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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宿?”一个老婆子迎了上来。ww
走到荒郊野外的小野店,宫锦也累得够呛,“小二!”
唐永康这孩子不再是坑爹,反而有些坑娘,红色的衣袍被他撕碎,每到一处都会落一块小红布,可怜了宫锦还洋洋得意,以为躲开了唐念,却不知她的心肝宝贝出卖了她!
宫锦突然发觉唐永康的眼神,她警惕回头去看,一见到唐念,她眸光瞬间结冰,抱起唐永康,运功驱动船只离岸,身子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唐永康看到这个场面,咯咯直笑,他绝美的爹爹居然会这一招?
唐念运功驱船,渔船如利箭般直射向宫锦的船。
凌风愣愣站在水中,那渔夫急得要去抢回他的船,却被凌风拉住,他给了渔夫银子了事。
一艘渔船从葫芦丛冒出来,唐念飞身而上,一脚将那渔夫踢进水里,动作野蛮,那踢人的架势似乎和他平日的身份和习惯截然不同,倒是有点像宫锦踢门的架势!
“找船!”唐念怒喝一声,凌风急得四处张望,湖面上空空如也,他真恨不得自己就变成一只船。
可是她不知,他是为了她!
唐永康嘟着嘴,两个肉肉的手不断握在胸前,装可怜,他似乎在想,是不是娘吃醋了?
宫锦只是淡淡道:“看来你爹还真是稀罕你!”
宫锦随着他的小手回望,隐隐看到水面上那一抹火红的身影,还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极力拉着他回去。
唐永康不哭了,穹影叔叔?他没有听过,不过舅舅,他喜欢!他咿呀学语道:“娘……爹……”
宫锦无奈一笑,却继续划船走人!“走了,你穹影叔叔还在等着我们,顺便大哥,不知他怎么样了。”
“呜呜……”唐永康眨了眨眼睛,似乎还真得想,是不是新爹爹会更好呢?
“不想要新爹爹了?”宫锦扬眉看他哭泣的小脸。
“哇哇……”唐永康这个坑爹的主似乎感觉到爹爹的悲痛,放声大哭,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少主……”凌风吓了一跳,以为他家少主疯了,要投湖自尽,连忙去拉住他。
却只是轻喃着,颤抖的薄唇,似乎要抓住她,却发现她越来越远,似乎远得无法捉住,他疯了似的不断往水里走!
那身影越来越远,他奋力往前走几步,却那么艰难,水阻碍着他前行,他满脑袋都是她的名字,“宫锦……宫锦……”
波光粼粼,映出他耀眼的火,火红的衣袍旖旎于水中,水面上映出他绝美的容颜,如一副美丽的画卷,却染上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哀愁,他似乎在挣扎,想叫住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他颤抖的心堵住了满腔的情。
唐永康打了个哭咯,痴痴看着远处那火红的身影,立在水中。
宫锦没有回头,继续划船,“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随意乱哭?你娘我出生之后就没有哭过!你可不能丢了我的脸!”
“哇哇……”唐永康似乎感觉到他的悲哀和伤痛,顿时又哭了起来。
复杂的神情在脸上交织着,胸口中的喜悦和痛失汹涌而来,如潮水侵袭,将他淹没,他想喊她,却发现,他说不出一个字,哪怕一个字,他都说不出,痴痴站在水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
唐念冲到岸边,果然是她!那一夜,有太多情绪在眼中充斥,在挣扎,心中有太多的话要跟她说,他冲进湖中,湖水淹没了他的腰间。
穿过林子,一叶扁舟,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一边爬着一个火红的小身子,飘在湖心,渐渐远去!
那撩人的红影已经绝尘而去!
“喂,谁来付我的车钱啊!”
“我也不知道,哦,对了,刚才在林间动了一下……”车夫话还没有说完,唐念策马折回。
“人呢?”唐念顿时确定了刚才看到的爷孙两人就是他的妻儿!
马车还在不断往前走,唐念追上马车,那车夫傻了一眼,随着唐念一起看向那空空的马车。
马车内的宫锦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异样,抱着唐永康冲出马车,卷入两岸的林子。
“宫锦一定已经离开京城,我去追她!”唐念总算是聪明了一次,策马离去。
“你去哪儿?”
唐念没有功夫和他们解释,只是扔下一句话:“石伯伯,我娘就交给你了!”
“怎么可能?”
“她没有死!”
“可是宫锦不是已经死了吗?”孝王忍不住问了一句。ww
“只有她干得出来!”唐念的玉颜青筋隐隐暴动,怎么有这么一个女人,总是算计他,玩弄他,最可恶的是,没有人能玩的过他,可是他偏偏栽在这个女人手中!
