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夫人虽然平日里对纭汐过分严厉,可是自从将军把她当男孩子一般教导后,这唯一的女儿就受尽了苦头,因为年幼拉不开弓,将军便罚她一整天都不能吃饭;因为骑马不得要领,常被摔得鼻青脸肿,却得不到半点安慰;因为跑步太慢,因而不让睡觉,继续去跑。这样的惩罚比起池夫人在琴棋书画方面的惩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池纭汐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池夫人还是舍不得起来,毕竟她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啊!“将军啊,纭汐是个女孩子,怎么能上战场呢?”
“真是妇人之见,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也照样可以上场杀敌!”池将军对夫人的话嗤之以鼻,根本听不进去。
“娘,我可以的,您就等着我胜利而归吧!”池纭汐拉住娘亲的手,安慰道。
“纭汐,你要记住,只要穿上战袍,你便是男儿,为父决不会对你有半点儿偏袒和照顾,将士们吃什么,你便也要吃什么,将士们行走多少,你便也要行走多少,你可有意见?”
“是,女儿没有意见!”
“你称自己什么?”
“是,末将没意见!”
“嗯,这才对,好,出发!”
终于要上战场了,这对池纭汐来说,也是很紧张的时刻,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战斗,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仅凭爹爹说的片断,她是想象不出来的,潇洒的和娘亲道别,她翻身上马,举起马鞭,没有女儿家的悲悲切切,一声脆响,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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