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腾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还有双腿间的绯红,心里一下子踏实了。缓缓吻在她额头上,从未有过的安心。
伍婳柔疼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在得瑟的小脸,如今已经被泪水洗涤地泛滥成灾,晶莹剔透。司腾却是笑着的,这一幕看起来太滑稽了,但是司腾不管,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放慢了速度,任她雨点般的拳头死命地往他上招呼过去,他都不肯停下来。
就在乔鸥他俩息战前没多久,司腾也是刚刚放过伍婳柔。
只是想比两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乔鸥很怜惜蓝天晴,估计她是个未成年的小处汝,没有太过放纵。而司腾却是真的做了一夜七次郎,甚至,可能还要多上一次或两次。
对于伍婳柔这样初尝**的丫头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完全不像言小说里写的那样多么**,多么快活。
相反,当他后来迷迷糊糊看见司腾的体的时候,只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两对恋人就这样精疲力竭后,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一如乔鸥说言,两个女孩子被他们驯趴下了,但是,醒来之后他们将面临的,又是怎样一番风景,谁又知道呢?
——猎滟特种兵小姐——
华国的总统府就好像是美国的白宫一样,历届选举之后,新任总统都会拖家带口搬进去,而旧任则会第一时间搬离。
慕子潇陪着父亲慕南烟在总统府里已经居住了十一个年头了。对他来说,这是自己定居最长的一个地方。有时候想想,不知道哪一天,等到父亲不再是华国总统的时候,从这里搬出去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斜长的子慵懒地依靠在阳台边,那里有一株母亲种下的吊篮,晶莹剔透的玻璃窗隔绝了紫外线,将一片柔柔的明亮洒在上面。
慕子潇的母亲是个植物学博士,家境很一般,平常几乎都呆在实验室里,或者研究所里,偶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格说起来,自从慕子潇有记忆以来,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父亲最关心的事,永远是自己的政途,而母亲也是一样,除了研究植物,就连他这个儿子似乎也不能激起她回家的**。
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一支曲子,慕子潇修长的指尖,沿着吊篮花盆的边缘开始弹奏着钢琴,一下一下,享受着纯小少年的恬静时光。
“心不错,什么时候回去上学?”
慕南烟慵懒的调调从他后响起,他缓缓转,看着父亲,眼里流淌过一丝丝忐忑。
却,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爸爸,我想,去特种兵部队。就是翠屏山军校。”
慕南烟一愣,俊朗的面容微微变得凉薄起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段梦媛已经是乔家内定的主母了,你还一头扎进去干什么?”
慕子潇眸色一黯,父亲,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从那乔鸥送蓝天晴生礼物的时候,还有蓝天晴第一时间冲出门口扑进乔鸥怀抱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他们很登对,很相,而他,不可能。
“之所至,不由己。”
慕子潇清浅地说着,乍一听,似乎没出息的。但是窦初开的他,就这样上了蓝天晴,在他眼里,纵然她的子已经被别人碰过,但是却依旧纯洁如百合。他相信他看懂了她的心,也相信之前她的那些事,一定是事出有因,不由己。
或许,只有等到她跟乔鸥真的结婚了,他才会放下吧。
慕南烟没有开口责怪,缓缓步入沙发前坐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女佣毕恭毕敬地送上来一杯咖啡,香浓四溢的味道,瞬间萦绕在这一片小天地里,浓郁淳厚。
慕南烟将手里的烟熄灭,然后端起咖啡小酌了一口,面对儿子的回答,他不置可否。
像是在玩心理战术一样,最终,还是儿子败下阵来,抢着开口:
“爸爸?”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慕南烟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包括年轻时候的他们。曾经都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豁出去一切,给自己的动力,只有那一句:之所至,不由己。
眨眨眼,慕南烟轻轻挑眉:
“不行!”
慕子潇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为什么?!”
