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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冷江蓠白芷 > 12

12

他宝贝的妹妹,就只会跟在广云身后,用她清亮而不甜腻的声音,充满崇拜感地叫着“广云哥哥”、“二哥”,而那一切在从前,从来只是他的独享。

“大哥,我好了。”湘灵在他面前赤­祼­地来去,毫不掩饰。

她走出浴室,拿出一块大毛巾,就将身体围住了:“粥呢?”

他仿佛此时才回神过来,将粥盛好给她:“慢慢喝,现在连10点都不到,我开车送你过去。”

她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不发一语。

霍楚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妹妹其实也流着霍家­阴­冷的血液,她可以这样无视他,把他当成空气中渺小的尘埃,或者只是一个名为大哥的符号。

他的怀抱中好象很空虚,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夺过调羹道:“我喂你吧。”

湘灵也不反抗,柔顺地张嘴,而这样的发现,却让霍楚风更觉挫败,他要一个活生生的妹妹,而不是眼前这个因为男人而充满风情,却毫无内心的女人。

于是他忽视妹妹张开的嘴,将那口粥送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粥哺给她。

灵敏的舌头随着粥的滑入顺势进入少女的口腔,不断地纠缠她的舌头,翻搅她的口腔。

“恩……”少女的毛巾掉落,男人乘机覆上她的Ru房,轻轻揉捏着。少女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男人的欲望因为这个声音而再度肿胀,急于确定的心理使他忽略了少女眼角的泪水,直接将手指深入仍然湿滑的小|­茓­,见她已经做好准备,硕大分身便挺入温暖的紧窒。

少女被迫背对着他承受了他再度的侵袭,男子陶醉地在她优美的颈项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双手在她的胸前肆虐,挤掐她的Ru房、揉捏她的|­乳­头。

下身的硬挺深入她的小|­茓­,因为姿势的关系甚至连分身两侧的球状物都得到了少女|­茓­口的按压,而他过于粗长的分身显然使经验匮乏的少女十分不适,然而被紧紧包覆的快感使他只能索求更多。

渐渐地,少女的秘道分泌出液体,使两人的交接处传来微弱的水声,在他律动的同时,男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她夹断,不断膨胀的分身深入少女身体,在她渐渐不能压抑的呻吟声中,他达到了Gao潮。

少女无力地背靠住他,抓住毛巾迅速地擦了擦脸,然后沙哑着嗓音问:“大哥,我们能走了吗?”

这一刻,涌上霍楚风心头的,是一种不能抑制的毁灭欲。

稍微清理之后,霍楚风准备送她进浴室。湘灵摇头拒绝了:“没关系的,我换衣服就好了。”

少女这么说的时候,艰难站立的双腿间缓缓流下腥白的液体,在晶莹的大腿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糜。

他心知勉强不来,就转身上楼换了衣服。

依然是某品牌的正装,拥有它的家族与母亲的家族原本就是世交,而如今的当家人更是垂怜他和广云这对失去母亲的兄弟。广云生­性­不羁,自然不会穿西装,所以平时也只有他在维护那个家族的面子。

少女拭尽腿间的液体,穿上校服,发现衬衫领口太低,无法遮掩男人的吻痕,拿出遮瑕膏狠狠地覆盖住。

然后他们沉默着坐电梯下楼,幽闭的空间使少女下意识地微微疏远男人。而正在为她的无视而愤怒的男人,自然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嘴­唇­,像在享用最甘美的保证一般。

“不想在电梯里做,就乖一点。”男人恐吓道,心下郁结,一个早晨已经做了4次,他就是神也没力气再做什么了。

还不了解男人的少女闻言身体一僵,赶紧柔顺地靠着他站好。

鼻端萦绕的­奶­香和麝香味交融,依然是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他低吟一声,有些粗鲁地拉她上车,低调的LEXUS。

少女上车后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男人侧头细看了她,忽然发现好象少了什么,皱眉道:“你的书包怎么不拿?”

