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政权变更
秋天的夜晚
秋天的夜晚刮来一阵风,吹走了地上轻微的杂物。街道变得洁净。夜色迷离,平静中好象有躁动。莫永胜眯着眼行走,伴随着风中去了一间洒吧。在一个角落里喝酒。人们穿着大衣,在不同的位置和同伴讲他们神话般的经历。
莫永胜有他的感慨,他就快回去DNC29了。
在地球的这一段人生似乎不甚如意,他甚至憎恨DNC29未经他的同意就派他到地球。都是那些该死的计划。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事情付出代价,无论是何事。不管是伟大的艺术,还是卑鄙的侵略。
他已经改变了。人不会永远和过去一样。时间总会改变某些事情。
他从大令回来,没有收获。他想寻找一些新刺激,但是他的心里有些失落。来不及体会生活,来不及享受工作的乐趣,一切都太匆忙了。
一群人冲入来,开枪扫射周围,再寻找目标人物。饮者有些惊慌,静静在观察事态。莫永胜仍然在吃饮。他们去到他身边,拍他的肩头,说,“曹日林想要你。”
他要女人可能会顺利。
莫永胜仰头喝干一杯酒,把酒杯放在台面上,“对不起。我要喝酒。”
他为自己斟酒,“如果你们不想喝酒,就别骚挠别人,这里是喝酒的地方。”
饮者们都站起来,准备战争,为痛快地吃饮。一个人上前抓住莫永胜的肩头,“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莫永胜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你最好识趣一点。”
他辨开身上外衣,炸弹露出来。只要一爆炸,这里所有的人都将无一幸无免。莫永胜说,“我的命不值钱,很早就想去死,但是我没有这样作,你们可以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他们心里惊怕,以为他是狂人,脚步自然地后退,他们转过离去,再次不完成任务。这场虚惊过后,饮者们又痛快在喝酒,畅所欲言。
莫永胜离开酒吧,挨坐在一棵树下吸烟,前面的景物在他的眼里又有了生气。
闪电在天空撕破天幕,划出可怕的线条,凌励的雷声好象要震碎地球,接着雨水降临。
雨水逐渐淋湿了他的身子,他弹掉烟头,站起来行走前面有一位托伞的女人,她停下来惊奇的望着他。
“莫永胜。”
“叶凤芝。”
“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叶凤芝笑。“你不怕感冒吗?”
他们在雨中拥抱,慢慢地行走。莫永胜穿着一套咖啡色的西服,系着一条黄黑色的领带。叶凤芝穿着一套柠檬黄|色的裙子,托着一把灰色的雨伞。他们非常合衬。
情况
莫永胜坐在写字台侧边,吸一根可爱的香烟,他的头发有点湿乱。叶凤芝坐在写字台的正位,她有点生气,夺过莫永胜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上捻息它。吸烟会降低情yu,她不希望情郎没有旺盛的精力。
莫永胜点燃一根香烟,他说,“我又抽,你怎么样?”
叶凤芝用眼盯着他。莫永胜捻起香烟,“不抽了。”
他虽然认识她很久,但他们很少说话,面对真正的情人,他会紧张。
我只看中你,为什么你只用眼睛对我说话?今晚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去散步。今晚不能散步,今晚下雨。刚才我们在雨里散步很浪漫,这正是我热情切期待的,多少个夜晚失眠,是你,可是想着你,心里就无比甜蜜,今晚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我将要更加深入在探钻她。
“你经常和可乐在一起,是吗?”
“可乐让人快乐,你不喜欢他。
“这几年的你作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作。”
“我不信。”
“我这么久都没有去找你。你生气吗?”
“我真的有点生气,这么久都不理我,你不怕我和别人恋爱吗?”
“你这么美丽,就算是有再多的追随者也不出奇。
“你也全身充满了迷人的魅力,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孩喜欢你?”
莫永胜笑,“没有。”
他和她对视着。以前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他曾希望颈上的围巾是她织的,可是他们在同一张床上。他的时间没有白费,他的精神也不再空虚,她的温柔缓和了他的极端和激愤。爱情的力量是神奇的,她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万层波浪,在他的心底深处。
“爱情改变我。”
但经过多年的沉淀和分离,莫永胜发现,在他的灵魂里叶凤芝就是爱神。
莫永胜练习很多特殊的才能,就边叶凤芝也不理解他的思维。
叶凤芝手上的手表不会响。但莫永胜的很先进,它会响。它正在响。莫永胜按一下手表上的一个键钮,表上紫蓝色的显示屏出现了杜仕朗头象。
杜仕朗说,“你好,莫永胜。很不幸,我的家人和你的姐姐被曹日林的部下抓去了。现在请你来商议对策。”
莫永胜再按一下手表,他站起来。
叶凤芝问,“什么事?”