慕南烟直视他的双眼,眼底一片寒潭深邃不见,一字一句道:
“她是乔鸥的女人,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我慕家不做总统了,堂堂议政员大臣的独生子,又岂能娶一个别人的女人?跟乔家抢老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的这话不假,况且加上乔一凡以前跟段兮媛的交,她的女儿,乔一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嫁到别人家里去?只有嫁给他自己的儿子,他看着放心了,那才是真的踏实。
慕子潇蹙着眉,他只想公平地竞争一次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跟什么政治关系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就不能简单纯粹一
“爸爸,我知道我跟梦媛小姐认识时间不长,准确地说,还是段伯伯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帮他气气乔鸥的,可是,就是那一个下午,我发现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比梦媛小姐更干净磊落的女孩子了。我边平时围绕的那些大小姐们,哪个不是涂脂抹粉,浑珠光宝气的?就凭这点,我就没办法不喜欢梦媛小姐。”
慕南烟的吼间缓缓流动着,直到一杯咖啡全都湮灭在他的嘴里,他才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
“她是很特别,尤其,心狠手辣的时候,像极了她的父亲。”
尽管她的容貌与段兮媛几乎一个挠刻出来的,但是,她却没有继承到段兮媛一丝一毫的软弱与温顺,段兮媛这辈子唯一一次有勇气与命运抗衡,怕就是,为了那个男人了。
慕子潇极力为蓝天晴辩解着:
“爸爸,那天梦媛小姐把裴清婷丢进你房间是有原因的,裴清婷屡屡欺负她,她也是被的。”
或许是因为上了蓝天晴的缘故,所以,在处理蓝天晴的问题上,慕子潇本能地就已经站在了蓝天晴的立场上。
他不喜欢任何人说蓝天晴心狠手辣,就像乔鸥也不喜欢听见任何人说蓝天晴的种种坏话一样。
当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仿佛连她的脚毛在他们眼里,都是完美可的。
慕南烟静静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复杂的眸光看着儿子:
“子潇,翠屏山军校是华国的皇家军校,纵使爸爸位高权重,那个地方,也不是我可以随便进去的。在华国,凡是涉及军权的领域,只有乔家说的算。”
慕子潇随即明了,嘴角绽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那我找段伯伯帮忙,让段伯伯跟乔部长说说?”
慕南烟盯着他的双眸,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多少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演了。
眼瞧着,四大家族的两家继承人,宫钰嘉,乔鸥,都看上了那个女人,现在连自己儿子也是。
所谓红颜祸水,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段伯伯就算答应了,你乔叔叔也不会答应的。别想那些没用的了,明天让秘书给你订机票,回去好好上学去吧!”
“爸爸!”
“行了,你跟段梦媛不合适!”
慕子潇是真的放不下蓝天晴,看着慕南烟有些生气离去的背影,他心头隐隐不是滋味。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跺回房间,他就开始给段兮泽打电话。
而段兮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相较于前一在别院走廊上,当着乔家父子面的疏离,这次段兮泽一如往常地直接叫他“子潇”。
不得不说,这个段兮泽,确确实实是个比狐狸还要狐狸的男人。
慕子潇只说了一句,他不想这么快回外省去上学,段兮泽便立即主动提议道:
“都说好儿男保家卫国当兵去,你有没有意愿去翠屏山军校?尤其晴晴在里面,我不放心。”
慕子潇又惊又喜,连连应声,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乔部长那边,会同意吗?”
“呵呵。”
段兮泽心颇好地笑笑:
“会。放心。”
一个令人兴奋的电话结束后,慕子潇直接在阳台上跳起了桑巴舞,激动兴奋的绪,难以言喻。
然后,跟慕子潇通完电话后的段兮泽,播了乔一凡的电话之后,只是简单地跟对方说了一句:
“鱼儿上钩了。”
——猎滟特种兵小姐——
披着晚霞,慕子潇驱车前往闹市区。
因为之前想要送给蓝天晴的生礼物,那两张机票,怕是要无限期延迟了。又或者,到底能不能送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因此,这么看起来,他还是欠她一份生礼物的。
宝蓝色的轿车刚刚停靠在商厦的地下停车场,钥匙刚从Сhā孔里拔出来,忽然车一震,然后轿车的股就发出一声闷响。
慕子潇蹙眉,下车一看,车股瘪了。
再抬眸,撞上自己的是一辆粉色mini,而且驾驶座上的那个女孩子好眼熟。
乔鹭看着自己的车撞上了别人的车股,刚想下车谈一谈赔偿的事,遇上这种事,她一般都是赔钱了事,可是当她看清楚眼前这个花样美男的时候,吓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在昨天的宴会上,她已经看见过,他是总统先生的独生子,慕子潇,是他拉着蓝天晴的手出场的,连开场舞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向蓝天晴伸出手的。
愣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是偷偷出来的,尤其她的驾照还没有批下来,根本就是无证驾驶,换了别人她不怕,但是遇上慕子潇,怕是赔钱不能了事了,万一这事传到乔一凡或者乔鸥的耳朵里,怕是真的要立即被赶回学校去了。
“咚咚咚!”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慕子潇已经步履如莲般走到了她的窗前,敲醒了她的思绪。
她有些木讷地缓缓降下车窗,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无辜的微笑,讪讪道:
“慕少,你也来逛街啊,真巧啊!”
