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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要辞职,为什么?台莉姐。”代理费一帆职务的薛意沁拿着冷台莉的辞职信走到秘书室。

“还是……你和帆大哥已经确定结婚的日子了?”原本她还暗暗庆幸,硫酸事件让费一帆和冷台莉的婚事延宕了。没想到这天依旧来临……。

“没有婚礼了。”冷台莉平心静气的看着薛意沁说道。

“没有婚礼?”她不解的。

“我应该说??????不会举行我和总经理的婚礼了,这辈子都不会有。”

“我不懂,台莉姐,这怎么回事??她的心跳不觉加速了。

“一帆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沁沁。”

轰地!犹如平地一声雷,薜意沁整个人都震傻眼了。

“帆大哥爱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开我玩笑?台莉姐?”心跳加速着,她嗫嚅地问。

微微一笑,冷台莉离开办公椅子,走进茶水间倒了杯咖啡再出来。

“怎么不可能?如果他不爱你的话,为什么会像个守护神一样的守在你身边,不但照顾你,也替你管理整个薛氏集团?”

“可是你们不是要结婚了?是帆大哥亲口说的。”薛意沁还是大受震撼,完全不敢相信冷台莉的话。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喝了口咖啡,冷台莉自嘲的笑说。

“我不懂。”

“我威胁总经理,直口果他不跟我结婚的话,我就对外公布当年他主谋联合罗老律师伪造窜改薛董事长的遗嘱,抢夺你的监护权。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他可以名正盲顺的取得薛氏集团。”转头看着薛意沁惨白的脸,冷台莉说道。

“爸爸的遗嘱真是帆大哥和罗伯伯伪造的……”她震动的喃喃念道。

“你也知道他的孤儿背景,所以他一直非常在意别人的眼光和肯定。他希望自己挣来的一片天,是可以得到所有政商界认可的,他不要别人在他后面指指点点,说他的努力是抢夺别人的财产而来。他要所有人认定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要他的社会地位是正大光明得到的,他要的是正面的评价。很贪心,对不对?既要里于、又要面子。”

犹如整个世界大逆转般,薛意沁听得两腿发软,蹒跚的倒退,两手乏力的撑在办公桌沿。

“可是他明明就是用不法的手段抢了人家的财产,却还怕别人的批评。”冷台莉摇头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不是……”她的泪水再次决堤。

“没错,他就是这种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却又遮遮掩掩的人。”

“不,不是,他不是这种人。”薛意沁激动的大喊,“我绝不相信,帆大哥他绝对不是这种人。冷台莉,我不许你再恶意的攻击他,我不许!”她怒气勃发的拉住冷台莉。

望着满脸泪水的薛意沁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模样,冷台莉却露出平静的笑容。

“你不愿相信,是吗?为什么你不想想陈绍梅和张晔呢?他们一个是你的亲阿姨,一个是你的好同学,哪个不是觊氟你的财富?亲阿姨为了钱,三天两头跑来跟你搬弄是非、极尽毁谤费一帆,怂恿你拿回薛氏的经营权。好同学为了钱可以抛弃自己的女朋友,想尽办法的追求你,利用你对朋友的情义进到薛氏。他们哪一个不是看上你的财产,以及你将要继承的薛氏集团?!何况是非亲非故的费一帆。”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她双手捂住耳朵哀求道。

冷台莉陡地蹲下身来拉开薛意沁的手,严厉的说:“这样你就受不了?一点点打击,你就不能承受、面对,那你要怎么经营像薛氏这样有三千多个员工的企业组织呢?”

“不,我才不管阿姨和张哗,他们对我是不是真心的都无所谓。”薛意沁哭泣的吼。

“而你的帆大哥就不一样,因为你在乎他、你爱他,对吗?”

猛地又是一震,泪流满面的薛意沁愣愣的望着薛台莉。

“我…我…”

“就因为你爱他,所以你无法忍受这些年来他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金钱和社会地位?!你更无法承受他对你无微不至的呵护、照顾和付出全是虚情假意,全都是因为你背后的薛氏集团。”

泪串串流下,薛意沁已到伤心欲绝的境地,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毯上,低声饮泣。

这些年来,由费一帆为她一手打造的世界崩塌了。难道这世上所有的真情、友情、亲情就这么不值钱,就都抵不上名利、财富吗?她忍不住痛哭了出来。

“你可以面对亲阿姨、好同学的虚情假意,却不能承受费一帆的伪善。”

双手捂着脸,薛意沁失声痛哭。垂眼看着伤心已到崩溃边缘的薛意沁,冷合莉伸手拍了拍薛意沁因哭泣而颤动的肩膀。等到激动哭泣的薛慧沁渐平缓下来,再拿出面纸递给她。

“对,他就怕这个。费一帆就是怕当你知道这一切真相后会崩溃,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已经哭得眼睛红肿,布满血丝的薜意沁不明白的望着冷台莉。

点了点头,冷台莉轻叹口气,也跪坐在地毯上。

“是呀、没错,费一帆是窜改遗嘱,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停顿的看着薛意沁,冷台莉握起她的手。

“不为名、不为利,而是——为你。他爱你。”

薛意沁瞪大眼眸了。

“嗯,我不是说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也很清楚文华实业,你阿姨那边一直觊觎你父亲的财产。”

“我知道。”她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应该知道他若不在遗嘱上动手脚,如何保护你不被那些贪婪的亲戚给生吃活吞了?刚刚我说的每一句,都是我向费一帆威胁的话。如果他不娶我,我就以证人的立场出面向你揭发他一切所为的真正目的。我在薛氏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是他的秘书,我说的话,你会不相信吗?”拿起面纸帮薛意沁擦拭脸上的泪水,冷台莉摇头道;