莫永胜说:”曹日林抓了我们的亲人,杜仕朗要我去商议对策。”
莫永胜出去。叶凤芝坐在椅子上。
姐姐
莫永胜和莫立绿感情最好。小时候,他们作饭不心烧着了灶头,父亲便罚他们在外面站,不准吃饭。莫永胜最机灵,他带姐姐去饭店吃饭。当时他身上只有10元钱,只能吃一个饭。莫永胜不吃,只让难姐姐吃。莫立绿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我今天下午和别人去偷鱼眼子吃,我不饿,你自己吃吧。莫立绿不相信,其实那天他没有去吃鱼眼子。
莫永胜是一位喜欢轻便的人。一个可能下雨的夜晚,他上自修没有带水衣。莫立绿把水衣送到他面前。他望着莫立绿时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位姐姐。他们由于学习繁忙,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亲人。当他会珍惜的时候,莫立绿已经结婚,很少联系,莫立绿只给莫永胜写过唯一的一封信:
你说没有人明白你的痛苦,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家里每一个人?你也能明白他们的艰苦吗?父母自小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可是你用什么去报答他们?三兄弟之中,你是最乖巧的一个。可是94年你却变得让人不敢相信,现在竟然还这样对待自己的父母,他们能不伤心吗?
上个月回家的第二天,S城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S城和别人打架。你不知我当时心里多恨你,我对自己说,如果我看见你,我会狠狠地骂你一顿。怎能知几天后,仍然没有看见你回来。我只好来这里,希望能知道你的消息。直到收到你的同学的来信,我才写信给你,问他,你是否在他那里。你的事我一直不敢告诉父母,我怕他们会伤心。他们最疼的是你。父母教孩子,你是没有权阻拦的,作不得对就是要打。试向一下,那位父母不疼惜自己的孩子,如果他们听话,他们愿打他们吗?
枫。你听我的劝告,别再想那些事,安安心心找分工作。就算他们作得不对,父母毕竟是父母,生你养你,我求你原谅他们。父亲说话有时是不中听,但他始终是你的父亲,两父子那有隔夜仇。你的头脑毕竟还不成熟,到你当父亲的时候,如果你的儿子也那样对你,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滋味。
你在信中说,你为爱情变成这样,能否告诉我,那个女孩的谁,她究竟有什么魔力使你神魂颠倒。年纪轻轻,你以为没有机会吗?我问你,那位女孩有没有写过信给你,有没有关心过你,如果她是好女孩,她就应该关心你,应该为你设想。
但是。你整天想着那些无谓事,而那些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不要再想它。现在和以前根本没得比。以前是什么社会,现在又是什么社会?那个年代跟现在根本没得比。我希望你清醒一下,不可能实现的,为什么偏要去想它,我问你有多少个青春。无论我怎样说,你也是不会听有,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说要来这里,我不是不让你来,而是我在这里没有工作,我现在没有上班,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希望你回家,你说,家庭是你的痛苦根源,家里有那点对不起你?父母也希望你回去每个人都希望你回去。这里一样查户口,最近还查得非常严,我劝你无谓再来这里,你说要参军,在Riecklond照样可以参军,何心来这里?
你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吗?你作为哥哥,应该教导自己的弟弟,而你反而还助长他们的歪气,立乱最不听话,现在边手都不方便。枫,你找份工作,别让父母再操心,好吗?
无缘无敌,他发脾气,
无缘无故,姐姐给他上政治课。
无缘无故,他哭泣。
无缘无故,他逃学。
无缘无故,他和女人绻遣。
无缘无故,姐姐愤怒,用手拍台面,“不许胡闹。”
童年时,各有各精彩,姐姐有绳子,他有玻珠,姐姐要他背书,他顽皮,不念,姐姐便用父亲压他。
参加工作后,姐姐不再教训他,只讲人生的经历。社会的复杂,人间百态,他也逐渐地明白了生活的苦乐,人生的意义,真善丑恶。
红头发
路的一边有4棵树,地面上有一些青草,近处一口塘的周围是一些芙。另一边是几栋房子。关着的窗户的低处是竖起的两根木柱,顶处,三条木柱支着一个弧形和一根横木柱,咖啡色的玻璃后是绿色的窗帘布。
莫永胜开着车,在墙角处转弯,左手拿起图文手提,按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是姐姐吗?”