慕子潇好笑地看着她,嘴角一弯:
“你撞了我的车。”
乔鹭撇撇嘴,一脸委屈:
“人家不是有意的,那个,这个给你。”
说完,她埋首在自己包里取出一张支票,然后递上一支笔:
“要怎么赔,你自己填吧,但是,能不能帮我保密?”
清澈的大眼淡淡一瞥她手里的支票,敢,她把自己当成讹诈的了?面色透过一丝无奈与促狭,慕子潇叹了口气:
“算我倒霉,你走吧!”
说完,他摁下车钥匙将车门锁好,然后步履慵懒地就要往电梯的方向去。
乔鹭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个男人,转念一想,他应该不缺钱才对,会不会咽不下去这口气,面上不要赔偿,可是私底下四处乱说?
纠结的小眉淡淡蹙起,她咬了咬手指头,最终将支票跟笔收收好,将车子又退回了车位上,踩着一双粉红色的帆布球鞋,她抓着包包就追了出去。
“等等!慕少!等等我!”
慕子潇已经等候在了电梯前,因为电梯还没到,所以他目光上移,仰着脑袋盯着电梯上面的数字。
乔鹭一路追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这个帅到掉渣的男人,一动不动等着电梯。
干净的浅咖啡色短袖T恤,看起来很随意,却很养眼。尤其他刚才冲着自己笑得时候,很像漫画里的王子,好迷人。
越走越近,她想起自己之前咋咋呼呼叫他的样子,不由心生懊恼。
咽了咽口水,她迈着小碎步楚楚依人地靠了过去。
“怎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吧。”
慕子潇看也没看她一眼,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
乔鹭忽然觉得有一丝失落,她歪歪脑袋,看着眼前似乎有些油盐不进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有一丝别扭地说着:
“慕少,我撞了你的车,就必须赔偿,你要是不让我赔偿,我会感到内心不安的。”
尤其,她总觉得只有花了钱,才能真的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不是有句话叫做,花钱消灾吗?遇上慕子潇真的是件扫兴的事,尤其撞了他的车。
慕子潇忽然垂下眼帘,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一闪,柔声道:
“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我们之间就两讫了。怎么样?”
乔鹭做梦也没想到,慕子潇会把她带来珠宝专柜,而这里的销售员,都拿着一种看待恋人的眼神看着他们。面对这样的尴尬,她的脸颊缓缓染上了一丝红晕,有些排斥地从走在他侧,改成了走在他后。
慕子潇看出她的心思,没有拆穿,也没有干涉她。
对于他来说,撞了他的车,真的不是件太大的事,反而现在让她用少女的眼光,来帮他给蓝天晴选生礼物,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
卡地亚珠宝专柜,慕子潇脑袋一偏,帅气地冲她吐出两个字:
“看吧!”
在乔鹭的生命里,除了自己哥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帅气地在需要花钱的地方这样冲自己说过话,帅气的潇洒,仿佛她就是那个他最重要的人,她看上的,他都会给她买。
然,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种幻觉。
因为刚才在电梯里,慕子潇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希望她帮他给喜欢的女孩子选一件礼物。
眨眨眼,乔鹭走到柜台前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
最后,她看上一条手链的时候,忍不住捧着嘴巴惊叫了起来:
“好漂亮!那个,麻烦这条手链给我看一下!”
