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敢说,我只是用手拿了一颗圣女果递到他眼前:“哥,吃颗圣女果降降火气,你这样火大会把裤裆被崩坏的。”
倪帅没笑,在一旁收拾桌子的男服务员笑了。
我见倪帅不接我的圣女果,便随手递给旁边的服务员:“要不,你也来颗,忍着笑也会把裤裆憋坏的。”
为了堵住我的嘴,倪帅自己用叉子一连叉了好几颗圣女果,一口吃下,感觉像是在吃米艺的肉一样。
他们谈话的这一个半钟头,可把我给憋坏了,从认识倪帅到现在,我还是头一次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当初把我从海里捞出来的时候也没见他慌张过。
可见艾萄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下午五点的时候,艾萄三人才从楼上下来,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试探性的问:“帅哥,说好的喜来登酒店,还算不算数?”
倪帅才没工夫搭理我,直接奔他老妹身边就去了,艾萄笑中带泪:“我约了赵婷姐一起吃韩国料理,可没工夫跟你们瞎耽误,老哥,晚上不夜酒吧,不见不散。”
看着艾萄离去时的背影,我鼻子一酸,却终究什么都问不出来。
宁薇亲密的挽着米艺的胳膊:“米蓝,小艺刚回来,我想跟他过过二人世界,那个,明天我们再请你吃饭,喜来登大餐我们就不吃了,祝你们俩用餐愉快。”
这俩兔崽子跑的贼快,目送着他们离去时的背影,我欲哭无泪,再回头看倪帅时,暖秋的午后我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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