“……”
“我们在S城,”莫立绿有点莫明其妙。
“姐夫呢?
“他也在这里。”
“妹妹呢?”
“你怎么问这些?”
“没事,再见。”
莫永胜放下手提,看着屏幕上的外甥女,想起她最爱说的一句话,“给给。”外甥女非常趣稚,可能是世界上最活泼可爱的孩子。
“昨夜梦见外甥女,她成了调皮的女孩子。”
车子加速得驶。巷里突然有一个人缓慢地出来,托起枪瞄准莫永胜。他是蓝眼睛,红头发的外国人,他的皮肤白的很自然,但是他的鼻子钩得像钩镰。莫永胜觉得他很有趣,他停下车去到身边,“你好,外国朋友。欢迎莅临牛场。但你挡住了我的路,请你让开,“
“对不起,我不能让开,我要杀你。
“为什么?”
“曹日林派遣我,“
“多少钱?”
“1亿元。”
“如果我给你2亿元,你认为怎么样?”
莫永胜写了2亿元的支票递给那位外国人。那外国人捏碎支票,“别玩我,我不是小孩子。”
红头发拔出枪。莫永胜马上开车逃跑。他本来很喜欢那个外国人。但是他受曹日林的派遣,前来杀他。红头发掼下那支枪,托起火箭炮瞄准莫永胜,接着就是一炮。莫永胜回头看见那枚炮弹,他马上摆转方向,避过了它。红头发不甘心,接二连三地开炮,一次比一次快。烟火中,莫永胜走出了他的射程。
红头发放下枪。这是他第一次失败,他无脸见曹日林。
一点看法
黑色的皮椅上坐着一个人。他的右脚搭在左腿上,身子挨在椅边,目光在双手拿着的一份报纸上。报纸的标题是《古巴导弹危机》。
杜仕朗放下报纸,站起来,双手放在背后,转过身时,莫永胜出现在门口。
“曹日林刚才打来电话。告诉我,你的姐姐和我的家人在他们手里。我们怎样解救他们?”
莫永胜说,“那不是我的姐姐。我刚才和我姐姐通过电话,她们在Smzun(地名)平安无事。他们不认识我姐姐,可能抓错了人。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救出他们。”
杜仕朗上前一步,“我们必须救出他们,我也不想再让曹日勤活。”
杜仕朗揽住莫永胜的肩,莫永胜慢慢地入来,“我们到底怎样对付他们?”
“如果你不理人质,就直接冲入去杀死他们。”
“但我要顾及人质。想想其它的方法。”
他们召集成员开会,大家一起讨论。
杜仕朗对语机讲了一句,就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他们来到会议厅,坐在自自己的位置上。李剑明和威远能坐在一边,其它的各在其位。杜仕朗坐在正位上,看着大家。
“今天有一个问题要解决。我们的亲人在曹日林将军手里,我们怎样解救他们?”
“我们在行动时自然会有应付的方法。”
“我们最好能事前考虑。”
“事前考虑是需要的,但随机应变更为重要,因为有很多事是我们无法预想。”
“很有见地。”
“我们没有弱点,只有绝对的优势,我们战无不胜。”
“我们不能考虑太多。火箭炮总是在某一个角度发射,如果它们考虑太多,将不知如何行动。?
“我们是彩色人种,比黑白人种先进,我们永远胜利。”
“但我们对付的也是彩色人种。”
“我们的制式比他们先进。”
“好吧,我们行动,不考虑,”杜仕朗说。他们站起来,开始行动。
一切先进的战争器材都停停在广场上。他们开动它们出去,李剑明和威远能各领一队。杜仕朗和莫永胜在一架战机上。
杜仕朗驾驶战机。他转头看莫永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女人喜欢你。”
莫永胜知道是谁,他看着前方,“我不会要她的,你不用担心。”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莫永胜知道,他说,“不要用这些问题考我,我已经被女人弄得身心疲惫。”
杜仕朗换了一个话题。“这几天我经常听到飞机的声音。”
可能是军事演习。但新闻没有极道。他也不敢肯定。
别人有很多秘密是不会让他知道的,即使那人赤着身体,他心里也还有很多秘密。
莫永胜从飞机上望着地面,心里有了感触。每天他会看着公路上那些飞速的车。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那些车那样,能迅带去到某一个地方。现在他坐上了飞机。
莫永胜问,“高百听有什么消息?”
