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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独裁者 > 260 你没事就好

260 你没事就好

听他继续说:“我们前天才开始谈这件事,他很感兴趣,但他提了很多要求。而且他很清楚我们想做什么,今天一谈拢我立刻就出来了。”

“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问:“繁盛怎么告诉你?”

我没有说我受伤,只是把这几天的事讲了一遍,韩千树始终没有Сhā嘴,很安静地听着。

直到我全说完,他才说:“他们当时没杀掉他是因为虞雯,我去时我姐夫人已经在医院了。”

“虞雯不是内­奸­?”她到底站在哪一边?

“她好像有点傻,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姐夫说她是被费子霖利用了。”他柔声说:“你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他们这么说,恐怕就是清楚你我消息不灵通,见他们时不能带通讯设备。”

“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没事吧?”

“真的没事。”他温声细语地说:“我去美国之前会先回去看你,我保证我没事。”

“嗯……”

“但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好虚,病了么?”

“呃……我不小心中了一枪。”

他焦急起来,“严不严重?谁­干­的?”

“邹小姐……”我不想告诉他,却又想被关心,便猥琐地小声说:“她拿枪指着我的时候走火了。”

“严重吗?你现在在医院吗?”

“不严重。”我不想他着急,便含糊着说:“没有伤到内脏,而且也不疼了。”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问:“怎么处理她了?”

“繁盛把她带走了。”我说:“他保证说他会……做了。”

他没说话,呼吸很沉重,能感觉到浓浓的愤怒。

杀邹小姐这件事,他肯定是支持的,毕竟她是繁盛的内­奸­。那繁盛如何处理她,就是他们内部的事。

我忙转移话题,“那他们怎么会猜得那么准呢?”

“不知道,可能是通过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推断,也可能是有内­奸­。”他叹了口气,说:“我会问问我姐夫。”

“嗯。”

“我跟我舅舅聊一下,晚上就回去。”他柔声说:“你晚上早点睡,明天睁眼就能看到我了。”

“好。”我说:“可能是我反应及时,我没被骗什么。”

这时,音音醒了,揉着眼睛,小声叫:“妈妈……”

韩千树问:“什么声音?”

“是音音。”我说:“他最近跟我住在一起,因为繁盛他要求……”

随着韩千树的呼吸一窒,我也反应过来了。

韩千树先回过神,“别急,我回去问问音音。”

“好。”我好想哭,“对不起……”

“不怪你,是我没处理好。”他温柔地说:“等我回去再问音音,你先别惊动他,好好地休息,吃点东西,最近是不是没吃好也没睡好?”

“嗯。”我觉得好委屈,因为我挣扎了半天还是被骗了。

“别难过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心疼,“等我回去想办法解决,可能没有你想象得严重。”

“嗯……”我说:“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他吻了吻听筒,柔声说:“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别哭了,我心疼死了。”

音音醒了,跑到我床边来使劲喊爸爸。繁盛对他是有影响的,把他变得贱兮兮,他以前真的不这样。

我只好先挂了电话,音音趴在床边,歪着头说:“我爸爸被你赶走了。”

“你饿了吗?”

“你是不是在跟我爸爸打电话?”

“我在跟舅舅打电话。”

他跳了起来,“舅舅为什么可以跟你打电话!”

“怎么了?”

“我要给舅舅打电话!”他还记仇呢,“你饿我!”

“别烦他。”韩千树现在快到他舅舅那边了,“他明天就回来了。”

音音乐了,“真的呀?”

“嗯。”我摸着他的头,几次想把问题问出口,都忍住了。

这一晚我依然没有睡得好,因为韩千树没有再打给我,而我十点多睡不着打给他时,他已经关机了。

希望这次关机是因为他上了飞机。

我就这样辗转着入睡了,直到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脸。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看到了椅子上的韩千树。

之前李昂对他的确是一种变相的监禁,联系不上我他肯定也着急。所以他看起来瘦了一些,眼睛上挂着黑眼圈,一手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声音很沙哑,“乖乖躺着,不要动。”

他的眼睛有点红,还有点肿,黑黑的眼珠里满是心疼。

我只得躺在床上,“我想抱你。”

他站起身,弯下腰,搂住了我的上半身,在我头顶上吻了吻,用脸颊蹭着我的脸,没有说话。

我趁机在他脸上吻了吻,真好,他是有温度的,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我负担不起任何失去他的可能­性­。

他依然没出声,但回应着吻了吻我的脸,然后吻到我的嘴­唇­边。他的嘴­唇­是炙热的,舌尖也是,吮吸着我时,依然充满了温柔的力量和韧­性­。我抱紧了他的脖子,觉得这一刻真是我连日来心情最好的一天。失而复得,果然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我们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彼此。

他的额头蹭了蹭我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轻声问:“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本来就睡不着。”外面天似乎还黑着,窗帘没有透进光,“几点了?”