她摇头:“没关系的,你就送我去好了。”

男人偏头,稳健地行驶。但没有忽略她越靠近学校就把裙子攥得越紧的手。

他停车,偏头朝向她:“吻我。”

少女柔顺地在他脸上按下一吻,但明显无法满足男人。她无奈地将果冻般柔­嫩­的嘴­唇­奉上,男人理所当然地掠夺。

“下午来接你。”他意犹未尽。

少女仓皇地拒绝:“不,会被爸妈发现的。求你,不要。”

她哀求的眼睛浮上泪雾,男人眯眼审视着,然后同意了。没有告诉她,对着一个男人,最好别用那种哀求的目光,因为他会立即化身为野兽。

少女耐心地等到走进校门,看不见他的车,随后赶紧拿出内袋的手机,右手捂住濒临啜泣出声的嘴,等待号码拨通。

“广云哥哥,你今天回来好不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沙哑,带着天真轻快的嗓音撒娇。

“灵灵想哥哥……的蛋糕啊。”她故意逗趣,忽视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那说定咯,下午放学来接我,不准骑你那辆DUCATI!”以她现在的状态除了坐车没别的选择了。摩托车?要她小命。

“我不管,你把你那那辆旧别克开来好了,就这样咯,88。”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先回教室,午休的时候去见白夜。可是当她开始迈步子的时候,下­体­骤然涌出的温热又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候她才骤然惊觉,男人两次­射­在她身体里,并没有防护措施啊!这个发现让她寒冷:“禽兽!”

她捏紧拳头,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夏老师,我发现我大哥送我来的时候忘记给我买药了,我能不能先回去,下午再来。”

年轻的女老师显然有着温柔的­性­格,担忧地看着她:“那你­干­脆下午也在家休息吧,下午都是自修,你不来也不要紧的。噢,那个支书会议我让其他人代你去开好了。好好休息,听你声音感冒挺严重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你?”

少女摇头:“大哥也忙,我已经耽误他很久了。”

女老师点头,把假单开给她。

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无比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到有老师在对夏老师说:“你们班的霍湘灵真是很乖的学生啊。”

这样的赞美在她人生的前15年已经听到疲惫,可是今天的这句话,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一个一直幻想与情人温柔地Zuo爱后来却被哥哥弓虽暴的乖学生?!

大哥毫不怜惜的对待,使她的下­体­现在仍然有仿佛被­棒­状物穿刺的感觉,刺痛而又麻痹,无比矛盾的知觉。她甚至自嘲地想,也许童话里人鱼公主被分腿的痛,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我捧住肚子,做肠胃不适状,平时乖孩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深入人心,连门口的警卫大伯都关照我:“霍湘灵,好好休息噢。”

我抬头做勉强的灿烂状:“谢谢伯伯。”说完发现自己人已经在门外了,省下一张宝贵的假单。

之后有点犹豫,自己一身的校服总不能去买事后避孕药吧?回家换,也很有可能错过午休。

但是不吃而怀孕的话,堕胎不是我想选择的。我很怕痛,非常害怕。

生下来?别说我父亲的身体,被弓虽暴而生下的孩子,还是同父异母兄妹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那个孩子痛苦,我更痛苦。

爽快地打车回家,忍住疼痛,迅速地换好衣物,将校服带上,去本城的一家大药房。

大娘是很热心的,问我需要什么。我尽量自然地问她要效果最好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点同情:“小姑娘,事后避孕药都不太牢靠的,这个不错,­性­价比最好了。”

我摇头:“不用管价钱,我要最有效的。”

她似乎有些畏惧我板起脸的样子,赶紧去拿。之后问我:“你还要什么吗?”

想到今天与白夜的见面,我心中犹豫,如果我把一切做绝,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我想,想要成为白夜的女人。

我没有愧疚感,肮脏的并不是我。只是想与他共享的,却已经被人掠夺殆尽。

“那麻烦你给我3个尺寸中等的避孕套吧,杜蕾斯的。”DUREX是我唯一知道的牌子了。

大娘从红­色­盒子里拿出3个,我抓过就爽快地付钱,迫不及待地离开。只是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感到炽热的视线包围着我,然而我环顾周围,都没有看到人。恐慌,使我赶紧到附近的宾馆换好衣物。

早晨激烈的动作使我现在感到很饥饿,而白夜已经温柔地在顶楼等我了。手里是两个貌似便当的盒子。

“身体好些了没?”他拉我坐下来,关切地问。

我吐吐舌头:“没事拉,只是赖床的借口而已。”

他瞪大眼睛,作惊讶状:“你居然比我还懒诶!”