她看上的是一条白金的手链,上面没有钻石,而是叮叮当当挂了几个不同色彩的水晶,价位也不是特别高,却真的很灵动,很适合这个年纪做梦的女孩子。
慕子潇第一眼看见,就觉得真的不错,当即就跟售货员说:
“包起来!”
“好的。”
柜台小姐拿着手链就去开票了,可是乔鹭不依了,撅着嘴巴抱怨起来:
“我还没试过!”
慕子潇忍俊不:
“你的任务是复杂挑,就算你试过了,喜欢了,那也不是你的。”
一句话,将乔鹭点醒了,但是,她真的好喜欢那条手链啊!
“这样,我两倍价钱跟你买!”
慕子潇摸摸鼻子,接过柜台小姐开的票,取出钱夹,然后好心提醒着乔鹭:
“刚才是谁撞了我的车来着?我这人心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乱说话。”
乔鹭看着他这副讨厌鬼的样子,气得跺脚:
“算我倒霉!我帮你选过了,咱们两讫了!”
说完,她扭头就意气风发地走开了。
可是,事实却是,等到慕子潇揣着手链回到车里之后,却还是没有想起来,刚才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
将手链打开又看了看,他幻想着蓝天晴看见之后会不会有欢喜的样子,嘴角一弯,打开暗格就将手链放了进去。
发动引擎的时候,他还在笑,如果让刚才那位小姐知道,他其实根本不认识她,也没有什么到处乱说的必要,她会不会气死?
——猎滟特种兵小姐——
夜幕逐渐在浩瀚的天际拉上了一抹墨染的风韵,而疲惫了一夜的男人们,女人们,也在这妖娆的夜色中缓缓醒来。
蓝天晴一睁开眼,就看见乔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她。
“你!”
“老婆~,饿不饿?老公帮你穿衣服,然后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蓝天晴没有说话,此时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暖的头灯,她微微向上挪动了一下子,搭在她腰际的那条手臂迅速帮她往上提了提子,似乎是讨厌乔鸥的触碰,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目光环视一周,看见地板上原本打算用来对他**的丝袜,结果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而自己,却生生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咬着牙,蓝天晴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掀开被子她一鼓作气就要冲下去跑进洗手间,可是双脚刚毅落地,整个人都摔倒趴在了地板上,撞倒了部跟下巴,疼的她龇牙咧嘴。
“老婆!”
乔鸥赶紧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直接钻进了浴室,让她坐在马桶盖上。
小心翼翼地借着洗手间微弱的灯光,乔鸥紧张的检查着她刚刚有没有摔在哪里,可是看了一圈,她嫩嫩的躯上,除了自己昨夜太过疯狂而留下的吻痕,没有别的了。
呼一口气,乔鸥算是放心了。
抬眸看着她,别样动:
“老婆,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水吧。”
蓝天晴静静看着他,开口:
“恩。”
乔鸥见她不跟自己计较了,死皮赖脸地将她全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贴着她的耳畔咬耳朵:
“老婆,如果你现在害能自己走路的话,那也太小看你老公我的战斗力了。老婆~”
下巴眷念地在她细嫩的颈脖间蹭来蹭去,乔鸥的温柔仿佛来自地狱,如果蓝天晴心里不知道第一次的那件事,怕是,又要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陷阱里,将自己溺死为止。
放好了水,乔鸥帮她洗澡,给她做了腰部跟腿部的按摩。
半个小时后,蓝天晴收拾干净,被乔鸥从房间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打开电视,然后将遥控器塞她手心里,又去冰箱拿了她最吃的零食跟饮料:
“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给司腾打个电话。”
蓝天晴这才想起来伍婳柔,她在心里暗想,伍婳柔一向很腐的,绝对不会像她这样惨败战场了吧?不然,这些男人就简直太可恶了!
“他们是不是出去了?”
