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你的男宠,你的玩具,我此次跟来,他们也明白,如果不作出一些亲密的动作,多对不起我自己,婉儿,陪我一会儿。”赵锦瑟无赖的说,却夹着一丝痛苦。
“你有心事,为什么不跟我说,要这么作践自己,我知道你衷心对我,你不是玩具,你是我心爱的男人。”夕婉认真的说。
赵锦瑟低头吻着夕婉的双唇,他用力的亲着,夕婉的身子渐渐的软了下来,加上两个人的真气流动,赵锦瑟的双手府上夕婉娇嫩的皮肤,夕婉眼光变得迷离起来,赵锦瑟的吻,落在了脖子,锁骨,胸部,不一会儿,紧绷的衣服就这样赵锦瑟脱下来,赵锦瑟已经忍无可忍,抱起夕婉就放在了床上,刚要俯下身来。
夕婉被赵锦瑟压在身下,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项研,她痛苦的抱紧了赵锦瑟,她知道现在不应该干这个事情,可是她只想让自己心爱的人,掩盖身上陌生人的味道,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赵锦瑟一时失神,不知道该如何下去,夕婉睁开眼睛,微微起身在赵锦瑟的唇上落下一吻,赵锦瑟仿佛受到什么鼓励了,下身的肉枪就这样刺痛了夕婉的下半身,夕婉痛的浑身发抖,不想发出那种声响。
赵锦瑟轻轻的吻着,不让夕婉痛的咬嘴唇,下身继续动着,他知道一会儿夕婉还要接近5个大队长,所以没有多要她,只要是让她得到了满足,把她抱起来,给她穿好衣服。
夕婉看着赵锦瑟,此时的她满脸都是幸福的光芒,看起来格外迷人,皇上手下的女官,居然可以这么迷人。
外帐的几个脸色也是好看的紧,一半人青红的脸皮,一半人尴尬的嘴脸,怕是官僚主义在心中早已扎根,此刻还是上不习惯对夕婉的称呼吧。
“都坐吧。”夕婉轻松的开口,几个人唯唯诺诺的坐在了她的周围,赵锦瑟像保镖的站在身后,并无一个人敢说话,看来先让他们适应自己的身份,才是当务之急。
“你们五个都是我的大队长,也是直接听命于我的弟兄,叫你们的名字太繁琐,从今天起,大家只以代号称呼,你们自己起个名字吧。”夕婉微笑的说。
“什么”几个面面相觑,再一次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给弄的一头雾水。
“想不到吗,那我来起好了。”夕婉飞快的接口说。“姚崇焕就叫妖精,省的跟姚崇混淆,徐瑞树就叫梳子,张伟忠叫屠夫,维忠维忠,怎么听像喂猪,喂饱了猪,当然要杀了。屈平就叫蚯蚓,一屈一平的,不是蚯蚓吗。卫平就叫肠子好了,胃要是平了,不就是肠子了吗?”连珠炮似的话语,听的几个人面色铁青,夕婉不由的暗笑,看你们那张扑克脸要摆到几时。
“那你叫什么啊?”看起来最冲动的屈平,双目圆睁,牙咬的吱吱响。
“老大啊,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微微的颤抖肩头,即使强忍着,眉目间还是看出她的笑意。
“那我凭什么叫蚯蚓,我爹妈给我的姓氏,那是我能左右的吗?”屈平开始叫着,细数自己的委屈。
“因为我是老大啊,你不喜欢叫蚯蚓,叫虫子好了,或者叫蛆。”夕婉仿佛恍然大悟的摸样,更是让屈平青筋暴起。
“你别这么冲动,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大赐名是件高兴的事情。”姚崇焕看似劝慰,却是能挑起战端的话语。
夕婉冷笑还没出口,卫平已经站起来说“老大希望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习惯一个名字,这样在行动中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夕婉暗自点头,这几个大队长原本就是禁军的头目,比一般的士卒更容易受到旁人的关注,行动中使用代号就会安全很多,卫平不愧是她百里挑一的人,神经如此敏锐,最可贵的是,他不但明白她的用意,更加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来,让几人被姚崇焕挑起的不满瞬间冷却下去。
“既然只是代号问题,那么我叫岩石好了,可以吗,老大。”卫平见夕婉默然不语,卫平接着说。
“当然可以。”夕婉点头表示默许。
见到老大点头,狂风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位老大不仅心思缜密,武功高强,且于行兵布阵中友一套匪夷所思的理论,整个人就像谜团般令人猜不透,看不出。初见面时,怎么看都像传闻中只会利用职权玩弄渔色的纨绔女人,身处军营她竟然带着传闻中的赵锦瑟,但面对面交手时却真实地感受到他行诸于外的霸气。比起自己这个真正的军人,他拥有更加简洁利落,行之有效的攻击方式,那应当是经过了无数次厮杀才能生死之间得到的体悟,当她晶亮清澈透查人心的眸子从自己身上扫过的时候,狂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冰寒如深渊之水,但又似裹着一层炽烈燃烧的火焰。