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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冷江蓠白芷 > 20

20

她微微抬头,恳求道:“大哥……好冷……放过灵儿……”她柔软馥郁的身体贴住男人。

他因为欲望的不能遏制而愤怒,然后笑得无比英俊:“那么灵灵帮我……恩?”他暧昧地指着已经Ъo起的分身,而急待摆脱冰冷侵袭的少女,小脸上满是泪痕地凑近了他肿胀的巨物。

她张开小小的嘴巴,用柔软双­唇­爱抚他的挺立,舌尖抚过顶端的小孔,鲜明地嗅到里面的麝香味道,立刻勾引起她下­体­的­骚­动,然而喷入她小|­茓­的水流此时也变成了温热的,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花田,敏感秘道里动情的液体不断地下滴着,空虚使她下意识地坐上了男人带着微微腿毛的小腿上,用|­茓­口不断揉按着他的小腿,甚至能感觉到腿毛刮着她敏感的|­茓­口:“恩……大哥……”

男人的分身立即深入她的喉咙,大手不断地抓捏着她的Ru房。然后忽然她的身体被翻转,变成­淫­荡地翘起臀部等待男人的宠爱。

当他粗硕的分身猛然挺入,她体内残留的温水和潺潺流出的嗳液使得两人的交合无比顺畅,他每顶一下都深入她的深处,仿佛要将她捣碎般:“啊……啊……”

“­淫­娃儿,广云是这样Сhā你的吗?恩?”身后男人一边挺入,一边享受她光滑背部美好的触感,双手同时爱抚着她的Ru房。

“恩……灵儿、要……”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全身都在敏感地感应着男人的存在,挺起胸部任由他爱抚,小|­茓­紧紧吸纳着男人的粗硕,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律动。

她甚至可以从下方看到他们结合处不断下溢的液体,他的分身是如此粗硕,蛮横地进出着她,上面满是她的­淫­液。男人将她的腰部紧紧扣向他,分身尽根没入,坚挺地在她体内旋转着,仿佛内部因为他而全部打开般,少女欣喜地含吮着,男人只觉得那湿热内部仿佛有磁石般紧紧吸着,他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极其粗暴地全根退出再蛮横地进入,少女达到Gao潮的紧窒将他紧紧箍住,而他粗暴的动作使得她的快感飚飞,指尖忘形地划过浴桶底部。

“太紧了……灵儿……哦……”他不断地抚摩着她的身体,达到了Gao潮。

当男人将炽热液体洒入她的深处,回复清醒的她再度落下眼泪:她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轻微的爱抚,情yu就可以燃烧到如同加了酒­精­的火焰般?!

10

这天没有去上学,无法再用虚软的双腿站立,而成功地发泄了欲望的两个哥哥,则拿着­淫­亵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后满足地离去。

大约是他们中的谁叮嘱了张嫂让她不曾进来过。否则我满身的痕迹和腿间湿腻的黏液一定能让我羞愧到死。

始终想不通二哥是怎样让我堕入情yu的黑暗,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们一碰就会有反应,令我厌恶的­淫­荡。

口中有因为Kou交而留下的酸涩感,那种近乎苦涩的味道让我极端厌恶,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常备的大水杯不见了,而最近的我似乎都一直在喝这个安眠药水,因为酸酸甜甜的,甚至还带了些独特的清凉口感。

联想到二哥嘴角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还有这瓶怎么也喝不完的药水,我顿时浑身发冷。

似乎曾经在问过二哥闷在房间里,他带着近乎邪恶的笑容回答的好象就是在配制药水,莫非……

可是现在发现又能怎样?告诉父母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禽兽?

不!

永远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父亲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真相,母亲一定会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曾经说谎,而我的哥哥们从不,至少在父母面前。

此刻我无比怨恨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和现在的懦弱无力。

哥哥们总会厌倦的吧,他们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没有新鲜感,才会对我出手,尤其是广云哥哥。

是否我现在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强逼我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只需要享受情yu就可以了——既然离开了爱情。

可是我的爱情,就是被那两个禽兽毁灭的啊!他们为了纵欲,就把我的身体这样毁掉,别说为了保护他本就该离开他,现在的我这样­淫­荡的身体,哪里还有脸面再度面对他!

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往两侧滑落,一动也不想动,哥哥们想要来就来吧,反正情yu燃烧的,只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是我的灵魂!

僵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大哥回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顺从的敞开身体,他却摇头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

他想要吻我的嘴­唇­,我也柔顺地打开,任由他吮吸,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会这样缠绵,缠绵到我会错觉,以为是夜在与我相爱!

他勉强离开我的­唇­,空中有我们缠绵的丝线连接,看着他俯视我的面庞,意外地发现眉间深刻的褶皱,微微晃了晃神:我这是在­干­什么!关心一个弓虽暴妹妹的禽兽?!

温柔的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灵儿,想吃什么?”

自从早上失去理智地与他Zuo爱之后,他就不再叫我灵灵,而是像情人的呢喃般,轻柔地叫我灵儿,而这样的声音,每每让我下身湿润。

我不适地扭动下身体,沙哑着喉咙道:“我要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提醒自己吧,是他,是他拆散了你们!你怎么可以想去关心他,想让他快乐!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微微闭合,他居然笑着答应!我不信他不知道,他明明就知道我和夜在顶楼的一切!

我惊讶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充满无力感地拥抱我,轻轻对着我说:“灵儿,和我一起去Lapland,去Kiruna,我知道你从前就喜欢ICE

HOTEL,我们圣诞就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喜欢上了北欧,去年冬天已经见识过挪威峡湾的日出,去过斯德哥尔摩的蓝­色­大厅,也在赫尔辛基旁的小镇在冰天雪地里享受桑拿。

惟独刻意没有去ICE HOTEL,没有去Lapland看世界上最美丽的极光。

一直觉得那是惟独情人才能共享的圣地,而唯一知道我的想法的,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生命的前15年他是关爱我的兄长,然而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摇头失笑:“大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去那里。”

他失望地凝视我,饱含感情的,仿佛情人般:“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笑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欢乐。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我听见这恐怖的内容,下意识地看向他:“你真恶心,居然还能把这种丑陋的事情告诉别人?!”

男人似乎准备发怒,然而他的语气再度缓和下来,轻声诱哄我:“乖,把衣服穿上,我去做你喜欢吃的东西。”

等到我撑起几乎麻木的身体,穿上原本少有的裤装出去,沙发上一个很阳光的男人看向我:“霍湘灵?”

“你是?”他的朋友,我何必客气。

他友好地伸出手来:“我叫江城,江山城池的江城。”

望向那只友好的手,我感到自己在游移,是否该伸出手,他的手就那样尴尬地悬在那里,然而他仍然坚持。最终我自问没有他坚定,于是伸出手随意地握了握,被他温热的手心吓得立即抽出来。

“你是他的朋友?”我坐在隔了茶几的沙发上,与他对视。

“是啊,”他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虽然我并不觉得它有多不伦。伦理什么的,本来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蛇鼠一窝。”我冷哼,变态果然有变态的朋友。

他微笑,并不生气:“我只想告诉你,你大哥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你二哥,最好离他远点。”

我顿时觉得怒火飚升:“你们神经病啊!怎么不想想我喜欢谁就这样随便乱来,你们不怕老天报复啊!”

因为失控,声音似乎非常大,远在厨房的他快步跑了出来,听到这些话之后,垂下眼睑,冷道:“没什么好争吵的,江城,多让着她点。”然后立即回到厨房。

江城望向他的背影,摇头道:“霍湘灵,你身上果然流着霍家人的血。你现在这样骄傲,靠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是因为你明白了楚风对你抱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一开始你可能还在畏惧他的报复,而现在,你清楚地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你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赢家,而楚风,从你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彻头彻尾地输掉了。”江城转过身,阳光面庞无比­阴­冷,这种­阴­冷仿佛凝聚了被血光开锋过的杀气。

他的气势让我畏惧,我偏过头:“他也知道我最大的两个弱点啊!他不也是利用这两点,把我当成……”

“爱人。”他截口,带着笑意。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啊,莫非是我疯了?”这样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的话?!

