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不多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睡得太迷糊而产生幻听,朦胧间我听到房里有人轻轻走动,还伴随着翻箱倒柜的声音,我动了动眼皮,以为是展昭办完事不放心我就回来了。可是越想越不对劲,我猛然睁开眼,看到的是一黑衣蒙面人猫着腰正在我房里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黑衣人走向我,我打了个呵欠,出奇的淡定,问:“你是谁?来干什么?”
那黑衣人估计是对我不喊不闹不起身的举动感到出乎意料,他站住脚,说:“相机在哪?”
我心里一惊,原来是为相机来的,难道辽国已经有所行动了?还好我早有防范,将相机交由展昭保管了,我对展昭说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如今果然派上用场。
“说!”那黑衣人见我不回答,大步跨了过来,右手也迅速掐在了我脖子上。
我低声笑了出来,那黑衣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低吼:“笑什么?”
我艰难的咳嗽了几声,咳得满眼泪花,看来逃得过凶手那关还是逃不过辽国这关,总之都是一死,又何必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呢?
“我刚刚执行任务中了毒是个将死之人,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壮烈些,不告诉你又怎样?”我无力的说着。
那黑衣人听我这么说手上力道一收,随即抓着我的手腕号起脉来,看来要穿帮了,我暗自叫苦。
“脉象这么虚弱混乱,我就且信你这回。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相机在哪里。”黑衣人说,看来我这虚弱的身体倒是制造了假象。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相机。”我问。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们大宋是注定要输给我大辽的。”那黑衣人低笑几声。
我叹了口气。
“你们辽国人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