笑鬼魅,让我微微失神,下一刻自己的一被他捏在手里……“小狐狸就不想要了?”
我,我可以说不吗?继续咬牙根吧,今天大概要咬上一晚上了……
手指从上到下的椽搓,刚刚回家的冷静,又一次狼狼摔上门,和理智一起私奔。而回家的却是茫然和狲,
火热的就快燃烧的地方再次得到呵护,仅存的理智被我拽了回来。看着眼前让我着迷的男人,如果,我说如果我偶尔大胆妄为一次可以么……
双手,不自觉地伸出,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亲吻着他的脸颊。双唇下,那微微发烫的一,并没有汝修墨他们那般细腻,但具有弹性刚任的触觉,还是让人产生流连忘返的思如”
“噢?小狐狸忽然热情了嘛~”轻笑着,抱着自己那人,手臂勒的更紧。
“破天。”手反客为主的一起这个让人觉得无法征服的男人。
“嗯?”享受的眯起眼,那份慵懒,与子书落他们完全不同,带着致命的一,危险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接近……
“偶尔让我一次吧~”闪闪亮亮的看着眼前这个生枷”
从一中走出,接着迷茫,然后不可思议,然后脑子还是无法接受事实最后……抽搐。
恩,赤祼的抽搐~看来刺激受大了。
就在他即将发火前,我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为什么你可以占有我,我就不能?你明知道我爱你,我想要拥有你,让你整个都是我的!你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破天,难道你就当我是过去用美色吸引你的人?还是心……从芥子空间里拿了件衣服披上,这是为跑路准备的……
毕竟,我似乎踩在逆鳞上~就要有一死的准备不是?
“我不是!该死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东陵破天咆哮着怒吼,因为愤怒而沾染上一丝一律的杀意。
全然地霸着之气,告示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可侵犯的事实……
哎,就是因为这点,当年被他抱的时候,我连提都没提,咱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位置的问题?这类的话。
当年子书落都被我成功的压了下去,虽说随后他自己也很热衷。
低垂下头,心里微微叹谈无奈自己的毫无选择。毕竟用强的……感觉,我说这句话都很奇怪!烬孤狐对东陵破天用强的?烬孤狐要一东陵破天?
这不是笑话的问题,真的,只要有人说了这句话,我都觉得这人脑抽……
“好……”,夜空下,一声无奈的叹息,一切仿佛都是梦里的哀叹。
这个字,伴随着一道雷鸣……只不过这道雷只存在我的大脑皮层下。完全不可思议,完全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感到可笑而看着我的人,伟岸的男人……
“我答应。”好笑的揉着我的脑袋“我答应你,不过不是今天如何?”
从死都不相信,到如今兴奋的接受事实~忽然感觉今晚太美妙了~就算待会儿被吃得连渣都不省,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没指望今天能省下什么可以带回去夜宵的……
“那今晚你是不是可以……”和谐的笑脸退下,绝对不是畏缩的神情,而是狂妄自大的神情。
任命的往他那里挪挪,一时间,夜风很大,松开抓住前襟的手腕,忽然之间吹开了刚披上不就的衣服……
双手手腕被擒住,整个身休被他粗暴的反转压在毛毯上,脸陷入柔软的触觉中,腰部高高的翘起,双腿微微分开的跪趴在毛毯上……
破天整个身体验着我的曲线而贴敷上来,要住我的耳垂“既然得到这么一个你想要的纪念礼物,那么……”
回应我的,是臀半间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住……
大脑自动开始反应汀言一般是怎么讨好我的,顺带最重要的还是夏目某方面的书籍……
扭动着腰,上下滑动,隔着衣服而讨好他的**
破天一边亲吻我的后颈,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尖。拇指和食指缓缓蠕动,略带粗暴的揉搓。
有些疼痛,但摩擦的发热时微微的刺痛却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
和先前被他安抚的味道不同,这次,东陵破天似乎要动整个的了……
无奈的叹息,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休,让整个上半身陷入毛毯中。
感受着,身后那人的双唇缓慢向下移动,不时用牙齿刺激那些敏感的地方。从自己嘴中流露出断断续续的一,得到的便是越来越疼痛的啃咬。
“嗯~破天,破……”掏弄一的手速度越来越快,感觉自己即将崩溃,双手不自觉地死死抓着毛毯,感觉自己的思想、感受,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小撮地方,破天咬着我的耳垂,|乳尖一个空虚的要命,另一个却发烫一般的肿……明明很疼,却不舍得离开这份粗暴。
破天整个脸都埋在我的头发间,手指不时放慢速度,让我得以喘息,却在下一刻残忍的用指尖刺激顶端的小孔……
身体不安分的扭动,想要挣脱这种不安的对待,却被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
一种眩目般的一之冲大脑,那种感觉仿佛让人快要崩溃……
口中流露的一,让自己都不敢置信,居然会有如此甜腻……
“啊~放,放开……”就在达到巅峰的那一刻……“你一的属狗的?”
瞬间,脱离的跌侧在毛毯上,整个身子已经没力气作多余动作。
“我属狗的?”背后那危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
“嗯,绝对是。”懒洋洋的动了动手指“你把我的后颈咬得好疼,我怀疑都出血了。”一后的慵懒以及凉凉的夜风还有身下温暖柔软顺带毛羊羊的毯子几乎包裹住自己,现在自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手指从后颈的伤后慢慢顺着脊梁下滑,在我隐约不安时,便隐没在……
下意识的收紧一,把破天的手指在驱逐在外边。
可,下一息,又猛然松开。双手在一次死死拉扯着那些绒毛“破,破天你,你别太过份了。”
一口一口,咬着我臀瓣上的肉,不时,舌尖扫过那些先前被咬疼的地方。一种无力的感觉沿着他先前划过的脊梁再次蔓延,回荡在脑海。
“可是,孤儿很喜欢阿~”边说着,一边双手分开臀瓣,祼露出隐秘的地方。
一时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虽说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更不是第三次……那我还一的羞愧什么!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完)
但当他滚烫的舌尖顶住入口时,我不知道该感谢自己是修炼的,那地方正常用处似乎就没怎么用过,还是那被侵入的滚烫感让自己下意识的放松,而感到悲哀?
“哈!”感谢上帝,我是背对着他的,不然……
用力咬着下唇,不想让这种丢人现眼的**流露而出。
那舌尖,沿着褶皱一片一片的描述……
“破天,破天别再折磨我了。”甩着头“进来,占有我,快点占有我,求你了……”只要让我早些摆脱这这种窘迫,什么都要。
暂时的,舌尖放开那儿。破天一只手楼住我的腰“孤儿,你说这种话是不是在找死?”
沙哑的恼怒,预示着眼前这人有多愤怒,因为我的**?
“啊!”微微惊恐得瞪大眼,看着前方一片漆黑的夜空“慢点……”压下不适,放松身体用力适应它们的存在。
惩罚性质的,猛然塞入两根手指。还在没有完全……
“不是你自己说要我快些占有你的吗?”好笑的看着我自己乖巧的又趴了起来,一指空闲的手,来恢复摸着我的**,恶劣的说!
“我,我要你的东西……”紧紧闭着眼,努力忽视体内两根手指,四处扩张着的感觉。
被异物侵入,并没有过多的疼痛,但那神感觉,那神感觉很奇怪。
“难道这就不是我的东西?”说罢,手指狠狠在先前可疑遗忘的地方压下!
带着哭音的再次把头埋在毛毯中,身体下意识的抬高臀瓣,跟随着那能给我带来**的手指,但就是这种无力感,让自己心慌,惊恐。
我还在挣扎,到底是激怒他,**他,不知道结果是否一样?但只要能快点摆脱现在的感觉就好……
“破天,进来……”脸一直埋在毛毯下,**带着颤抖。
“哎~”无奈的叹息,包含着浓浓的怜爱,身体被反转,被迫与他面对面,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反而就在瞬间而加入另一根,吞下三根,还是让身体有了紧绷,安抚的亲吻我的脸颊、眼帘、眉毛、鼻尖、唇角、额头,一遍又一遍的,而身下,反反复复的进入和退出,并没有刻意按下那让我疯狂的地方。
碎碎的**,让自己沉沦的陷入这份温暖的**中。不自觉地,觉得那儿似乎又多了点什么。
紧张的感觉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消失……
“小狐狸。”亲吻了一下我的眼尾“当时,在看到离尤冲上前抱住你时,真的想要杀了你。不属于我的,便毁了去!”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到底是苦涩还是无奈的疼惜?
再次撇过头“对不起……”
“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如此,逃避着自己,也逃避和我们!”粗暴的分开我的双腿,抽出手指。
先前还被填满的地方忽然抽空,有种空虚的难受,微微不安的扭动身体。而对于他的话,我却无力反驳。
身体被拉近,破天衣衫完整,带着恶劣的笑意,眼中那种狂妄自大,却不是毫无掂量的狂妄,依旧如同过去那般能让我迷恋。
滚烫的**顶住柔软入口的瞬间,在一次株过头,不过,这一次却是,确实因为自己感到无地自容……
破天捏住我的下鄂,被迫得面对。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完整的衣衫,感受着下面,一点一滴的侵入。
死死咬着下唇,想要放松自己,却,却完全做不到。
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我清楚的明白,如今,此刻我完全不能反驳这个男人。
那跟滚烫的东西,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莫样,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它的每一个地方……
就在我逃避性的合上眼帘,破天松开捏着我下鄂的手,改为抱住我的下跨,随后……剩下的一切,都在那个瞬间袭心,”
惊恐的仰起头,下意识的张开嘴,不知为何的恐惧,尖叫在咽喉化为无音……
或许在破天眼里,那美妙的脖子,那该死的曲线很好的取悦了他,张口便咬住。
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快速的抽出再次埋入,说不清什么感觉,完全说不清……
被他研磨的地方,反反复复,有些悲切自己无助的泪水……
腰胯被他摁在身下,无处逃避的跟随着他的一而沉沦。
那断断续续的*,回荡在午夜过后的夜空之下,无助呜咽似乎更大程度上的取悦了破天。
感觉,自已快要不是自己,慢慢的,慢慢的,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天空,快乐的感觉无法拒绝,更何况是他带给我的?
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爱,交给他,让他掌控我?
其实……也不是不行,我的爱……
分开的双腿最终楼住他腰,破天放开了我的咽喉,把我抱起,仿佛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让一沉沦的更深”
“哈~”此刻,感觉自己只要眼前这人就够了,他能带给自己好多好多快乐“嗯,快点,快点还要……”这个姿势,可以让**更深入的进去,得到的一也也来越多,已经快要,快要受不了了……
“呵呵”,或许是难得的袒露自己的**,让他感到愉悦“好,我的宝贝。”
被含住的双唇,紧闭着眼睛,下边的速度已经快到让我无法承受,自己的一也被他拿在手里安抚。
最终,最终……
意识已经模糊,不怎么记得他到底做了几次!动了动手指,撮着他的脖子……因为我只能碰到这里,再次为自己悲哀一下。
“怎么小狐狸还有力气?那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继续?”手不规矩的捏着……
摇了下头,却发现就这些动作自己都快要说不动话,我不信他舍得继续干下去!“你答应我的别忘了!”说完,倒头便 ……我想应该不是睡过去,昏过去比较实际。
这次的消耗,我们要相信东陵破天大人的能力,烬孤狐同学没被整死也脱了一层皮。
于是烬孤狐在东陵破天无私的看护下陷入沉睡,而我们过去的魔宗宗住大人已经酒足饭饱,满意地拍着肚子……不,不是~拍拍睡得一脸幸福的小狐狸向外走去~
这已经是那个赏月的夜晚后第五天~请原谅烬孤狐的性质~他从某点来说和一差不多,就是在一个地方呆下了懒得再取下一个地。
其实,那个什么疲倦度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期间也和某些亲亲爱人宝贝们出去溜达过,只不过这几日都住在东陵破天这儿。
恩,话扯远了。
今天东陵破天坐到前庭,这倒让一票子人感到惊愕。你好好的不去陪陪烬孤狐,怎么想到来这儿了?
平时别人去看看狐狸,都被这位霸道的魔宗宗主大人捏了出来,如今?这算什么?
东陵破天完全无视他们错愕的神情,直接走到夏目身旁,拿出那天用的毛毯,当然上面某些物休或者说液体以及……嗯,对吧?都被宗主大人清理了~毕竟眼前这个是还为嫁人的黄花大闺女……
“好用吗?”就算是黄花大闺女,但夏目就是夏目,看到那张干干净净的毛毯也知道期间发生过什么~
东陵破天落座在她对面,满意的颔首“很好,小狐狸很喜欢。”他喜不喜欢其次,这位宗主大人只是觉得每次在外面这只狐狸都会下意识的紧张,这对自己来说平添了不少乐趣,而这在空中~~却另有一番味道,而却这只狐狸的反抗也没这么大。
刷刷的~话音刚落,在场的都明白这什么意思。
苏羽然放下茶杯“噢?既然如此,孤儿喜欢的话。夏目帮忙一人织一条吧。”
奸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很费时间的……也很费精力的啊,而且这材料也不好找,我也不过是因为机缘才有三条毛毯的材料呢~”委屈的扯着毛毯的一个角“这里面没有加任何法术呢,这皮毛和料子以及绳线本身都有悬浮的功能。”
轩淼斌也好奇的拿过毛毯仔细地看着“的确都是好东西,如果让外边的人知道,我们用这些做什么的话……”说罢,好笑的挑眉看着众人。
离尤含蓄的点了下头“的确,但夏目你先把剩余的材料做起来。后面的我们会处理,材料方面你不用担心。”所谓沉着冷静?但还希望各位继续听下去~“想来一定是孤儿的表现让破天很是满意,不然孤儿也不会连续几日都不出来吧?”我看是兽心病狂……
回答他的是破天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既然如此,夏目你还不快点动手!?”子书落立马为了自己某些福利催促自己的~恩,这辈分有些混乱,还是不提也罢。
就在夏目哭丧着脸,一针一线先按东陵破天的要求修改毛毯时~一直属于乖巧听话的珏戈忽然说了句话~所谓激起千层浪~
而这句话就小……破天,听说你同意让孤狐上一次?”
夏目已经是下鄂都快脱离嘴巴的存在……
子书落一阵猛刻,言下意识的帮他顺背,只是这首有些颤抖。就连离尤也被茶水呛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说实话,所有人都不怎么相信,甚至认为,是烬孤狐这次被折腾惨了,所以打击报复放出的留言。
但宗主大人就是宗主大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轻描淡写的挥挥手“是啊。”
再一次的,就在所有人即将崩溃前~东陵破天再一次发挥他恶劣的本质,轻飘飘的说了句“但我又没答应他什么时候~”
哈,所有人收起先前微微失控的德行,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完全无视东陵破天的存在~
没有答应什么时候?什么概念?他们都是修炼的,观在都是仙人,也不知道可以活到什么时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永生了。
没答应什么时候?那这个答应不就等于……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2)
不把它写完了感觉委奇怪,正好,似乎昨天听说有人想吃**来着~距离上次的h虽说不是很久,但相对来说,我的文应该还是片清水……
无辜的仰头,大家看着玩吧~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捂脸,写这段太有挑战了,当年就是因为不好意思写下去,才放弃的说~
这篇h的番外比较特别,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怎么更h而h,所以我无法写下去,和那东陵破天vs烬孤狐这样的番外不同。我记得当年我似乎构思好,他们有**到4、5p的……
仰头,望着窗外的明月,这回大家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手了吧……(鼻血应该没留下来……)
子书落立刻伸出狡舌,转入我刚刚张开的嘴里,钩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
有些嗤笑,这小子的热情还真让人难以琢磨。
亲过了瘾,子书落继续生气,收起尾巴耳朵打算在我戏弄下直接走人,只可惜~
我今天的性质特别好,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子书,今天乖乖说话好吗?”指尖**的摁住突起的红杏,转而用力摁下。
子书落呼吸一顿,心理挣扎了半天,双目茫然地看着我“好,我今天都顺着你。”
唉呀哎呀~肯陪我胡闹的,也只有你了,不过你可想清楚了?
作为奖励,俯身再次喊住他的双唇,双舌缠绕的再次勾起他的**。直到经性,才旋转着舌头缓慢的向后退出。
而子书落却把舌头纠缠着带外边……
一份淫秽,三分**,七分茫然,这活生生的勾引之色,险些让我无法自控。
沉下心“子书,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你,那十条小尾巴呢?我很久都没看到它们了呢~”
眉宇如丝,这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狐狸,显然是知道我的意思。
十条雪白的长尾,毛茸茸的呈现~
狐的尾巴比猫、狗的略粗上几分,但十条尾巴同一时刻出现在床上,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地方。
每条尾巴,骨架大根只有手腕这般,只是那些蓬松的绒毛过多,而显得粗在。
拉过离手最近根,一寸寸向上移动。子书落的耳朵转而成了狐狸的,呵呵,他似乎知道我在夏目日益熏陶下,或多或少染上些恶习……
“真乖啊。”低头亲吻尾巴上的一段。
子书落看着我做的一切,条件反射的一跳。而他跳得非常**~身体完全躺在床上,双手先前还没来得及逃开,此刻被手铐铐在床头。
只有下半身方便行动~所以,这一刺激,子书落挑起的是这下胯。
那粉**人的小东西,一起一落在惊呼中跑入自己的眼帘下。
而此刻,我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尾根。那地方或许特别敏感,子书落不安的扭动着腰“嗯,嗯啊啊~”的嘴里小声地叫着。
一只手抓不住这么多的尾巴,所以依旧沿着手上这条尾巴,从根部,飞快地向下滑,一把扯过尾巴从头到尾的**而过。
子书落被这快速的动作刺激的睁大眼“呀!”的叫出声。
而这床上,也徐徐的飞落起众多的……狐狸毛~
被我扯下不少~~大概刚才的动作猛了点。
“子书,为什么你不用尾巴好好安抚安抚自己呢?”别有深意的看着他“比如说这~这~这~”冰凉的指腹沿着唇瓣向下滑,停顿在|乳首,**,以及……那张**的小嘴上~
“不,不要……好奇怪的。”子书落的理智还在,委屈的摇头头。
“乖乖,你不配合的话,今天就没什么乐趣了哦~”有些遗憾的摇头“不过子书落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说这下床。
“等,等等。”刚走到桌旁,子书落着急了,叫住我。
“嗯?怎么了?”装作不解的回头。
“孤儿去哪儿?”身体扭了几下,雪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被那十条尾巴挡住些许春光。
只可惜,这样更容易激发起某些兽欲……
故作深思了片刻“子书不愿的话,那我只有找汀言了,我想他大概允许我胡闹吧。”
“不许找他!”我话才说完,子书落便怒气匆匆“谁允许你找他的?”
两人还在为这吃醋?不会啊,或许我的目光有些不解,子书落红着脸,尴尬地撇过头看着床内“他还会以为我满足不了你呢……”
“可,你不是不愿吗?”表面遗憾的叹息,心里却已经乐得开花。
“我,我做就是了……”咬着下唇“你,你也难得这么经性……”说着,烦躁的甩着尾巴。
招来一把太师椅,在床为坐下,挥手把捆住子书落的手铐提升了半个身子,于是,子书落便是半坐在床上。
而我坐在床为的位置上,依旧能看清他呆会儿的表演。
如此,子书落缓缓的移动着两根尾巴,目光却不敢看向我。尾巴的顶端,顶住先前被我玩弄而挺立的|乳首。
此刻这两个小东西已经在先前的对话时,慢慢退下。
狐狸的尾巴不可能卷住他们,所以子书落只能用尾巴的顶端刺激着|乳尖,柔软的绒毛刺激着|乳晕。
或许是被我看着,而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被戏弄,身体敏感可想而知。
压抑着的**,低低细细的。尾巴不停的戳着|乳尖,绒毛划过|乳晕,但是如此,这个小东西便开始被兴起的感觉俘虏了。
“只是这样,就能满足我们的子书了?”靠在椅背上,左手支撑着下颚,邪魅的轻叹。
子书落喜欢我这样,只是很少能看见,如今这只是为了给这只听话的小狐狸一种奖赏罢了~
痴迷的目光无意识的瞅着我“还,还有这里……”生下八根尾巴还空闲着,所以分出一根在下半身打转不知如何下手。
“分开双腿,不然我怎么看得见?”妖娆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胸前,美妙的钩勒出他妖娆的身躯。
而此刻,这个人却乖乖的听众我的,一切我所说的话,他都会乖乖照做。这是什么感觉?
赫赫,真的,真的,非常的美妙~
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了几下,终究分开。
长得大大的,那个瞬间,我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白皙的双腿张开,粉色的**也逐渐挺立,两团柔软的**下若隐若现的绯红以及那一时数不清的尾巴……
啊,嗯~太完美了~
“继续!”发出的命令声,沙哑的带着**。
子书落任命一般的闭上眼,那条早已经准备好的尾巴卷住半挺立的**,上下摩擦着,而尾尖,摁住已经露出的顶端,带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摁住它,婆娑的沙沙声,带着淫荡的味道散发在这间房内。
而此刻,再有一条尾巴前来安抚可怜的小球。沿着两颗小球的中间顺过,然后再离开……
子书落仰起头,双手下意识的挣扎“啊~”
叫声酥麻入骨……
尾巴卷住两颗小球,轻轻甩动着。
“睁开眼睛!子书,我希望你看着,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美妙和**……”待会儿,我还要听到更多,更多,包括你低声地哭泣……
仿佛是两肩蜻蜓的翅膀,悠长而轻盈的煽动着,睁开双目,看着此刻的自己,却又紧张的闭上。
“子书,乖,睁开眼睛。你现在真的很美呐~美得都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的蹂躏。”所以,才会想要听到你地哭泣啊~
睁开双眼的子书落更加敏感,|乳**立的发胀,而半挺立的**此刻高高地翘起。
多余的几条尾巴,自觉地捆绑住双腿根部,不停的卷动着,让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受到更多的刺激。
这只狐狸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让自己更快的达到**……
绯红的入口在这片雪色之中越发明显,隐约见,已经能瞧出透明的液体似乎流淌而下。
子书落已经按耐不住,一条尾巴不安分的卷曲往**后,剩余的尾尖不安分的刺探得像自己体内试探。
这只狐狸不安的看向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答案。
而我的目光却早已牢牢固定在那段尾巴这儿“继续!”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3)
仿佛得到什么指示,子书落紧闭双目。而此时,那条尾巴的顶端,恶狠狠的往他体内钻,一边更深入的占领那温暖潮湿的地方,一边剧烈的扭曲着。
子书落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着下唇,双腿打开得越发大,似乎为了让那条尾巴更方便的进去。
写意的看着如今这淫乱的爱人,全身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子书,感觉如何?”
“很难过~”子书落祼露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那张小嘴,用力的呼吸“感觉很奇怪,尾巴,尾巴上的毛在里面的感觉,很难受……”
可为何看着他这张布满桃红色的脸颊,却又觉得这小子谎报军情呢?
“宝贝,真的这么难受?那就把尾巴抽出来吧……”惋惜的劝告,只不过自己的目光却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子书落并没有看着我,反而仰起头,压制身上宛如娇蛇般不停滑动的**
粉色的入口此刻被那条尾巴戏弄得艳红,宛如即将流淌的血。
恋恋不舍的白色长尾一寸寸的抽离,那张小嘴却下意识紧缩,不让那缓解自己**的东西离开自己体内。
而毛发带动着扫过内壁,子书落的双目已经涣散,张开的小嘴所流露了**,完全能将自己美好的感觉透露而出。
“子书,我似乎想看到你把自己弄到……”那条白色长尾巴在小嘴一张一合间慢慢落下,这让我有些不悦“**……”垂下眼帘,带上布满“可惜似乎看不到了啊~”
“孤儿想看……”子书落默默地低下头,重复了一遍“孤儿想看的话……”
狐狸的尾巴虽说不会太粗壮,却也不弱。当那根尾巴再次被推进时,挤压而出的透明色液体,粘稠的滴落在床单上。
子书落痛苦的摇头,似乎想要摆脱这种无助的感觉,但向前那根**却越发挺立从而地落下点点液体……
尾巴一抽一Сhā的进进出出,这不单单只是单调的美感。伴随而来那是痛苦挣扎的嘶喊,淡淡轻轻的哭泣,无疑会让人失控。
胸前那两点**已经被磨得发红发热,挺拔的高度以及尾巴卷住红色|乳晕的动作都让我怀疑,这样是否能得到**而非痛感。
“孤儿,孤儿……”双目失神般的聚集在某一点,双唇中喃喃自语。
那种失去神识却占满**的模样恨不得让人狠狠疼爱一番,压制住自己早已勃发的**,还不到时候。
捆住两条**尾巴,已经把细长的双腿拉扯开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卷住**的尾巴已经被大片水迹而温润。
“啊,啊~”在子书落一声声轻鸣中,触碰自己火热的**的尾巴全速扯了去,一股股|乳白色液体喷涌而出。
忽然无力的被吊在床头,子书落落下头,乌黑的头发顺着全是汗珠的身体粘贴的落下……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床头。
那双紧闭的眼帘在我起身时便开始颤抖,不置可否的轻笑,而他却惊恐的向后退缩。
“傻瓜,怕什么?”解开捆绑的双手,把瘫软的子书落拥入怀里。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过后的晕眩中无力的抵抗我的骚扰“我怕你继续折磨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一边帮这只狐狸顺毛,一边看向床尾那些夏目送来的玩具。今天还是算了,子书落已经够呛了。
“不会,今天就到这。”大意凌然的牺牲精神再次发作,也不顾自己难以忍耐的**。
果真,子书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脸,随即低下头扑向已经顶住裤头的**“你确实?”
我都觉得自己一会儿圣人一会儿淫棍了~“如果你还有体力的话。”
子书落在我怀里躺了片刻,双手便开始向下滑,捏住我勃发的**缓缓掏弄,双目纯真的扬起“舒服吗?”
呼吸一乱,脑子空白的只有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妖精!
“该死的混蛋!”咒骂了声,翻身把它压下。双手实实在在的**在不着寸缕的身上,那滑顺的**在掌心下细腻的触觉让人如此着迷。
“慢点。”推了推我“先前不是说不想要吗?”坏心眼的捏着我的**,冰凉的小手戏耍般的顺着柱子的顶端,用指腹缓缓向下浮动。
“我如今不是在为你服务吗?”侧身亲吻他红肿的|乳晕。
双方不肯认输的**,不可否认这后果都不曾有过联想。
子书落气喘吁吁的咬着下唇,似乎内心在挣扎,见我如猛虎一般的目光有些拿捏不住“我已经两次了……”
“然后呢?”手指探入已经若软得都可滴出水的小洞内。
“别,别了。”不适的咬着下唇“刚才……尾巴的毛,剐得很痛。”
挑眉“真的只有痛?”
“也不是,”窘迫的转过头“但事后真的很痛。”
那他这样子没办法,只得搂紧了“今天的确过分了。”但,不能否认就算重新让我选择,我依旧如此。毕竟这样刺激的一幕,实在难以窥视。
“你躺下。”子书落跪坐在我身下,双手扶住**,媚眼如丝,白皙的身体趴伏在面前。殷红的双唇俏皮的亲吻顶端的**,细长的舌头缠绕的勾住穿越的圆柱“平时你都不愿和我多玩,难得有雅兴,我们可以尝试下别的。”
啊啊,我似乎掉到一个陷阱了呢~“悉听君便。”
子书落满意的亲吻着它,左腿却用力的去勾床尾的包袱。
见状,打了个剑决,把东西扔到床下。
而此刻,子书落却在半空就把东西用尾巴卷住,别有深意的抬头看我,但那双唇瓣却丝毫没有离开我的打算。
仰头做了个深呼吸,这小子居然用尖尖的细牙刺激它!
此刻我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下流,那根东西敏感的能感觉出子书落柔软的舌头上到底有几个小小的突起和倒刺。
狐狸的舌头倒刺相对来说锐利,而如今,这些倒刺仿佛是一把把小刷子般,微微钩起外面的软皮,随即带起。落下的瞬间却又被舌头后侧的平整安抚着。
自己的**被他含得很深,几乎是连根的吞灭。不用怀疑的,它都碰到子书落的咽喉。
而**后侧的沉淀,也被他托在手里把玩……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才能止住咽喉中的**。
“孤狐,他们问你……”毫无预兆的,房门被推开。
汀言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嘴角有些抽搐的喃喃自语“怪不得他们死活不肯来……”
看到有他人进入,便想推开身上的子书落,而后者却毫不在乎的直接抬手一挥,汀言身后的房门立刻紧闭。
“干什么不继续?”子书落不满的拿过偷渡而来道具“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肯定玩不过来。”转而面向汀言“过来,我们今天一起陪孤儿。”
不是疑问,略带了些许命令。
汀言条件反射的跨出一步,但随即收回脚“怎么自己不能满足孤狐,想要找人一起分担?”
这激将的话并没让子书落生气反而凉凉一笑“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为何不过来试试?”
“你!”汀言此刻羞红的脸。
而我却无奈的看着他们的吵闹“子书落,别闹了~我有你一个够了。”
“闭嘴!先前不是还说想要去找他的吗?我帮你,你却不要了?”子书落冷笑声“可以,除非这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
目光萎缩的扫向这个小包裹……“但也不能为难别人不是?而且我还从来没有……”随后的话让自己羞愧。
“就是没有,我才想让你尝试一下啊~”子忆落坐起身“汀言可不是没有尝试过呢~”转向他“不,教教这傻小子~”
汀言目光闪过一丝悔恨和烦躁,却大步向我走来“能和我的宗主大人一起伺候同一个人,还真是我的荣幸。”
言下之意便是,你我不过一样,现在做的事也一样。
子书落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或者说好得过头,对于汀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没有动怒,更没有愤慨,反而平静的回答“我们本就是他的爱人,何来荣幸?”
这句话把汀言噎住了,把我噎住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4)
子书落显然还没闹够,全身光秃秃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困仙绳。
还没留意他到底要做什么,反而比较好奇,他从哪里拿出的“子书落,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上床时还带这么危险的东西?”
子书落停下了动作,有些尴尬的对我笑笑“我不是习惯这么多年了嘛~”
有些抽搐的挣扎起身“你那芥子空间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但困仙绳已经把自己的双手绑了个剔透,让我严重怀疑今天子书落的目的。
“呵呵,你最好别知道。”别有深意的坐在我肚子上,左手抚过我的脸颊,转而向下,路过咽喉,指尖微微停顿,带着危险的停顿……
“紫狐~”绑住了我也有我的紫狐!
只可惜,紫狐刚一出现,子书落便对他用出一道银针,密密麻麻的直接把紫狐优美的曲线勾罗出来“你现在出去帮我们看门!”
于是,紫狐叛变了……
我愣是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孤儿~”把我的外衣左右拉开“放心我和汀言绝对不会……呵呵~”**扭了下,两股肉中夹着我的**……
迷醉的眯起眼,既然不是“好吧,我只有躺在这期待了~”不期待,难道还叫场外援助?
你确定这不是引狼入室?那就叫吧~
隔着里衣,尖锐的指甲顶住|乳 尖“真乖~我们会好好奖励你的~”
白皙纤细的身体,刚被**滋润过的子书落,一头黑发半遮住**,妖媚的趴伏在我身上,舔着我的双唇。
而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所措,或者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汀言看着。
那种刺激让刚在闲聊中平息下的**,仿佛加了一把火,猛地燃烧。
“好硬啊~”子书落虽有深意的感叹着抬起自己的**,却看到傻杵在那儿的汀言,略带不满的漂了眼,随即拉住我的腰带,解开,高高地举起“怎么还不过来?”
“我还是回去吧……”略带惊慌的转身便要走。
子书落直接把腰带往旁边一扔,继续从不知何处的芥子空间内拿出管用的长鞭,卷住他的腰拉进“今天我心情不错,汀言你该知道我决定的事,不会随便了了的~”
汀言踌躇着,而我也有些看不过去“子书今天要不算了?毕竟,而且我也有些不能接受……”
转而,子书落的怒火扑向我“可以!你把床下的东西都试了一遍!我可不是只受不攻的人,烬孤狐~”
傲然的抬起下颚,一付天下万物都容不了眼,那份狂傲那份气息……
子书落,其实你是夏目口中的女王受吧?
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里挣扎了老半天,好吧,汀言不是我不救你,而是你也该知道,子书落说得到,做得出……
我救不了你……
“把衣服慢慢脱了~”子书落见我转过头,不敢看汀言便知道我妥协了,而也在同时,汀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耳旁传来西里索罗布料摩擦声,让我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而这时,子书落好死不死的捏住我的下颚往外搬“快看!汀言每次脱衣的时候可是**万分啊~平时都是你主动帮别人**的吧?没看过可惜了~”
我,我……我就不该把原本是一对的有关系的人一起收了!
汀言闻言手一顿,有些无奈的咬着下唇,原本飘灵,正儿八经的气息却在发民散落的瞬间变了意味。一种**,一种勾引,恨不得让人把他压在身下粗暴的进入狠狠地玩弄!
“既然孤儿难得不反对……”汀言也这么说,那两个难得……
腰带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落在**,外衣松开,却让人更想看里边。总觉得不够,完全不够。
汀言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前襟向下滑动,动作缓慢轻柔。而我却恨不得自己上去自己动手帮他拔了衣服!
“啊~”脸颊被子书落狠狠咬了口,不解的回头。
却瞧见那妖精似乎很不满我看得入迷,哎~刚才还不是他让我看的吗?
狐狸果然善变……
“呵呵,孤儿,你要怎么谢我?”不知不觉我的外套已经掉地上了,而子书落得意洋洋的坐在原地,似乎动都没动过。
瞟了眼地面,怎么谢前你先告诉我怎么把衣服脱得这么利索?我不是躺着吗?我的手不是被绑着吗?怎么就不知不觉就脱了?
“你说了算~”今天不听他的,似乎还不能就此了了~其实我连自己要谢他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算你识相!”子书落拍拍我的脸颊,满足了“接着看吧~”
“子书,似乎孤儿喜欢的事情是我干的吧?为什么要谢你?”半透明的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眉宇间带了一丝阴柔。
他们几个说实施,虽说美丽妖娆,但不会有任何女气的感觉。
而如今,汀言却给了我一种雌雄莫辩的滋味。那丝织的衣服似乎能看见胸前粉红色的|乳晕,而|乳尖似乎在摩擦着丝滑的衣服……
我已经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我的遐想……
身旁,子书落开始动情,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甜,这与汀言的气息不同。子书落的气息更加浓烈而霸道,而后者的却若有若无的……
他们说我也有,只是我不曾察觉过。
汀言没有再急着脱下让我联想翩翩的上衣,而是把手放在腰上,或者说那件薄薄的裤子的腰带上……
对我魅惑的一笑,直接猛地拉开,而宽松的裤头直接沿着**落下……
粉色的**隐藏在黑色的毛发中,两条笔直的双腿稍稍迈开,却让我呼吸都为之停止。
上衣的宽松和长度若有若无的遮住**,但敞开的前方却让他缓慢勃发的**完全的呈现在我眼中。
很想伸手摸摸它,如今脑海中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在手里的热度和感觉……
“孤狐,摸摸我……”靠近,他坐在了我的床旁, 那俏丽的**一直想从衣服里跑出,却老是跑不出。
我也想摸他,可双手……再用力挣扎几次“子书落!给我解开!”
但他却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让我得逞……笑得得意,而在他的笑容下,我狼狈地发现,在汀言自己脱衣的同时,我也被眼前这人剥了干净……而他还是一动没动地坐在我肚子上。
子书落起身躺在我身侧,右手指点着我高高翘起的**对汀言说“来,亲亲它。”
闻言汀言乖巧的跪坐在我脚下,双手抱住它,亲吻着含入口中。
那种火热窒息的感觉,不得不让我**。身边的子书落还不停调戏着“汀言,好吃吗?”
“呵呵,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张嘴松开自己紧紧含着的**,眼睛狭长半眯。
子书落的手指缠绕在带着水色的**上“的确看上去很好吃啊~”半坐起身“要不我们一起吃?”
……我怀疑我自己快射了……
已经努力控制自己别因为他们淫乱的话语和动作而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但子书落和汀言是何许人也?
或许先前子书落只是玩笑的话,但见我呼吸的加重和狼狈的撇过头。
汀言见状,跪坐在我下半身这儿“看来我们的孤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食指指腹轻点**,定点的小口“看这儿~都留下好多好多的东西呢~”
“是啊~”子书落俯身,舌头卷住顶端带走那些液体“呵呵,孤儿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呢~”
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玩了……
两人同一时刻凑到它面前,一个含住**一个含住**正文的两颗小球。
双手死死的向下挣扎,想要摆脱现在让人生不如死或者是死不如生的感觉,每次快要达到顶峰,却被一颗小小却尖锐的牙齿咬下。
“落,松,松开!”感觉,这完全是一场**……
“怎么孤狐,我们做得不好吗?”汀言松开对两颗小球的控制,转而向我**内侧的**啃咬。
“不是很好,而是……要命!”我不该让这两只狐狸出现在同一张床上!我发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
子书落拉开另一边的**,两人同时不再理睬我的**
你们不理,那就松开我的手吧,我自己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完)
可内侧上滑动的两条舌头,却让我无法集中任何思想……
不敢低头,但地下的风景却万分。
“汀言,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子书落忽然抬头“孤儿早就急死了~”
“好~”汀言存了心思的想要折磨我,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已经滑到肩头,却就是不落下。
而如今,子书落一口咬住肩头的衣服,往下扯。黑色的长发交融,如水一般的华顺。
慢慢的向下拉着,汀言口中轻轻的散发着忍耐的**,急促的煎熬。
口水天下咽喉,他们两是存心的!
“孤儿~”拉到胸前,子书落回头叫了我声,见我看向他。子书落慢慢地张开嘴,咬住汀言的|乳 尖。白瓷色的牙齿细细的折磨着汀言的|乳 晕,而头顶的忍耐已经转而低低的哭泣,汀言美好的颈部曲线因为压制而上扬。
子书落伸出舌头,卷住挺立拔高的|乳 尖带入嘴中,双唇贴了上去,吸吮着。
而被动的汀言却双手颤抖地抓着身旁的床单“啊,思~要,掉下来了……别这么用力。”
子书落轻笑着“波”声松开红肿的|乳 尖“孤儿想尝尝吗?”
想!但我更想先杀了这个妖孽!
“汀言,快爬过去给孤儿尝尝~”见我带着杀气的眼睛,子书落笑得更欢了。
而汀言乖乖的向我爬来,低下身子,把子书落先前咬过的|乳 尖送入嘴中“孤孤……”
一开始我的确不肯,但那 的|乳尖顶着唇瓣,而头顶汀言沉重不满的呼吸,再加上眼前这淫乱的一幕……
张嘴略带愤恨的咬上,是对自己意志的不坚定也是为他们这般勾引我而不满。
汀言吃痛的低叫,眼角留下泪水,身体更是下意识的逃离。只是|乳 尖已经被他自己送入我嘴里死死咬着,痛得只能扭动身体。
子书落在床尾设了一块反射镜,让被汀言挡住的景色都能被我看见。
那只狐狸笑得狡猾,手指沿着汀言的臀缝来回走动“哎呀哎呀,汀言你这儿已经这么湿了?”
“子书,你别……”汀言刚想说些什么。
我这却看得清楚,子书落从地上的包袱里挑了个宛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按摩棒,打开开关,用顶端顶住粉色的入口。
“啊!”汀言惊恐的睁大双目“太大了,子书真的,我不行的……”
跪趴在我身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腰向下压着,**却高高翘起迎合子书落的动作。
“啊!”子书落完全没理他,而是飞快地把东西完全塞进那张紧而小的嘴中。汀言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仙人的听力都是千里之外的一草一木都能听清更何况这儿,这么近的距离。那嗡嗡作响的马达声,伴随着按摩棒在汀言体内搅动声,以及带出的水声……
“孤狐,孤狐我真的快不行了。”汀言哭泣着摇着头,“那里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这淫 荡的一幕让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但子书落却不屑的轻笑“真的不行了?不喜欢?那为什么这儿都快射了?”说着用一颗小小的跳蛋夹在汀言两颗垂下的小球中间,转而打开开关。
“要疯掉了……汀言把头埋在我颈侧,说了句除了子书落以外我们俩的心声……
耳旁响着“嗯,嗯啊啊~”的**,**到骨髓。
而后面的子书落却时不时地抽出那根可恶的按摩棒,然后又猛地塞进去,引来汀言的低泣。
子书落纤细的手腕动作越来越快,而被玩弄的汀言已经紧绷,双目迷离。
“孤儿,就算给你这些东西,你也不敢这么做吧?”说着把开关加大。
而汀言已经崩溃地哭泣,全身却因为兴奋而颤抖。
看这情况“汀言差不多快不行了。”
“你就不想看到他射出来?”子书落坏心眼的把按摩棒以一个奇怪的角度顶入。
汀言立刻跳了起来“别,别碰那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呵呵~这就不行了?”子书落并没听他的,反而加大力度。
看这惊讶失措的汀言,有些不忍“把东西拿出来,我快受不了了!”子书落看看我勃发的**,有些犹豫“落,听话!”不然我们没有下次!