我顿时做出恼火的样子:“便当交出来,本女王就宽恕你!”

“小的遵命,”他打开盒子递给我,为我递上调羹,“你说当你男人得要三从四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现在我就申请组织考验我的厨艺!”

其实菜是很家常的,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都是我喜欢的食物。这些我也从来没说过,只是平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会比较频繁地点他们而已。

而他观察到了。

鼻端忽然感到酸涩,眼前不自觉的就模糊起来了,直到眼泪啪嗒一声滴到盒子上,我才反应过来,身边温柔爽朗的少年,已经满脸忧­色­地看着我。

我随便地放下饭盒,紧紧拥抱他。少年的骨架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淡淡的皂香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轻轻拍打我的背,温柔的声音仿佛要引诱我般:“到底怎么了?”

我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直视他:“我想跟你Zuo爱。”

他呆楞片刻,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近乎愤怒地指着我的颈项后侧:“这是什么?”

遮瑕膏显然是因为汗水和衣物的更换而褪去,那个禽兽刻意留下的吻痕终于还是免不了让我和夜彻底地分离。

我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你会愤怒,自然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握紧拳头,声音不再如平时爽朗,低沉到近乎哭泣:“到底是谁?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我微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说不定是我自愿呢?”

他抱紧我:“你怎么这么傻,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呢?好几次你趴在我身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叫我名字啊。”

感觉到温热液体流向我的颈项、肩背,他在哭?他不是永远都是懒洋洋、吊儿郎当的样子的吗?

我无力地叹息,只有夜,能够这样准确快速地找到我极力隐瞒的心事,然后迅速地开解我,但是这一次,不光是身体的烙印,我的心注定被炙烤,不再是他所能抚慰的了:“夜,我被人弓虽暴了。”

拥抱我的身体骤然僵硬,然后辐­射­开的热气似乎在表明他的愤怒:“是谁,到底是谁!”

“我不认识的男人,抵抗不了。”我仰躺,看头顶似乎离我很近的天空。

身边的少年忽然翻身压上我,脸上的泪水仍然在下滴,滴到我的脸上,他温柔地悉数舔净。­唇­舌描摹我的五官,温柔得近乎缠绵。

“我不会让你记住那件事的,给我忘记掉。”他说完,就温柔而决绝地与我接吻。

我柔顺地任由他打开我的口腔,温柔描绘,与我的舌纠缠,直到我无法呼吸,他微微撑起身体,我们分开的嘴­唇­有黏连的银­色­丝线。

他嘴角有微笑,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服,对前扣的胸罩毫无办法的样子,我笑着解开它,让胸部接受他柔和目光的洗礼。

所有的男人大概对胸部都有种碰触的本能,他的右手抓住我的左|­乳­,轻轻按捏,我顺从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

他被鼓励,俯下身体,吮吻我的|­乳­尖,左手在我的腰际摩挲,喉咙深处似乎在为那触感发出低吟。

“为我脱衣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命令,随后嘴­唇­也不闲着,爱抚我的耳垂。被温热含住的刹那,再度呻吟出声。

他的右手已经邪佞地挑开我的­内­裤,将它剥离到一侧,手指按上我的|­茓­口,微微的刺痛,然而幸福。

他支撑起身体,审视我:“湘灵,你很美。”

敞开的衬衫让他平添邪气,再度与我接吻,只是轻轻的碰触,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吻上我的腰,以及敏感的肚腹。一根手指伸入我的体内,微微转着圈儿,不断伸缩。我抓住他的手,无法听见自己的呻吟声。

直到下­体­有濡湿的感觉,他得意地抽出来,凑到我鼻端:“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据。”然后他舔了自己的手指。

我的眼前开始迷茫。仿佛又身处梦境。

少年将头埋入我的双腿间,似乎在心疼地说:“这里都肿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入我的秘道,让我的嗳液在刺激下不断地淌出,他见状笑道:“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随后他凑上嘴巴,和我下身的小|­茓­接吻。舌头模仿着­性­茭的频率,不断地进出,卷出我的液体,上­唇­摩挲着我的­阴­Di,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

当温热脱离我的体内,空虚让我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释放欲望,已经Ъo起的分身朝我点头,似乎已经隐忍到顶端流出了液体。

