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铁石心肠吗。你都要,都要……我能不伤心嘛!”想到杝柏就要死了,这让我如何不难过?他可以说是我醒来后的第一个朋友啊。每次有麻烦都习惯找他帮忙,每次有想不明白的事都喜欢找他谈。他一直就像空气一样的存在,不知不觉,但却让我难以或缺。
“王爷放心,杝柏没事的。”
我扶着他重新躺下。“嗯,你会没事的。我一会就进宫去求药,皇宫那么大,总会有些灵丹妙药的。”
“王爷。杝柏是说我真的没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笑笑。“呵,杝柏休息几日就好了。王爷不必太过担心。”
“你……没中毒?可我刚才问你是否会死,你怎么也不答我?还是你骗我的,其实你快死了对不对?”我被杝柏几句话弄的一团乱,真不知道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只能干着急。
杝柏倒是淡定。“呵呵,王爷。杝柏真的没事。之所以不答你,是因为人固有一死,只是不是此时罢了。”
“这么说……你没中毒,是么?”
“不,杝柏确实毒性侵体,但却不至于伤及我性命nAd3(这样王爷明白了吗?可还有疑虑?”
“有!你不是说这毒致命嘛?那为什么你没有解药还会没事,是不是你骗我?”
“哈哈,杝柏不会欺骗王爷的。”他把身后的靠枕又掖了掖。“杝柏自幼便被家父以药泡体,可以说本身就是个药人,已经百毒不侵。这怪异的发色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此毒虽厉,却不会伤及我性命,只是会有不适罢了。”
原谅杝柏的头发是被药性弄得变了颜色……听他解释完,我这颗悬着的心也稍微能放下些了。
“你是想让自己中毒,然后再靠身体转化出解药是吧?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有多危险?难道你就没想过万一你身体抗不了这毒,那你岂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呼,不行!不管你有多痴迷药学,我是不会再准你做这种事的!你若要研究,可以慢慢寻找解法,反正身体是不准再碰!”
杝柏摇摇头。“杝柏无能,若是能找到解药,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了……杝柏甚至连到底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只能找相似的致毒来转化,希望能有效。”
我一听,急了。“什么?你连什么毒都不知道就随便拿些毒药乱试?你!你真是疯了!到底谁中了毒,你竟然这样执着?”
杝柏抬头看向我,瞅着我双眉紧蹙下的眼睛。“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看来我对杝柏还是不够了解,竟不知道他还有如斯重视之人。“好吧,我多少能理解你的心情了。但既然是对你如此重要之人,那相信他也一样重视你,一定也不希望你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来为他解毒的!你明白吗?”
杝柏又挂起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是嘛?”“呵呵,杝柏不知自己对那人来说重不重要,但如能救她,我还是会……”
我不等他说完就站起身打断他。“够了!顾杝柏!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人,你的命没有我允许,连你自己都不许动!你休想再做此等危险之事!我是不会答应的!哼!”
既然所有人都以为我恶毒霸道,那我就霸道一次!情理说不通就用身份来压,虽然这样可能会伤了我们好不容易培养的感情,但性命攸关,在他的命面前,我的情谊可以不要!
不去看有些呆滞的杝柏,怕我好不容易装出的绝情,在对上他的脸后瓦解。“槐儿!槐儿!进来!”
槐儿应声进来。“王爷!”
“你!好好看着你家公子!不许他再泡浴!也不许他服用有毒的药物!若是他再有闪失,唯你是问!”
“是!槐儿遵命。”
吩咐完槐儿我就去叫来了几个侍卫。来到杝柏的‘柏草院’门口。“封!把这里给我封上!以后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
看着渐渐被封起的草院,我知道是真的会伤了杝柏了,但我能想到的只有这样做。杝柏是个重情义的人,若能救那人性命,我相信他还是会自己冒险的。
“吩咐下去,轮流日夜把守草院,不得进入,也不许有人破坏。”
“是!”
侍卫们把草院封好,又巡逻把守。我把槐儿叫来。“可知你家公子有何知己好友?或是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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