“好,你说的,下次再陪我这么玩!”说罢立刻抽出那根深蓝色的按摩棒。
汀言仿佛是得以解脱般的趴在我胸膛喘息,才过多久,子书便嫌他偷懒。
慢慢从我身上爬起,而子书落已经抓住我的**,汀言往下一看,正好瞧见对方兴高采烈的表情。
无奈爬起,**对着**,缓慢坐下。而身后的子书落非常热心的把我的**慢慢塞入他粉色的入口。
而这一切美妙的光景却正好通过反射镜,完全呈现在眼中。
那滚烫而被按摩棒刚软滑的入口,湿润的缓缓接纳我的进入。汀言紧闭双目,咬着牙根,一寸寸的完全吞进自己体内。
注视着整个过程的子书落则感叹道“平时这一幕自己看不到,不知道有多奇妙~居然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啊~”
我和汀言同时羞愧得像要了结了这只狐狸!
停顿片刻,汀言微微抬高**,**在那绯红的入口摩擦而过,似乎碰到某个突起,汀言下意识的收紧入口,“嗯,那里……”
再次落下,**的顶端再次摩擦那点。汀言起落着带动**的升华……
子书落俯身,舔舐着两颗没有被安抚的小球。
紧闭双目,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笼罩的人不可能还有任何喘息的能力。
“啊!”汀言忽然高亢的尖叫,引起我的注意。
睁开双眼,却发现子书落这祸害知道不能用鞭子,便用自己的尾巴变换而出,不停的鞭打汀言的**。
每当汀言**落下,他便甩出尾巴狠狠抽在白皙的**上。
原本白嫩的地方此刻已经绯红一片,一条条粗粗的红色痕迹让汀言痛苦的扭动身体。
但不能否认这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而我也被捆绑着便没去阻止。
“孤儿,舒服吗?”子书落一边爬到我头旁,尾巴却不曾停下过。
每次的鞭打,都会惹来汀言痛苦的低鸣以及那张小嘴猛烈的收缩,那**的感觉……
潮湿滚烫的入口似乎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带出许多的水迹,粘稠着我们交融的地方。
“不回答?”子书落显然对我们的冷落感到不满,便打汀言的动作不仅更狠。还拿出一根小银针“孤儿,我帮你做穿刺好不好?”说着便用冰凉的针尖顶住我的|乳着。
一边要抵抗**的升华,还要分心对付这只狐狸“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子书落手慢慢向下移动,微薄的**似乎已经刺破。
留下一颗小小的血珠,那刺痛完全刺激到我,但这缭绕的血珠却似乎让子书落更加兴奋。
低着咬住那颗|乳尖,而汀言和我都快进入巅峰。空旷的卧房内,充满了淫乱的起落声。
片刻,汀言仰着“啊啊”轻叫了两声,便倒在一旁一动不动……
紧闭的双目,急速的喘息,疲倦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
而我的**从温暖的入口滑出,疲倦的躺在双腿中。应该结束了,再不结束,我都快退一层皮了……
从一开始便玩得很开心的子书落茫然地抬起头“这么快?”
“你**的再说一次!”伸手想要给这只狐狸一点教训。
谁知子书落有准备,幻化成为狐狸跳下床“既然结束了,那我走了~”说完欢蹦乱跳地向门冲去~
“紫狐,你不帮我把这只狐狸抓住,就不要给我回来!”咆哮着,这把剑再背叛我,我就把他扔炉子里炼了。
子书落前进的道路被紫狐挡住,就在这犹豫片刻的时候。汀言甩出一根长绳,结结实实的把子书落捆绑了,拉回床上。
写意的靠在床头,抱着这只和粽子似的“前面玩得很开心你吧?嘿嘿~待会儿,我和汀言会让你更开心的……”
完全不理会这只惊恐的狐狸,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
第二天疲倦的推开房门,颤抖的趴在房门上……
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吃醋闹剧)
柔软的花瓣,不停地从参天大树上飞落。
娇嫩的色泽以其夺目的光芒下,似乎让人产生无限的怜爱……
汀言站在这树木之下,静静地仰头看着蓝天。那些粉色的花朵在半空之中翻转着,从他眼前惊落。
抬手,想要触碰,但那朵花似乎受到惊吓般微微躲开,再次旋转,飘落到不远处的草地间。
落地时,汀言似乎瞧见了那花瓣碎裂的情形……
无奈,再次仰起头,任由这些粉色覆盖在身上……
从身后靠近,轻轻地搂住他的腰,没有任何反抗的代入怀中“在想什么呢?”
“想?”汀言睁开细长的双目,唇角含着笑意“想过去,想将来。”
“过去?”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有没有我的过去?”
“有些有,有些没有。”汀言打开掌心,里面有一朵可爱的小花朵,五朵花瓣异常对称,在风中缓慢的晃动着自己娇美的身姿“这朵花,是这棵树下最美的。”
说实话,或许与他们眼中,我有些粗。品茶我会,却比不上轩淼斌或苏羽然他们;看书我爱,却完全没有离尤那几人来的多;武学……自从那人与自己在一起后,别说打了,我连剑都不敢碰。看到他,条件反射的担心自己拿剑手势对不对,站姿对不对……俗!烬孤狐我俗了!虽然我压根就没雅过……
理所当然的,看不出这朵花与空中飘落的有何不同。
忽而眷恋气他衣服下的肌肤,牙齿咬住后颈,向后拉了拉,吧那块我惦记着的肉给露出来……然后磨牙,咬上去!
汀言身子敏感,比谁都敏感。先前似乎还沉静在过去的回忆中,如今却下意识的颤抖,从头双唇中吐露出轻轻的音符……
“你!”有些气恼,却更多的是无奈,无奈我为数不多的主动……
“你独自一人跑到人界,就是为了看这树,这花?”猜到这人心里想些什么,便又是一口,尖锐的牙齿,细细的磨着被双唇覆盖的肌肤,直到他在我怀中颤抖“那我们把这棵树搬回家如何?”
“不……哈!不必了……”汀言抓住我搂住他的腰的手“我只是回来看看。”
“一看就是三天?”对这些人过去那些陈年旧事我从来不介意!真的!哪怕是上次离尤过去的一个爱姬上门来找我;哪怕!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说是东陵破天的种!又或者是某一天家里来了个说爱慕初锐瞳已久的女子!顺带还带着她自个儿的弟弟,一凯斯我还以为是来拜师的呢!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推销上门,还说如若自己不行,那看看我家弟弟呢?
刚好张悬那流氓在,刚好鸣天拿着算盘从后走出……
现在这三人,一个在打扫房间;一个在后院种田;还有一个在家带孩子……
“我……反正这家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赌气地想要扳开我的手“松开!”
“我听子书落说,你当年与他在一起时,碰到过一个书生?”而且是很典型的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
某只狐狸在外散心,一个白衣书生在远处作画,看到这一仙人惊为天人……
而那时某只狐狸正好被子书落冷落,不开心这,而书生又是热情直至……
“子书落!怎么把这些陈年芝麻绿豆的事都翻出来?”汀言一听脸立刻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我就算和那书生有过什么,那也比他来得好!那时他还宠幸这一个花妖看呢!”忽然说的起劲的汀言停下,转身阴险的看着我“孤狐~你知道吗?那花妖完全可以用夏日前两天唱的歌来形容~“北国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女子,子书落当时可宠着她呢~还对我说,要让那花妖留下自己的子嗣,后来我就气跑了,这孩子,到底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呢~”
其实要两个过去不怎么检点的狐狸座爱人,还真有些累……特别这两人还是爱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喜欢回避对方的人开始喜欢正面接触,随后正面撞击,最后……互相揭短。
每次我听到后,不恼怒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心里是翻江倒海,但表面还是不曾表现出,还恋爱的摸摸他的脑袋“子书落和我说,你和那书生意气生活了好几年……”
汀言脸僵了下“大概吧?具体日子我也不记得了。但听说那花妖是一对双生姐弟,女的是姐姐,男的是弟弟,长得如出一辙,那时子书落就喜欢与这两人一起玩乐。”
很好,非常好,子书落,你帮我看着!男女通吃是吧?我记得你说过,自己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怎么现在不单单霸占了别人的姐姐,后来连弟弟都不放过?还一起“玩”?玩什么!怪不得上次的3P你会这么熟练这么拿手还这么……啊!哈!!对吧?
见好就收,装作无所谓的缓缓摇头“没关系,我早就说过,你们的过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要的是你们的将来……永远的将来。”
汀言咬着下唇目光含水“是啊,和你一起的将来,我们的将来……”
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你便是在这儿与他相识的?”
“嗯,说实话,这十二年很轻松,没什么负担,就算和他在一起也不用考虑太多,因为他完全站在我这边,为我考虑。说不感动,那绝不可能,不然我也不会陪他十二年。”摇头叹息着“但最后我还是走了,因为他必须要成亲,他是家里的肚子……”
十二年?还不是十年?搂住他,在汀言看不见的那面危险地眯起双眼,汀言那时也对他动心了吧?不然按照这样一个人来说,绝不可能停留在一个普通人身边十二年……
只是他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比较轻松。毕竟和子书落过去的那段感情太过激烈起伏,而和那书生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平淡而简单,今天能猜测到明天干些什么……
“没关系,汀言,你以后还想来这里,我会陪你的……”调节好自己脸部的神经,松开怀里这人,亲吻他的脸颊“最后呢?”
“最后?”汀言苦涩的笑笑“其实也没什么最后,我只是听说他过了五年就死了,听说是在自己书房内自尽的,让人把自己埋葬在那儿。”指着不远处一座小小的山包“我记得他说,当年他便是在那儿看到我的……”
心中有了些许的计较,却没做声,只是怜爱的安抚着怀里似乎还在回忆着往事的汀言“没关系,你现在可以告诉他,你找到了你一生的最爱,让他也放开你吧,放开吧……去寻找自己的爱人。”
“嗯,我有你了,谁也不需要……”抬头,那双妖娆的眼眸带着动情的色泽,几分美丽,万分眷恋。
不自觉地低头亲吻那双眼帘,不自觉地细细品味着那柔软的双唇。原本只是紧紧搂住他腰的手,忽而捏住他的臀部。
汀言的身体下意识的向上一抬,眼中的色泽忽而一转,从先前的眷恋转而成为无限的情yu……
汀言,动情了……
这五个字猛然之间降落在自己大脑中,心里有一种得逞的满足,紧紧搂住他时目光却看向另一边,那小小的山头。
汀言居然为了你跑下凡界?
行!可以~我就让你看看,你自己的爱人最为美丽动人的一面~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醋从何起)
汀言的身体及其容易动情,只要有目有目标的下手,必然能达到自己所要的成果~
此刻满意地看着汀言脸色红润,双目含丝的神情……
把这人顶在树身上,手拉住他的腰带想要解开,却被汀言抓住手腕。
不解的抬头“怎么了?”
“别,别在这,最起码……去你的世界。”汀言略带羞涩的侧头。
他却不知,主人身上最为让我迷恋的地方,便是颈部的曲线。所有爱人中,最为迷恋的便是汀言的脖子,细长却柔软,没有任何男性会爆出的青筋,当动情时,这儿的肌肤会随着脸颊的红润变得粉色。
明明是如此主动索要的人,却表现得异常羞涩的滋味。
如此,我一直觉得汀言身上生的最好的地方便是这儿……而且一旦侧对我,脸部那尖锐的曲线也完全勾勒而出。
优美的带着圣洁,一直狐狸精带着圣洁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自己却有了些蠢蠢欲动。不可否认,我的确喜欢汀言的主动和开放,他会毫不避嫌的告诉我,怎么能让自己更加快乐,怎么可以吧他弄的欲仙欲死~
我喜欢这感觉……
怎么说呢?
因为爱这个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觉得这人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也因为爱这个人,在加之他本身的完美无缺,最起码与我眼中,汀言的外表没有任何能让我挑的出瑕疵的地方……
所以如此眷恋,因为爱着,所以觉得怀里这人美不胜收……
含住那柔软的耳垂,舌尖挑逗着围着口中小物打转,牙齿细细的一口一口咬着“可是我忍不住了……”
手不再理睬汀言的阻拦,拉扯了三下,但汀言却似乎还在挣扎,并未完全放手。
三下过后,自己内心也有些着急,猛地扯走哪腰带,扔在地上。衣服开始松解,而这一行动似乎让他感到些许不快,挣扎着想从我怀里逃出,只是如此双肩的衣服先一步滑落。
肌若凝脂,娇嫩轻盈……
怀里这人难道不知,又是反抗却更容易让人激起某些兽欲吗?
“孤狐,我,我不……”汀言的话语还为说完,便被我吻住双唇,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直接捏住那还柔软的欲 望。
汀言忽然“呜~”轻叫了声,推阻的手臂此刻却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手指隔着缎质的布料摩擦着那滚烫的欲 望“怎么了?汀言?”虽说明白他的意思,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反而茫然的询问。
“松,松开!”此刻的拒绝更像是在邀请……
心里微微有些无奈的苦涩,这人可从来不计较自己在何处,一旦想要,就会不顾一切的把我往床上拽啊,虽说这的确让我又恨又爱,但无法否认的,我喜欢这样的汀言。可如今这……
抬头看向那绿柳飘零的山头,是因为你吗?
不能否认,心里有些浮躁,通常来说,人们解释这东西为怒火……
山顶的绿柳飘啊飘的,似乎在提醒自己头顶似乎有个大大的绿帽子……
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难以压制自己情 欲的汀言,为什么感觉自己就是那该死的王八!头顶还带着一定碧绿透彻的小帽子,上面还Сhā着个小彩旗?迎风飘啊飘……
“汀言~”瞬间收敛起自己阴沉的脸色,讨好的吧头躬在汀言胸前“干嘛拒绝么~”一边躬一边用双唇抿住从衣服内透露而出的绯红……
“你这个混蛋!平时要你做的时候,怎么一直逃?现在老子不想要了!给我滚!”细细的折磨让他难以进退,那只该死的手继续揉搓着欲 望底下的两颗……“哈!”汀言想要说些什么,忽然被我手下猛然发力的痛楚给惊到,但那微微发张的疼,并未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欲 望……
抬头舔舔它的脸颊“真不要?”说的那个无辜,那个可怜楚楚!心里却恨得半死。
汀言依旧侧头没理睬我,这意思似乎很明确……
下面的手,松开;别人脸上的舌头,给我缩回去;上面的另一只手,从别人衣服里抽出来;还有……还有就是身体也离别人远点~
后退三步,看着汀言气喘吁吁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活像刚被人非礼后的模样,但偏偏如此,自己就是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占有……
“你在这儿慢慢沉思吧,我先回去。”摆摆手,打算先去一次鬼界,把这什么什么书生给我找出来!虽然都过去这么多万年了,不可能指望那人还留在鬼界。但只要给我去投胎!不论投哪胎!我都非把你整死!然后再灌一碗尘埃,让你把对汀言的记忆都恢复了!
折磨不死你!NND!
“我,对那人真没……”汀言显然察觉我的不悦“你想要,那回仙界去吧,我陪你几天几夜~”纤细的手臂,此刻尽显妖娆,从身后缓缓搂住“好不好?”
深吸口气,我丫就想在这儿!
先前还无所谓,但如今,眼下,我还真和你较上真了!
但这些我能说吗?我能吗?我是那种小心眼,小肚量的人吗?
如果往常,那肯定不时,在他们眼里,我也绝对不是。毕竟按理说,我都是巴不得把他们往外推,但这次我偏偏小心眼了!偏偏小肚鸡肠了!
欲火燃烧时,你见过哪几个男人是用顶部的东西思考?下面那东西早就代替了大脑!
“没事~”压,压!我把那些该死的,不该压的,都往肚子里压!表现得那个宽容,那个大量!“刚才只是看气氛好,既然汀言难得不想要,我怎么可能为难?先前似乎我记得鬼界的婆雅稚找我。”其实是我找别人……那书生,书生,你最好给我祈祷,祈祷自己前几辈子就魂飞魄散了~别让我动手!最起码别让现在的我动手!!
“孤狐~”汀言忽然走到面前,双目微微眯起“吃醋了?”
我&……%&……×
不过既然被揭穿,也不隐瞒“嗯,先前听说的时候,的确有些……”谎言的最大美妙在于事实与虚构的对半~
“你啊~”汀言抓了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半跪下身,从我裤子中抽出那根还勃 发的欲 望……
仰头,想要长啸……狐狸是易变的动物……先前还死活不肯,现在又这么主动,主动地我双腿开始发软。
欲望被他从白色长衫内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出,放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张嘴吞下。
从我低头的角度恰巧瞧见那顶端的绯红就这么慢慢没入那张惹人喜爱的小嘴!
舌上的倒刺,似乎一下下的挂着幼嫩的皮肤,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汀言把欲 望从嘴中抽出,仰头,那双眼睛水润的瞅着我“现在满意了?”
“我对你,怎么可能有不满?”虽说与爱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但实实在在说穿了,其中只有公羊司徒和轩淼斌的年纪比我小商些许。所以,如若我们之间发生争执,一般他们都会让着我……
虽说,对于这点让我感到有些厌烦,但不能否认他们对自己的用心。这些人,出去哪一个愿意随便向人低头的?
这么想想,这所谓的包容,所谓的庇护,其实,都灌满了爱意……
就像先前汀言那句“你啊~”带着宠爱的无奈……
“汀言,乖,好吗?”看着他再次把那欲 望吞入口中,手不自觉地摸上那细腻的脸颊。
那双发烫的舌头尖在欲 望的顶端打了个转,在缓慢的退出,随即一口咬上那细小的空洞,惩罚性的用虎牙的尖儿刺入。
疼痛的涨满感让我一时即将达到高 潮的冲动……
“如果我不乖呢?”狡猾的狐狸知道怎么才能给自己带来最好的一面,汀言也不例外。
微微眯起双目,不乖?我能说,不乖大ρi股这样的话吗?虽然夏日必然爱看……
“汀言,不会不乖的……”那双朱红色的唇瓣先前,一直紧紧地抿住我的欲 望,里面那条细长的舌头,紧紧地卷住它……
不自觉地,指尖深入,逗弄这那条给自己带来无穷乐趣的长舌“不乖的话,孤狐会生气……”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这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野合……
光说这两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勇气,更何况对自己这类有些保守的人?
其实自己明白自己,说保守?那死都不可能……能打开大门让两三只狐狸往家里跑,更何况自己床上已经有不少的爱人,如此一人,能保守吗?可能吗?
那为什么还要表现得这样?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爱人中,几乎有一半对自己心怀不轨。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不要表现得太热情为好,免得那一天把酒寻欢的时候,东陵破天和苏羽然一起把自己怎么了……
珍惜生命,远离淫乱……
反之,自己在床上还真不一定应付得了两只狐狸~所以,现在的状况很好,非常完美,在情事上。
更何况,与他们在一起,也就喜欢肢体上的亲密,更深层次的,多了也会厌烦。再说,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将来,这么早就对情事没兴趣,烬孤狐我自己也会恼怒的……
身下,这具妖娆的身躯,几乎每每都能给我带来不少惊讶。
“汀言~腿再分开些好吗?”正 面 进 入,汀言的腰很软,能弯折到任何程度,让自己的“”埋得更深。
半遮半掩的身体一直是我比较偏爱的一面……
好吧,夏目,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记得当年我还是很正常的……
那双腿,柔软细长,在压制的轻鸣下分开的越发……
低头瞧见那殷红色的小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再抽出的那一刻,殷红色的媚肉被带出些许,伴随着哭泣似的叫唤,再次狠狠刺入……
最为满足的那一刻,并不是达到巅峰的几秒,而是看着身下爱人为自己疯狂的时候……
汀言的确很乖,乖乖的张开腿任由我的索取,偶尔一些过分的姿势。汝修墨他们绝对会摇头,但汀言却完全无所谓,他知道怎么能让我快乐。
所以当自己搂住怀里这只狐狸喘息时,他眷念的抱住我的腰,头埋在胸前。脸颊上还带着那美妙的红晕~
心满意足的看看怀里的狐狸,再看看远处的山头……
其实把~屁大点事,到底怎么样都无所谓不是?他们就算有什么,那也是过去。我们,我和汀言有的是将来……
“孤狐~”忽然疲倦中的汀言幻化成一支黑色狐狸躲在我怀里“有人来了~”
嘴角抽搐的穿上衣服,最后把腰带勒紧时,果然有一行五人撩开前面不远的柳树,目光迷恋的瞅着我……
靠在树身上,笑得有些尴尬……但在他人眼中似乎便不是如此。
“仙子?”带头的那人一身华美衣着,不敢置信的向我走来。
“先生,我们相识?”我可以转身就走吗?
“果然,在前面万象寺真心祈祷闷,就能瞧见仙子……”如痴如梦的喃喃自语。
嘴角开始有些挂不住了“抱歉先生,我是男的……”蹲下身,抱住一旁明显就是看戏的汀言“告辞。”
“等等,仙,先生等等。”那男子跑上来拦下我的去路“我只是,只是失态……”难堪的撇过头“还请先生原谅在下的失态。”
汀言此刻写意的窝在我怀里,舔舔爪子,似笑非笑的瞅了瞅我眼,意思很显然,要我和他们玩会儿……
无奈的摸着这只狡猾的小东西,额头的绒毛细软,贴着手指,眼睛旁边的毛儿有点刺手,但我偏偏“”摸这。
敲着胸前写意的眯起双眼,享受什么似的小东西,便哭笑不得。
“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随后那四人也赶了上来,双手抱拳,打了个拱。
“嗯。”轻轻应了声,算是默认。
“作为地主之谊。先生能否陪我们先去品茶?”斟酌了下自己所说太过冒昧“顺带先生说说为何我们会如此失态?”
我还没回答,怀里的黑狐狸欢快的叫唤了声……眯起眼,警告的瞪了汀言眼。
却不想他完全装作不知情,反而用实际行动告诉我,非去不可……
看着跑到地上的狐狸,咬着牙根“你敢自己四只爪子弄脏,就别想要我抱!”
立刻,几乎是马上得,这只狐狸讨好的甩着尾巴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先生何必和一只狐狸生气呢?再说小狐狸生得这般可爱,它也不过不小,想要玩闹,待会儿帮它洗洗脚就可。”一个女子为汀言说情。
但我却把这只狐狸从地上抓起,往怀里一塞!“前面带路。”
窗外,钟声回荡。房内,茶香飘逸……
端起身前的茶杯,虽说简陋,但在这深山内的古刹内,能寻得如此良地,实属难得。
“请,请问,先生是否是……”便是那带头之人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问。
抿了口茶,虽说无法和我万莲崖内所比,但凡尘有凡尘的滋味……淡淡的,清馨宜人的气息,很舒服仿佛自己并未经历过许许多多往事的一个人。没有故事,便没有疲倦……
放下茶杯,低垂着眼帘“但说无妨。”
“南无阿弥陀佛。”一个佛号从门外传来“桑事主要是想问阁下,是否是狐狸所化的妖精。”
拿起糕点的手,抖了下。汀言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嘲笑的神情吞下我送来的点心,顺带还对我妖娆一笑?
汀言,你就不知道,现在这模样可不是妖娆啊,而是……非常的可爱~
捧起还在吃食的汀言“是又如何?不是……”眉宇如丝,却是把这狐狸精给坐实了才反问“又如何?”
“不,不先生误会了。”桑莫急忙辩解“我们这儿只是有很多关于狐仙的传说,落城以外我们不知,但落城内的狐狸都是愿意帮我等凡人,只是从来不愿露面罢了……”
“哦~”淡淡的应了声“我刚从……上面下来,能和我说说这些故事吗?”
老和尚和桑莫对视一眼,含笑点头“自然,从近的开始说,三年前城西口的张家,天天吃斋念佛,但老两口就是没有孩子。
忽然某一天来我佛庙烧香拜佛回去路上,碰到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子,遇到他们,并为说什么只是送饿了一颗朱砂丹药并留下一言“服下七日,便有子。”一年后张家就有了一对双胞胎。”
“不错,但佛爷说的只是小事。十年前,我才六岁。我们落城上游的大坝决堤,洪水眼看着就要冲来,到时整个落城首当其冲。
我们根本来不及逃,眼看着就要让这洪水冲毁最后防线,离城池也不过几百米时。
从天而降三位狐仙,各各俊美异常,还带着几分楚楚动人。三位狐仙用蛋力定住着洪水,然后把洪水从天空中穿过落城,落如下游干涩的河流之中。
那次似乎疲倦的狐仙在做完一切,疲倦的变回兽形。
当时的城主见事情过去后,却不放心,便派了几个强兵去下游察看,半路上瞧见两只白狐和一只灰狐昏迷,便小心翼翼的捧回去,因为我们城内已经有几十万奶奶的狐仙传说,所以大家并未感到惊惶,从一开始就在猜测是不是狐仙相救,如今这三只狐狸只是坐实了一切。
三只狐仙在城主府休养了三月,听说城主额两个儿子纷纷爱上了那三只狐仙。但最终狐仙还是婉言拒绝,最终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不错不错,狐仙帮了我们很多。所以落城从来不会有任何灾祸,旁边城市就算连年干旱,在我们落城依旧风调雨顺。”那五人中的一个女孩,便是先前说可以帮汀言洗脚的那个,忽然向往的接口“男人们说的都是大事,我也来说几件关于狐仙的小事。”
“丫头,你肯定又说些什么情情嗳嗳得了。”桑莫摇头叹息“也不担心别人是否愿听?”
这儿的狐狸的确和别的地方不同啊……居然能和平相处到这地步?“没事,我也觉得有趣,说来听听。”
“说近的~”那女孩仰头喝了茶“因为我们落城非常繁荣,所以有不少他乡之人来定居。
七年前,城中有一个小富,娶了一个外乡来的女子。那女子美艳动人,品行仪表高端,还非常孝敬长辈。
有一天出去上庙拜佛时,一个外乡的老道瞧见那妇人就忽然抽出长剑说“哪来的狐狸精!速速送死!”然后就对着那妇人刺去。
妇人躲闪不及时,被伤了肩膀。
那小富见自己爱妻受伤当场红了眼,要和老道拼命。老道说自己娶了一只狐狸精回来,这都不知道,终究要害死自己的。
没想到那小富忽然乐呵呵的回头对自己的妻子询问“媚娇,你真的是狐狸?”
妇人咬着下唇,想要否,但最终,羞涩的狠狠点了点头。
那小富忽然兴奋得抱起刚刚包扎好伤口的妇人狠狠亲了几口“太好了!我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居然让我娶到一个狐仙做老婆!!娘!娇媚是狐仙!”说着就跑向自己八十几岁的老娘身边。
小富的母亲也乐得合不拢嘴。旁人更是一片羡慕。
这倒是让那道人不明“你们知不知道狐狸精会害人?”
如若是别的地方,或许会,但在我们落城,这狐狸万万不会……”
帮汀言揉着刚吃饱的小肚子,不住轻笑“这倒有趣的紧,我想那老道非要活活气死不可。”
“那可不是?”男小丫头片子拿过桌上的水壶时,顺带还卡我家狐狸的油!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 (醋,有 益 健 康!end)
被摸了“”的汀言抖了抖毛,而我装作,没瞧见,继续询问那些陈年往事“还有什么有趣的?说来听听。”
“有!往远的说还是往近的说?”桑莫连忙点头附和。
“先说近的吧。”这样说得清楚。
“刚才丫头说的那家人,现在可以说是我们落城有名的富人,那女子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后,还是离开了他们家,毕竟人妖疏途。”
五十年前,我们落城发生了十多起惨案,死者不分男女都被破开肚子,吃了心脏。
落城的道士看了后,只摇头,说是妖怪所谓。
众人就来这佛庙烧香祈祷狐仙能出手相助,当夜,整个落城便瞧见空中有两个打斗的身影,可似乎那妖怪太过于高强,狐仙险些命丧黄泉。
你不知道那时浑身鲜血,却害死咬着牙,想要从血泊中站起来的狐仙是……”
“哥哥!注意场合!”那丫头狠狠把杯子往桌上一敲。
“对,对不起。狐仙的外表说实话,还真不是我们凡夫俗子能够抵抗的……”尴尬的扰扰头“那天眼看狐仙就要被杀,衙门里一个傻小伙儿忽然冲上前,拿着斧头替那狐仙挡了一下,也就这点功夫,这位狐仙的兄长便已到道场。
狠狠教训了顿自己弟弟自不量力,便收拾了那妖魔。
而那傻小子哪受得了那妖魔的一击?已经奄奄一息,但也是因祸得福,那狐仙便去了他家照顾那傻小子!然后……”桑莫说得已经咬牙切齿。
“然后对方就和这个傻小伙跑了~我们的爷爷,也就是旁边刚想上前却被不知谁撞了下慢了不得老家伙痛苦余生啊~不然,哪还会轮到别人?那狐仙肯定是我们家的了!”这女孩说得也是气鼓鼓的……
尴尬的喝了口茶“淡定淡定,缘分这事情说不好的。”
“哎~算了~不过先生来此只是路过?”桑莫摆摆手,转而询问“要不在我们落城定居如何?”
“我只是来找一个故人,现在故人已经找到,本想回去,却不想被你们拦下。”敲击着桌面“先前你说几十万年前就有狐仙的故事?能说说嘛?”
“自然,先生愿意听,我辈荣幸之极。”那人说着端起茶杯,似乎说了不少话,让他口干,思索片刻便缓缓开口“这应该是落城第一个关于狐仙的传说,也便是从那狐仙起,落城来了许许多多的狐仙,他们并不会伤害到我们,只会暗中相助。
从一开始我们或许不知,但久而久之,终究也会明白的……
男狐仙出现便是在先生先前的树下,自然者树肯定不是当年那树,那棵大树死后,狐仙在原地种下一棵,一夜之间,大树便长成如今这模样。
相传,那狐仙因为深爱的人抛弃自己,才来到落城散心,被当时城中一个书生瞧见。
两人一见钟情,书生对那狐仙不惜抛妻弃子。只为和那狐仙在一起,而那狐仙也对那书生一往情深。
但最终,因为没有子嗣的原因,书生的母亲以死相逼,那书生无奈成婚,但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书生的心已经死了,因为那狐仙先一步离开他而远去……”
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掐住向外挪动的汀言“那狐狸长什么样?”
“听说他是一头黑狐,当年有不少道士前来抓他,却都不是其对手。而那狐仙并为做过什么坏事,还连连帮助落城几次,众人也就以礼相待了。
那狐仙似乎眼睛细长……”桑莫皱紧眉头思索着“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得,他们描述……”
掌心微微用力,对着被我摁在桌上的狐狸用处混沌之源“你就帮我看看是不是这只!”迫使汀言变回原形。
衣衫有些凌乱的汀言眼见逃不了,倒是落落大方的站在我身前不远处,挑高眉头“我倒没想到这么久以前的事,还有人记得?”
“这么久以前?”咬着牙根“哈!也就是说,那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还一往情深就是真的了?”
“你不是不在乎过去吗?”汀言反倒奇了怪了~
“狐仙!”那几人小声的惊呼。
“还是你先前说的那些狐仙的鼻祖呢!”瞪了无辜的桑莫一眼“我就这么看上去不在乎?”
汀言倒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都过去多久了?孤狐~你自己当年不也是说,谁没点过去,没点故事的?”
“别拿这话来掩饰!”一想到他和那书生有过什么,我“”的又想去挖坟了!
“莫名其妙!从你今天来找我时就这样!”不悦的甩袖想走。
追出门外“汀言!你给我等等。”
“等?等什么?”转身,挑高眉头“等着你发火?”
看着他这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就说桑莫先前说得是不是真的吧!”
“我和那书生的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说着,到全是我的错了……
我就小肚鸡肠了!“也就是真有什么一见钟情还一往情深?怒丫的从来没把什么人放心里,过去也就对子书落怎么样了点,现在居然为了这书生跑到人界!一来还待在原地五六天的!”
“先生,冷静冷静,淡定啊!~”桑莫冲出来拉住我“这位狐仙如果真是那人的话,也是几十万年前的事了,更何况故人已去。”
这话倒是完全在帮汀言说得,所以他立刻讽刺的看向我“就是,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还挂在嘴边。”
“你老婆对旧情人还念念不忘试试!”不敢骂汀言,我还不能拿别人撒气了?
“谁对他念念不忘饿了!”汀言忽然头一甩,瞪着我,一副你不解释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
“还说不是念念不忘?”眯起眼“那为什么好好的家不回,非来这鬼地方!”
“你!”汀言一时被噎住,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
“先生,先生又可能这故事是巧合呢?说不定这位狐仙不是那人呢?更何况故事都这么多晚年了,谁能确保得了是真是假?”桑莫跑来做和事佬。
“嗯,先生今天是狐仙界,一般来说也就一年中的今天狐仙才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要不区问问他们?”桑莫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提议“本来我们就想要去……”左看右看,就是看大家的脸色“的~”
“好!那就去问问!”衣袖一甩!老子我做神仙好多年了,还没在人们眼前甩过帅呢!
场景一变,瞬间从清静的古刹内消失,转而出现在热闹非凡的市街人群中。
在众人还一脸茫然或是惊愕的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行人是,我便问清今天的重头戏,也就是那些狐仙会在那儿接见,顺带他们说,当年那书生留下一副狐仙的画像。
当然那画像不可能保存得了这么多年,不然那画像自己先成精了~
画像随后被许许多多的风流才子临摹而保留的,所以失真,那时必然,但最起码一个人形还是会有。
一路跑去,就听到两旁的人群内传来一声声感叹“今年的狐仙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可不是,降落的地方都错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新来的?”
“有可能啊,脸还挺生的!”
—。—#!!!
我算知道了,压根就是落城的狐仙泛滥了!成灾了!
“先生,两位先生等等~”身后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小尾巴。
忽而停住“那画像,到底在何处?”
“被我们供奉在庙宇中间。”桑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带各位去。”
当我们走到祭祀的庙堂时,那儿人山人海,却见我们到来时,自觉让开一条路。
看着中间被神供起来的画像,我深呼吸,我深呼吸……
没什么大不了,我自己不也说了吗?谁没个过去什么的?
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想要对汀言说些什么。
倒是他先我一步“孤狐笑不出来就别笑,很难看……”
我!!!“你丫的!”
“我怎么了?不就是一副画像吗?子书落早和你说过了不是?”倒是他落落大方的翻了个白眼!
“汀言!你就能不能给我太太平平的,少朝三暮四?”难得,我居然会对自己的爱人咆哮。
“我朝三暮四?烬孤狐,家里十几个好像都是你的吧?还说我朝三暮四?”说对哦啊这,汀言也恼怒了。
“来者何人?为何自爱这儿喧哗?”一阵笛鸣伴随着三个妖孽的人飘落在地。
身子纤细无骨的很,脸上妖媚的带着平和,的却没有其他地方妖狐来的凶残。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汀言捏住我的下巴,猛的往自己这边转。
耳朵内就听到“嘎子”声,脖子发出惨烈的叫唤……
“我只是好奇……”捂住脖子,我哀号。
“你好奇的都把人往家里带!”完全不理睬我,既上前便要撕那画像。
“且慢。前辈这是何意?”三人间一穿蓝衣的男子出来阻拦汀言,虽说他也觉察画像和眼前这人很相似,但听说这前辈走啊已飞升……
“我爱人因为这书生的事乱吃醋,我能不撕了这画像吗?”汀言对那人说着,却看向我。
被说中心事,脸颊有些发烫,尴尬的笑笑。
“前辈不是?”那人完全惊讶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画像被撕碎。
“我的事你别管!”不加理睬,走到我身旁“现在满意了吧?”
知道自己在胡闹,这人也顺着自己闹,现在都这样了,还会不满意?
亲密的搂住他的腰“怎么可能真生气呢~你们是过去,我们是将来不是?”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先前怎么不知道了?还为了这些小事凶我?”汀言似笑非笑啊,那个似笑非笑……
“我,嗯……”夏目说得对,我有气管炎……
“不过这次算了~”汀言洒脱的摆摆手“我到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也会吃醋啊?”
捂脸“我们不说这事了,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那个谁谁谁?为我们安排几天在落城的游玩计划~我和汀言住上几天……”说着,落荒而逃的架势跑向另一边的桑莫……
其实,大 家 不 都 说 的吗?
醋阿,是一种有 益 健 康的东西……
未来篇 当狐狸的妻儿寻上门时…(1)
烬孤狐啊,烬孤狐,你也有今天?
可悲的狐狸看着眼前这哭哭啼啼的女子,以及背后阴风阵阵,大脑里只剩下这一句……
“孤狐,你当年说过要娶我的,我们也拜了堂,成了婚……你,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就走呢?”那看似文静的女子一字一句的哭诉。
但她没说一字一句,身后那群人的怒气更甚一筹……
“雅,雅琴?”对这女子陌生的,我连名字都会记不住了……
“相公~”弱弱的一声叫唤,让我倒退三步。
一身的鸡皮疙瘩外加心惊胆战啊“雅琴,我们当时并没完全拜完堂!”
这话一出,我知道自己完了~完得很彻底……
这等于承认我和这女人结婚的事实,最起码自己和她有些不得不说的事儿~
如果有可能,这女人将来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就叫:我与烬孤狐不得不说的事儿~书的封面赫然就是我们拜堂的画面……
向毛主席保证!这书准能火!
身后,杯子碎了三四个,语烟这个肇事者还在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摇着头叹息“本来还打算一年内让我抱上孙子的呢~”说完,还吧唧吧唧嘴“味道不错。”
啊,她就能不能少说几句?
“长的就一脸的炮灰,还敢上门?”夏目鄙视的摇摇头“反正又没孩子,就算入了洞房又如何?哥,快动手处理干净了!”
其实这夏目完全是站在我这边的……我知道,我真知道,但你让我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夏目啊,别说些不可能的事儿……
可能吗?可能吗?!死都不可能!
“雅琴,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所爱和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抱歉。”愧疚的叹息摇头“是我对不起你……”
只要你先走,什么事都好商量……
“相公~你怎么可以抛弃我?怎么可以把孤儿寡母的抛弃在外流浪?”一声哀号,再次拿着小丝巾把脸蒙住。
“嘎嘣!嘎嘣!”现在我怀疑身后的石桌都碎了……
“我,我连洞房的门开在什么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可能有孩子??”子书落他们不可能有怀孕,最起码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男人也能生儿育女的!怎么可能有孩子??还是我的?!世界上有这种生物吗?有吗?有吗?
“相公不想认?”雅琴已经绝望的颤抖着小身子“我,我知道相公已经有了其他新爱,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啊,相公!你不能这般无情啊……”
我只想对雅琴说,你绝对不属于糟糠之妻,最起码你不糟糠,也不是妻……
“雅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这孩子就是最大的误会!
“相公我明白,我明白,但求相公还给我和小念一条活路吧……”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臂,给跪下了!
晴天霹雳……雅琴要不我给你也跪下了,你给我一条活路吧!你这是要我怎么和身后那群人交待啊,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来吧……”我听到谁在磨刀了?
别啊……冷静冷静,我们真没什么啊……
“母亲大人,你先带你恩人的女儿去后院休息,雅琴都哭累了你都不知道照顾下?”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现在真有些一个头,两个大……
语烟那时正幸福的眯起眼,细细的咀嚼着手上的红塔糕……
“还是我来吧……”万莲崖的外编人员很多,眼前这个就是,他的名字具体叫什么,我想所有人都记得,但如今他还有个称号……
或许有可能的妹夫……这两个字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夏目死活还是不愿意原谅这只落了毛的凤凰……不,朱雀,虽说这名字都一样一个意思~
人,一走出后院,那群人正逐渐围拢……
举起双手“听我解释!这是语烟逼我的!”别怪我了,我不仁我不义,当年便是你逼迫我结婚,如今居然连个解释都没?是可忍,孰不可忍!
“逼你就娶了?居然还拜堂成婚了?”轩淼斌是在凡尘长大的,便是有些看重这些。
而我们都是男子,不便也不可能走这个形式。对他来说,还是稍微有些遗憾,如今这女人来了,宛如一场灾难……
“冷静冷静,这件事你们或多或少应该听说过,当时语烟被那女人的娘控制了,所以我要取得对方的信任不是?我们并没拜完堂。”用力,狠狠的点头!“真的,我用人格保证!”