唐姑姑急切道:“念儿,你怀疑是宫锦回来把孩子带走了?”
谁说这天下没有人能算计他唐念?这天下有一个女子,就可能算计他,在他眼皮底下开溜!
“封锁城门,一个都不许出城!”唐念怒道,那辆缓缓驰去的马车,车内的爷孙两人瞬间渐渐变化,正是宫锦和唐永康,两人对视一笑。
唐姑姑也是一头雾水,两个大男人怎么都争一个孩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孝王上前拍了拍唐姑姑,“不是说宫锦死了吗?念儿怎么一直在喊宫锦,难道是宫锦要人来了?”
和唐念就这样,擦肩而过!
“宫锦——”唐念又是一声咆哮,整个京城的屋檐都掘了一下,一辆马车缓缓驰出城门,从他身边走过,风撩开了车帘,里面只是一对普通的爷孙两人坐在车内。
唐永康居然笑得更响亮,真是一个坑爹的主啊!
“永康,要不,娘给你找一个新的爹爹,如何?”
宫锦收回记忆,笑看怀中的唐永康,唐永康在她怀中蹭了蹭,看模样他是被吓到了,似乎失而复得,他的小手一直紧紧抓住她的衣领,不敢放手。
穹影打了一个寒战,见她两眼凶光,他还是不要惹这个人了,真是比男人还要可怕!
宫锦气得故意娇声说道:“那现在你可以去死了吗?”
“别瞪我,态度,懂不懂?好的态度!”
“……”
“想解毒就对我客气点,美八怪!”
“废话!”
“还想不想解毒!”
“咳咳……别往我脸上拍!”宫锦立马坐了起来,她真是遭罪,被这个美少年带着在沙漠晃悠, ...
(若非自己内功深厚,早就被他拖死了!
“好好好,这话说的对,男人嫉妒起来,的确比女人还要可怕!走了,那边就是月牙泉,狼群应该就在那边!”穹影笑着站起来,拍了拍ρi股上的沙尘。
“谁说女人就不可以做君子?女人同样有容纳百川的心胸!男人也有嫉妒小人的时候!”
“你是君子?你是女人!”穹影笑道。
宫锦白了他一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有些怕,女人一旦吃醋起来,谁知道会干出什么好事,还是给你最合适!你武功这么高,保护她应该没有问题!”
宫锦嘴角狠狠抽动着,“可恶!你是怕我杀了她?”
“也许我也该学你,学会放下,不要忽视了亲人!这个和太阳的图案一样,却多了两根花蕊,你可以找到她,但是她未必找到你。我要除掉这个东西,就必须将它印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必须是一个命长的,要是命短的,岂不是害了太阳?不过,你也要记住,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是什么?”宫锦很大气地打量着它。似乎根本不忌讳这个东西。
“好!这个送给你!”穹影将手划过宫锦的手腕,他手上的花纹瞬间落在宫锦手腕上。
“为了爱情,我忽视了亲情,忽视了我大哥,还有我的孩子,既然他无心与我,我何必只爱他一人!所有的恩怨,就断在悬崖边黑水里!”
穹影低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铃铛花图案,“我只想着和她一起死,却没有想到,你却像让别人活。你说的曾经,过去了么?”
宫锦苦笑道:“死了宫锦,他会好起来,可是,死了石阑,他必然跳进去寻死!”
穹影被她的事迹深深震撼住,感情的付出,如此大气,朝野的谋权,最后时看得深远,他若倒下了,她失去的将比死亡更可怕,“所以,你选择了死,成全他?”
我说过一句话,在我倒下之前,他绝对不可以倒下!我倒下了,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好友。若他倒下了,我失去的将比死亡还要可怕!我想我无法承受那种失去!”
可是看到你将那女子拉入悬崖时,他紧张的神情,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他终究还是爱着那个女子,我怎么能忘了,唐门的人一心只装一人,怎么可能装两个人?
可是,我却总是奢望着他能将那夜女子藏在心里,我不奢求他将那个女子剔除,却希望我能进入他心里!的确,对于我这样的人而言,这样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
越是清楚他的目的,心就越寒!我一身女儿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时而认出那夜的女子,时而又认出是我。他聪明一世,却唯独在此事糊涂了!也不能怪他,因为在他心中,宫锦就是一个男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蒙蔽了他的双眼!
我心中期待着,期待着他是因为爱,可是我很清楚,这天下能算计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找我,只是因为他要看看,为何自己那夜会被骗,他聪明睿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子骗了?
而是我的孩子,他长得很像他,可是大家都被他脸上的酒窝所蒙蔽,忽视了他的五官,就连他也不例外!他捉拿的孩子,逼我交出我所谓的妹妹!
