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同学,没有任何一个人上来为她说句话,因为这些人的家族之间都有利益的关系,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其他人。
此时,教室外面。
一行西装革履的人恰好经过,数十名黑衣保镖严正以待,簇拥着一个气势强大,不可一世的男人,学校全体领导全程陪同,向他讲解着学校这个学期的发展以及未来的规划。
此人便是威德国际学院第一大股东,叶氏集团掌门人——叶淮南。
校方的处罚
今日他亲自前来是为听取在威德学院建造一个全亚洲最先进科技馆的报告会,因为他将是这个会影响世界科技格局的科技馆唯一投资人,同时叶氏旗下建筑设计公司将参与设计。
而这个习惯掌控着一切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视线透过窗户往教室里面看过去,陪同的人也都立刻停了下来。
拳打脚踢之中,秦安暖感觉到某一道强烈的视线,她护着头,朝教室外面看来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正看着她,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漠,仿若高高在上的王者,看着她在痛苦中氵冗氵仑。
秦安暖目光黯淡了一下,便扭过头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想那个人看到她此时此刻狼狈无助的样子。
万校长脸上一阵尴尬,立即示意教导主任速去处理教室里的情况,并向叶淮南解释道,“总裁,孩子们之间总不可避免有些争吵,我一定会严肃处理。”
叶淮南脸上的表情冷若寒冰,他抚了抚手腕上精致的袖扣,说道,“即便在国际上,威德也享有着极大的盛誉,无数人以能踏进威德的校门为荣,这里汇集了这个社会上最优秀的一群人,从威德毕业的学生必将成为未来祖国的栋梁之才。实在想不到,在万校长的领导下,这所如此优秀的学院居然存在这种暴力事件,身为学校的股东,我感到很遗憾。”
万校长吓得频频擦汗,连忙说道,“这,总裁,在以往学校并未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突发事件,其实……”
叶淮南却不听解释,道,“科技馆的修建问题,今天实在不宜继续商讨。”说着,叶淮南冷着一(弓长)万年冰山脸,迈步离去,黑衣保镖们立即跟上。
“这……”校方众位领导面面相觑,学校暴力固然要严惩,但远远没有严重到要动摇亚洲第一科技馆建立的地步啊,这可是吸引全世界目光的项目,国外媒体也在争相报道,怎么会……
这是怎么回事?
校长室nAd1(
几个女孩子站在办公桌前,秦安暖站在最边上,其他几个人根本不愿意和她站在一起,她是唯一低着头的人。
她的脸被打肿了,衣服扯破了,扣子也掉了几颗,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襟,手背上有好几道伤痕。
万校长怒气冲冲地猛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们几个人,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错!因为你们几个,在我们威德建造一个亚洲第一科技馆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你们破坏校纪校风,影响学校声誉,这种暴力行为绝对不能纵容。”
任青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她双手环胸,说道,“校长,我可不是参与暴力行为啊,我这是为民除害,秦氏集团的新闻您都看了吧,国家损失巨额财产,那么多无辜的老百姓被秦家害了,可是这当事人的女儿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最优秀的学校里读书,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季程程跟着说道,“是啊,校长,您不仅不应该处罚我和任青,您还应该奖励我们,因为我们秉承了您的教导,敢于为正义发声啊。”说着,季程程轻蔑地瞟了秦安暖一眼,秦安暖始终都没有说话。
若是以往,万校长也会忌惮秦氏建筑集团三分,但是现在……
万校长脸色一沉,说道,“都给我闭上嘴巴,你们身为威德的学子,一言一行都应当符合威德的规范,但是现在,你们都没有做到,经校方研究决定,任青,季程程,林南瑾等六人记大过处分,至于秦安暖……”
妈妈不要接
校长看了眼秦安暖,此刻,她受了伤,白皙的脖子上好几道印痕,看着令人想入非非,真是个漂亮诱人的小姑娘,只可惜——
校长收回视线,说道,“秦安暖自今日起做退学处理,现在就到教务处去办理退学手续吧。”
听了这样的结果,秦安暖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她向校长弯腰鞠了个躬,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校长室。
任青看着她的背影,冷哼道,“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就应该从威德清除出去,真好啊,咱们学校终于又干净了。”
退学的程序十分简单,不到十分钟就办理好了,秦安暖背上背着书包,手里抱着一个纸箱往校外走去,纸箱里放着她的书和文具,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了。她把她最重要的设计梦想,埋葬在这个学校里,往后再也不敢提起了。
她刚走出校门不远,突然,一辆黑色的小型面包在她面前停下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正奇怪的时候,车上走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一人一边拖住她往车上塞,她手里的箱子掉在地上,书洒落了一地。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秦安暖大感不妙,吓得一边用力地挣脱一边大声呼救。
但是,柔弱如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她一句话都没有喊完,就一下子被塞进了车子里,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开门,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使劲地推门,又用身子去撞门。
“嘿嘿,小暖暖,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王叔叔见面了吧。”这时候,车前座传来一个黏糊糊的声音,秦安暖心里猛地一震,这人竟是昨天被自己打伤的王总!