“你的人格我们能相信?”苍云坐在一旁,凉凉的飘来一句……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颤的……您别火上浇油了行么?
“没错,不能相信!居然连孩子都有了,不能原谅!”汝修墨喃喃自语了几遍,悲恨的瞪着我“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我真不知道有孩子的存在啊……汝修墨你要相信我,到时候看见孩子,我一巴掌拍死他行了吧?”没哪个做爹的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吧?最起码我真不知道自己有孩子。
当知道他不是我孩子时,那几人也不可能再拿一个无辜的孩子撒气。
而这几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绝,他们愣了下,又是一阵沉默。
修罗突然愤怒的冲过来,拽住我的衣领“王八蛋!你他妈的在我死后就娶了别人?娶了别的女人?”
太阳|茓一跳跳,修罗总算算出时间上的问题了……“我,我没这个意思,当年语烟危在旦夕……而且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做完过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再说,我的心当时何等的绝望和不安,如若自己真和她发生了些什么,又有何颜面见你们?”
说的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但疲倦的快要崩溃了……
“呃!”语烟把最后一块红塔糕吞下,打了个饱嗝,拍拍胸“这女人毕竟帮你养了一个孩子,就算女人不要,这孩子还是要的嘛~”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刚刚平息的波涛海浪再次翻涌……
“这绝对不是我的孩子!决定不是!我指天发誓!我,我拿自己的人保证!”慌乱的指着天,能不能成功就看这几分钟了!
东陵破天微微眯起眼“你的人?”
“我的人!”如若违背了誓言,我,我这身体……“随你们处理!”
“好~”苏羽然立刻把先前波涛海浪的表情收了个一干二净,还略带和蔼的摸摸我的脑袋“来,孤儿,把前因后果都和我们说说。”
狠狠吞了吞口水“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伴随着语烟时不时一个饱嗝,以及眼前这群人锐利的目光下,断断续续的算是坦白从宽了……
最后擦了擦汗“你们看,事情其实就是这样而已……”真的没什么,真的绝对没什么……我和那女人之间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子书落似笑非笑的瞅着我“你真对那女人没动过什么心思?”
“也不能说没~”我很老实很坦白……
只是身旁那群人的气温急速下降……
“我一直在想吧,什么时候能把事情了了干净,以后能再也不见到这女人就好了~女人,就是麻烦!”包括我身前这两位!
那两人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花花草草……
“既然不是,那我们且看看那女人带来的孩子吧……”棂槐鸺淡淡的开口“如果真是孤狐的孩子……”
离尤重重的叹了口气“那也要把孩子留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他们真的这么悲哀?用的着吗?
如此的不信任我?
苏羽然显然猜出我的想法“不是你不可信,而是你根本不能信!”
显然还在报复,赤祼祼的在报复!!
“就算这孩子不是孤儿的,那这女人……怎么处理了?”汀言突然开口,目光却看着我。
“的确麻烦,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她都能说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唾弃的狠狠鄙视!
“赶走?但我又担心她出去乱说些什么……”珏戈看向语烟“我们该怎么办?”
“为什么问我?”幸福的喝着茶的人,丝毫没有自觉。
“女人,比较了解女人的心态。”也就是传说中的知己知彼方能……说大了,最起码比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去折腾的要好上许多。
“给她一个名分不就得了?”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很显然,一群人立刻僵硬,这是所有人都不愿面对的一面,也是我无法接受的一面。
“现在想这么多也太早了吧?”夏目打了个哈欠“哥哥不可能和那女人有什么,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不存在,到时候就可以用这点哄她出去啊~你们不方便动手,就我来干!抵挡我哥哥幸福的挡路者,杀!”
夏目最后一句说的很有士气,把我感动的泪流满面……
“哎~现在别说这么多了,待会儿去看看这女人带来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一切不就结束了?”苍云掏出把扇子,摇啊摇……
未来篇 当孩子还真是自己的孩子时…(2)
烬孤狐啊,烬孤狐,你怎么不去死?
站在大门口,看着雅琴温柔的目光,怜惜的抱着五六岁的孩子,目光含笑的捏着怀里那孩子的脸蛋时,我便知道自己完了,完得很彻底……
这究竟为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这孩子还真是我的……
受不了打击,一把抱住头蹲门口,额头狠狠撞着门框,这,这到底让我怎么办,怎么说好呢?
“孤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后跟着的一串显然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而雅琴也发现我的存在,抱着孩子向我走来“相公,你看,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呢~”
泪流满面啊,泪流满面的抱住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幸苦你了……”
雅琴痴呆呆的注视着我,随即和蔼的揉着那孩子的头“不,没什么……”
“烬孤狐!难道这孩子还真是你的?”就连公羊司徒也忍不住虚弱的咆哮……
那孩子有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此刻和我一起坐在地上,正好奇的仰着头,看着各位叔叔和阿姨……
揉着眉心“关于这个,有些技术型的问题需要探讨……”
刚说到这儿,子书落忽而尖叫,随即,抬着额头,瘫软的靠在墙面。“不用和我们说这么多有的没有的!”
没理他们,知道越理越说不清“比如说,这是我和雅琴在路上散步捡来的……”把怀里这小孩的脸转向自己这边“应该是夜曦,一种黑色的鸟类,每天日出前他会鸣叫,告知其他鬼怪白天了,好快些躲避日出的光芒……对吧?”
“爹爹?”这小孩却答非所问……
继续揉着眉心“算是吧,你怎么变成精类了?”
“六殿下捡到我后便带回去照顾,然后又看到娘了。爹爹,你不要娘吗?”那双纯真的眼睛疑惑的水润注视着我。
油然而生一股罪恶,套用夏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的话来说,这压根就是一双照射人类内心最为邪恶的目光。
你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念头,在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下,自然而然地会产生愧疚……
刚想说出口的那句,让你们两打包我收拾个地儿搬过去住,愣是不好意思说……
夏目忽然惊呼“呀!圣母受的雏形啊!哥哥,这孩子我要了!!”
“要!要什么要!暂时还是我儿子!等我把问题搞清楚了,就给你送去~”刚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呢……我怎么可以就说要把他,这无辜的孩子送走呢?“当然,这是你姑姑,你看,你姑姑这么喜欢你,是不是应该过去陪陪她?”最好一陪就别回来了……
“嗯。”憨憨的点头“爹爹会娶娘?”
“我已经有老婆了,孩子也有两个……”转头看着另一边,再继续看着他眼睛太危险,什么都会答应。如今说什么都会感到愧疚,还不如什么都不看~来的心安理得……
“我还有两个哥哥?”那孩子突然有了小小的激动“哥哥在哪儿?”
“前面池子里养着呢……”两鱼!我孩子就两鱼!现在又来了个,来了个鸟儿!下次再来两蜥蜴,我这儿水陆空就齐全了!
语烟什么都没说,抱起孩子瞧了瞧……
“奶奶?”小念很纯良的叫了两声。
他奶奶很不纯良的把孩子往后一塞“我去看看我另外两孙子……”
夏目往我身边一顿,摇头叹息,顺带从门缝里拔了根草叼嘴里“这就是圣母受的威力啊~看看,你们家有几个能招架的住的~看看谁没做过亏心事儿的~”
徊铭一把抢过她嘴里的那根草儿扔地上,随即夏目还没来得及瞪他时,塞了个糖葫芦进去……要知道,别人家糖葫芦都是一串三十几厘米长,他愣是只有十厘米都不到的迷你版本。
刚想发怒的夏目最后还是被这串糖葫芦收买了……一把拽住徊铭到旁边去了……
远远的,我们都能听见,夏目“温柔的细声细语”“这东西谁要吃!这么雷!你当所有女人都爱吃,我就喜欢?”
“下次我换别的。”徊铭对夏目如今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言听计从到接近,您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为什么说接近呢?就是徊铭似乎还不怎么愿意配合她某些特殊爱好……
“相公~孩子很久没见到过你了。以后这孩子也应该是你们养着,现在我还在,让他们试着带带看孩子吧~”
雅琴说的很婉转,但也给我黎明前的希望!雅琴的意思是她要走!
揉着太阳|茓立马答应“既然如此,大家先养着吧,汝修墨你先试试看?”感觉,应该小念会和汝修墨相处愉快。
“好。”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他都会依我。更何况他也听出其中的意味,没道理否决。
雅琴并没有提出什么名分的问题,只是要求个住的地方,似乎是十殿下把他们赶了出来,如今没地方去,才会想到我这儿~
原以为,万莲崖只是又多了两个外编人员,但可惜,事情还是没安分下来……
不知为何,第二天一早,汝修墨就把小念塞给苏羽然“接下去你带!”
苏羽然低头看看那孩子,也没拒绝“无所谓,反正孤儿小时候我没带过,现在试试。”
远远的看着苏羽然放养式的带孩子,自己看书,孩子扔一边,饿了,给吃的,渴了,自己喝水……
期间,带他出去散了会儿步。小念不哭不闹很是乖巧,自己会帮苏羽然研墨拿书放书,看了看也是放心得很。
但就算如此,第二天一早,苏羽然还是把这娃塞给下一个……
“淼斌,这孩子你带几天试试。”一面高深莫测的把孩子交给轩淼斌立刻转身就走。
轩淼斌茫然的低头看看那一脸纯洁的孩子“很可爱啊……”茫然的抱着他回自己房间。
愣是如此,轩淼斌还是在下一个黎明时把孩子交给公羊司徒……
公羊司徒沉默的看着地上坐着的孩子,嘴角有些抽搐“跟我一起练剑?”
小念点了点头拿了一把小飞剑,有模有样的耍了起来。
公羊司徒满意的点头“很好,和你爹爹一样有天赋。”
那孩子笑的很幸福,那天练的越发卖力。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这孩子在二十四小时还是移了住……
珏戈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大人,所以他带着小念上山玩,去游泳,摘莲花,做吃的。
小念还是乖巧的要命,还是听话的要死……
可惜,不知为什么,当我下一次看到他,也就是又一个日出日落后,他就在汀言怀里了……
我没问,就看着这孩子从汀言手里转到子书落那边,然后离尤、棂槐鸺、修罗,最后对方微笑的把孩子递给东陵破天“就剩你没养过了。”
东陵破天瞧都没瞧那孩子一眼“跟着我别说话。”
小念一整天除了吃喝,愣是没张过嘴……
晚上收到初锐瞳的一封信,他说明天回来万莲崖看我。
但当我看到他时,怀里多了个娃……
揉着太阳|茓“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
和预料中的一样,第二天初锐瞳就把孩子想要塞给苏羽然,但苏羽然却往旁侧了侧,这孩子到了汀言怀里。
汀言一脸难看“谁养的!交给谁!”
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小念又没做错什么,怎么都这样对孩子?”
“你能对着他眼睛看上三分钟,就不会这么说了。”汝修墨凉凉的抛出一句~
下意识的低头,那孩子此刻眼眸中注满了泪水,委屈的咬着下唇“念念不是有意的,念念以后再也不看任何人了……”
“夏目!”回头对着空地一吼,下一刻她便出现“这孩子你先带着,我去找雅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就抛出小念。
“好~”懒懒散散的接住孩子“来~小圣母受和姐姐去玩~”
折腾了半天终于明白,来势汹汹的意思!
看来真正的麻烦并不是那大人,而是小的!
就连汝修墨、苏羽然,哪怕是我师傅初锐瞳都能搞不定,第二天就把这孩子扔给别人……
问题,绝对有问题!
未来篇 当孩子是个麻烦时…(3)
敲开雅琴的房门,那女子还在悠闲自得绣着衣服,见我来,有些惊讶,起身对我微微一福“相公,你怎么不去陪那些哥哥们,来妾身这做什么?”
……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所谓天雷滚滚,大概就这意思就这感觉吧?
相公,哥哥们……还妾身!
“雅琴,你还和过去一样叫我孤狐哥哥吧。”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这脸部肌肉,愣是没摆放成笑字。
“啊?”雅琴愣了下,随即双目注满水花“好,孤狐哥哥,孤狐哥哥还没忘记雅琴,雅琴死都瞑目了……”
“不,不用如此。”撇过头“小念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雅琴也不知道,但十殿下说,这是夜曦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夜曦能瞧透夜晚那些乱跑的鬼怪内心到底想些什么,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恩,相公应该还记得阎王殿前有面镜子,镜子是用来照射前来的鬼怪内心是否险恶。
而这镜子便是用夜曦的双目炼制而成,可惜,夜曦生命非常短暂,因此而珍贵。当年十殿下便是看中难得小念能幻化成妖,便收敛在身旁,想要瞧瞧能不能派上用处。”雅琴含蓄的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那么为何,现在他居然把你们赶了出来?”这有些过分,且不说,这两人是我烬孤狐的妻儿……不,他们不是我的妻儿……绝不是!
就是普通孤苦伶仃的呣子俩,无依无靠的,也不该如此啊。
雅琴含笑着摇头“妾身并不怪罪十殿下,毕竟能忍受小念的人,并不多。相公这几日该知道了吧?整个万莲崖,谁能好好的和小念长时间相处?
小念还小,这能力并没特别显著。如今,只是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察觉内心的罪恶和黑暗,当小念长大,便能瞧见一切。除非这人修为得天独厚,如同相公这般。”说到这,心疼的叹息“小念心底纯良,万万不愿瞧见那些肮脏之事,但如今却……唉!
十殿下便是自己受不了这点,而让我们呣子来投靠相公。毕竟殿下和他爱人之间……那点思想,小念也不方便看!”
嘴角抽了下,大概能明白十殿下的痛苦……
自己每天惦记着老婆,想回去干点啥,本就见不得人,被这小鬼看着……的确难受。
“咳咳,我明白了。雅琴,过去幸苦你了,好生休息。小念的事,我来想办法。”其实我更好奇,就连汝修墨都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和事儿?
“谢谢相公关心,你还是多去陪陪哥哥们吧。”雅琴起身,恭送我出门。
刚跨出房间的脚步愣是迈不出去“雅琴,不是让你改改称呼的嘛!”
“这样叫,我比较愉快~”对我笑了笑,继续低头绣自己的手帕……
雅琴,你腹黑了……
当我再回到凉亭中时,就瞧见夏目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抱着小念,恶狠狠的盯着徊铭“说!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居然不敢看小念?说!是不是又开始心心念念那个女人了?”
徊铭步步后退“怎么可能?万莲崖的女人都不好招惹,而我已经很久没出过万莲崖了!”
鸣天靠在椅背上,凉凉的瞟了他们眼,继续晒着太阳“如果是男人呢?”
夏目愉快的眯起双眼“那自然祝福~我也解脱了不是?”
下一刻,原本还显得有几分窝囊的徊铭突然挺胸抬头,赫然一个大丈夫的样子一步上前“做梦!死都不可能!”
但不用话音落下,夏目甩出的一鞭子就险些把他打回原形“别偏题!你还没说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呢!”
“我,我……”徊铭急的像脚下有块烧烫的铁板差不多。
“叔叔刚才在想,姑姑的胸部是不是有伯母说的34D。”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回答了所有人的疑问“不过,姑姑,什么是34D?”
夏目很自豪的挺了挺胸“看看你姑姑我就知道了!”
小念天真无邪的伸出两只白嫩嫩的爪子,捏了捏身旁的两团东西,随即很肯定的点头“嗯,比娘的大!比娘的软、舒服!”
徊铭一脸向往的盯着某处……
我记得,当年的徊铭绝非如今这样……
果然,男人不该禁欲的是吗?
不然最终结果就是性格扭曲……
夏目很满足的狠狠吧唧一口亲在小念脸上“有眼光!以后姑姑帮你多找几个美人~”
“小念不要美人,小念不要姑姑和叔叔们讨厌小念……”说着说着,委屈的小脸蛋都快缩成一团了。
“唉~念念啊,姑姑不会再让你出去受苦的,如果你爹爹不要你的话,就做姑姑的儿子吧!”夏目很喜欢这孩子。
而小念也眷念着夏目,这两人,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和谐……
要不,就让我家小念和夏目在一起算了?踹了徊铭吧!当然,我绝对没有报复先前徊铭那该死的想法意思……
拿出一把短扇敲着额头,坐在苏羽然身旁“你们也老实交代吧,到底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苏羽然先前还很开心、很愉快、很顺心、很畅快……最起码小念有夏目照顾了,而我居然难得主动坐在他身边,还拉住他的手。
其实,如若不拉住,说不定又会被他逃了……
我果然也腹黑了……
“我只是想孤儿什么时候能来我房间罢了~”苏羽然说的那是委屈!
当他当时绝对不是这么想的!看看旁人,先前还愁眉不展,如今听他一说,就算羞涩的可以,但还是打算用这句话来推搪我!
“那好,我现在去问小念~”说着,放开他的手,起身“小念啊~来到爹爹怀里……”
身后那群人愣是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挽回。
从夏目手里接过小念“来,从那穿黑衣服的开始,你把他们晚上想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个个大声地说出来!”
“孤狐!”公羊司徒离我最近,立刻冲上来抢过我怀里的小念塞给一旁的夏目“你不是说这两天要陪我练剑的嘛?”
“啊?”我们不是经常练剑的嘛?
“是啊~孤儿,你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忙些什么,都不来我这儿陪我了。”汝修墨拿过我手上的扇子“后山的雪麟子开了,很漂亮,我们去看看吧……”柔情的拉住我的手腕“今晚我们就在后山的凉亭露宿好吗?”
有些昏头昏脑,还完全搞不懂状况的看着满脸羞涩神情的汝修墨……
“连修墨哥哥都开始用美人计了……”夏目喃喃自语“肯定有惊天……呜呜!”
夏目的话让我突然醒觉,下意识的后退步,回头便瞧见这丫头已经被她大哥哥东陵破天捂住了嘴……
“汝修墨!”居然,居然他都会色诱了?
“哎~每个人都有自己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啊~孤儿何苦相逼呢?”汝修墨说得很感伤,很伤心……
“修墨叔叔是想什么时候能够反压爹爹,把爹爹压在身下。”无比好奇的看着自己伟大的姑姑“姑姑,为什么修墨叔叔想要压倒爹爹?”
夏目突然觉得尴尬,东陵破天早把手撒了……而此刻她恨不得再又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嗯,这个啊,有可能哈,嗯……对吧?你还小,别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就不可爱了~”
而我太阳|茓一跳跳,恶狠狠的瞪着汝修墨“当年不是早就决定了吗?怎么还想反悔?”
没曾想,汝修墨却一脸的恼怒“为什么我非要在下面?你倒是给我个理由!”
理由!这种事情需要理由吗?“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师兄,我非要在下面?”
苏羽然很顺从的回答道“因为孤儿可爱~”
回头瞪着他“我现在还觉得你可爱呢!”推开身前那几人“小念,别给他们面子,都说出来!告诉爹爹,爹爹想听!”
未来篇 当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被揭发时(4)
小念是天真无邪的~不懂世事的~更是无辜的……
但他心里有偏袒的人,除了十殿下和娘外,就是娘说的爹爹。
虽说叔叔们对他很好,却不是最好。所以不用思考,这该站在什么地方,小念也就明白了。让他说什么,他都会说~
“好~爹爹。”小念很愉快,自己的爹爹似乎一点都不受这双眼睛的困扰。
还有那个姑姑,心里虽说一直想写他不明白的东西,但从来不会觉得见不得人。
所以小念很喜欢娘新带他来的地方,这里爹爹和姑姑,还有一些每天满脑子想着爹爹怎么样的叔叔~
小念其实不是不明白,他明白着呢,门清!
这些叔叔每天打爹爹的主意,还装得什么都没想过。小念决定就算是要提醒爹爹,绝不能让爹爹被他们得逞了!
“小念啊~”很显然,大家看阻止正主不成,只能反其道而行,最起码让这小家伙的嘴给闭上!
子书落和蔼的上前,和蔼的要接近他心里的小麻烦……
“落叔叔想什么时候纠结所有人,一起压倒爹爹~”小念很聪明,非常聪明~他知道,这危险啊步步逼近,如若还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我一听,那个是火冒三丈……咬着牙根什么也不说了!
“落叔叔想,这样爹爹就不会怪他,毕竟这么多人,他不可能一个个怪过去,而自己也能吃到糖了~”小念说完,茫然的看向死死抱着自己的爹爹“爹爹,吃糖非要一起吗?”
深呼吸了几次“小念啊,记住以后有人这么打你的主意,直接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宰了他们!”指桑骂槐的怒吼。
“哦~念念明白了~”小小的身子,软扑扑的靠在我怀里。
“那为什么叔叔想要把你绑在床上吃糖?”小念很无辜,很无奈~不把话说清楚,他担心爹爹不知道落叔叔的危害性!
“绑!”太阳|茓又跳了跳“绑!”
“那还不是担心糖跑了~”子书落见自个儿已经被揭穿,也不掩饰,弱弱的回答,顺带回去坐到已经被坦白过的汝修墨那儿……
果然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亲了下小念的脸颊“宝贝,你继续!”
“好~”小念乖巧的点头,然后是那个叔叔最可恶?“这个,这个穿青衣服的叔叔!”
“苏羽然?你的羽然叔叔?……啊,不~是羽然爷爷~”坏心眼的改了个称呼“他怎么了?”
苏羽然看天看地最后哀叹“我苏羽然也有今天,居然会栽在一个刚化成精类的小东西上!!”
“羽然爷爷!”小念重重的跟我念了遍,还特意把爷爷加重。
看这小家伙乖巧的样~喜欢得不得了~“乖,他怎么了?”
“孤儿~商量下,我们回房慢慢谈如何?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东陵破天见自己逃不了,逃不了还不如自己坦白,但,但也不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啊!
“破天叔叔想要用原形和爹爹欢爱!”小念立刻把茅枪一转。
东陵破天愣是张了张嘴,啥都说不出口了……
头上的青筋欢快地蹦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形的样子多小!居然还打这主意?你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怎么样?”
“是夏目给了我几本参考书……”东陵破天颓废了,和汝修墨他们减缩在一起……
“那丫头给的东西也能相信?一掬花里能塞十五根黄瓜的故事你也信?”怒坼!
“咳咳,哥哥,哥哥淡定淡定……”夏目捂住脸看着别处。
被夏目一说,忽而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先前的话,再看看他们,个个脸色怪异……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念,你继续!”我今天非要看看他们都打了些什么主意!
“羽然爷爷想问修墨叔叔要一些媚药给爹爹用,让爹爹自己爬上自己的床,还要自己主动。这样羽然爷爷,就能用一些很奇怪很奇怪的东西放到爹爹身体里了……”小念懵懂了“羽然爷爷认为爹爹这样会很舒服,是吗爹爹?那种东西都好大好大的呢~还很奇怪,放到身体里不会痛?”
“瑃药~要我自己找上门来让你上~还有那些道具?”我啪啪就胆寒……如若真发生了这些事儿!我别说自己去体验一把,光想想就不认为有什么好日子过!
苏羽然看似平静,但如若真要做,必然都是彻底的很!不把我往死里折磨,绝不可能放过我!
“那还不是因为孤儿每一次都很被动?”苏羽然笑得很虚弱,很尴尬,也很没底气。
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能让你吃到糖就不错了~要求还这么高。”子书落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是啊,待遇问题,不过有些人就是不满足眼前的待遇啊~”汝修墨也凉凉的帮腔。
苏羽然讨好的往自己师弟那儿坐“以后绝不会,以后绝不会了还不行吗?”
“羽然爷爷还想把这些记录下来,留作回忆!”看他压根没什么事的样子,小念不平的又加了句。
立刻,所有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苏羽然。
就连一旁与他一起坐着的东陵破天也不由嘲讽道“你什么时候也想做一次主角了?”
他是指夏目时常拿来的那些非常神奇的片子……
苏羽然见事情已经揭穿,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开先前我手上的扇子“夏目不是说,这样孤儿会更敏感吗?”
“嘣!~”一声,我似乎听到大脑里某根神经的崩裂声……
小念不安的拉拉我的前襟“爹爹,还要听下去吗?”
“要!”从牙缝里硬是挤出来的!
小念看看四周,不确定到底说哪个先。
而被他扫射的人,都下意识的躲避,倒是那些已经交待的人神态自若,反而有一种看别人笑话的味道。
“这个叔叔!这个!”小念的目光溜达了半天,终于确定目标!
心里有些小小的惊讶“离尤?你的尤叔叔?”
被点名的离尤捂住脸“哎!毁了毁了!我的形象全毁了!”
“嗯!尤叔叔也想用原形,而且……他一直在回忆一本书上的情节,然后用在爹爹身上……”
其实,这个小念真的不明白,所以他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感觉很怪异。
“什么情节?”我都不知道离尤也是这样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嗯,似乎是很多很多藤蔓绕在爹爹身上,然后拉到半空,然后很多很多的藤蔓都往爹爹身上钻,往哪里钻的都有!”小念肯定的点头“爹爹,这也是欢爱?”
我觉得把,小念来这儿是学习··文化的。这万莲崖的人都太闲,没事大脑就浮动一些不怎么健康的东西,小念无意识的看到……
我现在极其担心这孩子的将来……
“触手系……”夏目听后微微惊呼“离尤你不是说,你原形不是藤蔓的吗?”
离尤已经无言以对江东父老……失态的往苏羽然身旁一坐“我只是想想而已,想想啊。”
“绝不是!你想过几天带爹爹回你原身的地方,在哪里欺负爹爹!”小念立刻站在正义的一方,指出尤叔叔的邪恶和预谋已久的策划!
离尤张了张嘴,啊啊,最后什么都没说……
苏羽然拍拍他的肩“到时我们……”
抽起杯子就砸过去!“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都和你们说,别去相信夏目送来的东西,别去相信他的话!你,你们!!”
“还不是夏目送来的东西和点子的确有用……”修落王不怕死的说。
“那你……”一语顿塞。
而这时小念充分地站在我这边“鬼王叔叔拿你和过去他的··比!”
心脏这儿一闷,修落的脸色也不好,急忙辩解“你,你又不愿花多点时间陪我,我只能胡思乱想了。”
“鬼王叔叔觉得你在床上没过去的··好!”小念说的很铁!很坚决!很不怕死……
“不好?不好,那就麻烦你继续回去找你的··。”淡漠的扫了他眼“小念继续说下去。”
“孤狐,孤狐你不能这样嘛~”修罗坐在椅子上,妖媚的看向我“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又不是不知道~身体上的嘛~人家并不介意的。”
“不介意还有心思去想别的?”是个男人就没有不介意的!
修罗忽然双目一睁,不满的瞪向我“还不是你这个混蛋!每次都怕弄疼我,不肯尽兴!把我弄哭你会死嘛?每次看我皱下眉你就停下,知不知道这才会要人命!”
“老子我担心你不舒服!”太阳|茓再一次欢快地蹦达了……
“哎,圣母攻啊~”夏目坐在石凳上,晃着两腿喜滋滋的说“继续继续~哥,你这方面太顾及了,不把人往死里弄,他们不会知道你的好~”
“丫头!你还没出阁呢!别说得什么都知道似!”虽说我已经对她能嫁出去不抱希望……
未来篇 当儿子跑了后……(END)
小念继续目光乱飘~瞟到哪个,哪个就心惊胆颤。
忽然小念看着初锐瞳时,畏惧的向后退缩。
说实话,如若在往日,我根本就没胆子挑战师傅的威信。但今天,在头脑发胀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抱紧小念“怕什么?说!”
初锐瞳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消退缺丝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满。
小念吞了吞口水“爹爹,他警告我让我别说,不然要把我送走……”
“他敢!你是我儿子!谁都做不了主!”虽说谁心里都有些小思想,说穿了,我并不介意,最多有些恼怒。比如修罗觉得我在床上顾及太多,比如子书落这只狐狸还在打我主意,再比如,汝修墨居然还想反了!苏羽然想对我下药,还要拍下来!东陵破天还要玩人兽!离尤居然还触手系!其实,说了半天,每个我都会恼怒……
所以与我相处时间并不是最久的初锐瞳如若也有这想法,我倒释然了。毕竟,他对我的索取并不多,两人相处更多的和普通人相似,对他来说我并不是最主要的,反而让我有些不安。
但眼下看样子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啊~~
“孤儿,你似乎忘了这里是万莲崖……”初锐瞳笑得有些警告的意味。
“大不了我带着儿子搬家!”怎么着了!这天下之大,还会没我烬孤狐的住所?
“胆子大了啊,居然开始知道威胁我了?”丝丝恼怒,已然不用怀疑,这人恼了。
我很少看他动怒,现下倒是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有些怪罪自己,毕竟汝修墨他也说了,谁心里没点小秘密?
我又何尝不想把苏羽然压倒?让东陵破天乖乖听话?
“爹爹,这个坏叔叔一直在想,如若当年不抛下你的话会怎么样?”小念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万莲崖内。
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如若他没有去修炼,反而和我在一起,教导我,帮我报仇,然后一起飞入仙界,随后潜修……
人吧,没这么多后悔。如果有这么多后悔的话,苏羽然第一个后悔,后悔当年把语烟抛到一旁不闻不问。
那,这么一来我便是属于他的了。
所以,别说如果过去怎么样,有这心思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们该怎么抓住眼前的吧。
就因为这想法,我得到他们所有,而他们却失去单独得到我的机会。
人,都是有贪心的,但这贪心会弄巧成拙。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油然心生愧疚让我不敢抬头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该怎么说。
“爹爹,坏叔叔还想带你回过去的山府把你关个三天三夜!不放你出来!”小念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轻轻笑了下,他在乎自己不是?并不是不想要我,而是想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的是呆在一起。欢爱后,我大多都会小睡会儿,他不想错过这些时间……
抿着唇,唇角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上扬“好。”
他,有些过于骄傲,至今都无法接受和别人一起分享我……所以一直用修炼的借口离开我。
“爹爹?”小念不明白我先前那个好字的意思。
但旁人会不明?只是都乖乖的沉默罢了……
初锐瞳眼睛明亮的注视着我,随后转身走到苏羽然身旁坐下。
这几人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默契……交待完的,看没交待的笑话。而没交代的,都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等着审判。
“没什么,你继续~还有哪些坏叔叔讨人厌的想法?”亲了下他的脸颊,我这宝贝,的确可爱。
“槐鸺叔叔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愿意变成小狐狸待在他身边让他抱着了?”小念觉得这并不是太过分,毕竟是殿下和娘也喜欢这么做。
先前还略带甜蜜的温馨,转眼间在此化为无奈……“槐鸺,你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兽形!”
棂槐鸺转身做到另一边“两者都爱,只不过更喜欢你狐狸的样子,最起码那时你多听话?现在……”不是说不好,但感觉太过高不可攀……
“你!你!夏目!明天给我找一屋子的狐狸来!”我让你抱个够!亲个够!
“……我担心几百年后,万莲崖会失控……”夏目忽然留着哈喇子呆呆的看着前方说。
“恩?”一时没明白。
“在万莲崖这种地方,天资再差的狐狸都可变成妖!你和夏目都会不正常,所以不允许!”轩淼斌立刻否决。
嘴角抽了下“应该只有夏目这丫头一个……我不算~”
“淼叔叔他想让爹爹和他抚琴伴舞,但是爹爹跳舞。而且,淼叔叔想要爹爹穿的很少很少,就单独穿件纱衣。”小念抓住谁,就说谁的“爹爹会跳舞吗?”
我已经对这几人无语了……“淼斌,原来你的思想……”
“也这么龌龊啊~”夏目和我一样,已经无力的靠在石柱上,额头顶着石柱,时不时地敲上几下。
夏目都要崩溃了,更别说我了……
人面兽心啊,人面兽心!
今天很好非常好,让我看清了他们一个个真面目!特别是轩淼斌和离尤!
轩淼斌笑得有些弱“孤狐偶尔满足下我们不好吗?”
“你的要求就算了,其他都太危险!”不死也要脱层皮的!虽说答应初锐瞳,但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是三天三夜……
不过看他先前的表情似乎在想,为什么那时不是想三年三夜的感觉……
“那我算你答应了哦~”轩淼斌见已经解决自己的问题,便悠然自得的开始慢品茶水。
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他也开始无赖了……
“爹爹,爹爹~”小家伙拉了拉我“还要听吗?”小家伙觉得随后几个不怎么坏,最多有点点。所以他想问问,要不要说?
“说吧……”一视同仁了。
“司徒叔叔想和你单独出去游山玩水几年;戈叔叔想问你,到底在乎自己多点还是秦淮多点;言叔叔就想靠在你肩上看看日出日落。”这几个叔叔只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的时间多点,就和小念一样。所以小念并不觉得叔叔们坏,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替他们说出来,也好、
抱着小念有些心疼他们“傻瓜……”这倒是让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三天刚起来发现原本该躺在我身边的小念不见了,不安的披了件衣服出门。
赫然!万莲崖整个变了模样……
太阳刚升起,天空中呀呀的飞着一群鸟,什么品种都有……
脚下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地走过一只企鹅,在他身后跟着一只绿毛龟壳的小乌龟。
不远处的花坛里蹦蹦跳跳几只雪白的兔子和三三两两的刺猬?!
这原本雅致的树上挂着几只考拉?考拉!!居然考拉都有?
不,那是什么?黑色的……豹?趴树上目光从来没离开过那只肥硕白嫩的兔子**的黑豹?
刚抬起脚,一直圆球死的仓鼠慌慌张张从我前面窜到后面,夺路而逃,下一刻,一只白猫“喵呜!”的扑了上来!
正想找个人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时,一匹白狼叼着一只……果子狸?慢悠悠的从我面前走过。
一脚踹上去“这东西吃了要的非典的!”
一脚踹上去“这东西吃了药得非典的!”
那只果子狸刚趁乱逃走,天上“咯咕~咯咕~”一只雄鹰顺带又把它叼到半空上去了……
茫然的向前走着,还要异常小心翼翼,说不定就会从路旁窜出点什么,刚刚我就看到一个穿山甲……
啊,那儿还要熊猫?
嘿!这似乎还有头白虎!啊,那儿是狮子?嗯?池子旁的是海豹?那白色的就是白熊了?
我,宛如漫步在大自然的森林中,身处于动物园内……又开始文艺了……
当好不容易找到那群人时,自己人也已经处于崩溃前夕,太阳|茓的青筋又跳了下。
他们几人的脚旁“咕咕~”叫着几只孔雀!还有天鹅的!
怎么没来几只母鸡和鸭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拉住初锐瞳就问,我就不信了,这万莲崖时他的,他就允许弄成眼下这样!
但初锐瞳却满不在乎的瞟了眼,随即说“这不是热闹点?”
热闹你个头“小念呢?”我还没忘了他威胁过要把小念送走的!
“他去我朋友那儿修炼了。”随手啵了个花生扔地上,立马的从旁边树上跳下只猴子捡走了……
这待遇……他都没这么对过我,哪怕是前一晚狠狠折腾我,第二天也不带伺候的!
“把小念给我还来!谁允许你送出去的!”大清早的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烦得要死,现在还和我说,我儿子又被送走了~!
“对方是修佛的,六根清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小念和他在一起也能修身养性,而且对方也有一定读心能力,小念能在他那儿学到点东西,难道不好吗?”又拿起块糕点掰下块扔地上,那些孔雀河鸽子的就跑来……
本来还想吃点点心的,看他直接拿点心喂这些东西也没胃口了“我还要我儿子将来娶妻生子!”算是同意让小念去别人那儿修炼。
“那人飞入神界后便明了,佛道、仙道、妖道、魔道乃至鬼道都归位神道。所以已经看开了,并不介怀。”拿出块铜镜“和小家伙说声,让他在那边乖点。”
刚拿过铜镜,便瞧见小念被一个穿着淡鹅黄|色长衣的男子抱在怀里,吃着电信。随即那男子似乎察觉到铜镜的变化,笑了笑在小念耳旁说了些什么,小念随即看来,幸福的眯起眼“爹爹,师傅对我很好,你别担心小念~”说完,便把铜镜给我掐了!
……面无表情的看向初锐瞳“这次,你费心了……”你压根不是帮我儿子找师傅的,而是找媳妇的!
“哪里哪里~肥水不漏外人田而已。”初锐瞳笑得有些狡诈……
“就算如此,这万莲崖又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干脆自己做自己的事儿,偶尔和小动物们玩会儿。
初锐瞳但笑不语,最后还是夏目跑来解释“你不是喜欢儿子吗?所以他们给你找来一群动物,你看中哪个,将来那个变成妖了,就是你儿子,给你没事找点事做,为此这儿就连一只母的都没!”
“之所以找的都是普通动物,这群人担心再发生小念这样的事儿,还要找你能放心的人来推销,麻烦!”
“还不如找些普通的妖怪给你玩玩~”夏目说着,怀里抱着一头小狼,肩上站着一只小鹰,地下围着一群小猫儿,背后树上还有一群松鼠……
捂住脸,看向唯一宁静的莲花池,池旁,我的小美人鱼和渺渺那条小化蛇相依相靠的晒着太阳,却在这时,一头硕大无比的巨鲸从池中探出头想要换气,然后……我卡住了……
未来卷 苍云天变
这世间最为美好的是什么?
故事的结尾,英俊的王子迎娶了美貌绝伦的公主。
坐在书房窗口,眺望着远方。
很多事已经过去很久,久到我有些恍惚,有些觉得不真实。
当年如此轰轰烈烈的事,转眼,便被时间消磨了?
抬手,#着空中飘动的时空线,心中别暗暗叹息,又有什么不是被时间浮床得?
揉着眉心,其实,他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夏目。
在此事中,唯一对不对的人,便挣她……
那丫头付出太多,太多太多都不是需要她承受的,一个女孩子,承受的却比他来的都要多。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么个妹妹?
最前世的缘,并不牢靠。父母之缘段的很彻底,再去寻他们,那时自己没忍住,转头问夏目,要不要替他们恢复记忆?
有着他们那一世的记忆,随后带在身边,作为父母供奉着。
夏目的身子也有些颤抖,可最终嘴角上扬,挂了一丝凄凉“罢了,过去都过去了,我们修遵之人本就是无欲无求的。”
无欲无求?的确如此……他一直害怕汝修黑的修为越来越高,也越发少了人味。
以道入界,便是如此……自己有些为难,有些无奈,幸而汝修墨还为发展到那地步。
身旁的人,留下的并不多,除了爱人,其实自己当真没多少朋友……或许过去有,却也被自己……毁了。
偶尔去看看苍云,他还是那模样,对自己不冷也不热。仿佛那次的亲吻只是一场梦,只是属于自己记忆中一段诡异的梦境。
夏目喜欢他那头白发,她却觉得这不是白色而是淡银色,就如同水银一般的色泽,华美而柔和。
自己也喜欢,不能否认每每静下心回忆过去,回忆到苍云时,最让自己深刻的便是第一次被仙帝带到自己面前,虚弱无力的笑容,扣那战场上狂妄的亲吻以及……将来,很多事都是末知。
他也不知道那样一个人居然会哭泣,他只觉得,那时的泪水分外美丽。
如水滴,如水晶一般,顺着美丽的曲线,顺着脸颊缓缓滑过,落入地面……他只是单纯的,这般的,注视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站与自己三步之外,默默地看着,默默地注视着,缓缓哭泣……泪水在昏暗的光线下却美的动人,他转身的霎那,自己想要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只是,有些是错过便是错过了……抬起手,看着掌心,他也不知为何那时没有抓住他……苍云……夏目说,云是抓不到的。自己与他,只能是哪种游离在朋友与不是朋友之间的关系?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了老了,外貌千千万万年都不会有一丝变化,可心境变了。
他开始喜欢回忆,回忆过去,如同今日回忆苍云。
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杯。
走到门外烈日下,时间太多,似乎爱人间也少了过去那般粘稠的感情。离不开对方,却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非要跟在对方脚后跟了。
“小猫,你听我的话,我便助你现在便变成|人如何?”夏目还是这般无忧无虑。
自己有些羡慕她,这丫头似乎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喵!”融白色的猫被太阳晒得发软发烫,慵懒的小身子躬起,狠狠伸了个懒腰。
夏目笑得分外柔和,抱着它的脑袋亲了口“可是小家伙做人会有很多烦恼,很多苦恼噢~你还可愿意?”
那只白猫看上去也不过三个月大,此刻茫然的侧着头不解的注视着夏目。
望着它,夏目忽然叹了口气把那只小猫抱入怀中,眺望着远方“世人都道,做人最好,却不知,做人最苦。有时,我便愿做别人家养的小猫小狗,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明了,只是单纯的生活……哪怕死,也不会有任何恐惧。”
无忧无虑的小家伙听不懂,只是在她怀里弓着身子,撒娇着讨喜。
做人最苦……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何尝不是?只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这份苦?
