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沙祖和马修斯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不时地偷瞟司科特几眼。司科特也是眉头紧锁,手指在木桌上毫无规律地敲着。
马修斯首先打破沉寂:“你们怀疑柳生大造也是被柳生太太害死的,所以想去检查一下尸体颈部有没有类似蛇牙留下的齿痕?”
“毫无疑问,司科特先生,”沙祖挥着肥大的手掌,“她今晚又想造成扬奇盗墓,被吓得心脏病发作猝死的假象。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就算我是警察局长不能作为人证,可您是公众人物,有极大的说服力,还怕她赖掉么?我明天立即动身回艾勒朗城调集大批警力来镇上,看她还有什么能耐反抗!”
“沙祖,”司科特平静地道,“你觉不觉得扬奇死得很奇怪?”
沙祖怔了怔:“是……有点奇怪。”
“你对此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我猜,他……应该不是被坟场的鬼魂给吓死了吧?”
“当然不是。看来他盗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必跟考古学家一样胆子相当大,怎么会被吓倒?况且世上哪有什么鬼?”
“那……难道他真的是心脏病发作猝死?又或是因为受了什么突然的刺激引发脑溢血?”
“我看……”马修斯Сhā道,“是不是这个女人会魔法或者诅咒?”
沙祖撇撇嘴,道:“得啦,什么功夫能这么毫不费力地杀人?”
“那就是巫术,催眠术之类?”
“他的确是被吓死的。”司科特看了马修斯一眼,马修斯知趣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