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生活有些变化,却是小学文化。”
“女子无才便是德,地球人都知道。”
“我家无牲口,偏还落个农村户口。”
“民以食为天,地球人都需要。”
“我活的很累呀!”
“是哪,头上有田方知累也,我知道的,我能体会小姐你扛锄头日子的艰辛。”
“狗屁,扛锄头?我现乃堂堂一千金小姐。”
她终于开骂了,我立马还击:“千斤小姐?天哪,枉我夸你貌美如花,竟是竹篮打水,你如此份量必是无人问津,成天泡在网上却是原来如此,居心叵测,送你四字真言:金鸡独立。”
“我命犯天煞,是为孤星,克死你。”
我一惊,亚兰姐姓程,她必定也姓程。又是一个程咬金!我仓惶而逃。
时间过的真快,当我再抬头的时候天已黑了。北京的天空和厦门的天空一样,所覆盖的全是繁华,除了这个似乎就没有什么相同的了,就连妓汝也不一样。在厦门,妓汝们都是可着劲的比穿着打扮,比谁露的多,比谁胸大腰小ρi股翘,好像不如此便不能显示出她们妓汝的身份,生意定是大大的削落。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妓汝们都是穿的中规中矩,你只凭一双肉眼是断断判不出来的。不过,在‘娱乐’场所自然另当别论。
这不,街边巷口处一位向我不停招手的就是女士打扮,笔挺的西装俨然就是个自领阶级的女性嘛。我启先还以为是问路的,不料她一句‘一百一次,四百过夜’着实把我从糊涂口给拉了回来,我看她长的倒有几分姿色,干那事怕染病,聊聊总是可以的,那定是另一番爽心悦目、心旷神怡的事情,便借机调侃道:“在哪做?”她看有顾客光临,自然是笑脸相迎:“帅哥,我们是‘游牧民族’,政府的强烈压迫和本着对顾客的安全性和保密性,还清自备地方。”我说:“小姐不是北京人吧!”她一脸媚笑:“帅哥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胡侃:“人家都说北方人率性爽直,可小姐说话含蓄中还带几分幽默。”她说:“都说北京繁荣,大款多,当官的更多,就来混口饭吃。”我说:“小姐谦虚了,肯定是日进斗金吧!”她淡淡的说:“比在老家Сhā秧种田好那么一点。”
天刚下过雨,这巷口边的路上积了些水,一辆轿车开过,水溅的老高。她就挡我前面,两边闪也无济于事,心想要做一回落鸡汤了,她倒快速的拉了我一把,避了开去。几米外的一个女人却中了招,满身的泥水,司机侧头看见了,欲溜之大吉。那女人也不说话,拾了块砖头跑到前面三岔路口的拐弯处砸了他车的挡风玻璃,扭头就跑。司机下车来追,我看的好笑,正想跟她打趣,却见她急切的跟那女人招手。那女人跑上前来,她一把抓起她的手,领着那女人进了巷子。我看那司机铁了心肠要抓她们,心里不痛快了,刚才若不是她拉一把,我不也得着了他的‘祸水’。我扯着嗓子冲那司机喊了一声,提着两块砖头向那车子跑去。司机顿感不妙,忙调头来追。我早跑的远了,只是没砸他的车子。
在街上遛哒了个把小时,不觉走到了亚兰姐家,正巧碰上她吃晚饭。她一见我,满脸欢喜,嘘寒问暖个不停。饭桌上,没有一双筷子,她的餐具皆是清一色的匙勺。我想我是真的饿了,一小匙的只为保持最基本的温问儒雅,她好像已经发现了我的饿,因为我的快动作和咀嚼速度。
“这几天你都上哪了?”她问。
“找工作。”我咽下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快速的擦了擦嘴,说:“可还没找着。”
她递给我一杯水,问:“你都会些什么?”
“以前写过些稿子,赚的不多就没写了。”
她看了看我,一脸欢喜道:“我们报社副刊缺一个编辑,你要是想做我明天就带你去面试。
我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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