他更希望自己只是,只是单纯的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孤儿,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
这一世,与母亲语烟一同生活的百年,与棂槐鸺生活的十几年,何尝不是快乐?无忧无虑轻松自在的很。
回到书房,提笔写了些什么,可随即捏了纸张。静不下心.完全静不下心。
想到此,便出门走走,这次走的稍稍远了些。可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苍云房前……侧身站在窗外,那人趴在桌上静静的午睡着。
很难的,当真难得能瞧见那人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自觉推开房门,轻轻走到他身侧。
手中抓着缕丝发,如水一般的在指间流淌。下意识的抓紧,手心微凉的触觉让他不自觉叹了口气。
垂下眼帘,那人,便是这般让人彷徨。
学着先前夏目的动作摸着苍云的头,在自己心中,他似乎永远都是锐利一针见血的。
那时,自己可以拥抱他,把他纳入自己羽翼之下。可这人却只是站在远处注视着自己,随后转身……不论当时,还是如今,自己都想问问眼前这人,那时,心里到底有没有过一丝忧郁或不舍?
他似乎,一直都是独立而行的。
自己似乎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任何机会安抚他,或者,心平气和的坐下好好聊聊。
最为亲密的时候,似乎也是第一次相见自己为他疗伤时……那时的苍云,无法恼怒反抗,不会因自己一个吻而反手拍他一巴掌。
随手搬了个椅子,坐于他身旁,什么都不干只是默默地注视着。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我,或者确切地说,加起来也不过几年。但,这人却有些不同,当真不同……我一直认为,眼前这人只是自己的朋友,一直这么认为,哪怕是那次在战场上时都这般认定。
那个吻,只是#,只是愤怒。
那时的苍云只是遭到无妄之灾罢了,我们之间并没那份感情。
可,那时的认定,如今看来却多了几分可笑。如若自己当真对他丝毫没有动心,丝毫没有别样的惜怀,自己会在愤怒失去理智的时候,拽着他就吻吗?
揉了揉眉心,自己今日当真有些乱阿……
睡梦中的那人似乎并不安稳,眉头越来越紧锁,那粉色的双唇死死抿着,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可抬手时,却又不知要干什么?
把他抱入怀中?在让他甩自己一巴掌?
只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到他面前,手还未碰触到那人时。
他却轻轻的,喃喃的“孤狐……”
两个字,就单单这两个字把自己定在原地。
他,果真倔强的很……淡淡的叹了口气,收回手。
片刻身前这人却睁开了双眼,白色的瞳孔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苍云到底有没有看着自己?又在想些什么?
“孤狐……?”不确定的,抬手#着我的脸颊,脸上多了几分茫然。
“嗯。”一时的脆弱,一时的不确定,在这坚强的人身上瞬间出现,却也越发让人疼惜。
得到确认的那人,却如同触电一般的收回手,撇过头揉了下额头“你怎么来了?”
明显的拒绝之意,让我不知该如何开口。轻轻叹息,转身走到房门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
“看看我?”重复的言语听不出喜怒“不必,我很好。”
他独自一人居住在此,就不会觉得孤独?虽说距离并不遥远,可……依靠在门框上,无法否认,自己还不想就这么走“槐鸺,他们也惦念你,所以有空便去住几日吧。”
房内那人消瘦颤抖的身子,自己没瞧见,深吸着气努力压制着随时都回扑出的情绪缓缓开口“有空,我自然会去。”
会去,会去,他都已然说过好多次,可没有一次,当真去过。
无法否认自己的落寞,微垂着眼帘,那人都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又何必苦苦哀求?
如若这般,自己还是烬孤狐吗?“罢了,我先回去了……”
缓缓走入庭院中,站与那飞落桃花下,就在调动四周空间前一刻,那人忽然冲出房门。
刚睡醒的脸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红晕,零乱的发丝,随风飘起。
#的桃花点缀在那人发丝上,多了几分别样的柔和。
他慌张,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似乎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追来。
手,紧紧抓着门框,压抑着。
我抬头,注视着那人,嘴角并为扬起往日温和的笑颜。
只是,注视着……就如同他过去站在远方般眺望着我一般。
“你……”他开口,忐忑不安的垂着眼帘“走好……”
最终,也不过说了这一句,单一的一句。
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转了身背对着我,慢慢的回到书桌前。
“苍云,”我叫道他。
那人,没有回答我,却停住了脚步。
“我一直想要问你,一直想要问……可是,却不知该不该问,你希不希望我问你。”自己,当真不清楚,这些话如若再问出,他们之间又会变成何种关系?
过去,那一吻,让他们之有了些尴尬;随后那个拥抱与亲吻,却使得这人完全逃离了自己……“既然你这般说,便也该知,有些话,你不该问。”他说,淡漠的,冷静。
似乎只要背对着我,只要不看着我,那人的冷静与气势,便会回到他的身上。
笑了声“可,这问题困扰着我很久了。”注视着他,那一刻,我想,结果不论如何,都不会比如今更差,或许他会完完全全消失在自己眼前,或许自己生命中不会再有这片浮云的出现。
只是,那时他们之间也有了一个明确的决定……“我想问你,”了解了吧,了解了……“那次,你转身离开,当真没有一丝犹豫?”只是,话一出口,灵魂深处便涌上一阵无力与后悔……缓缓闭上眼睛,他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今和将来了……许久,许久当自己觉得眼前那人不会再给自己任何回答时,当他决定离开此处时。
那人却开口了,站在房内,昏暗的光线让他多了几分落寞与孤独,他说“就算后悔有如何?就算犹豫又如何?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
绝然而孤独,绝望而悲切。
自己一直不觉得眼前这人是会深深动心的人,他也不觉得,那人会爱上谁,爱到深处。
不会的,应该不会……便也是因这想法,他才没有对那人伸出手,更没有,也不会去联想去他,所以他们之间错过很多,错过遗失太多太多……
靠在身后的树身上,淡淡的叹息,眼下,自己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着一种安心与不安,安心于他对自己不是没有丝毫感情,不安于那人所表达的离别之意……“既然后悔,那就面对吧……”抬起眼帘,注视着那人狠狠颤抖的背影“我们,可以慢慢面对……”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1)
都说,钱太多,就不把钱当钱了。
日子太写意,就不把日子当日子来过。
时间太多,因而不把时间当时间来用……不过不把时间当时间来用,那当什么来折腾?
无聊的靠在软沙发上,这几日春天降临,生活太写意,整个人都慵懒的可以。
什么也不拒绝,什么也不干,就死躺在原地。
就算晚上那几人纠缠不休,自己也就往那一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意!
苏羽然他们一开始还能愉快的,可折腾几次不是见我不配合,而是干脆和个木头一般,便无趣的很。几次泄愤似的狠狠折腾,便是喜欢看着我落泪的模样,但第二天……哼哼,咱们关门放龙!
几人中最后也就东陵破天有点意思,我这边翻着书,他那边自己摸着……最后瞧他实在是可怜的很,便搂着他脖子,折腾一夜。
但归根究底,没什么兴致,便是没什么兴致。做多了,也会厌烦。拉着汝修墨他们磨蹭一晚上,还不如自己抱着被子缠绵一晚上。
夏目说,这是绝对不对的,绝对不行的!
于是,我被检讨了……拿了一堆东西,让苏羽然伺候着。瞧瞧那些手臂大小的东西……得!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与我无关!
转个身,衣服掉地上,过了会儿,便是一只白嫩嫩地小狐狸从衣服堆里爬出,往门外跑。
说实在的,有人对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实在是忍无可忍这也合情合理,比方说这修罗王,比方说这子书落……刚跑到大门,眼瞧着胜利在望,脖子后那戳软毛被捏起,直接吊在半空。
无力的垂下耳朵,整个身子都拉松着晃晃悠悠被对方扔回软塌上。
“烬孤狐!别人春天发情,你春天怎么连吃饭都要人喂?”子书落忍无可忍,绝对没什么好味道,硬是从我头上把那只被自己死死压下,紧贴头部的耳朵找出,狠狠捏了把。
这一群人围着一只狐狸欺负,也不觉得丢人现眼?还是只巴掌大小的狐狸!
耳朵被抓的发烫,眼珠子里霎那灌满了水珠子。
见他们有心软的趋势,立马甩出身后那串尾巴,包在华丽,低声呜呜的叫唤。
于是,这下不是心软的问题,而是同情心泛滥的问题……讨伐便疼爱,自那日起,我自己连路也不需要走,整个人被他们抱来抱去,要修炼的时候也塞口袋里揣着!
棂槐鸺更是二十四小时为着我打转,咱们俩真的好就没这么多的热情了,不过,他为何只会对我兽态这般热情?!
邢天,苏羽然把我后花园的花丛中,地上铺着一层柔软膨松的毛毯。
瞧着地上那只白色的一团毛球,在联想这几日,苏羽然愤恨的捏了把某只半梦半醒的狐狸后腿根!
一被欺负,便委屈的含泪瞅着对方,瞅着瞅着,错也不在我身上。
最后苏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跑了……最后见四周无人,打开身体四肢展开,肚子朝上的继续晒太阳……日子很写意,生活很美满,谁说非要变成|人来着?做动物也有做动物的好处么~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拽着自己的尾巴,小心翼翼的往上拎,然后有一小根尖尖的,小小的东西在戳阿戳的,戳着……立马慌乱的变回人形,顺带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衣服披上。
便瞧见夏目一本正经的坐在我对面,手心里还拽着一根草根!
这混蛋的!这口呼的!“夏目,我是你哥!”
“呐?”天真又可爱的斜着脑袋“哥哥阿,我刚才看到这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可一转眼就不见了,你知道他跑哪去了吗?”
咬牙切齿,得盯了她半天,可这丫头居然还问心无愧的瞅着我。
一赌气,裹紧了衣服就打算回房!
“哥哥~哥哥别走么……”夏目拽着我的衣角,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松开!”她根本不是拽我衣服,而是在拔我衣服!
“今天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一手扔了那根草根,一手死命的把衣服往下扯。
“不好!”勒紧前襟,否则就要祼奔了!
“哥~~~~~”夏目还跪坐在原地,因而她邪恶的爪子只能摸到我#根!
“好好好,你先松开!你先松开!”只要她松开,什么都好说!
“那好~我晚上来找你~”干净利落的松手,也不见先前的委屈和留念,拍拍#走人。
欲哭无泪的目连她,却又被身后那人搂住腰“你还愿意,便会人了?恩?我还道自己和一只狐狸谈情说爱了几千年!”
夏目,你算计好的是吧?你存了心思的是吧?你有意的是吧!
当晚上逃出某人的魔爪后,夏目立刻拽着我下界。
跑了几个弯,终于在一家书香门第中落下。
不明她到底什么意思,便也乐得看。
这有些落寞的家里,父母都见在,膝下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虽说家庭已经不是太过富有,但不论如何说,这少爷身边都会有个小厮跟着。
显然夏目带我来便是为了瞧那生的几分柔美的小厮!
已经深夜,小厮伺候着少爷入睡,轻轻关上门才叹了口气走出房内。
我瞟了眼身旁兴致高昂的夏目,这是什么意思?这小厮是个猫妖,而且有些年头了,再过些日子,便可飞入妖界。
他带我来看这干什么?
夏目注意到我的目光,拽了下适宜跟上。
那小厮脱了衣服,洁白的身子赤祼的躺在床上。身体白暂而纤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柔美。
黑色的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散开在床上。
那双小手却摸着自己前胸,双目逐渐失神“主人,主人……”轻吟一般的呼唤。
捏住桃红色的|乳首,捻了顶端,慢慢拎高,狠狠的捏着|乳晕。吃痛的轻叫了声,却似乎让他越发舒适。
揉着眉心,那丫头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看无聊,便拽上我的吧?
房内那人根本没有察觉有人窥视,缓缓打开双腿,小巧的东西早已高高耸起,就连隐藏在后方的小|茓也显得几分湿漉漉。
“主人……”呜咽着,那只小手伸到下方,自己抓住那根Ъo起的小欲望上下鼓动着。
可另一只空闲的手却丝毫没有挺下,反而越发用力的蹂躏着自己前胸。
那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孩子,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晕,一声声的叫着主人,叫着主人狠狠欺负自己……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这香艳的一幕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偷窥?
“快看,快看好戏要开始了!”夏目忽然兴奋得拽着我指着房内那孩子。
有些动物生性偏淫,猫妖便是其中一类。
这家主人与他似乎并没捅破那层纸,自然无法满足,于是这般也小电影便时常发生。
刚想说有什么可瞧,便注意到那孩子原先湿漉漉的小|茓已经流淌出一丝液体……我是不是该把夏目拽回家打一顿?怎么说这也不是一个女孩该看的!
自己还未动手,房内那孩子#见忽然生出一条尾巴,抬头一看,耳朵都冒出来了!
不用仔细察觉,身旁夏目的呼吸都乱了。
房内,那孩子把尾巴抱在胸前,张嘴含住那粗圆的尾巴,红润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湿了尾巴的顶部。
双目茫然失神的松开,那条长长的尾巴便落到床上,打了个弯,那被湿润的一段顶住了小|茓的入口。
吃惊的张开双唇,那条尾巴居然慢慢的,硬生生地挤进去了?!
“啊!”那孩子尖叫了声,双手紧紧抓着床下的被单“好,好粗…”戴着哭腔的哽咽。
可那条尾巴似乎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狠狠的,狠狠的往里钻。
那孩子死命的摇着头,呜呜的哭泣着,忽然那条尾巴停下,似乎塞到最里面了。便也是在这时,他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便在下一秒,那条尾巴飞快的抽出,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的又一次塞入。
毛茸茸的尾巴挂着幼嫩的媚肉,不单单只是粗大的侵略,湿润的绒毛则如同小小的倒刺一般刮着如今娇美艳丽的内壁。
那小家伙死死咬着下唇,又目含泪,可两只手却一直揉搓着|乳首。
“主人,主人……呜,我不想离开主人……”低叫着,那孩子忽然拱起了身子,那小小的东西似处达到了顶点。
双目涣散而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尾巴从那柔软潮湿的小|茓中调出,透明的液体缓缓顺着#落在床单上。
那孩子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着,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美……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2)
似乎隐约猜到,这孩子是因先前那书生而徙生悲切。
这种顺手能帮得忙,只要自己瞧见,一般都会帮。
“他……”这刚一张嘴。
身旁原本该站着一个美妙女子,可谁知对方却忽然变成一位英俊不凡的男人?!
揉着眉心,自家的丫头越来越折腾了!“夏目,你在干什么?”
“哥,你该叫我夏公子。”说着还饶有礼仪的对我抱拳一拜,随即一脸不屑“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就是修真的都能改变外型呢,更何况我们这群神人?”
“你出门一直这样?”这皮相好的出奇,俊美多了几分阴柔,腰似乎比自己姑娘身还要纤细几分,双腿修长而有力,原本也不过到自己脖子,如今与自己一般高。
“自然~”挑了个眉头“男人的身体真不错,你不知道到了神人这级别幻化可不是虚象,而是实像!”说到这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摁“该没得都没了,该有的都有了!”
我神情恍惚的把爪子在他如今平担的胸部上摁了下,随后便瞧着那只爪子往下……空余的一只手抬起便是一巴掌!“就算如此,你别忘了自己还是姑娘家!”虚象、实像?这是什么问题?!难道说……瞬间脸色苍白,连身体都跟着颤抖“你,你不会是?”
“唉~味道不错啊~”说着还自娱潇洒指出把玉扇,晃晃悠悠的向房内走。
我只觉得吧,这天上的雷,一道又一道的,把自己劈成两半,四半,八半……回神时,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夏目,不论如何说你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我知道过去那只朱雀对你不怎么好,但毕竟你们已经发生了这些事,件也要对别人负责!还有那条金蛇也是,都给我娶进来没事,以后你还要出去胡乱折腾,也行!但我们蔡家的人,不论如何说都要知道负责!”我早该知道,我早该明白,夏目就不是普通女子,她根本就不是人!!!
夏目俊美的眉头微微挑了下,含蓄有理的点头“我自然知晓大哥。”
这温文尔雅的有些怪异,盯眼一瞧,先前在房内独自表演激|情十分的猫妖全身赤祼的躺在床上,黑色的被单上那洁白柔弱的身躯带着情yu过后的慵懒,此刻迷茫的注视着我们。
抱着自己的尾巴,那只小猫卷说着身子,也不羞涩“夏先生……”
得!两人认识,说不定自家妹妹还乘虚而入过呢!
“嘿,”夏目一派正经的坐到床头揉着他的头,顺带捏捏那双黑色的小耳朵“我来看望你。”
那只猫妖趴在夏目大腿上,卷缩着身子。法白的臀部上冒出的黑色尾巴不安分的甩动“谢谢先生,我知自己大限快到,只是还想多留些日子在主人身旁。”
“无碍,我能理解。”夏目温柔的规劝“今日我便是把自己大哥带来,他定然会助你。”
心里冷笑,这夏目要做君子装?就是君子也不会搂一个浑身赤祼的孩子,顺带摸摸他的前胸后背以及尾巴吧?这丫头就是本性难移!
“先生的哥哥?在哪里?我为何没瞧见?”好奇的睁开双眼,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下闪跃着动人的幽光“不过我先前的确听到有人在说话呐!”
夏目望了我一眼,意思很明确。
抬腿,从自己所在的时空中走出。那孩子眼睛越睁越大,逐渐坐起身“我还以为先生是最漂亮的,没想到先生的哥哥比先生还要好看!”
夏目对我偷偷眨了眨眼睛,却一本正经道“这不过是皮相,你且与我哥哥说说吧。”
那只猫妖听后立刻跪倒地上,“吭吭!”连磕三个响头“还望大人成全小妖!”
运力托他起身,走到桌前坐下“你且说说怎么回事吧。”
小猫妖拉松这耳朵,两只手担着自己的尾巴“我跟了他,十七世了……”微微的叹息,语气中确有着化不开的甜蜜“第一世,那时小妖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后来主人收留了我。主人才六岁,脸蛋圆圆的,眼睛也大大的,蹲在地上看着我。然后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咯咯的笑着。
那时我开始被主人照料,不论它走到何处,我都会跟随着。
我本质是普通猫儿,在主人十三岁外出时,我无意间误食灵草,开了天窍,有了神识。
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注意着他。慢慢长大的主人,可身体却越来越弱……那时我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的继母因担心主人长大后继承家业,而她亲生孩子则还只是襁褓中的孩子,便每日在主人饭菜中下了慢性毒药。
主人身体越来越不如过去,老爷便让人安排了婚事说是冲喜。那夜,主人身体已经很虚弱,他抱着我坐在窗台上,望着远方,说了很多很多。如今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无法忘记主人留在我皮毛上的血迹……主人第一世便是在那时死的。抱着我,沉沉的睡了,不论如何我都推不醒他。
主人死后,我便一直留在主人墓旁。那家的老爷念我忠心便每日安排人照料我的饮食,便也留下了。
没多久我便跟了师傅离开,修炼了千年后,师傅则得道飞升,我便又去了凡界。
是在那街道上,又是感觉很奇怪,似乎身旁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人,便是他。回头看去时,却又不是。
某日,我在酒楼饮酒时,忽然瞧见一个风流潇洒的公子哥,正与旁人高谈阔论,谈笑风生。
不知为何,我瞬间便认定他便是我的主人。为此,我不惜跑到与鬼节接壤的地府去询问。
他真的便是我的主人……那时我忽然松了口气。
有意结交下,我知道主人如含是太守的大公子,为人风流,却从来不会撵花惹草。
我们慢慢成了朋友,站在他身旁,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对他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某日,我们都喝醉了。那夜,他强上了我。我才知自己对他的感觉,与那次,我本该逃避他,可不知为何却留在他身旁。直道,他再次成婚……成婚前,我与他告别,主人神情落寞,却也与我送了别。离开凡尘十年载,再次回首,却发现,他已经死了……那时的他被自己的舅父连累,他舅父是当朝要臣却叛乱,最终株连九族。
一时间我有些茫然的游走在尘世,直到,再次与他相遇……那时,他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在苦,家里都送他去书院读书。可六七岁的孩子却受到同院孩子的欺负,一个人抱着身子在书院后的大树下偷偷的哭。
看着那时的他,便觉得好小,和我过去的主人一般无二……就是主人第一次抱起我的样子。
我变成有钱的远房亲戚寻到他家,让他们一家过起了好日子,把他收为义子照料。而我在一旁注视着,看着他慢慢长大,心中的感情越来越难以压制。
可他却在十五岁时爱上了一个富家小姐,我处处护着他,守护者,让那世的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险些被那小姐的表哥活活打死。
或许感情难以压制,我在某夜恢复本来面目时被他瞧见,有了一场孽缘,心知不该,却还是无法拒绝那份诱惑。
但最后却被那世孩子所背叛……随后,我觉自己该对死了心。便在背叛之夜让他亲手杀了我,自己则逃脱离去。
人总是忍不住回去看看,回去惦念一下。我在离开那地方五十年后再次回去,却瞧见已经年迈的他。
儿孙满堂,可他却独自一人坐在我房内,抱着我过去穿着的衣服叫着“小舅舅,小舅舅……”
随后一世世,我站在他身侧,只是看着,却不敢在介入。
注礼着他一生的喜怒哀乐,注礼着他一世的悲欢离合。直到,那次……他成了一国的皇子,按命格而言,他成不了君王,却也是一亲王王爷的命。但他是宠妃之子,自然有了几分坦途之心。
我在他叛乱前忽然听见,这一切都是他父皇设计,为的便是产除他母妃一族。在叛乱失败时,我带走了他。
而那时的他一心想要夺回自己的地位,对我并没什么留意。而我在那时想开了,便在身体上诱惑他。几次后,他便慢慢开始接受现实,一发傲气也被里冰水扑灭。与我好好的过了一世……邢一世,是我最为满足的日子。他会与我弹琴舞剑,也会与我高声阔论,在闲情时,会狂妄自大的把我压在身下,百般蹂躏,便是要看我哭着求饶,才会放开。
我问他,是否愿意与我一同修炼。但他却摇着头说,人一世,便是一世,他并没有长生的心。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3)
于是,我只能一世世的去找他,一世世的重新让他爱上我。
每次分别,迎接他的死亡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何种感受,只知道又要开始去寻找他。
地府的人已经习惯我每过百年便来找他们,每次只要那人死去后,便会把下一世的出生地点告诉我。
我虽说修妖,却不敢造孽。人活一世,必然会有所罪孽,我便要为他洗清一世罪孽,他在下一世才能成|人,我才能与他相爱相守。
有时,我累了,便会变成幼猫,伴随他左右,那一世我不回去爱他,我会克制着自己。
但最终往往只是徒劳,我依旧会爱上他,依旧会动心。
如若只是这样,那便也罢了,可我的修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这妖界我不知自己能不能去。但只要六劫天雷降下,我便无力逃过。不论是魂飞魄散,还是飞入妖界,我都将不能再跟随在主人身侧……我自是愿意废了修为,但妖娄修为一旦没了,便不可再修练,而我也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能陪在主人身侧也不过几年罢了……结果不论如何,对我而言都一样了……”
注视着那孩子,轻轻叹息,一只猫妖能追随主人这么多年,不离不弃,这份心便实属难得。
“那你想如何?”微微垂下眼帘,忽然想起那人,当年也说过要废了一身修为,只为陪伴我左右。
“我也不知,却只想伴随他左右,生生世世……”躲到夏目怀里一抽抽的哭泣。
心中为叹,最好的方法还是引那人入道,我限制了这只猫妖的修为,只是人修道终究是去仙界,再者便是魔界。
两人终究会有一天分离……忽然感谢自己是修神之人,才终得与爱人相伴一日。
抬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夏目给雷了……“乖不哭,我哥自然有法子。”捧着那只小猫妖得脸蛋亲了亲,摸了摸,捏了捏!对方还是全身赤祼的!
“我,我不想离开主人……”低低的哭泣,愣是没察觉自己被卡油?!
张嘴刚想提醒夏目对方是有夫之夫,却察觉门外一直站着个人。诧异下,却瞧见夏目对我眨了眨眼睛。
“人妖疏徙,你们终究是要分开的。”铁了心,先说上几句冷言。
“不,我不要离开主人!”那猫妖推开夏目“如若我当真要面临六重天劫,便自愿废了这身修为!能陪伴他一日,便是一日!”
门,轻轻被打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男人站与门口,目光复杂的注视着自家小厮。
夏目为那只惊愣中的小猫披上衣服“就算你愿意,对方可曾愿意?”
“主,主人……”这只小猫不安的甩动着尾巴,紧张的竖着耳朵,水汪汪的大眼睛卟噔卟噔的注视着他。
“凌儿……你又是何苦呢?”叹息着,摇着头“你以快得道,何必留在我这凡夫俗子身旁?”
“不,我自愿留在主人身侧,如若没有主人,我更不会有问道的机会!”凌儿激动的起身,跑到那书生面前“我只想留在主人身侧,只是如此……”
夏目拉了拉我,轻笑着,缓缓抹去了自身的痕迹,却还是留在房内。
都这时候了,他还想看下去?
那书生一时没忍住,紧紧地抱着他“凌儿,凌儿”的叫唤着。
“主人……”弱弱的抬头,不安的注视着他“主人抱抱我好吗?”
猫妖终究是猫妖阿~心里稍稍感叹下,想要暂且离开,毕竟窥视着似乎有些不礼貌。
可却被夏目死死摁住“看下去!”
“你喜欢看,我不代表我毒欢!”咬牙!
“哥,你以为我会带你来看寻常的镜头?”狡猾的眉头一条“今儿你如若走的话,我便告诉他们,让你在变成兽形时,用小棍子戳你掬花!你便会变回来!”
我自觉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哥!”
“那就看下去~”凉凉的甩甩手~那边已然开始了……哭丧着脸,找了个椅子坐下,既然要看,那就看吧……小猫儿身上也不过是披了件衣服,很快便被撤了。
那书生亲吻着那双带着水色的双唇,一点点地,用舌头够洛着轮廓。
凌儿放松的靠在他怀中,邢条尾巴也软软的垂下,半眯着眼,注视着自家主人……“主人……”轻轻的呼唤着。
对方则笑了下,深入舌头,挑起对方拿柔软的舌尖,轻轻顶了下。
塞入口中自己则摁住凌儿的头,加深了亲吻。
搂住他腰的手,缓缓摁下,食指顺着脊粱缓缓往下移动。
原本该没入臀缝的手,却角碰到那条黑色的尾巴。
转而,捏了捏那条尾巴根部。谁知,那只小妖“鸣~”的呻吟,颤颤在他怀中发抖。
那人眼前一亮,把他抱到床上,不用动手,凌儿便自己分开双腿。
白皙的臀部下,那条不安的小尾巴微微甩动着。
那人试探的触碰着那条尾巴,捏住根部,察觉身下那人越来越紧张,呼吸越来越凌乱。
眼睛一眯,抓住那条尾巴从头捋到尾。
凌儿仿佛被戳中要害,“喵鸣!~”声跳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眸含水注视着他,缓缓摇头“不,不要这样主人……”
可对方却只是笑了笑,俯身再次亲吻他。
双手,抚摸着凌儿的前胸,紧贴着心脏,拇指揉搓微微凸起的|乳首。
站在远处,便能瞧见那孩子起伏的前胸以及眼角的泪珠。
那人,抬起头,双唇印在凌儿的额头上,又落在他的眼角,吸吮了那棵泪珠。低头咬了口下颚,一口一口,小小的咬着那孩子的肌肤。
如同猫儿一般的轻唤,却热情地敝开身子,迎接对方安抚。
唇,落在那高高挺立的|乳晕上。试探的咬了口,却见那孩子微微躲闪的避让。
那人笑了,张嘴便把它喊入口中,用力的吸了口。
“呐!”凌儿吓得高高躬起了身子,却似乎是把那异常敏感的|乳首送入对方口中,让他肆意的玩耍。
舌尖卷住它,牙齿却轻轻咬着,磨着那棵越来越红肿的|乳首。
如哭泣一般的呻吟,却带着羞涩的绝望。
那书生抚摸着他的前胸,关爱着被冷落的另一只小家伙。
“主,主人用力点,再用力点吸它……”猫儿的热情,不同于狐狸,娇媚中带着几分羞涩,热情中带了几分腼腆。
那人闻言,笑了声,便也不再留情的蹂躏这已经全然红肿的|乳首。
“凌儿喜欢?”他问,语气中却带了几分小小的捉弄。
两只不知所措的手抓着身后的枕头,闭着眼,却是慌乱的点头“喜,喜欢……主人另一个也要那人再次俯身,双唇却只是抿住了那颗|乳首,时而用舌尖顶着它。
呼吸,越来越凌乱。
那书生双手已经抚摸到那滑嫩的大腿内侧,单手便能抓住两颗浑圆的小球儿。稍稍用力一捏,便能听见上头传来的惊呼。
凌儿热情地敞开双腿,脚尖却绷直的紧张。
唇,终于放开它,亲吻着小腹,以及肚脐,敏感的身子随处避让。却最终会被抓住,然后狠狠地戏弄。
那人抬头,看着自家的小奴儿,手却抓住了高高耸起,却依旧娇小可爱的欲望,望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呜呜~”的叫唤着,那凌儿不知所措的抓紧了被单,臀部高#起,“啊,啊”叫了两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落入对方手心。
凌儿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双目微微失神。
那人笑了下,分开他的双腿,黑色的尾巴,无力的落在床单上。
起身除了自己的衣服,那欲望,已经戏肿而高耸。
折了凌儿的身子,让那粉色的小|茓暴露在空气中,敞开在自己眼前。
一张一缩的从内突出透明的液体,低头细细咬着大腿内侧的肉,随即把自己的欲望对准它“凌儿~”轻唤中,猛然把自己的欲望塞入那狭小而紧闭的入口。
还失神中的小猫儿,惊愕的睁大双眼死命的摇头“慢点,慢点主人……”
可对方却依然把它全然塞入双股中,那窒息的禁制,那滚烫的内壁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欲望,这感觉让他迷恋不已。
疯狂的亲吻着身下那孩子,下身却飞快的抽出几乎在瞬间再次挺入!
双唇被他亲吻着,凌儿甜腻的呻吟被卡在咽唯,只能呜呜的叫着,双眼睁得老大。
一次次,一次次狠狠地挺入一次次狠狠地抽出,自家主人每一次的Сhā入都是顶着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如暴风雨一般的汹涌。
凌儿被这股热情吞噬着,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臀部却是在迎合着他的撞击。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4)
揉着眉心,他就不明白,也就这么回事!夏目非要自己看作什么?
似乎瞧出我的不耐烦,夏目拽了我下“待会儿就有好戏了!”
得,继续瞧吧!我倒要看看这只猫妖能玩出什么把戏!
那书生散了发丝,显出几分文弱,可身下那根东西可不弱。凌儿被他撞的泪水愣是没挺过,“啊啊~”的叫声越来越高昂。
死命的摇着头,最终一股|乳白的液体飞溅之小腹。
失神的睁开双眼,嘴角都流出一丝银丝,身子却还在下意识的迎合着。
随后有些单调,毕竟这只小猫似乎体力有些透支,如今则像一个可爱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淫乱,和一只娃娃精美的娃娃一般。
这时夏目眉头一挑“来了!”
却见那只小猫大口大口喘息着,伸手#着身上主人的脸颊,目光痴迷。
而那条黑色毛耸耸的尾巴则蹭到两人结合处,轻柔的来回蹭着。
那书生闷哼声,忽然停住动作看着身下已经痴呆呆的小猫妖,随即咒骂了句“妖精!”随即起身拉开他的双腿,抽出那根通红的欲望猛然塞入。
“啊~”凌儿扬起下颚,轻叫了声。
可尾巴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黑色的柔毛瘙痒着自己的被那根粗大的欲望所拽出的媚肉,更是#卷住露出的欲望。
原本蓬松柔软的绒毛,此刻粘嗒嗒湿润。
书生掰开压着那两条白晰幼嫩的大腿,狠狠的撞击着。
疲倦的欲望则在猛烈的攻势下再次抬头,小猫妖根本忍不住,甩着头“哇哇”的哭了出来。
他却不知,这孱娇小的人,却更能让人有一种嗜虐的欲望。
那条已经湿润的尾巴则悄无声息的贴近那书生的尾骨,然后定了定还略显干燥的小|茓。
“凌儿?”有些不明所以。
“主人,我也要主人……”喃喃着,那条尾巴却如蛇一般狡猾的在小|茓口打着转。
近距离能瞧出那纠结的神情,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吧。”
凌儿幸福的眯起眼“主人,主人狠狠的欺负我,别停下,把我耳坏了……快把我弄坏……”
这催|情的言语最为要命!那书生俯身一口咬住那高耸起的|乳尖,惩罚性的嘶咬。
凌儿疼得扭动身体,却不知这让对方的感觉更好。
对方俯身,自然臀部也微张,那条尾巴慢慢的试探的湿润着小|茓。
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三浅一深的慢慢挺入。干燥了便弯曲到两人结合处,沾湿了,再回去慢慢探入。
不需片刻,尾巴便深深埋入其中。
那书生面色红润,有些难以压制的味道,趴在凌儿身上喘息着“别,别动凌儿。”
但那条尾巴还是一曲一曲的扭动“主人不舒服吗?”
对方只觉得自己浑身滚滚发烫,那条粗大的尾巴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无法想象自己从来触碰的地方,如今被一条黑色尾巴所占领扭动着。
更让他无法忍耐的是那条尾巴上的绒毛,或许是内壁上肉太过娇嫩,让他觉得痒痒的发疼,而当尾尖顶在一块地方时,他则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射了。
“主人……凌儿也要么~”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望一直贴在一个地方让他要命的难受,不住扭动着身体,可望更多。
书生喘息了会儿,似乎在适应,片刻发狠的往里一顶!
随即那条尾巴也狠狠地往那让自己疯狂的地方顶着,自己身下的速度越快,那根尾巴的速度也越为疯狂。
我瞧的有些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怎么一回事……两人越来越高涨的呻吟以及疯狂的欢爱在那书生高喊中停下,全身放松的瘫软在凌儿身上。
小|茓的放松,让那条黑色的尾巴慢慢落处。
床单上全然都是欢爱后的#,抬头,亲吻住属二自己小猫“我从来不知,自己养了只这么调皮的小猫。”
“主人……”疯狂过后的羞涩,凌儿目光慌乱的撇过头。
随即又想起什么,打量着四周“先前那两个神人呢?”
自家主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才还有人,他们居然就……做上了。
“大概回去了,我们的事下次再求他们吧。”没有遗憾,只有满足的抬头亲了亲对方的眼帘。
“嘿~”习惯性的拿头蹭着对方的脖子,撒娇道“主人~”
两人缠绵许久,我才缓缓回过神,牵强的扯了个笑容转头对夏目说“晋下次来的时候,便把他们带到我那界去……”还未落音。
夏目先一步撤了四周的时空界,也不顾床上那两只惊愕的目光,愣是欣慰的揉揉凌儿的头“今日做的不错,我带大哥来便是让他知道知道,被欺负时,不会反抗。”
您说什么呢!虽然夏目在前方说了许许多多慷慨激扬的言辞,可我依旧高傲含笑,目光中丝毫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
人啊,要行得正坐的直,特别是在心虚的时候!
当自己浑浑噩噩回到房内,拽起被子便想盖住脑袋时,夏目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拽开“哥~今儿明白了吗?”
挥挥手烦躁的说到“知道了,知道了,你洗洗睡去吧!”说罢,再也不给她机会,闷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再次恢复被人抱在怀里四处溜达的生活只是,目光时常会徘徊在众人的臀部上……以前没发觉,怎么?苏羽然的臀部这么翘?好想捏一爪子……不行,不行!狠狠甩了下头,我当真被那该死的夏目带坏了!
可东陵破天的ρi股,好结实呐……离尤的也很有质感,这就连初锐瞳的臀部怎么都好#?
吸了吸鼻子,果然春天到了么?
甩着尾巴,一直爪子钩住墙上那条蔷薇的花瓣。今晚去,今晚不去,今晚做,今晚不做……恩,今晚去吧!
心里忐忑了大半天,在深夜时分,悄悄地,用小脑袋顶开某人的房门。扑的跳到对方身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
离尤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怎么知道来我房里了?”说着便捏了捏我的脸蛋。
舒服的眯起眼,咕咕得叫了两声,先讨一个好,随后则甩头蹭着对方的脖子,小爪子则拔着对方的前襟。
离尤笑了声“想要了?”
也不见羞涩,直接点头。
“那还不变回来?难道说,你今晚想用兽型?”离尤的目光柔的出奇。
在变回人形时,便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上下#着身子。
“离尤……”钩住对方的脖子“今晚,你别顾及我……”因为待会儿,我也不会顾及你的……那人眼睛一亮,翻身把我压下“随我做几次?”
心中有些怕,毕竟这些人当真折腾起来不会顾及我是否能承受的住,下意识的颤抖几分。
他却怜爱的亲了亲我的眼角“不会弄伤你的。”
得,自己送上门的,也别理怨对方不留情。半眯起眼睛,抬头舌尖舔舐了口他的下额。停下片刻,水润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见他没反应,便一口一口舔着脸颊,眼帘,鼻尖,嘴角,下额,喉结……只是用舌尖小小的舔着,便移向另一边。
离尤一巴掌摁下我“你从那学来的?”于其中多了几分忍耐。
轻笑着眯起眼“你们不是让夏目开导开导我?”
满意的笑了下“不错,这回她总算没做错事。”
一口咬住咽喉,哼哼,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有没有错了~先前问夏目要来一颗化原丹,能让我在这夜里幻化成半地状态,便是说,我的尾巴也能跑出来了~心念一动,臀部下甩动着九条粗大的尾巴,两只尖尖的耳朵也抖动着,浑身#的躺在他身下,用茫然纯真的目光注视着身上那人。
“很好!”大口喘息着“明日我回去谢她的!”捏着两只耳朵,让我舒服敏感的下意识卷曲了脚趾头。
离尤的手从上至下的抚摸着,目光却不离开我的脸,瞧见那里稍稍颤抖,便蹂躏会儿。
当摸到下方时,难得,我会主动打开双腿。甩动着尾巴钩住他的脖子,再松开。尾巴扫在他前胸,一条则试探的顶了顶他双腿间。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5)
“离尤……”轻轻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渴望。
眼前那人目光沉了几分,立刻把我抱入怀中,却还未动手。
“孤儿,我的小孤儿也知道勾引人了?”低头,含住耳垂,轻轻地笑着。
双手#着后背的肌肤,一寸寸的向下移动着。滚烫的掌心似乎能给自己带来不错感觉。
呜呜的叫唤了两声,离尤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眼帘以及鼻尖。
双手则#着我的前胸,碰触到小小的凸起,便是蹂躏一番。
呼吸越来越沉,感觉自己已经动情了。小小的仰起下颚,离尤低头咬住那喉结让我打了个颤。
舌头湿润而滚烫,却如同戏耳一般的游走在自己咽喉与锁骨处。
不时地小小咬上一口,小小的作弄一番。
毕竟这身子已经经历过不少欢爱,自然更多了几分敏感。心里有了几分渴望,再加之,今日也打算豁出去的欲望,让自己多了几分大胆。
拉着他的手,放在前胸,便是要他好好疼爱那敏感的|乳尖。
低头,一口便咬了上来。刺痛却带来更大的感受,呜咽着,挺高了胸膛。感觉那舌尖卷住|乳晕,反反复复的用舌头顶着日渐高昂的|乳尖,便觉得刺激。
含湿了它们,离尤起身看着我,双于却在玩弄着。时不时地用指甲掐它们一下,时不时地高高捏起,转而又放开。
越来越疼,却越来越敏感,他松开手,舔了一口。这动作说不出的Se情,只是他似乎并没觉得玩够,反而解开自己衣衫,让我主动去含着那高昂之物。
他便喜欢这样,心中有些无奈。大多第一次都是要我伺候着用嘴……这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
半靠在床上,牙齿小心的咬着那根巨物,舌尖顶在入口处,时常挑逗一番顶端的小洞。
离尤逐渐开始不在顾及我,抓住脑后的头发,便自己强行Сhā入,井越来越深。
抱着他侧腰的手,狠狠捏了把!这才让他停下,抽出巨物,摸了摸我的脸颊“不舒服?”
舔了嘴角的液体,点着头“你试试!”这抱怨的言语只是引来那人的轻笑。
见他根本就是得意的笑容,心中叹了口气,抬身便要再去含,可谁曾想,他却比让开。
疑惑的望着他,离尤却捏着我如含毛茸茸的耳朵说“今,我可不想浪费在这……”
这是浪费?浪费!?我以后巴不得不提他咬呢!
