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从那时候的两起案件说起
不过是电话过后不到半小时时间,韩彪等一行人就来到了大眼说得那家KTV量贩外。为避免过度张扬,大眼站在门里边进行了迎接。这家KTV量贩在文化中心算是中高档次的,占了上下两层楼,每层有十个包间左右。文化中心这一块儿,目前基本上是发展成了辛店市的中档次娱乐中心,光是这样的KTV量贩中心就有好几十家,鳞次栉比。
一行人进入,一切都是大眼安排好了的,十个公关小姐个个靓丽青春,风骚迷人。一时间那包房里****连叠起伏。想那韩彪韩力二人,原就是色中俄鬼,这几天又没有吃到荤腥,偏就有向春玲每天晃着一对大**在他们面前转悠,弄的二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不是说和山猫有兄弟情分的话,怕是那向春玲也不知要被日捣过多少回了。
笙歌劲舞,**骚男,美酒佳肴狂欢不已。如此这般十数人闹至凌晨方才散去。走时,韩彪兄弟两人带了四个小姐出去开了房。
下面请读者大大注意,有现在开始,本书进入介绍许疯子在取代了韩彪后所犯下的罪恶,和一上章节在情节上也许许有些不太相连。但我在此说明了,您就明白了。呵呵。这些东西也是必须要叙述的,不然的话,到后面再写韩彪与许疯子的争斗的话,有点太突然。好,就此打住,大大们明白就好了。
这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天有些阴,天空是灰色的。成群的乌鸦在辛店市的上空盘旋,路上的行人们纷纷躲避着它们,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认为,乌鸦是一种不祥的鸟,它象征着不幸和死亡。:.
2006年8月13日下午四点五十分,大地集团老总,38岁的“青年企业家”黄国庆的车,在大地集团气派的大楼前停下了,一个人高马大的保缥忙下了车给他开车门,许欢庆带着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朝天空看了看,一只乌鸦在他的头顶嘶哑地“哇卜’了一声,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摊鸟粪便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他的脸上。许欢庆晦气地骂了一声,一边掏出手绢来擦拭,一边往大楼里迅速地走。他身后的保缥惊讶地朝天空看看,用手挡住自己的头,也飞快地朝大楼里走去。
大楼停车场东南角的一辆黑色轿车的车窗往下摇下一条缝儿,里面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黄国庆的背影,直到黄国庆消失在大楼的旋转门内。他拨通了手机,声音沙哑地对手机那边的人说:“大哥,他回了天地大厦。”
“从现在开始,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死死地盯住他!”电话里传来的是许疯子的声音
7点01分,黄国庆和两个保缥从大楼里出来了,他们三人一起上了黄国庆那辆豪华的名牌轿车,然后车朝路上驶去。
大楼停车场东南角的那辆黑色轿车也悄没声地启动了,它不即不离地跟着前面的车,朝前驶去。
大约十分钟后,黄国庆的车在辛店市一个叫“金海岸娱乐城”的娱乐场所停下了,黄国庆在两个保缥的陪同下下了车。紧跟着,一辆出租车也在金海岸娱乐城的门前停下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的男人。两人一见面便热情地寒喧着,一起进了娱乐城。
那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在离金海岸娱乐城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那双神秘的眼睛把这一切都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然后,他又拨通了手机。
“大哥,他和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一起进了金海岸娱乐城。”
“知道了,你原地待命,我们马上就来。”
7点45分,一辆黑色面包车在路的对面停了下来。摔设有熄三也没有下来人。路这边那双眼睛看见了那辆车,眼睛里闪出冷冷的上一笑。这一次他没有拨手机,手机自己响了。他赶忙打开手机。
“我们到了。”
“我看见了。一共几个人?”
“三个。”
“三个人行吗?”
“你放心,三个人都有厉害家伙。这一次,他必死无疑!”
这时候天已经黑蒙蒙了,路边商场、饭店和各种娱乐场所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人们神态悠闲地在商场和饭店中逗留。街边的广告牌下,一对亲密依偎的情侣情不自禁地开始热吻。金海岸高高的屋顶,不知哪来的一只黑猫,它居高临下地蹲在那里,一双雪亮的眼睛幽幽地发出诡异的光,能够预知未来似地盯着那辆黑色面包车。突然,它受到了什么惊吓,“鸣!”地一声,朝黑暗处蹿出去……
黄国庆和即将博士毕业的研究生,28岁的青年才俊李智力,他们俩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们会死——一个被枪打死,一个被车撞死,而且几乎死在同一时间!
中国中部的辛店市,有两起杀人预谋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之中。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余枫丹,说今晚和她的新婚丈夫李智力吃的那顿晚餐是他们今生最后一顿晚餐,她一定会瞪大眼睛然后弯腰大笑,脱口而出她的口头语“发什么神经病”
是的,她完全没有理由相信这样一种充满不幸的预言,她肯定会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李智力才刚刚28岁,只比自己大2岁。他那么健康、那么快乐,而且博士马上就要毕业了,他那么博学、那么前途无量,再说,自己和他才刚刚新婚不久,两个人那么缠绵恩爱,那么幸福美满,他会比谁都活得更好的呀!
的确,没有人向这个一脸掩藏不住幸福的年轻女孩说这种不合时宜,甚至显得有些居心叵测的话。但是,事实上这的确是余枫丹和李智力的最后一顿晚餐。从余枫丹临下班前的倒数第二个电话开始算起,李智力的生命就以到时28分的短暂时间开始倒计时了。
倒数第二个电话是余枫丹的闺中密友梁艳艳打来的,她跟余枫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因为上的是警校,专业又是外语,所以大学毕业后她分在市公安局外事处工作,这倒挺符合她开朗的性格,她就喜欢与人打交道。而余枫丹却安心在一家大出版社做编辑,自己也常写些青春类的散文到处发表。
“喂,枫丹,下了班有事吗?一起聊聊怎么样?”梁艳艳在电话里极其胸无城府地说。她似乎永远也记不住余枫丹已经为**不再是单身贵族了。
“不行。”余枫丹笑着拒绝。
“怎么了?”
“我已经约了人了。”
“不会吧,”梁艳艳在电话里夸张地叫道,“什么人比我对你更重要”。
“我老公。”余枫丹得意而简短地说。
梁艳艳在那头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人家都说嫁了人的女人过不多久就会变得不可救药了,果然如此,也太见色忘友了吧。”见余枫丹只轻声一笑不与她争辩,梁艳艳只好妥协地说:‘好吧,不去就算了,你们俩打算到哪儿去玩呀?”
余枫丹这才说:“对不起了艳艳,要不明天晚上咱们一起聊好吗?今天肯定不行,今天是李智力的生日,我们说好了两个人过的,连他妈妈家都不回。明天他要接着写他的毕业论文,我有时间出来陪你。”
梁艳艳突然叹了一口气,羡慕地说:“真不错枫丹,其实我真是为你感到高兴,有一个那么幸福的家,一个那么出色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