杜仕朗说,“正前往地球。”
倾刻战争
上空的战机和地面的战车抵达曹日林的基地。杜仕朗在战机上对着话机说,“曹日林,你马上放出我的家人,如果不,我就炸掉你有基地。”
他的话是由空气传播的。
曹日林穿着大衣,带着一群人去到门口。
坦克的射管指着他的鼻子。还有火箭束,和辐射性的导弹也快将投入战争里。几个人托着多管的火箭筒瞄准他们,他们眯着眼睛,好象不想看见战争,其实是为了更好地战争。
“如果你以为战争能解救你的家人,你就是错误的,你最好放弃武力,参加我们的谈判。”
“我只用导弹说话,”杜仕朗语,他说,“开始进攻。”
坦克放一炮,射管入收缩一下,身体抽动一下。火箭筒开始进攻,战机发射击小型的导弹。曹日林和他的将军退入里面。
“杜仕朗不理家人的生死,他一定不是人,他的父亲真是生枉了他,”曹日林把手表放在口前,“开始还击。把他们的亲人送来。”
他的军队开始还击,用火箭筒瞄射杜仕朗的军队。几位士兵押着人质出来。
“杜仕朗,莫永胜,你们看清楚,你们的亲人我在我的手里。”
那是杜仕朗的父亲和最后的一位妹妹。有一位女人跟莫立绿长得很相似,但莫永胜可以肯定,她不是他的姐姐,那位男子也不是他的姐夫。
杜仕朗看见自己的亲人,心里一下子没有了主见,“ 曹日林,我要你永远消失。”
“可能你作不到。”
“也许我能作到。”
杜仕朗又无奈了,他丧气说,“我参加你的谈判,但你绝对不能伤害他们。”
这说话只能暴露他的弱点。
曹日勤和几位将军出现在门口,他口出狂言,“还有莫永胜也得投降。你们的部队马上撤退。”
莫永胜觉得曹日勤有点得势不让人,“这小子怎么会和我算帐?”
“我们怎么办?”杜仕朗在机上问。
莫永胜说,“参加他们的谈判,他们又能怎么样。”
谈判
参加谈判的重要人物:曹日林,曹日勤,蓝天通,郝和颖;杜仕朗,莫永胜,威远能,李剑明。4对4,公平。他们坐在一张黑色的圆桌边,杜仕朗第一个发言,“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我的家人?”
“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我要让法律制裁你。”曹日林站起,把《法律》掼在杜仕朗面前。
杜仕朗拨开它,落在地上,“你们无法抓住我。”
“我已经通知了国防部,军队正在调遣,你们无法逃脱。”
杜仕朗开口里的烟,“我们通知了DNC29宇宙的领袖,他们的飞船也正前往地球。”
“我有人质,你不害怕吗?”
“世间一切原是空,生命原不存在,我不在乎,但是你杀死他们,你们就会绝种。”
“你别用DNC来恐吓我,我不相信你的谎言。”
“真假将很快被证实。”
DNC29是真实存在的,曹日林不知道它。
曹日林看着莫永胜,眼里有钦佩之神,“莫永胜,你是一位很聪明的人,愿意跟我们合作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上军官学校,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成为的名军人吗?”
“我有自己的人格,我不会出卖自己,我也不会售卖祖国和朋友。”
“我欣赏你的天才,你的小说写得很好,可是没有发表,你知道原因吗?”
“我不想知道。”
曹日林看了一下曹日勤,曹日勤站起来,“因为我们控制住所有的出版社。我们要让你永远作一位失败者。”
莫永胜已经学会理智地处理事情,他很平静。曹日勤说的可能是事实,也可是为了打击他而捏造的诺言。
曹日勤很失望。
“我们要求休息,”莫永胜说。
荆恨控制国防部
荆根将原国防部长押去监狱,“抱歉,国防部长,我不想你现在将这些消息向外界透露,暂时委屈你。”
他们将国防部长关入去。
“你不能控制这个国家的军队,曹日林将军会消灭你们的。”
荆根收好枪,“我正是要去对付他。”
国防部长 吃了一惊,“你跟莫永胜和杜仕朗是同伙?”
“是。”荆根轻轻点头,“他们够厉害吧?”