他摇头:“我也爱我的妹妹,可是她被人轮暴死去了,只因为我没有勇气接受她,永远只敢懦弱地在一边守侯。”

伤感么,的确的。可是……

“那是你们相爱,而我,恨他。”

他惋惜地看着我:“你还太年轻了,所以不懂得真正的情感。你所谓的爱人,只是在某些瞬间让你很感动,而你们平时的相处,大概也就是像朋友一样的吧?你只是把你少女的梦想寄托在一个适合你条件的人身上而已。”

夜,我真的是这样看待夜的么?如此想否认他的话,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这样契合我们的情况?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微笑:“真正的爱情,是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对方牺牲一切。可能你会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要强迫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守侯了太久了,我和楚风,是在我们18岁的时候在伦敦遇到的。可以告诉你,我的职业有些危险,很容易受伤,当时是他救了我。为了感激他,我遵照家族的规则自动担任他的影守,直到他生命尽头。影守,是演化自我母亲家族的故国里的不见光的保镖。”

我点头,日本大正时代非常有名的一种职业。

“你可能真的觉得楚风是个变态,他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你、守护你,并且期待你的成长。然而在他苦修双学位回国之后,你是否曾经热切如从前般地跟随他?没有吧?虽然他几乎每周就有两个电话。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要负责任的。”江城说到头,居然成了我的过错。

“你差点要说服我了。”我对他语气中的肯定意味表示佩服。

他笑道:“差点就是没有,不过我原本也只是为了来看看楚风的妹妹,并没有想要说服你。对我来说,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到那个噩梦般的早上:“如果真的爱我,就该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是泄欲工具!”

“如果他不爱你,我发誓我会帮你自由。我会帮助你逃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你所有的跑路费都我出好了。”他举起三根手指,做出慷慨发誓的样子。

其实他的阳光的样子挺有趣的,可是想到他是大哥的朋友,也实在没有心思与他谈笑,刚才与他的对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最后一件事。”他忽然把表情弄得很严肃,“影守的事,到你死也别告诉他。”

我点头,这个男人此刻的表情,让我明白他是怎样地重视与大哥的兄弟之情。

“灵儿,江城,过来,帮我拿菜。”大哥在厨房里喊我们。

“霍湘灵,你可以不爱他,但请你试着去接受他。被爱人仇视的人,痛苦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江城的语调带着同情。

“恐怕得要雷峰塔塌第二次才行。”我拒绝。

11

为了给江城接风,霍楚风在他的要求下带他回了家。而湘灵却因为他和广云的需索无度而瘫在床上,那一刻他在心中自问:霍楚风,你究竟是爱她的身体,还是爱她整个人?为什么,可以狠心坐视她消瘦到这样的地步?

而湘灵的话,他在厨房都听到了——除非雷峰塔塌第二次?!

他苦笑,前所未有的无力。

“江城,所有的计划都停住吧,我——不想再让她伤心了。”

阳光男子摇头:“我从没开始过,我很清楚你的弱点,我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叫停。”

霍楚风问道:“江城,你爱上你妹妹的时候,真的因为负罪感而没有说出来吗?”

“不,其实我妹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他苦笑了一下,“只是我从来不正视,只因为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以为只是情yu而已。”

“我想过了,如果湘灵不爱我,还是让她回到平顺的轨道上去吧,她很痛苦。”霍楚风捏紧手中的杯子。

“你要当心霍广云,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的心机我根本就看不出来,实在可怕。我倒只担心你的灵儿会被他蒙蔽。”

“我现在很累,什么都不想管,”霍楚风忽然觉得身心俱疲,“江城,我想回意大利去了,你替我保护湘灵吧。”

“喂喂,”阳光男子怪叫,“你就不怕我们保出感情来啊?”

霍楚风笑道:“我相信你,何况你们真的在一起,湘灵也会幸福的,这样就足够了。”

“那你呢?”江城毫不客气地问,好象他真的准备去追求霍湘灵一样。

“留在意大利,永远都不回来。”

霍广云到家的时候,只有霍湘灵一个人在家看电影,她轻松悠闲地吃着一整桶薯片还有炸­鸡­。他走过去拿了只­鸡­腿,坐在她身边。

少女朝他稍稍靠近一些:“二哥今天回来好早啊。”

娇­嫩­柔顺的声音让他的低吟差点逸出喉咙,宽大手掌立即抚上她的背部,微笑道:“今天感觉怎样,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热之类的?”

霍湘灵摇头,强忍他的手抚摩带来的热意,笑道:“大哥中午回来给我做饭了,今天一直没看到张嫂,真满奇怪的诶。”

男人的手滑落她的腰间,缓缓摩挲道:“我看她年纪也大了,就请她一个礼拜来个两三天就好了。你饿的话我烤蛋糕给你。”

少女下意识地亲近他,身上甜蜜的香气让他的手禁不住往上摸,直到触及她幼­嫩­的胸部,不断地揉捏。

少女今天刻意穿的硬布裤子此刻也没逃过他的魔手,隔着硬硬的布料揉捏着她的敏感,如愿得到她的回应,将她抱回卧室,在少女甜美的柔顺中发泄了欲望。

湘灵此时一直清醒着,她装做继续在喝那瓶药水的样子,任由眼前虚伪的男人亵玩自己的身体,听到他口中吐露的畏亵的字句。直到后来他进入她,这时候她才绝望地发现,哪怕没有了那药水,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的两个兄长调教得无比敏感。

“今天终于没昏过去,我的浪娃儿身体实在太弱了,二哥只好小心翼翼地对你了。”他说着,半坚挺的欲望意犹未尽地一顶。

“啊……”她迷糊地呻吟着,感觉­肉­体相贴是多么的美好,尤其是坚硬与柔软,忍不住凑上胸部,与男人赤­祼­的胸部摩擦着。

“哥……”她被他翻身在他上面,俯趴着享受炽热分身的进攻。

看到眼前蔚蓝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另一双蓝黑­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抑郁心疼,似乎全部留在了她的心里。

她突然的清醒让他很不满意,立即用情yu击溃了她的理智。直到他解放,她也同时Gao潮,然而眼睛里,不再是他。

每次Zuo爱完,霍广云都会要她吃避孕药,可是她现在已经开始疑心这药的成分,于是她不动声­色­地道:“二哥,灵灵又怎么了?”

男人抚摩她的头发:“灵儿,你没事的,只是药­性­不排遣不行,二哥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

为什么他叫灵儿的时候只会让她的身体发冷?然而她始终没办法抗拒他的抚摸,只要他一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她的情yu就会沸腾,将理智蒸发。

男人按她的意愿将她抱进浴室,少女撒娇道:“二哥,我洗澡不许你看!”

被揭穿真面目的狐狸满足地看着少女娇­嫩­身子上的浅浅吻痕,点头答应了她。

少女轻轻将门反锁,如同早晨大哥对待自己般,立即将浴桶中的细水管导入自己的秘道,用温水冲刷,眼泪不断地掉下来:“不可以怀孕,不可以怀孕……”

直到身体都开始发痛,她才停下来,用大毛巾包住自己,然后柔顺地吃下二哥提供的药品。男人高兴地轻拍她的头,在她耳边道:“晚上要觉得热就来找二哥,乖。”

少女安静地点头,等他离开后立即把药催吐出来,立即拿出一张纸,打电话给江城:“我只能求你了,不要告诉任何人,请帮我分析一些东西的成分。”

这张纸,是江城在之后假意参观她房间时故意留下的。

他们约定在学校里见面。在无人的自修教室,江城打开瓶盖,轻轻一嗅,笑道:“不用送去化学分析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是一种近似于FM2的致幻类药物MJSK,它的催|情效果是顶级的,而且有很强烈的­精­神成瘾­性­,一般人绝对不敢用的。”

“那药丸呢?”

“什么药丸,维生素而已。”

温柔的二哥,真面目就是这样啊!她忽然感到浑身发冷,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你让我自由吧,什么代价都可以!”

江城冷笑:“什么都可以?那么跟着我呢?”

“可以!”恐惧使她不假思索。

他忽然甩了她一个巴掌。

她惊诧地看着他,其实是不疼的,可是她很奇怪。

“你可以为了自由而跟着毫不知根底的我?其实你只是相信你大哥而已,这样,为什么不跟着他!我可以送你走,可以让你自由,前提是,你生下他的孩子。”江城提出条件。

“你疯了!”霍湘灵惊叫,“我们的孩子!残疾几率很大的!”

江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是你养,你激动什么?我帮你们养的诶!我有信心,我相信这个孩子会是健康的。”

“你神经了!你是不是把你对你妹妹的心结投­射­到我们身上了?!”霍湘灵惊异地看着他。

江城笑了,并不介意她撕扯他的伤口:“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想好了,就告诉我。”然后转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一个觉得颇眼熟的男生,没有细想,他就离开了。

霍湘灵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冰火之间,无论哪一边都让她痛苦到极点。

“我帮你吧。”背后叹息般的声音闯入。

她转身,看到眼中带着怜悯的白夜。

“虽然不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烦恼,不过我想帮你啊,毕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他玩笑般地解释,“不用担心我对你不利,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

“未婚妻?”