“看看你现在哭成什么样子。你已经相信我的话了,可见费一帆是很了解你的。”

“台莉姐,我不明白……”薛意沁摇头不解。

“你真是个娇贵的温室花朵。”说着,冷台莉拉薛意沁起来。

“如果你不是这么好骗,我也威胁不了费一帆。一直以来你都是他的致命伤。”

“台莉姐,你的意思是说,刚刚你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帆大哥……他是真的对我好,他所做的一切的出发点,都不是因为薛氏集团,对吗?”薛意沁使劲的捉住冷台莉。

“对,他根本不是贪财的人,他是想要成功,但他更爱你。”

爱?帆大哥爱我?薛意沁又是一愣。

“我想,这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费一帆大概是唯一真心爱你的人了。”

“可是他不是跟你……”

“我们交往过,可是他并不爱我。”冷台莉黯然的。

“台莉姐…”

“就因为他不爱我,所以我不甘心,更舍不得放手,才会卑劣的想以这种威胁手段逼他跟我在一起。要不是这次的泼硫酸事件,让我看到他奋不顾身的挡到你身前……我还没办法觉醒呢!”冷台莉平心静气的笑了笑。

“老实告诉你,换做是我,我可没勇气跟硫酸对抗呢!”

“但是他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爸妈的关系,他说做人该饮水思源、该知恩图报,所以他是在报恩。”薛意沁用手擦了擦颊上的泪水。

“面对你,他很自卑。尤其是我跟陈绍梅动不动就拿他的孤儿出身做文章,我要是他也会自惭形秽的。”

“你没骗我?”慢慢的,血­色­回到她的脸上,薛意沁浑身又有了光彩。

“你对他不是一直都很有信心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怀疑起来了?”

有点不好意思的,薜意沁低下头去。

“唉!果然我的话杀伤力最大,难怪费一帆紧张了。”摇头的大叹,冷台莉又握住薛意沁的手。

“我输了,费一帆是你的了。”

“台莉姐…”

“你不会炒我鱿鱼吧?”

“不会啦。”薛意沁破涕为笑的摇头。

“那就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不需要我教了吧?”

“嗯,但还是需要你的帮忙。”

“没问题。”

“谢谢你,台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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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总经理,工程部襄理张晔上来了。”冷台莉轻敲总经理室敞开的办公室门。

站在窗前的薛意沁回头,“进来吧。”

一脸愧­色­的张晔走进办公室,根本不敢出声或正眼看薛意沁。

“吴心瑜,她现在的状况,好吗?”薛意沁以同学的口吻询问张晔。

“她很好,谢谢你不提告诉。我……”支吾半天,张晔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不再说话。

见张晔始终站着,薛意沁一边指了下沙发:“坐。”她人也坐了下来。

“沁沁,对不起。这是我的辞职信。”才坐下,张晔就拿出辞职函。

“我没怪你,张晔。”她诚心的说。

“我知道,但是帆大哥…?”张晔觉得不妥。连忙又改口,“费总经理,他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想…我还是辞职的好。”

“不会的,帆大哥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不用担心。”

“沁沁,你不知道,他警告过我…”

“他警告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过?”她意外的。

张晔摇头苦笑,“他曾经明白的跟我说过,因为你喜欢我,他才会容忍我,否则他根本不会让我进薛氏来工作,同时他也要我尽快做个选择。所以我可以确定,他对心瑜的事是一清二楚的。”

听到这里,薛意沁只觉对费—帆的爱又更加浓烈了。原采他对自己的爱是这么宽容……而自己对他这份说不出口的爱又压抑得多辛苦!想到彼此间都有这份相同又不敢开口的情意,她的心就又一阵疼痛。

“我很抱歉,心瑜的行为差点造成你的伤害。”张晔真诚的道歉。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她关心的问。

“先跟心瑜结婚,工作再慢慢的找。”他苦笑道。

“哦!那我可不可以跟你要个人情?”“不要这么说,沁沁,到底是我不对,我是欠你一个人情。说吧,只要我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好,如果这事顺利的话,或者你可以不用离开薛氏,继续做你工程部的囊理。”

“是吗?到底是什么事?”

薛意沁没再回答张晔的问题,只是露出甜甜的微笑…

又是一天的开始。还躺在病床上的费一帆一早醒来心情一如平常的感到沉闷,无聊。做完第一次的皮肤移植手术已经半个月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躺在病床上养病。可以说他根本就想回到工作岗位上

反正他灼伤的部分也只有右手,而左手及身体四肢则是健康的很。他不懂为什么医院不准他回家休养?而且他想早一点离开台北,离开薛意沁。

“怎么样,今天有没好一点?”照例一早主治医生又带着几位实习医生来巡房。

“非常好,我现在应该可以回家休养吧?”费一帆皱眉说道。

“不行耶,薛小姐交代了,不能让你出院。”一边让实习医生­操­作换药,主治医生则检查伤口的回答。

“薛小姐?沁沁?她交代不让我出院?”

“她说你回家没人照顾,必须留在医院直到完全康复,如果你真的很想出院的话,她会请人来接你的。”

“请人来接我?她到底在搞什么?”费一帆纳闷透了。

自从那天她激动的跑回去后,就没再来医院看他了。当然,他是不想她再来的。可是真的没来时,他心底还是有点失望和想念。打了几次电话到沁园,郭妈的回复更让他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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