离开他,也正好是复国大计的开始!销声匿迹,让朝堂之上混作一团,让昏君自以为东山再起,悄悄弄了一份昏君的走狗名单,说是我的心腹!看着他自断臂膀,呵……的确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人生最快乐的,却不是复国!
离开了他,却发现,那一夜,丢掉的,不止是女子的清白那么简单!还将心彻彻底底丢了!承认喜欢他,没有什么丢脸的。可是一想到他心中无我,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我就再也无力去面对那夜的事情。
“那一夜果然美好,却像一把刀子Сhā在我心口,想拔掉,却发觉自己无力去拔,离开了他,却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他鼎鼎大名的唐念,追查人的本事的确一流,只可惜,我在他身边多年,对他的底细太了解,想躲开他的眼线,自然是易如反掌!
穹影隐隐猜到宫锦指的是男女之事,他继续沉默,听着她说下去!
“一夜过后,我离开了,因为已经救了他,我已经没有必要留下。那些设计好的假象终究会揭开,他也会知道是我算计了他,救了他一命!只可惜,他只知道我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却不知,我连自己都用上了!”宫锦闭上眼,遮住蔓延的凄凉。
穹影蹙眉看着她,他可以感觉到这个人十分骄傲,怎么会为了一个人,宁可屈尊降贵,成为他人的替代品?不过,能做到这一点,对于这个人而言,应该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宫锦翘着二郎腿,躺在沙丘上,看着星空,叹了一口,“曾经,曾经被一双美丽的星眸所迷惑,曾经,为了他算计了不少人,曾经为了救活他,不惜易容成了他想要的那个人,成了那个人的替代品,很卑微!”
穹影想了想,似乎发现中计了,又挪着ρi股回来,却还是警惕地看着宫锦,生怕她扑了他,“美八怪,说说,你说的那个曾经。”
宫锦见他闷闷地躲远了,她没有动,只是笑了笑。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穹影唰地抱住胸前,警惕地看着宫锦,似乎宫锦就是一个色女,随时都会将他分拆入腹!
“在想什么时候也把你睡了!”宫锦闭着眼,懒洋洋道。
“在想什么呢?”穹影凑了过来,笑眯眯看着她。
他最爱她,而她最爱的人,却不是他!是一个无心于她的人,唐念!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嘴上不说,可是她心里清楚,他当上定国的皇,是为了完成她的梦,复国的梦!
她垂下眼帘,她无法想象宫邺知道她的死讯时是多么的悲痛?若说最爱她的人,她只能说,就是她的大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默默支持,无怨无悔!她知道他不爱江山,可是她却偏要将江山压在他肩上!
沙漠的夜很凉,宫锦看着星空,脑海中都是她的孩子,她的大哥!不知她的大哥收到她的信了没有?此生,她感觉最愧对的,就是她的大哥,宫邺。
“我们先回沙漠,找几只年迈的狼为你驱毒!”穹影见她不说,他也不急于追问,带着她走回沙漠。
宫锦苦苦一笑,那苦涩的味道随着唇角蔓延,直钻心底。
穹影一脸窃笑看着她,“你睡了他?”
宫锦只是淡淡回头,扫了他一眼,“是我和他的孩子!”
穹影两耳一竖,惊讶大叫道:“哪个女人为你生了孩子?又是怎么生的?”
宫锦抬头看天,笑道:“他如何不信?本王后院佳丽无数,娶妻生子,孩子一大堆,但是都不是本王的,只有一个,才是本王的孩子!”
“果然是,这么说,你口中的妹妹就是你自己?他也信?呃……不过也不能怪他,连我都被你骗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强的女人?” ...
宫锦只笑不语,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哀恸却逃不过穹影的眼!
穹影吃力爬起来,吐了吐口中的泥土,“真是不爱吃亏的主!说吧,你说的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是不是那个红衣美男?”
宫锦眉梢扬起一个张狂的幅度,“你救了本王?是互利而已,若没有本王,只怕你已经灰飞烟灭,甚至是毒发身亡!”
宫锦又一脚踢过去,穹影一闪,却一脚踩在石头上,身子一歪,躲开了她的一脚,却摔了个狗啃屎,他伸出手,在空中轻颤了两下,吃疼怒道:“真后悔救了你!”
“哎哟……你果然不是女人,怎么有你这样的女人?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不像我的太阳,美丽温柔,一颦一笑都胜过天下人!”
宫锦一脚踹在穹影的ρi股上,穹影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一头栽倒!
穹影笑得如浴春风,“呵呵……我就知道你会食言,风铃花的毒可不是谁都有本事解的!只能转移,当然,这种转移的本事只有我会!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的!”
宫锦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她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这厮居然将自己身上的风铃花毒转移到她身上?太可恶了,难怪刚才自己的内力提不上来,原来都是他干的好事!
