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恬不知耻死缠上来!
先前之事,她还未和她算账,如今新仇旧恨同时涌上来,东皇灿阳终是忍不下去,冷冷讥诮:“区区贱婢,没有命令竟敢跟踪主子,好大的胆子。”
九猫毫不将她的怒意放在眼里,理所当然的道:“我是殿下的贴身侍女,寸步不离的陪着殿下理所当然,何来跟踪一说?”
东皇灿阳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看向扶长卿,娇嗔道:“殿下你看这奴婢……”
扶长卿脸上看不出悲喜,清冷的开口:“一个下人而已,你不必与她计较。她若想跟着,让她跟着就是。若她逾距,本王自当重罚。”
他都这么说了,东皇灿阳自然不能再纠缠此事。暗里瞪了九猎一眼,只得三人行,走向浴室。
王府浴室格外豪华,偌大的池子,四面皆装着镶有龙头宝珠的流水口,氤氲的雾气里,薄纱轻晃。
九猫正要跟进来,扶长卿挥了挥手,道:“你在外面候着。”
九猫看了眼一旁得意的东皇灿阳,总觉得她今日好相与的很。要是换作平常,估计早就发了狠。
两人现在就是针尖对麦芒。东皇灿阳视她为眼中钉欲除之后快,她亦视她为肉中刺。
若情况不是这般,扶长卿纵是失忆喜欢上旁人,她也无话可说,成人之美的美德她也不缺。可偏偏一切皆因东皇灿阳而起,如今还想与扶长卿共进喜堂举岸齐眉。凭什么?
在这节骨眼上,她与扶长卿突然走近,依照她对东皇灿阳那小心眼的了解,她哪能这样善罢甘休?
眼下却只是瞪她两眼,太反常了!
扶长卿话音落了半晌,见九猫不愣着,微微皱眉:“你怎么还不出去?”
九猫仿佛才回神,扫了东皇灿阳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一走到外面,她就戳破了窗户纸,眯着眼往里看,只见东皇灿阳红着脸,娇羞道:“殿下,我给你宽衣吧。”
扶长卿闭着眸,无甚情绪的嗯了一声。
九猫眼睁睁看着东皇灿阳伸出魔爪,将扶长卿的衣袍一件件除去,眼看就要脱光,九猫一急,澎地推开门:“殿下!!”
殿内两人同时扭头看她,扶长卿没什么表情,东皇灿阳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喝道:“你这贱婢懂不懂规距?”
九猫本是情急之下冲进来,也没想个什么对策,眼下扶长卿正冷幽幽的盯着她,大有她不说出个理由来,就会把她大卸八块一般。
九猫四下一扫,见池水清透见底,心中一动,忙道:“殿下洗澡,怎么能没点花瓣呢,我有我有!”
说罢手掌一扬,花瓣自袖子飞出去,落了一池。
浓郁的香味掩盖住袅袅清香,九猫满意的收回手,在扶长卿与东皇灿阳意味不明的目光里,恭敬的道:“殿下慢慢洗,奴婢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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