“是的,是我继父老领导的孙女。”白夜懒懒地坐下。

霍湘灵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在她的感觉里夜从来都是属于她的,哪怕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然而这么快,他就订婚了。

“谁都一样的,我无所谓。”他不耐烦地解释道,“既然你有麻烦,我尽力帮助你吧,别想太多。”

霍湘灵点头:“随便哪个国家,可以让我离开这里就好。”

白夜懒散地说:“再要求这么多我就送你去瑞典,去Kiruna。”

“你……”他居然知道,她从来没有直说过,可能只是说梦话而已吧。

“给我3个月时间,我可以给你拿到加拿大护照,UBS的200万美金和一个小国的签证,不过具体是哪个国家,我也不确定了。”尽量别动用继父的力量吧……他盘算着。

“谢谢你,夜。”霍湘灵因为江城的分析,已经不懂和白夜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她很明白,他是她短短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部分。

“谢什么,我做亏本买卖了你好歹来点实质­性­的补偿啊!”白夜哼哼。

他懒散的模样在她看来是那么幸福,于是她飞快地凑上他的侧脸,轻轻一吻:“感恩的,别误会!”

“谁要误会了,嘁。全部弄好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白夜有些别扭地说。

他是她最美好的回忆了吧,霍湘灵微笑着看他走出自习教室。

12

如果江城知道我宁愿花6个月的时间去等待而不是同意为大哥生孩子,他会觉得很可笑吧。可是我就是有这样幼稚的坚持。

与二哥这样恐怖的人相处6个月说不定等我逃离的时候,都已经大肚子了。这样想着,我不禁皱眉。

怎么办呢……说起来,也不知道白夜能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还有假名护照签证的。

我头疼地回家,发现父母照例都去了酒会,只有两个哥哥在家,空气中有种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

可是当我仔细审视他们的时候,我发现大哥的眼神澄澈,而二哥的眼神充满了掠夺。

大哥见我来了,道:“湘灵,过段时间,我打算去意大利,我妈妈那边的事业,还等我去接手。”

我下意识地问:“那二哥呢?”

“我么,”二哥走到我身边,揉揉我的头发,“我还要在阿姨那边打下手呢。”

“那我也去意大利玩玩好了。”我脱口而出。

我看到他们两个惊异的目光,赶紧弥补道:“我是说我之前还没去过意大利呢,亏你们都是意大利人的说。”

大哥无奈地看着我:“暑假那里也很热,要不然11月你们校庆周的时候我带你去吧。”

“暑假我也有空拉,9月才正式上班啊。说起来明年灵灵高考,考完我们一起去吧。”二哥说道,我感到他的目光正紧紧攫住我不放。

不知怎的,现在真的感觉和大哥在一起比较安全,于是我急忙露出袖口的手腕,道:“才不要,我最怕太阳晒了。”

大哥只是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将双腿交叠了起来。

二哥则饱含欲望地说:“我们灵灵也就皮肤好了,雪一样,快透明了。”说完,粗砺手指抚过我小臂内侧。

“那就说定了,灵灵11月跟我去意大利。”大哥忽然站起身来,准备往自己房间走。

我急忙跟上:“大哥,教我意大利语呀。”

当我飞速逃进他房间之后,他冷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几天我会陪着你的,不需要你去学,也不过一个礼拜而已。”

“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了。”他转身背对我,随时准备进去浴室的样子。

“我……”要不要把二哥的事情告诉他?万一他把怒火发到我身上怎么办?

游移的结果就是,我刚要开口,就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为什么要在我辛苦忍耐的时候来勾引我?!不要再说我强迫你了,是你在勾引我!”

他的手掌笼罩我的胸部,嘴­唇­紧紧地碾压着我的,挺立的分身抵住我的裙下。我骤然惊觉,那时侯他交叠的双腿,还有急于回房间洗澡,是在忍耐!

我竭力推开他:“我没有勾引你!我哪里在勾引你了!”

他低哑着粗重地呼吸着:“你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勾引。”手指灵活地拨开我的衬衫,拉开内衣,将裙子翻到腰上,挑开我的­内­裤。

似乎是惊讶于我的反应,狠狠地吻了我之后,便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高大的身体压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他急切地将分身抵住我的|­茓­口,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我的Ru房,呢喃般地在我耳边道:“灵儿,让大哥进来吧……”

热气拂进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地将下身一拱,他的分身立即迅速地滑入我,然后便深深Сhā入深处!

“啊……”痛苦让我撑高了身体,秘道却也将他圈得更紧。

“哦……灵儿……”他剧烈地抽Сhā着,分身坚硬如同利剑,戳刺着我的深处,我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内部充满渴望地箍着他,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液体,他的炽热巨物在我体内不断膨胀,使我的|­茓­口都酥麻起来。

他抽出分身,将我翻过来,然后继续进入:“灵儿……舒服么?”

“啊……啊……哥……”小|­茓­被他进占的同时,不由自主拉下他的头,任他吮吻我的胸部,看他的唾液沾亮我的|­乳­尖儿。

他的双手不断地掐捏我的|­乳­尖,下身坚挺也不断地冲刺着,交欢的水声不断地回荡在室内。

我将双腿环住他的腰,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受到强健肌­肉­的摩擦,胸前敏感被他肆意揉弄,下身不断地受到撞击,我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哥……灵儿……”

秘道急剧地抽搐和大量的嗳液涌出,他仍然不停律动直到蓝灰­色­眼眸乍然深沉,热液持续不断地进入我的身体深处:“……”

结束之后,他让我俯趴在他身上,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他好玩般地揉捏我的胸部,而我,竟然也任由他碰触——我明明是清醒的啊!

我的体内仍然紧紧含吮着他的分身,身体微微挪动,就可以听到身下男人享受般的低吟,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哥,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把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问了,只好嗫嚅道:“那我回去了……”

可是我分明听见他Gao潮的时候在说了什么“雅格什么斯什么迪格”的啊!

他却突然一顶,暧昧地在我脸边轻吻,道:“今晚他们不回来,睡在我这边吧。”

“二哥……在……”我沉浸于情yu,却仍然有理智在。

大哥却突然撤出分身,赤­祼­地拥抱我:“我们去洗洗,然后一起看电影吧。”

他温柔地为我冲洗擦拭,抱我上床。自己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准备找片子的样子,是什么呢?

我瞥向旁边的书架,发现一本从读音上比较像恺撒布尔琪亚传记的意大利文书,忙叫住他:“大哥,你给我读他的故事好不好?”

当他发现那本书时,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无比美丽,仿佛星辰的倒影。

我,就这样在他的边读边翻译的温柔声音中睡去。

堕落,似乎也很幸福的样子……

只要,别爱我。

13

霍湘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霍楚风身边。男人的手横过她的腰部抚在她的左胸上,蓝黑眼睛合着,眼角嘴角满是笑意。

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极度地厌恶眼前的男人,还有自己:这个弓虽暴我的男人,我现在怎么又信任他了?只因为另一个男人更不值得信任吗?

恐惧使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男人温热的怀抱,看他因为疲惫而深眠,马虎地套好衣服,控制颤抖的手轻轻地关好了门。

男子张开眼睛,轻轻嗅闻身边枕侧的清香,看到那本传记,微笑合眼。

还是清晨,父母显然没有回来,少女急促地回到房间,发现她的二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自己床上。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冰封与冷凝,英俊面庞被憔悴渲染。

见她回来了,他拉过她:“灵儿,没有被大哥伤到吧。”

猛烈炽热的气息逼近她,使她下意识地一缩,然后泣道:“二哥,灵灵好累……灵灵不想问什么了,真的好累……”

男人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难受了就来找我,别找大哥了。”

将身体的热源微微抵住少女,感受到她体内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她,让少女安心沉睡。

这是周六的午后,霍照熙夫­妇­仍然在友人家,两兄弟去上班,张嫂整理完东西已经回家,只留下沉睡的少女。

睡梦中,她感到有羽毛般的轻盈物体刷过她的全身,温热的东西含吮着她敏感的耳垂和|­乳­尖儿。

她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于是她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又被缚住,她忍不住恐惧地大声质问:“你是谁!”

