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心。”他瞪着快要滴出血的双目,凶吼吼地低吼,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要命了,在这个时候来反抗自己。他
伸手,迅速把绑着另一只脚的纱巾给撕开。瞬间,全身就已经解放出来了。
她被他吼得脸上闪过惧怕,说真的,在她对他有限的记忆里,这个样子的他,还真是没有见过。出于对生命受到威胁的条件反射,她跑得更快。、
眼看着她就要下地了,后面如狼似虎的党霆风凶猛地扑了过来,将她狠狠地拽入了怀里。
“啊……”她尖叫出声,花容失色。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白嫩的高-耸,隐忍着,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小妖精,你会付出代价的。”
然后,就着站立的姿势,一手捞起了她的细腰,捏着她的一条腿,架在腰上,就这样冲入了她的体内。房间里瞬时响起了一声大大的***的***声,她羞得全身绯红。这样单脚站立的姿势,让她很难受,她气喘吁吁地说:“别……党霆风……放……放开我,我……我很难受……”
他不管,沉着一张脸,嘴唇抿得成了一条线,残酷地占有着她。她受不住,腿上没了力气,身子软了下来,他直接伸手到了她的后面,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挂在了他的身上,就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冲撞着。
“不……停……啊……党……党霆风……”她低低地呼叫、求饶,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错乱了,纤指胡乱地在党霆风的后面背挠着,落下一道道血痕,被这样的姿势弄得她快要发疯了。
而早就被她折磨得火大的党霆风,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爽快。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放开她的,更不可能停得下来。他抱着她,一边走动,一边进入,英气的脸上,因为强烈的克制和疯狂的快-感,忍不住都已经扭曲了。他将她抵在墙上,捞起一条腿放到肩头,疯狂而猛烈地进出……
多久了,没有再受到过这样的疯狂,一直被他细心呵护着的胡可心,莫名地觉得屈辱了,又因为太过疯狂,她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快-感。她低低地哭叫起来。漂亮的小脑袋,忍不住摇晃起来,脸上如珍珠般的泪水,随着她的摇动,甩到了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口。如在他灼烫的肌肤上泼油,更是令他的欲火大炙,惹得他心底的邪火,如蓄势待发的火热岩浆,在里面翻滚。
激烈处,他低下头,猛地用嘴堵住她的嘴,把她“呜呜”的哭声堵进俩人嘴里。
“啊……”她娇啼一声,脑中白光一闪,媚眼如丝的含春双眸,猛地瞪大,然后,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同样气喘如牛,可依然死死地抵着她,没有抽出来。不过歇息了没几分钟,再度坚硬,抱着她又一次大力冲撞起来。她软得没有半分力气,时不时地机械地低声求饶,时不时地哽咽几声,快要进入半昏迷状态了。他抱着她上了床,,就着连接的姿势,欺身压上,在她耳边暗哑地低语:“今晚从了我,我就答应你。”
本来快来进入昏迷态的胡可心,以为今晚她将会以惨败告终了。突然闻言,睁开无力的大眼睛,那哭过的眸子,如水洗过般,如幽深的深潭。她哽咽了一声,才哑着嗓子求证:“真……真的?说……说话算数……”
被质疑的党霆风,像是惩罚她的质疑一般,不悦地狠狠深深地撞了进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有你这张小嘴,才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啊……轻……轻一点……”她被撞得差点就被抓进黑暗的深渊,但还是拼尽全力,跟自己的意识抗争。无奈,实在身体太虚,很快,她就被卷入了黑暗的旋窝……
这一晚,他疯了一般地要她,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差点死在她的身上。
终于躺在床上了,靥足后的男人,往往心情大好,你让他掏心,他都可能会毫不犹豫。党霆风也不例外,把已经清洗好的昏睡中的胡可心拽进怀里,伸手抚着她由于激烈的情-事后,潮红的小脸。微笑着亲了她好几口,直到昏睡中的胡可心发出抗议的嘤咛声,他才心情大好地停下。
答应她,让她去上班,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就在床上征服了他。而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因为,她虽然已经神智清醒了,但还是会时不时的犯迷糊。而且,清醒的时候也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就想着刚刚可以用工作让她分心,她不至于每天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拨。
胡可心醒来,发现自己在党霆风怀里。她挣扎着身子,抬头看出去,发现沿途各种暧昧不明的目光,看向自己。她红着脸挣扎:“党霆风,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叫什么?”
“叫什么?党霆风……”
“还想不想去上班了?”
“现在是大白天,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嗯?白天我就不是你老公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党霆风无视胡可心的挣扎,也无视路人的频频注视。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
胡可心想了想,咬了咬嘴唇,结结巴巴地低声恳求:“老……老公,让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确定?”
“嗯嗯”闻言,胡可心连连点头,心里不停地说,确定,确定,非常确定。与其这样被人当猴看
,她宁愿撑着散架的身子,自己走路。虽然,依她的经验,那将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
党霆风依言,把胡可心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
她双腿一着地,就听到全身无数声“嘎嘣”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身子完全不着力。身子一软,就直直地朝地上跌去:“啊哟,我的腰。”
“呵呵”本就就没有完全放手的党霆风,呵呵笑着,收紧手臂,低低沉沉地调笑,“还要逞强吗?”
这一下,酒店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驻足观看着他们了。
胡可心红着脸,偷偷地描了一眼周围,低声说:“快,扶着我走。”党霆风,你这个臭男人,等会再跟你算账。
“何必这么麻烦?”党霆风勾唇笑着说,弯腰,又把软棉棉地靠在他身上的胡可心抱起来。在人们的羡慕、惊诧声中,朝酒店专门上车的停车场走去。
把头埋进他怀里,她哀叹着:“党霆风……”
“嗯?”
可是,胡可心才不管呢,他爱听不听,现在她在生气好不好?生气了,还要顾着这个男人的恶趣味?自己有那么悲催吗?不理会他,接着生气地说:“党霆风,你昨晚是不是谋杀了我,还分尸了?把骨头都拆了?”
“我有给你按摩,是你自己的身体太差了。以后每天得继续跳舞,把身体锻炼好了,才能在床上征服我,知道吗?只有有着强健体魄的勇士,才有资格和能力去征服别人。”党霆风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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