见我面色带怒,离尤立刻低头含着我的喉结,仿佛是动物撕咬一般,让我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手穿过#内侧,没有触碰那东西反而直接明了的把手指刺入小|茓中。
干涩的让我有些不安的扭动,片刻,冰凉的液体便缓缓流入其中。凉凉的湿润,感觉源源不断液体落入其中,有些不安的扭动。
好淫荡,也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脑还一片空白,离尤便抓住我的尾巴强硬的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
“呐?”什么情况?
几条尾巴被他牢牢抓在手心,高高举起。回头想要看个明白,却觉得……离尤抬手便是一把长打在我臀部上。
“啊!”轻叫了声,不是疼得,而是,而是有了几分屈辱的味道。
话音末落,离尤便是紧随而至的连拍几掌。
不疼,但ρi股火辣辣的烫。
扭动着想要逃开,但离尤却直接压住我。
“你,你干什么!”有些愤怒,他这,这根本就不是要好好做!
谁知,对方的目光却越发沉“难得,孤儿愿意,今日便顺了我的意思为何不好?”
好?好你个头!“顺了你的意思便是要被你捆绑着打?”
“孤儿……”他忽然俯身,前胸压在我后背上,欲望也顶在我的臀部中。
“嗯?”滚烫硬挺得东西顶在那,有些不怎么好的感觉……“我爱你……”咬着耳垂,轻轻地呼唤。
“嗯。”整个身子都发软,低下头脸颊贴着枕头“知道了……”
背后那人轻笑声,随后拿了一段黑色丝带,捆绑住我的双手,随即则是一个漂亮硕大的铃铛……夏目,你这几年真的很有成就……脖子上晃动的铃铛一直响着清脆动人的声音,尾巴也被他一把捆绑了根部,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无法随意晃动,又被他抓着高举。
那原本有些湿润的小|茓完全暴露在离尤眼前,粉色的……粉色的!口呼!夏目,你这个混蛋!
心中还发着牢骚,便觉得一根舌头,轻轻地撬开,尖锐地往里钻着。
打开的小|茓,暴露在空气中,肉壁滚烫的温度被这空气捋过,打了个冷颤。
舌尖,沿着一个个小小的褶皱摩擦着。时常用舌苔上毛躁的部分刺激幼嫩的缝隙内的肉。
后面的渴望似乎越来越浓烈,越发希望得到什么填补。
而那条舌头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可自己如今便是喜欢他这么舔舐着。感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淫乱,刺激着自己…“主人……”糯糯的扭动着臀部呼唤“主人在,再用力点……”
离尤惩罚行的狠狠咬了口,一时刺入两个手指在里面抖动。
两只手被捆绑无法动弹,脸埋在枕头中忽然高高抬起,哭汪中摇头“不,不要这样。”指尖时常会碰到那点,若有若无的感觉更要命。
“小奴儿现在该做什么?”戏耳的开口挑笑。
离尤!你的掬花我暴定了!!老子便要把九条尾巴都塞你掬花里!虐见你!
可就算如今心中如此想,可身子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表现乖巧的沉浮。
“你,你的……”#上挨了一巴掌,心里恨的牙痒痒,但最终却还是吐出“主人的,主人的……”
“哦,主人的什么?”轻轻淡淡的挑逗,体由的两要手指变成三根,肆无忌惮的抽出顶入。
“离尤……”恼怒中带了几分乞求。
“哎~”轻声叹息“便是那你无夺……”
入口,被那滚烫的东西摩擦着。滚烫的,似乎在挑开想要进入,可又不愿便宜了我……“进,进来……”垂下头“进来,我要离尤的……”可偏偏那人非要我说出那个词“你的,你……你#的爱进不进!老子我不玩了!”
见我一炸毛,离尤立刻压住#,也不顾那先前的情调先塞入自己的欲望。
毫无防备之下,狠狠的被撞入柔软之地,闷哼声。
那东西真的很烫,先前的液体肯定有催|情的作用。如今那儿麻麻的酸痒……缓慢的抽搐,仿佛是在钓弄着我的胃口。
Сhā入埋在里面……如今自己就这么想着,想要,想要他狠狠地,肆意的蹂躏自己。
都忘了自己今晚跑入他房中真正的目的……尾巴被他拿捏在手中,高高的抬起,身后的一切都被一览无余。
便是讨厌这个姿势,如此无力而被动。承受着,还带了几分耻辱的姿势……可无法柔韧,便是这点,便是这个姿势能让他更为深入自己。深深地理在体内,仿佛,仿佛离尤便是融入了自己体内一般……“啊,慢点,太激烈了……”被撞击的发麻,那原本渴望被蹂躏的地方,如今也多了几分无力承受的疼。
背后那人没有言语,我无法瞧见他的面容,更不知道他如今想些什么。
尾巴被反折的贴在背后,他压在我身上,才沉重的呼吸以及越发深入的欲望,小范围的撞击让我舒服了不少……那双手,抚摸到我的前胸,捏住已经挺立被戏弄到红肿的|乳首“孤儿……”
慢慢的沉迷其中,耳旁传来那结合部位流淌而出的水声,还有脖子下铃铛清脆的声音。
那一夜,也不知道他要了几次,身体酸麻的疼。
醒来时,瞧见他还搂着我呼呼入睡。瞧见我醒来只是满足的扯了个笑容,随后转过身继续睡……咬牙,解开手腕上的丝带,还有尾巴上的!
从芥子空间拿出一瓶|乳液,坐起身,抓住一条尾巴便往上抹!
睡着了是吧?睡着了是吧!更好!等我把九条尾巴都弄湿了,着你怎么办!
未来卷 离尤的小掬花(上)
自己在这边“哼子哼子”摸着尾巴。
另一头,离尤已经完全清醒。一把抓住我某根尾巴,由上至下的抚摸着“孤儿~大清早你在干什么?”
这声叹息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于幸福。
幸福?性福吧!心里哼哼了两声,还装作无所谓的扬起笑容“主人~”
“嗯?”把脸直接埋在我那堆尾巴中,懒洋洋的应了声。
“孤儿还要~”反正他瞧不见,笑容更多了几分邪恶。
离尤不知情,还呵呵笑了几声,慵懒的反了个身,头还是在尾巴内!“我怎么不知道自家的狐狸,胃口这般好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呢!心里虽说这么想的尾巴讨好却讨好的磨蹭着他的脖子。
“主人……”努力压制越来越邪恶的表情,尽可能让它看上去是那么无辜可爱……“人家想要主人的掬花~”哼哼!
离尤与我所料一般僵硬在那儿,过了许久才不自然的把脸从我尾巴上移开。瞧见我一脸的认真与专注,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尤~”扑到他怀里,嘶,现在该怎么做?夏目还真没说过。不过往日子书落那些招事自己可还记得。目光水色的抬头“离尤?”
已经能看到对方咬牙的神情,心中心情甚好。
“孤儿,难道我昨晚没满足你?”言下之意,便是如若满足了,今早,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瞥了下嘴“便知道你这般小气。”说着便要下床。
拿起昨夜疯狂落地的衣衫,抖开,背对着那人,慢性披上。自己则甩动着新来的尾巴,抖了几下毛茸茸的耳朵,转向浴室。
“我与你一同去吧。”身后传来离尤的声音。
淡淡的带了几分欲望,似乎有了别的心思?
“不要,”凉凉的瞥了眼床上那人“懒得理你。”明显的拒绝之意让他恨得牙痒痒。
“你若想在上面,子书落他们自然愿意的很!”因而他更不明白这只孤狸怎么非要自己了?
“他们是他们,而你则是你。”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往#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时候,我可曾有说过半个不字?”
离尤脸色变化莫测阿,五颜六色的,变得那是有趣~“今儿,你非要?”斜躺在床上,面色带了几分愤怒,凶恶的样子,却因情yu过后的慵懒而被磨得干净。
挑了挑眉头“这要看你的不是?”
离尤咬牙,却不在理我,只是警告的瞪了我眼,随即转过身。
我身后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乐……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蹭着离尤的前胸“愿意不?愿意不?不愿意别和我要弓虽暴你似的~“难道不是?”咬牙“你这和强迫我有什么区别?”
“哼哼~”咬了口他的下额“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是?”
“别刚给我脸色看过后,就说这种话!”如今离尤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也别给我露出这种刚偷腥的脸色!”
拉松着耳朵,整个身子趴在他怀中,背后的尾巴欢快的甩动着“离尤~”
“哼!”瞥过头不理我。
“离尤~”虎牙轻轻的啃了下他的锁骨。
“嗯。”迁是这般强硬。
“离尤~”用开始抬头的欲望蹭蹭他的欲望。
“嗯……”开始软化的无奈。
臀部后尾巴差不多就和那电风扇一个频率“我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吃了你的~”这些人,大多好面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羽然、东陵破天几个人都在咬牙,不松手便是为了比较谁最后被我沦陷。
“如若你真知道,就别打我注意,苏羽然不是更疼你?”捏着我的耳朵,左右晃动着。
“那不一样~”舌尖舔着他的喉结“苏羽然我肯定要爆了他掬花!”说到那人便一肚子怨恨“他看上去在你们几人中最温柔,但却也最混蛋的!”每次都笑里藏刀的折腾自己,事后还依旧温柔体贴的照料。
如若真温柔体贴,他就别往死里折腾我啊!
离万半眯起眼睛,开始放松身体“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身子向前挪了挪,便听到他满足的叹息“离尤的身体,我很早以前便垂涎了。”搂着他的脖子,趴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着咽喉,偶尔却用牙齿咬着那些脆弱敏感的#。
“我是不是该说荣欣?”平下心,享受的眯起双眼。
“离尤~”添了口他的嘴角“我爱你……”
注视着他受用的神情,便知道,今天的早餐,我可以开始吃了……“记住你的话,”满足的合上眼帘“我的小狐狸。”
幸好离尤如今已经闭起双目,否则我如今这兴奋的模样必然要被他看在眼里了~~仰起脖子,在他眉心处,亲吻。然后转到眼帘,鼻尖,嘴角……低头啃着他的锁骨,以及~呐呐~我还从来没吃过巧克力味的这东西呢~磨了磨牙,兴奋得阿乌一口咬上去!
离尤没叫也没挺身,只是轻皱了下眉头。
而我嘴中叼着那颗小东西,一边用虎牙刺激|乳首,一边抬高眉头观察他的表情。
似乎每次我用虎牙戳着|乳尖的顶端时,离尤的眉头会皱的更深?
欢快的一口一口吸吮,臀部后的尾巴高高翘起,合把扇子一样的展开。随着我心情而一会儿向左倒,一会儿向右倒~或许觉得身下那人反映不够大,我便用后齿开始咬着|乳晕,过了会儿,再用左边牙齿咬着|乳晕。反反复复之下,那人眉头皱得更深。
离尤丝毫没有半分呻吟,我也不知他到底是舒坦呢?还是舒坦呢?还是舒坦……所以松嘴,抬头看了看。恩,这边已经被自己折磨成是深红色了,放过它吧。
转而,低头开始用舌头舔着小腹。
而头上那人却咬牙切齿怒吼“另一边呢!”
呐?天真的眨贬眼“离尤另一边也要?”那无邪的~离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为民除害了!
“给我做全套了!”这命令如今发的,在我眼里特别扭,特女王。
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伸出舌尖,舔了下它的顶端“这样么?”
离尤剧烈的深呼吸着“就和刚才一样便够了。”
依旧注视着他,离尤不得不也回视我。便瞧着我如何张开嘴,如何吸着他的|乳尖,如何折磨着他敏感的地方,最要命的便是,这一切还是自己要求。
双手没停下,来回抚摸着他的侧腰,不时捏一把他的臀部。
自己肚子这儿顶着的东西已经高昂兴奋,心中暗笑,离尤不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低头,咬了口他的欲望,考虑该怎么下手?
分了几次,他都不愿合作,乖乖打开。
有些气恼,抬头却瞧见离尤悠闲自得的拿了个酒杯,慢饮!
深吸了口气,起身,我还是去洗澡吧……“孤儿~你怎么走了?不是说还要我的吗?”这话怎么听怎么委屈。
可回头却对上他邪恶的笑容,心中恨得牙痒痒,冷哼声就往浴室走!
不想给我吃,就不吃!老子迁不稀罕。
清理了身子,#的趴在白玉切成台阶上,ρi股后面那堆毛茸茸的尾巴还漂浮在水面上。
偷偷打了个哈气,这药效怎么还没过去?
便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
离尤走到我身旁,一同泡在水里“怎么?生气了?”
“没,我怎么敢?”前戏作的差不多了,最后想着怎么进去时,他却不同意了?!
“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吊儿郎当的拿了酒杯,为我斟满。
危险的眯起双目“你说的?”
“自然……”这个然音还未落下,便脸色一变。
偶某条尾巴借着水往他小掬花里钻了……“烬孤狐!”连名带姓咬牙切齿的怒吼。
“你不是说答应得吗?”离他距离比较远,懒懒散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小尾巴可却一直在折磨着离尤。
脸色涨红,恶狠狠的盯着我许久,还要忍受着下半身被毛绒绒的尾巴所带来的刺激。最终一叹气“好了,随你吧……”
幸福的哼哼两声,直接游过去,把他翻转了!一爪子捏在他臀部上,报复性的捏了几把!
免得他待会儿又跑了!
离尤的臀部就是结实!捏起来的手感都不同~~幸福的咧嘴~
未来卷 离尤的小掬花(下)
之所以想要占领这个男人,心中更多的是希望能让他明白,我是谁……
就算我们一起共度了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彼此都已经是家人,而他过去所爱的语烟也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
但,我一直明白,这个男人的痴情。当年,便是爱上了他的痴,爱上了他的真。
批就同,还在仙界时,我如今徒弟给我瞧的那些景象一般。
如若,我不是如今的我。而是过去的烬孤狐的话……这个男人,最多也是把我当做与语烟相似的宠物。
放在身旁,留在身边,但,也不过如此……我渴望他的真心,他却永远不会给与我。
那人,太冷,太孤,太傲……要不是我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如此多的误会,还有如此多幸运的相遇。少了一个,便不可能走到如今这步。
但,我还是希望,能用自己,能用自身,来洗涤了他的过去。让他生命中,只有我一人……他一直陪伴在我身旁,而让我愧疚的是,我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他一人。
他们同样出色,同样完美,同样吸引人。只是,便是因这份完美,这份诱惑,容易招惹旁人,才使我感到不安。
我不清楚,如若离尤有了别人。或者任何人身旁有了旁人,我该怎么办?
恩?我不知道。
或许,命运对我而言是残忍冷酷,却也是善良的。晕最码他在感情上,对我的仁慈,让我不再计较其他。
责任……责任的承担,我在很早以前便学会,随说一直喜欢推托。
爱他们,同样也是一份责任。或许可笑,但我知道,这是自我的责任。
放逐了他们中任何一个,我便会有着几分失控。
属于另一个我的记忆,或者说,这是那被命运所玩弄的我的记忆。在一切结束前,我也有了……在那之前,我只是听了夏目所言,知晓了他们会逐一离开我,会逐一回来,更会逐一死在自己眼前。那份疼痛,便让我无法忍受。
可,那份记忆属于我后呢?
我知道,自己更害怕了。
害怕任何人的离开,任何人的消失。
生活,刚归于平静时,我根本无法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离开我的视线……不安,烦躁,害怕,无时无刻不在吞噬自己。
但最终的,我还是一点一滴的平静。
亲吻着离尤健美的后背,缓缓地把自己埋入他体内。滚烫的,比那温泉不知烫了多少。
把头埋在他侧颈,却不动。深呼吸着,身下那人的气息……离尤的,离尤是属于我的……我早已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对我一心一意,更没资格对任何人说,我们共度此生,一生一世,却无法一双人。
不论与谁直接,太多了,太多旁人了,还有爱人。
爱着他,可,也爱着别人。
我不只一次,冷静下来问自己。到底爱谁?真正爱谁?如若之能选择一个,共度一生的话,那会是谁?
忐忑不安的,不知道的,茫然。
如若非要选一人,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知道……他会怨恨自己的生命没有尽头,不知为何会这般想……搂紧了那下那人,把邓勃发的欲望,越发埋入……好爱他,如今感觉自己的心都是如此充满。
“赫,满足了?”身前那人,传来无奈的笑声。
“嗯~”而且是非常满足,满足的蹭着他的脸颊,满足的蹭着他的后背“疼吗?”
“不……”略带无奈的叹息“你动吧。”
“嗯~”心满意足的,小小动着,小范围的,抽出一点点,塞入一点点“离尤,你天赋异人啊,我第一次可是疼得半死不活,你们稍稍多折腾会儿我那儿都会发麻。”
“哼!”对方似乎有些不满“你在和我Zuo爱,却在说别人?”
虎牙咬了口他的肩膀“我爱你……”牙齿磨着他的肉。
“你爱得人不少,”被我压得趴在台阶上,无奈的动动“动作快点!”
“不,我要享受这一时刻,离尤完全属于我的时刻。”撩开他脖子上的头发,舌尖舔着他的耳垂。
“哼!”不置可否,得冷哼,却没有任何怒意。
就这样趴了会儿,忽然撒娇的继续蹭着他“离尤~我不想做了……”
身下那人忽然僵硬,随后爆喝“那就给我滚下去!”
“不要~”又挺了下“我不想离开你。”
离尤闷哼了声,回头,不解的注视着我“你和那几只狐狸之间也是这样的?塞进去就不动了?”
嘴角狠狠抽了下“不是,这状况是第一次……”亲了亲他的眼帘“我更喜欢占有你的感觉。”
“哎,我不是属于你的?”无夺的摇头,让我先退出,然后转过身,再次引导我的进入。
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以及水下,那第一次为旁人敞开的身体,再次接纳我……“唔,慢点……”或许这景色太过惹火,让我进入的动作太快,离尤有些难受的推了我下。
搂着他的腰“离尤,不舒服的话我就待会儿就出去。”自己经常处于下位,虽然知道感受,虽说美妙,可开头可不怎么好。
离尤恶狠狠的瞪了他眼,明明是如些刚硬的男子,却让他觉得别有风惜。
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那个什么又硬了几分……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对方似乎有些难受,下意识的动了几下。
如今,眼下~在做君子,咱就不是男人了……含泪着把头埋在他侧颈,不敢去看他。离尤的体肉,热而紧。没有子书落那般柔软,也没有汀言那般水润。
紧的让自己刚进去便差点泻了,所以他一直不敢动……否则刚进门就来了,太丢人了!
找到某个小点,耸动着“一戳一戳,身下那人才开始放松,咽喉中也流淌出淡淡的呻吟。
离尤抱着我,最后似乎觉得不够激烈,居然摁住人家的#……不满的时候,还打上一巴掌……含泪的做完,虽然很舒服,为什么还是想哭?难道,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行?
抬头,泪流满面的瞅这身下的离尤“我就这么不行?”
离尤叹了口气,脸上还有情yu后得绯红“自然不是,不过你那#摸起来囝为舒服不过。”
脸色铁青的清理过后,两人再次回到床上。
离尤那根小掍子似乎没有的倒完美的释放,眼下还一翘一翘的。在某人别有深意的注视下,掀开被子,钻到他身下。
看着那根高昂之物,眼珠子一转~片刻离尤怒不可乇的掀开被子,瞧着保住自己下半身那要庞然之物的小狐狸!
无辜的瞅着他,后腿环住根部,是不是得用两条腿蹬蹬那两棵浑圆的球,前爪则收敛了爪子,用柔软的软垫拍打着顶端。
带刺的舌头,舔着柱身,时常把舌尖刺入那个小小的入口。
离尤看着这幕脸色一阵青,一陈红的。最后似乎也尝到这份刺激,伸手揉着我的耳朵“你这妖精,花样怎么这么多?”
并没有任何反对,反而开始享受其中的美妙滋味。
哼哼,夏目教的!那丫头教的东西能普通?
当年一只不用,便是觉得太过惊世骇俗了……
当晚出去谢了夏目那丫头,难得,她能做件好事。瞧她已经安排好那对主仆,时常留着口水激动的两眼放光,便知道,这丫头经常悄悄过去看看……看什么,我暂且不说。
一连几日,都陪在离尤身侧,毕竟,那个把人办了,自己不多留留感觉很亏欠。
晚上如若他有需要,自己也大多是变成幼狐,从而抱住那根棒子舔舔。
第五天,夏目说苍云来找我,有些差异与那人居然会主动找上门,但还是乖乖去了~夜深,可对方似乎也没有离去的意思,两人相对坐着。
直到子时前,苍云才缓缓含笑“其实,这次是夏目让我来找你的……”
这丫头,这段时间改性了?居然知道做好事不留名了?
“他让我带你子时前去离尤房间,虽说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也是让我找个借口来看你。”目光中夹杂着浓浓的无奈。
有些心疼,不过我更多的则是不安……夏目到底要做什么?
揉着他的头“我们先去看看吧。”
“嗯,也好。”苍云的笑容多了几分牵强。
当我们走入院内时,便瞧见夏目蹲在离尤房门外,悄悄窥视中。
看着她厥起的#,便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似乎察觉到我来了,立刻对我招手。没好气地往她身旁一蹲,然后……为什么离尤躺在床上?为什么离尤那根小棍子翘着?为什么小棍子上还有一只狐狸在舔着?
口呼!
大脑一片空白踹开大门“离尤!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啊?”对方茫然的看着我“孤儿?”随即又看看自己身下“那这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我还要问你呢!”咬牙切齿“居然就当着我的面和一只狐狸偷情?”
“不,不是,你听我说,我,那,那个夏目,说你,这是你……你似乎吃了什么一下子不能变回去,所以,所以……”抓了那只狐狸便扔下床,紧张词不达意的解释。
刚想回身抓人,便被冷笑的苍云挡回“烬孤狐好兴致啊~居然还玩人兽?不用去找夏目了,他说这是这几日他帮忙的报酬!”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人。
口呼!混蛋!不单单煮熟的鸭子飞了!还被夏目摆了一道!这离尤……你他妈也给我等着!夏目,这次我再不收拾你,我就不是你哥!你是我妈!
未来卷 端午节,所以要吃粽子
端午节到了……这是一个大家包粽子,吃粽子的美好日子~但对万莲崖上的人们而言,却有了几分小麻烦~为何?
很简单,万莲崖上除了夏目,还有雌性动物么?!没有!就连他们前段时间找来玩的“儿子”
们都是公的!
所以,这端午节,有了些许,小小的困难……不过,毕竟平静的日子过着多了,偶尔来的节日,大家也异常珍惜。
所有人放下手中的事,听着夏目欢蹦乱跳的决定,嘴角微微着幸福的笑容。
“今天是端午节,我们预期等着别家仙子们送来粽子,还不如嫂子们亲自动手……哎呀!谁砸我!”夏目被忽然飞来的苹果砸了个正着,委屈的揉了揉痛楚,那嫂子二字死活也不敢说了“反正大家一起包吧,热闹些~”
整个身子斜靠在房门上,慵懒的打着哈气,别家仙子们每年过节都回送来礼品。大多都是手工做的点心水果之类,我们这些大男人也不方便为了中秋去做月饼,为了端午去做粽子,为了过年去做饺子,为了十五去做汤团。
因而,收着礼,也收的极其自然。也极其知晓,那几个仙子作的点心好吃。
但显然,夏目觉得这么做有损家庭的和谐。倒不是我们中谁会吃醋,只是,少了几分家的味道……咬了口手中的苹果,记得我和夏目还是孩子时,每年端午。爷爷和奶奶都会忙进忙出的包着粽子,然后一个个分给自己的孩子带回去。
他们总是说,家里做的好吃,外面的没有家里的香。
自己的父母,总是不以为然,反而觉得,这是让老人家麻烦了。外面买买多方便?五芳斋粽子,新雅,杏花楼,味道口感都非常好,吃着也方便。何必如此麻烦,还大清早的爬起来买菜买米的?
站在角落里,笑盈盈的瞧着他们笨手笨脚的洗米,洗粽叶。
不过到让我意外,这离尤居然从头到尾没出过洋相,这珏戈会做饭,因而会包粽子也能理解,但这离尤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瞧着子书落咬牙切齿的用尖锐爪子撕开粽叶,又或者汀言明明已经小心谨慎的很,却终究还是会不小心戳破粽叶。
伸了个懒腰,我还是再去睡个午觉吧。说不准醒来后,便能吃到粽子了~只是,当真醒来后呢?!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外加毛茸茸的尾巴。
略带无奈的甩着耳朵,抬头对这眼前那一票子人“吱吱~”的叫了几声。
子书落一旁喜滋滋的翻译道“谁干的?我也就没和你们一起包粽子,用不着如此吧?”
苏羽然下午包粽子的时候失手打翻了一盆米,被天怒人怨了一把,如今自然要把这只孤狸蹂躏下,好满足自己心中的愤恨。
他们在那边忙得要死,他却在房里睡觉?!
抬手一把抱起“孤儿,一起去吃粽子吧~”
一起去吃粽子……粽你的头!
你看过三层楼这么高的粽子吗?你看过这群混蛋把一只毛茸茸,手掌大小的狐狸放到粽子上过吗?!
放上去前,在落脚处垫了一块荷叶“孤儿乖乖吃粽子~我们先回房,吃完东西后便出来~到时候一定要全部吃完啊”苏羽然把我放到最高的那个粽子尖尖处,在楼下喊道。
无奈的甩了甩尾巴,欲哭无泪……吃完?现实吗?体积不成比例吧?!我还站在这粽子的某一处角落里呢!
不过待他们都走了后,我立刻跳起,让紫狐把粽子给我劈开,我先把这粽子的蛋黄和肉给吃了!
当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舔着嘴,把冰炎召来……所以,最后当他们瞧见原先放着巨大粽子的空地上,躺着一只泛着白肚子,四脚朝天的狐狸时……那表情很刺激~
未来卷 中秋月团圆之寻找玉兔(上)
正所谓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
总的来说,现在是无忧无虑该干的事都干完了,自个儿能乐呵乐呵的折腾折腾过自已优哉游哉的小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原本便无所事事的情况下,转而成了没事干……
当真的没事可做,忽然觉得自已的人生好无聊好无聊……
那个夏目怎么不给自已惹些麻烦?怎么不折腾折腾了?还是说,他也开始无聊的不想闹?
撇了撇嘴小小的感叹了下,其实,做完所有事后,未必当真便能过上自已所想要的日子。确切的说,自已想要的日子,或许不定然便真的适合自已。毕竟从出生开始,便没有一天不是在奔波中度过,当真某一天停下,自已空闲的慌,反倒是这日子不妤过啊。
稍稍感叹完后,便收拾了下自已跨出房门。
昨儿,神界的重生后所有的事务都告一段落,守灵终于有时间来找我麻烦。
我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那件事,却不能反驳,只能静静地任由他的责备,最终还得心平气和的为他斟满茶杯,让他喝上一口,喘上一口后,继续折腾我。
刚一走到院外,夏目急匆匆的向我跑来,大口大口的喘了会儿。手还死死拽着我“哥,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节日么?”
“什么日子?”莫是羽然他们的生日?又或者是什么纪念日子?一般而言,这种时候我都没妤日子过……
“中,中秋啊,嫦娥什么的!”断断续续,一脸白痴的瞅着我。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吃月饼就吃月饼,行了,我持会儿会一一告知他们,明日一同聚聚。”甩下袖子,本来今日打算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来着的?
“恩,你下山,送一盒月饼给苍云,还有遗兮、剑冰灼这几个人,萧荣廷和莫桑我去叫,和他们说一声,明日来这,有活动。”夏目一边掐着手指头一边算人数。
啧啧,无聊的小日子又有了新花样?夏目果然知道自已寂寞了~
遗兮和剑冰灼送去很容易,过去我们之间便有那些有的没有的,就算时常见面,也会恢复夏目口中的暖昧不清,但几人都不敢再跨越雷池一步。
苍云,我对他心中本就亏欠,那日问他是否愿意与自已走,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回答。可同时,他来山上的日子也越来越多,反倒是我多了些不妤意思。
抱着一盒广式月饼,夏目说这个甜,就是热量太高,他不敢吃所以让我送来……
可为什么自已记得,苍云喜欢吃不怎么甜的?而且自已不要吃的让我送来?刚才塞给遗兮的似乎也是夏目不吃的……水果口味的,给剑冰灼的似乎是燕窝,那丫头说很难吃……
站在苍云门口,偷偷地摸了把汗,忽然觉得怀里的那盒月饼异常沉重啊。
房内之人似乎察觉到有人站于门口,诧异的打开,入目却是自已所思之人,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许久则立刻慌乱的逃避。
“你,你怎么来了?”苍云简单的衣着,身上一件普通的薄衫,头发则散落于身后,随意而散懒的模样当真多了几分自在和洒脱。
“夏目让我给你来送一盒月饼。”说着便把那盒烫手的月饼塞入对方怀里。
苍云一愣,随即低头瞧了瞧“既然来了,那边进来坐坐吧。”
“恩”,淡淡的应了声“砚在方便吗?”
“我一直独自一人,怎么会有不方便方便的说法?引我进入客厅,手挥了挥,略带杂乱的书房瞬间整理干净。
我坐在那,有些不知该怎么放自已的手脚,而苍云则随手把那盒月饼放于桌上,亲自为我斟满茶杯。
微垂的眼帘看不清在想什么,更不知这人心中所思当真与自已所作的风格相符?
“夏目让你明日早些去,说是有活动玩。沉默太久,这怪异的气息压抑着自已不知所措,冒
冒失失的开口,只是一说便多了几分不自在。
“什么活动?”瞧了瞧月饼“中秋的?”
“恩,说是什么找玉兔。”想到明日那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事,便不由轻笑“去看看吧,那小子折腾出来的事,不会无聊。”
苍云无所谓的笑笑,算是答应。
感觉自已再坐下去还真不知会怎么样,感觉今日的苍云似乎有些不妥,这人冷清惯了,可眼下我坐在他对面依旧能觉察出这人浮动的内心,似乎很急躁很懊恼一般。
随口找了个理由便起身回去,苍云与我所认识的人不同,他便如同自已名宇一般。看似亲近温柔,但如若你因这份温柔而想出手抓这片云彩,最终只会落得那片云离你越来越远的下场。
我已经不只是一次尝试过,眼下,还真有些不敢冒冒失失的出手。
——
那次拒绝,是自已拉不下脸面,心中更多了几分恐慌和不安,但这次不同。
猛然之间出现在自已房门前,如同那次问自已愿不愿意和他走一般。
心中多了几分期持,几分忐忑不安。他想,如若这次眼前那人再叫自已去,他应该会和他走了吧……
目光期持而急切的注视着那人,可他却只是略带尴尬的笑笑说是来送月饼的。
没有如同过去那般很快便赶他走,反而了入自已根本没有收拾过的书房。
他想,两人时间持久点,或许他便会再说一次。
可是,不论自已如何保持沉默,心中如何焦急万分,那人依旧不开口,不说。
当真是自已的错?错过了一次,那人便不再会开口让自已留下?
不,不然,虽说明白那日的拒绝不可能真正割断什么,只是,他却不再会开口主动提起此事……
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苍云笑的有些无力。打开那盒精致的月饼盒,从中挑出一只椰蓉的。
那人和那整日闹腾的丫头都喜欢吃这个口味,而自已却一直不明,这东西到底有何妤吃的。
用一把寒冰小玉刀切开一块,放入口中。
甜腻的感觉瞬间充斥着口腔,那种甜的略微发苦的感觉并不妤受。
苍云摇头失笑,随手把小刀扔开,盯着那月饼看了许久。他应当知道自已不喜甜食,就算送来,往日也是一般清甜的口味,上次夏目让他塞来的抹茶口味不错,他挺喜欢那抹茶红豆味的。
可这次的椰蓉比普通椰蓉都甜上几分,这又是为何?
侧着头,注视着那月饼许久,最终心中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再次拿起小刀一块块的切开,一块块的塞入口中。
这一盒月饼共八只,全都是一个口味,个头也大,一点都没有任何小巧玲珑的感觉。
当苍云回神时愣愣的发觉自已已经吃了五个,顿时感觉胃胀的难受,可想吐又吐不出来……
作孽的很,自已却只能躺在原地哼哼,这不大的庭院内只有自已一人,过去没病没灾的,倒也没什么。
眼下胃难受的要死,自然内心多了几分脆弱。
第二天一早还要赶去那人身旁,脸色自然多了几分苍白,不远处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的夏目,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
第二天,便是中秋当日。
新一界一直让莫桑和鸣天处理,今日他们也来凑个热闹,并暗暗提醒我该回去瞅瞅了
装作没在意,听着夏目激动万分的说今日的比赛内容,什么找兔子的玉佩啦,找兔子的食物啦,找几只活生生的兔子啦,在这山中找来最为具有意义的,便是今日的赢家,只是奖品却没说。
我看了看四周,却愣是发砚少了个人,诧异的抬头看向夏目,可却被他随即投来的一个诡异的笑容镇住……
摸摸鼻子,还是自已去找吧。4
几人三三两两的准备散开,我则一把当先的先跑到汝修墨的庭院内。
根本没听见夏目忽然宣布的奖品“今日谁得到第一,我便把哥哥打包给他送去!为期三日,随意蹂蹦,随意折腾,只要送回时完整无缺,便成。”
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就连守灵都阴森森的咧嘴哈哈大笑“你就不怕你那宝贝给落入我手中回是什么下场?”
夏目毫不在意的耸肩“随君蹂蹦,随君折腾,不死不伤就成。”
“哼哼,很妤!”扔下这句话,立刻掉头便走。
而旁人则略带责怪的瞪了眼夏目,他们自然明了,如若这只小狐狸落入那人手中,可真不知会如何呢。
另一头,我跨入庭院内,可以就没看到汝修墨,喊了几声,还是如此。
便有些奇怪,可又不妤意思随意闯入他的房内,刚打算去别的地方找找。却听见在药房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响动。
未来卷 中秋月团圆之寻找玉兔(下)
压抑着好奇,悄悄推开房门,在满是中药拒的房内,并没瞧见自已想象中那人,反而是在角落中瞧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双脚蹲在地上,整个身子用前爪抱住一根玉杵奋力的在玉钵中捣鼓。
两只长长的耳朵顺在脑袋后垂着,一上一下的玉杵晃动着,整个娇小的身休也随着一上一下而弹动。
饶有兴趣的看着,什么时候汝修墨居然也养了只这个小东西?
不过,到可爱的很。想到些,便走上去几步。
而那只小家伙似乎听到响动,立刻竖起耳朵,那双如红玉一般的眼眸立刻警惕的看向这边。
瞧见来者,似乎让这只小家伙更加愤怒,狠狠地用前爪抱紧玉杵奋力,发泄一般的戳了下。里面的药末都飞溅出不少,那双漂亮的红眼晴更是气恼的鼓出来一般。
这表情可爱的要死,蹲下身拍拍那只小白兔的脑袋,竖起的耳朵直接被我摁下,摸了两把才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家主人在哪?”
小白兔瞥了我眼,继续捣鼓自已的药材。
干脆坐在它身旁,手一抄,撩起小家伙,直接抱在自已怀里,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摸了摸小肚子“还没吃东西?”从芥子空间拿出一根胡萝卜塞入他怀里。
那只小家伙立刻撇过头,死活不肯吃。
恶劣的捏住耳朵,把它的头往上一拉,随即恶狠狠道“不吃?今晚我们这儿人刚好来齐了,要不要加餐?”
所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当那只兔子恶狠狠地在我手指上咬了口,直接咬出血才在眼中流露出些许愧疚,静静地瞅着那冒血的手指头,略带不安的抬头看看我,又随即耷拉下耳朵。
三瓣嘴不安的蠕动,看我没反应,便随即又期持的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晴眨巴眨巴的,很是期持。
只是,到底期持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揩了会儿这只小白兔的油,想想或许汝修墨已经先过去并开始找寻夏目的目标物。
想到今日安排的目标物立刻来了兴趣,眼晴瞅瞅的盯着还坐在自已腿上,左右翻看被迫塞入怀里,用前爪抱着的胡萝卜。
“今儿,你跟着我如何?”捏他短短小小的尾巴,有些恶劣的想,兔子看下面能看出公毋吗?
小白兔瞅了瞅胡萝卜,张嘴试探的在上面咬了口,留下一个小小的坑。却还不忘点头,随即鼓着腮帮咀嚼,转而眼晴水亮亮水亮亮的。
瞧着实在是太可爱,抓起他的前爪,也不管那胡萝卜因此而落地,狠狠地在他额头亲了口“你叫什么?修墨与你说了吗?”
小家伙侧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摇头作罢。
既然如此……“小玉?”
很明显,那只兔子的嘴抽了下……
“红玉?和你眼晴很配哦。”把兔子拎高,抬起双腿,把它平躺着放在大腿上。
这样一来,便可以直接注视着他的眼晴。
那只小家伙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我瞧,那神情乖的要命,可爱的要死。
便用鼻子碰了碰他的小鼻子,随即把整个脸埋入他的小肚子上,狠狠亲了口方才作罢。
“红玉也不习惯?”这倒让我有些无奈“要不,跟你家主人来叫?”可这样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以后叫叫汝修墨的昵称,岂不是还会跑来一只小的?“算了,还是叫玉怵?刚看你抱着那东西的样子可爱的要死。”
气恼的小家伙狠狠甩了下耳朵,尾巴太短,不可能直接用他来抽我,只能用耳朵了。
毫不在意的拍拍贴着我脸颊上的耳朵,顺势直接摸了上去。
“小玉啊~”直接叫昵称所以,名宇又一次回归开头取的。
“叽叽叽”兔子的叫声有些专怪,一般而言兔子不会叫,我也只是在兔子临死前听见过。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很是有意思,看他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样,便知晓,绝不可能是不舒服,恐怕是气的吧?
完全不管他是否愿意,拿起地上的玉钵,药已经被磨碎,看不出样来,闻了闻,依旧不明所以。
“修墨让你做的?”有些奇怪,修墨通常不是喜欢亲手做?为何今日却偏偏让一只兔子Сhā手?
那只小白兔乖乖的在我腿上点头,可眼神却多了些鄙视似乎是因我折腾了许久,还是没看出那到底是什么药。
尴尬的摸摸鼻子,但想起夏目说的游戏现则,眼下这只兔子必然能让人大吃一惊吧?一只会捣鼓药的小白兔,先前刚进门时,瞧见它坐在地上抱着玉杵还真像玉兔呢。
“夏目那丫头十有八九会说出些稀奇古怪的奖励,为了我自身安全,小家伙一定要帮我取胜!否则我绝对死无葬身之地。”联想起先前那丫头阴森森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那小家伙不明所以,看着他那神情便忍不住把夏目说的规则和结果一一向他说来。
小玉一边听着,一边甩着耳朵,随后两只前爪扑到我胸前,小嘴巴咻咻我的下巴。
一边拍着他的额头,一边用下巴尖磨着他的额头“所以,为了咱的安全,待会儿我把你带去后,一定要好好表砚,到时,给你胡萝卜?”说到这,把先前摔落在地的胡萝卜再试探的拿到它面前。
可惜,小玉依旧不领情……
陪我玩闹了会儿,小玉从我腿上跳下,再次用前爪抓住玉杵,我见他如此辛苦,便搭了把手,可谁知,慢慢演变成,他来指挥,我来做……
谁能想象我堂堂烬孤狐居然被一只小白兔呼来喝去?那只小白兔则用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瞅着我,怀里则抱着一根啃了一半的胡萝卜……
当一颗小药丸出现在面前后,小玉蹦蹦跳跳的跑上去嗅了嗅,随即指着抽屉里的玉匣,放入其中,他便拽着我出去……
看他跑的快,有些担心这只小家伙逃了,便在他脖子上栓了根绳子,他在前面走,我则后面溜达。
恰巧,遗兮路过。
看了看因脖子上的绳子而感到深深不满的小玉,随即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上前捏住我的下颚“这次,你绝对逃不了!”
原本还在用后腿蹬着脖子上的圈,如今小玉猛然停下,竖起耳朵看看我,看看他。
略带无奈的叹息道“遗兮啊,夏目这次比较看好苍云,说不准会暗中相助哦~那丫头开启后门绝对是没完没了,不让他赢,誓不罢休,你还是在加把劲吧。”
遗兮狠狠抽了下嘴角,想想似乎的确是夏目的为人,便头也不回的急匆匆走人。
用脚尖踹了踹小白兔的ρi股,一脸认真道“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仝,你必须要赢!待会儿我们去找些草药,表演一下你的绝技,实在不行当场做药给他们看!我就不信自己赢不了了!”