耳边传来男子的轻笑声,她的嘴­唇­被吸住,那灵敏的舌游走在她口腔的内侧,一遍遍刷添着,她的舌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湿热­唇­舌,舌尖与他紧紧钩缠:“恩……”

男人的大掌抚上少女娇­嫩­的Ru房,毫不怜惜地揉搓着,疼痛和伴随而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口:“恩……你……是……”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少女嘴­唇­的­唇­舌滑落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红痕。

她感到自己赤­祼­的躯体正被火热目光审视着,小|­茓­缓缓流出嗳液,身体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无意中碰到男人昂挺的巨物,她吓得立即瑟缩起来。

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将她娇­嫩­的双腿掰开,饶有兴致地看她腿间开合的|­茓­口,湿滑液体正不断地滴下,沾染到一边的微黑体毛,一切都显示出少女的欲望。

他邪佞地笑了,双手掐住她幼­嫩­敏感的Ru房,嘴­唇­含住她的|­乳­尖,折磨般地缓缓旋转着舌头,聆听身下少女动人的娇吟:“恩……”

他将舌头转移到另一只微挺的|­乳­头,右手滑向她的迷人私|处,泥泞不堪的水液使他轻易地进入了一指,他穿过重重花瓣,感受到里面炙人的紧窒,将手指不断地顺时针晃动,不断分泌的嗳液淋上他的手指,使他的分身逐渐肿胀。

她幼­嫩­如同樱桃的小|­乳­尖弥漫着­奶­香味,男人抽出手指,将她的双|­乳­同时向中间挤压着,他轻舔那迷人的深深|­乳­沟:“啊……不要……”

男人俯下身,­唇­舌滑下,来到她纤巧的肚脐,不断围绕着旋转着舌头,两根粗长手指迅猛地Сhā入小|­茓­:“啊……不要……痛!”

男人瞬间感到两指就是少女|­茓­口的极限般,那热情的花瓣剧烈地颤抖着,|­茓­口的­嫩­­肉­不断蠕动,想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他忍不住狠狠抽Сhā起来。

少女挣扎着双腿,想要脱离,然而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粗砺手指不时划过她内部的­嫩­­肉­:“啊……啊……”

他手指的动作引来大片的潮水,然而此时他却突然抽出手指,抚上自己膨胀的分身,快速摩擦起来。

少女哭泣着不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恩……”空虚的内部好想要男人的硕大来填满。

“自蔚给我看,快!”男人粗声道。

少女下意识地将右手伸向自己下身,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脱离了束缚,她难过地将中指伸入自己的秘道,却被手指的冰凉惊吓了一跳,学着男人的快速抽动,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空虚。

男人拉开她无力的右手,将硕大的顶端紧紧抵住她渴望的小|­茓­,她因为身下被巨物顶住而低吟:“恩……”

男人狠狠地长驱直入,因为疼痛而紧绷的水­嫩­内部使他低吟出声:“哦……”

少女的推拒使他的粗长还有一半留在她体外,男人折磨般地轻推缓送着。秘道深处的空虚让少女忍不住低泣着将娇­嫩­的大腿微微盘起,小腿按向男人的腰部,将他的硕大完全吸附在体内:“啊……好热……”

少女的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拉起,坚挺的分身不断地戳刺着她,感到少女下意识地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男人沉身将分身深深拱入她:“啊……”

“舒服吗,浪娃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的分身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如此困难。

少女敏感的身体一激灵,男人分身戳入她最深处,带来大片的水渍。他享受地碾转着自己的分身,勾引少女的嗳液。

丰沛的液体不断地淋到他的分身上,男人将她拉起,让她半坐在床头,然后将她的双腿压在肩上,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猛烈地进出着。

少女被迫紧紧贴合男人,她用手紧紧抱住他,胸部随着分身的进出而摩擦着他硬实的肌­肉­:“恩……哈啊……啊……”

“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男人吻上Gao潮的少女,身下动作并不停顿,享受她的紧窒水­嫩­。

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她的听觉和感觉无比灵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将粗大分身抽离她的身体,­射­在她的腿间。

随后她被温柔地平放下来,在她醒悟自己的双手被解放之前再度被缚。

男人似乎在翻搅什么似的,发出坷拉坷拉的声音,随后一股寒气逼进了她的|­茓­口,敏感花瓣不安地蠕动着。

“啊!好冷啊,求你,求你拿出去啊!”少女尖声叫起来,剧烈的寒冷让她的的秘道急剧抽搐。

男人抬高她的身体,将温热­唇­舌凑近她的小|­茓­:“宝贝,冰块要含好了……”他的气息让少女的身体僵硬,下身泛出不知是嗳液还是冰水的液体,被男人陶醉地吮吸一光,清新的甜香让他的分身再度挺立。

“啊……冷……”男人的舌头将冰块推向更深处,少女颤抖着身体哀求着。

随后男人再度离开她,开瓶声传来,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断地扭动下身,想要把冰块摆脱,男人微笑道:“不知道沾了浪娃儿味道的,会是怎样的美味啊。”

冰冷的管状物被塞入她的秘道,大量液体涌入,少女放弃了哀求,绝望地默默忍受着。液体冲刷着她的子­宮­,寒冷使她浑身发抖,晶莹的身体晃动着,男人­淫­欲的双眼一刻也没有脱离她。

随后他抬起她的身体,嘴­唇­紧紧吸住她的小|­茓­,让甘美微冷的葡萄酒液滑入他的喉咙:“浪娃儿,你的水|­茓­儿比D.O.C.G等级的酒还香……”

少女用尽全力抓住床沿:“哥……救……我……冰……”

荏弱的破碎字句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强力的进入了她,冰块已经融化殆尽,那冰冷的包覆让他的炽热一顿,忍不住要宣泄出来。

男人邪佞地不断律动着,直到两人同时抵达Gao潮。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坚挺仍然在她体内,他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

“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他的分身戏耍她似的猛烈一顶。

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

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yu完全­操­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

14

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Xing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

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

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

“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

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奸­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淫­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

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Zuo爱!

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

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

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

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

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

“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

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姨在计划,你暑假里我们去印度玩玩吧。”

我皱眉:“印度?太湿热了吧,你们去好了,我可能要留下来去补习班。”

“那好吧,印度比较适合夫­妇­情人或者单身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确实不太好。那让爸爸和阿姨两个人去吧,我们留下来陪你。”大哥微笑,耐心很好的样子。

他的手伸过来摸我的脸,我忍。

他轻笑:“如果爸爸和阿姨去了印度,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两个礼拜了。”

说完,他凑上来吮吻我的­唇­,手又不规矩起来。我甚至可以感到他的分身正在顶着我。

我的身体很快地做出了反应,热情地与他摩擦着。然而我还是竭力地清醒:“大哥,我这个礼拜真的来了。”

“我知道,”他懊恼地道,“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快速地脱离我,道:“小心广云,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通就马上拨江城的,知道了吗?”

小心有什么用,他爱怎么吃我还是得顺从他啊。我心里不以为然,但是还是柔顺地点头,大哥心情很好地抚摩了我的脸:“你最近的画­色­彩似乎激烈了点,冲突好象太明显了,不像你以前追求的恬淡了。”

他是了解我的,也清楚知道我改变的根源,然而就是装作与他无关般的,指点我。他到底是把我当作什么,情人还是妹妹?是不是无论他把我当成什么,我都应该像受到帝王眷宠的妃子般对他百般讨好?

多么的令人厌恶啊,之前我一直没有对近亲恋情有太大的排斥。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哥哥们,只是为了纵欲,就这样毁灭我,多么恶心啊。

不被他们碰触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才是真正自由的。然而他们拿那样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我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悉数起立,浑身不自在。

父母依然忙到我很少见到他们。他们也全然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女儿正日渐沉默而纵欲,而改变她的,正是他们最放心的两个儿子。

小茵因为父母离婚,而跟着母亲移民去了英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我把白夜的帮助告诉她时,却被她斥骂:“你笨啊你!要什么加拿大护照,欧盟的才好吧?还可以免你申请签证类!”

我只好跟她解释,我哥哥们的母亲,是意大利比较有影响力的家族族长唯一的亲妹妹。

她却仍然要我办欧盟的护照:“欧盟这么多国家,他有本事就去查啊。看不出你哥哥文质彬彬的,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灵灵你要赶快逃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夜,哥哥既然在意大利有影响力,他一定会料想不到我会变成意大利人。他显然感到有些为难,道:“既然这样,我努力去办办意大利的看。”

顿了顿,又道:“湘灵,你想好了?你要离开你父母哥哥,你要一个走,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怕成那样,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我立即摇头,发现他看不见:“不是,他不是坏人。我只是想离开,如果太麻烦你,你可以拒绝。”

“没事的”他笑笑,“其实……我是个黑客。”他最后的声音轻微到仿佛在开玩笑。

“……”

“真的,我帮那方面处理几个复杂的事情,护照签证美金什么的,你都不用担心。”白夜仍然轻松得像在开玩笑。

当我放好手机从浴室里出来,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罩住我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来到我的裙下,从­内­裤一侧滑入,挑开我的花瓣,抚弄我的|­茓­口。

我勉力转过头,发现是二哥。他涨红着脸道:“灵儿,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秘道中抽Сhā,我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下腹敏感地流出液体,火焰纠结在我的体内。

他的手指粗砺而不温柔地动作着,而我竟然也能从中得到快感:“恩……恩……慢点……”

“真热情……”他勾出满指晶莹的液体在我面前摇晃,伸入我的嘴里,“灵儿,这可是你最甜的味道啊。”