穹影连忙去追,“美八怪,你等等我,你身上的毒我还没有给你解开呢?”
宫锦白了他一眼,飞出地狱深潭!
穹影却使劲解开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绳子解开那一瞬间,他跳出十步之远,“美八怪,我可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负责,你不要看到我长得好看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
稳稳落在蔓藤上,他们早已经不见了。宫锦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穹影心里一直在发毛,感觉很不适,咬了咬牙,两人如利箭般急速射出黑水。
“本王有那么可怕吗?快点!上去再说!”
他却满是不屑,甚至撤出内力去解开绳子,似乎占便宜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便宜你了!走!”宫锦怒视他。
腰间的那根奇怪的机关绳索一拉,两个人的身子瞬间绑成一团。穹影的脸色瞬间一白,像见了鬼一样怪叫一声:“女的?”
宫锦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一个人的确无法冲出去,可是若是两个人,那就简单了。
两人僵持了很久,已经不知过了过久,穹影终于动了动,“好吧,美八怪,我们出去说!但是,我一人之力走不上去,你一起!”
宫锦蹙眉,怒视这穹影,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这个美少年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一个纨绔的公子哥!一个无所畏惧的狂人!可是,她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穹影却只是一笑,屏障猛缩,“不说?要不去阎王殿说,那里没有人打扰!”
“想听?故事很长,若出的去,本王便告诉你!”比心黑,宫锦可不差!
她想活,而他,似乎一心只想死!她根本琢磨不透这个美少年想要什么!
宫锦怒视眼前这个美少年,她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人,看似无赖,却别有目的,甚至能抓住她的软肋!
穹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这个人胆子真是大,居然敢和我打赌?似乎知道我一定会护住屏障,真是有趣的人!“说吧,要不然,我也不管了,这样说话太费劲,要不然,我们去阎王爷那里说去?”
穹影眉开眼笑立即护住,那弯弯扭扭的气泡将二人护住,可见穹影这个懒鬼根本不上心,宫锦见他打马虎眼,只能提起三层内力助他稳住屏障!
“想要本王说?本王累了,自己护着屏障!”她话音刚落,猛地撤回内力,屏障瞬间消失。
宫锦真想一掌将他击出去,让他灰飞烟灭,可是她这个不会那么做,因为这个人若肯出力,他们还有生还的可能!
“我说,美八怪,你说你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我想听听。”穹影爬了起来,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走到宫锦面前。
宫锦嘴角狠狠一抽,奋力抵抗着!懒得和他斗嘴!随他怎么叫,爱怎么叫怎么叫!
穹影懒洋洋点了点头,“嗯,好,我若丑,只怕这天下没有美这个字了。那就叫你美八怪吧。”
“你才丑!”宫锦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穹影似乎随便宫锦怎么骂都无所谓,“我说丑八怪……”
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大的劫难,她发誓,只要活着,必要唐念生不如死!扒掉他一层皮!
“别人不爱你你就寻死?真是懦夫!”宫锦吃力抵挡着黑水,脸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平生第一次全力对抗恶劣的坏境!
“嗯……又怎么样?”穹影美丽的容颜满是笑意,根本分不清那灿烂的笑容是真的还是掩饰他的悲哀!
“你刚才不是说你死了她也会死吗?”
他笑得悠然自得,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灰飞烟灭,“丑八怪,别忘记,我是求死之人,而你不是!”
“可恶!本王还第一次遇到你这种人!就算天塌下来,你都不管!”宫锦恶狠狠怒视他。
穹影又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是有你吗?我累了,自己扛着!”
穹影却懒洋洋躺在屏障内,四周都是黑水,他们如一个气球一样夹在中间。
若非宫锦内力深厚,再次将屏障扩大,逼退黑水,两个人早已经灰飞烟灭!
“喂!你干嘛撤走内力?想死吗?”宫锦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人,居然毫无预兆将内力撤出,屏障猛然一缩,黑水险些淹没了他们。
“曾经?呵呵……看来你的心也和我一样,不过,我还没有死心!”穹影突然撤走内力,让宫锦一个人扛!
“曾经!”宫锦冷笑一声,看着四周漆黑的水在不断逼近,岌岌可危的屏障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你也有喜欢的人?”穹影笑道。
“既然她不爱你,何必要拉着一个不爱你的人一起死?”她虽然说得潇洒,却还是隐隐可见她眼中的悲伤。
宫锦眉梢微杨,看着他,她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她心中早已经寒冷,唐念,眼中只有石阑,这次算是如了他的愿!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穹影惨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想和一个大男人死在一起,我若死了,我的太阳也会死!可是,我不想这样,死都不能在一起死!”