“你想干什么?”
王总笑嘻嘻地说,”小乖乖,别白费劲儿挵疼自己了,昨天让你给跑了,今天你可走不了了,叔叔要好好疼疼你nAd1(”
秦安暖蜷缩到车子的角落里,她害怕极了,“你,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我,我会报警。”
“报警?”王总好像听了不得了的笑话,露出奸邪的恶笑,“小妹妹,你还不知道吧,是你妈妈主动找我的,她已经签字把你卖给我了,五十万,你陪我一个月,钱已经打到你妈妈的账上去了,这个月你不能对我有任何反抗。你要是报警,你妈妈也要被抓起来判刑的,你爸爸已经进去了,你还要把你妈妈也弄进去吗?”
什么?
秦安暖愣住了,“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撒谎!”
“不信啊,跟你妈通个电话不就知道了。”王总命令属下打通了何美芝的电话。
秦安暖心里祈祷着,不要接,不要接,妈妈千万不要接,虽然她知道妈妈不怎么喜欢她,但是她根本不相信妈妈会这么做。
可是,电话那端很快就传来何美芝的柔弱而讨好的声音,“王总,您有事吗?”
秦安暖的心,顿时跌入了冰窖里。
撞击的游轮
“听到了吧,你妈妈的声音。”王总晃了晃手机,秦安暖立即一把抢过手机,急切地说——
“妈妈,我被人绑架了,绑架我的人叫王世安,是世安贸易的董事长,你快报警,快来救我。”
但是,何美芝听了,却半晌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秦安暖心里咯噔了一下,双手握紧手机,颤(扌斗)着声音说道,“妈妈,妈妈你听到了吗?为什么不说话?”
终于,何美芝开口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小暖,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怕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就要被赶出医院,到时候笑颜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问过别人了,笑颜的病越早治疗康复的希望就越大,我怕拖下去会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期,她就永远都没有办法醒过来了。小暖,笑颜是我的命啊。”
“那我呢,我是妈妈的什么?”眼泪,慢慢充满了眼眶,秦安暖颤(扌斗)着声音,问。
那边,何美芝叹了口气,说道,“反正,你也要嫁人的,王总年纪是大了一点点,但是,他会疼你的,你看他多大方,对你多好啊,已经给了五十万聘金,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他会再给一百万,只要省着点用,未来我们也可以生活一段时间了。”
“不。”秦安暖可怜地祈求着,“妈妈,不这样,好吗?我们再想想办法,我会想办法不让笑颜被医院赶走,我会想办法筹钱交住院费。可是,不要急着牺牲我,我们再等等,好吗?”
那边,何美芝顿了一下,安静了下来。
王总突然一把抢过手机,放在耳边,说,“秦夫人,咱们协议都签好了,钱也给你了,你要是现在反悔那我就现在把钱收回来,我敢保证,从此以后这儿没有任何医院会接收她!你可想好了。”
王总的话才说完,那边便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何美芝怕王总反悔,便把电话挂断了!她决定把秦安暖交给这个男人!
“开车!”王总下了命令,那双透着光的小眼睛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樰白的皮肤上有一点伤,更加激起了一个男人的想法nAd1(
秦安暖呆呆地坐在车里,目光呆滞,反抗的力气正一点一点从她的身体里流逝,为了给妹妹治病,妈妈亲手把她卖给了这个男人,如果她不答应,那妹妹治病的钱就会被收回去。
她,要怎么反抗?