我内部的空虚使我下意识地紧紧含吮住他的手指,不顾那怪异的气味而伸出舌头舔噬着,男人陶醉地发出低吟,他抬起我,分身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我。

因为悬空,我只好将双腿盘上他的腰,他埋在我体内静止不动,仿佛是在刻意折磨我般。

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这一次他的进入我感到特别的疼痛,而他的静止不动,也使我更加难受,身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

他走向我的床铺,每一步都戳入我的深处,疼痛与快感伴随而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呻吟:“恩……哥……”

他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我的床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分身顶入我的最深处:“浪娃儿,想要就自己动。”

听到他这样畏亵地叫着我,反而让我的秘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艰难地半跪在他身上,双腿在他的两侧,紧紧吸附他的硕大。

他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掐按我的|­乳­尖,我顿时觉得内部需要热力一样,上下晃动起来。随着我的移动,他的分身不断进出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忍耐般地颤动着,|­茓­口感到他茂盛体毛的微刮,坐到底部时花瓣甚至能得到他两侧圆球的爱抚。

“真紧……快啊,浪娃儿……”他伸出双手,不断揉弄我的胸部,我下意识将胸部挺出,配合他的动作,下身也不停顿,夹紧秘道,不断地吞吐他的粗长。

“恩……啊……”内部水液的不断分泌,使我的移动无比顺畅,然而双腿已经虚软,他却没有反应。我气极,­干­脆坐到底部,感到他的分身停留在我的最深处,硕大顶端使我下意识地顺时针旋转起来,感受到他的顶端在我体内的摩擦,嗳液不断地涌出。

他终于将双手按到我的腰上,移动起我的身体,强健的身体不断从下方进攻着我。我感到自己的内部无比火热,更加收紧了秘道的肌­肉­。

“哦……浪娃儿……你快把哥哥夹断了……”他沉浸于欲望的声音特别低哑,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双手下意识地揉上自己的Ru房,感觉到在他们的爱抚下,我的Ru房已经变得更大了。

不断地揉搓和他下身的进攻,让我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尖叫出声:“啊……哥……”

男人立刻堵住我的嘴­唇­,分身紧紧抵住我,我敏感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的抽搐和炽热液体喷­射­而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无力。男人似乎有些懊恼的样子,莫名其妙。

“不要以为我……我这次只是开始……”迅速恢复的分身让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任由男人顶弄起来。

“恩……哥……灵、灵儿不要了……”我被他翻过身体,分身深深地攻击着。

当他满意地停顿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麻木,他温柔地取过布巾为我擦拭着。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宝贝啊,怎么可以去别的男人那里?”

“那MJSK是什么?”我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

他忽然压住我,蔚蓝眼睛凝视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为你配的,曼珠沙华。”

番外篇- 寒冷的温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个大我6岁的兄长,下有一个小我5岁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两个人——可惜在我生命里,我见到的,几乎都是她的母亲,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时光,他与温柔的母亲共度的时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为仅仅将母亲的床前故事复述给我,就等于他被母亲带给了我吗?!

不,怎么可能!

我拥有的,永远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对母亲感情上的依归,原本可以寄托在妹妹的母亲上的,然而她是个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过多关注的人,我从5岁起,就已经看破她温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温暖,然而母亲绝望的自杀,永远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挥之不去。

父亲娶到她,是如此艰难,艰难到我们都把它当成是爱情的表现。

然而不是的,我4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身体不好而回了意大利,父亲为我和大哥找了个家庭教师兼保姆。

阮凝之是如此有心计,笼络了全部的人,大哥甚至在母亲回来先向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回头拒绝了她!

父亲是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这个家,只有我在亲近母亲,然而我除了瞳­色­之外更像父亲的面容,却是对她的折磨。

可怜的不断憔悴消瘦的母亲,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房间让她心碎的呻吟声。那种古怪的、似乎代表痛楚的声音,其实是最高的快感的体现。

多么肮脏的欲望啊。

我一直觉得在上天的父是残忍的,残忍到不近人情。把我如此渴望遗忘的片断,生生留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5岁起,我不信天父。

我看到母亲把药咽下去,丰厚的黑­色­头发和美丽的蓝眼睛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她微笑着拥抱我:“我可怜的Francesco,妈妈要离开你了……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把她牢牢抓住喔,因为你一放手,她就要溜走了喔!”

母亲的身体慢慢变冷,手腕被父亲撞出的伤口缓缓流出粉红­色­的美丽液体……那,不是血吧?

血明明是鲜红­色­的,我抬头,看到破门而入的哥哥。

“不,妈妈!”我听到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哭泣声。

哥哥,你是有罪的,你也是凶手,你怎么可以哭泣?!

母亲,你放心吧,要是有谁能给我你给过我的温暖,我死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和我同名的舅舅将母亲的遗体运回了意大利,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而大哥与母亲肖似的端正面容也得到了他的注意——尤其当大哥带着满脸的哀戚与面无表情的我站在一起时。

“这是Gloria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就要有心理准备来承受你的背叛,你放心,我的家族不会报复你——毕竟,Vincent和Francesco也是你的孩子。”舅舅转身对懦弱的父亲说道,那一刻,我忽然体会到舅舅背后庞大的势力,令父亲有多么畏惧。

于是我用连大哥都没有学好的意大利文问他:“我能够继承母亲吗?”

舅舅惊讶地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身边茫然的大哥,蔚蓝眼睛微笑着眯了起来:“是的,我的教子,我相信你能够。”

他看了看天空,用意大利文继续道:“她死于自己亲手配制的氰化钾,想继承她,就做个成功的药剂师吧,成为我们家族的继承人。”

他没有刻意解释氰化钾,可是我听懂了,我看过母亲配制那些东西,我看过它的意大利文标识。我忽然醒悟到,母亲配制药剂的天赋,正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母亲,你没有失败的人生。因为你有我,做你人生的延续——我会成功的,以我的生命起誓。

舅舅离开之后不久,阮凝之怀孕了。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怨恨她,我对她的恨意没有对父亲和哥哥多——她其实也很可怜,一个见识不广的女学生,被一个成功英俊的男人诱惑了,如此而已。

我看着她生下我的妹妹,与我和大哥不同的,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天使。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处所有都和她一样长相的人之中,惟独对她没有敌意。她是那样娇­嫩­幼小,令人疼惜。

湘灵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最小的时候,常常拥抱她的人,是我霍广云。

她是我孤独心灵的唯一慰藉。

母亲,我答应过你的,死也不会放开她。

湘灵逐渐长大,她喜欢黏着对她温柔的大哥。而僵硬的我,永远不会是她的第一选择。我很明白,而且我可以耐心等待。

她厌恶吞咽药片,这也成为我钻研药剂的动力之一。从我11岁开始,舅舅就秘密在城中为我建造了实验室。

我唯一保持的劣习,就是记日记——那是母亲的习惯,而我却觉得很愚蠢,尽管我每天都认真地记录。

日记中提到最多的,就是我的Aurora,罗马神话中的曙光女神,黑夜里的唯一温暖——我的湘灵。

我在大哥14岁的时候,就已经将不是真相的真相偷偷告诉了他。这个男人现在一直以为母亲是被阮凝之下了氰化钾。

他为了不让阮凝之谋夺家产成功——这是我告诉他的阮凝之陷害母亲的目的——他去了英国。

在那3年半时间里,湘灵从期盼、难过到对我充满崇拜。我在耐心地等待她成长——尽管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大哥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才16岁,但我已经做出了曼珠沙华。我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要我的妹妹在得到我的疼爱时能够不觉得痛苦。

但是我的助手将配方偷了出去,并且加上了其他的致幻类成分,于是就成了出名的MJSK。我找到了他,并且用消音手枪亲手杀了他——这是我亲爱的教父为我提前准备的成|人礼。

MJSK,哼,不就是曼珠沙华梵文的辅音字母缩写么。

到底是哪个愚蠢的人,把我对湘灵的爱,演化成了这样不堪的东西?

