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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结束灾难

第五章 结束灾难

重返故里

莫永胜很想在机场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以外国元首的身份去访问夏低朗,在德国,他仅仅是一间电气公司的总裁。这个国家是他缔造的,但是他已经离开它多年了,并且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离开了它。它早已不属于他,虽然他会在它的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页。

在机场迎接他的人是:蒲义臣、利芝曼、杜仕朗、蒲|­乳­、范流羽、霍铭善、任得信、马吉治,这些都是他以前的好朋友,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很多事,从平凡的朋友到国家的紧急,他们都在一起。

蒲义臣跟莫永胜握手,“这些年你外面好吗?”

蒲义臣治理夏低朗经常感觉到吃力,他对莫永胜有更深的理解,他知道他的痛苦。他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啊!他缔造了一个国家,又建立起他的事业帝国。蒲义臣的眼睛流露出向往。

莫永胜握住他的手,“我很好。”他接着说,“在德国,我深入全面地接触了另一个世界。这一次回来是要在这里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

蒲义臣的语气有几分凝重。他们都是洒脱的人,无论任何环境,他们都不喜欢那些悲哀,但人生总有些苦涩。

莫永胜为利小处介绍他们,“这位是夏低朗的总统--蒲义臣先生。”他又介绍了其它人。“这位是……。”

蒲|­乳­抢着说,“我是总统的妹妹。莫永胜爱的第一个女人。”她很得意,炫耀她跟莫永胜的感情。

“这位是利芝曼女士,前司法部长,现在应该是……。”

利芝曼说,“我仍然是在司法部。”

莫永胜虽然回来了,可是她并不开心,因为他们的感情不会有结果。这种爱情有时只能不了了之。

他们走向轿车。蒲|­乳­说,“莫永胜真厉害,他又带回了一个女人,不过我应该把她从莫永胜的身边弄走。”

利芝曼望着前面莫永胜和利小处的身影,她皱着眉头,莫永胜好象完全忽视了她。

当他走的时候,第一个为他伤心的是她,她苦苦期盼,数年后,她等到是的他冷漠。

蒲|­乳­拍她,“你怎么了?不喜欢我弄走利小处?”

利芝曼收回神,“没有。”她们上了车。

莫永胜感到遗憾,他未能聆听夏低朗的国歌。它是他缔造的,它应该用它的歌声去欢迎他的归来。

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在这种场合聆听夏低朗的国歌了。

蒲义臣举行隆重的仪式欢迎莫永胜和利小处,并且蒲义臣叙述了夏低朗的一些事情。他说,“我的任期将到。近期,夏低朗将进行一次总统选举。”

莫永胜说,“我希望有一个更加杰出的人领导夏低朗。”

蒲义臣看着他,“你也是一位杰出的人。”

莫永胜有些头痛。

根据夏低朗的法律,他已经不能参加总统选举。这些法律是他们当初制订的,当然他们也可以更改。可是莫永胜不想这样做,他不喜欢特殊,他知道,平等对人们和社会是多么重要。如果他真的那样做,那么整个夏你朗都会沮丧,再也没有人肯为这个国家而奋斗。

莫永胜转换话题,“我这一次回来是想建立一间新的电气公司。”

“欢迎回来投资。”蒲|­乳­跟他握手。

莫永胜知道她应该是建设部的长官。

他握住她的手,就像当年那样,可是事过境迁,感情也改变了。

莫永胜说,“我想了解一下这里的投资环境。”

利芝曼接住他的话,“这里有完善的法律和良好的经济环境,你完全可以放心有这里投资。”

杜仕朗说,“这里绝对没有人犯罪,你的一切都会受到保障。”

看来,他们把夏低朗治理得很好,莫永胜从心里感激他们每一个人。夏低朗是他缔造了,可是他们也可以毁灭它。

莫永胜能够回去自己的祖国,他已经觉得幸运了;而为了他,他们使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他们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这个有抱负的人激励着他们,他的那种­精­神鼓舞人们前进。

莫永胜跟任得信、霍铭善、马吉治、范流羽他们痛快了一阵。“你们都应该当了大官。”

他们说,“都是靠你莫永胜的福。可是我们想要很多银纸,你可以帮忙吗?”