秦安暖陷入了绝望之中。
很快,车子行驶到了一个港口边上,秦安暖又被蛮横地从车上拖下来,押上了一座游艇。
“放开我,放开我!”在她的挣脱中,游艇发动,驶向了海面。
保镖将她重重地一推,推倒在甲板上,王总嘿嘿笑着道,“这次在海上,看你这小蛮子还能跑到哪里去,就范吧。”
“不,不,不要……”秦安暖坐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慢慢往后退缩,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呵呵,小乖乖,过来吧,快过来……”王总的样子像极了饥饿已久的野兽,秦安暖爬起来,朝甲板边上跑。
“别跑,小美人别跑啊。”秦安暖越害怕,王总就越高兴,他开始在甲板上追逐着。
眼看着马上就要追上了,突然,“砰”的一声,船身受到剧烈的撞击,发出一阵巨大的声音,王总和秦安暖同时都摔倒在了甲板上,游轮也停了下来。
晕倒
一阵头昏目眩后,王总勃然大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撞我的船,你们两个快。”
但是,不一会,两个原本在下面守着的保镖后退着踩着梯子慢慢上来,王总不明所以,一边穿裤子一边怒骂,“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不如养两条狗!”
然而,这两个人腿脚一软,跪倒在甲板上,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总,是,是,是他……”
“谁呀!”王总不悦地朝船头看了过去,当他看到某个身影的时候,原本嚣张的神情立刻转为惊恐,吓得连穿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怎么会是他?
那个传闻中六亲不认,暴虐成性,身上背负着数条人命,掌控着全国最大财阀集团的——叶淮南。
一阵晕头转向后,秦安暖才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来,只见,一个男人远远地走了过来,他一身休闲服,却是主导一切的人,他的身后簇拥着数个身形冷硬的黑衣保镖,他彷如来自地狱的撒旦之王,令人倍觉恐惧。
又是他,那个叫做叶淮南的男人,她以前不认识他,但是这两日她数次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
他是全国最大财阀集团叶氏的总裁叶淮南,叶氏集团涉足甚广,短时间内以疯狂的速度收购了全国几乎所有大型企业,雄厚无比的经济实力,让叶氏集团掌控着全亚洲的经济命脉,在全球拥有无可想象的影响力。
而这个叶淮南,身为叶氏的掌控者,他身份神秘,手腕铁血,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崛起的。
叶淮南的目光同时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惊恐如受伤的小野鹿,紧紧抱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好几处nAd1(
他眯起眼睛,目光一沉,锐利如杀人利器,令人惊惧。
秦安暖张开了张嘴,跪着爬到叶淮南的面前,艰难地站了起来,那双清澈如繁星的眸子看着他,“救,救我……”
才说完,她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朝地上倒去,她太累了,再也站不住了。
叶淮南长手一捞,她虚软的身子便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脸庞。秦安暖觉得不妥,想要站起来离开他的怀抱,但是他的手如两只铁钳,将她紧紧锁住了——
“别动。”他沉声命令道。
“饶命,饶命啊……”王总不明白叶淮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硬生生撞坏了他价值几千万的游轮,他的心疼的直滴血,但是却不敢有半点微词,这个男人就是有静静地站着不说话也让人恐惧的本事。
叶淮南淡淡地瞥了一眼王总的手,他的手里捏着一块从秦安暖身上撕下来的布料,他冷冷吩咐道:“把他这只手砍了,扔到海里去。”
“是。”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朝他走过来,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耀眼的匕首。
王总一听,吓得大惊失色,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叶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我,世安贸易所有的股份全部都给您,饶了我……”
但是……
“啊!”只听到一声凄厉惨烈的叫声,一串长长的鲜血溅到了半空中,然后落在甲板上,一只断掌啪的一声落在了秦安暖的脚边,她眼前一黑,终于了过去。
不许碰
王总已面如死灰,在甲板上痛的打滚,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嚎叫着。
“扔!”叶淮南一声令下,王总被扑通一声扔下了船,剩下的两个保镖也被砍去双手像死鱼一样丢进了海里。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叶淮南抱着秦安暖走下了甲板,上了自己的游轮。
游轮上,有数名佣人在等候着,当看到主人抱着一个女孩儿走上来的时候,她们恭敬地低下头去,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宽敞,舒适,房中有一张白色的大丨床,叶淮南将秦安暖放在了床丄,佣人程嫂和小优跟随在身后,程嫂小声道:
“少爷,这位小姐恐怕得洗个澡换身衣服,您先出去,我们帮她清洗一下吧。”说着,两人便准备去给秦安暖解扣子脱衣服。
“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她。”但是,叶淮南却突然开口道,吓得程嫂和小优的手立刻缩了回去,看也不敢看自家主人,连忙走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叶淮南凝视着床丄的人,即便遭受了连串的打击,又狼狈不已,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她干净纯洁的气息,引人犯罪。
他喉咙动了动,弯身将她抱起,放进房间的浴缸里,那温热的水覆盖住她,樰白樰白的皮肤终于慢慢出现了一丝潮红,她蜷缩成一团的动作宛如犹在母亲的子宮里,头上的黑色长发漂浮在水面上,美的令人窒息。
他亲自动手,拿了一条柔软的毛巾,擦去她身上的脏物,当他的目光落在她峰前的两个指印上时,眸中蓦地流露出一股杀机!