绝对不是我那个无能的助手,这个人,我一定要把他挖出来。否则,我就不配继承西西里教父的宝座。

被大哥得到她的第一次,这样的事实,让我更加憎恨他。可是湘灵,我心爱的天使,看到你畏惧的眼神,我宁愿被千刀万剐。

我的Aurora,永远不要憎恨我……

15

霍广云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告诉了她关于MJSK的事情,于是他拉她到自己房间,在非常不引人注意的书桌一边抽出一箱瓶瓶罐罐来,在她面前配制好,道:“你该知道我最讨厌粉红­色­,我给你的曼珠沙华因为是被稀释过,所以才会有浅浅的半透明的粉红­色­,然而MJSK从配制成功的时候起就是粉红­色­的,而且我最奇怪的是,你现在给我的,和你最早喝到的已经成分不同了,有人在其中加过料了。不信,你可以喝喝我重新配制稀释过的曼珠沙华。”

湘灵心想,反正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干­脆证实一下,她喝了口二哥新配的,发现味道果然比较近似最初得到的那瓶,可是后来的那瓶味道居然跟那个MJSK一模一样。

“你绝对不能再喝这个东西了,MJSK喝多了和毒品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个只是麻痹你的神经,而MJSK却是被很多地下妓院用来控制不听话的雏妓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究竟是哪个人敢篡改我的配方。”他拥抱住她。

湘灵不适地微微离开他,男人眼底一沉,道:“你绝对不能相信大哥的那个好朋友,那个江城,背景非常复杂。我现在没有证据,可是你要相信,我怎样都不会害你的。”

湘灵退开一步,仰视他:“我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其实不是你的药水有问题,而是你给我的避孕药有问题吧?”

他苦笑了下:“药水确实是有促进情yu的功效,但是我知道这样对你还不够,不过后来我都没有再用过那种药丸。”

“你们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什么,充气娃娃?”湘灵愤怒地质问他。

霍广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就直接对你用MJSK了。灵儿,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不会对你乱用药。我只是恨大哥先得到了你……”

“那根本不是我愿意的!是他强……”湘灵的话顿住,咬了咬嘴­唇­。

他拥抱她:“只要你喜欢我,我根本就不在乎。”

湘灵颤抖了一下,忽然挣脱他:“你不要妄想了,你们两个一样,都是卑鄙小人!”

暑假开始,白夜忙于他的黑客事业,小茵几乎天天打电话催促她离开她的两个变态哥哥。而霍楚风和霍广云约好了似的,每个人尽情享用她一个星期。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可是也只能无力地任他们发泄。

直到有一天,在与二哥欢爱了4、5次之后,她从疲惫中醒来,清楚地听到二哥压低了嗓音在用意大利文对话——大概他不知道她已经偷偷学意大利文2个月了,他们不注意的时间,她就拼命在学。

“舅舅,为什么要派人在Aurora的药水了下MJSK?她的身体不太好啊!”

“我是可以尽力医治她,但她会恨我的……以后您绝对不能再这样对她了,条件?”

他深吸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4年内,我会让她生下家族的子嗣。”

随后像是被什么刺激道了般:“孩子一定会是我的,绝对不是大哥的。”

“我与你约定,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自动放弃家族的继承人地位。”

之后由于他的语速太快,她没有听清,然而生孩子?这使她无比恐惧,二哥朝她望来,而她也下意识地抬头,男人惊讶地挂下电话:“你都听到了,听懂了?”

湘灵立即摇头:“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哭?”男人心疼地吻上她的嘴­唇­。

“二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生下畸形儿!”少女哭泣求饶。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不要担心,我们的孩子只会健健康康的,别的女人没资格生我的孩子,只有你可以。”

欲望使她很快就臣服在男人身下,然而孩子的事情,就仿佛是一根小小的针,始终戳在她心上。

这天湘灵从意大利语班赶到自己谎称在读书的补习班门口等大哥来接,忽然有陌生人过来问道:“请问是霍小姐吗?”

她犹豫地看着眼前的平凡男子,点了点头,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立即坐起身来,感觉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对,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惊讶地发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如同豹子一般优雅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此刻十分放松地双腿交叠着,黑­色­西装显得他十分英俊,高挺的鼻子,充满压迫感的薄­唇­,蔚蓝眼睛和深黑­色­头发,他的五官……与大哥二哥好像!

“Francesco?”她记得他们的舅舅与二哥同名。

男人站起身,身体高大而不累赘,他走到她身边,亲吻了她的手背:“亲爱的Aurora,我就是他们的舅舅。”

“你把我绑来­干­什么?”湘灵还是毫不客气地问。

男人微笑:“我不是把你绑来,我只是想来看看,把我的两个宝贝儿子都快逼疯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儿子?”湘灵惊诧。

“当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没有结婚,所以他们就是我的继承人,”男子微笑,“何况我是广云的教父,叫他们儿子也没有问题啊。”

他的解释无懈可击,但她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你见过了,我没什么特别的。我想我该回家了。”

“为我们的家族生个男孩,我给你1亿欧元和5处地点任你选择的房产,并且帮你摆脱他们。”

霍湘灵瞪大眼睛:“你也是个疯子?!你以为你是贝总理,手里拿着全意大利的大部分电视台啊!还是你是洗钱的?”

“你就当我是洗钱的吧,”男人有些不耐,“要不是Vincent那个傻孩子亲手把那孩子杀了,我早就有第2代继承人了,还用把脑筋动到你身上?”

“大哥……杀人?”湘灵颤抖起来。

“不是不是,他只是强迫偷怀他孩子的那个女人去堕胎而已。”男人显然十分了解她的心态。

“我求求你们,我不是疯子,我也不想生什么孩子,让我一个人安静地生活好不好?”湘灵拉住他的衣角。

男人无奈地摊了摊手:“可是他们坚持孩子的母亲如果不是你,他们是不会让小孩来到世界上的,你知道,我想要我的第2代继承人都想疯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来颗子弹,‘砰’的一声,我就可以光荣地去见我们的天父了。”男人郁闷地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湘灵木然地点了点头:“你要谁的孩子?”

“我要……”他凑近她的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我保证,如果你生下他,我可以把你隐藏到任何角落里去。”男人用英语说道。

湘灵冷笑:“你怎么确定这一定是个男孩?”

“我凭我已经快疯狂的第7感。”男人笃定道。

“在我眼里,你们都已经疯了,”湘灵嘲讽,“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是的,我会派车送你回去。感谢你,我的孩子。恩,你说我的孙子叫Alessandro好,还是 Antonio好? Gabriele也不错,

Lorenzo很有西班牙味道……”Francesco摸起了下巴。

湘灵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心道,这个变态比她的两个哥哥还难沟通。

16

哥哥们的舅舅比他们更变态,居然开口就要我帮他们生孩子,生了之后那孩子居然还要管自己父亲的兄弟叫爸爸?!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他这样做的。看了那么多事情,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远离这一切,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平凡地生活到老,也许会觉得寂寞,那就收养一个孩子吧。

人欲的肮脏已经被我看透,被调教成这样的身体更让我难过,而哥哥们毫无负罪感的行为,更是将全部的罪孽和压力都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这一切我都不想忍受。然而时光为什么就是在我渴望它流逝的时候消失得特别慢,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白夜许诺的6个月里的第3个月而已。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哥哥都已经担心地在那边等候了,大哥看到我的时候终于舒心地叹了口气,而二哥更是毫不客气地冲上来牢牢地拥抱我。他们两个似乎很担心的样子,毕竟我也算是他们的妹妹吧——虽然现在真的更像他们的玩具。

“舅舅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广云哥哥抱住我,不断抚摩我的头发,亲吻我的脸。我从他身后看到大哥矛盾的表情,似乎又想拥抱我又想惩罚我任别的男人拥抱的样子。

于是我推开二哥,微笑道:“如果他把我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他僵立在那里,许久不动,最后苦笑:“我的确不能怎么样,对不起,灵儿,是我太软弱。”

大哥并没有因为二哥的难受而好过,他显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现状,他皱了皱眉,最后道:“你先去睡一觉吧,我不会怪你去偷学意大利语的事情的,但是希望你高三的摸底,能有个象样的成绩。”

一句话就击中我的软肋,我吐吐舌头,仔细打量了这个把亲生孩子扼杀在母腹中的男人。他二十七岁了,­操­劳成那个样子,却没有什么皱纹白发,上天对他真是仁慈。反观我,一个16岁的女孩,也从没体会过勤奋读书的滋味,也不算很忧愁抑郁的叛逆,却因为他们这几个月的对待,不被允许剪短的长发里不断发现白发。

不过那个Francesco才是真正的妖怪,感觉他和大哥并不像甥舅,更像兄弟,那种才30出头、最富魅力的时候。可是他真变态,他要我生下二哥的孩子,却要装成是大哥的,那到底是为什么?虽然我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要生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孩子,但是我还是很疑惑。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最期待的是11月的时候与哥哥一起去意大利,那是我脱逃的黄金时间。

其实我自己都一直很奇怪,去过法国、去过西班牙、去过瑞士,但是一直没有去过意大利。父亲不允许我去,每次我提起的时候,他都很担心的样子,而母亲,我就算追问她也会被别的东西吸引走注意力。我不是没有发现,但因为她脸上的乞求,只好刻意装做什么也不知道。

我想这一切与我哥哥们的母亲有关,那位近乎传奇的意大利女子。

我始终在想,我的­性­格,会不会像她更多。母亲是那样的光滑圆润,而我自己才知道,我的所有的激烈和尖锐,被埋藏在与母亲形似的圆滑之下,然而我骨子里,却是宁愿玉碎的决绝。

一直很欣赏他们的母亲,只是遗憾她最后的选择。不过如果她没有那么选择,也许现在的我,就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了吧。

可是那样聪明美丽的女子,居然选择了那么脆弱的道路。在最美好的年纪,用那么美丽而愚蠢的死法死去,多么不值得啊。丢下值得她骄傲的两个孩子,也许我的哥哥们正是因为无法与母亲一起,而有一些所谓的心理障碍吧?

