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呈现出妖娆角度下的颚,陶醉于这温柔节奏中轻晃。
沉沦下去吧,英治。
宽大的掌心自由地**着他令人爱恋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胸臆间华美的优雅曲线,男人享受着远胜过高级丝缎的触感,流连忘返地缓缓移至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停止没有意义的思考。
......恶意跳开了重点部位。
明知道他渴望被“疼爱”的那地方正怒张着、迫不及待地等待能扣下扳机的关键契机。在那之前,他是炎炉上噗滋噗滋煮开的滚水,被囚禁在壶中不断地空沸着,无法宣泄的蒸气愤怒地在壶里头敲击、冲撞,这种同为男人都能了解的“痛”,将持续到解脱的一刻为止。
......也不允许他擅自动手,自力救济。
容易摘得的果实都不够甜美。想品尝到真正无与伦比的滋味,需要付出相对的代价。好比烧光了所有的脑细胞、烧光了所有的理智、烧光了所有的道德伦理以及常识和非常识,连*两字要怎么写都忘记的刹那,天国便要降临了。
我不让你动一丝念头,不让你的脑子发号施令,不让你脑里头有多余的杂人、杂物,杂音......只让你,看我、听我、想我、惦我!
浅浅摩擦,深深捣入,强劲一顶,再徐徐转动。
反复、间歇、一而再、再而三。
捉狂吧,英治!
重重粗喘着,男人不放弃任何能逼他到绝境的手段,漠视自已同样怒吼着想将种子洒在这片爱田里的*,强韧又柔软的腰杆前后摇摆、不规则地打圈圈、扭转,以各种淫亵角度进攻着他,**他那潮湿、松软、狂野绽放开来的娇嫩花蕾。
和我一起疯狂,和我一块儿堕落,我们手牵手到天国去......不要去管他人称它为“地狱”或给它冠上什么诬蔑的名词,那并不重要。
你在的地方,它就是我的天堂。
我也想,做你的天堂。
贪婪地掏空他的所有,男人不知何谓适可而止,也不想适可而止。
即使到最后的最后,让他迸射出每一滴库存的*、每一CC白浊的体液,让他如野兽般地发情、扑向男人,主动迎进男人的**,并在男人的腿上扭腰、上下磨蹭,双腿交叉地锁住男人的腰不放,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态淫姿,仿佛已沦为一心一意追求肉体欢愉、没有脑袋般的玩物,男人还是不满意。
抱起了虚脱无力的他,走进浴室,在他不可能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把他放进满盆氤氲热气的泡沫水里,吓得他惊呼......男人慢条斯理地,仿佛前面所做的一切都不算数般,重新再掀起另一场更磨人的*仪式。
这回,男人使出浑身解数的细腻**、悠长且激烈的技巧,令他几次濒临小小死亡的*,最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挤不出来,彻底地昏睡在男人的怀抱里。
从变冷的水中捞起了他。
夏寰解开打死结的遮眼布巾、拿走耳塞、口中的布团,顺道擦干英治身上的水珠,为他换上浴泡。睡死过去的英治,在整个过程中像是没有行为能力的小娃娃般任由他摆布着,连夏寰为他吹干头发,他都没有醒来。
将他安置在床中央,拉起棉被,夏寰心疼地*了*他憔悴的脸(虽然罪魁祸首就是自已),拂开覆盖他额头的刘海,在那漂亮的额头顶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晚安,英治,好好地睡吧!”
不管有多少恶梦,我都会帮你赶走的。
再次检查被子有无盖住他的手脚、有无着凉的可能等等。确定一切都弄好了后,夏寰起身走到外头的客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外头的天色早已大放光明,啾啾的清晨鸟鸣,宣告着新的一日来临。
“......是我,有件事想麻烦你帮个忙。”
夏寰一千个、一万个知道,处于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英治,正需要自已的陪伴,然而他有非自已亲身去做不可的事,没办法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在英治身边,逼不得已,还是得找人来与英治‘作伴’了。
眼前最合适的人选,似乎只有他们了。
“嗯,谢谢你,阿莉。”
这么做,希望能或多或少地排遣掉一些英治“胡思乱想”的空档。
全是他太不细心了,竟没想到英治一个人待在陌生的新屋里,既没说话的对象,也没工作可做,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夏寰反省起自已,这几周过于忽略英治的心情了,等这件事全部结束后,他一定要好好地弥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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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华地区一条老旧肮脏的小巷弄里,绰号阿憨师的五十岁矮小男子,用铁钩勾住扣洞,使劲拉下那扇涂抹着大大“柏青哥小钢珠”字样的铁门,喀啦啦的嗓音中,他一边擦汗,一边嘟囔着:“夭寿歹年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今天的生意有够冷的。”
“呵呵,那我来跟你做笔生意吧,欧吉桑。”
听到身后这句话,阿憨咂舌回头说:“恁伯要打烊了,你是不长......哇啊啊啊啊!”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身着黑西装的气派、高大男人,不光是一个人站在那儿,前后、左右,自已什么时候被“兄弟们”包围了,他怎么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一路的?都是些不熟的脸孔耶!
这下歹志大条啊!阿憨师捧着七上八下的心,堆出客气、讨好的笑脸说:“这位大哥很面生耶,您混哪里的?”
“你就是阿憨师吧?”
“唉......我是没错......啊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男人下颚一扬,旁边的几个人迅速上前把阿憨师架起来。
“哇啊!你们冲啥咪?给我放开来!我、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捉我要干什么?”