这手印显然是王总留下的!
他随手拿起浴缸上的药油,倒出少许,揉搓着那指印的位置,他要把这个印子擦去,擦了许久,终于那印记慢慢淡了,只留下他弄出的一片红,他才停了手nAd1(
他绝对不允许她的身上染上任何人的气息。
那双手的摩擦令他的身子立刻就有了反应,他将她一把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回床丄,身子欺了上去。
尽管在昏迷中,但秦安暖依旧迷迷糊糊感觉到一阵温热,全身的神经感到十分的敏感,很快的,她的全身已经热烘烘。
陌生而猛烈的刺激令昏迷的秦安暖被唤回了意识,她全身不断的发抖着,张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月退)间有颗人头……
她想要推开,但是他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像一头猛兽……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她累瘫了,再度拥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总裁……”这时候,门开了,常潇向以往一样打一声招呼便走了进来,然而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时候,顿时愣了,秦安暖的手臂果露在空气中,黑色的长发缠绕着樰白肌肤,透出一片旖旎。
叶淮南眼中立刻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常潇立即关上门退了出去。
片刻后,叶淮南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等候的常潇走了过来,低头道,“总裁,属下该死。”
“有的习惯,要改了。”叶淮南道。
储存力量
“有的习惯,要改了。”叶淮南道。
“是!”常潇脸涨红了。
叶淮南淡淡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都清楚了,那天秦小姐之所以闯进总裁的房间,是因为她被自己的好朋友下了药送给了那个王总,那位好朋友名字叫苏沫,她的家里人为了得到王总的一笔投资要把苏沫嫁给他,但是苏沫自己有爱人,所以她偷偷和王总达成协议用秦小姐的一个晚上用来交换,目前,苏沫已经和她的爱人离开这里了。”
叶淮南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问,“姓王的死了吗?”
“还没有,他的断手已经用透明玻璃瓶子装着,放在了他睡觉的房间里,以保证他每天睡前和醒来都能第一眼看到。”
“啪”的一声,叶淮南按下打火机,那面前的火光衬的他一张撒旦般的脸更显冰冷。
他嘴角邪魅上扬,道,“留着他,别吓死了,我还要喝他的喜酒呢。”
“是,我马上去安排。”常潇即刻明白了叶淮南的意思,“另外,监狱那边传来了消息,秦石预备自杀,但没有成功。”
叶淮南面上即刻出现一丝阴狠,道,“不要让他这么容易死,他没有资格。”
“是。”常潇答道,然后看了看房门的位置,像是下足了勇气,说道,“但是,这个秦小姐,您如果不尽快除掉她,日后恐怕她会……”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干涉我的决定了?”声音极度冰冷,令人瞬间坠入冰窖一般,“你只要保护她周全,我不允许她有任何损伤。”
“是,属下知道了。”常潇低头,道。
秦安暖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游轮上了,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新的睡衣,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nAd1(
她脑海中猛地浮现出昨天的情形——
好像有一个人给她洗了澡,然后,然后……无休无止的……
经历过的一幕一幕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那个人,竟然又……对她做出那种事情来!每一次都趁人之危,太卑鄙了!