国防部长用拳击铁柱,“暴徒。”他转身,“就算你控制了这个国家,你们也会被 全世界人民反对,被 世界军事法庭起诉。”
“DNC29的部队将前往地球,他们要审判蒙突理共和国,届时全世界的秩序都将改变,而我们不会被惩罚。”
阴谋
西欧式建筑的旁边有一群羊在吃草,汽车从一条洁静的公路上驶过。
武舒婷走在草地上。她戴着一双金黄|色边的眼镜,腰前银白色的皮带头在闪着光。荆根穿着一件毛线衣,和他并肩向西边行去。
“财政部己经被我控制了,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武舒婷说话时转身望着荆根,她的头发在风里吹动。
“我己经控制了国防部。曹日林打来电话,请求出动军队制服杜仕朗和莫永胜。他不知道,现在我是国防部长。”
“苏联那边怎样?”
“前段时间刚重组,情况有些混乱,现在一切稳定。我待会要参加世界军事会议。”
他们蹲下去。抱起一头小白羊。抚摸它。荆根拿起一个白色胶瓶喂它。这只小羊真可爱。
荆根说,“曹日林绑架了杜仕朗的家人。我决定处理这里的事情后,再出动军队去牛场救他们。”
他们回到房子,坐在一台电脑旁边。他们己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一直以来,急着要完成莫永胜的计划, 每个时刻都非常紧张。现在终于自由了。
荆根从普箱里取出一支汽水,拉开易拉环,喝一口。现在只是一个开始,他们还有很多事要作。
荆根刚坐下去,他的手表就鸣音。他看了一下,“我要开会。”
军事会议
荆根主持这一次会议。这是一次世界性的军事会议。荆根很荣幸主持这次会议。此次会议的重要议题是削减武器。世界的军队很少,每个国家都致力于研究先进的武器,而随便一种都是毁灭性的。会议结束后,荆根接受一些记者的访问。
“请问国防部长,为什么你们要在蒙突理国的周边国家布置部队?”
“这是为了保持平衡。你们知道蒙突理国是最强大的国家。如果它入侵这些国家,他们将无力抵抗。我们不希望战争,所以在那里布置军队。”
“你认为这样合理吗?”
“绝对合理。有对抗才有平衡。”
“为什么你们要在全球布置军事预警卫星?”
“我们必须嘹解地球的情态,不能有一点迟缓。否则我们将无法迅速作出处理。”
“你这么年轻当了国防部长,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我觉得很自豪。社会不断进步。人的成就也越早地来临。这是一件好事。我希望我们12岁就学完地球所有的知识。”
结束会议后,荆根打电话给武舒婷。
招牌里的灯光很强烈,它的光圈比真正的名誉还大。夜色里,人们的脚步匆匆,方向不同,体态亦各显示其异。这是最后的一个夜晚,明天他们就回去牛场。
失落的季节
他们挨在走廊的墙上,望着外面阳光下的大地。杜仕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心里的情绪和烟雾一起呼出去。他是教莫永胜吸烟的老师。
“我们怎样才能救出他们?”
威远能和李剑明在另一边,他们没有说话。”
莫永胜看着地上的烟灰,“他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要我们不进攻,如果我们不进攻,他们就不会杀害人质,我们只须尽力拖延时间。那位女人虽然不是我姐姐,但我也不会让他们滥杀无辜。”
“荆根那边有消息?”
“他可能己经控制了国防部。”
“我不想我父母被伤害,他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很疼惜我,我也很爱护他。那场较量后,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找我。”
那场较量后,莫永胜去找过杜仕朗。杜仕朗的父亲以为莫永胜又来叫他的儿子去打杀。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莫永胜是一位真心的朋友。杜仕朗有很多朋友,不会太在乎莫永胜。但莫永胜非常珍惜他,尽管他让人有些失望。但朋友的情谊不受此影响。
杜仕朗是一位严肃的朋友,柯可乐是随便的朋友。不管是什么朋友,莫永胜都尊重他们。
莫永胜最珍惜的是14班的同学,他们在利利老师的带领下,经历过很多事情,而这些又使他们知道什么是人生和感情。在那幼小的心灵里,永久留下最初的深刻记忆。但14班的同学很少看见。只有他和杜仕朗。旧时的相识不知去何处。”
杜仕朗说,“昨天我遇见利老师,她有了一个孩子,丈夫很爱她。”
利老师的手很纤细,莫永胜真怕她一不小心会弄断。他读书时只作过英文笔记,因为利老师很美丽,当然他也喜欢英语。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又会怎样?