面无表情的男人靠近阿憨,冷傲地说:“你最好不要大吼大叫,引起别人的注目,否则到时候若惹出麻烦,倒霉的是你自已。”
“啥、啥咪?你在讲三小,我扰总听呒......”
男人扯唇一笑。“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嘛,阿憨师。不然,我们现在找条子来,把你这间柏青哥店的机台搬开,再把中间地板的几根假木条也搬开,看看那个特制地下室里头有些什么,好不好?”
身子一抖,自已的“最高机密”居然被这家伙*得一清二楚?哭夭,这下没搞头了!
脸色苍白地点点头,晓得把柄被握住的阿憨师,不敢造次地说:“我宰影了,我不吵就是了,不过大家有话好讲,我不会跑的,我们进去再说吧?”
取得他的配合,男人不再多说地让人放开他。阿憨师把拉到一半的铁门重新打开,他们鱼贯地跟着他走进店里。随着男人到店内的只有四、五个兄弟,剩下的都站在铁门边。照这意思看,是在警告阿憨师,Сhā翅也难飞出去吧?
“说吧,你们找我要做什么?”被押坐在板凳上,阿憨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悻悻地问:“是想买‘家伙’?还是要卖‘家伙’啊?”
“都不是。”男人黑眼犀利地看着他。“我问你,认不认识一对骑乘越野机车办事的杀手?武器有轻型冲锋枪、P7手枪。”
阿憨师一听描述,就知道是霁狼和......会找他们的只有两种人,一是要委托,另一种是要寻仇的。再次盯着男人瞧个仔细......等、等等!这人有点儿眼熟,虽然和照片上有点儿不一样,可他不就是......
“我啥咪扰不知道喔!”急急地冲口而出。阿憨师没想到“全宇盟”大哥会站在第一线,那......这姓夏的是来找仇家的?“我没看过什么两人一组的,普通干杀手的都不会想和人组团,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男人沉默片刻,一笑。“这就很奇怪,我听说你旗下的杀手,有一组刚来没多久的,正好符合我的条件呢!”
“您不要听别人胡说,我连看都没看过......”除了极力否认到底之外,阿憨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活命。
男人忽然一脚踹向他ρi股下的板凳,阿憨师重心不稳地摔个四脚朝天,当他在地上哀嚎叫苦的时候,男人的皮鞋踩到阿憨师的手腕上,揪住他头顶为数不多的毛发,威吓地瞪着他说:“别跟老子装肖仔!阿憨师。你以为我会两手空空来找你吗?我是有相当的人证告诉我,你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条是会痛的,一条是不会痛的,你想要走哪一条,快快作决定!”
什么痛或不痛,只要一讲出口,自已肯定就会变成乱葬岗的游魂,这点他比谁都清楚。这已经不是什么职业道德不道德的,而是生或死的问题!
“饶命啊,这位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把我的嘴撕破,我也说不出我不知道的事啊!”能骗多久是多久,阿憨师抱定一路否认到底,他便拿自已没办法。
“......”男人眯累眼。
阿憨师汗涔涔地等着。
“我不喜欢滥杀无辜。”男人咧嘴笑说。
阿憨师吞下一口口水。
“可是我更不喜欢被人当成会轻易上当受骗的笨蛋。阿憨师。你继续守口如瓶下去,下场只有更难看,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阿憨师低估了对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他再也坐不住地跳起,朝着店后门的方向奔跑!
“把他逮回来!今天一定要让他吐出那组杀手的资料!”
“是,夏哥!”
阿憨师没命地跑着,心存侥幸地以为自已能射过一劫,却不知自已早已用光所有的运气,如今......地狱阎王前来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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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麻,这个叔叔是谁啊?”
童稚的嫩声闯入睡眠状态的意识中,英治皱了皱眉。
“嘘,叔叔要睡觉,你别吵他喔!”
陌生的女子语声,柔柔地加进来。
“太阳公公都这么大了,叔叔还在睡觉觉,好丢丢脸喔!”
天真的用词,让人在梦境中都不由得面露微笑。
“我们到外头去看幼幼台好不好?还有布丁可以吃喔!”
“哇!布丁、布丁、布丁!”
不知缩减音量的尖声欢呼,终于成功地把英治由深沉的睡眠中拖了出来。他一手搭在额头上,**着,勉强自已苏醒......睁开眼睛,寝室里并没有什么女人或小孩......难道刚刚的......是梦?
这时,寝室门扉所阻隔住的外头客厅,隐约传来笑声细语。英治撑着两条软腿,摇摇晃晃地下床,披件睡袍开门走出去。
“......妈麻,快点嘛!”
背对着英治,摇晃着肥嘟嘟小胖腿的小男孩,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含着汤匙催促着厨房里的女子。
“好了、好了,布丁来喽......啊,早安,欧阳医师!”端着两盘点心的女子,一接触到英治惺忪困惑的双瞳,立即笑容灿烂地说:“其实已经是中午了,我该跟你说午安吗?”
“......不好意思,您是?”换面平常,英治的反应不会这么迟钝,可是昨天折腾掉的体力,到现在还未完全复原。
女子先把布丁放到小男孩面前哄他乖,再转向他,笑说:“我们在阿超的葬礼上有一面之缘,但我想你那时仿应该没有特别注意到我吧?我叫阿莉,这是我的儿子小罡。”
搜寻着稀薄的印象,好像有这么回事。“你是那时候站在阿超的......”
“对,我是阿超的‘亲属’。这么说好像太僵硬了,其实就是阿超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已经同居七、八年了,只是一直没去办结婚手续而已。”
“那这孩子?”
点头肯定了英治惊讶无比的问话,阿莉笑着说:“是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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