小家伙似乎没想到我会踹他,直接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吃屎……
不满的再次用尖锐的小牙齿在我脚尖狠狠咬了口,自然,疼的还是他,这鞋子可是定做的,皮厚的很啊……
当晚饭前,所有人再次汇聚一堂,可我依旧没瞧见汝修墨,当下有些着急,夏目却随即与我说,修墨今日外出,昨儿想对你说却没找到人。
虽说明了汝修墨不是这样做事的人,可夏目终究不会害我,便安下心来。
看着珏戈找来的玉兔玉佩,上好的玉质,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煞是可爱,只可惜,毕竟普通了点~
随后陆陆续续送上的东西不少,有极其稀有品种的兔子;有偶兔,便是用做人偶技术做出的兔子;还有各种兔子形状的玩物;往日连想都想不到的东西一一被摆上桌面。
显然这些不可能只是在后山便能找到,大家也默不吭声,毕竟一个个都这么做的不是?
这些东西里,要数守灵的最有创意。他直接去神界招了个兔子修炼成|人,最终修炼成神人的家伙……对方长得煞是可爱。
那守灵显然也根据了夏目的口味,直接找那些半兽化的,还竖着毛茸茸的长耳朵,眼睛怯生生的,红红的眼睛配上较小的唇,怎么看怎么都想先拿一只胡萝卜试试……夏目也的确这么做了~
不过我怀疑对方碍于自家创始主在旁,才接过胡萝卜慢慢啃的……
但不得不承认,守灵的主意损了点,可的确最有创意。
那家伙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目光,对我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立马,把地上一只乖乖蹲着的小白兔拽到桌上,放上一对药材和器具,然后拿出一张纸扔给夏目“玉兔玉兔,不会做药还算玉兔?要做什么,自己上面点。”
夏目眼珠子一转,我总觉得有阴谍,可他却乖乖点了一道并不算太难的。
众人看着这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在不大的桌上忙前忙后,最终一个小丹药呈现在眼前时,守灵的脸都气的发白。
夏目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气“怎么?难道说这次的赢家还真是我哥了?难得这么好的机会。”说着满是惋惜。
可我听着更是庆幸?唉,幸好这只小兔子给脸。
否则,我还当真有一种羊落虎口的味道。
见众人神色之中自然有着浓浓的不甘心,却还在隐忍。心情万分愉悦的拍拍小白兔的脑袋,狠狠亲了口,挑衅的瞥了他们眼。
怀里那只小兔子则狠狠甩着头,厌恶的用前爪用力擦着头。
可谁知,这藏在众人身后的苍云却悠悠冒出一句“我似乎……还没摆放物件吧?”
口气很慢很悠长,带着一种不死不活的颓废样。
可偏偏就是这句话,让我立马竖起了汗毛。不知为何,就连我怀中的小家伙也开始紧张,稍稍感叹不愧是汝修墨养的,居然如此有灵性。
目光随着苍云越来越近而警惕,明知夏目是不择手段之人,为何还偏偏漏了这茬?
众人都不是愚蠢之人,能站在这位置上的,自然有着得天独厚的一面,联想到此,也是应该。
双双警惕的注视着苍云,瞧见他从怀中摸了半天,慢慢的,慢慢的……掏出一面镜子。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他悠悠的叹了口气“中秋中秋,便是嫦娥和她家玉兔的事。嫦娥飞入仙界的确让世人都知晓,可真正缘由并非故事中所言,她进入仙界的日子不短,自然和我有些交情。”
后面的话都不必再说,我只想捂住脸,然后默默地蹲下。
我们在这里乱折腾,主人直接把对方正主找来,这,到底算什么事么……
最后,我被夏目卖了三天,而就在比赛结束当晚,那只本打算从汝修墨这儿要来得小玉却离奇失踪,我怀揣着悲伤的心情收拾了下包袱,默默地跟苍云离开自己地盘。
不过,索性苍云本性不坏,这几日来也只是随意的小小折腾了我一下。
在第三日走时,一边往包裹里塞东西,头也没回的顺口问了句“要和我回去吗?”
极其顺口的言辞在说出口的瞬间便后悔了,可不曾想到,对方却立剂点头回答道“好啊。”语气还烦为愉悦。
诧异的回头,却瞧见那人站在门框之下,风云不惊,嘴角稍稍扬起的那抹笑意,不由放开了心。
不论自己与他到底是何等关系,其实我们拥有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太久,或许过去激烈的爱终究会在时光中抹去,又或许,过去只是亲情甚至友情则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酝酿成甜美的美酒……
不一定要确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要知道对方生活在自己身旁,便够了……
回去后理所当然的瞧见多日不见的汝修墨,待苍云去早就安排好的庭院,那庭院自我们来此便做了这安排,只是空管许久,眼下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
稍加感叹,便去找汝修墨,依旧在药房找到他。
从背后楼住那人的腰肢,深深吸了口气,闻着属于他的气息“那天你去哪了?”
怀里那人抖了下“出去摘药材了,毕竟有些特殊的药材只有在现定的时日内找到。”
“嗯~”点了点头“苍云留下了,我再去看看他安排好了没,夏目那丫头如若不盯着,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你去吧,“没有任何不悦,自然也没任何开心的语气。反正有些事,大家心中早已明了不是?
“好,“当脚步即将跨出房门时,猛然停住“修墨,你上次养的兔子呢?眼晴红红的那只。”
回头恰巧瞧见汝修墨从抽屉里抽出一根胡萝卜……
他一震,随即诧异的抬头看着我“我没养过什么宠物,别管这些了,先去照顾苍云吧,毕竟对方刚来。”
这语气,绝对比刚才热情许多。
点了点头,汝修墨从来没骗过我,更何况也没必要不是?想到些,便跨出房门。
而房内的汝修墨在瞧见那人离去后,稍稍吐了口气,注视着手中那根胡萝卜,恶狠狠的瞪了许久,才愤恨咬了上去。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上)
前几日写得太沉重,有些累了。
今天换一个轻松的故事给大家折腾折腾。
名字就是……如题!夏目如果怀孕的话!~
记住哦,这片不会有男男的,所以要生的知,只有麻烦夏目代劳,顺带……厄,夏目那丫头如果生的话,肯定很折腾。
而且,这片是标准的假想故事,和故事主轴没一丁点关系,哪怕是番外也么关系!只是假想故事……我觉得夏目如果要生,这可能性比狐狸自己情上还低……
不过故事紧接中秋之后的展开~~
某一天,在神殿内,夏季目难得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旁烬孤狐替夏目拨了两只虾,便自己拿着筷子吃午饭。
可今日,这位夏小姐似乎很没胃口,而夏目家养的一只凤凰和一条小蛇此刻乖乖的和小媳妇一般的坐在另一边。
无奈之下放下筷子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怎么了?今天没胃口,还是饭菜不合你口味?”
夏目直接把筷子一扔,整个大圆桌子上的人都不动声色的放下碗筷。
“没什么……”噘着嘴的夏目很可爱,似乎有很多委屈,却又不敢话。
烬孤狐自然知道那两人决不可能能欺负了夏目,便直接揉着他的脑袋好气地笑道:“平时谁最爱吃东西?还时常和冰焱抢着吃?”
如若往日,夏目必然会大呼小叫一番,可今天则不然,居然依旧是沉默不语,低垂着头。
于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大条了。
下意识的先看向烬孤狐,可瞧着他绝不可能惹恼夏目更何况欺负她?于是便把目光转向另外两只。
立刻坐如乐针毡的两只一同摇头:“我又如何可能惹恼她?就算想也没本事不是?”金蛇说的有些难堪,却也是实话实说。
另一个在一旁无奈的负荷,在场包括烬孤狐又一次把视线转向还是在数自己碗里的米粒子的夏目。
烬孤狐无奈,一边压低声音,尽可能温柔的安慰她,一边则思索着有什么事能让她开心些的?
可想来想去似乎也就这么几件,真正要她开心,自己必须要有漫长的一段时间不得安生……
再哄自家妹妹和牺牲自己几日安宁的日子之间犹豫不决时,夏目忽然用那四十五度黄金角,犹豫的目光瞅着自己。
下意识的,烬孤狐脊梁上冒出一层冷汗。
“怎,怎么了?”到底是何事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记得唯一一次似乎就是某只凤凰红杏出墙……
“哥哥……”小姑娘装得揉着自己的衣袖。
“嗯~”这丫头,要说便说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的。
“我,我……人家人家……”说着说着,娇羞起来。
这场景看得……众人没觉得有多美感,只是觉得一阵寒意,毕竟往日彪悍得太多,今日小女人装得实在是有些过于异常。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如果真有这么个人,他们整个神殿的人都会把他供起来膜拜一下的……
“也,也不是啦~”继续娇羞,而且是越来越娇羞。
“那是什么?”烬孤狐揉着眉心加快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这几天也实在是怪异,往日不怎么来往的温众他们,这几日都来憎饭,还是说,真要发生些什么事?
“人,人家有了啦~”说罢,便用一块手绢遮住自己的脸。
“哦~”烬孤狐很平静的拿起筷子,很平静的再次端起饭“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有了啊。”守灵今日一同前来也来,难道说,是神界?还是我新创的世界?想到此处,便不由自主地把夏目先前的话重复了遍“挺好的。”
可话音刚落,立刻大脑中就像扎了颗原子弹!“什么!你有了!!你居然有了!”
夏目还羞答答的点点头,“可不是,怎么忽然就有了?”
烬孤狐有些支撑不住,捏了捏眉心,“修,修墨,拜托你了!”挥挥手,他们这儿,如今需要专职人员!
汝修墨医术自然了得,可有一点,非常关键的一点。
便是他从未为女人看过女性方面疾病……哪怕是怀孕的事儿!
白皙修长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旁人看着便知道,汝修墨紧张了。
一个个又是好奇,又是惊讶,恨不得捂住脸,可又不愿错过精彩部分。
汝修墨定了定神色,用尽了全身力道方才定下了神色。手指搭在脉搏上,随后……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再从苍白到铁青,最后从铁青又回到了涨红。手还不死心的打了打脉,又换个地方搭搭,甚至到了极端直接去摸夏目的肚子!
在那个瞬间,烬孤狐死心了。
不过他却立刻扬起了满足的笑容,深深的叹了口气,异常放松地道“终于有了啊,不容易不容易。”说着,还分外责怪的瞪了眼喜出望外的两只。
其实烬孤狐有些好奇,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金蛇?还是小凤凰的?又或者是什么新人物?
报备完后的夏目则再次开始喜滋滋的吃饭,只是这次有一群人伺候着。
怎么说呢,另一个山头所有生物几乎都是公是,只有夏目一只是雌性动物。可愣是这一只却没吸引多少生物,反而越来越让人把她同化了。
冷不丁的,在某一天,这只已经差不多鉴定成公的生物居然冒出一句,咱有了!
这轰动之下,不言而喻,更何况一群公的本就不可能有新生命的诞生,而夏目的怀孕却让人分外喜出望外。
新生命即将出生带来的喜悦,自己无法言语,而夏目这个当事人,已经是准妈妈的人物,却依旧漫不经心的对待和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有些头疼的看着她把两条腿放在水池中,手里捧着个冰淇淋盒子。
我还没动手,这湖水便忽然冒出一个大泡泡。愣是把忘我享受的夏目给噎着!
潇茸莛那墨绿色的头发滴落着水珠,不悦的瞟了眼她手中的冰淇淋和放在湖水中的腿“怀孕的人,注意点!”一边说,一边游到她身旁,搂住夏目的腰便放到一旁的草丛里。
夏目这才从目瞪口呆中溜达出“我,我怀孕管你什么事!肚子里又不是你的种!”
这口气很冲,往日夏目决不会这般说。
可早些我便给身旁那些人,包括守灵在内一同补课过!
怀孕的人,脾气会很暴躁,会很没耐心,会很容易愤怒,会说话不经大脑,会……等等等等,总之一句话,我们要迁就着夏目!一直到她把孩子给我生了!
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他就算拿鞭子抽你,也得给我忍!
这是我们唯一一次的拥有下一代的机会啊,等她生了,这孩子不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或许新生命的号召力过于彪悍,这她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太大,开关几天被夏目大声指责或责骂的固然脸色不好,可慢慢的也就习惯,一边安抚不能一边盯着夏目肚子猛瞧,顺带流露 出安抚和温和的笑容。
于是,在这么诡异的环境下,夏目完败。
怀孕一个半月后,开始有剧烈的反应,吃下去就给吐出来,外加没有任何食欲。
为了让她吃点什么,往日她不敢吃的,想吃的,总之想着法子给她折腾。
从人间到神界,能做出美味的厨师都给一一抓了过来。
可物及必反,夏目反而越来越不要吃。
小脸蛋瘦得都能让人觉得可怜楚楚……
委屈的蜷缩在自己的床榻上,把自己搂住,四十五度的上扬,那个纯真而自然……
“哥~我不要吃么。”早知这么麻烦,她自己绝对动手除了这个祸害!!!
“乖,这是我动手做的,尝尝?”御厨不管用,只能打亲情牌。但好歹夏目能吃下些东西不是?
吞了半碗食物,夏目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再吃。
看她虚弱成这样,烬孤狐也很心疼,所那丫头搂入怀中,他家两只已经被这丫头折磨得只剩下一层皮了,如今照料的事,只能他来做。
“哥,你和守灵亲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冷不丁的,夏目忽然抬头,可怜楚楚地瞅着烬孤狐。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中)
可在场被点名两人立刻脸色一变,就算他们眼下的关系还算能够凑合,可绝对还是天敌!
这丫头大脑里到底想些什么?
烬孤狐不动声色的从一旁拿过新端来的糕点,搬下一小块送到夏目嘴旁:“这对胎教不好。”
“我肚子里要么是两个男娃,要么是一个女娃!否则绝对扔马桶里冲了!”阴森森的咧嘴一笑,“所以不论哪一种都需要提前开始做准备不是?”
烬孤狐绝对不希望再有一个夏目,更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侄子还未出生,就被她妈定了性取向……还已经做好了匹配。
怀孕后,夏目很闹,山上也很闹。
自从夏目有两个月身孕后,整个山头所有人都人手一根皮尺,就连不怎么常来的守灵都申请了一根,这皮尺就是测量女性三围的那种皮尺。
一般而言,大家都直接捆在手腕上,随时能用。
但到底干什么用的呢?
如下~~
“三个月零四天,62厘米。修墨记录下。”烬孤狐量了下夏目的肚子感叹道,“比昨天大了一厘米啊~”他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越长越大了,这等待的日子还真让人越来越期待。
“嗯,脉象也稳。”汝修墨嘴角含着暖暖的笑意抬头看向那俩兄妹。
夏目则很茫然的抬头,一边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特无辜的开口:“哥,我三天没拉屎了。”
在场众人脸色一变,烬孤狐更是青了脸。
于是,这皮尺的另一个用处出现了……它的别名叫鞭子……
另外,怀孕反映过后,怀孕的人就开始特别好吃,而且想到什么就想吃什么,不顾场合和时间的想吃。
某夜,夏目怀孕四个月后。
烬孤狐在房内搂着辛苦多日的汝修墨,温情的亲吻着他的双唇,身下,剧烈的撞击使得汝修墨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
双目失神的注视着身上那人,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
“孤,孤儿,我真的不行了……”
似哭非哭的神情更是惹人喜爱,烬孤狐满足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再等一下,宝贝,宝贝,我的修墨,我的修墨……”
可偏偏这时,大门被“轰!”“磅!”的砸开。
夏目气势十足的踹开大门怒吼道:“哥哥,我要吃烤鸡!!!”
原先在床上活动的那两人立刻停止了运动,目瞪口呆的双双看向房门……
“哎呀,哎呀,修墨哥哥,你的身子好白噢~~”瞬间,某只要吃的生物忘了最初的目的,兴奋得扭着腰喊道。
随即“啊!!!”尖锐的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请相信,请千万要相信,这尖叫是出自一直含雅的汝修墨之口……
不得不说,自从那丫头开始怀孕起,整个山头愣是没有宁静的一刻。
天天闹啊闹得,不过闹着闹着也就习惯了。
这日,烬孤狐依旧如同往日那般,把做好的食物给夏目送去。
忽然瞧见她房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别推坏了。”心里不屑,这种暴力的事情也只有那丫头能做得出。
他房间这几天都是敞开式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家伙!
前几夜那一脚,不单单是把自己的小心肝踹了出来,顺带把他的门也给踹坏了!
还有!便是因她这段时间破坏力过于巨大,要修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根本就没时间也没尽力修自己这扇门!
眼下,被围观,被窥视的也是自己!
烬孤狐越想越怒,越想越怒!可愣是不敢发泄在谁身上。
过去汝修墨还会安慰安慰自己,苏羽然还能替自己顺毛,如今前一个愣是不肯见自己一面!后者则整个考虑暂且移居!这一想法还不只是他一人的!
娘的,这一切又不是他的错,为什么非要自己来?
那丫头如今害的自己根本就是在禁,欲期!往日还愿意与自己亲近的那几个,如今瞧着自己都绕道而行!!
越想眼睛越红!越想,越是愤怒,最终……
烬孤狐“砰!”的踹开房门,随即整个门框砸在自己头上,先不说这飞扬的灰尘,单说被这**还要粗的木头直接砸头上的滋味……
直接扑到在地的烬孤狐都想找一没人的地方哭上一哭。
可便在这时,被这巨大的声音引来的众人好好的把狼狈不堪还被压在碎落的木片地下的烬孤狐围观了个透彻。
这时,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先前门上那块牌子其实不是说“别推坏了”,而是“别推,坏了。”的意思吧?
趴在地上,某只狐狸含泪注视前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这时,夏目怀孕才四个多月而已……
自然,真正的悲剧还在后面。
如果烬孤狐知道这只是个开头,先前那四个月,只是一个热身,他真正的苦难还在后头时,恐怕心里还不知会是什么滋味呢。
想来,以他的性子怎么说都会死咬着牙,忍了。
毕竟,他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包容夏目,更何况还有尚未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不是?
那次之后,烬孤狐太平了。
为何说烬孤狐太平了,而不是夏目太平了?
因为该闹事的还在闹,只是少了个替她收拾残局的人。
烬孤狐算是看明白了,他这头脑热的冲上去不顾一切的收拾残局,最终结果就是他绝对被往死里整!
随后一个星期,他终于过上几天舒适的日子。
每天喝喝茶,看看书,悠哉悠哉的散散步,时常出去走走,呼吸呼吸外界的空气。
顺带看看小孩子的玩意,带回来些,替还没有做妈觉悟的丫头准备准备即将出生后孩子所需要的东西。
夏目或许会亲自哺|乳,但这母|乳还是别喝太久,但也绝对不能不喝。
是否需要找一个奶妈?那该找什么类型的?
温柔贤淑的,还是俏皮活泼的?
说实在的,他还是希望自己未来的侄女侄子性子能和汝修墨或者苏羽然他们这般。就算向东陵破天,离尤这样也可以;实在不行,初锐瞳或者棂槐鸺这样有点缺心眼的也成,但万万不能在和他娘一样!绝不能!
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个夏目,否则绝对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烬孤狐为自己所想偷偷擦了把汗,把今儿找来的预备奶娘带回山顶住所。
来者是一个外表俊美,温柔委婉的女子。有着少女的甜美,更有着少妇的**。
烬孤狐想了很久,怎么都觉得那丫头肚子里应该是个女娃。
虽说他和在场所有人,包括守灵都算不出是男是女,可就是有这个感觉。
但守灵却说,他感觉是个男娃……
这个比较悲剧,毕竟如若他也说女的,那十有八九就是女孩,可他偏偏与自己背道而驰。
但不论怎么说,这个奶娘准备着也不会有大错。
这头,烬孤狐兴高采烈的把略带忐忑之色额女子迎入。那头夏目在委屈的几日后终于瞧见自家哥哥,可偏偏带了个女子回来!
不知为何一下子怒火中烧,操起一根棒子就冲出门去。
幸而今日看着他的是守灵,看那丫头又失了调子。狠狠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跟着冲出门外。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万一这丫头直接大脑发热的做些什么,他怎么和别人交代??
毕竟今儿轮到他看场子不是?堂堂神界之主,难道还看不住一个丫头?
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下)
眼瞧着夏目直接挥着棒槌向毫无防备的烬孤狐后脑勺砸去,守灵狠狠打了个冷颤,但动作却没停,直接扑上去抱住她的后腰往后拖。
“夏,夏姑娘,夏姑娘冷静冷静!”她算第一次知道女性的可怕。
当年已经觉得五神人是个彪悍的女子,可如今和夏目比起来,那绝对就是贤良温柔的很啊。
夏目则无所谓的耸肩,仿佛先前打算从背后下黑手的不是她一般,淡定的打了个哈欠,一手叉腰一手捂住嘴。
烬孤狐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眼睛死死盯着先前就要招呼上自己后脑勺的棒槌,“丫,丫头你这是……”
“锻炼身体啊~”说的那是自然,那是顺口,“你们不是说孕妇要多做运动的吗?我刚好打算打棒球,你就来了。”
怎么说,你哥的脑袋就和那球长得一样?让你忍不住往上挥?
守灵在心里嘲笑一番,但却又觉得有趣的紧。
烬孤狐沉默了很久,已经无奈的揉着眉心,“你先回休息吧。”
“这怎么行?你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来,怎么说也要让我把把关吧?否则怎么对得起他们?”双手抱于胸前,夏目冷笑。
而那烬孤狐特意找来的女子是个胆小的,而且异常胆小,被夏目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都开始打颤,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先前那棒槌……
这胆小还是烬孤狐看重的,他便觉得丫头胆子太大,大的无法无天。找来个胆小的就是想让将来的孩子有个中和,否则……
“这是给你找来的奶娘。”烬孤狐说的很是无所谓,“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就让她回去。”
夏目这才挑了个眉头,看她的目光柔和了些,“只要不是狐狸精就行,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看看这人合适不合适。”说罢,便甩了棒槌就往回走。
烬孤狐看她这架势还以为有将来,有希望。
可谁曾想,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报说那新来的奶娘被吓得在自己房里变回原型打颤呢~
狠狠揉了把脸,很好这丫头和自己扛上了!
阿阿阿~很早就说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当夏目六个月身孕时,又~~发生了某件小事,却不得不让人说说~
夏目怀孕有一段时间,可却没有一个他的朋友来观望围观一下。
这不?过了大半年的,孩子都快落地了,才姗姗来迟了一个特别温柔外加胆小的女子。
夏目的朋友不多,但都是交心的,多年不见这关系还一如过去。
那温柔的女子叫洒洒,很随便的一个名字。
洒洒坐在夏目躺椅的另一边,臀~部只坐了半个椅子,双手放在大~腿上,一直垂着的眼帘语气温和的很。是不是得偷偷抬头瞧一眼夏目的肚子,半响又立刻低下头似乎有些羞涩。
我们一大群男人在场也不是回事,便打算告辞,可谁知夏目就是不让,还非要我坐到她那边,她让她直接把头靠在我**上。
“你和俊秀如何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夏目和她都聊了半个多小时还没结束的意思。
“很好,俊秀很温柔。”说到自己的事,那女孩似乎更加羞涩,头也低得更低。
恐怕在场所有的人都对这女孩满意的很,还考虑着如何让这女孩多来来,好让夏目能变成这般羞涩的女孩。
“嗯,床~上的功夫如何?”又打了个哈气,就连这种问题也问得很没心没肺……
刚想呵叱,毕竟对方是极度羞涩的少女,怎么可以这般问?更何况这还算是对方的**不是?
可那女孩却没有我们想得那般生气,反而还一如先前那般回答道,“不错,可他不知道喜欢你送去的那些玩具。”这语气仿佛先前夏目问她今天怎么穿这套衣服来一般随意自然,“他说东西太大,进去后疼得厉害。”
“嗯,没考虑到,一送就送了大尺码的。”夏目接口道,“待会儿我再给你带回去些?东西你自己挑。”
“也好,我比较想要你上次说的那些衣服和鞭子之类的东西。”洒洒抬头,对着夏目甜甜一笑,“俊秀说我不适合黑色,这次你给我一套红色的皮装吧。”
“没问题~”这时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所以很自然的摸了摸肚子,“看我这样子有什么感受不?”
“自然了~”那女孩感叹地幽幽开口道,“你这肚子让我感到深深的蛋庝,只可惜,我没蛋啊~”这口气惋惜的……
“噗!~”苍云已经坚持不住喷了,毕竟外表差异和语气差异还有那神态怎么看都不像能说出这种话的少女。
“哼哼~你可以让你家俊秀蛋庝!”夏目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对着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可那少女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还侧着想了想,“俊秀他不怎么喜欢这里庝,后面就算庝得再厉害,可他还是会异常兴奋呢。”说到这,流露出满足的笑意,仿佛是甜美而满足的小媳妇,“不过,男人要庝也就庝两蛋,可女人可是有子~宫,子~宫里可全都是蛋,要庝一窝的。”(此句出自天涯小月月贴子中某读者留言。)
当下,所以人都有着一种被天雷直接轰过,自己没有任何抵挡,直接外焦中脆内嫩……
夏目也是一愣,随即拍手叫好,“行行行!有你的!”
那名叫洒洒的羞答答少女又立刻低下头,满是青涩的少女气息……
捂住脸,他就不该相信这丫头的交友能力,绝对不能!绝对!
“这儿都是自家人,你也不必再装了。”夏目忽然一改先前慵懒的样,挺直了脊梁,“上次让你帮忙的事儿,如何了?”
“呵呵,要不是我完成任何来瞅瞅你,是不是肚子里那块肉掉地上了你都不打算和我们说?”那少女冷笑,可就算冷笑依旧保持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瞧着便纠结的很。
“围观?有什么好围观的?麻烦呐。”夏目有些无奈,“我根本就没打算做妈!老娘我就不相信自己还有教育孩子的能力!”
可就算这般说了,当满十个月后夏目产下一对龙凤胎,面容之上依旧带着一股淡淡的满足。
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
在很久很久以后,两个小家伙在夏目和烬孤狐的注视下慢慢长大。
从喜欢给你添麻烦的小豆丁慢慢变成有着挺拔身姿的男孩女孩,再然后,则是有着绝艳美貌的少女和少年,最后慢慢成熟……
烬孤狐觉得自己老了,已经很老很老。
他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岁,而属于自己的孩子也长大成长。
少年,并没有被夏目所带成心目中的受样。
反而和苏羽然有着几份相似,淡定温和的笑容,嘴角似乎永远有着宠爱的微笑。
少女也没她母亲这么疯癫,反而是多了几分温和,却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果然和毒辣,但一切也如她母亲所表露的一般,被一股纯真所代替。
可夏目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已经有了一双儿女而收敛,依旧疯疯癫癫随心所欲。
她,开始为自己而话,开始有着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希望。
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坐在山崖上的少女。
是的,那丫头依旧还是少女。
在兄长眼中,哪怕她已经做了别人的母亲,可她终究是自己的妹妹。
那个为自己不惜付出一切,黑线着自己转圈的妹妹。
还是那身枚红色,夏目便是适合红色。
就如同她的性格,奔放而热情。仿佛能燃烧一切,能化开世上所有的冰川,所有的坚冰。
长长的衣摆,被山上的风吹得瑟瑟响动。
而她,则瞩目着远方的落日。
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平静回首,却随即对身后那个展露出一则温和而随意的笑容。
“哥?”眼睛稍稍眯起,却对身后那人招了招手,“过来坐吧。”拍拍身旁的岩石。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还是那身白衣,从阴暗的角落中走出。
一如少女温和笑容,那男子绝美的面容上,有着说不出的宠爱和幸福的笑容。
那少女把头靠在兄长的肩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只是淡淡地注视着远方……
直到日落,少女才侧着看向她的哥哥,认真且又专注的看着,“哥,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对吗?我们为之付出一切得到的生活……”
那白衣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缓慢的回答,“自然,你已经有了一双儿女,而我也有着自己的爱人……如些相伴一生不好吗?”
“可,我们的生命的**能追寻得到,那终点呢?”少女疑惑的询问被风带的很远很远……
或许她身旁的男子能回答她的一切问题,可偏偏这一点他无法回答。
“我们,只有**没有终点。
我们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我们的生命在慢慢的长流之中随波而流,却永远也不会走向河流的尽头……
因为,那个尽头则是另一个开始……
丫头,你懂吗?”
“不,我不懂……”
“没关系,只要我们都在一起,这便就够了……”
小故事 饺子倒霉的一天(全属实事,我有意v的)
这章节我有意V的,至于为什么,看过的人都知道~小范围传播~别……对吧?恩~
反正当初我的确想把他放到某本书钱作穿越的前端,但我似乎不打算写女变男了~就卡了~
——
饺子天生性格就无所谓,譬如她可以在十月底的一天,凌晨四点突然醒来拿着个脸盆去洗澡。可到了浴室却发现只有冷水……试试的确挺冷,算了凑合着洗洗吧!再等到可以用热水还不知猴年马月~
很荣幸的中午发烧,身上粘的慌去洗澡发现浴卡忘带了……厄~跑上跑下挺烦!洗吧!
她就是这种个性~无所谓到极点,在乎的东西又少所以她的不少朋友都说她没心没肺她也不否认。
今天饺子对自己的衣着很满意,第一次这么满意也不是很好但就是喜欢。黑色为底,白色的太阳花很奇怪但穿在她身上还是不错。
饺子的学校离家里挺远,理所应当的住宿。开学一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次没迟到没旷课去上学,和室友婷婷说说笑笑,路上懵懵懂懂的新生很多,突然男生寝室楼上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学姐!学姐~漂亮的学姐~别走,看过来啦~”
两人脚步同时一顿,冷汗狂流看看四周,除了她们好像女的都穿着迷彩服,是学姐的就只有她们,当然还有不少学长们也从楼上往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引起狼嚎的“学姐”
饺子很郁闷,婷婷更郁闷,她们俩绝对属于引起不了轰动的类型~
就这样她们俩在怪异的气氛中度过,下午的课饺子本来不想去可婷婷一定要去为什么?不是老师帅,一五十几岁的老头可帅不起来。那为什么?厄~他们太多课没去,笔记不全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笔记……
葱葱吃完午饭,路上一阵乌鸦的叫声让饺子止步,望着叫声传来的地方愣愣的看了很久。所以说婷婷已经很习惯饺子没事发发呆但你也别在马路中间发呢~还有好多学弟学妹学长学姐呢~拉了拉她。
“婷,乌鸦~”手指向声音的源头。
“恩~我知道乌鸦~走吧快迟到了。”其实乌鸦在这根本就不稀奇,这个学校什么鸟都有这算什么?哪天飞出来只凤凰都不算什么!
饺子回身也跟了几步,可突然下起了小雨,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还没到教室她们俩内衣都可以挤出水了。
“哎~上课还是回寝室?”饺子有些幸灾乐祸,这课她本来就不想去。
“嗯~可马上就要考试了……”婷婷犹豫着。
饺子耸耸肩“那我们就去吧~”
教室门口挂了块黑板,说是今天有台风请同学们注意,沿海城市长大的谁少见这玩意儿了?
拐进教室随手坐下,很惨就只有她们俩好像不知道下雨没带伞被淋了一身。其实他们再早出来三分钟或晚出来一分钟也不至于。可今天就她们倒霉或者说就饺子倒霉婷婷只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而已~
风刷刷的刮着,苦等半小时却换来老师今天不上课……
气得婷婷想开骂,饺子脸色也不好看,再次冒着狂风大雨回寝室,路上还特意绕了点远路去买可爱多,说实话她们俩挺喜欢淋浴的……
一回寝室两人就疯狂的想要洗澡,冲个热水多舒服啊~可去浴室前……饺子很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浴卡不见了……
拿着脸盆和洗澡的东西以及一张红艳艳的钞票,先去放东西再去办卡。可在楼下时饺子发现自己好像又没带伞,极为抽搐仰头望天,算了反正湿了也不在乎~
办卡的地方蛮远走了二十分钟猜到,可一进门电脑桌钱却是空的……饺子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旁边有人告诉她办卡的刚走,就一分钟前……
饺子想起刚刚在大楼底下碰见的人……叹息的转身……
这时饺子有些处于爆炸边缘,回到浴室“砰!踢开门吼道“婷!娘的~居然和办卡的中年妇女来了次擦身而过!”
毕竟和这没正经的女人时间待久了,能让她处于爆炸边缘的事还真不多。”
拧开龙头“哗啦啦”的冷水,打在她身上冷得她直哆嗦,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咬咬牙硬抗下了,婷婷毕竟比她早来四十分钟,洗的再慢也比饺子洗的快,于是在那冻得打颤的小女人洗好前拔出自己的浴卡。
可饺子不要,就是不要!她在和自己怄气还是什么婷婷猜不透也懒得管一板脸“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话说的太有威严了,一下子把饺子镇住刷的把自己的卡Сhā了进去,转身就走。
可她刚走几步便听到身后惨叫“啊!烫死我了!”
这一冷一热;一惊一乍够呛,婷婷也就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很快那烫得跳出来的小女人把卡还给婷婷,却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逼退乖乖的回去继续冲。婷婷有些吃不消她这种节省。一秒钟走一分钱算算最多走了两角她就洗好了?我又不缺钱!
一分钟!却对是一分钟从卡交到她手里到现在看着自己手里卡期间才一分钟!狠狠地瞪着她,这女人就不怕生病?
可她还没问出,对面那还赤身祼体的MM拎起她唯一在乎的东西——头发得意地说“看看!烫的还冒热气呢~”
婷婷有些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还没消停多久,这出于亚疯狂状态的小女人一阵狂笑,笑得是惊心动魄啊~一扇扇帘子被拉开,疑惑的望着她们俩,婷婷条件反射的倒退几步,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还在狂笑中的某人……
俺不认识她,她是谁啊~光着ρi股狂笑~丢人啊!来洗澡的中还有几个认识的呢!
如同突然的来,这笑声去得也很突然,戛然而止猛的停息。婷婷一下倒是担心起来会不会今天这小女人刺激受大了……疯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这女人就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对她说“婷婷,人家小裤裤米有带……”水汪汪额眼睛让婷婷一阵晕眩,接着又是连串的狂笑。只不过这次笑得是婷婷。
真的!饺子望着空荡荡的塑料袋时气的只想那把刀跺了自己,居然没带内?裤!自己什么时候犯过这种低级错误?愣了片刻她狂笑了,虽然她自己也未必知道笑些什么但真的很好笑啊~
“要不我上去帮你拿?”终于婷婷不笑了,提出的建议也不错。
“不行!蚊子!”这荒村野林的就是蚊子多而饺子很怕蚊子“更何况,你也不知道我内衣放哪儿~”
这句倒是说了实话,她东西本就是乱丢的橱子里乱的可怕,也只有她本人找得到。
“那你就套上衣服跟我上去吧!反正就两楼而且这是女生寝室连只蟑螂都是母的!”婷婷一狠心一咬牙说道。
撇撇嘴套上一件HELLOKETY的睡衣,一件知道大腿中部的睡衣……
饺子走得很快,她想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困境。可……楼梯口居然有男生!饺子傻傻的望着一楼中央的两位帅哥……饺子另一大嗜好便是耽美文所以有事没事喜欢看两个在一起的男生有些无关紧要动作这会让她很兴奋有无限YY的空间,当然一个单独的她不会看就算那男的长的再小受。可现在!!!这看似亲密的帅哥她认识……一个事班主任……一个事班长……可现在她真的……真的没心情看他们的窃窃私语或是东拉西扯……
“婷~撤!”说完带头就溜~不顾身后那闷笑的损友。
身上这条小内裤也是饺子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那时她还以为自己最后一条小裤裤躲在脸盆里等待着她的清洗呢~
“饺子帮我放下去。”婷婷在床上嚷道。
饺子抬头一看原来是本厚的超重比砖头还有分量的书,那种合订集几千页的。婷婷喜欢看那种奇幻小说,男生写的。她也喜欢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饺子喜欢那种铁血的!义气的!两人从来都不看言情觉得太黏看着难受拿着不舒服,虽然饺子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女人味……
“噢~”说着便走过去想接,可谁想到当走到她床下这女人手已经放下了。那本厚重的书猛地砸在饺子那不大聪明的脑袋上~
第一个反映是,这书真的能砸死人啊~
小故事 谁言羁绊(完)
尘莲不是喜欢麻烦的人,但如果带着一个形影不离的麻烦和去解决一个高难度的麻烦然后再也不会有麻烦来比,很显然他会选择后者“告诉我具体情况。”
“其实,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有几个穿着像猎人一样的人却用道家功法抓我,然后娘那天在蜕变幻化为八尾所以身上毫无妖力,挡在我身前,然后一片血红,再然后我便昏过去了……那时候还没入冬,叔叔知道他们是谁吗?”说完后便又天真无邪的戳着这位大叔的脸……
尘莲不耐烦地抓住在脸上乱动的手“他们应该是猎妖者,就是专门捕抓妖物的人,和那些专门修道之人不同。”
渺熙跪坐在残莲身旁“所以他们要杀我和娘?但为什么杀了娘后不杀我呢?”
尘莲沉思“狐族护短,为了自己的下一代可以抛弃一切,所以当时应该是你娘……”
后面的话不用说,小狐狸都明白,原本还担心小狐狸会流露出悲痛的神情或哭泣,可什么都没有,平静的不可思议,前一刻还担心自己不会哄小孩,但下一刻尘莲面对那淡定笑容,却……
舔了舔干燥的双唇“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离开三四个月了?”
小狐狸摇摇头“不一定,我住的附近有很多大妖和依靠着他们的小妖们,而且前几天我都听说有妖怪惨死噢~”
轻描淡写的口气还是让尘莲不舒服,或许留着真的是个祸害,还未开口,渺熙便又开口“把娘的尸体找回来,把沾染过娘鲜血的人抹去,我就不再纠缠你了好吗?我也会撤销契约的。”
渺熙的话很诚恳,可尘莲却觉得可笑“死魂约不是说撤就撤的东西,你怎么撤?”
渺熙深深地看了他眼,仰头微笑“单方面死亡就可以了……”随后便是一阵铃铛般清脆的笑声“你不是有怜悯的人,所以陪我去一次好吗?”
冬日的暖阳下,婆娑的照射在两人身上,斑斑点点的,若隐若现的……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尘莲签过他的手,此刻他也不愿多想……而他也不愿多想。
温和的笑容,却让道士觉得有些冷。没错,这笑容太假了……
依旧如此纯真,指着远处的山顶“我不清楚啊,不过那里有一个好厉害好厉害的妖怪伯伯噢~咱们去拜访下他好不好?”
说罢,也不理睬尘莲的意见带头向前走去。蹦蹦跳跳的,快快乐乐的,仿佛只是郊游,只是去玩耍的……
刚到了没人烟的森林,渺熙摇身一变,回归本色……飞速穿梭在树木之间,高声的欢呼着。尘莲觉得,或许此时才是它毫不遮盖的本性,这才是那只天真小狐狸。
时间没容他想,阵阵杀气从前方扑面涌来。回神间,身前那白狐竖着尾巴,血红的双目充斥的眼眸。
等等,竖起的尾巴?到底几尾?为什么明明就在眼前却看不清?九根?还是三根?厄,看来我的私塾果然白读了……
实然,并不是大叔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而是风渺熙此刻的尾巴全然被一团熊熊烈火所掩盖。
目光在向前,几个软甲包裹着的青年和金丝银扣的中年面对一颗硕大无比的榕树,大概突然感到背后传来的杀气,立刻回身,随后便是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噢~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次的小狐狸啊!你娘在我们那儿可好了呢,不用担心她啊!”说罢那青年便一阵狂笑。
“呜呜!”咬着牙根,渺熙忽然高高跃起直扑向那人。
小狐狸小狐狸,毕竟还小,固然有很强大的力量,可惜……他似乎不知道改怎么用。被狠狠地拍向榕树,并没重重的砸上去。那颗榕树用新鲜的嫩叶拖住他的身躯。
“这小子还真不知好歹,要不是他娘誓死保护他,还不早被我们拔了皮?”那中年男子嘲讽地又向榕树逼近。
“就是就是,既然如此不知好歹,就和他娘一样拔了皮,给主人送去?”
小狐狸晕晕乎乎甩甩头打算接着上,却被那句话给激怒了……不知为何,明明是纵火一族的狐狸此刻却祭起了冰蓝的水……
“噢?这倒是稀有。”中年人危险的眯起眼“活捉!”
立刻,在场几人便把目标改了,也几乎是瞬间狐狸便有生命之忧。
其实,并不是尘莲不出现,而是在小狐狸的四周现象淡蓝时他便傻在那儿了,此刻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契约并非灵魂而是整个身体和灵魂共有只!所以他才能操纵并非本属性的水吧?
