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两天吧。临之的伤还没好,不能舟车,所以我打算自己先行,然后我们在皇兄的大军中会合。”从怀里拿出粮符递给杝柏。“这个你先拿着以防万一,毕竟我现在还不方便露面。”
杝柏看着粮符先是一顿,接过时顺势握上了我的手。“夫人自己要万事小心。”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粮符对于朝阳的意义人人皆知,现在我交给他暂管,杝柏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代表着我对他的十分信任呢。
只是他握着我的手这让我不由得有些紧张,就怕他无意中摸出我脉象上的异常。凑近在杝柏的嘴边一吻,顺势抽回了手。“我知道的。”
只他并没有轻易放过我的打算,伸手将我带进怀里再度加深了这个吻。
我在不觉间也沉浸在其中,一是一直躲着杝柏的愧疚,二是对即将这一别的不舍,我是真的不舍,但再不舍,我也得舍……
直到气息不稳杝柏才和我分开,头抵着头享受属于我们俩的温存。本是迷离的睁眼,但余光却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的岳。他就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手上还拿着一盘我今早买来的水果。
“岳兄怎么了?”临之擦着手从后方出来,见到岳还站在门口显然很好奇。
杝柏也察觉到状况,笑笑放开我坐好。我却一直盯着奇怪的岳,他见临之出来便将手上的水果塞给临之,然后头也不回的飘回了屋里。
临之不明状况的朝我们走来,杝柏对我笑笑。“夫人吧。”
我大概猜到岳不对劲的原因,但他之前也是能接受杝柏和临之他们的呀,怎么突然就这么奇怪了呢?
见临之走过来我接下他的果盘,然后‘啵’的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nAd3(回头看杝柏的状态,只见他还是儒雅的笑着,丝毫没有类似吃醋的表情。不对不对,实验对象不对!我又‘啵’的在杝柏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去探究临之的状态,只见他面色带红,眉眼微低,一副大姑娘害羞的样子。
我抚着额角满脸黑线,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怎么这男人的心思也这么难懂啊。三个男人完全是三个样嘛!
不确定岳是不是吃醋,我还是去到了房里找他。他正在窗前站着,听见我来便在椅子上坐下。
我随意的往他站过的窗望望,看见杝柏和临之正在边吃水果边谈天,没什么特别的。等等,岳在看杝柏和临之,而刚才正是看见我和杝柏接吻才呆住,难道……岳其实在暗恋杝柏?
呸,呸,呸!我这脑袋瞎想什么呢!岳和杝柏都是我的男人,我这是瞎歪歪什么呢!
看岳只是坐在那里不说话,我只好试探的问。“那个,岳,你是不是吃醋啦?”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岳,如果眼神真能杀死人我想已经死好几个来回了。在我被他看得快要炸毛的时候岳大爷终于出声了。
“夫人,为什么我不是你夫君?”
我吃惊,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啊?你失忆了?你当然是我夫君啊。”
岳眼睛一亮。“真的?”
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岳有这种表情。“真,真的啊。”
“那岳也要亲亲。”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脸上温度直线上升。不是故意跟岳装纯情,而是他这话说的实在……但站起来我就后悔了,岳一定是看见我和杝柏和临之的亲密,所以才像小孩子一样来‘我也要’,我这一站起来他一定会觉得我只是不想跟他‘亲亲’。
果然,岳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下去,我见不好,在他再度开口之前,俯下身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岳的眼睛又明显的亮了起来,然后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床边走。“夫人我们洞房吧。”
------题外话------
跟大家分享下我今天下午遭遇的糗事吧……话说下午某颠正在坐便上悠哉的边玩手机边嗯嗯,只听‘啪’一声,然后某颠就只觉一阵凉爽,……,甩了甩湿了的手机,抬起全是水的脸一看,原来是几天前放在洗脸台上准备刷的塑料花瓶倒了,悲催的是为了泡花瓶,我里面放的还是洗衣液水!毫无征兆的被浇了个透心凉晶晶亮,还弄的一身泡泡,俺也是欲哭无泪了……
目测了一下洗脸台到坐便的距离,有一米三左右,花瓶高三四十厘米吧,最可恨的是它好死不死那么多方向不倒,偏偏朝坐便这边倒!而且放了两三天不倒,偏偏是我正在坐便上的时候倒!
觉得此几率真不是谁都能碰到的,于是乎我下楼去买了张刮刮乐(五元的),果然中了奖,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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