他己找到了14班的全体合影,他发现利老师并有他印象中的那么瘦,但是他愧对利老师。
秋残人叹息,转眼又二年。秋天让人伤怀,枝叶在摇摆,影子在地上划荡。人在树下步行,寻找往日的情怀。生命不再属于他,他的人生将如何?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秋天已经不能收获,他会得到什么?冬天,他会没有被子盖,没有衣服穿。
他站了起来,又倒了下去。
杜仕朗把烟头丢在地上,踩息它,“我们去吃点东西。”
学术交流
他们在一间餐厅里坐下,看过茶谱后,点了自己最喜欢的食物。莫永胜比较喜欢威远能,杜仕朗喜欢李剑明。人们知道他们的背景,那些各式各样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莫永胜他们尽量表现得自然,隐藏心中所有的感情。他们有吸引的魅力,也有排斥的个性。
那位小姐站在他们身边,她低着头,好象有些拘束。他们没有注意她,也没有闻到她的香水味。
杜仕朗说:“远能,你的母亲怎么样?”
威远能说:“她很好,只是担心我会坐穿。”
威远能的母亲57岁,只有他一个儿子。威远能的几个姐妹己经结婚,威远能的父亲很早就死去,他的母亲独力支持起这个家庭,威远能半工半读完成大学。他也不想作违法的事,那是他无奈中的决择。
杜仕朗说,“你放心,我会保护我的每一个成员。如果荆根真的能控制国防部,我们就能控制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也可以设置路卡收钱。那么这里真正成为法律空区,唯一的法律也许是不允许平静。
“剑明,你的家庭怎么样?”
“我父亲劝我聪明一点,别留下犯罪恶证据。”
世界的局势形成前没有经过构思,他们也不必考虑太多。
“远能,你的大学生活美妙吗?”
片刻后,杜仕朗入正题,“我们怎样对付曹日林?”
李剑明说,“我们剖开他的心脏,用他的心煲人心汤。我们煮熟他,用他作人肉面包。我们煲他的人脚汤,咸人手,切开他的头,放在发廊里,用他的身体作模特。用他的牙作假牙。用他的衣服去卖。”
莫永胜说,“煲人汤好象很讲究。”
杜仕朗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莫永胜,你父亲很有钱。”
莫永胜说,“杜仕朗,你是严肃的朋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难道你想让我轻松?我父亲前几天还说要轻脚。”
他放下手表,手表忽然呜响,他看手表,表上出现莫伟林的头像和姓名。
“莫永胜,你马上回来。”
莫永胜说,“我们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莫伟林说,“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马上回来。”
莫伟林的事情重要,还是莫永胜的?莫永胜一生都在尊重别人,他不想自己影响别人。并且对于他,父亲是神圣的,他从不想冒犯他。但某些不愉快的事已经发生了。
威远能说,“谁在这个重要的时刻要你离开你?”
“我的父亲。”
“干掉他。”
“不,不行。”
公布财产
音响不像往日那么强劲,只发出一些很小的声音。电视正在播放一套精彩的科幻片,角柜上放着几盘花和一些食物。光线从外面射进来,房里变得明朗。今天早上有点灰暗,现在才出了太阳。
这个家庭一向最有声气,此刻却很平静。每当别人放音乐的时候,他们会开得更大声。他们很少和别人交淡,但他们最受注意,尽管他们有点不象样。他们的房间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他们家里的电器是最先进的。
他们的房屋里有桌球室和游戏机,还有《世界名画欣赏》;有一幅画是莫永胜用紫色墨水吹成的,莫立轻问他那是什么,莫永胜说不知道。
莫立轻拿着两个遥控站在电视机前。他身材宽大,但不高,还有点像驼背,但可以肯定,他不是老人,他肚子的腩肉很多,可以切来煲几次。
他曾是一位放荡的少年,曾经带领他的组织到处打劫,差点弄出人命,他们被捕,生活在监狱里。
莫伟林爱自己的儿子,而且他是神勇的父亲。他指挥杜仕朗的部队攻进监狱,救出自己的儿子,还释放了其它人。警察被他们感动得没有再拘捕他们,他们准备不当警察,而准备作歹徒。法官戴着眼镜看他们,他准备去当牧师,当法官要动很多脑筋,而牧师只须喃两句就能发财。