可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有的我有了?我们之间在那次契约时便互换了一部分力量?
想到这儿,尘莲便抬起手试着召唤火源……
当橘色的烈火在掌心跳动时,脑中却是昨夜昏迷前的最后一幕……
两股不同性质的物体似乎交杂在一起,又各自融入本体中……
再抬头时,已然不容多想。从身后抽出一把木刀便斩入那中年的心脏……
尘莲不是没想过借刀杀人,可如果两人一部分的力量融合了,他死了,自己本身带人他体内的力量消失就算了,危险的是就连自己体内与他融合的都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与这只狐狸融合了多少,他也赌不起……
逐步运用新生的力量,与剩下几人交手,尘莲隆起眉头,九层封印的第一层似乎解开了,确切的说是被腐蚀了……
这封印背身就是按照他的属性而设的,如今体内的那股烈火完全是反其道而生……这封印又能坚持多久?
因为力量部分的解开,速度在增加,刀起刀落,血色残阳……
再次被劈倒的小狐狸,看着那一幕,不可否认它害怕了……
在茫然中,在夕阳下,道士走向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小狐狸勉强睁开眼,扯起笑容“哥哥,你真的是我的好人呢。”自然的,纯真的……
道士一手托着被鲜血染红的身躯,幼小的狐狸不自觉地靠在他怀里,柔软的蹭蹭,道士抬手抚摸那顺滑的皮毛“小东西,看来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起呢……”
小故事 空簪(1)
漫步于羊肠小道之间,徘徊于生死之崖间。常若萧衣寒非冷心,汝却在何方?
千年等待,千年守约,却千年不见……
千年前,你转身的别离,不曾回头,白衣胜雪,黑发长扬。
吾,在黑暗中徘徊,等待……
千年不见,徘徊千年……
千年前,那场欢爱,此刻如镜花水月。
再见,你还是你,温柔如玉如竹,冰冷,无心……
杯中美酒,耳旁轻舞慢摇。你举杯,我孤饮;你眼中却染映照着那美艳的歌姬,而我眼眸中却是你冰冷的笑容……
放下手中冰冷的玉杯,忽而不知为何想起你那样突然抱住我,豪放的笑声……
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而你却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风流成性,我只知埋头苦读那圣贤之书。
一日,庙会。
我看中一支玉簪,洁白细长的玉身,隐约间透露一股凉意,一看便可知这玉簪价值不菲。
虽说家境宽裕,也无需为了这一件死物而如此破费。
想了想便摇头放下,只是那店主不想白白放跑一笔生意,几经让步,价格也着实不错。刚想掏出银票。却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我背后伸出,拿起那玉簪。茫然间回头,却与你双目相对……
一股笑意一份鄙夷苍桑一抹狂妄……
瞬间,几乎是霎那,我被你眼中所流露出的气息镇住。慌乱的撇过头,而你却在轻轻地笑。说不清那股味道,到底是笑我的趣味,还是那抹淡淡的嘲讽?
店主有些窘迫打量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先生,这位公子已决定将它买下,你看……”
而你?却只是掂量掂量那玉簪“这并非寒玉。”说罢便转头就走。
那店主脸色极其难看,而我却拿起那玉簪,摇头“没关系。”
我在乎的并不是这支玉簪的价值,而只是它给我的感觉。
随后,闲暇之时我还会那出那根白玉簪子放在手上把玩,忽然想起那个男人,忽然想起那无意间的一次相遇。
许许多多的人与人,只有那擦身而过的缘,我和他或许也是吧?
当时只觉得,我和那个男人的缘分也不过如此。
只是当故事真的发生时,当一切情爱纠结时。我遥想当年,这份可笑天真的想法,却依然泪流满面。
我不知到底是该相遇还是该……纠缠一生?
窗外,柳树成荫。窗内,依旧也只不过是一个书生……普通的书生而已。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
那无意间的相遇,那有趣的男子早已消失在我的记忆之中。
又怎曾想,我们会再次相遇?
那大殿之上,你位列前排。只于帝皇一步之遥,你气度无人能比拟,你……不知该如何形容再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和心态。
只招是,一片空白。而你身居官袍,诧异的惊鸿一眸,随即点头含笑。
还记得我……
那时,只是觉得自己不如往日那般平静而已,却未更深入的设想
更不会联想到,那些有的没有的……
不知你悄声对皇上,你的皇兄说了些什么。皇上了然的扫了眼我,随即点头。那日我被列为金科状元。那日家光宗耀祖,而我却心存一缕疑惑
酒席宴中,不住地道贺之声,我却仿佛游离于整个世界之外。眼中只有你不时地笑意。
不知道自己怎么,不知自己为什么,我与你只不过一面之缘,然而这其中似乎发生了些什么微妙的变化?是因为你帮我坐上金科状元的宝座,还是因为你邪魅的笑容?
不知不觉,那烈酒穿肠而过。晕眩间被小厮扶向客房,半路你却出现了。
醉酒后的胆大妄为,居然敢直视你的面容,你的眼眸,你的心……
鬼使神差的支走小厮,斜靠在冰冷的墙面。
那淡淡的寒意让醉意驱散几分,没有逃避你的目光,而唇角淡淡的上扬,那笑容说不出的邪气……
向我走来,一步步地……
身体微微颤抖,不知为何。突然抱起我,慌乱的瞪大眼,却……不知为何毫不反抗。
头晕眩目的被他抱入一间客房,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然躺在床上,有些害怕,有些恐惧。想要离开,可双腿毫无支撑之力。
你俯身,眼中带着捉弄,那俯视我的目光,为何有一种自己被征服的感觉?宽大的手贴上脸颊,微微粗糙的触觉越发不能压制颤抖。可你却欺上身“怎么还是买了它?”说着拔下玉簪,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带的居然是那根白玉簪子……
侧头,咬了咬唇。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散乱的发丝遮盖住脸庞。而你的手指却缓缓移动……
脖子,锁骨……前襟散开,你放肆的目光毫不掩藏那赤祼祼的欲望。未知的恐惧,未知的一切,所有礼俗那一刻被你颠覆,那一刻,我茫然不知所措。
你似乎不打算真正触碰我,那指腹若有若无的扫过肌肤。带着挑逗,带着戏弄……
或许,这便是你对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有趣的事物,一个会让你感到新奇的玩物。或许我根本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望……
僵硬的躺在床上,任由你的玩弄,任由你那充满征服的目光。
不知何时,衣服的散落,发丝的纠结。你已压上身,那滚烫的身体让我更害怕更无助。
只是,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逃跑?为什么自己不离开?常年握剑的手指,探入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惊恐的死死抓着床沿。或许是我羞涩的神情让你觉得有趣,或许是不曾料到我居然会如此听你话。
让我分开双腿,我,我便会乖乖照做……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本能的服从,本能的想要听他的。轻笑着亲吻我,安抚着我的紧张。
当进入的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泪水不止的流出。不敢看他,那个占有我的男人……窒息般的狂热,我都觉得自己或许会在下一秒便死在他身下,呵呵,或许这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金科状元死在当今王爷身下的吧?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命令式的口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诺飞……啊,诺飞……”迎合着他猛烈的撞击,缓缓陷入无限黑暗之中……从那时起,我们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多了些许情丝……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最起码,我是这么理解的……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2)
第二天醒来,昨日发生的一切恍如一场梦。要不是身上点点绯红要不是那酸痛的身体。或许一切真的只是梦。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兵部报道,与你擦身而过,你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虚弱的靠在墙面,摇摇头,心有些痛,有些闷。毕竟,昨日我们是如此亲密,今日却形同路人。
萧乃国姓,当今二王爷是唯一一个王爷也是当今天子的胞弟。当年,几个皇子叛乱时二王爷以一人之力辅佐自己皇兄登基做上宝座,又为他平底外敌却毫无染指皇位之心。
那人年少风流,才华横溢又受两代帝王重用。如此人才谁不想与他发生情丝?只是他风流却不专情任何一人。或许对他来说自己这小小的书生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情史。
可笑自己的错情,可悲与自己的一份天真。
陪伴与他身旁,只是做着一个侍郎该做的,不会染指与一步不该涉入的情。
边疆出现战况,皇上派二王爷出兵,不知为何,自己这个侍郎也要跟去。一路马匹的颠簸和疲倦有苦也只能肚子吞下。
半个月后,终于赶到前线。瘫软在军营内,放松身体享受着难得放松时。那熟悉的身影挑开门帘走入。
“怎么受不了了?”语气依旧不似往日那般沉稳,而是带着些许调戏。
窘迫的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劳烦将军挂念了。”如今是在军营,他便是那将军而非王爷。
而他却大步走向我,下意识地向后靠靠,萎缩在一角。
“怕我?”拿手硬搬起我的下颚,迫使我面对这个狂妄邪魅的男人。
“不,不是。”只是不想再跨入深渊,那场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深渊……
宽大的掌心熟练的挑开衣带,面对我的惊恐他依旧只是笑而不理。
“将军,这里……”挣扎着想要逃离,过去已经错了,现在不能,不能再如此了。
“怕有人进来?”用接下的腰带绑住我的手腕,咬着耳垂。“放心,我已经让人在外把守了。”
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他的用意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头上,无法挣扎。熟悉的快感逐步占据理智,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在他戏弄的眼神中追寻欲望……放浪的呻吟,重重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结合时的痛楚都抵不过心中那一丝一莫得满足。
从那日起,我便被迫搬入他的军帐内。帐外流传着不堪入目的话语,过去同僚之间敬佩的目光也转化为不齿。
而我无力面对一切,如今能给与我的,或许只有他热切的目光。
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中,我们纠缠在一起,那时我以为自己依然得到什么,没有诺言没有承诺。可我们之间的确有了些什么。
三年中,你平定荒蛮的草原,豪气万分的将他归入我国的版图。
三年中,我几乎与你日夜相伴,不离不弃。
战歌铁血,我与你一同度过;敌军偷袭,你挥刀为我抵挡。
同生共死之间,还不能说明一切的话。那三年又代表什么?
帐外的流言淡了,少了……是因为我本身不曾仗势欺人和努力?还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命令?
昨日,皇上招你回京。一路你特意为我安排马车,却被我拒绝。三年来的金戈铁马,我已不是过去的我,依然是能站在你身后的人了,你可知?
辉煌的庆祝,举国上下奔腾的欢呼。如暴风雨一般的奖赏,却抵不过你淡淡一吻。
面对圣旨,有些奇怪。我只是一个文科的状元而且才三年,却被封赏为将军?虽说只是几座城池的守军,可依旧让我有些奇快。
官运的横通热闹妒忌也是定然,在那边疆的留言再次弥漫于京城……无言以对,而你却也在那时对我不闻不问,难道因为另一个他吗?
那人是江湖上的少侠,身上带着一股朝廷之人不可能拥有的自由。那快意江湖的男子怎么会和他纠缠不清?
我不明我不知,我只知君王将我派去边疆旁的一座城池驻守,而归期不知……
离开前,我邀你相遇于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只是,呵呵,只是你都不曾出现,在磅礴的大雨之中,在寒冷的夜风之内。
都不曾出现你温暖的体温,走了……
对自己说,心死吧。
对自己说,他只是风流的王爷,他能给自己广阔的前途,却永远给不了自己想要的。
用了五年,好好治理自己所在的城市。用五年好好忘记他。
春去秋来,日夜反复。梦中依旧有你的身影,有你的一颦一笑、有你邪魅的笑容,只是身旁再也不会出现你的任何气息,徘徊于情缠得间隙之中,舔舐这自己无法见人的伤痛。
不知为何,那被你打败的草原之王居然还有翻身一日。
边关再起战事,我听旁人说,你依旧勇猛,你依旧无敌,也依旧风流,似乎身边还带着那个少侠。
平静五年的心,似乎再次掀起涟漪。我以为五年前那场大雨已经抹杀一切,包括对你的情。
只是当听闻你中计,如今、生死未卜时不顾一切的调集人手,连夜赶去。
再次相遇,你依旧苦苦支撑。那少侠也依旧站在你身旁。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让人围住那叛乱的将领。
这次是因为自己人泄露了内部消息里应外合想要抹杀了你。
一只冰冷的利剑悄悄地呈现,下一秒便会夺了你的性命。我不是你离最近的,而那少侠硬生生推开你,冰冷的剑却直面扑啸而来。
当扎入身体时,我缺在回忆,是这次的伤痛还是当年你第一次抱我是疼?
结果还未出现,我便昏死过去,呵呵,有点丢脸。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3)
很奇迹自己居然没死,那箭不过刺入手臂,而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去找他,看他有没有事,一路畅通无阻的跑到大将军帐外。
两个士兵拦住我的去路,疑惑的看向他们,却听到帐内低喘得呻吟……
了然了,知晓了。
明知他们早就会如此,为何心会宛若撕裂般疼?
“侍郎,你的伤口……”一个侍卫有些看不过去,扶住我。
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力的接近瘫软,低头却发现地上已经有些许血迹,娟红的仿佛盛开的杜鹃。
“谢谢。”点头含笑,推开那人。
转身离去,无言相对。那人叫我侍郎,应该便是我与他们大将军纠缠三年时便在的,那时这些人都直接叫我侍郎,只是如今身份已改,他们的将军,心早已变了……
从那日起,或许是我在躲避他,也或许是他无意见我。从头到尾都不曾见到过那人一眸一眼。
与他一同回京。
皇上并没责怪我的擅自带兵去前线,反而又是成群的奖赏。
我被留在了京城,每日与他一同上朝与他一同处理公务。
却不再有过多的话语,对自己说,远远的看着,远远的望着便够了。
身旁无法忽略的流传他的消息,比如他的功高盖主,比如他的小情人又换了……
那陪了他几年的少侠似乎与他断绝关系,哎~如今下一个又会是谁?
忽然觉得自己老了,疲倦了,不愿再去猜想。
一日,宰相发下请帖,本不想去。可毕竟是他大公子大婚,考虑些许便准备了下。
那日人山人海,那年迈的宰相满脸笑呵呵的应酬着。
歌舞升平,他依旧高高在上,所有人的视线集注在他身上,而非今日的主角。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喝醉了,宰相的二公子平日与我有些交情,便请自抚我去客房休息。
瘫软在床上,有些疲倦的答谢。
二公子丰萌却回身关上房门,在我不解的目光中走回床前
“丰萌?”他眼中闪跃的光芒让我感到熟悉,那种带着欲望的占有……
“乖,今夜只会有我们俩。”粗暴的撕扯着我的外衣。
“等等,放开我。”陌生的人触碰肌肤的感觉让我感到恶心。
用力推开他,可惜毫无作用。醉酒后全身的无力,而他又是练武之人。
身体被压住,被人撕咬着我的身体“忘了他吧,他可不可能属于你。我不一样,我会用心爱你。忘了他吧。”
因为这一句话,因为忽然柔软的语气颓废的躺在床上……他明白,只是他又如何能知,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呢?
用手臂遮住脸庞,那无奈的泪水,到底是为何而留?
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人占有,温柔的,不似另一人的狂暴。
熟悉的感觉逐步涌上,只是心却在此时碎裂……
双手依旧被他死死抓着,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帘……心空荡荡的……
丰萌的确是一个好情人,他会问我痛不痛会为我上药会照顾我,这一切都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触。
只可惜他不是他。
第二天请假,第三天才去兵部。
中午靠在椅子上昏昏入睡时,似乎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茫然的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萧诺飞脸色有些难堪,手中拿着几本奏折,甩了甩脑袋,不明他为何突然前来,并且我们办公的地方相差不少路,他从未来过这儿,过去也一直是我前去……
狠狠把奏折仍在我桌上“还请大人 先整理下衣嘏!”
低头,才发现前日的欢痕迹、有些许流露出……
慌乱的抓住衣领,那感觉,那感觉有点像偷情被抓“不知将军前来有何事?”
尴尬得转开话题,只可惜他并不想如此“我还不知道大人如此风流啊!”
赤祼祼的讽刺,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半响侧头看着窗外,那桃花已经盛开,娇艳的同时却如此,被风一吹便会掉落“将军,丰萌他对我不错。”
“宰相的二公子?”问言却换来更深的讽刺“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巴结上了宰相!”
“呵~”忽然笑出声“我是这样的人吗?”
第一次如此直视他的目光,从头上摘下玉簪“当初你问我为什么明知它是并非真的寒玉我也会买下,现在我告诉你。我只是喜欢他给我的感觉,我并不在乎他的身价,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而已!”
狠狠把玉簪仍向地面“我不在乎!我从来不在乎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从不在乎这些肮脏的垃圾!”最后扫了他眼,夺门而出。
先前还阳光明媚的天气,为何突然下起大雨?为何我最想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
丰萌真的很好很好,非常非常的好……他会照顾我,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在我床沿,会为我分忧,会为我解闷……
看着疲倦的丰萌,我觉得,自己不该在去想另一个人了,我应该抓住的是眼前的一切,而非一段空梦。
努力做一个情人该做的一切,爱他关心他,接受他的照顾,不再推开他。
努力在爱他的同时忘记另一个人,在床上不再回忆另一个人的爱抚,徘徊于Gao潮的瞬间也不在心里念着他……
可为何依旧不行呢?
为什么总是不知不觉中会惦记着另一个人?
如今朝廷有些动乱。
有着许许多多对诺飞不利的传言,而他又功高盖主。皇上也不像往日那般大声痛斥。
只是沉默已对。
大臣似乎得到某个信息,这负面的折子仿佛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
而那个男子依旧不言不语,不曾为自己做过任何辩解。
有些不解,不过他的所作所为从未明白过。
那日一份紧急公文被放到桌面,而整个兵部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去送这份信。
无奈,只得拿起信,冒着倾盆大雨赶到诺飞府上
看门的侍卫还是先前那人,目光些许逃避,为难的看着我,最终还是侧身让开。
在我心中,那个男人一直高高在上一直无所不能。
却不想,他也有郁郁寡言的时候,更有解酒消愁的时候……
茫然的看着我的到来,忽然呵呵地笑“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来看我?”
说罢便拦住我的腰拽入怀中。
慌乱的用手抵住他“将,将军,边疆有军情。”
“管他什么军情不军情,不关我什么事了。”头在我胸前蹭蹭满足的说道“不管怎么多了,你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
“我,”他这一句话仿佛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依然选择了丰萌,现在为何还……
只是在他的拥抱下,在他的抚摸之中,脑子无法思考,身体只想顺着他的欲望行走……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4)
第二日依旧是在朝廷之上,他突然决定辞官。
全场一片沉默,就连高高在上的君王或许都不曾想到。
边疆的一些事情并不严重,是不是他处理都无关紧要,心里慌乱了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心里的主心骨一瞬间坍塌……
皇上不允许他的辞官,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如今答应的话,这也太难看了。
边疆的一些小事被某些官员压下,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似乎越演越烈……
而京城再传谣谚,说诺飞只是做作,只是为了某些目的才辞官。
那个男人却无心他事,丰萌这几天笑容有些苦涩。我明白,是我对不住他……
那日的痕迹他应该发现了……而这几天的魂不守舍,是人的都能明白吧?
半年后,东窗事发,边关战急。
而几个欺满的官员只是觉得不用告知的话,或许皇上就能罢免了,如今无用的大将军。
不得不说可笑和天真。
萧诺飞再次披上战甲跨上战马,那英武的姿态,那狂妄的笑声……这才是那个男人。
那三年中,我便了解,这个男人是为了战场而生。为了战争而存在的……
特意请旨与他一同前去,我也不知为何,为何会这样。
眼知不可能,明明早已放下,自己也有了新的生活,却依旧一意孤行。
与丰萌分别时,他大声的质问,依旧回荡在身旁,依旧无法忽视。
“我哪一点不如他了?我什么不如他了?我爱你啊,我明明这么爱你为什么你还要选择那个人!他根本就无法给你幸福,你们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如此,你依旧无法代替他……
爱情是自私的,也是无私的。无私的爱着一个人,自私的只爱一个人……
战场依旧是金戈铁马,依旧是血腥风雨。
如果说,这次与那三年有何不同的话。或许便是他不再会对自己一股若有若无的游离。
也不会再有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只是表达一种爱,一种可以称之为缠绵的爱?
怪异的看着他,这人变性了?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对于丰萌的愧疚而无法直接的面对他,却更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如今的局面是最好的……对他,对我来说都是。
三日后,两军便会有一个了断。
两股力量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直面碰撞,鹿死谁手这有些难料。不过因为是这个男人,后续,我们大可不必担心吧?
决战前一日,他把我叫入帐中。
昏暗的灯光下,略显几分疲倦。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
站在他身旁,全然都是他的气息。一直以来都明白,我是如此爱他,爱的撕心裂肺,爱的都不是自己了……
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这次结束后,我们一起辞官吧。”
“好”连想都不曾想便点头答应,今天的他有点反常。这种亲昵的动作就算是在欢爱时都从未出现过。
“呵呵,你每次都这样,从来不反驳我。”一把拽住我带人怀中,乖顺的躺在那儿不敢抬头,心毫无节奏的乱跳,不再是自己的“像一只兔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大老远的便看见一只雪白的兔子在被人欺负。”
有些无言以对,却默默地听着他的话“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所以我才……”随后的话不再说了。
“辞官后我们去哪里?”急速的喘息,牢牢地抓住他的前襟,仿佛只有这般才能得到片刻平静。
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你说吧,我跟着你走。”
“那我们去鳞山好不好?我便是在那里长大的,我们去夕阳,去看日出,我家的后山上有一片竹林,我们以后住在那里,每天你舞剑我为弹琴好不好?”不知不觉中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期盼,更多的是向往。
几年了?这份爱这份承诺才来?
得到了吗?为什么感觉好不真切?为什么越是如此越是感到害怕?
“小东西,怕什么?”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我们就去你说的地方看夕阳看日出。”
“不许反悔!”眼眶中的泪水,似乎涌了出来,怎么都克制不住。
“哎~你这个小傻瓜……”宠溺的叹息,微微的哀叹,
那一夜他很温柔,和过去的不同。却依旧充满让我痴迷的占有欲,折服于他身下,挽歌的哭吟……依然不记得他索要了多久,只当是醒来,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颠簸在马车上,赶车的还是那个侍卫。瞬间明白了什么,瞬间了然了什么……
一把抢过马匹,身后的呼唤全然听不到。脑海中的只浮现出他对我的承诺“宝贝,以后我们在你家的后山上弹琴舞剑的,那谁做饭?”
“宝贝,我们不看日出好不好?就看夕阳,不然的话还要早起呢~”
浓浓的血腥扑面而来,过去所熟知的一切全部茫然不知。
战争早已结束,应该是我们胜了。可为什么没有欢呼,没有庆祝?
为什么……为什么找不到你的踪影?
跌跌撞撞的瞧见了你,跌跌撞撞的抱入怀中。
身体还是热的,还是暖的。
昨天这个人还说要和我辞官去我家,昨天还是这个人对我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昨天的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
昨天……
盼啊盼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决定回头看看我,回头对我说爱我,只是这一切依旧只是一场空梦……诺飞,说好的,要去我家看看的。
说好的,不论我是你的人,抢也要抢回来的……
耳旁似乎还回荡着昨夜的缠绵,回荡着你对我述说的爱意……
如今的一切……
“诺飞,你说过我是你的人,永永远远都是你的人……”低头亲吻那双冰冷的双唇“一个人会寂寞的,我来陪陪你吧,这样就不会孤独……”
小故事 调?教之第一夜
宝贝,怎么了?按耐不住了?
喜欢这根尾巴吗?
呵呵,看你的样子就很喜欢了~
别动,第一次放进去肯定有些疼,但等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开关在我手里,要试试看它的感觉么?
别挣扎了,没用的,你看,你的手已经被绑在床上了。双腿成M字打开,多么美妙的体型?
再不乖,让你穿上女装调?教!嘿嘿,我可是很喜欢的哦~~
来~乖乖的~
穿上后,脸色通红羞涩的,别扭地扭动着不适应的身体洁白的衣服上,淡淡的粉晕,俏丽的臀瓣间还有一根落下的红色尾巴。
嘿嘿,都,你乖么?乖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不乖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哦~
宝贝~此刻你的双手,被我用皮扣绑住。如何反抗?
啊,既然不乖的话~~那我们继续?
继续推回床上,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起,裙子也被掀起~
啊,雪白的呢~褶皱的地方,被刚刚吞下的红色张开,似乎毫无空隙再容下其他东西,好可怜噢~~
都~怎么办啊?
啊,对了~前面的小东西,还没处理哦。
呵呵,让我想想,那根小东西该怎么办?
都~别以为装死就可以逃走噢~
呵呵~白色的衣服配上红色的花朵如何?
刚刚从院子里摘下的蔷薇喜欢呢?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很喜欢吧?
呐,你的小东西也一定会喜欢吧?我们Сhā进去如何?
呀~居然真的可以呢~
我们,慢慢地,慢慢地,把花茎Сhā入前面那个小孔……
都,放松,一定要放松,身体别这么紧绷哦~
看,Сhā进去了~
这么长的花茎都Сhā进去了呢~还说不要?那为什么,这朵花会竖立着?
怎么,身体寂寞了?还寂寞?
那我们把尾巴的开关打开好么?
你看,我摁下去你就不会寂寞了哦。
放心,小东西~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哎呀~尾巴摇得好高好高哦。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看看你兴奋成什么样了?
啊,对了对了!我们还忘记一个地方,那里怎么可以忘记呢~
放心,小东西~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你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太紧了点?
要不要,我帮你松开些?
啊~对了,完全不用松开的。
现在,小宝贝可是穿着女装啊~你不是很喜欢女装么?
这里,两颗红色的小东西,似乎……忍不住了对么。
等一下,我先去处理一些事哦~
啊啊啊啊,我才去了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
呵呵,小东西真可爱~放心,我会好好安抚你的……
怎么觉得下面还不够舒服?要调大一档?真是贪吃的小家伙。
我们……再开打一点噢~还不够?要最大?
呵呵,小东西,你果然够……淫荡的。
啊,刚刚Сhā进去的小花朵似乎要冒了出来呢怎么办?
我们再压下去一点好吗?
你别叫得这么诱人。我会熬不住的……
啊!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叫声了,仿佛永远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怎么办?忍耐不住了么?
|乳?尖,都这么硬了?
那,我们在上面挂一个铃铛好吗?
以后,你走路时都可以听到清脆的铃铛声了。
不要?哦,原来是要啊,那就别一边摇头一边点头的,让我都快分不清了。
我们先用酒精棉花擦擦它?
呵呵,别向后退,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它呢~
都,你真热情。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本来只打算在你左边的小|乳?尖上挂一个。
可你喜欢的话~
我们两边都打上?
放松,放松身体,很快就好了~
对,就这样,你看一个已经带上去了,多么娇艳?还会发出那种得铃得铃的声音,配上你的呻?吟,实在是太棒了!
很快的,宝贝,很快的……
啊,身体都弓起来了?那要怎么办呢?
后面那根尾巴很不舒服?我们拿走吧~好么?
宝贝,为什么不让我拿走?
呵呵,喜欢它?
你的小嘴咬得可真紧,换上我的试试看如何?
喜欢吗?
这温度……啊~真紧……宝贝。
宝贝,你哭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呵呵,舒服吗?恩~你的身体里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呵呵,淫荡的小人儿,真可爱……
恩!也真紧,是因为第一次吗?呵呵,没想到第一次就如此销魂。
真有这么爽吗?连蔷薇都被你……射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花瓣上,白色的东西是谁的?
恩,真是甜美~
来,我们继续,宝贝,我还没结束呢!
呵呵,别哭别哭,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哭泣的样子……太完美了……
恩,啊~宝贝……感到我的温度了吗?
呵呵,我都快被你融化了呢。
呃,恩!
…… ……
都红肿了恩~真可怜……
怎么,一张一合的,还在勾引我么?
“PIA”啧啧,叫吧宝贝,你说下一鞭子在哪儿?
我们抽在那个贪吃的小洞上好吗?
你别逃,呵呵……逃跑是没用的哦~
白色的肌肤配上红色的鞭痕……太美妙了~
恩,为什么摇头?你就没发现自己身前那根小东西已经翘得很高了吗?
啊,都留了这么多的水了?
喜欢吧?其实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对吗?
来吧来吧……
哭泣吧,臣服吧!
宝贝……今夜,似乎才刚刚开始,等待着我们还有很多很多……
嗯?醒了?那我们就来试试看蜡烛好吗?
我一直觉得红色和你的肌肤很般配……
“PIA”乖乖把腿分开,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ρi股都被我打红了,怎么?兴奋得自己先去了?
呵呵,小东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这根不听话的小东西我们就好好绑住它吧~
不然割了以后就少了很多乐趣呢~你说是吗?
小宝贝,来,还记得进门时,门口那条大狗狗吗?
喜欢它吗?它似乎很喜欢你呢~
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们放在一个屋子里?
那条大狗狗似乎现在在发情噢~
对,这才乖~
自己把臀瓣分开!让我看得见里面为止!
你不是很喜欢这根尾巴的吗?塞进去!
把开关打开到你喜欢的节奏~
呵呵,怎么在我面前装纯洁?刚才谁一直摇着头说要到最大的?现在就调到最小的?
对,就是这样,把腰晃起来~我想听听铃铛的声音,配上你的呻吟一定很甜美~
都,喜欢吗?你穿上女装的样子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哦!
那你说我们明天玩什么?
不知道?
那你明天穿上女装,然后我们去公园玩好吗?
你雪白的身子配上碧绿的青草的样子一定……
呵呵,记得明天带上你最喜欢的尾巴,在那等我哦~
现在你就这样,对,把来的时候穿的衣服穿上。
双腿别抖哦~不然别人可是直到你在这干了些什么下贱的事!
打开房门,走出去。
明天十点,我们在公园见。
亲爱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小故事 第一夜后续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一)
从这篇文起,小受开始叫堕落,堕落叫着顺口~
堕落我说过,就算么有你在,我照样可以调?教~~
——
第二天我准时在公园幽静的假山后等待堕落,点了根烟,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超过三分钟了,还不来?
这个小东西就这么喜欢我惩罚他?
五分钟后,烟草被我掐灭时,堕落才挪着脚步缓缓向这边走来。
四周除了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压根没有任何人。
堕落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走过来。站在我眼前,低垂着头,什么都没说。
恩,今天是一套黑色西服?没打领带,外套敞开着,白色的衬衫透光度不知道怎么样啊~
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迟到了十分钟,宝贝,怎么不想见我?”
堕落抬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有些屈服的转过头:“对不起……”
“对不起?”这小子还知道屈服,不错不错,上次的调?教还有效果:“你觉得让那个主人在这等了十分钟,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
“呐,那你说呢?”倔强的眼眸里有了微微害怕。
摸了摸下巴:“把外衣脱了。”
大概要求不是太过分,堕落乖巧的解开西装,放在我一旁的座位上。
身后有一颗十米高的大树,四周也是绿意葱葱,不过散落在四周的阳光却很舒服。
眯起眼,斜靠在椅背上,戏耍的目光游走在他上半身。
果然啊,白色衬衫的透光度很好~“以后上班的时候,千万别光穿一件衣服噢~不然我可不保证其他男人不会兽性大发。”昨天帮他做的刺穿,今天还有点肿。
白色的衬衫贴在微微凸起的胸上,连那个铃铛的形状都勾落出来~挺立的|乳?尖,非常美妙的傲立在那儿~
堕落恼怒的瞪着我,却不敢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对他抬抬手:“过来,坐到我腿上。”
他犹豫了下,确认了四周无人,便低着头坐了上来。
一只手勾住他的腰,一只手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
他却害怕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别,求你,别在外面……”
挑眉:“你认为,我昨天约你到这是为了什么?”
堕落瞬间便明白我的意思,惊恐的瞪大眼,双手冰凉,冒着冷汗:“求你,求你了,别在外面,在家里随便你干什么我都不反抗……”最后无力的祈求。
他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激发人的兽?性吗?
放开手,他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只可惜……
“自己来,全部解开,包括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我强硬的命令道。
苍白的脸色死命的摇着头,却见我毫无反应,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主人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时,闭上眼,手指,一颗一颗扭动扣子,解开……
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慢慢欣赏这份屈服的美感。
先是纤细的锁骨,中间微微弯曲优美的弧度~如果我在这里也穿上铁环会怎么样?想到这忍不住伸出伸头舔舐双唇,脑海里全然都是他哭泣哀求的神情,太完美了~
堕落似乎比先前更加不安惊恐,解到一半的扣子,双手颤抖的都无法继续。
最后一用力,几乎要把纽扣扯坏。
随后,挺立的|乳?尖~因为红肿,而比往日更加大。嫣红的娇艳欲滴的,看上去非常可口。红色的|乳?晕似乎也在我的注视下而丰满,|乳?尖翘得更高了。
而上面挂着的两个小铃铛,也在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
堕落闭上眼,一狠心飞快解着纽扣,最后的裤头几乎是被他硬生生扯开的~
里面……什么都没穿~
粉红色的小肉?棒柔软乖巧的躺在黑色的草丛中,似乎~啊~有些抬头呢~
这是我今早发消息命令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照做,原先打算惩罚他的方法似乎用不到了呢~有点可惜,不过这迟到的惩罚不能放过呢~可不可以两个惩罚算一个?反正他也不知道……
“自己把这剃了。”极其无所谓的开口,淡淡扫了他眼,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小包,示意东西在里面。
身上的多了一阵犹豫,最后,无奈的伸手去拿东西。刚打开包,就惊恐的看着我,无法相信里面的东西?
“怎么补喜欢吗?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食物哦,毕竟难得出来野餐一次,等一下会好好喂饱你的。”缓缓叙述,堕落死死咬着下唇甩着脑袋。
“别这样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乌黑的眼眸泛着泪水,在阳光的反射下,说不出的诱人。
我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也算听话?”
堕落苦涩的笑笑,认命的拿出剃刀,一点点认命的清理那些耻毛。
裤子被拉低,弓着背,低着头,仔细地割着那些毛。而这时,我突然用两只手指夹起他那根有些发硬的小肉?棒,晃了晃:“下面,刮干净点!不然我让别人动手!”
“别!”恐惧的清扫着先前被肉?棒掩埋的毛发。
清理干净后,放下肉?棒,伸手在那摸了摸,光滑细腻的触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拉了拉铃铛“恩~”堕落发出甜蜜的轻吟:“让我穿起来吧,已经清理干净了。”
这小子就以为这样就够了?“到前面趴下,抬高ρi股。”
“会,会被人看见的。”堕落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
“全部脱光!别让我再说一次!”不耐烦地对着他踢了脚。
堕落拉了两次才把衣服拉下,全身赤祼的趴在地上,高高抬起臀部。
昨天被狠狠使用过的小嘴,现在还有些肿,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Сhā入。
堕落用力低下头,支撑着身体的双肩颤抖着。
手指在柔软额小?|茓内探索着,我俯着身认真的挖取着。
堕落前面那根小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按捺不住寂寞高高翘起:“嗯,别~主人,好舒服……”
腰也逐渐跟随着手指的幅度而摇摆,抽出手指。那个小?|茓似乎不满足的紧紧咬住手指,跟随者它向后移动。
反手在他臀瓣上打上一巴掌:“淫荡的溅货!”
“啊!”堕落仰起头,雪白的臀部慢慢浮现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印。
偷偷回头看我神情,这样子很有意思,小心翼翼的似乎在害怕?
“想要吗?”我手指指腹沿着褶皱的地方慢慢抚摸,挑眉看了他那屈服的样子让我决定狠狠戏弄他一下。
他慌乱的撇过头,不吭声。
“这样啊……”遗憾的摇摇头:“原来你不想要我碰啊,那想要谁?我帮你找来?你的同事?还是家人?朋友?他们一定很愿意看见你淫荡的摇晃着ρi股的样子吧?”
不,你不能这样!堕落恐惧的看着我摇头。
“可是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故作惊讶,“想要别人上你,我倒没看出你居然会这么淫荡啊~我一个人都无法满足你了。”
“不,不是的,够了,有你就够了……”堕落认清现实吞吞吐吐的开口哀求:“主人我要你,我要你进来……”
低头看看那个艳红的小洞:“什么进来?”
“主人的,主人的东西进来……”他对那几个次还是说不出口。
“进来?”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按摩?棒塞入:“这个吗?”
堕落瞪大眼身体向前一扬,紧绷身体“啊!”的一声,娇媚的叫出声。
身体靠回椅背,等他放松身体。不远处似乎传来脚步声,我抬头扫了眼扭动臀瓣的堕落自言自语道:“我们调到第几档呢?”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二)
“主人,有人,有人来了……”堕落哭泣着哀求,下体依旧因为后|茓的骚动而颤动。
“怎么?不想让人看看你现在放荡的样子?”捋着他的发丝,而他此刻跪在我退旁,哀求着。
死命摇头,脚步声越发临近,堕落害怕的颤抖,却依旧不敢违背我的意愿。
从身旁拉过自己的风衣,给他披上,随手把他的衣服塞进包中,拿出一双女式皮鞋,给他套上,搂在怀里。
这时远处几人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们,目光中有几分偷捏。
此刻堕落赤祼的身体被我那件风衣包裹着,只露出两双雪白的腿,脚踝这套着一双艳红的皮鞋,头深深的埋在另一个男人胸前,短发碎碎的遮盖了半张脸颊。
“你看,你看人家多恩爱?你呢?”走过的一个女子队自己的爱人撒娇道。
那男人一脸幸福却又有几分无奈的把她搂进怀里。
含笑着对那男子点头,怀里的堕落,不停地在颤抖。啊啊,似乎害怕被揭穿?
手伸进衣服内,低头询问:“怎么,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捏住他那根挺立发硬的Rou棒上下掏弄。
温和的语气引得那女子轻笑,而堕落绷紧了身体,死死咬着下唇。
把小指甲伸进肉柱上的小孔,轻轻挖掘。
堕落再也无法克制咽喉的轻鸣,抓着我前襟的手关节发白。
“先生你还是带你的爱人去一下医院吧,看样子她似乎很难受。”那女人靠近了几步,关切地提议。
点头:“等一下我就带他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好吗?堕落?”靠在他耳旁,徐徐说道。
“恩……”死死咬着下唇,点头。
看来熬不住了啊~小东西,硬得都快爆发了。
搓揉着底下两颗柔软的小球,Rou棒和小球的缝隙中,用指甲轻轻刮过,堕落惊恐的瞪大眼。
前面那个小孔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披风。
“那我们先走了哦,祝你们玩得开心。”那女人说完就拉着自己的爱人走远了。
两根手指刺入后?|茓,搅动着那柔软的肉壁。湿润的洞|茓,在浸入的那一霎那,便紧紧包容着手指。
温暖而又潮湿,果然是极品。
堕落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大口喘息着,目光还跟随着那对情侣,似乎在担心那两人会突然回来。
果然,那女人急匆匆的从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瓶药,跑了回来:“给,小姐是不是那个来了很痛?给,这个吃了很管用的哦~”
“堕落?”询问的口气问他,两根手指却依旧在他体内翻转着。
堕落僵硬的一只手放开我的衣服,颤抖着向那女人伸手:“谢,谢谢……“
接过东西的那一刹那,我猛然伸入第三根手指……
“不用啦~”冲我们摆摆手,“我走咯~”
“麻烦你了,谢谢小姐。”礼貌的对那女人点头。
此刻堕落虚弱的躺在我怀里喘息着……
待那个女人跑远后,掀开风衣的下摆,那原本高昂的分身,此刻柔软的躺在双腿间。
右手捏着萎缩的小东西:“怎么,刚才身边有人兴奋得抖射了?”
“别,请别再说了……”闭着双眼,眼角似乎还有泪水。
“可是,刚才女人在的时候,你那张贪婪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咬得可紧呢~”扒开他的双腿,看着红肿的小|茓。
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褶皱的四周湿润的连大腿根部也有几分水渍。
指腹抚摸着他的洞|茓,不时刺入不时退出。
堕落在我怀里,呜呜低鸣,高·潮后的余韵似乎更为敏感。
“小东西,帮我舔舔,不准用手!”命令的口吻脱下他的衣服。
再次回归赤祼的身体,堕落颤抖着身体就跪在地上,用牙齿咬住拉链,咬了几次都没咬住。
身体向后躺:“你这个没用的宠物!我把你留下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慌乱的一口咬住我的欲望,
牙齿隔着裤子,微微摩擦的感觉很奇妙~“快点!”