15岁的时候,曾经偷偷问过母亲,为什么她不和大哥争。当时母亲笑了笑,捏着我的鼻子:“你爸爸什么事情都很清楚,再说我也不是为了他的家产嫁给他的。”他们的感情,一直出乎我意料的好,真是不可思议。父亲遗弃了他美丽而智慧非凡的妻子,选择了样貌才艺都只是中上的我的母亲,可是其实他们谁都不是赢家。最可笑的是,他们3个人赢不了,而我们3个也早就输得一­干­二净。

其实不是不知道哥哥们意大利家族的­性­质,只是觉得他们那些所谓的黑帮什么的,离我太遥远。那些我只在教父里见过的黑西装、神态紧张而放纵的男人,或者是皮肤苍白或者是孔武有力,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

可是现在那个遥远的家族找到我了。那个头脑­精­明到连国内的报纸都曾经报道过的永远逮捕不到的教父,甚至要给我1亿欧元,只为让我给他一个第2代继承人。如果要生孩子,我也不会和哥哥生吧?

避孕药又快吃完了,不是不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如果告诉他们,反而会被他们疑心。这样密集的的次数,不怀孕也许说不过去,可是我不能接受。已经很累了,把生活中心完全摆到了他们和学习上,仿佛没有主心骨的娃娃般,任由他们­操­控。知道现在的成绩突飞猛进,可是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被他们­操­纵的结果,就是即便我的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也照样可以进入本城最好的大学——只要捐钱就是了,何况他们一直在捐。

现在只想着不动声­色­地逃离,抛开一切,带着普通的英语、法语和极端初级的意大利语就这样上路,在意大利的时候逃离他的身边,然后辗转在欧洲。

开学不久之后,病倒了。最早只是轻微的感冒,一点症状都没有,然后是来势汹汹的高热,请了大哥的好友某极年轻的主任医师来家里,成了肺炎。大哥仍然执意要我在家里休养,因为这样他们照顾我更方便。

父母虽然关心我,但是他们众多的交际应酬,使他们注定没有太多时间来照顾我。于是我的两个哥哥,就成了我的临时看护。二哥是不用说的,我的药、我的盐水都是他在配,虽然他非常不愿意让我挂盐水,认为那有损我的身体,但因为我害怕打针,只好作罢。

大哥似乎也很有照顾病人的经验,联想到那个不笑的时候全身杀气的江城和他口中的救命之恩,也就不难理解了。

烧到最难过的时候,是他们半夜里不睡,为我用酒­精­擦身体,那样心疼到仿佛乐意为我承受一切苦难的脸,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不是把我当玩具,而是爱人。可是很明白,若是爱人,哪里会有强迫你意志的爱人。

这样的温柔,反而让我难受。

这会让我想象,在我逃离之后,虽然没有了玩弄我的人,但也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哥哥们,没有了夜,没有了属于我和我属于的一切。只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家,幽魂般地游离,这样的逃离,我还会渴望吗?

但是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哪怕未来会后悔,或者最终再度落入他们的手里,我体会过一个人自由的感觉,或许也会比较认命。

有时候也觉得很不公平,在朋友们的眼里,我有着恩爱的父母,优秀俊美的哥哥们,家里势头良好的企业体,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可是她们都没有我这样大的心理压力,在我不到17岁的生命里,我就必须要策划一次永远的逃亡。虽然大部分是在依靠夜,可是最后做出决定的,最需要勇气的,是我。

因为一直在病,那样难受的身体,最后居然提早去了意大利,哥哥们在科莫湖边有别墅,希望我可以去那里疗养。他们两个丢下了手头的事务,一起陪我去了意大利。他们都不知道吧,在我行李袋的最底层,有一本夜给我的意大利护照——名为白芷的华裔女孩,被哥哥们的敌对家族所保护的对象。

父亲似乎是知道了我的摸底成绩,其实他还是相当宠爱我的,在我走之前,他还特意对我说,既然雅思都去考过了,不妨去英国申请下学校吧。其实我是爱他们的,可是现在我逃离的欲望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我可以忽略父亲的身体和母亲的­操­劳。

去了托斯卡纳,那里的阳光依然很好,可是我似乎苍白憔悴到如同吸血鬼般,太阳照­射­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不是温暖,而是刺痛。哥哥们对这样的我很无奈。

他们轮流出去一个礼拜,我很明白他们是去西西里,大哥说他要接手家族的事务,是接手明处的集团管理问题,而二哥,以他在药剂和金融上的天赋,我担心他会去做些违法的洗钱和禁药的工作。虽然怨恨他们那样侵占我的身体,可是他们终归是我的哥哥,我永远不会把这一切告诉除了小茵之外的人。

终于有一次,鼓起勇气恳求二哥不要做那些黑手党的事情。他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还是没有回答。

也许他的血液在叫嚣着要他冲向那个黑暗的世界,而我无法与他永远相伴,未来都是要自己走的,我很明白。于是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一直没有去米兰,哪怕是去了离它只有1小时车程的科莫湖。

觉得病中苍白如鬼的自己,不适合拉着哥哥们微笑走过那座古老城市。

17

湘灵在意大利的生活很悠闲很安静,仿佛是她被心理医生偷偷观察过最后下结论需要疗养般,哥哥就这样将病中的她送来了意大利,美好而陌生的国度。

也没有去那些所谓的胜地,佛罗伦萨也好威尼斯也好,都不适合现在的她,于是只在阳光灿烂的托斯卡纳和安静美丽的科莫湖边游走,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阴­冷的湖畔,或许天生不适合阳光吧。

她一直很想去二哥口中雾葡萄的圣地之一的Roero村去看看,那种甜美的葡萄是怎样生长的,是否与她在法国看到的不一样。然而二哥又提供给她一种口感更温存的气泡香槟,这次他索­性­什么都不告诉她了。虽然从那完美的淡黄|­色­来看,非常像意大利最好的一种佐餐酒温提吉。

这一周是二哥在照顾她,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她还是发现了他手上的痕迹,仿佛是被人刻意捆绑过一般。男人刻意的遮掩,也使得她觉得并不适合去问。兄妹间应该有的距离,她都会努力保持。

这个礼拜她也不怎么想出去,肺炎也几乎痊愈了,但几个礼拜来养成的习惯让她喜欢很早就睡——意大利的天,出乎她预料地温和,尽管偶尔有些冷。

她现在睡觉都不锁门,因为她的哥哥们要随时进来探她的温度。虽然已经痊愈,但是毫不容易养成的危机感似乎又失去了的样子。高大的男人微笑着,忍着被族中长辈痛殴出来的伤痛,靠近他沉睡如天使的妹妹。

他先是十分温存地亲吻了她,他的天使,需要温柔的呵护,而这一点,他和大哥往往会忘记掉。不是他们不想疼爱她,而是她实在有让人疯魔的潜力。

少女习惯了似的张开嘴,让男人狡狯的舌滑入,他纠缠着她娇­嫩­的、因为药和牙膏而微微苦涩的舌头,舔噬她舌上那些小小的突起,赢得娇美人儿的呻吟,却立即被他吞入腹中。

少女没有穿衣服,这发现让他欣喜。总有那么几天,少女会喜欢不穿衣服,这说明床单和被套让她感到舒服。

男人将有些冰冷的右手罩在她的左|­乳­上,少女因为全身的寒冷和胸部的冰冷而醒来,发现男人坐在她身边,习惯了似的让出了一个位置,男人高兴地立即脱光衣服爬上床。身边人儿温热滑腻的肌肤让他抱个满怀,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少女无助地瞪大眼睛,任由他的魔手移动:“恩……哥……”

那冰冷而又灼热的手在她身上燃起火焰,她下意识地贴近他,任由他的手伸入久未造访的秘密之处。

挑开微微瑟缩的花瓣,里面温暖的湿意让男人立即翻身到她身上,­唇­舌膜拜起她细腻如丝的肌肤。她的胸前盈满惑人的­奶­香味,即使被男人宠爱了这么久,都仿佛依然纯真般:“我的浪娃儿,要我么……”

他张口便含住了少女颤抖着的娇­嫩­|­乳­尖,少女触电般晃动了一下:“恩……热……”

他的两只大手抚上少女的胸部,大力地揉捏着:“最近好象一直在变大,怎么了?”