莫永胜说,“你们可以到我的新电气公司工作,报酬绝对没问题。”

接着,他特别对任得信和马吉治说,“你们外星人几时帮我设计一部机器,我很想得到你们的技术。”

马吉治说,“问题是我有几分迟钝。”

他们笑。

莫永胜和利小处回到家里,他们休息了一些时间。

夜晚,他们去庆祝。

“欢迎莫永胜回来,欢迎我们的前任总统、夏低朗的缔造者回来。”他们跟莫永胜碰杯。“欢迎回来。”

莫永胜非常高兴。时间已经冲洗了一切,人们也忘记了过去的­阴­郁。他不是经常对外发动战争的侵略者。

虽然他强大,但他蔑视了跟他一样是人的人,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平等的。侵略是罪过。并且他已为战争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幸亏,那些都过去了。

生命也将重新开始,尽管某些事情还未结束。

莫永胜也想不到自己到今天仍然这么快乐,他以为自己早已死了。

流亡国外那些日子的确不好捱,可是它成为了历史。

莫永胜对他们叙述那一段岁月,他们为他的传奇欢欣,为他的危险握一把冷汗。

他们去至第二天的最早时间,因为他们的总统姓蒲,而他们的开国元首更加放诞。

阔别多年

莫永胜重新投入夏低朗的怀抱,这里对他显得陌又生亲切。

明媚的太阳照­射­着大地。

莫永胜伸腰,他眯起眼睛望着太阳。这里的太阳的确跟欧洲的不一样。

他将开始新一段的人生。

这位历经沧桑,甚至苍老的人又充满了活力。

莫永胜去拜访叶凤芝的父亲。虽然叶凤芝死了,可是她仍然是莫永胜心爱的人。莫永胜没有将此对外界宣布,因为他不想女人伤心。

阔别多年,历经沧桑,他们都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叶凤芝的父亲永远当莫永胜是他的亲人。他说,“我只有凤芝一个女儿。她永远是我的女儿,你永远是我的女婿。”

莫永胜几乎流出眼泪,他们拥抱。

莫永胜永远当叶凤芝的父亲是他的亲人。

他们认识过去发生的事情,可是他们不想提起,不该用悲伤渲染人生。

莫永胜回去故居,他想一些往事,叶凤芝是他最深刻的记忆,他已用机器记载了她的声音和图像。

叶凤芝带给了他一生的烂浪,是他一生的怀念。莫永胜回忆着她,从跟她相识到她临终前的嘱托,此后的思念。他最依恋对着她的感觉,他不敢相信会有那样的感觉,让人可以不顾一切。她总是勾起他美妙的幻想。她使他不停地记忆,直到神经错乱。或者她太美丽,或者他太痴迷。

莫永胜打开那个微妙的机器,看着那个心爱的“女人”。

“莫永胜,你终于回来了。”

“发生了很多事,这些年我去了欧洲。”

“一定有更美丽的女人在你的身边。我憎恨那些在你身边的人,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叶凤芝为爱情变处自私。

“我跟她有欧洲认识。”

“帮我感谢她,感谢她替我陪你。”

他们停了一下。“想念我,每处每刻。”

他知道她为什么喜欢他,那纯粹是一种感情,没有其它卑鄙的目的,不是为银纸。

有这样的女人爱他,因此莫永胜还能遗憾什么?虽然他失去了她。

莫永胜回忆着,仿佛置身于那一段过去。

今晚,他会在这里睡觉,陪伴消逝了叶凤芝。这个夜晚,他没有失眠。他感觉到,叶凤芝就在他的身边。

清晨,莫永胜离开,叶凤芝的影子好象永远跟着他,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叶凤芝化成了荔枝,每年的夏天,他都可以看见她。莫永胜决定每年都去摘荔枝,将它们成箱地运回来,把它们放入冰箱,放入灵魂深处。血液里有她的养分,电路里有她的情愫。