她回忆起掉入黑水时的情形,两人都有着深厚的内力,护出一个屏障,抵挡住黑水的腐蚀!
宫锦抱着唐永康钻进马车内,他居然知道她没有死?她低眉看着手腕上的铃铛花,这是穹影给的!
番外之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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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唐念拉开,他左手抱着唐永康,右手伸向宫锦,却停在空中,久久无法落下,默默将心中这两个月的绝望和悲痛掩藏在手心里,捏成了拳头,默默收回!
她将床让出一个位置,唐永康似乎还没有睡意,非要去闹她。
他刚将孩子放下,宫锦睡眼朦胧看了一眼唐念,翻了个身继续睡下,看模样的确累了!
“该休息了!”他嘴角那抹奇怪的笑意,唐永康不明白。却被他迷人的微笑吸引,他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回应。
他静静看着宫锦,星眸明暗不定,怀中的孩子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才发觉自己居然看着宫锦有些失神。
只可惜,她似乎跑累了,睡得很香。
唐念衣袖微湿,样子却不狼狈,反而增添了一丝邪魅的韵味,也许是因为天气,也许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也许是他怀中的小黑心干的好事,他衣襟敞开,露出胸前一片肌肤,健硕的胸肌,坚实的胸膛,显得格外迷人!
待唐念抱着光溜溜的唐永康回来时,宫锦已经睡下,当然,她的身子躺在床的正中央,丝毫没有给唐念一点余地!
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份高贵,容貌无双的男人,坐在后院的小河边洗衣服,这样的场面的确很令人震惊,吓得唐门的隐卫个个都缩了起来,不敢露面,深怕自己看到少主不为人知的一面会遭殃!
宫锦听到后院的动静很大,看模样他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流倜傥,无所不能啊,这件事情,似乎很不顺利,可是唐永康却玩得不亦乐乎,被脱得光光,肉肉的小身子在水盆里,还不断向唐念泼水。
那一声命令,毫不客气,可怜了堂堂唐门少主,带着唐永康走出去清洗,老妇人早早地就睡了,只得他自己想办法!
宫锦捏着鼻子怒道:“还不快待他出去处理?!”
“咯咯……爹……”唐永康臭烘烘地在唐念怀中爬。
唐念的脸色似乎很不好,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怒视唐永康!
“你儿子,给你!”宫锦二话不说将唐永康扔向唐念。ww
宫锦捏住鼻子,唐念剑眉猛蹙,两人同时看向唐永康,唐永康咯咯直笑,他又拉便便了!
“不过,宫锦贤弟……”唐念本想说什么,突然闻到一股臭臭的便便味。
“……”
“这客栈只有这么一间能住人,毁了,你我都得去隔壁继续!”
“松手!”宫锦一脸怒气,另一只脚横扫而来,唐念运功抵挡!
唐念一把抓住她的脚腕,这样奇怪而又暧昧的姿态,像极了两夫妻床上闹别扭。
“谁便宜谁啊?你!下去!”宫锦不悦地伸脚去踢!
他话音刚落,身子就上了床,将她往里推了推,动作绝对不君子,有些粗鲁,却似乎是刻意的!
可是今夜,他似乎心情出奇的好,淡淡道:“你大哥说,只要找到你,她就会出现,我可不想再让你跑了!今晚,便宜你!”
昏暗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影只是慢慢逼近,一反以往的行为,以前宫锦若想要霸占他的床,结局就是被扔出去!
那夜,宫锦霸着床,指着隔壁,冷声道:“就委屈念兄屈尊入住隔壁!”
不过,她对这个坑娘的小家伙似乎有些不满意,毕竟她还是看出了披露,不过,念在他最终成功的份上,她也不加以计较!
“真是丢人!下次学会不要留下马脚!”宫锦就是这样一个人,谁算计了她,她不会想着报复,而是学会欣赏,这就是宫锦!
宫锦低眉看了一眼唐永康的衣袍少了一块,顿时明白了这小屁孩用衣服引来唐念,她刚才还在想唐永康这小屁孩怎么做到的。
宫锦知道他话里有玄机,“只怕未必!先吃饭!”
唐念冷眼抬起,看着她,“也许不需要一世!”
宫锦撇撇嘴,斜眼扫了一眼唐念,懒洋洋说道:“看模样,你修了千年?本王看你还差这一世!”
“啊?”那妇人有些诧异,可是一想到是别人的家事,她也就没有再问,只是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管是福是祸,都是缘!”
“是福是祸只有自己知道,旁人不会明白!”唐念淡淡道。
宫锦这么美的人,她的妹妹应该也是倾国倾城之人。
那妇人这才明白,尴尬笑道:“哦,原来如此,公子真是有福之人!”