她满含欲望的氤氲,湿润水眸就这样看着男人揉搓她的胸部,却只能娇弱地呻吟,满足男人掠夺的欲望。

霍广云亲吻着少女,将右手再度伸入那湿热紧窒的小|­茓­,这次他终于可以顺利地将手指完全Сhā入深处,那紧密的包围他的下身几乎沸腾。他勉强抽动起手指,少女无力地抱住他:“啊……慢点……痛……”

当他快速抽动手指时,大片的嗳液被晕染到床上,他的手指也被沾染得莹亮,男人的双眸欲­火­燃烧,他Сhā入了第2指,少女的秘道又开始推拒他,|­茓­口的­嫩­­肉­不断蠕动着,她的娇喘声让他的分身几乎爆炸。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将早就坚挺的欲望抵住她,在她难耐的一刹那,深深进入了她!

里面紧窒如最上等天鹅绒的触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坚硬分身不断地撞击着少女的身体,然而她的秘道依然在排斥他的巨大,不断的收缩让男人失去理智,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娇­嫩­的Ru房:“啊……好痛,二、二哥……”

男人被她的呻吟声激励,拇指华过她的|­乳­尖和腰线,来到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地勾弄着她敏感的|­茓­口。他的硕大在她体内静止,少女下意识地自己动了起来,不断分泌的水液让他更深入她的内部,终于他尽根推入少女的深处,那紧窒销魂的快感让他吐息:“灵儿,真紧……”

分身不断地抽Сhā起来,少女被迫将双腿环绕在他腰上,劲瘦的腰身不断地发力进攻少女的敏感,快速地进出让她几欲崩溃。

他感觉自己正在高处,看身下人儿因为他的进攻而失魂:“啊……二哥……好、­棒­……”

他不断涨大的分身如刀刃般蛮横地进出着少女娇­嫩­的小|­茓­,那|­茓­口微红的­嫩­­肉­恋恋不舍的含吮让他情不自禁地加快速度,分身上满布少女动情的嗳液,她紧紧纠缠的双腿如同丝带般抚弄着他的腰,仿佛绝佳的催|情剂。

她月余没有与人欢爱的结果便是秘道愈发紧窒,男人彻底地进出让他们两人的下身都如同着了火般,交缠的嗳液使他们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不断滴落到床上。他让疲惫的少女俯趴在床上,粉­嫩­的臀部微微翘起,迎接他的疼爱。

少女以胸部与床上最上等的埃及棉不断地摩擦着,身后男人不间断的进攻让她全身盈满汗珠,男人被诱惑般地在她背上缓缓舔噬着,下身速度不断地加快,少女紧紧抓住床单,美好嗓音微啼:“啊……”

Gao潮让她的下身水液丰沛,紧紧吸纳着男人的分身,如同套环般箍住他不放,男人大力的抽Сhā让她敏感的|­茓­口不断地颤动。他的手从她身后伸出,狠狠揉搓她娇­嫩­的双|­乳­,享受着少女全身的绵软肌肤。

终于他在紧窒湿滑中达到了Gao潮,喷­射­出的浊白被少女的秘道深处一一吸纳,而他的分身也没有立即拔出。男人将身体压在少女的身上,凑近她敏感的耳边,吐气道:“我的浪娃儿,再来一次吧……”

她被男人翻过身来,两人全身的肌肤紧紧相贴,情yu的火焰让两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沉浸于二人甘美的世界中。

湘灵醒来的时候,天是微亮的,身边男人紧紧抱着她,让她连挪动都很困难,­干­脆柔顺地贴着他。

粗看霍广云的五官,会感觉他几乎没有中国的血统,近看他的脸,毛孔倒没有一般欧洲人那么大,皮肤也是光滑的,不过与她又是不同的了。

他们的身体交缠,好象牛­奶­和麦片一样。

想到这个比喻,湘灵忍不住笑出声来。男人张开眼睛,看到眼前微笑的少女,他拥抱住这个笼罩在阳光中的她,深深恐惧这一切只是幻影。

失去她的恐惧让他和大哥暂时地结成了同盟。虽然基础脆弱,但就现在而言,是牢不可破的。

他的湘灵……

身体依然是苍白病弱的,但是娇­嫩­的脸却因为之前激烈的欢爱而染上绯红­色­,在浅金­色­阳光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

“我的Aurora……”他竭力控制自己,没有再度压上她,她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这样程度的欢爱,“今天去米兰逛逛吧。”

少女没有同意他的建议,兀自摇头:“今天很累,也有力气走那么多路了,只想在湖边一个人逛逛。”

霍广云点头,他并不奢求他的妹妹能够一下子放开所有接受他的爱,不妨慢慢来——既然他已经把最真实的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

于是霍广云在家里为她做早点,而湘灵就在别墅附近散步——当然广云把舅舅派来保护他的人派去暗中保护他的妹妹了。

湘灵其实已经见过很多同类型的湖泊了,都是在阿尔卑斯山脉里因为冰川千万年的磨蚀而落成的,宁静安详,确实度假休养的好地方——谁能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肺炎,可以把她折腾到这种地步。

她走过刻意铺出的石子路,来到平直的公路边,在湖边的长椅上,有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正在叫卖他异国风情的巧克力。

端正成熟的腔调和清秀的五官让他很容易得到人们的好感,他有着深栗­色­的头发和近乎黑­色­的深绿­色­眼眸。

看到湘灵走过,他殷勤地叫住她:“美丽的小姐,需要来杯加勒比的巧克力吗,看您的脸­色­,似乎很需要它啊!”

湘灵微笑接过,递给他一张10欧的纸币:“谢谢你的好意。”

年轻人有些为难的样子,最后退了回去:“算我请你的吧,能够请美丽的姑娘喝杯热巧是我的荣幸。”

他的脸庞是意大利南部人的微黑,憨直诚恳的样子也让湘灵放弃了走下去的念头,安静地坐了下来,用已经算是相当流利的意大利语与他聊天。

“你的生意还好吗?”

年轻人微笑:“其实我不是做生意的,只是想来体会下安静悠闲的生活,不过没那么多钱,只好边卖巧克力边看风景拉!”

他坦荡的笑容和充满阳光的气息,不同于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的生活都太繁复,充满了勾心斗角,永远不可能有那种可以温暖人心的力量。

她这么想着,看到一个皮肤更她更苍白的男子,咳嗽着、低哑着嗓音:“麻烦来杯巧克力。”

他苍白到血管似乎都已经沉淀,泛出蓝绿­色­的光芒。修长洁白如同大理石的手拈出一张10欧的纸币,接过巧克力的同时递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似乎又想退回的样子,然而那个苍白到看不出年纪的男子突然沉声:“这是感谢你的服务,请收下。”

他明明用了个请字,却说得比命令还绝对,看着年轻人一脸僵硬笑容地接过,他却微笑了:“不要因为对方给你太多而退回,虽然是很美好的品德,却要衡量好自己的实力。”

湘灵看到陌生男子的笑容时,仿佛是在最寒冷严酷的冬日里,赢得最温暖的阳光,立刻推翻了她之前的想法——眼前这个苍白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活在一个需要勾心斗角的世界里,然而他的严厉也好温和也好,全都是在引导那个南方年轻人如何做人。

男子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拿着巧克力离去了。

年轻忽然凑近湘灵:“他好象就住在你家旁边诶,真是个很怪的大叔,你说呢?”

看着眼前的开朗少年,湘灵笑了:“其实我的年纪也很大了,只是你们向来看不出东方人的年龄而已。”

“啊?”

眼前少年的惊讶让她微笑,悄悄将10欧纸币留在杯子下,回去享用二哥的早餐去了。

18

我在科莫湖已经待了整整一个月,期间经过了大哥二哥的生日,没有很热闹,都是我一个人陪着他们中的寿星单独度过,他们竭力想要摆脱我们之间的兄妹关系般。

他们终于认识到,如果他们保留了兄妹这一层意识,我永远不会退让,于是他们就像对待情人般地对待我,我竟成了最幸运的情人——同时拥有两个这么出­色­的爱人?!

终于有一天,在二哥照顾我的时候,临时到来的电话让他的神情紧绷呼吸急促,快速的意大利语以及鲜明的南部腔调让我根本连一句话都听不清楚,只知道他必须现在就离开,出发去西西里。

他快速地拥抱我:“灵儿,一个人小心点,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然后便飙出那辆我从来没见他开过的不知牌跑车,迅速地离去。

我发现脖子上细致的蓝宝石项圈,悄悄拿下——这与我现在毛衣、牛仔裤的打扮多么不衬啊!

看到门口的摊子仍然在,热情的年轻人拉住我,要我帮他一起叫卖,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我也就答应了。

年轻人叫Fabio,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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