他将我的两腿环绕在他腰上,手指流连在我的|­茓­内,拔出之后,分身温柔地进入了我,内襞的肌­肉­仍然疼痛,但是幸福感使我忽略它,拥抱住眼前的少年。

他再度亲吻我,分身继续挺进,冲开我肌­肉­的阻碍,进入到身体的深处。然后缓缓地抽Сhā着,他的手继续爱抚我的胸部,不重的抓捏让我感到下身不断地在分泌液体,仿佛有火焰在体内流动。

我下意识地扭动腰部,他微笑,然后加快下半身的节奏,快速地Сhā入我身体的深处,他不断地用分身摩擦我秘道的上部,快感的叠加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夜,夜……别……别这么快……”

他也不说话,用手低下我的头,看他是如何占有我的。粗大涨红的分身快速地在我|­茓­内进出,每次都带出我体内的液体,传出明显的水声,当我们完全结合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毛微微刮到我|­茓­口的­嫩­­肉­,这种触感让我濒临崩溃。

“恩……恩……夜……”感到眼前的男子仿佛被光笼罩,看不真切,我放纵欲望,快感冲刷着我,直到眼前一片爆炸般的明亮,下身不由痉挛起来。

夜仍然在我身上律动,享受我Gao潮时的紧窒湿滑,此时我们Zuo爱的水声已经是清晰可闻的啪啪声,这让我感到羞愧。

他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沉浸在Gao潮余韵中的我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将温热的液体­射­入我体内。

他的喘息微微粗重,仍然不肯抽离我体内。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冷,便推他起来,他拿过衣服披在我肩头,轻轻吮吻我的嘴­唇­。

他缓缓拔出我体内,分身仍然是半昂扬。他坏坏地看着我别过脸:“湘灵,我陪你去买药吧。你这个坏孩子,一定要我­射­在里面。“他暧昧地看着我仍然赤­祼­的下身。

我拿起盒子砸了他一下,他抱头闪开:“你谋杀亲夫啊!”

穿好衣服,彼此相拥,安静地等待时光流逝。

湘灵心里很明白,这是她和白夜的最后一次相爱,以她那个­精­英哥哥的独占欲,当然不可能坐视她与人继续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温暖她怎么会轻易放弃,上午打给二哥的电话是她最后的挣扎。否则,她就只有等待一年后光明正大地出国读书。但问题是,以父亲的身体,她能够成行吗?她的大哥会放手任她违逆他吗?

当白夜最后一次拥抱她,她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Farewell,我的夜。

与夜Zuo爱,身体仍然疼痛,想到飘渺的未来,她也没有理由快乐起来。度过空虚的下午四节课,强迫自己忽视夜的邀约,勉强自己带上闪亮笑容,迎向银灰­色­别克身边那个双手Сhā裤袋的英挺男子。

“二哥,等很久了吗?”

高大男子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啊,不过我知道你等我的蛋糕很久了!”

她吐吐舌头:“这都被你发现拉!”坐进车子,下身仍然有隐隐的疼痛,但是保护者的到来,使她心情愉悦。

男子在仔细审视她后,眼神骤然深沉,但只是一刹那,在她发现前就立刻恢复清明,笑问:“怎么突然要我回来?虽然我是大四,没什么事情,但原本预定下礼拜啊。莫非大哥没有好好照顾你?”

她强忍恶心的回忆,笑道:“你想想看好了,老爹去美国了,现在家里那两个都是有名的工作狂诶。”

他点头,握方向盘的右手伸过来轻抚她的颈后,不经意地问:“怎么最近家里有了蚊子,看你被咬成什么样了。”

少女浑身一激灵,勉强笑道:“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虫咬了,还很痛很痒,就抓成这个样子了。”

霍广云心中冷笑,然而并不动声­色­。他在外人眼里,一贯是近乎卤莽的爽朗,然而这样的保护­色­,对于家中的第二子来说,其实是再恰当不过了。霍家人天生就流淌着­阴­冷的血液,他也不例外,他眼前的少女更不会例外。

少女似乎有些困了,在回到离学校有些距离的家中前,就沉睡了。而此时被她视为保护者的男人,嘴角忽然露出邪佞冷酷如血族般的笑容。

“查出什么了吗?”男人低沉地问。

“他不是好惹的人,他母亲是出名的社交皇后,现在已经京中某部长的续弦。虽然年纪比较小,他之前在国外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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