宫锦猛睁开眼,怒视唐念,见他眸光明暗不定,她只好忍住,舅父就舅父!她忍!
唐念见她不想解释,他只是淡淡道:“他是孩子的舅父。”
宫锦轻咳一声,闭上眼,当做没听见。
那妇人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一家三口,放好饭菜之后,弱弱笑着问了一句:“二位公子,敢问你们是怎么有的孩子?我和我那老头子都快六十了,如今膝下无子,不知二位有什么偏方?”
端着饭菜走过走廊的老妇人愣了半天,两个大男人,这孩子很明显就是一身明黄色的美男子的儿子,怎么和火红衣袍的美男子也自称爹爹?父王?爹爹?两个男人也能生孩子?
“过来,爹爹抱抱!”唐念伸手过去,温热的手心划过她的手背,似乎只是无意的触碰,他丝毫不在意,宫锦也只是闷闷闭上眼,不理会!
宫锦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力道有些重,似乎是惩罚!却还是带着无尽的溺爱,“臭小子,饭菜马上就到了,一会儿父王喂你!”
可怜的唐永康傻愣在榻上,瞅着这两个奇怪的人!他咿呀学语,却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在说饿?
宫锦微微蹙眉,难道唐念信了有南宫铃的存在?也罢,“你慢慢找,本王可不陪你玩!记得,饭菜来了,叫一声!”
“我们是不是该讨论南宫铃的去处?”唐念笑着说,将唐永康这个有功劳的小内鬼丢在一边,目光静静锁在宫锦脸上。
说着她还真闭上眼,不闻不问!
宫锦轻哼一声,走过去,懒洋洋躺在一边,将唐永康这厮丢进他怀中,说道:“不知他尿了没有,弄不好还是一身臭臭的,你看着办!”
他没有抬眼看宫锦,因为他知道,地狱深潭的事情,宫锦心中对他必然有恨,现在贴上去,只怕是适得其反,唯有克制住心中所有奇怪的冲动,稳住猎物,才有机会走近一步!
昏暗的灯光下,简陋却干净的屋子里坐着一个美得无法无天的男子 ...
(,静静坐在那里品茶,“踢门的习惯不好,该改改!”
不过,恭喜他,成功了,宫锦虽然很生气,却没把他怎么样!
“唐永康!”宫锦两眼冒火,盯着怀中的孩子,唐永康硬着头皮抬头一笑,似乎想要用笑容当盾牌?
她知道他追人的习惯,她已经有十层把握逃离,可是他却先一步到达这野店?只能说明,有内鬼!而这个内鬼,似乎知道事情败露,缩着脑袋不敢抬头,那不安的眼神似乎还在向里面的人求助。
果然,只听到头顶上传来毛骨悚然的磨牙声,宫锦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唐念!
唐永康却似乎不安起来,伸手使劲遮掩自己的外衣,他那小眼睛一直偷瞄着头顶上这张美丽的容颜,似乎害怕她生气。
里面布置得十分干净,似乎是刚布置的,和隔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下,宫锦只有一个念头,将里面这主赶出去!
宫锦扫了一眼四周,她走出房门,一脚刚伸出去踢门,门却自己开了?
那老妇人连连笑应着,将元宝还给宫锦,目光看向那孩子,十个月大的孩子,怎么看起来似乎能听懂她们在说什么,肉嘟嘟的小嘴嘟起,似乎也极不情愿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宫锦行走天下,从来都没有让过任何人!她岂会善罢甘休?“行了你下去,给他准备些吃的!”
“客官,你这元宝,我真的想要,可是那位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们这些乡野之人惹不起啊。”
那老妇人两眼放光,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前后脚的功夫来了两个豪气的客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个公子吩咐将两边的屋子弄脏弄乱,可是这个不是她关心的事情!
丢了一个金元宝给那妇人,“去,将那人打发!”
宫锦却偏偏不是那种能凑合的人!
那老妇人尴尬赔笑说道:“真是对不起,这里平常没有人来,就三间客房,中间那间常有人住,只是那位公子已经住下,客官您就将就一下,凑合一个晚上!”
唐永康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看模样,这里的雅间还真是不敢恭维!
“咳咳……”宫锦猛咳了几声。
宫锦一脚踢开最里面的客房,灰尘扑面而来,那老妇人笑得殷勤,连忙上前去点灯。
那老妇人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客官,瞧您这一身行头,必然是富贵人家,我们店小,就这么三间雅间,中间那屋刚有一位公子入住了,客官委屈一夜就好。”
“给我准备一间上好的客房,将好菜送到我房间!”宫锦抱着唐永康随着那老妇人上了楼。
番外之断子绝孙脚 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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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永康这个坑爹又坑娘的主被穹影幽幽的语调逗笑了,这个人太狂妄,比他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穹影冷扫了一眼宫锦,将唐永康这个小家伙放在腿上,淡淡道:“来晚了,小爷我不介意你扫盘子!”