莫伟林也被他们感动,没有攻打首都,
莫立乱坐在莫立轻的旁边。他每天至少要听音乐8个小时,唱机的温度达到72度,他还要继续听。他认为那是气候的问题,如果是-275℃就绝对不会热。
小时候,他和一位皮肤黑黝的女孩相爱,无奈他们幼稚,不会珍惜,最终各散东西。他准备也当情场杀手。他认为追女孩很重要,因为她是他的另一半。但学校没有这样的课程,他觉得有点遗憾。
莫伟林坐在皮椅上,他低下头在思考,他决定公布他的财产,让他的孩子自豪。过去由于他的不正确方针,使他的孩子经历了一切磨难。他觉得不该一味隐瞒,应该让人知道他的事情。有钱是好事,为什么怕他们知道?全世界都想发达。
许如月坐在莫伟林身边,旁边放着清热剂,那是莫永胜叫她买的。前段时间,煤气炉断气,莫永胜不想动手,只吃一些快食面,身体热气。莫永胜第一次叫她买的时候,许如月忘记了。第二次莫永胜告诉她,自己经常胃疼她才买了。莫永胜想买4盒,但许如月好象不愿意为他买东西。当然他已经长大了,不想惊动自己的父母。因此,他能作的事,他尽力自己的作。
许如月最疼惜莫永胜。因为他和他共过患难,而且莫永胜也最善解人意。莫永胜喜欢母亲那双温暖的手。小时候,许如月帮他挑刺,挑出之后,他说没有挑出。
母亲常用那双娇嫩的,虽然不是雪白也不是黑黝的手抚摸他,给他喜欢的食物。那是一双伟大慈祥的手,能给他鼓舞。但她也讨厌那双手,每当他犯错的时候,那双手就会教训他。现在,那双手不再抚摸他也不再打他,却有了更深裂的皱纹。
莫立轻中学时在学校住宿,因为家和学校相距很远。在离开家的日子,他才知道自己想念家人。冬天来了,父亲说买一双鞋给他。吃完晚饭后,到上自修一直没有看见父亲。
“父亲怎么还没有来,难道他有重要的事。难道他忘记了?
下课的时候,时间特别漫长。同学们各作各事,只有他一个人惘然在坐着,看着外面的一棵树。那昏暗的灯光毫无生气地照着他的身上,他觉得冰冷,拉紧上身的衣服。一位同学进来告诉他,“你父亲来了。”
“别玩我,现在还有谁来?”
莫立轻出去,看见父亲。
“爸爸。”
“我有很多生意,所以来迟了。”
莫伟林马上带他去买一双高级皮鞋,临走时还给他很钱,莫伟林说,“父亲是老板,不能让儿子挨穷,你要买什么都可以,但你必须努力读书。”
莫立轻望着父亲的背影,觉得他越来越小,但他心中的罪恶却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是魔鬼,吸干了父母的血。他很难过。但他没有流泪,他们只战斗,不哭泣。
秋天,仿佛有了寒意,路上有了枯黄的叶子,
莫永胜停好车,进入家里。他觉得很温暖。“什么事?父亲。”
莫伟林说,“我的生意失败,还借了很多钱。我想逃跑。国家还征收了我的工厂和土地。
如果他的工地真的被征收,他的人生也将改变,这是中年与地的故事。如果气候影响情人幽会,情人很生气,这就是年轻人和天气的故事。
莫永胜心里非常愤怒,他实在不知他们为什么不征收荒置的土地,而只征收别人有用的土地,他们到底是怎样建设的?
“他征地就让他,为什么要跑?”
莫伟林不必逃跑,应该勇敢地面对,即使是再大的艰难也是能解决的。
“你想去那里建造新的房屋,”莫伟林有点后语不对前言。
“我没有钱,怎样建成屋?”
莫立乱在玩《人斗鹅》,莫立轻拿着光盘看。
莫伟林说,“父亲有钱。”
他怕着莫永胜的肩。“你们让我自豪,我却让你们有点失望。我不是没有钱,我只是想考验你们。现在我才知道考验是多余的。事实告诉我,你们非常聪明干炼,没有必要再考验。我在外面40714间大公司,还有8221间军工厂,我在外面买了38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准备为你们起一幢742屋高的大厦。父亲没有让你们失望吧?”
莫永胜低下头,不敢正视莫伟林的眼。莫伟林的眼非常锐利,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理。
莫永胜也对父亲有些埋怨。当了几十年老板居然没有一点积蓄,而和他一起创业的人几乎都成了富豪。现在他知道真相,心里不禁欢喜。
“你们想去那里建房?”
“我去加能大。”
“我去丹麦。”
“你呢?莫永胜。”
“我只想作我喜欢的事,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
“你毕业之后,我没有支持你的事业,你不怪父亲吗?”