她紧紧攥着拳头,羞辱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她想找他算账,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没了先前的勇气。
“砰砰砰……”这时候,门响了,一个佣人走了进来,十分恭敬地对她鞠了个躬,客气地说道,“小姐,您醒了,我是程嫂,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换上吧。”
说着,又有四个佣人走进来站在她的床前,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依次放着呐衣裤,高跟鞋,丝质海蓝色裙子,精美的首饰,每一样都是价值不菲的高端品牌。
身为建筑大师的女儿,这种级别的服侍秦安暖当然不陌生,只是眼前的人,是那个人的佣人——
“谢谢你们,我想要穿我自己的衣服,可以给我拿过来吗?”她问。
程嫂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说道,“这是先生交代的,您还是换上吧,您的校服实在是破的不能穿了,只能再去定做一套。”
“那他……现在在哪里?”秦安暖只好接受了这些衣服。
“先生只交代了等您醒了就带您下楼用餐,其他的,我们做下人不能多问。”程嫂还是客客气气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哦nAd2(”
她没有再为难佣人了,乖乖将衣服和鞋子穿好,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合身,好像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早餐异常的丰盛,西式的,中式的餐点摆满了长形的白色餐桌,算来,她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这会是真的饿了,吃完了正式的早餐,还有漂亮的甜点送上。
只是,整个早餐过程,都是她一个人吃,叶淮南始终都没有现身,而她之所以这么乖这么努力地吃早餐是为了——
,和那个男人面对面的时候不至于没有丝毫力气。
叶氏三兄弟
叶淮南的书房好像一个博物馆,书橱里除了各种珍贵的藏书外,还考究地摆放着价值连城的古董。
叶淮南坐在书桌前,目光集中在眼前的暗红色小箱子上,抬手,按住那锁扣,轻轻一用力,盒子打开,隐隐散发着一道红光,原来这里面放着一串鸽血红宝石项链。
这宝石红纯净而明亮,放在叶淮南的手中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又似流动的红血,美的惊心动魄。
他将在项链拿在手中,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桌子的边缘,背影在克制着轻颤着。握住桌子的手使着暗力,桌面上的雕刻笔筒发出因为颤(扌斗)而轻撞的声音。
“大哥……”这时候门开了,他的二弟叶准,三弟叶然依次走了进来,恭敬地道,他随手将盒子合上了。
“坐。”叶淮南示意,在叶家,他是占绝对主导地位的人。
三少爷叶然却神秘兮兮地问,“大哥,我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女人的踪影哎。”这太不可思议了,整整五年了,他们的大哥都孑然一身,这栋豪华如古堡的别墅里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的东西,他五米的范围内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可是他刚才居然在客厅里看到了一双女人的皮鞋。
“是啊,有这么一个人。”叶淮南面对两个弟弟,目光中终于少了几分冷峻,不觉多了温情。
“啊,真的!?”叶然吃惊地问,“是什么人能让你破了例,我太好奇了,我要马上。”
二少爷叶准笑道,“叶然,你少添乱,不要吓坏了好不容易出现在我们叶家的女人。”
叶家三个男人,个个优秀,至今全部单身。
二少爷叶准温润如玉,不同于叶淮南的冷酷不近人情,他脸上时常挂着优雅迷人的淡淡浅笑,然若细看,那抹笑意下却浮着不易察觉的清冷和疏离,令人不敢造次nAd1(
三少爷叶然桀骜霸道,仿佛天生自带光芒,英俊耀眼地彷如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叶然听罢叶准的话,故意不服气地说,“吓坏女孩这种事,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不做了。再说了,既然是好不容易第一个出现在叶家的女人,我当然要。”
“她应该正忙着逃跑。”叶淮南打开书房墙壁上的巨型监控设备,快速地浏览过去,果然,最后在后花园的篱笆墙那发现了秦安暖的身影,画面上,她正像个贼一样扭头四处看一看,然后蹑手蹑脚准备翻墙而过。
“哈,她是壁虎吗?我去把她捉回来。”叶然兴致高昂,不等和两位哥哥多说几句就跑出去了。
“叶准,秦石已经倒下了,现在你着手负责将秦氏收购下来。”看着叶然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叶淮南将一个文件袋推到叶准的面前,吩咐道。
“收购秦氏?”叶准面露意外之色,“这并不在我们原先的计划之中,再者,秦氏现在臭名昭著,这个时候收购,恐怕会引起我们叶氏的股价大幅度震动,最终得不偿失。”
叶淮南的目光落在监控的画面上,眼中一闪而过强烈的占有(谷欠),道,“现在我决定更改计划,至于股价的事,相信难不倒你。”
叶准目前任叶氏副总裁,但他真实的身份是亚洲股市的幕后操纵者,这个神秘的身份只有叶家三兄弟和少数心腹知情。
叶然
“这地方算是不高的了,应该能爬过去!”秦安暖站在篱笆下,仰头看着,估测着这篱笆的高度。
她用完早餐后,等了许久,依然不见叶淮南现身,她急着要回医院,所以决定走人,但是那房子里足足二十几个佣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在人他们的监视当中。