“四”

“你几点回来的?”

“刚坐下。”他又抱住了我,“困吗?”

“不困。”我正说着,我的肚子突然叫了。

他愕然,问:“饿了?”

“嗯。”

果然人在焦虑时胃就会紧张。

“我去找人给你买吃的。”他拍了拍我的肩,问:“想吃什么?”

“香肠。”我舔着嘴­唇­,勾引他。

“好……”他答应完才反应过来,立刻揉了揉我的头,目光中有些责备,“胡闹。”

韩千树没事。他出去后,我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心情简直好得要上天了。

韩千树很快就回来了,说:“厨师现在开始做,半小时就送过来。”

“嗯。”我又握住他的手,真好,还是热的,“你饿吗?”

“不饿。”

“困吗?”

他摇了摇头,用双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拽了拽他的手臂,说:“你躺上来,我想让你抱着我。”

地方还是挺大的,所以他没有推辞。躺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我的肩。

我把头靠到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心里觉得很安宁。

听到他沉沉地说:“对不起,害你瘦了这么多。”

“受伤了嘛。”我狗一样地嗅着他,闻到满满的风尘味还有不熟悉沐浴­乳­的香味。没有血腥和硝烟味,我觉得很安心,“而且我真的好担心,快担心死了。”

他又吻我,满眼愧疚,“对不起。”

“我不是为了让你惭愧啦。”这件事其实是我中圈套,他完全不知情。而且他舅舅一直都说没事,是我没有相信。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不过为什么你舅舅一直不接我电话呢?”

他露出疑惑,“我舅舅说你没有给他打过电话。”随即打开了我的手机,一边拆一边问:“邹小姐动过你的电话么?”

“不是她就是繁盛。”随着他的动作,我已经看出来了,电池不是我之前的了,“要不要让技术人员?”

“我安排吧。”他放下我的手机,捏着我的肩膀,说:“你先养伤,这件事我早晨就去处理。”

“我还没问音音。”

“别担心。”他吻着我的额头,说:“我来处理。”

我放了心,说:“你别担心,我的伤真的没事。”

“我问过医生了。”他叹了口气,说:“差一点就击中肾了。”

“击中也没事啊……”

他瞪了我一眼,颇为不悦。

“别担心啦!”我搂紧他,“我真的没事!”

“别动!”他低吼。

嗯哼~

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又睡了,韩千树也睡了一会儿。

我醒来后,韩千树和音音都不在了,保镖说韩千树带音音出去玩了。

我昨天忘了问他回来呆多久,但原本没有中途回来的行程,显然时间非常紧迫。他肯定是去解决我手机的事,当然还要彻查内­奸­,顺便套音音的话。

中午时他跟音音一起回来了,音音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讨厌。要知道繁盛已经跟他说了很多韩千树的坏话了。

音音午睡后,韩千树问:“你之前饿过他?”

“嗯。”我讲了一下事情经过,说:“他对你告状了?”

“嗯。”韩千树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他好像也理解,繁盛跟他怎么说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前几天我很难受,经常在睡觉。醒着的时候没有听到他们聊天。”

他点了点头,说:“那我下周再走。”

“你那边着急么?”

“李昂答应他先放消息给他们,但他希望不论成败都要给他牵线。”

“那……”那倒是停战了,可李昂做大韩千树怎么办?

“没关系。”他看来已经有所考虑,“他和我舅舅的关系已经基本破裂了,他要娶虞雯,我舅舅不让步。”!!

【韩千树】5 拒绝

她们将信将疑,安娴确认道:“真的是这样吗?”

“是。”我看着徐妍说:“他还说要我只付一半就行。是我弄错了。”

这天我还是回去了,心里有点难过。

我既然喜欢她,她自然就是好的。我觉得自己眼光不低,但我看上的女孩子,却喜欢一个这样差劲的男人。

躺在床上时,接到了徐妍发来的短信息。

上面写:今天真的对不起,是我没跟他说清楚。方便得话,明天我请你喝咖啡好吗?

现在已经快十二

我思考了好一会儿,回复:我明天要打工。

她打了过来,那边很安静,她的声音懒洋洋的,问:“你还没睡么?”