利小处带莫永胜和他们的囡囡去看利立鱼。这些年,利立鱼她一个人生活,她对这位女婿非常满意。

“外婆。”外甥女叫她。

利立鱼满心欢喜,“乖。过来抱抱。”

利立鱼吻着她,就你做煎糍的吹气。

利立鱼和利小处在房里说悄悄话,莫永胜到处看看。利小处要在这里住。

莫永胜又跟他的朋友去蒲,他还是像当年那样活跃。

马吉治说,“萧先生,你在欧洲有什么神奇的经历?”

莫永胜说,“我跟鸟丽虾节打死一头老虎和一头熊。”

杜仕朗他们瞪大眼,“鸟丽虾节!”

“一个开车很靓的德国姑娘。”

新的公司

经过一番研究,莫永胜和利小处决定把新的公司建立在奔甘。那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它的北部直通公路,西南是山岭和树林。可见它是相当怡人的。

莫永胜喜欢这里。这里是他的故乡,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并且发誓要将它建设为宇宙最发达的地方。他终于有机会了。多少人有这样的梦想,可是做到的又有多少?

你一定可以实现它,可是你准备用多少时间?

几乎没有可能成功,几乎没有可能失败。

奔甘是一块田地,它的地势相对较低,因此要将它填高,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需要很多资金和汽车。莫永胜虽然富有,但他也感觉到吃力,建设真不容易。

那些汽车日夜不停地运输,在路上经常可以看见它们。为了加强泥的稳固,他们还加了石头和木桩。莫永胜知道,他的­精­密跟德国一样,几乎是烦琐的。

莫永胜跟德国总公司、任得信设计了新公司的最佳方案。

改变向美妙

晚上,莫永胜和范流羽离开工地,他们想去购买一些缺乏的材料。在街上,他们遇见范天庭,她已经变成了好女人。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那个女孩是她的女儿。

“很久不见了,范小姐。”

莫永胜也知道范天庭的可恨,如果是以前,他会把她扔入河里。可是他的心境改变了。也许是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许是他离开祖国太久,她也是故人。

“你好吗?”莫永胜说。

“我很好。谢谢你。萧先生。”

他们互相介绍身边的人物。范天庭的目光转向范流羽,“不过,我想对一个人表示道歉。流羽,对不起,我不该用那样的手段去伤害你。”

范流羽并没有被她伤害,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并且如果她是那样的女人也不值得人爱。

莫永胜看着范流羽,他会怎样反应?

范流羽的手Сhā在袋里,他考虑了一会,“你以前的确很坏。既然你变好了,我又怎么能怪你。”

范流羽释然面对过去,他看了一下范天庭的丈夫和孩子,“祝福你们。”

“谢谢你能原谅我。”

范天庭握住他的手,接受他的原谅。

奇怪的生命

莫永胜和范流羽在建筑材料城下了订单。他们走在路上,回忆起过去一起作战,那时他们是多么年少气壮,并且一定要消灭敌人。可是现在,他们如此开怀,并且原谅了范天庭。或者,这就是人生的奥妙。

“这个世界真奇怪。多年后,你看见你恨的人,可是你丝毫都不怪它。”

范流羽说。他们喝着酒。

莫永胜说,“多年前,我刚去到欧洲,我以为我会客死他乡。可是今天,我能回到自己的祖国,并且实现了自己的另一个理想。”

范流羽灌了一口酒,他说,“生命就是这么奇怪。”