最后,她找了个借口,说出来走一走,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她们家原来的别墅已经够大了,而这个别墅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像中世纪的古堡一样。而且防卫森严,她根本出不去。
而面前这道篱笆,是最低矮的一处了。所以。她决定从这里翻到外面去。
她将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将长裙拉起来打了个结,双手搓了一搓后,踩着那篱笆一点一点费力地往上攀。
“壁虎,你要爬到哪里去?”突然,一个晴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猛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比阳光还要耀眼的男人站在他身后,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笔直的黑色西裤,双手环胸,一张坏坏笑着的俊脸,飞扬的眉角下方是一双透着柔柔的涟漪眼睛。
“你,你是谁?”她此时此刻的样子难看极了,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真的像一只壁虎吊在篱笆上。
他往前走了两步,微叹了口气,说,“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大哥,他看上了你的话,你不可能从他的手掌心里逃走,你低头看看篱笆外面。”
秦安暖听了,疑惑地探出头往下面一看——
“啊!”她吓得手脚发软,只听到一声尖叫后,整个人直挺挺地掉在了地上,她看到篱笆外面养着好几只凶残的狼狗,正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齿,好像随时等着她掉下去成为它们的食物。
“啊,好惨nAd1(”看着她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同情地摇了摇头,却丝毫没有要上前扶她起来的意思。
“哪有你这样的,看到人摔倒了,也不过来扶一下,我秦安暖倒了什么霉,总是遇见怪物。”好疼啊,这个男人,不愧是叶淮南的弟弟,看起来阳光一样耀眼,让人不由得产生他是个好人的错觉,实际上,哼哼,骨子里和叶淮南一样冷。
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身子慢慢向她靠近,秦安暖手紧紧贴着胸口的位置,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说话不禁打起了结巴,“你,你干什么?”
的脸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他问,“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安暖,秦,安暖……”可悲的,她现在不敢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名字,所以说话的声音像蚂蚁那么小。
秦?
听了,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然后他突然站了起来,迈着大步离开了,留下秦安暖一个人坐在地上。
秦安暖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个人好莫名其妙啊,干嘛好像突然很生气的样子啊。
“看够了吗?”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头顶的位置传来,她又吓了一跳,猛地一抬头,才发现叶淮南那(弓长)万年冰山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隔的那么近,她才清楚的发现他那双眼睛好像是无底的深渊,如果一不小心跳了进去,一定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这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千万不能靠近,否则会伤的很重很重,秦安暖心里有这么一个声音告诉她。
“还要在地上坐多久?”
秦安暖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她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一想到两个人之间根本还不熟却做了好几次那种事了,她的脸居然不受控制的红了,她低下头说,“我要回去看我妹妹了nAd2(”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脸红成这样?”叶淮南在家里的时候穿着休闲的羊毛衫,配着米色裤子,双手Сhā在口袋,这样的他冷峻中透着几分慵懒的味道。
“我……”被他这么一问,秦安暖咬着牙齿,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趁人之危,已经不止一次了,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你又不是我的老公!”
“老公?”叶淮南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灼灼地盯着她,“这辈子你不可能有老公了,所以,不用觉得愧对这么一个并不会存在的人。”
“你,你什么意思?”这男人讲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令人不知所措,他这句话听起来尤为怪异。
“我打算买下你,时间是3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