宫锦一脸阴霾站在门口看着这个穹影教唆自己的儿子,义父?他越来越奇怪了!好端端的跑来琉璃国已经让她吃惊,最关键的是,他一直跟着她,这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和她抢儿子?
唐永康两耳一竖,看模样似乎真想叫穹影‘义父’。
穹影摸了摸唐永康圆圆的小肚子,笑道:“还真没想到你这小家伙还挺能吃的,对小爷我的胃口,来,叫声义父,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吓得客栈内的人都愣在原地,痴痴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二人。
客栈内,穹影和唐永康两个人狼吞虎咽,穹影像个孩子,和唐永康两人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消灭了整桌饭菜!
头顶上的唐永康咯咯直笑,突然觉得这个叔叔不但长得好看,而且有趣。他扭头看向远处的宫锦和唐念,宫锦连忙跟上,可是唐念却一动不动,保持着如神祇般的姿态站着哪儿,若细细观察,会发现他在克制着某处的剧痛!
“你们再不走,我和这小子将满桌好吃的都吃光,给你们留些渣渣舔!”穹影头也不回,大喊一声。
宫锦和唐念却像定格了一样,宫锦的脸有些微红,她知道自己那脚踢在那儿。
他就这样,让唐永康骑在脖子上,大摇大摆离开,走向不远处的客栈!
穹影将他拎到脖子后,“臭小子,还能听懂小爷的话?抓紧,掉下来,小爷可不负责!”
唐永康一听,连忙松了口,似乎在害怕,偷偷瞄了一眼穹影。
“嘶……臭小子,才刚长门牙,就不担心我给你拔了?”穹影低眉看着趴在身上的唐永康。
穹影却哈哈大笑,唐永康看着唐念的额头布上一层汗粒,他扭过头,不忍再看自己的爹爹,看到穹影笑得狂妄,他咬了咬牙,张口就去咬穹影,为自己的爹爹报仇。ww
两个身子瞬间弹开,唐念的脸色不好,看模样虽然没有踢中要害,却也疼得不轻,却忍着不吭声,保持着一个潇洒的落地。
唐念一看到是宫锦,他想收手,可是已经来不及,大掌慢慢逼近宫锦的胸前,宫锦脸色一变,身子一歪,一脚踢向唐念,这一脚险些成了断子绝孙脚。
他诡异的身形一闪,唐永康已经落入他怀中,他翘着二郎腿抱着那小家伙,懒洋洋斜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中自己的杰作。
穹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冲宫锦眨了眨眼,宫锦心中暗惊,她知道这个穹影另有目的,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被穹影一把抛向唐念。
他心中莫名其妙堵得慌,一股要杀人的念头在胸口狠烈撞击着,终于忍不住,将唐永康拴在马背上,自己飞身而上,如一把利刃直击穹影!
远处的唐念玉颜青筋隐隐暴动,看着远处那可恶的手搭在宫锦身上,还如此暧昧说着悄悄话?
宫锦运足内力的拳头硬生生收回,穹影的手却塔在她肩上,像铁哥们一样,勾肩搭背,在她耳边低声道:“有时候别被笨蛋骗了,你骗了他那么多次,他若将计就计,你可要小心!”
穹影见她要动手,他嘴角一勾,淡淡道:“和你打架?我只会撕衣服,小心哟……”
她的美无人能及,却被穹影这自恋的人说配他还差了点?!他是美,美得令人嫉妒,可是这句话却根本不能用在他身上!
宫锦双眼瞬间燃起一抹火焰,似乎要将他吞并了才肯罢休,“我见过自恋的,还没有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我的确是那个更好的,不过,想要得到我,必须等我放弃对太阳的情,我的心不会同时装两个人!至于你!”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宫锦,那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惹得宫锦一脸不悦,他却懒洋洋收回目光,淡淡道:“配我,还是差了点!”
穹影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那是自信,却带着一丝嘲讽!
宫锦狐疑看着穹影,警惕看着他,“你说那个个更好的,该不会是指你自己吧?”
穹影转身正对着她,认真道:“你应该让我像那个笨蛋一样,傻乎乎围在你身边转,最后再来一个潇洒转身离开!找一个更好的,不是更好?”
宫锦冷眼看他,也是冷笑一声,两人怒视对方一眼。
穹影听完,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宫锦,你就这点小心思?真是失望!”
“我一定先杀了你!就不会有地狱深潭的事情!”
穹影眉梢扬起,垂眼看她,没有好奇,“是什么?”
“你就不想知道我说的另一种结局?”