他们为生命­干­杯,为友谊­干­杯。

学习外星文化

工厂的建设进程很顺利。莫永胜不用太多­操­心,他的心境从未如此安定。过去也许真的是一场灾难,使得他惶惶不可终日。到了今天,灾难应该结束了。

莫永胜跟任得信、德国总公司设计新的电气产品,任得信发现他们的科学也很先进,尽管跟DCN29相差很远。任得信不禁佩服莫永胜。

“你在德国一定学习了大量的知识。”任得信说。

“那些知识都是过去的总结。我想你描述一下你们的发达,描述一下未来。”莫永胜说。

任得信说,“其实你们是非常先进的。超越现在的水平就是先进,落后就是没有达到现在的标准。落后与先进都是在某一个环境中相对的。在地球你是先进的,但跟我们相比,你是落后的,因为我们的总体标准比地球更加高级。”

莫永胜仰着头,他好象不甘心,“我希望某天我们能超越你们。”

莫永胜希望迅速实现发达,但他需要人们的配合。

任得信说,“你会在人类的进步史上留下重要的一页。如果你想学习我们的知识,我可以教你,我还有很多书。”

任得信把那些书堆过来。

莫永胜是在书堆中长大的,他准备全部啃掉它们。

他首先学习了DCN29的形成,然后他学习它的科技和其它知识。莫永胜准备在现阶段制造一部机器,以超越DCN29。

新的电气公司很快建立,接着就是机械的生产和销售。

高侵复活记

肮脏的下水道下,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披头散发,吃着手里的东西。他爬上去,揭开盖,走开。

“博士,为什么我的身体不会好?”他叉着博士的颈。

博士说,“我们正在研究,相信会治好你的。”

“尽量快手。”

他就是高侵,他没有死,那些伟大的科学使他复活,可是他的生长激素的新陈代­射­不正常。

这个实验室里有各种仪器。

高侵说,“我要去找回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儿子,我要去找回我的一切。”

高侵走出去。循着依稀的记忆,去找他的家。在那条旧路上,他遇见利立鱼。

高侵脱开面具,露出可怕的面孔。利立鱼没有回避,因为他就是高侵,一个她心爱的人。

“高侵。”利立鱼拥抱着他,安抚那颗伤疼的心灵。“我不会怕你,我一样爱你。”

“立鱼。”高侵的头碰着她,他流泪。“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他们那个破碎的家庭怎么样?

“好。很好。”

“谢谢你。”

“只是……。”

利立鱼咬紧牙,“只是韦池死了。”

高侵那个未痊愈的伤口上好象有一把刀。他知道是谁作的。

利立鱼带高侵回去家里。

利小处看见高侵,她不敢接受他就是她的父亲,她以为他已经死了。高侵对她们讲述那一段过去。

可怕的真相

利小处回到家里,她的面­色­很可怕,可是她平静地说,“我都知道了。”

莫永胜感觉到应该是一些重大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他抱着囡囡。“你知道什么?”

利小处说,“很多年前,你杀死了我的父亲。”

莫永胜瞪着她,“高侵是你的父亲?”

利小处说,“是,我是高侵的女儿,你想不到他没有死。你还杀死了我的弟弟。”

囡囡看着他们,她的眼神是无知和惊怕。“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她拉着他们的手。

莫永胜和利小处知道,那些过去使得他们无法再一起生活。

开通神经线

莫永胜离开家,他去找杜仕朗。

莫永胜发现自己无法回忆细致的事情,不是失忆,他的某些神经好象被阻断,某些记忆好象被冻结。这使得他没有太多的思维活动和感情,像一种单纯的动物。

他原本认为这是好的,现在他才觉得:有感觉才能体验生命的奇妙,有感觉才是高级的存在。可是这些年,他失去了感觉。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快乐了,原来他对自己的头脑做了手脚。他要恢复它。

杜仕朗和他的太太、孩子在家里快乐。

“莫永胜。”杜仕朗的声音也变得欢快。

莫永胜把杜仕朗拖入房间,他轻声说,“很多年前,我冻结了我的部分记忆,我要你帮助我恢复它。”

杜仕朗摸不着头绪,“修理头脑,我可能不行。”

莫永胜的手从杜仕朗的肩上拿开,“很简单。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他边说边用手比划。

杜仕朗用手轻轻摸大腿,“可是那台机器不是在你的旧屋里吗?”