“是!”咬住拉链往下拉扯,用舌头卷住巨大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拽出。
张大嘴,慢慢吞下。
艰难的转动舌头,摩擦顶端,舌尖也往洞口里钻。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胸膛钱的|乳尖也随着他前后摇晃脑袋而发出悦人的声响,口水掉落在胸膛,这画面很yin荡啊~
尖锐的小牙齿,不时碰触挑逗着他口中的欲望,而他却认真卖力的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噢?怎么?只是含着别人的肉?棒你自己的勃?起了?”用脚尖踢了踢那根东西,此刻它再一次从睡梦中苏醒。
“呜呜~”无法回答我,他只能呜咽着回答。
一把推倒他,被堕落湿润过的Rou棒散发着水润的色泽,我直接拉起他的双腿,顶入小?|茓内。
“啊!”堕落扭捏着身体,开始迎合身后的冲撞。
紧闭的小嘴似乎在卖力的吸着欲望,堕落此刻双目涣散,嘴里只能啊啊的尖叫着。
胸前的铃铛也随着我用力的冲击而摇摆着:“好舒服,主人,嗯,主人用力,用力干人家的小?|茓,用力……恩,好舒服,堕落被干得好舒服~恩,好舒服……”
他双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腰,加深我对他的侵入。
抓住他的双腿,直接把他翻过身,欲望在他身体内却直接反转,堕落哭泣着摇着头。
他趴在地上:“主人,放了人家吧,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却在这时,坚挺的欲望再次高扬着射出。
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不要?为什么这张小嘴还咬得我这么紧?被干得很开心吧?又射了呢?”
“啊嗯,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捏着要,张开小嘴,唾液顺着嘴角落下,毫无意识自己在说些什么。
半小时后,我才缓缓把欲望从他身体内撤出……
堕落爬过来,按住我的欲望清理,最后把刚才把自己干得半死不活的欲望放回。
扫了他一眼:“把风衣上的东西清理干净,穿好包里的衣服。”点了根烟,看着他拉起风衣,娇小的舌头卷上自己颤流下的液体,舔舐着。
随后,他赤祼着身体打开我带来的包。拿出里面那件连衣裙,咬着下唇看着我。
我漫不经心的扫了他眼,堕落明白此刻多说无益,便僵硬着身体穿上,围巾遮住喉结,帽子可以遮盖半张脸~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跳蛋,对他招招手。
堕落顺从的掀起裙子,趴伏在地上,等待着那小东西侵入自己体内。
打开开关,慢慢塞入,堕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拽起他的手臂,挽着那纤细的腰肢:“今天我们就玩得开心点吧。”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三)
一路四周看过,各种有趣的动物,。
堕落一直低着头,生怕别人发现他是个男人。
双腿也不时颤抖,紧紧拽着我的手臂。
“我们去看看小猴子吧。”拎着他向猴园走去,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小猴子好奇地看着铁窗外的人群。
堕落瞪大眼,看着那些小东西似乎很喜欢。
扫了眼四周,看没什么人,调高开关,堕落顺势躺进我怀里,可目光还未离开猴子。
“宝贝,你也很可爱。”手探入裙子,裙底内什么都没穿,所以掌心毫无意外的搓揉着那滑顺的臀瓣。
“主人别,会被看到的。”身体害怕的紧绷,越发埋入我怀里。
手指伸入小|茓,缓缓地把跳蚤塞得更深。身边猴子的喧哗声更大,整个猴园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类,不少猴子也向我们这边靠拢。
低头:“你看,有不少猴子在看向我们呢~他们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脸色这么红?还一直扭着腰,堕落你可以告诉他们吗?是因为你发情了,想要交配了对吗?”低俗的语言刺激着他,被耻辱的身体更为僵硬。
但捏住先前小棒子的手告诉我,他越来越亢奋了~
“不,不要说了。”靠在栏杆上,看着笼子内的猴子,堕落羞红了脸。
拉了拉他的腰抬高臀部,堕落双肩支撑着身体,却不曾停止颤抖。撩起裙子,抬手在他雪白的ρi股上打上过一巴掌。
响亮的声音让不少猴子都围了过来,一巴掌接一巴掌,堕落呜咽着,死命的摇着头,可那已经被打成桃红色的ρi股依旧不曾逃开反而越抬越高。
“呵呵,堕落你的ρi股现在和那些可爱的小猴子一样了呢~好红啊。”捏住左边的臀瓣,往一旁扯了扯,深红色的小|茓暴露在眼前,白色透明的液体正顺着洞口流出:“知道吗?你的小嘴开始流口水了哦~”
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个巨大的仿男性生`殖`器,对着那张小嘴狠狠Сhā入!
“啊!太快了!”堕落扬起下颚,眼睛眯起,似乎终于得到解放了。
这个贱货!打开开关,让按摩棒顶着跳蛋:“快?这张嘴都快口水泛滥了。”直接打开最大档次。
“啊~!”堕落死命的摇着腰,火红的裙子后雪白的臀部上那被打红的痕迹,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桃红色的小嘴流淌下口水,晶莹剔透的顺着下颚流到地面。
右手摸摸他的ρi股,用手指探了探小|茓,四周的褶皱都被抹平,用手指把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堕落死命的摇头,呜呜的叫唤着。
走到他一旁的栏杆这,靠在上面点了根烟:“被这么多眼睛盯着,开心吗?”抬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看向笼子,“你看到了吗?那些小东西在模仿你下贱淫荡的样子呢,这个ρi股扭得~”
堕落目光涣散,尽情的扭着腰,迎合着被埋在身体内不停颤抖的按摩棒:“啊,好舒服,好厉害~”
拉下胸前的衣服,两个铃铛挑出。悬荡在半空,随着堕落的扭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些猴子叫的更欢了,把手指伸入他的嘴里,不停搅动:“嗯,主人来干贱奴吧,贱奴要主人的大Rou棒……”吸允着我的手指说着放荡的话。
“呵呵,怎么小ρi股又痒了?我不是刚刚还干过你吗?又想要了?”把烟头扔在脚下踩灭,伸出另一只手拉拉他的|乳环。
“啊!主人用力,用力拉贱奴的|乳头,好舒服,用力啦!”堕落一边说一边把|乳头送入我手里。
“自己啦,还有下面的小东西,也自己玩给那些你喜欢的小猴子看好吗?”走到他身后,拉出那根按摩棒。
“别,别拉走……”堕落听话的拉着自己的两个铃铛,刚刚的扯起狠狠的掐着|乳尖。
蘑菇顶在小|茓门口,随着它的震动,堕落不知足的扭动身体,一张一合的小嘴向后靠着,想要吞吐它。再次狠狠Сhā入,拉出快速的抽动着那根按摩棒。
堕落身体向前倒,靠在栏杆上,一只手拉扯着|乳头,另一只手安抚着Rou棒嘴里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敢放荡的叫喊。毕竟是在外面怕呻吟太大引来外人,堕落还无法接受别人观看自己发情的模样。
腰随着我的拉起而抬高,随着我狠狠地Сhā入而压低。“恩,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嗯好舒服……”
感觉现在的多了和刚才有些不同“怎么,先前还不肯,如今被这么多小东西看着却更下贱了?”
“不是,不是的,可ρi股真的好舒服,主人每次弄得贱奴好舒服噢~”双眼涣散,我想现在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只会叫爽了。
感觉有人向这边走来,手下的力到加大,堕落瞪大眼用力扭着腰,呜呜的叫唤死命摇着头,一只手伸到他胸前,两只手指捏着|乳尖,用力搓揉着“如果你再不射的话,待会儿来的那几人就会看到你扭着腰ρi股里Сhā着一根按摩棒对着笼子里的猴子自己手Yin的模样了哦~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一个个过来上上你这个不要脸……”
“啊!别说了~!”抬高头颈,手下那根小Rou棒用力的射出,霎那落回栏杆上,无力的大口喘息着。
帮他拉下裙子,胸前的衣服也拉好,随手打开一瓶咖啡,倒在他刚刚射出的液体上。这时也从外走来几个男子,有说有笑的看着猴子。
拉过堕落,向门口走去,身后那几只猴子还没回神,大概先前的表演他香艳,几只大猴子似乎也有……呵呵~~
堕落,你果然是个妖精。
而肇事者夹紧双腿,目光慢慢从茫然转换为不可思议,似乎自己刚才所做的不敢相信吧?
刚走几步“嗯,请,请主人先把我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吧。”堕落哀求的抬头看向我。
“你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起你的裙子,让所有人看到你淫乱的小ρi股?”调笑着狠狠捏了下微微颤抖 的臀部。
堕落死死咬着牙根,摇头。
“那就夹紧你的ρi股吧!”看他快走不动了,便关了那两个振动器。
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我,随即撇过头“谢,谢谢。”
依旧搂住他的腰:“我们找个地方去吃午饭吧~你下面的小嘴应该喂饱了吧?还是说再喂一下?”
堕落依旧深深低着头,Gao潮后红润的肌肤和眼眸闪动着别样的情怀,良久才开口:“一、一切都听主人的……”
呵呵,看来这小东西乖了嘛~
下面是一些七七八八的东东 大家凑和着看吧
小故事 人生充满了折腾之小老婆海之月生日会(上)
月月生日那天的~我一直么放出来~
昨天和月月说了一声,决定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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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一下哈,玄佐是海之月,玄络是我饺子,玄佑
这次安排似乎是,3ρ饺子就是那个被压得料……
友情出演很多,lc的编辑拉,作者拉,很多人噢~
我后来就是一边扮演角色一边拉人~嘎嘎~好热闹的~
我想月月应该快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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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佐:
清场~!!!!!!!!!!!!!!!!!!!!!!!!!!!!!!!!!!!!!!!!!!!!!!!!!!!!!!!!!!!!!!!!!!!!!!!!!!!!!!!!!!!!!!!!!!!!!!!!!!!!!!!!!!!!!!!!!!!!!
离毓(饺子从作者群拉来的……)
哦
王子(我家的徒弟)
~~蓝晨么么
玄佐
不准说话了
蓝晨暗雨(作者群的孩子)
人家又没调教饺子你
玄络(特无辜的饺子~)
...........
蓝晨暗雨
恩,恩,看戏
玄佐
清场!!!!!!!!!!!!!!!!!!!!!!!!!!!!!!!!!!!!!!!!!!!!!!!!!!!!!!!!!!!!!!!!!!!!!!!!!!!!!!!!!!!!!!!!!!!!!!!!!!!!!!!!!!!!
花崎园玥(月月群里的小受)
我是观众了
玄佐
全部不准说话!!!!!!!!!!!!!!!!!!!!!!!!!!!!!!!!!
玄佐
第一幕(络VS玄佑、玄佐)
场景:这夜玄络觉得特别的累,一回房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一睁眼……
咦……?
玄络
你们俩这么都在这?
玄佑
九哥~九哥~你睡了吗?
王子
玄……等于……饺子?
玄络
头号痛~刚刚睡醒.....
蓝晨暗雨
王子,嘘……
玄佑
恩~我们来看看你……
玄佑
感觉好点了吗?
玄络
有什么好看的~
玄络
恩,好点了
玄佐
其实不是头痛吧
玄佑
我去让太医开点药
玄佐
佑哥还在装~~~哼~~
玄佑
佐~络都生病了~
玄络
不,不我没事
玄络
没关系~
玄佐
这不都是佑哥你做的好事吗?
玄佑
不要这样~
玄佑
怎么是我了?
玄络
对,我也想知道........
玄佐
要不是你,下了药~~
玄佐
哈哈~~~~不用装了
玄佑
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关心络
玄佑
我的药是太医开的
玄络
......你们俩个别一其在我面前就装
玄络
就吵,头还疼着呢
玄佐
玄络~~~~~~~~(撒娇)
玄佐
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呢???
玄络
........你,你说那间事?
玄佐
就是你说要是我们帮朱富贵~~就让我跟佑哥在上面的事啊~~~
玄佐
佑哥你说是不是???
玄络
我说过的吗?
玄络
转头看像对面两人,无限回忆中~
玄络
我真的有说过么?
玄佑
九哥~
玄佐
佑哥~~~~~~~在旁边~~~都听见了的~~
玄佐
是不是啊??佑哥??
玄络
有么?
玄佑
我什么都没听见……九哥你别听他瞎说
玄佐
你~~~~~~~~~~~~~~~~~!!!!!!!!
玄络
点头,耸肩看到了吗?
玄佑
我怎么了?
玄佐
你们怎么能这样??
玄佐
佑哥你不是也很想在上面吗??
玄佐
难道????
玄佑
我真的没有,你就喜欢诬赖我
玄佑
我这么疼惜九哥
玄佑
怎么舍得令他受苦?
玄佐
我知道了!!!!!!你们已经做了是吧?????
玄络
哎~玄佑你果然对我好
玄佐
你让佑哥在上面了????!!不可以!!
玄络
你是不是想要被我好好疼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玄佐
扑倒!!!
玄佑
九哥,你不要听他的
玄佑
到我身后来
玄佑
我保护你
玄佑
(把络拉到了身后)
旁白(这个旁白也是海之月哈~)
一个手刀!!!玄佑应声而倒
玄佑
……
玄络
脸颊蹭蹭他
玄络
......我还么蹭了!
玄络
你就倒下了!?
玄佑
哪来的旁白啊?
玄佐(月月的马甲换得真快~)
玄佐一真狂笑
玄佐
啊哈哈~~~~~~~~~~
玄络
就是就是,我们把旁白轮了吧!
玄佑
(我又爬了起来)
玄佑
络,刚才我头有点晕……
花崎园玥
(这里发了一个捂住嘴笑得表情)
宮女甲
(而这位却是冷汗中~)
玄佑
佐你是不是下来什么迷|药?
玄络
我帮你看看,还疼么?
玄佑
恩恩……这里这里
观众意见
原来是误会,我要看3P啊
海之月
拜托!!!!!!!!!!!!!!
王子(我家徒弟开始不安分了~)
啊拉,我Сhā一脚……
玄络
我也怀疑,发现他本性里面就喜欢下腰
海之月
我受不了了
玄络
点头,我也快了.......
海之月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儿????????
王子(那时我在想,我第一个要把他给摁倒~)
我们来无敌NP。
玄络
我们h不起来了
观众意见
我要看3P
海之月
我也觉得
玄佑
唉~~~~~
太监小安子
莪路過……
觀眾之湯包甲
(郁闷的表情~)
王子(这个呆子其实很可爱........)
师傅,来~么么
玄佑
我一直在断线……
觀眾之湯包甲(还是我家的孩子好~)
你們確定要壓倒餃子嗎?
深蓝(深蓝终于来了,不过他来了也是我恶梦的开始~)
xf
偶飞过
王子(我很赞成~)
我们一起来压小月月
海之月
明明都劈了过去,居然一下就爬起来了????
王子
哇哈哈
觀眾之湯包甲(包子终于看出来了,不容易啊~)
我感覺倆玄一直在被餃子調戲
玄络(饺子无语中~)
...........
玄络
点头
深蓝
是么——
玄佑(终于倒了,也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我倒了……
王子
小月月
深蓝(我恨你深蓝......人家不是啦!)
饺子是个受
王子(这句话说得好~)
衣服脱光了米
海之月
深蓝~~~~~~~~~~~
玄佑
你们继续H吧……
深蓝(他们在互相发生jq……)
海月宝贝
海之月
重新来过
玄络
难得我们压海之月把
觀眾之湯包甲——
不管誰了
玄佑
人家怎么这么快就挂了?
玄络
.......
觀眾之湯包甲
總之倒一個趕緊
觀眾之湯包甲(他老人家也开始不安分了……)
壓上去再說
玄佑
我倒了……爬不起来了……
玄络(茫然中阿~)
现在啥情况?
海之月
等一下旁白~~~~~~~~出来了,你就可以复活了
观众意见
不管了
王子
小月月扑倒之
王子(不愧是我的徒儿啊!知道他师傅心里想些什么~人家也想)
来一起H
深蓝(深蓝,人家讨厌你~)
老子现在很累——没力气脱你了饺子你快点自己脱了躺下
王子
哇哈哈
观众意见
全体观众投票决定
王子
见着有份
玄络
我躺下了!
观众意见
那三支一起被压
海之月
再次!!!!!!!!!!!!!!!!!!!!!!!!!!!!!!清场!!!!!!!!!!!!!!!!!!!!!!!!!!!!!!!!!!!!!!!!!!!!!!!!!!!!!!!!!!!!!!!!!!!
深蓝
诱受
深蓝(深蓝也有无语的时候呐!)……
玄络
深蓝你来拨
观众意见
恩恩,小络真乖
玄佑
重新来吗?
玄络
继续还是啥?
观众意见
拔?小黄瓜么?
玄络
我们直接跳到重点?
觀眾之湯包甲
準備去開會
觀眾之湯包甲
估計看不到你們H了
观众意见
好,批准你么继续,我们继续看
玄佑
直接H算了
旁白(月月~)
清场!!!!!!!!!!!!!!!!!!!!!!!!!!!!!!!!!!!!!!!!!!!!!!!!!!!!!!!!!!!!!!!!!!!!!!!!!!!!!!!!!!!!!!!!
旁白
玄佐一个手刀劈过去,玄佑应声而倒
玄络
佑!你干什么?
玄佑
(头晕沉沉的……)
观众意见(掐死这个坏人波~人家其实不想被压到~)
{3P哦……}
玄佐
呵呵
玄佑
佐……你……
玄佑
(倒地)
玄络
把佑包进怀里
玄佐
玄佐现在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了
玄佐
你跟佑哥做过了吧?
玄络(茫然了阿)
忽然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救命或者非理?
玄络
没!
玄佐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玄佐
没做过,他会这么帮你??
群眾演員湯包(人家讨厌你了,包子!)
[,別廢話了,快壓倒]
玄络
他
玄络
你以为,谁都是你,见人就想上?
玄佐
我见人就上??
玄络
滚一边去~让我看看他
太监小安子(有一个不安分的~出现了,不过很好玩)
小安子飄過……
絡王爺。
小的有還魂大丹。只要一聞就醒……
玄佐
我只会想要你而已
玄络
就算这样,你非要用手段吗?
玄络(这句话我说了都觉得傻,好好说,就不知道谁压谁了~)
不会好好说?
旁白(月月的宝贝闺女这段时间一定特别喜欢溜溜球~)
一个溜溜球飞过去,小安子气绝~~~~
玄风
呵呵……
太监小安子(死的到挺快~)
(啊……斷氣了)
观众意见(他说的应该是溜溜球.......)
地上那个我能捡起来玩玩么?
玄佐
说这么多做什么?
玄佐
做了好了
玄佐
玄络,过来吧
玄络(饺子被月月郁闷到了~)
......好很好,我想上了旁白,谁帮我,我今天就让头上我行么?
玄络
不过去.......
玄络
就是不过去
玄络
(忽然感觉自己在一次回归别扭受.......)
宮女甲(旁边的人也觉得无语了~)
……
旁白(月月熬不住了~)
玄佐嘶啦一声~~~~~~~~~撕开了玄络身上的衣服
玄风
呵呵……
玄络
.........(等结束了,我一定要上了旁白!)
玄络
你干什么?快住手!
玄佐
我看谁还能阻止我
玄佐
哈哈哈哈~~~~~~~~~~~
玄佑(当时人家都快忘了他了~)
(我是不是从此就挂了啊?)
深蓝摄像A(不安分的深蓝)
拉近——
太监小安子
(其實莪相救你的……)。
玄络
你!等等!
玄佐(色狼!坏人!)
玄络,你的皮肤好滑啊
玄络
别~
玄佐
别什么?
玄络(他不让反攻……)
不,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的皮肤不错……
深蓝摄像A
(太监你档镜头了)
玄佐
别这样?
玄络
要不我们换一下位置如何?
玄风
(九儿等完了在收拾你)
玄络
恩~别这样~
深蓝摄像A
(又不是拍化妆品广告)
深蓝摄像A
(叫大声点)
宮女甲
(……)
旁白(月月这个色狼……)
说着玄佐的手指一下就捏住了玄络的|乳头
玄佑
(摄像,我躺在地上好难受啊)
刺客(有一个新冒出来的~)
地上的那只,起来,小掬花露出来,本人是来行刺的
玄络(回复深蓝的~)
你把脉拿过来点!我就加大声了!
道具。零(再次出现一个新来的~)
【好混乱的局面啊~~】
王子路人受
~~H吧~~
深蓝摄像A(深蓝您来不该来啊~真不安分)
(你们闲杂人等档镜头了!!)
群眾心聲
(終於開始了)
王子路人受
哗啦啦礐ao
旁白
一阵揉捏~~玄络的发出一阵喘息
太监小安子
(親愛的刺客。說莪么??)
玄络
清场我再继续……
玄风
导演呢停一下吧
玄风
受不了啦
群眾心聲
(揉捏?絡是麵團嗎?)
玄络(开始晕眩了,饺子~)
我演不下去了现在,这么多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
道具。零
卡啦……~清下场吧~
刺客
小安子,我说的是玄右哦
玄风
场记呢
宮女甲
(继续啊)
旁白
清场!!!!!!!!!!!!!!!!!!!!!!!!!!!!!!!!!!!!!!!!!!!!!!!!!!!!!!!!!!!!!!!!!!!!!!!!!!
深蓝摄像A
(继续啊H怎么停了)
刺客
恩恩
旁白
清场~~~~~~~~~~~~~
旁白
全部不准说话???
玄络(开始疯了的边缘哈~)
刚才谁捏我|乳尖的?
玄络
咱继续!
刺客(……)
我
玄佑
(啊?有刺客……—
玄佑(我踩死你这个坏人)
(话说,就让我怎么一直躺地上了?我想3ρ的)
玄络
刺客?要么拖出去论了,要么咱们把他抡了!
太监小安子
(那莪呢……一出來就死了)
玄佑
(九哥我赞成你QJ他)
冰洁(有一个新人~)
终于进来了
刺客
小佑,我会好好疼你的,疼玩了,待会我们玩4P
冰洁
不容易
玄络(明显不正常了哈~)
牧师呢?带复活么?
小尹(那个啥?lc的编辑来了...)
偶也是,进来了
旁白
清场!!!!!!!!!!!!!!!!!!!!!!!!!!!!!!!!!!!!!!!!!!!!!!!!!!!!!!!!!!!!!!!!!!!!!!!!!!!!!!!!!!!!!!!!!!!!!!!!!!!!!!!!!!!!!!!
玄络(枕得挺香~)……我们把刺客轮了吧!
我心悠然(当时我不知道,这是马甲!)
我也来了
玄佑
(呢喃)同意
玄络(看我激动得~)
悠然你居然也来!!!
太监小安子
(法師……群攻……)
深蓝摄像A……
玄络
你居然有来!!!
刺客(多主动地刺客阿~)
你们可以轮着被我上啊
宮女甲
……
深蓝摄像A
群攻又让啊~~~~~~~~~……
玄络……大家都不许说话,
深蓝摄像A
打错了——
深蓝摄像A(深蓝也么认出来)
悠然啊~~~~~~~~~~~
玄络
海之月,还有深蓝,我们轮了悠然吧!
海之月(月月快崩溃了~)
我好想死哦
玄络
一起上!
玄佑
悠然编辑也来了~~~卡卡……
深蓝摄像A(深蓝居然会同意哈~)
OK
深蓝摄像A
上~
我心悠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愣是觉得奇怪,悠然不会说这种话的~)
跑
刺客
乖,让我先疼小佑佑
玄络
把悠然摁倒吧!
我心悠然
逃跑
海之月(月月发彪中~)
全部不准说话!!!!!!!!!!!!!!!
深蓝摄像A(捆住悠然~)
我捆住
海之月(月月快疯了~)
看戏要讲公德!!!!!!!!!!!!!!!!!!!!!!!!!!!!!!!!!!!!!!!!!!!!!!!!!!!!!!!!!
花崎园玥
我不当五哥了
玄佑
为什么是我?刺客?
玄络
不行,咱们先抡了她把~
海之月
导演!!!!!!!!!!!!!!!!!!!!!!!!!!!!!!!!!!!!!!!!!!!!!!!!!!!!!!!!!!!!!!!!!!!
海之月
我不想做了
刺客
因为小佑你在地上,比较符合我的美学
太监小安子
(刺客……要不乃就疼疼莪吧……)
海之月(我也发觉了~)
这戏没法拍了~~~~~~~~~~
太监小安子(好主动地受受噢~)
(莪也躺地上……)
宮女甲
继续啊……
刺客
小安子,死人的小掬花不紧我不喜欢的
刺客
小月月你继续
刺客
我当观众
玄络
那个,还是这句话
玄佑
……我也观众好了
玄络(人家疯了~)
刚才谁捏我|乳头了!
太监小安子
(導演!莪要復活……)
玄佑
月和饺子你们继续……
群眾心聲
觀眾出去了大家繼續啊
我心悠然
恩继续
旁白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刺客
(一只猫点头的图片)
玄络(不死心~)
那好,咱们这场结束后,论了悠然哈
玄佑
同意……
玄络
恩~你,别这样快下去!
刺客
同意
玄佐(海之月疯了~)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玄络(饺子疯了)
你要捏多少下!
花崎园玥(刚才那个五哥的扮演者奉了~)
诶……这帮女人啊
玄络
都快被你捏下来了!
玄佐(月月倒地~)
饺子我服了你!!!!
宮女甲(411655436)20:23:35
(小宫女继续擦汗~)
刺客
小左已经疯了,小络再喘都快哮喘了
RAINING
(话说一只狐狸在做太极~)
爱仙熊熊
为什么还没到H
群眾心聲
(挑眉茫然)
玄佐(呀呀好可怕~月月发彪了~)
你能不能专业点儿??????
玄佐
不要说话鸟!!!!!!!!!!!!!!!!!!!!!!!!
玄佐(月月承认鸟~)
我疯了
玄络(我也是~)
不,我觉得一直捏|乳尖很么意思,要不你换一个?
墙角边的艾草(lc的编辑~)
墙边的某菊科:悠然是马甲……
玄络
而且为啥非要捏一个?
玄佐
接上面的戏啊~~~~
我心悠然(他是我徒弟王子的马甲!)
(淡定的喝茶~)
玄佐
快点!!!!
玄佐
还没完呢
玄佐
重新来过!!!!!!!!!!!!!!!
旁白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玄络
恩~停!
墙角边的艾草
然后继续在墙角看戏
玄佐
停?你不是很舒服吗?
玄络
混蛋……你,你再说什么!
玄络
下去!
蓝晨暗雨(小雨不安分了~)
小艾,我们也一边H去,边H边看G片
玄佐
真的要停吗?你看……这里都红得立起来了
玄佐
还有这里也是
玄络
啊,求你,快停下……
玄佐(月月,你的h果然比我好……)
都……硬了~~~~~~~~
墨麒麟
继续H哈……各位
玄络
(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玄佐
跑不掉的~~
玄佐(海之月,你这个变态!!)
你跑不掉的~~~~~~
玄佐
玄络,我等这个时候等了太久了
玄络
你帮我看着~恩~这次,这次如果,真让你
玄络
让你.......下次我会连本带利要会的!~~
旁白
说着,玄佐一口允住了玄络的下身,玄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玄佐
好啊
玄络(人家真的像揣~)
(我可以一叫踹了他吗?)
玄佐
等到时候再说好了
玄络
啊!脏!
玄络
放,放开!
墙角边的艾草
某艾被兴致高昂的蓝晨抱走H
玄佐
舒服吗?
玄佐
不想要吗?
玄络
鬼才想要呢........
玄络
别,停~继续........
玄佐
玄络!不老实~~~你那里都流出水来了哦?
玄佐
这才乖嘛~~~
玄佐
这样~~~玄佐才会对九哥更好~~~
玄络
下次,下次一定要阉了你!
玄络
我不要........
玄络
放开!别,求你了~
玄佐
还有这里也要~~~~~~~~
玄络
(这里是哪里?)
玄络
你~恩~,好舒服……
玄络
(蹭着光滑的绸缎床面,眼前一片朦胧之意)
玄佐
玄佐看着玄络的菊|茓,一张一和的,沙哑着声音对玄络说到:
玄络
(感觉脑子里浑沌沌的~)
玄佐
这里也想要了哦
玄络
但我心里只想问他,你带润滑剂了吗?
玄佐(
先来一根好了
玄络
慢,慢点!
玄佐
没关系的,我用了玄络的东西~~
玄佐
玄络不会觉得痛的
玄络
还是有点,感觉怪怪的
玄佐
玄络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玄佐
怎么会觉得怪怪的??
蓝晨暗雨(我可以pia飞坏人么?)
(记得要3P哦,小佑啥时候上呢?)
玄佐
是我做得太好了吗?
玄络……很涨
玄佑
(我不知道)
玄佐
呵呵
玄络
感觉,好涨~
玄佐
是这里吗?
玄佐
我找到了吗?
玄络
慢点,别,别这么快就,第二根进去
玄络
哈~
玄佐
真是的~~~这已经是第三根了
玄佐
玄络适应力很强嘛
玄络
玄佐!我讨厌死你了!
玄络(我的h真的不能和他比阿~)
恩~~
玄佐
再……等一下~~~你就会喜欢死我的~~呵呵
蓝晨暗雨(小雨你这个坏人……)
(小络叫的好销魂,小佑,按剧情,你应该在小络前面想射的时候出现)
玄佐
我~~要来了
玄佑
(可以吗弟弟)
玄络
啊!别一下子就进来!
玄络
求你了,快,快出去,好疼……
旁白(人家果然讨厌旁白……)
玄佑昏睡中听见一阵呻吟声,悠悠转醒~~~
玄佑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玄佐
佑哥不是看见了吗?
玄佑
佐……你竟然……
玄络
玄佑就我
玄佐
呵呵
玄络
恩~好痛……
玄佑
九哥……你怎么样了……
玄佐
佑哥你不想要吗???
玄佑
佐……你真的……是一个禽兽
玄络
(眼角挂着泪水)好痛,真得好痛……
玄佑
竟然这么对九哥
玄佑(多好的孩子,咱就喜欢温柔攻~)
我不会放过你的
旁白
玄佑一直说着,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玄络的身体
玄佑
我不会伤害络的,我要带他走……
旁白
脚步缓缓的向玄络移动过去
玄络
玄佑人家好痛~
玄佑
你……你又想怎么样……
玄络
抱抱我……
旁白
手慢慢的抚摸上了玄络的身体
玄佑
(抱住络)你不要碰他
旁白(人家讨厌旁白~那时我就担心,他来一句,我们双龙进洞把……)
玄佑看着玄络说到:你快出来~~让我进去
玄络
恩~玄佑,你的手好凉,好舒服
玄佑
……
玄络……(旁白,你的动作太快了吧?)
玄佐
说这么多做什么?
玄佐(月月你这个囧人!)
一起来好了
玄佑(好荡漾的话~)
(我还没有欲望)
玄佐
反正佑哥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的吗?????
玄络
玄佐!你这个禽兽!……
玄佐
这样紧致的身体~~~
玄络
佑才和你不一样~
玄佑
你这个禽兽!~~~~九哥……你受委屈了……
小故事 人生充满了折腾之小老婆海之月生日会(下)
玄络
别,别碰哪里!
玄佐
我一进去就差点射出来了~~~~~
玄佐
看啊,佑哥~~玄络觉得舒服呢
玄佑
抱住络,亲吻他的耳垂
玄络
哈~
玄络
佑你,你做什么……
玄佑
(随后一点点下来,吻住了他的唇……)
玄佑
络,你是我的,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玄佐
是我们两个人
玄络
恩~(脑子里一片混沌……)
玄佐
说好的,是我们两个人的
玄佑
……佐……你又要欺负他了吗?
玄络
你们……你们……
玄佐
你不也一样在欺负他吗?
玄佑
好,我没有,你一直在强迫他
玄佐
想要进来吗?我可以让佑哥先来
玄佑
九哥真正要的那个人是我……(随后一把抱起络)
玄络
别吵了……
玄佑
那就让他看看……谁能够让他更舒服……
玄络
你,你们……
玄佑
我们打一个赌……
玄佐
哈哈
玄络
都是禽兽……
玄佑
怎么样?同意吗?
玄佐
什么赌?
玄佑
谁能让九哥先射出来
玄佑
谁就赢了
玄络
嘿嘿,我没意见~
玄佐
哈哈~我赢定了
玄络
到时候,我第一个阉了他!
玄佑
别这么肯定
玄佑
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玄络
别吵了……
玄络
好深……
玄佑
随后手附上了络的分身
玄络
要做就快做!
玄佑
轻轻揉捏
玄佑
舒服吗?九哥?
玄络
(弓起身~死死咬着下唇)
旁白
玄佐也不甘示弱,停留在玄佐身体里的分身,缓缓抽动起来
玄络
(眼睛睁大,微微张开嘴唇)哈~
玄佑
用力的搓着身份……上面渐渐有一丝薄汗……
旁白
是我让玄络舒服的吧?
玄络
(旁白,我恨你……)恩~快,快点,
玄佑
是吗?那让我来试试……
玄佐
要射了吗??
玄佑
推开玄佐……
玄络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玄佐
玄络~~你的里面好紧
玄佑
我要进去……我要品尝他销魂的味道……
玄佑
玄佐,你让开……
玄络
佐求你,求你慢点好不好?
玄佑
九哥,你千万不能射……
玄络
要坏了,真得要坏了……(眼角的泪水落下……)
旁白
玄佐一伸手~~~~~朝玄佑身上一点~~~玄佑定在那里没了动作
玄佑
玄佐,你到底行不行?
玄佑
你没看到九哥很难受的样子?
玄络
(旁白,你知不知道,不上不下很难受?)
玄佑
你不行就让我来吧……
玄佐
只要你别打扰我们就没问题
玄络
佑,佑……
玄佐
(用力一挺)
玄佑
别一个人逞能……
看……九哥要叫我的名字……
玄佑
他在叫我的名字
玄络
哈!
旁白
玄络射了出来
玄佑
……
玄络……我要杀了旁白可以么?
玄佑
玄佐……你……
玄佑
(我还想上呢)
旁白(多荡漾的一句话?)
炙热的液体射得玄佑一脸都是~~~~~~~~
玄佑
啊~~~~~~~~~~~
玄络
拉过佑的手
玄佐
o(∩_∩)o……哈哈~~~~~~~~
玄佑
九哥……
玄络
放在嘴里,挑逗的转动着射尖
玄络
佑~给我~
玄佑
吻了吻他的脸庞
玄佑
我……我输了……
玄络
抱我
玄络
你们拿我当赌注
玄络
我还没说你们呢,
玄络
佑,现在抱我……
玄佑
(抱住玄络……)
玄佑
亲吻他胸前的突起……
你……你想要我吗?
玄佐
(我觉得我没话说了~~~~~)
玄络(他居然么看懂……我的意思~)
(不懂风情的呆子)
玄佑
(我后面应该做什么啊?)
玄络
(我让你直接上我,不是这样抱我)
玄佐(月月好直接~)
上了他
玄佐
你还当攻!!!!!!!!!!!!
玄佑
随后,一只手深入了络的后庭
玄佐
佑哥你要是不会做,我来好了
玄佑
开始搅动
玄佑
九哥,舒服吗?
玄络
(pia飞~你已经做过一次了)
蓝晨暗雨
(小左太猴急了,应该多学学情趣,小佑我看好你)
玄络
恩,舒服
玄络
佑,很温柔
玄佑
恩……叫我的名字……
旁白
玄佐本来就是急性子~~~~~
玄佑
叫的大声点……再大声点……
玄络
(身子还在佐德怀里,扭动着)
玄佑
说,你要我
玄络
佑
玄络
佑
玄络
给我……
玄佑
吻吻他的额头
玄络
求你,给我好不好……
玄佑
乖
玄佑
我这就给你
旁白
玄佑不停的在玄络身体里搅动着他的手指
玄佑
随后他拿起了他早起隆起的分身
蓝晨暗雨
(恩恩,小佐走野兽派的)
玄络
哈,快进来~
玄佑
慢慢Сhā入了玄络的后庭中……
旁白
挺入
玄佑
……
玄佑
九哥,舒服吧?
玄络(配合不默契啊~)
(您Сhā了两次啊?)
玄络
恩,
玄佑
我比佐更厉害吧
玄络
快,继续把
太监小安子(为啥你会觉得紧?)
(啊~好緊。)
玄佑
慢慢地抽动……
外星人(你们猜猜这个囧人是谁吧~我呆会就告诉大家~)
住手!!!!!!!!!!!!!!!!!!!!!!!!!!!!!!!!!!!!!!!!!!!!!!!!!!!!
玄络(无视那个外星人)
(佐居然会么反应?不说点什么?)
玄佑
随后速度越来越快……
玄络
脑子一片空白
外星人(囧人!当时我都傻了!)
我是从X星球来的人~~你们已经中毒了
玄佑(才发现啊?)
(是啊,佐怎么不见了)
外星人
不能再做了
外星人!!!
玄佑(还在戏里面地说哈~)
络……络……说……谁更厉害
太监小安子
外星人被復活的小安子拍飛~
玄佑
说……
蓝晨暗雨
(佐被我弄一边教育技术去了)
玄络
身体随着佑的剧烈动作而起伏
玄佑
你要谁……
外星人(么错,他这个囧人就是海之月!)
其实我就是玄佐
玄佑(无视外星人~)
谁更能让你销魂……
外星人
我是变身到地球来实习怎么做断袖的~~~~
玄佑(继续无视~)
让你欲罢不能……
玄络……佑你能不能先pia飞了那个外星人?
玄络
我再回答你?
外星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玄佑
(外星人,我在告白呢)
玄佑
(能不能表打断我啊)
蓝晨暗雨
(小左,让我来教你吧,哇哈哈)
蓝晨暗雨
(小佑你们继续,我错了)
玄佑
抓起了玄络的双腿
玄佑
速度越来越快……
玄佐(月月疯了~)
我不行了~~~~我一直在边上笑场~~~~我演不下去了~~~~~~
太监小安子
(莪拍了……但是被無視了……)
玄络
别,别佑~太快了
玄佐
你们谁来演
玄佑
渐渐地络的分身又挺了起来
玄佑
看来,你又开始兴奋了
玄络。(……我们还是应该先抡了佐)
蓝晨暗雨
(小月,你是佐吧?不是在跟我学习技术么?)
玄佑
(我也想轮他)
玄络(演完可以收工,所以块~)
哈~快,快点~
玄佑(他也挡不住了~)
(我们能不能恶搞啊?“)
玄络
佑~快点~再快点~
太监小安子
(爲什麽莪又被華麗麗地無視了?)
玄络
(结束后,我们一起抡了他们八……)
蓝晨暗雨
(OK,乃们继续,PS:我能轮了你们么?)
王子
继续
玄佑
恩……(加快速度——)
蓝晨暗雨
(小安子,我勉为其难的上了你吧)
玄佑
叫地大声点……我的九哥
玄络
啊!~(允许我达到Gao潮么?)
曼珠沙华
(摇着尾巴的猫~图片)
玄佑(大人允许了~)
射吧……
太监小安子
(……乃連太監都不放過?)
玄络
佑……佑……
蓝晨暗雨(坏人.......)
(小佑,咋就让他射了呢?太没有情趣了)
海之月
我不行了~~~~~~~~~~
玄络
恩~(华丽丽德~射了~)
玄佑
恩……很好……我果然比玄佐更厉害……
蓝晨暗雨(pia飞了他吧!)
应该一直不让他射嘛
海之月(囧人~)
我打不出字了
海之月
完全是在笑
玄佑
(唉~~其实我不太会H啦)
玄络
月月,我也是,你居然装作外星人?
海之月(他这个囧人还在笑......哭泣ing~)
哈哈
宮女甲
恩
曼珠沙华
爆笑
海之月
因为太好笑了
玄佑
(我写文都不写H的)
蓝晨暗雨
(小安子,不是你说你没人要么?)
玄络
我难得,我难得……写一次h阿~
玄络
哭泣ing~
玄佑
(我很郁闷耶!!~~~)
玄佑(终于结束了~)
摸摸玄络……我们可以收工了……
海之月(赤祼祼的报复阿~)
因为太好笑了~~~所以我觉得不装外星人把你们弄笑,我心理不平衡
蓝晨暗雨
小络,你当受当得挺好的啊
玄佑
话说最后结局怎么样……旁白上
蓝晨暗雨
大家集体鼓掌
蓝晨暗雨
哇哈哈
零零(笑脸)白
~~鼓掌~~
海之月(轮了谁?)
结局不就是轮了吗????
玄络
玄佑我帮你穿衣服
蓝晨暗雨(.....)
结局就是你们集体被刺客上了
王子(王子你真好~)
H得很不错
蓝晨暗雨
小月真是自觉
玄佑
轮你啊?月月……
玄络
我们手攻吧
太监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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