忍不住小声询问,却换来乔鸥的侧眸一笑,那笑,很痞,有点坏:
“在上呢,我问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要是他们不去,我们就自己先去。”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蓝天晴的心里蔓延开来,她看着乔鸥走到阳台,拿着电话拨了过去,然后说了几句。
再转过来的时候,他笑的那叫花灿烂。
看着他这副得瑟的样子,蓝天晴心里真不是滋味。索别过眼神看着电视剧,不再搭理谁。
不一会儿,司腾整理干净从里面出来了,伍婳柔被他揽在怀里,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一看见蓝天晴,就立即扑了上去,因为之前房事的关系,所以她跑向蓝天晴的时候,也是一路跌跌撞撞。
蓝天晴抱着她,还没开口,看见她上的吻痕,还有大片青紫,顿时凌厉的眼神向着司腾扫了过去:
“司腾!你真可恶!小柔是第一次,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乔鸥忍着笑,静立不语,司腾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淡淡说了一句:
“那个,一时绪化,没忍住。”
向一个女人去解释自己为什么那么蛮横地上了另一个女人,尽管其中一个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也是件很蛋的事。
他整张脸都红了,尴尬的程度不亚于当时被伍婳柔第一次强吻。
半晌,乔鸥开口了:
“两个女孩子都饿了,我们也饿了,出去吃饭吧。”
当他们坐进车里之后,就是一阵静谧。蓝天晴跟伍婳柔坐在车后座,而乔鸥破天荒被赶去坐了副驾驶。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蓝天晴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在饭店门口等着。
乔鸥一下子有些心慌,心想是不是昨晚玩得太过了。
“晴晴~干嘛要叫司机?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回军校了。”
蓝天晴不想跟乔鸥说话。
她自己经历过,所以知道伍婳柔的那里现在很还没疼,每个四五天,好不了的。何况还被司腾那样折腾,明天回部队,伍婳柔的子肯定受不了!
“不劳你费心,舅舅给我配的车跟司机,闲着也是闲着。”
忽然变凉的口吻证实了乔鸥心中所想,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离不开妈妈的小孩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晴晴!老婆~我不让你走!”
蓝天晴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将桌上的蓝莓汁一饮而尽,重重地撂下杯子,她严肃地看着乔鸥:
“我现在的名字叫做段梦媛,你那份结婚证就算联网了,但是跟我没关系,你要找蓝天晴,去找去吧,别缠着我段梦媛!”
“老婆!”
乔鸥最怕她这张漂亮的小嘴说出伤人的话来,一想到之前跟蓝天晴闹别扭的子,那份煎熬,真的是生不如死。
蓝天晴冷眼看他:
“行了!要么分手,要么让我跟小柔自己回去,你们自己选!”
这一下,司腾也慌了,上前紧张兮兮地看着伍婳柔,尤其现在他已经彻底拥有了伍婳柔,感觉就像她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如果真的分手,司腾都有些不敢想。
伍婳柔把脑袋偏向蓝天晴,狠心道:
“要么让我跟晴晴自己回去,要么分手!”
静谧之下,乔鸥选择让步:
“可以,看完电影,让你们的司机送你们回别院,不过明天一早,必须回部队。”
“好!”
蓝天晴答应地干脆,晚饭后,司腾去开车,乔鸥去结账,蓝天晴的司机还没有来,她跟伍婳柔相互依偎在马路边上等着司腾跟乔鸥。
就在这时,慕子潇宝蓝色的车停在了她们眼前,有些惊喜地摇下车窗:
“去哪儿?我送你们!”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看见希望般,逃也似的争先恐后爬了上去,关门的那一刻,乔鸥的影风驰电池般冲了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紧拧着眉看着那抹宝蓝色从他眼前招摇而过,他知道车牌上的白底红字是什么意思,那是总统府专属车辆的意思。
------题外话------
谢谢亲亲【sulili7910】的四朵花花~!么么哒~!
谢谢亲亲【catkin1000】的五颗钻钻~!么么哒~!
谢谢亲亲【jeaunny800】的六颗钻钻~!么么哒~!
(编辑大人,我已经删了两千字了,整个暧昧加一起不足10,,没有提及任何器官描写,已经清水到不能清水了,要是再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写了~么么哒~你就放我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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