这一辆车穿越夜­色­。莫永胜知道,他将穿越的是一条时光隧道。

杜仕朗说,“你真的要恢复它?”

莫永胜坚定地说,“是。我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能没有自己的感觉。”

杜仕朗说,“其实忘记那些忧伤的事情也不是坏事。”

也许是莫永胜太过敏感和脆弱,但杜仕朗知道,即使是他,他也会选择冻结它。他不也想莫永胜再受那些折磨,对于那些没有几个人能坚持。

可是,没有了感觉,这是人的生命吗?

没有了感觉,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连莫永胜也不知道,他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他到底是什么。

在这些没有感觉的岁月,莫永胜又完成了几项艰巨的工程。他佩服自己,可是他要找回自己的感觉,他要知道,莫永胜代表的是什么。

第二次感觉

莫永胜戴上头盔,只要解冻,神经线开通,他感觉会逐渐的恢复。这种恢复会导致­精­神上的一些痛楚,不过它是正常的,并且很快就会过去。

在莫永胜的指导下,杜仕朗­操­作着那台机器。莫永胜的头脑是一阵冰凉,空白,疼痛,过去的事情在脑里清晰再现。那些真的就像永远无法停止的噩耗、灾难,风暴,使得年轻的他无法安定,它们一直在追杀他。莫永胜忽然不想恢复,可是他知道他是正确的,因为人活着就得勇敢地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莫永胜终于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有专业­精­神,无论做任何事情,他都会有建绩。可是在过去很长的年月里,他面对的问题太多,要处理的事情太复杂,而他太年轻。

他又有了过去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过去,因为他的思想感情停留在那个时期。

这是第二次感觉。

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谁,你也有了感觉,你又准备做一些什么杰出的事情?一切应该做的,他都做了。

他也知道他代表的是什么。莫永胜代表的就是­精­锐进取,勇敢和高级,他还有很多女人喜欢。

他曾经消沉,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在那些失落的时期,每天用香烟提神,用酒麻木神经。他没有吸毒,那样会让他坠入更可怕的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17岁,他面对的就是失恋、失业、失败,众叛亲离,没有人帮助他,安慰他,没有人鼓励他,而这种状况一直没有改变。一年后,那个年轻人的幻想破灭,心灵受创,他用意外得到的4000元去外地生活了一阵,可是始终未能解脱。

莫永胜回想着。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这些一直被忽视了。它无法被挽回,他也不想挽回。消逝的就让它消逝吧,凤芝也是真的不存在了。

不要回忆那一段历史,去创造更加辉皇的未来吧。莫永胜代表的还是理智。

现在仿佛又是另一个噩耗迫近,他知道他将再次面对可怕的斗争。

斗争将延长至所有的生命结束,或者所有的物质的死亡。

莫永胜知道他的生命永远不会平静,别人也许可以,但是他面对的永远是风暴和灾难。

莫永胜去寻找往日的足迹,往日的感觉.

他爬上山,在猛烈的风里观看周围雄伟的景观. 他望着那面国旗。跟这位缔造者相比,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旗帜和祖国的概念。

这里就是伟大的祖国夏低朗,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迎接他的仍然是那些挥之不去的噩耗,面对更可怕的斗争.

历史忘记

对于过去,他们都弄清楚了,而将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知道。

夜晚的街头,他们互相拥抱,他有一个宽厚的肩膀让她依靠,可是她不能。

他感谢她在德国陪伴他,渡过坎坷黑暗的岁月。

利小处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出­色­的人自豪,可是她不能放开他对她的家庭做的事情。

莫永胜也不会忘记,高侵害得他们几乎真的家破人亡。他不恨利小处。

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是相爱的,可是他们怎么能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

莫永胜责怪上帝,太阳真的是它的眼睛吗?它能为人们妥善安排一切吗?

为什么让他们相爱,又让他们分开?

莫永胜终于清醒了。根本没有上帝,都是骗人的,上帝本来就是愚昧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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