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辰王殿下优雅浅笑:“以你的资质,确然不适合做王妃。从今日起,直到回到天堑城与我成亲,在这段时间,你跟着我,学学如何侍候男人。”
九猫蹭蹭蹭跳远,防备的双胸捂胸:“宁死不从!”
“……”扶长卿脸色阴暗,身体轻颤,正当九猫奇怪没风他为什么发抖时,他温柔而缓慢地开口:“小猫儿,去成衣店借条尺子来。”
不久,九猫双手捧着尺子眼巴巴瞅着他,发现再也不会被他的长相吓倒了,嗯,习惯果然可怕。
扶长卿道:“量量自己一马平川的胸。”
“……”
见她脸色灰败,扶长卿心满意足:“从不从,有一个先决条件,对于一个连男人胸肌也不如的平胸女人,我不认为自己如此重口味。条件不成立,你所谓的宁死不从,便是笑话。”
九猫抬头望天,逼回沉痛而悲凉的眼泪,为正气节,铿锵有力道:“士可杀不可辱!”
扶长卿头也不回指向护城河:“河在那里,请跳。”
“……”
九猫斟词酌句很小心:“殿下,人与人之间千万不能互相伤害,一定要和平共处彼此相爱的对吗?”
“确实。”
扶长卿虽是如此说着,然而行动上没有表现出半分相亲相爱,用行动深刻的诠释了他的决定,让她从侍候他开始做起。
一会儿指使她做这里做那里,一会儿又指使她干这个干那个,最后九猫带着一身伤体抱着一大堆他的成果,深深的领悟了一个真理:购物狂不是女人的专项和特长。
遇上一个长得丑的男人不是最悲哀的,遇上一个长得丑还修为高深且脾性恶劣的男人也不是最绝望的,而是,遇上一个长得丑修为高深且脾性恶劣并且是个购物狂的败家男人!才!是!最!黑!暗!的!
照在九猫人生路前方的光明被这么一坨男人挡得不见半丝光亮,令九猫油然生出一种不把败家男人除掉她的人生就得不到解放的感觉。
杀心一起,扶长卿嗯了一声,声调如同天籁一样婉转悠扬……
九猫怂了。
她甚是虚弱的道:“殿下,人家是伤患……”
人家两字,恰到好处的娇媚,不至于让人觉得做作,也不至于嗲到令人发指。
扶长卿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眼里带笑,评价道:“声音不错,不过态度还需改善,继续加油。”
“其实……”九猫欲言又止,扶长卿挑眉。
她说:“其实殿下你喜欢玩养成?”
刹那间,九猫只觉得眼前扶长卿气势突变!变得凌厉肃杀,衣发无风自动,飓风拔地而起,卷起尘沙向四面八方袭去!
九猫抱着一堆‘战利品’在风里摇摆,抬眸看向扶长卿,后者睨了她一眼,那一眼,令她鲜血凝固!
“殿下……您黑化了吗?”不自觉中,她用上了敬语。
然而下一刻,周遭的杀气退散,扶长卿那张丑的不能再丑的脸上又挂起了一丝吊儿朗当的笑,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你没听见?”
“没有。”
九猫一脸诚恳:“我说你好俊!”
“有眼光!”扶长卿摸出一把扇子,刷的打开,摇的格外骚气:“对此本王深有同感,因为每日清晨,本王都被自己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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