“你知道我不会怪人。”
莫伟林会书法。可能是受他的影响,莫永胜自小也练习书法,他有很多书法字帖。但逐渐地,他看得更多的是外语书。本国文已经看了很年,应该换其它的语言了。为了将它们融会,他根据外文写本国文的,又根据本国文写外文。他觉得只要明白单词,任何语言都可以理解。
如果父亲拥有更多有知识,他一定是一位完美的父亲。但是他要顾理自己的生意,根本没有时间学习。他身边的人也乏知识。
学习大于读书。读书只是书本上的术知识,但任何事都是可以学习的。
莫伟林也有他的苦衰。莫永胜不能只考虑自己。他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喜欢而伤害别人。他曾经憎恨父亲,现在他已经原谅了他。憎恨只会制造悲惨。他们应该爱每一个人。
谁拥有错误的思想,都被正确的世界打击。
父亲对他管教很严,他规定他刷牙的水份和地方,不允许他在阳台的围基上坐。有人教是一件好事,但他已经30几岁了,他还像教小孩一样教他。他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不喜欢被管束。
莫伟林不单剥削工人,好象还想剥削他们。他要他们出去工作,可是他不给钱他搭车。有时他真不理解他。
母亲虽然很少理他。但他看书,她劝他别胡思乱想。他听音乐,她嫌太大声。许如月就像水表和电表,时刻都在监视着他。她还经常去祈福,要了很多鬼符纸,还要莫永胜改名。他没有改名。
他可能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莫立轻不允许他乱放电视,因为摆风水放得不好,他就会失业。
莫立轻神情冷傲,他经常吸烟。有一次莫永胜看见他,以为不是他,但他去到他身边,他也走了。那些都不是正当的人,随时都会给白粉他吃,他劝他别去那里。
姐姐结婚之后,他们一家人都在S城。如果每年没有春节,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
“我也为你自豪”,莫永胜说,“我知道你准备逃跑的事,我也为你担心,我想写信给你,但是我相信你,你没问题,你只是缺少银纸。”
“父亲比不上你,莫伟林说。我也要不停地进步,怎么能让儿子超越父亲?”
莫伟林大概做惯了生意,他对莫永胜的感情也是计较利润和成本的。莫永胜觉得莫伟林是一位自私的父亲。
莫伟林说,“你知道了父亲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莫立乱仍然在打游戏机。虽然他很小,但他已成为了机王。全牛场的人都向他学习,因为,他最有号召力。
苏联
墙上有一幅挂图。它的规格是400×600CM。桌台的两边Сhā着国旗。左边的国旗有一支大炮,对着某地区的领土。右边的国旗上有一架战机,正在投放炸弹,下面是某国地图。墙上最大的是苏联224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
曹日林的左手在揭一半书,“为什么他们要中段休息?
蓝天通站在他的面前,“一定是莫永胜的主意,他的头脑比卫星还灵敏。”
郝和颖说,“我们必须打败他们。”他的声音很缓慢,但却很可怕,每个字都像一颗导弹。
“我们是否也把莫氏家族的其它成员也抓来?”
“这样最好”。
“你知道莫永胜还有什么亲人吗?”
“他只有父母和一位姐姐,我不知他还有什么亲人。”
“我们炸了他们的陶瓷厂,莫伟林可能想死,我们不必理他。莫永胜的母亲是谁?
郝和颖说,“她是北甘人,有点胖,是一位好母亲,我不想伤害她。
蓝天通说,“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不能考虑太多。”
郝和颖说,“我也认为不该伤害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
曹日林说,“杜仕朗炸我们的房屋时,他有想到我的母亲吗?”他的左拳击在台面,台面振动,上面的一些东西落在地上,他的火气很大。
曹日林按台面的一个机钮,几个人很快进来,“你们现在去抓莫永胜的其它家人。”
“我们已经炸下了他的房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我们很难抓住他们。”
曹日林不憎恨莫永胜,却有点喜欢他。他并不完全理解莫永胜,只是有时会听到一些关于莫永胜的事。他很想收揽莫永胜,让他成为最得力的助手,只是不知莫永胜意下如何。他原先还很有希望,但刚才在谈判的桌上,莫永胜态度非常坚决,看来他和他合作的机会相当渺茫。
“好吧,我们不抓萧许如月,我们讨论怎样谈判,你们认为怎样谈判?
“我们可以请谈判专家。
“我不想靠别人,我们要靠自己, 那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只想靠别人?”
他有点像马克思,克服了所有的思想。
他们没有说话,好象被威慑住。
蓝天通说,“我们炸了他们的房子和陶瓷厂,也可算是复了仇,我们抓住了人质,他们也不敢冒犯我们。”
这也是一个好策略。”曹日林说,“但我的母亲今年60几岁,却成了残废。我要为母亲报仇,杜仕朗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