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深挑眉,好像我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
我也挑眉:“木将军跑到皇宫御膳房来该不会是来投毒吧?”
木深笑笑,不说话nAd2(他来看看梅妆公主有哪里不一样,尾随至御膳房,现在看来,还真的很不一样。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想着他眼睛很好看时,他也差一点被我眼睛吸进去。
在人的眼睛里,有一个世界。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银河,他在我眼睛里看见了一片花海。
我从御膳房出来,依旧浑浑噩噩。
木深好听清澈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蛊虫可是从嘴巴里进去的。”
我都来了御膳房,为什么不找负责太后吃食的宫婢呢?
我想问他什么时候走,话在他转头一瞬间住了口。
我是公主啊。既然我知道太后已逝,那么木深平澜去攻打匈奴,起码推迟一个月。
但是走在小道上我又想起了一件事。
“不对啊,他根本没给我行礼啊!”
——
漠北村庄。
李悠霖挽着最简单的发式,坐在一座农家院落里。一双白如玉的柔夷,现在居然在喂鸡,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郡主,皇上传来密函,太子殿下即刻攻打匈奴,现在是桃弦境内,郡主不必担心。”暗卫刻板而生硬的说着。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悠霖实在是很累了,三个月长途跋涉,心中一下子被“太子”两个字填满了。
陶平澜,你总算是来了。
李悠霖退回了农屋,取出上好的笔墨,一字一句的写:
“家父亲启:
女儿不孝,如今在桃弦东部……”
——
我看着御膳房的宫女哗啦啦跪了满地,眼角一抽:“不要这么多,跟本公主死了似的nAd3(”
御膳房领事献媚的细声细气的说:“公主殿下,这几个就是负责谪福太后的御食的御厨。”
“哪几个啊?”我在这一堆男男女女面前都快疯了。
“全都是。”御膳房领事一脸讨好,看样子还很得意。
……
“你说这都是?”太后撑死也吃不了这么多吧。
他看我不相信还拿了一本账本来,对着我说:“当然。这些都是太后托我们御膳房做的事,您瞧,太后啊不止在我们御膳房吃,还拿过食材呢!一笔一笔都在这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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