宫锦蹙眉看他,这个人看似浪荡,可是一双眼睛却十分毒,能看到世人看不到的东西,看到她的束缚和无奈。世人只道摄政王张狂嚣张,为所欲为,却无人知道,她步步为营,只为了光复定国江山!
穹影微微睁开眼,那慵懒的姿态和神情显得十分迷人,他幽幽道:“若我先遇到你,我就会像那个红衣傻瓜!被你玩得团团转!话又说回来,你我的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只可惜,你没有我潇洒!背负的东西太多,看似潇洒,却处处受阻!”
宫锦却笑道:“也许我先遇到你,又会是另一种结局!”
“不找!我就是不如那个白发妖孽,所以我的太阳才会跟着白发妖孽走!我不会抱怨遇到她晚了一步!”穹影双手怀抱胸前,垂眼昂头淡淡道,那种坦然和直爽令人钦佩。
宫锦蹙眉,“难道你就不找借口?”
穹影一脸不信看着她,嗤笑道:“切!人总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宫锦笑道:“这一路被这小子出卖了,要不然,他如何能抓得到本王!”
穹影被她一语呛了回去,“当做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他来了,我不会揭穿你,咦……你的儿子似乎很有趣!”
宫锦眉梢微微扬起,“他笨?若不是以为……咳咳……你岂会知道本王是何人?”她暗指黑水中的贴身相处。
穹影猛咳几声,一脸诧异看着宫锦,“这个他也信?看来你的眼光当真不怎么样,他不过就是空有其表而已,脑袋真是笨!”
“你!”宫锦亮出拳头,却狠狠收回去,“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在找南宫铃,我所谓的妹妹!”
穹影不理会宫锦的怒气,“差不多!”
宫锦两手叉腰,怒视 ...
(他,“你敢将本王比喻成畜生?”
他一脸怪异看着宫锦,幽幽道:“你们这里有一句话,叫好马还不吃回头草,看来你不是那种马!”
他没有急着转身,而是懒洋洋侧头去看,余光中看到那一身火红的身影,他的眸光猛然一睁,立马转身,宫锦已经翻身下马,走到他身边。
“穹影!”宫锦策马过去。
宫锦一路朝东行,似乎要去见什么人,果然,在湖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奇装异服,修饰着他颀长的身姿,带着狂野和潇洒的姿态,他昂视一切,看似一个纨绔子弟,却有着令慕容哗警惕的心思,他就是穹影!
宫锦斜眼看了一眼唐永康,弯弯扭扭的衣服穿在身上,他似乎很不舒服地到处撕扯,却越扯越乱,他的小脸满是不悦,抬头怒视唐念,唐念的目光却不在他身上,他看似在看着远方的路,可是他的余光却在默默注视着宫锦。
唐念成了唐永康的超级奶爸,一个潇洒英俊的唐门少主被那张狂美丽的摄政王使唤着,吓得唐门的隐卫又退了一批,宁可自己玩忽职守,也不愿去看唐念笨手笨脚做奶爸。
唐永康死死护着自己的胯下,就是不给他娘看到,小小年纪,心思却异于常人。
宫锦见他光溜溜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才十个月,也懂得害羞?唐念!给你儿子遮羞布!”
唐永康的哭声像卡了壳,很识趣地闭了嘴,两个肉呼呼的小手还不断遮住自己的私处,一脸糗相偷偷瞄了一眼宫锦。
宫锦却一把将它提起来,“闭嘴,再哭我给你打扮成女孩子!”
只是干哭,有父母疼着,为何不哭?他似乎是在解除他爹爹的尴尬!
中间那孩子被夹了一个晚上,终于大叫一声:“哇……”
唐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双手紧紧抱着她,脸颊渐渐升温,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别的。他撩人的星眸中闪过什么,却很快消失,只是幽幽收回手。
宫锦指着他的手,一脸阴霾,“本王还不知你有这个癖好!”
床上一大一小的人儿瞬间惊醒,唐念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剑眉猛蹙,不悦道:“还不知你起床还有这么一个习惯!”
啪!
刺眼的阳光让宫锦先苏醒,突然看到近在咫尺的玉颜,她嘴角狠狠一抽,一巴掌毫不客气挥下去。
金色的晨光渐渐攀上窗纱,刺眼的阳光照入床帐内,唐念长臂紧紧抱着宫锦的肩,中间夹着那可怜的唐永康,几乎变成了肉馅,居然还能睡得那么香,鼻子上还吹着一个小气泡,一鼓一鼓。
唐念握紧拳头,抱着那光溜溜的唐永康入眠,唐永康肉肉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爬过唐念,夹在两人中间,这一幕,十分和谐,像极了一家三口。
身边酣睡的人儿却瞧瞧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唐念,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
嗜宠帝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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