“嗯。”

“还在生气吗?”好像是喝醉的口气。

“没有。”我说:“真的是我……”

“得了,不用替我粉饰,我承认失败。”她好像真的醉了,嘴巴很不利索,“他挺好的,真的……”

“嗯。”

“就是在钱上面特别的没骨气。”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响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今天跟他说了,这二十块钱算我的,事实上我掏得钱比这个多多了……你送的小兔子真漂亮……”

“谢……”

没想到她还没说完,“可惜被他砸扁了……”

我一阵心疼,那与钱无关,是我的心意。

我很少像现在这么认真地给别人送礼物,真的,这是我第一次。

她也沉默了很久。

我觉得她现在不是很清醒,她是个有点疯颠的女孩子,但平时都很骄傲,很快乐。

“韩千树。”她突然叫我。

每次都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

“嗯。”

“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她叹息着说:“可他一直在误会我。”

我没说话,忘了要怎样呼吸。

“我真的好心烦,我都告诉他了,我只是觉得你很不容易,同情跟感情本来就是两回事……”

我的心霎时碎了一地。我觉得我永远都不用告白了,虽然我隐隐地有这种幻想。

我幻想过打破她对我的讨厌和误解。幻想过我们先做个朋友,然后她会发现她喜欢的男人是个人渣,然后我会在时机合适时水到渠成地告白。

我什么都幻想过,通过她每一个眼神,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很无耻,很隐晦,但它是我不能控制的真实。

我挂了电话,她没有再打来。

也许她真的喝醉了,并不在意自己这通电话有没有打通。也许她没有,她只是借着酒意拒绝我,因为她发现了我的心思。

我一会儿觉得是第一种,一会儿又用第二种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我一整晚都没睡,第二天早上到学校,我们有一个活动,徐妍也报名了,但她趴在桌上睡觉。

我到几个男生身边坐下,其中一个用胳膊肘碰我,问:“你们昨晚约会去了?”

“我跟谁?”

他们指了指徐妍那边。

Lisa转过头来,朝我挥手。

昨晚她可能照顾了徐妍?脸­色­很疲惫。

“我赌他们两个有事。”这好事者跟我还算熟,他人不错,只是太八卦了。

我知道他们又在说Lisa。

我对Lisa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我愿意在风口浪尖上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看徐妍。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她整个人都赖在了桌子上。

“太辣了。”另一个人热情地告诉我,“她是处男杀手。”

我的确不觉得做个处男有哪里丢脸,或有哪里与众不同。我只是提不起劲来追求自己不感兴趣的女孩子。遇到之后又被拒绝了。

活动很快就结束,我去了餐馆。

在路上接到徐妍的电话,她已经清醒多了,说:“韩千树?”

“嗯。”

“晚上请你喝咖啡或者吃饭,如何?”她问:“有空吗?”

“没有。”

“那夜宵。”她说:“昨天是我不对,真的,我没处理好,对不起……”

“没事。”我说:“我今天很晚才结束。”

“我可以去接你,顺便送你回家。”

“到时候真的会很晚。”她听不出拒绝么。

“我知道肯定很晚。”她说:“所以我也不会打扰你很久,大概半小时。之前想跟你当面说呢,但我睡过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当昨天晚上的事情没发生。

但我这一刻真的很不舒服,我很难受。

大概是因为她让我受伤了,也许我的感情不够波澜壮阔,甚至不能见光。但它对我来说是最珍贵,最柔软的。

她昨天刚刚给我扎了一刀。

就像那两只破碎的兔子。

我按耐不住受伤后的失控,“等我结束至少十一点了。”

“我知道啊。”

“你觉得十一点钟约一个异­性­见面喝咖啡合适么?”我口不择言,“你男朋友不会怀疑你么?”

“你什么意思?”她立刻就有了反应。

“我说我没空。”我说:“我没有你那么闲。”

“我是想为昨天的事道歉,而且我需要解释一下……”

“不用解释了。”我说:“我本来就不想去,我跟你也不是朋友,我本来就打算送过礼物就走。”

她没吭声。

“可以挂了吗?我还要去可怜地洗盘子。”

“等下。”她居然没挂,而是有点软地问:“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

“我是不是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了?”她说:“我昨天真的喝了很多酒,完全不记得了。如果我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你不要在意,我昨天情绪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知道不论她出于什么原因打给我,会这样解释都是必然。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说了什么。”她小声说:“我还想为昨天的事道歉。”

“我十点钟结束。”

她居然很实在地问:“不是十二点么?”

“你家附近好像有一间咖啡厅,就在那里见吧,十点半。”

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见面,但对徐妍来说它可能只是想用来给她男友解释。

我打算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自己要不要把昨天的事说出口,并且告诉她我喜欢她。我不要求她跟这个人渣分手,当然,我肯定没这个能耐。

我觉得自己是在破釜沉舟。其实我九点半就可以结束,但我需要回家换身好看点的衣服,洗个澡,刮掉因为失眠而冒出来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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